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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祈的小穴很紧,可能是扩张的时间还不够,也可能是在苏兆强面前与亲弟弟做这种事,不可避免的有些紧张,紧紧咬住苏熠的阴茎,夹的他又是舒服,心中又是悲愤。

“…小熠……呃…都进来……”苏祈极力压低声音,“……操深一点……”

“就这样。”苏熠抿着唇,掐着苏祈的腰,粗大的阴茎在哥哥肉穴里快速抽插律动。

湿软敏感的穴肉被苏熠的巨物操的越来越舒服,不停的收缩,苏熠忍不住闷哼。

“别一直夹,我会忍不住。”苏熠知道他哥是故意的,还是忍住没有把自己粗大的硬物全部操进去。

毕竟今天下午他哥自己就亲口说过,他可以偶尔这样一次,把阴茎全部插进去,操的深一点。

昨晚两人在车里就已经这样操过一次了,不说苏熠从小到大品学兼优是个学霸,理解能力是一点问题没有,就是他理解能力真有问题,也知道“偶尔”两字不是二十四小时就来一次的程度。

苏熠不想让苏兆强看见他哥的身体,捞住苏祈的腰准备带着他往旁边挪了挪,哪料苏祈整个背贴着他的胸膛往后靠过来,导致小穴夹的更紧了。

“…嗯…小熠……哥被你……呃…被你操的好舒服……”

苏祈微微侧身单手反勾住弟弟的脖子,扭过头凑过去吻他,胯间一根直直挺立的阴茎就火辣辣的翘在那,被他弟操的一直上下点头,全在苏兆强的视线范围内。

哥哥这一举动明显刺激到了苏熠,他脸色阴郁至极,用力捏住苏祈下颌说:“你就这么贱?就这么想让他看?”

这话说的是重的,就算谁都可以,但唯独苏兆强不行,苏祈并不想让苏兆强看见自己这副样子。

弟弟从没有对他说过半句重话,霎时间,苏祈胸口下一阵酸楚刺疼。

见苏祈不说话,苏熠心中压着一股无名火,他真想将他哥用把尿的姿势抱起来,转过去面对着苏兆强,让苏兆强好好看看,看看他是怎么被自己操的,用什么东西操的,操了他哪里,让苏兆强看清楚看仔细了!

可苏熠狠不下那个心。

“哥,你为什么要这样?”苏熠紧紧抱住苏祈,贴在他耳边,连呼吸都仿佛带着无尽苦涩,只有粗大硬挺的巨物还在狠狠操着哥哥的肉穴,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悲怆,“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这不是在往我的心窝里捅刀子吗?”

苏祈也不想这么狠心,可这个刀子今天不捅,他弟或许就要承受一辈子,不狠心又能怎么办呢?光靠言语上的开导吗?

苏熠不肯面对苏兆强,便是不肯面对和正视当年的自己,他本就是无辜的,然而却将责任归结在了自己身上,亏欠自责了那么多年,经年累月,早已郁结成疾,即便往后寸步不离的陪伴,又是否真的能让他从中彻底摆脱出来,而不留一丝一毫呢?

或许会有那样的可能,可是万一呢?

万一他一辈子都走不出去,难道就真的让“苏兆强”的名字化为一根刺,永远留在他心里吗?

“…小熠……哥说、说过……哥只在乎……只在乎你………”

苏祈眼眶湿润,将手覆在苏熠的手背上,带着他手摸向自己的小腹,想让弟弟感受一下自己在他身体里的存在,感受一下他们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

“……我们……都该、嗯……都该和过去……说再见了……”

哥哥的小腹被苏熠操的一次次鼓起,覆在掌心下很是明显。

过往种种经历混乱不堪的纠缠在一起,孕育了人性最黑暗的一面,苏熠深陷其中无法自处,只能将它们全部关进内心深处的小黑屋里,用锁链层层叠叠地锁住,不让人触碰,自己也不准备再打开,想将这些苦痛永远的囚困禁锢在心底,直到死。

现在,苏祈带着一束光站在了小黑屋前,徒手扯断一条又一条锁链,双手染满鲜血,却仍旧毅然决然地将苏熠护在身后,推开了小黑屋的门,只身走入,将光带了进去。

“好……”

苏熠眼底压着红痕,他用掌心覆盖在哥哥的小腹上,用力挺腰往那个地方顶操,操的苏祈浑身剧烈颤抖起来。

“啊!小、小熠……唔!”

