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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香气,清甜的传过来。

不像香水,有股从皮肤里透出来的滑腻感,能引得人气息浮动,缠绕着让人把鼻尖往他身上带。

“漂亮宝贝,今天是来当球童,还是为哥哥们加油的?”

熟悉的几道视线从男孩精致微翘的鼻尖滑至亮晶晶的粉唇,互相对视一眼,都带着心知肚明的调笑。

昨天,小男孩被吊在墙上用柔嫩屁股往男人孽根上送的视频,他们可都看到了。大白屁股、红艳艳的屁眼,张开几根手指大的肉洞,贪心不足地吃满一整根,连耻毛都要嗦,真是把他们看得眼界大开。那时候小树林又躲又藏的不让摸,真以为新手呢,结果还不是让男人一碰就化成水了。

那么熟练地吸含肉棒,很敏感嘛,蹭蹭肛口也能敏感到喷水,骚穴都把地毯浇透了。

顾韶掀起眼皮,拿高尔夫球杆戳地,听到好友们对应因的玩笑,有些烦躁地用指节敲杆。应因的事他都听说了,既觉得这个小孩活该,又想他本来就是做这个的,他们对他要求那么高干什么。

之前一时喜欢还不是他一厢情愿。

但两人四目相对,顾韶还是眼皮一跳。

卷曲的黝黑头发包脸,显得面孔格外小,悄悄卷着衣摆,两条长腿前后交叉着偷偷磨脚后跟,一双水润的眼睛呆呆看着人,似乎还不知道自己的视频已经流出去都给人看光了,别人讨论他也一点气不会生。

就这样仰着漂亮小脸不知道反驳,别人和他对视还会小小收敛郁闷的眼尾,扬起一点弧度微笑。

但顾韶却有些心虚对方眼里那种期翼。

是答应他要赢,然后把纪念球送他吗?一个球而已就那么重要。

“小宝贝今天是在扮演小男仆?比赛日是不是钱更好赚?”

一只手拉了小球童发尾的编带一下,拽得人一个踉跄。

谁也想不到他这么不经碰,看起来还以为他们在围猎欺负人。

但男孩确实太小了,个子只能到他们的肩,被他们围在中间都看不到人影。

应因抿着唇,有些不自在地伸手碰碰腿环里的支票,感到实实在在的分量稍微安心。

一定要拿到纪念球的。

他有钱!

“怎么,是不够吗,还需要我们继续赞助?”

眯眼盯着男孩腿间色情意味显眼的腿环,和那一沓票纸,凶巴巴问他。怎么会有这么贪财的球场性工作者。

都快比赛了,还一场场往人堆里钻,他观察好久了。

应因蹬着两条小白腿不嫌累地在人群里穿梭,每一次都能收获一叠钞票,还故意塞在亮眼的腿环里,是炫耀还是抬价,穿这么骚,就是为了勾人吧,就那么想爬床?

这里哪个人是他惹得起的。难道都以为像他们一样有原则,以为自己都能搞定,也不怕招惹到坏人把自己玩坏掉……

应因可不懂这么多,他只知道自己赚到许多钱,兴奋得脸颊都红了,买到球后剩下的钱可以算作答应谢老板要拉的赞助费。

第一次有掌控地做成副本任务,让他小小得意一把,迫不及待想拿到结果。

但还是要先装一把可怜,让那些人更愿意把赢品答应给他才好。

一场友谊性质的高尔夫球赛,目的既是谢深为了赞助与交好,另一方面也是给大家提供一个上流人士的交流机会。

在这群上流之上自然还有接触不到的勋贵。低调且少有露面。

厉一濯屈在桌面的手指轻敲一下。

谢深估摸出他的意思,小声询问:“厉先生,要他上来?”

巨幅落地窗将整片绿色的视野拉大,一眼可以看到全场绕圈哪里都在积极混一脚的小应因。

身侧敞开的小型冰箱里一碟碟精致夺目的点心水果摆放整齐,全是一眼就能引诱小孩喜欢的漂亮颜色。

厉一濯拂尘一般,拂去深色西装上不存在的水汽:“你的人。”

重音后,落下字:“被欺负了不管管。”

谢深头皮一麻,这是责怪他没护好人了?应因只是一个普通的性工作者,甚至对方也知道,怎么会突然对随随便便就能用钱玩到的小球童感兴趣。

而且……他也曾上过。

视线下的应因穿着露骨的男仆装。

通体绸缎光泽的黑,与雪白无暇的肌肤映衬出来,阳光下闪烁得极为夺目魅惑。

黑色腿袜拎到大腿,上面是饱满白皙的大腿肉,右腿固定一圈皮质腿环,勒住牛乳一样的软肉,边缘微微挤出一些弧度。

就这样吝啬的紧致下,他还塞满了各种抬头的支票,锋利的纸张边沿将嫩皮肤蹭得绯红,很像那种贪财的小猫,一点油润不舍得放,要满满抱进怀里才满足。

仆从装的短裤贴着胯骨,斜三角的形状,将浮现透明经络薄肤的腹股沟完全敞出来,前面也就一片布料包住精巧的阴茎,连小鼓包都不算。

胯骨两边细带连接,各打上一朵蝴蝶结,随着他奔跑跳跃,那绳结会跟着的臀丘上跃动起来。

从后面看,包裹紧致的臀裤将挺翘的臀丘两边分开,隐隐从后尾椎位置向下引出一道凹沟陷入到裤边臀缝。

低腰到只是不会掉下来,但看着还是很危险。

好像听到谁呼喊,他扭屁股带着腰身一转,细绳两侧出现两段起伏的弧度,厉一濯终于看清他胸前白闪闪的是什么。

装造是露肚脐的胸衣,黑边包裹至腋下,领口,但胸前却开出了一个爱心形状的镂空。

胸前雪白柔嫩的奶肉使劲挤进镂空爱心里,堆出来细细的乳沟,生桃子一般,胸膛上的软肉把布料抬起来一点看得见的弧度。

奶晕不像那日能让人直接看,但特意采用的丝绸能完整印出那点柔嫩挺立的凸起,形状细致到就像是贴身长了黑奶尖一样。

还是这么夸张爱引人注目。

但大概是谢深的品味。

初印象并不如谢深以为,应因是一个认钱随玩的性服务人员。习惯被肆意对待和仰人鼻息生存的人,没有应因那种撒腿就飞的糊涂性子,分不清困难大小,也不计后果,看起来什么都怕,但其实什么都不在意亲自去摸摸尝尝,没有束缚的灵魂,不会真认同自己是供人取乐的小玩意。

所以,他愿意稍稍伸一手促成他的愿望。

全场作交际花的应因跑得很快,一点想留下他的机会都不给,兔子一样这边沾点花那边惹点草,努力地到处打点。

但是有没有听说过什么叫一窝端。

老鼠是偷窥视角,不敢明目张胆与人对上视线,在这个豪门圈里,想要的东西只能偷偷摸摸。背着人小心机滴溜溜转着,为了吃到香喷喷的食物,小心谨慎。

他也就胆大了一次,就葬送了自己的职业。

艾默哭楚的眼睛一下子在人群人抓到应因,目光慌乱对视间,已被两个西装保镖按压在地听到球场主人对自己的最后宣判。

陪小老鼠玩玩。

今天的谢深特地打扮了一番,指挥着几个人将艾默带走,手势步调神态从容,目光沉静。

“今天的比赛有人为我们献上新的玩法,我们的球童打算亲身下场要给大家一点不一样的体验,另外……”他剑眉上挑,目光转向应因,“赛事的奖品也要换一换。”

华丽的声线不由自主带动人的视线转向角落里漂亮的小男孩。

让人误会,这就是他说的奖品。

这也舍得?

四面八方打量的目光瞬间将气氛带上火热,卷席着不知所措的小孩进入大人肮脏的世界。

应因瞳孔缩了缩。

他呼吸急促,不免想到那个陪玩的球童会是自己。

副本里的设定能是什么干净玩意,

应因一想到自己要被这多人玩,被透到屁股洞都合不拢,控制不住溢出呜呜的求饶声,粉白修长的两腿夹着会阴,膝盖软到逃都不敢逃。

……吓坏了。

怎么还看到一个夹出飞机耳的小猫了?谢深瞳孔幽深,勾起唇角,似笑非笑走上前。

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他的小球童还搭上厉先生了,连他也只能看别人脸色使用。

“怎么,还打算漏尿逃脱工作?”

“不,我……”小球童浑身僵硬,吞咽着口水,小得要命的脸上五官放乖,清澈灵动的眸子一眼看到底他在想什么。

“怎么结巴了。”

“这,不,不是……我的工作。”

谢深低头扫一眼,很可爱的男仆装,屁股包不住露出臀边,在短到没命的裤裆里下意识害怕到磨腿心,胸前镂空的爱心环里还溢出一点白嫩软肉,纯情还穿得很色,“怎么不是你的工作,这几天你还干别的工作了吗?”

