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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先生……”

“我他妈不认识什么狗屁薛先生!”我快要吐出来了,呕得鼻子发酸,眼前也有眼泪,不得不用纸巾在脸上胡乱擦一遍,“滚!找错人了!”

桌上的杯子被我拿起来砸过去,碎瓷片叮叮当当滚了一地,我看不清,也不清楚砸没砸到人,只听到我自己的喘息声。

男人和女人惊慌地退出去,我试了一下催吐,难受得头晕眼花,但吐不出来,那种苦味好似还留在舌根。

怎么这么背?这鬼地方就跟我八字不合!

毕竟不知道是什么药,我忍着恶心去打楚苍的号码,第一遍没接通,忙音听得我心烦。

盛希那边会不会有什么事?

我出了会神,撑着沙发站起来,身上目前没什么异样感,总之我得赶快离开这里。

然而门锁住了。

那两个人出去时竟然锁了门!

我徒劳地推了推门,纹丝不动,只能放弃。里面的小房间布置得像卧室,没有窗户,只有保持恒温的中央空调。

床边的抽屉没关严实,我拉开一看,满满的润滑油、安全套和性玩具,可想而知这里设置一个卧房是干什么用的。

我踹了一脚床头柜,权当撒气,脚尖被坚硬的木头用反作用力推回来,隐隐作痛。

洗手间里还有个淋浴房,窗户依旧是没有,只有通风口。

我只能坐回去给楚苍打电话,三个都没人接听,实在没办法,我换打给云慕。

依然没人接。

我还要打第二遍,手机右上角的信号格摇摇欲坠,在这一秒彻底归零,变成一片灰色。

真稀奇,我在一家赌场,被错认成另外一个人喂了药,手机打不通,房间出不去,现在直接信号都没有了。

荒诞的三流电影都不至于这样。不知道的以为要拍情景av呢。

我面对一地碎片坐了几分钟后,知道那人喂我的是什么药了——我下面开始勃起,勒在裤子里。

我撑了一下,想起身,没站起来,双腿发软,甚至差点跪到地上那堆瓷片里。只有阴茎是硬的,硬得仿佛三十年没开过荤。

我崩溃地捂着脸,手心都是汗。手上脸上可能都很热,不过我自己也试不出来。

这药估计是他们内部的玩意,效果太厉害了,我现在还能坚持不手淫,已经差不多是极限。

为什么没有信号?为什么楚苍不接电话?为什么连云慕的都打不通?

那两个进来的人,真的是认错了吗?

一片混乱中,我踢开一块大的碎瓷片,撞上沙发脚,当啷一声,很响。

接着我的肩膀被什么人按住了。

高热烧得我视网膜发痛,看不清眼前的人,下意识拍开他的手,但使不上力气,反被他直接抱了起来,失重感后身下一软,陷进床垫里。

我听到他解开我腰带的声音。

我的眼睛被什么东西蒙住,看不见东西,只能感受到这人在拉开我的大腿,脱我的内裤。

他应该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我稀里糊涂伸出的手抓住他结实有力的手臂,随后又被他推回原处。

我可能在说什么,但是我自己都听不清,好像只是发出了些无意义的音节。大腿被用力压到两侧,扯着筋骨酸疼。

这是一个羞耻的姿势,但我根本反抗不了。

那只手不停抚摸着我腿上发热的皮肤,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一直蹭着,直到他舔上来,我才明白那是他的嘴唇。

神经病……恶不恶心?

