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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很讨厌我,我想你可能对我有些误会,”娜塔莎指尖勾了勾,将他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也脱了下来,眼下的伊卡洛斯赤身裸体,“我只是单纯对你的身体很好奇,也不会对你怎么样,毕竟我们本质上还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

她伸手抚摸那处柔软的会阴,几乎是一下子就感觉到伊卡洛斯身体的紧绷,她嘴里说着“放松放松”,手指却已经毫不客气地捏住了他的性器,如同给奶牛挤奶般用力挤压了几下,伊卡洛斯忍不住仰起头,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没有叫出声。

“不用那么克制,”娜塔莎被他的反应取悦到了,另一只手在他小腹的羽毛打转,“这里也有羽毛呢,真可爱。”

那里的羽毛更为柔软,每次抚摸羽毛根部的时候他都会一阵颤栗,娜塔莎发现了这一敏感点,立即爱不释手,不单单是小腹的羽毛,侧肋、后颈的都是如此,娜塔莎反复去触碰那些棉感的羽毛根部,抚摸他的后背,不一会就把身下的有翼人摸得瘫软。

她干脆把人翻了个面脑袋摁进枕头里,却在看到他裸露的后背时笑了一声,“原来我上次摸到的是这个呀。”

她指的是伊卡洛斯腰窝处的一个烙印,虽然只是烫伤表皮的程度,但由于留下了深褐色的颜色,饶是在他伤痕遍布的后背也相当地显眼。她轻轻地抚摸那处烙印,指甲抠挖疤痕的边缘,“这也是你主人给你留下的吗?”

伊卡洛斯不说话。

“看上去不像是魔法符文,倒像是……家族徽记?”她明明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却故意装作一副尚在推理的样子,说出很过分的话来,“以前在教会的时候,我也看到附近农场的农夫给自己的牲畜打上这样的印记呢。”

她说出这话的时候,很明显地感觉到伊卡洛斯在颤抖,她出于好奇掰过伊卡洛斯的脑袋,看见他用力地怒目圆睁,眼眶也有些泛红,娜塔莎感觉如果现在放开他的话,他大概率会直接扑上来吃了自己。

“抱歉,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哭。”她又佯装歉意实则用力地把伊卡洛斯的脑袋摁回枕头里,手指一路下滑,没入他的臀缝当中。她没有用润滑,只是揉了几下穴口,感觉到那里稍显柔软就捅进去一根手指,伊卡洛斯顿时绷紧了身体,咬住了眼前的枕头,不愿意泄出一丝呻吟。

“嗯,里面很热呢,有翼人的体温果然比我们高很多。”

娜塔莎的手指纤长,因为没有丝毫的准备,里面传来一股难言的胀意。而且她没有修剪指甲,每次进入开拓都伴随着指甲在里面扣挖的痛意。她很快便伸进去第二根手指,伊卡洛斯也开始颤抖。她的摸索更像是一种探索,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和他的敏感点擦肩而过,给他带来一阵颤栗,却又总是摁不到点上,伊卡洛斯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身上的肌肉绷紧了又瘫软,来回几次他就已经大汗淋漓,求饶的话却一句也不可能说出口。

“你适应得很快,也没有受伤,看样子被你的主人调教得很好呢。”娜塔莎干脆趴在他背上,伊卡洛斯能感觉到她的胸脯隔着一层衣料与自己的后背相贴,手指也因此更深入了一些。他的大脑已经乱作一团,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闷哼。

紧接着是第三根手指。

他极力忍耐着那种诡异的胀痛,如同他每一次被摁在地上毫无体面地侵犯一样,可是娜塔莎的手指突然转了转,按在了里面某个敏感点上。他弓起腰,挤出一声极为细弱的呜咽,要不是娜塔莎刻意捕捉,不然都感受不到。

“是这里吗?”她三指一齐用力按上去用力扣挖,伊卡洛斯睁大了眼睛,他无法承受这份过于猛烈的快感,忍不住哀叫出声。娜塔莎见状丝毫没有收手,反而越发频繁地攻击那一道弱点,伊卡洛斯努力想要绷紧了大腿,却被娜塔莎拨开,另一只手揉捏他的会阴,顺着早就挺立的性器揉弄了几下,不堪忍受的有翼人就泄在他的手心里。

