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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那点热气仿佛被加了一把火,急剧快速的燃烧起来,丹恒熟悉的热流又重新在小腹聚集。

“你倒是乖的很。”

乳尖隔着衣物被淫猥地拧了下,丹恒茫然地对上那双金红眼瞳,这不是他想看到的场面吗,怎么语气还有些埋怨的意味。

在更早一些时候,他对解除龙化异变的方法已经隐隐约约有了头绪,所以刃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也没过于惊讶。

“这幅模样不能出现在大众视野里,所以你会帮我解决的,对吧?”

坦率且直白的邀请,过于相似的口吻,完全相同的面貌。

真是让人不悦。

龙裔青年赤裸的靠在他怀里,情热把这具身体闷出一层黏腻的汗,腿自己打开了,露出了几小时前被亵玩的女穴,那柔嫩器官还是殷红的,泛着浅浅水光。

“自己玩过了?”

丹恒哼了声作为回应,刃的手掌探下去,刚接触到花穴,指腹轻轻那么一蹭,青年止不住身体的瑟缩,反射性的挺直了腰肢,抵进湿热肉缝里的手指还没干些什么,就被一口透明水液当头浇下。

透湿双指张开,夹住包裹着花核的两瓣小阴唇往上扯,再松开,可怜兮兮的东西在撩拨下失去了原本保护的功能,颤巍巍地盛开着,阴蒂被迫暴露出来,按住微微一拧,再用指甲扣一扣,丹恒昂起了脖颈发出呜咽,长尾死死环上了刃的手臂。

刃拢了拢那娇嫩嫩的小逼,合拢了掌扇了湿透穴口,肉与肉相击下发出响亮声响,小口不停翕动,随着水声露出红润湿亮的内里,像是急切的要吞进什么。

“浪死了。”

龙尾抬起来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随着时间的推移,丹恒掌控这条尾巴越发的熟练了,刃一口咬在尾巴尖上,牙齿虚虚叼着,舌面在光滑鳞片上来回舔舐。

麻酥酥的,丹恒也没想到尾尖也能拿来当弱点,他试着让尾巴从困境中脱离出来,却像是激怒了对方,刃用力咬下去,疼的龙裔倒吸一口气,丹恒只得不顾伤口强硬地把尾巴拉扯出来,在刃的脖子上绕了圈收紧了力道。

“你别太过分。”

男人丝毫不在意这点威胁,他把丹恒捞起来让其坐在大腿上,用硬起来的肉棒顶胯去在湿漉女阴上蹭弄,饱满龟头挤开湿热肉缝,再擦过硬起来的阴核,丹恒那新生嫩到不行的可怜地方本就在之前被玩弄的透熟,不消几下,他就受不了,伸手试图去阻拦作恶的玩意。

伸出去的手掌去阻挡时被刃强行固定住,刃在动胯时龟头刚好能蹭过他的掌心,是湿腻又烫热的触感。他笑出一声气音,“手指拢起来,这不需要我教你吧。”

丹恒撩起眼皮瞪了他一眼乖乖照做了,拢起来的手像是个专门服侍男人的器具,从女穴上蹭上来的水再刻意涂抹到手心,硬起来的阴核被不停撞击,前端偶尔还会顶进不停流淌着水液的穴口,丹恒被这种无插入的交合干的昏头转向,连绵的快感如同潮水把他卷起,摇摇晃晃无法坠下,他不禁地扭着腰,想把身下不肯给他痛快的玩意完全吃下去。

“这就不行了?”

像是烦他多话,本来失了力的青色尾巴又重新威胁性的收紧了。

“……嗯哼…到底做不做?”

“真难伺候。”

昂扬的性器一点点的插进穴里,太大了,新生的女穴即使表现的再贪婪,进去时丹恒也感受到了无法忽视的酸胀和疼痛,浑圆硕大的龟头刚抵进穴里,内里媚肉就毫无廉耻的绞上来,紧紧包裹住入侵的性器。

毫无作用的抵抗。

刃垂下金红眼眸,接纳他的地方整个都显现出强行催熟的模样,那小洞被完全撑开,殷红的花瓣外翻着,前端被揉开露出小小的阴蒂,他一边再去捏那硬硬的东西给予快感,一边毫不留情地把丹恒强硬按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竭力忍耐的丹恒依然溢出了呻吟,他的身体早就做好了准备,被顶开时也没太抵抗,只是绷紧了腰腹,睁着雾蒙蒙的眼睛无声垂泪。

“哭什么,搞得像是我强迫你。”

眼泪被唇舌温柔的舔舐掉,他们紧密贴合在一起,像是相互缠绕的蛇。

“还是和以前一样……处女膜都有啊。”

丹恒昏沉的大脑敏锐觉察到了关键字眼,下一秒又被卷入痛苦和欢愉组成的浪潮中,甬道被扩张到极致,肉棒完完全全的填满到每处缝隙,穴口都隐隐泛了白,随着刃浅浅抽动挤出些红白相间的液体,堆在两人交合处。

为了让他缓缓,刃去把玩他因为疼痛而半软的阴茎,把那玩意按贴在他的腹部上。

“看。”原本平坦的小腹凸起了一块,刃刻意在丹恒视线看过来时掐着腰顶了他下,弧度流畅的肌肉线条都被顶的模糊几分,那凸起部分随着此举一起滑动,丹恒明显感受到了他自己阴茎上传来的诡异触感。“我隔着肉套给你撸呢。”

“别说了!”