苏熠一把捂住苏祈的嘴边,另一只手依旧用力按在哥哥小腹上,压着声音说:“声音小点。”

果不然,苏祈竖着耳朵一听,男护工那边的鼾声戛然截止,似乎还翻动了一下身子。

这种事在外地被人看见还没什么,在自己老家要是被人看见,传了出去,他们是可以常年不回来,可如果兜兜转转传到了姑妈和姑父的耳朵里,人言可畏,他们又哪里受得了别人的闲言碎语。

苏熠放慢了速度,但力道不减分毫,“哥,你是不是想射了?”

苏祈被捂住嘴巴无法说话,只能点头。

“我被你夹的也想射了,”苏熠气息粗重的说,开始加快速度用力抽插,“用上衣兜一下。”

苏祈赶忙用上衣把自己的阴茎盖进去,隔着衣服握住,以免它滑出来,射到二号病床上。

苏熠开始冲刺,粗大的阴茎在小穴里抽插的越来越快,顶着苏祈的小腹,粗鲁地摩擦着湿软敏感的小穴肉壁,力道一次比一次重,苏祈被操双腿发软,努力压低喉咙里声音,身子却愈发颤抖的厉害。

紧接着两人浑身一紧绷,同时射了出来。

苏熠射在了哥哥的肉穴里,而苏祈射在了自己上衣里面,精液弄了自己一肚子,也弄了弟弟一手。

苏熠胸膛紧贴着苏祈后背缓了一会,才松开捂住哥哥嘴巴的手,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递给他,“你先擦一下。”

苏祈接过纸巾,将上衣掀开,一点点擦着自己的肚子和弟弟的手背,还有上衣里侧。

等他擦完,苏熠又抽了几张纸巾,“趴下去一点。”

苏祈扶着床弯下腰,苏熠用纸巾托在两人连接处,将阴茎慢慢从他哥的肉穴里往外拔,粉嫩的穴肉带着往外翻。

直到整根巨物完全拔出来,被撑大的小穴口来不及收紧,射在里面的精液缓慢往外流,流在了纸巾上,汇成一滩。

苏熠将纸巾折叠放床头柜上,又重新抽了几张纸给他哥把屁股擦干净,这才开始擦拭自己的阴茎。

两人在做爱的时候,没人有闲心思去关心苏兆强,等穿好衣服回过头,才发现苏兆强微张着嘴,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口涎流淌在下巴上,只是由于他面部肌肉瘫痪,挤出来的表情很是丑陋别扭。

没人知道苏兆强在亲眼目睹自己两个亲儿子做爱的那段时间里,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又有了哪些变化,这些他们不关心,也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了。

苏熠把一堆纸巾递给苏祈,让他拿到洗手间去丢,只是不想苏祈趁他不在的时候给苏兆强擦眼泪鼻涕。

看着苏祈转身去卫生间,苏熠拉开帘子,走到躺椅旁边,拍了拍又要打鼾的男护工,低声说:“我和我哥要回去了,我爸哭得厉害,你照顾一下。”

说完,苏熠在男护工一脸茫然的表情中朝门口走去,拉着从厕所里出来的人,两人一起离开了病房,轻轻关上门。

直到两人离开,男护工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赶紧爬起身去看苏兆强,果然看见他满脸的鼻涕眼泪。

反正苏兆强又不能告状,他的两个儿子也已经走了,男护工抽了几张纸巾,边给他擦鼻涕边不耐烦的说:“还没死哭什么东西,吵着人不能睡觉。”

有人说,子女是来讨债的,也有人说子女是来报恩的,然而对于苏兆强而言,妻子和孩子更像是来经受磨难的,百般苦,万般孽,无处诉说。

这个世上,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做父母。

回酒店的路上,苏熠一直沉默不语,苏祈也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拉着他弟的手,两人就这么默不作声的走在故乡小镇的街头,走在人间灯火中,走在皎洁月色下。

路上的人不多,看见两个男人手牵手难免多看几眼,也很明显的看到其中一人衣服的腹部位置湿了一块,就像是喝水不小心漏上去似的。

“苏祈。”过了许久,苏熠才语色淡然地开口。

“嗯?”苏祈轻轻应了一声。

苏熠站定,侧身看着苏祈,看着哥哥脸上平淡轻缓的神情,看着那双一尘不染的明亮眼眸。

“你真的放下了吗?”

