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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情绪,扬手就给了那让我眼热了很久的小逼一巴掌。

“呜——!”他真的超乎想象敏感,我一巴掌下去,他眼神都直了,忍不住发出一声淫叫,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脸涨得通红,死死地咬着嘴唇,好像在忍耐着身体的反应。

看起来有点可爱。

我兴趣高涨,再也管不了那么多,高高扬起手又一巴掌拍在他女穴上。

这一下力道颇重,把那豆子都拍进了他肉里,手收回来时,淫水黏得我一手都是,逼穴更是通红一片。

“啪!啪!啪!”

我又重重地接连给了他三下,每一下都打在他阴蒂上,那肉蒂肉眼可见地被我拍得肿了起来。

他抬起来的腰再也撑不住,脱力砸进床里,双手在空中挥舞了两下,像是要推开我,又忍耐住,老老实实放在了身体两边。

竟然还挺乖?

我倒要看下你有多乖。

顺着心中想法,我又啪地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下更重,淫水都被我打得飞溅了起来,身下人忍不住夹紧了大腿,崩溃地叫了出来:“咿啊——!”

“唔——!”这声音响在半夜,吓得我赶紧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把后面的声音关在了他鼻腔里。

尖着耳朵往隔壁院里听了一下,没听见杜秋的声音,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叮嘱道:“别叫,我可不想被人发现!”

身下人急促地喘息被我捂在掌下,桃花眼中痛楚未消,就像是一只被困住的小鹿,无助地望着我。

我被他看得不自在,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今天这个情况我实在收不了手了,我趴在他身上咳嗽了一声,嘱咐道:“你要是受不住了,就咬我的手心,知道吗?”

他知道个屁,还拿舌头舔我的手。

“你还想要,就张开大腿。”我尝试把句子缩短,果然有效,夹紧的大腿在我面前开了。

我不自觉地咳嗽两声,把身体卡进他双腿间,左手捂住他的嘴巴,半趴在他身上,右手不给他反应时间啪啪啪地连续给了他小逼三巴掌。

三巴掌结束我停下来,他果然又开始抖,胸腹剧烈起伏,腹肌崩出好看的轮廓,被我捂住的嘴巴出不来声音,化为鼻音,灼热地喷在我左手上,痒到我心坎里。

我吞吞口水,给他预警:“我要加重了,受不了要记得咬我。”

语毕也不管他回答与否了,扬起右手又重又快地给了他几个巴掌,这几下打完,我的手掌都感到微微热麻,他的感觉也就可想而知。

他一直老老实实抓着床褥的手在我扇的途中就再也忍耐不住,伸下来想要挡我,伸到一半又收回去,死死盖在我压着他嘴巴的那只手上。男性的手掌修长,他自己一捂,连鼻子都盖住了,这下鼻音都几乎没了,只余下胸腔震出的闷响。

怎么会这么乖。

我决定给他一点好处。

我再一次拍上他的女逼,这次不算太重,他果然爽到,阳具很快挺直了。

我下一掌又重重拍下,在他本能往后缩时找到他的阴蒂揉搓起来。

他本来粉得像处子一般的骚逼现在艳红的一片,阴蒂颤抖着脱离阴蒂包皮的保护,比刚刚更大更肿,颤巍巍地悬挂在外面,缩都缩都缩不回去。

我一摸上去就看到他腰受不住地抖,阳根更是竖得笔直。

我对着他坏笑几声,就这样一轻一重再一揉地玩起了他的小逼。

他这地方实在敏感得过分,我这样玩了没几下,他就受不了般地扭动身体,叫声被我按在手心,发出沉闷的声音。

我再找准时机对着那颗骚豆子重重一弹,他就抽搐着射了出来,把自己肚皮搞得湿答答一片。

我等的就是此刻,趁着他高潮,我对着他蒂头重重就是几巴掌,他再也坚持不住,双腿得抖像是随时都会失去控制一样在空中登夹,好像是忍不住想要蜷缩起来,保护自己脆弱的身体器官,可惜被我的身体挡住,无能为力只能任由我施虐。

我左手已经被他的口水打湿,却没有收到任何痛楚,也不知道是听不懂还是想继续。

我舔舔嘴唇,伸手拧住了那颗已经肿大得有原来一倍大的豆子。

那地方正常来说是拧不住的,但他阴蒂天生就比起一般女人大一些,又被我掌掴到肥肿,轻易就被我捏在手里搓揉了起来。

“呜——!”

刚刚高潮就被人毫不客气地亵玩如此敏感的地方,他再也受不住,那男根马眼通红,抽搐着又射出一小股体液,他身上肌肉颤抖,柔韧的腰都从床上拱了起来,被我用手肘死死按住,将我的身体都抬起来一截。

他头也崩溃地在床上甩动数次,我覆盖在他面上的左手被他的手按得发痛。

都这种程度了,竟然也没咬我,没踹我?

他眼睑通红,一双桃花眼此刻充盈着泪水,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饶有兴趣地回望着他,又毫不客气地继续扣弄他不堪重负的阴蒂头。

刚刚过于激烈的二次高潮好像消耗了他不少力气,他瘫软在床上,小腹抽搐着,随着我的扣弄往外淌泪水,看起来乖极了。

那大半张脸都被盖在手指下,一双眼睛就格外显眼、格外动人,我只要动作大一点他就受不了流着泪闭上,但马上又被他自己睁开,就跟我是他的精神食粮一样,几乎算得上眷恋地盯着我。

眷念?对着一个刚认识不到一天的人?

噢,不对,他算不得人。

我心中不知为何泛起一丝烦闷,对着他的下体就是几个巴掌拍下去。

结果精神不集中,最后也最重的一巴掌直接打到了他囊袋。

男人那处可比不得女穴,一巴掌下去他眼睛都瞪圆了,冷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在脸上,他愣了好半晌后才从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声音,其间一双长腿绷直,夹得我生疼。

我也知道犯了错,赶紧伸手轻轻包住那地方给他止痛。

他脸长得好,身上更是没一处不精致,就连那两颗小丸都大小适中,捏着手感好极了。

我没忍住晃了晃,给他疼得又轻轻哼了一声。

然而更让我惊讶的还在后面。

他缓了一会儿,似乎是忍过了那波疼痛,含着眼泪的眼睛迷蒙地睁开,他的呼吸带着明显的哭腔,胸膛剧烈地小幅度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但视线在我脸上汇聚了一瞬,就又晃着腰叉开了大腿,他害怕得闭上了眼,却又瑟缩着用囊袋拍打我的手。

我哪会不懂,这是在邀请我掌掴他的男性器官呢。

他乖得近乎怪异。

难道他喜欢疼痛?

但看他这副害得发抖的模样,并不像。

那就是在取悦我?

难道说“打……喜欢……”,并不是“打,我喜欢……”而是“打我,你喜欢……”?

他该不会真是我幻觉吧!!

后半夜我完全没睡。

天一亮,我依旧拿被子将他捆了扔床里面。

为了避免他逃脱,我在自己的藤条之外又捆了两根麻绳,再郑重其事地叮嘱他:“你,不准动!”

他被我捆得死紧,棉被厚重,他连头都动得很艰难,还是努力地动了动脖子,目光追着来找我。

那眼神看得我有点于心不忍,但为了我自己的小命着想,出于谨慎,我还是给他嘴巴里塞了两张手帕:“声音也不能有!”

他乖乖被我塞成个包子,眼神眷念,仿佛我才是他的全部世界。

我被看得心烦,干脆把他的脸也塞进被子里。

我今天要去找我的主人,他绝对不能在这之前被人发现。

我知道他想挣脱实在很容易,出门前还没忘记拍拍他的头,嘱咐道:“我要出门办点事,你就这样乖乖等着我回来,知道吗?!”

锁门、落阵法,一气呵成,我半点等不了直接往我主人院中飞过去。

结果到了地方,我主人还没回来!

我刚想回去,结果宫中的管事仙子折颜一见我就喜笑颜开地过来捏我的脸:“小嫱儿,过来让姐姐揉两下!”

我是主人制造的生灵,没经历过雷劫、未登过接引台,其实算不得真正的仙人,虽然受主人蒙阴,出门办事时其他人都还尊称我一句仙子,其实地位就跟主人养的阿猫阿狗差不多。

折颜是鸟族给主人配的仙宫管事,年龄大、实力高、能力强,宫里众人无不信服。

她也宠我,就是每次一见我就要揉我两下,要是平日,秉持着作为“宠物”的自觉,我也就让她捏着玩了。

然而我今天院子里还捆着个人,完全提不起精神来应付她。

我对她笑笑,刚想告辞,就被一阵风裹挟着飞向她。

境界高了不起啊!

……

确实了不起。

我完全没有反抗之力地被她拧在手里,她掐住我的脸颊狠狠捏了几下,脸上都是关切,问:“今日是怎的了?谁欺负你了吗?”

我没敢如同在主人面前一般与她说实话,摸摸鼻子对她笑笑:“没有,我昨日研习典籍,遇到点问题,头疼得很,所以来找仙尊问问。”

折颜手上不停,把我脸颊肉当包子揉,嘴里说道:“什么问题,说来听听?”

“就是有没有这种可能呢?”我脑子里想着措辞,不确定的问:“仙人会不会突然变成傻子?比如因灵魂残缺、神识受损之类的?”

折颜眼睛一眯:“你自己就灵魂破损,连以前的自己是谁都忘了,你是觉得自己傻吗?”

“不要和我开玩笑啦!”我打掉她的手,佯装嗔怒:“我走了!”

“你未曾经过正统的修行,不懂也正常。”她见我神情严肃,不自觉认真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是由炼气、筑基……修炼至正常飞升,到合体境界时魂魄就已经与肉体融为一体,想傻想疯都是不可能的,重伤垂死倒是可行。”

“那有没有可能这个傻子是个分身?”

“分身是本体同时操纵的另外一个身体,除非那个本体就是个傻子,我想应该没有傻子会使如此高阶的分身之术。”

我也快听成傻子了,难道我屋里那个真是我的幻觉,还是能搞得我满手都是水的幻觉?

折颜估计看我表情精彩,笑着捏我鼻子又补充道:“如果你要真遇到一个状似痴傻的人,最可能的就是身外化身。”

“我没遇到!我就是问问!”我转头夺回自己的鼻子,忍不住继续:“什么是身外化身?”

“分身等于左右手分开用。身外化身则是用顶级天材地宝和本体精血培育的另外一具身体,如果本体神魂没有进去使用它,它便只有一些原主的身体本能,看起来自然痴傻。”

难道我屋子里那个是云寂帝君的身外化身?!

“本能?什么样的本能?”我语气都急切了。

“一般来说身外化身会如个傀儡一般不爱动弹,但受到刺激就会以本体的行事方式进行反应。本体弑杀就弑杀;本体好吃就好吃,大概是这么个本能吧。”

我不由得眼睛都瞪大了。

我屋子里那个,看样子真是个身外化身。

但是仙界杀神的“本能”是如此下贱又色情的吗?!

那这玩意儿我还能还回去吗?

云寂帝君到时候进去一读取记忆,发现一个微末仙侍不仅知道了他身体的秘密,还把他这副身体打得喷了一床,他真的不会杀我灭口吗?!

折颜一脸探究:“你遇到谁的身外化身了?”

我赶紧摆手:“没有,没有,我就是一时兴起问问。”

折颜点点头,嘱咐我道:“遇到这种东西走远点,仙界有身外化身的人不多,全是一方大能,而且这种东西至少有其主人一半的威能,相当于一个人形兵器。除了其本体还无人能控制,要是突然暴起动手伤人,别说是你,就是我都要避其锋芒,遇到了,烙印在他苍白的面颊上,红肿而刺目,周围皮肤渐渐泛起了青紫,交织成一幅痛苦的图腾。

我捏着他乌七八糟的脸,细细端详,神奇地觉得他被人凌虐过后的脸好像还更好看了,好似洁白的雪地有了脚印,就更想要上去踩两脚一样,他脸上乱七八糟的痕迹也让他看起来更让人有施虐欲。

嫉妒心在此刻达到了顶峰,一口口水吐到他鼻尖上:“呸!”

他鼻梁高挺,鼻尖也精致,口水挂不住,顺着轮廓流入他微微张开的嘴唇里,红唇亮晶晶的,像在勾引我。

我看着眼热,两手扣着他上下牙齿扯开,冲着他大张的嘴又吐了一口。

他本来一直都表现得傻傻的,差不多就是被动配合的状态。

我这一口口水吐到他嘴里,就跟触到他哪根神经似的,突然主动起来。

红舌一卷,当着我的面就把我的唾沫吞咽了下去,随即伸长了出来还想去舔自己的鼻尖。

可正常人怎么可能舔得到,他尝试了一下无果,又去舔嘴角残余的我的唾沫,舔完又开始舔我的手指,眼睛期盼着盯着我的唇,好像希望我再吐他两口一样,样子骚得不行。

我给他这个反应整不会了。

赶紧推着他的脸把人推远了一些,然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满手都是黏腻,顺手在他脖颈处把手擦干。

云寂这厮可真会享受,把人调教得这么骚,这么会伺候人!

