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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的脸怎么红了?难道又发病了嘛?”

故意装作不知道的锦觅,坏心眼的逗着害羞的爹爹。

被自家女儿整个人公主病的落霖,那叫一个羞耻到脚趾都紧扣起来了,明明被穷奇用手指玩弄身下女穴都没这般羞耻感爆棚。

这是落霖人生第一次感觉浑身都是烫的,很想找地面钻进去,好把自己藏起来。

不得不承认,除了极度的羞耻外,被女儿抱在怀里的落霖,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

望着女儿那长大后,和自己母亲没有一丝相似的面容,落霖心里说不上来的难过,可难过的同时更多的欢喜。

他既希望女儿能和心爱之人也就是锦觅的母亲长得相似,却又不是那么希望,这样也好,觅儿是觅儿,梓芬是梓芬,他不应该把两人给搞混,那样对不起觅儿。

更何况,觅儿是他的女儿,梓芬是他的妻子,他又如何能把两者混为一谈呢?

第一次被抱起,感受那么温柔怀抱的落霖,“嗯,觅儿能多抱一会嘛?肚子难受。”

原本还想把爹爹放下的锦觅,就坐在了床边,让爹爹坐在她腿上,右手搂着爹爹的腰,左手温柔的揉着爹爹的肚子,“很疼的嘛?”

不知为何,肚子并不疼的落霖,一听到锦觅如此担忧的声音,落霖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情绪就突然爆发了,“特别疼,钻心的疼,觅儿,真的好疼。”

一个劲说疼的落霖,没有发现自己泛红的眼角旁闪着泪光,锦觅心疼的将爹爹抱紧,柔声的摸着爹爹的后背,安抚的说道,“有觅儿在呢!爹爹乖,觅儿给爹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说着,一直放在落霖肚子上的手,生疏的慢慢揉了起来,说是揉实际上就是单纯的摸,摸的很温柔,很小心,像是在摸一件稀世珍品,生怕弄疼弄坏了。

一直藏在眼眶里,迟迟不肯落下的眼泪,终于在看到被这般珍视对待下流了出来,不想太过丢脸,落霖将头直接埋到了锦觅怀里。

面对着无声哭泣,整个身体都哭着一颤一颤的爹爹,锦觅满眼都是心疼,“爹爹不哭,觅儿在呢!”

在锦觅怀里放肆的哭了好会,把委屈不堪全部都哭出来了,哭的有些累了,落霖静静地埋在锦觅怀里,感受着后背,肚子都被温柔的抚摸着,不禁带着些倦意。

“爹爹想睡就睡会,有觅儿陪着爹爹呢!爹爹安心睡吧!”

过于温暖的声音,让原本就困倦的落霖,再也坚持不住的闭上了眼睛。

意识快要陷入沉睡时,感觉到一只手抚摸着他的眼角,替他小心翼翼的擦着眼泪。

等落霖睡了一觉,满血复活的醒来,就发现自己竟然还在锦觅的怀里。

意识到觅儿根本就没有把他放下,他一直都睡在觅儿怀中,难怪他刚才睡得那么踏实。

“爹爹醒了?肚子还难受嘛?”

被抱在怀里,落霖意识还有些不清醒,摇了摇头,“不难受了,就是有些涨。”

“涨?”这涉及到了锦觅的盲区,“那该怎么处理呢?爹爹肚子涨的难受嘛?”

“不是肚子,是……”差点说出来的落霖,才回过神,连忙收回刚才的话,“还好,觅儿现在几时了?”

“应该快午时了,爹爹还要在休息会嘛?”

午时?竟然都午时了?!怎么会呢!终于想起自己干了什么的落霖,不止脸,脖子都一片通红,他竟然哭了,还在觅儿怀里哭了!

觉得自己把父亲的颜面,全部都丢了一干二净,落霖试探着询问道,“觅儿有没有觉得爹爹那样哭很丢脸?”

“没有啊!爹爹怎么会这样想呢!爹爹刚才肯定是疼狠了,之前我生病时,有次也疼的哭过。现在回想起来,也并没有觉得很丢人,疼了就哭很正常。”,想让爹爹放心,锦觅亲了下爹爹的眼角,“就是爹爹哭的,锦觅心里很疼,像被针扎了一样。”

虽然难免夸张了许多,但锦觅是真心有很心疼的,反思嘛!有且仅有一点,反正主打一个没心没肺。何况是穷奇干的,又不是她,她什么都不知道,很无辜的。

温热的嘴唇亲在眼角的那一瞬,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似喜似欢似愉似悦,落霖那颗烦躁不安的心,得到了安抚,宁静之后还开出了一朵小花,在随风摇摆,好不快乐。

