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手掌JB舌JTX内S后滴蜡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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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
唐萧翻了个身,趴进江柏怀里蹭了蹭,江柏掀起他被汗水浸湿的额发,亲吻在光洁的额头上。
“乖,起来洗澡。”江柏难得有点道德心,知道操完该带人去清理一下,“别睡了,嗯?”
唐萧几乎每次做爱之后都会变得特别贪睡,树袋熊似的挂在江柏身上不想动,黏黏糊糊地哼唧着,绵软的大腿夹着江柏的腰。美人在怀,还汗津津、湿漉漉的和他贴在一起,江柏被勾得心猿意马,胯下那根蛰伏着的巨物也有了再度起立的趋势。
宽厚的手掌沿着唐萧随呼吸频率起伏的后背抚摸到两瓣浑圆的臀肉上,掰开它们并拢三指捅进水光泛滥的逼穴里。整只肥逼又红又肿,被操到张开贴在两侧的小阴唇根本起不到保护穴口的作用,阴蒂更是隐隐要从包皮里钻出头来,三根粗长的手指不过在唇缝里摸了摸,就裹着淫水毫无阻力地插到了底。
鸦羽般的睫毛微微扇动,唐萧缓慢睁开眼睛,看向一脸坏笑的江柏。
“嘘……我就摸摸,不做什么。”
唐萧又不是不谙世事的小男孩,平日里也没少用这种话术哄骗小零,自然知道“只蹭不进”都是男人说来骗鬼的,谁信谁倒霉,他立刻就要把腿夹起来,江柏的中指抵在他敏感点上,指甲用力一刮,一大股淫液混着浑浊的精水从窄小的宫颈喷出来,浇湿了江柏的手掌。唐萧一下子被弄得腰腹酸软,腿也没了力气,张嘴咬住江柏的锁骨磨牙泄愤。
“嗬啊……不给你摸……”他的反应没有半点说服力。
江柏活动着手指撑开湿热柔嫩的肉道:“操都操过了,怎么就不能给我摸,我不光想摸,我还要舔呢。”
他掀翻趴着的唐萧压到身下,三指来来回回齐进齐出地在软滑的穴里快速捣弄,连连插得唐萧骚水四溢,合不住腿,才将湿透了的手指往外抽,那腔媚肉恋恋不舍地吮着指尖,难舍难分,柔柔地吐着水。江柏把满手的水液抹开在这只肥软的肉户上,泥泞的唇肉入手的触感软烂得像一团花泥,仿佛要融化掉。
“不行……不准你……”
唐萧的大脑不可控制地回忆起那天早上被陈许淇按在浴室冰冷的瓷砖墙上舔逼,那种过分失控的快感仿佛让他变成一个淫乱的荡妇,又心惊又期待。
“你在想谁?”江柏的目光冷了下来,“躺在我的床上,你还有工夫想别人?看来是我下手太轻了。”
四根有力的手指借着淫液的润滑插进热烫的肉道里,原本狭窄的穴眼被撑得足足有一掌宽,穴口严丝合缝地箍着宽大的手掌,呈现出透明的浅粉色,江柏转动手腕,勾着里面柔嫩的媚肉搅弄,手掌继续往深处捅,卡在了虎口处。
唐萧生怕自己被他撑破了,紧张到额角沁出了细密的汗珠,闭着双眼不敢往下看:“别、别这样……我怕……”
向来都是唐萧玩别人,怎么说他也是唐家的少爷,就算偶尔雌伏人下,断没谁敢胆大包天地塞了手掌进来,像江柏这样的还是头一个。
指尖戳在一圈滑溜溜的肉环上,江柏故意勾着指尖挠了挠,引起唐萧一阵颤栗。
“老板,我摸到你的子宫口了……”
他立起手掌毫不留情地前后抽送,拇指按压在阴蒂上随着抽插的动作揉搓,几乎把这颗骚籽挤扁,唐萧恍惚地瞪大了双眼,踢腾着小腿挣扎,低头就能看见江柏的手在他肉逼里飞快进出,大量的汁水混着精液被手掌带着飞迸出来,溅在江柏的胸前和脸上。唐萧险些上不来气,脸色绯红,艰难地挪着屁股往后退。
“再乱动我就把拇指也塞进去。”江柏语气极其温柔,说出来的话却令唐萧吓得发抖。
那只大手插在甬道里,时而张开手指来回摸索,用指尖拨弄宫口的软肉,时而并拢插弄,碾过肉壁上层层的褶皱。江柏把手掌抽离大半,看着穴口由一个殷红的大洞缓慢收缩,堪堪咬住他的指尖,才感到心中的闷气消了不少。