一句话怼得应因无话可说,脸瞬间白了,细白手指颤颤往老板身上摸要求助。

谢深可不敢让他碰到自己,一个侧身回避开。

应因短促地尖叫一声,眼泪劈里啪啦如短线的珍珠往下掉。

真的要死了,喉咙里喘不过气,细弱的哭声很艰难地才溢出来。

见人已经被他吓得唇肉哆嗦,谢深才心情舒畅地笑出声,震动从胸膛传来,肆意带有几分得逞的快意,一种浓郁带神经质的性感音色:“我怎么敢。”

应因红着眼睛不敢动,接着就听到对方恢复冷静的询问:“会捡球吗?”

声音的主人知道他不会,脑子笨笨的,贪钱,一点高尔夫的常识都没有,不知道怎么入了厉一濯的眼,他仔细用最简单的字眼告诉他:“先走到洞口,双腿分开,弯腰,伸手……最重要的是将手伸进洞里,取出来。”

泪痕在雪白的小脸上还没干,小男孩抽噎着泪眼婆娑,脑子懵懵的。

谢深龇牙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只要进洞,你就有小费拿,还不开心?”

拿膝盖顶了顶他塞得鼓鼓的腿环,就见整个小人都跟着晃荡一下。

应因还想问怎么回事,只听到谢深敷衍是先生交代的惩戒,他也不敢问是哪个先生,只能拖着软绵绵的小腿跟上。

只要不是惩罚自己就好。

……

呜呜呜……疯子

变态!

应因呆住。

尖利的嗓音从胸腔爆发出来,却因为过于害怕而堵在精小的喉结间造成喉管痉挛。

“这里……这里有个人!救命!——泥土里是,是人!”

纤细的腿拼命往后倒,却又害怕自己脚下不知道哪个地方正踩着他。

不要这么玩……不玩了呜呜……

但更残忍的是试图阻止,却被告知不想那就代替他。

根本不能算是游戏,是充满凌辱意味的人体迫害。

草面很平整,连一点起伏都看不出,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地面只露出一枚有拳头大小的肉洞。

整个人被活埋下去,趴窝的跪姿,屁股以严苛的角度摆正撅起,露出中间唯一有用的穴眼,

那里极度残忍地被小旗子底部圆托撑开了,十分夸张的猩红肉洞,肠壁延展到极致,连缩合一下都做不到。

肛周与草地平行。

毛刺刺的叶片围绕菊穴修剪清晰,粉红的肉腔像软体生物被刨开后恐惧颤抖的截面。

小旗子底端插入到底部,将它撑得很大,至少能塞入一只拳头。

按照标准,那是一个直径108厘米,深度超10厘米的洞。

外沿能看到一圈红肿带有血丝的肛口。褶皱已经被开发得没有一丝凸起痕迹,完全平滑,肉壁深红洁净。

只有用来盛放高尔夫球的直肠后端,才能小心蠕动几下,让人知道地底之下是个活人。

野外的风徐徐吹过,阳光直射,刺激得新嫩肛穴淫液开始往外分泌。

艾默在极度紧张的窒息间终于吸到一口氧气,他全身光溜溜被封闭在冻肉袋中,靠沿着身体躯线包裹且有一定厚度的透明塑料袋将他固定住。

如同一只贩卖打包的猪肉。

四周稠密的土壤不断向他挤压,严丝合缝地拓出一个立体人形。

他的肌肤无法呼吸,排出的汗液只能蒸发再汇聚,再从与身体紧密相贴的塑料膜上流下来,让他变得湿漉漉,全身粘腻像条湿狗。

保镖推开傻呆呆站着,咬得嘴唇都是细牙印的小男仆,向众人介绍起新高尔夫球洞的使用方法。

其实哪里需要介绍,无非是再虐一下这只偷腥老鼠的肛门活跃活跃现场气氛,讨好背后主人。

各插进三根手指向两边拉开,延展平滑的肠壁尽力绞了两下失去了蠕动能力。

手指贴着肉壁一直向下伸,使人能看清肛穴呈现一根长条形,连手掌都能吞没,然后粗暴地快速进出,将骚眼媚肉蹭得又红又肿。

坚硬的指甲在脆弱红膜上用力刮搔揉按,直到肠膜再受不住痛分泌出湿滑肠液。

种在地里的人呜呜低叫,被手指滑过肠壁的奇异感觉弄得浑身颤抖起来,而他根本没办法扭动身体躲避,穴不由自主地跟着指腹收缩。

又再次增加手指,两边四指将穴洞撑得满满当当,肛壁被迫变形张大成比之前更敞开的模样,看上去褶皱变透,已经到了极限。

对于从来眉使用过后穴的艾默来说,这个过程极度痛苦,耻骨张开再大都无法抵消后穴正在突破生理极限。

已经没有皮肤空间能给它腾出位置了。

一点风进入都能从肚子里感受到,不敢想象自己的体外已经变成了什么可怕样子。

圆红的肉洞箍在两只手上,褶皱摊平,瑟瑟发抖讨好地舔舐着保镖。

对方穿着西装顶着太阳,早热出了汗,手上咸腥的汗水刚好流下来,可以就着肠肉抹干净手指。

四指弯曲抠挖,只剩半个手掌露在外面,它们试探着摩擦稀薄肉壁,将粗糙带有硬骨骼的一面抵在肉壁上按压,让本就扯得薄弱非常的肠壁再度经历撕扯的钝痛。

艾默从来没感受过这种虐待,躲在地底里压抑着声缀泣,腰身颤抖,浑身肌肉都绷得直直的,努力张大屁眼,从深处翻涌肠道,想将撑开肛壁的底托排挤出去。

在地面上的人们根本听不见下面传来的任何动静,他们只能看到刚才还薄薄发抖的肉红肛管竟然有力地抽动起来,不一会就从旗子插入的底托边缘泛上来一些晶莹剔透的泡沫。

一些肠液随着肠道蠕动被吐出来。

像积水坛一样咕涌出了薄薄一层黏液,果然另小旗稍微往上抬出来一点。

艾默想象排泄,努力一截截挤出肠肉,把保镖的手指染得湿湿的,指甲里都是夹的他骚黏液。

保镖暗骂一声,里面的老鼠还有力气。

狠狠心,猛地握住旗杆往上一提,感受到裹挟吸力,然后重重按下。

一圈肉褶丰厚的脂红肠道凄厉打开,体会到一股宛如鱼鳞倒翻,嫩肉被剥出体外鼓出一团的生疼快感,还没反应过来,所有热烫褶皱又全都蹭刷过圆托边缘,像抽出鱼腹的内脏滑腻无比,顺着拧转,就一点反抗能力没有地被剐了进去。

晶莹肠液瞬间“噗嗤”挤进肠褶,底下的人只短促发出一声悲鸣,就浑身颤抖软了骨头。

脑袋嗡鸣一声……屁眼要撕裂了。

艾默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整个人虚脱地伏低身体,大口呼吸着紧缺的氧气,肛穴大张再无力缩挤,成了雄性掌心肆意摧残的活肉。

平展草坪表面,与周围颜色有着截然不同莹润鲜红的色泽,那颗惩戒过一次的肛肉柔顺不少,任人恶劣地转动圆托也只是颤抖着袒露内腔,鼓出一团红腻送到手指边。

甚至是指尖抵压掐弄,合力挤湿红肉团。

水汪汪的穴托着小红旗湿漉漉地颤动,已经戳到了深处,肠道被打开到极致,拨弄一下就会发出嗞嗞暧昧的水声,完全敞开,让所有人都能一览无余这个准备挨撞的穴眼。

但观赏还未结束。

五根手指突然合拳捏在一起,向肛穴里面撞去。

接球的肉洞受不住落袋撞击可不行。

成年雄性的手掌攅成拳头有沙包大,带着冲力砸下去直接搓伤肉壁,另肠肉陷入一阵剧烈震动,小腹脏器痉挛成一团。

透明袋子里的人还在消化刚才肠腔里的刮弄刺痛,就瞬间被重拳击倒,双眼上翻只剩下眼白,口角失禁地成线淌下晶莹,滑入袋子底部。。

巨大的压迫感推挤得脏器都往腹部缩去,艾默咿咿呜呜喉间不成调地叫喊着,肉穴疯狂抽搐,颤成一朵绽放肉花。

恐惧感完全掌控了他的心神。

那只掌握他身体的手继续在肛穴中活动着,他还不想把这肉袋子捣坏,所以展开五指在肠道中缓慢摩挲。

暴露在外的内腔弹性地裹在手掌上,印出掌骨的各处棱角,像只瘪气球套入了一颗超出它松泛时大小的粗粝异物,艰难含住,很久才绞动一下。

手掌一会展开一会捏拳,带动着手腕转动扩张肠道。

因为只留了10多厘米的长度,所以抽插起来总能带起一团颤栗的粉红肉囊,边缘紧绷绷地箍在手腕上,被拉着裹出肛口外一截。

嫩红色悬着晶莹黏液被瞬间抽出体外,在手下带动乱晃剐蹭到刚修剪的草坪,立时叶片薄韧划入,牵动穴心,锋利的虐肠快感直接贯穿甬道。

!呜呜呜——艾默翻眼口水直流,浑身颤抖,喉咙里呵呵发出怪声蹬动脚趾,掰开的穴间弹出红腻软肉,刺激到崩溃痉挛,一个劲喷水。

就时,指尖捏起肛壁凸起软肉,狠狠拉长一拧!

