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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秾合度的小腿从后面被一把握住,男人遒劲的大掌里全是挤握出来如乳似脂的嫩肉。

小腿不安地一直晃动,再一次挣扎:“不要碰我,我不认识你!”

应因想重新爬上床,却被坏心眼的手一把往下拉住,两条腿只剩一只支撑着身体,另一条腿被往外拉开,

错落的高度让他小声地惊叫一声,胸口往床沿一磕,急急抓住了床杆。嘴里呜呜咽咽把害怕咽了下去。

“你似乎很不乐意听我的话!”男人笃定地确认,好像发现了破绽,狭长的眼线眯起,往前贴向这个小姑娘身后。

应因被拎着小腿,害怕到心尖发颤,又被这个npc透露的信息震得不敢动,柔软的腰极力往下凹,想离热气滚烫的男人远一点,却反而把臀往上贴向了男人胸口。

“不,……听话。”他压着嗓子才恐惧地发出音。

咽下口水,装作胆小的小女孩缩紧肩,“我怕高,先让我下去吧。”他打算一下地就赶快往外跑,管他是什么npc,他是乘客,应该先听广播的话。

粗糙的指腹继续在应因的小腿间摩挲,搓得那一片皮肤红热发痒。

那只手没管小家伙的谎言,继续往上揉捏,每一片细白的嫩肉都被掐揉过,一直到大腿还在得寸进尺,最后竟然直接挑开裤缝钻了进去。

圆润的右臀底部从下被一掌托起,软乎乎有种滑腻的果冻手感,包在南瓜裤里还不好察觉大小,摸上手却感到那一瓣肥润的分量,竟然一手颠不住。

男人有些诧异地左右捏住,晃了晃,狎昵无耻的动作惹得应因一下哽咽住喉咙,羞耻地往上挺了挺胸膛。

“放我下去……唔……”恶劣的检查是幌子,明明就是猥亵。

应因耳朵都蒸粉了,那只手摩挲着在他臀肉上擦来擦去,还时不时捏住臀尖往外拽,耻辱感另他全身都在颤抖。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被按着腰扒下了裤子。

唯一的南瓜短裤直接掉到脚踝,而另一只腿还被拎着,就是不让他站稳。

小女孩剥了下衣,全身僵硬不再敢动,莹白的躯体弱弱趴在床沿和小木梯子上,细腰到臀的躯线柔美流畅,臀与大腿衔接得刚刚好,仿佛流淌而过的一片奶白牛乳。

好过分,npc可以对游戏的主人做这种事吗,应因脑袋乱转,想进门前任务的要求,没能给现下找到一个合理解释。

应因僵着不敢动,唯一站立的腿紧紧往中间并着,内裤没有了,他害怕前面的男性肉棒会被发现,只能将圆润的小腹往前蹭,企图扒拉一点被褥下来把身前挡住。

幸好周围都是漆黑的,男人应该不会发现。应因偷摸着小动作,从后面看连两瓣白屁股都在使力,夹紧了。

男人熟悉黑暗,黑夜并不会遮住他的眼睛。

他眼睁睁看着小家伙攒着被褥往身前挡,最后两腿根中间,都夹住了一团小被子,像是屁股底下刚长出一根肥硕尾巴。

不过他不在意,能理解一个小女孩遮羞的心理。

毕竟是这样小而羸弱的东西,他控制起来轻而易举。

女孩始终独脚站立的腿紧绷,压着全身重量,脚底那一片都溢出充血的粉色。

男人晦涩地揉在少女丰盈的大腿根,感受着上面受惊的颤动,然后头一低,一口咬在应因雪白的臀尖上。

肉最多的地方突然被一口含进湿润的口腔,尖锐刺痛几乎压进皮肉,甚至感觉那块皮肤被湿滑的东西舔了舔,柔腻惊悚的触感瞬间导入脊背,恶麻得应因腿脚发软,只能撑直手臂把腰往前顶出去。

他小幅度摇头,眼泪渐渐漫上睫毛根,他忍不住把铁箍住的脚踝向后踢了踢,

粉白脚掌向着男人眼皮下无知无觉地勾动,简直是在勾引他,这样还不够,乱晃的小腿分开,扯着臀肉微微分开桃瓣,一抹鲜嫩的皱粉在白腻丘臀间一闪而过。

男人眼神昏暗,有所觉地吐出嘴里滑肉。

白嫩嫩的屁股上一块被吮得亮晶晶,留下几枚鲜艳的齿痕,咬得些许深了。

再也不装绅士,其实他也并不在意自己的形象,男人直接露出真实面目,手掌高高拍得少女臀肉晃荡一颤,拇指直接扣进了应因臀缝。掌心抵着圆润臀边,把中间股芯子往旁边使劲拨开。

突入而来的凉意把应因惊吓地叫出声,菊花拉紧遇痛,剧烈地往中间一缩,哆哆嗦嗦扭身要躲,尖叫:“我不要!我不要!“

腿肉晃成一滩白膏,羊羔蹄子疯狂往外抽动,这个npc是变态吗,连他屁股都要看。

脏死了,不要摸屁股里面。

“检查!”男声低沉优雅,动作粗俗无比。在应因挣扎的时候,他小臂肌肉流畅绷紧,如给小家伙的脚踝上了一圈铁环,无论如何踢踹,那只腿都松不开。

“乘客都要听话……才能活下去。”

“……呜呜,不,不要碰前面……我是女孩子……唔,只碰屁股好吗?”这是应因最后的底线。

只要不被发现他是假扮的,摸屁股就摸屁股吧,男孩子被摸一下也不会怎么样的。

假少女勉强靠一只腿站在离地一米多高的小木梯上,前半身蜷曲在床沿,眼尾泛粉,哭丧着小脸紧紧抱住一团被褥。另一只腿被轻易拉高,摆出小狗尿尿的骚姿势,脚跟站得直打晃,

眼见着牛乳一样嫩滑的小腿肉疯狂颤在狂徒的手心里,指侧边缘硬生生把它挤出一圈奶白嫩肉。

而变态用仅有的手剥开应因紧实的臀缝,色得脑袋都抵在了臀肉上,呼吸灼热地贴着股缝,一层层呼得女装男孩屁股瓣用力往里夹。

感到一股焦热的视线直往臀缝里钻,应因神经都在发紧,肩膀往下抵在床上,头埋得低低的,他被这疯癫的举动吓得双目漫上水汽,脸上皮肤都迅速红热得烫起来,全身像敷了层粉。

蜜桃臀中心的小花也在男人眼下惊惧地往里缩了缩,靡艳得香人。

清晰直白的吞咽声在黑暗里炸响。

男人首先贴近少女耳边,感到怀里的身体一僵,才恶劣低语:“别——乱动,不然就把你前面操开。”

他低缓的语气慢悠悠拉长。

“又粗又硬的肉棒会大得你受不了,那么小的地儿第一次吃不下……你还是生的吧,直接捅进去会把你的阴唇瓣儿都撑薄,颤颤流出的血水会做为润滑,我会戳得你嫩道都夹不住,一直顶到你宫口……到时候那里就烂了。不过好在第二天就会好全。如果再不听话,我就再捅你一次……”

“唔嗯…别,别说了…”应因满面羞红,想把耳朵捂住。

男人自以为吓住了小羊羔,见小东西绷紧后脖颈,便噙笑着退开。

应因自然有被npc吓到,污言秽语脏得他耳朵发热,一句都不能多听,但还是装出一副崩溃的样子,赶忙打断他继续再说出粗鄙下流的话。

他是男孩子,才不会怕他说的东西。

男人把少女那条腿往上再拉了拉,直抬到小家伙胸前,本想让他自己抱住,但看女孩已经被吓得手松不开床单,只好悻悻作罢,解开自己皮带,将女孩的腿和床上的栏杆绑在一起。

应因的力气根本无法阻止,眼睁睁看着雪白莹润的小腿吊在空中,勉力支撑的另一只腿就像一根不断打晃的小支棍,孤零零透着一股可怜。似乎腿被吊得太高,踩地的足尖都只能稍微踮起来一点才能维持平衡。

不过男人不在意,他在后面挡着,还能让小东西掉下来吗。他也不管女孩腿抬得很辛苦,腰间雪白的肉都在抽紧,就自己舔了舔两根手指,径直摸上小女孩的后穴。

指腹在娇嫩的菊花上上下滑动把后穴揉湿,那里颜色浅淡,微微泛粉,干净得没有一点杂色,菊门紧闭缩成花蕊,被手指推着,才碾开一点花瓣纹路,嫩嫩的地方揉开一点红芯子,又被手指抹上了一层晶莹的口水。

身后臀肉看着很饱满,两边弧度接近正圆,在揉亵下羞得漫上一层薄粉,不过男人忙着紧盯臀瓣裹护的稚嫩穴口,还来不及玩其他地方。

应因第一次被男人抹屁股,他不懂变态的意图,但为了攻略游戏,他还是选择好好忍耐,只是感官上并不容易接受。他紧紧缩着屁眼,连屁股肉都试图往里夹。

嫩菊花也只是一团娇软的肉,没被指腹搓几下,就发了艳色,滴溜溜从穴心滚出一点湿液,紧闭褶皱被搓得烫热,咬不紧就只能松开一点缝隙。

男人很有耐心,即使看到小穴软化下来,也没急着进去,而是继续上下搓动,看着粉肉缝来回搓开小口,菊花褶间的嫩色被力道翻开,然后借着里面一点处子液,用指节抵住缝隙重重画圈按揉。

后穴像要被硬物挤破一样,异样的触感比之前更重,应因喘息着努力夹缩得更紧,却也无可奈何,他的臀眼在变软,连腥臊的水都漫出来了,那里一点点往里深入,小腹都在变得热融融的,后庭已经被钻麻了。

小手紧紧扒着床,偷偷瞄被吊起来的小腿,他手往那里伸了伸,依旧够不到,皮带扣抽得很紧,根本挣不开。

他只好手穿进自己腿心,捂紧被子下隐藏的肉棒。

腰从后面被拉开把住,细滑的皮肉嫩得男人指腹来回绕着腰窝打圈,酥麻一层层叠加,把应因摸得腿根一直颤。

“唔——!!”

两根手指一只压在臀缝,一只突然强行戳进一节指节,紧致的菊花蓦然破开,

就算之前已经揉软了,可是这是排泄的地方啊,应因满脸不可置信,胀涩的触感让应因紧紧夹住了入侵物,开始慌了,

“唔……出去,拔出去……这里不能戳……”

他难受地低喘,脚趾蜷缩,不能想象这个地方还能被戳进去,男人的癖好简直又一次颠覆他的认知。

嘴巴里竟然还教育男人把手从屁股里拿出去。

身后的男人需要他教吗,小东西的臀眼又紧又涩,夹得他不好动作,指尖勾着括约肌就往里继续钻了钻。

蠕动的手指好像一颗破土而出的大肉虫,仿佛要把屁股钻出一个洞,应因瞪大眼睛,呜咽着要躲,眼眸里的水汽快速积聚旋转。

那里的手指还在往里面滑动,旋转着破开处菊,把褶花揉得一团糟,边缘一圈都隐隐红艳起来。

“不,不……脏……”

男人压着他腰,试图让他把屁股撅高点,但应因脚尖踮着已经很难再下腰,身后恶人干脆握着小姑娘腿弯,把他唯一的一条腿往木梯上提了一阶。

一只腿横拉吊在床杆上,一只腿稍弯,颤颤栗栗绷踩着木梯,而后腰被大手一掌盖住暴力往下压出一段凹弧,屁股终于向后高高抬起。

雪白的两瓣臀像丰满白桃,在黑暗里熠熠闪烁莹白。

微茫的光感让男人忍不住凑上去,就算女孩把屁股抬得很高,他一低头也能刚好碰到。

高挺的鼻梁顺着臀线滑动,一路滑下肉印,应因可怜地发抖,想被怪物盯上的小点心,僵硬地抱住身下的被子。

男人灼热的吐息烫得小屁股又一抖,

“我是不是说过,我能把你前面插烂,不插后面就让我碰碰前面,小花痒不痒?”

