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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狗嬉笑着不顾男孩挣扎,提腰猛扎下去,堵住敞开的惊恐肉道。

没有间歇就开始砰砰撞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狠厉,肠肉几乎干僵了,维持着绞紧的动作用力嗦吸入侵物。

只有被肏得嗯啊淫叫的小男孩翻白了双眼,手脚细细痉挛。

骚肉被脔得狠,濒死般往外挤淫水润滑,止不住发颤,每打桩一下就能分泌出更多淫液,噗嗤噗嗤被鸡巴带出。

无力抗拒的肉器哭声不止,害怕得直肠剧烈抽缩,肉膜已经艳红剔透,肿高出半指刚好夹住阴茎,暧昧无知地伺候着坏狗屌。

野狗被男孩层层叠叠的肉褶夹得头皮发疯,阴囊疯狂鼓跳,最后狠狠用阴毛擦进翻开的肉壁间用力摩擦,抵着结肠口冲进去。

热烫的浓稠精浆打得血红壁膜崩溃怦张,熟烂的果肉一样滴汁,极度收缩着按压龟头。

酸胀发涩的感觉弄得应因闭眼发颤,脑后绸带一直在抖,加上混乱过头的惊人快感,使得全身神经感知系统失守,喷刷的精液洗过肠肉,令临近肠道的器官,激颤几下,尿孔跟着打开,

接着一股细细涓流毫无所觉地失禁尿射。

尿孔完全不知道收缩,雪白小肚子一鼓一鼓,失神地放任着身体变化。水落声就和不会尿尿的娃娃一样直接。应因徜徉在剧烈连绵的快感里软成一滩水,小肉棒漏成喷壶。

腿肚子抽搐抖动,尿撒了一地。

墙面上激射的尿液溅出去几米,落地的水流逐渐向着墙根流淌出去。

“不是说没尿,这不是也挺多的。”野狗摇着脑袋借应因屁股擦了擦肉棒。

收起器具,又是一副人模狗样的假绅士。

他亲了亲男孩还在绷颤激抖的蝴蝶骨,落下一句“谢谢款待。”推开雪白肉体在空中吊晃,

“一会会有人过来收拾的,你就在这……”目光落在应因身下靡红弥漫的皮肉上,“你就在这醒一醒,他们不会怪你乱撒尿。小狗狗!”

将狗狗的绰号报复回去。

应因已经被干晕过去,在没人的浴室间里像吊在蛛丝上的折翼蝴蝶那样缓缓晃荡着。

情欲精液的味道混着尿液,在充满高档熏香的空间里格外引人。

这并没有影响那个偷窥者。

待一切恢复平静,只有浮沉的光影时,他偷偷摸摸爬出来。

略显清秀的脸潮红,细汗遍布额头,球童才穿的制服裤敞开,露出里面红红的肉根。

应因好漂亮啊。

刚才还觉得风骚入骨像红艳艳坠在枝头的茶花,现在安安静静的如同凋零的栀子花,花头被疾风骤雨打湿了,凄凄惨惨的,花瓣有了折痕,但甜香更浓。

四肢修长,腰身曲线柔和优美,吊在空中,无力挣扎地悬着,莹白皮肉淌满汁液营造出一种令人窒息的鬼魅感。

让人亵渎的心激动得发颤,又有点恐惧对他随意玷污是不是会污染这份美好想象。

应因不知道的这个npc半跪在地上,他一抬头,就能看到自己一整个敞开的穴眼。

因为大肉棒撑出了行径,从下方的视角,npc直接连里面操开的靡红肉壁都可以看见。

滴滴答答黏糊的精液混着浑浊肠液,顺着外翻肿肉黏下来拉丝。

小肉棒半垂着,尿孔里清晰可见里面粉红骚肉,痉挛着淅淅沥沥还滴着尿水。

是高潮失禁后小主人真实的样子。

手肘撑着上半身,往前攀爬几步,他几乎将自己塞进应因开腿的胯下位置,脸后仰,就能用鼻尖蹭到粉粉嫩嫩吸缩的会阴。

接着便出现这诡异一幕。

他张开嘴,让应因的龟头压在他吐出的舌面上,然后滑动着喉咙让小阴茎顺着滑腻往里滑入,差不多在喉管抵入一截才停止。

他急促收缩着喉间,用柔软口腔壁包裹住阴茎。

轻轻一抿的动作,将上面坠着的冒汁舔了干净。

应因的味道,很干净,npc快乐地想。他观察两人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怎么会嫌弃,况且是应因身体里才出来的,味道一点也不坏。

这个npc大概是疯了,比之前的野狗还变态。

他收紧口腔按压着绵软的小肉棒,舌头一卷裹住樱花粉的漂亮肉具,吸吸再舔舔,弄得里面残存尿液不受控制流出一些,全嘬进了变态路人嘴里,

可惜地含着小肉棒操弄一会,直到一点味道都被舔没,连尿汁都洗干净,他才依依不舍地把应因吐出来。

秀白的面孔上升起两团更烧红的血晕,他将目光转向肉汁丰腻的开口肉穴。

整个阴茎在被玩弄的过程,应因都半昏着,甚至对身上的触觉反应迟钝,根本没发现什么不对,只是偶尔碰到敏感血管,才哼哼唧唧低低嗯几下。

湿软的赤裸肉体在缠绕绳索中轻晃。

一颗毛绒绒脑袋钻进香香批肉下吞咽着唾沫。

又一只野狗,低劣的围群而生的弱小小狗,只敢在别人吃完后才敢露头幻想不属于他的东西,但这次竟然敢胆大地企图分一杯羹,偷窃或者说夺食。

他只知道自己的机会只有一次。

应因如果知道自己一开始兴致上头扮演的人设是这种后果的话,肯定哭死也不干了,他没必要招惹这么多人,幼稚得可怜的稀疏手段根本应付不住贪吃的恶人群体。

袒露的下身被操开,外翻着的地方都可形象地被称作肉唇,仿佛被坏男人抓着肚子灌精了,肉洞里精水到处都是,有些靠外的褶子上精液已经开始干涸形成精斑,十足靡丽凄艳。

看得npc眼珠子都动不了。

可是刚刚应因还哭着叫他哥哥,哪有哥哥这么不爱惜人的呢,他好嫉妒,一股浓烈的怨气在胸口盘旋胀得他发慌,想做点什么。

他瞄准了那个充满浓厚麝香的穴眼,鼻尖悄悄跟着蜿蜒香气抵进去。

立刻触摸到一片滑腻湿软的腥香天堂。

一股香气,清甜的传过来。

不像香水,有股从皮肤里透出来的滑腻感,能引得人气息浮动,缠绕着让人把鼻尖往他身上带。

“漂亮宝贝,今天是来当球童,还是为哥哥们加油的?”