艾默眼睛瞪大,语不成调吟哦出声,红舌吐出,狂涌的淫水骚汁从肠道深处飙射,在肛漏里积攒小小一滩,汇成骚腥稠腻的一团浑浊水洼。

手掌嫌弃地弯曲手指,在里面又抠又抹,扯出长长一条拉丝的黏团,他隔着圆托狠狠朝下摁压,挤出更多泡沫,重拳往里抽动。

不再小心谨慎,保镖是想将它彻底打软,拳头推倒穴口蓄力,一拳下去冲击肠道底部,把小旗子的圆托都种下去几厘米。

“砰砰砰”锤捣声不断,使得肠肉一阵激烈狂暴的震动,已经不止疼与麻,被玩的人快昏厥地抽搐起来,在袋子里滑腻腻滚动肉躯。

肠壁与膀胱只隔一层薄软肉膜,直肠里剧烈的抽捣也同时压破储尿器官,让前后一起都感到股迫切的酸软。

艾默的尿道口滴滴答答滴落尿液,已经完全失神。

加上空气稀薄,窒息感越来越浓烈。

突然一记来自体外的拳头青筋毕露,垂直下落,正穿过松软肛口直打在肠底软肉上。

艾默无意识地吐出舌头,狗一样腰身猛弓,腹肌紧缩,臀瓣挤出臀肌形状,一下子来到了高潮。

后穴紧夹保镖手腕,哆哆嗦嗦神经性含吞,一大股泡液潮吹出来,阴茎尿孔大张,尿液从膀胱直接挤射而出。

近乎窒息的处境下,他被拳头砸得屁眼失禁,两眼上翻露出眼白,吐着舌头失去语言功能地嗯嗯呃呃,乱撒乱尿。

尿液在透明袋子里飞溅,把身前喷得腥臊恶臭,袋子底部很快积攒了一汪黄尿液体。

泡在自己的尿里,拳头继续从上至下撞袋而落,速度迅疾如风,带着腔内艳红媚肉外翻出来,甩出亮晶晶的淫水溅洒草皮。

像屁眼里绽开一朵多瓣肉花,肠肉一截截喷挤出来,粉嫩娇人,漂亮得令人鼠蹊跳跃。

已经玩脱肛了,最后自主缩回肠肉都做不到,还是被手掌推回去才维持住球洞形状。

艾默麻木地试图缩紧屁眼,来回几下都感受不到穴壁合拢,终于像僵死的物体那样当起高尔夫球洞。

调教好的球洞十分好用,至少吸引了每一位高贵宾客来一杆。

球撞进肉袋里咕涌一声,会溅出一小片水花,但这是没办法的事,肉穴已经坏掉了,无止尽地喷出淫水。

大概肉洞也很舒服吧,仅靠球体撞击就能高潮。

也没有人去换那颗高尔夫球。

沾满淫水的球不断被拿出来重复使用,湿漉漉地散发着臭味,即使沾上草叶、泥土,也被继续一杆杆打进球洞里。

薄薄一片软肉磨蹭着粗糙球面,那肠腔已经张开很大一个肉洞,能轻松裹住高尔夫球,甚至能看到蠕动的肥厚肉壁在向中间努力收缩,不知道是肉器在拼命感受自己的肠道是否存在,还是已经雌堕了,偷着用坑坑洼洼的球体按摩骚穴。

熟红肉道最后沾满草沫和泥浆,像个蔫巴巴的湿袜子筒一样被扔在草皮上,每一个路过的人都有兴趣走过来踩一脚。

这也是艾默最恐惧的时刻,因为他已经分不清落在肛口的是什么,一片麻木或者一顿疼痛。

他只能怀念地记住那几十次取球,有只柔软的小手,哆哆嗦嗦着避免碰到他内壁,偶尔碰一下就会顿好几秒,然后又探进去抹掉粘黏的叶片,土渣。

有时用指尖夹走,有时喷的黏液太多,他就只能用手指抹……记不清了,很柔软,和莽撞的进洞相比,简直天使一样。

见识过真正的惩罚,应因当场老实到腿软湿透。

小屁孩黑瞳恍惚,双眼皮蔫耷到眼尾,抽泣着将薄瓷般的皮肤哭至艳红。

弓身瑟瑟打晃

可怜死了。

小可怜这辈子都不敢招惹生意男了,越风流的越是狂徒。

脑袋和屁股底下一样湿漉漉,见周围没人注意自己,偷偷踮起脚尖夹着腿根,呼噜呼噜低低喘息着往人群少的地方退。

优美的粉白脊背如鲜嫩可口的小虾米,在落地窗敞开的视线里胆大地苟肩移动,

没自由多久,下一秒整个人碰瓷般撞上了一个硕大高壮的肌肉保镖,整个人立时触电一般簌簌抖动,脚跟艰难落下去,然后刹不住地翘起小鞋尖。

“先生请。”不带感情的带话人,一把从后扶住晃不稳的瘦弱肩膀,他惊异于手指陷入一汪娇软丰腻里还能摸到突起骨骼,瞳孔一缩,自作多情地加补一句:“请您吃甜心……呃,听错了,是吃甜点。”

“呵——”长腿惬意交叠,不见一星半点微尘的鞋底微微一跷,皮鞋尖头正顶在应因戴着腿环被挤出堆叠肉弧的腿缝间。

“吃得不错。”厉一濯语气揶揄,却满是欣赏的口吻,初见那面小孩满打满算着自己要取得的赞助金额现在就拿到了,怎么不算是还不错呢。

慢声轻声一呵,应因却被他吓得神经过敏一跳。

尤其是知道这位就是他们口中的先生后,联想到恐怖画面,那鞋尖一下下踩在他大腿肉上如同催命符,整个人小趴菜见了老虎一样出现鼻腔酸涩的症状,喘不过气,发怵得很。

连身后隐秘的穴口都幻觉被人打开抠挖了,似乎还有伸进手探查的肿痛感。

应因咬紧下唇,夹着小动物求饶的气息拧眉呜嘤一声,他的腿慢慢并紧,膝盖抵在一处,姿态狼狈,双手扭捏地往腿间捂。

明显的小动作让人下意识想往他大腿看,又白又滑的优美长腿,腿根外围拢起两抹圆弧包裹着臀,很诱人。

尤其短到两边都开了叉的小短裤,前面很薄,顶出一颗自然小鼓包,三角区半遮半掩露白的地方流出可疑的水光,蝴蝶系带被泡得胶粘地贴在大腿外侧。

男人越细究着看,应因就颤得越厉害。

两腿软软的,有马上想抱住膝盖把自己往下瘫的趋势。

厉一濯鞋尖方向一变,抵进小男孩软腻腻打弯的膝窝里,托着人不容躲。

他嗓音笑意一掠而过:“你是不是一直不会好好站。”

呜呜呜咿……可是你不说话停顿时的气压很恐怖啊!你还会把人种地里开球洞,可怕得很……

应因抬起氤氲雾气的水亮眸子惊惊颤颤地看他,小口小口急促呼吸着。仿佛一察觉到对方离开椅背,他就要跳起来往后躲。

厉一濯微眯眼睛,启唇:“怕?”。

“小孩子还是挺不近人情的,我哪里唬过你吗!”他看似指责,语气里却纵容宠溺,抬手拿过一条干净帕子托了盘剥好的果肉递过去,好像在哄一只刚到新家胆小受惊的猫崽。

应因真的看看水果再看看人,眼泪快掉下来了,现在他看这位和蔼先生也很不对劲,越是绅士的皮弄人越狠,嘴唇哆嗦着压抑出小小猫噎声。

男人眼神微暗,放下手中果盘。

稠密的空气安静一会,他忽然恍然大悟,“差点忘了,你想要这个是不是?”

一颗完美的高尔夫球夹在指间,不同于普通用球的颜色,他温润重复:“要纪念球,还要赢家签字的,这个要求很特别……你说——如果我要赢,下面的人应该不敢让它输——那我能算是你需要的赢家么?

虽然不知道小孩为什么执着于这样特征的高尔夫球,但看他愿意放弃到手的巨额也要换这颗球,那它应该十分重要,用这个当条件,他也不觉得像小孩子过家家。

应因脸颊绯红,听着男人慢调引诱,他漂亮的猫眼逐渐睁大,怔怔的,雪白洇粉的小脸怪异地闪过一丝醍醐灌顶似的光芒。

羊皮底小皮鞋上前走了几步,心里想是不是直接就能拿了跑,但脸色忽然一变,脚步停住。

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啊~

看到吊猫小道具起了作用,厉一濯莞尔,“还是要帮叔叔一个小忙。”什么忙没说。

不自称我,自称叔叔了,仿佛用辈分能亲切点胁迫人似的。

小下巴被钳住,微凉的手看似亲昵,食指却抵在男孩细嫩脆弱的颈部嫩肉上,一点不容他挣扎。

从男人手腕褪下来的手编绳,乌黑发亮,色泽中参杂金线,款式一打眼普通,但因为戴在厉一濯身上而多了几分低沉华贵。

下面坠着两颗桃木雕刻的球,雕工不怎么样,像两只小动物脑袋但看不出具体属于什么,粗陋到与男人本人的气质南辕北辙。

“含着?”

