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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就在两人面前燃烧了好一会,周围都是噼里啪啦的声音,还有浓重的烧焦味。还是凤怡先反应过来,跑过去拿起能用的一根棍子,把还燃烧的人推到一旁,出现在下面的,还有一个人。

她刚刚一直挣扎的原因就是希望在勋能看到自己的暗示,希望他能发现帷幕后还藏着一个人,因为感觉郑巴凛往哪走可能会对这个女人做不好的事,所以希望在勋能阻止巴凛。

但在勋显然没能明白她的暗示,也可能是当时时间紧急,救她一个都绰绰有余,还怎么管得了其他。

把郑巴凛翻到一边,下面的人也在燃烧,凤怡又立刻找来水泼到她身上,因为这人身上的火势不大,很快就被扑灭了。

“市长,市长!”凤怡在她旁边焦急地呼唤她。

她在电视上见过这个女人,知道她是共和党的领袖。

在这声音中,在勋也终于回过神来,他踉跄地走过去,身体摇摇欲坠,走到那具还在燃烧的人身旁,身体已经被火焰吞噬得面目全非。

刚刚还和他好好说话的人转瞬间就不再了,一切过得太快,快到在勋来不及反应。

这就是他说的给自己的礼物?

真是残忍啊,要离开也可以选个别的方式啊!

为什么偏偏要选这么极端的方式?为什么呢?!

在勋蹲下身,看着他,理智告诉他只是对的,杀人就要偿命,况且他一开始也做好了准备,这就是巴凛该有的结局,可是真得看到他是在自己面前,内心却涌出一股巨大的悲痛。

他不想,他不要。

这一刻,他什么都不想,能不能让他再笑笑,能不能让他再看他一眼,告诉他自己其实不讨厌他。

原来早在不经意间他就将真心交付,只是还自以为是地不肯承认。

他哭不出来,也喊不出来,就呆呆的站在那儿,脑子一片空白。

直到凤怡过来推了他一把,对着他说道:“你会不会医术,你快救救市长啊?”

在勋没有动,还是呆呆地看着地上的人,看他没有反应,凤怡急得大叫,“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现在救人要紧啊!”

“郑巴凛已经死了,那个恶魔已经死了,你好好看看还活着的人!”

“谁说他已经死了?!”在勋想向冲她怒吼,可真得说出来话语又异常平静,再配上那双可以杀人的眼,愣是吓得凤怡噤了声。

可在勋现在已经失控了,不知被凤怡哪句话挑动了神经,他突然拉起凤怡就走,一路把他拖到椅子旁,拿起绳索就往她身上缠。

凤怡想不到刚刚还帮自己的人瞬间又把她绑回了这里,恐惧让她挣扎了起来,但她的力气在在勋眼里不值一提。

在勋把她牢牢的绑在椅子上,说道:“他死了,你们谁也别想活。”也许是他的眼神太过吓人,凤怡直接崩溃地哭喊:“你清醒一点!他就是个杀人魔!他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他们又有什么错?”

“无辜?”在勋笑了出来,指着地上的人说:“你说他们无辜?!”

“最不无辜的就是他们!就是这个女人诱导郑巴凛去杀人的!她从小就监测那个孩子,一步步地激发巴凛体内的杀人基因,如果没有她,根本不会是现在这个局面!”

说到激动时,在勋走到女人面前,嘴角的笑诡谲得像地狱的恶魔,“你说对吗?市长。”

在勋的声音在空荡的教堂里久久回荡,

“巴凛在杀人的时候,您在干什么呢?市长。”

“你在后面帮他收拾战局,帮他清理余下的证据,警察局也是您动的手脚吧?不然再怎么废物,现在也该有点进展了。”

“是啊巴凛不可怜,他杀了那么多人,罪该万死!但他到底是给谁做了垫脚石呢?!他引起公众的注意让法案通过到底是谁得了好处呢?!”

凤怡听了这一番话后也出现了茫然的表情,显然也反应过来地上的女人并不是那么无辜,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躺在地上的女人目的被揭穿也没有恼怒的神情,也毫无愧色,甚至还在那张残破的脸上裂出了笑,只不过喉咙发出的声音却好像被堵塞含糊不清,只听她断断续续地说道:“谢谢他……让我完成了……宏大的计划。”说完因为呼吸不畅停顿了一下,之后又接着说道,“你杀了我啊……杀了我……我的计划将更快完成……将迎来一个和平共荣的……大韩民国!”