从来没听过如此露骨荤话的丹恒耳廓都是烫的,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怒的,刃毫不掩饰愉悦的笑出声,胸腔发出的细微震颤通过相连的地方传递给他,带动吃进去的肉棒摩擦着敏感内里,勾起一阵难耐的痒。

看来是缓过来了,刃提起坐在他身上的丹恒,重新顶进去,把身处发情期的龙裔肏开后,性器抽动时他屁股也晃起来,腰也自觉的小幅度地往下沉,滑腻穴肉会无意识的缠上去,再被无情破开狠狠顶进穴心。

好烫。

那沉甸甸的,存在感鲜明的东西在他身体里,散发着足以把他灼伤的温度,饥饿的甬道被喂的充实,滑腻肉壁也被来回拖蹭,丹恒的低喘被撞碎,下腹的热流被搅散,在最深处汇聚成酸涩的麻。

好沉。

他情不自禁去用手抚摸肚子,注意力已经开始涣散的丹恒按着小腹顶出凸起抚摸,这个深度还不够,它本可以更深些,就像……以前一样。

一直坐在刃大腿上的丹恒自己颤巍巍地抬起了屁股,这个姿势本就吃不进全部,他把上半身完全贴了过去,亲昵地用角蹭了蹭刃的脸颊,腿自顾自的又掰开一点,然后结结实实地坐了下去。

好爽。

饱满圆润的前端顶出四溢的汁水和清晰的声响,结虬筋络的茎身以凶猛力道毫不留情地捣进去,闭合的宫颈被撞开了,生嫩肉环发疯了般蠕动,要把入侵者给挤出去。

刃不惯着这只贪吃的龙,既然是他邀请的,必定没有退出去的道理。龟头顶进了那处绵密的小口,刻意地反复扭圈,抽动,去感受那里贪婪热情地吮吸,发出崩溃泣音的龙裔整个人如同狂风中的落叶抖个不停,足以让人崩溃的快乐吞没了他,所有的感知只在腹部,那根阴茎饱满的形状,上面盘踞的筋脉,骇人的滚烫温度……

哭泣的嗓音忽然拉高,停顿,顶进宫腔的前端只感觉到一阵急促地痉挛,大股热流毫不客气的浇了下来,刃被这忽如其来的高潮刺激的头皮发麻,差点跟着丹恒一起射了,他狠狠撤出又大力顶进甬道,把青年激的又弹起腰身崩溃般的呜咽。

看丹恒的反应就知道他爽的已经顾不上什么了,现在估计只会乖顺的做他的鸡巴套子,彻底失力的尾已经从刃的脖子上坠落下去,被他一把捞起来哄着丹恒自己咬着尾尖,被肏晕乎的龙好骗的很,说什么就做什么,艳红舌尖吐了出来,在之前伤口上舔舔才浅浅叼着尾巴尖儿。

“嗯?这里什么时候射的?”

丹恒无人照顾的性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射出来了,刃伸手去捏了下,丹恒整个人抖个不停地往他怀里贴不给他摸,他咬着尾尖说不出话,只会发出又软又黏的哼声。

刃意义不明地目光在怀里审视了番后重新抬起龙裔的腰往里顶,那水嘟嘟的宫口死死咬住不肯松开,被强行拖离后堵在里面的淫水顺着甬道往下淌,像是个拔了塞的壶,刃故意反复的在宫口来回顶弄,同时享受被软肉吸吮和龙裔在他怀里无力瑟缩的双重快感,处于不应期的丹恒强迫地陷入无边快感,他推搡着,抗拒着,却毫无办法的被完全占有了。

刃凑过去咬在泛着粉色光泽的湿腻后颈,性器来回操弄了好一会,腹肌与臀肉来回撞击着发出阵阵脆响,丹恒双臀都泛起一片艳丽的红,随着快速拍击抖起肉浪,水液随着抽送不断溢出穴口,再被捣成黏腻白沫,终于再一次深顶后,刃抵着宫腔射出精液,暖流来回冲刷腔壁。

好温暖,像是回到了最安全的地方,像是遗失很久的一块终于被补全。

尾巴尖软哒哒的掉在两人怀里,青色长尾沾染上了他们交合处一塌糊涂的液体,早已脱力的丹恒合上眼皮,在刃怀里沉沉睡去。

我,我们,本来就该是一体的……

丹恒在床上睡的不算安稳,呼吸急促,眉头也紧皱着,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

刃伸出手指抵在青年的眉心一点点帮他揉平了褶皱,他把丹恒拢到怀里,吻了吻他已经变回去的耳朵,可能是感受到了熟悉体温,青年逐渐安稳下来,刃的目光沉沉的,落在他熟悉的脸庞上。

“饮月…………”

手掌缓缓地移动到了脆弱脖颈,温热的皮肤下是跳动的脉搏。

“随我一起死吧,丹枫。”

无光的幽暗中,他仿佛落入了温暖液体中,在梦境里辗转来去。

他梦见那张刚不久与他交颈缠绵的那张熟悉面孔,白发男人穿着一身白褂,捏着他的脸宠溺轻笑。

饮月,醉了?

他跌落进对方怀里,眼睛里是毫无防备的信赖,他们互相吸引,在月下接吻,两人都沉溺在甜美的爱意里。

他梦见那张刚不久与他月下亲昵的那张熟悉面孔,白发男人的衣服被大片血迹染红,涣散的红色瞳孔里残余的是痛苦与诧异。

他茫然跪坐在素白里,怀里揽着残有余温的身体,不行,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残余在心中的愤怒咆哮着在胸中激荡,反复质问。

啊……既然结局无可挽回,那至少可以……

他傲慢的降下了枷锁。

丹恒从无边梦境里醒来。

梦到了太多东西,那些不属于他的记忆一股脑的塞进了脑子,导致醒来很久头针扎般的痛,缓了好久才隐约找回来些意识。

昨晚来的匆忙,现在他才有空打量这间房,摆设相当朴素,整个空间里只有一张床,几把椅子和占据了不少面积的高大衣柜,卫生间在靠墙的那边,没有厨房,看来主人不是会下厨的类型。

不像个广义上的家。

离他很近的椅子上放着早点,还是温热的,刃却不知道去了哪里,折腾了一晚的丹恒此刻也有些饿了,他一边吃饭一边等男人出现,昨晚被发情期所影响,他还有些其他疑问没问,而且……他所做的那些混乱无序的梦。

是丹枫的记忆吧。

年轻人开始思考,试图把他所得的信息串联起来,抛开前世的他和刃的关系不谈,梦里的最后,丹枫干了什么事情才让刃起死回生?