过于近的低沉声音另应因腰窝一麻,乖乖张开嘴让人挂上。

不懂但下意识配合指令,应因小脑袋瓜钝感十足,但遇到关键点总能灵光一下。

“厉先生。”

“嗯,别说话。”

沁凉的手指尖格外疼惜男孩唇间,那颗饱满摇坠的嫣红小豆蔻,形状如豌豆的唇珠被丰满的唇瓣衬着,舔得滋滋润润,乖巧又恬静地一直含在男孩唇隙间,

此时被人小心拨出来,微微抖动着娇小肉躯展出全貌。

丰盈剔透,如一颗熟透的浆果,咬破皮会流汁,甜进人心里。

应因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看的,但感到他手指小心翼翼搓着编绳让他唇珠抿住,还特地强调是用唇珠抿住,

应因觉得这可能就是有钱人的怪癖好吧,配合一下也没什么。

乌黑的绳有某种邪神本性,吊在雪白的下巴上抿在红唇里,像某种禁忌符号,

涩情而向某人厉令制约。

尤其上面还浸透了厉一濯身上的气味,又沉又阴的木质香隐隐约约往鼻尖里钻,好闻的,但也让脑袋晕晕的。

厉一濯抬起眼眸,忽然语气冷沉:“他是我养大的孩子。”

应因眼含细碎泪光,说不了话,闷闷地点头。谁管你什么孩子哦。

好……香……脑袋里塞棉花了?转不动。

近侍拿上来的木马是那种儿童玩具,老旧古板的样式,但被保养得很油亮有古董味道,昂贵的木料,废时废工地往上添加,整体厚重敦实,需要两个人借助工具搬运,马头栩栩如生,到人高度。

四肢马蹄踩在弧形木橼上,可以前后摇起来。

而搬来此处的目的,在马背上那枚设计的圆洞上昭然若揭。它不打开与正常马背无异,但一旦机巧机关运行,圆洞中便会伸出一根按阳具形状雕刻的长木棍。

精细到连伞柄冠状沟都有,小臂粗,些许泛着狰狞的油光。

应因看到的时候就有种大难临头乌云罩顶的感觉,但奈何手脚不听使唤,双腿像钉在地上动不了。

不明情状懵着脑袋,是给人抱着坐上去的,小小一只,像抱起一只香香软软的洋娃娃,比保镖小上两圈,呆木鸡一样被团在人怀里端着,两条又细又白的长腿滑落在手臂外,到最后快上架了才记起来搔动几下,混乱得连小皮鞋都蹬掉了。

下身趴得干干净净,保镖们两双手规规矩矩毫不留情地将他长腿袜剥离,露出线条漂亮的脚踝。

全湿的屁股被一时瘫软绞射而出的潮液浸泡得白莹莹,在马背上勾勒出挺翘的曲线,由一只大掌托着。

应因弓着脊背两只膝盖打抖,勉强分开的两条腿像夹着沙包一样被马身抵开,合也合不拢,甚至不是什么舒服的姿势,腿肚子只能被马肚扩出去,像只括弧号,腿根是扯开的。

看来这只木马一开始是按照另一人的尺寸设计的,对方比应因高挑一些。

所以假阳具对应因来说也更粗长一些。

心理阴影升至顶峰,一颗颗泪珠漫上睫毛根。

“不……噗唔……”

他细白手指紧紧扒住马头,想再商量下,却被面前不远处停在空中的手势按住话,

“不会很困难,就像你以前使用男人一样,好好使用它,体验它。做得好还有别的奖励,但是不要说话,含住了,如果掉下来,”厉一濯无奈一笑:“那就太顽皮了!他们会稍微让你记住点教训再重新开始。”

小臂肌肉鼓起,将男孩腰肢固定到位置,后面人托着他圆润的屁股,

接着内部木齿轮“咔哒”运行声而起,直接吓得应因惊恐地扭动起来。

一根尺寸骇人的木雕阳具探出马背,直愣愣竖着,臀瓣能清晰感到它极强的存在感,顶在软弹多汁的屁眼周围。

粗长,坚硬,圆滑,冰凉,龟头有鸡蛋大,上面每一条拟人的脉络都雕出来了,交缠着从顶部延绕到底端。

龟头微微有点上翘的弧度,正缓缓被调整到应因一缩一张粉嫩开孔的菊口。

蓄势待发的体位,让人大气不敢喘。

“唔唔~”

可怜的声音从嗓子里挤出来,雪腻身体害怕得不敢动,生怕大东西一下子把自己刺透,脸颊旁都是滑落的水渍,与好整以暇坐在沙发上赏鉴的老男人形成鲜明对比。

唔……太大了……能不能吃小一点呜啊……

瞳孔震颤,房间里响起一声挤破嗓子的湿黏黏尖奶音。

实在是两片唇瓣抿着编绳,所有音都努在嘴唇上哼出来,就又尖细又奶。

透死了——

大阳具在对方手一放开后,屁眼酒在重力作用下直直坠落把肚子穿透,

粉红肉囊是裹着木根径直压覆进去的。

只看到木马上的男孩后臀坐在大掌上,雪白两臀间露出一截油光水滑的深色圆柱木棍,骤然濒死般仰起纤细后颈,腰弯如一张圆巧小弓,还在极力挺着莹白小腹细细绷紧嗡鸣。

粉红的肉穴口张开一口圆洞,褶皱急促张合,卡在那半截位置深深被男孩自己夹着大腿停住了。

好长!

应因扑簌掉眼泪,呜咽着拍打马身。

他嫣红的唇芯里,唇珠果冻般漂亮得抖动,带着细黑编绳坠着两颗圆球往下巴肉上打。

那枚软果压在黑绳上,稍微屈变了形,磨得饱芯边缘越发红润。

厉一濯抬手抵住下颌腰腹前倾,露出正面几寸精悍的轮廓线条,瞳仁缩紧一线,眼眸愈加幽深,像贪狼一样盯住了那抹甜肉。

“继续!”

两个侍从保镖极度听话。

压着应因大腿、小腹向下按压。

肉红的肛口瞬时感到破裂,肚中被一股力冲破,内脏感到一阵晕眩,来自两边强劲的力道让他无法抗拒地吃下最后一截木屌,整个嫩滑光润的内腔都撑满了,竖直的木棒顶薄肉壁,无数湿滑蠕动的肠膜褶皱为了缓释痛苦,不由自主地吮起死物。

“唔——唔——”

甬道瑟缩着,撑开三指直径,抽搐地来回翕张,从红艳艳湿漉漉的臀眼里不停涌出大量蜜液浇在阳具上。

两边掐着他的腰,抬起一点,再次从空中放下,测试几次阳具确实肏通了肠道,便将还算听话柔顺的男孩放开。

缓缓推动起木马。

“呃嗯——!”

木马触底是弯曲弧形的木橼,一晃便前后停不下来,带着机动的木屌上下伸缩操进穴里,摇得越快,晃得越狠便干得越深越激烈。

此时,应因还没意识到它的可怕之处。

因为淫水在处理光滑的马背和臀底、大腿间形成湿滑的一层膜,很滑,为了不落下去,应因不得不压低身体,骑马一样双手扒住两只马耳朵。

而马背本身就是一道凹曲的弧线,所以他努力蹭着膝盖爬上去,没一会又会顺着弧度滑下来,拽着两只嫩嫩的臀丘都打在木屌上,一下子把自己肏得腹腔干呕。

……好难受……

向后挺翘的腰臀曲线优美白腻,如同压低前肢的小兔子,后肢屁股都肥腻腻的抖着尾巴球勾人,坐着宝宝频率的木马上下轻微起伏,嘴巴里还发出动听压抑的呻吟。

只有应因知道穴口被插一下,就会捣进深深的结肠,钝痛感尖锐得多,让他腰眼一酸又一酸,足尖用力踩马肚子抬起一条腿屈起往上拉伸,才能缓解一下插入的长度。

湿硬的木屌阳具不会通人性,硬生生带着笨拙重力捣弄结肠袋,把每一寸肉壁干得麻软,肚子里一阵阵酸胀。

好像那里是什么小母马的育儿宫,吸引着它往前撞,用木沿伞柄狠狠刮弄肠道,让娇小的宫口打开。

应因半敛眼帘,低促喘息,他不敢张嘴,只能头颈往后仰衔住东西,雪白腰线一路拢到乳肉,挤到胸前发胀。

圆润肩膀往身前身下扣,推得雪白乳鸽一点点从胸前爱心环里溢出来,到拱起有峰尖的程度。

然后他几次汗湿湿的还抓不住马身滑下去,整个人贴在马背上,带得木屌滑出一截,顺着俯冲力,平衡再次打破,

木橼比之前更高的角度翘起来,将木棒探进应因身体,下一刻木橼高高落下,整个难以估量的深长一抽一插,

撞得应因整个人连通屁眼被狠狠贯在脉络清晰的木阳具上。

大木棍捅得他眼尾发红,眼角迅速集聚一颗眼泪,滑过腮边。痛苦地蹙眉,唇珠稍稍翻起来,唇间微张,探出一点若隐若现的桃红舌尖勾住了甩晃的编绳手串。

这一幕……指尖发着颤的一窜电流悉数挤进酸胀的心脏,恍然若失……不知道什么时候厉一濯腿间摊开着一张毛毯,整个男人气息沉重地闭合上眼睛。

不知道透过刚才那一幕看见的是谁。

越动,越摇得厉害,它本来就是讨孩子欢心的,自然有不少刺激惊险的高峰落差。

应因已经完全是自由着被抛上浪尖的小白帆,闷在嗓子眼里的声音被搅得支离破碎,

躲又无处可躲,

小腿上都是粗暴抓着留下的指痕,让他死死钉在木头鸡巴上被反复深捣。

还不如案板上的鱼。

屁股下坐的摇摇木马越动越快,后穴里插的东西也越加疯狂地搅乱神经末梢,它比活人更不知疲倦,不停戳刺着,弄得肠道密集丰富的神经末梢都发着颤地将快感电流传递开。

腿根发软,指尖打滑,更无法控制。白肤赛雪的身体很快就湿淋淋,脊柱线淌下汗,甜香水珠全向身侧两位听话家犬身上甩去,整片木马下都洇湿着娇艳的水汽。

“乘客,请出示你的车票!”