“嗯,他本来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我在乎的只有你。”

这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剩下了他们彼此,万家灯火,满天星辰,都映衬在了苏祈的那双眼睛里,不消不灭,熠熠生辉。

苏熠默默看着,突然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他轻声说:“我想回去再操你一次,刚刚没操过瘾。”

苏祈也跟着一笑,“我也是,没被你操过瘾。”

两人回到酒店房间,一关上门就开始扒衣服,在门口脱了个精光,热情似火地抱在一起,一路啃进浴室。

在浴室里,苏熠把他哥按在玻璃上,仔细检查了他的肉穴,见红肿已经消下去了,似乎并没有因刚刚在病房的粗鲁而再次受影响。

“…小熠…快操我……”苏祈忍耐的难受,回头唤着弟弟。

苏熠起身将哥哥压在玻璃上,咬着他的耳朵说:“哥,你那里好像已经适应我了。”

“…它很喜欢你…它喜欢你操它……”

“它喜欢我用哪里操它?”苏熠扶着阴茎用龟头蹭着哥哥的小穴问。

“…喜欢你用肉棒操……”

苏熠用力挺腰,从后面狠狠操进去,花洒的水不断淋在两人身上,起到了助兴效果,在一阵阵剧烈的抽插顶撞中,发出密集响亮的啪啪啪声。

“…啊哈!呃…小……呃!小熠……你……”

苏祈再也不用克制自己,浪叫的整个浴室都是他的声音。

“你男人的肉棒厉害吗?”苏熠贴着他哥耳边亲吻。

“……厉、厉害!我男人……肉棒又粗…啊!又粗又大………操、操的我小穴……嗯!好、好爽………”

苏祈被弟弟操的表情浪荡淫乱,从身到心都被快感所淹没。

苏熠趁兴头说的话,没想到他哥这么给面子,粗大的阴茎用力往肉穴里顶操,咬着他哥的耳朵,喘着粗气说:“既然你这么喜欢,那就用大肉棒把你的小骚穴操烂好不好?”

“…好…呃!用大肉棒把我……啊…哈…把我的小骚穴……操、操烂……”

苏熠把苏祈操的腿软无力,站都站不稳,只好转移阵地,用浴巾胡乱地把自己和哥哥身上的水擦了一遍,然后抱着人放到床上,从正面再次操进去。

小穴已经被操的又湿又软,苏熠毫不费力地就顶到了深处。

“……嗯啊……小熠……啊哈…哥被你操的…好舒服……”

“哥,你下面被我操出来好多骚水,”苏熠低头看着自己的巨物在哥哥的肉穴里进进出出,看着不断被抽插带出来的淫水,像是怎么也欣赏不够似的,“自己摸摸。”

“…我…呃!我……我摸摸……”

苏祈伸手摸向两人连接处,摸到自己被撑大的肉穴洞口,摸到弟弟不断往肉穴里抽插操弄的巨物,手指上全是湿湿滑滑的粘液。

“摸到了吗?”苏熠气息粗重的问。

“……摸到…摸到了……哥哥小穴里的骚水……嗯…全被我男人的大……大肉棒操出来了……”

“哥,你真骚。”

骚的苏熠想把他哥操死在床上。

苏祈在床上实在浪的不行,被弟弟操弄的简直爽上了天,一直不停的扭腰摆臀,娇喘浪叫的嗓子都快哑了。

苏熠一边狠狠操着他,一边在心里想以后是不是该多买点喉宝备着,不然照他哥这种浪法,喉咙隔几天就得哑一次。

抛开这次不算,苏熠已经连着三天操了苏祈四次,把苏祈操射了四次,舔射了一次,导致这一次两人都意外的持久亢奋,换了好几个姿势,床都快叫他俩摇塌了,直到后半夜才结束。

结束后,两人都累瘫了,苏熠还没软下去的阴茎就那么插在哥哥的肉穴里,从背后抱着他,两人一起沉沉睡去。

没多会,插在苏祈肉穴里的巨物自己慢慢瘫软下来,滑出苏祈体外,马眼还挂着白色精液。

地涌现在他脑海里,争先恐后,不堪入目。?

苏言紧闭着眼睛垂下头,胸口起伏明显急促,撑在苏辞旁边的手一点点捏成拳头。?

要么怎么说他哥是“烈女”呢,脸皮薄的人就是麻烦,苏辞头疼的想着。?