“看样子你很是沉溺其中呢。”

娜塔莎轻咬了一下他的羽耳,随即叼住他的后颈,像是一种诱惑、也更像是一种威胁。她唇齿用力,咬下他一根羽毛,那里很快出了血,娜塔莎嘴里吐出那根羽毛,企图将它的根部插进伊卡洛斯刚刚射精的尿道孔里。

伊卡洛斯想要挣扎,但是药效还没有散去,他所能做到的最大努力也只有仰起头咬住嘴唇,从喉咙里发出压抑过后的闷哼。娜塔莎观察着他的反应,倒也没有将羽毛尽数塞入,而是趁着他被弄到浑身发抖的间隙重新将手指塞入他的后穴,却误打误撞突然摸到了一个隐秘的入口,与此同时伊卡洛斯发出了一声惊喘。

娜塔莎于是又好奇地按了按,伊卡洛斯看上去反应很大,发出一阵不成调的呻吟。

这个位置不像是结肠口呢,倒像是……

“听说有翼人的雌性虽然产量很高,一胎能生出四五枚卵,一年能生育两次,但因为在进化过程当中失去了喙,孵化率和存活率都特别地低,”娜塔莎的眼睛亮了亮,“因此当种群难以繁衍、亦或者在某种条件刺激下,有些雄性也会长出生殖腔,承担起养育后代的职责……”

她强硬地将一个指节捅入了那个小口,愉悦地聆听了一会伊卡洛斯的惨叫,“很厉害呢,竟然能进化出繁育的功能。”

“我很好奇,”她尝试着继续往里面探,却因为手指无法继续深入,于是只能遗憾地在入口处转了几圈,但也够伊卡洛斯受的了,娜塔莎察觉到他早就射得一塌糊涂,“这是你自然形成的,还是你的主人开发的成果?”

伊卡洛斯无法回答她,他已经目光迷离着高潮了,过于炸裂的快感搅乱了他的脑子。他的身体像被扎破了的水袋一般泄出潮液,在娜塔莎拔出那根羽毛时,他的阴茎也不断往外漏着清液。

娜塔莎把他整个人都翻了过来,映入眼帘的就是他那张潮红的脸和已经涣散的眼睛。她帮他整理凌乱的额发,触碰他的脸颊,“舒服了吗?”

伊卡洛斯努力地让自己的眼神集中,无言地落在她的脸上。

而她的脸上则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那么,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伊卡洛斯看着她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拿出一个小皮革袋子,又将袋子解开,把里面的内容一字排开。她心情很好地给那些东西清理消毒,然后拿着几把锃光的手术刀走了过来。

她的刀尖对准了伊卡洛斯的腹部。

“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疼哦?”她话音刚落,却已经对着他的皮肤浅浅地切了下去,“放心,我都会帮你治好的。”

真是个疯子。

伊卡洛斯盯着远处的烛光,也不知道煎熬了多久,久到他双眼酸软,身体都好像已经失去了反应。

娜塔莎时而切开他早就愈合的疤痕,时而在他身上制造新的伤口,兴致来了又会拔下他几根羽毛,幸好她后面使用的愈合药水都带有一些麻痹神经的效果,让他无法行动的同时,也减轻了疼痛的程度,不然他觉得自己可能会先疼死在床上。有些深的伤口她就会将伤口缝合,然后又将愈合的药剂倒在他身上,那块皮肤便会恢复如初,一点也不像被切割过的样子;有时候她会在伊卡洛斯的身上测试药剂的强度,在不同深浅的伤口上倒上均匀的药剂,观察哪里的伤口愈合得最快;她也会大发善心为他消除一些疤痕,但是恶趣味地保留了那个烙印。

如果只是单纯的肉体折磨也就罢了,伊卡洛斯还能催眠自己说这相比普利莫对他的折磨只是小巫见大巫,然而最要命的是娜塔莎要求他全程保持清醒和亢奋,而她的方案就是在自己屁股里塞进去一根施法的术棍,随着她自己的节奏时不时地抽插……