当再一声机械化标准的口播音响起的时候,应因才回过神。

剔透清澈的眼眸一下睁得溜圆,门后不是房间,竟然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足底下明显的震动感伴随着“卡塔哒哒声”,鼻尖传来混杂着木箱、汽油味和各种浓烈劣质熏香的憋闷气味。

他在一节列车车厢里!

整个车厢呈现着上个世纪的老派风格。红丝绒的车厢软包,墨绿的地面漆,每一个坐椅都是木质,覆盖着优雅的蕾丝面罩。

应因一出现,周围吵闹的氛围便立刻安静下来,像按下暂停键。

这个从来不会停止的列车上来了一个新人,一个看起来就不谙世事很好骗的漂亮女孩。

两排乘客在这一刻似被甜蜂蜜吸引了,全都转过脑袋,角度一致如同机器控制,面目凝滞地盯着车厢门口刚出现的新人,他们全部面部表情空洞,雷同如复制粘贴,当全部齐刷刷盯紧一处时,毛骨悚然的感觉便油然而生。

应因惊得汗毛直立,来自倡导科学世界观的学生脑袋显然还一下子无法转换到这样莫名怪异的异世界场景。

他手指不自觉地绞紧往后退了一步,却被高跟和沉重服饰绊得身子一歪。

只见众乘客眼中,穿着华贵优雅洛可可裙的美丽少女疏得往后一仰,包裹在白丝袜中的纤细踝足扭得一歪。金绿色裙摆炸乎乎绽开,在众人眼底,裙底下那柔嫩丰盈的腿肉险险露出一瞬,粉白的光泽如同珍珠吸足人眼球,美好得似乎还能闻见其中浅淡的体香。

有些人偶般的乘客眼中露出贪婪,目光又移到这位小小姐脸上。

稚嫩花骨朵的娇嫩脸庞,是一副稀有的亚洲人面孔,充满异域风情,水润张大的眼眸天真干净,底色乌黑,长而翘的睫毛延伸至眼尾,像拉长的慵懒的黑线,猫儿一样,鼻尖小巧似未熟的樱桃,唇也水嘟嘟的是两片闭合的嫩红。蜷曲的短发细细梳至耳后牵挂的绿色帽纱,垂落的小截绿丝带荡在微鼓的脸侧,像雪上落了一片绿叶。娇小的美人被一片软乎的材质包裹住整张小脸,正发出惊讶的吸气声。

那些木偶似的乘客正担心于贵族小姐歪倒会遭受一点皮肉之痛。

突然,从侧旁斜插过一只手,那长宽比列完美的手掌即使带着丝质的白手套,也遮不住他指骨的凌厉凸起,手指纤长分明,匀称有力,一把圈住少女纤细的胳膊,微微向他的方向一拉,便稳住了“她”的颓势。

手与手臂接触的位置微微凹陷下一圈,两者中间仅隔一层薄如蝉翼的丝绸,那双手在一些乘客眼里被视为嫉妒的对象,目光略带怨恨,但对方是列车上地位仅此列车长的乘务员,所以很快这种冒犯的眼神就被藏在了阴影里。

除非他们的地位可以爬到一样的位置,否则在地位身份森严的列车上,他们只能埋下贪婪的祸心,更不能觊觎不属于他们的东西。

手的主人似被手下绵软温热的触感震惊到,竟然微不可见地捏了捏,速度技巧极轻快,在应因有所反应前,已经被全然绅士地抽离,模糊地让应因以为那只是一种错觉。

他往后拉开一点距离,好像刚才揉捏的动作并没发生。

“女士,”他说,显然觉得这个称呼猜大了她的年龄,但设定里他应该称其为女士,“请出示您的车票。”

应因缓过神,这时候才发现身前穿着制服的人,有着混血的容貌,一头白金色短发,五官深邃精致,恰到好处的利落线条,也不显得锋利,有股优雅的亲人感。

但他的动作体态神情一板一眼,声音更是播音广播腔,低沉磁性,但语调却毫无起伏,如同没感情的机器在复制人类的话语。

他是微俯下腰的,高挑的身材已经弯下,却还是比应因高。

应因一时反应不能,什么票,他来的时候有票吗?

小美人眼神迷惑,疑惑地把问题用眼神抛回去,一点藏不住事儿。

。。。。。。却见乘务员眼神变冷,直起身,这下高大的人影彻底包裹住应因,他需要抬头才能和对方对视,冷淡的眸子俯视下来,“如果没有车票,您会被瓜分。是选择交出车票,还是被瓜分呢?乘客!”

瓜分什么他没有说清,也许是钱财,也许是别的什么。以前遇到同等情况会被瓜分躯体肢干,而如果是这样漂亮可人的一位少女的话,可能就要列车长拿主意了。

啊?应因懵懵的,不知所措地支支吾吾,他根本不会有票啊,才第一次进游戏根本不懂规则,也不会撒谎!飘忽的眼神在乘务员脸上瞄过,脸上急得羞出粉色,“我,我的票在,在。。。。。。”

他不大灵光的脑袋急速运转,想着如何解释才能让对方认同自己的乘客身份而又可以不用展示票据。

“在您的口袋里是吗?”乘务员接道,“很多乘客都会随手把不太看重的票据放进衣服口袋。”

啊?应因呆呆地不知道该不该接下去,因为即使对方为自己开解了,他的口袋里也没有票。

“您找找看!”他说。

下意识地,应因把手往裙摆上伸,但一会他就懵住了,这种宫装一样的繁复衣裙他是第一次穿啊,手指在光滑的群面上来回摸索也没摸到口袋的缝隙,急得脸色微红,再装就连身份都保不住了。

就在应因着急时,

乘务员带着白手套的两手相交叠,从手腕处指弯一勾,除下一只白手套,露出白皙柔韧的手指。乘务员面无表情地微弯下腰,半圈的领地几乎将小美人挡在不容人看见的怀里。

一只手轻轻弯曲,每一节细腻有力,像猫一样灵活舒展开,探入少女的裙摆底下。

应因僵硬地不敢动,呼吸都只敢微微的,乌黑的脑袋低垂,丝毫不敢与那个人的眼睛对上,他正对对方胸口,清淡的皂香干净凌冽地萦绕鼻尖,已经将他裹住了。

他想象不到会被另一个男人用手探入裙底,在众目睽睽下的羞耻感压得他不敢大口喘气。

而格因斯顺着柔滑衣料探入裙底后就被热乎的香热体温熏得手掌一麻,棉柔的重叠布料轻柔地扫过他掌心。

他贴心地顺着衣服线路往上探去,没有碰到其主人一点肌肤。

在外人眼光中,就见小美人被乘务员扣住了细腰,颤颤缩缩地躲在高大男人的怀里,被摸得不敢动弹。华丽的裙摆被鼓动的手推起一角上翘,而裙下可见的手掌还在顺着腿线往上滑过去。

是不是已经被摸腿了?

或许小阴户也被揉了一把!

拿个票哪需要那么久?肯定是在享受男人的抚摸,裙摆底下进行的蜜色交易!

贴身衬布已经吸水了吧。。。。。。

恶劣的猜想在乘客眼中如有实质地散发着,但应因看不到。

那手很规矩,没有乱碰,但停在腰胯上时迟疑了一会,这一顿他也分不清有没有发生,但就是有一会好像没动,而后,他听到耳边热乎气传来,声音痒得他耳朵一抖,敏感的身体几乎受不住这热气的漫爬。

“找到了!”他的机械音里带点雀跃。

就在应因松口气以为自己真有票的欣喜里时,裙子里的手开始出来,但仿佛被重重叠叠的衣服缠住了,灵活的手指乱动一气,像弹琴一样拨动,有几下已经碰到了他的肌肤,而后,移开胯骨时,那带着圆润骨节的手背顺着少女圆挺的丘臀弧线慢条斯理地描摹滑落。

“唔嗯!!”甜腻的嗓音一抖,泄出一声低吟,吸引了全车厢人的注意。

似乎注意到有人不怀好意地凑过眼睛,格因斯快速抽回手,隐藏在速度下的动作把少女柔顺的腿部线条描绘了一遍,快得应因都没意识到。

少女眼眶微微湿润,腰还有些颤。

一张票夹在两指间展示出来,“欢迎来到a1877_13号车厢!应因!”

