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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自喉咙里发出两声闷哼,似是否认,可他那根在贺岁脚下踩着的几把却激动的不住颤抖,明显更兴奋了。

贺岁低低一笑,似嘲似讽,他脚下使力,将那根属于他的玩具压在地上碾了碾,顾知疼得身子蜷缩了下,却始终没有把他的分身吐出来。

他是一个对时间比较敏感的人,算着时间离十分钟也不远了,若他此刻吐出来…呵呵,贺岁能让他好过才怪呢!

遇到疼痛还没有忘记自己的“工作”,贺岁对他的态度愈加满意,他扣住顾知的后脑勺快速抽插几下,白浊精液悉数灌进了他喉咙里,把性器拔出来,他解开了他手腕上的绳子,粗着嗓子吩咐道,“把你裙摆撩起来再尿,弄脏了衣服的话你就给我光着出去!”

顾知忙不迭点头,生怕他的主人反悔。

等顾知一点点拽起自己的裙摆,贺岁一把抽出插在顾知马眼里的导管,把管口与顾知的龟头都踢到离蹲式便器很近的地方,他看着顾知的阴茎与导管口的一点点流出淡黄色的液体,他往后挪了挪脚步,然后,性器对准了顾知还在排泄的几把,一股热浪喷涌而出。

顾知尿在地上。

而贺岁,则尿在了顾知的下半身上。

“啊…”

顾知无措的看着贺岁,手上还死死的拽着和服的裙摆,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上满是迷茫不解,水汪汪的眼睛似乎在问他“为什么”。

“顾子知,你的几把被我标记了。”贺岁耷拉下眼皮与他对视,头不曾弯下分毫,一跪一立的姿势让他看起来很是居高临下,“记住,这是我的玩具。”

他不顾上面还有自己的排泄之物,伸脚踩住,“就算是长在你的身上,它也不属于你,我让它痛它就得痛,让它舒服它才可以舒服,而让它憋着…它就只能憋着。”

眼底的倨傲冷漠让顾知呼吸一窒,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让他心跳加速,他激动的浑身颤抖,下意识的点点头,低声回应,“是,我是属于你的,身体各处,由内到外,都是你的。”

“不,你身上的其他地方毛病太多,我还没决定要不要呢!”

贺岁话锋一转,满是鄙夷,“就比如你这张嘴吧,总是会说出让我不开心的话,我才不要呢!”

“我…”顾知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确确实实是如此,他咬了咬唇瓣,声音小了,语气中的沮丧与失落轻而易举就能听得出来,“我错了,对不起…”

“知错能改才是乖狗狗,你觉得你该怎么做?”

“我……”

“啪”的一记耳光扇在顾知的左脸上,贺岁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顾知忙改口重新说,“狗狗求主人责罚…请您原谅狗狗…狗狗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贺岁又是一笑,他往后退了半步,后背抵在墙上,将沾染了二人尿液的鞋子伸到了顾知的唇边。对抬头看向自己的小狗嘲弄一笑,“不是说好好表现么?”

顾知抓着和服裙摆的手更加用力,指尖发白,他不是没有给贺岁舔过鞋子,甚至在最开始的时候,贺岁还曾一脚踩进碗里,让他以他鞋子沾着的饭菜为食,可那都是干干净净的鞋子,可以入口的食物,而现在……

贺岁脸上的笑愈加讽刺,似在质疑他话的真实性,他犹如被人迎面打了几巴掌,脸色发白,他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准备,这才一点点的低下头,伸出有些酥麻无力的舌头,舌尖慢慢抵在贺岁的皮鞋底。

味蕾尝到咸腻的液体,一股腥臊的味道扑面而来,顾知瞬间缩回舌尖,他没办法强迫自己去忍受这样的东西,只觉一股股反胃恶心,他再也控制不住,直接呕了出来。

贺岁把脚收回,眼底晦暗不明,他定定的看着顾知吐的一塌糊涂,心中不禁懊恼,他是不是…把他逼得太急了?

顾知吐无可吐,抬起头后就看到了贺岁十分难看的脸,他心里一惊,顾不得地上腌臜膝行了一步,低下头就要去舔贺岁的鞋子,口中不住道歉,“抱歉主人…我没忍住…再给我一次机会…”

贺岁再也忍不住,他猛的把人拽起来,对准他的唇吻了上去。

“唔——”

顾知搂着他的脖子,跟他唇舌相交,热情的回吻住他,心里的委屈与害怕皆化为点滴泪水。

一吻过后,贺岁看他哭得妆都花了,心疼的拿出纸巾给他擦了擦脸,低声劝慰道,“我不会嫌弃你的,别胡思乱想。”

顾知猛然回神,是啊,不管他的嘴做过什么样的事情,他总是能坦然自若的与自己接吻。

他又有什么可矫情的呢?

贺岁见过他所有样子。

肮脏淫贱,懒惰散漫,沉迷情欲。

就像贺岁所说,这是游戏,是情趣。

他若不能沉浸其中,两个人都很难尽兴。

他将贺岁拐上这条路,要贺岁做自己的主人,自然…也要努力让他满意。

小幅度挣开贺岁的手,顾知丝毫不顾及满地狼藉,慢慢跪了下来,将脸贴在贺岁的脚边,伸出舌头朝鞋面上舔了舔。

依旧是腥臊的让人难以接受的味道,可顾知却将他想象成它最爱的一款冰激凌,细细品味。

贺岁挑眉笑了笑,十分配合的把脚抬了起来,顾知连忙双手抱住,微微闭上双眼,脸上是十分认真严肃的表情,像是在完成一项极为要紧的任务一样。

在整只鞋子从上到下都被他一一精心舔舐过,再没有那股异味后,顾知才恋恋不舍的放下,冲着含笑看向他的贺岁一脸讨赏的笑,“狗狗做到了,主人要给狗狗什么奖励?”

