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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筠犹豫了一瞬,她在想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面前的傅衍,如果暴露已经开始生产的情况会不会又导致什么虐产剧情。但是也只是一瞬间的犹豫——她没得选择,憋产到宫宴结束根本不现实,她只能向傅衍求助。

“嗯…傅相…我好像…破水了…”

谢时筠捧着已被缠小的肚子靠在车壁上,清晰地感受到破水后逐渐剧烈的产痛和胎儿奋力往下钻的动作,虽然暂时宫口还没开,但是她作为经产妇只怕拖不了多久。

傅衍听见这一句话亦是一愣,随即摆出一副谦谦君子的面貌凑近问道。

“公主要生了?可是临时缺宴,傅某实在找不到理由。若谎称公主身体抱恙,陛下定会来看的,到时候若撞见…只怕不好解释。”

他是道貌岸然,分析得条条是道,直接把谢时筠的思路给带跑偏了——是啊,这一次怀的是双胎,想要现在回府,快速生下孩子蒙混过关几乎不可能,但是她要怎么才能忍到宫宴结束?

心里这么想,谢时筠把疑问抛了出来。傅衍笑了笑,一双桃花眼勾人心魄,端的是光风霁月,但是手上却已经飞快地按住她的腰,把宫裙撩起,亵裤给扒了下来。

谢时筠只觉得身下一凉,娇嫩的小嘴就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随着她紧张的呼吸一紧一松地吐露着清澈的羊水。而傅衍一脸理所当然,将指节微微弯曲探进了已有些松弛的产道。

“臣冒犯公主了,还请殿下稍加忍耐,勿要令车夫察觉。”

傅衍的手掌宽大而温厚,明明是读书人却微微带着茧,有些硬地搔过甬道里的软肉,让谢时筠不适应地夹紧了花穴。而傅衍的手指顿了一下,随即带了点恶意地按上了人的敏感点,过电的快感沿着脊柱一闪而过,几乎差点叫出声来,好在她及时咬住了手背,止下了这一声娇呼。

“放松,臣需要检查一下宫口。”

谢时筠涨红了脸,勉强适应着这种感觉,放松了身体的紧绷。而傅衍也正经起来,一路探进深处,轻轻试了一下宫口开的程度,随即拿出了手。

当他骨节分明的手掌从谢时筠身下拿出时,甚至还牵了一根拉长的银丝,在光线下隐隐闪烁,让谢时筠的脸更红了。傅衍倒是十分淡定地拿手帕擦干净了,但是再开口时语气也有点严肃。

“已经开了六指了,只怕撑不到宫里就要娩胎。”

这次不等谢时筠问怎么办,傅衍便径直从车厢侧旁的小箱子里取出了一根粗大的玉势和类似现代的系带内裤的一小片布料,对着她说。

“为今之计,只有暂时延缓胎儿坠势,待宴中再行筹谋。”

谢时筠已经不想问为什么马车里会准备这种东西了,顺从地对着傅衍张开了腿。那根玉势虽不能跟真人的大小相较,但是对于她紧窄的产道来说还是十分粗大,冰冷的温度又刺激得更收紧了些。而且身体已经在为生下腹中成熟的胎儿做准备,宫口降得很低,没插进去多少便好像抵住了胎头的位置,只有再度将胎位推高才能系上那片布料。

傅衍微微停顿,一只手安抚地握住了谢时筠的手,另外一只手发力将玉势推进得更深,直到完全没入产穴后才停手,为她系好了那片布料。

两人刚刚整理好一片狼藉,确定外人看不出异样,车夫便敲了敲车窗,示意宫门口已经到了。好在谢时筠身份尊贵,平日里又“深受皇恩”,自有辇轿来接二人,不然走去举办宴会的宫殿就够她去半条命。

辇轿平稳并无颠簸,谢时筠安全地到了目的地,傅衍环住她的腰身步进大殿,两人状似恩爱非常难舍难分地入座,但谢时筠穴内的玉势因为站位略有些下滑,如今重新坐下又将其推进了深处,狠狠地戳了一下宫口处的一圈软肉。

“嗯啊…”