熟悉的几道视线从男孩精致微翘的鼻尖滑至亮晶晶的粉唇,互相对视一眼,都带着心知肚明的调笑。

昨天,小男孩被吊在墙上用柔嫩屁股往男人孽根上送的视频,他们可都看到了。大白屁股、红艳艳的屁眼,张开几根手指大的肉洞,贪心不足地吃满一整根,连耻毛都要嗦,真是把他们看得眼界大开。那时候小树林又躲又藏的不让摸,真以为新手呢,结果还不是让男人一碰就化成水了。

那么熟练地吸含肉棒,很敏感嘛,蹭蹭肛口也能敏感到喷水,骚穴都把地毯浇透了。

顾韶掀起眼皮,拿高尔夫球杆戳地,听到好友们对应因的玩笑,有些烦躁地用指节敲杆。应因的事他都听说了,既觉得这个小孩活该,又想他本来就是做这个的,他们对他要求那么高干什么。

之前一时喜欢还不是他一厢情愿。

但两人四目相对,顾韶还是眼皮一跳。

卷曲的黝黑头发包脸,显得面孔格外小,悄悄卷着衣摆,两条长腿前后交叉着偷偷磨脚后跟,一双水润的眼睛呆呆看着人,似乎还不知道自己的视频已经流出去都给人看光了,别人讨论他也一点气不会生。

就这样仰着漂亮小脸不知道反驳,别人和他对视还会小小收敛郁闷的眼尾,扬起一点弧度微笑。

但顾韶却有些心虚对方眼里那种期翼。

是答应他要赢,然后把纪念球送他吗?一个球而已就那么重要。

“小宝贝今天是在扮演小男仆?比赛日是不是钱更好赚?”

一只手拉了小球童发尾的编带一下,拽得人一个踉跄。

谁也想不到他这么不经碰,看起来还以为他们在围猎欺负人。

但男孩确实太小了,个子只能到他们的肩,被他们围在中间都看不到人影。

应因抿着唇,有些不自在地伸手碰碰腿环里的支票,感到实实在在的分量稍微安心。

一定要拿到纪念球的。

他有钱!

“怎么,是不够吗,还需要我们继续赞助?”

眯眼盯着男孩腿间色情意味显眼的腿环,和那一沓票纸,凶巴巴问他。怎么会有这么贪财的球场性工作者。

都快比赛了,还一场场往人堆里钻,他观察好久了。

应因蹬着两条小白腿不嫌累地在人群里穿梭,每一次都能收获一叠钞票,还故意塞在亮眼的腿环里,是炫耀还是抬价,穿这么骚,就是为了勾人吧,就那么想爬床?

这里哪个人是他惹得起的。难道都以为像他们一样有原则,以为自己都能搞定,也不怕招惹到坏人把自己玩坏掉……

应因可不懂这么多,他只知道自己赚到许多钱,兴奋得脸颊都红了,买到球后剩下的钱可以算作答应谢老板要拉的赞助费。

法地在软弹嫩肉上冲撞出一个个小肉坑,把翘屁股都玩成了一颗半红蜜桃。

格因斯已经硬了。

每一条肉触的体验都同时连接他的感官,他像浑身长满接收器的章鱼一样敏感,小穴批里喷出水时,他也像被骚热汁水浇了一脸,

男孩的甜腻气味一阵阵往全身毛孔钻,

他清冷的一张脸都熏得酡红。

但,异端的肉触怎么有资格触碰他的珍藏呢。

那些臭肉只能在外面摸摸,成为供养他们的牺牲品。

所有肉触都听到高昂的一声呻吟,

应因又被玩喷了。

屁股肉贴着半透内裤软湿哒哒,一根肉条偷摸伸过来,用力勾住屁缝里湿布条一扯一提,飞快扭身顺着溅出来的水迹狠狠一舔。

应因小声呜呜,悬着的脚尖抽搐两下,那藏在遮羞布下的粉肉芽在持续高潮的余韵下一个劲哆嗦,整口小肉道都在羞羞淌水,被淫水浸泡得濡湿。

稳健步伐夹杂一股浓烈燥热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走近,

纤长五指扣进男孩湿润的大腿根,掐了满手软腻,似乎被饱满的腿肉惊到,他竖起一根手指缓缓顺着肥软会阴刮了刮。

应因痒得腿软,悬着一只腿晃晃荡荡,可怜耷拉下眉眼,祈求道:“救救我,放我下来好嘛。”

格因斯抿唇一笑,指了指应因腿间流出来的液体:“水很多。喜欢这样,对吗?”

“呜呜”应因拼命摇头解释道:“没有,是屁股里,有东西。”

有可怕的,一直往穴心钻的东西。

现在的发展已经完全脱离现实,在荒诞上策马狂奔了,应因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接下来的情况。

不明白格因斯要做什么?不知道自己该找什么?

车厢发生这样大的骚乱,维德为什么都不出现?

……

格因斯看着应因的眼睛,温柔一笑:“是在邀请我看看吗?”

没有,他腿根黏黏糊糊一片狼藉,拉开内裤会有一片银丝,刚才分泌的淫水太多了,直接从腿内侧滑落下来。

应因想象不出他被食指按进穴缝,拉开摸里面,肯定又会演变成昨晚的场景。

这么想着,他身上都开始泛红了。

“再等等,很快就不难受了。”

等倒计时到达爆炸时间,一切都会回到原点,既然不能控制应因成为自己的藏品娃娃,那就带着小朋友一起进入死亡轮回,

只是可惜,不能利用这一点除掉维德上位。

他目光微凉地移到应因绮丽精致的脸蛋上,

也许下一场开局,可以稍微利用一下他,将列车长也拉入七号车厢。

维德喜欢他,引诱一个护食的野兽在倒计时前进入领地,不是一件很难的事。

余烬中的第七截车厢,突然猛震一下,贴在地面、墙壁的融合尸团没有缘由地躁动起来,无数只长短不一错乱的手臂、长腿,开始在空中乱舞,齐齐指向堵塞了出口的列车连接处。

这是一幅诡异惊悚的末世画面。

泛蓝的肉团像一群被侵犯领地的马蜂,在空中嗡嗡直响,没有目标地飞舞,很快,那些肉触表面出现腐烂的痕迹,黏液以更快的速度掉落,空气中都是血腥的甜腻气味。

应因观察到格因斯脸上出现一瞬不符合绅士冷静外表的狰狞表情。

没等到他行动,

不远处突然出现一团碎肉搅拌的粘腻声响,从破开的出口肉洞中,跳出一张挑衅飞扬的年轻俊脸。

是维德。

他嬉笑着,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气势却如迅猛的花豹,一眼盯住此时姿势糟糕的小家伙。

