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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那500块,又有人忍不住笑了。有人觉得这个场合笑不太适合,像于文青,便死忍着,忍得太辛苦,脸上开始抽筋,看起来很扭曲。

林安明还坐在纪阳腿上,他推了推纪阳,“喂,纪先生,你不说点什么吗?”

纪阳嘴角抽了抽,没说话,倒是卓小飞笑了出来,“……安明你真有趣,太有趣了。”

“好吧。”纪阳叹气,“我表示我对于被你用500块嫖了这件事无异议,我心甘情愿。”

至此,那些忍笑的人再也忍不住了,一时间,个个都笑得快倒地了。

“笑够了吧?”十分锺后,看到笑得快断气的朋友们,纪阳真想把这些人毒打一顿,“关于我和小飞要追求安明的事,你们不用担心,我们自己有分寸。”

“你们放心,我和纪阳只是追求同一个人,不会因此闹翻的。”卓小飞笑了笑。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我们再说什么也不见得能说服你们两个。”徐昭很了解这两人的性格,他们决定的事,就不会改变。他们只能相信,这两人只是一时对这个男孩有兴趣,等那股兴致过了,就好了。

至于林安明,只能再一次在心里叹气,纪阳这个麻烦精!后悔死了后悔死了!

纪阳和卓小飞说要追求林安明,不是随口说说,居然是认真的。

两人开始常常给林安明打电话发短信,有时会约他吃饭,一开始林安明是不理的,不过后来这两人开始出言威胁,如果不答应的话就要送花去他的办公室,或者直接到他公司楼下逮他──真要这样,一定会惹出很多麻烦来的吧!于是,林安明只好很认真的想理由推脱,然而总不是每次都能推得掉,所以在第三天开始,就会偶尔答应邀请,两人像是约好了似的,轮流着和林安明出去约会。

和纪阳的张扬不一样,卓小飞是那种内敛的人,平时总是斯斯文文的微笑,看起来就是温文弥雅的书香门弟的公子。不过,事实上卓小飞的家族是几代传承的黑道,到他父亲那一代开始慢慢洗白,卓小飞五年前在加拿大的一所商学院取得硕士学位后,便回国开了一间文化传媒公司,投资拍电影电视剧,也培养了不少明星艺人,柳雨就是他手下第一个偶像组合的成员,当初为了打响名气卓小飞砸了不少钱在他们身上,后来果然不负所忘,一红红了几年,几个成员慢慢从偶像派向实力派转型,直到现在的人气也是居高不下。

卓小飞看起来像个读书人,但事实上玩起来却比纪阳还厉害。两人同样是花花公子,身边美人跑马灯一样转,不过纪阳玩归玩,好歹有点人性,感情方面多少会付出一点,分手时对方哭得死去活来,他也会有那么点伤心不舍得,这样的话,多少让情人觉得安慰。

然而,卓小飞就不是了。

卓小飞对情人很好,温柔体贴,让人明知道只是逢场作戏,也忍不住陷进去,等他腻了要断的时候,不管那些人要跳楼要吞药,眼都不会眨一下,冷血的让人心惊。即便如此,明知是火坑依然往里跳的人还是一个接一个,柳雨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所以说,卓小飞的手段,是连纪阳都有点怕的,真好抢,他不见得会抢得过卓小飞。

徐昭他们夥同一干猪朋狗友,开了个赌局,赌两人谁能把林安明搞到手,三份之一押纪阳赢,其他的全是押卓小飞──这群人,肯定扬言不和男人交往的林安明最后总会落入其中一人的手里。

关于纪阳和卓小飞同时追求林安明的事,在两人的圈子早就传了开来,尤其是开了那个赌局之后,每个人对这件事都表示了热切关注。

大多数人都是持看热闹的态度,这些护短的人看林安明的目光就是看一个不知死活的狐狸精一样的态度,对这两人持敬而远之的态度他们就想看看,那个男孩能搞出什么风雨来。

林安明知道他们是觉得自己想攀高枝之类的,不过他没怎么在意,有几次约会偶然碰巧遇上他们的朋友的时候,几个人当着面给林安明难堪,林安明一次也没想过要叫冤叫屈──真这样,不就称了他们的心么。

这些人虽然看不顺眼林安明,但也只限于言语上的攻击,怎么说纪阳和卓小飞两人还热着,他们不敢搞什么小动作。

既然没有对生活工作造成实质的损害,林安明也由着他们闹了。就是,到他肚子饿的时候有点烦了。

在两人宣布要追求他的第六天,林安明知道自己是时候进食了,当然,他是绝对不要和纪阳或卓小飞有什关系的。

所以,当天晚上,林安明关了手机,悄悄的跑到酒吧街。因为上次遇到方旗的缘故,这次林安明还格外小心,时刻注意周围的环境。

不过,他低估了那个圈子的八婆程度,他踏进酒吧街一间gaybar没多久,就被发现了,十分锺后他勾搭上了一个男人,去了附近的一间酒店开房,发现他的人尾随其后,并通知了纪阳和卓小飞,二十分锺后,两人同时赶到酒店,该酒店是他们圈子里的某个的人家族产业,于是他们直接由酒店经理领着,用钥匙开了门。

里面的两人刚好洗完澡滚到床上五分锺,开门的时候那男的已经给林安明扩张好了,林安明趴在床上,肚子下垫了两个枕头,屁股翘得高高的,那男的挺着粗大的欲望往林安明的后穴里塞。

门口的那些人万没有想到时间居然掐得那么准,由于纪阳和卓小飞在前面挡着,前面的两人则清楚的看到那男的把自己的性器插进林安明身体里,全根没入的镜头一点不漏的落入他们的眼中。

林安明因为黏膜被撑开填满而发出一声柔软的呻吟,纤细的腰肢因为绷紧而形成一个更加美妙的弧度,就像一只漂亮的波斯猫在伸懒腰一样。

男人首先发现发现门开了,扭头一看,眉头马上皱了起来,却没有任何惊慌,似乎也没有打算把自己那根东西抽出来的样子。

随后,林安明也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撑起上半身,微微转头就看到门口的两人,顿时吓了一跳,身体的紧张的情绪也传到了后穴,里面的东西被这么一绞缩,狠狠的跳了一下,两人都忍不住呻吟出声。

现场静得连呼吸声都清晰不已,两人的声音就像被放大了十倍一样,清楚的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前来看热闹的吓得倒吸一口冷气──真没想到,那个林安明真的和那个男人做了!

