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无法逃离(龙化/龙尾C入/生殖腔),列车的智库还蛮大的,怎么谁都可以进来看看啊。,绿沉,浪浪小说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刃把他压在身下,膝盖抵住膝弯,扯住丹恒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丹恒强忍着眩晕感试图反击,但刃下手毫不留情,更加用力地埋进本就刺入左肩膀的剑,把丹恒半边身体死死钉在地上。

“你这表情不错啊。”刃低眼盯着身下人的脸,从他迷茫的青色眼瞳到长出的龙角,等发尾蔓延到腰际后才嗤笑一声松开手,任由他额头重重撞在地面上。濒死的压迫使得丹恒不自觉龙化去保护自己,他嗡嗡作响的脑袋并没听清刃在说什么,反正不用想也不会是什么好话,整个身体的感官都被疼痛席卷,使出全力挣动也收效甚微,他想说什么,但疼痛把声带给麻痹了,张开口就是剧烈喘息,下唇被自己咬破了,血凝在唇瓣上摇摇欲坠。

刃眯起眼睛轻轻哼了哼,那双眼睛弯起来煞是好看,嘴角勾起的弧度虽然是在笑,眼睛却没任何情绪,狩猎者一般的视线来回扫视他,把浑浑噩噩的青龙盯到脊背发寒。他把丹恒侧脸按向自己这边,俯身舔去掉唇上的血,这举动让丹恒全身僵住,随即是更深一步的舔弄,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猎手捕获猎物后的相互搏斗撕咬,两人分开后嘴里都是苦涩锈味,分不清是丹恒还是刃自己的。

“抓到了,你是我的了。”

手掌下掐着的腰很细,流畅的弧线充满着内敛的张力。刃再往下摸去,那条覆盖着青色龙鳞的顺滑尾巴在小幅度颤抖,他用特别大的气力狠狠掐住尾巴根往上抬,没有一点怜悯的力度使得身下人吃痛的想躲,可贯穿左肩的剑把他牢牢地束缚在了绞刑架上。

“别……停手!”

青年终于哑着嗓子喊出法的肏干起来,怀里的龙尊哭都快哭不出声音,只能在愈发狠厉的抽送中被迫接受精液的冲击。

他扶着丹恒把性器抽了出来,遭受这般蹂躏的后穴一时间没法好好的闭合起来,随着呼吸起伏往外吐着精水,刃又去扯塞进生殖腔的尾巴,连带着透明粘稠的水液一起带出,娇嫩的生殖腔变成绯红桃色,青色鳞片在一片狼藉的下身被水液泡出温润的光。

抬起怀里被肏到意识模糊的丹恒的脸,湿润无神的眼睛失去了平时的冷漠,半天聚焦不到一起,发丝凌乱地黏在脸颊上,刃盯了半响后又撸了几把重新勃起的性器,推开龙尊双腿抵着生殖腔肏了进去。

“……啊……你!”

他可从没答应对方不肏前面。

太多水了,丰沛的汁水随着撞击柔软臀肉时被撞的飞溅,面对面的姿势让刃很清楚的看到他的性器在对方小腹处顶出凸起,这处甬道很浅,很容易就能顶进更柔软的地方,里面是更柔韧有力的细密吮吸,只是轻轻触碰就能换来龙尊濒死般的颤抖,丹恒哭喘的上不来气,音调都拔高了,尾巴无意识的死死缠着他的手臂,刃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是龙尊的孕囊。这个本应不存在的器官正在给予丹恒这一生都不曾感受过的愉悦与痛苦,刃恶意的往更深内里捅去,那块软肉被肏的肿胀,淋漓的汁水从糜烂红肿的肉缝间不断溢出,他每一步微小的动作对丹恒来说都是濒死一般的高潮,但即使如此,他两都心知肚明这场凌虐般的性事不会停止。

丹恒是不会向他低头的。

心里腾起满足和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刃解释不了,丹恒也解释不了,他是饮月,也不是饮月,一个无辜的负罪者永远不能给他答案,丹恒的脖颈很纤细,刃双手很轻松的就环住了,高潮快感和肺部窒息的抽搐混合着,将快感拉到极致,丹恒听的到自己的心跳,听的到血液在耳边流动,随着潮喷,生殖腔的穴肉收缩挤压,刃将一股股精液送进最深处,将几乎要被他操到昏迷的龙尊抱在怀里,颤抖着在眼角红痕印下了浅浅地吻。

他掐着丹恒的脖颈手掌缓缓卸力,良久后怀里的青年平静地给了他一个拥抱,带着血腥与情欲的温暖。

刃所背负的时间太过沉重,让灵魂也如同身躯般破烂不堪,如果所有人都不记得了的话,他要怎么办。

他在渴求死亡,也在渴求铭记。

刃贴着丹恒耳边,缓慢地吐出宛如誓言的话语。

“你永远无法逃离我。”

我也亦然。

“刃,来帮忙做个测试呗,有奖励的。”银狼暂停游戏,放下手中的机器,语气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你也应该听卡芙卡说了,黑塔封了我76个账号,我向来有仇必报,这不得给她搞个大的。”

沉默的剑客等她继续说,少女啪的吹破了口中的泡泡,“我要截取她那宝贝模拟宇宙的时间片段给她来点惊喜,弄过来的片段需要进行稳定度测试,其他人最近都挺忙的,就你有空。”

“怎么做?”