看到真有车票,应因含着水眸放心下来。

而随着乘务员格因斯的声音降落,车厢内所有乘客都似重新打开发条一般,不再僵硬,恢复到之前有说有笑的互动氛围中,行为动作同正常人无异。

只有少许夹杂着邪念的目光隐藏在灰暗下,偷瞄在这个香香软软不知世事的小美人身上。

乘务员脸部挂起机械似的标准微笑,将票递到应因手心,“不可以再找不到哦。”

应因丝毫不能适应他冷面僵如机器人的表情,总觉得不吉利,像死人。

所以拿到票就慌乱地一边礼貌道谢一边低头按票上信息找座位。

纤细的腰紧紧掐在一术腰封里,走起路来颤若娇花,柔弱的一小把,大概一掰就折,穿在皮鞋里的脚很小,被沉重的裙摆压得路都走不稳,应该也跑不快吧。

格因斯的目光收敛,蓝瞳里旋转幽深暗流,但仅一秒,那类人的侵占情绪就消失了,又恢复面冷的公式脸。

世界观给他的身份是一个女孩。

这里没有镜子,应因不知道她的样子有没有变,为了不暴露身份,他很小心地学一位淑女那样坐下,双臂被裙撑撑得向身侧两边打开,嫩白的手掌合于腹下,背挺得直直的。

蓬松的裙摆翡翠绿色打底,金色织纹,贴合的面料盈盈合身,规整得刻板,富丽得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像哪家贵族出逃的,或者上错车的小姐,激发了列车上肮脏的大脑以肆意编排“她”的旖旎处境。也似乎是世界观故意的用意,他现在比车上的任何人都要显眼得多。

应因头疼地处理脑中思绪。

首先这不是现实世界,他要找到列车的主人和对方需要的东西,同时不能被发现身份。不知道如果被发现他其实是男孩,是不是也会受到惩罚。

等等!他真的没变成女孩吗?

应因低垂着头后背一紧。

要不要查看一下!

四周的人虽然各忙其事,但暗地里的目光一刻没少往这个新来的美丽少女身上偏移,这也是应因不敢动的原因,他太显眼了!

他谨慎地用余光瞟向周围,车厢的座位是面对面的,一排坐两人,中间一张横桌可以很好地遮掩住下面。

他面前的座位只坐了一位绅士,看起来注意力都在报纸上,而他旁边是一位看向窗外风景的戴帽女人。

他软软地呼出一口气,只是验证一下就可以。

紧致的丝袜和布料厚厚勒住了他的阴部,以至于磋磨双腿无法感知那个小器官的存在,应因的脸色都白了一点,他不想变换性别啊。双手慢慢下滑,在桌子的遮掩下去碰一碰双腿之间。。。

突然

一顶鞋尖突然翘起,打在裙摆撩起后露出的一截纤细足踝上。

就见面前的男士换了个双腿交叠的坐姿,突然的动作带起皮鞋正好踢到他。

那只脚有节奏地一前一后踢晃,完全没意识到已经碰到别人。

应因皱了皱脸,正欲把撩起的裙摆往下放一放,靠后坐,

猛然一下,那只男人脚就突破了社交底线,邪恶地高抬起来,钻进了他的裙底,把裙摆都撩得挂起来,挂在对方小腿上。

应因向后一直退到背贴座椅,那只脚也得寸进尺地步步紧逼。

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以女孩的身份面对男人的性骚扰。但性格单纯的男孩完全搞不清楚状况,那个人为什么一定要贴着他?反感但也没到需要喊人的地步,如果他喊出来是不是也没办法自我证明,还会暴露自己?

对面的女孩脸颊上晕了层粉润,头低垂着,只能看到尖细的下巴和半抿的嘴唇,娇气稚嫩的处事经验让他被一个男人侵犯性的试探逼得节节后退,也不敢出声,额角落下的绿色绸带在清透的腮边轻轻晃着,晃得人心痒难耐,恶从胆边生。

男人故意抬起下颌轻叹一声,目光锁定对面矮上一头的娇小,桌下小动作却不停。

女孩的稚嫩幼体通过皮质的鞋尖传来绵软的触感,它逾矩地从女孩小腿侧一点点往上蹭。他能想象到那是多么纤细柔软的一截腿部,优美的弧度柔顺地包裹在雪白的蕾丝丝袜下,被体香熏得温热,可能僵硬着接受他的挑逗。

坚硬的皮鞋会将雪白的后腿肉戳得凹下去,在往上移的过程中又弹回美妙的弧形。

而丰腴圆润的大腿才是他的目的地。

男人眼睛不放过小美人脸上一点错愕,

长垂的睫毛颤了颤,眼里散开湿雾,美好的唇瓣被咬出齿痕,

冷不丁地大腿根一凉,鞋尖碰到了丝袜上真空的一片肤肉,娇嫩柔滑的地方被粗糙的鞋底肆意地来回戳蹭,雪白的皮肤上落下一层剐蹭的脏灰。

手指都可以陷下去的棉厚软肉一碰一个深坑,雪白盈盈地被鞋底踩踏,

应因又急又愤,夹紧腿,试图两腿并拢,不让坏男人的脚插进来。但他单纯的心思显然猜不到男人的恶劣程度,相贴挤压变形的雪色腿肉中间突得压进一只脚,现在还愈加放肆,毫不遮掩进攻的欲望,往前试探。

已经不满足玩弄一只少女的腿,他想触碰那个最隐晦甜蜜的地方。

唔!他怎么这样?应因暗骂,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在坏脚还要继续往前探的时候,他两只手隔着裙衣抵住了它。

鞋尖在衣服下双腿间顶出一个尖儿,被一双小手死死按住,应因使足了手臂力气去阻挡它。

男人充满兴趣地和小美人拉锯,一点小臂的力道完全不能和他的腿部力量相抗,他只要伸开腿往前探探,就会碰到女孩的腿心,但小美人又紧张又不敢祈求的模样惊人的美丽。

窄薄双肩细弱颤抖,绿纱下的白皙藕臂僵直着和完全匹配不过的力道相抗,琼鼻上沁了细汗,女孩腿间隐秘地上演一场单方面碾压的拉锯,色情又隐晦,

男人鼻息愈加粗重,兴奋的血流加速在脖颈流动,白人的皮肤都红热了。恨不得现在就脱了鞋,用穿着臭袜的脚去亵玩少女洁净的裙底肌肤。

他还欲点起脚尖,把女孩娇小的手也拉进他的想象中,都已经顶起衣料去磨女孩手心了,

此时,一道威严的声音通过广播响起——

“所有人,双脚落地!。。。。。。现在进入晚间时间。。。。。。请各位乘客进入列车卧榻休息。。。。。。”

陌生的男声即使经过广播磁频修调,也依旧磁性低醇,宛如冬日和缓的大提琴。前半句似有针对,声音严正,后半句又平缓下来符合一位合格的列车人员老练的腔调。

应因喘了口气,感激这声来得即使,因为在广播男声一出来后,对面的男人就簌地收回脚,表情也似有余忌,身体板直不敢动,似乎那广播里的声音是什么洪水猛兽,让他不得安宁,脸色都苍白了几分。

不过,应因可不管他,美丽的小脸出了口气般骄傲地抬起。

众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因为正常这个点明显没到晚间时间,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人疑惑,不过没人不敢不听列车长的,只是交耳几句,就纷纷起身往左边一截车厢走去。

应因也跟着起身,仰起雪白颈子看向众人移动方向,正掏出车票想看看自己的床位,没想到车窗明亮的车厢突然黑下来,

似乎随着广播声宣布的“进入晚间时间”是一句魔法,上帝之手,可以随意控制白天与黑夜。

窗外黑乎乎的,人迹罕至,星光黯淡,远处的山脉只有宏大的漆黑轮廓,像稳定的巨人,凭借列车外的一点车头车尾灯光,犹如萤虫之辉,根本什么也看不见。

他夜间视力不太好,一米之外就人畜不分,焦急地赶紧跟上大部队的步伐,他想,到了隔间再找床位也不迟。

忙慌的腿脚被繁琐沉重的衣裙绊住速度,在小人手提裙摆挺着胸脯往前闯的时候,一只横手穿插进空荡荡的黑幕,挡住了小美人的路。

裸露的胸口皮肤温热地与冷凉的手一撞,

应因呼吸一滞,吓得后背汗毛起立,什么东西?

黑暗中,小美人惴惴不安地后退几步,空茫的眼珠子徒劳地在眼前转悠。

格因斯看着女孩似盲人一般向后退,起了点作弄的心思,

刚被惊人细腻的触感撩过的手心,轻轻抬起在女孩眼前晃了晃,见她没感觉到危险,这个乘务员步步往前,故意和她之间留有一指距离,高挑挺直的身型笼罩着停在女孩前方。

挺阔的胸前衣领将将触到女孩娇俏的鼻尖。

她如惊恐的小动物一般缩在黑暗里,静静聆听周围是否有大型猎食动物,却不知害怕的生物正在她眼前,只是小动物太蠢笨了,适应不了残忍的真实环境,被紧紧盯上也毫不自知。

猎食者打算先放过她。

“应因小姐,你的床位受损已不能使用,需要停站后进行修理,我们给你安排了其他床位,请跟我来。”

刻板的语调熟悉得另应因一下子就想起来,是白天时间给他车票的那个乘务员!

