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小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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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每天早出晚归，还时不时出差，我不得不搬去他家帮他照顾楚楚，经过上次的痛笞，楚楚对我的态度改变了不少，她怕我却也依赖我，我们的相处也算愉快，我本就是自由的性子，对她的约束自然也不多，加上之前的痛打让我觉得有些愧疚，我也就尽量宠着她。楚河惊讶于楚楚对我的顺从和眷恋，经常对他大呼小叫的女儿，看到我就会变成一直温顺的小猫，他虽不解但也开心我们相处的这么好。

楚河内心觉得对女儿有所亏欠，完全把她这个小祖宗当甲方，不管楚楚如何对他大呼小叫，挑刺胡闹发脾气，他都笑脸相迎，照单全收。

这一大清早我就听见楚楚在楼下嚷嚷，＂我不吃，谁爱吃谁吃去，我说了我要吃小笼包，我不想吃豆浆油条！＂

＂咳，乖宝儿，爸爸这不是来不及了嘛，将就吃两口，明天，明天早上爸爸给你买新鲜出炉的小笼包！＂

＂我不，我就要今天吃！现在吃！你再去买！我就要吃，我就要吃！＂

＂乖乖，爸爸要来不及了，我早晨还有个很重要的会议，明天吃吧，好不好?明天，明天爸爸一定让你满意！＂

＂不行，我现在就要满意，我明天就不想吃小笼包了，我就要今天吃！＂

＂有完没完了！＂本就有起床气得我，被这孩子吵的头疼，我冲进餐厅，＂你爱吃不吃，不吃就饿着，别吃了！＂

许是我气场太强大，父女二人都被我吓的默不作声，我抬头看向楚河，＂你连你女儿要吃什么你都记不住，你但凡上点儿心她也不会一大早就在这儿闹！你先走吧，我和她说！＂

楚河尴尬的干咳一声，走上前亲了亲楚楚的气嘟嘟的小脸，＂乖宝儿，乖哈，爸爸明天一定给你买小笼包！＂而后又过来亲了我一下，匆匆离开。

楚楚依旧在座位上噘着嘴生闷气，我走近她，感觉到她有一丝慌张，＂站起来！＂楚楚从座位上站起，委屈的望着我，＂我，我不想吃这个嘛，我可不可以先走了，我朋友还在车站等我。。＂＂不可以，今天我开车送你去学校，让你朋友先走吧！＂我顺势把她的手机递给她，她感觉到我有一丝不悦，发完短信放下手机，乖乖的站得笔直。

＂你知道你爸爸昨晚几点回来的么?＂楚楚摇了摇头，＂凌晨四点！现在也不过七点多，他把给你买早餐的时间用来睡觉不好么?＂

楚楚的脸上露出一丝愧疚，可嘴却很硬，＂可是他答应我了！＂

＂答应你又如何?你冲他吼，冲他发脾气，他下次就能做到?如果闹有用的话，你爸也不会还是这样。我也不想说什么最基本的礼貌问题，我就问你你一天到晚对他撒泼，你有多少次解决了你的问题，达到了你的目的。你只会更让他忽视你的话，因为他认定不管他怎么做都不能让你消停，那他还不如自己先怎么舒服怎么来！＂显然楚楚这一套是从夏伊人那里复刻来的，不顺心就知道撒泼埋怨，却不想怎么解决问题。

＂去门口面壁！好好想想你以后该怎么做！＂

待我收拾好一切，楚楚也不过才站了20分钟，我送她到学校，在她下车前对她道，＂今天上午你就在教室后面站着上课！老师要问你就说你不乖被家长罚站了，听到没?还有大课间的时候，不用做操了，给我打电话，我帮你请假，顺便问问你们老师你有没有乖，去吧！＂楚楚撇撇嘴，红着脸点头，然后飞快的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课间的时候，我如约接到了她的电话，我让她到校门口来并帮她和老师请了假，老师说虽然马上要初三了，但是让孩子保证良好的睡眠很重要，我满脸疑惑。