不痒!应因甩着泪珠疯狂摇头。

“屁眼太紧,你又缩得太厉害,给你舔松点再插就不难受了……”

男人的话简直惊悚得令人发晕,每一个字眼都另应因难以想象。

女孩的突然噤声却让变态更加兴奋,手指在干净的甬道里挖了挖就立刻抽出来,指尖沾着一点肠液在女孩漂亮的后腰上抹了抹,

然后俯首盯着刚刚又缩合的粉艳穴口,对着暴露的晶莹嫩屁眼直接埋下脸,

笔直鼻梁顶进应因股缝,灼热的嘴唇在翕张的穴花上热情一吻,径直咬了下去,少女臀间腥甜的气味腥香扑鼻,把变态熏得下身高高勃起,硬胀着顶起裤缝。

应因再也绷不住,两雪腮滑满泪珠,哭泣着扭腰就要躲舌头的触碰。

两手向后推拒,又想捂屁股,又想把人脑袋推开,但他那点力气根本不够看,自己又怕掉下来,一点使不上力。

男人厌烦地在他腰上掐了一下,他顿时软下来老实了一点。

屁眼周围湿软滑热,舌苔微糙的表面一面一面舔着菊花,热乎的滑腻触感令人恶心,但男人给人舔屁眼没有丝毫嫌弃,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动作还有些生疏,舌尖只试探着往褶皱间钻了钻就没再进去,继续舔舐红芯儿周围的淡粉褶纹。

小东西的后穴没什么怪味,反而有点骚甜,他舔了几口,全身就热到不行,裤子也绷得发紧。

细腰拍在掌下僵直,男人感受不到小家伙的害怕,在穴外舔得上头。

舌尖直把菊花周围绕得发亮松软,才绷紧舌根,试探着往穴缝里钻。

娇软屁缝瑟缩着被粗舌撑开,没有丝毫抵抗之力就被卷成梭型的舌根刺透,一张一翕着紧颤,随着呼吸软肠肉都贴在舌器上蠕动。

应因上半身趴在床上,被迫摆出塌腰翘臀的色情姿态,身上短衫都因为抬臀从腰肢上滑下去,露出雪白的一截腰肢,他闷着泪,侧脸压在被褥里,眼尾都是湿痕,睫毛湿漉漉地黏在眼下,尖翘的鼻头都憋粉了。

他不明白坏人为什么把舌头伸进他屁眼里,只感到难言的羞耻。

男人恶劣地拉开他的腿,让他连并拢腿心藏羞都做不到,手掌不断摩挲温软的腰侧和丰润的臀肉,满意地往里嘬肉,发出嗯嗯哼哼的急色声音。

“唔哈~”

应因突兀地小声惊呼,脑袋一转埋进被褥里,呼呼喘气。屁股突然被两手合抱掰开,中间羞涩泛红的小屁眼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经过舔舐,中间嫩菊已经有些松泛,冒出一嗞嗞骚甜的汁水,把穴缝里染得发亮,

因为十指抱着股间往两边扒,中间一线竖缝都硬生生扯开,湿软小口红红的,张张合合,还能瞥见一点蠕动的肠肉芽。

“不要扒了!”应因哀求道,臀芯像一颗大白桃被分开,拉扯的痛从红缝一直剥到花褶。

太骚了!黑暗里男人的目光视奸进刚被舌头洗过的粉嫩穴口,又嫩又艳,看得他下面硬得发疼,手掌一边揉捏饱满臀丘,一边弯起拇指抠进腚眼里,沉下去重重戳刺翕张的小穴。

柔白的皮肤瞬间绷紧,突然被抱着臀向后拉,男人一低头嘴巴磕进穴道,舌头直直入进去,模仿性交的动作一下下往里勾动,上下拍打。

粉艳艳的肠肉挑在舌尖,不断蠕动躲闪,止不住的水液被舔得滋滋有声,骚甜的汁水都被舌尖搜刮卷进嘴里。

软烂的肉穴成了进食道,肛口被舌头翻打着快速扇动,菊口的嫩肉都被尖牙勾起来轻咬,酥麻的快感电蛇一样烧进肠道。

在应因的闷哼声中,男人恶意地叼住一小片滑腻肠肉放在牙齿间嚼弄,直到应因骚水淋出,发出可怜的惊喘。

小家伙满面通红,眼泪不住从眼眶里大颗大颗滚落,屁股一抬一摆就想往床上挪,

看着晃来晃去骚死了的小屁股,男人大手往臀肉最多的底部往上一扇,把应因拍得全身发抖,脚跟都再踮不起来。

这下红通通的印子落在雪白的臀肉上,再晃荡起来就更漂亮了。屁股终于向后高高抬起。

男人舌尖顺着大白屁股中缝,从下往上一勾,把微微翕张小口中的流水舔尽,黏湿的液体从阖张的腚眼中与艳红舌尖,拉出一根长丝,吊在空中。

一股骚甜的干净气味勾引着男人继续深入穴眼里。

他对着颤颤缩缩流水的小屁眼又嘬吸一口,像含果冻一样,上下唇瓣包住嫩芯,舌尖顶着菊花褶肉,狠狠吸吮,剧烈的吸力几乎将一圈粉嫩褶皱倒翻出来,被玩得艳丽的嫩肉果然不出所望,当面“滋滋”泌出一些骚汁出来。

应因不住哀泣哼唧,冒着险手指向后抓,想把坏人头发薅开,却被反手握住手腕绕到胸前,又被惩罚地咬了几口穴肉,屁眼害怕地紧绷一缩,不敢乱挠了。

男人被打岔也没恼,就是胯下肉屌硬得发疼,控制不住地弹跳,想出来见见世面,裤头里热烘烘的,要不是现在时间不合适,他现在就要把大东西释放出来塞进这个骚气的小屁洞里。

他粗暴地捏紧两边臀瓣,握着肥腻臀肉又揉又捏掐,把中间菊穴扯成各种淫荡的形状,舌尖一下一下怼着肉粉嫩洞戳刺,舔得水液弥漫,直往下巴上淌,两手往旁一扒,扯得绞缩的臀芯大开,扯得小家伙哭着喊疼,舌头再大力戳进去,在嫩肠道里快速扇打。

舌尖在勾人的穴里又扇又搅,像弹跳的鱼尾一样上下拍打,肠肉都被扇到抽搐。

小穴一紧绷会往里缩,他就掰扯臀芯,逼着吸住他舌头的小骚逼松软下来,然后更恶劣地在张开的小眼里深深抽插。

初次的小处男根本受不住这样淫邪的玩法,屁股扭着腰,在人大手的抓握下不停摇晃,屁眼要被吃尽了,舔舐的痒密密麻麻要钻进直肠里,肠水控制不住往外流,应因觉得自己已经坏掉了。

“唔……哈啊……”白贝一样的牙粒紧紧咬住被单泄出一丝丝甜腻的呻吟。

他根本控制不住,小腹逐渐升起热度,穴眼里融化一样,热痒漫过羞了耻,屁眼真的难过死了。

听到小家伙压抑的哼吟声,身后恶徒更来劲了,舔了舔发痒的犬牙,整张脸热切地贴上挺翘的白屁股,线条立挺的脸部压在香软的肉屁股上,神经病地蹭了蹭,又用鼻梁顶了顶,直看到小屁股可怜地瑟瑟发抖,才哼笑出声。

他一只手按住屁股肉,手指从嫩滑屁股瓣上往下摸,一圈圈揉着,有所意图地从股缝往下滑……想摸摸那朵……就摸一摸,不进去玩……

“唔啊——不要——!”

应因应激地往后一坐,压在男人脸上,翘顶起来的屁股差点让男人按不住,惊叫与惶恐让应因瑟瑟发抖,急急想捂住自己马甲。

不能被发现自己是假扮的女孩子。

刚才男人的手摸到了他会阴处,软肉惊跳得他阴囊一缩,再往前一点可能就要被发现他没有女性器官了。

男人似乎也被小家伙的不配合惊了一跳,不过他前面说过不会碰他前面,自己不能食言,悻悻地放下手,冷哼一声。

“好好好,不碰你前面!……你不信我!”他假装没发生,倒打一耙。

应因自然不信他,更紧张的捂紧了前面小被子,小肉棒和两颗阴囊都裹在手心里,想着不放心,手指又往后抓了点,把会阴也捂住。

见小东西完全没有放松下来的意思,男人也不客气了,手指箍成铁圈把人唯一自控的腿从床梯上扯下来,纤细的脚踝被握在滚烫的手心里,

这下小屁股彻底悬空。

应因也想不到会这样,他只有手能扒着床,一只手还要捂紧马甲,一条腿吊在床上,一条腿在坏npc手里,他整个身体都落在外面,要靠npc才能不摔下去。

艰难的处境,让热汽一圈圈在眼眶里打晃,鼻头闷得白里透红。

屁眼里又钻进了灵活湿热的舌头,这个姿势简直和坐在男人脸上被吸没什么两样。

应因面红耳赤,被淫荡的姿势逼哭了。

穴口刚才被舔得有些红,一丝丝渗出骚甜的汁液,他双腿被拉开,腿根细细颤着,像半空中晃荡的绳索,被暴力地扯开私密地,叫男人咬住穴肉来来回回奸啃。

男人紧盯住流水小穴粗喘,来回舔,他也不知道这个小嫩穴怎么这么骚,惹得他放不下,敏感的身体一抽一抽的,躲不掉,只能被更狠地进入,除了被他玩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他也不想想,谁的屁股还必须要有多余的用处。

应因惊喘着,膝盖都软得发抖,动一下都会严重地晃来晃去。这时顶在人脸上的屁股就正好左右碾在对方脸上,刚好随了他戏弄的意。

男人恶劣地把他屁股往上顶,鼻梁都戳进臀缝,几乎压进小褶皱中,他舌头一伸就能舔到嫩滑的屁股肉,屁股软绵绵压在脸上,鼻尖全是骚甜的味道。真想把他前面捂住的手也拿开……

他一只手臂穿过小家伙膝弯向上抬,把人的腿折叠起来压在胸口,整个人都团在手臂里,才不管另一只吊在床上的腿,他个子高,劲大,抱小孩跟抱球一样,把人下半身全暴露在眼下,轻而易举就能制住他的所有挣扎,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一口泄愤地咬在嫩臀尖,鼻头威胁地在股缝里碾了碾,下流道:“只准玩后面,那就让它张大一点好不好,小小的连指头都塞不进,以后怎么吃啊?”

“不……唔,呜呜……不能吃……”体内蠕动的舌让应因哭喘着要夹紧穴。

屁眼来回翕张,结果把舌头更深地含住,湿滑的肠肉都自动泌着水,紧实的肠壁自发咬住人舌尖,随着呼吸一吸一吸地嗦着npc。

他腿弯向上,紧缩的粉嫩穴口朝下,颤颤收缩,尾椎以下的股缝里都是口水顺得湿亮的水光,舌尖可以直接顶上去,一直探到最深处。

不知道碰到哪里,应因突然惊喘出声,泪泣的露珠滚落两腮,两眼发直,坐在人脸上突然挺起腰不停发颤。

男人还不知道刚才自己是碰到了他敏感点。他自认为对方是女孩,更不可能往那边想,只当作是对方不听话突然挣扎起来。

这下惹到了他,手臂筋肉绷紧地掰人腿,紧紧压死在胸口,连细腰都一块圈住,以不容挣扎的姿势,把对方死死压入舌上,舌尖简直抵达一个不可想象的深度,疯狂在娇嫩的穴里颠颤拍打,扫触肠黏膜。

惊惧的屁眼猛然痉挛,泛着粉的褶皱受了电刑一般夹住舌头,在舌肉上越缩越紧。

青涩内里从来没被这样碰过,灵活的舌尖在肠壁上疯狂舔舐、搅动,过分地压在骚肉上颠,陌生而惊人的酥麻把整口小穴都软化了,快感打得应因措手不及,他完全不能理解这种要命的酸涩,

屁眼一抽一抽地抽搐,好像有什么鼓胀的酸水要从肠腔里喷出来。

“唔……啊啊啊哈……”樱红的小嘴里只剩泣喘,泪珠热热的黏在眼角,乌黑的鬓发都黏湿在光洁额间,应因脸上全然一派呆滞空茫泫然哭泣的表情。

越来越浓郁的骚甜味旋在鼻尖,男人也感到小屁股里的水正在多起来,甜味浓郁扑鼻,舔舐在肠内壁的舌头猛然加快抽插,惹得小屁眼不住夹缩舌头。

实际是濒临高潮的发颤,在男人眼里却是应因在阻止他过分性插。

于是他插抽得更狠,把本就上抬的屁股用力往两边扒开,把嫣红小口拉得敞开,方便整根舌头都放肆侵入,撑得菊口都箍在了舌根。

“啊啊啊啊啊……不要……,那里要坏了……呜呜……”

应因突然挣动小腿,和床杆锁在一起的脚踝往外蹦,“叮当——”一响,金属皮扣撞击栏杆,屁眼一夹一夹的,是被碰到了不得了的地方,屁股肉瞬间抖得不成样子。

一大股激烈的潮水不受控制地从穴里猛力喷射而出。

“!!唔啊——”

松软的屁眼一软,褶皱像被冲开似的,热流喷涌洒落。

抱着应因的男人不可思议地在黑暗里睁大双眼,鼻翼快速翕动,呼吸更加粗重起来,舔穴的动作暂停,感受着热液突发喷溅,落在眼皮、鼻尖、嘴唇、下颌……都是骚甜的汁儿……

他被肠液喷了?

超出预期的一幕,让没反应过来的他,眼神发空地撤出舌头,试探着在唇边一舔。

骚水也是甜的,热乎乎的,和肠穴里味道一样,但是,是喷出来的!

应因阖张着唇,胸口在突然而来的高潮后剧烈地起伏,全身松软,腿软绵绵地落在床栏上,泛满水光的眼睛失了焦,嫩嫩舌尖都抵在牙齿边颤抖。

屁股绷紧一瞬后,应因就彻底放弃了,接受不了自己高潮的事实。他还是第一次。他怎么可以用屁股喷水!正常人怎么会被舔到屁股喷水!

寂静过后,崩溃的哭声一丝丝从嘴里溢出来。

罪魁祸首的那人却意外的兴奋起来,眼眸熠熠闪光,眼神热切,不可思议但又瞬间接受了事实,残忍追问:“你会用后面高潮?女孩子也能后穴潮喷吗?…………你真是奇迹!”