当舔吻从小腿进行到大腿时,他转而开始咬腿内侧的肉。药物隔断了疼痛感,我甚至在最初几秒还抬起腰去迎合他的啃咬,小腿不知不觉勾住这个人的肩膀。

这个发现令我浑身打战,他始终沉默,极富耐心地亲吻、噬咬,接着抬手握住我勃起的阴茎。

所有的接触都被转化为绝佳刺激的快感,电流一样密密麻麻从脊椎骨向上爬,促使我的身体违背本能地用双腿夹住埋在我腿间的人。

两只眼睛被烧得难受,我只能闭上眼,性器被另一个人的手上下撸动,动作不算粗暴,灵活的手指尖会着重照顾敏感的顶端,指腹按着铃口那里一阵阵摩擦转圈,不用睁眼我都知道能弄出很多黏糊糊的腺液。

身体好似被一分两半,一边厌恶着来自一个陌生男人的手淫,一边可耻地享受着性快感。

不管怎样,我那已经无法运转的大脑还在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只是手的话,是谁都差别不大。

高潮来得很快,我挺久没自己弄过,腰间的血管似乎都在突突跳动,迫切地想要释放。

这个时候,那只抚慰的手却突然离开。我被留在不上不下的地方,烦躁地想骂人,自己要伸手去摸时,也被他挡住。

搞什么?

龟头忽然陷进一片温热的湿润黏膜里,我猛地开始发抖,当他的舌头舔舐到茎身时,我已经克制不住地在他嘴里射了出来。

射精时剧烈的愉悦使人全身紧绷后进入漫长的放松,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瘫痪了,疲惫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但他的嘴还没有移开,过了许久他起身,一股热源靠近我,吻住我的嘴唇。

精液苦涩微腥的气息弥漫在我口腔,我终于明白他刚刚在做什么——他把我射出的精液给吃下去了。

“不……”我偏开头拒绝这个恶心的亲吻,他不依不饶跟上来,仍要吻我。我聚积了一点力气,抬手冲他脸的位置扇过去。

啪一下,皮肉接触的轻响,这个巴掌肯定不痛不痒,但似乎有点用,他没再硬过来亲我。

我用发抖的手试图去解开眼睛上的布,仍旧被挡住,他不让我解,坐到旁边把我抱上他的腿,这次连我的上衣也脱掉。

赤裸的脊背紧贴着他身上的衣服,我胡乱伸手摸了摸,摸着像是外面那些服务生穿的衣服。我再向下摸,他把我的手拨回去,但我已经摸到他胯间硬挺起来的性器,包裹在裤子里,抵着我身后。

给另一个男人吸都能硬起来,这不会是个天生的同性恋吧?

他的手放在我前面,握着那根再次勃起的阴茎缓缓滑动。我听到自己加重的喘息声,同时紧绷着后背不靠近他怀里,否则他现在就是想直接插进我屁股里,我也没有办法反抗。

药物作用下,性欲来得又快又急,尤其射过一次后,第二次好像还更加敏感。他手指轻轻扣弄最顶端的精孔时,我控制不住地蜷缩着,全身发抖,阴茎断断续续流出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借着这些液体润滑,手指动作间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那只手短暂离开,我听到什么东西被挤出的粘稠声音,香甜的草莓味弥漫,裹着滑润汁液的手指握住性器,从根部一点点到顶端,把甜蜜的东西涂满。

满是汁液的手掌握住阴茎,前后动作着,如同一处温热的、湿滑的巢穴,可以充当一处性器官,被插入被射精。

脸上的布湿透了,紧紧贴着脸和眼睛,不知道是因为汗还是什么。我想呕吐,徒劳地向后倒,倒在这个人怀里,奇异的,他下面不硬了。

我还以为是错觉,无意识用身体蹭了蹭,另一只手环住我的腰,把我固定住,裹着阴茎的手越动越快,挤压着头部冠状的沟,肉体上的快感排山倒海,我又射了。

这次全射在他手里,精液的味道和草莓的甜香纠缠在一起,我抓着那只横在我小腹上的手臂干呕两声,身后一层热汗一层冷汗。

我被放在床上,过了会,那人拿着冰凉的湿巾回来,擦拭玩大腿、小腹和脸上的体液。我听到模模糊糊的水声,他带着两只微凉湿润的手回来,把我包在被子里。

我问他:“眼睛能不能……咳,解开?你说是谁让你来的,我放过你。”话一出口,我才发现自己声音那么嘶哑和低沉。

嗓子深处又干又痒,我闭嘴,试图清清喉咙,被人从被子里托起来,喂了几口温水。

我想趁他不备去解开眼睛,手在后脑勺狠狠扯了一下,反而把我勒得双眼生疼——后面不知是怎么打结的,竟然一下拽不开!

