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他为你而活(完结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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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火:十七岁,睡奸那次。
92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鱼&火:是。
93您最喜欢被吻到哪个部位呢?
鱼:手和嘴唇。
火:胸,因为哥哥好像很喜欢,所以我很最喜欢。
94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鱼:他的胸,练出来真的很诱人,亲一下他就会抖一下。
火:手指和嘴唇,很喜欢哥哥颤抖的样子。
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鱼:给他口和乳交,但是好像不管我做什么,他都很喜欢的样子。
火:给哥哥口,用尿道棒插那里,以及射尿在哥哥的深处。
96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鱼:希望他快点结束,虽然爽,但是很难捱。
火:喜欢哥哥,知道哥哥也喜欢自己,会变得更兴奋。
97一晚h的次数是?
鱼&火:三次。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鱼:都有过,毕竟偶尔会穿情趣衣服,但大多数时间,自己脱。
火:哥哥想要的时候哥哥帮我脱,我想要的时候替他脱。
99对您而言h是?
鱼:爱的伴生物。
火:证明相爱的身体接触。
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薛郁:我爱你,薛炽,就像你爱我,一起接着走过人生中的下个第十八年吧。
薛炽:牵过他的手未来一起走下去吧,哥哥。
全文完
薛家有两个孩子,但没人见过除了薛炽之外的另一个。
在薛郁十二岁彻底检测出自己是beta之前,他的名字是薛裕。
只要他是个alpha或者oga,他对薛家都有利用价值。
可他只是个beta。
最渴望父母关怀的薛郁,只是个平平无奇的beta。
连同相貌、智商也平平无奇,倒也匹配。
薛郁对着镜子扯了扯嘴角。
而他的弟弟,意料之中,人群中永远的目光聚焦点,分化成了alpha。
还是最顶级的s级alpha。
良好的家世、美到几乎超越人类极限的外貌、最聪明的大脑。
就好像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一切都是为薛炽奉上的。
所有认识、遇见他的人都会喜欢他。
唯独薛郁。
他恨他。
他没那么贪心,只要父母再爱他一点,多陪他一会,就足够了。
他们还是婴儿时,睡在一个摇篮里面,奶乎乎的薛炽想要靠近他,薛郁还没有那么不喜欢他,谁会不喜欢一个粉雕玉琢的小面团子?
薛郁握住了他的手,也是那个时候,就注定要被缠上一辈子了。
后来,在长大一些,薛郁明白了,所有人都更喜欢薛炽,父母是,保姆是,仆人是,就连他想要在幼儿园交的小伙伴,温柔的老师,全都是。
在看到薛炽的第一时间,就全部丢下他了。
薛郁唯一被他们注视的时候,就是薛炽想要找到他,他那时还太小,暂且不懂心中的情感是嫉妒和不甘,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冷着一张脸,将手递给薛炽,牵着他离开。
可是无人意识到他生气了,也需要人哄。
唯有薛炽,可他最恨的,就是这个一来就夺走所有人目光的亲弟弟。
他稍微明白些外貌的重要性,回家后,对镜端详自己的脸蛋很久很久,没有找出个什么不同,薛炽扑倒他,闯进镜子里对着最亲爱最喜欢的哥哥吧唧一大口。
好吧,他想,那我稍微原谅你了。
谁让你是我的弟弟呢。
十二岁,面对勃起鸡巴,无助看着他的薛炽,薛郁也很无助。
可是房间的门被锁上,父母说,他唯一的价值就是伺候他的亲弟弟。
这时,他才懂,原来当时自己想的其实是。
谁让只有你一个人看到了我。
但他挣扎、求情,在此刻无用。
曾经总是喜欢喊他“哥哥、哥哥”的跟屁虫、粘人鬼,如今黏在他的身上,用尖锐的牙齿磨着他的萎缩腺体,他哭喊着想要离开,薛炽还是喊着“哥哥、哥哥”,下口,咬破了永远不能分泌出信息素的腺体,一点点舔掉血液。
像是品尝最美味的食物,又像是在品尝薛郁的恐惧。
“阿裕,阿裕。”他舔着薛郁的耳垂,第一次勃起的鸡巴压在薛郁的背脊上乱蹭,做着乱伦的事情,却喊着让他心软的小名。