重新坐回车厢,屁眼里还是感觉湿湿的,细密的温热汁液顺着臀缝缓慢爬落,收缩不住,另小处男很难堪。

舌头奸开的小穴软乎乎张开褶皱,甜蜜湿热的桃芯如同软烂吸坏的果肉,无知无觉黏在丝袜裆部。

而这一切奇怪的变化,都并没有让应因升起警惕心。

他坐在昨天的位置,一进车厢,就感到无数目光黏落在他身上。

一种不适感窜入脑后,他低头躲避,

脸蛋红热,并紧腿根,欲盖弥彰地掩饰他下面没穿内裤的事实。

那个坏npc离开的时候,竟然连他的内裤也摸走了,他没有别的内衣可以换,只能套上丝袜抵内裤用,一团性器无所牵挂只能空空窝在女士丝袜里,

外面套着昨天的蕾丝裙,用来遮下面穿的不配套的短裤,白丝袜配白袜带,一看就是不常自己穿衣服的小姐,早上拿错了搭配。

车上难道没有人帮小小姐穿衣服吗,有些多事的乘客用目光怀疑。

应因埋头心道,他总不能挂空挡吧,穿个短裤安全多了。

“早间,去了哪里?”不适时的一声标准化口音突兀地插进来。

戴着白手套,纤长有力的掌背,绅士地伸到应因眼前,按下一碟鲜艳糕点,同时出现在应因头顶的,是一道极富身高压力的颀长阴影。

格因斯微微弯下他修长的腰身,白金碎发在微弯的眼尾扫荡,裸露出一双仿佛看透但并不认同的冰蓝眸子。

眼睛在笑,却犹有隐锐的寒意,轻描淡写地,从上至下在少女裸露的娇嫩肌肤上扫过,

应因感到皮肤僵冷般麻了一瞬,同一时刻,车厢内数十双眼睛,仿佛化作一种生物般对向了他,凝固的气氛在空气中滚动,所有人都目光朝向中间的他。

应因神经大条,没有一点小动物应该有的警觉心,纤白手指还在裙摆上纠结绕圈,想着编什么话才能躲开格因斯的询问,能说他在对方安排的车厢里遇到了怪人,还被啃了屁股吗?说实话会不会让他生气。

但应因又不平地想,他为什么要怕对方生气。

青年视线落在少女通红的耳垂,和对方开开合合还没斟酌出谎言的红嫩唇隙,冰蓝眼珠垂落一偏,阴沉下去,他移开视线,优雅的笑容重新浮现唇角,

“下次乖一点,听广播的话,”白手套又贴心地两指并拢点了点桌面,“要记得吃早餐。”

在他含笑打算不多过问后,空气立刻像卡顿的磁带突然被拨了一下,时空略带衔接痕迹地恢复了流淌,那种焦灼凝固的数十双视线也齐刷刷离开,车厢里继续有说有笑,谈论的是昨天报纸上的内容。

因为昨天男人拿的那张报纸,面朝他的大版面上一清二楚,报道的是关于一场火灾救援的新闻裁影。

不过今天那个男人不在,应因坐在还这不至于回忆尴尬。

身旁斜坐的女士靠窗休憩,眼皮底下珠子却一动不动对着应因面前的蛋糕。

桌布是红丝绒的,衬着雪白的餐盘非常艳丽,中间一套精致蛋糕,奶油从发绵的蛋糕胚滑落,鲜艳的暗红上夹着一颗剥开的脆嫩樱桃,看着就令人食欲大开。

格因斯还没有走,应因不好意思拂对方的意,直接伸手捏了一块奶油往嘴里塞……

事后,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用刀叉,当时用手拿奶油吃时,完全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反而注重细节和礼仪的格因斯没有出言提醒,倒是显得不同寻常。

目光随着牛乳一样嫩白的手背移到唇边,他指端糊了一团看不出形状的暗红色奶油装饰,少女张开饱满唇瓣,米白牙齿咬在指背上,软舌轻轻一勾,挑走一块奶油,

甜腻与乳香在舌尖漫开,一股不可言说的可口味道,让应因立即想舔第二下,

白金浅发青年看着奶脂在少女瑰丽的唇间化开,眼神赤裸裸,几乎一同也钻进了透香的口腔,那唇边因为贪吃沾了些奶白和殷红,他看着少女打算再咬一口指尖,

“砰——”

剧烈的震鸣在窗外闷沉炸响,像一只巨大飞鸟以肉身撞击高速行驶的火车。

同一时刻,应因身旁的女士发出一声撕裂长到咽气的尖叫,

应声望去,窗户上沿缝缓缓流下一滩暗红液体,黏糊温热,立马被向火车尾的气流吹散,但大部分还是在玻璃上糊了一整面,一张倒立的人脸突然吊下来,出现在众人面前。

黑红一片丑恶的人脸吊挂,眼珠外凸几乎快掉出眼眶,红白稠汁从摔得破西瓜一样的脑壳里哗啦啦外流,

光想象都能闻到浓烈腥气。

还没等应因再仔细分辨尸体是不是昨天拿报纸的男人,眼前就突然一暗。

有人从他身后,不容拒绝地捂住了他眼睛。

冷冽的香紧密贴在他后背,完全环住的姿势,一只手还按在他肩侧,锁住他后退的可能,把他往后掰入胸膛。这是一个强势的姿势。

车厢里的乘客在发现尸体后顷刻乱了,嘈杂声在应因耳朵里乱糟糟,但没有等待太久,人声渐渐平息,貌似又恢复没发现尸体之前的状态。

在门后游戏里找到门主人需要的东西!

是帮助对方破案吗?尸体的出现明显是一个特殊节点。

少女雪白的一只手臂颤悠悠伸出去,绿纱裹得纤细胳膊上像一块碧色水玉,随着抬起的动作缓缓滑落,白到晃眼的皮肉摸索着探向窗外尸体的方向。

看起来着实胆大,似乎没被真实的尸体吓到。

丑恶和纯洁在临空相接的一刻,一只白手套瞬间拦下。

青年在女孩看不见的地方牵起不明意味的笑容,蓝眸子微垂呈现上帝冰凉的俯视,他将女孩前伸的手臂拦截,心满意足地将几根细白手指交握在手心里,另一只手捂着女孩眼睛。

这样随他控制的姿势,另他自得扬起眼梢。

应因不明所以眨了眨眼,纤长睫毛全扫在人手心,隔着手套也让人心尖发痒。

格因斯心有所动,轻缓道:“别看。”

想找点线索,很明显尸体就是通关游戏的关键啊!应因内心激动尖叫。

“我以为这次你不会那么快开始!格因斯。”

一道沉稳含笑的男声从远处走近。

手顺势从眼前落下来,应因眨了下眼,窗外的尸体不见了?他又环顾四周,所有人都像没发生之前一样。

而新出现的男人走进应因视线,

年轻男人身高骇人,保守都有一米九快两米,走进车厢时还偏一下头才进来,

对方转头盯了一下应因嘴角,眼睛一瞬眯起,然后又看向桌上的蛋糕。

男人脸很年轻,有着忧郁底色的俊美骨相,却有一张截然相反热烈张扬的皮相,看起来是该出现在奔逐棒球场的大男孩,而不是这个等级森严的诡异列车。

他身穿珊瑚红的一身硬挺制服,两肩还有肩穗,等级应该很高。

倒三角身形,身高腿长,将制服穿成了男模时装。

调侃完格因斯就径直坐在了应因面前,肆无忌惮发散着满脸洋溢的热烈活力。

应因想着刚才的尸体,还有车厢里乘客的异常,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下巴就突然被一双大手钳住。

他被迫微抬下颌,旖旎漂亮的脸蛋软到掐住肉坑,一脸呆萌萌的,嘴巴上还沾了奶油,就这不谙世事看过来的一眼就叫维德直接硬了裤裆。

掐他下巴好像多余了。

一张脸还没手大,尖俏的下巴两根手指就可圈住,白天看起来似乎更嫩,他不动声色琢磨一通,压着下巴肉捻了捻。

维德眯起眼睛,从虎口上滴溜挤出来的一点嫩肉滑向少女颈下,目光赤裸得快把女孩的平领也扒开,看裹着的小胸脯是不是也这么嫩滑。

“你是谁?放开窝。”应因求救般望向格因斯,却见对方只是微笑着并没有动,却没看到对方眼神里深刻的冷漠。

看来格因斯的等级不如这个人。

下巴一疼,又被大手握着强势掰回来。

少女脸颊不满地鼓起来,雪白丰盈,让人想弹。

咽下热烫喉结,男人嬉笑仿佛和应因很熟:“看他干什么,看我!”

“吃脏东西了?”他问,眼神一指桌面上动过的红蛋糕。

应因很不习惯这个自来熟的男人,莫名其妙还要管他吃什么,嘴巴一张就要咬下巴上的手掌。

他想,总能咬他一口肉,却见手掌还没碰到就松开,熟练地探出两根手指钻进少女微张的嘴巴里。

“唔——”

湿湿软软的口腔很小,两根成年男人的手指就把小嘴巴占满了,指尖一直抵到女孩舌根,异物入侵喉口有种憋闷感,

难受地让应因蹙起两根俏生生的眉毛,眼眶里迅速包上一泡泪。

“放……唔……”两只嫩胳膊根本撼动不了男人一点,

粗硬的手指没从小家伙嘴里撤出,反而勾着指尖在娇嫩的红舌根一抵,把口腔彻底撑开。

格因斯漠然看着眼前荒唐一幕,白手套下手指磨入掌心,表面仍然装作没有人类情感的样子。

管不了别人怎么看他,应因大口呼吸,手忙脚乱挣扎,男人不仅没打算放过他,反而欺身上前,越过桌板,一副钻研的认真神情盯进他嘴巴里。

用身高所带来的压迫感,直截了当地压制。

粉嫩的唇瓣上水光点点,幼嫩的舌尖像一尾红鱼晃着尾巴游动,明晃晃是勾引维德把目光往深处游弋。

栗色的眸子暗下来,拇指叩着小家伙下唇,粗糙指腹几乎将脂红软肉翻开,沿着嫩滑的内膜摸过去,

小家伙呜呜咽咽不知道在骂什么,但维德心情愉悦,不计较对方手指在自己手腕上糊乱抠弄。

应因气都喘不匀,口腔被打开了窥视,桌底下两根小腿绷得直直的在男人腿根上踹,足底也不管踩到什么地方,有时候踩得深一点会压到一大块软肉,然后就能听到男人闷哼一声,他以为自己踩得很对,脚尖努力够着那里点来点去。

身下压了火,男人却抱歉地一笑,“你惹的,一会你要……解决。”

应因手足乱动,嘴巴里全是馥郁的香气,男人凑得更近,两根手指压着唇瓣,指腹在敏感上颚一抹,就让小鬼跳起腰,呛出一抹眼泪,

泪汪汪可怜的眼睛,痛苦又有点不服气,看得男人更有了兴致。

他目光追随嘴唇里晃颤的小舌,拇指擦去唇边奶油,看着鲜红起来的唇瓣,满意批评道,“娇气——”

“吃了很多?”如果吃了很多奶油,一会就要辛苦点。

应因呜呜摇头,只吃了一口,吃东西犯法吗,连他吃什么也要管。

但在男人眼里,一口也已经很多。

他那只骨感的手继续顶着小孩上颚,拇指捉住柔软滑溜的舌头,压在指腹间揉动,似乎要把上面的奶香味搓去。

刺痛感让雪白莹润的一张小脸痛苦闭上眼,口腔深处嫣红的喉管微微张开小口,一咽一咽地蠕动喉口软肉,

湿软的胭脂红舌无助地挑在男人手上揉搓,应因指甲都掐进了男人手腕里,只能呛出一点可爱的泣音。

手指上慢慢缀满银丝,娇红嫩尖儿上滴挂清透的涎水,嫩红的喉管来回压缩,惴惴不安地滚动,把暧昧奶甜的香气都送往男人鼻尖。

为了看清喉管里有没有黏上脏东西,男人五官立体的一张脸,几乎贴面压下来,把应音吓得呜呜往后躲,但扯着他舌尖的手指拉了拉,就让他再不敢多动。

满脸抑郁接受检查。

看到他不满又不敢生气的可怜样子,维德牵起嘴角,手指快速滑到舌根搅了搅,看到小家伙喉内深处一缩一缩的嫩肉,颤颤发抖干呕,直接顷身压下来。

手掌撑在少女后脑勺,手指在细腻后颈游移按下,就把小孩下颌抬起来。

应因灵魂一颤,

他的唇肉被叼住了,陌生男人指腹压在应因腮边,把他嘴巴都捏鼓起来,

香香的软舌来不及躲就被勾住,像吸果冻一样,连唇瓣也被吮进对方嘴里。

甚至感触到了猛兽般尖锐的牙齿。

炽热猛烈的吻超出小处男的招架能力,脑袋空白,被吮吸得灵魂发颤,扬起的脖颈下纤细锁骨都在抖,很快洇成一片粉红色。

如同处子献祭,娇小的东方细骨,柔顺扬起纤细洁白的脖颈,一掌就可以圈死,粉红血管在皮层下畏缩涨红,果然如说的那样很娇。

格因斯眼神暗下来,知道自己想让应因听话的计划泡汤。

应因手指绕着男人手腕又掐又扯,还是不能撼动对方分毫,但他也不知道换个地方抵抗,看起来弱小又徒劳。

桌下,鞋底踩在男人大腿上蹬动,动情中绷紧的肌肉发涨,

小东西轻不重的挠人动静,直让男人不耐烦,制服裤下强韧的大腿,干脆并起夹住乱动的足踝,炽热的体温透过布料,灼烧住少女丝袜裹覆的皮肉,

应因像被烫到一样瑟缩呜咽。

嘴里的舌头粗鲁扫荡,凶狠野蛮搜刮着上颚、舌底,直往令人酥麻的地方啃,

他嘴巴小,被迫张开含着大舌接吻,就像往猛兽嘴里送小甜点,不匹配的身型让他承受得很艰难,腰不住往下软,但又被强劲有力的手掌拖住后颈,下巴扬起,含不住的口涎都从啧啧有声的软唇间淌下来。

