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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卡洛斯醒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浑身的骨头都断了。他挣扎了半天才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木板和飞空艇的残骸,动了动自己浑身上下,初步感觉到自己大概左脚脚踝扭伤、又断了两根肋骨,身上又被戳出大大小小的皮外伤——很不错,从那么高的高空坠落只是伤成这样,属实算他命大。他都开始是不是自己长期的奴隶生涯让自己变得更加结实耐造了。

他环顾四周,这里植被茂密,但是空气粘湿,远处还有积水和泥泞,想必是坠落在了某处无人的密林或沼泽,孤立无援,哈哈,真是好极了。

他挣扎着往外爬了几步,企图从废墟中脱身,刚刚打算站起来,受伤的脚踝却猛地被人一拉一拽,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他顿时吃痛倒了下去。

“别想跑!”

他怎么也还活着?

伊卡洛斯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蹬了几下还是没能挣脱来芬里尔的魔爪,他干脆换了一只脚用力踹下去,传来的哀嚎却并不来自于芬里尔,而是那个神秘的男人。

紧接着从斜后方立即射来了一枚奥术弹,伊卡洛斯偏头躲过,结果那枚奥术弹正中了刚刚起身、还没来得及站稳的娜塔莎。

然后头晕脑胀的娜塔莎踩中了芬里尔的尾巴。

好好,好一个互相伤害。

芬里尔疼得立即跳了起来,发现踩在自己尾巴上的人是谁后又看了眼自己正抓着的脚踝,随即他对上了伊卡洛斯无语的视线,赶紧像碰到脏东西一样撒了手,“怎么是你啊?”

伊卡洛斯也像拍走脏东西一样拍了拍自己的腿,以一个扭曲的姿势站了起来。四个人左看看右看看,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还是最后爬起来的科尔温颤颤巍巍地打破了这片沉默。

“真是倒了血霉了,偏偏是你们几个……”

好巧,这句话在场的人每个都想说。

不过每个人看上去都挺狼狈,或多或少地都因为这场冲击断了几根骨头、擦伤了十几个部位、磕破了一个脑袋,顿时都包扎的包扎,固定的固定,然后给自己施展治疗术。伊卡洛斯虽然略懂一些治愈术,但也只是略懂,顶多将自己恢复到了一个能勉强行走的状态。娜塔莎却变戏法似的从修女裙的口袋里掏出一瓶恢复药,轻松悠闲地在飞空艇周围转了一圈,不一会就晃晃悠悠地来到了三个大男人的面前,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她施施然一撩头发,手里晃荡着三个小瓶子,“需要我的帮忙吗?”

伊卡洛斯和科尔温还没说话,芬里尔先一步冷哼出声,“谁会相信你这种佛口蛇心的恶毒女人,说不定里面是毒药呢。”

“哦?那好吧,”她漫不经心地玩弄着自己红棕色的头发,“我刚刚去逛了一圈,幸存者可真的就咱们四个了,掉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你知道这是哪里吗?没有食物没有补给,你确定要这样拖着一身伤和我斗?”

她虽然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但是语气里是满满的威胁,芬里尔嘴里咒骂了几句,还是不肯上前。科尔温却已经非常识时务者为俊杰地上去讨治疗药了,伊卡洛斯和她无冤无仇,既然已经有个科尔温先行一步,他也没有必要为了点没用的自尊继续僵持,喝下去那瓶恢复药之后伊卡洛斯顿时轻松了许多,自然地在飞空艇周围开始翻找。

他本想找点趁手的武器,但是很可惜,空难过后几乎没有什么东西还能维持原本的形状,食物也不例外,都被压成了饼,也就几根法棍还幸免于难,邦邦硬。好吧,看上去又能吃又能防身,他于是默默地抽出来一根,又顺了几个看上去还算完整的刀叉。