父母在刚生下薛郁的时候,因为另一个,爱屋及乌,取名“薛郁”,为数不多的几次哄他,也唤过薛郁,“阿裕”。
可那都是从前了,今日再次听到这个名字。
薛郁竟然产生了一股想哭的冲动,他的心很痛很痛,比被alpha咬破腺体还要痛。
压着薛郁背的薛炽笑了。
对,就是这样。
他们都放弃了你,哥哥。
你的一切都应该和我有关,你的爱恨都应该由我赋予。
你该为我而活。
“阿裕,哥哥,爱我吧,恨我吧。”他舔舐beta出汗的后颈,那个被咬破的腺体的血已经干涸,他的信息素还不够强大,只能靠着不断释放在哥哥身上停留。
“他们都不爱你,只有我爱你。”
薛郁很想要反驳,但他无法反驳。
“我生来就是为哥哥而存在的,哥哥,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给你。”才十二岁的alpha对他承诺,薛郁的泪滴落到了门板上,剩余的,都被薛炽舔入了胃里面。
淫乱而畸形的关系。
薛郁生在乡野间,胸无大志,整日幻想。
要是有人给我几万块就好了。
他扛着锄头,用粗糙的旧毛巾擦擦汗,算了,还是想今天晚上吃什么好了。
养大他的刘老汉都早两年死了,留下一笔不多的遗产,他的脑子读不进去书,也就没有想着继续上学。
唯一能靠着的,竟然是这身力气,所以他种起了地,算是自给自足,多的没有了。
说着要去外面闯荡,薛郁又胆小,害怕钱没有赚多少,就给人月黑风高杀了。
他贪财、好吃懒做又懦弱,但是活得也好好的。
开门之后,薛郁还没有抬眼,只觉得好像屋里面窄窄的,直到有人出声。
“薛先生,您好。”几个穿着黑衣服,围着一位格外严肃庄重的中年男人,他穿着黄色的中山服,来不及想为什么自己会感觉有些亲近,薛郁只在电影里面看见大佬这样穿,他有些错愕,也有些害怕,自己是做错了什么吗?
至于今天才幻想了一次,如果天上掉钱给自己,这些看起来不好惹的人就来整自己吗?
“是这样的,薛先生你愿意做一件事情吗?这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中年男人身边的一位保镖开了口,他示意提着箱子的同伴走前来。
“哗啦——”是开锁的声音,薛郁不可置信。
那里面都不是钱,而是。
一根一根金灿灿的条子!
“好!我干!”就算是只有这一箱金子,都够薛郁过八辈子吃喝不愁的快活日子了。
他只顾着趴到箱子上面,用牙齿咬金子。
见到那上面有个自己的牙印,开心地眼睛都眯成了缝。
太蠢了,哪里有一点像自己的孩子?穿着中山服的中年男子在心里叹息。
穿着黑西服的保镖们沉默着。
薛郁不是不懂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但刚刚来到刘老汉这里时,太穷了,过够了苦哈哈的日子,现在的生活算是衣食无忧,但是他从心底不想要这么累,下意识就忽略了自己可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轰隆轰隆——”
直升飞机降落在乡野,夜晚,薛郁第一次离开这个养育了自己二十岁的家。
他很开心,抱着那堆金子。
其余人都是沉默,或者对他的排斥。
后知后觉的,在位置上睡着的时候,薛郁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上了什么贼船?
还真是。
可是,贪财的人醒悟地太迟。
再次睁眼,他已经被绑在了一面铜镜面前。
昏黄的镜面隐约映照出他的脸,平平无奇的粗糙,经历了风吹日晒,细看也算有些帅气,但是仍在人群里面就会消失。
他想要挣扎开,却发现绳索打了死结,嘴里面,他想要弄出去塞住他的东西,可是只能发出“呜呜呜!!!”
他再一垂头,竟然发现自己身上的是电影里面看过的喜服,红艳艳的古典女性衣服穿在自己身上,难怪刚才觉得有些难受,喘不过气,谁穿了小了个号的衣服,都会喘不过气吧?
因为做农活锻炼出来的胸肌奶子很是突出地立着,在铜镜中竟然真的有几分新娘的感觉,薛郁想:草,这是要他嫁给谁?
还有:他是男人,为什么要穿女人的婚服?总不能那个他要嫁的女人穿着男人的婚服吧?他还不懂世上还存在除了异性恋之外的性取向,毕竟这时候传递信息的方式不多。
忽然,房间里面的烛火熄灭了。
薛郁的脖子处传来一阵阴寒,他扭头去看,竟然发现有个面色惨白,两颊艳红的女子正在看自己,手上似乎还拿着上妆的工具,我勒个大草!
薛郁想死,他不是闯到鬼了吧?
幻觉吧,一定是幻觉吧!他闭上眼,默默祈祷。
再次睁眼,房间的烛火又亮了,他不敢往刚才那边侧头,换了一边,睁眼。
双眼黑沉沉的另一个女人看着他,同样的装扮,同样的工具。
我日。
薛郁晕倒了,恨不得就这样死掉。
他现在肯定,自己肯定是撞到鬼了,说不定那几个一开始看见的男人也是鬼,拿来诱惑他上钩的金子也是!!!