原本他们还以为林安明不过是做做样子,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打算跟那个男人做──连那根都插进去了!

站在门口的纪阳和卓小飞,周身的气温突然急剧下降,他们甚至可以看到发丝上有冰棱。

“不好意思,请问有什么事吗?”男人不急不徐的用被子稍微遮住林安明的身体,对门口的人说道:“没事的话,请出去,然后把门关上。”

外面的人听得那叫一个激动,太精彩了!

两人一言不发,走进房间里,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想尾随他们进去的人狠狠的碰到鼻子,发出痛苦的悲鸣。

看到这两人进来,男人大概也猜到是和这个可爱的男孩有关了,他笑了笑,说:“你们也想加入吗?如果小可爱同意的话,我是没有意见啦。小可爱,你觉得怎么样?”

林安明觉得太阳穴抽痛的厉害,他爬起来要下床,却被男人一把搂住,抽出一半的性器又深深的进入蜜道,酥麻的刺激让林安明浑身颤粟,仰着头发出一声妖媚至极的呻吟。

“噢……小可爱,你好像很紧张,是因为有观众在场的原因吗?”男人让林安明坐在他的那根上面,面对着房间内多出来的两人,“他们是你的情人?还是床伴?”

林安明满脸绯红,就像一颗诱人的水蜜桃。他看着那两个几乎要把他盯出一个洞来的男人,无奈道:“两位大少,虽然你们在追求我,不过,我并没有答应,我和男人上床没问题吧。”

“当然。”卓小飞笑了笑,绕到床边右则的沙发上坐下,“所以,我们并没有阻止你们。”

比起卓小飞的淡定,纪阳就显得激动多了,脸色又黑又冰,眼神里充满愤怒,恨不得冲过去把人拉开。

男人呵呵的笑起来,“哎呀,小可爱居然已经有追求者了,那就是说我必须要跟他们竞争吗?”

林安明一听,几乎要哭了,“先生,我已经很头痛了,请不要再来凑热闹好吗。?”

天啊,他只是想吃填饱肚子,不是说这年头的男人都喜欢搞一夜情不喜欢有交往对象束手束脚的吗?这就是所谓的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肚子好饿……

可是,这个男人好像也是个麻烦。

林安明衡量了一下,最后选择饿着肚子赶紧走人。

做了决定会,林安明从男人身上起来,相连的地方分开时不可避免的发出“!”的一声,男人的性器上沾满透明的肠液,看起来相当淫靡。

“小可爱,你要去哪里?”男人拉住他的手,却被林安明一把甩开。

“我不做了。”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惹麻烦上身,我已经够烦了。”林安明赤身裸体走到衣帽架旁,在三双眼睛的注视下开始穿裤子。

男人瞪着眼,说:“你就这样走了?那我怎么办?”

这话怎么听着像他是陈世美?林安明嘴角抽了抽,把牛仔裤的拉链拉上,扣好,然后系皮带,“先生,你可以找其他人。”

穿头t恤的时候,伸展上身的动作让两颗红莓大剌剌的暴露在三个男人的眼里,三人同时咽了下口水,衣服被拉下来,美好的景色被遮住之后,三人又同时可惜的叹了口气。

“喂,安明,为什么你愿意随便找个男人也不愿找我们?”纪阳觉得郁闷了,“如果你不喜欢小飞,好歹我也是和你有过一夜姻缘吧,我们的身体明明那么契合。”

说到这里,纪阳回忆起那天晚上的醉人滋味,身体开始不安份起来。

纪阳的那句“如果你不喜欢小飞”让卓小飞嘴角抽了抽,心想也不用这样放冷箭吧,不是说好了公平竞争?

“你们太麻烦了。”林安明很干脆的说道:“我不喜欢麻烦。”

“麻烦?怎么会麻烦?”从来只有他们嫌别人的份,现在居然被人嫌弃了?

“亲爱的你这样对我不公平,”男人盘腿坐在床上,一手撑着下巴,笑眯眯的说道:“你和我才认识不到30分锺,你并不了解我。”

林安明也不舍的看着男人,他现在很饿,眼前就有一只香喷喷的烤鸡,可惜,明明已经咬到嘴的肉,却因为这两个麻烦精,只能吐出来,

好饿啊……快饿死了……

“你就说吧宝贝,你也是想要我的。”男人朝他张开怀抱,“到我的怀里来,不要理会他们,我们继续。”

烤鸡……烤鸡在对他招手……

林安明捂着肚子,舔了舔唇,饥渴的眼神看得男人心花怒放,当然,其他两个是怒火高涨的。

再衡量了一下,林安明还是摇摇头,穿上鞋子,“还是算了。”

纪阳和卓小飞紧绷的情绪总算缓了下来。

看到林安明已经毅然决定要离开,男人郁闷的耸了耸肩,说:“小可爱,我们会再见的,”想到林安明好像没记住他的名字,他又补了一句,“我叫vi。”

林安明握住把手,一扭──哗啦啦,几乎人在摔了进来。

“啧,干嘛突然开门!”

“喂!快起来,要死了啦……”

“哪个混蛋压着老子……”

“鬼才想压你呢!喂上面的,快起来!”

关门之前才十来个人,才那么一会儿,就多了一倍不止,这些八婆……

“完啦?”南恒君把三个人从头到尾都打量了一次,没看出什么端倪来,“徐昭他们还在路上,赶过来了……”

纪阳额头抽了抽,“你们发公告了吗?”

“没,就群发了一下信息。”南恒君笑了笑,“我也是收到信息后赶过来的。”

经过附近的时候突然收到一条短信,上书:纪卓在xx路xx酒店xx号房抓奸,精彩速来!

说时迟那时快,徐昭于青文还有范云同时冲了进来,看到完整无缺的三人微微失望了一下,然后问:“完了?”

