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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将怀中失力的人靠在书架上亲吻,柔软唇瓣似乎带着酒的涩味,抵开牙齿探入口腔里游动,细细从上颚一路舔过去,挑起对方的舌半强迫他一起搅荡,丹恒喝的微醺,浑身懒洋洋地不想动弹,半推半就依着对方,他被亲的发晕,睁开眼时视线里尽是朦胧的光,唯能看清穹金色瞳孔里一片澄澈。

“丹恒,丹恒……”穹撒娇地上扬尾音喊他,“你的尾巴呢,龙尊不应该都有尾巴吗?”

丹恒面无表情垂着眼打量着穹,这是对方,似笑非笑地说。

“祝你今夜有个好梦。”

两扇厚重的门扉闭锁,隔绝了丹恒投向外界的视线,小腹的热流还翻涌着,他伸手摸了摸,花穴颤抖着收缩了下,紧接着就有一股液体涌出来黏在手上,丹恒闪电似的把水液甩开不愿意再看一眼。

他抿着唇环顾四周,这间没有窗户的空间基础设施齐全,桌椅,床铺,全铺着厚实绒毯的地面和占据一整面墙的木柜,他大致熟悉了这片空间的分布后才踉跄着爬起来进了浴室。

舒适的热水冲下来洗掉一身黏腻,丹恒深吸一口气,才伸手去后背摸索,一颗如同钉子样的东西没入了他的皮肉里。

断断续续地呜咽散在了水雾缭绕的空间,他想试着把它拔出来,折腾到精疲力尽后不得不默默骂了句公司出产的造物果然质量都是极好的,一触及到抑制力量的物件,痛感就会从脊背开始蔓延,手臂会极快的失去支撑着的力气,而且它会在外力干扰下自主扎深,像极了咬住就不松口的水蛭。

难怪星期日敢放任他独自行动。

当丹恒顶着头湿漉漉的发出来,有人已经把之前发生的一切痕迹都抹去了,也包括那堆脱下的衣物。他握紧了拳头,浴室里也没有毛巾,星期日的意思很明显的传达了出来,未经允许不得私自遮掩自己。

他脱力般的跌进床铺中,柔软床铺陷了下去,蓬松的被子包裹了他,对方看来没有苛刻奴隶生活水平的习惯,丹恒苦涩的想。

他对睡眠需求一向不高,以前是抗拒,后来是无法入眠,他被迫长期困在来自「自我」的噩梦里,无论是梦里的过去或者是梦外的现实,都是把他逼成如今模样的祸首。可今夜不知怎么回事,刚放松下来他的眼皮就开始打架,他的警戒和防备在接触到枕头时都烟消云散了,少年挣扎着进入沉沉的梦里。

“呜……好舒服,还想要……”

很甜腻的喘息,拉着软软的尾音撒着娇,丹恒呆愣着听了会,后知后觉才觉察那是自己的嗓音。

这是,怎么回事?

相同的场景,同样的人物,星期日神色冷淡的用手指在他身下的穴里扣弄,他屈膝跪在地面,整个人都快埋进对方怀里了。灯是暖色的,打在少年赤裸的身体,给白得显眼的肤色刷上一层诱人的微光,如同玻璃橱窗里的美味蛋糕。

丹恒又呆呆地眨了眨眼,努力忽视掉小腹酸涩的痒,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梦里还是在被羞辱,不过没关系,接下来我就要被推开了。

然后丹恒就听见星期日愉悦的笑声,“做的真好,乖宝贝,给你奖励。”

从身下抽回来的手掌全是他淋漓的汁水,少年光裸手臂往上抬,任由那只手从凹陷的锁骨摸下,在之前未曾碰过的胸肉落下巴掌,捏住乳尖儿来回拧动。他不呼痛,只是睁着双青绿色眼睛喘息地好可怜,丹恒和自己撞上了视线,恍恍惚惚想起来今晚他好像也是如此,身躯被抚摸,被掌控,愤怒之下隐藏着的兴奋让他瑟瑟发抖。

……我要是如此服从,得到的会是相同的嘉奖吗?