“不会太难,进去转转看看有没有空间错误,再动手打一架,确保转移来的片段精准性就行。至于奖励,穹那小鬼最近在贝洛伯格忙的不可开交,测试模拟宇宙的事情拜托给了丹恒,截取片段时可以等他做测试的时候下手,会连带本人意识数据一同转移。”银狼眨眨眼,语气放缓了些,“但是注意别一不小心把他砍死了,生命数值没有波动,系统就会自动让测试者退出。”

对方冷冷哼了声没有回话,少女倒也不在意,她知道他不会拒绝的,于是继续打开游戏开始未完成的关卡,“这两天随时等我消息。”

银狼的消息来的相当迅速,不到一天时间,刃就踏入了由0和1组成的虚拟世界,这里完美到真假难辨,他举起支离的手臂也和现实相同,在不停地,小幅度地颤抖着。

截取地图应该是黑塔空间站,他随之在周遭环境巡视一圈,没什么异常,倒是空间站的标志,像一把长枪穿过月亮,刃难得有兴趣盯着标志看了会,耐心地等着属于他的惊喜。

像是盛大祭日前的礼花般,随着电子杂乱又欢快的绚烂光芒消退后,抱着击云一脸迷茫地丹恒出现了。

只消一眼,刃就知道这是他追杀的人,剑随着破空之势,带着锋利狠劲与枪尖撞出火星,刚过完图还未任何准备的丹恒来不及避让,只得全凭本能举枪一挡,震的他虎口发麻,被逼得连连后退几步拉开距离。

接下来的剑势连绵袭来,丹恒只得提枪应战,他终是在缠斗中看清眼前黑影,枪尖劈至对方胸口的力道刹然而至,硬生生转变成了斜挑,支离和击云相撞后双双脱手,交缠着在空中抡了圆弧,插进离他们相当远的地面上。

眼见着剑脱了手,刃笑的更是疯狂。下一秒,丹恒的视线便天旋地转,被大力撞击重重磕在空间站的桌子上,紧握的拳头带着一股又快又急的风直扑门面而来,丹恒能看见那绷带包裹的拳头关节处的骨骼凸起,力量几乎要挣脱外物的束缚,重重砸在了左脸颊。

“唔——!”

青年的呻吟溢了出来,变调了的尾音颤颤巍巍的落在了空气里,随后,刃停了施暴的举动。

不对,反应不对。

丹恒在看清自己脸之后就再也没有过进攻的念头。

“银狼,怎么回事。”

这场面就好比相同的壳子套进无辜弱小毫不反抗的灵魂,但来者确实是丹恒,猎手向来不会认错他的猎物,他捏着脖颈的手掌缓缓用力,青年憋到通红的脸呈现的表情怪异又奇特,仔细看去还带着点欢愉的味道。喘不上气的身体无意识的去掰掌控的手,眼角的泪坠了下去,腥甜喉咙里冒了血,顺着唇角溢出来,刃抬手去擦,没擦干净,于是随着眼泪一起落在了灰色桌面上。

“等我,我排查一下!”随时关注的少女立刻给了回音。

对完全不会反抗的人做任何事都会让他觉得扫兴,刃松开手去把支离捡回来,回过头时丹恒撑着身体侧着脸在咳血,那一拳他毫无收敛力道,脸颊那块毫无疑问的肿起来了,但似乎这个世界也基于测试者自身素质,或者是银狼刻意调高了伤口愈合的速度,丹恒左脸的伤似乎比最开始要好一些。

他冷哼了声,抱着剑站在原地等银狼的回话。

青年把气喘顺了,也过来拾起了武器。刃不想与他对话,他也识趣的一声不吭,只余来回渡步的足音回荡在刃耳边,他在四处查看新到来的空间。

好慢,银狼到底在干什么。

沉默的空气过于焦灼,每一秒都仿佛度日如年,他百无聊赖之下,又把目光重新对上了青年。

刃应该是初次正面如此细致的观察丹恒。

青年专心致志垂着眼翻着本记录册,那是他们刚才打斗时刃把对方按在台面掀翻的东西,连带一起遭殃的还有摆放在上面的电子产品,它们七零八落的摔碎在地板,场面一片狼藉。而现在丹恒就靠在扫空后的桌面旁,整个人散发着难得的松弛感,瞳孔如同一泊静谧的青绿湖,在灯光下晕散出莹润的光,黑色短发下裸露的脖颈上有圈可怖深青紫色痕迹,那是他刚掐出来的,尽管不是真实的世界,虚拟空间还是完美还原了身体受击后的反应。

也许是他的目光粘黏太久,丹恒平静地抬起头,他们的视线撞到一起,青年看向他的眼神如同风吹拂过湖面般的柔和,仿佛刃还是那推杯换盅的故友,而不是前几分钟差点掐死他的敌人,丹恒放下了翻看的记录本,纸张细碎地摩擦声随着关切话语穿入耳膜,恣肆刺激着神经。

“你的同伴,还没联系你吗。”

够了,闭嘴,真让我恶心。

胃里一阵翻涌,刃似乎闻到了喉咙里的酸意,就像是老旧的零件装在了错误玩偶身上,无论如何扭动它也回归不到正轨,只能做出滑稽可笑的举动。青年温和的态度让他不可避免地回忆起了过往,爱是饮月离去时唯一带走的东西,留给他只有深入骨髓的回忆了,但那些东西是活的,它们自顾自的扭曲生长,以一种酷烈的奉献榨取了所有以爱为名义的养分,铸造出了现在的刃。

刃恍惚地想,接下来喂养它们的应该是什么?

是他的血肉,是他的骨,是——眼前的人。

杀了他,杀了饮月!

支离在怀中嗡鸣,刃缓缓地举剑,目光锁定在前方,丹恒眉头皱着,唇角也绷着,肿起的脸也没什么血色,但是他不躲不闪,刃看过来,他也回望过去,他们的纠缠是毫无道理的宿命,斩不断,且无可避免。

“快住手,刃。”少女焦急地语音及时撞进了他脑子里,“你答应我的,别把他弄死了!”