越看苏言脸色越不对劲,苏辞生怕他哥下一秒从阳台上跳下去以死谢罪,只好赶紧哄:“那个……其实吧,你还挺厉害的,都把我操射了三次。”?

确实挺厉害,但也是真的疼,疼到苏辞当时满口脏话的骂他哥是畜生,恨不能一脚给他哥踹下床去。?

苏言抬起眼神,迎上苏辞的目光,脸色阴郁至极,“你说什么?”?

?虽然心里更多的是羞愧和自责,但看到弟弟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时,苏言心中竟有股无名之火在翻涌。?

显然,苏辞的初衷是好的,想给他哥缓解缓解心情,别一会气郁攻心给气出毛病来,可惜没用对方式,把他哥给气得更恼了。?

再抬眼时,苏辞明显看见苏言眼底微微压着一抹红痕,没办法,只能耐着性子继续哄。?

苏辞勉强撑起上身,凑近苏言鼻息,大尾巴狼似地说:“宝贝,你那玩意插在里面舒服吗?弟弟紧不紧?”??

说着,苏辞抬起下巴在苏言唇上吻了一下,轻轻勾起嘴角继续说:“下次想操我的时候,直接和我说就行了,不用喝酒。”??

他哥喝完酒简直就是个禽兽,操人就跟打地桩似的,都四年了,竟然一点没变,连口气都不让苏辞喘,活生生操了几个小时,苏辞感觉自己肚子都快让他哥给操穿了。?

哄小媳妇也不过如此。?

只是苏辞这缺德玩意老认不清局势,一来他哥本来就脸皮薄,听不得一点儿荤话,二来他自己才是那个小媳妇。??

“苏辞!”?

苏言脸颊霎时通红,恼羞成怒地一把掐住苏辞后脖颈将人按在床上,起身就要拔出。?

“都他妈说了疼!”苏辞见势不妙,反手抓住苏言的胳膊用力一拽,“你别…啊!”??

苏言一个没撑稳,整个人砸在苏辞背上,不仅被迫在苏辞脸颊上亲了一口,露出外面的小半根阴茎还全部插进了弟弟的肉穴里,重重顶到了最深处。?

“…呃…嗯……畜生………”苏辞疼的喘着粗气骂。??

近距离从弟弟喉咙里听到既痛苦又舒服的呻吟声,一时间,苏言人都傻了,瞪大着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

几个小时前——??

还有半个多月大二就结束了。?

眼下父母旅游,哥哥出差,恰好明天又是周末,苏辞乐的没人管,就约了几个好朋友去酒吧玩,本来是打算玩个通宵的,万万没想到,十一点才刚过,苏辞就被他那半路杀回来的哥哥给从酒吧里拎回了家。?

苏辞的哥哥叫苏言,名字挺斯文的,平时一身西装革履,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人看着也挺斯文的,然而事实上,这个人并没有那么好相处。?

和苏辞那种“天老大我老二”的地痞流氓性格不同,苏言虽然并不是专恣跋扈、独断蛮横的那一类,但他确实是个不太好惹的小霸总。??

确切地说,苏言是个城府深心机重的人,只是性子清冷的很,显得他比较沉稳内敛不露锋芒,自幼便如此。??

因此,即便苏言平日里表现的再随和,待人再有礼有节,然而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乃至一个眼神,还是会隐约给人一种“有如云间皓月般遥不可及”的疏离感,就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一样。??

当然,再遥不可及,也架不住他长得好看,活脱脱的美人坯子,很多人就喜欢他这款,就连苏辞都曾有过这样一个念头:?

如果苏言不是他哥,死缠烂打也要把他拿下,毕竟这样的美人实在不多见,就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只要能得到他的人就够了,谁还在乎能不能走进他心里。?

也正因如此,苏言出门在外常常被人搭讪,男女都有,甚至有些流氓混混觉得他软弱可欺,直接上手调戏,反而熟悉苏言的人没一个敢这么做。?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个看似斯文安静的冰美人儿,表象之下,还略懂一些拳脚。?

在他们家,父母是真爱,两个孩子都是意外。??

由于夫妻俩把孩子散养,苏言和苏辞小时候多少有点觉得自己头顶上“没人”,于是,一个冲着学点防身手段,可以保护自己和弟弟的想法,另一个冲着和哥哥比的想法,两人从小泡在武馆里长大,也因此造就了后来一系列气氛紧张的局面。??