他又把我双手按在身侧,垂头靠过来,呼吸喷在我脸上。我堪称寒毛倒竖了,好在他没再靠近,只是坐我旁边,压着我的手。

歇了不过十多分钟,我下面又硬了。

我总算知道被强迫发情有多么痛苦,哪怕有百般万般不想,阴茎还是挺立着,顶端不由自主分泌出腺液。

他也摸到了,忽然换了姿势,钻进被子里,方便他含进我性器时还能抓住我的手。

这次不知道这人在口中吃了什么,他舌头上有软弹的东西,好像还有密密的圆点突起,刮着茎身,一路向上舔过龟头,着重开始吮吸铃口。

他最开始给我口的时候,虽然我已经被冲昏了脑子,也能感觉出他的生涩。现在他越舔越熟练,还会主动去吸,我很快就违背意志地被他口得弓起腰,狼狈地去推他的头。

手根本使不上力气,大腿在接连的性欲下也夹不紧,最终我还是射在他嘴里。

自始至终,他一声也未发出。

这一回他没再来亲我,我也没听到他吐出什么东西的动静,或许是又咽下去了。

浓重的疲惫感让我没有反胃的力气,歪倒在枕头上,不合时宜地想睡觉,但眼也疼下半身也发酸,闭一会眼也不安生。

他过来喂我水,盖好被子,我已经没力气和这个人争斗,身下的床单一片潮湿,全是我身上的汗。

第四次性欲泛起的时候,我感觉我要死了。

小腹深处有根筋在酸疼地跳动着,之前每次射精都又急又快,现在再硬,阴茎也承受不住一般打着颤。他的手伸过来,我勉强只能用腿夹住,说着:“别,别碰……我不行了……”

我被裹在被子里抱起来,身上冷汗一阵一阵,刚喝进肚子里的水可能刚进胃就蒸发了,喉咙干得我止不住咳嗽。他让我坐他腿上,喂我喝水,没喝两口我差点呛着,小腹接近痉挛,头一次短暂生出不想要下面那根东西的想法。

阴茎自顾自地硬,精液真的快要射不出来,他用了很多那股草莓味的液体裹着手给我摸,我眼前发晕,可能是在骂人,也可能咬了他,或者打他,但总归使不上力气,最后还是丢脸地被另一个男人抱着试图躲避他给我手淫的手。

他用了过量的润滑,之前还用嘴,可铃口那一圈还是酸涩得要命。这次我迟迟射不出来,他的手指去轻轻按顶端的精孔,我猛地向后一缩躲开,但忘了我被他抱着,再缩也还是缩进他怀里。

那只手压根不放过我,伸进来,像是残忍地施刑,逼迫我一定射精。

我无论怎样都逃不开他,恨不得将他的手咬掉,腿根的肌肉都在抽搐,小腹不停抽动,阴茎断断续续流出稀薄的精液,每流出一点,性器就在打颤。

他嘴唇抵在我耳后,呼吸很沉很慢,手掌从底下的阴囊爱抚到龟头,连会阴那里都抹满了草莓味的液体,滴滴答答沿着大腿向下淌。

我以为我的下半身要麻木了,可随着他的手指猛一收紧,还是忍不住一挣,失禁感如同一根针刺在尿道里,一寸寸向外挤压。

我听到一个人模模糊糊带着哭腔说“要死了”,听起来软弱且陌生,不知道是谁在说,我只知道那根针残酷地刺穿尿道,直到半硬的阴茎失禁地流出尿水。

在长久一阵过电的颤抖后,我才明白,那个嘶哑着声音哭着求饶的就是我自己。

弄脏的被子不知去了哪里,我被放在床的另一边,身上裹着一件外套。虽然房间内温度不低,可毕竟全身都是汗,还是时不时打个冷战。

我干了什么?