把自己搭进去了,薛郁咬了咬牙。
那两个像是纸人的女人见他没动,也不知道该不该为他上妆,迟疑了一会,对视,静静地离开了,像刚开始那样,薛郁的耳朵还挺尖。
听到窸窸窣窣的细微声音,心中舒了一大口气。
终于走了,他稍微安定了些。
该怎么逃走呢?他还是没法解开将他整个人绑在椅子上的绳索。
“哥-哥-我-终-于-见-到-你-了-”
磕磕绊绊,却不是因为结巴,而是因为另外的原因。
那股声音逼迫薛郁将本来想要睁开的眼睛再次紧闭上,可是比之前更重的阴冷气息缠绕在了他的身上,就像是要杀死猎物的蟒,完蛋,自己要被弄死了。
那个男鬼似乎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轻轻笑了一声,很好听。
但是一想到这不是人,薛郁就无法停止恐惧的颤抖。
“我-不-会-杀-你-的-哥-哥-我-的-新娘。”
男鬼的话,说到“新娘”竟然没卡壳,也正是因为此,薛郁骇地睁开了眼睛。
也因此,得以目睹那“鬼”的模样。
风华绝代,死气沉沉,身穿大红色的新郎官服,对他嫣然一笑。
他的口塞给他拿开,一大滩口水糊在男鬼手上,晶莹的液体被他舔进嘴里。
好变态的鬼啊!!!莫不是要吸他的阳气吧!!!
“你!你!你是!鬼……”薛郁吓得差点连带着椅子滚到地上。
“嘘……因为哥哥回来了,所以我可以不是。”他抱住薛郁,距离靠近了,他说话不结巴了,身上阴冷的死气也好像有所减弱,薛郁无心注意到这些。
薛郁只想要逃,他虽然贪财。
但他并不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谁要和这个不认识的男鬼作对死命鸳鸯啊!!!
“不,哥哥,我是阿炽,你的弟弟,我们是亲兄弟啊。”
“不、不、我是个孤儿,没有弟弟,没有亲人!!你滚啊!!!”
薛郁不信,也不敢信,可马上,他就明白,自己不信也得信了。
薛家是代代相传的天师世家。
每隔四代就会出一名天赋异禀的继承人,将家族的荣誉延续下去,无论朝代如何变更,到了如今,不知该说是迟到的代价还是如何。
七十年代某年,薛炽和薛郁出生了。
只相差一分,却天差地别。
一个生而平庸,一个生来灵秀,怎么就……
薛父看着薛母怀中的两个孩子,叹了口气,“表妹,这是我们造的孽啊……”
薛母没有说话,她的眉眼大气,娇俏而灵动,看看哥哥又看看弟弟,戴着玉镯的手摸了摸两个小婴儿的脑袋,弟弟扒拉着哥哥不愿意离开,她身上初为人母的温柔并没有让她就变得心软。
把哥哥递给薛父后,她说:“事已至此,表哥,再后悔也没有用了,哥哥没用,弟弟有用就好了。”
“哥哥就叫薛裕,弟弟就叫薛炽。”
“薛炽,你可要护着你哥哥啊。”
他们并不知道,弟弟生而知事,将这句话牢牢记住了。
一个月后,两个孩子的满月酒上面,有人劫持薛炽,可是却错把薛裕抢走了。从此,薛裕不再是薛裕,那个抢走他的人发现他根本就是个普通人后,满怀着傲慢的恶意,将他卖到了落后山沟沟一户没有孩子的老头那里。
“你弟弟注定生来成就一番大事,而你……呵呵,就一辈子过着一事无成的生活吧。”那个人对着在襁褓里面安睡的婴儿说着恶毒的“祝福”。
一年前,薛母本来找到了薛郁,身为天师一族,他们拥有特别的血脉联系,可是她却迟疑了,面对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对着从小失踪的哥哥下落越发疯魔的薛炽。
明明也没见过。
偏偏从薛炽口中说出的薛郁,和他们见到的一模一样。
她和表哥商量后,就决定瞒下去,等到薛炽成家立业之后,再将薛郁接回家,再补偿这个离开他们十几年的孩子也不迟。
他们封锁了所有消息,此时信息的传递还很缓慢,薛炽没有找到。
人算不如天算,她和表哥却没料到——薛炽,这个从小看着长大,怎么也不应该长歪的好孩子,千年难遇的继承人,却在暗中悄悄发动禁咒,只为了找到他哥哥的消息。
如此偏执,搭上自己姓名不顾也要将薛郁找回来。
或许,从薛郁不见的那一刻,他们找到了薛郁却不接他回来,就错了……
“你差点就死了你知不知道?!!!薛炽,你怎么……会爱上自己的哥哥啊!!!”薛母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她不是多心软的人,此刻的泪更多是气的,表哥沉默地站在一边,他们看着冰棺里面的孩子。
上梁不正下梁歪,她和自己的亲表哥,年轻时,在不知道对方身份的时候自由恋爱,偷尝禁果,怀上了这两个孩子,就酿就了如今的苦果,让孩子也不正常。
英俊的青年沉睡在冰棺里面,他们知道他听得见,看见了他翘起来的嘴角,薛炽是个疯子!!!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把他,带回来,还给我。】
冰棺外面的黄布上面,用鲜红的血液写下了这行字,青年面色苍白,死气沉沉,却眼瞧着更加高兴,薛父还没看完,就听见他表妹急促地喘息了一声,像是被什么吓到了一样。
灵越一向冷静,她是看见了什么?