才一晚没见,竟然玩起了触手py。看来他来得不是时候,说不定再早一些还能赶上三个怪物,一起。

他就那么插着兜摇进来,已经明晃晃威胁到这处场域的掌控者。

男人眼中,应因半截圆臀全露在外面,臀腿线条比列优越,饱满诱人,湿内裤透出皮肉,软哒哒像一片烂白菜,湿得都能拧出水,真不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小家伙被透得有多彻底。

腿根也全是红印,怎么做到让人揉屁股抓成这样的?他眉峰一挑,看向全身肌肉绷起的格因斯。

“不用卷成这样吧,不想我来,又留一点破绽让我进来。”

“想要我的位置?……我留下陪你。”

言外之意,可怜的外来者不属于这里。

落汤小猫咪,瞅着在瑟瑟发抖,单薄的身体半挂着,闪光的眼眸里什么也不懂。

格因斯的目的并不难猜,不想当列车长的乘务员不是好怪物。

只不过以往陷入死亡爆炸循环的人只有第七截车厢的乘客,维德并不属于这个循环系统。在事发的时间段里他是无法进入这个空间的,就算能也实在没有找死的必要。

所以,格因斯利用小漂亮引诱他出现在死亡车厢上,想一起干掉他重新进入循环。

让列车长成为第114人,当没有弱点的列车长陷入死亡循环的节点,对于其他想上位的怪物来说,可做的事就很多了。

当然,小疯子还有额外的奖励——得到可以永久保存的漂亮性奴娃娃。无论怎么玩,就算玩坏了、残了,都能在下一次循环恢复如初的完美真人娃娃。

真是无法抵制的诱惑,很值得冒险。

高大的男人笑了,对于这样的觊觎者,他只有从上至下无情的轻蔑。

维德松着肩膀跨过地上丑陋的肉触,每一步都精准避开那一滩滩恶蓝黏液,从表情上不难看出他的嫌恶,在还要继续共事一辈子的下属面前,毫不掩饰。

很拙劣低级的手段,不是吗。

他淡淡飘着脚步来到姿势尴尬的应因面前,

这个姿势把男孩下面的穴和性器形状都描勒出来了,几段弧度饱满流畅,尤其是前面,半挺的肉棒露出一点儿尖尖,很适合咬上一点牙印,再从白色底下半透明洇出一些粉,偶尔抽动着,就很漂亮。

维德看得眼神有些发飘。

他弯腰歪脑袋,对着男孩翘高高的脚尖流氓地吹了口气,吹口哨似的故意发出漏半截风的声音,

“看吧看吧,不听我的,被人挂起来了。”

维德在应因心中不着调的形象更深刻了一点,

被嘲笑的应因想生气又不太敢发作,弱弱从鼻腔里哼出几声抗议的短小气音。

从进“门”到现在,他一直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还没发现什么能出去的方法,倒是把不该碰的节点全触发了。

不知道该说自己是倒霉,还是真的笨。

应因有些没信心了,情绪也不高,

他下半身湿透,内裤紧紧黏在肤肉上,光裸的双脚一只踮在地面,一直被肉触拉高,白皙的脚趾站在泛蓝的黏液里,纯洁沾上污渍,看得人刺眼想要抹去,雪莹莹的小腿骨往上都在细细可怜的颤抖,

像一枝折下来的带露白桔梗,脆弱没有一丝伤人的刺,

实在可爱惹人佑护,怪物们都想养!

“看看我的落水小猫,爪子都不伸刺儿了。”维德表面遗憾,语气里却带着股这是我家孩子,我要对宝贝情绪负责的宠溺。

格因斯听得牙酸,这不是虚伪是什么,难道你不想留下他吗。

劲瘦青年面无表情直起腰,活动着腕子献上诚意:“还有不到两分钟,挑战一下怎么样,是你救人快还是死亡更快?”

冰蓝的眸子一瞬间化为无机质死光。

维德没理他的越级挑战,注视了下窗外,转过头对应因露出温和笑容,

一点一点扯下他身上攀爬的肉触,扔向干烤过的脆弱车皮,砸出鱼肉似的砰砰声,

他递上胳膊。

精壮的手臂长而结实,看起来就是很能打的骨相,整洁袖口底下露出的一截手腕内侧还有一道蜿蜒的浅色伤痕,性感野性得要命。

“坐上来!”

是命令。应因最讨厌命令,而且还是在搞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做的前提下,他更不愿意听话。

不过应因很怂,见维德隐隐不耐烦,他就乖了一下,低下柔白的后颈怯怯跨腿坐上去。

胳膊很凶,他拧不过,而且审时度势,看起来还是维德厉害一点,明显应付维德比应付肉触好多了。

男孩看上去很乖,白皙的腿嫩嫩伸在两边,小屁股触感还是那么弹润。

他颠了颠手臂,有些遗憾只肏了一次,那么小心翼翼爱护,还是会被别人透熟的小东西。

唇瓣柔软,眼眸水润干净,以后就看不到了。他从下伸过脑袋,硬生生挤入男孩低垂的视线,逗弄道:“像昨天死缠着我腰不放一样,今天也缠紧好吗?”

小猫疑惑地歪过脑袋,粉垫小爪子乖乖覆上手臂。但想到他歪曲事实,又愤愤拍了他一爪子。

他根本没有缠着要!

维德终于愉悦,转而面向挑战他地位的人,眼底滑过一丝耍人成功的亢奋意味,

“我刚才是不是说了……我留下来陪你!”