丹恒闭上眼睛去感受刃目前的所在地,男人和自己距离很远并且毫无移动迹象,丹恒叹口气,明白他是在躲着自己。

今天是周五,丹恒翻出只有一丝电量的手机看了看时间,预估现在回去能遇到景元的概率很低,于是他决定起身先去卫生间清洗自己。变回正常体型时女性特征也消失了,腹部深处只余下隐隐约约的酸胀,路过镜子时被脖颈那圈紫黑手印吓了一跳,他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疼痛,昨晚濒死的情形浮现至眼前,青年仔细观察了下,发现了两圈不同深浅的掐痕。

像是什么可怖标记。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他通过堪称严苛的安保踏进了家门,景元还未回来,丹恒回到自己房间,闭着眼埋进床铺里。

虽然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来,被单却是刚换的,想必是景元提前通知了家政,青年懒懒地翻了个身,属于他的熟悉空间提供给他些微薄安心感,他开始梳理有关现状,可很快又开始犯困,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半梦半醒间听到房门外的敲门声。

“丹恒?”

是景元。

青年呜咽回应,挣扎地想要爬起来,他像是被梦魇困住了,意识是清醒的,身体却不听使唤,直到有双手轻轻抚摸他的额头与面颊,丹恒才恍惚地睁眼,对上双灿金眼瞳。

“喊你没人答应,我就擅自进来了。”

丹恒下意识地蹭了蹭对方手心,同样熟悉的温度让他感受到安心,理智回笼后才觉察自己刚干出了什么事,他呆呆楞了几秒,勉强压抑住想一跃而起逃离现场的躁动。

他面上不显,慢慢地起身坐直与床边的景元对视,男人荡起柔和笑意,“从你长大点后,我就没见到你撒娇的模样了。”

丹恒目光游移到了一边,他在沉默地用全力抗拒撒娇两个字眼,景元也收起逗弄他的心思,“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我…是谁?”

他问了相同的问题,问出口时他很难不联想到昨晚刃的嘲弄,景元表情丝毫未变,撒谎也会笑盈盈盯着丹恒的眼睛。“你是我从隔壁超市买一送一带回来的意外,买了就没办法退回去,只能好好养着了。”

丹恒明白再多聊两句话题就要往无可避免的岔路前行,对方很擅长这种话术,他手中的筹码不多,为了能最快得到自己想要的,他选择直接掀开当前虚假和平的戏码。

青年阖眼沉思,之前的龙化,是如何做到的?

身体回应了他,额间伴随痒意长出了角,被子里也传来簌簌摩擦声,青碧尾巴自顾自的钻出去摆动起来,不同常人的透亮龙瞳重新撞回景元眼里,丹恒又问了一次。

“我是谁?或者,丹枫是谁?”

他两视线交缠,景元心思已经从这张面容飞跃不知去了哪里,眉宇间轻轻皱着,偏偏那双猫儿似的眼睛还存着没收敛的笑,看向他时又包含了化不开的哀思,丹恒心一紧,他胸腔有些酸涩的疼,理智告诉他这不是父亲该看向孩子时该有的眼神,即使他们的父子关系是虚假的。

“我不是他。”

“抱歉,是啊……你不是他。”

景元是成熟的上位者,是经过磨炼的聪明人,短暂失神后也收回了那沉沉目光,他又摆出那副无懈可击的笑脸,“丹枫是我……一位逝去的友人。”

他没问丹恒的消息从哪里知晓的,只是接着说了下去。

“我知道这一刻总有天会到来,但是我没想过会如此快,如果可以,这份力量我希望永远不会落在你身上。”

“它是无法逃离的责任,丹恒。”

持明族是一支神秘的种族。

现存传说文本里只有几段半真半假的描述,它们是海洋来的龙裔,只能通过结卵重生方式来代代轮回,轮回象征着新生。

这个种族有个最大的问题,他们无法繁衍,自身又足够诱人。

长生,这世界上大部分人没有不渴望着长生,尤其是持明族的血液、骨髓,在验证下已经明确可以暂缓衰老,于是关于针对持明族永不停歇的猎杀便开始了。

为了活下去,人类做了很多事,其中最大的组织称之为药王秘传,他们由多方组织支持,暗地有很多渴望长生想抓取持明来延续生命。

持明和人类差异很明显,就导致他们只能在重重保护下活动,不过好在持明是海洋的种族,鳞渊境就是他们的故乡,那时候的人类还没办法把手伸到海底。

但是他们自己主动踏出了保护壳。

“知晓建木吗?”

丹恒点点头,这也是存在于传说中的名词,它会带给人类无法承受的灾厄、混乱和疯狂。

“它是真实存在,在鳞渊境这片海里。持明走出海洋来到陆地,是舍弃了故乡去镇压建木。”

做出这决定的是他们当时的饮月龙尊,持明族的龙尊怀有特殊力量,继承了这股力量的人最直观的表现就是外形上会化成龙。

景元的目光落在龙尾上,丹恒却不适时宜想起了多出来的女性器官和发情期,这也是龙尊之力所带来的吗?

那可算不上什么幸事。

当时龙尊做出的决定拯救了人类,却把本就岌岌可危的持明族又往深渊推了一步。持明族为了自保,和罗浮定下了双方协议,持明在不危害自身前提提供血液等素材供其研究,而罗浮提供保护和隐蔽的生存空间。

“丹枫是上一任持明龙尊,你继承了他的力量。”

垂下头看不清表情的龙裔低低地问道,“我做了梦,梦里我……不,丹枫亲手杀了刃,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

“这件事的起因经过你该去询问当事人,丹恒。我无法替他回答,我只知道你和他一起引起了场惊天动地的大骚乱,在那场饮月之乱里,持明族在死亡了近约三分之一的人口。”

那不是我。

龙裔小小的在心里反驳,可立刻有个声音叫嚣,那就是你。

那不是我!