“得寸进尺的贱狗!”贺岁笑骂着踢他一脚,“这不是你自己求的机会么?还有脸找我要奖励?!”

也是哦……

顾知想起刚刚他说的那句“再给他一次机会”的话,脸又有些烧了。

自己求来的舔鞋机会,这波操作真的是…太羞耻了。

可他又很兴奋,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他只想做条贺岁的狗。

“嘿嘿”

顾知笑的像只欢快又傻缺的二哈,他伸手拽了拽贺岁的裤脚,“人家难得又突破个玩法,你不给奖励小心狗子罢工哟~”

……

两个人在卫生间整理完自己出来后,十分有默契的各自拿了漱口杯洗漱,在镜前洗手池旁,二人相视一笑,男帅女俏,十分养眼相配。

他们相携着出了酒吧,晚风轻轻起,两个人慢慢走在街道上散步压马路。

很多人都知道,喝了酒的人是不能吹风的。

顾知没一会儿就醉的晕乎乎的,他一边哼唱着跑了十万八千里调的歌儿,一边将自己的大半个身子都压在贺岁身上,像个无尾熊一样任他拖着拉着。

“……你要么闭嘴,要么换一首。”

贺岁实在是忍不住了,他胡撸了一把顾知发烫的红扑扑的脸蛋儿,脸色有些被“噪音扰得”泛红也有可能是觉得丢人臊的,“我记得你唱歌儿挺好听的,怎么今天就这么别扭难听呢?”

顾大影帝翻了个白眼儿,娇俏可人,媚眼如丝,“你唱歌儿才…嗝儿~难听呢!”

那副欠欠儿的模样气得贺岁直想扇他,可在这满是摄像头的室外他又不好动手,只能无可奈何的拖着这只半醉半醒的傻狗慢慢往前走。

啥?

你看到这里是不是想问为什么不打车回去?

因为……

你看到这里是不是想问为什么不打车回去?

因为贺岁他们家顾大影帝来前在酒吧所在的广场边上看到了一排荧光秋千,非说要等到天色完全黑了以后坐上一坐。

尽管酒意上头又昏又迷,顾知还没忘了他的荧光秋千,非要让贺岁带他去荡秋千玩儿,殊不知贺岁十分担心他等下直接从秋千上掉下去摔个狗啃泥。

摇摇晃晃磨磨唧唧的到了那一排荧光秋间边儿上时已至凌晨时分,广场上空旷静谧,也没见什么人了。贺岁看到顾知乐颠颠儿的坐在秋千上摆着不同的pose招呼着自己给他拍照,明明是个女神装扮贱狗本性,此刻却又散发着一股沙雕智障般的气质,他十分配合的给顾知拍了数十张照片,等顾知玩够了站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他收了手机,三步并作两步的快步走到顾知跟前,浅笑着给他理了理衣领,问道,“小醉狗玩够了?”

顾醉狗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老老实实的回答他,“玩够了,困了,要回去睡觉了。”

“你玩够了?”

当了大半个小时抗重苦力外加摄影师的贺岁眯起眼睛笑了笑,一把把他推到了秋千上,等他荡出去又荡回来时,揪住了他的发髻,另一只手轻佻的扇了他几个不轻不重的耳光,“我可还没玩够呢~”

贺岁的力道偏重,竟一把扯下了顾知戴在头上的假发髻,顾大影帝“啊”了一声,在贺岁讶然的目光中又匆匆戴上,后又哀怨开口,“你动作轻点,弄坏了我可怎么回去?”

他为了拍戏方便,一直都是留着板寸头,偏短的头发一眼就能看出是男人好么!

“真麻烦。”

贺岁嘴里不停抱怨,手上却十分体贴殷勤的帮他扶正发髻整理衣服,顾知无声无息的松了口气。

看来看来,他家主人不想玩了,都帮他整理衣服了……

有些懒懒的靠在秋千上,顾知随手打了个哈欠,半阖上眼睛,疲累把失落感打败,他们后天下午的飞机,明天还能再玩一整天,还有大把的时间呢,两个人都累了他家岁岁肯定也要歇着的……

殊不知他这口气松的有些过早。

贺岁是帮他整理好了衣服,待他恢复到最初的娇俏美人模样他便后退两步,上上下下打量“她”几眼,颇满意的点了点头,吩咐道,“行了,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了,打扮的这么漂亮就不动你脸了,把腿分开,左手插逼右手撸鸡,开始吧。”

???

半垂着脑袋打瞌睡的顾大影帝猛然抬头瞪大眼睛看他,头抬起的一瞬才发现,他长长的裙摆中间竟然有一排暗扣,当扣子解开后,他不着一物的下半身就全都露出来了……

而现在,贺岁竟然让他以这样的姿势玩弄自己?