芬里尔说得对,伊卡洛斯在彻底晕过去之前想。这家伙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恶毒的女人。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娜塔莎不在旁边,身上的镣铐倒是被解开了,伊卡洛斯下床的时候总觉得有些恍惚,也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昨晚的折磨实在是太过漫长。空气中还隐隐弥漫着血腥味和消毒水结合的诡异味道,他立即出了房间来到甲板,却正好看见芬里尔和科尔温也在那里。

“哟,怎么一副被掏空的样子?”科尔温调笑道,“你被那个女鬼给吃了?”

伊卡洛斯沉默地看向他,刚一抬起手,科尔温就已经吸取了前车之鉴躲到一边,以防伊卡洛斯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扔进海里。

“你是对的,”然而伊卡洛斯根本没心情关注他的嘴贱,只是叹了口气,拍了拍旁边芬里尔的胳膊,“我突然理解你了。”

芬里尔被他的触碰弄得吓了一跳,一脸的云里雾里,“你理解什么了?”

伊卡洛斯摇了摇头,一副不愿意回答道样子。

科尔温环顾四周,“话说,娜塔莎呢。”

伊卡洛斯下意识回答道,“不知道,大概是死了吧。”

“虽然我很赞成你的观点,”芬里尔觉得自己有必要指出这一点,“但是如果她死了的话,想必我们应该也不健在了。”

“呀,你们都在这呢。”

娜塔莎甜美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三个男人都默契地偏过了脑袋不去看她。

他们几个装聋作哑,甲板上其他人却都投来了目光,娜塔莎此刻抛却了修女的装束,穿着修身干练的服装,海风吹动了她的裙摆,让衣服变得更加贴身,也顺势露出紧身裤包裹着的大腿,颇有风情。

只是伊卡洛斯一看见她就想起昨晚的噩梦,默不作声地移开视线。娜塔莎倒是不以为意,挤到伊卡洛斯和芬里尔的中间,“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芬里尔冷哼一声,“你俩昨晚睡一张床,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你在想什么呢?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娜塔莎倚靠在栏杆上,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他,“还是说你今晚想和我睡?小猫咪?”

芬里尔几乎是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他尾巴上的毛也嘭地炸开,指着娜塔莎的鼻子骂道,“你能不能别恶心我了!”

眼见着娜塔莎的注意力已经被芬里尔转移,伊卡洛斯于是默默移出了战场。

看样子娜塔莎真的很懂怎么样才能惹恼芬里尔……等等,娜塔莎管他叫什么?猫咪?

伊卡洛斯的脑海里闪过昨晚的画面,突然想起娜塔莎好像说自己养过一只猫。

他盯着芬里尔的脸上看下看,又联系了一番芬里尔对娜塔莎的态度,恍惚中突然顿悟了些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芬里尔对着娜塔莎嫌恶道,“谁会想要跟你睡?我要是想睡你我就被雷劈死好吧!”

他说完这话的档口,船只正好驶入一片乌云底下,原本明亮的视线慕然变暗,天空中传出一声闷响。

随即有水手跑了出来对着甲板上的人大喊道,“快到船舱里去!我们遇上暴风雨了!”

芬里尔:“……”

科尔温:“……”

娜塔莎:“……”

伊卡洛斯拍了拍芬里尔的肩膀,“你房间在哪,我现在就和你换。”

芬里尔刚准备辩解,他们几个人就被水手们赶回了船舱里。伊卡洛斯实在是不想继续和娜塔莎共处一室,于是转身去走廊里转了几圈。其他船客都已经惜命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躲着,走廊里根本没什么人。再往前走就要到储藏室了,他刚打算转身,眼角却瞥见一个黑色的东西,像是一团海草一样。

船舱里怎么会有海草?