好吵,丹恒捂住耳朵,尾巴顺势就绕着小腿把自个团成一团,他做这个动作相当熟练,熟练地像是做过无数次般。

“抱歉。”景元安抚性的一下下拍着他的后背,如同刚被景元接回家里,没有记忆的他怕生时也是对方如此哄着入眠。

“……你和饮月之乱,有关系吗?”

“没有。”景元摇头,他的声音涩的发苦,“我……什么也没有做。”

那时候,我什么也做不到。

“龙化状态收回去吧,不要让别人知晓你的真面目,即使是在我面前。”

丹恒点点头,他试图用相同方式使那些异相变回去时,却发现他无法做到。

怎么回事?

景元在龙裔茫然疑惑的目光了然了一切。

丹恒变不回去了。

气氛逐渐焦灼起来。

在尝试多次无果,且这具身体越发滚烫,一切都在往昨晚相仿的套路发展时,丹恒是真的有点急躁。

“父亲,能拜托你帮我联系刃吗?”

父亲一般只会在外人面前时会喊的称呼,景元要求丹恒在两人独处是喊他名字,按他的话来讲是恋爱都没谈过怎么能硬生生越级到当爹,丹恒倒也对直呼他名字没有异议。

“刃是罗浮的在逃通缉犯。”

言下之意是别说联系,这人出现在罗浮都是要被扭送到幽囚狱的。

“……那么请您先离开吧。”

丹恒客气的下达了逐客令,他决定先熬过今晚再看看有没有办法,不过房间另一位的没有离开的意思,相反,他往青年更靠近了。

“龙化给你带来了什么困扰吗?”

景元有一张造物主眷恋过的脸庞,他也相当会利用这个优势,当他眯起灿金眼瞳含着担忧注视丹恒拉进距离时,青年仅仅短短晃神了几秒,他两就已经贴的很近,是相当危险的距离了。

“是什么能告诉刃,却不方便告诉我的影响吗?”

唇瓣无意地从脸颊边擦过,呼吸落在尖耳上,丹恒压抑不住身体细微瑟缩了下,景元的指尖落在了脖颈,抵在喉结处暧昧地停顿,压着转了两圈才缓慢推开他衣领的拉链,丹恒勉强遮掩住的掐痕暴露在了视线里。

“多危险啊,我怎么可能再把你推到他怀里呢。”

男人刻意收拢所有上位者的锋芒,向其展现出仅属于丹恒的柔软时就暗暗宣告捕猎的进攻号角已经吹响,他的语气缓慢,黏稠,让青年想到了书中以捕食水手的海妖。

“告诉我好吗?”

“……发情期。”丹恒十分艰难地吐出这三个字,他和景元常年来的关系在这一刻,这句话的尾音落下时已经崩塌,转而代之的是他分外抗拒的新的连系。

这是对的吗?

青年恍惚不宁,他无法给自己回答。

仅听词语就能了解的意思,景元毫不惊讶,他了然地点头,“繁殖是所有生物的本能,尤其是外形还残留兽体征的持明族,而且因为本就没法正常繁殖,会有更强烈的需求。”

“丹恒,没关系的,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景元把手掌贴在了龙裔滚烫的面颊上,他轻声说道,“没关系的,让我帮你好吗?”

这是对的吗……?

“好。”

干净利落,好像是他发出的回应。

青年唇瓣紧紧抿着,神色恹恹地,眉梢定格在一个极其微妙的弧度上,他极其不愿,却又不得不解决眼下之事,景元也不急,含着笑意看他慢吞吞地解开衣服。

真烦,这折磨人的异变什么时候能结束。

好奇怪,丹恒想,他为什么从来没腾起拒绝的念头?自己明明应该是不会做出如此荒唐行为的人。

但身体的回应总是比思考先行,如同现在,景元抬高了丹恒的下颌,交换了一个漫长又缠绵的吻,他好不容易聚集的思绪又给打散,随着龙化一起出现的女性器官随着主人敞开的腿露了出来,尾巴自顾自先缠上景元的手臂往下拉了拉,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昨晚过度使用的地方被摩擦得发红,呈现出淫乱的熟度,被邀请者的手指挑开保护着花穴的湿润软肉往更深的地方探去,浅浅几次在敏感点的揉弄,就换来龙裔压抑不住地一声轻哼。

“我弄疼你了?”

景元轻声询问,丹恒闭着眼睛胡乱点了点头,他身体被抚慰的舒爽,心理却又耻于面对眼前的男人,景元说的什么他都没仔细听,只想快点把这尴尬场景熬过去为好。

“怪我,你这还肿着呢,受不住也正常。”

缱绻的吻又落了下来,从闭合的眼睑,到紧抿的唇瓣,再到脖颈的掐痕,像是品尝什么美妙糖果般一点点往下游移。滚烫的手依附着腰身,丹恒顺着他施展的力道半靠在床头,在羞耻心和情欲中来回煎熬的青年把自己完全交付给了景元,被动的在温吞快感中沉浮,直到双腿被掰开,软热的触感在穴口一闪而过——

“哈…别……!??”

丹恒慌乱地试图合拢双腿无果后,毛茸茸的大猫感觉到了他的抗拒从双腿间抬起头,视线对上的瞬间,他几乎要溺进景元眼瞳流淌的蜜色里,男人安抚性笑着对他歪了歪头,重新俯了回去。

高昂的性器顺带被舔吻了下,丹恒不由得低低地叫出声,一直照顾他的父亲此刻在给自己舔穴,如此荒诞的场景把青年震撼的头晕目眩完全说不出话,更别说抵抗了。

炽热气息拍在没有遮掩的花穴中间,丹恒被烫的一激灵,那淫荡的小东西也诚实反应了主人的情况,本就潮湿的穴口在视线中不安地张合着,殷红内里吐出小股透明水液,男人伸出舌头堵住他的穴口,舌尖灵活地滑进湿腻肉缝,高挺鼻梁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重重碾过脱离阴唇保护的花核,丹恒本在微颤的腿都绷紧了,腰也不自觉地挺起来了,那条刚安分下来的尾巴也开始胡乱甩动,不客气地紧紧缠上了景元的腰。

龙裔无意识的把更欢快淌着水的穴直接送到对方脸上,倒更像是他为了快感在刻意迎合。滚烫舌尖一会儿在内壁卷了充盈液体舔的滋滋作响,一会儿游移到脆弱花核用舌面来回拨弄,用牙齿轻轻磨咬,又爽又痛的刺激让丹恒崩溃的哭喘,顺着脸颊流下来的不知道是泪还是汗。

“够了,景元,不要了……啊…父亲——!”