拒绝的话刚要脱口而出,他就看到贺岁掏出了他们两个人的手机,一个开了手电筒照明,一个摄像头对准了自己,“刚刚你跟别的男人把酒言欢的时候,我注册了东瀛最大的情色网站的会员,给你十分钟的时间,你要是不能把自己玩到高潮,我就把视频传到网站上。”

顾知张了张嘴,很想说这种威胁对他一点用处都没有,这儿是东瀛又不是华夏国,他还是女装,根本不会有人认出他来,可贺岁吩咐是瞧出了他的无语,他低低一笑,声音在不甚明亮的灯后显得恶意满满,“虽然这是东瀛研发的,但数据显示华夏人占据了这个网站近一半的用户量,你说,会不会有人猜出来,这个与顾大影帝神似的人,就是顾大影帝本人呢?”

“好嘛好嘛我努力!”

顾知想起贺岁说的那句“你要考虑的不应该是这些,而是如何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取悦我”的话,心下明白这不过又是贺岁考验他的一个手段罢了。

他只要努力了,过程让贺岁看在眼里,相信他也不会把视频发出去。无可奈何的挪着屁股斜斜坐在秋千上,他按着贺岁的命令分开双腿,身子向后面的秋千上靠过去努力找着平衡点,一心一意想要赶紧过完这十分钟的顾大影帝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刚刚其实本来是打算拒绝的,却因为贺岁的三言两语就变成了只有“做到”与“做不到”两个选项的“必做题”。

顾大影帝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刚刚其实本来是打算拒绝的,却因为贺岁的三言两语就变成了只有“做到”与“做不到”两个选项的“必做题”。

只是,他的右手在握上自己性器时还是有些不情不愿的颤抖抗拒,刚刚在卫生间里条件有限,他又实在是不想触摸与排泄物亲密接触的小弟弟,所以只是将自己那处用水冲了几遍等他自个儿晾干后就直接把裙摆放下了,现在让他自己撸…他还真有点膈应。

与右手的墨迹迟疑相比,顾知左手的两根手指头轻轻松松的就挤进了自己潮潮热热的菊穴,简单抽插几下后就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头。

贺岁看起来像是在录像,实际上根本没有打开摄像头,他借着朦胧月色看着他家顾大影帝自己玩弄自己的浪荡模样,而右手却只是松松垮垮的套在半挺半立的性器上,机械僵硬的上下撸动,他拧眉,却并没有开口提醒他。

顾知心里始终都是毛毛的,一边是小心翼翼的倚在秋千上唯恐掉下去,另一边也对自己在十分钟内是否能做到贺岁的要求有些担忧,他是喜欢被当成狗身子也骚贱,可他毕竟是个男的…抽插后面并不能轻易让他达到高潮,可自慰的话…他又实在是迈不过心里那道坎儿,只能不尴不尬的自己套弄着都没有完全硬起来的几把,虽然心里还有些抵触,但他的神情却也因为左手的抽插动作一点点变得潮红迷离,口中也溢出难耐的呻吟。

渐渐的,三根手指头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又一点点将左手的小拇指塞了进去,每次进入都在自己体内那点上疯狂摩擦按压,努力给予自己最大的快感与舒适,整个人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

贺岁始终都站在一旁看着,什么话都没说。

随着抽插的动作愈来愈快,顾大影帝到最后还是靠着菊穴体内的那处骚点达到了高潮。

略低于体温的白浊精液射在了顾知的手背上,大腿根处,还有几滴散落在秋千上,贺岁这才把手机收了起来,走进尚沉浸在高潮余韵中还未彻底清醒的顾知,直接伸手握住了尚在不应期的小顾知,指尖轻轻剐蹭着紫红色的蘑菇头,口中不屑开口,“这根东西真不争气,连撸射都做不到,只能靠着自己拿手操自己才能达到高潮,留着。”

“我……”

顾知很想说他不是他没有,可他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听到这般羞辱的话语后竟然在不应期内便兴奋的一点点站立起来,他脸上瞬间蒙了层羞赧娇色,支支吾吾的再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

贺岁打开手电筒照在他大敞的双腿间,抬手扇了他滚烫脸蛋一下,“瞅瞅你那贱德行,还想说你不是你没有么?”

“你……”顾知傻了眼,他怎么知道他想说什么?他眼珠儿转了转,计上心来,他可不想让他那么得意!!!

“你别胡说,没有的事儿…”

他揉了揉脸,尽可能的用满不在乎的语气道:“……”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我什么样子你不都知道的嘛!”

贺岁被他这么怼,呼吸忍不住一滞,几次吐纳后才缓过劲来,“你什么样子?”

“我…我骚浪贱的样子嘛!怎么滴?!你嫌弃我了??”

贺岁:“……”

面对这种不要脸不要皮的人,他实在是没什么心思跟他废话了,“嫌弃你个大头鬼啊,不早了,咱赶紧收拾收拾回吧。”

“行呀~回回回,马上回!”

顾知得意的笑笑,网民诚不欺我,面对这种羞耻问题直接不要脸不要皮的承认就行了,绝对能把对方的嘴给他堵死哈哈哈哈哈,脸皮什么的,只要能怼他,他直接丢到爪哇国里去又有何妨!!!

——————————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在后排坐着,离得颇远,顾知是不想再招惹他让他起了些不该起的心思,而贺岁…他一来是不想搭理他,二来也是在思考对策。

他不太相信他家顾影帝突然间的就完全放开没了羞耻心,那他敢这么直截了当的承认…肯定有阴谋。

“小知了,你看起来不太困的样子啊?”

进电梯时,贺岁看着跟自己擦肩而过然后正在距离自己身旁半米远的小狗,半垂着脑袋看起来不太有精神,可都快咧到耳朵根的嘴角暴露了一切,他往身边挪了半步,凑到他耳畔轻声道,“我要看看你究竟是如何骚浪贱的。”

!!!