我在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嘴里射了两次,最后还在他怀里尿出来。

几分钟后,一个脚步声接近,我被抱起来的时候身体本能地颤抖,小腹绷紧,尽管此刻双手都自由了,也忘了把眼睛上的布解开。

我不想面对现实。

他把我放进热腾腾的满是水的浴缸,手最后在我头顶按了一下,随后出去了。

过了好几分钟,我意识到他走了,费力地抬起手去解,在脑后扯了好久才将那块黑布解下扔在地上,那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精液。

我抬手去拿旁边的沐浴液,手不稳,沐浴液瓶子摔在地上,挤出一大堆粉色的乳液,香气熏人。

我缓了一会,捡起来用力搓洗身上,身上有几个地方被捏得发红,但我一点感觉没有。现在药效慢慢退去,那几个地方按一按就疼。

疲软的阴茎湿哒哒的,又红又肿,甚至连我的大腿根还有几个深深的牙印,像是恨不得咬出血。

我洗了一遍,抓过墙上挂着的浴袍披上,在一团凌乱的房间里找到我的手机。

几乎是同时,右上角的信号恢复满格,手机卡了几秒,跳出一串来自楚苍的未接来电。

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去接楚苍的电话,呆了一会,把手机放到一旁,屏幕亮起,他又打过来了。

我没接,去里间的衣柜里不抱希望地翻了翻,翻出一身差不多能对付的衣服穿上,直接穿着里面提供的拖鞋,拿着手机魂不守舍地出门。

药效过去后四肢不再那么无力,但迈步时腿上还是一扯一扯的疼。

没走几步,远远就听到人声,很熟悉。我顺着走过去,楚苍背对着我被几个保安拦住,声音里的怒火很明显:“……为什么不让我进去?你们这层是谁负责的,我……”

我叫他一声:“楚苍。”

不过喉咙异乎寻常的哑,声音很小,我怕他没听见,想再喊一声,楚苍已经回过头。

他大步走过来,看着我,脸色不对,过了两秒,深呼吸一下,搭着我的肩膀问:“有没有事?”

说有事也算有事,说没事也算没事,最后我摇摇头,已经什么都不想说。

他揽着我带我进电梯,语气很急促:“盛希带那人去医院了,我给你发消息你也不回,电话打过去说不在服务区,云慕说你已经走了,可是你能去哪?我怎么都……他们也不让我上去。”

我默默听着,楚苍的手指忽然在我颈侧擦过,他问:“你头发是湿的?”

我没说话,楚苍也安静下去,出电梯时他握着我的手,我想抽出去,反被他攥了一下。

他的手宽大有力,让我想起刚刚那只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帮我手淫的男人的手。但是楚苍不会……楚苍不是那个人,我这么想着,勉强接受了。

还是我们来时那辆车,楚苍开车,我坐在副驾驶,头抵着车窗。赌场的灯光如此炫目,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踏进这里一步了。

车子启动时,我猛然想起云思,给云慕发消息时才发觉我的手指都是抖的,一行字敲打半天才完成。

云慕回复我说不用担心,他把人教训一顿就给送走,帮我出气。

我有点烦他多事,不过什么都不想说,将手机装进口袋。

驶出一段距离后,赌场被远远抛在身后,楚苍问我:“你到底怎么了,音音?能不能跟我说?”