他拔出手指,故意很用力地吸舔掉手上的淫液,听上去就像是在吸汤包,唐萧面红耳赤,抬脚蹬踩在江柏肩上。江柏握住唐萧的小腿,低头吻住脚踝内侧,含着那枚精致小巧的骨头用舌尖描摹,又沿着小腿一路亲吻上去,在细腻光滑的大腿上留下斑斑吻痕。
江柏掰开他的腿根,舌尖挑着两瓣滑腻的小阴唇,裹进嘴里重重地吮吸,再吐出来用牙齿咬住扯离唇肉,突然放开任由它“啪”地弹回原位。
“呜……”唐萧蜷起脚趾,忍不住将腿分得更开,把肥嫩的肉逼送到江柏嘴边。
粗砺的舌头在唇缝间舔弄,含住勃发的阴蒂大力吮吸,咬住阴蒂根部把它从包皮里彻底挤出来,随后把舌尖戳进阴蒂和包皮间紧窄的缝隙里搜刮。
“啊啊……不行了……别……嗯啊……别舔……”
最为敏感的神经末梢将极致的快感传达至大脑,唐萧哭喘不已,黏腻的水液不可控制地一股股从肉洞里喷出,被江柏吮吸殆尽。
用手掌奸过的肉穴软得像一滩滑腻腻的奶油,根本没力气夹住插进来的舌头,只能敞开了柔嫩的内里,被一寸一寸地品尝。江柏的手指扒开他的逼缝,舌头深深地舔进去,在穴里来回翻搅,不时退出来包裹住整只肥逼吮吸,把阴蒂舔得东倒西歪。
江柏咽下吸入口中的淫液,和唐萧接了个腥甜的吻,问他:“我和二老板谁舔得好?”
“你怎么知道他……”唐萧忽然意识到,这他妈是个送命题。
“诈你的。”江柏冷笑,“我就知道你刚才走神是在想他。”
“二老板可不喜欢玩被人弄脏过的,你说,我要是把你肚子操大了,他会用什么眼神看你?”
“你、你别冲动,”唐萧总觉得江柏的表情仿佛是要生吃活人,“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唐萧想,大家不都是炮友吗,为什么不能和平共处、快乐打炮呢……
江柏冷哼一声,也不知对唐萧的话信了没信,双手压着他的腿根,硬热如铁的龟头顶住松软的逼口一杆进洞,不待唐萧适应就快速挺胯抽插起来。肉逼里温软得像一汪泉水,柔顺地含着飞快挺动的鸡巴,毫无阻挠之力。
“呃嗯……啊啊啊……好深……哈啊……”
唐萧剧烈地喘息着,抱住江柏的脖子,全心感受那根鸡巴是如何撞开他的子宫口,又将硕大的龟头挤进去,再猛地拔出。他被江柏结结实实地压在床里,半点挪动不得,只能敞开身体迎接一次重过一次的操弄。
“呜……啊啊……慢一点……呃啊……我、我不行了……”
江柏握住唐萧的鸡巴,富有技巧性地揉搓龟头,用食指和拇指圈住茎身撸动,箍着根部捏紧。唐萧小腹酸麻,一阵阵的快感从尾椎骨扩散开,他胸口的两块软肉随着操干上下颠簸,仰起头伸长了脖子,露出脆弱的喉结。江柏舔了舔嘴唇,轻咬在唐萧微微凸起的喉结上,稍加用力咬出一圈牙印。
他狠劲往肉穴深处顶送,先前射过了一次,这次并不打算打持久战,只是每一次都插得又快又狠,比起缓慢而漫长的快感,显然是这种刺激袭来得更猛烈些,唐萧的哭喘几乎被操成了尖叫,腿根不断抽搐抖动着。
江柏感到一阵射精的冲动,抬起唐萧的屁股深插进子宫内,浓腥的白精再度灌满了这只娇嫩的肉壶,江柏粗喘着从湿滑软腻的媚肉间撤出来,握着鸡巴将上面裹着的淫液涂抹在殷红绽开的肉逼上。
唐萧充斥着快感的脑子一片空白,隐约只知道江柏起身下了床,又拿着什么东西过来。江柏走近床边,唐萧吸着鼻子嗅到一丝淡淡的烛火味,有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还不待他看清江柏拿的是什么,一只枕头便蒙住了他的脸,他被捂得快要窒息。
“啪嗒”一声,一滴微烫的蜡油滴在了他的阴蒂上,唐萧的大腿瞬间就从床褥里弹了起来。江柏用膝盖死死压住他,倾斜蜡烛将融化的蜡油滴滴答答倾倒下来,流满了整只肉逼,很快凝结成块,把射进去的精液全堵在了肉道里。
敏感的阴蒂被蜡油烫得更肿,上面还凝固了一块蜡油,江柏十分不怀好意地用指甲去抠那块蜡,唐萧浑身痉挛,生理泪水淌得像决了堤,等到江柏彻底把它抠挖干净,阴蒂头早已肿大了好几倍。
浴室里。
“下次该轮到我了吧……”唐萧靠在浴缸里,一边享受着无微不至的服务,一边在江柏肩膀上乱啃,手还不安分地往他屁股上摸。
“好好好。”江柏胡乱答应着。挨操就挨操吧,老板开心最重要。
“这个时间了,你们老板为什么还没来?”