精神恍惚的丹恒慌不择言,脱口而出的称呼他自己都没细想,双腿间的举动暂停了一瞬,随之而来的是更过分的侵犯。掌控腿根的手掌用力,在丰腴腿根上留下指痕,舌尖卷起从上而下蹭过,毫不留情地破开蠕动淫肉顶进去,模拟性交般在湿热穴壁上来回抵刮,时不时还重重吮吸一下。

好麻,好酸。

他伸出抖的不成样子的手推搡着那颗白毛毛的脑袋,也不知道是想阻止还是想更深的按下去,热流在小腹汇集,内壁忽然剧烈的抽动,绞的对方舌尖生痛,景元知道丹恒要高潮了,故意在阴蒂上咬了一口才退开,浪荡水声和淫靡气味随后在房间出现,青年喉咙溢出破碎的呻吟,艳红舌尖都从合不拢的嘴里吐出一节。

他被景元用舌头舔到潮喷了。

男人退的还算及时,失禁般喷出的淫水打湿了他下巴,景元抬起湿淋的半张脸去和丹恒接吻,把含着的小半口液体全喂给了他,刚经历潮喷眼神都是涣散的龙乖顺地吞了自己的淫水,腥甜,不是很好吃的味道。

“丹恒,别那样喊我。”

景元抽了床头的纸巾把下巴上的水液抹掉,又去清理丹恒黏腻腿间,小心避开敏感点帮他擦拭,他碰到滑腻皮肉上留下的指痕时,丹恒就像是在雨中被拍击的花朵般激颤起来,闭合不上的穴口快速翕张间再淌出淫水,重新糊在刚清理好的腿根,在灯下闪烁着晶亮的光。

看来清理是做不成了,景元指尖抵着湿软肉花轻柔地抚着,“水好多,你太敏感了。”

丹恒楞楞地看了半响,昏沉的脑子才反应过来刚在崩溃之时他喊了什么,顿时窘迫地咬紧牙关不再吭声,他开始重新思考现在把景元赶出去独自熬过发情期的可能性,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景元按住青年的后脑,把他按向了自己肩膀,给他搭出一个短暂的庇护所。

景元应该是刚回家就来看他,身上穿的还是材质精良的衬衫,在之前的亲昵中解开了胸膛前的几颗扣子,丹恒猝不及防的被压到肩头,虽然避免了再和他交换视线的羞耻,也让敞开的衣领中露出的赤裸胸膛随着男人身上独有气息直直撞进他感官里。

以前就觉得景元有些过于白皙了,自己的肤色是健康的粉白,和景元比起来竟然还能差一个色度。丹恒的手掌攀上他胸口,对比肤色后鬼使神差地顺手捏了把饱满胸肌。

等等,他在干什么?

对方低沉地笑出声,胸膛震颤从肌肤相贴的掌心传给丹恒,青年尖尖耳朵迅速泛起薄红,不仅是被当场抓包的羞愤,更是景元把他两条腿架了上去刻意拉进两人相贴的距离,用勃起的阴茎去抵上他湿漉雌花,同时用鼻尖蹭了蹭他脖颈,耳语中都带了点宠溺似的意味。

“还很难受对吧,要继续了。”

那狰狞粗壮的物什毫无阻碍与他贴合,圆润龟头挤开嫩肉小幅度磨着,随时要彻底进去的模样,骚浪的女穴敏感地张着,体内明明是难耐的空虚,丹恒却有些退缩的哆嗦起来。

刚才发生的事他不想再经历一次,更别说是以这种方式在景元面前再次被玩弄到失神。

青色长尾挡在了两人面前,冰凉鳞片刚遮盖上发热的性器,就被捉了尾尖大力拉蹭过去,无人抚慰的茎身完全承受了龙鳞摩擦的刺激,诚实给予了强烈快感,青年绷直了腰肢,如同一轮弯月,景元趁着丹恒迷乱时,将性器一寸寸埋进了他湿热的穴里。

穴里的软肉疯狂蠕动起来,集结全部力量要把入侵的硬物给挤出去,却毫无办法让男人完全撑开了,穴口边缘撑得泛白,内里却让肉棒压出淋漓汁水,小腹里的空虚被填满,酸涩被击碎,丹恒觉得已经够多够满足了,视线里的那根东西竟然还没完全吞进去,他顿时有种喘不过气的窒息感,扭着腰就想逃。

景元双手掐住精瘦腰身,控制住丹恒的退缩后又往下游移揉捏,从后腰抚到股沟,一手在龙裔尾根狎昵的把玩,一手却在臀肉上揉捏。青年这里生的饱满,只需要稍微用力拢起手掌,嫩肉就从指缝中满溢出来,被触摸过的皮肤灼热发烫,丹恒腿根都紧绷得隐隐发颤,夹吮着肉棒的穴也痉挛收缩起来。

“相信自己,可以吃进去的。”

像是小时候一般鼓励他的口吻让丹恒整个身体浮上艳丽潮红,景元托着他的臀往高处抬,沾染着发亮水液的性器露出一段,又再次松手,根本没有力气支撑自己身体的青年猝不及防就被坚硬滚烫的肉棒从下捅穿了,急促地擦过敏感点,结结实实撞进了柔软宫颈口。

骤然爆发的快感使丹恒大脑都是空白的,他用力吐息几次才勉强发出软粘鼻音,撞开子宫的顶端牢牢卡在花穴里,勃发性器在湿腻内壁里稍微有一点动作就把他磨得崩溃。丹恒拼命把自己往景元怀里缩,额头的角顶的男人肩膀生疼,景元知道这是快感太过刺激让他受不住,眼前的龙属实不太耐操,他怜惜地抚着青年汗湿颤抖着的脊背,等着对方缓过来。

“动一动,景元。”

一小会儿后,一直把额头靠在肩膀避免看他的丹恒抬起脸和他对视,龙裔眯起眼睛,本来暗色的青绿眼眸变的透亮,浮起细碎水光,右侧眼尾突兀的生出一抹红痕。他嗓音清凌凌的,带着低低的哑,看向景元的眼神是虚的,没有焦点,却如同万年不化的冰般没有一点暖意,“或者更想听我喊别的称呼?”