他又转了一圈,在驾驶室发现了破碎的地图。他顿时便推测出了大致航线,加上他对卡挪大陆的地理环境还算熟悉,也就大概推断出他们的地理位置。

他们大抵是掉在了安西诺沼泽,这里地理位置偏远,荒芜人烟,充满了未经驯化的野生动物和凶残的魔物,还有总是挥之不去的瘴气。要想离开,那就只能一路往西前往最近的王国瓦萨尔城,加上他们没有交通工具,走上十几天是肯定要的。

但是伊卡洛斯一时间不确定到底是一个人行动更危险还是跟着这群卧龙凤雏更危险。科尔温和娜塔莎他不了解,但是芬里尔的身手自己是有所领教的,如果他是自己的队友,那确实是一个相当靠谱的选择。不过作为对手,他可不想要和这么一个难缠的、半夜还可能突然跳起来给自己来一刀的家伙一起旅行。要不还是趁现在没人注意到他,赶紧溜之大吉……

“喂,鸟人。”

伊卡洛斯深吸一口气,背过身决定不理他。

芬里尔却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去哪?”

他肯定是故意的。

另外两个人也闻言走了过来,伊卡洛斯只好拍开了他的爪子,硬着头皮道,“随便看看。”

“你不会是想要自己跑了吧?”科尔温眯起眼睛,“你对这里很了解?”

“算不上很了解,只是大致知道方向,”伊卡洛斯见他识破了,也只能放弃伪装,“走到最近的城镇至少也要十几天。”

几个人对视一眼,心中或多或少已经有了新的打算。

“那好吧,亲爱的这位鸟人,那就……”

“伊卡洛斯,”他忍无可忍地打断,“这才是我的名字。”

“好吧,伊卡洛斯,”科尔温从善如流,语气却不减阴阳怪气,“那就麻烦你带路了。”

“凭什么?”伊卡洛斯抱起手臂,“给我个理由。”

“我精通医术和机械,能够为我们的旅途提供医疗和机器方面的帮助,”娜塔莎的抱着胳膊看他,“这一路想必困难重重,我们一起互相帮衬总好过一人独行。”

科尔温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唔,鄙人不才,略懂一些魔法,或许也能派得上用场。”

伊卡洛斯于是将目光转向了芬里尔,似乎在饶有兴趣地听他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芬里尔无语地看向他,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各位,我想你们应该也不是笨蛋,比起互相争论要不要一起行动,我想我们应该都明白,不管我们想不想,其实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飞空艇坠毁这件事,拍卖会的幕后肯定会有所察觉,日后我们铁定要被找上门,无论怎么互相推脱,责任都会算到我们四个人头上——”

“没关系,他想算就算,”科尔温挥了挥手,“我也并不是很缺钱。”

芬里尔被他这话噎了一下,脸上露出了贫穷而屈辱的神情,但是下一秒又掩盖了过去,“好吧好吧,就算钱对你来说不是问题,但是想必刚刚从那个罐子里出来的东西……你们肯定都看见了吧?”

“是呢,”娜塔莎掩嘴笑了笑,“一看就是个难缠的东西,还有股不祥的气息……但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别想装傻!”一听到娜塔莎说话他的火气就往上面冒,“那个外形,那个突然自己碎掉的壶,还有缠绕在它身边的黑雾,怎么看都像是……”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在场的人都理解了他的意思。

伊卡洛斯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我以为你只是看上去毛没长齐,但我真的没想到你确实还是只嗷嗷待哺的小猫咪,睡前还喜欢看勇者击败魔王的童话故事。”

“你不是也知道吗?”芬里尔愤怒地指了指他的鼻子,“你个没翅膀的鸟人没资格说我!”

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人类还只不过是各个种族手底下的奴隶、世间还一片混战的时候,是横空出世的魔王让本来一盘散沙的族群同仇敌忾。他们率领着各类精锐去讨伐魔王,却都以失败为告终,反倒是横空出世的一支野生队伍脱颖而出,他们与魔王在封闭的空间内大战三天三夜,双方都精疲力尽,却又无法将魔王彻底打败,无奈之下四位勇者将自己的生命联系在一起,以自身的魔力化成封印将魔王封印在了里面。只不过因为时间太过久远,又没有留下实物进行证实,久而久之就只是被人们当做是虚构的传说,连八岁小孩都不相信了。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他们刚刚意外中放出来的家伙,确实和传说中魔王的形象一模一样:黑色的翅膀、夸张的犄角、四只手臂,还有缠绕其中的黑色浓雾……

“这玩意也不是我放出来的吧?”科尔温摊了摊手,大有一副甩锅的样子,“明明是你们俩在打架,害得那个壶掉下来摔碎了。”

伊卡洛斯于是看向科尔温,“我们摔下来的时候那个壶可没有碎,难道不是你们在楼下打架产生的魔法余波和这玩意产生了共鸣吗?”