随着哒哒的敲击,应该是银狼在数据修改,刃感觉心中涌动翻滚的杀意平缓下去,再到荡然无存,他顿时兴致缺缺,只好沉默地继续听着。

“关于丹恒的异常,应该是数据转移出现的认知颠倒,具体都有哪些细节不太清楚,但你可以大体理解为恨转变成爱,痛苦变成快乐,所以对你一向敌对的态度会不由自主转变成亲近。”

“这个错误给我十分钟,哦不对,五分钟,我就能改掉让他恢复正常。”

“等等,银狼,过两小时再改。”刃似乎笑了一下,只是笑意不达眼底,金红的眼睛如同火山喷发后流滚的岩浆,炽热且死气沉沉,他眸光沉冷,带着戏弄的恶意。“我想到了一个有趣的玩法。”

现实世界的人立刻理解了刃的想法,她无奈耸耸肩,开始盘算下次换个人来测试比较好。

“好吧,我设置下。你……”她劝阻的话在嘴边打了转,最后转变成了句没头没尾的吐槽,“还好模拟宇宙的影像是留存不下来的。”

啪的一声,像是电视切断了电源,另一头再没了动静。

刃知道这是银狼自愿放弃了这场测试,但他既没有感到惭愧也没有感到抱歉,好整以暇地找了个地方坐好,抬头对依旧安静的丹恒伸出手。

“饮月,过来,到我这里来。”

丹恒的认知扭转的相当彻底,青年甚至没有排斥那称呼,他的脚步只是微微顿了下便来到刃面前站定俯视着他,这个角度的那双眼睛刃见了太多次,通常都是青年把枪尖捅进他胸口时,他抬手摸着丹恒完好无损的右脸,拇指在眼眶下缓慢地来回摩挲。

那是没有红痕的半边脸。

刃对这张脸又爱又恨,看久了就有些厌烦,他按住丹恒的头去吻他,浓重的呼吸夹杂着喘息,他们的亲吻也带着刀锋的凌厉。舌尖尽情肆虐,抵开牙齿,侵略口腔,刻意在伤口处来回舔舐,像匹饿狠了的野狼在无度索取,随时会恶狠狠咬掉一块肉来果腹般,苦涩锈味就这样在津液里交织在一起,颇有至死方休的意味。

“小废物,接吻怎么连换气都不会。”

分开时丹恒张着嘴喘的舌头都收不回去,唾液湿哒哒的粘黏在舌面,缓慢的凝结成珠,再被手指粗暴的扯住,皮革手套的味道尝起来不是很好,偏偏刃却对这块软肉爱不释手。曲起两根手指夹着本就收不回去的舌再拉直些,扯出来的舌在空气中逐渐干燥,而吞不下的口涎只能顺着嘴角向外淌,丹恒的喉咙无意识的滚动着,而刃的拇指还在斯里慢条的划过唇瓣,抚过牙齿,再往嘴里更里面的地方,按住左脸颊里的伤口按了下去。丹恒该是痛的,可疼痛早就彻底变成快乐,甚至连吐字的权利都被剥夺,所以他只能像人畜无害的小动物般发出呜咽,倒是让他更加可怜兮兮了些。

“这张嘴很寂寞的样子,吞点什么吧。”

舌终于被放开了,丹恒努力试了几次才找回对它的控制权,刃张开手放在腿面,示意他把头靠在掌心上,他迟疑地蹲下,却被男人不轻不重地一脚踩在跨间。

“跪下。”

丹恒没动。

于是踩在性器的脚毫不留情的碾下,尽管对疼痛的认知改变了,但脆弱的地方被施暴还是让丹恒不自觉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他腿一软膝盖就磕在地板上,砸出了好大声响。

“听话才是乖孩子。”手掌去捏他挂着耳机的耳垂,把那耳廓揉的绯红后又觉得耳机碍事,扯掉后又安抚性的理了理丹恒的黑发,“现在,靠过来吧。”

“……不要……”

“不是喜欢我吗?拒绝可不是喜欢的表现。”刃的语气毫不掩饰疯狂的愉悦,他怎么可能让已经锁定的猎物逃跑,“还是说你太天真了,我什么时候给你了说不要的权利。”

“饮月,我没玩够之前,怎么会放你走。”

他满意地看着丹恒的表情流露出瞬间的愤怒,但却迅速烟消云散了,干干净净一点也没在面孔上留下。手掌按住青年的头颅,往跨间方向压了压,这次对方乖顺地靠了过去,右脸侧靠在腿间绑带上,因为靠的太近,丹恒呼吸起伏时鼻尖会蹭到那块未勃起却依然不容忽视的布料上。

“解开,用嘴,用一次手我就罚你一次。”

他的皮带很难解,丹恒用牙齿咬了几次也没把玉扣给解开,换来句男人的轻蔑谩骂,但还是帮他把该死的玉扣扯了下去。然后刃看着丹恒把脸深深埋进胯下,控制之前玩到收不回去的舌笨拙地去勾了几次拉链,好不容易咬住了锁头,往下拉扯的时候还剐蹭了下嘴唇。

真蠢,真够青涩的,他漫不经心的想。

丹恒吐出口热气,刃的气味太过明显,已经不是他刻意忽视能略过的情况了,他的下巴抵过那团鼓起,一鼓作气地拉下拉链后再接再厉去咬那块黑色的布料,唇瓣的伤口蹭在鼠蹊部位的耻毛上,激得丹恒浑身一哆嗦,牙齿在皮肤上狠狠剐了道,啪的一声,好不容易勾起来的布料又弹了回去。

“……真是够蠢的。”

刃还玩着丹恒的头发,黑发青年茫然的表情还让他看出点委屈,想必又是认知逆转把他那点腾起来的负面情绪扭的七零八落,他语气缓了缓,像哄小狗般拍了拍丹恒的脑袋。“没事,继续。”

青年这次终于把内裤也给成功拉了下去,沉甸甸的阴茎拍在他的脸上,过于近的距离下,滚烫的呼吸洒在上面,它安静地蛰伏在那里,丹恒咬着唇瓣的伤口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没有硬?”