凌霄宝殿

变回儿童模样的锦觅,时不时地朝着自家爹爹看去,眼里全是担忧,爹爹现在的情况看起来很不好,脸白的吓人。

落霖一手撑着肚子,一手扶着腰,还没走两步,就累得满头大汗。

不是落霖想装可怜,实在是肚子太重了,比西瓜大的铁球还要重,用上法术都减轻不了一点重量,再加上体内那根玉势,每走一步,都是对落霖身心的双重考验。

明明就不到百米的距离,愣是让落霖走了十分钟,落霖每走一步,锦觅就跟着着迈了一步,整个场面诡异极了。

好在天帝还未到,不然看到这样的场景,两人得吃不了兜着走。

终于进了殿内,望着终于停下来,过了好几分钟都没有再走一步的爹爹,锦觅很是担忧,又不敢去碰,只能在落霖旁边小声喊着,“爹爹,还好嘛?”

落霖摇了摇头,他还得再缓缓,实在没力气说话。现在腰又疼又酸,藏在衣袍下的双腿止不住地发抖,若不是害怕太晚会突然出现,落霖都想不管不顾的离开。

用上了法宝,又加强了遮挡术,落霖有九成的把握,太微无法发现他的异常。

若是发现了,无非就是丢脸罢了。

至于今日突然有事来不了的借口,也就是拖延时间,反正迟早都要面对,早一天晚一天,也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早点面对也好,不用受尽折磨煎熬。

锦觅通过分身看着还在不断发骚的太微,就知道得有会等了,她也没出声劝,劝了也是白劝,何况就这样看着爹爹孕态十足的喘着气,也有别样的乐趣。

要不,再刺激一点,让玉势动一下?过分劳累后,得适度的放松一下,不然身体会很不舒服,她这都是为了爹爹好。

不讲一丝逻辑的内心自言自语,成功把自己给说服了。

抛下内心深处那么一丢丢的愧疚不忍,锦觅默默的念了下口诀,嗯,也别太刺激,就一级的程度,爹爹应该能承受得住吧?

从进凌霄殿开始,落霖便一直防备着,却没想到,防备了也无用,玉势一动起来,所有的抵抗都是徒劳,甚至连呻吟都控制不了,一声声带着色情的闷哼声,在空旷寂静的大殿里,格外的震耳欲聋。

“别撞那,不要,换一个地方,好难受,唔,好酸,不,还不够”,心中叫声就没停下来的落霖,夹着双腿的身体自发地扭动着臀部,顾及着锦觅的存在,扭动的幅度虽不大,却也十分明显。

主要是弯腰抱着肚子的姿势,本就让圆润的臀部饱满得都凸了出来,这再一晃的,直接让锦觅把大部分注意力都转移到哪去了。

毕竟那么骚气十足的屁股,都和太微有的一拼了。

爹爹真是天赋异禀啊!太微产了那么多卵,现在屁股才比爹爹的大那么一圈。

要不是知道爹爹没被她以外的人碰过,她都要怀疑爹爹背着她生过孩子喽,其实,她是爹爹生的也不是不行ヾ≧▽≦*o。

要不去凡间历劫时,让爹爹生一次她?嗯,就那种做完梦就怀的,嘿嘿,到时爹爹还能保留住爹爹的处女膜,凡间的爹爹就从头到尾都只属于她一人了。

至于天界的爹爹,要不要用穷奇的身份上几回爹爹呢?虽然都是她,但对爹爹来说,两个意义就不同了。

就在锦觅走神之际,爹爹一声带着高音的“啊~”,成功唤回了锦觅的瞩目。

爹爹这是潮吹了?不到十分钟,有些快呀,看来承受力是比昨天强多了,就得多锻炼。昨天还不到三分钟,今天都翻了两倍了,再来几回,是不是意味着能坚持到半小时啊!

一直潮吹也不是一回事,要是缺水了,那怎么办呀?爹爹身体太敏感了,调教起来生怕刺激太大,爹爹就晕了,不像太微骚是骚,可刚开始还是用了好些药,才慢慢变得敏感起来的。

就是不知道小玉玉都身体,是像他爹多一些,还是像这个爹多一点呢!

说曹操,曹操就到,这句话就算到天界都适用。

锦觅刚准备变高变大,好去扶还在高潮的爹爹,就看到太微不仅出现了,还都已经坐在了天帝的宝座上。

她到是不紧张,毕竟太微那副刚吸完精气的魅态,脸上都是潮红的模样,实在无法让她感受到什么天帝的威严气势。

不得不说,天帝的身份还是很加分的,原来太微那副面容只能得个八分,可坐在高高在上的天帝宝座时,就直接上升到了满分。

好像这么久了,还没让太微在天帝宝座玩过一回,分身当着她面上着干有些没意思,不如让太微在上面产卵吧?就是人太少,只有她和爹爹在,要来就得来一次人最多之际,比如什么宴会朝会的,那样才有看头。

但现在也是个好机会,爹爹在太微也在,两个还是对方的情敌,什么py都不玩,多浪费这天时地利人和。

有了,她可以给太微还有爹爹分别在同一个场景,却面对着正常对方的幻境里面。

想必在“正常”的情敌面前,被情敌察觉到异常,以至于差点暴露自己秘密的场面,一定格外刺激。

终于想到好办法的锦觅,异常开心,刷帅般打了个响指,早就陷入不同幻境的两人,分别上演着被对方询问神奇场景。

在属于落霖的幻境里

刚高潮完的落霖,才“啊”结束,就突然看到太微站在他旁边,吓得落霖差点没站稳的摔在地上,好在锦觅出手,用了个小法术护住了。

“本座想知道刚才发生了何事?以至于让水神如此高声尖叫?”