“完了。”南恒君。

“奸夫呢?”徐昭。

“里面。”纪阳。

“死了吗?”徐昭。

“没打。”卓小飞。

“切~”众。

“……”林安明。

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不好意思借过一下……”林安明捂着肚子钻出人群。

“诶安明你去哪?”纪阳跟上去,“你该不是想找其他男人吧。”

“不找。我回去睡觉。”林安明嘴角抽了抽,“我明天还要上班。别跟过来。”

纪阳也知道被打扰了好事会有多火大,自知理亏没好跟上去,也不敢提出要送他回家什么的,只讪讪的说了一句路上小心。

“阳少,你也太窝囊了吧,怎么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南恒君摇摇头,“小飞你也是,以你的手段三天也足够了吧。”

“对啊,那小男孩有什么难搞吗?”于青文道:“父母双亡,生活贫苦,大学靠自己兼职缴学费,受了那么多年苦,对症下药,给他点温暖给他点关怀……”

徐昭笑:“小飞你不是最善长温柔陷井,给他也布一个呗~”

卓小飞吐了几个烟圈,语气里带着些许挫败,“油盐不进,铁石心肠。”

“行啊,小飞的洗脑大法也没效。”范云吹了个口哨,“传销组织要遇上他也只能认栽了吧。”

“我说……”群发短信的人是最开始发现林安明的那个,叫锺家霖,“听青文的话,那小孩过得挺不容易的,你们俩就别玩人家了。”

“谁玩他了。”

“谁玩他了。”

纪阳和卓小飞两人同时道。

“嘿嘿,”锺家霖怪笑两声,“那你们还来真的啊。”

“当然。”

“当然。”

两人再次异口同声。

众人闻言嘴角抽了抽,锺家霖又说:“那么,你们两个是打算跟他结婚?”

没等两人说话,众人齐齐切了一声,徐昭不屑道:“算了吧,两人渣的话也能听?如果你们真爱上那小孩了,我们集体给那孩子当后宫去。”

徐昭的话顿时惹来一阵呸声,“去你的,要当你去当,别拉个我们,阳少和小飞真那么倒霉栽了,还得赔上我们呀!”

这话呢,有时是不能乱说的。

对吧。

林安明从酒店里出来后,先去了附近一间超市扫了几大袋零食,然后招了计程车回去。

打开屋门,空荡荡的让林安明情绪更加低落了。

林安明突然有点想沈安。

安学长出国了,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好饿啊……要是安学长在……

得,林安明这是把沈安当储备粮啊,沈安要是知道了,会哭得多伤了?

吃了几大包零食巧克力,却越吃越饿──自从他知道精液才是能让他饱腹的食物后,糖果饼干之类的好像完全不起作用了。

以前吃还会觉得没那么饿,现在却是越吃越饿,吃着那些甜甜咸咸的东西,舌头却什么味也尝不到,脑子里全是精液那种甜美的味道──每次他饿的时候,腥膻的精液就会变成如蜜一样的甘甜。

林安明放下手里的饼干,舔了舔唇,进了浴室洗澡,趁洗完澡后那股放松感赶紧钻回床上催眠自己入睡。

大概是太累的原因,睡是很快睡着了,不过,半夜的时候,又因为太饿饿醒了。

看看床头的闹锺──凌晨三点,离上班时间五六个小时啊……

林安明饿得厉害,心里思考着现在出去觅食的可能性。

gaybar是还在开的,不过,这里那么偏僻,没有计程,公交车也没开始,怎么出去才是问题。

可是,真的好饿……他会被饿死吗?再这样下去,几小时之后可能会饿到虚脱,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平时基本没人会来这里找他,到时候,他就只能饿死,直到腐烂到发出尸臭,才会被发现吧……

那么窝囊的死掉,会被全世界笑,笑到地狱的吧。看到父母,他要怎么对他们解释?

林安明越想越觉得自己悲催,心里忍不住开始怪起纪阳和卓小飞两个麻烦精来。

饿着饿着,林安明觉得脑袋越来越迷糊,昏昏沈沈的很难受。

他想起电视上的一则新闻,一个男人被关在地下室,没水没食物,开头几天只能一直饿着,到后来,他实在忍不住,又或者是因为产生幻觉,总之,他开始吃自己的肉,喝自己的血,两个星期后,终于被找到,靠着吃自己的血肉,他活了下来。

林安明有个习惯,胡思乱想的时候,会咬自己的食指,也许他也像新闻里那个男人一样,产生幻觉了,他以为他的食指是男人的性器,里面有能够让停止饿肚子的精液,他开始舔自己的手指,用力吮吸,舔舐,他怎么样给男人口交的,就怎么样给自己的手指口交。

林安明有点迷迷糊糊弄了许久,把自己的整个手掌都舔了一遍,指尖,指节,指缝,掌心……却没有一点东西出来,体内那种饥饿感越来越严重,林安明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更加卖力的舔弄自己的手。

慢慢的,一种酥麻感开始从掌心传到整知手臂,再蔓延到全身,林安明无意的扭动着身躯,然后,那不再舔自己的手,而是手那只手,伸到自己的胯间,握住那根勃起的青涩。

“嗯……啊……啊嗯……”细微的呻吟声开始从林安明的口里溢出,被咬出牙印的唇现在终于得以放松。

林安明仰脖子,抚弄着自己的性器,他的手作依然拙劣,不过在和几个男人上过床之后,他开始知道在怎么弄才会有快感,他回想着别人为他手淫的时候的动作,用大么指的指腹刺激顶端的小孔,偶尔用指甲搔刮一下,上下套弄,另一只手捏住下两的小球,像挤牛奶一样,轻重适中的按摩。

随着喘息和呻吟越来越急促,林安明开始闻到香甜的荷尔蒙气味,体内的骚动更加强烈,林安明加快手里的动作,十几下套弄之后青芽终于泄了,握着性器的右手手心一片湿润。

“唔……”林安明睁开眼,就着窗外射出来的微弱灯光看着手心那片白浊。

“好甜……”林安明深深的嗅了一口,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随后就被那种香甜所诱引,再也忍不住,把手心上的精液全部舔尽吞到肚子里。

林安明射出来的精液不多,但是,那一点的量却让体内那股饥饿感消失了。

林安明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手很久,最后,下床去了浴室,把身上的汗冲了冲,重新回到床上睡觉,这一觉他睡得很安稳,一觉到天亮,直到闹锺把他吵醒。

回到公司,林安明无精打采的模样让同事们很是奇怪。

梅丽亚过来,捏了捏他的脸蛋,然后皱眉道:“安明,你怎么憔悴了那么多,脸都捏不出水了来。”

脸什么时候都捏不出水来的吧。

“早安ay姐……”林安明死气沈沈的说道。

虽然他现在肚子不怎么饿,不过,吃自己的精液可能有点拆了东墙补西墙的意思,迟早都是要倒的。

谢言真拿着一叠文件进来,看到林安明一副快倒的样子也微微有点担心,便过去问道梅丽亚:“ayliya,安明怎么了?”