不过太凑巧了,偏偏坏的是他的床,这也是世界规则特意设计来为难他的吗?

黑暗越来越浓稠,最后将一星一丝的微光也吞没,凡窗外的微弱星光都会被浓黑捕捉到,吞噬得一点不剩。

他彻底看不见了。

但格恩斯能清晰地看见黑暗里的一切,他的目光落在试探着往前走的应因身上,面无表情的脸活了一刻,小美人脸色比他想的淡定,虽然看不见,但聪明地在听他的脚步声,小心往前探脚。

若是连声音也没有呢?

他隐藏掉自己的脚步声,只为看到小美人慌乱的表情。

果然,连声音也没有后,应因表情呆滞,眼睫毛乱颤,声音都干涩了,“你在吗?”

没有回复。

想到这个世界的设定,连黑夜白天都可以随意控制,出现灵异也不是不可能,一片黑暗中视力为零,应因不可能不害怕,他鼻尖上渗出冷冷汗珠,丰富的想象力吓得他腿脚变软,棉白的掌心在空气里轻拍,

“你还在吗?”尾音轻颤可怜。

没什么情绪的乘务员满足了。

冰冷的手褪下白手套,在空中触接到女孩,“在这里!”

担心被抛弃在黑暗里,担心黑色里有奇奇怪怪的东西,应因也不管内心对格因斯的抵触了,牢牢抓住他的手,声音又低又弱,“我看不见,你带我走好吗!”

黑暗中美到惊心动魄的小脸,祈求,期期艾艾,明明僵着身子想逃,却还是努力地想相信眼前唯一能给到帮助的人。

浑身散发着柔弱,好欺负。

“好,抓住我。黑夜里失踪是再也找不回来的。”

刺耳的木门开启声预告着这是一间年代久远的房间。

但还好,老旧并不意味着简陋,木质熏香干净纯粹地从门内将小美人包裹,脚底是软软厚厚的地毯,走进去就陷入了柔软中。

这个房间不大,但相比普通乘客的隔间已经豪华不少,一只上下双人床,矮立柜充当了书案,上面一盏正亮的油煤灯,一本书和一些纸笔。

朱色的地面与木色墙壁,让它看上去暖融融的,应因不经意地就打了个哈气,似乎进入房间后就开始困了。

“列车长让我照顾你的起居,知道为什么吗?”

应因眼神提溜一转,难道有新的任务信息,这个副本才进来没多久就过了一天,什么信息也没获得,所以npc主动提及内容,他立马竖起耳朵。

“几分钟前站台收到一份请求,令奥罗莱家族的小继承人偷偷跑出来了,正在我们的列车,托我们一定要保证您的安全。是这样么,应因小姐。”

应因哪知道是不是真的,但npc都如此说了,他肯定答应,估计是世界观完善他的身份补全的。

“不过,不幸的是,刚才,有一位乘客冒犯了您,请让我为您做检查。”

他说得信誓旦旦,似乎忘了,在他的视角,他不应该为一位年轻女孩做这种事。

应因只想捂好自己的马甲,本以为拒绝很容易,

但这个男人薄唇紧闭,看着他的视线逐渐变冷,隐隐透露着危险,冷硬的声线没有起伏,“在这辆列车上,所有人都必须听从列车长及乘务员的安排,包括您,小姐。”

这个车上的人果然都很神经病,他的直觉是对的,这个乘务员给他的感觉很糟糕,一会亲和体贴,一会冷硬呆板,实在摸不透他的情绪,而且有时候还很像假人。

应因在心里一个叫腹诽,却不敢表现出来,他绞着手指,支支吾吾地表达诉求,“格因斯先生,很抱歉,我想作为女性,我接受不了被另一个男性检查身体,而且简单的清理工作我可以自己做。”

在男人蓝眸越发寒霜中,应因硬着头皮说完,他自己都没注意自己的声线在打颤,最后越说越快,音量变弱。

他被打败了。

“如果您担心这个,可以不把我当男人。”

“还是说,您有什么在隐瞒。这辆列车上有时会自主载上一些奇特的东西,您是害怕暴露吗?”

应因心脏一跳,慌张地张了张唇。

看来是不能再推拒下去了。

他故作害羞地垂下头,额发落了下来,“那。。。那麻烦你了,请快一点,我想早点休息。”

从男人刚才的话,大概可以推测出车上会有不寻常的东西,且男人这种级别的可以一定程度上控制它们,也许这也是他们拥有很高权力的原因。不过这和他需要找的,符合门后主人需求的东西有什么关系呢!

格因斯已经走近,他手臂上不知哪里变换出的一套衣物,在少女低着头用阴影遮掩自己的时候,他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欣赏的神情,嘴角平直,冰蓝的眸子里却像海洋一样旋开深渊,满意于这件娇美脆弱的东方玉器。

在格因斯的监视下,应因忐忑地拎起小裙摆,鼻头粉粉的吸溜一下,长睫毛低落,坐在下铺不敢挪动。

裙角被两只嫩白纤细的手慢慢拖到大腿上,为了方便他快点检查完,他狠狠心又分开一点腿。

煤油灯在一角燃烧着,发出“噼啪”一声响,昏暗的光晕在小房间里晃出缭乱的影子。

这里这么黑,他应该注意不到他腿间的景象吧,应因舔舔因紧张而干燥的唇,他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男性器官,万一,万一被发现。。。。。。他简直不敢想象会受到什么惩罚。

会死吗?

如有实质的目光,在应因开始撩裙子时,从他精致的脸上,慢慢往下滑,仿佛剥开一口香甜的小糖果,在扫过小美人过于平坦的胸脯后,停顿了一下,随后移步到裸在空气里的两只纤长莹润的腿。

黑色的带根小皮鞋踢踏在油润的木板,脚踝纤细,突出一颗圆润的踝骨,被黑色鞋带环住,奶白的丝袜韧性十足,美妙的繁复花纹像蛇一样爬满小腿,一直往上,在绕过小腿肚时滑出一道柔腻的弧度。

白丝下隐隐透出点肉色,因为被注视着,膝盖处撑得薄薄的丝袜下透出一点粉意,腿箍一直拉到大腿,离腿根只有不到一掌宽,蕾丝边像花瓣一样包裹住勒出丰盈肉弧的腿肉,白腻腻的好似一团挤出的牛乳。

应因胆怯,警惕地偷偷往中间并了并腿,“好,好了吧,我这里根本没事!”

黑暗并不能阻挡格因斯的探究,他盯紧女孩腿侧的痕迹,皱了下眉,

应因吓得顿住,膝盖一抖,难道被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了吗!!

“腿根下脏了!”

恶心的鞋印,男人鞋底下肮脏的灰迹留在了雪白丰盈的皮肉上,格因斯不痛快地皱眉。

他单膝跪地,大手捞起纤细的足踝,虎口贴在凸起的一节踝骨上不经意地一磨。

应因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差点往后仰去,小腿僵硬地搭在男人腿上,有些不知所措,结结巴巴想让对方放下。

“先把脏东西弄干净,蹭脏的衣服也要换。”

男人刻意忽略了少女的祈求。

包裹小腿的蕾丝长袜从脚踝处的牛奶色慢慢被丰满圆润的腿肉撑开,变得半透泛起雪嫩肉色,到了膝盖又像凝了一块草莓乳酪,隐隐可见里面渗出的粉嫩。

男人的指骨把着脚踝,惊叹它只有不足一圈,很精小。

他检查的速度很慢,仿佛在面对如何烹饪一块肥嫩多汁的羊排这样的难题,应因的心脏一直被他指尖触碰的地方吊着,注意不到自己的呼吸在乱。

小美人双手抱着裙摆,露出两条腿,堆叠的蓬蓬裙像一大把花束团在雪白的大腿根,几乎将其纤细的上半身也盖住,应因要撑开手臂才能将它们都团在胸前。

这样就可以挡住小阴胯了,他真机智。

格因斯把少女的一只腿搁在自己大腿上,那小腿肚的软肉瞬间就滩下去,压出圆润的乳色肉弧,带着皮鞋的足掌连鞋子的重量都撑不住,在悬空中塔拉下去,任男人施为。

男人眼尾闪过流光,指尖从小腿内侧一直往上滑去,碰到有脏灰的地方就按一下,轻微的触感如麻一样溜遍腿侧,一直酸进隐私的鼠蹊处,激得应因直打颤。

他最怕痒了,何况是不常碰的腿内侧细肉,脚趾不知不觉在皮鞋里绷直,小心地隐藏它的紧张。

“总是动的话我看不清。”低沉的声音响起。

乘务员抬头,盯住不安分的少女。

那种无机质的目光又开始了。应因有些发怵。这里环境昏暗,处处透着诡异,对方还是他完全惹不起的大npc,听话才是最合适的选择。

粉润的唇瓣聂努两下,“痒的。”

男人没说什么,托在大腿下的手掌突然拢聚住他的腿肉,将一团皮下脂肉像捏棉花糖一样挤压,“不舒服的话可以和我说,这样还痒吗?”