太微一脸威严的望着落霖,打量的目光从落霖头顶扫到脚下。

生怕被太微看破幻术的落霖,紧张的往后退了一步,距离太近了,太微在往前走一步,就能碰到他隆起的肚子。幻术只能欺骗太微的眼睛,感知还在,他不能离太微那么近。

还有,他该如何编出一个听起来还算合理的借口,来把太微糊弄过去,要知道太微可不是锦觅。

在属于太微的幻境里

才坐下的太微,就看到落霖规矩十足的请安“微臣见过天帝”

一旁的三岁女童,有模有样的也道,“锦觅见过天帝”

慵懒的靠着椅背上,太微笑了一下,“都说女如父,可锦觅却和前花神长得有几分相似,看来凡人的话是不能信。就是不知,锦觅的真身是什么?”

没有听清太微话深层含义的锦觅,傻乎乎的开口回答道,“爹爹说我的真身是霜花。”

霜花?那确实是水神的女儿了。太微也并没有多失望,不是就不是吧!他现在连梓芬的样子都快忘记了,别说是梓芬的女儿了。

原来太微是想报复的锦觅,可不知为何,看到就算看到锦觅和梓芬相似的脸时,他的心里也生不起一点恨意,甚至就根本舍不得伤害锦觅,反而很想对锦觅好。

不知道是受分身影响的太微,皱着眉望着锦觅,就听到落霖开口道,“许久不见天帝,今日猛地一见,发现天帝好像变了不少,还长胖了不少。”

落霖说胖的时候,目光刚好停在太微隆起的肚子上。

太微现在的肚子虽没有落霖那么大,可就算坐着时有衣服的遮挡,也能看出明显的弧度。

怎么可能?落霖怎么发现的?神器失效了?太微连忙查看着神器的情况,眼神如炬的看着落霖,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杀意。

让我们把视角又切换回落霖这边

“禀陛下,刚才是觅儿叫的,突然在大殿上看到了一只老鼠,一时就害怕的叫出了声。是觅儿的错,还请陛下恕罪。”

自家女儿适时的解围,让落霖心中又惊又喜,觅儿还这么小,就如此聪慧,还对他极为孝顺,可他这个做爹爹的,却如此骚浪,明明刚才如此紧要关头,他不仅没想解决之策就算了,竟然还贪欢享受,当着两人的面用身里的玉势偷偷自慰了起来。

身下的一片潮湿,无不再告诉落霖,他刚才的举动有多么难以启齿。

耳边传来温热的呼吸,拥有敏锐六感的落霖,第一时间就发现自己背后站了个人。敢在凌霄宝殿如此嚣张的,除了穷奇以外,他想不到任何其他的存在。

果真,下一秒就听到穷奇熟悉的声音,一如既往地用着恶劣的话,打趣着他:“水神知道自己刚才像什么嘛?像凡间的妓女,不,比妓女要表演是得收费的,哪像水神这般善良大方。”

“呀,一日不见,水神肚子怎么大成这样了,看起来都快要生了一样。”

贱兮兮的话,没有让落霖心中有半丝气愤。穷奇开口说话时,落霖就一直观察着上面太微的反应。

只见太微在锦觅说完,慈爱的笑了一下,“说起来本座也是你的长辈,是你未来夫婿的亲爹,你也算是我的女儿。作为爹的,又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和女儿一般计较呢!”

这话虽然落霖不爱听,可落霖发现太微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到穷奇。毕竟就连眼神看向他时,都没有一丝波澜,想到这,落霖不禁没有松口气,反而更加紧张了起来。

太微的修为虽没有他高,可在天界也是数一数二的强者,连太微都看不到穷奇,说明穷奇现在修为远远在他之上,他根本就打不过穷奇。

此时,他不能朝穷奇看一眼,不然正在向他问话太晚会怀疑的,“落霖可向觅儿说起婚约的事了嘛?”,根本就不愿意让自家女儿嫁给太微大儿子的落霖,还不等太微的话说完,就急忙地开口,“天帝,当时的婚约,现在想想,恐怕难免有些儿戏。”

感受到肩膀上的重量,落霖顿了一下才继续道,“若不然还是等觅儿和润玉两个都大些了,看看孩子们的态度,再做考虑?”