谢时筠将一声闷哼咽回一半,好悬没被察觉异样。而不多时皇帝的到来宣布了宴会的开始,谢时筠本来只想摸鱼划水尽快地度过这场宴会好回去能产子,但是稚芸长公主的名号作为如今宫里正受荣宠的代表,有不少人或谄媚或嘲讽地想与她攀谈。前来敬酒的人一波接着一波,而稚芸作为一个空有名头的孤女,谢时筠只能每次都站起来承接这些“好意”,这站立又坐下的动作连续好几次,玉势坚硬粗大的顶部就碾过宫口处的敏感几次。终于在某一次动作太急时,玉势进得过深,彻底被半松仍紧的宫口咬住不放了,将谢时筠送上了一个小高潮。

傅衍意识到她的不对劲,将剩下的敬酒都挡了过去,随后借口更衣将谢时筠带走了。

但两人错过了高台上,带着冠冕的皇帝被遮挡的,若有所思的神情。

傅衍半搀半抱着身子沉重的谢时筠,试图在皇宫里找出一个安全无人的宫殿,但是帝王周边的院落只会戒备森严。两人走出一段距离后,谢时筠彻底坚持不住,差点滑落在地,而傅衍眼疾手快地环住了她。这时,前面的回廊拐角走出了一个身影。

是一位衣着朴素却不失端庄的宫妃。她遥遥地向谢时筠屈膝行礼,在傅衍戒备的目光里上前说道。

“可是在寻一避人落脚处?随我来吧。”

傅衍犹豫了,但是看见谢时筠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往下用力,又被憋得一阵颤抖的状态,还是跟人过去了。

那位宫妃一边带他们去了一个隐秘的空置偏殿,一边自我介绍。原来她就是养育谢时筠第一胎的那位美人,本来被克扣欺压的宫中生活,因为有了皇子傍身而好过不少,所以今天看见谢时筠离席,她便也跟出来想要当面言谢,没想到却刚好帮上了忙。

说完她就退出偏殿,将门带上,把空间留给二人。

傅衍将谢时筠放在殿里的床榻上,脱下繁复的吉服后又一圈圈解开她肚腹上缠绕的丝绸,被束小的胎肚弹出来,重新展现出双胎十月的规模。他安抚地揉了揉,又将谢时筠下身的布料解开,想要取出玉势时却面色一变。

“呼…卡在了里面…”

谢时筠知道他没有在花穴口摸到玉势底部的原因,不好意思地开口解释道。傅衍轻叹一声,看来她又要遭罪了。

他再次将手探进花穴里,没伸多深便摸到了光滑的玉势,他攥住靠外的这一头,微微使力试图将其取出。但是谢时筠的宫口并未开全,本来就是猛力怼进去的,想要拿出来并不容易,这一拉反而将那一圈满是敏感的位置牵动,让她逸出一声暧昧的呻吟。

“嗯哈~”

宫口被刺激的感觉还是太超过了,谢时筠完全来不及捂住嘴。但想要生下胎儿必须先取出玉势,傅衍只得捏住末端反复小幅度挪动,试图让紧含着的宫口有一丝松动。

而在这种绵长的快感冲击下,谢时筠浑身漫上了一层薄红,唇齿间的娇哼越来越带了媚意,最后她浑身一震,从宫腔里涌出了大量的淫水,将卡住的玉势冲开了。傅衍顺势取出玉势,随手搁在一旁。

玉势已经取出,生产迫在眉睫。靠下的那个胎儿粗糙的胎发已经在宫口处摩挲,而经过这一番周折,宫口完全大开,谢时筠一边推挤,傅衍一边按节奏给她压腹,很快产口处就出现了一片青黑。

“嗯…是不是…头出来了…啊…憋啊…”

谢时筠满怀希望地问道,但是傅衍遗憾地告诉她才只刚刚着冠。谢时筠又努力绷紧了下身半天,但是胎头丝毫没有更多进展。

傅衍思考了一下,一手护住她下体已经产出的一小部分,另一只手带了点力度地在她花唇上面的小果子处打转,时不时用指尖掐捏一下敏感的根部。谢时筠被激烈的快感完全冲昏头脑,若不是傅衍分出一只手,只怕要从床上掉下去。

“哈啊…不要…啊…到了…要喷了…”

她抽搐地达到了高潮,卡在穴口的胎头因为绷紧又放松的腰腿肌肉被推挤出来,从空隙里涌出了大量的水液,将她的阴部和腿内打湿得一片光润。

“嗯…别按…好爽…呃啊…受不了了…”