口腔胶粘发酸,脑袋晕晕乎乎开始缺氧,唾腺分泌的汁水全被舌头搅乱,多到含不住,男人舔遍了每一寸粘膜嫩肉,他感到腮肉都在充血,肯定已经红到不能看了。

嘴巴里全是陌生气息,

他被按着咬,舌尖来回拖拽着,抵入舌根,又卷起来被舔舌底,瘙痒化作电流窜麻全身,软得一推就倒在靠背上。

推又推不动,脚踝还被死死夹着,应因被啃得双目含泪,睫毛蝶翼一样乱颤。

闷哼出来的泣音可怜又甜蜜进人心里。

车厢里,所有视线都聚焦在两人身上,空气安静地狎昵着这一幕,把当着众人接吻的羞耻感推向高潮。

红色软垫里,黑发雪肤的东方少女软绵绵被按着咬唇,全身香肉都酥软地任人摆弄,纤细胳膊搭在男人宽肩,指尖缩起来勾着制服布料,

娇艳的脸上沾满泪痕,唇瓣挑拨间发出啧啧潋滟的吮吸水声,细细轻哼的求救呜咽,只会甜进人恶劣的猥琐心里,没有一个人期待他获救。

而他们的列车长,就跟急色的毛头小子一样禁锢着小美人,高长的身子探出一半,把小小姐整个都压在阴影下,一副要把人吞下去的恶兽模样。

应因一句话说不出,舌尖酸麻,吮得要掉入男人口中,嘴巴已经彻底成为对方的玩物,不受自己控制。

他瘫得连指尖都软下来,只在被咬狠了的时候才挠一下对方的后肩背。

他不知道这样细小的推拒动作,对维德来说是多么放肆的鼓励。

喉结大口滚动,也来不及吞咽小家伙泌的汁水,扫完奶油残留的气味,嘴巴里就全是清甜干净的暖香。

他手臂克制到青筋绷起,才不至于把人揉坏。

应因剧烈摇头,舌尖发疼,泪珠大颗往腮边滚,疼到追着男人舌头咬,才让男人似有所感地停下暴行。

小美人泪眼婆娑,嘴巴红得透透的,已经肿胀了,舌尖一时落不回去,勾在唇边,坠下一根银丝,雪白的下巴肉被水洗了一遍,更加皎白莹润。

维德滚动喉管,目光灼热晦涩难辨,粗糙的指腹抹在柔软的小舌上,心疼地点了点细小齿痕,慢慢将软成一滩红汁儿的小舌头推回去。

他压低嗓音,凑到喘成小痴呆的应因耳边,“别吃他给你的任何东西,脏。”

接着笑道:“想变成小傻子的话,我也不介意你贪吃。”

低沉稳如大提琴的优雅音调,点醒了应因,他脸上不可置信睁大眼珠子,“你,你是……”

昨天晚上的那个人。

粗鲁的那个坏人与现在青春洋溢的男人截然相反,他挑高眉峰,轻慢地认下了小家伙震惊之外的指控。

“想起来了?”

他也是广播里的那个男声。

在一开始就盯上了老婆呢。

对方从桌底下握住小孩躲避的小腿,指骨如铁箍住脚踝,丝袜下软肉回忆起什么般痉挛一跳,

“我说什么来着,你要为你乱踩的地方负责……而且嘴巴还没干净哦,吃的脏东西太多啦。”

手臂横穿,当空拦腰抱起。

像拔萝卜一样,应因从自己的座位上,直接拔高视野。

一旁的格因斯手臂一动,看上去想拦,却硬生生在列车长扫来的眼神中定住脚步。

应因一瞬间被男人夹住腰,他那么矮,维德甚至没有考虑将他抗上肩,而是胳膊一别将小家伙掐腰横住,结实有力的胳膊绕着嫩腰一转,就把人跨到身前,固定住。

他还想弹起来推人,质问男人要干什么,

没轮到应因发挥,男人闲着的手就“啪——”一声重重打在他臀上,

瞬间让应因把话憋回去。

被扇的臀肉麻痹一紧,他小腿下意识就夹住男人腰,而裙底下白嫩腿心中,碰到有硬硬的东西顶着腿根软肉。

……?

是他想的那个东西吗?应因不傻,经历过那晚后,他知道了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可不会觉得对方抱走自己是有什么好事。

“你,放开我。”他脸色不太好,脑袋一伸,屁股从维德手掌上坐起来,越过男人肩朝后喊,”格因斯,你听我的吗。我要你带我回去睡觉……你来给我换衣服……“

他不想被这个男人带走,胡乱一通找留下的借口。

而格因斯看到的,是小小姐挣扎的胳膊怕死了,白生生两条绕在列车长脖颈上,拼命朝他打看不懂的手势,

小腿压在腰侧,软嘟嘟的,嫩肉都从奶白的丝袜下挤出肉痕,和包着皮衣避免汁水外流的荔枝肉没什么两样。

不过很可惜,他帮不了他。

应因最后看到的是格因斯优雅谦和微微一笑,长身得体地站立在乘客中。

是他的错觉吗,怎么感觉那些乘客有时露出来的刻板表情,和格因斯好像。

被扔上床的时候,应因屁股又挨了一巴掌。

软嫩的挺翘圆肉在裙摆里晃了晃,不疼,却很伤人自尊。

维德对着小孩竖起来的眉头,冷哼嗤笑一声,“你是哪里来的小玩意儿,求人也不会,不是都该抱最粗的那根大腿吗?现在大腿就在你面前,你怎么不来抱我!”

应因抿嘴装作听不懂。

男人的话里似乎透露出来,他是知道他不是普通乘客的。

马甲是应因唯一知道最重要的东西,他死也要捂住。

雪白娇嫩的脸懵懂仰着,乌溜溜大眼珠子只会转,看不出一点心思。

维德打量了一会败下脸,叹口气。大手插进小家伙细软的一团乌发中揉了揉。

微卷的墨发柔软微凉,滑在掌心里搔人痒意,鼻尖似乎都能闻到暖香。

奶白的肌肤露出衣袖衣领,娇嫩得堪比新鲜白玫瑰,让人忍不住揉烂它,想从中搓出汁。这大概就是格因斯的想法吧。

漂亮乖巧的真人娃娃。

“我应该先……让你适应一下粗度。“维德眼睛瞄向女孩并拢的腿中心。

他扯开自己腰扣说道:“要不然,万一哪次没抢过,我还要和他一起分享你。”他嘴角恶劣地上扬,想这样吓一吓应该懂他意思吧,

女孩根本想象不到没有底线的恶人会怎么玩弄他。是被骗着乖乖拉开小衬衣,抚摸嫩乳,把雪白肤肉掐得痕迹斑斑……如果是格因斯那家伙,完全做得出来,他最喜欢这样干,诱惑干净的小漂亮自己献祭,哭咬着衣角挺出胸,还要自我怀疑是不是不对,但动作上完全违背不了意识,自动将嫩穴送进人嘴里……

这样一想,这个什么也不懂又容易拿捏的小乘客,可能不需要被控制,只是哄骗这种低级手段,就能把他玩到哭,懵懵地在车厢绕圈,被玩到一遍又一遍,永远出不去。

应因看到坏人开始脱裤子已经慕然僵住,当对方掏出张口怒红的大肉棒时,更是瞳孔骤缩。

维德单手抵在二楼床沿,朝前顶了顶胯,大肉头几乎将躁动的荷尔蒙直接煽到应因鼻尖,一副不在乎身份形象的下流模样。

他调笑,“怎么,给你抱的大腿,还嫌弃?”

应因嘴唇微张一下,指尖敏感缩进裙摆。

他还是第一次见同性的身体私处,巨大肉条充满雄性生物成熟、赤裸的欲望,看一眼都面红耳赤。龟头红透微翘,铃口当面一缩,溢出一丝水光,比自己未长成的男孩身体更加欲孽横生,裸露狰狞。

栗色的眸子里全是得逞的调侃意味,盯着脑袋快冒烟的小鬼笑笑,他手指圈住尾根,在勃起的肉根底部缓慢揉圈。

“知道车厢里的人为什么都那么听话吗?“

“你觉得他们是人还是……其他东西?“

应因安静跪坐在小腿上,神经高度紧张,他一边想听男人告诉他更多信息,一边害怕眼前的大东西会突然冲过来。

在男人眼里,小东西就是已经被吓懵了。

你看,第一次看男人的东西,连眼神都不知道躲。

“每一个乘客都会成为他的玩具,只要吃下格因斯给你的蛋糕,你就会变得和他们一样,你这样的小漂亮他最喜欢,到时候,他要你干什么你都不能拒绝。“

“他要你留下来,你就永远走不出去,日复一日成为被他精心打扮的真人玩偶。“

应因眼皮一抬,急急问:“那我吃的……”回忆起蛋糕的味道,他下意识舌尖一舔含在嘴里,似乎还在回味那股香甜的滋味,这个动作完全犹如本能,

会渐渐上瘾,主动要吃。

珊瑚红制服的列车长等不及自夸:“幸好我及时出现。一般我是不爱管他的闲事的,但是,你不一样。”

“你吃了很多,我当时只扫掉了你嘴里的那残留的一点,但其实就算你咽下去的那点量,也足以控制你,你不想永远留在车上成为他的玩具的话,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应因一听不能出去有点急了,藏不住事的小脸完全暴露,

已经被列车长看穿,他不是车上的原始乘客。

维德露出满意的笑容,放弃矜贵的身份与无可挑剔的五官,进行诈骗,他把小孩柔嫩的小手轻易骗到手中握住,放到火热的大龟头上,

“我等级很高,除了唾液有点用,还有其他东西,能完全抵消掉蛋糕的影响。”

他骗小孩的。

他的体液控制不了任何人,也解决不了任何诅咒,他是靠广播音频传递影响,没有必须靠吃东西才能形成有限性传播的限制条件。

温热的温度烫得手心一缩,被大手捆绑按住,细白手指挣动不了,手心里压住的是温湿弹润的手感。他惊徨抬头看男人,小小的身体已经开始像小狗一样呜咽。

维德怡然自得吊梢眉眼,手指在空气中沿着小女孩膨胀的胸前慢慢滑落,冷不丁一下挑开华丽衣裙下摆。

乍然……在这位年轻尊贵列车长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从未见过的微僵。

奶白合贴的大腿肉挤在一处,坐姿乖乖的,但腿心却被一条丑陋的短裤遮住,谁能想到应该遵守教养的贵族小姐会在裙摆底下,穿搭不合宜的丑裤子。

应因脸红到耳根,是因为被掀裙底看了。

幸好多穿了一条裤子,他讪讪地想。

“我以为,你下面会是真空……”维德低声喃喃道:“你没有第二条内裤了。”

“好吧,也许我们可以换个地方,”他目光停在娇艳的唇瓣,找到网开一面的借口,“我没有理由在你不乐意的情况下用强,女士总是有些特权的。”

“不要!”

应因急急叫停,“不吃……”

“呜呜……你就不能弄出来……给我舔吗?”

被这句话拐到,一阵酥麻瞬间从列车长耳廓充血涌上头皮。

小女孩腰一歪,错过伸过来的大肉棒,却被单手掐住上臂又拽回来。

粉红的潋滟皮肉箍满掌心,维德心猿意马,心里彻底热化了。

这叫什么话,维德还以为自己要强势一点才能让他接受精液,原来相比含大肉棒,他接受程度也挺好。但维德就是想让小家伙给他含含。

怎么办呢,大肉棒很色,要小宝贝舔才能安静。

他故作无可奈何:“你以为精液那么容易弄出来?小朋友,在这里我愿意救你已经严重违反规则啦,你要么自己吸出来,要么就等诅咒发作吧。”

应因脸庞红透了,互搓着膝盖很为难,觉得对方就是趁乱打劫,但是他又没有别的办法。

他是没做过这种事的,但是,他是男孩子,也许帮同性舔不算太过分。

铺散的裙摆绽开,应因以一个献祭地姿态跪着,

狭窄的小床像供桌,给这个恶劣的第一控权人吸鸡巴,假扮女孩的小男孩,他柔柔低下腰,

单薄的背从后颈下一掌宽的一段,是雪白裸露的,如同白缎丝绸服帖在纤细的小腰身上,缓慢伏下来,低头蹙眉的可爱模样看得维德心里一阵酥麻。

大肉棒跳在空气里,热气腾腾又凶神恶煞,比应因的脸还长些,恐怕要两只手才能扶住。

应因面对这个东西好一会,有些不知所措,猫眼大睁着看看猩红的呤口,又抬头望望列车长,白嫩青涩的脸庞闪过又一闪过纠结。

维德一手揣兜,有些好笑降低腰身,“小朋友,你是觉得光看着它就能导出精吗?”

应因心下一哽,自然不会觉得它能通晓人性大发慈悲,自主冒出一股精水救救,只是……这么丑的东西真的要吃进嘴里吗?会把嘴巴撑坏的……

就见床上的小家伙东张西望,在裙摆上检检查查,然后精挑细选抽出一根细蕾丝带挑进嘴里。

饱满唇瓣芯里吐出一根湿亮细绳。

难道是锁精囊py?

维德偏过头,锋利的桃花眼夹杂不明意味,就见小姑娘终于有了动静,神情认真且笃定,

深红鸡巴头端在小手里,从底部托起的时候,温热滑嫩的触感让男人有点心痒,龟头很快兴奋一抖,

当小孩倾身将皎白的脸蛋凑到肉棒上就要接触时,他还在想,一会可以稍微矜持一点,慢慢教小嘴适应大小,

但当湿漉与鸡巴精孔相接触的那一刻,维德脑袋嗡叫一声,俊脸上五官诡异暂停。

可恶的小东西是真的令人啼笑皆非。

他认真压在床边,眼神聚焦在鸡巴孔上,却捏了那根破烂细绳往他鸡巴里捅,

两根小拇指转着绳端冒冒失失,往精孔里攅搓粗糙蕾丝绳,细嫩尿道又酥又痒,尿道里粘膜刺麻,收缩痉挛,不敢置信他的第一次就这样被玩了。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耍他!简直大逆不道!被一个看起来未长成成年体的生手玩了尿道!

维德诧异!他是什么试验台上低贱的科学实验品吗,你要用这样仔细的表情借糟破烂搞它!

一只手狠而准地掐住白皙下巴,将他脸握着抬起来。

维德嘴角挂起痞气凉薄的弧度,正要给点教训,

却看到昳丽的小脸翘起眼尾,从挤成金鱼嘴的脸肉里蠕动出几个字,手指再接再厉往下一送!