梅丽亚推了推眼镜,回道:“我也不知道,他一回来就是这样了。”

“是不是生病了?”谢言真说着把文件放下,腾出手来给他探热,“没发烧啊。”

原本倒在桌上的林安明突然睁开眼,两眼放光的看着谢言真,后者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然后听到林安明说:“烤鸡……蜜汁烧鸡……烤鸡君……”

两人汗了一下,梅丽亚嘴角微微上翘,扑克脸上难得出现像是微笑的表情。

“言真,安明把你看成烤鸡了。”

“……”谢言真看了下表,然后对梅丽亚说:“我带他去吃点东西,方先生大概一小时后回来,如果提早回来了你就把这份文件给他。”

“ok,放心带安明去吃东西吧,”梅丽亚嘴角的弧度又大了一点,镜片闪了闪,“烤鸡君。”

谢言真还是那副扑克脸,不过听到烤鸡君时嘴角抽了一抽。

“安明,安明,”他摇了摇林安明的肩膀,“起来,我带你去吃东西。”

“吃东西?”听到这三个字林安明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谢言真赶紧扶住他,林安明抬头对他笑了笑,说:“吃东西,吃烤鸡君……”

“噗……”梅丽亚面无表情,可是那双眸子里明显闪动着笑意,办公室里的其他人也如此。

谢言真满头黑线,出办公室的时候还听到几声“慢走烤鸡君”。

常言道,兔子不吃窝边草。

不过,要是饿急了,窝边青草芬芳,兔子应该会忍不住吧。

大不了,把窝边草吃掉之后,再挪窝就是了,要是饿死了,窝边草有什么用嘛。

林安明昨晚饿到吃自己──要是沈安那个储备粮在,他就吃储备粮。

对于林安明来说,周围的男人,大概都具有储备粮这样的功能吧。

谢言真是他的上司,对他下手很不好很不好,搞不好,会丢工作。不过,要是饿死了,这份工作一样也会没。

所以,万大事先填饱肚子。

林安明真是禽兽,饿起来,对谁都敢下手。这谢言真,可是眼镜社之首,所有人都跟随着他进化成眼镜扑克脸,公司的人只是被他眼角余光扫过,就会抖一下,要是手上拿着咖啡或奶茶,那是一定要溅出一两滴来的,哪怕已经喝光可以看到杯底。

谢言真身上的冰冷气息让整个公司的人都不敢接近他,有时连他的顶头上司也忍不住想和他保持距离。

林安明要是个色胚,就是个胆大包天的,如今他是个饿鬼,同样胆大包天。

虽然谢言真冷冷的像块冰,从来没见过他扑克脸以外的表情,但不可否认,他是个养眼的美男,要当小白脸完全没问题。

异常饥饿的林安明闻到谢言真身上那清凉的像薄荷一样的荷尔蒙气味,顿时让他沈重的脑袋清醒了一点,比他闻上一早上的风油精还见效。

“等下方先生会回来,不能去太远,去公司楼下的咖啡厅吃点心可以吗?”谢言真问道。

“好……”林安明软软的应了一句。去哪都没问题,反正主餐是烤鸡君。

两人来到咖啡厅,因为已经是上班时间,咖啡厅里人不多,点的东西很快送了上来,林安明前面放着几块精致的甜点,谢言真却只要了一杯咖啡。

林安明吃着蛋糕,不过就算嘴里嚼着东西,肚子还是饿到不行。

眼前坐着烤鸡君,吃,或者不吃,是个问题。

虽然很饿,不过林安明还是有点小挣扎。谢言真这样追求完美的冷酷男人,会无法忍受自己被人强x吧?就像安学长一样,之后马上就逃开了呢。原来林安明没完全忘记这件事啊

诶,算了,还是吃自己吧。

林安明这么想着,叹了口气,然后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对谢言真说:“谢先生……我去一下洗手间。”

“要我陪你去么?”看到他站都不是站很稳,谢言真有点担心他会倒下。

林安明摇了摇头,然后有些踉跄的顺着标识前往洗手间,因为太饿的原因,走路好像走在棉花上,难受死了。

十五分锺后,谢言真回头看了看洗手间的方向,那么久了,他不会是晕在洗手间了吧。

不放心的谢言真决定去看一看。

咖啡厅的洗手间比外面还空,推开门后左手边有一排便池,右手边是带门的隔间,谢言真逐个逐个看门栓上的标识,全是代表可使用的绿色,走到最后一格的时候,是使用中的红色。

谢言真敲了敲门,“安明,你在里面吗?”

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林安明有气无力的回应:“谢先生……”

“你……拉肚子了?”谢言真问道,“要不要去医院?”

“不是……我不是拉肚子……”林安明的声音很小,要不是洗手间很安静,估计都听不见了,“谢先生……我好饿……”

谢言真奇怪的皱了下眉头,然后说:“肚子饿就出来吃东西。”

“我不要吃那些……”林安明语气有点委屈。

“那你想吃什么?”谢言真觉得更奇怪了,“想吃什么都可以,你先出来吧。”

里面的林安明安静了一会儿,最后闷闷的应了,“哢哒”一声后,门开了,然后传来更大的声响,是人倒在地上的声音。

谢言真一惊,小心的推开门,林安明蹲坐的地上,捂着自己的肚子。

“安明、安明,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谢言真扶着他的肩,语气有些慌乱。

“好饿……我好饿……”林安明觉得自己浑身轻飘飘的,闻到谢言真身上清爽的荷尔蒙气味后,整个人抖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用饿狼一样的眼神看着谢言真,“谢先生……我好饿……烤鸡……烤鸡……”

“好好,我带你去吃烤鸡。”谢言真被他看得有点发怵──那眼神,简直就是饿死鬼,在办公室的时候就把他看成烤鸡了,甜点也不吃,难不成他真想吃人?