傅衍无视了谢时筠的媚吟,只如法炮制,再一次给予她的花穴口周围刺激,同时附在高耸胎腹上的手微微使力,顺着人向下挤压,胎儿露出的部分越来越多,胳膊、腰身、臀部…

“唔…好大…嗯…要出来了…”

随着第一个胎儿的彻底滑出,谢时筠又一次地触到了顶峰。这次她已经分泌不出任何液体,只是眼前一道白光过后,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发着抖。

看见傅衍处理着第一个胎儿身上的污秽,谢时筠长舒一口气。目前看起来剧情发展还比较稳妥,暂时不会开启什么火葬场,只要把第二个孩子生完,应该就可以去拜别皇帝了,到时候回府应该就算完成任务了。

可能她已经被这一路的折磨给弄晕了头脑,忘记了自己刚开始时的分析。修罗场的前提条件还没有完成尚且不说,第二胎是横位,傅衍可不是会正胎的医女,没办法给谢时筠产程什么帮助。而且,作为曾经的皇室贵女,她出来“更衣”的时候已经有些太长了。

于是就在谢时筠掉以轻心的时候,偏殿的门被人推开,善心的美人姐姐和一群宫人在殿外跪了一地,而皇帝长身玉立,逆着光扫了床榻旁的两人一眼,罕见地没有发怒,而是带着从容的微笑将门合上,朝人走了过来。

“孤的好皇妹和孤的好臣子真是准备了好大一个惊喜呵。”

明明皇帝看起来十分的风轻云淡,但是谢时筠却感受到了比第一次还要强烈的危机感,顾不得身前尚且隆起一个不小弧度的肚子就想逃,可腹中的胎儿并不体谅母体的心情,又开始往下钻动,只让人失了挪动的力气,哀哀倒在床上。

“傅相是个聪明人,应当知道‘有所为,有所不为’的道理。”

皇帝说完这一句威胁,便不再分一个眼神给傅衍,只拉上了床两侧的帏帐。而傅衍面对谢时筠哀求恐惧的眼神,居然沉默着站起了身,离开了这一片区域,未发一言。

“看来皇妹选的人并不可靠呢。”皇帝还有心情调笑了一句,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完全不犹豫,没给正在蓄力生产的谢时筠半点机会。

他毫不犹豫地把放在旁边的玉势又塞回了谢时筠的花穴里,坚硬的器物顶住已经下降到很低位置的宫口,顺便不留情地与在胞宫内重新降下的胎身相较劲,轻微的抽插又引起了一阵隐隐的快感,但随着布匹在花穴口的包裹,这彻底演变成了十分的扩充涨满感,将甬道完全撑开。

“不…啊…求你…在往下钻…嗯呜…要憋坏了…”

谢时筠心态已经炸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哪一步走错了,最终还是触发了火葬场结局。看起来皇帝是一点儿情面也不留,要因为她的“背叛”让人彻底一尸两命。

但理智下线了,身体却还在依据着本能不断发力产子,只是胎儿每因为她的努力而下移一寸,又会因为有韧性的布料和死死塞住甬道的物件而被推回一点,

“哥哥…我想生…”

谢时筠不知道为什么,在意识已经涣散的时候吐出了这句哀求,而皇帝明显神色一动,停滞了一会儿还是走过来,把她揽进怀里,动作轻柔,却并没有解开花穴里束缚的意思。

“傅衍。”

皇帝唤了一声,让傅衍也进了床帐之中。他指引人按住谢时筠的上半身,然后自己将谢时筠的双腿卡住,随即把手贴上她的孕肚,确定了一下位置,便大力扭转按摩了起来。

“嗯啊!痛…好痛…我不行…要死了…”

这一下的刺激不亚于在血肉中洒了一把刀片,尖锐的疼痛在肚子里炸开,横位的胎儿似乎不满意被挪动位置,舒展开手脚狠狠地踢打宫壁表示抗议。内外双重的折磨激得谢时筠咬紧了下唇,很快就见了血,又被细致的傅衍发觉,掰开她的唇齿换了软帕进去。

正胎并非一蹴而就,皇帝挪动一阵之后便会再按压一下肚腹,确定胎头的位置。这时的停顿勉强给了谢时筠喘息之机,但是很快接踵而至的新一轮剧痛又会让人身体紧绷,几欲速死。

“痛…呃啊…好胀…别按了…”

终于,这一折磨人的过程结束了,胎儿被扭转到了正确的头下脚上的位置。好在第二个胎儿并不像它的哥哥那般发育良好,在方向正确之后,被解开甬道里占有物的谢时筠很快便推挤它露了头。