刃毫不在意的回道,“那得看你一会能吞多少。”

他的手从黑发移动到了脖颈,在那圈痕迹来回抚摸,这种隐秘的掌控欲让他愉悦,男人的鞋底辗压着丹恒在这场荒唐的游戏中擅自兴奋起来的性器,刻薄的讥讽着,“倒是你,怎么浪成这样,闻别人鸡巴自己也能勃起。”

丹恒没出声,青年那极高的羞耻心在这个空间里扭转的荡然无存,他颤抖地去侍奉那根肉棒,毫无经验和技巧,只会单纯的去舔和含着,刃也就由他自己折腾,反正他爱看的是这张脸孔的讨好态度。丹恒感觉自己卖力的弄了好久,那个东西还是没什么动静,他当然不会觉得是自己技术太菜的原因,伏在刃双腿之间向上仰望,那还带着伤的嘴唇被唾液润得红艳,迟疑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言下之意就是刃阳痿。

对方冷笑,大力捏着丹恒的下巴迫使他最大限度的张开嘴,握着自己滑溜的阴茎,就像对待飞机杯般毫不留情地插进去,没有任何缓冲直直捅进喉咙眼里,他操弄着这张说不出什么好话的嘴,去感受对方身体因为窒息而本能的反胃带来的刺激感,丹恒控制不住自己的牙齿想要合拢,可是下颌被死死卡住,力道大的仿佛要捏碎他。

丹恒似乎还没学会在嘴巴被堵住时用鼻子呼吸,脸憋的通红,有亮晶晶的眼泪随之滚落,他的喉头抽搐着想要挤出异物,却再次被刃按住头给埋到更深,当下方传来的挣扎和呻吟逐渐变小时,刃才松开手,望着狼狈倒在地上咳喘个不停的丹恒,口水混杂着泪水在黑色衣领处晕湿一大块,仔细看还有少许血丝,估计是左脸那内里的伤口又被戳破了。

“学会了吗?”他扶起狼狈过头的青年,亲昵地用左手绷带擦拭丹恒溢出的满脸湿意,“会了就再来一次。”

刃不是个好老师,但丹恒一定是个好学生。

只需要刃捏捏耳垂,压住肩膀往下按,青年就乖乖接受暗示跪下了,他重新凑到男人双腿之间,性器倒是比刚才相比敲起了点弧度,但还是离勃起差了些距离。丹恒沿着柱身向上舔,在茎头下沿敏感的粘膜上反复摩擦,含住前端吞吐挤压,用舌尖在顶端的小孔戳刺,在压在舌面来回摩擦给予刺激,最后张嘴把那湿淋淋的东西重新吞了回去,太大了,他得努力张嘴才能不使牙齿刮到性器。刃不准他用手,丹恒只好努力保持前倾姿势的平衡,伸长脖子去让那根肉棒前端顶着他的上颚,随着吞吐的动作磨着喉咙,反胃的感觉他很熟悉了,但这次是以自己的意愿,还是可以控制的。

青年像猫一样,小口吃进去又吐出来,他踢了踢青年跪在地板并拢的膝盖,丹恒抬眼轻飘飘的看过来,眼眶周围因为刚才刺激哭到透红,明明眼神还带着些天生俱来令人恼怒的傲,腿却自己淫荡地打开了。刃重新踩上去后丹恒就控制不住地挺腰去蹭,用凹凸不平的鞋底用力磨,整个人耽于情欲的放浪模样让人咋舌。

“骚的连街边娼妓都要自愧不如。”刃看够了对方的表演,扯着头发把他拉起来,青年透红且肿的唇和面颊看起来色情透了,丹恒无意识的用舌尖去舔干燥的唇瓣,他的水分被蒸发,喉咙在灼烧,身体散发着近乎亢奋的激情,而让他变成这样的男人裤子都没彻底脱下,哦好吧,性器也没完全勃起。

“你不喜欢?”

青年用干涩沙哑的嗓音反问,他的嘴巴老老实实当了男人鸡巴套子,被用回正轨后话都说不利落,短短四个字费了好大的劲,刃把丹恒架到自己腿上去脱他的衣服,他与丹恒对视,低沉嗓音平缓的流露出甜蜜温柔,“怎么会呢,喜欢到恨不得把你撕碎吞了。”

他是认真的,丹恒的直觉告诉自己。

气氛沉静下去,只余下刃把青年剥到一丝不挂时衣物摩擦的唏嗦声,刃反手拆下后背上的红绸,柔软的布料交叉绕过丹恒脖颈,却刻意露出之前掐的那圈青紫,像是个明晃晃的圈养标记般。

他抬高丹恒下颌,唇去吻青年滚动地喉结,像是触碰蚌肉下埋着的珍贵珍珠那样轻柔,呼吸轻轻地吹在他的皮肤上,被触碰到的地方在升温,喉咙里烧灼的火焰蔓延到了外面,久违的疼痛出现在这具身体的感官上。

“你……”

“嘘,别说话。”那双手抚摸过他的手臂让它们背在身后,红绸随即像蛇般缠绕上,带来密而麻的紧缚感,刃在手腕处缠绕了好几圈,确定牢牢绑死后用剩余长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他满意的欣赏自己作品,丹恒足够白,画面也艳丽的漂亮。青年手臂上七横八错捆着红绸,在皮肤上摩擦留下道道痕迹,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更为诱人。“可惜,再长点就能把你胸口这里也绑上。”

他的手掌拢起对方胸口那点儿软肉揉捏,乳头尖翘的挺立着,手感和颜色都太贫瘠了,适合加点什么。刃想,红色宝石的乳钉倒也不错,有机会的话要给他本人穿上,他那衣服足够贴身,说不准走在路上就会摩擦着硬起来。

他玩够了就暂时放过了丹恒起伏的胸口,继续向下,往臀部拍了一掌,青年被激得几乎要从他怀里跳出去,让男人揽着腰轻松按下,刃示意丹恒转过去趴在腿上,收获对方疑惑的眼神。

怎么还没学乖,刃烦躁的捏捏他的耳垂,如同巴普洛夫的狗般,一个指令让丹恒反射性绷紧了身体,缓慢地收拢双腿站起来,他那根阴茎完全硬了,跪在地上把上半身伏在在刃的腿上时,不断往裤子布料上来回磨蹭。

“别和发情的狗一样乱蹭。”刃冷淡地说,丹恒浑身上下的肉都长在了下半身,屁股这处脂肪饱满,充满弹性,他抓了把,嫩肉都要从指缝间溢出来了,现在正可怜兮兮地颤抖着等待。刃用掌心狠狠打了几巴掌,臀肉上浮现出深浅不一的掌痕,他再次装作好心似的揉了揉,丹恒发出些无意义的短促尖叫,沙哑的音调在刃的掌下震颤。

“爽?”