像是回应他心中所愿,回过神时胸口火辣辣的,男人的指尖轻微划过已经浮起掌印的皮肤就能让他又痛又爽起来,丹恒能忍受肉体的疼痛,但是其中若夹杂了快感,他就无法应对了。他弓起腰挺着胸一颤一颤地抖着,跪着的腿无意识岔的很开,垂下透明的丝来,星期日只是含住耳垂那点儿嫩肉,使劲一咬——

丹恒如同濒死天鹅般高高地仰起了脖颈,他高潮了。

现实没得到的快乐如今在梦境里实现了,他一点也不羞耻地袒露着多年来藏起来的秘密,淫靡的水色泡着一张一合的绯红肉瓣,随着主人的颤抖吐出黏腻的淫水。

“喜欢这个奖励吗。”

星期日抬起了他的下巴,去亲吻丹恒湿汗后眼角上那更浓的丽色,他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还在茫然,但不会撒谎,春梦显然比反反复复的噩梦要好的多,丹恒乖巧地溢出浅浅的回音。

——他从梦中醒来,腿间是一片狼藉。

05

“晚上好,昨夜休息的如何。”

不好,非常糟糕。

房间里没有昼夜区分,丹恒再次探索无果后只得和以前在漆黑牢狱里一样发呆等待,蜷缩在床里的少年掀起眼皮瞟了星期日一眼,慢腾腾地起身跪下,他还记得昨天定下的荒唐规则。无法启齿的梦境让丹恒心情不悦,他不愿开口,一时房间里只有两人呼吸声。

“呵呵,发脾气了?”

占据一面墙的木柜门被推开,架子上放置着各种各样的刑具和情趣用品,那里放置的东西丹恒白天就看过,甚至还仔细思考过各类他看得懂亦或者看不懂的物件如何使用在自己身上,星期日挑了条羊皮软鞭对他发号施令。

“爬过来。”

星期日俯视丹恒,他乖顺地敛眉低目,没有表情的脸看上去倒真有几分像被驯化的狗,经过一天的时间沉淀,浑身尖刺的戒备小兽似乎已经学会了伪装,但皮下里藏着的不甘与反叛,可是随时做好了伺机而动的准备。

少年把手掌放下着地,僵硬地爬了过去,刚到对方脚边就猝不及防被鞭打了臀部,火辣的疼痛让丹恒浑身一颤。

“姿势不对,屁股翘太高。”

丹恒默默把姿势调整好,下一鞭又落在了肩头。

“别绷紧身体,背部保持平行。”

他深吸一口气,再努力把肩膀放松。

长鞭的尾端从丹恒垂下的后颈开始缓缓往下,经过泛红的肩头,划到脊背中心,用力挑动没入皮肉的力量抑制器。

“昨天是不是擅自行动了?”

突如其来的痛让丹恒差点撑不住支撑身体跌倒,他知道撒谎是没有意义,“你……没有下达禁止自我行动的命令。”

“是怪我太仁慈,给了你不该有的念头?”

钉子般的抑制器被外力强行挑起,少年的身体抖得如风中落叶,星期日笑着压住挑起的抑制器再次按了回去。

“挑字眼可不好,我喜欢聪明的孩子,但也讨厌过于聪明的。”

“你要做的是服从和执行,你身体每一部分都属于我,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以有任何举动,明白吗。”星期日用鞭尾将他的下巴挑了起来,迫使丹恒看向自己,丹恒讨厌那高高在上的金瞳流露审视和怜悯,挣扎地躲开了对视,却再下一秒又被强硬掰了回来。“眼神不要移开,你每次的逃避或抵抗,都只会换来惩罚。”

丹恒垂下的眼睫像是蝴蝶翅膀在扇动,却被蛛丝缚住般渐渐失了力气,“明白了。”

“称呼也换,我是你的主人,记住了吗?”

“……记住了,主人。”

“不错,那么回答我,昨天是不是擅自行动了?”