陈许淇低头看了眼的腕表,重重地垂下手臂砸在沙发椅的实木把手上,发出沉闷的“咣”一声,表带锐利的金属边角将刷着棕红漆的木料敲出一个小坑。
负责接待的服务生几乎被冷汗浸透了衬衫,他本来以为这会是件轻松的好差事,却没想到这位看起来脾气很好的先生实际上是个不安定的恐怖分子。
服务生暗中擦汗:您不要问我啊,我只是个小喽啰……
陈许淇也知道不该迁怒旁人,咬着舌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拿起搁置在玻璃茶几上的手机,再次向唐萧发去一条信息。
至于唐萧本人,他当然是早就忘记了今晚还有个晚宴要参加,正和江柏黏在一起腻歪呢。
“老板,你手机又响了。”江柏亲了亲唐萧的喉结,起身下床,帮他把手机拿过来。
唐萧烦躁地解开锁屏,打眼扫过那一长串消息轰炸,顿时脸色煞白,“腾”地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动作幅度过大拉扯到身下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唐萧疼得表情扭曲,放慢动作穿好衣服。
江柏点着一根烟,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灰白的烟雾,微苦的薄荷味弥漫在空气里,他吸烟不过肺,就是过个嘴瘾:“怎么了这是?”
“忘了今晚还要去参加一个晚宴……啧,”唐萧皱眉,“我不喜欢烟味。”
“许你喝酒,不许我抽烟?”江柏压住唐萧的肩膀,恶劣地将一团浓郁的白雾喷在他脸上。唐萧一时没反应,被呛得咳嗽起来,江柏一边拍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一边哈哈大笑。
“好了,不闹你了,要去哪我送你。”
高调的荧光粉色跑车停在酒店楼下,这家酒店也是唐萧家的产业,服务员认出自家少爷的车,快步跑着过来开门。唐萧先让江柏送他回家换了身行头,又从车库里提了这辆骚包的跑车出来,有江柏当司机,也省的他喝了酒再叫代驾。
“许淇,你在看什么?”陈父顺着陈许淇的目光望向宴会厅门口,几个服务生簇拥着唐萧从前厅走来,唐萧身上的缎面墨绿衬衫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如此重要的场合,唐萧还是作为主人出席,可他的裤子竟是一条十分随意的白色休闲西裤,陈父不禁摇着头叹了口气,语气颇为惋惜。
“唐家那小子,还是这么不着调,偌大的家业落到他手里,也一准要被挥霍完了。”
陈许淇欲言又止,没有和父亲争辩,可是当他看到跟在唐萧身后一起走进大厅的江柏,顿时手臂青筋暴起,差点把手中的玻璃杯捏碎。
唐萧给了点小费,驱散身旁的服务生,故作深沉地左右看了看,瞅见陈许淇后,他眼睛一亮,恢复了不着调的本性。
“嘿!”
他先和陈许淇打完招呼,才迟钝地看到了一旁和某位官员谈笑风生的陈父,唐萧撇着嘴缩了缩脖子,拉住陈许淇的手腕想拽他走。陈许淇半步没动,手指穿过唐萧的指缝,紧扣在一起。
“许淇,这是你孙叔叔。”陈父瞥见儿子和唐萧交握着的手,用力地咳了一声。
陈许淇放开唐萧,冲那位官员点头微笑:“孙叔叔好。”
“年轻有为”、“后生可畏”之类的话并没有什么可听,连唐萧这样的纨绔子弟在表明身份后,也会被夸上几句,耳朵都快要起茧子,唐萧救不了陈许淇,只好自己拔腿开溜。
好在孙姓官员很快和陈父说完了话,挺着宛如怀胎的啤酒肚又去找下一个人叙旧。
陈父见四下无人,才严肃对陈许淇说道:“你平时在外边做什么,只要传不到我的耳朵里,我就当作是不知道。”
“可你现在天天和唐家那小子混在一起,像什么样子?!谁不知道他唐萧不检点,小孩子闹着玩也就算了,把你那些歪心思都给我收起来!”