青年点点头,又摇摇头,颠倒的感官认知搅的他一团乱麻,他还没理顺自己到底是个什么状态,巴掌就不断落了下来,一起带来的是丰富密集的疼痛和纯粹的快乐。手臂被捆的结实,丹恒只能扭着身子往前躲,被刃伸手按住了绷直了脊背,牢牢钉死在了腿上,他只好从鼻子哼出带着哭腔的鸣动,被反复拍打的地方肿胀起来,再被落下的掌掴转换成欢愉,完完全全填满了身体的莫名空虚。高翘的臀由白粉转为艳红,有些承受太多的地方隐隐往青紫色转变,皮肉热的发烫,遍布道道密集交杂着的掌痕,只要被稍微揉捏下,就换来丹恒濒死般的哭喘。

刃伸手下去一摸,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黏腻白浊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大部分还是蹭到了他的裤子上,他嗤笑一声,其中讥讽程度不言而喻。

“你去卖屁股肯定能拿个头牌。”

捏住饱满的臀肉往两边掰,被掌掴到深红的臀肉早就藏不住什么,露出那不断翕动的穴口,刃是没什么心思给丹恒做扩张的,反正扭曲感官的青年也不需要,他随便捏了把丹恒性器上残余的液体就往里面捅,手指蛮横的闯入,丝毫未经前戏甬道里又涩又紧,他微曲指尖在内壁上揉按,抽插几个来回后那穴眼就快速为入侵者敞开,渴望地痉挛着。

丹恒因为陌生的侵入紧绷成一张拉满的弓,刃的所有动作都格外明显,内侧被反反复复扣挖,那张嘴也乖巧地张合着,突然穴肉被擦过什么地方,如同触电般击中了丹恒,让他猛然咬紧了里面揉弄的手指。

“…痛……?”

丹恒喃喃自语,于是这一幕就显得奇异又情色,被束缚的黑发青年半个身体都塌在刃的腿上,手臂的红绸在挣扎中勒出深深的痕迹,腰完全直不起来,整个人的重心都靠掌控他的男人按在脊背的手掌,而臀部还高高的撅着被人用手指插入,里面自行淌出水了,奸淫出叽咕叽咕的声音,明明怎么看都是一副被玩到失神的场景,他的眼泪却不停地从眼角汇聚,顺着微肿的脸颊淌下。

太痛了,不想要继续了,丹恒想。眉头可怜巴巴地皱着,因为身体其他的部位不受控制,他只能讨好般的晃了晃屁股,刃毫无疑问的被取悦到了,他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丹恒恢复正常后,对这两小时的自己会做出什么评价。

“应该给你插条狗尾巴的。”

从穴口抽出手指带着黏腻水液,刃随意抹在了丹恒唇瓣上,双手架起丹恒,像拎着什么物品似的把他按在了之前打架扫空的桌面上。

然后他从后面拥抱过来,刃的身形比丹恒高大半个头,很是轻松地把他笼罩在了怀里,男人的性器撞上丹恒赤裸的腿根,他低头一看,还是之前那半软不硬的模样。

真的是阳痿啊,有些可惜这么大的东西了。

“屁股抬高,腿夹紧了。”

手掌卡住了精瘦的腰身,丹恒浑身上下也就屁股和腿根的肉比较多,丰腴的腿肉合拢形成一个天然的插入口,刃捏着性器往里撞,这里的皮肤比其他地方都更加细腻和暖绵,滑潮的软肉挤压着肉棒,肉与肉的紧密贴合时在他的腿缝间撞出了闷响,刃把那腿肉像真正的穴来用,操撞得软烂且糜红。青年止不住的往前蹭,他在快速拍打和顶弄间根本无力分辨获得的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又被男人迅速扯回来。

丹恒彻底变成了交配中的雌兽,穴口不断瑟缩着,会淌水的那处又湿又黏,他好像被肏到神智都不清楚了,目光迷离的青年只想让掌控他的雄性肉棒顶入,把精液灌进去。

“呜……进来…”

空间站突然响起滴的系统音,预先设定好的两个小时到了。

怀里扭动着的淫乱身躯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丹恒的视野里似乎只剩下了苍白刺眼的灯光,身体犹如被拆成七零八落的玩偶,没有一处不是疼痛的,两个小时的记忆排山倒海重复在丹恒面前闪现,他张了张嘴,嘶哑的喉咙吐出了近乎气音的单字,他的愤怒似乎能凝成实体,帮他贯穿杀害了眼前的男人。

“……刃!”

狂笑声响彻了整个空间。

刃的性器终于完全勃起了,他亲昵地把浑身汗湿的青年笼到怀里,那双流淌着燃烧火焰的双瞳与丹恒对视,他的手抚过肿起的脸颊,束缚着的手臂,再掰开掌掴到红肿的臀肉,对准了肉穴一点点把自己镶嵌进去,被刺激的伤口激发着流着水的甬道,使内里越发病态的抽搐搅动。

“欢迎回归地狱,饮月。”

“我可是等你很久了。”

三十六。

黑发少年从巷口冒出头,警觉地看向四周后才往他的方向走来,往前,再往前,,似笑非笑地说。

“祝你今夜有个好梦。”

两扇厚重的门扉闭锁,隔绝了丹恒投向外界的视线,小腹的热流还翻涌着,他伸手摸了摸,花穴颤抖着收缩了下,紧接着就有一股液体涌出来黏在手上,丹恒闪电似的把水液甩开不愿意再看一眼。