顾知瞪大眼,满脸拒绝,“这都几点了,我很困很想睡觉!!!”

“是么?”贺岁隔着他的衣服揉捏着他的后臀,又将人揽在怀里,另一只手直接抓住了他半挺立的性器,“我看你还很兴奋呢!”

顾知:“…你看错了…”

“废话真多。”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贺岁一把把他推了出去,“赶紧回去。”

…………

顾知仰头看向一步步踏上楼梯台阶的贺岁,幽幽的叹口气,抬手擦了擦额间的汗液,继续任劳任怨的爬楼梯。

贺岁说他看起来精力旺盛得很,要他上下楼爬个十趟消磨消磨精神,他自然是不愿得很,可拒绝的话乍一说出来,这混蛋就变戏法一样拿出来一根颇粗颇长的按摩棒,直接把他按在地上扒了裙子插了进去。

可怜他刚才在秋千上用尽浑身解数将自己玩弄到高潮,饥渴难耐到后穴并非是几根手指能满足得了的,他原以为贺岁会上他,却不曾想……

上他的不过是根模样肖似性器的假几把罢了。

贺岁这厮实在是可恨,他先是将他体内的按摩棒调到最大,告诉他每爬完两圈儿便可往下降一档,逼得他不得不用尽全力去完成他提出来的任务。

可两圈儿过后,他乐颠颠的用嘴叼了遥控器想递给他让他降档,这混蛋却说他爬的不好看,罚他重新开始,气得他死死的咬住口中的遥控器,面目因愤怒十分可憎狰狞,贺岁扣住他下颌迫他张开嘴把遥控器解救了出来,又坏心眼的把他体内深陷的按摩棒往里塞了塞,催促道,“墨迹什么呢?还不快去?”

说完后便抬脚上了楼。

顾知只得听命。

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在他以手撑地一节节艰难的爬到2楼时,贺岁却以一个特别嚣张的姿势站在了楼梯口。

他倚在墙上,单腿撑地,另一只腿高高抬起脚抵在楼梯扶手上,见他如此“明示”,顾知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撑地的手慢慢攥成了拳。

这几年,他们两个人玩的尺度越发的大,可他从未让他做过这种事情。

因为他们两个人是恋人,是平等的,所谓“主人”与“狗狗”不过是情趣。

可若是在一个人的胯下钻过去……

这种事情羞辱意味太重,他做不来。

可当他单手握住一旁的扶手想要站起来时,他却又犹豫了。

他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渴望。

他的菊穴在按摩棒的作用下变得湿泞一片,明明在经历着疯狂的摆动操弄,可他总还觉得不够。

他的性器也一点点的抬起了头,即使看不到,他也能觉察出来,它在兴奋,它在激动。

他的眼睛甚至连挪开视线都做不到,正直勾勾的看着他的双腿间鼓起来的那个包。

贺岁那玩意儿忒大,没有勃起都是沉甸甸的一大坨。

那是他的小贺岁。

那是他的小主人。

那是能满足他的欲望,让他欲生欲死欲罢不能的大几把。

他想被它操,用各种各样的姿势,他想现在就分开腿躺下,或着,跪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做出迎合的姿势,等着他的使用。

喉咙滚动了一下,顾知咽了咽口水,如果它不想操他,他舔一舔也好。

饿狼一样的眼神,惹得贺岁低低一笑,他解开自己的腰带,长裤褪下,只留一条四角内裤包裹他微微有些抬头迹象的性器。

不住震动的按摩棒尽心尽责的操弄他的後穴,顾知将它幻想成他眼前这根东西,借此来抵制贺岁对自己的诱惑与吸引,可他发现他好像是做不到的。

贺岁此人太过不是个人,他操自己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这么中规中矩的保持一个姿势过…他总是将他当成个泄欲的飞机杯,丝毫不会顾及他的感受,横冲直撞,肆意妄为,经常在自己熟悉他的抽插频率后又立马更换掉,或更改速度,或更改插入到底的位置,有的时候还会故意往自己菊穴内壁上摩擦顶弄,像是要重新再给他戳出个眼儿来一样。

终于,他在贺岁后退一步时彻底败下阵来,他伸手,想要抓住他,可能触碰到的只有贺岁顺势脱下来的裤子,还带着他的体温,以及…不甚清晰的独属于他的体香,若有若无的萦绕在他鼻尖,顾知脑子“轰”的一下子炸开,他一手狠狠攥住他的衣服,单手撑地快速往前爬了两步,在贺岁猝不及防时仰脸亲上了他的小贺岁。

像一只觅食的小狗一样四处嗅着。

不,不是像,他就是一只狗。

直到呼吸吐纳间尽是贺岁的味道后,顾知这才放下心来,挪着膝盖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点的跪姿,想把这个也情动的大几把请出来好好伺候伺候它,贺岁却在这时又往后面挪了挪,不让他继续了。

???

吃不到食的饿恶狗凶巴巴恶狠狠的瞪他,就差呲牙了,他想干什么?!!!

“小馋狗,忘记刚刚给你的任务了?你完成了么就想要奖励?”

“汪呜”

顾知委委屈屈的叫了声,动作麻利的伏下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他胯下钻了过去,然后像打了鸡血一般又以刚刚慢爬缓行的双倍速度下了楼,速度之疾之快让贺岁目瞪口呆,同时又隐隐替他担心。

这傻狗下楼梯还跑这么快就不怕跌下去吗?

