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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殿下,您慢点跑,小心地上雪滑!”一个侍卫的声音在山林间响起。

“哈哈哈,快来啊!这里太好看了!”孩童清脆稚嫩的嗓音回荡在白雪皑皑的山崖上,仿佛一缕和风驱赶了冬日的严寒。

林间钻出来一个十来岁的男孩,锦衣华缎,生得水灵俊俏又贵气十足。他就是党项王李元昊与发妻野利氏的小儿子,二王子宁令哥。他调皮地甩掉身后的侍卫,飞快地只身爬上巨石,只为一睹峭壁上一览众山小的风景。

“呀,这是什么?”快爬到顶端的时候,他突然看到前方的积雪中间有什么东西。

小小的一团一动不动……是一个小孩?还有那白雪上红色的斑斑点点,是血吗?

“啊!”宁令哥尖叫起来,惊慌得脚下一滑摔倒在地,差点从巨石上滚了下去。他定了定神,却又忍不住向前爬去看那个人——如果真的是个人的话。这么冷的天,埋在雪里没人管会被冻死吧?

侍卫们在他身后叫他赶紧下去,他却一心只顾往上爬。来到那模糊一团的跟前,他终于看清楚躺在雪里的果然是个小孩,便小心翼翼地扒开他身上的积雪。雪底下的景象却触目惊心。

一个男童俯身趴在地上,发辫凌乱,遮住半张惨无血色的脸。上身的麻布薄衫被撕得破破烂烂,露出嫩白的皮肤上一道道淤青,下身从腰到膝盖一丝不挂,却裹满了红红黄黄的污迹,股间更是一片殷红,周围的雪块也被染成了红色。

“唔……”宁令哥不禁捂住嘴,差点吐出来,“快来帮帮我……”他扭过头去不敢再看,大口喘着气。

赶过来的侍卫看了一眼便大叫:“哎呀,殿下快些离开,别让这污秽肮脏的东西给您染上晦气!”

宁令哥一听就恼了,“这是个人,不是污秽肮脏的东西!”他干脆亲自动手替男孩拉上裤子,又不顾脏污扶起他的上半身,把他抱在怀里。

侍卫们拿他没办法,只好凑过来查看。还好,这小孩还有气息,二殿下抱着的不是个死人。

但那个男孩仍然一动不动,冷得像块冰。宁令哥解下自己的斗篷裹住他,将他搂得愈发地紧,想要把自己的体温送给他。他轻轻拨开男孩额前的细辫,那张不该属于这个年龄的骨瘦如柴的小脸上亮亮晶晶的全是已经结冰的泪水,在长长的睫毛,通红的鼻尖,还有发紫的薄唇上凝成白霜。

宁令哥不禁鼻子一酸,对这个还不知道姓名的男孩生出了别样的疼惜。他不是很明白这个男孩究竟经历了什么,只是直觉告诉他,那样的经历一定惨绝人寰。

回王宫的马车上,他就一直这样抱着那个男孩,让他在自己的怀中安睡,任谁劝也不肯撒手。

***

米禽牧北在一张松软的床上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穿着干净的内衫,丝滑柔软,是他从来没摸过的料子。他被一床厚实的锦被裹着,又暖又重,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和踏实,忍不住又闭上眼睛回味了一阵。

这不是活着的感觉——他活着的每一天都伴随着疼痛和恐惧,这么舒服,一定是已经死了。早知道死后是这样的,真该早点死啊……

他的小脑瓜子还在胡思乱想,就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有人进来了。

“谁?”他本能地一紧张,噌地坐起来缩到床角蜷起腿,拉住被子严严实实地护住自己的身体,惊恐地望向前方。

“你醒了?太好了!”

他看到了一张阳光灿烂的笑脸,一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男孩眯起眼乐呵呵地盯着他,手里还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

“别过来!”米禽牧北却被吓得发抖,仿佛只要是个人就会对他造成威胁。

“你别怕……”宁令哥把粥放到桌上,站在原地小心翼翼地说,“我不会伤害你的。”

米禽牧北又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小声问道:“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呸呸呸别瞎说!”宁令哥嘟了嘟嘴,“我好不容易把你从贺兰山上抱回来。刚才医官来看过,你已经没事了。”

“你是谁?”米禽牧北又问道。

“我叫宁令哥。”宁令哥直接说出了名字,“你呢?”

“米禽牧北……”声音细弱得像只蚊子。

“那我们就算认识了,可以做朋友了!”宁令哥欢快地说道,又端起桌上的粥往前走了一步,“你一定饿了,来吃点东西吧。”

“别过来!”米禽牧北却又惊慌地叫起来,把被子抓得更紧了,“你走开!”

宁令哥有些不知所措,失落地看了看手里的粥,睁着无辜的大眼睛问道:“你讨厌我吗?”

米禽牧北仍是蜷成一团,瑟瑟地说道:“我不要你的东西。你走!”

宁令哥委屈得红了眼眶,却也没说什么,只是留下一句:“你要饿了就自己吃。”然后默默放下粥出去了。

门被关上后,外面传来了对话声:“二殿下,那个小犊子这么不识好歹,小的进去教训他!”“别!让他一个人呆着吧,谁也不许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再也没有动静了,米禽牧北才瑟瑟缩缩地爬下床,端起那碗粥狼吞虎咽地喝了个干净。

宁令哥似乎是发现了这个规律,一日三餐都亲自送到屋里,然后默默地离开。米禽牧北像只怕生的小猫一样,一定要等到没有人了才肯下床吃东西。那些吃食变得越来越丰富,都是他从未尝过的美味佳肴。他也终于不再那么胆怯,小脸蛋也渐渐变得圆润光泽。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吃着的时候,门缝里经常会有一双眼睛偷偷看着。宁令哥每次把饭菜放下,都会守在门口看他什么时候吃,然后被他吃起来憨态可掬的样子逗得直乐。

“我能进来吗?”就这样过了好几天,宁令哥终于忍不住把门推开一条小缝问道。

米禽牧北吃惊地抬起头,嘴里还塞着鸡腿。不过这一次,他没有拒绝,而是“嗯”了一声,继续呆呆地嚼着嘴里的肉。

宁令哥小心翼翼地走过来坐到他身边,舔了舔嘴唇又笑着问道:“我可以跟你一起吃吗?”