鼓鼓囊囊含糊不清:“你,酥伏点了,想纱吗?”你,舒服点了,想射吗

高大伟岸的列车长表情裂开,心态爆炸。

错觉般觉得这一幕荒谬。

鸡巴里火热,又痛又爽,可想到是什么东西在里面勾搭刺挠,他就想立马把这个小东西扒下裤子按在床板上狠狠揍出汁儿。

维德眼尾一弯,维持表面不露出一丝裂隙,不动声色从嘴里咬牙蹦字:“不疼的,放轻松,嘴巴张大点,教你怎么吸出白白的东西好吗?”

指腹下细腻的肌肤另列车长兽欲暴涨,挺立的龟头就像要拿回一局一般,在娇嫩的脸蛋上戳来戳去,抵不住嫩滑肌肤的刺激,彭起的鹅蛋龟头慢慢沿着精致娇艳的五官摩擦起来。

兴奋翕张出来的前列腺液一丝不落,把透明黏液糊满小脸。

骨感手指游弋在女孩身上,接触到腰,紧紧一圈。

“啊呜——”

大手揉在身体上的触感刺激得应因发抖,就怕突然钻到单薄衣裙下,发现他是假扮的。

小家伙骨细肉满,看着瘦,身上的肉是一点不少,软软地都长在最乖巧的地方,紧紧圈住就像揉进奶酪里,充满汁水般软嫩,纯情呆萌的样子就和麻薯团子一样好揉搓。

应因被玩得闷哼低喘,嫩爪子来回推拒不动,鸡巴定到嘴巴上蓦地一僵,不敢置信地垂眸看住大鸡鸡,眼眶鼻子一酸,溢出泪水,脑袋轰鸣。

腥臊的东西乖张地还混不知往前顶了顶,要往他嘴里钻。

手指碰到大肉棍就像摸到什么烫手山芋,指尖慌得一抖。

“还想糊弄?”

维德牵唇哂笑,想来要给点实质性惩罚。

筋骨分明的大手一把拉过细白手腕扣到胯下,火热鼓鼓囊囊的手感,还有硬毛刷到手心的刺感,

应因结结巴巴,头皮发麻,鲜红唇瓣轻轻开合争辩,不小心把饱满唇珠蹭到敏感的龟头皮肤,他心脏一紧一提,怯怯抬眼望高处的男人。

维德已经被他像小动物一样怯生的样子挠得心痒难耐,大鸡巴高高昂扬,蹭了一下就捣开他的嫩唇,拇指扣住下颌轻压,指腹以不容拒绝的巧劲把小家伙压得吐出舌头。

脂红唇齿一张开,男人就急色地顶住胯下,一整根大肉棍顺着口腔容量直接入了一半。

“呜——”

应因握紧拳头,后脑扬起,胸膛深深起伏,眼角被捅得沁出一抹泪,他的脸撑得鼓起来,努力张着小嘴抿住肉棒。

看起来是箍住肉棒不让动的用意,嫩肉反而四面包裹,爽得男人闷哼一声。

“乖宝,对……往里吃深一些。”

粗鄙的鸡巴抻长,卵蛋沉缀在黑亮丛林,搭配在女孩精致抗拒的娇气脸蛋上,别提多诱人。

维德嗓子沙哑,连呼吸都是烫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丝晦暗,拇指按入鼓凸的雪白腮边用力揉按,几乎能从女孩脸肉两边抓住他嘴里的鸡巴,觉得还有余地又往嫩嘴肉里搅了搅。

唔,好大,不要再塞唔……

应因难受地仰起脖子,一动不敢动,小舌头被压得无法动弹,紧紧贴在大肉棒底部泌着口水,嘴巴里烫烫的有味,他不习惯,紧皱眉头抵住棍肉上青筋往外舔,无意生涩的动作惹的人鸡巴又硬几分。

蠕动的小舌一动,口含的淫水就瞬间泛滥,哗啦从唇瓣咬含处挂出一滩滴缀银丝,一张纯洁白净的小脸咬着大肉屌色情得要命。列车长喘息一声性感低音,摇着胯把热腾腾的大鸡巴往小孩深处捅……

焦躁的热气像一条黏滑大蛇,顶开口腔壁压倒舌根,应因嘴巴撑得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感受到嘴巴肌肉消失,只成一个吞含的柔软器物,被捅成圆柱状抽抽缩缩,鼻尖难过地发酸胀红,满脸都是可怜巴巴的眼泪。

小手抓在男人手臂上又推又打,连指尖都磨红了,雪白胸膛在方领下一顿一抽地喘息。仰起的小脸蛋儿黑发濡湿,还能看出一点愤怒。

小喉咙口要被烫坏了啊……

维德不要脸惯了,哼笑一声,继续把壮肉屌往里推。

娇嫩的喉口反射性一个干呕,嫩肉贴着精孔失衡般颤颤蠕动,听着小孩呜呜闷哼的软音,维德深谙的欲望越来越深,恨不得将小嘴当作嫩穴戳刺。

肉屌来回戳捣,青涩的舌头贴在屌面凹凸不平的肉柱上被碾动,上颚也蹭刮而过,痒痒的,最难过的还是顶入喉口的鹅蛋龟头,将娇柔的狭小嫩道完全撑开成开放状态,几乎闭合不上,操得红肿发艳,只能一颤一颤地收缩。

一大口唾液再也含不住,应因喉管一松,被鸡巴拖成黏滑起泡的湿液,立即慢慢顺着打开的喉管往食道里漏,分不清咸甜,一口一口咽下去。

白白嫩嫩的脖颈纤细娇弱,好像一朵栀子花枝,细细打颤,在腥液里烫得乱滚,雪色的脸也搓揉成一团花苞,

模样,纯情且……欠操。

维德眼眸深谙,大手往那只细颈子上一覆,缓慢推着脂白皮肉上下抚摸,直感到底下身子骨颤得打晃,才绕开颈侧从后扶住女孩的后脑,

一点点往胯下压……

“呜呜哼……嗯嗯哼嗯……”

弱气的哼唧声夹杂水液吞咽音,应因满面潮红,嘴巴像被鸡巴钉死了,眼晕下一片湿热的粉红,鼻尖尖泌出细汗,像桃尖上刚熟的那一抹红润,嘴巴艰难撑成o型,如弹性的嫩果冻,红艳艳被骚水濡湿,狰狞的大鸡巴一进一出,简直是要把小嘴戳破。

成线的口水从衔接处淌,下巴锁骨上晶莹一片,连衣领口都有深色湿痕,恐怕再淌一会,连奶子形状都能印出来。

想象着香艳美景,眸子沉沉垂下来,更用力地肏嘴。应因焦急慌乱挥舞手指,在列车长手腕上抠掐的力道不仅没让他缓下半分,反而另他神情更加亢奋,鸡巴硬得像药杵,狠狠往上一顶。

肉屌磨着细碎白牙,手扶住后脑,直直擦蹭嫩肉压入喉腔,

应因几乎像小鲤鱼一样弹起来,裙衣下紧紧裹腹的小肚子鼓出来,腰向中心凹弯,他喉头剧烈颤动,鸡巴却还越压越深,呜呜哽咽闭紧眼,眼尾都是洇红的泪。

跪着的大腿绷紧了往腿心挤,热气团聚身下,潮热得穴口发胀。被杵成月玄的一截腰肢,几乎在维德眼皮底下从胸前领口挤出两抹有形状的白白肉弧,嫩团一闪而过。

维德喉结滚动,喘息乱了一瞬,操着自己的鸡巴狠狠贯入小孩的嘴巴,把这当作嫩穴一样插入,水液“咕叽咕叽”响彻房间。口腔嫩肉,软舌头,都成了挨肏的媚肉,在狭小嘴巴里翻搅成一团,

应因都快没了自己的意识,只会“唔……呜呜嗯嗯……”,舌头像一块湿软抹布,被大肉杵来回浆捣,嫩红团成一团在舌根来回捻、压,舌尖又刺又痛,酸涩得他不停躲,嫩红肉块都揉成胭脂膏了。

此时,男人冷白精壮的手臂青筋暴起,享受着这天堂般温暖湿润的巢穴,呼吸压抑得粗重,好像兽喘。

阴囊颠得越来越快,凑得越来越近,狰狞的囊袋配在雪嫩青涩的脸颊旁,几乎扇上脸肉,“啪啪——”打在胯下往前混撞。

要被插死了,呜呜……

女孩的身子一前一后晃,眼光涣散,满脸期期艾艾的泪痕,被男人粗壮的雄屌干得哀哀哼叫。幼嫩的额间,鬓发一圈一圈绕成鲜明的乌黑,湿漉漉贴在脸上,耳尖到脸腮下都是细腻娇艳的粉红,像被打湿的水蜜桃,一层层戳到皮烂,果肉也都烫熟一遍。

细白肩膀捣得往后一仰,立马被抓住拉回,丑陋阴囊沉甸甸沾了湿液“啪——”一声打在女孩纯净的小脸蛋,

“唔嗯!”小手反射性地压在男人胯间,抵住肉囊袋,

红艳艳的唇里吐词不清,维德大概知道他意思,但装没看到,继续插进泫然欲泣的小嘴穴里。肉屌表面刷了一层油光水滑的水膜,进出又顺又滑,哗哗靡音听得人浑身躁动,维德摸摸这个乖孩子,道:

“吸一口,慢慢吸就能出来了……啊——宝贝含得好舒服——”

昏暗的厢房里,一站一跪,娇小的漂亮少女上半身来回后仰,红彤彤嘴巴张得没有一丝缝隙,呜呜咽咽吞着水液的闷音,小脸蛋儿上水雾弥漫,黑白分明的眉眼一副肏懵的样子,眼睫毛湿重贴在眼底,

他嘴巴太小,压得完全不能动,男人要他吸一吸,他只能蠕动一下喉头,小舌头瘫痪了缩在唇齿边。

大粗屌子塞入大半根,骇人地压入抽出,简直不敢想象那么一张小嘴里怎么能含住那么多。虬茎盘起的肉棒压出一阵阵暧昧水声,把小软舌剐得往外拖拽,深红的屌皮下脱出一点软红尖尖,然后送胯一捣,就又把嫩舌肉翻进去。

应因喘得气都不匀,满脑子想着报复,但是他已经被肏嘴巴肏乖了,除了被弄痛哼唧一下,也不愿意动舌头,等着大肉棒自己出精给他吃。

他甚至还有空幻想,要是列车长知道他不是女孩子,会不会气到发抖,大肉棒立也立不起来,唔,肯定会吓死他,呜呜……他要在离开之前狠狠打脸,吓死这个坏家伙。

厢房外似乎响起骚乱的动静,维德阴阳怪气笑呵一声,捏住小孩两腮软肉,砰砰往嫩嘴里捣,软肉全箍揉着屌子,又热又紧,丝滑得堪比肉洞,他狠喘一声,抱住女孩头,大力将少女按入胯下。应因明显感到大鸡巴在口腔里脉搏跳动几下,

一瞬间猝不及防,精孔大开,一股股激射白浆飞射,

维德大手往小孩下巴一顶,被迫抬起脸来的应因咕噜几下吞下几大口怪味的精液,丝滑黏液落入喉管,来不及吞咽就灌入胃囊,他被射得直打颤,喉管痉挛,一只大手飞快撑开两指打开嫩口腔,看着白浊全部咽下去,才抽出肉棒。

“不能浪费,能管你好几天。”

应因难受得哭,喘了好几分钟,潮红小脸猛咳,他双臂团住被子缩成糯米团,嘴角挂了丝丝缕缕白丝,眼睫毛上挂满水雾,软糯的气音抖了好几下没发出有意义的音节。

单调凌乱的床单上,小漂亮四肢无力瘫倒,白皙脖颈连着优美雅致的肩颈线,一喘一喘,后肩胛骨凸出丝绸形状,往下一段纤细腰肢柔成弯绞的模样。

就见他小腿并在一起,眼尾跟长了花瓣似的,落了水珠……不知道白丝袜下是什么情形。

维德脑袋一热,忽略掉外面嘈杂的混乱声音,缓缓问:“你下面是不是出水了?给我看看!”

不能摸不让碰,总能看看吧。

他的想法很荒谬。

应因呜咽一声夹紧腿,嘴巴里挤了好几下,舌头都抖出来了,发声还是艰涩地困难,他瞟了男人一眼直摇头。

裆裤里确实有些湿漉了,丝袜贴在穴缝里,有些水液黏呼呼地爬落下来,黏得股间很难受,但应因不想纠结是哪里出了水,笃定肯定是刚才太热捂出的热汗。

小美人一副累到不行的样子,叫维德蠢蠢欲动,自己又不是什么道德楷模,何必忍着,干脆乘着现在直接吃进嘴里多好。香香软软的,刚才都舔化了,像小动物一样喘气,这样娇贵需要惯着养的小玫瑰,要是现在吃掉他,小家伙后面肯定会依赖到他不行……

他又看小家伙低着头,张着红肿的唇瓣,唇芯剥开深吐气息,舌尖低低垂落,里面还有他射的精水,湿漉漉迷离的模样,他鸡巴又要硬了,

但维德眉头紧蹙,纠结地把鸡巴收回裤裆里,外面的事他还要处理。

他一把捞起瘫软的小家伙,手臂故意从对方热乎乎熏气的腿心中间穿过去……

“唔啊——!”