胎头最宽的位置仍旧在紧绷的花穴口卡了一下,憋胀得谢时筠控制不住地翻了个白眼,但在皇帝巧妙地于小腹处的按压下顺利娩出了整个头部,然后又找准了角度缓慢接出了胎身。

而在第二个折磨了她太久的孩子终于被完全娩出时,谢时筠脑海里划过了一个奇怪的画面——

同样是一身华服的瘦弱女子躺在锦被堆里,同样是高高隆起的肚腹还在弹动不止,她面色已经苍白如纸,却还在随着仍有余力的宫缩下意识地推挤着腹中的胎儿,但是下身除了逐渐带上血色的羊水之外,并没有露出胎儿的半点头皮。那位少女的鬓发凌乱,已经被汗水打湿大半,无甚颜色的唇瓣一张一合,朝着殿门的方向呢喃了一句什么,但是那里并没有站着人。

谢时筠勉强保持着清醒,想要辨认唇语读懂她的话,原本模糊的画面却突然清晰,让她完全看到了少女的脸——和故事里的稚芸一模一样!

谢时筠如遭雷击,耳边同时传来了那声少女的轻唤“哥哥…我想生…”和不带感情的冰冷机械音“世界线045宿主任务失败,正在载入…”,但她来不及细想更多,便被疲倦拖进了深层的黑暗昏睡里。

“唔嗯…不行…怀不下了…让我生啊…”

顾袅袅捂着高高隆起,超过正常规模的孕腹,躺在床榻上不住呻吟。随着新一轮阵痛的到来,缺乏经验的她下意识地颠起腰身沉力推挤,被一旁诚惶诚恐候着的产婆忙不迭地按回床榻上,揉散了力气。

顾袅袅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向是乖乖女的她即使毕业工作了,也有父母选在离家最近的地方给买了新公寓。而明明是在自己公寓的二层床上,拥着妈妈买的小兔玩偶沉进了梦乡,怎么再一睁眼就是陌生的房间和陌生的人群簇拥成一团,而自己却挺着一个硕大浑圆的肚子躺在床上任人摆布。

“小小姐,你可不能再用力了啊,今天这才晌午,离晚间的祭神日还差好几个时辰呢。”

一旁的产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见床榻上明显没有产娩经验的富贵小姐疼得眉头紧皱,想了想荷包里的大块银两,还是沉下心思耐心劝慰了两句。

什么…祭神…?正被产痛折磨得浑浑噩噩的顾袅袅只听得半句似懂非懂的解释,随即又被肚腹的抽动异常给逼出一声惨叫,彻底顾不上周围的人在议论叙说些什么了。迷迷糊糊之间,她似乎听见脑海里传来了冰冷的机械音——

「检测到宿主基础数值异常,已调整。」

随着这一声电子音话落,顾袅袅顷刻感觉腹部的钝痛缓解了不少,至少让她可以分出一点心神来观察周围的环境了。古色古香的门窗桌案和粗布荆钗,这已经不仅仅是空间上的变化,更像是直接穿越到了古代。但是一睁眼就是这样迫在眉睫的情况,她却什么信息和解决方案都没有得到,难道真的就要被按着躺在床上,对着一群陌生人大张双腿生孩子吗?

顾袅袅这边正在沉思,因为痛苦程度相比而言降低不少的产前宫缩而得以走神,却不防熬过一阵胎动后,在宫缩推挤下让胎位猛地下移,胎头狠狠地抵在了尚且未开的宫口小嘴处。本来入盆的震荡应当又会引起顾袅袅一番哭叫,但得益于数值调整的福利,她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痛楚,反而是被柔软胎囊中硕大的胎头磨出了一股酸麻,不由自主地轻喘呻吟了一声。

这一声女子柔媚的娇吟刚巧落入推门而入的长袍男人耳中,他带着面具遮掩面容,看不清神色,出口的话却带着鄙夷和调笑。

“顾家小姐,神明选你做圣女诞子,便是无上恩赐。若因着这一点小痛小难损伤圣子…我看顾家往后也不必在镇上待了。”