可以一想到自己也是那个被伺候的,良心瞬间感觉被敲打了一下。

我撇撇嘴,后知后觉地觉得难堪起来。

把脚从他怀里扯出来,我往床里面缩了一下。

他被我拿手在脖子上擦的时候乖极了,等我擦完了拿开,好像被摸得还有点意犹未尽。

他见我缩回床里面,也爬上床伏着身子追着我的手拿脖子往我手下送。

我也就不客气地摸着他的脉搏玩。

他被我摸得舒服,还往我怀里钻了一下,只差发出小狗的呼噜声了。

如果是平时,如此温馨的氛围一定会让我内心柔软一片,我可能也就抱着他摸摸他收拾收拾准备睡觉了。

但明知道我也没几天好活了,今天我绝对不可能这样放过他。

我掀开他穿着的那仅仅能遮盖着他一点屁股的布料,顺着股缝就往他女穴钻,路过他被我打得肿起来的屁股,他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但他一向很乖,发现我想玩他,自己老老实实打开了一边大腿,方便我的动作。

有了他的配合,我直接换了一只手,从正面摸他女穴。

那地方早就湿了,阴蒂又肥又大的硬着,我一摸,那穴就往外吐水。

但我今天不准备玩他阴蒂,我有更恶劣的想法,我拍拍他的脸颊,示意他抬头来看我。

小狗狗收到我的暗示,翻了个面,后脑勺睡在我怀里,仰面来看我。

我一边温柔地摸他,一边低着头恶劣地笑:“待会儿我要玩死你。”

傻狗子听不懂我说的话,冲我笑得超甜。

作为一位性别认知正常的女性,我其实一直对他的穴兴趣不大。

倒不是嫌弃或者不喜,而是那玩意儿他有我也有,没啥好稀奇的。

要说我俩有啥区别,可能是他那地方比我的小了一大圈,看起来更接近未发育完全的少女,猥亵这样一个器官,说实话我不大愿意。

所以我宁愿捏着他阴蒂玩,这样没想过往里面插。

当然,害怕自己真插了就死定了也算是考虑之一。

不过以上顾虑我现在全都没有了。

首先,反正都插过了,那层膜也被我搞破了,虱子多了不痒,我就是给他插烂了,也就顶多多挨一剑,反正帝君的剑,杀我绝对用不了出第二剑。

其次,我今天打定主意要给他搞得崩溃哭出来,让云寂那厮读取记忆的时候也受一受我的报复,我反正都要被他砍死了,我还管他男穴女穴,他接下来这几天也绝对别想好过!

我从储物袋掏了那张湿答答的紫布出来,撕成几张合适的大小的碎布,再捏着其中的布条塞进他嘴里死死堵住,感觉他有点犯恶心了才住手,又拿一根长布条从他后脑勺围了两圈,把那团布死死绑在他嘴巴里。

他从头到尾都配合我的动作,让抬头就抬头,让别动就是被噎得翻白眼了也不动。

哎,就是太乖了才搞得我舍不得下手。

我看他嘴巴堵严实了,又拿更大那一张布往他头上一罩,把他头脸像个粽子一般包起来,用布条在脖子处封口系紧。

现在除了长发还有部分露在外面,他整颗脑袋都被我严严实实包裹起来了。

我拍拍他的头,语带歉意:“谁让你是他的身外化身呢,只能拿你开刀了。”

他“呜呜…”地叫了两声,拿手来抱我。

对哦,看不到他表情、听不到他声音,我确实不会心软了,但是他万一一激动哪里给我捏爆了咋办!

我院子里能用的绳子都已经被他化了灰,只恨自己位阶太低,没啥钱,不然非得去买根捆仙绳回来使。

哦,不对,我也捆不了他几天了,还浪费那钱干嘛。

哦,不对,我马上要被砍死了,有没有钱有什么关系。

思来想去都怪身下这人,我一个没忍住一巴掌拍他背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他懵懵懂懂地抬头想看我,结果抬起来发现看不到,又埋下来往我怀里钻。

还挺会撒娇!

我任他抱着,掏出我储物袋,挨着找合适的东西。

翻了半天还真让我找着一个。

那已经是好几十年前的老物件,当年杜秋一时起意从凡间抱回来一条小狗,说是和她有缘,要养着玩。

结果她养了还没几天,那凡物受不了仙界太过充裕的灵气,一命呜呼了。

我当时准备送给杜秋的一套狗狗用品也就全吃了灰。

因着年代久远,事情本身也不算太刻骨铭心,今天要不是翻了出来,我还给忘了。

还是修炼境界高好啊,境界越高、神魂越强大,记忆力就越好。

像是云寂帝君这种修为,就算是我死了十万年了,可能还对今天要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

可不得给他恶心得够呛!像我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能给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一点灰色的回忆,也算够本了!

我把那套东西掏出来。

一根带着铁链的项圈,一个印着骨头的小狗碗,一个小铁笼,一根驯狗用的小皮鞭。

那铁笼太小,对人来说几乎没用,我又给扔了回去,把另外三样拿了出来。

那小皮鞭皮革编织而成,顶端有几根细碎的皮条,因着那狗当时年龄小,我买的鞭子尺寸也颇为袖珍,拿来打人像个玩具,等会儿拿来打他私密处倒还行。

算了,还是不行,我虽然讨厌云寂帝君道貌俨然,嫉妒他拥有这么好个身外化身,也惧怕他即将到来的惩罚,但乖狗狗帮他受难我实属舍不得。

虽然说修炼到他那个境界,只要神识不毁,灵气不绝,哪怕命根子给他切了,只要疗愈术和灵丹妙药使起来,全都能恢复如初,不过疼痛都是实打实没有折扣的,对着全副身心都信任我的小狗子,我还是有点下不去手。

我把小皮鞭也扔回储物袋,将那根铁链拿出来。

这链子只有指节粗,但长度还行,我将他双手交叉捆起来,想起我死无全尸的被子,为了以防万一,我骗他道:“别用力!小心别给我弄坏了,这是我很喜欢的东西!”

他本来还拿手指在感知捆他的是什么,一听到我的话,立即老实了,好像怕给我摸断了似的。

我把那狗碗摆在床中间,用剩下的铁链子从床上横梁穿过,把他吊在床中间,双腿大开跪在床上,屁股下正好是那个碗。

头套把他五官遮得严严实实,好到让人喷鼻血的身材就特别显眼,宽肩窄腰,皮肤莹白,真是哪哪都好看。

我坐他面前正欣赏美景呢,他忽然动了起来,偏着头急切到处乱晃,像是在听我在哪里。

我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别乱动!”

他听见我的声音,往我在的方向微微移动了一些,老实不动了。

脑子里一个神仙在那说:“虽然你是要报复云寂,但今天遭罪的是他啊!”

一个妖魔站她对面回:“但是他又没有神识。”

神仙捧着她的小心脏,唱戏般地在那吟:“可是你喜欢的,就是这个没有神智的他啊~~”

我挥挥手让脑子里这俩都消失,也把脑子里那些残忍的玩法抹除,我果然没办法对他下重手!

我过去检查看了一下碗的位置,发现因为他又往我这边移了一下的原因,小碗歪得有点厉害。

我干脆拿手拍拍他的女穴,把小碗摆正,告诉他:“我在这下面放了一个碗,用来接你流的水,什么时候水流满了,我什么时候放你下来,你乱动流到床上就活该!”

说完我一拍脑门,他今天表现得比前两日更乖一些,搞得我都忘了他听不懂大长句。

不过话都说完了,我也懒得再换个说辞再说一遍。

我靠坐过去,直接上手摸他的女穴。

我刚刚拍它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它湿了,现在摸两下发现,它哪止是湿了,已经发过了一次大水,整片阴部都是黏糊的水,我忍不住问:“已经喷过一次了?”

突然想到他之前已经用前面射过一次,大约就是那时候喷的吧。

我今天打定主意是要让他难受,于是决定再残忍一点,我把还没用完的布条扯了一根出来,在他阳具根部就开始打了个死结,因为是想看他这个水娃用淫水能把那碗装多少,所以半点精液都不想让他混进去。

万事俱备,只欠操逼,我不禁有点儿兴奋。

他是万人敬仰,立于不败之巅的云寂帝君又咋样,今天一样要被我这个阴沟里的小老鼠干逼了!

我两指并拢,不给他适应的机会,直接就捅了进去。

不过他这穴也不需要太多适应,不知道是不是我睡着的时候被他自己捅开了,他这嫩穴简直骚得不行,我进去后就层层叠叠地缠上来,我旋转了一圈摸了一摸,光滑的的内壁温热潮湿,细嫩得不行。

我试着抽了一点手指出来,那肉穴就跟挽留似的紧紧缠着我。

我觉得有点奇怪,忍不住又抽插了几下,果然,那肉穴总是在我进去时缠缠绵绵,抽出时却又尽力挽留,媚肉浪动着,活物般在我指尖吸吮,我这是手,要真是男人的阳具,不知道该是什么绝顶的享受。

但这是不正常的,同是女人我自然了解女穴绝对不可能会有这种神奇的作用。

唯一的解释只有身体的主人在我插入时放松,抽出时又收紧了自己,但那种神奇的吸吮般的律动又没有那么简单。

又插了数次,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一种熟练的反应,这是一种被人干过很多次,或者说调教过很多次才会有的伺候男人的本能,他的穴在自发地讨好入侵自己的东西。

他绝对不是第一次!

我抽出手指去观察他的反应。

他脸被我罩住看不清,但身体的反应我却看得懂。

他胸腔起伏,乳尖挺起,被我捆得略略发紫的阳具硬挺着,明显是在发情。

但他被我入侵时的反应太反常了。

离火仙宫作为一个全员女性的仙宫,而我作为生活在这里的最年幼女性,我成年那一年,上赶着教我成人知识的好事者,不下五位,就连我的主人离火仙尊,都一脸坏笑丢给我一叠春宫图,说是送我的成人礼物。

其中教得最细致那位,也就是我的好闺蜜杜秋,还带我去凡间青楼住过一段时间。

我见过真正的处女被恩客开苞,那些姑娘要不害怕、要不啼哭、要不就是痛到反抗,绝对不是他这样,被我插进去,立即讨好着缠上来,但身体的反应却比我那天打他女穴都小。

好像被人顶开女穴,被人插进去用他这个娇嫩的器官来享受他的身体,对他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了一般。

不,他的反应更进一步,他甚至还会像个老练的妓女般,去收缩、蠕动着阴道讨好那个使用他的恩客。

所以那层膜是什么?

我突然想起几年前我参加姐妹夜话时,一位年长的女仙给我们讲的猎奇故事。

据说她以前降临过的一个凡间小世界魔道昌盛格外猖狂。他们会抓一些漂亮的小女孩,改造她们的身体,使其变成他们玩虐的性玩具,而其中一种,就是让女孩子们的膜会隔一段就自动修复,好让他们享受破处的滋味。

我被自己的想法打懵了,不自觉把手指插到了他更深处。

一种奇异的触感让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我感觉到好几个吸盘一样的东西在极轻地吸吮我的手指尖,等拿指尖去按压,就会发现那是一个个肉齿般的东西其实略带硬度,它们层层叠叠的交替摩擦我的手指,要不是心情复杂,能爽得我头皮发麻。

他这个女穴,绝对有问题!

我验证一般地抱住他的腰,以极快的速度抽插了数次,他敏感得几乎不符合常理,就这几下的功夫,就爽得打起了摆子,肉穴温泉洞似的痉挛着往外流水,深处的肉齿激动地缠着我,抽出来时几乎要拔不出来。

他阴道似乎极长,我想摸一摸那截肉齿有多深,竭尽所能地往深处插了几次,都没摸到尽头,只把他插得呼吸急促,大腿都抖了。

我心一横,干脆放出原型。

我是蔷薇化形的仙子,只要放出原型,长度管够!

我右手一变成原形,他就不由自主的缩着屁股躲,我正奇怪呢,结果看到他大腿上数道血痕。

忘了我枝条带刺了!

我赶紧把手拿得离他远一些,改天一定要把刺削了!

好在我枝条多,其中新生的那些还只有凸起的刺鞘,我左手撑开他阴穴,操纵着几根藤蔓就往他深处钻。

估计他之前一直是被云寂用阳具操的,我藤蔓一进去,奇异的触感让他身体都顿住了。

可惜他这嫩穴敏感成这样,被人打开了插进去,无论是什么东西都会强制让他感觉到快感。

我藤蔓合在一处后可比我手指粗多了,他那少女般的小洞轻易的被撑满了,等我旋转着往里钻的时候,他从小腹到大腿无一不抽搐着抖,我甚至还没开始抽插,他就高潮了,肉洞活了一般的嚼着我,热液一波一波的缴我藤蔓上,又被过粗的植物堵在他身体里。

我停下动作等他这一波高潮过去,就着他的体液继续往里面伸。

他这肉齿形状极为奇异,我藤蔓靠过去会缩回去,按上去是硬硬的,类似他阴蒂的触感,等离远了又会肿呼呼的簇拥着围着我的藤蔓,就像是有东西在吸吮一般,这要是真的阳具插进去,不知道是如何的绝顶享受。

我心里已经有了决断,咬牙继续往里探。

他阴道果然极深,我钻进去一个绝大部分男人都不可能戳到的深度才到了底。

我拿藤蔓在那个肉门上轻轻刮了一下,还以为那地方也应该是肉齿,没想到竟然是光滑的,肉嘟嘟滑嫩嫩,和正常的人体触感没有两样,甚至还更嫩滑许多。

我正奇怪呢,就听他发出了一声被压抑在喉咙里的呻吟,他刚刚高潮过不到数秒的身体再次触电般抖动起来,女穴抽搐着紧咬我的藤蔓,又一股热液浇上来,再次高潮了。

这么快?