他抿着唇环顾四周,这间没有窗户的空间基础设施齐全,桌椅,床铺,全铺着厚实绒毯的地面和占据一整面墙的木柜,他大致熟悉了这片空间的分布后才踉跄着爬起来进了浴室。

舒适的热水冲下来洗掉一身黏腻,丹恒深吸一口气,才伸手去后背摸索,一颗如同钉子样的东西没入了他的皮肉里。

断断续续地呜咽散在了水雾缭绕的空间,他想试着把它拔出来,折腾到精疲力尽后不得不默默骂了句公司出产的造物果然质量都是极好的,一触及到抑制力量的物件,痛感就会从脊背开始蔓延,手臂会极快的失去支撑着的力气,而且它会在外力干扰下自主扎深,像极了咬住就不松口的水蛭。

难怪星期日敢放任他独自行动。

当丹恒顶着头湿漉漉的发出来,有人已经把之前发生的一切痕迹都抹去了,也包括那堆脱下的衣物。他握紧了拳头,浴室里也没有毛巾,星期日的意思很明显的传达了出来,未经允许不得私自遮掩自己。

他脱力般的跌进床铺中,柔软床铺陷了下去,蓬松的被子包裹了他,对方看来没有苛刻奴隶生活水平的习惯,丹恒苦涩的想。

他对睡眠需求一向不高,以前是抗拒,后来是无法入眠,他被迫长期困在来自「自我」的噩梦里,无论是梦里的过去或者是梦外的现实,都是把他逼成如今模样的祸首。可今夜不知怎么回事,刚放松下来他的眼皮就开始打架,他的警戒和防备在接触到枕头时都烟消云散了,少年挣扎着进入沉沉的梦里。

“呜……好舒服,还想要……”

很甜腻的喘息,拉着软软的尾音撒着娇,丹恒呆愣着听了会,后知后觉才觉察那是自己的嗓音。

这是,怎么回事?

相同的场景,同样的人物,星期日神色冷淡的用手指在他身下的穴里扣弄,他屈膝跪在地面,整个人都快埋进对方怀里了。灯是暖色的,打在少年赤裸的身体,给白得显眼的肤色刷上一层诱人的微光,如同玻璃橱窗里的美味蛋糕。

丹恒又呆呆地眨了眨眼,努力忽视掉小腹酸涩的痒,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梦里还是在被羞辱,不过没关系,接下来我就要被推开了。

然后丹恒就听见星期日愉悦的笑声,“做的真好,乖宝贝,给你奖励。”

从身下抽回来的手掌全是他淋漓的汁水,少年光裸手臂往上抬,任由那只手从凹陷的锁骨摸下,在之前未曾碰过的胸肉落下巴掌,捏住乳尖儿来回拧动。他不呼痛,只是睁着双青绿色眼睛喘息地好可怜,丹恒和自己撞上了视线,恍恍惚惚想起来今晚他好像也是如此,身躯被抚摸,被掌控,愤怒之下隐藏着的兴奋让他瑟瑟发抖。

……我要是如此服从,得到的会是相同的嘉奖吗?

像是回应他心中所愿,回过神时胸口火辣辣的,男人的指尖轻微划过已经浮起掌印的皮肤就能让他又痛又爽起来,丹恒能忍受肉体的疼痛,但是其中若夹杂了快感,他就无法应对了。他弓起腰挺着胸一颤一颤地抖着,跪着的腿无意识岔的很开,垂下透明的丝来,星期日只是含住耳垂那点儿嫩肉,使劲一咬——

丹恒如同濒死天鹅般高高地仰起了脖颈,他高潮了。

现实没得到的快乐如今在梦境里实现了,他一点也不羞耻地袒露着多年来藏起来的秘密,淫靡的水色泡着一张一合的绯红肉瓣,随着主人的颤抖吐出黏腻的淫水。

“喜欢这个奖励吗。”

星期日抬起了他的下巴,去亲吻丹恒湿汗后眼角上那更浓的丽色,他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还在茫然,但不会撒谎,春梦显然比反反复复的噩梦要好的多,丹恒乖巧地溢出浅浅的回音。

——他从梦中醒来,腿间是一片狼藉。

05

“晚上好,昨夜休息的如何。”

不好,非常糟糕。

房间里没有昼夜区分,丹恒再次探索无果后只得和以前在漆黑牢狱里一样发呆等待,蜷缩在床里的少年掀起眼皮瞟了星期日一眼,慢腾腾地起身跪下,他还记得昨天定下的荒唐规则。无法启齿的梦境让丹恒心情不悦,他不愿开口,一时房间里只有两人呼吸声。

“呵呵,发脾气了?”

占据一面墙的木柜门被推开,架子上放置着各种各样的刑具和情趣用品,那里放置的东西丹恒白天就看过,甚至还仔细思考过各类他看得懂亦或者看不懂的物件如何使用在自己身上,星期日挑了条羊皮软鞭对他发号施令。

“爬过来。”

星期日俯视丹恒,他乖顺地敛眉低目,没有表情的脸看上去倒真有几分像被驯化的狗,经过一天的时间沉淀,浑身尖刺的戒备小兽似乎已经学会了伪装,但皮下里藏着的不甘与反叛,可是随时做好了伺机而动的准备。

少年把手掌放下着地,僵硬地爬了过去,刚到对方脚边就猝不及防被鞭打了臀部,火辣的疼痛让丹恒浑身一颤。

“姿势不对,屁股翘太高。”

丹恒默默把姿势调整好,下一鞭又落在了肩头。

“别绷紧身体,背部保持平行。”

他深吸一口气,再努力把肩膀放松。

长鞭的尾端从丹恒垂下的后颈开始缓缓往下,经过泛红的肩头,划到脊背中心,用力挑动没入皮肉的力量抑制器。

“昨天是不是擅自行动了?”

突如其来的痛让丹恒差点撑不住支撑身体跌倒,他知道撒谎是没有意义,“你……没有下达禁止自我行动的命令。”

“是怪我太仁慈,给了你不该有的念头?”