娜塔莎适时地插嘴,“我可没有动手,明明是他一直穷追不舍。”

“只要你在场,你就逃脱不了关系,”芬里尔抱起手臂,“反正嘴长在我身上,你要是能杀我们灭口,那确实也算你厉害,但是纸是包不住火的,如果只剩下你一个,那嫌疑人不就只剩下你了吗?”

四个人见甩锅不成,这黑锅谁都不想单独一个人背,眼下的万全之策当然是暂时达成和解,等走出这片沼泽再说。

“好吧好吧,”科尔温甩了甩手,“那就暂时休战,不过我先说好,出了这片沼泽,我可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那么我们亲爱的伊卡洛斯先生,”他笑眯眯地把脸转了过来,“您的意思是……?”

伊卡洛斯叹口气,最后妥协了。

“跟我走吧。”

感觉自从逃出来成为雇佣兵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过上一天安生日子。

“我说,你好歹来帮点忙吧?”芬里尔抱怨道,“别跟个甩手掌柜似的,我们又不是你的仆人。”

连娜塔莎这个恶毒女人都去捡柴了,科尔温却还毫无愧疚地靠在树旁,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芬里尔看了就气不打一处来。

“来了来了,”科尔温没骨头似的病恹恹地走过来,对着捡来的柴火搓了个小小的火球,顿时这个粗制滥造的营地也暖和了起来。

芬里尔喊了半天,他也只是干了这一样活计,大有一副你不催我不动你一说我惊讶的派头。不过眼下也收拾得差不多,芬里尔懒得和他拌嘴,在火堆旁边惬意地坐下了。伊卡洛斯也过来坐下,发现科尔温坐得离火堆格外近,火星子都快燎到他的袍子上了,他还是紧紧抱着自己双臂,好像格外冷的样子。见伊卡洛斯看着自己,他也不恼火,只是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作为回应。

科尔温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一个传统的法师,啊,当然不是那些学院里教习的老学究,而是那种阴恻恻又一看就会点不正当魔法的,整日都裹在黑袍里严严实实,如果在童话里,铁定会躲在阴暗的小角落里咯咯笑。不过伊卡洛斯在意的并不是他的个人形象,而是之前自己不经意间看见的那个印记。他总觉得眼熟,但因为没看清楚,记忆也已经相当久远,所以也不好贸然下定论,只是觉得应该是某个地下商会之类的。

伊卡洛斯当了那么多年的雇佣兵,好吧,虽然其中有几年出了点意外,但是没少跟商会打交道,对于各种各样的势力和地下组织不说了如指掌,至少也都有个基本的了解。除非是在他当雇佣兵之前就已经覆灭了的势力,但……如果是这样,那他又为什么会有印象呢?

不过他又不能直接上去扒人衣服,只能等这家伙放松了警惕再找机会接近。

伊卡洛斯一边思考着,一边默默地啃着刚刚从坠毁的飞空艇里掏出来的法棍,吃了两口便注意到所有人都盯着自己,顿时也用疑惑的眼神回望了回去。

好吧,准确来说是看着自己手里的法棍。

“你这玩意是从哪里拿出来的?”