那个被称作祭司大人的男人说完这一段话后,就甩甩袖子被顾家的仆人毕恭毕敬地迎去客房休息了。而顾袅袅神色一凛,她只是实践不足,但并不代表没有脑子。听得这一番貌似看重实则威胁的话,哪里还不明白这个道貌岸然的祭典是做什么用的——用神明庇佑小镇人家的由头享受尊贵的待遇和敛财享乐,所谓的神明赐子应当也是他们打着这个幌子,蒙骗貌美少女后给珠胎暗结的借口罢了。

心里虽然无限鄙视这些江湖骗子,但是顾袅袅现在人在虎穴,看这个小镇上大部分的人对祭司一派都十分尊重信服,她如今重孕的身体临盆在即,也不可能为了揭穿祭神典礼的真面目现在就和他们彻底撕破脸,只能暂时忍耐。

忍耐着不戳破虚假的谎言倒是不难,但是忍耐着不把已经瓜熟蒂落的胎儿诞下却属实不易。每一次宫缩激烈时,腹中胎儿肥硕的身体便会被推挤下行,虽然胎水未破,但是入盆后已经坠成水滴状的肚子垂在两腿之间,总让人担忧是不是下一刻孩子便会直接从微微张开的产口掉出来。

周围的产婆拦了几次,可初次体验孕产感觉的顾袅袅常常会在又痛又爽的刺激里忘记放松,沉力时将包裹着胎儿的水囊在微启的宫腔口上摩擦,又导致了新一轮的胎动,高耸的肚子上几乎可以看见胎儿手脚舞动的痕迹。

产婆们对视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拿出了一颗成人拳头大小的乳白色球体,向顾袅袅走来。两人分别按住她的手脚,另外一个用带着老茧的手指分开缓缓吐露出透明粘稠液体的花穴,将那颗球状物体抵在舒张的穴口上,然后使力向里推去。

“呃啊…在干嘛…别往里塞…太憋了啊…”

顾袅袅在被按住手脚里就感到一阵不妙,但高高耸起的腹部让她看不到自己身下的情况。直到穴口被圆润的坚硬物体撑开,并且还在不断推进,饱胀到有些撕裂错觉的填充感不停冲击着她的头脑,而产婆动作不停,一直把圆球推到产道深处才拿出了手指。

产婆一放开手,顾袅袅立马防备地合上了腿,而这一下让身体里多出的物件更加明显地抵在甬道里的敏感点上,又顶出她一声闷哼与双腿微张。于是后面的时间里,产婆们要空闲很多——她们只需要看着顾袅袅在床榻上抱着自己下坠的大肚子,完全碰不到花穴口般无用挣扎,然后被激起的胎动和抵在凸起软肉上的圆球给折磨得重新软下身体。

待到夕阳西下时,橘黄色的光影照进屋内。床侧的一群产婆不再关注顾袅袅,站起身来窃窃私语一顿,然后径直扭身走了。

顾袅袅倚在床沿喘息,看着那些产婆从正门离去,但是浮动的人影仍旧映在窗户上,暗示她这条道路有人坚守。她捧着暂时没有太大动静的胎腹,小心翼翼地支起身体,用两条颤抖的腿下了床,向室内另外一扇雕花木门走去。

走到门前时,顾袅袅正准备伸手去推,门却“吱呀”一声从另外一边被打开了。她大惊失色,沉重的身体来不及挪动脚步,就被从门里走出的黑袍人拖进了门后。

黑袍人将顾袅袅半拖半拽地放上了密室中的一张石床,随即欺身而上将她本就只是披上蔽体的衣物脱了个干净。

“你要干什么!…我不…不行…嗯啊…”

顾袅袅顾不上还有余痛的肚子,伸直了手想要阻拦黑袍人的靠近,但是她的力量相较而言不过如螳臂当车,被对方毫不费力地擒住双腿向自己拉过去。已经勃起直立的阴茎从人的绸裤中探出,啪的一声打在顾袅袅因为刚刚的折磨而湿漉漉的穴口,随即用力插了进去。

“久闻顾家女风姿绰约,果然百闻不如一试。”黑袍人语气风流,不慌不忙地将脸上的面具摘下,露出属于小镇祭司宁绪的面容。他表情闲适得仿佛在郊外踏青,腰腹却一点点沉下将阴茎推进了深处。

“不…不可以啊…被顶进去了…”

顾袅袅已经顾不得其他,塞着圆球的甬道被宁绪这一下深入给填满,甚至顶端的龟头将那圆球给推去已经半开的宫口上卡住,又来回抽插着将宫腔外堆叠的媚肉给扫荡了一圈,直让人失声尖叫了出来。