“爸!”陈许淇攥紧了杯子。
唐萧正在调戏英俊小服务生,别的没听清,只听见陈父一句“他唐萧不检点”,忍不住寻思自己怎么又不检点了。他扒着江柏的手臂站起来,慢条斯理地走过去,微微俯身就着陈许淇的杯子,将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
陈父气得七窍生烟,甩袖离开。
陈许淇不由得勾起唇角,感觉不太合适,又强行压下笑意:“你别故意气我爸,他心脏不好。”
“没事,老人家嘛,气气更健康。”唐萧喝着酒胡言乱语道。
……
唐萧沾了酒就停不下来,在宴会这种场合也能喝得烂醉如泥六亲不认,江柏半扶半拖地把他放进后座,刚要发动,陈许淇拉开车门,坐到了唐萧身旁。
“他一下午都和你在一起?”陈许淇状似无意地问。
“是又如何。”
唐萧倚靠在座位上,歪歪斜斜的,几乎躺在车里,由于喝了酒浑身发热,他胸前的纽扣解开了三四颗,露出白净细腻的皮肤,还有一道浅浅的乳沟,遍布着的薄汗和斑斑点点的吻痕齿印在路灯光下格外刺眼。
陈许淇不敢多看,转头朝向窗外:“别白费力气了,他最后一定会选择我。”
“我对他没意思,不过是觉得这副身子好玩。”江柏用力踩下油门,跑车轰鸣着穿过十字路口,“怎么,哪条法律不准我玩了?再说了,他自己也乐意得很。”
陈许淇不得不承认,有句话江柏说的没错,照唐萧浪荡的性格,无论和谁上床,只要够大且技术到位都能乐在其中。陈许淇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向唐萧的目光就变了,他不再把唐萧当作从小认识的兄弟,而是视为可以追求的对象。
扮纨绔是为了有共同话题,隔三差五往这乌烟瘴气的会所跑是想要多见几面,看唐萧和别人做爱甚至加入一起,也只是因为喜欢看他情动的样子。
可渐渐地,陈许淇不满足于这种看得到吃不到的生活,他也想要唐萧的回应。
江柏开车把唐萧送回家后,便十分识趣地离开了。
陈许淇想,怪不得唐萧不愿意回家,有事没事宁可窝在会所的小房间里。唐家的房子这么大,又空荡荡的,冷得像是结了冰。自十年前那场飞机失事的无妄之灾后,唐家就只剩下了唐萧一人。陈许淇无从得知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是如何从虎豹豺狼般的亲戚们手中保住了唐家所有的资产,但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唐萧绝不是像外界所传的毫无心机。
可是再怎么有心机,曾经那么喜欢热闹的孩子,面对充满痛苦的“家”,必然多看一眼都不愿意。
陈许淇又是心疼,又恨唐萧自暴自弃,他见唐萧穿着衬衫睡得不舒服,总是皱眉头,便伸手帮忙解开纽扣,脱掉了唐萧身上的衬衫和裤子。
唐萧醉得神志不清,迷迷瞪瞪地感觉有人扒光了他的衣服,他呜咽着喊:“不行了……呃嗯……不能做了……”边喊边分开两条长腿,抓着陈许淇的手指沿内裤边缘拨开阴唇,往肉逼里塞,肿胀热烫的穴肉柔媚地吮吸他的指尖,哪像是不行了的模样。
陈许淇挣开唐萧的手,猛地在他湿透了的内裤上扇了一巴掌。
“逼都被别人操肿了,还敢来勾引我?”
陈许淇说完又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些过分,凑上去亲昵地耳鬓厮磨:“我不和醉鬼上床,你除外,还认得出我是谁吗?”