“怎么……?”他抬头去问,也看见了。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血红,铺满了整个冰室的墙壁。
薛炽半死不活,只认亲哥,要求办冥婚,不办就变成厉鬼,先杀薛家,再找到哥哥,最后把世界变成鬼都,依仗的不是父母给予的权利,而是他暗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聚集的能量。
“我们的孩子,彻底的长歪了。”薛父闷闷地咽下一大口酒,他已经不年轻了,四十二岁的男人脸上长了皱纹,辛辣的酒液让他始料未及,他呛了出来。
“咳咳!灵越,你换了我的果酒?”他看着自己的表妹,对方一脸淡定。
“才发现,真迟钝。”薛灵越骂他笨,薛父没有反驳,只是接了句。
“灵越聪明就好了。”白酒太烈了,他说完就醉倒在薛灵越的怀里,“哎,笨蛋。”
薛灵越摸摸他的头,递了一个东西给旁边的周叔,“给那个不听话的孩子吧,里面有他想要的消息。”
周叔点点头,福了福身进去了,“封建主义要不得啊,别和你家英武少爷学,他是笨蛋,你也是吗?”
诽谤!这是诽谤啊!灵越夫人又在这样说话!
年逾花甲的忠仆在原地踉踉跄跄地差点摔倒,薛灵越揉了揉已经熟睡的恋人的头,“好了,开玩笑,你们这样还挺好的,去吧。”
“别吓唬你哥哥了,玩够了就准备好处理烂摊子。”薛灵越和薛英武推开喜房的门,面对着两个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相像的孩子,他们同时叹了口气。
对了眼神,造孽啊。
“你不相信,你是他的哥哥,我们的孩子也正常,没关系,”薛灵越丢了个同情怜悯的眼神,薛郁很是不想接受,总觉得这一家子都不正常,他在计划着悄悄逃走,用手掌硬是弄松了一点绳结。
“反正你也逃不掉的,早点接受吧。”他的手掌快要解放了,说着奇怪的话的女人就命令一开始那个中年男人把他弄到了拨步床上,将要坠下去,才发现。
那下面,是棺材。
躺着一开始用冒昧语言侵略薛郁身心的英俊青年。
黑木棺材中散发着香和油的死气,浓郁的混合微笑看着薛郁的男人身上的檀木香。
“哥哥,你逃不掉的。”
薛郁还没有接受他和这群疯子是一家人的信息,就要被迫进入洞房花烛了。
“表哥,我们走吧,好好相处啊。”薛灵越拉着干了体力活的薛英武,点燃了一开始就准备好的龙凤喜烛,噼里啪啦地响着细微的爆炸声,在这个用漫天红色和囍字的房间分外融洽。
“啪嗒。”门被关上,宽敞的房内只剩薛郁薛炽两个人。
“疯子!你们都是疯子!”薛郁快要疯了,身下的男人英俊邪气地看着他微笑,“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动不了了!??”
对于鬼怪的恐惧,使他潸然泪下,“你果然是艳鬼,吸了我的精气就要杀了我是不是!”