男人的询问不急不缓,依然安详端正地坐在昨日位置上,既视感伴随着屈辱排山倒海似的席卷而来,丹恒无意识地咬着下唇,血珠缀在唇齿间,再由殷红舌尖一并扫落,徒生出一股子凶艳的杀意。

“回……主人,是。”

“怎么做的,演示给我看。”

丹恒一身粉白皮肉汗涔涔的,他觉得整个人都烧起来了,他努力去模仿昨日举动去拔动抑制器,直到失去力气整个人摔在地面上。

“很好,还做了什么?”

蛊惑般的问题又响起来。

还……做了什么…………?

像是被无形的手掌捏住,心脏跳动的很快,呼吸急促,胸膛在喘息中剧烈起伏,星期日的问题一步步扒掉了他的外壳,入侵他的内里。

“做了梦……”

“什么梦呢?”

他被扶了起来,星期日的手带着手套,光滑的织物在后背上轻柔地抚摸,很舒服,那些疼痛都在抚摸中烟消云散了,让他完全失去了抗拒的能力。

“春梦……还,还自慰了。”丹恒感到喉咙的干渴,他努力滚动着喉咙,吞咽掉多余的唾液,悦耳的嗓音在循循善诱地指导他。

“张开腿,再做一次。”

丹恒很少如此细致的观察自己的性器官。

迷茫眼神里夹杂几分羞涩,他的腿张的很开,把自己如切开的蛋糕呈现给星期日,如同昨日的梦里一样大胆,冰凉的手指在娇嫩穴口上来回抚摸,生涩地一点点挤了进去。

很软,很湿,也很烫。

他学什么都很快,丹恒想起昨日星期日的举动,曲起指节一次次毫不留情地往自己敏感点揉弄,手指被不停挤压的软肉包裹,穴肉则体验着被手指揉压的酥麻,诡异的快感让他大脑发晕,整个人如同沉浸在轻飘飘的云里。

啪——!

“让你演示,没让你擅自爽起来。”

软鞭结结实实打在丹恒无意识挺起的胸口,星期日控制了力道,这一鞭的作用更像是提醒,但乳尖儿还是立刻泛起一片红,乳头也硬了。

第二鞭的落点是敞开的大腿内侧,精准地避开了插穴的那只手,只把肥鼓鼓的外阴抽出一道红痕,瞬间让丹恒哼叫出声,这一鞭把本就快到极限的他抽到失控,他无措地颤了颤,穴里噗嗤一下涌出大股热流。

“……对不起。”

理智回笼了些,从疼痛中汲取快感的事实让他兴奋又抗拒,鞭尾抵住他想要退出的手指,强硬地又一起推了回去,鞭尾是黑色,手指是苍白,穴是媚极了的粉,再往上些是被抽打到艳丽的红,几种颜色交织鲜明得刺目,色情的难以言喻。

“错在哪儿了?”

星期日的语调听不出喜怒,丹恒快速揣摩了他的意图才开口,“没经过您的允许……擅自高潮。”

他猜对了。

“喜欢是吗?那就再做一次。”

“这次没听到我的命令前不准高潮。”

再次被鞭尾抵着强行插入时,手指强迫重新玩弄敏感点,散落的快感重新聚拢,刚高潮还在不应期的娇气阴道哪能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又酸又涩的穴里还努力吞吐着试图把闯入的东西挤出去,却只是在做无用功,黏腻柔软的咬合让丹恒扣弄地力气更大了些。

丹恒眼角发酸,呼吸都在颤,只是短短一会他就不自觉地自顾自摆着腰跟随快感了,他又从这种刺激里获得了欢愉,直到星期日将湿漉漉的鞭尾从穴口里抽出来,带出了不少淫水,抵上了他因为高潮而盛开的阴唇,狠狠压在上面转了一圈。

“——啊!”