话音刚落,穷奇眼神一直看着锦觅,话却是对着落霖说着,“万万没想到,水神竟有如此胆量,看来女儿很重要啊!”

这是在威胁他?右手紧紧的握着拳,落霖脸色和上方的太微变成同一样的黑色,穷奇笑了一下,“也真是有趣,能在情敌脸上看见同一样的神情,可真难得。”

不想搭理,对穷奇持着忽视态度,落霖不卑不亢的又开口道,“锦觅是小神的长女没错,可并不是我与风神的女儿,这婚约要是成了,恐怕难以服众。”

“水神说笑了,这是本座和水神的私事,六界哪个敢不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有小孩子做主的道理。”

“陛下……”刚开口,落霖就感觉到身后一凉,一直没有作乱的穷奇竟然掀开了他的衣袍,并脱下了他的裤子。

知道穷奇不会放过自己,有心里准备的落霖,为了锦觅还是毅然决然的弯腰,朝着上方恭敬但又不失风度的行礼道,“觅儿太过顽劣不堪,资质也过于愚钝,恐,唔,”,太可恶了,怎么能在他行李时,手指就伸到哪里去呢!那,可是排泄的地方。

生怕穷奇下一秒又做出什么匪夷所思之事,也对自己身体并没有什么信心,在穷奇的感叹声“里面,好湿”中,落霖飞快的说完剩下的话,“恐怕,是配不上,嗯~,大殿下的。”

不敢起身,落霖只能弯着腰,任由着身后之人的手指,不停的在他后庭里胡作为非着。

早就瘙痒难耐之地,被轻易地进入,就算没有任何润滑,也能在自身分泌透明的肠液下,一根又一根的增加,三根了,嗯~,有些撑了。

后穴已经到达了小极限的落霖,难耐的扭动了下屁股,终于一直在探索抚摸着的手指,开始不服落霖所望的抽插起来。

太微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落霖异样,声音极为冷淡的看着落霖,道,“知晓水神是因为太过疼爱女儿才冒犯的,念在以往的份上,这次本座就不和你一般见识了。”

很想听清太微在说什么的落霖,努力的在噗嗤噗嗤水声中,断断续续的听着太微接下来的话,“水神……锦觅婚约之事……就这么定了……不容……”

落霖早就已经站不稳了,待太微一消失,身体一软的就双膝跪在了地上,因肚子太重,上半身差点和地面发生一次亲密接触,好在锦觅反应迅速的扶住了。

把爹爹半抱在怀里,锦觅担忧的问道,“爹爹,这是又疼了嘛?”

刚呼唤了一声“觅儿……”,还来不及再说一个字,就感受到带着炙热的巨物抵在他后穴口,“不,不要~”,落霖挣扎的扭动着,却无力阻止穴口被坚硬如粗棍的阳具,生硬的打开。

即使已经做过前戏了,落霖还是处子的后穴仍然不能承受得住如此考验。要知道穷奇原本就是带有动物的血脉,身下之物更是大的离奇,疼得落霖身前明明已经全部硬起来之物,一下子就蔫了下来。

锦觅可看不到穷奇,只能看到她爹爹痛苦的撅着屁股,脸色苍白的靠在她身上,睁大的双眼里面全是泪水,“爹爹这是怎么了?”

“疼~,好疼”,后穴像是被撕裂开了一般,火辣辣的疼,觅儿,“真的好疼,唔~”,身后之人根本不顾他的感受,就那么硬生生的又往里进了不少。

进得格外艰难的穷奇,好心的劝道,“我劝水神还是放松一下身体,免得受罪。”

说完,穷奇感受着身下之人还不肯放松就算了,还故意用力的夹紧着后穴,“水神,以为这样就可以避免后穴被开苞?未免太过天真了些。”

婴儿手臂粗的巨物,不容置疑的向落霖展示了它的坚硬,后穴就那么硬生生干巴巴的一寸寸的撑开,破裂般的撕开疼痛越来越强烈,以至于落霖本就苍白变得有些透明,就连嘴唇都没了血色。

好在,有着肚子上的小手温柔的抚摸,让落霖疼得没有那么厉害,“觅儿,嗯~”

“爹爹,我在”

“觅儿,疼~唔~好疼,嗯~疼死了”,别动了,真的好疼,到底了,真的不能进去了。

“不知道当着亲生女儿的面,被开苞是怎样的感受呢?”

“爹爹,是肚子疼嘛?”