钉子般的抑制器被外力强行挑起,少年的身体抖得如风中落叶,星期日笑着压住挑起的抑制器再次按了回去。

“挑字眼可不好,我喜欢聪明的孩子,但也讨厌过于聪明的。”

“你要做的是服从和执行,你身体每一部分都属于我,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以有任何举动,明白吗。”星期日用鞭尾将他的下巴挑了起来,迫使丹恒看向自己,丹恒讨厌那高高在上的金瞳流露审视和怜悯,挣扎地躲开了对视,却再下一秒又被强硬掰了回来。“眼神不要移开,你每次的逃避或抵抗,都只会换来惩罚。”

丹恒垂下的眼睫像是蝴蝶翅膀在扇动,却被蛛丝缚住般渐渐失了力气,“明白了。”

“称呼也换,我是你的主人,记住了吗?”

“……记住了,主人。”

“不错,那么回答我,昨天是不是擅自行动了?”

男人的询问不急不缓,依然安详端正地坐在昨日位置上,既视感伴随着屈辱排山倒海似的席卷而来,丹恒无意识地咬着下唇,血珠缀在唇齿间,再由殷红舌尖一并扫落,徒生出一股子凶艳的杀意。

“回……主人,是。”

“怎么做的,演示给我看。”

丹恒一身粉白皮肉汗涔涔的,他觉得整个人都烧起来了,他努力去模仿昨日举动去拔动抑制器,直到失去力气整个人摔在地面上。

“很好,还做了什么?”

蛊惑般的问题又响起来。

还……做了什么…………?

像是被无形的手掌捏住,心脏跳动的很快,呼吸急促,胸膛在喘息中剧烈起伏,星期日的问题一步步扒掉了他的外壳,入侵他的内里。

“做了梦……”

“什么梦呢?”

他被扶了起来,星期日的手带着手套,光滑的织物在后背上轻柔地抚摸,很舒服,那些疼痛都在抚摸中烟消云散了,让他完全失去了抗拒的能力。

“春梦……还,还自慰了。”丹恒感到喉咙的干渴,他努力滚动着喉咙,吞咽掉多余的唾液,悦耳的嗓音在循循善诱地指导他。

“张开腿,再做一次。”

丹恒很少如此细致的观察自己的性器官。

迷茫眼神里夹杂几分羞涩,他的腿张的很开,把自己如切开的蛋糕呈现给星期日,如同昨日的梦里一样大胆,冰凉的手指在娇嫩穴口上来回抚摸,生涩地一点点挤了进去。

很软,很湿,也很烫。

他学什么都很快,丹恒想起昨日星期日的举动,曲起指节一次次毫不留情地往自己敏感点揉弄,手指被不停挤压的软肉包裹,穴肉则体验着被手指揉压的酥麻,诡异的快感让他大脑发晕,整个人如同沉浸在轻飘飘的云里。

啪——!

“让你演示,没让你擅自爽起来。”

软鞭结结实实打在丹恒无意识挺起的胸口,星期日控制了力道,这一鞭的作用更像是提醒,但乳尖儿还是立刻泛起一片红,乳头也硬了。

第二鞭的落点是敞开的大腿内侧,精准地避开了插穴的那只手,只把肥鼓鼓的外阴抽出一道红痕,瞬间让丹恒哼叫出声,这一鞭把本就快到极限的他抽到失控,他无措地颤了颤,穴里噗嗤一下涌出大股热流。

“……对不起。”

理智回笼了些,从疼痛中汲取快感的事实让他兴奋又抗拒,鞭尾抵住他想要退出的手指,强硬地又一起推了回去,鞭尾是黑色,手指是苍白,穴是媚极了的粉,再往上些是被抽打到艳丽的红,几种颜色交织鲜明得刺目,色情的难以言喻。

“错在哪儿了?”

星期日的语调听不出喜怒,丹恒快速揣摩了他的意图才开口,“没经过您的允许……擅自高潮。”

他猜对了。

“喜欢是吗?那就再做一次。”

“这次没听到我的命令前不准高潮。”

再次被鞭尾抵着强行插入时,手指强迫重新玩弄敏感点,散落的快感重新聚拢,刚高潮还在不应期的娇气阴道哪能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又酸又涩的穴里还努力吞吐着试图把闯入的东西挤出去,却只是在做无用功,黏腻柔软的咬合让丹恒扣弄地力气更大了些。

丹恒眼角发酸,呼吸都在颤,只是短短一会他就不自觉地自顾自摆着腰跟随快感了,他又从这种刺激里获得了欢愉,直到星期日将湿漉漉的鞭尾从穴口里抽出来,带出了不少淫水,抵上了他因为高潮而盛开的阴唇,狠狠压在上面转了一圈。

“——啊!”

“可以了,停下来。”

丹恒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星期日不再说话,房间里就只有丹恒一个人粗重的呼吸,欲求不满的穴又沉静了会就自顾自地开始流水了,他忍了会儿,却要被再次扬起的欲望和瘙痒逼得发疯。

“……主人。”丹恒的嗓音是哑的,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音质,他难耐地绷紧了身体,嘴唇翕动着,接下来的话却说不出口。

星期日发出一声气音的笑,丹恒心里一惊,下半身又挨了几鞭,星期日鞭打人的手法好的出奇,每次的落点都掀起了他狂乱的痛感与快感,他伸手想去爱抚几下给些微不足道的安慰,接着又被软鞭不轻不重地敲了手腕。

“停下。”

疼,好疼,但是又好爽,从火辣的鞭痕里汲取了诡异的快感,再一起沉到小腹,汇聚成更空虚,更迫切的渴求。

“对不起……我,我以后不会了…”想要高潮终究是压过了羞耻心,丹恒哭的有些狼狈,泪浸润过的眼眸如盈盈一捧耀珠,抖得不成样的腿根敞的更开,上面散落着几道零落的鞭痕,花穴口不停地流淌着水,滴滴答答地落在丝毫不敢动的手掌中。

“不会什么?”星期日反问。

丹恒喘不过来气的抽噎着,眼泪自顾自的往下流,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是煎熬。

“不会再擅自高潮了……对不起,主人。”

柔弱的小逼被坚硬鞭尾压着摩擦,按住一片肉瓣往外拉扯,长鞭拉直快速地从磨到红肿的阴蒂上拉过去,刺激的丹恒又是一阵抽搐。

“现在可以高潮了。”