“你慢点儿跑!”

也不知道是凑巧还是贺岁乌鸦嘴,在还剩下两三节台阶时,他们家那只傻狗就真的跌了。

——在楼梯台阶上翻了个滚儿咕噜到一两米开外的地方。

然后…就一动不动了。

贺岁连忙跑下楼梯查看,还没来得及看他到底上到哪儿了,自己的大腿就被两只狗爪子扒拉住,内裤在被扯下去之前,他伸手扇了狗爪子的主人一巴掌,命令道,“狗爪子给我背后面去,用嘴。”

顾知忙不迭收回手,刚张开嘴想要把他的内裤给咬下来,贺岁竟按着他的脑袋从他身上跨了过去。

其实,用跨了“过去”这个词形容还是不太准确的,他还是停留在他身体上方,并没有过去。

当顾知想要爬过去时,就觉得一股力道自上而下压下来,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贺岁就直接坐在他腰上了。

然后,拍了拍他的后臀,道,“既然我家狗狗蠢到连楼梯都不会爬,那就驮着主人在地上爬10圈儿当完成任务吧。”

顾知吸了吸鼻子,刚想反驳说他是不是眼神不好使看不出来自己那是假装跌倒吗,就感觉到有一根手指头扒拉开他的穴肉挤了进去。

挤进去还不行,这不老实的手指头竟然还一点点曲起来用指甲刮他的肉。

“啊~”

娇嫩的穴哪能接触到尖锐的指甲,顾知难耐的叫了起来,哆嗦着屁股求饶,“我错了啊啊啊别好疼”

“啰嗦。”

贺岁又甩了他屁股蛋子一巴掌,“再磨叽的话,我就在你逼里打响指了啊。”

你当你自己是灭霸啊还打响指……

顾知一边求饶一边翻了个白眼,内心不住腹诽,然后…他明白了这人话里的威胁,暗骂一声可恶,老老实实的受了他的威胁驮着他往前爬。

可惜,贺岁的体重在那呢,一百五六十斤的重量压在自己后背上,顾知爬了没两圈儿就累得气喘吁吁的了。

他索性直接趴在了地上,惨声哀嚎,“诶呦我不行了我要累死了。”

贺岁无奈的看着自己那根沾满了顾知体液的手指头,弯腰抹在了他的臀上,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直接抽了上去,“懒狗,给我起来!”

“嗷!!!”

许是太久没挨揍皮肉再耐不得痛了,顾知觉得自己的屁股蛋子都被硬生生的撕开了,他往前爬了两步,借此躲避贺岁的鞭责。

贺岁也紧跟着走了两步,朝他屁股上又抽了一下,“少躲懒,继续爬。”

“呜…”

顾知疼得呜咽几声,为了不再挨揍,只得继续往前爬。

好不容易没继续挨揍的又绕着房间爬了一圈儿,待到贺岁脚步时,他颇冷哼一声,像只矜贵高傲的孔雀,却在这时被顾知这混蛋抬脚踩在了腰窝处,他怔了怔,带了几分被打断的怒气,还带着一丝丝被人踩在脚下的羞耻感与兴奋。

一丝丝!!!

他用他的生命发誓只有一丝丝!!!

他没有特别的兴奋也没有非常的羞耻,而且他更多的还是怒气!!!

“咋滴?”

贺岁端了个敞口杯子放到他后背上,再次松开对他的压制,“继续吧,杯子掉一次,我抽你10皮带。”

!!!

顾知觉得他在故意为难人。

他现在这状态,累极乏极困极,能顺顺利利爬完剩下7圈都得是他有本事好么?

事实证明,再大的诱惑在懒狗目前都没有任何吸引力。

“要不…你还是直接抽我吧。我不行了我爬不动了,我好累哦~”顾知悠悠的叹了口气,“咱俩约定的安全词是啥来着?你替我说一下,咱先结束吧。”

贺岁轻咳一声,有点尴尬,“……我也忘了。”

安全词什么的还是他俩在三年前最开始玩主奴游戏时定的,可最开始那会儿贺岁是个做什么事都浅尝辄止的新手,而顾知接受程度颇深,安全词什么的根本没有用武之地,而后来嘛……

你可以认为是这两个人玩得很愉快用不上安全词。

千万不能认为是顾知这狗忒怂忒贱不敢违背贺岁的指令意愿,不然他会生气跑得远远的让你们轻易见不了他的。

“啊,可是我真的爬不动了哎……”

顾知索性在地上打了个滚儿仰躺着看他,直接耍赖,“你要是舍得打的话,那你就打呗~反正我后天拍戏,咱俩说好的不许耽误我工作哒~谁做不到谁小狗。”

贺岁沉默。

顾知捂嘴,笑得奸诈又狡黠,“主人~要不要跟狗狗一起当小狗呀~

他是狗,他是小狗,他还是得叫他哥!!!

哼!!!

“行啊,你跪直了,我现在就打你。”

贺岁低声笑了笑,拿工作威胁他?他是那么没品的人么?