哥哥的眼泪,促使弟弟勃起的兴奋剂。
“当然……”他冰凉的手从下方伸起来,摸了摸薛郁温暖的脸蛋,“不是。”
“我不会杀了哥哥,我会保护好哥哥的。”
“定身术是我下的,因为我知道哥哥还是想要逃跑,乖一点,我也轻一点,毕竟我想要哥哥的第一次好受些。”
薛炽微笑,薛郁看过的村头电影里面时不时会有些西洋货,像极了无论是那里面还是闲书里面的天使,那样的温柔善良,吐出的话却令薛郁如坠地狱。
刻着繁重花纹,精雕细琢做成的拨步床上。
红纱层层叠叠放下,传来几声动静。
半盖上的黑木棺材里,厚重的香油蜡烛和檀香味道。
压住薛郁身体的鬼相公。
火红喜服在黑暗的光芒中看不清楚细节,只见到,男人俊美的脸上,唇红得像是鲜血染上去,透出的每一寸肌肤却又阴森森地透着吓人的寒气白,他微笑着,替穿着古代新娘喜服的亲哥哥盖上红盖头。
“其实应该还要和哥哥拜堂的,可是我等不及,想要见到你了。”薛郁想,这人一定是鬼怪精魅化作的艳鬼,说这些不知所云的胡言乱语,他被太阳晒成小麦色的脸从耳根因为他的靠近红了红,很快又因为死亡的威胁而冷了下来。
“你别杀了我……”他的手抖着,比这不怀好意的艳鬼摸上去还要凉。
他还是不信,不信这群人和他说的每一个字,他仍然认为薛炽是要吸了他的精气,然后杀了他,想那些风靡一时又被封禁的恐怖片女鬼那样。
这只生得无比美艳的男鬼,会咬破他的血管,刺穿他的喉咙,像杀鸡,一下把他举起来,将他浑身的血都喝光,然后再将他的身体撕成一片一片的,那些残留的血会在那些瞬间喷溅出来,又有可能会像僵尸片里,将他也变成不人不鬼只能蹦着走路的僵。
从此暗无天日。
“哈哈!”薛炽本来无意探知自己亲爱的哥哥在想些什么,但是他表现得再明显不过了,不信自己也很正常,毕竟……薛炽对他确实是有着说不清的欲望。
恨不得此刻就将勃起的性器刺进他的身体最深处,混合着那里的血水和他的泪水大力抽插,直到薛郁也开始有快感。
然后,在薛郁被肏到神志不清时,哄骗着这个单纯的哥哥喝下自己的血,吃掉自己的心头肉,血淋淋的剥出他这颗跳动的赤裸的心,向他证明自己爱他。
最后,亲哥哥。
永远,薛炽都属于薛郁,都属于他的哥哥。
情欲,食欲,爱欲。
薛郁被这男艳鬼的笑吓了一跳,如果不是被封住不能动弹,他就要像堰塘里被电得跳起来的鱼们一样,马上就从黑漆漆只看得见轮廓和点点色彩的棺材中逃跑了。
他没有敢问为什么,薛炽要笑,只是在心中默默对这只男艳鬼盖棺定论。
疯子。
确实,是哥哥一个人的疯子。
薛炽开始揭刚才掀到一半的盖头了。
都吓到浑身发抖了,真是,可爱啊。
薛郁见他眸光深深望着自己,惨白的脸色,红艳快要滴血的嘴角挂着的微笑,同样血红的喜服,环境还是在只开了一点的黑木棺材中,真的很吓人,死亡的阴影一直笼罩在他的心头,他又怎么可能不怕?
窸窸窣窣。
衣服褪下了。
穿着新娘子喜服的薛郁身材高大健壮,浑身是蜜色的肌肉,胸前鼓鼓囊囊,摸上去,绵软又有弹劲,“唔!”薛郁不想要露出自己害怕的样子,可是被那双冰冷的鬼手摸上去时,他还是忍不住,在咬着唇瓣的情况下哼了一声出来。
“哥哥的胸部,好敏感。”薛炽满意,鬼美人那张漂亮脸蛋靠近了蜜色的大块胸肌,“自从我梦见哥哥,就一直在研究男人产奶的药。”
梦中,他的哥哥,对于他一无所知,在贫穷落后的小乡村过着刚好能够养活自己的生活,他看见他在金色麦浪里面握着镰刀,也梦到过他在看别人电鱼时欢呼捡漏的得意,看见哥哥因为粗陋三级片而兴奋地勃起,闭着眼握住的颤抖喘息。
如果哥哥在自己身边长大就好了,他想。
哥哥不喜欢劳作,只喜欢享福,他可以给哥哥想要的一切,他可以养哥哥一辈子,代价就是不能离开自己,只能喜欢自己。
哥哥想要舒服,他就学会如何取悦男人,他会让哥哥舒服地在他的进入下射出来的,他会让哥哥很舒服,比他自己撸,比他看那些不入流的影片舒服千百倍。
如果哥哥在自己身边长大,就好了,他就不会错过哥哥的成长。
“疯子!我一个男人怎么能!疯子!呜!放开、放开那里啊!呜啊!疯子!!!”他笨拙的哥哥,连腌臜话都学不会,翻来覆去只会几个词语。
蜜色的大块胸肌上面埋着一个脑袋,薛炽留着到腰际的长发,含进那颗肉色的樱桃时,落在了薛郁的腰肢上,他此刻才感受到,这个棺材下面不知什么时候铺上了软垫,而且,那个自己在上方时感觉很近的出口,此刻却很遥远。
“看着我,专心,我会让哥哥觉得很开心的。”混战话!