“可以了,停下来。”

丹恒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星期日不再说话,房间里就只有丹恒一个人粗重的呼吸,欲求不满的穴又沉静了会就自顾自地开始流水了,他忍了会儿,却要被再次扬起的欲望和瘙痒逼得发疯。

“……主人。”丹恒的嗓音是哑的,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音质,他难耐地绷紧了身体,嘴唇翕动着,接下来的话却说不出口。

星期日发出一声气音的笑,丹恒心里一惊,下半身又挨了几鞭,星期日鞭打人的手法好的出奇,每次的落点都掀起了他狂乱的痛感与快感,他伸手想去爱抚几下给些微不足道的安慰,接着又被软鞭不轻不重地敲了手腕。

“停下。”

疼,好疼,但是又好爽,从火辣的鞭痕里汲取了诡异的快感,再一起沉到小腹,汇聚成更空虚,更迫切的渴求。

“对不起……我,我以后不会了…”想要高潮终究是压过了羞耻心,丹恒哭的有些狼狈,泪浸润过的眼眸如盈盈一捧耀珠,抖得不成样的腿根敞的更开,上面散落着几道零落的鞭痕,花穴口不停地流淌着水,滴滴答答地落在丝毫不敢动的手掌中。

“不会什么?”星期日反问。

丹恒喘不过来气的抽噎着,眼泪自顾自的往下流,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是煎熬。

“不会再擅自高潮了……对不起,主人。”

柔弱的小逼被坚硬鞭尾压着摩擦,按住一片肉瓣往外拉扯,长鞭拉直快速地从磨到红肿的阴蒂上拉过去,刺激的丹恒又是一阵抽搐。

“现在可以高潮了。”

得到命令的他才忽地夹紧了腿,腰腹拱起,穴口快速收缩几下,喷出了大股透明淫水。

星期日满意地把失力的少年拥到怀里,一下下轻抚后背平复丹恒的呼吸,对方的身上是浅淡的甜香味,细嗅却有点冰冷的味道。

男人侧头亲吻了下他的耳垂,丹恒下意识地想躲,却没躲开。

“第二夜结束了,去好好洗漱放松下,祝你今晚有个好梦。”

06

狭小的牢室里,无光的幽暗将丹恒浸泡在其中,他是被吊着的,身上是再熟悉不过的锁链,稍微有点动作就晃出叮咣声响。

他楞了好久,才模糊的意识到自己在梦中。

少年准备放空自己渡过这让人厌恶的梦魇时,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触碰他。

并不尖锐的物体,从喉间划到他胸口裸露的皮肤,如毒蛇吐着芯子般冰冷。丹恒努力挣扎,锁链震地哗哗作响,他睁大眼睛试图看见异物,可是在幽囚狱最底层,透绿的眸底里只能倒映无边黑暗。

短暂的接触停止了,丹恒能感受到在这片黑暗里有人在玩味又审视地看着他,他的呼吸不自觉地急促了些。

“你是谁,想干什么?”

颤抖的尾音被寂静空间吞没,如同石子丢进大海,没有溅起一丝涟漪。

等待,漫长的等待,丹恒无法否认他对未知的恐惧,少年烦躁地将身体前倾,哗啦,腰间锁链无情的收紧,迫使他回到原位。

什么划破了微凉的空气,一阵疼痛从胸口传来,丹恒被突如其来的鞭打激得浑身一抖,他从鼻间溢出声低低地哼声,很快的反应过来。

“……星期日?”

依然无人出声,回应他的只有反复游走在他的乳尖上鞭子,视觉被剥夺后触觉就更加敏锐,痛感褪去后逐渐爬上了酥痒,又狠又稳的手法唤醒了丹恒今夜的回忆,身体被逐渐苏醒的情欲占据。

他昏头涨脑地喘息着,给这间暗室添了几分暧昧的情色,小穴流出了液体,黏糊糊的感觉让他难耐地扭了扭身体。丹恒绝望的想,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喜欢疼的,在承受痛感时还能让性器官如此兴奋。

像是发现了他的窘迫,鞭子的落点开始游移了,藏在衣物里的外阴被鞭打,连带着大腿内侧的软肉都颤了颤。

那人开始解他腰间的莲花扣,脱掉他的裤子,中间有一大圈湿痕,丹恒难堪的夹紧腿,用力咬住下唇,压抑住细碎的喘,略显疑惑又认真的开口,“星期日,这是我的梦吧。”

“我的梦,本应该由我来做主,你为什么会操控我的梦境?”