听着女儿和穷奇一前一后的话,落霖脸一下子就红了,他该怎么告诉女儿,他不是肚子疼,是屁股,是后穴疼。

理智告诉落霖,不要听穷奇的话,也不要顺着穷奇的话去想。实际上,看着女儿幼小稚嫩的脸庞,天真无邪的眼神,落霖心里既愧疚,又莫名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刺激。

在那强烈的刺激之下,原本还作痛的后穴,渐渐的在巨物不停的抽插下,变得越来越奇怪,酥酥麻麻的酸涩感袭卷全身,快感一波又一泼的袭来。

不明白爹爹为何身体一直在时不时的往前倾,就像被人撞了一样,可看着爹爹身后并无一人,锦觅不解的望着爹爹高高撅起的屁股,怎么感觉爹爹屁股还在往上撅啊?还一扭一扭的。

不过,爹爹的屁股真大,看起来也真圆呀。扭起来都能透过衣服看到那肉浪,锦觅走神的想到。

“嗯~觅儿,唔~,疼,啊,肚子,嗯,疼死了,爹爹,啊,真的好疼。”

想不通爹爹明明在喊疼,脸色为何会红得不行,还有爹爹为何时不时的要高声叫一下,还叫的那般,嗯,不知道怎么形容的锦觅,望着爹爹眼神逐渐无神,只能连忙扶着身体软成一摊泥的爹爹,手上摸着肚子的动作越发快了起来,“爹爹,还疼嘛?”

“可怜的孩子,还是太小了,不然怎么能被你爹骗到了,他这哪里是疼啊,明明是爽到了,爽的屁眼都舍不得松口。”

靠在女儿幼小身躯上的落霖,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只是,嘴里时不时溢出来的呻吟,无不再证明穷奇说的话有多么真。

[真的好大,好粗,嗯,也硬,唔,真的好爽],还顾及着锦觅,尚存在一丝理智的落霖,只能在心中不知廉耻的叫喊着。

已经被操开的屁眼,依旧够紧致,花了一会功夫,终于整根没入的穷奇,不停的调整着鬼头的攻击点,直到撞到那明显的凸点,兴奋的连撞了十几下。

敏感点被触碰到的落霖,猛的一颤,“不,别撞哪里,唔,慢点,啊~”

前列腺被连忙不断的攻击,强烈的快感让落霖像个失控的水龙头,水一股一股的往外喷着,意志不清的他,迷迷糊糊的听到觅儿在说,“爹爹,你在说什么啊?觅儿没听懂,我没撞爹爹呀!”

一时间,落霖尖叫了一声,然后就晕了过去。

因姿势原因,锦觅并不知道爹爹晕了过去。

等了好一会,还是没有等到任何的回答的锦觅,望着身体还在抽搐的爹爹,皱了皱眉,轻声的呼叫了一声“爹爹”

哪知这一叫,爹爹身体抽搐的格外厉害,锦觅差点都没搂住,一边努力按住不断抽搐,扭腰晃动的爹爹,一边担忧的询问着,“爹爹这是怎么了?”

只能听到闷哼声,锦觅无奈只能让爹爹的脸露出来,看着脸色潮红,双眼似闭似开着的爹爹,着急得很。

从高潮中醒来,就看到女儿如此担忧的一张脸,落霖理智在羞愧难当,身体却在配合着穷奇,“没事,嗯~,觅儿,别担心,唔,过会,啊,就好了,嗯嗯~”

“是嘛?”锦觅嗅了一下,疑惑的询问道,“爹爹,你有闻到一股好奇怪的味道,现在越发浓郁了。”

穷奇闻言直接笑出了声,“能是什么味道,你爹爹发骚流出来的淫水罢了,就是不知道你女儿闻到了是你那处的淫水了?”

“唔,是爹爹,身上的,嗯~,慢点,味道。”,混蛋,撞的太快了,后穴要受不了了,嗯,好像又要来了。

作为善解人意的女儿,锦觅自动的替爹爹补充话术,是太疼了,爹爹身上才有这种味道,看向爹爹的眼神心疼极了。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就算爹爹发出再怎么奇怪的声音,说出格外莫名其妙的话,抽搐的多厉害,锦觅都如无其事的搂着,闻着爹爹身上越来越重的味道,有些无聊的观察着爹爹的脸。

在这一个时辰里,爹爹喊了好四次来了,好多次舒服死了,还喊了两次好烫,至于那些嗯,啊之类的,早就多得数不清了。

瞅着爹爹高声的又喊了一次,“好烫,啊,烫死了,喔,又来了”,锦觅熟练的接住翻着白眼,流着眼泪晕了过去的爹爹,仔细的替爹爹擦着嘴角不停往外流的口水,嗯,大概再过不到半炷香的时间,爹爹就醒了。

随着爹爹醒来又晕过去,晕了又醒来的重复,大概两次过后,望着已经过了时间还未醒来的爹爹,锦觅连忙输送着灵气。

眼见着爹爹醒来,又再次在她怀里扭动着被人猛烈撞着的身躯时,不知道把坑了自己爹爹的锦觅,还洋洋得意的骄傲了一下。

待穷奇心满意足离开后,根本就站不起来的落霖,夹着早就合不拢了的后穴,虚弱的让锦觅抱着他回去。

不知道爹爹身下为何如此湿的锦觅,望着原本抱着爹爹屁股的右手,只见上面沾满了黏糊糊的透明夹杂着白色的液体,“爹爹这是什么呀?”