宁绪看见顾袅袅反应异常,还新奇地瞅了她一眼,“怎么?那群产婆没跟你说这延产球的用法?”说完他自己又不在意地笑了笑。

“不重要,既然用上了,你就好好享受吧。”

宁绪固定住顾袅袅的腰腹,随即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每一下都抽出到只留龟头前端还被湿热的花穴所包裹,又深入到与宫口处的圆球相抵。圆润的球体无法受力,被戳得往里推进,又将已经降下胎位的水囊挤压得凹陷变形。一时间,粗大阴茎占据甬道的饱胀,龟头蹭过敏感点和圆球在宫口与胎头相互摩擦的爽利快感,加上这激情性爱引发的宫群加剧一齐刺激着顾袅袅,让她顾不得矜持,一声更比一声大地呻吟呐喊。

等到宁绪终于发泄完,阴茎抵在宫口处的圆球上,将一股热流射出时,顾袅袅已经潮吹了两三次,可那些分泌的淫水被延产球完完全全堵在宫腔里,将已经孕育着足月胎儿的肚子又撑大了一个弧度。

精液打在宫口处,原本死死卡住的圆球居然开始软化变小,最终化成一滩液体,同子宫里的爱液一起涌了出来,将冰冷干燥的石床染得泛起盈盈水光。

顾袅袅因为过于激烈刺激的性爱高潮而大口喘息着,还没缓过神来就被宁绪拍了拍她高耸的胎腹,语调散漫地说。

“好了,生吧,今夜子时之前得把圣子抱出去给大家交代。”

忍耐多时的顾袅袅乍然听了这一句,生怕人反悔般连连蓄力推挤,好像要立马让腹中胎儿离开身体。而宁绪坐在一旁闭目养神,完全让顾袅袅自己努力。

“嗯啊…好胀…怎么回事…要坠下来了…”

更漏声声,骤然惊醒了沉浸在自己想法中的宁绪,离规定的时间只有一刻钟了,明明顾袅袅挣扎用力的声音一直没停,却到现在都还是没有听到婴孩诞下的哭声。他站起来往石床走过去,俯身想查看一下胎儿的露出情况,视线落在顾袅袅的花穴口时,面色却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

略微有些肿胀的外阴部上糊满了之前射进的白浊与黏腻的淫水,而两瓣分开的花唇中央仍旧是殷红的媚肉,半点胎头的影子都没看到。

宁绪抬手按上顾袅袅仍旧鼓鼓囊囊的胎腹,感受到其中饱满有弹性的胎囊仍在,孩子在羊水中舒适地弹动着手脚,才意识到她其实甚至都还没破水,怎么可能生得下孩子。

“你真是…”

宁绪咬牙切齿地甩下半句话,迅速一只手掰开顾袅袅的两片娇小的花唇,另外一只手取了根火烤消毒后的粗针,探进甬道后来到尽头,在已经开全的宫口里微微搅动,勾住胎囊后一挑一拧,感受到温热的水流才抽出。

羊水破后阵痛本应加剧,但是这副养尊处优的身体经过这几番折腾,又是顾袅袅各种意义上的第一次,被迫忍产、激烈的性爱和徒劳的推挤过后已经力竭,纵是仍有温吞的宫缩在往外一股一股送着润滑的羊水,她却已经聚不起来力气生下腹中呆了太久的胎儿了。

宁绪没有办法,只能将她的双腿分到最开,几乎要拉成一个一字马,再用石床两侧的软绳固定住。然后将双手交叠放在顾袅袅胎腹最高的顶点,狠狠地往下挤压,将人原本水滴形的肚子按得凹陷一块,又从上往下捋动孕腹,将胎儿往下送。

“嗯啊…痛…生不下…要裂开了啊…”

顾袅袅被这种压腹推胎的痛激得浑身一震,但是被束缚住的双腿无法动弹,只能让她在原地感受着在腹中顽固不肯诞生的胎儿被一寸寸向下推动。

胎头终于在穴口露出时,宁绪停下从肚子处推挤的手,开始在紧绷到好像没有半点余地让肥大的胎头挤出的产口反复扣挖,将两片已被撑到半透明的薄薄花唇又惹得隐隐泛红。顾袅袅本已无力出声,因着被胀满的甬道和作乱的手又哼唧了两句。