唐萧抬起脸,似乎是想定睛细看,眼珠子却怎么都对不上焦距,于是急中生智,啪地拍在陈许淇屁股上揉了几下,迟钝地说道:“平的,唔……是小陈哥……”
唐萧已经很多年没叫过他“小陈哥”了,陈许淇这会听着却完全不觉得高兴,手指上移,扼住了唐萧的喉结。
“我真他妈想咬死你。”
“我真他妈想咬死你。”
脆弱的喉结被人扼在指下,唐萧呼吸不畅,脑袋愈加发懵,不明白陈许淇为什么又生气了。
“小陈哥,不要……”不要生我的气。
陈许淇听话听一半,顿时更恼了。一个人尽可夫的骚货,凭什么只要别人,不要我?
他扼住唐萧咽喉的那只手缓缓用力,看着对方痛苦地皱起眉,脚趾蜷曲在床单上摩擦。陈许淇指尖挑着唐萧深色内裤的边缘把它褪下来,毫无征兆并起三指捅进腿心软烂湿腻的肉缝里,刚一进去,一团滑溜溜的水液就浇在了他手上。
简直像是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逼。
“这么多水,下午和江柏没少做吧,水流得都止不住了。”陈许淇勾着肉逼里的软肉快速抽插,仅仅捅了十来下,里面就像泄洪了一般,“咕叽咕叽”地往外吐水,喷得满手臂都是。
“呜……啊啊啊……”唐萧臀肉颤抖,双腿虚软无力地敞在两边,不停地摇头。
陈许淇舔掉唐萧脸颊上的泪水:“他是怎么操你的?”
“他、他……”唐萧迷茫地回想,“他往我身上滴蜡,然后……插我后面,又插我前面,还……还射进去……”
“继续。”陈许淇揉捏着唐萧被抽打得肿到内裤都装不下的臀肉,“我不相信你和他只做了这一次。”
“……他非要把手塞进来,还舔我那里,”唐萧单是回忆起当时的感觉,就浑身颤栗,肉逼一股一股吐着骚水,“他操得特别狠,唔……最后用蜡油把我那里堵住了……”
陈许淇很想问唐萧疼不疼,有没有受伤,面上却是狞笑:“你那里是哪里?骚逼吗?你这骚逼已经被人用手玩松了,还敢送上门给我操?出去站街都得倒贴钱!”
唐萧一个众星捧月的少爷,何曾受过这种羞辱,他泪腺浅,一激动就容易哭,满脸是泪:“我不做了……你放开我,我不要和你做了……我要回家……”
“想都别想。”陈许淇的双眼在昏暗的床头灯下隐隐泛着捕猎者般的幽光,“把腿打开。”
唐萧羞恼地夹紧双腿,却被陈许淇有力的大手挤进腿缝里强硬掰开,掀起粘连在一起的小阴唇,轻松捅了四指进去,如同在手掌上挑了一只松软的肉套子。
手掌比硬成棍的鸡巴更灵活,而且更加宽大,在里面连勾带戳地乱插一番,肉褶间那块最为敏感的软肉就不知被拿捏着玩了多少回,唐萧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张着腿往外漏水。
“真浅啊……他也摸到你的子宫口了?”
陈许淇中指绕着底端软嘟嘟的肉环转了一圈,指尖猛地戳进环心的小洞里。唐萧闷哼一声,小腹抽搐不断,无人触碰的鸡巴晃了晃,自作主张地吐出一连串精液。
“喜欢被摸子宫?嘴上喊着不要,这根骚鸡巴可是爽得射出来了。”
唐萧的舌尖垂在下唇边,被酒精和情欲占据了的大脑根本无法解读陈许淇再说什么,无意识地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喜欢……喜欢摸……”
陈许淇火气下涌,胯下烧得快要炸裂,但一想到唐萧对谁都是这副来者不拒的样子,他恨得直咬牙,直想把这骚逼捅坏操烂,除了他再也没别人愿意要。
他将拇指并在掌中,挤在温软滑嫩的穴口稍加用力,柔媚的甬道被撑成了瓶口粗的圆形,手掌缓慢破开层层媚肉,完全没入其中,卡在掌根的骨节上。
“呜……好疼……不要进了……”
“你不是喜欢么?”陈许淇转动手腕活动被肉道紧窒纠缠着的手掌,微微张开五指,攥握成拳,棱角分明的指关节撑得肉逼变了形状。