我满脑子问号,不自觉地在那肉门上又刮了几下。

他还没有结束的高潮立即被推到更高,这次他一直乖乖保持的姿势再也维持不住,身体蹦成反弓,头高高昂着,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下半身筛糠一般的抖,女穴汁液一股一股地往我藤蔓上浇。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我停下来等他缓过这一波激烈的高潮,我用上几根小枝丫的细嫩尖头分开挠痒痒一般扣那小肉门,他立即回报了我更为激烈的反应。

他呼吸急促,但因为头套的原因,被压抑得根本无法畅快呼吸,于是就愈加急促,胸腔起伏剧烈得风箱一般,他嘴里发出来的声音已经算得上尖叫,不过被压抑在喉咙里,听不清楚他喊的什么。

滚烫的黏腻骚水热腾腾的喷淋到我的藤蔓上,肉穴急促的蠕动着绞得死紧,嚼得我动弹都难。

他屁股到大腿过电一般乱颤着打摆子,而一直乖乖分开的双腿本能地合拢,我小心收着的尖刺避无可避地扎进他的大腿肉,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抑或者这样的疼痛对比着他身上其他的感觉已经可以忽略不计。

这还算是快感吗?真的不是淫刑吗?

我赶紧停住手下的动作,将藤蔓变回手指。

少了粗壮的藤蔓堵塞,那淫水划拉一声顺着我的手从他穴里喷溅出来,那小碗瞬间就装满了大半。

他这次高潮后立即脱力,头套被他急促的呼吸带得上下起伏,连肩膀都红了。

我本来今晚上还准备一边玩他的穴,一边玩他的阴蒂,让他喷个够。

哪知道他女穴能敏感成这样子,完全在我的预料之外。

这女穴要不是被人为制作出来拿来供人取乐的工具,我头卸下来给人踢着玩!

我心痛得几乎不能呼吸。

想起听过的那个故事,我们几个小姐妹无不听得义愤填膺,眼皮子最浅那个还听哭了,我也气得恨不得杀掉那些丧心病狂的妖人。

我现在想杀人的心情简直达到了顶峰!

没想到这样邪恶荒淫、毫无人性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我生活着仙界,这个我一直以为充满着光明与温暖的地方。

是了,这个世界以实力为尊,我们能在仙界看似安宁、平静地活着,不过是因为有更强大的人在镇守着一切不平。

而我曾经也如同无数弱小的仙人们一样,崇拜着他,感激着他。

但如果他就是那个恶人呢?

我要去常仪帝君那里告发他!

告发他改造别人的身体,还把人调教成性玩具!

但被改造的那个,就是他本人的身外化身呢?

他真的是他的身外化身吗?

他那样的人,真的会愿意把意识放进这样一副下贱的身体吗?

我脑子都乱了,各种念头搅得我无所适从。

被玩得脱力的男人却突然动了起来,可能是我停住不动发呆了太长时间,他明显有些焦躁,他缓过来后积攒了一些力气,竟然又开始自己抬着屁股上下套弄我的手指。

他刚刚明明痛苦得不住摆头,又该是什么样的过往经历,会让他在此时此刻还急切地用他那个异常脆弱的女穴主动讨好施暴者呢?

他连这个动作都像个伺候男人惯了的成熟的娼妓,微微晃着屁股,摆着腰款款地往下坐,看起来骚极了,也让我内心痛极了。

我这哪还下得去手。

大不了等云寂找我的时候,我拼死给他一击,打不过也就死了干净算了!

把头套铁链放下来的时候他一张脸哭得几乎不能看,只有那双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澈,他估计是看我表情不好,他双手刚能动,就抖抖索索的就来抱我。

他脑子笨,不太会说话,安慰人的招式从来都只有上赶着让人虐玩,好像拿自己的痛楚卑贱给别人取乐,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我最喜欢的却是他的拥抱,抱住他,就好像抱住了我的全世界。

后半夜我是抱着他睡的。

他真的很像小狗,被我抱在怀里,恨不得把自己缩得更小一些,手脚都缠上来,长睫眨巴着,一眼不错地盯着我,我忍不住刮他鼻尖,他就对着我傻笑,害我差点想亲他。

可成熟男人的重量实在不容小觑,后半夜我一直在做噩梦。

一会儿梦见云寂那厮不肯给我个痛快,要把我活埋在土里,压我万年;一会儿又梦见一条银色的参天巨蟒追着我们,我拉着他拼命地逃,跑得肺都要炸裂……

“砰砰砰!”

就在我俩抱在一起要被大蟒蛇吃掉时,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如同擂鼓般在我耳边炸响,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杜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素嫱?!素嫱起床了!仙尊回来了!”

我瞬间清醒了。

身上的男人却像八爪鱼一般紧紧地抱着我,睡得正香,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他手脚都缠在我身上,神情却宁静安详,脸上的掌印消退了不少,在晨曦中透着一股破碎的美感。

如果不是时间紧迫,我都想盯着他的脸发一会儿呆——毕竟,这幅场景,恐怕我今生今世都再也看不到了。

我拍拍脸清醒了一下,对着门外喊道:“醒了!你先去!我马上就来!”

“素嫱你个大懒蛋!!”杜秋不满地抱怨着,又在门上重重地拍了一下,“赶紧的!去得晚了礼物就被那群傻妞抢光了!”

“你先去!记得帮我抢一份!”

门外人重重一跺脚,跑了。

我回头去看,他也醒了,正躺在枕头上对着我笑呢,不知道是不是早上的日光温柔,鹅黄温暖的日光照在床幔上,光线让他的笑容也多了几分温柔的意味,看起来近乎宠溺。

我心头一热,鼻子酸涩。

还好,今天就要被裁决了,不然相处久了,我肯定舍不得死。

我的主人回来了,云寂那厮肯定也回来了,他一回来,离发现我碰了他的禁脔也不远了。

也许下一刻,身边人就会眼神突变,暴起将我掐死;也许天外会忽然亮起一道剑光,将我穿心而过……

我虽然怕死,但不知怎的,却并不后悔这几日的放纵。

只是恨自己实力低微,就连梦里都知道自己带着他逃不过一条银蟒,又何谈反抗三界第一的云寂帝君呢?

但不面对是不可能的,我虽然是个姑娘,但面对问题的勇气还是有几分的。

我回过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他什么都不知道,还在看着我笑。

我知道他只是错把我当成了他的主人,而我不过是一个阴沟里的老鼠,无意间偷到了他这块柔软美味的大糕点,享受了几日欢愉。

而现在他的主人回来了,我,也该死了。

但我还是心有不甘。

我扑上去,一把扯开他的衣服,在他肩颈处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

他痛得立即抱住了我的头,等到嘴里全是血腥味,我的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他疼得微微发抖,抱着我的手却已经开始安慰般地抚摸我的头发。

他总是这样,就是这样的他,才让我舍不得。

我不过是临死前想在他身上留下属于我的痕迹,如此自私、如此阴暗。

他遭了无妄之灾,肉都差点被我咬下来,第一时间却是安慰伤害他的人,我怎么舍得他再回去,回到那个男人身边去。

我再也控制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每次我一哭他就会表现出人性化的惊慌,这次也不例外。

他将我紧紧搂进怀里,哄小孩一般轻拍我的背,他脖子上的伤口破烂,血都流到胸口上,还把另一边也凑过来:“不哭……再咬……”

我哭得更加厉害了。

但哭完还得面对一切,我将他盖上被子躺平放在床上,快速地收拾好自己,将那把短匕贴身放好,拍拍自己的脸,暗自下定决心,等下死的时候,一定要表现得慷慨一点。

他的视线一如既往地一直跟随着我在移动,像是想起床跟着我一起出门,却又不得不遵守我的命令躺在那里,像是想跟着主人出门却被抛弃的大狗。

我走过去,掀开被子,看了看他血肉模糊的脖颈,那里已经止住了血。

我知道,要不了几天,那里就会因为他超强的自愈能力而恢复如初,就像我于他漫长的生命里,不过只是一段微不足道的插曲,很快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掏出匕首,慢慢地靠近他,匕首的寒光让他反射性地眨了一下眼睛。

我看他害怕,连忙捂住他的双眼,柔声安慰道:“别怕,我喜欢你,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的长发乌黑柔亮,和他的人一样美。

我用匕首割下一小缕,用一根红绳系紧,然后郑重地将它放在心口的位置。

“偷偷占用了你几天,云寂帝君已经回来了,以后怕是再也见不了了。这束头发,就当是我偷走的最后念想吧!”

说完,我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不敢再回头。

我怕,再待下去,我就再也没有离开的勇气。

……

我主人的寝殿一如既往的热闹,十几个姑娘婆子围成几堆,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我一进去,我主人眼睛一亮,兴奋地朝我招手:“素嫱!哎哟,我的小乖乖,赶紧过来让本尊揉两下!”

我平时一看见她就想撒娇,今天一看见她就想哭。

我扑进她怀里,紧紧地抱着她的腰。

她熟练地抬起手,轻轻地揉搓着我的脸颊,奇怪地问道:“小嫱儿这是怎么了?心情不好?谁欺负你了?说出来,本尊给你撑腰!”

她总是这样,对着被她养育长大又年纪最小的我,她总是宠溺得近乎娇惯,我没被她养成个没头没脑的娇蛮小仙也算我天赋异禀,筋骨奇正。

可我惹的那个人,别说她,就算是整个三界,也找不出一个能为我撑腰的人来。

我已经对着他的又是打又是骂又是吐口水,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

除此之外还知道了他做的那些隐秘、变态而又下作的事情。

到如今就算把这些事都告诉主人,不过也只是让主人一起陪着我遭难罢了。

我出门前已经写好了玉简,布置好了阵法,只等我遇到不测或者有其他机会,就会自动激发,玉简自会飞去常仪帝君那边告发他。

而我来见主人,也只不过是想再见她最后一面。

我把脸深深地埋进她的肩膀,贪恋着她身上熟悉的气息,喃喃道:“没有人欺负我,我只是……想你了……你怎么才回来……”

“嗯?这次不算久啊?云寂帝君修为又精进了不少,我们这次回来得还比往常早一些。”

听到这个名字,我浑身一震,声音也忍不住颤抖起来:“他……他也回来了吗?”

我主人用一种“我懂你”的眼神看着我,调侃道:“哎哟,我就说不能带你们这些小妮子去见他本人,去了的都丢了魂,这才第二句呢,就开始问云寂帝君了?”

周围的女人听到他的名字,有好几个已经开始竖起耳朵,好奇地朝我们这边张望着。

我连忙压低声音,故作镇定地说道:“没、没有,我就是……想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主人摸着下巴,沉吟道:“帝君他应当昨天就到了吧,这次他心急火燎的,封印一加固完就往回赶了,按他的速度,理应昨天就已经回了。”

已经回了?

昨天就回了?

我脑海中“嗡”的一声,所有的血液都仿佛冲上了头顶。顾不上解释,我猛地从主人身上跳下来,转头就朝我的院子跑。

“哎?这孩子……”

我主人想拉住我,却被我灵巧地躲开了。我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冲进院子,等我用上平身最快的速度冲进自己的小院,果然在房中看到一个人。

那一刻,我心脏紧张得都要蹦出来。

那人身量颇高,劲松一般的身影轮廓,他安静地站在阳光的阴影里,深色的阴影让他看起来全是冷硬和疏离。

我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声音都抖了:“云、云寂……帝君?”

那人一动不动地站着看我。

我咬咬牙,伸手握住怀中的匕首,脑子里各种念头急转,一时不知道该上还是该跑。

就在我小腿肚子都颤了的时候,那人迈腿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那张熟悉的脸上是熟悉的笑容,大狗狗一般,歪着头看我。

这个笨蛋!吓我一跳!

我松了一大口气,感觉人都活了过来。

他不愧是云寂的身外化身,不动声色地往那一站气质真是跟那人一模一样。

我差点被吓死,走过去的时候止不住地拍胸口:“还好不是云寂……”

他一笑起来就是我熟悉的那个模样了,乖巧得很,见我走到他身边,就低着头来看我。

我没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黑发,把他一头秀发揉得乱糟糟的。

他被我揉了以后肉眼可见的更高兴了,直接跪下来抱着我的腰,偏着头来追我的手,想让我多揉几下,我干脆顺从本心给他揉成鸟窝。

他闹得更厉害,手臂紧紧勒着我的腰要拿脸在我身上蹭。

“好了好了,别闹了!”我哭笑不得地推开他,他这一跪,我这才看清他脖子上的伤。

衣领上的血迹已经变硬变黑,我小心翼翼地掀开衣领,伤口处的皮肉外翻,边缘红肿发紫,看着触目惊心。

我有点后悔当时情绪激荡间咬得太狠,本以为今早一别我就再也见不到他,没想到一个上午都过去了,云寂那厮都还没找过来。

无故多了点相处时间,也罢,就当是最后的温存吧。

我牵着他在刚刚我床边坐下,又从柜子中的暗格里拿出我珍藏的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两瓶对我来说上好的疗伤药,以及几件我有点纪念价值的小物件。

我这药也算好东西,对于这种没有混合着灵力的小伤口,也算是药到病除,我给他抹了一些,就见那个狰狞的伤口肉眼可见地愈合了一些,又抓着他大腿把昨日因为我的刺搞出来的血洞子涂了一遍。

我将两瓶都放在他手里:“这个你收好,我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给你,以后要是受伤了,就记得像今天一样用,知道吗?”