得到命令的他才忽地夹紧了腿,腰腹拱起,穴口快速收缩几下,喷出了大股透明淫水。

星期日满意地把失力的少年拥到怀里,一下下轻抚后背平复丹恒的呼吸,对方的身上是浅淡的甜香味,细嗅却有点冰冷的味道。

男人侧头亲吻了下他的耳垂,丹恒下意识地想躲,却没躲开。

“第二夜结束了,去好好洗漱放松下,祝你今晚有个好梦。”

06

狭小的牢室里,无光的幽暗将丹恒浸泡在其中,他是被吊着的,身上是再熟悉不过的锁链,稍微有点动作就晃出叮咣声响。

他楞了好久,才模糊的意识到自己在梦中。

少年准备放空自己渡过这让人厌恶的梦魇时,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触碰他。

并不尖锐的物体,从喉间划到他胸口裸露的皮肤,如毒蛇吐着芯子般冰冷。丹恒努力挣扎,锁链震地哗哗作响,他睁大眼睛试图看见异物,可是在幽囚狱最底层,透绿的眸底里只能倒映无边黑暗。

短暂的接触停止了,丹恒能感受到在这片黑暗里有人在玩味又审视地看着他,他的呼吸不自觉地急促了些。

“你是谁,想干什么?”

颤抖的尾音被寂静空间吞没,如同石子丢进大海,没有溅起一丝涟漪。

等待,漫长的等待,丹恒无法否认他对未知的恐惧,少年烦躁地将身体前倾,哗啦,腰间锁链无情的收紧,迫使他回到原位。

什么划破了微凉的空气,一阵疼痛从胸口传来,丹恒被突如其来的鞭打激得浑身一抖,他从鼻间溢出声低低地哼声,很快的反应过来。

“……星期日?”

依然无人出声,回应他的只有反复游走在他的乳尖上鞭子,视觉被剥夺后触觉就更加敏锐,痛感褪去后逐渐爬上了酥痒,又狠又稳的手法唤醒了丹恒今夜的回忆,身体被逐渐苏醒的情欲占据。

他昏头涨脑地喘息着,给这间暗室添了几分暧昧的情色,小穴流出了液体,黏糊糊的感觉让他难耐地扭了扭身体。丹恒绝望的想,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喜欢疼的,在承受痛感时还能让性器官如此兴奋。

像是发现了他的窘迫,鞭子的落点开始游移了,藏在衣物里的外阴被鞭打,连带着大腿内侧的软肉都颤了颤。

那人开始解他腰间的莲花扣,脱掉他的裤子,中间有一大圈湿痕,丹恒难堪的夹紧腿,用力咬住下唇,压抑住细碎的喘,略显疑惑又认真的开口,“星期日,这是我的梦吧。”

“我的梦,本应该由我来做主,你为什么会操控我的梦境?”

一声轻笑响起,像是被他的表现所取悦,包含着欢快的恶意。

“不愧是我看上的珍宝,如此聪明。”

星期日的指腹轻柔地揩过唇瓣咬出来的痕迹,湿润的舌点在面颊,风一般的吻停在眼尾那抹朱红上,是极其缱绻的亲吻。

“你隐藏的本体原来是这副模样。”

额间的角被碰了,星期日的抚摸很细致,拇指来回的在额间龙角和连接的皮肉上摩挲,像是在触碰什么稀世美玉,“耳朵还会动,真可爱。”

在现实里的丹恒还会用沉默去遮掩,梦里的他就大胆又直白了许多,他戳穿了星期日乐在其中的小游戏,揭开了对方卑劣的掌控欲,“星期日,昨天的梦也是你……”

“我最后提醒你一次,称呼。”星期日和他耳鬓厮磨,湿热的呼气全扑在耳侧,丹恒颤栗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那威胁的话还是酥麻的痒。“你知道我不会停手,也不想我把你玩坏吧,所以乖一点,嗯?”

“……主人。”

丹恒干巴巴的喊了句,他看不见星期日的表情,想必是没什么变化的,这位上位者从来不会流露出一丝不得体的情绪,说不准他这这点不轻不重的反抗,在对方眼里都是猎物在临死前愤怒又绝望的哀嚎。

“是主人赐予的奖励,你很喜欢不是吗?”牙齿咬住了耳朵尖来回舔舐,过于色情的湿漉吮吸扩大数倍钻进丹恒脑子里。丹恒想起了梦里毫无顾忌的高潮,确实很喜欢,甚至醒来后还无法忍受地抚慰了自己。

他刚一回想,本就饥渴的身体就给予充分的回应,没人触碰的下体自顾自地发起了热,穴口收缩了几下,一小股水液就贴着腿间软肉缓缓淌了下来。

“提一下就湿了。这么淫乱的身体,在这牢狱间取悦了多少人?”

“没——”

手指压住他的唇瓣,阻止了他的话语,星期日不需要丹恒解释什么,“我没允许你说话,安静。”

“他们怎么使用你的?”

丹恒摇摇头,根据游戏规则,他无法拒绝星期日的命令,但确实也不能杜撰未发生的事情。

“那让我帮你回忆吧。”星期日语气温柔的能化成水,他的声音仿佛有种魔力,能带着丹恒心甘情愿的走向未知,即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的脸被双手捧起,眼角的红痕被来回抚着,“真是张让人销魂荡魄的脸孔。”

太干净了,很想让人产生弄脏的欲望。

“他们会用肮脏的性器在你脸上顶弄吗?”

没有。

丹恒心里反驳,呼吸却急促了起来,他无可避免地根据星期日的话去幻想,更可怕的是在梦里,似乎不单单是幻想。

他也感觉到了有什么湿濡的东西在脸颊上磨蹭,还时不时用不重的力道抽打颊肉,那些玩意前端光滑,散发着让他抗拒的热度和腥臭。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市小说小说相关阅读More+

善怜封神记

西门非笑

艳杀(1v2)

雨天??

越王(百合双a)

猫吃了鸟

麦元

若以

草粉草到事业粉了

Soraka

本站所有小说均由程序自动从搜索引擎索引

Copyright © 2024 浪浪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