林安明突然一个激灵,两眼发光的看着谢言真,“烤鸡君!你要让我吃吗?”

谢言真无语了,觉得和这个饿鬼沟通不了,他一边扶着林安明,一边应道:“对,对,让你吃……”

话还没说完,谢言真就被林安明一把按到隔间的墙上。

“安明,你要做什么?”谢真言怪了,刚才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的人,怎么突然就有力气把自己按在墙上?

“烤鸡君,对不起,请让我吃掉吧!”林安明一脸抱歉的看着他,“我真的很饿!”

谢言真总是闪着精光的双眼惊讶的大睁着,林安明在说什么?他听错了吗?难不成林安明真是吃人的妖怪?

在谢言真惊讶的瞬间,林安明发挥超人潜能,很快的把谢言真的皮带解开,拉下拉链,然后连内裤一起拉了下来,速度快到谢言真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下身一阵凉。

“安明!你要干什么?”谢言真被吓到了,平日里那副淡定冷静的表情完全消失,惊慌不已。

林安明没理会他,用手扶着谢言真胯里沈睡的性器,迫不及待的含进嘴里。

下身突然被纳入一个温暖的地方,谢言真倒吸一口冷气,好不容易储备起来挣扎的力量全部流失,喉头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舒服的喘息。

谢言真是块冰山,但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能拒绝被口交的那种快感,而且因为谢言真长期过着禁欲的生活,比一般人更为敏感,原本沈睡的性器很快被挑起欲望,快速的充血膨胀,慢慢的把林安明的嘴撑满。

“唔唔……”嘴巴被撑到最大让林安明发出难受的的声音表示抗议,但里面的事物却仍有继续胀大的趋势。

“安明……放开唔……唔……”谢言真抓住残留的一丝理智,想要把这种荒唐的情况扫开,然而茎身却突然被舌头扫过,话说到一半就变成愉悦的呻吟了。

有些人习惯控制自己的人生,谢言真就是这种人,他会把每天的时间都规划好,几点做什么几点去哪里,让一切按照他的计划的进行,通常这种人讨厌意外──如果发生意外,整个计划就会打乱,甚至产生连环效应,把他接下来的人生都弄得乱七八糟。

谢言真今年29岁,截止到半个小时前,他的人生都在他的计划之中。他七岁开始上小学,中途几次跳级后,在十六岁高学毕业,以全额奖学金进入了一所世界名校,用五年的时间拿到双硕士学位,最后进入了一间公司开始工作,期间因出色的工作表现被猎头公司数次挖角,直到两年后才正式接受方氏的邀请,进入方氏工作至今已经四年,存款也达到预期目标,他准备在一个月后开始相亲,不出意外的话在三十岁生日到来前结婚。

所有的一切都有条不絮的进行着,谢言真相当满意。

直到半小时前,或者说五分锺前,他进入到洗手间那一刻开始,他接下来的人生计划被打乱了。

他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咖啡厅的洗手间里被手下性别为男的小助理“吃”掉。

除了在国外读书时尝试着和女人做了几次后,谢言真之后一直过着禁欲的生活──他不容许自己把珍贵的时间浪费的这种事上。

于是,一直被禁锢着得不到应有的抒发的欲望像是疯了一样,与他的理智对抗起来,让他的每一次挣扎都化为无效,只能无力的靠在墙上,任人宰割。

原本干燥的性器很快布满了唾液,茎身上青筋突突的跳,看起来有些狰狞。

谢言真低头,他看到自己那根丑陋的巨物,被林安明紧紧的含住,平时总是泛着粉红的柔软双唇因为摩擦变成艳丽的红色,两者的差别形成一种巨大的视觉冲击,谢言真觉得小腹里的那团火越来越旺,几乎要烧掉他所有的理智和控制力。

蓄满了精液的双球被温柔的包着,抚摸,谢言真的眼角渐渐变得湿润,林安明含着光滑的顶端,牙齿卡在沟壑里轻轻的磨擦,耳边马上传来低沈的急喘,林安明把唇张得更大,想要把硬物完全含到根部,可是含到一半,就已经顶再喉咙了,林安明只要放弃,却不想一直插在他发间的双手却突然用力一按,坚硬的事物就这样捅进他的喉咙深处,刚才还努力试图阻止这场荒唐发生的谢言真,终于忍不住抛开理智,就这样在林安明的嘴里抽插。

“唔唔唔──”快速的动作让林安明觉得自己的嘴巴几乎要着火,喉咙被这样连续的抽插,引来一阵阵呕吐感,口腔里一里缝隙都没有,只能由鼻腔发出可怜的悲鸣声。

几十下后,在嘴里施虐的巨物终于停了下来,几道浓郁的热液先后涌出,炙人的温度让林安明以为自己的口腔会被烫伤,然而即便如此,林安明还是急切的咽下所有精液,这是渴望许久的美食。

射精让谢言真暂时失去意识,浑身上下包括每根指头都充盈着那种能到达天堂一样的快感,总是冷冰冰的脸上晕开两朵浅绯,镜片下微阖的双眸湿润着──如果这种表情被其他人看到,一定会吓死,那个冷得能起霜的眼镜社社长,居然会露出那么性感的表情。

把谢言真射在他嘴里的精液全部吃下去之后,林安明终于觉得肚子不再难受了,不过离饱还有一距离。

以他平常的食量,谢言真起码要射两次,才能让林安明满足。

所以,在谢言真还没恢复过来的时候,林安明又开始含住软垂的性器,卖力的用舌头从上到下舔弄,希望赶紧硬起来,再射出甜美的浓液。

男人的性器射精后的几秒是最敏感的,林安明这样含着它吸啜,让它的主人双腿一软,要不是背靠着墙早就跌坐在地上了。

“唔……”性器被再次含住让刚从快感中恢复过来的谢言真再次沈入其中,发出性感的喘息。

“安明、林安明!”谢言真有些气急败坏的喊道,想要扯开林安明的头却因为敏感的小孔被舌尖攻击,力气再次流失。

握着两个小球的林安明抬头,看着谢言真,“怎么了吗?”