又从我那堆珍藏里选了半天,找到一根红色的头绳,那是我成年那年,和杜秋偷偷下凡时,我买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艳红的,蔷薇花纹繁复,纯女式的头绳,其实不算配他。

但其他东西留给他也是无用,云寂带他回去之时,肯定也就扔了,而这根头绳隐蔽小巧,如果运气好,能够陪他一段时间。

我帮他把长发梳理整齐,用头绳扎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将红色的部分隐藏在他的黑发里。

他一如既往地乖乖坐着,像个任我摆布的大号布娃娃。

我被这个猜想逗笑了。或许,他这样懵懂无知也挺好,什么都不懂,至少不会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肮脏事而伤心。

如果他是个神智健全、拥有礼义廉耻的人,被改造、调教成这样,该是多痛苦的一件事。

我忍不住弯下腰,轻轻抱住他。

他一直很喜欢拥抱,我一抱住他,他便反手将我紧紧搂住,我们就这样像连体婴儿一样,静静地相拥着。

暴风雨来临前总是宁静,我俩现下很有点温馨的意思。

我这几天是真没休息好,抱着抱着就直犯困,干脆拉他躺在床上,如同第一次我俩睡觉那样面对面并排躺着。

真神奇,当时我满脑子都是拿他去换功法丹药,而现下不过几天过去,我竟然愿意为他赴死,关键还无怨无悔。

更神奇的是,最开始我把他当个幻觉、分身,怎么看他怎么痴傻,现下同样的体位,同样的脸,怎么看他怎么深情。

情人眼里出西施,古人诚不我欺……

等我再次睁眼,天都黑了。

我人都给睡迷糊了,几乎不知今夕是何年。

枕边人还安安静静地睡着,我也全须全尾地活着。

这实在是一件神奇的事情。

云寂帝君的办事效率这么低?都回来快一天了,难道他还没发现自己身外化身丢了?

这也太丢我们仙界第一人的份儿了吧!

但他不来找我,我却不能坐以待毙。

好,去藏书阁翻典籍!我要把所有与身外化身相关的典籍翻烂!

说干就干,我翻身就坐起来,胡乱披了件外衣就往外跑,结果刚跑到外间,就听“咚!”一声闷响。

他身上还裹着被子,狼狈地趴在地上抬头看我。

太过兴奋,竟然把他忘了!

我跑过去扶他,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力道之大,让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赶紧松开我手臂,然后一把抓住我脚踝——这次用的力气不大,但我却被他抱得动弹不得,他好像怕我要丢掉他一般,甚至脑袋都钻我脚下,用身体整个圈住我。

他这个姿势真是……

如果我心狠一点,不管是踢他腹部,还是踩他头都非常顺脚,哪有这样留人的。

我不由得笑了起来,用另一只脚轻碰他头:“起来,不然踩你咯?”

话音一落,脚被人抱得更紧,人还抖了一下。

我有点奇怪,半蹲下身去看他。

裙摆下的脸红得异常,眨巴着眼看我。

我给看愣了,把他脸上的头发撩开:“你发情了?”

话音一落,他嘤了一声,长睫震颤,眼睛闭上不看我了。

???

没脑子的人反应就是奇怪。

我有正事要办,没时间和他在这拉拉扯扯,扯了扯被他抱住的脚:“放开!”

还是命令好使,他虽然非常不情愿,但还是极为缓慢地松手了。

我看他动作,忽然福至心灵:“你想跟我去?”

我把他从地上扶起坐好:“不行。”

他脸上表情肉眼可见地从盼望化为失望。

我知道他智商大概就跟一条小狗差不多,但美人脸的威力实在太大,就算是一条真狗用他的脸做这种表情我也受不了。

我轻咳一声,岔开视线:“我没你能穿的衣服。”

这真不是我敷衍。

他那身华丽繁复的帝君礼服太过招摇,我不敢再给他穿。而那件白色里衣,也被鲜血染脏了,也不适合穿出门。至于男人的衣服,在全是女人的离火宫,只要被他穿出去,我们立刻就会暴露。

除非……他穿女装?

这个念头一出,我脸也红了。

不行,越想越心动。

我强制按捺住:“去床上等我回来。”

他还是没动。

今天他真是有点不听话,按照我浅薄的驯兽知识,我现在应该抓着他头发啪啪给他几个耳光,打到他老老实实去上床等我。

但我舍不得。

我烦躁地直抓头:“我不是去浴池那种没人的地方。离火宫全是女人,你跟着我会被发现的。”

他依然听不懂我的话,只是听到我说话的声音,便以为我改变了主意,失望被重新点燃成希望,他眼中光芒亮起来,我衣角被他拉的来回晃。

去他的!我不管了!

我掏出一件深色的裙子就开始给他穿。

他刚开始见我给他穿衣服,还有点开心,配合着抬手等我给他穿,等到我开始给他系裙子时,他好像突然长出了羞耻心,扭扭捏捏地来推我的手。

我一巴掌拍他手上:“老实点!”

就那么点智商加哪里不好,话都听不懂,倒是会害羞?

要真有脑子,他那身修为要是用上隐身术,全仙界我俩哪里去不了?

不对,他要真有脑子,我还去翻个屁典籍,带着他直接跑就好了。

还是不对,他要真有脑子不成云寂帝君了?我现在怕是已经被捅成窟窿了!

我猛地摇了摇头,将那些可怕的念头甩出去。

胡思乱想间,我已经帮他穿好了衣服。

不得不说,男人的骨架,穿上女装,总归是有些奇怪的。何况他比我高我不少,我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怎么看怎么别扭。

不过,他腰细腿长屁股翘,除了肩膀宽了一些,其他地方倒也说得过去。

我把剩下的紫布整理了一下当成披肩给他盖上,遮住他略显突兀的肩部,瞬间就顺眼了不少。

再用我的头饰给他挽了女士发髻……

嗯……比我漂亮多了……

我忍住给他化个全妆的冲动,深吸一口气,又掏一条面巾给他戴上,叮嘱道:“跟着我,别说话,别乱跑!”

他桃花眼被女式的面纱衬得越加顾盼神飞,像是羞得受不了了,眼睛半点不敢看我,只拿手抓着我的衣角紧紧贴着我。

可能因为前任主人是个男人,他有时候的一些无意识的举动我真的有点扛不住,走路时被他紧紧贴着,我重心都不稳了,还没走出房门,差点被他挤到摔倒。

我顺手一巴掌拍他屁股上:“别挤我!”

果然狗这东西还是得打,打完一路上他都特乖,不吵不闹牵着我衣角跟在我身后,我俩顺利进到我主人的藏书阁。

我主人是个能动手绝不动口的行动派,并不爱看书,但保持着仙尊的派头,也算是有座藏书楼。

她自己不爱看,藏书阁的守卫也就不太上心,负责此地的仙侍也经常擅离职守,今晚上连门都忘了关,我带着人偷摸进去简直没费工夫。

我把他安置在一个隐蔽的角落,自己则开始翻找关于身外化身的书籍。

然而,翻找了大半夜,却一无所获。

讲身外化身的倒是有,写的和折颜那天说的没什么差别,大致就是这东西等于第二具身体,威力如何如何强劲,制起来如何如何麻烦,还列举了仙界特别出名的战例,其中就有云寂帝君的那具身外化身是如何与本体配合得天衣无缝杀得敌方血流成河的。

我合上书,忍不住看向那个隐蔽的角落,突然听见门口有人说话:“快!去晚了就赶不上了!”

另一个声音急切:“马上!昨晚就是你催我,害我忘记锁门。”落锁的声音伴随着话音传来:“快去帮我开阵法!”

数秒后,最先那人道:“阵法这边好了!走,快点!”

“走走走!”

声音就这样远去消失了。

我简直听呆了。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我随便亮明身份就能离开,可现在……我怎么把他也带出去?

我,竟然被困在自家主人的藏书阁里了?

我现在除了无语,就是后悔!真是色令智昏!色令智昏啊!

我的生死危机还没解除,云寂那厮还不知道会不会来找我,也不知道何时会来找我,而我,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因为一时心软,把自己困在了这里!

我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冷静下来,开动脑子想办法。

这锁没什么太大的问题,最大的问题在于封印阵法。

这阵法要是在外面,因着我身上的灵力和主人一脉相承之故,我倒是能破解。

但被封在里面,只能靠蛮力强制破开。

我主人虽然对这座藏书阁不甚在意,但折颜做事一向稳妥,我主人作为仙尊该有的派头她一概不会让她少,这阵法估计没有个金仙的实力,强制破开想都别想。

这关键时候让我去哪里找个大罗金仙这样的大能来帮我破封印?!

等等……

我的目光落在那位身穿女装的“美人”身上。

他本来抱着膝盖呆呆地盯着自己脚边的砖瓦,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眼睛里爆发出了小狗遇见主人开门回家般的欣喜,虽然非常的可爱,但是我不禁有点打退堂鼓。

如果他真的是云寂帝君的身外化身,那他至少拥有帝君一半以上的灵力,别说炸开这个封印了,就算是把整个离火宫夷为平地,也并非难事。

可是他身体里没有神识,真的能使用那些力量吗?

但目前这个状态,他要是不能破这个封印,我俩就只能在明日被抓个正着,一个小仙女和一个穿着女装的男人,而这个男人,还有一张全仙界都很出名的脸……

那画面太美,我不敢想。

云寂帝君应该都会把我灵魂灰都扬了。

我愁得直捂脸。

罪魁祸首倒是轻松。

他见我过来,就四肢着地摆着屁股向我爬过来。

为什么我要强调是摆着屁股?

因为我拿女式裙子真的是被他穿出了一股子别样的风情,他向我爬过来时,那截被腰带勒过的细腰摇摆,圆翘的屁股也跟着有韵律地跟着晃,轻纱薄裙波浪般被他晃出了别样的风情。

真是十个妓女都没他一分浪。

他爬到我腿边就低下头来蹭我的腿,一副撒娇的架势。

可我现在哪有时间玩他!

我一脚踏在他头上阻止了他的动作,我低下头,对着被我踩着的男人道:“那啥,我求你办件事。”

被我踩着的脑袋动了动,我赶紧将脚移开。

我这一脚踩得急,他发髻都被我踩松了,他从地上抬起头来,头发凌乱,眼神带着无辜,配上他这身女装,很有点让人上头。

要是情况允许,我非操他一顿不可。

但关键是现在情况不允许。

我蹲下来和他平视,帮他扶了扶他肩上垮下来的衣服,脸上表情严肃:“今天不用你的身体,用用你的灵力。”

他一脸傻相,还好我已经习惯了他懵逼的样子。

我把他从地上扯起来,推到大门口,捏着他的脸冲着大门对他道:“你能破开它吗?”

他半天没动,看我的眼神里全是问号。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门前,轻轻拍了拍那扇厚重的大门,对他说道:“打开它。”

他还是那副傻相。

他除了发骚还能有其他用吗?!

我简直气到哭,狠狠踢了一脚门槛。

我转过身,拿手背擦了擦眼泪,刚想骂人,就听见“轰!”一声巨响,我吓得差点跳起来。

我回过头,就看到身后出现了一个数米高的巨大缺口。

不,那已经不能称之为缺口了,因为不仅是大门,就连墙壁都被炸没了!

此时天色已经微微发亮,宫里应该有不少人都已经起床了,就算没起床,也被这声巨响惊醒了吧?

果然,数道颜色各异的流光冲天而起,直奔我们这边而来。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转身就跑。

可惜我这个修为实在过于垃圾!

我连最近的转角都还没跑到,最快的亮光就要到头顶!

生死关头,我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保护他!

我本能地转身,想要将他护在怀里。

结果说时迟那时快,那只被我牵着的大手拉着我往后一扯,后脑勺也被另一只手按住,男人宽阔的胸膛带着炽热的体温,他的气息完全地裹住了我。

我更想哭了。

你说他没脑子吧,遇到事情第一时间还知道保护我。

但你说他有脑子吧,他这时候抱着我有什么用!

我把自己的脸从他怀里拔出来,抬眼一看,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藏书阁门口的大院子里已经站了好几位眼熟之人,全是我主人宫里算得上号的高手大能,就连我的主人也站在其中。她提着她那杆绯红色长枪,怒发冲冠,扭着眉毛瞪着眼睛往四周扫了一遍,大吼道:“谁干的?!”

四周来的人被她威势所摄,全都噤若寒蝉,我也被她的气势吓得一抖。

旋即我就发现了不对劲——她根本就没把视线落在我俩身上过!

影身术?!

我抬头去看抱着我的男人,他抱我抱得太紧,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锋利的下颚线条,他无知无觉一般,脸都没有往人群那边转半点。

我顿时毛骨悚然,他竟然强大到这种地步!我俩就这样大摇大摆地从主人面前走过,她竟然毫无察觉!

所以云寂那厮的实力究竟有多恐怖?

强到只拥有他一半实力的身外化身使用的隐身术,都让我主人一个正牌仙尊都发现不了?

不,他一个没脑子的,没有我的命令怎么会知道这时候要用影身术?

回到房间,我依然惊魂未定。

他还是那副眷念又乖巧的样子,女装穿在他身上,越发显得他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媳妇。可是,哪个小媳妇能用影身术带着人从我主人面前溜走?!

没有!

我一把将他推倒在桌上,然后恶狠狠的掐上了他脖子。

人的脉搏会体现一个人的心境,如果紧张、害怕心跳就会迅速,脉搏就会加快,只有没有没有心的人,才会在别人掐着颈动脉的时候还能保持平静。

我按住他的颈动脉贴近了他的脸,深深看进他的眼眸,想从里面找到任何一点算得上可疑的东西。

可是没有,那双眼睛里有的,全是专注与信任,甚至称得上含情脉脉、柔情似水,更过分的是,那脉搏在我刚掐上他脖子的时候并没有异常,但随着我俩脸的脸距离缩短,却越跳越急。

我有心试试他,干脆突破两人的安全距离,近到几乎额头贴着额头。

结果他忽然眼睛一闭,一副害羞的等着我亲下去的样子,不动了。

搞什么?