健硕的手臂上青筋凸起,狠狠地在娇嫩的肉道里捣弄,捅进深处研磨翻搅,唐萧被他坚硬的骨节硌得生疼,可是被碾过敏感点时又格外爽,脑子里天旋地转,脸上口水横流。
拳头砰砰地撞击着子宫口,打得那圈肉环软腻熟红,中指关节深深嵌入中间的小孔里,肉唇紧绷到透明,软乎乎地吮吸着陈许淇的手腕不断蠕动,将手腕吞吐得水光锃亮。插在肉穴里的手变拳为掌,陈许淇左手拇指按上肿大的阴蒂,飞快地用指腹按压搓动,强烈的快感贯穿了全身,宫口翕张着豁开一道小缝,把陈许淇手指吞吃了进去。
“呃啊啊……唔……别弄……嗯啊……”唐萧双眼失神望着天花板,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呜……要坏了……”
陈许淇对着宫腔内的软肉不断抠挖,宫口瑟缩着吮住他的指节,被粗砺的触感刺激得痉挛不已,唐萧浑身湿透,双腿蹭在床单上乱蹬,坚实的手臂贯穿了他的肉逼,狠劲抽插。
“你里面在咬我的手。”他捏住肉环揉捏,作势要往外扯,吓得唐萧毫无形象地大哭起来。
“不要了……不要了!!!你、呜呜……我要死了……救命……呜呜呜……”
陈许淇清醒了些,意识到自己玩得有些过头,按着唐萧的腿根缓缓抽出湿淋淋的手臂。那原本紧热的肉逼张开呈艳红的圆洞,被手臂鞭笞出泡沫的粘液淌进股沟里,深处的子宫口也随着呼吸开开合合,却怎么都闭不到一起。
“没坏,没坏。”陈许淇抱住唐萧,痴迷地亲吻他的嘴唇,“缠着我又夹又吸的,可好操了。”
他怕唐萧不信他的话,还特意趴跪在唐萧腿间,高挺的鼻梁贴在肉缝上用力闻嗅,把肥软的阴唇含入口中舔咬,粗糙的舌头挺进穴道里搅动肉壁。陈许淇双手五指深深嵌进臀肉,嘴上边吸边啃,红肿的肉逼烫得惊人,比唇舌更热几分,陈许淇仿佛是在汲取温暖,整张俊脸都埋进了这只肉逼里,吃了满口的骚味。
陈许淇抬起头,注视着唐萧的表情,将淫水吞咽下去:“还想要我舔吗?”
“……想。”唐萧的声音微乎其微。
陈许淇笑了:“那就坐到我脸上来。”
唐萧虽说浪了点,可坐别人脸上被舔逼这种事,他头脑清晰的时候肯定做不出来,然而先前在宴会上不少人想看他出洋相,不停给他灌酒,红酒白酒香槟混着喝了一肚子,酒精侵染了他全部的脑细胞,听到陈许淇这么说,唐萧半秒没停顿,翻身跨坐在陈许淇的脸上。
肥嫩湿腻的肉逼挤压着形状完美的嘴唇和鼻梁,唐萧有些不适地扭腰,腿根发抖,不敢严严实实地坐下去,陈许淇手臂绕过他绵软的大腿,扒开肉逼舔舐翘立着的阴蒂,嘴唇裹住它吮吸。
“嗯……哈啊啊……”
舌尖飞快地拨弄着阴蒂,把肉缝舔得更加潮湿,被手臂捅到松弛的穴口兜不住里面的淫汁,因唐萧跪坐的姿势,骚水像瀑布似的流在陈许淇脸上,被他大口大口地吸舔掉。
唐萧双腿发软失了力气,肉臀下压,软中带硬的阴蒂磕碰到硬邦邦的牙齿,狠狠挨了几下撕咬,他晃着屁股想要躲开这般粗暴的对待,陈许淇的手却死死禁锢着他的大腿不放,一丝一毫也挪动不得,只能黏腻地喷着水。
陈许淇猛地掀翻他,龟头径直操穿了松软的子宫口,悍然顶胯奸弄软嫩的宫腔。
里面的媚肉比以往任何一次操弄时都要软烂,水还特别多,粗大的鸡巴进出无比顺畅,操得啪啪作响。
唔……好深……怎么可以操到那么深的位置……
唐萧浑身上下软绵绵的,乏力地瘫倒在陈许淇怀里。陈许淇用手指翻开他的阴唇,凝视着这枚骚穴是如何吞吃他的鸡巴,又是如何在高潮时收缩蠕动着淌出水来。
“好软。”陈许淇舔了舔嘴唇,狠劲在肉逼里打桩,两瓣肉唇裹在柱身上翻进翻出,硬热的龟头捅进子宫,射了满腔的腥浓白浆。
他痴痴地抚摸着唐萧的小腹,低声问道:“射进去这么多,为什么不见动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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