一声轻笑响起,像是被他的表现所取悦,包含着欢快的恶意。

“不愧是我看上的珍宝,如此聪明。”

星期日的指腹轻柔地揩过唇瓣咬出来的痕迹,湿润的舌点在面颊,风一般的吻停在眼尾那抹朱红上,是极其缱绻的亲吻。

“你隐藏的本体原来是这副模样。”

额间的角被碰了,星期日的抚摸很细致,拇指来回的在额间龙角和连接的皮肉上摩挲,像是在触碰什么稀世美玉,“耳朵还会动,真可爱。”

在现实里的丹恒还会用沉默去遮掩,梦里的他就大胆又直白了许多,他戳穿了星期日乐在其中的小游戏,揭开了对方卑劣的掌控欲,“星期日,昨天的梦也是你……”

“我最后提醒你一次,称呼。”星期日和他耳鬓厮磨,湿热的呼气全扑在耳侧,丹恒颤栗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那威胁的话还是酥麻的痒。“你知道我不会停手,也不想我把你玩坏吧,所以乖一点,嗯?”

“……主人。”

丹恒干巴巴的喊了句,他看不见星期日的表情,想必是没什么变化的,这位上位者从来不会流露出一丝不得体的情绪,说不准他这这点不轻不重的反抗,在对方眼里都是猎物在临死前愤怒又绝望的哀嚎。

“是主人赐予的奖励,你很喜欢不是吗?”牙齿咬住了耳朵尖来回舔舐,过于色情的湿漉吮吸扩大数倍钻进丹恒脑子里。丹恒想起了梦里毫无顾忌的高潮,确实很喜欢,甚至醒来后还无法忍受地抚慰了自己。

他刚一回想,本就饥渴的身体就给予充分的回应,没人触碰的下体自顾自地发起了热,穴口收缩了几下,一小股水液就贴着腿间软肉缓缓淌了下来。

“提一下就湿了。这么淫乱的身体,在这牢狱间取悦了多少人?”

“没——”

手指压住他的唇瓣,阻止了他的话语,星期日不需要丹恒解释什么,“我没允许你说话,安静。”

“他们怎么使用你的?”

丹恒摇摇头,根据游戏规则,他无法拒绝星期日的命令,但确实也不能杜撰未发生的事情。

“那让我帮你回忆吧。”星期日语气温柔的能化成水,他的声音仿佛有种魔力,能带着丹恒心甘情愿的走向未知,即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的脸被双手捧起,眼角的红痕被来回抚着,“真是张让人销魂荡魄的脸孔。”

太干净了,很想让人产生弄脏的欲望。

“他们会用肮脏的性器在你脸上顶弄吗?”

没有。

丹恒心里反驳,呼吸却急促了起来,他无可避免地根据星期日的话去幻想,更可怕的是在梦里,似乎不单单是幻想。

他也感觉到了有什么湿濡的东西在脸颊上磨蹭,还时不时用不重的力道抽打颊肉,那些玩意前端光滑,散发着让他抗拒的热度和腥臭。

“会被又多又浓的精液射在脸上吗?”

锁链响起轻微声音。

微凉的黏稠液体来自不同方向射在丹恒脸上,少年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搞得睁不开眼,只能闭上眼睛沉默的承受着,液体开始往下流淌,在脸颊留下湿黏的痕迹。

“这里也被使用过了吗?”

手指顶开闭合的唇瓣,布料迅速吸收了口中津液,星期日的拇指上带着一枚扳指,复杂花纹把唇瓣磨的又红又艳。

“真可怜,这么小的嘴巴能吃下几个人的,会被撑爆吧。”

有什么硬是挤进了嘴里,把那张嘴给撑开了,丹恒被迫把嘴张的很大,舌头也可怜兮兮的让压在了最底下,连抗拒都做不到,那股子无法忽视的味道直冲鼻腔,它开始动了,一下下顶弄进喉咙里,压榨着口腔里所剩无几的空间,还有一股股热流顺着喉道一路挤压进胃里。

他呼吸困难,下颚酸痛,身体因为窒息而本能的反胃,生理性的泪水不自觉的滚落出来,就当丹恒以为自己被要失去意识时,星期日的声音响起来了。

“你高潮了,这么爽吗?”