他有一万个法子既能让他疼还不让他耽误工作。

…………

顾知双腿大敞,一边伸手撸动自己的小弟弟,一边哭得一抽一抽的。

贺岁…那个混蛋,竟然把他受罚的地方定下他的命根子上。

而且还说什么怕耽误他工作“假仁假义”的把皮带换成了直尺。

是,直尺打下来的力道是比皮带轻多了。

可皮带打得是他屁股,再狠再重也不会出什么大事,他的悲惨小弟弟,挨几下直尺他也受不住啊呜呜呜…

“主人…我错了……”再挨了10下,少爬1圈的罚,他的鸡儿已经通红了,委屈巴巴的蜷成一团儿窝在自己双腿间,可他却还要把他撸硬了。

手刚刚碰到伤痕累累的性器,他疼得一哆嗦,眼泪簌簌落下。

快爬两步到了贺岁脚边,顾知彻底服软了,“我爬…我爬还不行么呜呜呜……”

“呵!”

贺岁一脚把他的手踢开,“晚了。”

“呜呜…岁岁…”顾知的声音听起来又凄惨又可怜,他伸手擦了擦眼泪,哀声求饶,“你心疼心疼我,好不好?”

贺岁斜睨他一眼,“怎么心疼你?”

“换,换个法子…罚我…”顾知打了个小小的哭嗝儿,“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再也不偷奸耍滑了呜呜呜……”

顾大影帝做出的保证,时效期不过日罢了,他如果不趁这个时候赚个够本,还不知道下次是什么哪个猴年马月呢!

贺岁在心中暗笑,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翘起了二郎腿,“过来吧。”

看他这架势怕是要让自己舔脚,顾知松了口气,抹了把眼泪就爬过去,刚刚伸手想把他的皮鞋脱下来,就被这人一脚踢在脸上,他身子被踹得往后挪了半步,脸上被鞋底踢得生疼。

“狗能用爪子帮主人脱鞋么?”

一句并没有很严厉的话,却让顾知呼吸停了一瞬,他连忙把手背在身后,慢慢膝行过去张嘴咬住了贺岁的鞋跟。

皮鞋的味道并不好闻,皮革气息浓郁,顾知本想着咬咬牙坚持下来,却又被贺岁踢了一脚把他踹开了。

???

“你干…嘛呀?”

声音由质问转为委屈控诉,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儿。

贺岁看了看不甚干净的鞋子,懒洋洋吩咐道,“这鞋子有些脏了,烦劳顾影帝帮我舔干净吧。”

顾知发誓,他们玩耍的过程中他最讨厌贺岁给自己的称呼就是顾影帝!!!

叫什么贱狗啊蠢狗啊小知了什么的他都不介意,但喊他顾影帝,就会让他生出他不应该如此淫贱骚浪的羞耻感来!!!

他是万众瞩目万人追捧的影帝,却在贺岁脚下当狗,这种剧烈的羞耻感让他浑身颤抖。

太坏了!!!

贺岁这厮真的是太坏了!!!

“是,主人,狗狗知道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澎湃的内心,特意重复了一下他们二人此时此刻的关系,继续爬过去伸出舌头为他舔鞋面,谁知贺岁此刻又说了句,“学长,谢谢你给学弟我舔鞋。”

这他妈……

他觉得叫学长比叫顾影帝更羞耻,他比贺岁大了那么多,本来应该是受他尊敬的学长,他裸着个身子浑身都是被他打出来的伤痕给他舔鞋,而他大爷似的坐沙发上享受着……

简直没有更羞耻的了好么!!!

顾知狠狠地咬住他的鞋尖,表情狰狞,喉咙口发出低吼声,意在警告,这混蛋竟然又弯腰摸了摸他的发顶,表情动作跟撸狗一样,说出的话却是。

“顾影帝,你是给你的每一任助理都会这么殷勤的舔鞋么?”

恩,他算是明白过来了,这人总是能够准确无误的找准他的底线他的羞耻点在哪,然后往死里踩往死里磨。

虽然心头有极大的不满,可顾知心里却像揣了只小鹿一样,怦怦乱跳,他那根本来疼萎了的jb也毫不知耻的又站起来了。

上方的贺岁另一只脚踩在了他挺立起来的性器上,笑出了声,满是嘲讽,“顾子知,你装什么装?明明就是个骂两句都能勃起的贱货,你还装成这副清纯的样子给谁看?”

轰——

顾知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无比,一直被按摩棒无休止操弄的后穴渗出淫水,愈加瘙痒难耐,他胯下的那根不争气的阴茎也在激烈的颤抖着,贺岁伸脚踩了踩,海绵体却是越踩越硬,毫不知羞。

“我说对了?”

贺岁玩味的看向他,居高临下的姿势让他看他的眼神带着轻蔑,顾知讷讷开口,“我…我没有装…我只在你面前贱。”

贺岁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他当然知道他家顾大影帝在别人面前是个什么模样。

可就是因为知道,他才更想羞辱他。

那么一个风光霁月光芒万丈的人,在自己这里卑贱骚浪,小意服侍,这样的区别对待极大的满足了他。

“你能有多贱?”