小丫头晃晃悠悠的往校门口走，看到我才加紧跑了两步，看上去蔫蔫的，怕是害怕我揍她，我突然生出逗她的念头，我把她拉到后座，板着脸到，＂这两节课有没有乖乖罚站?！＂楚楚怯怯的点点头，＂想知道在车里被扒了挨揍的感觉么?＂楚楚向后缩了缩，拼命的摇头。＂这玻璃可什么也遮不住，外面路过的人都会看到，到时候大家都知道楚楚不听话，这里被揍了，是不是?＂我顺势拍了拍她的屁股。楚楚眼泪汪汪的，马上就要哭出来，＂不要嘛～我以后不闹了～＂

＂再闹怎么办?＂

＂再闹，再闹就打。。＂

＂打哪儿?＂

＂打，打屁股＂

＂这可是你说的，下次再闹腾，我就把你拉到车里揍，让大家都看着，不听话的孩子该怎么被收拾！饿了吧?给！＂我递给她刚从城南买的热腾腾的小笼包，＂快吃吧，以后早上想吃什么和我说，阿姨给你买。＂我捏捏她的小脸，又揉了揉。

许是之前提心吊胆的，现在又突然放松，这孩子竟红了眼眶，楚楚一边吃着小笼包，一边呜咽了起来。

＂呦，这是怎么啦?怎么还哭了?哎呦，不哭了，不哭了，阿姨吓唬你的，乖，阿姨不打你。＂

＂我。。。我。。。我以后可不可以叫你小妈?＂

＂噗，小妈，我怎么觉得我一下变成了你爸的姨太太了?＂噗嗤，楚楚被逗笑了

＂傻孩子，又哭又笑的，对了，你怎么和你们老师说的?＂

＂我说我昨天学习太晚了很困，站着听课效果好～＂

＂就知道你不敢说实话，小样儿，还敢骗老师，真是欠揍了，不打不行哈～＂我搂过楚楚不轻不重的往她身后甩了几下，手下的小人羞红了脸，还不忘四处看看有没有人路过，可爱极了，我突然觉得有个孩子也挺好。

三个月很快，不觉间就到了期末，许是真的怕被我教训，楚楚对楚河的态度没那么蛮横了，起码她知道了想要达成目的靠吼是没用的。楚河也松了口气，他帮楚楚顶着夏伊人的压力，这段时间时不时就被找茬，终于熬到这学期结束，夏伊人出差一周就要回来了，楚河保证她一回来就一定把楚楚送回去。

我答应了楚楚放假的时候和她去迪士尼，我正在家兴致勃勃的做攻略，楚河一个电话搅了我难得的清闲。＂晓晓，你一会儿有空么?你能不能帮我去开个家长会?我这刚看到夏伊人的短信，楚楚学校今天下午3点家长会，我一会儿有个推介会要参加，你看。。。＂

＂我?这不好吧?你让夏伊人知道，她不撕了你?＂

＂这不是没办法嘛，她不会知道的，我们都不说不就得了。而且，现在楚楚叫你小妈，摆明了就是把你当半个妈了，她这么接受你，我真是没想到。管夏伊人干什么，她也就看个成绩单，最多再唠叨几句。拜托了啊，等楚楚回去了，我好好补偿你！亲个，先挂了啊，拜！＂

听了楚河的话，我有些不爽，楚河好像从来都没有觉得他的家是楚楚的家，就好像楚楚是他的一个亲戚，偶尔来住之后就会回去。我突然想起曾经的自己，往返于各处，看着他们各自幸福的家庭，好像出现在哪儿都不合适，就像一个借住的人，必须要乖巧听话才不会被嫌弃。我叹了口气，收拾了一下自己，也不知道楚楚看到不是她爸去会不会不开心，我暗自盘算带她去吃顿好的安抚一下。