张扬的笑容出现在俊眉异域的脸上,只给格因斯看到半截撩起的唇角,他扶着胳膊上的小屁股一瞬间退出十米开外,姿态稳稳,只有应因有些晕头晕脑,而接下来更是如特效电影一样,

噩梦般的场景,

一瞬间,车厢四面数对恶蓝肉触足宛如锋利箭尖,齐齐对准快速移动的目标物,“啪啪“如闪电狙击般破空而出。

不敢想象维德的反应速度,也火光时速,五指成爪,抬手就爆得肉触汁液迸溅。

他一脚踹向进来时的出口,但那里撕开的肉洞早有新肉填上,在这千钧一发即定生死的时刻根本来不及重新撕开出口。

红色残影在空中滚过无数进攻,来不及思索,已经有更多肉触扑上来。

应因像一团肉冻卵胚摇摇散散,黄儿都要甩出来了,柔韧的腰肢此时发挥了它的长处,无论男人怎么飞身躲避、脚踹、他都能像小年糕一样扒紧男人手臂。

他和阎王也算拼过命了呜呜呜~

喷溅的蓝液被侧身挡开,没有一丝玷污小白花。

它们拖住维德脚步,多到打不完。

格因斯还不至于以为自己能在短短两分钟下亲手干掉列车长,他只要拖住时间,让他们都进入下一循环就行。

时间,最重要的是时间,最后的倒计时,争分夺秒,滴答滴答公平地走向结局,每一声节拍都和应因屁股里的跳蛋频率重合……

数十根肉条爆在空中,腥液断肢洒落一地。

维德翻身,寻着薄弱处,跃上墙壁借力一蹬,凌空转身迅速偏头错开迅猛杀来的腕粗肉触。

“砰——“

巨大的撞击声震耳欲聋,

那只迎面飞射而来的肉触来不及锐角转向,一头砸向车窗,扭曲肉团汁液迸溅,被无数碎开散射的玻璃碎片划成一段段抽搐肉渣。

不要——!

应因眼瞳骤缩,粉嫩的唇都白了。稚气小脸呜咽抗拒,恐惧蒸腾得雪白皮肉都散发出更浓烈的一阵甜香。

——一股巨大的力从屁股下托着他甩向那唯一的洞口。

“谁说——我要留下他!”低沉的声音微有些喘,强力稳住声线。他还有最后一个逼要装。

格因斯脸色骤变,喉咙肌肉也怪异发出蠕动的嘶吼,“应因!”

他竭力冲过来,与无数肉触一起,奔向即将飞出窗外的男孩。

唯一懵头转向的应因,不敢置信这一幕的发生,凌空身体失去托力,面临摔出疾驰列车的确凿事实,他大脑是空白的,列车外飞驰的死亡之风已经擦过他发丝,

最后一眼,他看到“噗嗤”一声蓝色血肉被刺穿,血淋淋一只手从格因斯腹部透穿而出。

列车长来不及逃出第七截车厢了,自愿成为第113个死亡数字,代替原来应因的位置进入无止尽死亡循环,同时成为可被自己乘务员操纵的对象。

应因看到维德转过来说了最后一句话,张扬的笑脸上眉飞色舞:“小家伙,有机会再见!”

应因正准备用脑袋迎接大地……

耳边传来【玩家第一次弹出“门”副本,请接收奖励信息】

应因获得奖励信息的第一个想法就是,

笨笨的也可以通关哦,他什么也没做,这样也行?!

本以为会摔得很疼,但他一瞬间闭眼就屁股敦实地弹在了厚实地毯上。回到了一开始的酒店过道,两排门依旧华丽古典,高高守卫两边。

屁股里催命一样的跳动也停了。

带着黏液的一粒粉色胶囊形跳弹滚出湿漉漉的小屁眼,粘在湿透的内裤布裆。

应因虎头虎脑,也不管走道里是不是有摄像头,伸手就钻进小内裤,摸摸索索,粉白的指头一动,勾出一颗湿滑的东西。

像计时器,像跳弹,其实是引爆器。

数字是倒计时,震动功能是为了迷惑小笨蛋。

这个东西正填补了门旁边的那幅油画内容。

难道他要找的东西与画里内容有关吗?

他看向第二扇门,画上是高长一身黑的制服男人,手持长鞭,也看不出什么东西。

应因觉得这种提示对他来说形同虚设,他最多知道大概的限定场景是什么,一点摸索不出和线索有关的内容。

画给他看真是白瞎了。

【列车七号车厢死亡人数:0】

解密档案:

【列车长指责一:维护列车秩序,

指责二:维持现有等级制度,

第七截车厢爆炸的意外出乎所有设计者预料,是格因斯觉醒利用的时空bug,为了自己获得能控制一截车厢内所有生命、时间、空间的能力。

维德一直在寻找打破循环的方法。

但谁都没想到爆炸是乘务员自己设计,也想不到他隐藏了引爆器,

设计成跳蛋借由应因的身体躲掉了怀疑。

但最终阴差阳错,在爆炸前最后一刻被应因带着扔出那个时空,引爆装置也失去了功能。

因为没有发生爆炸,第七号车厢的时空死亡循环就此打破,恢复正常。】

这就是列车长要找的东西,也是游戏开始,应因要找的符合门主人意识的那件物品。

赢得莫名其妙,顺利得不可思议,

应因除了对被捅屁股印象深刻,什么通关思路都没在脑子里留下。

重要:请完

“不也没事儿,只要记得后面作者按设定疯狂给肉就是了。这段是为了理解通关逻辑,可能会影响到应因的挨操行为。“

以下是透露给站在第三视角的读者们,你们需要知晓的通关信息

应因的“门副本恶人游戏”通关说明:

找到“门“后拥有最强大意识者最强意识可以转换对象,不一定是一个人,一群人也会内部竞争谁是最强意识,来获得对应因的调教权

取悦对方根本不存在门主人要的东西!!是个吊应因的幌子,他们想让什么东西成为通关关键,都行,应因只是脑门上吊根胡萝卜就奔跑的小笨笨

门主人爽到了就放应因走关于爽没有定义,每个恶人喜好不同。意识足够强大就可以自由设计如何进行游戏,所以格因斯对应因说要绝对相信自己想的就可以拥有

应因如果觉醒,也可以成为意识最强的,然后让门后生物按他的想法提供通关物品后面行文设计,可能是应因突然摆烂,横冲直撞,意外让坏人提供了线索/比如发现被操操就通关了,然后就笨笨地主动给人操,接受不同操法,努力通关

任务者需要:扮演角色。掉马会有惩罚,一般是被操,各种操,恶人找各种莫须有罪名操应因。

应因会慢慢摸索到一点通关技巧,不如读者们知道得详细,后面不会在文中叙述应因如何一点点知道通关方技巧。反正就是挨操得出的经验,一切为作者和读者的涩涩服务。

有补充的再说吧……

【无人区监狱,没有编属。

在这个资源匮乏的星球上,所有地方都可以叫无人区。

甚至这座星球的存在,就是为关押帝国最恶劣最棘手的罪犯而建。】

监狱之外,末日废土。

“叮——“

“o6475号犯人,应因,罪名……”

监狱大屏,正激情播报的总控智脑系统压着端正清肃的电子音,忽然抽风地哑然一瞬,它不经意人性化地一顿后忽略掉失误,继续衔接道:

“犯人应因,以贩卖私人物品获利…数额高达…传播淫秽罪成立,刑期……”

没有人去关注刑期后有多少个零,反正进入无人区监狱的恶徒,哪个不是监禁时限高达上千年。

只是在监狱活动广场中央的大屏,当无趣的合成音播放到那一条罪名时,空气默契地静默了,

他们听到了什么罪?