薛郁不快,咬着唇,不想呻吟出口。
薛炽的手握住另一只边的胸膛,大手抓埋在满满的蜜肉里面,温暖的肉,他说,“哥哥,其实你不和我一起长大也好。”
“如果哥哥和我一起长大,我一定不会让哥哥变成现在的样子。”
“我并没有想过哥哥会变成这幅样子,我一直以为哥哥会很瘦,比我矮,但是哥哥却比我更壮,身高也只差一点,但是,”和他一样赤裸的男艳鬼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薛郁不解其意,但是见他停止啜自己的奶头,也没有用另一只手胡作非为,就勉勉强强听着他的屁话了。
“真正见到哥哥之后,我发现,哥哥无论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很喜欢。”薛炽笑了声,“我讨厌的只是无法见到哥哥的日子,哥哥在那些日子过得无忧无虑,我却因为哥哥变成了疯子。”
“你要负责啊,哥哥。”
薛郁不服气了,“你变成疯子和我有什么关系吗?就算我们真的是亲兄弟,难道现在我们做的事情就是亲兄弟该做的了吗?你恨我不在你身边,那你该去找那群掳走我的人报仇,而不是——我!”
薛郁越说到后面,情绪越激动,今日发生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是无妄之灾。
他承认自己贪财,承认自己懒惰,但是就因为这点小小的人格缺陷,他就应该被这个艳鬼压在身下?搭上自己的性命和一生吗?
发泄完,在静静的棺材内,气氛凝滞,他才想起,自己竟然对着能决定自己生死的鬼说这些,但是转念,他又觉得,横竖一死,不如死的痛快。
口舌之快又如何?至少他爽了。
“哥哥说得对,我已经报复了那群抢走你的人。”薛炽反而笑了,薛郁说的全都是对的,只是就算他变成疯子和哥哥没有关系,为了留住哥哥,他也会胡搅蛮缠,“但是,无论哥哥多想要离开我,你最终都会回到我身边,因为,薛炽是属于哥哥的,谁也不能让我离开。”
“我是哥哥的弟弟,理应占据你身边的一切位置。”
“要怪,就怪为什么偏偏,让哥哥变成我的哥哥,让我变成哥哥的弟弟。”
薛郁无言,他懒得反驳神经病上头的艳鬼了,忽的他哼了一声出来,胸前那两点,都被手指揪起,不是很痛,带着难以言喻的快感,于是他更加难耐。
“哥哥,我就是死了,真的变成鬼,也不会离开你,我会继续缠着你,直到……”他暧昧地抵着高大男人的头,长发和短发纠缠,他的颈项出了汗,蜜色的肌肤看起来像是涂了蜂蜜,很是美味,薛郁听见了他说的最后几个字,瞪大了眼睛。
“今夜,应是洞房花烛,春宵一刻值千金,哥哥,切莫浪费了良时。”两瓣冰冷的唇贴在了薛郁的嘴上,寒冷的红舌舔舐在紧闭的唇上,硬生生地挟持着胸前的快感,趁其不备伸了进去,嘴想要咬下去,可是却被什么弄得高高的。
下巴无法合上,滴落着口水。
唇与唇,舌与舌,齿与齿。
只透见一些外边红红喜烛的棺材里面,黑暗笼罩了大部分,可是逐渐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的唇却明显地被光照亮。
小麦色的高大男人被肤色苍白的绝色长发美人压着头亲,两人皆是浑身赤裸,可又格外不同,一位是因为生活被迫练出来的蜜色肌肉,绝色美人则是与他脸蛋不符的健魄,浑身看起来比薛郁还吓人,那根遮掩在白色亵裤下面的阳根更是蓄势待发,高高扬起。
即使隔着那层布料,也能看见轮廓多么惊人。
今夜还长,接吻的两人,身体纠缠在了一起,薛郁的鸡巴被冰冷的手握住了,上下撸动,尽管不想承认,可是薛郁还是爽了。
身后的细微摩擦声自然没有被他注意到,薛炽目的得逞地偷笑。
哥哥,刚才还那么怕我,现在,却先放松警惕了,真是,笨哥哥。
离开我,你恐怕遇见人,就会被骗掉裤衩子吧?