到了学校我看到了门口的楚楚，她看到我先是一愣，打了招呼后就闷闷的不做声，她把我带到她的座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告诉我她在老师办公室，然后低着头离开了。我只当她因为她爸没来不开心，等到拿起她桌上的成绩单才发现端倪。楚楚排在全班倒数第10，她的英语成绩是0分，其他科目倒是不差，排在她前后的四五个孩子，英语都是0，其中有一个孩子的数学成绩还是全班第一。不用说这只能是团伙作案集体被抓了，果不其然，等正常班会开完后，班主任留下了我们几个英语0分孩子的家长，大致意思就是这些孩子考试群发英语答案，一人被抓，整群被抓，一共涉及了十几个孩子。学校给他们都记了0分，并让他们在德育处写检讨书，什么时候写完就可以把孩子领走了。

我跟在一帮家长身后往德育处走，这里热闹非凡，有哭声，有训斥声，有吼叫声，还有巴掌声，我最后一个进去，看到楚楚局促的站在那儿，眼眶红红的。我一路沉默，领人上车，楚楚大气都不敢喘的坐在副驾驶座上。

一路上我在思考自己要怎么处理这个事情，我也真是倒霉，就顶替了一次就摊上个大事儿，这下夏伊人回来怕是要吵翻天了。

我其实也没有特别的生气，作弊这件事情，如果有能力自欺欺人一辈子也是种本事，要是没这个能力就一定要严厉杜绝，让她以后想都不敢再想。其实楚楚本就没有作弊的必要，她爸妈对她的学习向来要求不高，我有些想不通她为什么这么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摆明就是欠揍了！我直接带楚楚回到我的住处，刚进门她就被我拽了一个踉跄，＂去小卧室，该脱的脱了，面向镜子跪着！＂楚楚放下书包，红着眼睛向卧室走去。好几个月没回家，我开始打扫起了卫生，待一切都收拾妥当天已经黑了，我抬头看了看表，这才向小卧室走去。

楚楚只穿了一件小背心，看来上次的教训让她记忆深刻，她已经跪了三个小时，虽然有地毯怕是也不好过，听到动静，她迅速的调整好自己的跪姿。我拿出我尘封已久的工具包，把里面的工具全倒在床上，楚楚对着一面墙镜，这些她都能透过镜子看的清清楚楚，我给一件件工具消毒的时候，她眼中闪着泪花并瑟瑟发抖。

＂过来！＂楚楚颤颤巍巍的扶着镜子站起，她的腿似是麻了，站也站不稳，两个膝盖红肿着，好半天才走到我面前。

＂为什么作弊?＂

＂我就是想考好点儿让我妈高兴，这样她或许会同意下学期还和你们一起住。呜呜呜。。。＂

＂想考好点儿就去作弊?平时干嘛去了?！平常不努力，考试的时候走捷径，还愚蠢到建个群发答案，你们当老师都是白痴是么?！你这是在向你妈证明什么?证明和我们在一起，你连道德品行都变差了是不是?＂

＂不是。。呜呜。。不是的。。＂

＂我最近对你太宽容了是吧?没收拾你看把你急的，你不是喜欢严主么？今天，这些工具，一个20下，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干这么愚蠢的事情！跪床上！＂

＂呜呜。。小妈，我错了，小妈，不要嘛，求您了。＂

＂又不听是不是?嗯?想加罚?＂

＂不要，不要＂楚楚颤抖的跪在床沿，我拿起皮拍，重重的几下甩在她身后，白皙的屁股上瞬间就红了，啪啪啪啪，房间里不断的传来皮拍抽打的声音，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连续20下后整个屁股都均匀的染上了一片红色。接着我换了把戒尺，用了八成力，专心的给她的屁股上色，二十下戒尺后，楚楚的两团愈发鲜红，也有些肿胀，她极力隐忍着保持不动，想必是上次藤条的教训，她可不想再陷入无限次的重来中。