我疲惫地想直接睡觉,但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又担心那种不知名的药有后遗症,强撑着打起精神:“不是大事,直接回去吧,我要找一下医生。”

楚苍的侧脸线条冷硬严厉,声音里压着火:“你知道你当时看起来是什么样吗?我要被你吓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含糊地嗯一声:“没事,我现在好好的。”

楚苍问不出来,一路无话。还是我伸手开了广播,晚间的电台播放着抒情的老歌,一直到我们停车。

我到后半路还是睡了会,现在睁眼,发现楚苍把车直接开到我家。

还好家里人都不在,否则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和我爸我妈我哥解释。

“你怎么……”我要找楚苍兴师问罪,他却冷着脸回身将我领口用力一拉,接着转回去下车,车门摔得有点重。

我家常请的医生楚苍也认识,正拎着箱子等在客厅。我难以启齿,带着他进了我房间,才将事情简单讲了。

医生倒是很镇静,似乎处理过很多这种问题,给我身上检查一遍,开了点外用的药,又采了一管血带回去检查,嘱咐我好好休息。

现在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是一种柔和的深蓝色,天边一线明亮,是即将日出的地方。

阿姨起来给我煮了碗热梨水,糖加多了我都没在意,囫囵吞枣喝下去,被楚苍揽着肩膀带回房间。

在自己家里还这样,我很不自在。不过这回楚苍没听我的,带我回房间后,他熟门熟路找出我的一套睡衣,推我进浴室。

浴室门啪嗒合上,里面的热风吹得我放松了些,接着楚苍的手从后面撩起我后颈的头发,摸了摸后,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混混沌沌的脑子被他吓清醒了,一把握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帮你洗澡,怕你这样子淹死在浴室里。”楚苍冷淡地回答,根本不管我的推阻,强行把我上衣脱了下来。

我在赌场时看过,上半身留下的痕迹不多,就是腰上和肩膀那里应该是被手掐过,留下一片红印。

楚苍看着那里,手指轻轻抚摸过还没消的印子,一语不发,随后他蹲下去开始脱我的裤子。

我现在对脱我裤子的男人有很大的阴影,立刻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后背抵着墙,大腿内侧不由自主地开始痉挛。

“别怕,”楚苍很有耐心,甚至是半跪在地上,对我伸出手,“过来,音音,我看一下你身上有没有伤口,医生也让我多关注你的状况。”

我盯着他看了很久,犹豫着走过去,楚苍将我的手握了一下,他语气变得柔和:“没事的,音音,我看一下,相信我好吗?”

面对楚苍,我确实很难升起什么警惕心,于是点点头,坐在旁边的凳子上。

楚苍眉眼间阴云重重,显然刚刚也是勉强哄我。他动作很轻,没怎么扯着我酸痛的腿根,就脱下我的裤子。

从小腿蔓延到大腿的咬痕、抓痕暴露在浴室的灯光下,我自己都不想看,嫌弃地转过头,楚苍还伸手在大腿上的一处齿痕摸了摸。

我收回腿,不满地抗议:“别乱摸行不行?”

楚苍没回话,他把我的内裤也脱下来,接着做出一个我意想不到的动作。

他分开我的大腿,手指按在腿根那里,向我后面看了看。

我一脚踢上他的肩膀,怒道:“你干什么!”

紧接着我明白了,不可置信:“你不会以为我是被男人强奸了吧!”

“抱歉,音音,是我想多了。你……转过去我看看背后还有没有伤。”

“滚!”我推他一把,意料之中没推动,“你怎么想的?”

楚苍的手忽然在我前面的性器上碰了一下,那股肿痛感一下明显起来,我倒吸一口冷气,并拢腿,指着他说:“你再动手动脚就滚出去。”

“碰你前面了?”楚苍说完,把我抱进浴缸,“肿那么厉害,射了几次?”

我不想和他说这个,身上的伤处被热水蒸得发麻发痒,我忍不住伸手去挠。

楚苍眼疾手快,抓着我的手腕,向水下看了几眼,眉心依然皱着:“医生开药了吧,等下出去抹药,再睡一觉,应该不会发炎。”

他态度软和下来,我也不想跟他生气,将那两个不知道是不是下错药的男女告诉他。

“不知道后来进房间的是谁,是吗?”