自打苏辞进入青春叛逆期开始,兄弟俩经常三句话说不上来就能动起手,动静大的跟拆房子似的,根本没人敢拉架,也实在插不上手。?

“站住。”?

苏言脸色阴了一路,一进家门,叫住满脸不耐烦的弟弟。?

玄关处放着苏言的行李箱,显然是刚回到家就发现苏辞不在,直接顺着手机定位来找了。?

苏辞手里拿着大半瓶矿泉水,吊儿郎当的转过身,“我说祖宗,我今年二十岁,不是十二岁,已经成年了,去个酒吧怎么了?”?

两人的父母原本只是想过一辈子二人世界的,没打算要孩子,可怀了之后又不忍心打掉,生了又不能不养,生而不养妄为人,那样就太不负责任了,只是他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孩子相处。?

?因此在物质生活满足的同时,夫妻俩和两个儿子相处起来更像是朋友,从小就把他们当作一个完整独立的人来看待,事事都由他们自己做主。?

于是大儿子靠自觉,小儿子靠大儿子管。?

苏辞是从小被他哥管到大的,小时候管学习,大一点管早恋跟学习,从叛逆期开始,苏辞所有逆反心理就全招呼到了他哥身上。?

现在都二十岁了,他哥居然还在管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管到他七老八十,一直到死为止。??

“和你接吻的人是谁?”苏言问。??

父母基因好,哥哥长得好看,弟弟自然长得也不会差。??

苏辞要身高有身高,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有长相,不仅为人仗义,还很幽默风趣,身边狂蜂浪蝶从来就没断过,关键他自己还觉得挺享受,总是和人搂搂抱抱,一点分寸感没有。?

片刻前,当苏言在酒吧找到苏辞的时候,正看见他弟的一个朋友,坐在他弟腿上,双手搂着他弟脖子,在一群人的起哄下和他弟接吻。?

“那不是接吻,不过就是玩游戏玩输了,碰了一下而已。”苏辞不以为然。?

“玩游戏?”苏言鼻音冷哼。?

“好,你说接吻就接吻。”苏辞气的不想解释。?

根据以往的经验,在这种事上和他哥解释再多也没用,纯属浪费口舌。?

苏辞紧接着反问他哥:“那么请问,我二十岁接个吻犯法吗?”??

“和一个男的?”苏言冷冷看着弟弟,“苏辞,你还知道‘自重’两字怎么写么?”?

“不是,男的怎么了?”苏辞火气也上来了,“你自己不也喜欢男的吗?别忘了,你二十岁的时候喝醉酒,还带了一个小鸭子回来操了一晚上呢,我到现在可还没操过人,和你比,到底谁不自重?”?

?不管是在酒吧里喝酒,还是和别人亲了一下嘴,这些和他哥当年干过的荒唐事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没一点可比性。?

一听到“小鸭子”三个字,苏言的眼神瞬间冰冷的可怕,紧抿着嘴说:“你再说一遍。”?

“我说错了么?”苏辞一肚子火直往上窜,逼近苏言,盯着他一字一句说:“我还记得那个小鸭子的名字跟我同音,你操了人家一晚上,叫了人家一晚上的名字,我就纳闷了,你当年怎么操的下去的?没觉得是在操我吗?”?

“苏辞!”苏言一把将弟弟单手反扣按在墙上。?

单从形象和气质上来看,苏言并不像一个会打架的人,而苏辞则是打起架来不要命的那种。?

但如果真动起手来,苏辞还真不一定能打的过他哥,只是也没那么容易就被他哥制服罢了。?

不过,苏辞今天并不打算和他哥动手。?

手里的矿泉水掉在地上,骨碌碌地滚到一边,苏辞单手趴在墙上,丝毫不反抗,回过头挑衅地看着他哥笑了起来,“怎么,我们家‘烈女’敢操不敢认么?还是说,你当年想操的人就是我?”?