终于噗嗤一声,胎头彻底娩出,挂在还汩汩向外流着各种液体的产口。宁绪一手包住胎头,另一手在下接住胎身,顺利地将这个所谓被神赐福的孩子带出了母胎。他来不及顾及其他,匆忙地用早已准备好的布料将婴儿包裹了带出,独留顾袅袅在石床上,因为最后硕大无比的胎儿整个从甬道里擦过而获得了这次产娩最激烈的快感与高潮。

顾袅袅再度从黑暗中捡回意识时,下身花瓣和阴蒂处均传来了被重重挤压的刺激感。

她下意识地挣动手脚,才发觉双手手腕被紧紧绑缚在背后交叉,而双脚悬空无所依靠,浑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便是深深嵌入自己甬道的木质阳具,正因为她的摇晃而上下在身体里捣弄着,引起腹中胎儿新一轮不满的手脚挥动。

“嗯啊…不要…救命…太痛了…”

其实产程远远还未开始,但顾袅袅不知该如此形容流窜在身体里让人又痒又难耐的电流,只能呼痛来掩饰那些淫词艳句,只是身下穴口却背弃了主人的意志,诚实地随着假阳具的进去绞紧吮吸,又挽留着抽出一半的物件,被带出一点粉嫩的软肉,向外吐露着欢愉的眼泪。

“看来奴隶还没有学过规矩,当罚。”

随着一声不辨喜怒的斥责,顾袅袅感觉屁股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直将两瓣滑肉打得微微颤动,很快就红肿起了一片。而这一下对本就在快感中沉浸的顾袅袅着实刺激不轻,让人一下子失去提着的一口气,结结实实地将胯下的木头完全吞吃入腹,顶得本因为月份已足而下降的胎位又逆向上移了回去。但没了平衡的顾袅袅坐不稳当,身子往前一倾,同时也将规模可观的庞大孕腹抵在了木驴背上,又将胎儿压下去一点。一上一下的刺激反复,直接将人送上了一个小高潮,顾袅袅颤着的身子瞬间绷紧,半晌才放松下来,但分泌的淫水却被穴里的假阳具给堵住,撑得本就揣了一个胎儿的胞宫愈发高隆起来。

“呃啊…我不行了…啊…太撑了…求你…别…”

双眼被黑布覆盖的顾袅袅看不清周围环境,只能凭借刚刚的男声判断自己大概是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饱胀的花穴无规律地收缩,好像是想把甬道里的粗大异物给吐出来,又好像是想把胞宫里安养到足月的胎儿给推挤出来。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顾袅袅在一片黑暗中害怕极了,但有前车之鉴又不敢再挪动手脚,只能默默地垂泪。丰富的眼泪将蒙眼的布条打湿一片,她身后似乎传来一声轻叹,随后就被人掐着腰从木驴上抱了下来。

那人动作并不算温柔,花穴中的假阳具快速脱出,嫩肉反射性地挽留吮吸,在彻底脱离时发出了清脆的“啵”一声。被扩张了太久的穴口短时间内无法合拢,只能半张着,让人窥探柔软的内壁与滴落的淫水。

顾袅袅被抱下来之后腿根还发着软,稍微一并拢就摩擦得肿胀的穴口发烫发疼,更何况那双大手选择她的腰侧作为着力点,着实又将腹中胎儿撩动活跃了起来。她被养的强壮的孩子踹中宫壁,隐约的疼痛外,更深的是麻痒与空虚,直想被粗长的肉棒给贯穿彻底,好好止一番痒。

顾袅袅惊讶于自己身体敏感程度的变化,但尚且虚弱的她被胎儿这一下闹腾之后,脚彻底一软,倒进了另一人的怀里。沉重的胎腹摇摇晃晃,好像要随着站不稳的脚步立马把肚子里胖大的胎儿给甩出来,更吓得她条件反射地环住了对方的脖领。

男人轻笑一声,就着这个姿势将顾袅袅抱上了一张平滑柔软的床榻。说是床榻也并不贴切,顾袅袅凭着触觉感觉这床十分狭窄,大概只有一人宽,且铺面似乎并不是棉布或者其他的什么材料,反倒有些像…皮革?