“嗯?父亲。”

景元心里一惊。

眼前的人是他一手照顾大的,丹恒现在的模样和言行举止更偏向是记忆里的故人,龙尊的力量觉醒时性格也会间接性受到影响吗。

还是,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呢。

他思绪万千,动作却不含糊,既然丹恒开口了,再不喂饱处于发情期里的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可不敢细想。

托着他臀部的手掌用力,青年就被完全抱了起来,那根把他填的满满的性器一点点滑出去,甬道无时无刻不被剐蹭着,催生出难耐的痒,腹中本来堵在里的黏腻淫水顺着重力断断续续地滴落下来,丹恒只是垂眼看了这淫荡场面一眼,尾巴就自己往对方脸上扬去。

“放我下来……!”

好险,景元往后躲,他差点被一尾巴抽到脸上,以这个力度,很难不怀疑要是真吃上这一下,明天罗浮大街小巷传的都是各种猜疑的流言蜚语。

肉棒彻底从穴里拔了出来,发出淫秽的一声响,景元捏住丹恒的尾尖安抚地来回捋了捋,免得他又因为羞耻不打招呼就甩了过来。

丹恒跪在床铺上,景元从后面笼过来重新进入了他,性器轻易破开了饥饿穴肉,一路顶进甬道动了起来,饱满前端挤压着敏感点,再拖着娇嫩黏膜退出来,肉棒的每次抽动都会腾起热度,刮出酸涩的欢愉,龙裔喘了半天,哼出软软鼻音,小小地抱怨着,“太撑,也太深了……”

刚还嫌他不动,这会儿又嫌他动的太狠。

娇气。

丹恒被操得晕沉,他茫然地觉得身体里的东西存在感似乎更明显了些,景元捏住了龙裔高翘的阴茎,慢条斯理地揉了两下敏感马眼,他就呜咽地射了出来,半个身子完全垮了下去,处于不应期的青年还没缓过来,就被扶住了腰,推开了软软的尾巴,滚烫性器紧密地摩擦过穴壁,深深撞了进去全部没入女穴之中。饱满龟头毫不客气地挤进体内最柔软的地方,抵着宫口打着圈,又胀又麻的,高潮来得如此的轻易,小腹里痉挛着吐着热流,过于激烈的刺激让他濒临昏厥,景元也俯下身咬吻着他脖颈,哑着嗓音一声声地喊他的名。

丹恒,丹恒。

当男人抵着已经不会反抗的肉环将精液射出来时身下的人已经没了神智,景元拔出阴茎,带出来的只有丹恒自己的大股淫液,龙的象征在发情期度过时已经消散了,在抱他去清洗时,闭着眼睛陷入沉睡的青年本能地往他怀里钻,像是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景元长长地叹息一声,最后的吻落在了丹恒眼角下变回本相也还存在的红痕。

持明重生本就该将一生污浊洗的干干净净,可他们偏生不让,仿佛认定了培养舱里的卵就是那位罪人,于是未孵化的卵承载了过多恶意,景元看着它破壳,小小的蜷缩成一团,头上顶着狰狞荣冠,怀里抱着那条青碧的虚影尾巴。

他花费很久的时间才能把这只小龙从困境里带出来,从白色囚笼里走出来时,他目光也是亮的,如同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

当他询问起如何称呼时,没了记忆的幼龙乖巧地站在他身边,坚定地说出两个字。

丹恒。

丹心如恒,多好的名字。

当被豢养的宠物一旦被拥有名字之后,一切便截然不同,它代表着羁绊,代表着新生,代表着祝福。万物就开始有了连结,景元抚养他长大,护他周全,他承认大部分原因出于他的私心。

但是不能否认的,他也由衷的期盼着,完全展开双翼的蝶,能乘着风飞多远。

“再等等,再多给他一些时间吧。”

穹将怀中失力的人靠在书架上亲吻,柔软唇瓣似乎带着酒的涩味,抵开牙齿探入口腔里游动,细细从上颚一路舔过去,挑起对方的舌半强迫他一起搅荡,丹恒喝的微醺,浑身懒洋洋地不想动弹,半推半就依着对方,他被亲的发晕,睁开眼时视线里尽是朦胧的光,唯能看清穹金色瞳孔里一片澄澈。

“丹恒,丹恒……”穹撒娇地上扬尾音喊他,“你的尾巴呢,龙尊不应该都有尾巴吗?”