他不能离开我。
我需要哥哥。
从身到心。
全部属于我。
薛郁直到身后的菊穴被探入了一根手指,才感觉有哪里不对,他以为的被吸精气,应该是自己上他啊?所有其实被这个艳鬼吃奶子,他也没有多排斥,反正总归是他上他。
结果,他却被开了后穴?
“难道不是我上你吗?”他满脸震惊,那个只用作排泄的部位很奇怪,夹着那根属于鬼怪的手指,也不疼,就是很怪的排斥感,身体进入了异物,他勃起的性器都软掉了一半。
“哦?哥哥,你想上我?呵呵。”薛炽没有说话,只是眯了眯那双桃花眼。
他继承了父母所有的优点,变成半人半鬼也不是很吓人,他的长发倾撒在了薛郁的胸膛上,“哥哥,你知道,该怎么上男人吗?”
不逞口舌之快,先让哥哥被肏爽了,再慢慢让哥哥离不开自己。
“我先教你,等哥哥学会了,我就在下面。”薛郁没发觉,他已经不会像刚开始被男人摸到身体就害怕地抖成筛子了,他甚至敢反问,不再小心翼翼担心自己会不会死亡了。
恃宠而骄,或者,单纯的笨吧。
“混……骗我……唔!”薛郁含含糊糊地说着自己的心里话,反正他被男鬼翻了个身,压在了软垫上,他昏迷时就被那些人清理了身体,但薛炽还是摸了摸特制的膏药,白色带着不明香味的油脂被男人的手指抹在肉色的菊穴口上。
“哥哥,你好漂亮,这里的褶皱,一点点的被揉开了。”
分明是菊穴那里的形容,薛炽非要夸捂着脸的薛郁,小麦色的脸蛋后面,耳根子都红透了,温度高得吓人,他的全身都兴奋了,情欲就这样轻易地被挑起。
薛郁没注意,他的手能动了,因为他的注意力被后面完全牵引,也就没有注意到,因为他们的亲密接触,男鬼身上的温度好似高了起来。
背对着,也就没有发现,薛炽的面色还真是像吸足了精气的鬼怪,唇瓣也恢复了正常的红,浑身还是雪白,但是也能见到血色了。
还真算得上是采阳补阴,薛炽小小地笑了一下。
“要操就操!你说这些……呃啊!”薛郁埋在软垫上,但是腰部又被男人的大掌,那双雪白的手修长,握住他的窄臀,连带着腰线,微凉的温度落在了上面,长长的发丝落在他的胸前。
“既然哥哥这么迫不及待,我自然不会让哥哥失望,唔,好紧啊哥哥,我好喜欢哥哥喔。”优秀到千年难得一遇的天师家族继承人,疯魔开启禁令变成不人不鬼的东西,抛弃曾经学会的文明外壳,粗鲁下流说着告白的话。
那些油脂不知道是什么,怎么做的,不过是几瞬,薛郁……
感觉自己的身体深处,传来了奇怪的瘙痒,他更无暇顾及自己的身体竟然能够动弹,被身上男鬼缠住的腰胯扭动,饱满的胸膛也向他献媚,又怎么不能称之为另种程度的主动呢?
那被抹了药的褶皱口撑进去了再两根手指,白与黄的颜色对比,若是其他人看来,即使从始至终都是薛炽主动,薛炽威胁,他们也会认为是身下人玷污了他,毕竟从颜值和身材来看,无论如何,薛郁都更像是强迫的一方。
但是薛炽心中,看着蜜色肌肤,浑身汗水的哥哥,大块头,天真愚蠢,迟钝笨拙,他心中油然生出终于占有了薛郁,与他分别二十年的亲哥哥的满足感。
“呜!混蛋!”薛郁骂了他,薛炽却爽了。
“看着我,看着我!看着我是怎么,一点一点,进入你的……哥哥。”薛郁的身体今夜像是鱼,而薛炽则是那个掌握他生杀大权的砧板和刀,他从背对着艳鬼,被他握住腰,他微凉唇瓣落在他后腰到尾椎的温度还没有完全消失。
指甲掐住他的肉,薛郁感到刺痛,不悦地想要甩开他的手,但是马上就被哼笑着,心情似乎很好的男鬼报了个满怀。
也是从此刻开始,他开始看向他的眼睛,看见那双琉璃般通透的眼里,装满了对自己的疯狂迷恋和爱意,“哥哥,我要进入你了。”
男鬼长着张天仙似的脸蛋,耸立在薛郁屁股那里的东西却一点也不端庄矜持,粉色的性器大大咧咧地摔着黏液,凑在薛郁的臀尖到臀上,还没有开始就兴奋地不断抖动。
“要做就……啊!你怎么…哈,突然就……”进去了!