谢言真气得要死,这个死小孩,对他做了这种事,那双眸子居然还是澄澈无邪的,如果不是死小孩手里还握着他的性器,他几乎要以为这一切都是幻觉。

也许是因为禁欲太久的原因,才射过一次的性器很快又勃起了,硬挺的敲在那里,抵着林安明的鼻尖。

香甜的气息从那个小孔溢出来,传到鼻腔之中,林安明精神一振,眸子闪亮闪亮的,准备含住它的时候,却因为喉咙残存的异物感而停了下来。

林安明垮着脸,用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谢言真,说:“我的喉咙还很痛,嘴巴也很酸……”

谢言真嘴角抽了抽,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所以?”

林安明完全感受不到谢言真的情绪,他站起来,把自己的裤子脱下,趴在门上,光裸的屁股对着谢言真。

看到那两团白白嫩嫩看着来就很有弹性的臀肉谢言真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白光在脑里炸开,完全无法思考。

然后,林安明回过头,掰开自己的臀肉,露出细缝里的粉色蜜穴,用没有包含太多感情仿佛只是在商量工作上的问题的语气说:“不要用嘴,你插到我的身体来……”

轰隆──

谢言真觉得自己的脑子终于完全被炸坏了。

他好心带他来吃东西,却被做了这种事!

此时的谢言真,很生气,愤怒。这个小助理,莫名其妙的打乱了他精心规划好的人生,从来都能够很好的控制周围的一切现在却完全脱离轨道。

其实让谢言真更生气的是他自己居然也完全失控了,这让他很惊恐。

谢言真怒极反笑,道:“原来,你说的饿不是肚子饿,而是身体的饥饿吗?”

林安明听了,侧头想了一下,然后点点头,两者都是吧。

看到林安明依然是那副无关紧要,纯真的就像个不识世事的稚童。

谢言真想起某次和方旗一起去某个俱乐部和别人谈生意的时候,那个有着啤酒肚头顶微秃的男人搂着一对因家道中落而堕入风尘的双胞胎姐妹,对他们说:“你们别看她俩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稍加调教绝对是对尤物。现在男人对尤物已经不是用性不性感来衡量了,所谓尤物,就是身体淫荡的像婊子,眼神单纯的像孩子,这样的宝贝,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

那个男人所说的尤物,就是指眼前这个男孩一样的吧。

明明做着最淫糜放荡的事,眸子却始终没有染上浑浊的欲色。

再漂亮的男女脱光的站在他面前做着各种诱惑的动作他都没有一丝冲动,但是在这个男孩,好像只需要一个动作,甚至只是一个眼神,就能挑起他的欲望。

──他常常用这种模样,去诱惑其他男人吗?

一想到这个,谢言真的怒火更加强烈。

谢言真伸出手,扶在林安明的两边侧腰,贲张的性器抵在穴口,总是面无表情的俊脸扭曲的笑着,说:“既然你这么饿,那我就把你好好的喂饱……”

语毕,抵着穴口的坚硬就这样冲了进去,没有任何爱抚或扩张,像是泄愤一样,撑开那个紧窒的脆弱的肠道。

“啊啊──”粗暴的进入让林安明痛得浑身发抖,脸色血色全无。

从第一次开始,每个男人在进入他的身体之前,总会温柔的为他扩张,等到他的穴口变得柔软的时候,才会慢慢的进入他的身体。

“好痛……好痛……你出去……”撕裂一样的剧痛因为神经敏感而放大数倍,林安明痛得忍不住流泪,颤抖不已。

看到林安明痛成这个样子,谢言真心脏一窒,后悔自己刚才怎么那么冲动,这小孩看着就是娇娇嫩嫩经不起折腾的主,抖成这样子,都能听见牙齿格格打颤的声音了,该有多痛啊。

林安明平时就是个惹人疼的乖小孩,就是那副冷冷呆呆的样子也让人喜欢,这一哭起来,流着泪却又忍着不哭出声的模样,更是让人心怜,谢言真铁做的心肝也揪得生疼,刚才那些气一下子全不知道哪里去了。

“对不起……安明……对不起……”谢言真摸到两人连着的地方,伤是可能伤到的,倒没有撕裂流血。

“疼……出去……你快出去……”林安明扁着嘴,委屈的不行。

谢言真闻言要把自己的东西抽出来,不过一动林安明又痛得浑身都绷起来,这一绷,谢言真也疼得冒冷汗。

“安明,你放松点……这样我出不去……”

林安明一听,差点翻白眼晕过去,他痛到站都站不稳了,怎么放松。早知道这样,他还不如饿死就算了,现在卡在那里不进不出,疼得快背过气去,离死也不远了,这比饿死不是更丢人?他这是倒的什么霉呀,都怪纪阳卓小飞那两个麻烦精,这个谢言真也是,不愿意就算,用得着这样报复么?给你口交还占你便宜了?

看出来了吧,林安明心境之所以开阔,很大一个原因就是他从来不会把错往自己身上揽,明明是他自己强要谢言真的,虽然说这谢言真是有那么点那啥──平时看起来冷静到冷酷的人怎么就会突然脑子发热这么强插了进去?不过,终究是林安明你自己的惹的啊,胆大包天到连好心带来你吃东西的上司都下手,麻烦你有点担待,出事了一点都不反醒!

可惜啊,林安明这没心肝的,而且他就是有本事让人家心疼他,前一刻还气得要杀人的谢言真,现在就心痛到不得了,觉得千错万错都在他,好好一个大男人,又不是被人家强上了,还这么小气,真不像男人啊。

──林安明就一洗脑专家,范云说过,传销组织要遇上他也只能认栽,其实真要遇上了,说不定还被反洗脑了。

两人就这么卡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林安明疼得小脸发白,谢言真也好不到哪里去,那里被夹得疼还不说,心里也是心疼加愧疚。谢言真没什么性经验,和男人就更没有了,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只能一只手搂着林安明的腰让他不会撑得那么累,另一手则在林安明的背上轻柔的抚着,给他顺气,过了一会儿,林安明的身子渐渐没有那么绷了。

也许林安明真是天赋异禀,虽然疼得厉害,不过里面只是擦损了一点,没有裂,也没见红,慢慢的那里开始分泌出肠液,没那么干燥后,疼痛也淡了下去。

林安明知道要不放松自己还得受苦,只能尽量放缓,随着这一呼一吸的,后穴也是一张一缩,里面那根被夹疼的东西开始尝到快感,居然突然涨了一圈。

男人的本能让谢言真觉得尴尬不已,他按耐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欲望,道:“安明你放松点,我这就出来……”

“算了,你都这样了,继续做吧。”林安明这话说得多为人着想啊,其实他是觉得──擦,吃了那么多苦已经够窝囊了,还吃不到嘴里,那不是更窝囊?要死也要做个饱死鬼啊!