他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他这幅样子,我……我要亲、亲吗?

万、万一他真的有意识,我……我这哪能随便亲人家?

我俩又没啥关系,怎么能随便亲、亲亲呢?

不对,我都把他操到翻白眼了,这也算没关系吗?

我脑内正风暴呢,手上不自觉也松了,结果被脸上柔软的触感惊到,差点没吓到跳起来!

对面的人亲完我,羞得把头都转开了,我正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呢,他又缓慢的转过头,我顺着他渴望的视线,意识到了他看的是我的唇。

我眉头都不由自主拧起来了。

他渴望的目光犹如实质,等看到我拧起的眉头后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立即乖乖躺好不动了。

那副情难自禁的模样,说他暗恋我我都信。

这下我是真懵逼了。

大脑飞速运转,试图分析现状:

一、他没有神智,云寂以前也吻过他。

二、我确实疯了,他真是我的幻觉。

三、有人偷了云寂帝君的身外化身,然后这个人他暗恋我。

四、他就是云寂帝君本人,而云寂帝君暗恋我。

我赶紧掐灭越跑越离谱的思绪,选择了相信是我学识不够,云寂那厮不算白活十万年,捏的人确实不凡,我等屁民理解不了。

毕竟与其相信云寂帝君暗恋我,还不如相信我屁股能唱歌。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昨晚我睡觉时,眼前这具身体里已经有了人。

这个好检验。

我直接上手捏住他的脸:“想要啊?腿打开。”

他要是新来的,我不信他也愿意被我操到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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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他穿这条裙子是蓝到发黑的靛青,这么重的颜色我有点压不住,给他穿倒是刚好,很有股子高贵典雅的意思在——如果不看脸的话。

他那表情和“高贵典雅”四个字真是一点边不沾。

面纱早被我取了,此刻他脸蛋红霞满天,双腿自行岔开夹在我腰上,自己捞着裙子提在高到胸口,雪白的大腿从裙子里漏出来,再配上那略带娇羞又暗含期待的样子,我不禁脱口而出:“哇!你好骚啊!”

话一脱口,我都被自己噎住了。

我在说什么?

真是在空壳面前乱说习惯了,他要真有芯,怕不是要爆起砍我!

面前人脸红的快要滴血,眼睛都不敢睁开看我,行动却像是要印证我口无遮拦的形容词是对的一般。

他把那裙边咬在口里,把多余的布料左右掀开,露出自己竖得笔直的下体,龟头红彤彤的,已经开始流水了。

等等,他怎么没穿裤子?

不对,好像是我出发时忘了给他穿!

我好像个变态啊!

算了,变态就变态吧,我今天就要把变态进行到底,检验一下他到底有没有芯!

我捏着他龟头对他邪笑了一下:“上次没让你射,很难受吧?今天让你射个够。”

“自己撸,不准停!”

今天我倒要看的是他到底有没有芯。

但凡他身体里头有个正常人,我就不信他不露出破绽!

我往椅子上一坐,伸出一只脚踩在桌子上,对着他的下身:“来,再骚点。”

穿着女装的美人漂亮得能吸人的眼睛,动作却浪荡得仿若妓子。

他一手撑在桌上挪动自己的位置,一手给自己男根手淫,屁股摇摆着拿自己的女穴来蹭我的鞋,模样骚得没边。

“嗯、嗯呜……嗯啊…”

安静的房间里,略微低沉的男声叫得低哑,烛光的阴影中,桌子上的阴影摇得及有韵律。

女式的绣花鞋上各种繁复的凸起,好像让他爽到了,淫水流得几乎打湿了我的脚背。

我盯着他认认真真观察了半天,除了刚出现在我房间里的时候他看起来更傻,而现在看起来更骚之外,没发现他和之前有啥区别。

我决定再试探试探。

我脚上稍微用力往他那口逼里踩了踩,想拿脚尖探到穴口里去。

可他那地方着实不大,我伸着脚尖踩了好几下,都没能进去,这还是在他抬着腰配合的情况下,给我弄得有点懊恼。

我干脆放松下来,对他道:“你自己扩张一下吧。”

我这命令确实有点不上道,差不多就等于让人家把下身摆在我眼前给我玩自慰表演。

好在他被调教得太乖,听到我的命令,就收回了支撑着自己身体的另一只手,躺在桌上,两手齐上的奸淫自己的两个性器官。

他一双手修长白净,握着自己阳具时,白净的手指间猩红的龟头在上下涌动,有一种奇异的割裂感,像是另一个人的手在伺候着一个成熟而凶猛的男人。但更割裂的是,同样形状手指还在一进一出的奸淫着这具身体上的一口青涩得如处子般的女穴,倒像是有三个人在他下身活动一般。

这种奇妙的感觉让我有了也想参与一下的兴趣。

想到就做,反正我也不会和他客气。

我放出了自己的藤蔓,沿着他腿间嫩肉围绕过去,一根不停蹭弄着颤立的鲜红蒂蕊,一根挑开那两片小小的花瓣,顺着他的手指往里面钻。

他甬道内褶皱都被他自己的手指撑开了,嫩穴拼命绞紧了进入的异物,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和我藤蔓吮吸,湿滑的媚肉层层叠叠的推挤着,我从他手指缝隙中钻过去,倒像是他自己破开道路让我通行一般。

藤尖顺畅无比的进到深处,被他体内的肉齿来回摩擦着揉捏吸吮,我舒服地喟叹一声,爽!

这一声喟叹后,他好像是受到了鼓励,本就不停在嫣红女穴里进出的手指插得更快,几乎要出残影,动作粗暴得好似插的不是他自己的身体,白净的手指带出满手清亮淫液,扑簌簌的往外流。

但他这个动作确实有效,随着他的抽插,他的淫穴也小幅度的颤抖起来,媚肉抽搐着绞紧我插在里面的藤蔓,我的藤蔓也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他甬道内的紧致滚烫和被吮吸的快感让我也爽得不行,舒服得像是在按摩。

我干脆用藤蔓扯开他的手指,直接多加了几根绕成一根更粗的直接埋到他穴里去。

他那女穴真的是不堪用,我甫一进去,还未来得及动作,他就呜呜叫着翁张着穴口喷着潮液吹了出来。

高潮后的内腔高温滚烫,我的藤蔓浸泡在满腔湿滑中,我邪笑一声,不等他高潮停歇就开始大张大合的进出,和他体内的肉齿水乳交融你来我往的较量起来。

“呜……呃啊……”

他被这极度的快感刺激得挺起了胸,夹着哭泣的呻吟声流泻而出。

我一藤鞭甩到他因为不堪忍受的快感而停下来手淫阳根的手上:“继续!谁让你停了!”

我以前没拿自己的原型抽过人,准头和力度都控制不太好,直接在他手背和大腿上留下绯红的鞭印,让他显现出一种破碎的淫靡感。

他再不敢停下淫玩自己男根的手,但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好像敏感得过分,他没摸两下,他男根就抖动着想射了。

我分出一根更加细小的长藤圈住他饱涨的囊袋,又分出一根沿着他手掌的缝隙挤进去,顺着他指尖来到龟头上,缓慢的在系带处揉搓,插在女穴中的藤蔓也同时双管齐下的抽动。

“不——!”本想忍耐的人再也忍不住,白色的精液射出老高,我瞅准时趁他马眼因射精而大打开之时,一举刺入了那根玉茎,钻进了他尿道,再顺着他精液的润滑,直接将其当成一处小穴,在狭窄的管道里一下下的肏干起来。

身下的人悲鸣一声,腰身剧烈的弹动,双手扣着桌沿青筋暴起,咯咯作响。

他这忍不住了就捏东西的习惯真想给他治治,不过好在换桌子不像换床一样麻烦,我懒得管他。

我继续操着藤条快速的肏弄着他前后两口淫穴,顺着猩红的肉管被不停抽插,带出“滋滋”响声,藤蔓旋转着抵弄到最深处的肉口,挠了两下没想到肉门还打开了一些,结果我刚伸进去那地方就立即闭合住,把我藤尖夹得怪痛的。

我往里面钻了一些,进到了一个更大的空间,突然意识到那应该是他的尿道括约肌,他这是被我操到尿了,只不过因为仙界之人长久无需饮食,他膀胱里没有尿液,所以只有身体反应没有液体。

我暗自下决心,要是能和他再过得久一些,以后就让他没事喝点东西,好表演人体喷泉给我看。

不过他前面没有尿液当不了喷泉,女穴这边喷的水也不遑多让了。

我插他女穴的藤蔓早就被他泡到发胀,抽插间包不住的清凉淫汁从藤身上裹着的往外喷,再沿着臀缝流至桌子上,已经流了好大一滩。

这毕竟是我吃饭的桌子,我还是有点介意。

我一巴掌拍他大腿上:“起来!”

他刚刚开始就一直在经历接连不断的小高潮,这会儿估计人还迷糊着,被我一巴掌拍腿上根本没反应。

我有心试他,把他女穴里的藤条团成结,卡住他的阴户口,与此同时阳根上的藤蔓也缠紧了同时扯着往外一拉!

“呃啊啊——!!”

桌上的人发出的声音几乎算得上惨叫,屁股就着他淫水的润滑被我拉得悬空,但并没从桌子上掉下来。

他人已经懵了,身体蜷缩着几乎没法动弹,过了好半会儿,才撑着身体来看自己的下体。

只瞄了一眼,他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嘴唇都白了,眼泪扑簌簌的往外流,人也怕的直发抖,但还是强制按捺住自己,乖乖躺了回去,抬起双手盖住自己的脸等待我的下一步行动。

我又挤了几根藤蔓到他穴里,把那小小的穴口都快挤爆了,他的过快的心跳都能通过藤蔓感受到,蛮奇特的。

我本来想拿藤蔓去缠着他女穴底部的肉,但是他那地方碰一下就要高潮,我简直不敢想缠着往外拖他能疯成啥样,毕竟我只是想试试他,又不是在惩罚他,所以还是缩回来一些,藤蔓分别缠上他的肉齿。

别说缠得还挺牢固,比光滑的肉壁好操作多了。

蒂肉、两个小球、阴茎都再加了几根,我几乎用上了我所有没有刺的藤蔓。

我站起身来,把椅子直接踢开,趴到他身上去看他。

他从刚刚就一直在抖,在我加藤蔓以后抖得就更厉害了,跟筛糠似的。

这么痛?

我扒拉开他的手,盯着他泪水模糊的眼睛:“真这么怕,那我们不玩了?”

他眼中的泪水多得我怀疑他根本看不清人,怕的脸上都没了血色,但还是顶着那张惨兮兮的脸冲着我笑了笑:“高兴……要玩……”

他要不是我的可爱小狗,还谁能是呢?

我心中怀疑去了大半,我是真准备撤了,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人,搞这么重我还是有点下不去手。

我的藤条还没撤几根,就被他的手止住了后撤的动作。

他笑得像个要祭奠自己的信徒,明知前方是火海刀山,还要走下去:“你高兴……要玩……”

他那双手,捧过我的脸,搂过我的腰,撑过我俩的体重,捏爆过我的床,捂过他自己的嘴,玩过阳具插过逼,从来没有用来阻止过我干什么。

第一次阻止,却还是为了我高兴。

我再也忍耐不住,趴下去就给了他一个吻。

他嘴唇软得像不像话,被我用舌头舔两下,就乖乖张开,让我伸进去欺负了个够。

等我抬起头,他本来苍白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像是被充了能的娃娃,眼睛里的光都是亮的。

我站起来对他笑笑:“那我来咯!”

话音一落,我抱着他的小腿就往地上拉,他也咚一声被我拉到地上。

我吃饭的桌子也不算矮,他被我从上面直接拉下来,摔得直发懵。

不过我知道他发懵的原因不是摔得——我刚刚藤蔓完全没动,全靠手上的力气将他拉下来的。

我真是个好人。

我也眼睛亮晶晶的观察他的反应。

结果看见了他皱起来的眉头。

等等,皱起来的眉头?!

作为一个没啥脑子的身外化身,他的情绪一直都很好懂。

高兴就咧开嘴巴笑,害怕就流着眼泪哭。

皱眉头是什么意思?

摔痛了?

好在他眉头皱的时间很短。

我还没来得及往深了想,他已经动了起来。

他就着躺地上的姿势,抬高了自己的一条腿,伸手捏住了我还插在他身体里的藤蔓,当成自慰棒一样地来回抽插了起来。

靠!

原来是嫌我刚刚没玩他!

这个骚货!!

我只觉得自己媚眼抛给了瞎子看,一腔柔情蜜浪汹涌滚着出来又被人一掌拍了回去,堵得我嗓子眼都疼。

他奶奶的我今天非操死他不可!

“想发骚是吧?那你今天必须把骚水喷完!”

对他撂下狠话,我本来已经撤出来的那些藤蔓再不和他客气,原路又钻了回去,把他逼口的肉膜堵得几乎透明。

“呜……”

他热烫的肉穴一接触到我藤蔓就谄媚着裹了过来,但他这口逼才被我开苞没几天,过量的藤蔓实在超过了它的承受极限,逼得它的主人软着嗓子呻吟了一声。

我有心发泄情绪,也不管他是痛还是爽,蛮横地继续往里面钻,今天他必须喷到没得喷为止!