对于女儿的询问,早就精疲力尽的落霖,一下子又晕了过去。

新皇要大选的消息,不到一天的时间就传遍了。

就连一些偏远消息堵塞的地区,也得知道了。

“陵容啊!爹的乖女儿,这选秀?”

看着表情有些猥琐的安比槐,安陵容有些嫌弃的移开了视线,喝了一口茶语气淡淡的说到:

“我自然会去!”

听到这,安比槐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猥琐的表情都充满了喜悦,这孽女终于要离开了!

安陵容见此,猛的把茶杯放下,声音很大,把正沉迷幻想的安比槐吓了一跳。

“爹爹放心,我手上人不少,就算进宫了,也能知道府里的所有事。”

虽然安陵容说话时,语气极为温柔,可那威胁之意一点都不少。

这让刚回神还有些生气的安比槐,顿时把眼里的怒意收了回来。

“哦!那就好那就好!”

安比槐脸上带着笑容,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的说到。

对于这孽女的话,安比槐不得不信,这几年他已经见识了不少,从刚开始的不信到现在的坚信不疑。

直到现在,府里的一切都由安陵容做主,安比槐都不敢说什么。

听到大选的消息传来的那一刻,安比槐比考上举人还有高兴。连忙过来试探,却得到了让他失望不已的答案,这表情能好才怪。

还好因为对安陵容的恐惧,已经深入到了骨髓,就算现在再生气,也不敢表现出来。

“那为父现在就去准备一下?”

安陵容表情冷淡的颔首点头了一下。

得到回答的安比槐,扯着僵硬的笑容转世离开。

“小姐,看样子老爷这次是真气极了。”

兰溪小心翼翼的说到。

听到兰溪的话,安陵容冷笑了一下,满是嘲讽的说到:

“生气又如何!”

“要不把丑话说到前头,我怎能安心入宫。虽说有箫姨娘在,可母亲性格还是太过软弱,对父亲心存幻想。而父亲为人不羁,见一个爱一个的。”

“偏偏还没有什么本事,这些年要不是我压着,这安府早就名存实亡了!”

要不是为了任务,安陵容才不想管安比槐呢!

知道自家小姐说的也是事实的兰溪,连忙点了点头道,“小姐所言极是。”

“只是小姐,真的要进宫吗?”

要是其他人,兰溪肯定不会怀疑,毕竟进宫对其他人来说,就是一步登天的存在。

荣华富贵身份地位,那一样都充满了诱惑。

可这里面心动的,绝对不包括自家的小姐。毕竟这些,如果自家小姐想要,就像喝水一样容易。

进宫,安陵容其实也不是太乐意,不过要是不进宫,又怎么能完成任务呢!

而且她为了这个任务,可花了不少积分。现在放弃,损失绝对惨重。

再者进宫唯一的缺点,就是要公用一根烂黄瓜。

可她不怕啊!她也有鸡鸡啊!比玄凌的大。

而且现在的玄凌,也不是真正的男人了啊!

不是说他前面那黄瓜不能用,而是玄凌多了一个逼罢了。

想到自己高分购买的逼,安陵容很期待的回答到:

“自然!”

她可很期待,那多娇艳欲滴的花朵,有多么美。

秀女自然不需要自己报名,只要年龄适合身份适合,自然就会被登记在册。

选拔什么的,还是要到京城去。

从这到京城还需要一段时间,于是安陵容便和箫姨娘一起提前走了。

走之前,把早就安排好的,又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问题后,安陵容才放心的离开。

到了京城后,安陵容也不和原主一样没有地方住,相反她有钱还有人,一人住了一个别院。

很快到了可以面对面选秀的那一天了,安陵容选了一身水红色的衣服。

在这几年的调养下,这幅身体的容貌已经算是上乘了,穿什么衣服都不会显得难看。

懒得和原女主相识的安陵容,就躲的远远的。

没有了她,自然有其他人顶替她的位置,安陵容就在旁边冷眼看着。

看着女主如何机智的化解,发现和原主记忆并没有差别后,这才收回了视线。

很快太监喊到她名字,安陵容跟着那些秀女走了进去。

太监尖锐的声音不断响起,直到:“松阳县县丞安比槐之女,安陵容年16。”

安陵容从容不迫的行着礼,“臣女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如黄鹂般的声音传过来后,玄凌很兴奋的抬起了头,看着远处下方到“抬起头!”