“混蛋!”巴凛泄愤地一脚踢在女人的头上,躺在地上的人发出一声哀鸣,但因为身体严重烧伤,即便是剧痛也无法表达。

巴凛走到教堂的储物间里翻出一桶汽油,撬开桶盖,将里面的汽油咕咚咕咚地倒在女人腿上。

一边倒一边说:“我会让您如愿的,只不过可能没那么快。”

他掏出打灰机,打火后将它丢到女人身上,因为被烈火噬咬的疼痛,女人面目扭曲,怨毒的目光从眼睛射出,想毒舌似的盯着郑在勋。嘴里还大口大口呻吟着。

在勋蹲下来看着她,脸上好似大仇得报的快感,却因为心里巨大的悲痛,让这层快意也染上一层冷霜,和面前的火焰形成鲜明的对比。

“市长啊,很痛苦吧,但这不及你做过的事的万分之一!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句话送给你。比起用法律审判你,也许让神明降罪于你来泄愤更合适。”

“而且巴凛也希望您死呢,您要给他赎罪。”

女人的身体已被火焰吞噬大半,但因为不波及上半身,她还是很清醒地承受这痛苦,嘴里发出近乎野兽的嘶吼,她还想说些什么,但在勋一把将剩下的汽油浇在了她头上,她狰狞的面孔就咆哮着被烈焰吞噬。

目睹这一切的凤怡僵在了原地,看着一个个活人从自己身边死去,她好像活在一场炼狱。原来以为的恶魔却也是个可怜的受害者,冠冕堂皇的人背后却是另一个恶魔。

在勋转向巴凛,把他身上的火扑灭,温柔地擦拭那就已没了气息的人的身体,用哄孩子的语气对他说,“巴凛啊,坏人都不在了,你睁开眼看看哥哥好不好?”

自然是没有回答,在勋声音颤抖地又问了一遍,“你睁开眼看看哥哥好不好?”

还是没有得到回答的在勋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他擦拭身体越发用力,却发现身上的灰碳怎么也擦不干净,终于崩溃地大哭。

声音戚戚,整个殿堂都好像跟着摇晃。

对是他的错,如果他能早一点发现巴凛的不对劲就好了。是他没用,不能想到一个好的方法救赎巴凛和平息人们的愤怒,是他对坏人无能为力,才能让她如此猖獗的伤害他想保护的人。

是他太没用了,重生一次,还是没有转危为安。

神啊!如果我不能改变什么,为什么还让我回来?!

是我犯的罪太重了,所以要再惩罚一次吗?

凤怡嘴唇翕动,想说出一些安慰的话,但话到嘴边,想到对方是个杀人魔,又什么都说不出了。

在勋哭了一会,情绪爆发后是心如死灰的平寂,他把巴凛抱起走向教堂的门。

经过电脑时,在勋颓然地将电脑关闭,凤怡冲着他大喊让他把自己放开,但在勋像是没有听见,只是僵硬的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浇在市长身上的汽油还淋到到了周围的地板上,火势已经在木质的地板上蔓延开来,呛鼻的烟气逐渐将凤怡包围,因为过高的温度与过多的失血,她的脑子也昏昏沉沉,但求生的欲望却是如此强烈,她拼尽全力地将椅子向外移。

每一寸对她来说都是生死的拉锯,火焰很快又吞噬了她原来的地方,她只能不断地往后移,就在烟雾将她侵袭要失去意识之际,她好像看到了门口传来了光亮。

但她并没有撑到那束光来到眼前就昏了过去。

在勋抱着巴凛回到家,因为天还没亮,路上行人并不多,但看到他的人都像见鬼一样的尖叫着跑开了,他心力交瘁,没有心思再去管人们的想法。

也不太想考虑后果是什么,就这样回到了家。家里已经被翻乱了,地上散落的纸张,摔坏的药盒,一片狼藉。

在勋把他放在沙发上,又去书房看了看,也是一片混乱。桌子上的纸凌乱不堪,他翻了几下,也找不到有用的信息,颓然地坐在桌子前双手抱住头,肩膀不断地耸动,房间里渐渐传出压抑的幽咽。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书房,打在在勋未干的泪痕上,为他无神的眼里添了一点光,但还是掩不了其中的黯淡死寂。