人群中,不知道哪里响起一声嗤笑,逐渐带动更多轻蔑的耻笑声涟漪一样蔓延开。

应因此时还不知道,自己未曾露面,就已经提前拢括了整所监狱建立以来最荒诞的笑料。

什么罪名?

贩卖私人物品、传播淫秽罪?

哈哈哈哈哈……没听错吧?

还有过比这更黏唧唧傻乎乎的入狱理由吗!

新人还真是创低底线啊~什么层次的选手也能进来,怕不是在罪犯记录页里就夹在最后一张,还抱着奶瓶喝奶呢。

这都能抱过来凑数,咱们监狱今年是考核不达标了?是他们典狱长落寞了,连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犯人也收?

应因?名字也娘唧唧的。

地下活动大区,零星跳出一波接一波指名道姓的嘲弄声……

“我的狱友是不是还要哭着求我——内,内裤,想换一包泡面可以吗哈哈哈哈……谁要你穿过的脏东西,不想洗就送人是吧……”

“对对对,谁没有内裤似的,贩卖贴身物品,除了基佬谁要?”

“这种弱鸡,哪个区的大佬能要啊,那个区还不被别的区压着嘲笑好几年抬不起头!”

“是传播性病,还是骚浪到引起国家瘫痪……还是引诱了所有雄性为他发情啊……”最后一句挑刺声陡然突兀,

粗犷的声线在骤然的安静中飘远,水漪一般散去,无端曼妙起来,激起在场人无穷幻想。

这群无恶不作的恶徒们好像才回过味来,

能因为这种罪名进入无人区监狱,是不是意味着那个新人——会有着格外光彩夺人的外貌,以及勾魂入魄身段,是不是意味着他还会是一个大美人!肯定是!至少要十足漂亮才能骗到那么多人为他花钱吧。

恶徒群情激动。

诈骗金额都高到能把自己弄进帝国第一监狱了。

他们中大多数是俗人,虽然见识过上流无数香车美人,也想象不出新人是拥有什么样的惊人美貌,能获得如此严重的刑罚,难道是魅妖吗?

自由活动的空地上,一个个桀骜不驯的脑袋骤然收敛了几分煞气,眼神都清澈了些许,颇有期盼地,数千颗脑袋全都抬起,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上空投放箱。

应因闭眼再睁,已经换入新的场景,眼前六方的空间体严丝合缝,白茫茫一片。

这次他是一个贩淫惯犯,是利用自身美貌在网络上到处勾勾搭搭的小淫雀,一招空手套白狼,能将贴身私人物品卖上天价。

最会对着屏幕搔首弄姿,骗人为他销金挥土了。

小淫雀秉持着擦最危险的边,发最骚的浪,卷最权势者的钱的作案理念,一路辉煌。光荣记录中,他曾经从一名高级官员手上,一次性骗走能购买一整颗a级资源星的财款,而究竟有哪些层级的财阀、权势被他网入手中,犯罪记录都不能够到那个权限,换句话说,被保密了。

现在终于作死到把自己浪进了无人区监狱。

应因的任务不变,依旧是拿到目标物,同时不暴露身份。

小小空白的空间里,雪白小耳朵一动,应因歇菜地耷拉下脑袋,满脸郁色。

好难哦~

是与他本人完全相反的人设。

匮乏的纯情脑袋,想象不出如何才能表现得像任务描述的人设那样,装出魅惑的气质,还要习惯性透出情色的腔调。

他怎么可能装得像。

纤白的手指蜷起来压进手心,来回不安地抠指甲,他肯定会在第一眼就被怀疑的。

男孩脑子一哆嗦,福灵心至,

那他分几次向罪犯们推荐自己的贴身衣物怎么样?

唔……细眉绞了绞,不太认可自己的表演能力。

下巴尖随思考仰起来,他一定会很可笑地把事情搞砸……他连为什么要卖小衣服的理由都想不出来。

贩私衣还贩到监狱里了。谁会知道他是为了维持人设呢。

要是被那么多肌肉强健的犯人围起来,剥掉自己的马甲,他一秒都扛不住审问……被发现就意味着惩罚,惩罚就意味着……

投放箱里,应因脸色瞬间发白,想到上一趟列车,眼眶浸润红晕,害怕得要掉眼泪。

这次一定不要掉马了。

应因只知道自己在一个四四方方的空间里,六面材质都是透明的,他看不到外面,但外面的人能看到他。

投放箱正从头顶缓缓降落。

翘首以盼的犯人们从未有如此目标一致的时刻,似乎都对投放箱里的新人产生出浓厚的兴趣。

要是不漂亮的话,他一定会把他打出屎!

这是很多罪犯当时的想法。

透明箱体陡然一晃,悬于半人高的位置时,一圈期待的围观者伸出脑袋,纷纷发出愕然的吸气声。

应付成年罪犯的玻璃投放箱应该刚刚好,但给这个小新人用明显大了很多,对比出极大的反差,同时留下一抹色情的遐想,

封闭的空间里,仿佛关住了一只小精灵。

摘掉翅膀,扑扇不动的珠光蝴蝶。

箱体晃动震得那副单薄的小身体向后仰了仰,周边没有东西给他抓,空气便从轻轻扒拉的指尖无情划过,脚跟绊得小人差点摔倒。

他乌黑卷翘的眼睫毛垂颤,再睁开已是一片银河入海的盈盈水色,无助地往两旁张望看发生了什么。

蔷薇色唇瓣急切张合几下,听不见声音,却让人猜测那小嘴里肯定尖尖埋怨地细吟了一声。

男孩简直漂亮到看不出性别,也猜不出他是不是成年了,嫩葱一样,就记得那张旖旎的脸蛋浓艳如濡湿的娇花,小小的,慌张转脸,到处柔柔软软似乎还会散发甜味,

但同时眼神里的干净骗不了人,露在织物外雪白的皮肤晶莹到透明,也不像被人揉搓使用过,微泛柔光。一身纯与娇融化了,凝成玻璃箱里这样的甜心。

那透明的玻璃被他衬得像锁藏瑰宝的水晶罩,显得关押之物更加纯净透洁,如同精灵坠落凡间。

哦,关押,现在谁脑袋里还记得他是罪无可恕的犯人,明明……

漂亮脆弱得过分。

就这样被关进全是粗鲁男人的罪恶监狱?他是靠这样的脸诱惑别人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好像他也没什么错,是臭男人们不理智吧,怪小美人什么事。