安陵容听到后,微微抬起头。

看着目不斜视,一点多余的举动都没有做的安陵容,玄凌满意的点了点头。

太监见此立马到:“松阳县县丞安比槐之女,安陵容留牌子,赐香囊。”

没有意外成功选进宫的安陵容,又在宫外等了一段时间,便和其他新选进宫的妃嫔,一起坐着马车进了宫。

这次,安陵容进宫的位分是常在,和原女主一样。

对于这个位分,安陵容其实还是挺满意的。

转眼间三天就过去了,在这三天里,安陵容经历的可不少。

和原剧情一样,第一次见面时,华妃和原女主之间发生了第一次争斗。

一直保持原主性格的安陵容,虽然容貌绝佳,但因为那小家子气还是被华妃给忽略了。

安陵容见此,没有丝毫不高兴,她本来就打算猥琐发育。只要操服了玄凌,一切都有了。

至于宫斗什么的,安陵容才懒得做呢!

三天休息时间到了之后,玄凌便开始宠信新妃嫔了。

第一个自然还是沈眉庄。

陵容知道后,只是看好戏的挑了挑眉,心里没有一点不舒服。

她给玄凌选的那个逼,只要动情,就流水不止。

按照剧情,沈眉庄第一次侍寝后,很得宠,这也就代表着玄凌在床上还是很满意的。

当玄凌宠信沈眉庄的同时,发现自己身下流水不止,身体也空虚不已,那就精彩了。

养心殿

沈眉庄被抬起养心殿后,按照规矩的开始服侍玄凌。

刚开始时,玄凌的表情还是很愉悦的,沈眉庄明显的能感觉到,玄凌对她很是满意。

可随之,沈眉庄就发现玄凌脸一下黑了起来,不知道哪里做错的沈眉庄,只能努力的夹紧私处,却被一下子推开。

“皇上,臣妾……”

还不等沈眉庄把话说完,玄凌充满怒意的声音立马响起:

“滚出去!”

沈眉庄连忙磕头打算求饶,却被赶来的太监拖了出去。

苏培盛看着脸色很不佳的帝王,连忙道:“皇上,不知如何处理沈贵人?”

“贬为答应。”将对沈眉庄的处置说完后,玄凌接着说到:“你们也都退下。”

“嗻!”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玄凌才放松了夹紧的双腿,感受到水流出来后,玄凌的脸又黑了不少。

乌拉那拉·柔则那贱人,给自己乱用药保持身材,结果他害得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男不男,女不女的,一动情那地步就流水不止的。而且每次流水时,身体就空虚到不行,很想有东西来填满他。

可是作为皇子,让男人上,肯定是不可能的,至于自慰这种事情,玄凌也不屑干。

想到刚才肉棒进入沈眉庄身体时,自己身下的水差点流了出来,玄凌就忍不住的生气。

可没有生气多久,就感觉到那空虚感又出来了,只能用双腿夹紧被子。

这个解燃眉之急的方法,也是玄凌无意在睡梦之中发现的。

虽然醒来后,恼羞成怒了好一会,可没有其他办法的玄凌,也只能使用着这个办法。

随着双腿在被褥上摩擦,酥酥麻麻的快感,让玄凌忍不住的做在被褥上,随着屁股一上一下的骑着,一股暖流从身下传到身体各处。

爽的让玄凌不自觉的夹的更紧,动作更快了起来。

强有力的摩擦,让玄凌的脸上染上了一片红晕,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不受控制的呻吟声也随着出现“唔!”

连绵不绝的快感,让身下的水越流越多,随着一声急促的声音“嗯~”,空气又顿时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玄凌的意识也开始恢复了清醒,看着身下被褥潮湿一片后,玄凌小心翼翼的将刚才不小心吸进去的被子给扯了出来。

这个过程很是艰难,被子的布料还是有些粗糙,在扯的过程中,让玄凌又陷入了一次高潮。

等气喘吁吁的玄凌,把那被子全部拿出专用的帕子擦了一下身下。

那地步太过敏感,玄凌也不想这么细心对待,可上次弄过后,没有清理,后来就发痒不止。

用了不少的药,这才治好。之后玄凌就算再不想碰这地步,还是得忍着清理一番。

至于为什么是专用的帕子?

要知道身为皇帝用的料子就很好,可那地方还是太敏感了,那些稍微粗糙一点的布料,对刚高潮的花穴刺激可不小。

无奈之下,试了不少布料的玄凌,最终拿了专用的贡品布料,用来擦拭。

擦完之后,玄凌便起身往浴池走去。至于这混乱不堪的床,那些下人会收拾的。

至于被子湿了那么多,那些下人也只会认为是刚才沈眉庄流的,那个敢往玄凌身上想。

玄凌身里的异常,除了玄凌就只有一个太医知道了。而这个太医是玄凌的心腹。

安陵容睡了一觉醒来后,就听到小兰禀报道:

“小主,沈贵人被贬为答应了!”