堵在他身体里的植物结节被我团得更大了一些,就着他体内的淫水,我操着植物粗糙的表皮就和他体内的嫩肉快速的来回摩擦。

他体内的媚肉被我的藤蔓乱糟糟挤成一团,丰沛的淫液被顺势挤出甬道,黏在我的枝条上,身体的主人没两下就被我送到了高潮,哆嗦着把更多的体液淋在我身上,爽得我不行。

高潮了好,我好进去搞他深处的嫩肉门。

随着我一步步往深处挤压,高潮中的肉穴不堪受用一般的蠕动起来,他肉齿搅得几乎发颤,整个肉道疯了一般地缠着我。

可惜这点微末的力气对我藤蔓来说完全无用,倒把我挤压得舒爽得很。

等我触到他底部,乖乖侧躺着的男人发出一声不堪的淫叫:“啊……呜啊……!”

我低头去看,桃花眼大睁而空茫,眼泪不断掉落,把自己的头发都打湿成一缕一缕的。

他痉挛的大腿中央,媚红的穴肉也抖着想往外喷水,可惜被我的藤蔓堵得无能为力,只能可怜兮兮地嚼着植物的粗糙表皮缠绵地讨好。

我伸手摸了摸那随着我的抽插而漏不出多少晶亮汁液的穴口,在蹦得透亮的肉上面掐了一把:“你这口逼塞不下了啊……”

他的肉洞随着我的声音而蠕动了数次,好像想证明自己还能塞一样。

我撤回掉本来缠在他阳具上的多余枝条,顺着他腿根往他后面爬过去:“用你后面这口逼来塞吧。”

之前没想过搞他后面,纯粹是因为我怕那地方脏。

不过自从钻进他膀胱里没发现尿液以后,我就对他的后穴也产生了兴趣。

今天说要让他把水喷完,就不可能放过他。

他后门紧闭,竟然也带点粉,带着褶皱的脂红小口被他自己的淫水浸润得发亮,被我在门口骚扰了两下,就迫不及待地蠕动收缩起来。

这骚货!

本来想着他是第一次用后面,准备温柔点的我,差点没被他给气笑了。

我顺着那个小口把藤蔓插进去就直接粗暴地向四个方向迅速拉开。

“嗬啊啊——!”

他立在空中的腿不自觉地瞪了一下,大腿上的肌肉绷出极具男性力量的线条,一看就能感觉到那双腿里蕴含的力量是多么的恐怖,可惜身体的主人是被人按在身下随意淫玩的货。

玩他的那个人还是我。

我干脆用一根粗壮的枝条吊住了他那根随着我破入他后穴动作而乱瞪的腿。

我是蔷薇花,枝条上凸起很多尖刺,一缠上去就给他腿上拉了几道口子,点点鲜血顺着他白净的皮肤往下流。

我给他把那条腿固定在空中:“自己注意点别动,刺到肉里就怪你自己。”

说完也懒得管他动不动了,我操着几根细嫩的藤蔓就往他后穴打开的肉洞里钻。

他后穴干涩得过分,除了门口那点女穴流出来的淫液外,里头什么水都没有。我还没进去多远就感觉插不太动了,肠壁蠕动着推挤我的藤蔓,力道大得惊人。

我干脆把门口几根藤蔓合在一起往里面钻,结果还没进去太远,肉门就紧缩着合上,夹得我藤蔓一阵发麻。

这男人屁股好紧!

我一掌拍他肚皮上:“你后面的洞太紧了,放松点让我进去!”

“啊!哈啊……啊啊……”

因为这一掌是拍的他肚皮,我没有留力,结果他好似又高潮了一般地叫了一声,这一声带着泣音,听起来有受不住了似的。

估计是连续的大小高潮让他脑子更不好使了,我一巴掌拍完,他后穴完全没有要放松的意思,夹得我的藤蔓都有点麻痛。

不听话是吧?

我停下扣弄他女穴的藤蔓,将缠着他男根和囊袋的藤蔓渐渐收紧,将他这两个器官的肉都挤到变形。

“呃啊啊啊啊——!哈……呜、呜呜……”

他果然被男根上的疼痛从女穴的快感中惊醒,眼睛里闪烁着明晃晃的恐惧,双手在空中慌慌张张地挥了几下,然后轻轻地掌在我狠捏他下体的藤蔓上,也不敢扯开那几根细细的植物支蔓,哆嗦着摸在上面一阵发抖,明显是在和自己的身体本能做斗争。

真乖。

这份乖巧取悦了我,我松开绞他的力气,把操在他尿道里的藤蔓重新动起来。

那地方已经被我插肿了,嫩嘟嘟的黏膜肉四面八方地推挤着我的藤条,微白的精液被我堵在这根小小的肉管里搅得乱七八糟,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他在我松开力气后也放松下来,摸在我藤条上的手指未曾离开,随着我狎玩他尿道的动作轻轻地摩挲着我,像是对刚刚才对他施以极刑的藤蔓多眷恋似的。

太可爱了,以至于我还想欺负他。

我站起来,一脚踢在他屁股上,居高临下地俯瞰我的可爱小狗:“用你的手把屁眼掰开!”

他一向很乖,也没有什么羞耻心,听到我的命令,立即用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屁股肉都被他自己掐得鼓了起来,也不知道痛不痛。

仙界不知道多少人肖想过的那副修长柔韧的身体,就这样穿着一身乱七八糟的女装,被藤条吊住一条腿躺在我冰冷陈旧的地板上,丝丝鲜血从破皮的肌肤间顺着他线条漂亮的大腿往下流,光洁饱满的股肉被他自己修长的手指努力掰开,露出股间被植物藤蔓淫虐戏玩得通红烂熟的两副性器官。

也不知道仙界众仙看到这番场景,是更想砍烂我,还是更想干烂他。

可惜如此美景,也只有我这个要死的人能看看了,等云寂把他收回去,再没人能觊觎他半分。

我踩着他立起来的大腿让他仰面躺下,将过量的藤蔓从他身体里撤出来,好让他的淫水能自由流出:“掰开点,我要让你的淫水流到你屁股洞里去做润滑。”

他女穴水多得像个喷泉,后门却干得操不动,匀点水过去非常在理。

他被我玩得已经高潮了几回,流了不少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给他榨干。

听到我的命令,他双手又掰着把屁股打开了一些,粉红的指尖都用力成了白色,被我扩张过的后穴依旧只有一个小小的孔洞。

不过没关系,反正到时候遭罪的是他自己。

他阴蒂被我用藤蔓卷着摩擦了有半会儿了,这会儿已经肿得坠在逼肉外面,透出靡红淫荡的色泽。

那先从这里开始。

我用一根藤蔓卷着那蒂肉根部拧往外拔,把那肉蒂子都扯出来了一些,再用两根尖细柔韧的藤尖在那被挤出来的嫩肉头上摩擦,立即让他猛地挺了一下腰,像是被玩坏的性玩具一般,屁股在地上弹起来又落回去,还好手还乖乖地掰着。

真敏感,难道是因为高潮太多次,肉蒂招架不住了?

我验证一般地将几根藤蔓同时动起来虐玩那个可怜的小肉粒,没动几下他果然反应剧烈。

“嗯哈……啊、哈啊啊……呜呜……”

男人原本低沉的嗓音叫出淫浪的哭腔,他上半身受不了了似的在地上胡乱摆动,头都撞到了桌腿,发出砰一声,他也像是没感觉一样。

我怕他把自己搞坏了,干脆直接走过去一脚踩在他胸口上,一脚踩他脸上,把他固定在地上。

刚踩上去时,我还有点害怕给他踩出个好歹来。

没想到脚下的男人随着我的玩弄他阴蒂的速度加快,愈加受不住,在我踩着他的情况下都能挺着胸把我整个身体都带起来,要不是我借着桌子撑了一下,能把我摔倒。

只能说不愧是那个男人的身外化身,力气大得纯属变态,还好他里头没神识又认错人,不然我怎么可能这样玩他。

我分了几根藤蔓撑在地上保持我的平衡,继续我的操人大业。

女穴里的藤蔓已经被我撤出来许多,只留下稍粗的几根,好把大把的空间留给他这口骚逼吐淫水。

我玩他阴蒂的时候他已经往外喷了一些水,但他后穴的孔洞实在太小,大部分的水都顺着他股沟流到了地上。

不过没关系,他身体里还有个一碰他就要发疯的地方。

我操着几根嫩条同时往他深处钻,在路过肉齿时,顺便给它们打了一个招呼,挨个勒了一遍,等钻到了底部嫩肉处,才几根同时挠在了他那个脆弱得可怜的子宫口上。

身下的男人随着我的动作骤然睁大双眼,呼吸都屏住一瞬,下一秒喉间就爆发出“嗬嗬”的粗喘,额头汗珠流下,打湿了碎发贴在头皮上。

肉穴痉挛着,疯狂搅紧我的藤蔓,一股清液从女穴中飙出老远,根本没多少流进后穴。

又潮吹了。

秉着对帝君第二副身体的身体素质的信任,我觉得他还能继续。

藤蔓被他嚼得有点紧,但没关系,我又多加了两根,卷着他女穴深处弱点上的嫩肉和阴蒂头拧着摩擦起来。

“呜啊啊啊!嗯、嗯啊啊……不——!!”

潮吹完敏感至极的身体自然受不了我的连续进攻,他下半身起伏得像要疯了,又是一股清液就着他起伏挺动的屁股往外吹,亮晶晶的水光在空中划出弧线,喷出老远。

好能喷。

就是不知道还能流多少进他屁股洞。

我收回踩着他脸的脚,轻轻踢了踢他的头:“喂,你还行吗?”

脚下的人那双如画眉眼已经朦胧上水汽,氤氲得像江南烟雨一般,嫣红的舌尖闪着几分瑰丽水色,除了一些意味不明的声音,半点反应没给我。

不过他那双手都还牢牢地抓着自己的屁股,应该问题不大。

继续吧。

为了避免他浪费自己的淫水,我用藤蔓像拉他后穴一般将他的逼口也四个方向拉着大敞开,好让出位置让他后穴接自己的淫水。

他急速的心跳和高热的体温从逼穴传到我的藤蔓上,我好像也能体会一点这具身体里情潮的狂风骤雨。

用藤条把他阳具吊着固定起来,避免他等下又甩着屁股乱动,我又往他尿道里加了一根藤蔓,他这个小洞,被玩肿以后非常难进,还好我藤蔓细小又灵活有力,换成其他东西,非给他插出血不可。

噢噢,差点忘记还有两个玉球一样的囊袋,我分了几根藤蔓给他五花大绑地拧在一块。

等他全身性器官都掌控在我手中以后,我有了一种彻底掌控身下人的快感。

挺奇怪的,我竟然觉得理所应当。

他的身体真的是被连续的高潮搞到敏感得不行了,我才刚刚一动他就触电了一般的抖,就像是已经到了他身体承受快感的极限,我只要给他一点刺激,他就能又高潮着抖着吹出来一些液体。

我尝试着继续揉动了几下他身体各处的藤蔓,他的身体就像是听我指挥的士兵,抽搐着随着我的动作震动,我玩一下就抽搐几下,没弄几下,身下人已经抽个不停,淫水泛滥着滚出来,后穴口充盈着一汪小泉。

应该够了。

毕竟我再不进去,他的手指都要把自己的屁股抓穿了。

有了淫水的润滑,肏入他后穴果然容易了很多,紧闭的入口被我的藤蔓和他的汁液配合着挤开,菊花一般的粉色肉口瑟缩着被带进去一些,又被无助的撑大了裹在入侵者身上。

我往里面探了一截,又卡住了,还是水太少。

强行往里面肏进去也不是不行,但后穴比不得女穴柔韧,我的藤条粗糙得很,可能会让他受伤。

看来不帮他不行。

我干脆再次向四周拉开他的后穴,将他穴口撑成一个方形以便接水,可等我再次揉搓他的几处敏感点时,他的身体依旧在我脚下因情欲的刺激而抖动,但是女穴里几乎没什么水再流出来了。

喷完了?这个时候?

这不明摆着和我作对嘛?

我用脚拍了拍他的脸,他眼神迷离,眸中氤氲着水色打湿了眼睫,像个破碎的性爱娃娃,半天才把眼神聚焦到我脸上。

“喷完了?你屁眼还干得很,我进不去。”等他清醒一点,用脚趾摩挲着他的脸道。

他本来就不太好使的脑子被连续的高潮搞得更加迷糊,他迷瞪了一会儿后,把视线聚集到自己的小腹处,嗓子都哑了:“有……挤、挤……”

挤?怎么挤?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他的小腹。

他的腰肢是男人中少见的细,腰侧半点赘肉也没有,薄薄的肌肉覆盖在修长的身体上,就连肚脐都透露着精致。

我把插在他身体里的藤蔓用力地往他肚皮方向钻动,那细腻莹白的皮肉就顺着我的动作凸起一个小小的形状。

我瞬间明白了应该怎么挤。

“呜……嗯、嗯哈……啊啊……”

我把插在他弱点里的藤蔓再次活动起来,身下人红唇微张,细汗连成线落下来,喘息滚烫灼人,身子已经被我干软了。

我把踩在他头上的脚移到他平摊的小腹上,一脚往自己插在他身体中的藤蔓上踩去。

“呃啊啊啊啊——!!!”