没有正确三观的罪犯们自觉为漂亮精灵开脱。

应因看不见外面,有些发慌,脸蛋越来越红,小心挪动着往前凑了凑。他贴在玻璃上,睫毛几乎压弯,妄想从模糊的白茫中看出些什么。

众人就见两枚淡红的小掌心贴在玻璃上,印出幼猫似的爪垫,乌闪的眼睛大大圆翘地睁着,迷迷糊糊。膝盖并在一起,腰间短衫就往上翘,露出浑圆的屁股,

又白又直,又柔又美,

甜死了。

男孩没一会恢复蔫耷耷,呆呆站在箱体中央,好像捕捉他的时候累到了,眼尾红红的,左右张望这个困住他的东西,看上去可怜得不行……

这样看,没有一点能将男孩往他所犯之罪名上靠拢。

他们是亲眼看到的,贩淫小犯人的最真实状态,就是这样一副轻易能吸引馋蜂往跟前扑的甜蜜模样。

罪名如此,怪不得他。

才第一次见面,众罪犯就撕掉了应因妄图往身上揽的人设标签,什么妖娆、骚气、机灵、淫荡等等,

不过应因还在自主自地构思着,一会要怎么表现才能让自己更像一点,不掉马。

几个区的领袖站在一起,具是人模狗样,乌黑发顶高出周围人一头,都是各领域的精英,举止间看不出丝毫受制于监狱规则的迹象。那身条纹囚服穿在他们身上也没有一丝局促意味,站在人群之中,自动与周围人拉出一圈格格不入的氛围。

边葑双手交叉摆在大腿上,目光淡淡,在身形挺拔的几个大佬中,他最为显眼,因为他下面坐的是轮椅。

应因一眼瞧上他,因为在任务里,独特就代表着可能是突破口。

他盯着人腿,一直盯着,又转向脸,表情一眼就能让周围混迹于世的人精们看穿,但没人提醒他这样太明显了。

这么饥渴,找大腿呢!

男孩抿着饱满唇肉,欲前不止,纠结勾在上扬的眼尾,望眼欲穿,想问可不可以跟他的区。

但男人似乎对目光毫无察觉,也可能早被注视麻木了,深海似的漠然视线落在远处,没往男孩身上关注一下。

不知道谁胳膊肘抖一下,冒出一句:“我想吸他内裤。”

一句羞辱似的话打响了其他几个区的争取声,都想把美人抢到自己区里。之前未露脸还被嫌弃的新人立刻成了香饽饽。

谁不想自己的区有个赏心悦目的小美人,说不定还能占领先机,分到一点洗澡水。

“是三角裤吧,一定要是三角内裤,分泌物沾得最多……”

“贴身小衣就一件,哪够分的?“

“可,可,可以舔袜子……”

乱哄哄的,污言秽语被更吵的声音淹没。

应因迟钝,没听出来他们议论的是自己,更不懂男人对自己隐私衣物的窥视欲。

他促地喘息颤声问:“先,先生,我会捏腿,能跟你吗?”

呵——边先生身边上赶着的人数都数不过来,要你一个粉拳头都还没鸡巴头粗的小豆丁捏腿?

其他几个区的大佬似乎也想争取应因,实在是太漂亮,又纯得很好玩。

不过人都先看中边葑了,所以还是再等等,他们的外联资源可都掌握在这个瘫子手上。

应因唇心湿红潋滟,像含了朵软嫩花苞,轻轻的香气从中吐出,鼻尖恰到好处顶着一抹潮红,非常有生命力纯得要命的脸。

手脚有些软,他都想扒在男人腿上直接哀求了,要我吧,要我吧。要是落在别的区,再凑上来就很难了,生活区不在一起,只能在集体活动碰上。

“我,给你洗衣服。叠,叠被子……”应因听到自己鼻音紊乱,是酸酸挤出来的声儿。大佬的气质太深沉压人,他控制不住要发怂。

这是什么,小美人上赶着给老大作小娇妻?

还继续绞紧脑汁想自己还有什么能力能自荐,结果发现自己什么也不出色的时候,

前方男人淡道:“随你。”

大佬的嗓音低缓磁性。

应因激动成星星眼,软着调子又是谢谢又是保证努力听指挥,说得要全心全意当心腹小弟似的。

莹润脚踝精致地踮起来。

对方抬眼,目光冷淡包含威压:“不许轻浮,勾引人。”

肯定的,怎么能这么想他,应因悄悄翘起嘴。

入狱第一步,打入内部抱上大腿,边葑,他的第一个嫌疑人。边围绕npc边找出最强的人,摸索场景设定的漏洞找东西。

第一幅画中人手中对应的是塞进屁股里的跳蛋,第二幅画手中是皮鞭,但是不是皮鞭不一定,所以还要多试。

经过上一个副本游戏,应因已经自己总结出一套规律,一定要绕着副本里最强的几个npc转。

智控闸门放开,银亮的金属通道一直延伸头顶,上面是一个更广阔的区域,一圈一圈上升,下面的自由活动操场被雪亮的灯光罩笼,各处都亮堂堂一览无余,灯光会反射进监控,落入冰冷审视的眼睛。

应因跟随着接他的年轻狱警升至最高塔楼,那里是监狱管理者的办公区。

他对这里的重武是不是荷枪实弹并不感兴趣,反正他会乖乖的,绝不惹事。

身着黑色制服的狱警比平时跨步更小,他总觉得后面亦步亦趋的小犯人很容易走神,

人小走得也慢,鞋底黏呼呼地拖拉着,但两条小腿又都在提拎拎地抡起来,碎步踩在他脚后跟,

年轻者剑眉一弯,长腿更稳重了些,破天荒地就主动慢下来,靴底沉稳,触底声喑哑。

一扇门从银白的墙面上滑开,冷风的气息和雪白的房间扑面而来。

随即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办公桌后坐着几位套白大褂的青年狱警,泡着茶,除了喊应因的那位,没有谁抬起头看他一眼。

白大褂、试剂、白房间……

几个元素集中在一个空间里,应因紧张地屁股都绷起来。他好像是面对一排老师的学生,也好像是对着他最害怕的注射室,这些白全都挤在一块轰隆隆压住了门口呆愣愣的新犯人。

好小。

漂亮得过分了。

典狱长真的要把他和边葑安排一起?那个人的喜好……啧,嫩羊排进嘴了还不连渣都不剩地吃进去。

舍得吗?