温热的腿间热度几乎将男人凉意的手热化了,格因斯又继续刚才的事。这回,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再不收敛,一点点从绷紧的袜圈处移到幽暗的腿心。

应因似乎能感到他目光的舔舐,腿根抽紧,捏着花苞裙摆的细指团紧布纱,揪出杂乱难堪的褶皱。

格因斯看了一眼皱起眉,里面都是臭虫子碰过的地方。

带了温水的白绵帕子贴在手掌按住少女隐晦的腿心,格因斯几乎挤进了女孩腿中间,两只秀长的腿因为男人宽大的肩不得不大大朝两边分开,内侧嫩肉全都蹭在乘务员硬质的制服布料上,男人轻微的一点动作都会厮磨得他发疼。

微翘的猫眼此时像含了水,润润的,太羞耻了!被男人欺负着检查腿心,双腿打开,自己还要努力抱住裙摆不让发现胯下的性器,

混血男人肩宽身材高大,即使是还是正在长的青年,那身量压下来也几乎将不足岁的少女全部盖住,因为姿势,应因不得不向后仰一点,才能容纳男人的上半身,双腿只好翘起颤颤地压在人的上臂。

他不敢把腿直接翘到人家肩头,那样,那样就太像交媾了。

格因斯的目光在粉嫩的腿心中留恋许久,帕子早已将脏污擦尽,但他还是恪守职责地在那片地带巡视,希望再找出一点灰迹出来。

女孩很害怕!他能看到每次用手帕滑过,那白皙的腿根就紧张地绷出柔美的弧度。

这更有意思了,他有意地靠近,几乎要将脸贴进温热的芬芳里,手上劲也越来越强势,已经将瓷白的皮肤擦红。

乘务员脸上现出诡异的红热,眼底带笑,多谦逊充满教养的小姐啊,这样欺负她也不会生气呢!

如果更过分一点呢?

格因斯冷峻的眼型激动地跳动起来。

“格因斯!”带着抽噎的甜音软软地喊出他的名字叫停。

男人顿住,抬眼边慢慢拉开距离。因为听到少女软糯地喊了他的名字。

应因眼眶里水雾氤氲,仿佛对方再对他多做一点,他就要哭出来,

格因斯俊美但看不出情绪的冷面几不可查地苦恼一瞬。

放过你!

“检查过了,没有问题,只是脏掉的衣服要记得换,”格因斯诡异地笑了一下,“照顾小姐是我的职责,下次再脏的话,就必须由我亲自给您换了。毕竟没有人能碰我的东西。”最后一句对方说得很轻,似乎并不打算现在就让人听到。

应因连忙点头。

送走人后,应因才抽着鼻子小口呼了口气,手捏了捏酸涩的腿根,撩起裙摆。

内裤紧紧勒住他的胯下,将那里填得平坦一片,应因花了点力气才褪下内裤,在看到依然存在的小肉棒时,才感慨地放下心,然后纠结起来要不要换掉衣服。

来时穿的这一身太过华贵,穿起来像全身绑了束缚带,而且屁股也勒得他很难受,想到格因斯给他带的衣物,里面好像就有一件绵软的短裤,应因决定还是换新的。

这一身款式在贵族小姐中也正流行,尤其是外出的时候方便她们,模仿男装的短裤带绑带的长腿袜,至少比穿裙子方便。毕竟走动起来,他总担心会不会被窥见裙底。

列车的夜晚与平常的夜晚没什么不同,在熏香和摇晃的震动中,应因很快陷入沉睡。

但在他不知道的熟睡时间,车厢门以一种熟练的方式打开,走进来的人身量高长,影子几乎占据整个车厢墙面,踢踏的鞋底声隔着地毯变得沉闷。

那人如常褪下身上制服,在走到下铺准备休息时,身影却突然停住,在面前空气中嗅了嗅鼻子,然后像捕猎的豹子一般压下身体、肩膀,后背肌肉微微彭起,鼻尖几乎顶在床单。

甜软的香气,陌生而充满热度的。被体温压进了床铺,一圈蜜桃形状的暖香。

那人嘴角拉开弧度,是新的小猎物呢。

列车的夜晚在今日不同寻常,似乎超过了平时的休息时间。

其中一间厢房里,应因在熏香下睡得很沉,浅浅的呼吸散发着鲜活的热气,丝丝缕缕吸引着他身下的那个大型狩猎者。

对方手枕脑后,眼睛一夜未闭,深邃的目光幽幽盯着上方的床板。男人想着乘务员究竟给他安排了什么。

结果竟然是一块甜糕!

一声温吞低沉,夹杂电流穿过字符的沙沙广播声将全列车人唤醒。

虽然内容是提醒时间已经切换至白天,但这次并不与晚间提示一样,广播结束后夜与日的区分并没有立即切换。

应因迷迷糊糊坐起来,听着早餐的广播,没有奇怪周围仍然陷于一片黑暗。

他手指往旁边伸了伸,抓起昨天放在身边的衣物,是格因斯准备给他的简装。

他没有怀疑这间车厢里还会有其他人,直接蹬着两条细细白白的长腿从小木梯上下来。

蕾丝花边的白色南瓜短裤,边缘松松裹在两瓣圆丘下,从下面延伸出来两条白腻如羊乳的腿部,软肉丰盈,嵌着刚睡醒的健康血色。

脚掌纤白,踩下一级台阶,脚跟就习惯性地一抬,露出底下微粉的肉垫,而且总像没力气似的,往下踩每一块木板,小家伙都要轻微一晃。

应因有严重的恐高症。

如果再仔细观察,就会看到他每一次,都是足尖先向下紧绷,从足腱拉出一道纤长的线条,直到颤颤巍巍够到木板,才敢放心地完全落下足底。

黑暗中的一切都在伺机而动。

就在应因刚下去三片木板时,脚踝突然被一双温热的大手钳住。

应因一顿,目露惊愕,僵硬地往上抬了下腿。

但那只手掐得他很紧,几乎要按出一片於痕,让他丝毫动不了。

这个厢房难道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吗?他也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难道这个人很早就在了吗?

同时刻,那人也没有说话。

但好在手是热的,不至于太惊悚,应因微抿了下唇:“先,先生,你,抓到我了。”

鼓足了胆子,但声音在安静的黑暗中发颤哽涩,听出来他并不常说话。

脚踝上突起来的一块圆骨突然被粗糙的虎口轻轻一抹,没有一丝礼貌,指腹粗糙的纹路擦过柔嫩的肌肤,带来轻微刺痛。

这种带着异样暗示意味的动作,直接让应因哼叫出声,极度敏感地意识到了危险。

被钳制住的雪白脚踝,立刻像被纤绳拉住的羊羔蹄子一样,激动错愕地往后甩,棉白粉嫩的脚掌,慌张地差点踢到人鼻梁,足底的漂亮景色全被人看光了。

他两手往前伸抱住被褥,腰肢探出纤柔的细细一把,期望用上半身将自己重新刨进床里。

一声低低的轻笑稍微打破了凝滞的气氛,将应因周围的空气撞散,但将小家伙的恐惧再一次拔高。

男人的笑意仿佛从大提琴空腔中发出,是好听的男声,但在黑暗氛围中却有种古怪的频率,太过平均的振鸣了,不像带有情感的人类。

脚踝没有挣脱出来,反而被从下直接包住脚掌。

小小的足底还没长到手掌大,一只成年男人的手刚好圈住。连足心都很细腻,仍带着刚脱出温暖梦想的柔软和温热,

身后男人胸肌起伏,低哑地呼出一道气息,指腹从被牢牢把控的足底重重一刮。

应因圆目睁大,不敢置信,弱弱地低叫一声。

脚心都蜷紧了,脚趾抠在男人手心,又怕又羞耻,他不敢以正常角度去猜测这个副本里男人的态度,

只能弱弱的又毫无杀伤力的问:“你是谁?你抓错人了,我是这里的乘客。”

他不是卖的,他想说这个意思。

但男人似乎没打算给予回应。

手指自顾自地压了压小家伙的白软足肉,然后手掌离开足底,开始沿着脚踝往小腿上抚摸而去。

应因不相信这个npc这么胆大。

“你不能,我是乘客!你不能伤害乘客!”

应因想到刚上车时,所有人都会听乘务员的话,而那时,虽然他也感觉出许多人对他怀有恶意,却也都没敢真正上前,除了那个用鞋底钻他裙底的人,但那时也被立刻制止了。

男人似乎被这个小羊羔一时迸发出来的小聪明逗笑,胸膛颤了颤,锋利的眉眼继续紧紧盯着手下挤出来的那一团奶白脂肉,

应因明显感到摸他的手松了点,心下刚松点气,

后腿却立刻被更紧地圈住,甚至逗弄地拉他,往下一拽。

唔——

“听不出来我是谁?不能伤害乘客?”男人终于说话了,听起来声音很年轻,但尾音低醇厚重,“让我检查一下,你是不是真正的乘客!”

应因心底一凛,什么叫是不是真正的乘客,难道还有假乘客吗?那他算是假的乘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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