我丧气地点头,心想如果能抓到是谁,我真的要给他捆两袋水泥扔河里泡泡水。

楚苍将毛巾浸在热水里,卷起袖子给我擦着肩膀。水声里,他声音很低地说:“我会尽力去找的,到时把他绑来给你出出气,好吗?”

“找不到就算了。”情绪过去后,我脑子清醒不少,“镜城不是咱们的地方,少插手对你好。再说,我也没被怎么样。”

楚苍不说话,毛巾掉进热水里,他突然不顾身上被打湿也从后面淋着热水抱住我。我吓了一跳,手扶着浴缸,水声哗啦啦的,只有楚苍在我耳边说:“你如果出事,我怎么办呢?”

这个姿势、这种话,在雾气蒸腾的浴室里,紧贴着全裸的我,怎么看都有点暧昧。

之前我刻意忘记的东西好像破土欲出,我笑了笑,故作轻松:“能出什么事?这不是好好的吗?”

楚苍的手却勒紧了,他在我后面靠得很近,我不由紧绷着身体,终于在我感受到他的呼吸时,他放开了我。

白茫茫的水汽里,楚苍穿着一身湿透的衣服,默不作声出了浴室。我趴在浴缸边缘,心情却不是劫后余生,而是惊魂未定。

我睡了将近整个白天,傍晚时被楚苍叫醒,差点以为是早上。

他按了一下遥控器,窗帘展开,橘黄色的光芒很温和,不至于刺激眼睛。

我缓慢坐起身,楚苍已经把水和两片药递给我:“医生那边检查结果出来了,没什么大事,先吃药,明天感觉还好的话就不用吃了。”

我也放松下来。毕竟在那种地方,如果药片里含有什么成瘾成分,就真的万劫不复。

吃完药后,楚苍还没走,在我下床时扶了我一把,陪着我走进洗手间。

我疑惑地转头看他,楚苍也看我一眼:“怎么,要我帮你脱裤子?”

“不是,”我试图把他推出去,“我上厕所你看什么看?”

“哦,医生说让我看下,你能不能正常排尿,怕你下面出问题。”楚苍说完,从后面环住我,懒洋洋地问,“要不我给你吹个口哨?”

我大怒,手肘向后一捣,他才笑笑,松开手,退了两步:“别生气,医生确实这么说的,还疼吗?”

不像昨晚那么疼,但身上还是不适。我在楚苍的注视下根本没办法上厕所,撑着墙让他滚出去。

“有不舒服就跟我说。”楚苍最终还是妥协,关上门出去了。

不得不说医生的关心很有道理,尿道里面应该是被药物刺激得太过,不碰还好,一碰就是阵阵泛酸。我忍着上完厕所,洗手时背后都是汗,楚苍站在我身后,抬手摸了摸我湿漉漉的后颈。

他不知道和医生说了什么,很快就有一名护士过来又送了一袋药丸。

黄姨不清楚发生什么,只以为我说生病,熬了一锅鸡汤,但喝起来很清淡,并不油腻。我只喝一小碗,结果她和楚苍联合起来,强行又让我喝了一碗。

吃完饭我坐在沙发里回盛希的消息,他带着那位倒霉蛋逃出生天,中间过程省略不少,但显然也不简单。

我隐隐意识到他可能还做了别的,但没问,只让他好好休息。

楚苍应当是没讲我和他遇到的那些事,盛希还以为我们就在楼上的赌场好好享受了一夜,问我开不开心。

我可太开心了。

夜幕降临,我突然想到云思,就将手机屏幕一斜,问公寓那边的阿姨,云思有没有回去。

阿姨过了会告诉我,云思自离开后一直没回来。

他是不是怕我找他秋后算账所以躲起来了?可他能躲到哪里去。

将手机扔到一旁,我坐起身,楚苍就在我对面敲打着笔记本,我意识到他可能在我家里呆了一整天。

“你不回去?”