瘫软的小家伙唇瓣上亮晶晶,一副真挨了肏的无力样子,维德一把穿入柔嫩的窄阴胯下,把他抱起来。

一声惊呼脱唇,桀骜不驯的脑袋被当成扶手,结实有力的臂膀绷紧了压入小姑娘腿心。维德脑袋发热,只感到坐在手臂上的地方软软的,不觉惊叹那两片嫩阴唇的厚度。

怎么这么鼓一团?色晕了。要是全根进去,肥得都能夹住男人阴囊。

虽然隔着短裤,但坐在胳膊上的软弹肉感,仿佛一团熏蒸饱满的馒头,美好得手臂上那块皮肤都跟着热起来。

他故意晃了下,想碾一碾馒头阜,就听见闷喘的几声低吟,小家伙双手一下子紧紧拉住浓密头发,粉润的膝盖凌空一缩,并紧,压趴在他肩上。从腿心里都能感受到小家伙肌肉僵硬,维德贴心地用掌握阴部的手拍了拍那讳莫如深的私密地……

“呀——你别……碰!”

应因焦急出口,男人手碰到阴茎肉惊得他会阴颤颤一抖,担心下身被摸出奇怪的手感,他几乎动都不敢动,怕被发现短裤下不该出现在女孩身上的性器。

指腹有点湿润,捏了捏男人手臂,柔顺的一段优美白皙的脖子低下来,轻哼:“疼~”

双腿朝中心并了并,自以为摸准了这个坏男人的性子,应该是吃软不吃硬的吧。

男人果然眼睛一亮,像只大狗,短暂地衷护起来。

女孩撒娇喊疼,嫌弃他弄阴心弄得疼,像老婆一样抱怨!不然怎么只是说疼而不是斥责他放手。莫名其妙自欺欺人的猜想越想越真,如同一瓢甘霖把坏男人滋润得心里甜滋滋。

应因闹不清男人的想法。

用抱着男人的姿势往人肩膀缓缓凑近,膝盖蹭着男人胸肌,小心翼翼把自己腾起来,他努力把裆部的布料往前阴挤,坐下的时候,小屁股也废劲往前鼓。

他自觉聪明,庆幸屁股肉多,往前挤了挤,胯骨后仰,把两瓣肥厚的屁股肉往前推,本来坐在腚下的臀尖现在移到前面,两团肉球夹起来再并紧点,肯定就分不清性器团的形状了。

维德还沉浸在想象老婆遮掩的布料下——花苞一样的鼓肉。想象把两条腿都挂到背上,露出白瓣粉蕊的花心,然后再粗暴脔弄一番,弄成秽红淌汁儿的一团……唔,厚厚的唇瓣会张开一口脂红合不上的肉洞吧,他东西太大了,老婆会吃得很艰难……

遮遮掩掩的小女孩加一想入非非的臭狗,不同频的两人一起走出厢房。

外面不知发生什么乱成一团,尸体已经不见了,窗户上喷溅的血液也找不到一丝痕迹,一切都干净得像没发生一样,但所有人却吵成一团。

只等应因出现,只见之前的女士尖利地从人群中冲出来,上半身压得像进攻野狗,手指直指中心的应因,

“你——!是你杀了我的丈夫!”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穿破人群,瞬间吵闹的乘客都停下来,纷纷拿着晦暗眼神对准他们。

“你这个无耻的婊子,你杀了我丈夫,还偷走了我的东西!”

应因疑问嗯了一声,无端的指控另他一脸懵,这个游戏还有给自己脱罪的一部分吗?那审判者是谁?尸体呢?所有人都指向他是有什么用意啊?……

他想法很多,这么一会功夫脑袋里策马奔腾,完全忽略了现场的紧张气氛。

人群之外的格因斯加持绅士微笑,手臂垂落,那些说话指控、起哄的乘客仿佛都在他意料中,代行其意图。他做个旁观者静默其外,但仔细对比,在并不生动的脸皮下是另一张难以捉摸的面具。

晦暗的眼神粘稠如水底洞穴的幽暗生物,钻入女孩交叠的双腿下。

从两人一出来,他就看见了,女孩脸色红润,蒙着一层层薄薄水雾,仿佛受了剧烈刺激,全身萦绕一股催甜的荷尔蒙气息。纤长的颈侧也洇着湿润水痕,眼尾底部夹了抹红粉,是哭过的痕迹,再往下,尤其是嘴唇,红熟得如戳裂的浆果,芯子翻开的一点儿嫩唇肉里,颜色深深浅浅,简直被含透了。

坐也不好好坐,被人捞进裙底抱住,连脚尖都够不到人小腿,只能一会抱着人脖子一会绕住人肩膀,难受地调整姿势。

你们在裙底干什么,手指摸进穴肉里了吗,夹住了阴道肉壁还是被刮蹭着肉粒?你很享受被人摸吗!

应因的大腿肉一颤,很快被一只手掌抹进腿心里,揉搓的力道越来越重,仿佛要磨破那层白丝,把细皮嫩肉舔入指腹。

烫!

他双腿夹住那只手,不得不用力抓紧对方肩膀。

昏暗交替的分界线中,高大男人修长直立,手臂上抱的碧色小美人似乎只是他的一个真人等身玩具,他长腿搭在一起又轻松又惬意面对群起质问,

犀利一眼扫过那些步步紧逼垂涎的人形怪物,还有控诉尖锐的女士。

他左手中指竖起,压在鼻梁底下,意味不明地一笑,目光与格因斯幽暗的视线短暂交锋。

小漂亮不明所以,低低压着下巴尖,露出来一截白皙脖颈,摇摇晃晃诱惑着那些目露贪婪的乘客。

此时,裙摆底下,男人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搓进女孩腿缝,手指像敏锐的触爪,竟然从短裤筒里钻了进去。

应因一瞬间瞪大乌溜溜的眼睛,睫毛打颤。

奶白的腿心有一些潮湿,一层细腻的薄丝裹覆着圆润的大腿,一直紧绷绷扯挂着小性器,那一团属于男生的小东西颤颤巍巍被烫得抖了抖,紧张到连前面透出湿露珠都没感觉出来。

迟钝得合该被人欺负。

手掌下,胯骨形状很漂亮,耻骨连接腿根的弧度,仅仅是用手抚摸都能感知到,是要手心窝起来才能抓满的圆润,让人忍不住想在那团软肉上戳点肉坑。

维德感观很好,嘴角不自觉翘起来,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放开地玩弄身上小美人。

宽大的金绿宫装裙摆被手臂一窜,其下的动作不用多想是那么回事儿。

“不要,唔再进去……”

应因头冒虚汗,被围观的屈辱已经不重要了,他看得出来车厢里的人都不正常,所以不把他们当人就好了,

但是裤裆里的阴茎离手指好近!

他被迫往前压了压,想把臀尖肉堆挤到腿心缝。

腰肢随动作凹陷下去,纤长的细胳膊搭在人脑袋上,为了往前坐前胸口都快压下来,一直凑近到人鼻尖,奶白的肌肤散发着少女的幽香,让维德喉结滚了滚,他想这可是小家伙自己故意的……

小屁股在人手臂上挪来挪去像一颗软糖,根本不知道这对一个忍耐的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啊哈——!”应因腰身发颤,惊得小腿蹬了一下,眼里闪出水光。

短裤里的手指弯起坚硬的骨节,突然从会阴底部猛地按揉到后穴臀底,胸口一热,脚趾蜷缩着受不住弯成弓月,

维德舔着舌尖从他胸前抬起头,笑道:“她说你偷东西?”

骤然被压入阴部,酸胀感让应因惊惧地连连摇头,腿一蹬挣动着要从维德身上下来,故作不耐烦控诉:“没有!我晚上一直和你在一起你不知道吗!”

漂亮脸蛋奶白奶白的,一点细汗潋滟闪烁,唇瓣像浆果汁染过的,连生气仰起的颈子都呈现出雪色柔弱。

维德没有松开手,看着这个漂亮女孩,恶劣地思考他连愤怒都不痛不痒,一会在追逐游戏中的表现——

会被吓得小腿乱蹬……哭得满脸水痕吧……再一层层由脏手摸熟……?

看到男人没回应,反还裂开嘴角,应因不明所以地蹙起眉,嘟囔:“你连我衣服都翻开看过,我身上没有藏东西的。”

“你怎么不问她,是不是骗人?”粉指尖一点,落向不断重复尖叫的女乘客。

他还偷瞥了一眼格因斯,见对方也只是看戏没有帮忙,又转回到维德身上。

本就是游戏开始前的戏虐,维德不急不缓,阴阳怪气哦了声,“衣服底下全看过了吗,嗯?——谁知道你会不会把偷到的东西藏……小穴里。”

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屈,食指尖朝着前阴位置就要往上一弹,

“还没开苞的话,只能藏在嫩嫩的窄阴道里吧,疼不疼啊,藏的东西大不大,是不是都把小穴壁撑开了?只要你把腿打开,我是不是就能看到一颗胭脂红的圆圆肉洞,蠕动着……”

“!唔嗯!”短促黏黏糊糊的鼻音带着惊诧,又有点甜腻。

食指一弹,打到一枚软软的垂肉。

维德继续造谣的声音戛然而止,疑凝的眼神在应因瑰丽紧张的脸蛋上来回打转,

对方艳红饱满的唇肉微张,发出一丝吸气声,腿心紧紧绷蹙,潮热水汽快把维德的手背打湿了。

小女孩纤长浓密的睫毛扇动,连男人的肩膀都不敢倚,小手推按在结实手腕上,随时准备跳下来逃跑。

列车长站在围猎的人群中间定住,不可置信的表情每个人都看见了,年轻的男人只是啃了一次老婆的菊花都能疯一晚上,这下直接当众下身升旗,小腹升起一团火,第一次不确定道:

“应因…………你阴蒂肥大……”

列车长声音兴奋到颤抖,仿若低落的假哭腔。

茶棕色头发的男人喉结滚动一瞬,隐忍抖动的冷白肤色下黛青凸显,求证道:“是因为这样才不让我碰吗?”

“……原来是这样吗……我不嫌弃的,是应因的,都好喜欢,好可爱……”维德像一条大狗两眼放光。

“不要!”小女孩粉白的脸上飞速腾起两抹红晕,被男人的下流话冒犯到,脸红到不正常,眼睛乱闪,模样纯到致命。

应因一巴掌拍开裙底的手,嫌恶地往下跳。

他不想陪他们玩这种污蔑的把戏,他们肯定是阻止他找线索,于是没好气地往自己座位上走。

娇艳的脸闷闷不乐,似乎还带着一脸骂人的脏话。

肉棒被说成是阴蒂,换到哪个男孩子身上都不好受,他没那么小的。但是还好他找到了借口跳下来,再让男人继续往下摸肯定就瞒不住了。

维德把这理解成小兔子发急,一点不讨厌应因这样嫌弃他。

对着脚踩皮鞋跟拖着沉重衣裙的娇小背影,他好心讪笑道:“小偷应因,开始逃喽~我等你!东西藏好,现在没有好人了……”

男人的声音混在低沉磁性的广播频段中,缓缓在空气中消散……一瞬间,无数股视线粘腻地盯在女孩所有暴露在外的娇嫩皮肤上。

离开维德就是离开安全区。

显然应因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人群围着他的脚步缓慢转身,统一把炽热的目光汇交到中心,他们显然不打算再扮演无欲无求者,没有人坐下来,所有人都比应因高,目光一落,就能看到小小姐漂亮的肩胛骨,在丝绸紧致的包裹下像两颗珠宝一样滑动,

白皙脆弱的颈子弯成一段娇嫩的花托,白得发亮的肌肤只能从手腕等处窥见。两条腿形成优美的弧度,丰腴紧致的软肉从奶白的丝袜下洇出一点点肉色,很想拽住他腿拉开大字型,掐得肉都从指缝里冒出来。

“腿好细,多几只手就不够分了吧。”

“又白又软,四肢都被拉开的时候会不会挣扎得像一只小兔子。手劲也不能大,一抓就会留下红痕。”

“他刚来的时候,老子一眼就看硬了。你们见过这么漂亮吗?又嫩又娇,被人碰了都不知道拒绝。”

座椅扶手旁的一个白人男咽着口水吐舌,

立马有人狂热地补充道:“不止,你们听到他刚刚说话了吗?小声小气的还夹着鼻音,这要是弄哭了,得哭得多好听!”

“妈的,水很多吧……这种的不耐操啊!吃得了三根吗?”

空气里诡异的窃窃私语,是应因听不懂的话,但奇怪的气氛让他忍不住停下来辨别情况。一些乘客的状态看起来很兴奋,眼球浑浊,似乎在陷入某种奇妙疯狂的幻想。

漂亮的小女孩在怪物乘客的脑子里进行着淫秽的瓜分。

场面香艳、淫乱、罪恶,虚假的大脑投影几乎要从他们机械般僵硬的关节上,滑动着跳出来,直接扑到应因身上。

这群乘客在操控者的幻觉里,已经假想出无数双手一拥而上,将应因四肢抬起锁住,拉到空中,被最强壮的白人男挤入腿心,操得白肚皮顶起。

两条纤细白腿拉成一字马,花唇间又红又肿,被一根儿拳粗的丑鸡巴欺负得几乎撕裂,如桃核儿一样,形成梭形的红洞被进进出出。

一只只带毛的手把他全身摸过去,雪白酮体上斑斑痕迹,然后奶肉也揪得高高鼓起,上面都是晶亮的口水。

操完一个就会轮到下一个,不够分的话,屁股洞也会被利用起来,操得后穴花苞翻开,和阴道一样熟烂,永远夹着合不拢的大洞漏精水。

只能撅着小屁股,压在众人身上,被迫仰起脖颈给人含舌头,屁股被人抬着挨操,下面阴唇里吃一根,后面菊花里再捣一根,两根齐头并进把肠道与宫颈中间粉嫩的隔膜碾到充血,小女孩像骑大马一样上下颠簸,吃到满脸流泪。

一想到这,所有乘客都下腹收紧,鸡巴高高抬起,目光更加浑浊晦涩。

此时的车厢更像泥鳅钻出来的阴暗洞穴,阴冷得连迟钝的应因都立马发现不对劲。

他头一转,就看到所有乘客向他包围过来,而那个高所有人一头的列车长已经不在队伍中。

“不”

应因呜咽一声,轻得像猫叫。

后脚跟轻轻落下去往后退,不明白怎么突然画风都变了。

格因斯!他想找另一个可能求助的人,但蜂拥挤过来的乘客断绝了所有出路,围着他缩小圈地,他想出人群只能从座椅上爬出去,不过这样也太慢了,

“我抓到你了!”