“嗯。”米禽牧北点点头,老老实实地把盘子推给他。

渐渐地,米禽牧北开始习惯宁令哥在他身边,跟他一起吃饭,一起玩耍。他这才被带出屋子,知道自己来到了王宫这个陌生又神秘的地方,见到了雍容华贵的王后,还有各种想都不敢想的新奇什物。野利王后也已查明了他的身份,打听到了他在家中的遭遇,虽然不好跟他当面确认他十岁生辰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看他一提起父亲就恐惧,打死都不敢回家的样子,野利王后也猜到了七八分。见宁令哥喜欢他,她便决定将这个孩子留在宫里,做宁令哥的陪读。

可过去了一个月,米禽牧北晚上还是会经常做噩梦,他的屋子常常在半夜发出惊叫和哭泣的声音。

宁令哥听说了此事,做了一个让野利王后都为难的决定:让米禽牧北搬去他的殿里同住。他连哭带闹,终于让王后同意了。

这一夜,他兴奋地把刚沐浴完毕,被侍从抱过来的米禽牧北拉到床上,说道:“以后你都跟我一起睡,这样你就不会害怕了。”

米禽牧北在他面前已经变得很乖巧,没有抗拒,但躺下来的时候还是有些忐忑,不由自主地把身子往床角缩,想要避免任何触碰。

宁令哥由着他拉开距离,只是躺在一旁看了他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夜半时分,米禽牧北果然又做了噩梦,呜呜地哭起来。宁令哥被吵醒,却赶紧凑过去温柔地抱住他,细声说道:“别怕别怕,有我在,没有人敢再欺负你了。”

哭声渐渐微弱下去,米禽牧北睁开泪水涟涟的眼睛,在朦胧的月光中看到宁令哥近在咫尺的脸庞,只觉得特别安心。

银白的月光洒在米禽牧北的脸上,把泪水映得晶莹剔透,让宁令哥想起了初见他时凄惨无助的样子。还好,现在这张脸更有生气了,水汪汪的眼睛透着机灵,粉嫩的腮颊也越发丰润。

宁令哥突然情不自禁地在他粉嘟嘟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

“殿下……”米禽牧北顿时红了脸。

“我们睡觉吧!”宁令哥有些得意地一笑,紧紧搂住他,把脸埋进他蓬松细碎的卷发里,深深吸了口气,感觉自己像在爱抚一只毛茸茸的小狐狸。

***

米禽牧北与宁令哥同吃同住,一起读书习武,在王宫里朝夕相伴了两年时光。宫中的日子十分养人,年满十二岁的米禽牧北再也不是那个瘦小羸弱的可怜男孩,而是长出了丰神俊朗的骨相,气宇不凡,体魄也比同龄人强壮。那一年元昊称帝,建夏国,与宋辽开战,在全国大肆征兵。米禽牧北为了早日建功立业报答宁令哥,一心要从军。宁令哥劝他不住,便把他推荐给了自己的二舅父,当时的右厢军首领,号称“天都王”的野利遇乞。让他去右厢军,也是为了避免跟身为左厢军将领的米禽岚邵有什么交集。

米禽牧北跟在野利遇乞身边,一边冲锋陷阵一边学习兵法,很快就成长为独当一面的小将领。他对宋辽屡战屡胜,成为边境上人人闻之变色少年战神。

因为常年在军中,他跟宁令哥聚少离多,一年只能见上两三次面。直到宁令哥年满十五岁终于开始学着带兵,他们才得以在军营里重聚。

久别重逢,亲如兄弟的两人分外欣喜。当天,宁令哥把米禽牧北留在自己的帐中同饮,两个少年畅谈到深夜。

烛影摇曳,觥筹交错,两人都微微有了醉意。米禽牧北突觉丹田中涌上一股诡异的气息,那是一种陌生却又似曾相识的感觉。还没来得及仔细琢磨,他就情不自禁地举起酒杯对宁令哥妖娆地挑眉一笑,说道:“殿下,再干一杯。”

看似普通的举动,却让宁令哥愣了好几秒。紧接着他的眼神变得浑浊,一股莫名的欲念从他的眼底升起。

他把米禽牧北手中的酒杯拿到一边,抓住他的手直愣愣地盯着他说:“我喝够了。”

“既如此,那殿下早些歇息吧,臣就不打扰了。”

米禽牧北正欲抽身离去,手却被宁令哥抓着不放,“牧北,今夜你就在我帐中留宿。你我同榻而眠,就像小时候一样,如何?”

“这……”米禽牧北稍有些迟疑,毕竟这两年他和宁令哥都长大了不少,再也不像在宫里时那样懵懂无知了。

“犹豫什么?我还有好多话没跟你说完呢。”宁令哥拉起他就往床边走。

米禽牧北对宁令哥一向言听计从,现在也没有理由拒绝,便顺从地直接坐上了床。

“怎么不更衣?”宁令哥问道。

“行军打仗,习惯了和衣而睡。”米禽牧北一脸正经地答道。

“不行,你可别把我的床弄脏了。”宁令哥别有意味地看着他,“我命令你把衣服都脱了!”

“殿下……”米禽牧北叹口气,只能无奈遵命。

宁令哥越发兴奋,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脱得只剩一条亵裤。米禽牧北这才刚脱去外袍,抬头看到宁令哥光溜溜的上身,胸膛里竟噗通一跳。

仿佛收到什么信号,宁令哥更心急了,“你怎么这么慢?我帮你!”

他直接扑过来把米禽牧北背身按倒在床上,粗鲁地拉扯他的衣衫,毛手毛脚地把衣带都扯断了。

“殿下,别这样……”米禽牧北侧过头挥起手,试图阻止他的动作。

宁令哥充耳不闻,反倒越来越焦躁,干脆用力撕扯布料,刺啦几下就把米禽牧北的短衫和中衣撕成碎片,露出白皙又峻挺的背。他伸手在光滑细嫩的皮肤上一阵乱摸,感到无比舒爽。由于强大的自愈能力,常年征战的米禽牧北身上没有一处疤痕,反而生得冰肌玉骨,细皮嫩肉。

一种熟悉的恐惧突然笼罩住了米禽牧北,他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四年前生辰的那天,那时年幼的他也是这样被父亲按在床上撕扯蹂躏。虽然他仍然清醒地知道压在他身上的人是宁令哥,虽然在他的记忆中宁令哥从来都不会伤害他,可十岁时的他也以为,他的哥哥永远都不会伤害他。

他突然全身僵硬,失去了力气,张开嘴也不知道该喊什么,只能被动地承受宁令哥在他身上做的一切。

宁令哥愈发放肆,剥出他白嫩的上身后,一只手又向下游走,探到他的亵裤,一用力便将裤带扯断,拉下来露出一大块雪白的皮肤。

米禽牧北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反手将那只马上就要扒走他亵裤的手死死钳住。“殿下你住手!”帐外还站着侍卫,米禽牧北不敢发出太大声响,只能憋着劲小声喊着。

谁知宁令哥却大叫起来:“你敢忤逆本皇子?”

米禽牧北赶紧放手,生怕他把侍卫引来。那些侍卫都是他并肩作战的同袍,要是让他们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以后他在军营里还怎么呆?