伊卡洛斯狐疑地走过去查看,那里却空无一物,只留下一道蜿蜒的湿痕,一路通往储藏室的大门。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打开门看看里面有什么,突然整个船突然剧烈地震动了一下,伊卡洛斯重心不稳,顿时摔倒在地,他刚打算爬起来,整个船只就像被裹入了巨浪一般上下颠簸,他好容易才扶住旁边的墙壁站了起来,就听到一道惊雷的轰鸣。

呃,芬里尔不会真的要被雷劈死了吧?

与此同时,船体停止了晃动,然而他还是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么大的动静,却没有一位船客发出惊呼,也没有一个人跑出来查看状况,整个船舱安静得有些诡异。伊卡洛斯站直了身体地跑回房间,就连娜塔莎也不在屋子里。他也尝试再次走上甲板,然而通往甲板的门也被锁住,用力踢了几下也纹丝不动。

怎么回事?

他皱着眉一间间打开船舱的房门,别说船客,就连水手也没有。整个船上的其他活物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难道他就这么倒霉,难得出海一次就遇见了幽灵船?

幽灵船也是冒险者之间流传的一种传说,据说有些旅人会在旅途中遇到风浪,在暴风雨结束之后船上的同伴却突然消失,即使来到甲板也只能看见阴沉的天空和宛如一片死寂的大海,成为一艘在海面漂泊的孤船,直至因为饥饿或脱水而死,也有人因为无法忍受这种永远回不去的孤独而发疯跳海自杀,成为海底的无数幽魂之一。

当然,这些内容伊卡洛斯都是在酒馆听醉鬼说的,他们这些家伙两斤马尿下去连自己日过贝希摩斯这种话都能说出来,他当然没有当真。

伊卡洛斯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又跑回了走廊尽头的储藏室,那里水痕更加明显了,还伴随着海水黏腻潮湿的气息,简直就像是有水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溢出一样。伊卡洛斯作好了防御的姿态,缓慢地拧动门把手,然后猛地破门而入。

里面有一个诡异的生物趴伏在地上,头上是湿透了的黑发披散在身躯上,这头发长到不可思议,甚至长满了整个房间。从头发覆盖的区域来看像是人的形状,到了下半身却变成一条弧线,仔细一看,竟然是一条鱼尾在轻微地摆动,那鱼尾边缘锋利,如同利刃一般的鱼鳍与地板摩擦,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然后怪物抬起头来,它的眼睛没有眼白,而是一片漆黑,没有焦点的目光看向他,随即露出了森白的牙齿。

一条来自深海的人鱼。

伊卡洛斯想也没想就提剑刺了下去,人鱼立即闪躲,伴随着一声尖锐的鸣啸,那声音震得他用于伪装的精灵耳都掉了下来,耳朵附近传来黏腻的湿意,大概是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出血。

人鱼朝着他的方向甩起尾巴,伊卡洛斯侧身躲开,身后的门板却被强劲的力道给击碎,伊卡洛斯于是后退到走廊,趁着人鱼追击的间隙刺了下去,人鱼的腹部被他划出一道极长的伤口。受伤的人鱼掉头张开了血盆大口正欲咬上他的小腿,伊卡洛斯反应极快,一把将剑刺进了它的喉咙,整个脖颈被贯穿,伊卡洛斯借力一砍,整个头颅就这样滚落下来。

伊卡洛斯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感觉身下的船体再一次猛烈地震动起来,眼前的场景如果撕裂一般骤然变换,原本完好无损的船只突然变得破烂不堪,如同常年沉入海底一般透露出一股腐烂潮湿的气息……不对,这玩意真的在往下沉!

伊卡洛斯脸色一变,立即跑向甲板,此时此刻甲板的门破烂不堪,随便一踹就轰然倒塌,他来到甲板上,发现海面上还是一片狂风骤雨,而他又清晰地听见了脚底木头断裂的声音。

只能跳海了!

伊卡洛斯纵身跃入海中,随即紧紧地抱住了一块浮板,勉强够他整个人爬上去。伊卡洛斯刚刚休息一会,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突然一阵溺水的错觉涌上心头,他用力地猛咳几声,然而他喉咙里并没有海水。

他摸了摸嗓子,突然意识到应该是其他的三个人中某个人溺水了。

不要告诉我……你们有人不会游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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