“飞空艇上找来的啊,”伊卡洛斯面不改色地又嚼了几口,“别告诉我你们围着那玩意转了好几圈就是为了散步。”

很显然,这几个家伙都没想过食物补给的问题,伊卡洛斯过了好几年挨饿受冻的日子,自然,”伊卡洛斯冷哼一声,“对有翼人也算是特别了解。”

“我了解每一个种族的身体,”她将伊卡洛斯的上衣彻底脱了下来,“但我更喜欢‘特例’。”

“而且你身上的伤痕也很漂亮,”她的手指在伊卡洛斯胸口前的伤疤附近打转,“我很喜欢。”

她的手指不断地在这具伤痕累累的肉体上面游离,一边嘴里伴随着呢喃,“这里的烧伤面积不大,应该不是遇到灾情,而是法师的火球一类……唔,这条鞭伤是哪里来的?我记得科尔温好像说过你做过奴隶,那样的话也不奇怪了……这是什么?贯穿伤吗?”

伊卡洛斯闭上眼,想要无视她的呢喃,但是肢体上的触感却挥之不去。他的身体很敏感,根本无法对这样的触碰熟视无睹。他的呼吸有些凌乱,而娜塔莎显然也注意到了他的失态,于是施施然弯下腰,丰满的胸口几乎要碰触到他的皮肤。

“你喜欢我这样碰你?”

她见伊卡洛斯不回答,便继续去解他下身的衣物。

一双同样伤痕累累的腿。娜塔莎的目光向下扫视,一一辨认每一种伤疤的来历,却被右腿环状的伤口吸引了注意,像是在腿上绑了一圈荆棘一样的痕迹,这让娜塔莎有些意外。

“这是……”

“你不会不认识这个吧,”伊卡洛斯的眼神有些嘲弄,“你应该对此非常熟悉才是。”

“我确实很熟悉,”她弯了弯嘴角,随即解开了自己腿上的绑带,当着伊卡洛斯的面撩起了裙摆,“但是没想到你也有。”

在昏暗的灯光下能够看见在她的大腿上也有着这样一圈痕迹,甚至还残留着淤痕,如果自己不是被绑着,或许能从中体会到一丝情色的意味。伊卡洛斯扫了一眼,又将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至少你看上去是自愿的。”

“只是我觉得有些奇怪,你并非是瓦尔达女神的信徒,却为何也有常年佩戴苦修带的痕迹呢?”她的声音里有着一丝困惑,指尖在他大腿内侧的伤痕来回抚摸,“难道是你的主人?”

伊卡洛斯忽然察觉到她或许是真的不知情,“你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呢?瓦尔达的子民遍布世界各地,而我只不过是其中的一员,即使我欢迎每一位同伴的加入,我也无法认得每一张脸,”她的手指逐渐往上,碰触到他的内裤边缘,“你的主人叫什么?告诉我。”

“告诉你也没用,”伊卡洛斯尝试抗拒她的触碰,“他已经死了。”

娜塔莎挑了挑眉,“是将他自己献给瓦尔达女神了吗?”

“是我把他杀了。”

娜塔莎瞪大了眼睛,盯着伊卡洛斯看了好一会。伊卡洛斯第一次发现她的眼睛原来是这样亮,如同黑夜里的蛇一般蛰伏着,没有生气的表情也仿佛是在为下一秒的袭击做准备,仿佛时时刻刻都会冲出来咬他一口。

她却突然噗嗤笑了一声。

“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所以,你的这位主人是位虔诚的信徒,因此才要求你戴上苦修带?”娜塔莎捏了捏他大腿内侧的软肉,感受到类似烟灰烫伤的痕迹,“他还真是疼爱你呢。”

疼爱?

伊卡洛斯要被她气笑了,“如果每天都把我打个半死也算疼爱的话,那么你说的都对。”

“别这么生气嘛,”娜塔莎轻轻地压在他身上,抚摸他有些干裂的嘴唇,两人的距离不过几厘米,“如果你是我饲养的宠物的话,我也会让你戴着的,毕竟这是对瓦尔达女神忠诚敬意的证明。”

伊卡洛斯偏开头,“谁会做你的宠物啊。”

“唔,我以前倒是真的养过一只小猫咪,”她直起身撩了撩自己的额发,“不过他不是很听话,后来有一天自己逃走了,在那之后每次见到我都要咬我一口。”

伊卡洛斯评价道,“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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