所有幻觉都瞬间烟消云散了,星期日怜爱地擦拭掉他吞咽不下的口水,丹恒整个人看上去狼狈而可怜,淫靡湿润的气味在囚室里弥漫开,他稍微一动,下体的肉缝又挤出来一大股稠液。

“怎么办,他们都知道你是个只靠想象就能高潮的淫荡婊子了。”

黑暗里,一双双浑浊的眼睛盯住了他。

快速的拂过被鞭打过的伤痕,再引起新一轮的热度,星期日捏了捏少年肥鼓的阴户,手指没入其中,按在阴蒂上轻轻捻压,“他们发现你的女性器官了,看来你只能成为所有人的公用精壶了。”

无光的黑暗里,没有脸孔的人全在盯着他,淫邪的目光如同他身上的锁链,将他死死钉在原地。

丹恒涣散的瞳孔转了转,他身下的器官被扒开了,什么东西贴上了穴口,湿漉的软肉来回在边缘打转,然后撑开甬道,大力吮吸出里面淋漓的汁水。

什么……?

他的意识还没回到身体里来,就被吸的差点再次高潮,太可怕的快感了,他终于察觉到是舌头,有谁在舔弄他的小逼,滚烫的舌在里面和蛇一样来回钻弄,丹恒颤的跪都跪不住,往下坐又被束缚在手臂的锁链死死困在原地。

他觉得那点穴口都要被吸麻木了,丹恒倒抽着气弓起柔韧的腰试图逃离,又被星期日轻轻按了回去继续承受舌头的奸淫。

“逃不了的,饮月。”

“不要……”地狱一般的场景,丹恒喃喃自语,语气里有一丝颤抖的软弱,恐惧紧紧握住他的心脏,让他几乎窒息,尽管他止不住的安慰自己这是在梦里,他确实已经走出了罗浮,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去——

真的吗?

少年从不迷茫的眼睛里,浮起了不确定。

尖锐的牙齿使劲咬住他的阴蒂,少年抖了抖,又被迫高潮了,他无法避免的尖叫出声,满溢的汁水喷了身下人一脸。

“操,这婊子真踏马的淫荡,真能是我们罗浮的持明龙尊?”

“可不是嘛,你看这水喷的。”

“你懂什么,这是龙尊用逼水给我们治疗呢,快点,该我了啊!”

我不是丹枫,我也不是持明龙尊,他的罪凭什么由我承担!

人群在骚动,他们在狭小的囚室里私语,嬉笑,黑暗里响起了脚步声,有什么向他走了过来。

丹恒挣扎得厉害,锁链响得宛如下一秒就要被他从墙壁里拔出来般,无数手掌落在他身上,触摸他每一寸皮肤,按在他的鞭痕上扣弄,扇动他湿漉的女阴,手指争先恐后的往穴里插,丹恒疲累地闭上眼,终究是把求饶的话说了出口。

“主人,求您,停下……”

他被拥入一个怀抱,冰冷,带一点点浅淡的甜香。

“逃不了的,所以来我这里,停留在我身边就是最安全的。”

星期日诱哄般说着,丹恒的美丽是无关皮囊好坏的,他为了不停留在任何人的掌心而努力逃着,却不知这种不断扇动着瑰丽鳞翅的模样才是美的越惊心动魄。

他应该成为私有的,才不会被折断了翅膀。

怀里的少年没有说话,星期日一看,丹恒已经强制自己醒了过来,他脱离了梦境。

哟,逃了。

01

烛火跳动,为房间镀上一层浮金,十字架下跪着的修女双眼紧闭,余留出半边侧脸,一半影于昏暗,一半由烛光照得朦胧,阴影下露出的樱色唇瓣和眼角飞扬的朱红。

星期日很喜欢看丹恒祷告,从他所坐的角度看去,是一副静谧油画,丹恒整个人都笼罩在光晕中,如同悄悄隐匿起来的宝藏。

他合拢了圣经,把书本放在一旁的小桌上,指尖轻轻在烫金硬书皮上叩击两下,咚咚,不远处的修女放下手中十字架,膝行而来,温顺地在他面前停下。

星期日解开长长的头巾,露出一张清如水的面孔,粉白的肤,灰绿的瞳,修长的颈,丹恒垂眼,平日生冷的线条在星期日掌中融成依恋。

“父亲……”