谁知这一下却让宁令哥找着空档,蛮横地将他的亵裤整个褪了下来,露出丰满健硕如贺兰山脉一般绵延起伏的臀部。宁令哥用手在那白嫩而富有弹性的香臀上揉搓了几把,竟情不自禁地俯下身轻轻啃咬起来。

米禽牧北浑身一阵颤栗,却只能别扭地抵抗着。他夹紧双腿,伸手试图护住自己的要害,又不敢弄出太大动静,更不敢把宁令哥惹急了。

这样的反抗注定是徒劳。宁令哥脱掉自己的裤子,整个人压在他的背上,然后用两只膝盖强行把他的双腿分开。

米禽牧北感觉到一根挺硬又滚烫的肉棒在自己股间来回摩擦,恐慌和羞耻再次蔓延全身。幼年经历过的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像是突然复活了一般,排山倒海地向他袭来,让他几乎要窒息。

“殿下……求求你……不要……”他浑身发抖地求饶,眼中已噙满了泪水。

可宁令哥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宁令哥了。他两眼通红,直喘粗气,彻底被情欲夺了舍,唯一剩下的意识就是把自己的阳物捅进前方那个小穴中,迫不及待地发泄兽欲。

“我的小狐狸终于长大了……养肥的肉终于可以吃了……”宁令哥在他耳边浪荡地一笑,接着便蛮横地掰开两片结实的臀肉,毫不怜惜地用粗大的肉棒撞开了那扇紧闭的小门。

“唔……”米禽牧北沉闷地哼了一声,强忍着不敢叫出来。他趴在枕边的两手紧紧抓住床单,指尖深陷在皱褶里,一滴泪掉出了眼眶。现在他满脑子只有绝望。

为什么又是这样?上次是哥哥,这次是宁令哥。难道这四年来宁令哥对他的关心爱护全都是假的,全都是为了等他长成之后能够被当成发泄兽欲的工具?

干涩的穴口被强行撑开,哪怕那肉棒只进去了一个头,熟悉的疼痛也让米禽牧北如万蚁噬心。那穴口下意识地一紧,宁令哥被夹得一阵酥麻,更加不管不顾地要往里去。他退出一点又向前一挺,一次次奋力冲刺,幅度越来越大,终于像打桩一样在狭窄的甬道里凿开一条路,把自己的大半根阳物都塞了进去。

那阳物被湿软紧致的肠壁包裹着,壁上细腻的褶皱层层翻起,如婴儿小嘴般温柔地吮吸,让宁令哥欲死欲仙。“我的小狐狸太销魂了!”他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进入得也越来越深,直到半尺多长的粗壮肉棒整根没入。

“呜呜……不要……啊……”身体再次被粗暴侵入,米禽牧北几乎心如死灰,只能流着泪呜咽。

可让他奇怪的是,记忆中下身被撕裂的剧痛并没有到来。相反,随着一次次抽插,疼痛竟然在减轻,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那是一种又胀又麻的感觉,被肉棒与肠壁的摩擦掀起阵阵浪潮,又伴随着每次撞击从肠道深处翻涌向全身。这陌生的感觉让他有些慌张,却又心痒难耐欲罢不能,竟暗暗希望那摩擦和撞击来的更快些更猛些,千万不要停下。

宁令哥没有让他失望。青春悸动的少年血气方刚,哪怕他大汗淋漓,浑身潮红,已经进出了上百个回合,也丝毫没有慢下来的迹象。

米禽牧北仍在挣扎。他恨自己竟然开始享受这摧毁了他童年的行为,却又渐渐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淹没,直到最后那道防线终于被冲垮。

“嗯……啊……”他拼命压制着自己想要大声喊叫的冲动,只能低沉地粗喘呻吟,垫在身下的枕头已经被他咬得露出了棉絮。他越发用力地把床单抓成一团,指节发白,手臂上青筋暴起,全身肌肉都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侵袭下一张一弛地抽搐。

大脑逐渐一片空白,他以为自己快死了。今天就算被肏死在这床上他也认了,谁让身后的人是宁令哥呢?

突然,那阵浪潮极速地从下体向头部涌来,不再消退起伏,而是层层叠叠筑起一根冲天水柱,把他推入云霄。一种前所未有的酣畅在全身炸开,五彩缤纷如梦似幻。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吼。

那片巨浪也涌向了宁令哥。肠壁疯狂地收缩蠕动,像无数绵软的小手挤弄着他的阳根。早已胀得浑圆的肉棒终于把持不住,滚烫粘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全都灌入了肠道深处。

米禽牧北再次被推向潮头,也彻底沉沦在了宁令哥的胯下。他闭上眼绷紧全身,纵情享受那一刻的欢愉,从头皮到脚心都在忘我地跳动。

原来,幼年时对自己造成巨大伤害的那件事,如果在对的时间与对的人做,竟然可以如此美妙。

这时,他隐隐感到腹中有一股陌生的气息在聚集,很快又消失不见,仿佛被丹田里的什么东西贪婪吞食。他没有太在意。随着全身的热潮渐渐冷却下来,他的脑子也重新变得清醒,甚至比之前任何时候都神思敏捷。

脑中还残留着各种情绪,有羞愤也有情欲,有抗拒也有依恋,还有对刚才那醉生梦死的无尽回味,却并不妨碍他飞快地思索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宁令哥还忘情地趴在他的背上,伸手搂住他的前胸,把头埋进凌乱的发辫,痴醉地亲吻着他的后颈。两具青涩鲜嫩的胴体紧紧相连,如胶似漆地交缠在一起,随着粗重的喘息起起伏伏。

“牧北,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我想天天都跟你做这样的事……”他咬着米禽牧北的耳尖缠绵悱恻地说道。

米禽牧北的心噗噗直跳,却一咬牙,翻身把宁令哥掀到了一边。宁令哥软下来的阳物这才从米禽牧北的后穴里滑出来,交合处乳白的浊液勾着血丝,粘粘乎乎地流到了床单上。

米禽牧北扭头看了眼那片狼籍,一时又有些羞恼,便冲宁令哥喊道:“你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好,我出去。”宁令哥竟然满口答应,下了床也不穿衣,赤身裸体就要朝帐门口走去。

“回来!”米禽牧北赶紧叫住他。这要是让帐外的侍卫看到,还不得塌了天?