并没有意外的安陵容,还是装模作样的皱着眉,疑惑的问道:“发生了何事?”

“奴婢也不知,不过好像是在侍寝时犯了错。”

“这样啊!既然是惹了皇上,那也就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了!”

知道小兰身份的安陵容,故意如此说到。

知道这位小主对皇帝的崇拜,小兰也立马想通了这安常在的话。

“小主说的是!”

得到了赞同,安陵容立马兴致勃勃的接着说到:

“皇上如此英明神武,做的事情肯定都是原因的。”

这样的夸奖的话,小兰短短几天听了不少。刚开始小兰还怀疑过,可后来发现这是真的。

就连小兰给皇上禀报时,皇上的表情也是一言难尽。

但小兰知道,对于安小主,皇上还是很满意的。这安小主只要后面不犯错,好日子迟早会来的。

知道自己现在的荣华富贵,和安陵容是一体的小兰,自然希望安陵容好。

沈眉庄的事情,对宫里其他妃嫔影响不小。

本来还生着病的菀常在,病突然就好了。

安陵容看着重新出现的女主,什么话都没有说。

安陵容能接受,可不代表其他人能接受。

华妃看着又出现的甄嬛,便出声讽刺到:

“这菀常在的病,甚是蹊跷啊!这沈贵,不沈答应一出事,菀常在病就好了,这可真是奇事一件。”

这话说的,甄嬛脸色顿时变了,但也知道华妃不是现在的她可以挑衅的,只能忍气吞声的说到:

“臣妾也不知道这病,怎么突然好了,也许是因为住在皇宫,被皇后娘娘和皇上的福泽给护佑了,这才突然好了起来。”

安陵容听到后,挑了挑眉,这拍马屁的话,说的真好。

华妃也听出来了,冷笑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没有人再应一句的甄嬛,表情尴尬的站在原地。

还好皇后帮了一把,“菀常在病愈,那是好事一件。华妃也别多想。”

听到这话,华妃一个大白眼,“好事,是好事!皇后娘娘所言极是。”

虽然说着好事,可语气里充满了嘲讽。

看了一出大戏的安陵容,很愉悦的回到了自己的宫殿。

本来以为接下来会是原女主侍寝,没有想到傍晚时宫,安陵容在自己的宫殿里就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玄凌就看着,安常在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眼睛都亮了起来,一副高兴到不行的模样。

这么明显的喜悦的表情,也让玄凌更加相信探子所禀报的。

惊喜的安陵容,愣了一会,才连忙行礼,请罪的说到:“皇上,臣妾……”

还没有等安陵容话说完,便被玄凌扶起。

安陵容也没有坚持要行完礼,她也不欠到慌,本来就是装样子,能少行礼那自然是最好的。

虽然内心这么吐槽着,可表面上安陵容眼睛还是一直看着玄凌,那充满了信任和崇拜的眼神,很好的取悦了玄凌。

玄凌拉着安陵容的手,往寝室里走。

安陵容就乖乖的被牵着,只是路上时不时的看着玄凌。

坐在塌上的玄凌,再次看到安陵容看他后,忍不住的说到:

“怎么一直看朕呢吗”

虽然知道答案,可玄凌很想让安陵容自己说出来。外加上现在只有他和安陵容两个在,玄凌下意识的放松了起来。

要是其他女子,绝对会因为害羞的说不出话,可对安陵容这都是小意思,立马回答到:

“因为皇上好看!”

这话不假,作为皇帝,玄凌的容貌真的没有一点问题,还是属于那种阳刚的美。

要是其他人说,玄凌会怀疑一下,可是安陵容的表情太过真诚,让看的人都忍不住的相信,这就是实话。

玄凌见此愣了一下,然后表情如常的说到,“容儿也很好看!”

第一次夸奖妃嫔,用了最简单的好看,玄凌心里莫名感觉到不对劲。

可在看到,安陵容听到他的话后,脸上立马露出了一个高兴的笑容后,不对劲也立马消失了。

“这么喜欢朕夸你?”

玄凌说的时候,语气里忍不住的带着笑意。

安陵容连忙点头,“皇上是天子,一言九鼎,说的话自然全部是实话。那说臣妾好看,也自然是真的。”

这样的舆论,玄凌还是第一次听到。本来有些不高兴的心情,顿时愉悦了不少。

于是便和安陵容闲聊了起来,心情也逐渐的好了很多。

“皇上用膳了吗?”

听着安陵容突然说的话,玄凌微微愣了一下,“饿了?”

“没有,臣妾只是想着天色已晚,皇上会不会饿了。”

本来安陵容的本意,只是想问玄凌饿没。

没有想到,在玄凌的耳里,就变成了另一层意思。

玄凌立马忍不住的笑了一声,到“放心,就算朕饿着,也能喂饱容儿。”

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的安陵容,忍不住的吐槽到,是谁喂饱谁,一会就知道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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