视线落到门口僵硬低下来的小脑袋,毛绒绒,小狗似的驯服。露出一小段白净柔顺的脖颈和形状姣好的唇线,模样如同一只刚允许进入主人卧室的小羊羔。

娃娃脸狱警露出笑容。他们很喜欢这种犯人,一点威胁力也没有,长得也很养眼,不需要严加管教就能听话,可能唯一需要留神的是需要注意他的安全。毕竟男孩模样这么诱人,又很娇弱。

在这里,没有利爪是很危险的。

他侧肩瞥了一眼桌后沉冷的典狱长,嘴角掀起莫名兴味的弧度。

那位严明冷静的最高长官视察到检查室,竟然什么也不做,只是坐在一旁,用毫不掩饰的目光冷冷注视这个小罪犯。

有趣,你惹他了吗,小家伙。

他摇摇头放下八卦的心,投入接下来的正常流程。抽血、输入基本信息,检查身体,换囚服,领取生活物品。

不过看起来,就算这样一些简单流程也走不下去了。

他听到典狱长让他们都出去的命令。

应因本能地焦虑,苍白的脸无法放松,指尖颤颤,瞳孔骤缩盯着细小的针孔落在臂弯间,点了一颗红色。

出血了。

痛苦神色让男孩嫣红的唇肉都压在一起,一粒粉水唇珠含入舌尖,被他慢慢抿着。

应因留意着对面那个身形修长的长官,黑色制服穿在他身上更加挺拔精致,长靴伸出长衣制服外,点在地面,与大腿形成强劲的折度,似乎随时能爆发站起来。

小动物的直觉一向很敏锐,他肯定是身份很高的人,也很重要。应因看到远处的漆黑帽檐下露出一双冰冷锋利的眼睛,古井一般深邃,瞬间就被黑潮吸引过去,接着浑身血液凝固。

他感到自己正在接受最吹毛求疵审视,心脏快速地跳动几下。

好奇怪,感觉他认识自己似的。

七、八、九,

第十秒,应因听到冰冷平淡的语调:“别舔了。转过去。”

应因莫名其妙,又下意识忍不住抿了口湿漉漉的唇珠,乖乖转身,对面就是大白墙。

舔唇也不让。

身高一七一。

锋利的笔尖在漆冷的指骨下滑下尖利的尾迹。

——矮得不忍直视。

长不大了。

那位长官坐在对面,黑水眸子定在小犯人纤细精致的脚踝骨,冷冷评价道。

年轻的脸上异常冷酷,斜飞眉尾压入帽檐,眼角眉梢像镀了层冷光,淡薄地割在凄凄发抖的小身板上,要看穿一个洞出来。

有些冷。

应因后背被盯得僵硬,蘑菇一样缩了缩脖子。

是只有这个人这么坏,还是只对他这么坏?

直觉这个人在等着揪他把柄,盯猎物一样,真是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对方了。

应因瘪瘪嘴。

对着墙也不好好站。手指绞着衣角,现在知道害怕了?

昳丽的容貌含着潋滟唇心,传到典狱长眼前虚空,青涩咬嘴唇的动作一丝不落全被捕捉到。

年轻人眉间不易察觉地拢起寒霜。

就是这样,会用一副干净懵懂的样子拿捏人,看起来乖得不行,却很有手段地悄悄露出隐私部位,看也不给看全,只撩,一截白或一抹粉,摆出安安静静任男人拿捏的样子,能把人勾到气血上涌,但之后就不负责了。

刷钱也没用,不包售后的。

“脱衣服。”命令的口吻。

应因深吸一口气,脸上浮起红晕,他是贩淫进来的。

湿红的嘴唇微张一下,没有反应,几秒钟不到脸就热到冒烟。

“换囚服!”淡薄的声线突然更冷一分。

搞什么,清纯得像第一次一样,耳根红到脖颈,小鬼到现在在他面前也要装吗,弄得好像是他急着要看一样。

男孩低头,蠕动的赤裸小脚露出一截踝骨和淡粉的脚后跟,纤薄的血渐渐充红,嫩得堪比桃屁股,左右压着并蹭在一起,

扭捏、做作。

但不足一掌大的两只,薄皮微透,浅色血管像蝶翅上不明显的纹理,沈缺想象如果对着它吹一口气,是不是能敏感地缩起来。

应因硬下头皮,他深知自己人设的秉性,是骚浪大胆,怎么会因为脱个衣服就难为情。他故作镇定地,手指粗鲁地扒身上的衣服。

快点换就好了。

他动作快,却克制不住扭捏,衣物团球狼狈至极,全都射入眼前的那面白墙印入审查者眼底。

撩开衣角,白肚皮微鼓,淡粉的隐形弧线描勒出雪白胸腹中线肉肉的起伏,色情幼态得很,两点粉花瓣缀在白馒头上,也是连弧度都有了。

说没被男人摸过,沈确是有些不信,两片奶肉能被抬起的胳膊扯出抖动的弧线,有一指厚度。

小鬼是能自己发育吗,没有男人给他揉,能长成这么刚刚好咬的大小?

小犯人一身牛乳泼洒的莹润皮肉,魅惑了典狱长的眼,脑内小剧场越走越歪。

裤子轻飘飘的,落下。

男孩解衣的手指慌乱错飞。

两条腿又长又白,纯白色的三角内裤,包裹紧圆,浑圆的小屁股一看肉就很多,都溢出来,布料兜不住了。

姿态奇怪的小犯人赶紧并拢大腿根,把腿间撩人的阴影紧紧夹在肉里,

不给看,那又白又滑的地方就更加显得诱人。

沈确放下笔推到一边:“好好站。让你穿衣服了吗?还有检查。”

疲软的阴茎和囊袋,落在阴部,形成微妙勾人的一线弧度,清晰团在内裤腿间缝里。

沈确抹了抹发热的指尖,大概是屁股长得太诱人,两瓣肥挺饱满,中间能挤出深沟,一道狭长的柔软缝隙就紧贴内裤,

颤抖的腿根在三角内裤边缘勒出软肉。

直播间没看到的地方,现在一次性看得够。

典狱长狠狠压下不适的回忆,冰水一样的声音响起:“现在知道怕了?”