柔软布料落在地面没有声音,修道服的高领被挑开,露出贴合脖颈的细窄颈圈,边缘处磨到光滑,白色的底上锈着繁复的金银花纹,中间镶嵌了颗无暇的黄宝石,下面缀着小小的吊牌,上面刻着「sunday」。

“亲爱的孩子,今日做了什么?”

星期日的拇指按在洁白脖颈止不住滚动的微凸喉结上,她,或者可以称呼为他,反射性的开始称述行程,从晨起的祷告到午间的打扫教堂,星期日静静的听着,少年的嗓音低低地,带着丝不易觉察的哑,不开口的时候无人得知他的真实性别,最后他说,“今日也没有变化,父亲。”

“是吗,再想想。”

他的呼吸都放轻了许多,果然藏不住什么秘密,在这里到处都是监视他的眼睛,丹恒嗫嚅地道,“打扫完教堂后,我遇到了一位误闯进中庭的信徒。”

丹恒会在午间小憩的时间去中庭围墙那棵橡树下,身影被粗壮树干遮挡的严严实实。这里足够清净,教堂里的其他人面对他时只有明面的虚假客套和暗地的视而不见,自然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会一些不带有宗教主义色彩的文学作品,星期日赠送的,作为足够听话的奖励。

膝盖摊开的书本还未翻动几页,丹恒头上就传来极大的响动,随即就有个重物从上面坠了下来,结结实实砸进了他怀里。丹恒被砸的眼冒金星,却硬生生地止住了呼出声的冲动,把呻吟都吞进肚子里。

不能在外面出声。

怀中的物体飞快地爬了起来,视线里的少年脸孔在阳光下晒得微微发红,灰色短发调皮地翘了几缕,对方皱着眉止不住的说着抱歉,见他始终一声不吭,金色眼瞳里盛满了愧疚和担忧。

陌生少年急得团团转,他似乎想去喊人,又被丹恒死死拽住衣摆不得离开,丹恒缓了好一会儿意识才回归体内,他将被重力砸到书脊劈开的书本拾起来,心疼地抚平折页,还好,纸页没有损坏,还是没有问题。

这时候他才把目光移到罪魁祸首上,眼前的少年和他差不多大,穿着却和当地人完全不同,看起来轻薄且方便,和他层层叠叠的长裙有极大区别。丹恒想这应该就是星期日口中说过的「从遥远异国远道而来的客人」。

他对这位客人行了个礼,抱着书本就想离开,少年连忙抓住他的肩膀,“哎,等等!”

丹恒疑惑地看着他,静静地等他下一步的举动,忽的起风了,吹晃了树影,斑驳光点落在黑裙修女上来回摇曳,飘飘裙角被风推开,像海浪般荡漾,丹恒看他的眼睛如同一泊静谧的湖,在光点下晕散出熠熠辉光。

伶牙俐齿的少年忽然就咬了舌头,最后只能结结巴巴地说了句抱歉,砸坏了你的书,我叫穹,最近会常来拜访教堂,下次会带从其他书籍来。

其他书籍。

丹恒的心思被这四个字给勾走了,这对他是个不小的诱惑,异国的书本,描绘的一定也是不同的盛景。

鬼使神差的,他点了点头。

丹恒用简单几句交代了他和穹的偶遇,他将穹最后说的话给隐瞒了下来,期间星期日一直含笑地拨弄他颈圈上的吊牌,他不开口,丹恒也不敢有什么动作,还好这一段等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漫长,星期日很快像是腻味了般松了手,拍了拍他的头顶。

“撒谎的后果,你知道是什么。”

丹恒心领神会,他俯身爬到房间另一头,从小箱子里取出一节乌黑油光的皮鞭。

这次,他藏住了那点微不足道的小秘密。

02

“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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