一声女士的尖叫从人群中破开。

她趴在地上,疯狂的眸子直直盯着手中伶仃一截纤细脚踝,涂满鲜红的指甲扣入白丝中,

围猎的众人喉头一紧,

“撕烂他的衣服——!”

“检查!检查!小偷偷了什么?我们要惩罚!”

齐齐的声音终于让应因听懂。

他小脸白了一瞬,心脏狂跳,疯狂踹拉住脚踝的手,“我没有!我不是小偷!”

弱小的辩解声完全淹没在讨伐声中,一朵小玫瑰深陷泥沼要被拉入泥潭,最后散发着一丝丝馥郁甜香……

“咿呀——”

伴随一声泣音哀叫,那两条雪白的长腿突然被凌空拉起抬高,娇小的人形倒地,瞬间被无数双在裙衬里揩油的手箍紧胸口抱起来。

繁复层层叠叠的裙摆像花瓣一样绽开,露出大片白丝包裹的腿肉。

他们想伸进去一探究竟。

不知道谁的手掌摸上他的胸口,在裸露的胸前皮肤上又揉又捻,丝滑如奶油的肌肤另对方爱不释手,掌心一扭就盖住乳房的位置,窝出半圆罩在上面想握出什么东西,但似乎干瘪的胸前另它疑惑,无论怎么推都挤不出奶包。

“胸没发育啊~操不了奶子了”

不知道谁说了遗憾说了这样一句话。

应因呻吟抽搐一下,脚尖难过地翘起来,他快哭了,两条细胳膊糊乱推挡摸他身体的手。

细弱的猫叫哀泣:“不要碰我……”

柔弱的阻挡可怜得想让人一口把他吃掉。

抹胸岌岌可危,肩带在挣扎中大片从肩头滑落,两抹雪亮圆润的肩头被粗糙的手心来回打转,没一会白软皮肉上就起了红印。

女士的手向他裙摆钻去,游滑的指腹顶在腿侧软肉上爬行,按下一道软坑,女士几乎贪婪地连头也要钻入应因的裙底。

“不,不要……”

围猎中心,小美人弯出一段秀美的脖子,眼睫湿漉漉,被粗鲁的人手架着,两条腿拉开,奶白的光景从裙底下香艳暴露,无数炙热视线直直往腿心钻,

应因羞耻又害怕地闷哼,要,要被发现了吗……

他指尖掐住腹部绸缎,高高闷鸣一声,长腿突然抽搐抬高几分,

下身被……被摸了……

女士抬起脸,刻板的面部表情裂开,熟悉的无机质目光中透露出疯狂笑意,她手指压在应因软嫩的后穴口,把白丝袜也攅得捻入潮湿褶皱中,还要往菊花里钻。

“他都把你干潮了,后穴都是淫水,已经开苞了是不是!”

同时,应因惊惧地一动不敢动,因为女人的指甲正掐着他的阴茎,揉在指骨间搓揉,她一挑眉,讽刺道:“肥大的阴蒂?”

应因随着她的话呼吸骤滞,在被戳穿的灼热目光中缩了一下身体。

不……不要告诉别人。

嘈杂的乘客们在这一刻蓦地安静下来,狂热腐烂的欲望从他们脸上褪去,随之一致切换至冰冷刻板的面具脸。

“发现你了!”

他们共用一道口腔说。

应因疯狂在车厢走道中奔跑,连小皮鞋都跑丢一只。

粉白的脚后跟踩在冷硬的地板上,走不出多远就脏脏的像猫脚垫,只有足弓底若隐若现透出一层娇艳的粉。

湿哒哒的眼睫可怜地颤,雪白胸脯高高起落,他又急又怕,身后跟了一群追逐的假人,似乎是为了逗弄他,他们都追得不快,

小美人跑得累坏了,他们还会停下来爬行趋近。

“果然和格因斯说的一样,只要逗一下就会哭出来。”

“这算什么惩罚,我要压入他的肚皮,把肚脐操得拱起来,会吃得噎气吧哈哈哈……”

黑暗的想法在其中滋生,混沌地一股脑涌入格因斯的思想。

应因不知道被发现真实身份会有什么惩罚,如果只是追逐与逃跑的话,那他想赶快找到一间房间先躲起来。

但奔跑让他忘记了看其他细节,比如他跑过的所有车厢两节连接处,每一次都重新进入7号车厢,他每次都循环着与追捕的乘客怪物相遇,他从来没有跑出7号车厢。

应因胸口发疼,焦急得额头卷了一圈潮湿黑发,奶白的小腿外侧一道道勾破的抓痕,露出一丝丝淡粉色划痕,他来不及管身上被划破的地方,

又在下一个车厢连接处,他看到悠闲倚在门边的维德,

对方托着手臂朝应因摆手,“他不会让你走出去……怎么样?考虑一下,求我。”

维德拉开一旁公共卫生间的门,示好般邀请。

应因没看到男人夸张的笑容,来不及想这里怎么突然出现一间卫生间,湿漉的眼珠一转,直接从对方手臂底下钻进去,

他此时神情紧张,小脑袋瓜却反应得异常的快,手指反手要锁门。

如果维德跟着一起进来绝对不会有好事的。

但他动作早被维德看破,习惯锻炼的人看不上他的那点力气,手臂直接插入合上的门缝顶开,侧身压进,钻入狭小卫生间一气呵成。

“你进来干什么……?啊——”

高挑修长的男人脑袋几乎顶到天花板,边走双臂边掐住应因的腰就把他直接抱了起来,不假思索地直接按进身后的洗手池。

洗手池还有点湿,阴漉的水渗入敞开的裙底,一下子把应因腿根的丝袜浸湿,列车配套的卫生间设备并不会很大,洗手池也很小,

却可以刚刚好包住应因的屁股。

半球形的池底被坐进大半颗小屁股,肥润的软肉紧密贴在瓷面上,维德还故意把他往下按了按,屁股肉跟着一陷,饱满的圆桃都挤成了变形的半球形,粉白臀尖也阴冷冷磨在一起。

狭小的卫生间内,隐隐散发臭烘烘的尿骚味,墙面虽然有清洁,却还是有一层黄渍,斑驳落在尿坑上的墙壁,不知道被多少臭男人熏陶过。

应因嫌恶地收起身体,手都不敢往旁边扶,

两条修长白腿孤零零吊在外面晃了两下。

他还想说什么讨厌维德的话,但被对方突然走近一步,压下上半身,吓得话给噎了回去。

维德眼睛里闪烁着兴味,建议道:“别这么看着我,我不比他们可怕。”

“应因。”他食指中指并起抵在女孩洁白的眉心:“说说看,他们为什么突然追逐你?”

应因浑身一僵,不敢说是因为被发现了真实身份。

他睫毛忽闪,眼光垂落有躲闪的意味,却被掐着下颌一把抬起来。

小漂亮纤长的眼睫底稍稍湿润,眼珠子克制着不四处乱躲,要开始编瞎话。

“呵——总不能是因为你漂亮。”

维德冷白的手腕缓缓磨人地下滑,落在起伏的皎白胸口打转,应因颤抖着声音要对方注意一下场合,结果换来维德一声嗤笑。

“我有点怀疑你这么小的奶子里怎么藏东西,所以应该不在这,那偷到的东西只能藏在下面。让我看看!”他最后一句话蓦地严肃起来。

男人的不死心,一瞬不瞬盯着应因。

漫不经心瞟向女孩下面落着的两条腿,丝袜脏脏的,有些破了,但腿型笔直纤细。维德眼皮一跳,想把它们握在手心里拉高的冲动,猛烈挑逗他的欲望。

一瞬间失去重心,应因惊叫一声,身体向后翻仰,小腿肉突然被掐住往上折高,触摸到的皮肤上是手心烫人的温度,那只丢了皮鞋的脚被掰得足底朝天,掌垫下沾灰的袜底中透出一抹鲜嫩的粉白。维德将笔直长腿直直推压到他胯骨,抵在自己宽阔的胸肩上。

往下俯身,圈住洗手池中的女孩,显然还有其他打算。

他的裙摆因为拉高腿而像零落的花一样打开,露出底下遮掩的短裤。

等不及应因反应,男人毫无征兆的动作吓得应因伸长手臂就想往下挡,被男人手背强势格开,“撕拉——”一声,短裤被从胯骨上一把拽下来。

应因惊呆,空气陡然安静一瞬,他全身血液都凝固了。

僵着手臂还想挡腿间春光,又被维德拿手生硬拨开。

“哦——男孩!”维德板着脸挑眉吹了声口哨,面色渐渐刻意冷酷下来,“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这么喜欢扮女孩?骗我很好玩!”

想到那晚自己像狗一样在男孩身上又舔又咬,被骗着只能玩后穴,撅肛口里一点湿红嫩肉钻,还守原则到连他身上碰都不碰,被耍的心情就憋闷地在维德胸口一层层叠加,鼻软骨都砰地热胀起来。

如有实质的目光冒犯且险恶地故意在应因身上游走。

男孩乌黑微卷的头发掠在面颊,修长睫稍害怕地颤抖,还知道怕,维德心想。对方双唇水红,鼻尖、眼尾都透着淡淡的薄粉,因为被揭穿身份感到羞耻尴尬,裸露的肩头、手肘都染了一层烫红,全身上下一股娇玫瑰的纤弱皮肉,确实是不辨性别的长相。

翻开的裙底下,白丝袜从足底一直裹到腰臀,里面空空荡荡。

维德直直盯着腿心中间那一团属于男性,但非常娇嫩可爱的器官鼓包,呼吸一沉,双手不费力地钳制住两条挣扎的脚踝固定成状。

乳白的圆润腿根间,两边软肉挤贴着,堆挤出来一颗小杏子一样大的鼓包,隐隐绰绰透过薄丝下,还能看到那团嫩肉憋屈地挤在一处,肉棒都乖得弯下去,粉红蘑菇头紧紧贴在两颗囊球中间,他皮肤薄嫩,俏生生的器官仅仅是这样被看着就升起一抹红晕,从囊袋下一直红到会阴肉。

应因被看得打了个冷颤,先前被那个女npc发现真实身份,现在又被列车长发现他其实是男扮女装,他不清楚规则下,是不是只要发现真实身份就会得到惩罚,还是说其实只有两个人发现,他还有机会求一求。

要是不承认,是不是就过去了。

他张着毛茸茸的眼睛瞪他,装作若无其事,“看什么!我就喜欢穿裙子,谁告诉你我是女孩了?是你自己瞎想。”他想给自己辩过去,死不认账。

维德听闻哼笑一声,热气把应因的睫毛吹得直打颤,“真凶哦!骗人还理直气壮。”

男孩子也没关系,但是又穿女装又被指认是小偷的小骗子,他要好好查查,不属于这辆列车的小乘客一旦发现,是要被玩到哭的,不管是怎样玩到哭,都会让他后悔再骗人。

维德放下手,一把抓着他一条大腿压到小腹上贴紧,胯底的丝袜因拉伸扯到紧绷成半透明,阴茎头也被带得拎上去。

维德拢住他暖热的会阴软肉,五指扣下,掌根往上一推,把他软哒哒的阴茎囊球全都攅在手心里揉成一团。粉嫩龟头和囊球全都像玩具一样搓蹭在一起,小男孩不知道是不是缺少发育,下身干干净净如一只白阜,白嫩微鼓的一块肉,有股干净圆润的幼态,很容易让人生出亵玩的心思,

维德把它们像一坨面团一样用大掌揉捏推挤,搓得东倒西歪。不像是在玩男性性器,倒像是揉面。

粗糙烫人的指腹掌心擦在娇嫩的薄皮上,那里很快透出一抹熟果子的嫣红色。

应因的下体被强行挤压成畸形形状,指骨间来回夹着阴囊,从指缝里鼓出去,再用大拇指按进手心。看到自己的一副性器互相摩擦触碰,与丝滑的丝袜厮磨在一处,强烈的猥亵感另他气得要背过气去。

小男生腰身一弹,使力起身,吸在洗手池里的饱满屁股肉与瓷面,发出打滑的“嗞溜——”一声长音,上半身刚要脱出来,维德掌面稍宽的手就压在他肚子上,又把他按下去。

“列车长有权检查你是不是偷了东西,“维德一掌扇在男孩娇嫩无力的性器上,把应因打得哀叫一声泣出泪来,”穴里没有的话,我们再搜别的地方,你也不想背着小偷的标签吧。”

“混蛋!啊——!”

