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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辞被吻的气息再次粗重,也被吻的阴茎再次勃起,这时苏言突然松开他,摇摇晃晃直起身,扶着他的腰把阴茎猛地一拔。
“操!你他大爷倒是轻点啊!”苏辞疼的龇牙咧嘴。
骂归骂,苏辞一看到他哥那玩意还硬着,下意识就想跑,结果刚翻身就被他哥抓住小腿拽了回去,从后面压住。
粗大的巨物再次粗鲁地操了进来,狠狠抽插操弄,苏辞被操的屁股瓣都在抖,是一点脾气没有,趴在床上一脸视死如归的粗喘说:“…操吧操吧……操死了…呃!看你怎么……怎么跟爸妈交代……”
苏辞已经不记得他哥第三次操了多久,只知道一次比一次久,一次比一次重,自己浑身骨头都快让他哥给拆了,后穴也被他哥操的钻心疼,没一点力气挣扎。
直到苏言第三次射进去,这才终于消停下来,累的趴在苏辞背上轻喘。
“畜生,体力这么好……”苏辞喘着粗气骂,“给老子折腾成这样,明天醒了可别怂……”
几番云雨过后,两人都已精疲力尽。
苏言抱着怀里人翻身侧躺,紧贴着苏辞的背睡去。苏辞也不打算再像上次一样,被操的浑身疼还爬起来逃跑,索性由着他哥抱着,也就这么睡了过去。
只是贴的太紧,粗大的巨物在射过之后虽然慢慢软了下来,却依然插在弟弟红肿的后穴里。
就这样,直到四十分钟后,凌晨四点半左右,苏言意识逐渐清醒过来——
苏言迷迷糊糊有意识的时候,头脑依旧昏沉的厉害,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本能地将人往怀里抱紧,感受到下身被湿软热烫的触感紧密包裹,下意识动了动,随即翻身压住,挺腰往里缓缓抽插起来。
然后他就听到了弟弟的声音,吓得整个人瞬间清醒。
看着赤身裸体被压在身下的人,看着满床的狼藉,一地的衣服,零碎记忆一点点涌现,满心悲愤与痛苦如同无数条毒蛇,死死缠绕撕咬着苏言的身心灵魂。
近亲相奸,败坏人伦,甚至还是强奸。
苏言显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而最令他痛心的,是苏辞一脸的满不在乎。
可当苏言砸在苏辞背上,整根阴茎全部没入弟弟肉穴里的时候,纵然内心苦楚万分,也全被下身的触感所淹没,再加上弟弟喉咙里的呻吟声,苏言人都傻了。
压在背上的人好一会没有动静,苏辞微微喘息着回过头,只见他哥满脸通红地愣住,眼神里难掩震惊之色。
“干什么?没听过我叫床?”苏辞忍不住笑出声来,“要不要我再叫两声给你听听?”
苏辞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苏言的脸更红了。
自从几个小时前第一次被苏言操射开始,苏辞心里的想法就已经发生了变化,再到接二连三的被他操到高潮,他似乎也更加确定了什么。
想法一变,苏辞看苏言的眼神也变得不再一样了。
这会儿,苏辞一脸笑意地趴在枕头上,回头细细看着他哥,看着他们家“烈女”满脸通红的模样,以前还没觉得怎么样,现在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美人,你还想插在里面多久?”苏辞忍不住又去逗他,“要是不想出来也行,我不收费。”
又是要叫床给他听,又是说插在里面不收费,被偷偷在心里喜欢多年的人如此调戏,任谁也扛不住。
苏言被弟弟几句话逗的脸更红的了,跟红灯笼似的,直接红到了脖子根,耳朵也发烫的厉害。
苏辞平时再嘴欠,也不敢跟苏言说这种诨话,昨晚那句气头上说的“我想操你”,已经是过往这些年来尺度最大的了。
苏言抿着唇没说话。
平日里弟弟就是说的稍微过了点,都少不了要被他一顿训斥,可如今,他哪里还有那个资格再训斥弟弟。
这些年,他极力克制自己的感情,小心翼翼,苦苦维系至今,生怕露出一点端倪,谁曾想一朝行差踏错,竟将过往所有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
从今往后,他该如何自处?该如何面对苏辞?又该如何去向父母交代?
他以后该怎么办……
即便内心翻涌无法平复,但人似乎已经冷静下来不少,苏言垂下眼睑不去看苏辞,低声说:“我先出来,你忍一忍。”
苏辞是真佩服他哥,脸都那么红了,说话语气居然还能那么平淡。??
不过苏辞是真想让他哥赶紧拔出去,都插在里面几个小时了,实在又难受又疼,一边放松身子,一边故意说:“行,感觉还挺疼的,估计又被你操裂开了。”
苏辞这个“又”字说的很微妙,只是苏言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旁的,直起身,尽量动作轻缓,一点一点将自己硬挺粗大的巨物从红肿的肉穴里往外拔,把穴口边缘的嫩肉带的外翻出来。?
这种场面,苏言根本看不了一点,可是没办法,他怕弄疼苏辞,只能硬着头皮看着。?
“嘶……”?
苏辞趴在床上咬牙硬撑,疼的浑身紧绷,“祖宗,你绣花呢?实在不行,直接给我个痛快也成。”?
苏言也想给自己一个痛快,他比苏辞更想快点拔出来,可他舍不得弄伤他。?
?直到后穴里的巨物完全拔出去,苏辞身体里一空,脱力地趴在床上喘息。?
拔是拔出来了,只不过场面更加色情了。?
苏辞的肉穴被他哥的硬物插在里面几个小时,就算没有东西撑开,也依旧张大着圆圆的小嘴,好像在呼吸一样,一收一缩,里面黑洞洞的。??
甚至在苏言拔出阴茎时,还带出来许多白色精液,就挂在肉穴口缓缓往外流。?
“有裂开吗?”苏辞微微喘息问。
上次苏辞就被苏言操的洞口嫩肉撕裂出血,不仅厕所的垃圾桶里丢着带血的纸,而且走起路来也十分吃力。
他哥只是有点近视,又不是瞎子。
于是苏辞随口找了个“痔疮犯了”的幌子,当时苏言就有点不信。
只是苏辞一脸无所谓的态度,让苏言心里有些吃不准,甚至苏辞还对他说:“什么叫‘你怎么会有痔疮’?你跟我菊花很熟吗?你怎么知道它没有……行行行,你要是不信,把我裤子扒下来自己看,老问个什么劲。”
扒弟弟裤子苏言是不敢的,直接给噎得说不出话来。
“有一点,”苏言再次别开眼神,吐出一口气,“而且肿的很厉害,需要尽快清理,你先去洗……”
“死不了就行,”苏辞打断,忍着不适翻身平躺,疲软的阴茎就搭在胯间,“被你折腾一夜,困死了,先让我睡一会,睡醒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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