宁令哥听话地站住了,转过身又朝他走过来,站在了床前。

“把中衣穿上。”米禽牧北看着他呆楞的样子,越发确定自己的推测。

他自己也穿上亵裤下了床,然后走到桌边拿起一把匕首。为了彻底验证自己的猜想,必须用点非常手段。

他走到宁令哥身前,拔出匕首递给他,只说了句:“扎我一刀。”

宁令哥竟然毫不犹豫地接过匕首刺进他的胸口,再狠狠一拔,顿时鲜血四溅。

“嗷……”米禽牧北痛得赶紧捂住伤口,“真扎啊……”

“牧北,你怎么了?流这么多血……”宁令哥像是突然醒过来,一看自己手里拿着带血的刀,吓得连忙扔掉,又心疼地要上前去查看他的伤。

“别动!”米禽牧北喊了一声,宁令哥立刻停了下来。

“夜深了,殿下该就寝了。”米禽牧北忍着痛说道。

宁令哥点点头,正要上床,米禽牧北又叫住他:“等等!床脏了,那边有干净的床单,自己换上。”

于是宁令哥又乖乖地换了床单,然后老老实实地爬上床,拉过被子独自睡下。

米禽牧北坐在桌边,一边清理伤口上的血迹,一边看着宁令哥香甜的睡容,若有所思。他已经可以确定,自己会某种媚术,能够让对方丧失理智,变成发情嗜欲的野兽,而与自己交欢之后,那人则能被自己控制心性。一想到刚才宁令哥听话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勾起嘴角发笑,但很快,那笑容便凝固了。

所以,十岁生辰那天,哥哥完全就是被自己无意中害死的。

那父亲呢?他对自己行那般禽兽之事,难道也是受了媚术的诱惑?

***

法的乱掏,反而让那截蜡烛跑到了更里面。元伯鳍的手越钻越深,最后大半个小臂都埋了进去。

米禽牧北感到自己的小腹向外鼓起,不断地挤压着桌面。他的后背还被元伯鳍死死按着,胸口越来越闷,快要喘不过气来。他就像一只趴在砧板上正在被屠宰的兔子,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伸进下体的那只手掏个精光。

“元伯鳍,给我个痛快吧……”他绝望地哀求道。

可渐渐地,那只手居然在他的肠道里掏出了异样的感觉。随着手掌的伸缩旋转,肠道深处的某处被不断地刺激,那种酥麻的感觉又在他的腹中荡漾开来。当元伯鳍终于抠到了被裹在肠肉里的蜡烛,用力一拉要将它取出来的时候,米禽牧北的肠道猛地一收缩,全身极速痉挛,前面的阳根也喷出一股滚烫的精液。他不顾一切地嘶叫出来,脑中一片空白。

他竟然被元伯鳍用手掏到了高潮。

元伯鳍也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的手臂要被这越收越紧的洞穴咬断。他赶紧把蜡烛捏在手心往外退,却因为手掌捏成了拳,退到穴口的时候被死死锁住。于是可怜的穴口又经历了一次更残酷的扩张,才终于让元伯鳍完成了自己的“修理”任务。

穴口已经失去了弹性,松垮地半张着,一小截鲜红的肠壁从洞开的口子掉出来。米禽牧北已经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一阵一阵地抽搐,臀部和大腿上的肌肉也有节奏地跟着弹跳,将粉红的蜡块纷纷抖落,露出一块块烫红的疤印。

元伯鳍看向自己的手臂,上面裹满了带血的粘液,还有一些乳白色的羊脂膏残留。他闻着这淫靡又血腥的味道,又拨开米禽牧北的后穴查看一番,像是对什么事情十分不满意。

他把绵软无力的少年在桌上翻转过来。只见他双眼无神,面如死灰,嘴唇都被咬破了,发辫凌乱地散开,发丝湿漉漉地粘在脸颊上,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上身布满了被磨压出来的红印,下身的阳根软软地耷拉着,上面还沾着刚才泄身时喷出的浊液。

“元伯鳍,还是用你的阳器吧,别用手了……”他看着元伯鳍的脸,有气无力地说道。

只有让元伯鳍泄身,媚术的效果才会结束,他也才能夺回控制权。他实在想不通,中了媚术的人脑子究竟长成了什么样,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变态邪门的想法?这样的法术对他来说究竟是福还是祸?

“脏了。”元伯鳍却答道。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壶,像是又有了什么主意。

“啥?”米禽牧北又是一阵恐慌,元伯鳍的邪门心思果然还没完。但恐慌之余,他居然有些期待地想看元伯鳍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只见元伯鳍把他向外拉了拉,让他半截身体都悬空,然后把自己的前胸抵过来,让他的下身垂直倒立。接着,他端起了桌上的茶壶。

“元伯鳍,你又要干什么?”米禽牧北看着那茶壶,颤抖着问道。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元伯鳍就把壶嘴塞到了他的后穴中。

“啊……你不是人!”米禽牧北挣扎起来,可他本来就没剩多少力气,又被元伯鳍的一只手死死抱住腰,只剩两条腿在空中乱蹬,一切都无济于事。

茶水微烫,灌入肠道后让本就被划伤的肠壁火辣辣地痛。米禽牧北顿时小腹痉挛,全身僵直,连牙齿都咬不稳,只能一个劲地打颤,嗓子也失了声,只能发出像被割了喉之后那种嘶哑的粗喘。

元伯鳍灌了一半停下来,低头看着怀中鲜红的穴口,正一张一合地吐着水,像婴儿的小嘴在要奶吃,两边伤痕累累的臀肉就像小花脸一样,随着两条腿来回的抽动挤出各种表情。他更来了兴致,继续把壶嘴伸进那张“嘴”里“喂奶”。

满满一壶的茶水全都咕噜咕噜地灌进了米禽牧北的肠道中,让他的小腹微微隆起。他产生了强烈的快要腹泻的感觉,却又难受得想吐,仿佛那些水会从自己口中倒出来似的。

元伯鳍提起他的两条腿晃了晃,像是要把这个器皿涮干净,然后才把他的身体平放下来,将他的腰搭在桌沿上。

松弛的穴口根本关不住水,浑浊的褐色茶水立刻就从两腿之间喷涌而出,泻了一地。米禽牧北感到一阵难得的解脱,却又立刻干呕起来。

从小到大,他受过无数罪,可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淫猥变态。为什么摆脱了父亲的魔爪,自己却又招来这些自作自受的羞辱,难道他天生就注定了要遭受无止尽的凌虐吗?