“啊啊啊啊啊!!!怎么可以!!那么深啊啊啊啊啊!!!”薛郁感觉自己的肚子快要破了,他的手抱住自己的肚子,害怕真的坏掉。
好可爱啊,薛炽的鸡巴变得更大了,他盯着薛郁,不顾应该留给他缓缓快感的时间,继续开扩地进攻准备好的菊穴内,碾过一遍遍的前列腺点,直到哥哥爽到都快要窒息,才停下。
“看。”薛郁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他流了很多泪水,并且因为这种过度的快感感到羞耻和不安,他是个男人,竟然被男鬼肏爽了?他感到无法接受和害怕。
薛炽用另一只手握住哥哥粗糙的脸蛋,“看我,哥哥。”
他的手掌也比薛郁更大了一点,很是自豪地举起来,薛郁在微弱的灯光下,看见那上面晶莹的淫液,淡淡的荤腥味混合了那股情香,身下那根巨大的粉鸡巴肏进去,并且一下就肏到了很深的地方。
薛郁不满地盯着男鬼,薛炽反而更加高兴了,薛郁一点也不明白这家伙的兴奋点在哪里,扭过头,不去看他,却被男鬼趁机亲吻着颈项,他的牙齿似乎格外尖锐,咬住了薛炽的锁骨。
“你!”
薛郁不可置信,看着荒诞的一幕发生。
“滋滋滋……”
那根舌头舔上了沾满淫液的手掌,刚才吻过他唇舌齿牙,咬过他的胸膛乳头,亵玩似的舔弄过他腰际的舌头,将那些不干净的肮脏水液全部舔进了嘴里。
“呃啊!你!”薛炽挺进了那根鸡巴,进入得更深,直肠口被顶到了,惹得薛郁破碎的喘息,心中的慌乱反而更多了。
薛郁不信任薛郁说的喜欢,虽然敢和他呛声,但是内心还是恐惧他上完自己就会杀掉他。
可是,明明做爱,即使是三级片里面,男女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他的心脏震动,庆幸此刻还做着爱,不至于泄露出主人不争气的心理变化。
“夜还长,哥哥,我会让你信——我爱你。”鸡巴对着结肠口射出了第一炮浓精,含不住的白浊顺着肠壁和鸡巴的空隙流到大腿之间,弄脏了原本也因为汗液变得湿漉漉的垫子。
“还要做吗?呃啊!为什么……硬得这么快啊!”薛郁也射了,他的鸡巴被男鬼握在手里,在被内射后也射了,他才感受到薛炽的变化,“你这么,这么,好像变成人了啊?”
薛炽笑而不语。
“莫非……”薛郁的身体里面,那根鸡巴又开始搅动,他支棱起为数不多的脑筋,苦恼地推理,忽然灵机一动,得出了结论:“你是狐狸精吧?!!!”
“哈……啊!难道是被我猜中了?不要……不要那么快啊啊啊啊啊!!!不要肏那里啊啊啊!!!”薛炽笑了,此刻的笑是因为被气的。
直到被肏进结肠,内射了一次,薛郁身体射的痛了,被肏到射尿,他还固执地猜测薛炽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当然,一次也没有猜对,并且越猜越离谱。
龙凤喜烛燃到了凌晨,呻吟声中,竟然还有些对话。
“啊啊啊啊啊!!!慢一点!!别操那里了呃啊!!!……你到底……呜啊!是个什么鬼东西啊!哈……哈……呼唔……就不能告诉我吗?”
他的哥哥,笨的没边了,薛炽苦笑。
“我是人,笨蛋哥哥。”
“不……不可能!哪有人长得像你这样的!呃啊!不能再肏了……停下啊啊啊啊!我要死掉了呃啊!”薛郁不信,薛炽无奈地吻住他的嘴唇,堵住他的质问,也为他渡气。
“我不会让哥哥死掉的。”
“哥哥会和我一起,长命百岁。”
是诅咒吗?谁要和这种人一起活那么久啊!
薛郁被再次肏得晕过去,这次,薛炽停下了,他已经完全恢复了。
禁咒其实是同心咒,从今夜之后,薛炽和薛郁同生共死。
“因为我会保护好哥哥的,再也不让任何人分开我们。”
沉睡中,被他碰到还皱眉的薛郁不高兴,薛炽浑身愉悦,像是猛兽餍足,为他洗刷身上的痕迹,“哥哥,我爱你。”
薛郁好像听见了,推了推他的手。
哥哥一辈子,也不能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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