“还是别了,你那么疼……”谢言真很内疚,掉冰渣的声音现在是柔到能挤出水来,林安明你个妖孽哦。

“让你做就快做,再磨蹭下去更疼!”林安明郁闷的趴在门板上,“还是说要我动?”

谢言真嘴角抽了抽,然后道:“我动。”

于是,在这么尴尬的气氛下,谢言真扣着林安明的腰,慢慢的抽动起来。一开始只是浅浅的抽插,不过随着那种快感慢慢涌上来,谢言真有点控制不了自己了,加快了速度,撞击的力道也大了,不过他还是细心的留意着林安明,他要是身体变僵变绷,就会慢下来,听到他发出细软的呻吟的时候,就会往那个地方用点力,渐渐的,林安明也感受到快感了,谢言真便放下心来,尽情的抒发被压抑了多年的欲望。

过了一会儿,突然传来脚步声,有人往洗手间来了。谢言真赶紧停下动作,坐在刚才林安明放下来的马桶盖上,林安明就这么坐在他那里。

洗手间的隔间下面是能看到脚的,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四脚兽,谢言真只能把手架在林安明膝窝下,这么一来,林安明就没了支撑点,整个人就全靠和谢言真相连的那里了。

这个姿势本来就进入得比较深,再加上林安明本身的体重,那根火热的东西挤得更里面了,林安明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才没让自己呻吟出声。

两人不敢放松呼吸,生怕会惹起外面的人的注意,好在那人小解完后被洗了手,然后就是弹簧门被拉开然后又关上的声音。

确定外面没人之后,两人才敢放松下来,刚才那两分锺里,林安明因为紧张那里夹得特别紧,一咬一咬的弄得谢言真满脸涨通脸,眼底都泛血丝了。

人走了之后,谢言真也没站起来,就这么坐着,架着林安明一上一下,把人托起来后,就会松手,由得林安明自己跌回去,林安明每次被放开时身体都会紧绷着,狠狠的夹住里面的硬物,双眸越来越湿润,最后聚成一滴水珠滑下去,丝滑如奶的皮肤上全是情动的绯红。

这么几十下后,林安明有点受不了了,脆弱的黏膜被这样不停的摩擦,有时候还会重重的顶到敏感点,酥麻的电流不断的窜起,腰际一片酸软,还要注意着不能叫出声。

“够了……够了……快停下……”林安明的清亮的嗓音变得有些微微嘶哑,好像还着哭腔,小猫一样的呻吟挠得人心痒难耐。

“快了,快了,再等一下……”谢言真也压抑着自己的喘息。

过了几分锺林安明几乎要哭出声了,深深埋在林安明身体里被温热滑腻的黏膜紧紧的包裹缠绞着的硬挺的事物跳了几下,然后喷出几股炙热的浓液来。敏感的黏膜被这么一刺激,林安明弓起腰蜷起脚指头,由始至终未曾有人触碰过的青涩也射了精,浓郁的男性荷尔蒙和麝香顿时充满了空气。

高潮过后,两人都没有马上动作,而是维持着那个姿势休息,过了一会儿,先恢复过来的谢言真抱起林安明,让他坐到马桶盖上,快速的穿上裤子之后,扯了纸巾给林安明抹干净股间的一片狼藉,又给他穿好裤子。

“站得起来吗?”谢言真问道。

“嗯……站得起……”林安明浑身酸痛,不过饱食过后精神好了很多,就是两打腿还有点打颤。

谢言真让他靠着墙,又扯了一几张纸巾把门板上的精液抹掉,林安明看着他清理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时不禁脸红了一下。

把现场清理好后,洗手间的抽风机也把那股暧昧的气味排走了,谢言真听了一下,确定没人后便开门扶着林安明出了隔间,去洗手台那里给两人洗了手,对着镜子整理好仪容,确定没有不对劲之后便回到卡座。

两人在洗手间里搞了差不多半小时,咖啡厅的侍应生还以为这两人没结帐偷走,正黑着脸收拾东西,看到两人从洗手间出来,微微惊到了,然后露出一个尴尬的表情。

谢言真先道:“不好意思,我朋友不太舒服,在洗手间晕倒了。”

“啊,是这样啊,不要紧吧。”侍应生为自己的小人之心小小的羞耻了一下。

结了帐,谢言真没有带林安明回公司,而是去了停车场,见林安明疑惑的看着他,便解释道:“你这样上不了班,我的公寓在附近,先去那里休息一下。”说完,开了后座的车门让他进去,“你躺一会儿,很快到的。”

谢言真是考虑到林安明那里不舒服,坐着可能有负担,便让他躺着了。

安置好林安明后,谢言真坐到驾驶座,启动车子开出停车场后载上耳机打了个电话方旗,说他今天有事,等下不能回去了,资料什么的都准备好了,梅丽亚会跟进。

「是出了什么事吗,需不需要帮忙?」方旗有些惊讶,谢言真那么多年别说请假,就是上班时间走开一两小时也很少,今天这样突然打电话来跟他说不能回去的情况还真是第一次。

“不是,只是有点私事。”谢言真瞟了一眼后照镜,林安明大概是累了,蜷着身子睡着了。

听到谢言真只说了这么一句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方旗也没再问下去。谢言真说是他的秘书,其实手里也握着股份,除了固定工资外年底还是有分红的,很多时候做什么重大决策也不是他怎么说就怎么算,也要问过谢言真,如果说他是这间公司的皇帝,那谢言真就是丞相谋臣一样的存在。