饱含暗示的五个字,顾知咽了咽口水,忍住后穴的瘙痒,努力跪直身子将自己胯下巨物往贺岁脚下送,“顾影帝的鸡巴…随便你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自称“顾影帝”时,明明羞愤的都快要晕过去了,可心里却明显兴奋到了极点,他将脸蛋凑过去,眼睛亮的惊人,像装满了星星,“顾影帝的脸,也随便你扇……”

贺岁笑骂一声贱货,随手扇了他一耳光。

顾知捂着热辣辣的脸,在他的鞋上亲吻,“顾影帝的嘴巴舌头,只配给你舔鞋……啊……”

贺岁抬起脚搭在他肩上,另一只脚顺势把鞋子一头顶进他的嘴里,顾知的嘴生的小巧,皮鞋不大的尖头也只能含住一半,他努力张大嘴巴,迎接着贺岁的侵犯,摆动舌头为他舔舐鞋子,同时手偷偷往下,一只手撸动性器,另一只手握住了後穴的按摩棒往自己骚点上摩擦。

如此这般没多久,他手上速度加快,前庭後穴竟同时达到了高潮。

贺岁也适时的收回了脚踩在地上,任顾知伏在他脚上享受高潮的余韵,同时有一下没一下的为他舔鞋。

“乖狗。”

“乖狗。”

他满意的俯身把软成一摊泥一样的顾知捞了起来,毫不嫌弃这人的嘴刚刚被自己的鞋子操过,扣住他的后脑勺就亲了上去。

顾知嘤嘤的哼唧两声,搂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过后,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的,贺岁拉着他的手摸着自己早已情动雄起的阳物,笑着开口,“你还差我60下,换个地方抽你怎么样?”

“呀!”

顾知被他发烫的性器吓了一跳,随即明白过来,笑着握拳捶了他胸口几下,嘴里却是甜腻腻的邀请,“主人~求你用大几把抽狗狗的逼~”

楼梯上,顾知跪在第三阶楼梯上,手撑在第五阶,身子因为贺岁的大力冲击不住往楼梯上撞。

好在贺岁决定在楼梯上“抽”他的时候,将一张十分厚实的毛毯铺到了楼梯的台阶上,他膝盖跪在上面以及身子磕在上面的时候不至于太痛。

似乎是觉察出来他的出神,贺岁扬手又甩了他几个臀光,他刚刚被皮带一一亲吻过各个角落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蛋子无助的颤了颤,顾大影帝哑着嗓子哭着求饶,“别,别打…疼…”

“小知了,你刚刚想什么呢?”

贺岁弯下腰,一手扣住顾知瘦削的肩膀,一手绕到前面大力揉捏着他再次没出息的勃起的性器,同时挺进拔出的力道愈发加重,顾知口中溢出难耐的呻吟,暗骂贺岁这厮实在是太过霸道,不过就是分了会儿神,就要这么折磨他。

同时心里对贺岁的敏锐度也十分佩服。

他还是背对着他的姿势,片刻的分神他都能觉察出来,实在是…非!人!哉!!!

“我…我就是怕…呜啊~怕在楼梯…啊啊楼梯上磕出伤来……”

“我不是都给你铺毛毯了嘛?”

贺岁的声音有点委屈,他颇气愤的捏了捏手中的小顾知,“知道你顾大影帝身子矜贵,我哪敢让你跪坏了膝盖跟腿?”

!!!

说的冠冕堂皇的样子,他不让他跪坏膝盖跟腿,但把他屁股抽出血来,还他妈抽他的几把,现在还捏它!!!

“哼唔…”他索性直接趴了下来,空出来的两只手伸到自己胯下去掰贺岁捏自己小弟弟的手,手上小动作不断,嘴上还是老老实实的求饶,“啊啊…主人,求您…别捏了…”

“矫情!”贺岁把性器从他体内拔出来,直起身子倚在楼梯扶手旁,他抓着顾知的几把把他扯过来,“你话太密了,我给你治治……”

“啊…?”

顾知扶着楼梯踉踉跄跄的站过来,跌跌撞撞的下了楼梯,接着又跪在了贺岁脚下,张大嘴巴把沾染了不少他体液的小贺岁含在嘴里。

刚刚操弄过自己後穴的几把此刻被自己含在嘴里,顾知脸上因羞耻激动红的像个苹果,他身子软得像滩泥一样,虚虚的靠在贺岁腿边,将嘴张到最大,忍下身体本能的作呕感,任由已经完全勃起的巨龙在自己口中肆无忌惮的抽插,舌头在极有限的空间慢慢活动舔舐,同时双手也没有闲着,他一手抓住贺岁从他体内拔出丢到地上的按摩棒打开重新插回他的後穴里,另一只手开始揉捏着贺岁的两颗睾丸,极力给他最舒适的口交体验。

他十分享受给贺岁口交的时刻。

这是一个完全将自己物化的服侍方式。

他压低自己的脑袋,努力使自己的嘴巴跟喉咙两点一线,让贺岁的性器深入自己的喉咙。

深喉什么的,虽然他难受,但贺岁会舒服呀~

顾知一边摆动脑袋一边暗暗得意,他可真是个好狗,贺岁上辈子绝对是拯救了银河系才能碰上自己。

?*′?*?

人生自古何其乐,偷得浮生半日闲。

昨夜顾知与贺岁欢好至半夜,今天起床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在酒店叫了早餐吃完后,顾知只道身上伤痛不想动弹,趁着距离去机场还有段时间,便倒在床上使唤贺岁给他上药。

“岁岁,我的小弟弟好疼…”

上完药后,顾知一边委屈巴巴的抹眼泪一边抱怨逼逼,“你昨晚上太狠了,不会把它抽废了吧?”

“废了就废了呗,反正它也没什么用。”

贺岁浑不在意的捏了捏软软的小顾知,对他的装模作样十分无语,他随手撸了几下,小顾知就在他手上颤颤悠悠的硬挺起来了。

顾知十分气恼它的没出息,却也十分怀念自己在贺岁手中释放的感觉,他往贺岁那边靠了靠,亲了他脸颊一下,“岁岁,你都好久没给我撸管了。你昨天把我折腾的那么惨,是不是该补偿我一下?”