再打完20下藤拍之后，楚楚的身后已经开始泛紫，藤拍把刚才戒尺打出来的一愣愣的印记冲散，严重的臀峰处，已经有了一层白色的油皮，一层叠一层的印子张牙舞爪的叫嚣着刚刚发生了什么。楚楚已经跪不住了，变成了跪趴的姿势，她开始哭喊，一直不停的求饶。我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当我又换了一个竹板的时候，她已经有些崩溃了，顾不得姿势，转过来抓着我的手，摇着头。

＂放手！屁股撅好！想重来是不是?＂我狠狠两下竹板甩上去，她哭的可怜却不敢耽误，迅速摆好了位置。这20下我只用了五成力，但对于楚楚满是伤痕的屁股来说，只能是更加雪上加霜，她哭的实在可怜，我有些心疼。

＂趴上去！＂我把一个枕头放在床中央，示意她趴上去，我换了一把圆形檀木短柄拍，相比于之前的快速抽打，这20下我打的很慢，让她充分的体会到了每一下的痛，每打一下，楚楚都要哭叫一声，她的两团已经红紫的和熟透了的桃子似的，臀峰已经紫胀不堪。

楚楚的屁股已经无处下手，再打怕是要见血，接下来的工具我打在了她的臀腿处，大腿后侧和小腿也没有放过，我留着力，60下过后她的双腿仅透着一层薄薄的红色，楚楚呜呜的哭着，一抽一抽的，许是没有刚才那么撕心裂肺得疼了，她也没有挣扎的太厉害。

＂起来！跪好了！＂我最终换上了藤条，＂最后20下，把手伸出来！自己报数并且大声说以后再也不作弊了！＂楚楚勉强跪好，颤抖的伸出双手

嗖啪！＂一，我以后再也不作弊了！＂

＂大声点儿！＂嗖啪！＂二，我以后再也不作弊了！＂

＂再大声！＂嗖啪！＂三，我以后再也不作弊了！＂

我没有收力，每一下都实打实的打在楚楚的手心上，她越哭越大声，最后的几下更是疼的哭喊嚎叫着，20下后，她的手心浮现出一道道肿痕，嗓子也已经哭哑了，她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在我说结束了以后，瘫软在我身上，她抱着我嚎啕大哭，我轻轻拍着她的背，把她放趴在床上，用冰毛巾给她冷敷。她一直哭闹不止，不停的道歉，呢喃着＂我再也不作弊了，再也不作弊了。＂

看她这样我很是心疼，我喂了她些蜜蜂水，给她擦了擦身体，不断的换着她身后的毛巾，没那么灼热了以后再给她的手和两团都喷上药，我搂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楚楚这一晚睡得不安稳，我也做了一晚上的梦，不记得梦到了什么，但是心里心痛的那种感觉让我无措，我猛的睁开眼，旁边的孩子也醒了，我摸摸她的头，还好没有发烧。

＂宝宝，还疼不疼了?＂楚楚委屈的点点头。

＂饿了吧?想吃什么?小笼包好不好?＂她依旧点了点头，怯怯的不说话。

我摸摸她的头，＂怎么啦?委屈了?小妈打重了是不是?都把我们楚楚打疼了?嗯?＂

楚楚鼻子一酸，忍了又忍，最终是忍不住了，大哭起来＂呜呜呜。。我都知道错了，我都道歉了，你还不停的打我，我好疼，我不和你好了。。＂

＂哎呦呦，抱抱，抱抱，把我们楚楚都打疼了，小妈给揉揉好不好＂我探向她身后，她的屁股还微微肿着，看上去十分狰狞，估计这几天都坐不下。我给她轻轻的揉着，亲亲她的小脸，＂小妈去给楚楚买好吃的，宝贝乖乖再睡一会儿，好么?＂楚楚吸溜吸溜的点点头，我又给她身后喷了些药，才放心的离开。刚出门就收到了楚河的电话。