应因睫毛一抖,挡胸口的手僵了僵,什么叫他该知道怕了?

白皙顺直的脊背像没发育完的那种,满满少年气的软肉,典狱长手痒,忽然开口:“不会以为只是换个衣服?还有地方没检查呢,犯人总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藏东西。”

应因感觉不太好,眸子里露出满是紧张与恐惧。

又是藏东西,屁股,屁股,哪位前辈走了前路堵死了后来人,在屁股里藏东西。

鸦羽长的卷翘睫毛不安抖动,细白手指紧紧拉着内裤边缘:“怎么检查啊?”

沈确扫了一眼他压白的指尖,靠着椅背,双手交叉,冷淡的语气能吓坏小朋友:“你不是知道。”

那一双眼睛很冷,典狱长内心再怎么演小剧场,表面也淡漠冷静得令人害怕,被目光刮过的地方刀片一样深冷。

他说转过来,应因就乖乖转过来,全身只剩一条内裤,无声的沉默审视一丝丝前进,压迫小罪犯的心理防线。

应因抿紧唇,终于受不住被当成物品,泄出一丝惊惶呜咽。

他是骚浪小贱货,不该怕的,应因咽口水努力挺了挺腰,在这种诡异氛围里假势大声反驳:“不会!”

不会?

典狱长脸很冷,额头上漆黑的发丝垂落几绺,阴影如同墨迹延长至眼尾,微微眯起,淡薄的眼光利剑一般要将小犯人射穿。

那直播间里表演抠穴的小骚货是谁。

特意拉低水手服领口,露出白莹莹的锁骨,淡粉膝盖几乎跪在显示屏前了,没有羞耻地把奶子凑到镜头上,一耸一耸,一遍遍压低腰肢,坐摇摇木马一样,用着这张清润秀丽的脸做勾引男人是事,手臂都摸进自己裙底……那画面,简直具象化了从纯洁的骨头里透出的欲望诱惑。

虽然没有把身后屁股露进镜头,但扣挖玫红批肉的水声却是很清晰。黏糊的,还有肉瓣粘连拍打声,水多得耳朵一听就很泛滥。桌面上会被弄出一小块湿痕,直播间的客户可都看见了。

高潮时还会心机地仰起细脖子,把昳丽的面孔全都汗湿地露出来,显示出一点脆弱,难言地哼吟着。

让人想抱他,亲吻他,想直接甩票子包整夜。明明很会!

都这样了,还理直气壮地说出不知道怎么检查!

应因不知道这个长腿男人在脑补他的颜色直播,被一双眼睛盯得不自在,腮肉一鼓,默默地转了回去,

又背对人。

小犯人慢吞吞把自己贴在墙上,一副随你来的样子。

典狱长面无表情,心底忍不住被这一下导出火。

长腿几步胯出去,手稳如山:“啪——”

乌黑鞭头重重拍在滚圆的屁股尖上,托挑开棉白内裤边缘,露出大半雪白圆润的臀丘。

应因怔住了,微微瞪大眼睛,白皙耳尖悄然簇起一团粉。

又被打屁股了!游戏本子里的npc怎么都这样?

沈确也没想到这么弹嫩,被拍的奶团子上缓缓浮现一层暧昧的粉痕。

让人怀疑男孩装得有些过真了,害羞的反应本能到了生理层面。沈确眉心拢起,怪不得那么能骗人。

男人压了压指尖手柄,将胶感的漆黑训诫鞭碾入男孩柔嫩臀肉,挑开裤头。

一道冷冽的嗓音简短有力:“自己脱,扒开臀缝。”

公事公办的态度,冷静得好像他真的在例行入狱检查,而不是假借名头满足自己的不甘心。

半米长的鞭子推开一点距离,黑靴分开两边,括住两只莹白赤足,高挑威压的身高从上俯视下来,让应因难以呼吸。

沈确垂眸,等了一会,才看到一团颤抖的雪白,小手没有规矩地摸向冷飕飕挂空挡的屁股,压了压臀尖上的黑鞭,

长眉微蹙,鞭头按住了手指,不知道他怎么使力,应因的手指头就被拨开。

“……!”

是鞭子?

小犯人这时一下子来了劲,

细腰肢白缎子一样突然折过来,腰间软肉洇出一片淡粉,连着圆臀优越的弧度,非常会扭的样子,他眼睛亮闪闪注入星河,轻浮地张嘴就问:“是黑鞭吗?”

这位长官也有黑鞭嗳,虽然与画上的不一样,但这是他捕捉到的第一个疑似信息,有短鞭就有长鞭,但长黑鞭出现在监狱所并不稀奇,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其他人也用。

但是,对把应因认定为时不时就要发骚的人看来,他这跳脱的反应是——骨子里泛痒了。

怎么,一个鞭子是勾起了你什么癖好吗?你的哪任金主喜欢这么玩s?

那双冷沉的眼睛注视着他,居高临下淡淡问:“喜欢?”

有戏。应因试探:“有那种很长的鞭子吗?”

沈确哂笑,低头对视:“喜欢长鞭?短的都满足不了你?”

唔!什么喜欢长喜欢短?应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觉得这位长官脑回路没跟上。

他想的是先找到鞭子,从而再找到其主人,这样就能摸到通关的第一个门窍了。

典狱长似乎被这小东西轻蔑夹杂看弱智的眼神惹到,鞭子狠狠抵压往腰尾白皮肉上移动,手腕搭上圆润肩头,神情仍然惯常以来的冷漠,

“犯大过的时候自然会给你用到,急什么。一整排,多到还能允许你挑。”

后脑温声吐气吹得痒痒的,应因拉紧后颈皮,没听懂,但乖乖回道:“哦。”

什么啊,总不能要进审讯室才能知道谁使用吧。

应因垂下眼,抿了抿嘴。

沈确:“扒——好——检查!”

对待犯人下命令的语气,没有丝毫因为打岔受影响。

沈确意识到自己对待这个应因已经够拖沓了,撕一次性检测仪器的时候,动作可见地粗暴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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