他瞳孔有一瞬间都放大了,感觉要死去一般。

女穴里的液体被我一脚踩得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大半都流进了他被我拉开的后穴里。

“应该够了!!”我也像是完成了阶段性的胜利一般松了一口气,大声喊了出来。

我忍不住兴奋地转头去看他。

雨打芙蓉面,他对我笑得很甜。

画本子上说,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常常只需要一瞬间。

而遇到他以后,我好像总在不停地经历这样的瞬间。

酸涩、爱怜、不甘……数不清的感情从内心深处涌出来,我从他身上下来,几乎按捺不住内心的激荡。

什么试探、猜疑都随着他这一笑而烟消云散。

我缓缓地俯下身,轻轻将头放在他胸膛上。

心跳声强健,温热的体温,我内心突然非常宁静。

被玩得满身狼狈的男人疑惑地望着我。

我对他一笑:“累了,不玩了。”

他从来不会质疑我的决定,我要玩就付出一切的喷给我看,我说要停,也不管自己还想不想要,就一定会停。

语声刚落,他的手又一次轻轻地、习惯性地拍打着我的背。

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学的,把我当成小孩子一样对待,我被他拍得有点想笑,难道云寂帝君也时常被他这样安慰?

我想象了一下他抱着云寂帝君安慰的样子……

额,好像有点滑稽。

那个男人在仙界一直都是强大、冰冷、不近人情的代名词,他那样站在三界顶端的人有什么得不到,我想象不到他有什么是需要安慰的。

说来奇怪,这么长时间了,不知为何他一点动静都没有,我这悬起来的人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地。

不过他不来找我,倒是倒让我于缝隙中偷到一点甜。

可一想到这点甜本来也不属于我,我又抑制不住地难过。

要是云寂帝君永远不来就好了。

要是他,可以永远属于我,就好了……

他被我玩了大半天,一身衣服已经没法再看,我干脆全给他脱下来,刚把桌子上和地上淫乱的水渍清理了,还想着给他检查一下下半身,就听到院子外面杜秋的大嗓门喊道:“素嫱!”

我差点没被她吓得跳起来,赶紧把脏衣服给他抱在怀里,将人推到里间的窗帘后面。

就这短短的功夫,杜秋就已经走到了我房门口。

她来习惯了,一进门就大大咧咧地往我刚刚清理完的桌上坐:“昨天晚上你人呢?我来找你怎么不在?”

我头皮都炸了,赶紧把她拉到我喝茶的小榻上坐着,敷衍道:“昨晚上有事,跑药园子那边睡觉去了。”

杜秋也没起疑,顺势坐在我的小榻上,问道:“今天早上的时候,我们仙宫里的藏书阁被炸了,你知道吗?”

“啊?!”我假装惊奇,顺势看了一眼内间他站着的位置,还好挡得严实,顺口敷衍道:“怎么回事?”

“不清楚,今天早上我还睡着呢,突然听见一声巨响,起来跑过去一问才知道,有人把藏书阁的整个阵法全炸了。”杜秋一脸的不可置信:“三个阵法啊,一次性全给炸没了,连主子去都没抓到人,折颜姑姑说那人至少得有仙尊的实力。”

三个阵法?我这次真是吃惊了:“这么厉害?”

“可不是,主人已经遣人去上禀常仪帝君了。”杜秋拿手指敲我桌子,一脸的八卦:“你知道吗?关键是啥东西都没丢,我都怀疑是魔界的人搞的鬼。”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这可不兴说!”

仙界太平多年,魔界的人要真上了仙界,那就是大事。

我转移话题道:“你今天来找我何事?”

杜秋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截蕴含灵力的花枝扔在桌上:“喏!昨日帮你抢的!”

每次主人去北周山回来,都会带一点那边蕴含着北周山无上灵力的小东西给我们这些小仙研究使用,这些东西对于大能来说就是丢在路边都不会看上几眼的小物件,但对于我们这些地位低下的仙侍来说,已经是数得上数的好东西了。

有闺蜜就是好,我摇着她的手道:“秋秋,还是你对我好……”

杜秋把那花枝往我这边推了推,一脸得色:“聊了这么久了,也不知道给姐姐泡壶好茶。”

我用谄媚的笑容对着她鞠躬:“姐姐,您且坐好咯~”

说完我转身快步地往里间走,假装在柜子里找茶叶,偷偷往角落望去。

那具身外化身抱着我的女式长裙,笑着看着我。

从储物袋里掏出茶叶,我趁着关门的间隙把裙子的边角捞到隐蔽处,给他一个不要动的唇形示意,脸上挂着笑容转头去应付杜秋。

杜秋老神在在地跷着二郎腿等我。

我把茶叶放桌上,晃了晃我的茶壶,对她说:“茶壶需洗洗,走,陪我去洗!”

杜秋奇怪地盯我一眼,抬手一根水柱在我茶壶里一转:“你忘了我修的水系?”

我当然知道你修的水系!

我把茶叶放进去,又说:“没水,走,陪我去弄点露水来喝!”

杜秋挑了挑眉瞥我一眼,把那茶壶拿手中,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一边将其中的水倒入壶中一边得意地说:“前几日从我姐那边讨过来的仙露,就用这个泡吧!”

我本想把她引出屋子,免得生变,但她老是不上钩。

我灵机一动:“我这几天没睡好,灵气不畅,用不了御火术,我们去外面烧火吧!”

杜秋,抬眼看看外面的太阳:“不去!你以为我们鸟族和你们植物一样爱晒太阳啊!”

“拿来!”她一把抢走我手上的茶壶:“我来用御火术!”

她主修的水系功法,火系功法一直用得不甚娴熟,烧了半天那小壶都不冒热气。

她烧得无聊,开口道:“你这几天为啥没睡好?遇到啥事儿了?”

我连主人都不敢牵连,何况她这只小鸟,我随口敷衍道:“没啥事,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她眉头一皱,忽然说:“昨天遇到羿香,她说你不太对劲,你果然不太对劲!”

我被她吓了一跳:“我、我哪里不对劲了?”

“你该不是跟着仙尊去了一趟仙宴,也喜欢上云寂帝君了吧!”

“不可能!”她这句话一出,吓得我魂都差点飞了,赶紧又去赌她的嘴:“我就是喜欢一头猪,都不会喜欢上他!”

我的姑奶奶,里间那位听到自己的名字是会有反应的啊!

杜秋被我蒙着嘴巴,还以为是我害羞了,在那咔咔笑。

我用余光瞥了一眼里间,发现他这次好像没有动静,松了口气,假装嗔怪她道:“别提他名字!”

那茶水终于烧好了,她给自己满上一杯,边喝边道:“他真就这么帅?怎么这么多人都喜欢。”

“说了我不喜欢他!就算全天下男人死光了我都不会喜欢他!”

谁要喜欢那个变态!我喜欢的是他禁脔!

杜秋撇嘴挑眉:“真的?我才不信。”

我想起刚刚躺在小狗身上时的心境,正色道:“我讨厌他,非常、非常的讨厌!要是能向天道许愿,我只希望他一辈子别出现在我面前!”

要是这辈子都见不到云寂那厮,里面站着的那个人也许就会是我的了。

杜秋斜瞥我一眼,扑哧一声笑了:“你和羿香可不是这样说的。”

杜秋像天下闺蜜一样讨厌,翻来覆去地在那嘲笑我了大半个下午,天黑了才磨磨唧唧地走人,等送完她出去,我像是和人打了一架,累的简直不想讲话。

但还得去看小狗。

和杜秋已经聊了大半天,他依旧安静地站在原地,手里抓着我的裙子,裸露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冷冽的光,下体流出来的乌七八糟的体液和着鲜血已经在他腿上干成了斑驳的痕迹。

大概是站得太久,又没听到我的命令,他眼中空落落的茫成一片,一眨不眨地盯着虚空,像一个安静的提线木偶。

或许他本来就是提线木偶,一具没有神识的躯壳,只跟随主人意志行动的肉身,不懂喜怒哀乐,才能听话到完全没有自己。

他是他的主人不小心遗落在我这里的珍宝。

也是能牵动我心绪的,我的意中人。

可是等我从这几天来难得的酣眠中醒来,却发现原本应该躺在我身边的人消失了。

房间里空荡荡的,唯有他残留的淡淡气息提醒着我,这一切都不是梦。

我的意中人,他,不见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像藤蔓般缠绕上我的心头,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云寂帝君如果知道我对他身外化身做的事,会是什么反应。

也许他会一剑结果我,也许会觉得不解气,将我投入天牢,让我生不如死。

也许他会宽宏大量些,抹去我的记忆和神识,让我忘却这段荒唐,或者干脆把我变成一个傻子。

这些对他来说,都易如反掌。

但我唯独没有想过,他会一言不发,将这件事彻底忽视,仿佛从未发生。

仿佛我真的疯了,这几日不过是一个对他相思成疾的小女孩,做的一个荒诞春梦。

哪里会有被玩到意识不清,流干了水还要对着我笑的人?

哪里会有全心全意爱我,爱得毫无自我的人?

哪里还会有像他那样牵动我的灵魂,让我甚至愿意为他去死的人……

梦醒了,仙界还是那个数万年一成不变的仙界,我还是那个普普通通的小仙女。

我宁愿他杀了我,宁愿承受酷刑折磨,而不是带着这段记忆,想见一面他,都是奢望。

我在床上躺了半日,昏昏沉沉,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不知道他之前在房间等我时,是不是也是这种心情?

明知无望,却固执地等待一个不知会不会回来的人。

就连这点可怜又可悲的心情,都无人可以分享,只能沉默着在这被无限拉长的虚无时间中,独自回忆曾经有过的短暂甜蜜。

可一想到他没有神识,体会不到七情六欲,我又感到一丝庆幸,至少这种痛苦,他不用懂。

我从怀里掏出贴身存放的荷包,里面是一缕用红绳绑着的黑发。

头发乌黑柔顺,如同他的人一样好看,安安静静地躺着,也如他一般乖巧。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几乎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我想他,想抱着他,才分开短短半日,我就快要疯了。

为什么要让我学会这样的感情,又要在短短数天就收回?

如果我没有遇见他,我还是那个平凡的小仙女,不懂爱,也就不会想去追寻这本就不属于我的东西。

如今他像箭一样扎下来,落地生根在我心里长成了参天大树,却又呼啸着离去,只留下一个鲜血淋漓的伤口。

难道我漫长的余生,都要抱着这份绝望,行尸走肉地活着吗?

每日的呼吸间,就让刀割一般的冷风惯在我的身体里的豁口中,无望的守着一个不知还有没有的再会吗?

要让我活在这样的地狱里,那我宁愿去死!

高高在上、万人敬仰的云寂帝君,根本不会在乎我这只蚍蜉撼树的蝼蚁。

但蚍蜉撼树,哪怕是死,也是蜉蝣的选择!

云寂的性格一向不好,但他实力强大到令人仰望,以至于崇拜他的仙人们,都为他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滤镜,将他的孤僻冷淡理解为清高桀骜,将他的冷血无情理解为刚正不阿。

他实在是一个难得露面的人,除非是有寿辰、庆典这样的大事,从不踏出自己的寂灭天宫。

好在天也助我,过不了半月就是逍遥仙尊的寿诞,逍遥仙尊算得上他半个弟子,他不可能不出席。

可惜他人虽然冷得像一座冰山,人气却旺得能爆炸,以至于每一次他要出席的活动,想去一睹风采的低阶仙人们都挤破了头。

我得提前去求主人,给我争取一个名额,还不一定能成。

我收拾好自己颓废的模样,匆匆忙忙地飞往主人的寝殿。

结果又扑了个空!

给她洒扫的小仙侍与我交好,把我拉到一边悄悄说道:“仙尊昨天还因为藏书阁的事大发雷霆,结果气还没消,就赶去北周山了,说是那边封印出了问题,也不知道藏书阁那事情是不是魔界所为……”

我知道藏书阁是谁炸的,自然不关心魔界的事,急忙问道:“那逍遥仙尊的寿诞,她还能赶得上吗?”

她两手一摊:“这我哪知道!”

我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的小院子。

一直等待着我的人不在了,就像是院子也空落落的,我看着难受,干脆抱着被子跑到主人的院子里。

我是主人养大的,小时候在她房间里不知道睡过多少回,但宫里被她养大的人不算少数,成年后还敢在她寝殿里睡的,几乎没有。

但为了等一个机会,我豁出去了,直接把被子铺在她床边的地上,打定主意等她回来。

期间折颜还进来笑话我,被我以年龄小,想念主人为由打发走了,占着年龄的便宜死皮赖脸的住在了我主人房里。

这一住就是近十天。

主人回来时,我正对着那缕头发发呆,听到她的声音,赶紧冲出门去。

她看我从房间里跑出来,还挺高兴,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小嫱儿怎么来找我了?”

我激动得脸都红了:“我想去逍遥仙尊的寿诞!!”

“你这死妮子!我回来你就跟我说这个!”她一把掐住我的脸颊肉,痛得我龇牙咧嘴:“说吧,你想干嘛?!”

折颜在旁边拉住她的手,帮我打圆场:“她们这些小姑娘想去参加宴会还能想什么,不就是想见云寂帝君嘛!”

主人松开我的脸,但火气未消,不顾形象地啐了一口:“那茅坑里的臭石头,不就长了副好皮囊,你们喜欢谁不好,喜欢他!”

她把我放开,大步迈入寝殿,门都被她推得碰响。

她发这么大火,我也有点害怕,折颜拉着我往里走,小声说道:“仙尊这几天在云寂帝君那边受了点气,你乖一点,去哄哄她……”

我得了指点,赶紧冲过去抱住主人的腰:“主人~嫱儿好想你的~~”

抓住她稍微消气一些的机会,我赶紧解释道:“嫱儿才不喜欢那个臭男人!我只是看她们都对云寂动心,想断了她们的念想,才故意那么说的……”

我顺着她的意思胡诌一通,还不忘厌恶地“呸”了一声。

她斜睨我一眼,手一挥:“行了行了!后日你跟我去逍遥那边!”