一瞬间,气氛剑拔弩张起来。

苏言脸色阴沉地眯起眼睛:“苏辞,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说来也奇怪,兄弟俩明明是同一个父母生的,性格品行却完全不同。

苏言打小就是浑浊社会中的一股清流,源清流洁,心性正直,从小到大脸皮都薄的很,一听到敏感字眼就会脸红。

苏辞则从小就跟个混混头子似的,成天痞里痞气的,皮厚的堪比城墙,平时说起话来荤素不忌,黄段子也是张口就来,开车能开到海上去。

从大一开始,苏言便已经开始接触家里的生意,等到他一毕业,父母就直接当起了甩手掌柜,把公司全权交给了他负责。

苏言也算在社会上磨砺了几年,如今已经不大容易再脸红了,但耳朵里还是听不了多少污言秽语,而苏辞嘴又太欠,常常惹得苏言拉下脸。

因此,堂堂一个气场十足的小霸总,在外呼风唤雨说一不二,在家却被弟弟取笑为“烈女”,说他脸皮薄,性子烈,以后得找个“缠郎”来治他。

“可不是么,你把我惯的都上房揭瓦了,”苏辞冷笑一声,继续火上浇油,“不妨再告诉你,要不是因为你是我哥,我还想操你呢。”

苏辞确实打心里觉得他哥长得好看,但还真没想过要操他,只是一生起气来口无遮拦,专挑他哥不能听的话说。

苏言气的脸颊涨红,死死将人按在墙上,怒瞪着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苏言性子清冷,平时说起话来情绪起伏不大,语调一直不轻不重,不急不缓,也就是跟弟弟说话的时候,才能被气成这副样子。

看着哥哥被自己气得发怒,苏辞忍不住笑出声,不嫌事大的继续拱火,“我说我对你垂涎已久,每天都想操你,听明白了吗?”

几句话激得苏言额角青筋暴起,好不容易才压下心中怒火,将人往旁边一推,“滚!”

“行!我这就滚,您老请好!”苏辞讽刺完转身就走,回到房间一把摔上门。

苏言站在原地,眼神复杂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只觉心口下似有什么被刺痛,末了重重地深吸了一口气,板着脸拉起行李箱,刚要走,脚边踢到了什么。

苏言垂下长睫看了一眼,默不作声地弯身捡起。

回到房间后没多久,苏言再次开门出来。

此时他已经解下了西装外套和领带,宽肩窄腰,身形挺拔高挑,从厨房冰箱里拎了一提冰啤酒回去,重新反锁上门。

苏辞所说的“小鸭子事件”就发生在四年前。

当时苏言在外喝多了酒,把人带回来折腾了大半夜,等一觉醒来,身分不明的“小鸭子”早已经离开,只留满床狼藉。

关于那一晚的荒唐事,苏言其实记得的并没有多少,大部分信息都是从苏辞和父母口中得知的,知道是他自己带回来了那么个人。

可那根本不是苏言愿意的,他完全无法想象和接受自己竟然做出了如此出格的事,更无法接受的是,通过这件事让他意识到,自己内心深处对苏辞的想法。

他对苏辞,对自己的亲弟弟,有了逾越伦理底线的不轨邪念。

这件事就如同苏言心里的一根刺,每每想起,都会令他痛苦万分,想忘又忘不掉,活生生被折磨了四年。

苏辞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玩了好几把游戏,心口的那股气总算顺了,这才拿着睡衣和浴巾去了浴室。

路过苏言房门口时,苏辞看见他哥门缝下亮着,莫不由的冷哼一声。

洗完澡出来,苏辞刚走到客厅,突然想起自己之前手里拿的那大半瓶矿泉水,转身去玄关找,结果没找到。

又翻了客厅和厨房的垃圾桶,还是没有。

没有在原来的地方,又没有被他哥扔掉,茶几、餐桌和冰箱里都没有,那玩意还能自己长脚跑了不成?

苏辞站在客厅里想着,突然,他意识到什么,瞪大眼睛回头看向苏言的房门。

“卧槽!”苏辞三两步冲到苏言房门口,抓住门把手用力按了几下,拍着门大喊:“哥!开门!那水不能喝!”

然而里面只是传来一阵啤酒罐滚落的声音,没有人应。

“操!”

苏辞狠狠骂一句,当即回自己房间翻出备用钥匙,打开苏言房门。

门一推开,苏辞就看见床上扔着的西装外套和领带,而他哥独自坐在阳台落地窗前的沙发椅上,面前的小桌上歪七扭八的躺着几个空啤酒罐,还有两个掉在了地上,同时掉在地上的还有一个空矿泉水瓶。

正是苏辞之前拿在手里带回来的那瓶。

“妈的!”

苏辞气不打一处来地走过去,捡起空矿泉水瓶看了一眼,往旁边地上一扔,抬起眼看着已经神识混沌、眼神不清的人,以及他高高支起帐篷的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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