楚苍分心看我一眼:“回哪去?我又不能扔下你不管。”

我在家里有的是人照顾,其实根本不需要他。

我躺回沙发,过了几秒,想起来什么:“明天去学校销假,我要把云思抓过来问问。还以为他是什么可怜的贫困生,没想到……”

说到底我又不是什么慈善家,完全是怜悯他的时候又觉得他很有天赋,应该有很好的未来才帮助他,甚至愿意让他住进我的公寓。结果他在赌场来了那么一下子,表明他和那些打着主意接近我的人没什么区别,真是让我倒胃口。

楚苍看着电脑屏幕,闻言只嗤笑一声:“之前跟你说你不听,不撞南墙不回头。”

“反正他不会退学的。”我想到他的家境和他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学,下了结论,“只要在a大,总能抓着他。”

其实他就是退学了也没什么,一个毫无力量的人,想抓到他真是易如反掌。

我没什么折磨人的爱好,但也被云思搞得冒火。

楚苍似乎要开口,我让他打住:“你先别插手,我要亲手跟他算账,你到时候把人打死了怎么办。”

他过了会,不冷不热地说:“因为你心软,那小子再跟你装装可怜,你就能放过他。”

我觉得他在侮辱我:“怎么会?你太小看我了。”

楚苍扯了扯嘴角,没说什么,合上电脑,拉着我回了房间。

他白天没怎么睡,早早就困了。我还挺清醒,吃了药后坐在床上玩手机,过了会感觉不对,转头看见楚苍倒在我床上已经睡着了。

我看他眼下发青,就没叫他让他去客房睡。我身边来来往往那么多朋友,说到底最可信、最可靠的,还是只有楚苍。

我之前一直觉得楚苍是我异父异母的兄弟,很多事他比我哥都了解我。说实话,为了他,我觉得就是物理上两肋插刀都没问题,因为我知道他对我也是这样。

如果他是坚定的直男,我们本来可以做一辈子最好的朋友的。

我盯着楚苍的脸,深深叹口气。

他的睫毛不安分地动了动,用睡意朦胧的声音说:“音音……”

“你没睡着啊?”我帮他把被子一扯,“睡吧,我不说话了。”

“……音音,别叹气。”

我愣了愣,楚苍的手轻轻盖住我的手背,他又说了一声“别叹气”,尾音模糊,脸一侧,发出绵长的呼吸声。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中央空调运作时细微的白噪音。我坐了好一会,直到楚苍进入平稳的睡眠,才把手抽回去。

睡眠不足说胡话,还挺肉麻的,可惜没录下来给他自己听听。

我去了卧室外面的露台,夜风习习,温度比前两天降低不少,有助于大脑冷静。

楚苍不是傻子,自然看出来我在逃避,也知道我在回避什么。

盛希的事横插一脚,打断了之前的僵局,但总归是要解决的。不论是在楚苍衣柜里的我的校服,还是他那些……其实有时超出朋友范围的话语和肢体接触。

我从来没向别的角度想过,我以为我们只是很亲密的朋友。可如果考虑到楚苍对我有那种想法的可能性,那么一切似乎也能解释。

那他为什么会这样?

我跟他从三岁就认识,幼儿园一起打架一起抢零食还一起扯别的小姑娘的辫子,小学偷偷捉蜗牛放讲台底下吓实习老师。初中就是逃课去看电影打台球,一边收情书一边给别的女生送情书,在学校后门学抽烟被呛半死,高中后作风收敛不少,除了学习就是些日常的活动,他到底哪里开始对我有想法的?

我百思不得其解,又不能进屋去把楚苍叫起来问个明白,只能点了根烟。

哪怕都是男生,朋友之间有些亲密接触也很正常,我还看过他们故意一个男生坐另一个男生腿上,但纯粹是打闹。女生还有那么多天天手牵手去洗手间的,也没见她们变成一对。

楚苍和我平时的交流,虽然亲近,并没有多么特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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