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居然从这些凌虐中感到了隐隐的欢愉,甚至期待……

元伯鳍没给他太多瞎想的空闲,见他水排得差不多了,便直接拧起他的两条腿将他倒扛在肩上,然后取下挂在墙角的一根长绳,推门走了出去。

门外的小院空旷无人,米禽牧北事先安排自己的侍卫都守在院外,无令不得入内。院内种着一棵高大的槐树,横着粗壮的枝干。深秋时分,树叶几乎都掉光了,只有残余的几片枯叶在秋风中瑟瑟发抖。

冷风刮到米禽牧北裸露的背上,让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元伯鳍不会是想把我晾成肉干吧?——他生无可恋地想着。

一语成谶,元伯鳍果然是要“晾”他。

他将绳子穿过上方的粗树枝,先是绑住米禽牧北的两个大拇指将他的双手吊起来,接着又把他的左腿扳向头顶,将大脚趾跟两只大拇指捆在一起。然后他把绳子的另一头拉直绑在树干上,那高度刚好能使米禽牧北右脚的脚尖触地,让他稍微有点支撑,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却还是系在头顶的三根指头上。

整个过程元伯鳍做得十分娴熟,米禽牧北无力反抗,也一声不吭,任由元伯鳍对他随意摆弄。他从一开始就猜到了元伯鳍想要对他做什么,因为这是军中常用的一种残忍的审讯方式,犯人经常会因为受不了腿被掰断指头被绞断的痛苦而招供。只是被扒得如此一丝不挂吊在深秋的寒风中,他恐怕是这项酷刑被发明以来享此待遇的。

“这个正好。”他把竹筒塞进大开的后穴一捅到底,前端粗糙的竹节几乎要把肠壁的粘膜都刮下来一层。

米禽牧北从鼻子中发出尖叫,甬道里被粗暴撑开的蜜肉却贪婪地咬住竹筒,收缩蠕动着把入侵的巨物一点点往里吞,还不断吐着淫液。很快,竹筒露出的头也全都没入了溢满清泉的洞口。

“果然饿得慌啊。”米禽岚邵哈哈直笑,拨弄着凸起在前方的那对紫红肉球说道,“别怪爹舍弃你。到了君上那儿,你一定有更多享不完的福。”

他又对着即将不属于自己的玩物欣赏了大半天,爱不释手地把这座冒着冷汗不停战栗的肉质雕塑摸了个遍,才依依不舍地封装好木箱,命人小心翼翼地台上了送往皇宫的马车。

“启禀君上,米禽岚邵将军的寿礼送到了。”

元昊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手里捧着书札,身侧却围着几个衣着暴露搔首弄姿的宫女。他听见禀报,从芬芳妖娆的花丛中抬起头,半眯起的眼中闪出难以掩饰的兴奋,随即拿着书卷朝坐在自己胯上的一块光屁股一拍,“你们可以下去了!”

宫女们退下后,他来到御书房中央,看着地上那个红色的箱子,目光更显饥渴。他迫不及待地打开箱子的顶盖,一只浸润在透亮淫液里的血红大肉洞立刻印入眼帘,让见多识广的淫玩老手也不禁啧了一声。

他并不急于完全打开箱子,而是直接把手伸进那个柔软潮湿的洞口惬意地搅弄了一番。他能感受到这具身体开始颤抖,还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哼吟。

“极品,果然是极品。”那只手不知探过多少洞穴,一伸入便知成色。越钻越深的手指突然碰到一件硬物,“嗯,还含着什么东西?”

他捅入半截小臂,整只手被蜜肉紧紧咬住,箱底又传来一阵呻吟。十分娴熟地,他抓住那个硬物往上一提,便把装着奏章的竹筒拉了出来。

“呵,米禽岚邵还真是懂朕。能做到如此情趣,花了不少心思吧?”

打开被粘稠肠液包裹的竹筒,读完写满溢美之词的贺寿奏章,元昊会心一笑。既然米禽岚邵如此会投其所好,想必以后任用起来也定能顺手。

箱子的四壁终于被拆下,元昊又是一阵叹赏。自从他设计出这样的人肉塑像,这是他见过最完美的一座。

极度扭曲的姿势尽显柔韧之美,随之凹凸起伏的健硕身型又充满刚劲之力。挂着薄汗的红润皮肤看上去比少女还水嫩,让人怜香惜玉,而被那一串银链折磨得变形失色却还顽强撑持着的娇嫩部位却又蕴含着一种不屈的桀骜。

正所谓刚柔相济,阴阳平衡。试过那么多次,终于有人达到了他最想要的效果。

他痴迷美人,无论男女,但又不喜欢太过柔弱的身躯。米禽牧北是威震一方的少年将军,是夏最年轻强健的战神,而且听他父亲说他自愈能力十分强大,可比那些稍一过火就咽气的宫女男宠们耐玩多了。他又偏偏生得这么好看,青涩鲜美的少年之躯带给人无限遐想。

又美又耐玩,简直天生就适合被人凌虐亵弄。现在宋夏议和,暂时无仗可打,还有比自己的后宫更适合这位漂亮小将军的地方吗?

他心花怒放,对这件寿礼甚是满意,转头向内侍命令道:“立刻拟旨,任命米禽岚邵为左厢军首领!”

他蹲下来更加仔细地观赏这件工艺品,粗糙的手掌从顶端两颗肉球一路往下抚慰着每一处被勒紧和撕扯的伤痕。悬挂在下方被蒙住眼睛发丝凌乱的脑袋不住地打着哆嗦,发出淤滞的粗喘和呜咽。底部的红木上已是一片汪洋,混合着数不清的眼泪、汗水和唾液。

“哟,看看这可怜样。”元昊摸了摸少年有些苍白的下巴,“米禽小将军,你在战场上杀敌的勇猛劲呢?再坚持坚持。”

如此完美的塑像,他自然舍不得马上拆掉,还想再拿它做点什么。他让人把它挪到了御案旁边,仿佛是件名贵瓷器一样的奢华摆设。

看着顶上那个一张一翕的鲜红肉穴,他又灵光一闪,从桌上拿起一根燃着的红蜡烛插了进去。

蜡烛不如竹筒粗,轻易地就被埋进一截,竟能稳稳地直立起来。看上去,这个洞穴做烛台十分合适。

可当蜡液溶化,顺着烛身流到底端时,事情就不太妙了。

“嗯呜——!呜呜……”滚烫的蜡液流淌到肠道里敏感无比的嫩肉上,米禽牧北小腹一阵筋挛,浑身不由自主地猛打着颤。

烛火剧烈地癫颤着,在元昊手里的书卷上投下令人眼花的斑驳乱影。

啪!——戒尺打在了两个肿胀的肉丸上。“别乱动!”元昊不满地命令道。

米禽牧北嘶叫了一声。

啪!啪!