丹恒面无表情垂着眼打量着穹,这是对方,似笑非笑地说。

“祝你今夜有个好梦。”

两扇厚重的门扉闭锁,隔绝了丹恒投向外界的视线,小腹的热流还翻涌着,他伸手摸了摸,花穴颤抖着收缩了下,紧接着就有一股液体涌出来黏在手上,丹恒闪电似的把水液甩开不愿意再看一眼。

他抿着唇环顾四周,这间没有窗户的空间基础设施齐全,桌椅,床铺,全铺着厚实绒毯的地面和占据一整面墙的木柜,他大致熟悉了这片空间的分布后才踉跄着爬起来进了浴室。

舒适的热水冲下来洗掉一身黏腻,丹恒深吸一口气,才伸手去后背摸索,一颗如同钉子样的东西没入了他的皮肉里。

断断续续地呜咽散在了水雾缭绕的空间,他想试着把它拔出来,折腾到精疲力尽后不得不默默骂了句公司出产的造物果然质量都是极好的,一触及到抑制力量的物件,痛感就会从脊背开始蔓延,手臂会极快的失去支撑着的力气,而且它会在外力干扰下自主扎深,像极了咬住就不松口的水蛭。

难怪星期日敢放任他独自行动。

当丹恒顶着头湿漉漉的发出来,有人已经把之前发生的一切痕迹都抹去了,也包括那堆脱下的衣物。他握紧了拳头,浴室里也没有毛巾,星期日的意思很明显的传达了出来,未经允许不得私自遮掩自己。

他脱力般的跌进床铺中,柔软床铺陷了下去,蓬松的被子包裹了他,对方看来没有苛刻奴隶生活水平的习惯,丹恒苦涩的想。

他对睡眠需求一向不高,以前是抗拒,后来是无法入眠,他被迫长期困在来自「自我」的噩梦里,无论是梦里的过去或者是梦外的现实,都是把他逼成如今模样的祸首。可今夜不知怎么回事,刚放松下来他的眼皮就开始打架,他的警戒和防备在接触到枕头时都烟消云散了,少年挣扎着进入沉沉的梦里。

“呜……好舒服,还想要……”

很甜腻的喘息,拉着软软的尾音撒着娇,丹恒呆愣着听了会,后知后觉才觉察那是自己的嗓音。

这是,怎么回事?

相同的场景,同样的人物,星期日神色冷淡的用手指在他身下的穴里扣弄,他屈膝跪在地面,整个人都快埋进对方怀里了。灯是暖色的,打在少年赤裸的身体,给白得显眼的肤色刷上一层诱人的微光,如同玻璃橱窗里的美味蛋糕。

丹恒又呆呆地眨了眨眼,努力忽视掉小腹酸涩的痒,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梦里还是在被羞辱,不过没关系,接下来我就要被推开了。

然后丹恒就听见星期日愉悦的笑声,“做的真好,乖宝贝,给你奖励。”

从身下抽回来的手掌全是他淋漓的汁水,少年光裸手臂往上抬,任由那只手从凹陷的锁骨摸下,在之前未曾碰过的胸肉落下巴掌,捏住乳尖儿来回拧动。他不呼痛,只是睁着双青绿色眼睛喘息地好可怜,丹恒和自己撞上了视线,恍恍惚惚想起来今晚他好像也是如此,身躯被抚摸,被掌控,愤怒之下隐藏着的兴奋让他瑟瑟发抖。

……我要是如此服从,得到的会是相同的嘉奖吗?

像是回应他心中所愿,回过神时胸口火辣辣的,男人的指尖轻微划过已经浮起掌印的皮肤就能让他又痛又爽起来,丹恒能忍受肉体的疼痛,但是其中若夹杂了快感,他就无法应对了。他弓起腰挺着胸一颤一颤地抖着,跪着的腿无意识岔的很开,垂下透明的丝来,星期日只是含住耳垂那点儿嫩肉,使劲一咬——

丹恒如同濒死天鹅般高高地仰起了脖颈,他高潮了。

现实没得到的快乐如今在梦境里实现了,他一点也不羞耻地袒露着多年来藏起来的秘密,淫靡的水色泡着一张一合的绯红肉瓣,随着主人的颤抖吐出黏腻的淫水。

“喜欢这个奖励吗。”

星期日抬起了他的下巴,去亲吻丹恒湿汗后眼角上那更浓的丽色,他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还在茫然,但不会撒谎,春梦显然比反反复复的噩梦要好的多,丹恒乖巧地溢出浅浅的回音。

——他从梦中醒来,腿间是一片狼藉。

05

“晚上好,昨夜休息的如何。”

不好,非常糟糕。

房间里没有昼夜区分,丹恒再次探索无果后只得和以前在漆黑牢狱里一样发呆等待,蜷缩在床里的少年掀起眼皮瞟了星期日一眼,慢腾腾地起身跪下,他还记得昨天定下的荒唐规则。无法启齿的梦境让丹恒心情不悦,他不愿开口,一时房间里只有两人呼吸声。

“呵呵,发脾气了?”

占据一面墙的木柜门被推开,架子上放置着各种各样的刑具和情趣用品,那里放置的东西丹恒白天就看过,甚至还仔细思考过各类他看得懂亦或者看不懂的物件如何使用在自己身上,星期日挑了条羊皮软鞭对他发号施令。

“爬过来。”

星期日俯视丹恒,他乖顺地敛眉低目,没有表情的脸看上去倒真有几分像被驯化的狗,经过一天的时间沉淀,浑身尖刺的戒备小兽似乎已经学会了伪装,但皮下里藏着的不甘与反叛,可是随时做好了伺机而动的准备。

少年把手掌放下着地,僵硬地爬了过去,刚到对方脚边就猝不及防被鞭打了臀部,火辣的疼痛让丹恒浑身一颤。

“姿势不对,屁股翘太高。”

丹恒默默把姿势调整好,下一鞭又落在了肩头。

“别绷紧身体,背部保持平行。”

他深吸一口气,再努力把肩膀放松。

长鞭的尾端从丹恒垂下的后颈开始缓缓往下,经过泛红的肩头,划到脊背中心,用力挑动没入皮肉的力量抑制器。

“昨天是不是擅自行动了?”

突如其来的痛让丹恒差点撑不住支撑身体跌倒,他知道撒谎是没有意义,“你……没有下达禁止自我行动的命令。”

“是怪我太仁慈,给了你不该有的念头?”