“矫情。”

贺岁把人揽在怀里,答应的十分爽快,“我们也好久没玩控制高潮了吧?反正时间还早,我陪你玩玩?”

“啊?!!!”

顾知缩了缩身子,把自个儿的小弟弟从贺岁手中夺了回去,他十分抗拒,毕竟在贺岁这里他是忍不了太久的,“别了别了,我们还是不要玩了吧…”

“要的。”

贺岁转身把人压在身下,弹了弹顾知的唧唧,“我昨晚上太狠了,真怕它被我抽废了,让我给它检查检查。”

“就一次吧…太多了伤身……”

顾大影帝自知反抗是不可能了,只能可怜巴巴的拉了拉他的衣袖,“主人~求您了…”

“知道叫我主人,就不知道听我的么?”贺岁笑着亲亲他的下颌,嘴巴离开之前又张嘴咬了一口,“乖,我有分寸的。”

有分寸的鬼啊!

顾知捂着下颌欲哭无泪,贺岁这厮所谓的分寸,就是不把他玩残玩坏玩死,其他的都是随他的心意可劲儿折腾他!!!

简直非人哉!!!

…………

“呜呜,别打好不好,我知道错了嘛…”

顾大影帝一边伸出舌头舔贺岁手上自己射出来的白浊液体,一边苦着脸哀求贺岁。

可惜贺岁根本就不是个人。

他等顾知把自己的手舔干净后,迫他摆出坐在床上双腿大敞的姿势,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画板狠狠挥了上去。

“啪!”

“嗷!!”刚刚哭干了的眼睛又簌簌落下泪来,顾知掰着自己大腿的手指甲深深陷在肉里,疼痛让他浑身颤抖,他却还要在贺岁的眼神威胁下止住哭声与哀嚎报数。

“一!!!贱狗…管不住…自己,自己的…狗几把…呜呜…谢、谢谢主人…责罚……”

“好好报数好好谢罚,一个词重复那么多遍你是在凑字数么?!”

贺岁一板子抽在顾知的大腿根上,毫不留情。

虽说顾知被责罚的是自己的阴茎,但每当他报数时又犯了什么错时,挨揍的都是他的大腿。

所以,他的两条大腿根都被那颇厚颇硬实的板子抽的通红一片。

顾知小小的抽泣几声,带着哭腔说了句知道了。

“啪!”

“谁知道了?!!”

伴随着贺岁的疑问,顾大影帝的左大腿根又挨了一记,他此时连哭都不敢了,小声的怯怯的把话补充完整。

“贱狗…贱狗知道了……”

“啪!”

第四记终于抽在了顾知的性器上,值得玩味的是,虽然顾知那话儿受了责罚,还尚在高潮的不应期内,但它还是在责打中一点点硬挺起来,十分…骚贱。

“二…!!贱狗…管不住…自己的,狗…几把,谢谢…主人…责罚!!!”

贺岁不让他哭出声,报数谢罚时又不让重复内容,他又实在是疼得厉害,只得两三个字两三个字的往外蹦字儿,再在自己快哭出声时闭嘴,缓两口气后再重新开口。

他也看到了自己那根不争气的小弟弟的表现,也深深明白了那句“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话的含义。

他的几把肯定缺根弦!!!

明明都那么疼了,还这么贱嗖嗖的迎合着贺岁那个混蛋!!!

让他求饶都不好意思了!!!

…………

惩罚十记板子好不容易捱完,顾知疼得一抽一抽的,把板子从贺岁手里一把夺了过来丢进床上的垃圾桶,打着哭嗝儿道,“不玩了,嗝儿~不玩了,结束了,还有…嗝儿~三个小时,就,就要起飞了,我们要…要收拾收拾…嗝儿…~去机场…嗝儿~了!”

他在贺岁开口前,又凶巴巴地说了一句,“贺岁,岁,你丫要是…嗝儿~…敢捡起垃圾桶,里的,板子…抽,抽我,我就…”威胁的话在贺岁转手腕的动作下瞬间变了音调,他扑到贺岁怀里,眼泪鼻涕尽数擦到他身上,“我就哭给你看呜呜呜呜…”

“好了好了别哭了。”

贺岁哭笑不得的轻拍他的后背,顾大影帝本来以为他接下来的话是“乖咱们不玩了结束了我们收拾收拾东西回国”之类的话,没想到这混蛋说的却是。

——“最后一次了,再射了我也不打你了,罚点别的。”

顾知有的时候觉得贺岁特别了解自己,比他自己都还了解他自己。

因为贺岁总是能够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比他自己还明白他的身体状况,当他一个劲儿的哭诉自己不行了的时候,这人总是能够做点什么让他知道他其实还挺行的。

可他有的时候也觉得他一点都不了解自己。

就比如说现在吧。

贺岁根本不知道他对自己的吸引力有多大。

莫说把他撸到高潮的临近点然后什么防护措施都不做的情况下挨得他那么近还让他生憋着时他坚持不到五分钟就会射,就算是他疲软的状态下,他踩踩他摸摸他打打他骂骂他,他也能轻而易举的硬起来然后射了。

贺岁就是他顾子知行走的春药啊!

他一点都不知道他这个混蛋在自己身体上下了多严重的魔咒,让他一碰到他就会忍不住情丝波动欲望四起,还跟他玩什么控制高潮?

玩射精还差不多!!!

这个混蛋,还以自己忍不住高潮射精为由抽他,真的是个大混蛋!!!

想打他直说啊他又不是不让他打还非得把事情搞得那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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