两指捏住泛红的软肉根,啪的一声又抽下去,红龟头直接歪到一边哆哆嗦嗦,蔫蔫吐出一缕透明清液。

两颗囊袋抽得发疼,白皮上赫然一道深色嫣红。

应因疼出眼泪,粉白小脸不可置信有人这样对他,双臂带怒地去推人:“走开——!我不是小偷,没有藏东西。”

软弱无力的张牙舞爪只会另强大的规则制定者发笑。

线条流畅的手臂拢起一片肌肉弧度,轻易交叠起两只手腕压到他头顶,夺人的目光注视着那团瑟缩的粉白肉器,再次捏住那根开始吐水的阴茎,狠狠压入他柔软的两枚囊球中间,旋转着磨蹭起来,狠道:“不听我话的时候就已经暴露了,还想被扇坏吗?反正也不能用,干脆把龟头插在囊袋里缝起来当阴蒂玩。我没必要关爱一个小偷吧。”

男人的打算超出正常想象范围,应因小脸苍白,呜咽着打了个哆嗦,愕然地骂他是变态。

阴茎在肌肤上搓来搓去,软塌塌的和一团死肉没有区别,薄红越来越深,流的腺液在手的推挤下涂满下身,会阴软肉逐渐湿滑,像一块凉爽果冻,被掌根揉出一串黏湿的“咕叽”声。

“轻……唔哼……”

应因疼得吸了口气,脚趾扣在薄丝袜里卷成一板奶糕,足底薄肤血气鲜润,长腿顶在男人肩头一抖一抖地颤动。

不透气的狭小卫生间里,呜呜咽咽随机掉落一些闷哼,还有粗沉的呼吸,微骚的尿渍味里混杂清洁的皂香,此时这种不好闻的怪味中慢悠悠混入一股甜腻的气味,两者一碰就像催化剂一样发出火花,撩骚着某只臭狗的神经。

应因白了脸,从他湿润的腿间,看见那个变态身下鼓起一个大包,圆头遮掩在衣服下也能看到硬邦邦的勃起弧度,散发着热气往他大腿根顶。

不,他是男的,明明都已经看到他也有阴茎了,为什么还能对着他立起来。

不懂事的小处男苍白着脸色,双颊飘红,嘴唇润得像上了红漆,他忍不住舔舔下唇,染上一股浓艳色调,继续蒙蒙眨眼。

直到下体被搓揉得发热,疼得他腰肢一颤,似乎才转过来一点脑子,水润眸子瞬间沾上水汽,又气又恼拍打握着自己大腿的前臂。

“你别想再碰我,我是男的!”他大声强调,想到曾经还被变态舔了后穴,鸦羽似的睫毛羞耻得都沾上了水珠子。

“你走开!我不要你!”

他极力抗拒,脚丫挣动地都甩到了男人脸上,把奶白的丝里掐着的一股股馥郁香气全都往男人脸上踩,花苞样的脚趾点在对方唇侧,极有侮辱性地在变态脸颊边踩肉、又抠唇。

他的这点力气根本不够男人看,男孩敢用脚挑逗他,维德也不客气,深沉的眸子紧紧抓住应因眼里的恐惧,锋利眉眼挑衅地飞挑,然后一口咬住嘴边乱动的白足。

“——!”

尖牙深深嵌入白丝底下的嫩肉,刺破丝袜,恶狠狠地磨了磨,印出两点红艳肉坑,应因疼得唔嗯一下抿住唇,抬眸与维德四目相对,很争气地对视着就不叫出声。

白丝包裹的鲜润足侧,像被恶犬一口击命的一尾白鱼,刚好卡到鱼脊,僵得动也动不了。

应因蹬了蹬脚没拽出来,崩溃地呜呜半天没有呜咽出什么脏话。脚进了别人嘴里,简直脏死了,睫毛根忽忽悠悠浮上一泡泪,忽闪忽闪含在眼眶里,固执地也不肯滑落。

“呜——!”

应因屁股弹跳一颤,声音闷闷颤颤,“你凭什么打我!你不讲道理!”

屁股肉上火辣辣疼,第一次被人扇屁股,羞得耳朵从底下全红了。

他的挣扎全都视而不见,背身被人卡着腰按在墙面上动弹不得,屁股骑在洗手池上,脚不沾地,前面就是脏污的墙,后面是反抗不过一齐挤进来的胸膛。

维德嗡颤的低音透过男孩滴血的耳垂,缓声道:“我不信你!”

“——撕拉”

裙装爆开的声响

后背紧束腰腹的交叉绳结,从肩胛骨一直爆花,一绳抽到底,开到尾椎胼骨,突入而来的凉意刺激得裸背激颤一缩,两片白玉似光滑优美的蝴蝶骨收缩振翅,凸在雪白肤色下,像瓷器圆滑的边口刺破雪纸,把脊椎线挤出一道白腻的顺直凹度。

应因身体僵硬停住,意识到衣服被扒开,稍微开了点窍的他登时挣扎起来,“不,这里是厕所啊,脏……呜……”

不要被舔屁股了,厕所这么臭怎么能下嘴的呀~

他慌乱挣动着,小腰扭得要从掌下脱出去,裸露的奶白前胸就不得已擦蹭到冰凉凉的水池墙壁。他虽然看起来瘦,却瘦而无骨,抓一把都是能陷入手指的软肉。

胸前弧形的两瓣白腻稍拱起一点青涩脂肉,腻滑柔软,偶尔压到墙面时都能挤得溢出来一些,像白奶油一样圆润的厚边。

呼吸吐出来炙热,在狭窄空间里更加躁闷。

维德拇指扣在纤细的腰背上,一直按进皮肉里。开荒的男人被他一身细腻柔滑的手感吸附,眼神沉沉一暗,两指刮皮压肉,狠狠沿着皮肉上下摩挲。

紧致白皙的皮肤在粗糙的指腹蹂躏下,逐渐从白玉里沁出一抹血色,那片后腰很快起了一层嫣红,像捻破了果皮透出了红熟的果肉色。

应因夹着泪泡,倾腰:“呜……摸坏了……啊,疼……放开我……”

他边喊边要哭,细伶伶的两条小腿下意识蹬动着,包在丝袜里都能看到脚底跟羞红一片热粉,乳白的脚掌底一览无余,脚趾一颗颗像融合生长的珍珠并成粉白足尖,低低垂着像山茶花头,摇摇坠坠够不到地面。

大腿并不拢被分开,扩成一个大v形,贴着冰凉的水池边缘,挤出一层丰润的白肉。

维德剥了他女装裙,却没有脱他的腿部丝袜。

紧俏的裤裆勒着阴部,细白腰肢更是被一圈细带绷紧,贴肉的边缘粉粉的压出印子。

小家伙漆黑的发尾落在柔软修长的后颈,后背一片白皙肌肤通透发亮,一截腰肢又柔又嫩,一掌就能盖住,全身都是软的,肉乎乎的两颗雪团子他早见识过,但包在薄透的丝袜里别有一番涩感,肉多的地方拱翘起来把丝拉得更薄,就显出渐变的肉色效果,看起来饱满多汁,大概操起来也特别有弹性,连鸡巴根都能夹住。

他从尾椎下扩张的臀肉弧线,一路往上收,看到漂亮柔韧的腰线,然后是中间夹的一股精致流畅的脊背线条,细节上毫无瑕疵,玲珑似他曾见过的一支白瓷腰瓶。另见多识广的列车长都惊叹这一副东方美人骨的细腻。

维德一手毫不费力挤进他大腿之间,半握掌着半瓣肉屁股,饶有兴致地捏了捏,颠了颠。

微肥的臀尖圆润地滚入手掌心,稍稍收力,大半都挤进他指缝里。

应因瑟瑟发抖地躲着,腰肢一个劲往前贴,结果屁股朝后半撅起来,半边胸口都贴在了墙面上。

心里忐忐忐忑地跳着,拿不准男人要干什么,他存着小心思思索着如何逃脱,

下一刻,

卫生间里“啪啪啪——”

清脆连闷的几道响打在脂肉上,一下让应因惨叫一声挺起腰,脚背向下绷直。

眼睫毛湿漉挂满水珠。

“啊啊呜呜呜……坏人……不许!不许!”

猝不及防屁股受了掌掴,应因羞恼地来回挣扎,但他动一下,维德就压得更紧,腰上泛起一片指印形状的红印,手掌强硬按住他后腰,尾椎塌得屁股只能被迫高高翘起来受巴掌打。

绵软的臀肉像水晶肉冻一样黏在掌心里颤晃,一层一层的波,重得臀肉歪倒又弹起来,

粗鲁的手劲很大,维德根本没留情,专门挑着男孩屁股肉最多的地方扇,五指兜着屁股底一下下往旁边扇,把另一瓣儿屁股肉也撞散。

应因快痛得噎气了,鼻尖潮润红彤彤。

雪白的小屁股看着就肥软,维德扇的时候只感到绵软往手心一撞就弹开,摸起来手感极好,他竟然扇得有些出神,等他回过目光来,那浑圆肉腚已经印上一大片鲜红的巴掌印,血色渗进皮肉,透过薄丝袜能看到漫出来的粉红艳色,尤其是臀尖,熟得发亮。

屁股圆润的边边还是奶白,越往中心越嫣红,嵌入了一汪粉水一样,像一颗倒扣大白桃刚刚在表皮上生出熟粉的色调。

应因眼尾通红,柔白的手指疼得蜷缩起来,睫毛稍上一层水汽,眨得眼睛也疼,呜呜哀哀叫停。

屁股肉火辣辣的,肉震得都麻了,他很想蹭凉的东西冰一冰,但是维德发疯了,把他屁股当年糕一样打,一点不要停的样子。

“偷东西!嗯?”

“扰乱列车秩序!”

“惹是生非,你说你该不该打!”

维德佯装愤怒执行列车长权限,喘着热气冷声罗列小家伙做的坏事。

应因被打得屁股根发胀,两条柔弱白花梗似的胳膊靠在墙上,才避免脸压到脏脏的墙壁,听到维德的控告,他气得呼哧喘气,像只河豚,胸腔里吸满空气,奶肉都圆起来,

他大声泣喘没有,“我说了好多遍唔……没有偷……”

“是你管不好人……啊——!!”

陡然一巴掌抽到会阴,应因臀腚从底下腾空一弹,疼得白花花阴肉都缩在一起,睫毛上水珠迅速汇成一颗砸下来。

他脸上水盈盈,打了个哭嗝。

喘气的娇吟、弱声弱气不知道多引人,

“啊呜呜……没有……好疼,你打人好疼……你滚开……”

脚尖划拉着往后踢,但只能骚骚痒痒地从列车长腿边蹭过去。

维德被他这副可怜又骚气的模样,勾得直咽口水,眼睛微微眯起,仍然不打算放过。

小家伙欺负他男扮女装,何况暴露身份就是要接受惩罚的,凭什么要放过他,难道要把小甜点留给外面那群脏东西教训吗。

他还舍不得,他先看到的,就该他先惩罚。

鲜嫩的屁股肉已经打得红通通,麻到皮肉发痒,产生一种异样的想再被扇打的快感,而没有经验的应因只知道哭,一撅一撅往后挺屁股,肿肉扇得飞起来撞到一块,黏一下又分开,软果冻打颤的样式,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子看起来有多骚。

“自己说,偷来的东西藏哪了?”

维德问一句就扇一下,两边轮流挨打,十几下就掌得屁股肉肿起来,胀胀肿痛,高烫发热。

应因咬紧唇,雪白腮帮子湿漉漉,憋得脸颊红晕弥漫,小屁股已经不是之前的嫩屁股了,肿了一圈,布满手印,鲜红得如染色馒头,吹气似的肿发起来。

他才没有偷东西,什么也不承认。他只是想通关,等他找到东西就再也不来了,他们找不到他的……他气呼呼,没有威胁力地想象着,

这也不耽误他嘴硬:“你找呀,找到了……呃……我输……我身上才不藏东西。”

“啪啪啪——……”

一连串掌风落下来,臀尖上顷刻充血高高肿起一指厚,熟烂得像颗红桃尖,男孩挨一下就颤,腰身眼见着往下滑,前倾得厉害,把臀往水池外送出去,漾荡起来的靡红肉波馋得维德喉咙干涩。

他“暖心”地贴在男孩屁股球下,凌厉地用指尖抽打臀尖,不等肉球晃动就立刻握住肉尖固定住揉一揉,这样反复好几次,应因腿根都软了。

娇嫩的艳丽唇瓣微张,含着咸泪水,一抽一抽地收缩白软小腹。

“好啊,”维德挑眉,摸住一块烫肉压在手心里揉搓,感到到小身体的颤抖才道,“那就看看屁眼里藏没藏东西。很熟悉了吧,上次做过一次。”

“自己把屁股抱住!”他竟命令的口气。

不过应因虽然害怕,却不应他。都已经任人鱼肉了,还要听话,哪有这样的道理。他满面水痕的脸蛋,表情嘟嘟囔囔,一点反应没给。

维德一挑眉,无奈哼笑,两只手扒开两边臀瓣分开,四指扣进臀缝,尖利的指甲沿着几乎透明撑开的丝袜一抹,娇嫩的桃瓣中缝就立马跳了出来。

肥屁股肉眼可见地从丝袜破损处渗挤出来,像一大坨红白软腻的油膏,两瓣圆肉紧贴,一半在丝袜中看起来挤挤挨挨,从股缝一直撕裂到会阴底下,被两条丰满腿根夹在中间,像穿了开裆裤。

维德也确实这么想的。干脆不脱了,就这么玩呗,亚洲男孩长得那么小,穿开裆裤一点不违和。

破烂的丝袜从小腿处开始撕烂,一道道明显是指甲划出来的裂痕,裂口透出雪白软嫩的腿肉,而屁股上的丝袜,被鼓鼓乎乎的腚肉弹出裤裆,和撑破的菌菇包一样。

屁股肉缝两边肿得红通通,油亮的一团,血丝印在薄皮下,糜烂得感觉啃一口能溢出桃汁儿。

他塌着腰屁股往后撅,坐在公共卫生间的洗手池上,只有丝袜裹着下半身,破破烂烂的坏袜子下是一眼望到底的欲肉,还手臂撑着墙面,完全是一副等人肏的街边流莺模样,偏偏小家伙自己不知道,又开始哼哼唧唧勾引人。

维德知道他屁股多软和,没带犹豫地,两指扒开臀缝拉扯后穴口,肿的红肉在虎口边打颤,

维德嘲笑地对准肉穴吹了口气,“骚死了,打屁股就能流水是不是?”

粉嫩水灵的菊褶湿亮一层,不知道什么时候里面跟渗蜜一样泌出水,气味甜骚甜骚的,水痕一路从菊花爬满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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