又是两下,这次是肉棒的顶端。之后每当他受不了灼痛发起抖的时候,元昊的戒尺都会无情地落到已经饱受摧残的阳根肉球或乳尖上。

他吃尽苦头,只能强忍各处的疼痛,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保持稳定。

炙热的蜡液源源不断地流入他的肠道,灼烧着流经的肉壁,再逐渐凝结在甬道深处。米禽牧北只觉得自己后穴中燃起了一团火,一点一点地蔓延开来,迟早会把他烧成灰烬。

随着蜡烛的燃烧,火焰越来越低,最后干脆钻进了穴口。由于穴口被扩张着,烛焰还有足够的空间燃烧,并未熄灭,却如同油灯一样,烘烤着四周围绕它的肠壁。壁上的嫩肉变得越发殷红,渐渐地有些地方开始滴血,甚至发黑。米禽牧北再也忍受不了,痛苦地挣扎起来。元昊却觉得甚是有趣,眼睁睁地看着烛火在肉穴中肆掠,最后被绝望蠕动着的溃烂肠肉吞没掐灭。

仿佛围观了一场以弱胜强的战役。

“米禽将军果然英勇顽强。”元昊捻着胡须笑道。

他这时才把手伸进去,将蜡烛的残余掏了出来。这是一根不规则的倒锥形红色长条,上面布满了褶皱一样的纹路。

“真了不起,这蜡烛都变成你里面的形状了。值得珍藏。”他哈哈一笑,将粘湿的烛条小心翼翼地摆在了御案的一角,像是刚刚做成的一件工艺品。

米禽牧北以为这就结束了,可没想到元昊又插进来一根新的蜡烛。

“今日还有好多奏折要看,你就多陪陪朕吧。”他伸了个懒腰说道。

***

不知道做了多久的烛台,也不知换了几根蜡烛,米禽牧北已经变得昏昏沉沉,意识模糊,连灼痛都再也刺激不到他。

就在这时,内侍来报:“二皇子求见。”

元昊眯起眼缝,意味深长地看了米禽牧北一眼,却发现他并无任何反应。“准见。”他懒懒地说道。

米禽牧北已经不记得谁是二皇子了。现在的他只有十岁以前的记忆,唯一认识的人只有如同恶魔却无法不依靠的父亲。而刚才那个对他百般折磨的人,声音很陌生,他听不懂那人在说什么,更不知道“将军”是什么意思。他只明白此人权势滔天,连父亲都要听他的,而自己则被父亲送给了这个人。但他丝毫没有逃离魔爪的解脱,而是充满了对未知的黑暗更加强烈的恐惧。

当脚步声越来越近,带来一阵柔和的清风,他的心里突然莫名地一暖,仿佛有股神秘的力量安抚着他的伤痛。

“参见父皇。”宁令哥跪拜磕头,嗓音清脆明朗,“儿臣前来汇报寿宴的筹备事项。”他跪在台阶下,离御案有一定的距离,并没有注意到旁边放着什么奇特的摆设。

那声音……那声音……

米禽牧北微微发着抖,烛光随之轻轻摇曳。那声音似曾相识,可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野利兄弟被处决之后,野利皇后怕自己和两个儿子受牵连,千方百计想要他们讨好元昊。这次元昊的四十寿宴,就是由宁令哥亲自主持筹办。他呈上物品清单,详细汇报着进展,元昊只是盯着那支颤抖的蜡烛,心不在焉地听着。

听完之后,元昊叫内侍递给他一张纸,说道:“寿宴还需要这些东西,你准备一下。”

宁令哥接过纸张看了一眼,没有多做他想。虽然上面有些物品比较奇怪,但他这个父皇一向圣意难测,大概又要玩什么游戏吧。

这时,他才注意到房内的烛光晃得厉害。他寻着光源仔细一看,吓得倒吸一口凉气:那烛台竟是一个被扭曲得不成人形的大活人。他素知元昊时常在后宫虐玩宫女男宠,没人敢插手议论,没想到现在父亲越发明目张胆,居然玩到御书房来了!

那人的脸在底下被白布蒙了一半,他看不清样貌,心中却无比凄切。不知道又是哪个可怜的薄命佳人,怕是挨不过今日了。

“还有何事?”元昊见他盯着米禽牧北,故意问道。

“儿臣确实还有一事。”宁令哥噗通一声又跪在地上,用颤抖的声音说道,“舅父……哦不……野利兄弟问斩之后,如何处置米禽牧北,父皇还一直没有发落。儿臣恳请父皇饶他一命!毕竟他年少无知,又是难得的将才,以后……以后一定能戴罪立功,替父皇分忧!”

野利皇后千叮万嘱,让他千万不要提跟野利兄弟有关的事,尤其不能为米禽牧北求情,可不知为何,眼前的景象让他突然害怕起来,怕自己不做点什么,米禽牧北就会万劫不复。

元昊不经意地朝蜡烛的方向看了一眼,别有意味地说道:“他的事你就不必过问了。朕自然知道该如何让他戴罪立功,替朕分忧。”

“这么说,父皇是答应放他一条生路了?”宁令哥万分欣喜,又求问道:“他被关在哪儿?父皇能否允许儿臣接他出狱?”

“出狱?”元昊站起来,阴森森地笑道,“他现在还被米禽岚邵关押着,那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朕可不想插手。”

“父皇!”宁令哥顿时急了,“他们父子什么关系您不是不知道!米禽牧北落在他父亲手上还有活路吗?”

“他们可是亲生父子,就跟你我一样。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这话你可记好了。”元昊走过去,故作慈爱地拍了拍他的脸,话语中却全是冰冷的威胁。

宁令哥拽紧腿上的袍裾,颤栗着低下了头,“儿臣……谨记。”

他感觉四周的烛光闪得更厉害了。那座人肉“烛台”剧烈抽搐着,还呜呜地哼叫个不停,仿佛是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莫非你是被你的父亲送到这地狱来的吗?——宁令哥在心里默默问道,泪水润湿了眼角。

米禽牧北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他只是隐隐感觉,这位二皇子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是拯救他的唯一希望。

可他是这个魔鬼的儿子,为什么认识我?为什么想救我?又为什么近在眼前……却认不出我?

那束光最终还是离开了,带着属于他自己的恐惧和畏缩。米禽牧北又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中,没有人救得了他。

***

“米禽小将军,你刚才很不乖。”宁令哥走后,元昊解开蒙住米禽牧北眼睛的布条,揪着头顶的发丝把他的脸拧起来,强迫他看着自己,“看来,朕要再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

出现在眼前的这个中年男子,眉宇间笼罩着喜怒难测的天威,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米禽牧北虽然不记得自己见过他,却也明白他的身份至高无上,不容忤逆。

他继续抽泣着,那双桃花媚眼已经哭得通红,泪水还在不断往外涌,乌黑的眸芯在泪光中瑟瑟扑闪,惧怕中透着迷茫。

“堂堂骠骑大将军,哭起来竟如此娇美动人。”元昊见他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胯间不禁一紧,一颗继续行虐的心蠢蠢欲动,“哼,你以为朕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能救你吗?就算他认出了你,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你本就死罪难逃,你的命都是朕的!”