「这样啊,如果事情麻烦,你这几天就放一下假,有什么问题我们电话联系。」比起自己的随心所欲,谢言真一直都是准时上班,下班却没准时过,有时节假日也要加班,这样看来他简直就是杨白劳周扒皮。

“嗯,有事电话联系。”谢言真淡淡的应了一句,就挂了手机,然后又打了个电话回公司,跟梅丽亚交代了一下,顺便帮林安明请假。

秘书办公室的薪水不是由从公司财务部分拨的,考勤也和公司其他部门分开,林安明所属他名下,请假知会其他人一声就可以了。

十五分锺后,到了谢言真居住的公寓,停好车子谢言真小心的把后面睡着的男孩抱起来,进了电梯。

艰难的开了门,把男孩放到床上,给他换上自己有些大的家居服。这些都做完后,谢言真才有空透一下气。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诡异了,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

过了十几年传教士一样的禁欲生活的他,今天居然在咖啡厅洗手间的隔间里和一个男孩做了,然后,还把他带到自己从未有人来过的公寓,让他睡在自己的床上──他有洁癖,在家里的时候连家人也不能随便碰他的床,学生时期因为接受不了和别人共处一室而搬出去居住。

床上的男孩可能是因为不舒服,自己换成趴的姿势,抱着一颗枕头睡得更沈了,稚嫩的脸蛋看起来天真无邪,眼睫毛还有点湿,就像是哭闹得累了睡着的小孩子。

谢言真烦燥的皱了下眉,坐在沙发上开始整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以及把被打乱的计划重新整理好,他要让所有事情都尽快回到轨道上。

至此,谢言真正式成为烤鸡君五号。

在林安明睡得香沈香沈的时候,谢言真努力的想把混乱的思绪理好,不过理着理着,又乱成一团。

谢言真今天被折磨得够呛,也亏得他心理承受能力好,不然,又是一个心灵受创的沈安啊。

呆坐了几小时,却什么也没想出来,谢言真进浴室洗了把脸,然后想起床上的男孩今早被自己弄伤了,然后赶紧打电话给一个医生朋友,该医生朋友听到后愣了半天,最后问了一句你是谢言真?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又愣了半天,然后犹豫了一下,问道:「言真……你被上了?」

“……不是。”谢言真多么想冲过去掐死这家夥啊。

「你上了别人?」很明显,电话那端的人还是不敢相信,禁欲多年的柳下惠,居然跟一个男人搞上了。「言真啊,你这是帮别人问的吧。」

“你觉得我会帮别人问这种事?”谢言真打电话会这个人之前就料到对方是这样的反应,事实上他自己也还未能接受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对方沈默了好一会儿,然后问了他几个问题,听了就跟他说了一些处理方法。最后,他问道:「对了,你没戴套子?」

“……没。”

「那你是直接射在里面?」

谢言真觉得这个对话挺难堪的,久久没有答话,对方笑了两声,然后道:「嘿嘿,你不好意思啊,真没想到你谢冰块也会有这么一天。男人那里不是天生用来做爱的,所以呢,要注意事后清理,还有事前扩开也非常重要,前戏要做足,不然你的甜心会很受罪,不过我还是建议你下次再做的时候要戴套啦,虽然没那么爽,不过这样比较安全……」

后面的内容越说越露骨,谢言真实在听不下去了赶紧切断电话,想起对方说要清理身体,便去卧室把人叫醒。

“安明,安明,起来洗澡。”谢言真叫了好几声,林安明只皱着眉头,然后用被子掩住自己,谢言真只好放弃叫醒他,直接把人抱到浴室。

放好了热水后考虑到让林安明自己泡说不定会淹死,谢言真只好也脱了衣服,然后抱着林安明一起泡澡。

泡了一会儿谢言真想起要帮林安明清理后穴,便把林安明调了个姿势,让他仰躺着双腿晾在浴缸边上大开对着自己,怕他滑下来,谢言真还用腿顶着他的背。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不过看到林安明红肿的穴口,谢言真还是吸了一口冷气,心里那个内疚啊。

林安明泡热水泡得挺舒服,不过被掰开臀肉的时候后穴被热水刺激到,疼得他呻吟了一声,谢言真用手指撑开他的穴口时,林安明直接疼得醒过了来了。

“痛……”醒来的林安明第一件事就是把后仰的头抬起来,看到谢言真时愣了一下,最后才想起他今天饿得发疯,把人拉到隔间里很辛苦的吃掉的事。

“别动,我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谢言真按住他的腿,不让他动。

“不用清理……”要是清理了他今天的罪不全白受了?

谢言真只当林安明是在闹脾气,没理他的话,继续手上的动作,不过把穴口撑开后,却没东西流出来,谢言真只好把手指伸进去掏,但弄了许久也没弄出什么东西,把手指抽出来看,上面沾满了透明的黏液,却没有任何粘液的痕迹。

林安明松了口气,估计是被他的身体吸收了。

谢言真又弄了好一会儿,还是没了弄出什么来,以为是射得太里面了,只好对林安明说:“好像太深了,弄不出不,看来只能浣肠了。”

一听到浣肠,林安明脸顿时白了下,然后道:“不、不用浣肠,没事的,没事的……”

“不弄出来,你会生病。”谢言真皱眉,坚持要浣肠,说着就要起身,“我去买工具。”

“真的不用!”林安明拼命摇头,“里面真的没精液了。你再摸摸,真的没有了。”

“我手指够不到里面……”

林安明皱着小脸,想了好一会,最后指着谢言真的胯下,说:“你用那里进去看看……”

谢言真满头黑线,用那里看……难不成他那里装有摄像探头吗?

“不要……我不要浣肠……”林安明可怜兮兮的看着谢言真,“而且,你去买工具的时候,会被认为是有奇怪嗜好的变态……”

要是被人用异样的目光打量……谢言真想了下,也觉得难以接受,只好另寻他法。

洗好澡,两人擦干身子回到卧室,谢言真穿好了家居服,却只让林安明套了件宽大的上衣,因为尺寸太大,刚好遮到屁股,看起来就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

谢言真找来一把手电筒,让林安明躺在床上自己用手撑开穴口,谢言真趴在床上,打开手电筒照着那里,查看里面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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