她正在思考的当时,男人又发话了。

“袅袅既如此信任我,又为何要为别的男人妊娠诞子?可见你上面的嘴并不如下面的小嘴诚实呢。”

顾袅袅怔住了,她完全没有前后剧情的记忆,也没有得到任何提示,面对这个可以主宰自己命运的男人这句提问,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能不触怒对方。而男人已趁着她这一愣神,将手中的橡胶软管插进了细小的尿道口,并缓缓向里推进着。

顾袅袅被逆向排泄感逼得下意识想合拢双腿,身前人却不疾不徐地一只手就架开了。细管最终突破尿关进入了膀胱,其中的液体正准备向外流出时,男人将另一头接上了一包甘油,徐徐将袋中的液体挤入本就有不少存货的水包。

冰冷的触感激得顾袅袅一抖,腹中的胎儿似乎也是被这凉意打扰到,开始伸展手脚,时不时就会踢蹬到她已经鼓起不小弧度的尿包处,引起人新一番的战栗。

“呜啊…不行了…好憋…要炸了啊…”

随着膀胱里液体的越积越多,顾袅袅再不敢合腿抵御涌进的液体,中间那个碰都碰不得的鼓包却被男人毫不在意地按揉了一下,充盈的液体被压得向外溢出,又因为出口被封而反向回到原处,让她踢蹬着双腿想要逃避。

“还在撒谎,明明还有这些空间,哪里就装不下了呢?”

男人将一包甘油挤完之后,随手将空袋子丢在一旁,又拆封了第二包续在管口,却并不曾大力挤压,只是将其高高挂在输液架上,让其中液体随着重力缓缓流入。

新增的饱胀感虽然速度减缓了,但是对于本就被灌进不少存货的膀胱来说,任何多余的增加都是一种痛苦的负担。肚腹已经憋胀到让顾袅袅不敢再轻易动弹分毫,生怕任何姿势的改变都会让圆润的孕腹和饱满的尿包相互挤压,导致延绵不断的憋胀感和推挤欲望。

而男人似乎从顾袅袅的谨慎恐惧中误读出了乖觉,满意地将她的双腿搁在一旁的脚蹬上并固定好,双手同时也解开又绑束在两侧。顾袅袅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似乎是现代产房里常见的手术台,被剥夺了视觉的她恐惧地捏住了两边的扶手,这是一个特别好向下沉身用力的姿势,但是她现在还没进入产程,不打算把胎位推挤入盆让自己难受。

男人似乎是接了个电话。沉声告诫了她一句“要乖”之后,就离开了这个房间。顾袅袅在一片迷蒙的黑暗中,感受冰凉的甘油缓慢地涌进膀胱,越来越强的酸涩感刺激着她的神经,但是唯一的排泄口只进不出。似乎是膀胱的充盈和毫无温度的液体打扰到了胎儿的休息,即使顾袅袅已经有意地克制了因为姿态而导致的生产欲望,腹中的胎儿还是不可避免地活跃了起来,它的手脚舞动着,狠狠地打踹在包裹自己十个月之久的水囊上。随着细碎的破裂声和温热的液体感,顾袅袅意识到自己并不是获得了排泄的自由——

她破水了。

顾辞声几个小时之后回到地下室里,发现顾袅袅还是乖巧地躺在那张产椅上,安静得有些异常。他走进发现悬挂着的甘油包已经输尽,于是轻柔地将导管取下,并将插在尿道中的细管尾端小球充气鼓起,继续堵住排泄口。这时他才发现顾袅袅身下积了一滩透明的水液,于是顺手揉了一把她微微张开的红肿花瓣,调笑道。

“怎么?我不在的时候,自己也爽得——”

顾辞声意识到了不对,花穴中还在一阵阵向外吐露着液体,却并不是淫水。同时稍微有力往里压上一些,就能摸到甬道里已经含住了个肥大的胎头,正在随着人的呼吸浅浅进出着。

“啊…要生了…憋…憋坏了…想尿啊…”

顾袅袅被试探的这一下顶到了胎头,从混沌的状态中略略捡回来一点清醒,开始凄声哀求起面前的男人来。在他离开的那段时间里,她一边忍受着膀胱的憋胀刺激,一边无法选择地顺着宫缩生孩子。可是高高鼓起的尿包也占据了一部分胎儿出产的空间,于是早该露出的胎头便一直卡在产道里,因为重力和宫缩下滑,又因为她卸力和挤到水囊而退回。发育良好的胎身因为羊水的润滑在甬道里进进出出,异常粗大的胎儿操弄着自己分外敏感的母亲。

“袅袅…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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