说着,他放开手,吩咐内侍拿来一桶点灯用的松油,然后拔掉那个肉洞里的蜡烛,让他们把油灌进去。

米禽牧北惊慌失措,本能地想要收紧后穴。可两只钩子被自己的身体紧紧绷住,大张的穴口只能被动迎接浇入其中的粘稠液体。就算过去了大半日,媚药的余效仍在,肠壁的蜜肉一接触到异物便疯狂蠕动,把倒进来的油源源不断地吞进肚子里。一大桶松油最后被灌进了一大半,直到最后小腹隆起,油汁溢到了穴口的边缘。

“够烧一阵了。”元昊满意地喊停,又让他们往其中插入长长的灯芯,不止一根,而是五六根,均匀地在穴口上方立成一个圈,仿佛是一朵溢满蜜汁吐着芳蕊的花。

做好准备之后,他小心翼翼地取掉插入后穴的两只钩子。米禽牧北的头终于可以缩回到上半身的那一侧。

不再受到拉伸的穴口缩小了很多,但还是不能完全紧闭,而是张着铜钱大的小嘴,含苞欲放似的衔着几根花蕊。

元昊再拿起蜡烛,将那些灯芯一一点燃。刹那间鲜花绽放,藏在股缝里的那朵娇嫩蜜蕾立刻就燃起一丛闪亮的火光。

米禽牧北被凌虐得麻木的穴口一开始并没有多少感觉,可那几根灯芯上的火苗越烧越旺,很快连成一片,竟会成一支耀眼的火炬,连浮在穴口表面的油也跟着烧了起来。

“嗯——呜——嗯——呜呜……”他费力地抬着头,像被宰割的猪一样嘶叫起来,哪怕看不清顶上发生的事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肉体在遭受何等摧残。

熊熊火光中,御书房从未如此亮堂。元昊十分惬意地继续看着奏折,哪怕屋里飘起焦糊味也没有影响他的大好心情。

他其实很知道分寸。这样的烧法烧不死人,却能恰到好处地激起他内心强烈的快感。像他这样阅人无数的老手,早已不再满足于身上那一小段皮肉的刺激,他要的是能够直击灵魂深处的只有他自己才能欣赏的特殊的美。这种美要别致,要绚丽,要有浓烈的情欲,也一定要有痛苦和挣扎,最好是加诸于强者,这样才更能体验到征服感——那是一种往往只有他这样拥有无上权力的人才有资格创造的杰作。

现在这座燃烧着绚烂火焰在呻吟喘息中美得不可方物的人肉塑像,便是其中之一。更妙的是,这个载体天赋异禀,玩坏了也能自行痊愈,不像以往那些耗材,玩一次就报废了。

可对于米禽牧北来说,一次次的痊愈新生只是为了在无穷的痛苦中被再次毁掉,真的是上天的恩赐吗?

烧了一阵,元昊又走到他的身边,摘掉堵住嘴的玛瑙球,又拔掉了插在阳根里的簪子。

这样做并非因为良心发现要给囚奴松绑,而是为了观赏下一项节目。

簪子刚一拔出,快要胀裂的尿脬就再也关不住里面的储物,带着血而变成橘红的尿液迫不及待地从那个终于被打开的通道里涌出来。不过由于阳根水肿以及头上那个银环的桎梏,它们出来得并不畅快,只是像从石缝中渗出的泉水一样汩汩地流着,顺着米禽牧北胸腹上凹凸有致的肌理,从被拉得淤青变形的两乳间一直流向了他垂在下方的脸庞,最后钻进嘴缝和鼻孔,呛得他不停咳嗽。

这真是一幅奇妙的景象:后面的洞穴烧着火,前面的小孔却淌出水,仿佛火焰山上流下了清泉,水火交融,又是一种极致的平衡。元昊不禁为自己的天才设计洋洋自得。

尿完之后,倒耷在小腹上的阳根并没有歇着,反而渐渐变得挺立,往外涌出带点粉红的白色浊浆。不知道是之前在体内爆开的残留,还是正被不断刺激出的新产物。

在媚药的作用下,米禽牧北竟因为后穴的灼烧而兴奋起来。火燎的刺痛带给他的惨叫变得越来越像欲求不满的呻吟,被减弱了束缚的身体开始摇晃扭动。浊液断断续续地从肿胀得像根紫色胡萝卜的肉棒尖端滴下,在随着粗喘不停起伏的胸膛上染出秽亵的点点白斑。

羞辱,自然也是这种美的一部分。这正是元昊想要的效果。而被欲望奴役的少年,早已顾不上被当成猪狗一样践踏的羞耻心,越发沉沦其中。

烈火从傍晚烧到深夜才渐渐因为松油被耗尽而熄灭。原本鲜红的穴口已被烧成一圈焦炭,面目全非。而洞穴两侧凸起的臀瓣就算没有被直接点燃,也被火焰烘掉了一层皮,露出底下被烤干的油脂,像烟熏过的腊肉一样,简直惨不忍睹。

米禽牧北还在喘着气,却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半闭着眼帘,眼中的泪水已经流干。

“从现在起,你就是朕的宠奴了,米禽小将军。”元昊蹲下来捧起他扫在木板上蓬松的栗色卷发,欣赏着刚完成了初次调教的新宠物。

“你……你是谁?”米禽牧北呆滞地望着那张倒过来的脸,开口便是充满无辜的沙哑哭腔,“你不是爹爹,你比他还凶……”

“嗯?”元昊有些惊讶,“你竟然……不认识朕了?”

难道他的内心这么脆弱,这样就被折磨傻了?还是说,在被送来之前,米禽岚邵就对他做过什么?

元昊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的胡须。想来米禽岚邵把他儿子残虐到失忆应该也在意料之中。

只是可惜啊,他忘了自己是无往不利的少年将军,玩起来难免会少一些兴致。不过也好,这样倒能省去不少麻烦,毕竟米禽将军在战场上可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

“那你记好了,”元昊用指头拨了拨穿在一只乳尖上的银环,听着引发出的嘤咛声淫邪地一笑,“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脔奴。奴隶就要乖乖地听主人的话,供主人享用。”

元昊的寝殿内,米禽牧北从沉睡中醒来。他躺在一张围着雪白纱帐的大床上,身下铺着羊羔绒毛织成的毡毯,身上盖着半透明的粉色丝缎,皆直触冰肌,细腻柔软,让他全身轻飘飘的。

他恍惚记得,昨日受尽酷刑,被那个自称是他主人的人解开束缚后,他便被人拖去灌肠洗浴,里里外外都被清理干净,然后扔进了一只装满芬芳药水的大木桶,接着他便昏睡过去,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本能地起身,想把自己的所在看个究竟。谁知刚欲抬起头,后脑勺就传来锒铛声,随即脖子被狠狠勒住,让他不得不再次躺下。他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的脖颈被套上了一圈裹着羊皮的铁链,另一端则锁在床头的铁杆上。铁链很短,他连抬头都困难。