过了一会儿,在勋起身走出了房间,他去地下室看了看,发现里面很整洁,不像是被人翻过的样子,而且门锁也没有暴力破坏的痕迹,应该只是草草地检查了一下,并没有翻到这里。

地下室唯一的桌子上放着一台电脑,电脑关着机,想着可能有巴凛存在的痕迹,在勋便打开了。在等待电脑开机的侍候,他发现桌子上的抽屉,扣住拉环把它打开——

映入眼帘的全是关于他的照片,在勋把它们拿出来放在桌子上,里面有很多,在桌子上密密麻麻得铺满了一层,上面有他笑着的,也有生气的样子,有背影,也有正面的。

但无一例外都是偷怕的,他却一点都没有发觉。他翻过照片,每一张背后都用记号笔标记着时间,最早的竟然才是他来这的前几天。

后面写着一句话:和我一样的人。

在勋又翻了翻那些照片,又发现了两张写着字的照片。

其中一张是他在卷寿司的图片,后面是:我不讨厌他。

另一张是背景很黑,几乎看不清他的容貌,但他还是辨认出这是刚从成智恩家出来。后面写着:我竟然对他下不去手。

还有一张是他在床上睡着的照片,脖子上还有着未消的红痕,后面是:我好像……喜欢他。

最后三个字颜色很深,应该是犹豫许久才写下去的。

照片很多,但没有一张带血,和墙上照片形成鲜明的对比。

电脑开了,直接跳出了一封未读邮件,巴凛点开确认键打开了邮件。

——哥哥,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不在了。

很抱歉,没有办法当面和你道别,但这是我想出的最好方法。

信洋洋洒洒写了很长,里面从两人相识的点点滴滴到现在的相处,和他的看法和感受,语气似调侃,完全不像一个将死之人写得遗书。

在勋看着这封玩笑似的信件眼眶却又一次红了起来,把那封邮件转载到自己手机上保存起来。

只是这个邮件的最后却是一个很摸不着头脑的结尾,只写着:最后,我想对你说:

冒号后面就是一片空白,在勋一直翻到邮件的末尾,也没再发现别的字。

难道是没写完?

不可能,他随即否认了自己的想法,巴凛明显准备得很充分,不可能会出现烂尾或者忘保存这种事。

一定是他遗漏了什么,他又想了一遍这几天巴凛的举动也没有发现什么意外特别之处,又去书房,卧室,所有可能留下踪迹的地方翻看,但还是想不出巴凛到底要表达什么。

时间不早了,已经接近7点了,估计警察天明就能找到这里,他得先去找证据了,路过巴凛身边时,在勋蹲下身,温柔地执起巴凛的手,说道:“我不会让你枉死的。”

出了门,外面一层蒙蒙的雾,让眼前的建筑物都似真似幻,在勋却坚定的朝某个方向走去。

下了出租车,又走了大概18分钟,他到达了目的地——滨河路43号,里面的门一推就开了,屋子里落了一层细灰,有一段时间没人住了但应该时间不长,在勋进门就直奔书房。

他在书桌的抽屉里翻翻找找,仍没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突然不经意间瞥到角落的保险箱,他走了过去,可是上面有密码。

在勋陷入了绝望,猛地一下锤在保险箱上,保险箱门应声而开。

没有锁?

在勋打开门,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

来不及想那么多,他拿到东西就离开了。外面的雾更深了,连几米的距离都模糊不清,只有远处的交通灯还闪烁着维持秩序。

走到家里所在的胡同口时,在勋看到警车上闪烁的红白灯,毅然地走了过去。

刚走几步,他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他脚下蹭过,就贴着他的裤脚,疑惑让他向后看去,只见地上几个低矮的身影停在他身后。

他们好像也同样疑惑,停下来看着他,正在这时,在勋忽然听到一声猫叫。

他不敢置信地走过去,看到了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一幕:狸花猫带着她的三个孩子在身边,小白,小黄,三花,一个都不少。

几只小猫看到在勋自然是熟稔地跑到他身边喵喵叫,可在勋却高兴不起来,他捂着嘴向后退去,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

他误会他了,从一开始就错了。

是母猫感受到危险,把小猫叼走的,他却误会是他……杀了它们。

他没有抚慰它们,仓皇地逃走了。

打开大门等着他的却是一排严阵以待的警察。

在勋冲着他们凄然一笑,杨杨手把手里的资料拍在了高武治的身上,摇摇头对着他说:“所谓的法律,不过是高层玩弄人的借口,有什么公正可言,连你们也是被他们操控的工具,还以为自己做的事是治安社会呢,真是可笑。”

说完,他笑了一下,却没有发出声音,那笑比哭还丑。

高武治拿过资料翻看,在上面看到了熟悉的名字,上面是详细的个人资料简介,还有一些批注,不过都是公式化的语言,像是在记录实验数据,还有下一步计划。

他翻了几页,都是类似于此的数据,有的还被中途放弃了,写着:不符合要求。

翻到最后,看到负责人那一栏的名字令他震惊不已,如此厚厚的一沓纸张,还有上面的记录内容,直觉告诉他这不会是什么好事,甚至可能违法,但负责人确实大韩民国的最高执法人之一,只是讽刺。

他突然想起今早上被救下那个女孩弥留之际的话: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在勋没有再理会那些警察,径直往屋里走去,进门是被警员拦住,他像失神一样就站在那,看此情景,高武治摆摆手示意那个警员让他进去。

只见他进屋去,神色温柔的抱住沙发上的人,不,已经不能说是人了,那只是一具烧焦的尸体。

然后众人只见一道白光闪过,原本在屋里的两人好像凭空消失了,只余下空荡汤的沙发,和一脸惊愕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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