钉子般的抑制器被外力强行挑起,少年的身体抖得如风中落叶,星期日笑着压住挑起的抑制器再次按了回去。

“挑字眼可不好,我喜欢聪明的孩子,但也讨厌过于聪明的。”

“你要做的是服从和执行,你身体每一部分都属于我,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以有任何举动,明白吗。”星期日用鞭尾将他的下巴挑了起来,迫使丹恒看向自己,丹恒讨厌那高高在上的金瞳流露审视和怜悯,挣扎地躲开了对视,却再下一秒又被强硬掰了回来。“眼神不要移开,你每次的逃避或抵抗,都只会换来惩罚。”

丹恒垂下的眼睫像是蝴蝶翅膀在扇动,却被蛛丝缚住般渐渐失了力气,“明白了。”

“称呼也换,我是你的主人,记住了吗?”

“……记住了,主人。”

“不错,那么回答我,昨天是不是擅自行动了?”

男人的询问不急不缓,依然安详端正地坐在昨日位置上,既视感伴随着屈辱排山倒海似的席卷而来,丹恒无意识地咬着下唇,血珠缀在唇齿间,再由殷红舌尖一并扫落,徒生出一股子凶艳的杀意。

“回……主人,是。”

“怎么做的,演示给我看。”

丹恒一身粉白皮肉汗涔涔的,他觉得整个人都烧起来了,他努力去模仿昨日举动去拔动抑制器,直到失去力气整个人摔在地面上。

“很好,还做了什么?”

蛊惑般的问题又响起来。

还……做了什么…………?

像是被无形的手掌捏住,心脏跳动的很快,呼吸急促,胸膛在喘息中剧烈起伏,星期日的问题一步步扒掉了他的外壳,入侵他的内里。

“做了梦……”

“什么梦呢?”

他被扶了起来,星期日的手带着手套,光滑的织物在后背上轻柔地抚摸,很舒服,那些疼痛都在抚摸中烟消云散了,让他完全失去了抗拒的能力。

“春梦……还,还自慰了。”丹恒感到喉咙的干渴,他努力滚动着喉咙,吞咽掉多余的唾液,悦耳的嗓音在循循善诱地指导他。

“张开腿,再做一次。”

丹恒很少如此细致的观察自己的性器官。

迷茫眼神里夹杂几分羞涩,他的腿张的很开,把自己如切开的蛋糕呈现给星期日,如同昨日的梦里一样大胆,冰凉的手指在娇嫩穴口上来回抚摸,生涩地一点点挤了进去。

很软,很湿,也很烫。

他学什么都很快,丹恒想起昨日星期日的举动,曲起指节一次次毫不留情地往自己敏感点揉弄,手指被不停挤压的软肉包裹,穴肉则体验着被手指揉压的酥麻,诡异的快感让他大脑发晕,整个人如同沉浸在轻飘飘的云里。

啪——!

“让你演示,没让你擅自爽起来。”

软鞭结结实实打在丹恒无意识挺起的胸口,星期日控制了力道,这一鞭的作用更像是提醒,但乳尖儿还是立刻泛起一片红,乳头也硬了。

第二鞭的落点是敞开的大腿内侧,精准地避开了插穴的那只手,只把肥鼓鼓的外阴抽出一道红痕,瞬间让丹恒哼叫出声,这一鞭把本就快到极限的他抽到失控,他无措地颤了颤,穴里噗嗤一下涌出大股热流。

“……对不起。”

理智回笼了些,从疼痛中汲取快感的事实让他兴奋又抗拒,鞭尾抵住他想要退出的手指,强硬地又一起推了回去,鞭尾是黑色,手指是苍白,穴是媚极了的粉,再往上些是被抽打到艳丽的红,几种颜色交织鲜明得刺目,色情的难以言喻。

“错在哪儿了?”

星期日的语调听不出喜怒,丹恒快速揣摩了他的意图才开口,“没经过您的允许……擅自高潮。”

他猜对了。

“喜欢是吗?那就再做一次。”

“这次没听到我的命令前不准高潮。”

再次被鞭尾抵着强行插入时,手指强迫重新玩弄敏感点,散落的快感重新聚拢,刚高潮还在不应期的娇气阴道哪能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又酸又涩的穴里还努力吞吐着试图把闯入的东西挤出去,却只是在做无用功,黏腻柔软的咬合让丹恒扣弄地力气更大了些。

丹恒眼角发酸,呼吸都在颤,只是短短一会他就不自觉地自顾自摆着腰跟随快感了,他又从这种刺激里获得了欢愉,直到星期日将湿漉漉的鞭尾从穴口里抽出来,带出了不少淫水,抵上了他因为高潮而盛开的阴唇,狠狠压在上面转了一圈。

“——啊!”

“可以了,停下来。”

丹恒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星期日不再说话,房间里就只有丹恒一个人粗重的呼吸,欲求不满的穴又沉静了会就自顾自地开始流水了,他忍了会儿,却要被再次扬起的欲望和瘙痒逼得发疯。

“……主人。”丹恒的嗓音是哑的,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音质,他难耐地绷紧了身体,嘴唇翕动着,接下来的话却说不出口。

星期日发出一声气音的笑,丹恒心里一惊,下半身又挨了几鞭,星期日鞭打人的手法好的出奇,每次的落点都掀起了他狂乱的痛感与快感,他伸手想去爱抚几下给些微不足道的安慰,接着又被软鞭不轻不重地敲了手腕。

“停下。”

疼,好疼,但是又好爽,从火辣的鞭痕里汲取了诡异的快感,再一起沉到小腹,汇聚成更空虚,更迫切的渴求。

“对不起……我,我以后不会了…”想要高潮终究是压过了羞耻心,丹恒哭的有些狼狈,泪浸润过的眼眸如盈盈一捧耀珠,抖得不成样的腿根敞的更开,上面散落着几道零落的鞭痕,花穴口不停地流淌着水,滴滴答答地落在丝毫不敢动的手掌中。

“不会什么?”星期日反问。

丹恒喘不过来气的抽噎着,眼泪自顾自的往下流,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是煎熬。

“不会再擅自高潮了……对不起,主人。”

柔弱的小逼被坚硬鞭尾压着摩擦,按住一片肉瓣往外拉扯,长鞭拉直快速地从磨到红肿的阴蒂上拉过去,刺激的丹恒又是一阵抽搐。

“现在可以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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