铁链的声音似乎惊动了看守,有人过来看了一眼,然后匆匆跑出了寝殿。没过多久,那个“主人”进来了。他打发走侍从,不紧不慢地朝床边走来。

元昊一身帝王华服,将白纱帐掀开一半,坐在了床边。

“你醒了?让朕再好好看看。”说着,他伸手去拉盖在米禽牧北身上的丝缎。

米禽牧北顿时心生慌乱,赶紧抓住这块遮掩他胴体的唯一布料,低声哀求道:“不要……”

“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再把你做成烛台油灯!”元昊威胁着,用力一扯,那块丝缎就滑到了地上。

伴随全身上下的一阵凉意,米禽牧北不由得蜷起身子,用手抱住膝盖。

“把四肢展开躺平。”元昊命令道,“听话!”他眼神狠戾,不容丝毫忤逆。

米禽牧北想起昨日的遭遇,心中惧怕,只好遵从元昊的命令,乖乖展平了四肢。

“果真是肌嫩肤白,如脂如玉,天生的尤物啊。”元昊粗糙的大手在这具健硕又白嫩的躯体上来回游走,笑得十分惬意。

一丝不挂的少年在他的抚摸下瑟瑟发抖。身上的银链都已经取掉了,可那三枚银环还在。元昊拨弄了几下挂在乳尖根部的银环,又托起胯间的玉笋端详,龟头下方那圈银环上的宝石闪闪发光,衬得这根玉棒像是一件精雕细琢的工艺品。

他要让这整具鲜美的肉体都变成自己御用的工艺品。

他玩味地一笑,拿来一只软枕垫在米禽牧北腰下,将他的胯部高高抬起。米禽牧北羞惧地哼吟一声,却又害怕被惩罚不敢乱动,只能僵硬地张开双腿,任由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敞开大门供人观摩。

“啧啧啧,米禽岚邵诚不欺我。”元昊看着那两片恢复得完好如初的臀瓣,忍不住伸手揪了两把。指间酥软有弹性,白嫩的皮肤上立刻留下了粉红的指印。

臀瓣之间,粉嘟嘟的菊穴紧闭,像一朵刚刚成形的小花蕾。“真没想到,昨日还洞门大开油煎火燎,今天竟然能恢复成处子之穴,实在让人惊叹。不过,朕更喜欢成熟一点的。究竟要怎样,才能让你的大门随时为朕敞开呢?”

说着,他将食指直抵紧闭的穴口,惩罚似的将整根指头硬钻了进去。米禽牧北不由得穴口一疼,小腹一收,温软致密的肠壁就紧紧吸住了元昊的手指,让他拔出来都费力。

“太紧了。不过,朕有的是办法让你放松。”

只见他从腰间取下一串像是葡萄的东西,每一粒“葡萄”都是一颗铜球,挨个吊在一根铜链上。他拿起最尖端的那粒铜球,对准穴口一按,便塞了进去。接着他如法炮制,把那一串十几颗铜球一颗一颗地塞进了米禽牧北的后穴中,最后只留下细细的铜链挂在穴口外。

起初,这些体积不大的小球并没有太异样的感觉,只是让米禽牧北觉得腹底有些发胀。可很快,他的后穴中就开始瘙痒起来,一股酥麻从胯间蔓延开来,让他不由得扭动起身子,原本耷拉着的阳根也挺硬起来。

“呵呵呵,这可是朕费了好大劲才从南疆找来的好东西。”元昊撤掉软枕,满意地欣赏着面带潮红的米禽牧北在柔软的毡毯上扭动呻吟,胯部来回起伏,高挺着一根光彩夺目的玉棒,“这宝贝叫缅铃,一入温湿之地便会自行震动,被裹得越紧,它就会震得越厉害。怎么样,这滋味够销魂吧?”

“啊……啊……”穴中瘙痒难耐又欲罢不能,米禽牧北只顾得上娇喘。

“朕可不会让你白享受。接下来该干正事了。”

元昊拍了两下手,就有人端来一个托盘,盘子里似乎是一些珠宝饰品之类的小物件。

他并不急着拿托盘里的东西,而是用手指来回揉捏米禽牧北两颗嫩红的乳尖,时不时拉一下银环,再重重地弹回,引得少年阵阵呻吟,结实的胸脯也不由自主地往上挺,乳尖越发饱满剔透。

接着,他拿起一对银质小夹子,捏开两片带着利齿的夹面,中间竟像蜜蜂尾巴一样,伸出一根半寸长的细针。他眯着淫亵的眼,用指尖捏住米禽牧北的一只乳头,小心翼翼地将细针对准顶端比芝麻还小的乳孔插了进去,然后用夹子的利齿咬住涨红的乳头。

“啊!”米禽牧北吃痛地喊了一声,却在缅铃的作用下浑身酥软无力,无法反抗,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胸腹。

“别动,扎偏了可就不好了。”元昊扯起他另一边乳头上的银环命令道,然后趁他害怕地僵住,又把,要元昊放了米禽牧北,恢复他大将军的职位,一时间附议者甚众。

一听此言,元昊顿时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米禽牧北的呻吟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在情欲的掩饰下因为激动而越来越快的心跳和喘息。

在那条他以为永远也走不出去的黑暗隧道的尽头,终于出现了微弱的亮光。希望重新在他的心里点燃。这么多朝臣施压,元昊不可能置之不理吧?

旁边的内侍正准备走过去接李宁明的奏折,元昊却阻止了他,转而看着米禽牧北玩味地一笑,说道:“你去替朕把奏章取过来。”

元昊竟然要他亲自去取为自己求情的奏章?这一定是在试探。

米禽牧北生怕在朝臣面前露出破绽暴露身份,只好按捺住激动,继续装作一个俯首帖耳的脔奴,乖乖地从元昊腿上爬下来,战战兢兢地向皇座下方走去。

他小心翼翼地走向李宁明,来到他跟前恭敬地伸出双手。无论如何,李宁明替他上书求情,他自是心怀感激。

然而李宁明却疾首蹙额地看着他,只觉元昊轻慢到让一个打扮得如此妖艳露骨的脔宠来取奏章,实在是败坏朝纲,令人作呕。

就在这时,元昊却恶作剧一般拉动手里那根长长的铁链。米禽牧北下身顿时受到撕扯,腿上一软,惊叫着向前倒去,差点扑到李宁明的身上。

李宁明后退一步躲开,勃然怒斥道:“父皇让这样一个淫贱秽物来取儿臣的奏章,是要羞辱儿臣还是侮辱米禽将军?”

淫贱秽物?米禽牧北跪倒在地,不可思议地听着李宁明用这样的词形容他。呵,如果太子知道这个淫贱秽物正是米禽牧北本人,他还会为之求情吗?

元昊面露得意之色,却清了清嗓子,故作严厉地骂道:“大胆贱货!竟敢冲撞太子!来人啊,赏他五十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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