＂晓晓，昨天怎么回家去了?家长会都还顺利吧?明天就要把楚楚送回她妈那儿了，今天咱们带楚楚出去玩儿吧?我今天正好有空。＂

＂哟，楚总，这么难得呢，楚楚在的这段时间，你都没正儿八经的陪过她几天，明天人要走了，今天才想着弥补。她昨天过得不太好，今天应该没什么心情出去，你可以来我家，我们今天就在我家里度假吧！＂

＂她怎么了?成绩太差心情不好?还是作业太多?这要放假了，她应该高兴啊！前几天不还和你说放假要去迪士尼?＂

＂你自己来问她吧，让她自己和你说。＂

我提溜着热腾腾的小笼包进门，放在桌子上，又把客厅的靠垫放在餐桌的椅子上垫着，小卧室里，楚楚正光着五彩斑斓的屁股戳着手机，她的双腿已经恢复了白皙，双手还有些肿，我给她找了件睡裙让她穿着，拉她出来坐在餐桌前。

＂你爸一会儿过来，我什么也没和他说，留给你自己说，想说什么，想怎么说都随你，这件事儿我罚过了就翻篇了，我不会再提。至于他们我肯定他们不会动手，挨骂总是免不了，你爸那儿我可以搞定，你妈那儿只能靠你自己了，实在不行就哭着认错，你妈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看到你认错，肯定心疼你！＂我一边给楚楚喂包子喂水，一边给她出主意。

小丫头眨着眼睛，嘴里塞的满满的，话都说不真切，＂唔。。我昨天也哭着认错来着，你怎么没饶我?＂我嫌弃的给她擦了擦嘴，＂我和你妈可不一样，装可怜在我这儿只会打的更狠。＂

＂哼！＂

＂小猪才哼哼！＂

楚河不一会儿就到了，楚楚拉着他走到客厅让他入座，她低着头站在她爸面前，一副忏悔的样子和她爸爸坦白，楚河听了很生气，刚想骂她两句，可是看见她昨天哭的还未消肿的眼睛就不知该说什么，他重重叹了口气，＂哎，别伤心了，宝贝儿知道错了就行，以后不许了！你妈那儿可不好交代，你和她好好说！＂楚楚点点头，我切了盘水果拿进客厅，揽过楚楚，＂楚楚昨天可伤心了，哭的稀里哗啦的，她已经知道错了，你到时候帮她给她妈说说，别再骂她了！＂楚河叹口气，＂这可不好说，她妈那个脾气，怕是要把房顶掀喽！＂

楚河和我在家陪了楚楚一天，睡前楚河对我抱怨，＂你也别太惯着楚楚，你看看你，让她腻歪在你身上一天，她趴在你腿上看动漫，你喂这喂那也就算了，吃饭的时候还给她端过去喂。她都多大了?你看你把她宠的，怪不得她喜欢你，慈母多败儿你知道不?＂

我瞪了楚河一眼，＂你不惯她?她一天对你没大没小，大呼小叫的，你还不是把她当祖宗供着！你才见到我们相处几天?我教育她的时候，你在哪儿呢?她现在这样是我败的么?＂

＂嗨，你这怎么说话呢?我不是就随口一说嘛，得得得，我败的，我败的，行了吧?！＂

次日清晨，我们带楚楚回家收拾了东西，她眼泪汪汪的和我道别，我摸摸她的头，＂宝宝乖，等你好了，小妈带你去迪士尼，我攻略都做好了，票也买好了！＂＂真哒?！＂楚楚的眼睛重新有了光彩，充满希翼的看着我。＂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下周就去接你！＂

意外总是来的让人始料未及，夏伊人第二天晚上带着楚楚气冲冲的上门，楚河刚打开门就挨了她狠狠一巴掌。＂楚河！你这个混蛋！你把楚楚打成什么样子了?！你是不是人?！我和你拼了我！＂说着，夏伊人冲上去和楚河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