我趁热打铁,又说了许多好话哄她开心,总算让她消了气,还破天荒地连续两晚留我在她寝殿过夜。

也好,免得我回去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伤心。

逍遥仙尊掌管着仙界近乎一半的天兵天将,是一位德高望重、交友甚广的大人物。

为了庆祝他五万岁寿辰,仙界各处早已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据说届时仙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到场祝贺。

而这场仙界盛会,举办地点就在常仪帝君的琼华仙宫。

琼华仙宫是仙界常用的议会场所,也是仙界数一数二的奢华宫宇,其高耸入云直触九霄,其底部则与银河相连,流淌着星辰的光辉,巍峨壮丽得如同这强盛了数万年的仙界一般,一看就知道繁花似锦,光辉绚烂。

我来这个地方的机会屈指可数,毕竟地位低下,除了跟着主人,其他时候根本没资格踏入此地。

但是每次来,我都要感叹一下这地方的壮美,不愧是帝君住的地方,就是气派。

我主人一到地方,就被打招呼的人围了起来,我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作揖作得手臂都酸了。

乱糟糟的人群差点把我挤到广场中的池子里去。

琼华仙宫里的池子可不是什么简单的水池,其连通银河,蕴含无上威能,既是装饰,也是常仪帝君对敌的一大武器。

像我这种修为尚浅的年轻小仙,若是掉下去,不死也得脱层皮。

我心有余悸地站稳,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觉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原本喧闹的广场也变得落针可闻。一股无形的威压从天而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我心头一颤,一种莫名的敬畏感油然而生,几乎是下意识地,我抬起头,望向天空。

只见原本晴朗的天空,云层忽然像受到了某种力量的牵引,缓缓向两边分开,露出一线深邃而宁静的苍穹。金色的阳光倾泻而下,仿佛为即将到来的人,铺就了一条通天大道。

一道白色的身影,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出现在那片深邃之中。

他并没有借助任何法器,就那样一步一步,踏着虚空,从那被云层分割的天空中缓缓走来。每一步,都像是精准地踩在天地间的某个节点上,无声无息,却又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压迫感,让人心生敬畏。

他周身没有耀眼的光芒,也没有华丽的装饰,只有一身清冷如月辉般的光华,却比任何光芒都更加耀眼,更加引人注目,仿佛他出现的那一刻,天地万物都失去了颜色。

“恭迎云寂帝君!”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原本寂静无声的广场上,瞬间响起山呼海啸般的问候声,所有人,无论仙阶高低,都纷纷跪伏在地,表达对这位三界至尊的敬畏。

我也跟着跪伏在地,偷偷地拿眼睛去瞟他。

他和我上次在仙宴见到时几乎没有两样,一身代表着极致地位与尊荣的鎏金白袍,金冠将长发高高束起,低垂着眼从空中走下来时,高贵中带着俯瞰众生的冷冽,冷淡中带着金戈铁马的锐气。

他没有理会众人的跪拜,只是微微颔首,便径直走向为他预留的主位。他每走一步,那身鎏金白袍便像是流动的月光般,在地面上投下一片清冷的光辉。

“起来吧。”

声音如清冷如玉石相击,不带一丝感情,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众人这才敢起身,大半人的视线已经随着他的身影移到了主位那边。

常仪帝君和另外几位仙尊已经围上去和他开始说着什么,我主人不知是不是和他有了什么过节,半点不肯挪动步伐,依然站在原地和人聊天。

我作为她的仙侍,实在不敢擅离职守,也只好同其他人一般,偷偷拿眼睛瞄他。

许是因为距离太远,再加上他面前人影幢幢,我看得并不真切。

云寂帝君和我喜欢的小狗真的一点也不像。

明明是同一张脸,小狗给我的,是温柔、信赖,是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的温暖。我一见到他,就想笑,恨不能将他抱在怀里,永远不分开。

而云寂帝君,却像是一堵冰冷的墙,用冷冽和肃杀,将仙界众生都隔绝在外,只敢远远地观赏他这朵高岭之花,无人敢越雷池半步。

如果我没有见过他的身外化身,也许我也会如同大多数人一般,一辈子把他当成偶像放在心里崇拜,然后在遇到合适的人时与其结为双修道侣,不会,也不敢对他产生任何非分之想。

可惜,没有如果。

我不仅见过,还上手体验过。

甚至因为他,云寂帝君在我心中数百年来积累的形象轰然倒塌。

我阅尽无数话本,也没想到如此狗血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我竟然会爱上我偶像的禁脔,还和他成了情敌。

胡思乱想了半天,宴会也快要开始,仙侍们早已摆好了座位,就等着客人们入座。

我主人慢慢吞吞地随着人流走向她的位置,我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脑子里还在盘算着等下该怎么接近云寂,就听旁边一声尖叫:“啊!”

我转身去看,只见一位端着酒水的侍女,大概是因着人群拥挤,不小心打翻了手中的托盘。她面前一位五大三粗的武将往旁边一让,正好撞倒了另一位侍女。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衣服被人猛地一扯……

我靠!

沉入水中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是气愤: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个机会,怎么就这么倒霉,被人撞到水里,我还怎么接近云寂帝君?!

第二反应是:琼华仙宫的池水果然名不虚传,不愧是对敌利器!我这才刚一下水,身体里的力气和灵力就被四面八方的池水瞬间吸了个干净。

第三反应是:原来憋气是如此痛苦的事情,也不知道我当时单单拿一只手,是如何能压住他让他不凭本能反抗的……

银河池水中星光点点,光线透过水面照射下来,被水波阻挡得昏暗扭曲,我模模糊糊地看见岸上人影幢幢,我耳朵里全是流水的轰隆响声,心跳得快要爆炸。

我的好主人,你再不救我,小嫱儿今日就要死在这里了……

好在未等多久,一个人影迅速入水,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猛地搂住我的腰,将我抱入怀里,冰冷的池水里温热的体温抚平了我剧烈的心跳,我转过头去,昏暗扭曲的池水中,救我的人头发被星辰撞得凌乱,锋利的下颚线条紧绷,是我曾经见过的模样。

等出了水面后,我享受到了从未享受过的关注,四周的人好似都停下了手边的动作,全部围了过来,就连空中都飘着人,仿佛这里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确实是大事。

只不过主角不是我。

“帝君,您没事吧?”

“帝君,要不要传医官?”

我虽然修为低微,被银河池水吸干了灵力,但好在水性尚可,加上被人及时救起,上岸后咳嗽几声,便恢复了些许力气。

我转头看向救我的人。

帝君的衣袍已经完全湿透,池水顺着我熟悉的那具身躯线条往下流淌。

他连金冠都歪了,碎发中的水贴着线条完美的鼻尖滴到闭合的嘴上。

我曾经在一模一样的地方吐过口水,被那双一模一样的红唇激动地舔舐过。

我再去看他的眼睛,那双冷冽的双眸,此刻被水汽浸染,似乎多了几分湿润,但我熟悉的、带着暖意的笑意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和疏离,那眼神被低垂的长睫覆盖,是一个合格的陌生人。

周围的人都在关心他的安危,我和另外一个小仙女反而被挤到了人群外面,还是我主人关切地用披风裹住了我。

那个姑娘不知道是哪位大能的仙侍,孤零零地坐着,冷得瑟瑟发抖,不过她修为应该比我高深许多,看样子是自己爬上来的。

也是,一个还未催动的武器,正常的仙家断不会因此而丧命,否则如此危险的东西,也不可能堂而皇之地摆在广场上作为装饰使用。

是我太过年轻,修为不济,还需要搭累帝君来救。

我手掌紧握,指甲几乎要刺破掌心。

而就在这时人影晃动,旁边那小仙女发出一声惊呼:“呀!”

我转过头逆着光看过去,人群已经自动往两边分开,一道修长的身影站在我们两人面前,他声线也和他外表一样华丽,那声音我听过很多次:舒服的娇喘、难受的呻吟、痛苦的低吼……

却从来没有听过那声音逻辑清晰地说过这么长的话:“宴会继续,你们二人随我去整理仪容,再回自己的岗位。”

他说完就往外走,人群自动分开给他留出道路,我旁边的姑娘一脸中奖的欢喜,一骨碌爬起来就跟着他跑。

我抬头去看我的主人,她安慰地拍拍我的手,抬抬下巴示意我也赶紧跟上。

我一咬牙站起来,也跑过去跟着。

以前狗子老在我面前跪着不觉得,而如今跟在帝君身后,忽然发现他其实高我很多,一袭帝君的华服穿在身上尊贵非凡,威仪万千,担得起仙界众人的仰慕。

我心里乱得不行,乱七八糟的思绪都在脑子里乱钻,思路根本没抓到头绪,就听旁边的小仙女带着甜美的期许开口喊道:“帝君!”

走在前面的人衣袍上的水渍早已用法术烘干,只是略微有些凌乱,但估计已经是他此生中难得一见的狼狈时刻,他似乎心情不佳,听到那仙女的声音,只是微微侧头瞥了她一眼,那姑娘立即吓得一个激灵,肩膀瑟缩着再不敢说话。

我心里本来也有千言万语想说,被这一幕打了个岔,囫囵着滚到喉咙里,堵得难受。

就这样乱糟糟地想着,我们已经被琼华仙宫的仙侍们引到了广场旁边一座宫殿的大门处。

那仙侍打开殿门,恭敬地冲着男人弯腰:“帝君,里面请。”

他长腿跨入门槛,而另一位仙侍则转过身来,向着旁边冲我抬抬下巴,示意我跟着他走。

是了,我这样的身份,注定是没有资格和帝君一起换衣服的,但我要丢了今日的机会,还想再见他一面,无异于痴人说梦。

我今日本来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而来,于是立即大声冲他喊道:“云寂帝君!”

男人已经迈入了房间的阴影里,听到我的声音,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只是微微侧过脸,给我留下了一道黑暗的剪影。

我几步冲进房间,一把拉住他的袖子,触手之处一片冰凉,没有一丝温度,就像……就像那天晚上,我触到的,他身外化身的皮肤一样。

“我们以前可曾见过?!”

“你疯了!”

“不得无礼!”

身后跟着过来的仙侍都被我的举动吓到,立即就有人来扯着我的手臂将我从他身边拉开。

他摆摆手阻止了那些人拖我的动作,转过身扫了我一眼,然后弯下身,捡起那截因我的挣扎而从手中掉落在地的黑色断发,站在阴影里的男人语气淡漠:“没有。”

话音一落,那截断发被他信手一扬,一股不容抗拒的巨力随之传来,将我与两个仙侍同时掀翻在地,狼狈地跌出门外。

断发落在我怀里,大门在我面前轰一声关上。

我再也忍不住心中激荡,对着那扇紧闭的门大喊:“那你为什么要下水来救我?!”

没有回应。

仿佛那扇门后,根本空无一人。

哪怕在他弯腰的时候,我分明看到了他金冠下,那一截红色的发绳。

艳红色,蔷薇花的花纹繁复,和他一点都不配。

我回去后就病了,浑浑噩噩地发烧,头昏脑胀地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那截断发。

墨色如绸缎,上面竟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我像个傻瓜一样,将断发放在鼻尖轻嗅,贪恋那抹清冽的冷香,却不想被泪水浸湿。

我赶紧爬起来用水洗,洗着洗着不小心掉出来一根,等我解开红绳想放回去的时候,更多的又散落出来。

我摸索着把它们收集起来绑好,又因着泪水实在太多,绑了半天都没弄好,膝盖跪得麻痛,站起来的时候把一盆子水连带头发都打翻在了身上。

“混蛋……”我忍不住咒骂出声,也不知是在骂我自己,还是在骂命运的不公。

我手都哆嗦了,赶紧将衣服脱下来铺在地上一根一根地捡,但我实在太没用,泪水越滚越多,视线模糊得连自己的手都看不清。

我呼吸都不敢用力,等身上的水都干掉,冷到我胸口都发痛,还是没有捡完。

“不要哭……”

我只能暗自给自己打气,尝试着把无用的泪水憋回去,跪到膝盖都没了知觉,才把那截断发捡回来用红绳绑好。

绑好了又躺在床上拿着那截断发哭,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再次醒来时,仙体倒算强健,昨日因为银河池水而发的热,睡了一天竟然也好了。

我把手里的头发拿在眼前看,这一看立即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昨日昏昏沉沉的时候把头发捏在手里,绑得也不算牢,睡了一觉起来发现那断发已经被我于睡梦中捏得又散了一半。

本来柔韧顺亮的头发被我弄得乱糟糟的,绑在红绳里也不是原来的模样。

就像我的感情,拼尽了全力也只是无能为力。

我紧紧地握着断发,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无论结果如何,我都要去面对。

头发乱了、散了,我就不捡了吗?

他把一切当成没有发生过,我就认了吗?

我不认。

我深吸一口气,擦干眼泪,站起身来。

我必须去见他,我必须得到答案。

寂灭天宫,于仙界的历史中,是象征也是符号,它是仙界至高武力、无上权威的代名词,是众仙的朝圣地。

寂灭天宫是独属于云寂帝君的一方小世界,如无召见,任何人都无法进入它紧闭的大门。

它亘古不变又恢宏壮大地耸立在那里,于云雾缭绕中不可触摸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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