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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笑治愈ooc文,图个开心就好

*有记忆的只有萩松景,但五个人的称呼都很亲昵,毕竟现在是一起长大的小孩子了

part4牙牙乐,牙齿更健康

松田和诸伏几乎是同时开始换牙的。

这一世只有他们两个是同龄,睡同一张上下床,在同一个班级上学,连第一次掉牙也同样比同龄人晚。

松田在啃玉米的时候就感觉到了牙齿的松动,摇摇欲坠的牙齿只差一点就要完全脱落,于是就干脆利落把那颗牙掰了下来,上面还沾着一点血迹。

坐在对面的降谷爆发出一声哭喊:“哥哥不要死——”

正在埋头喝粥的前卧底诸伏一个激灵,猛地抄起筷子一个飞扑滚到降谷旁边,做好了随机扎死一个人的准备:“什么?发生了什么?谁要死了?”

被诸伏一连套组合动作惊得忘了要哭的降谷:“……耶?”

喝牛奶喝了一脸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伊达:“昂?”

正在给伊达擦脸并且正好看见全过程的萩原:“……哇哦。”

自认为很帅地拔了颗牙结果被说死了的松田:“……那个,我还活着呢。”

回过神来的诸伏觉得有点羞耻,看了看松田手上带血的乳牙后立马转移话题:“没事的啦zero,阵平他只是换牙了。”

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的降谷忧心忡忡:“换牙?不是要死掉了?”

成熟男人松田还是会哄幼年期小猩猩的,他非常配合地张大嘴让降谷看他此刻空缺的牙床:“啊——你看,旧的牙不好用了,掉下来之后就会长出新的。”

萩原也龇着大牙给伊达展示:“换牙是长大的意思啦。”

伊达戳戳他的牙,实在看不出什么不同:“为什么之前的不好用了?”

“旧的牙吃太多小蛋糕,又不刷牙,都坏掉了~”萩原撒谎得心应手,顺便还哄了小朋友常刷牙。

“阵平哥哥天天刷牙,为什么还要换呢?”降谷想不明白。

hagi的漏洞hagi填。

松田双手插兜,酷酷地往椅背上一靠,等哄小孩大师萩原继续编。

“呃、嗯……因为小阵平他长大了!长出新的牙才好装酷!”

正在装酷的松田气得在桌子下踹了萩原一脚。

不想误导小孩的诸伏忍无可忍:“别听他的,小朋友长大了就会换牙的。”

降谷还是想不明白,于是降谷在儿童图书角翻了几天的书,终于如愿学习到了新知识。

没过几天,就轮到诸伏的牙齿松动了。

想到之前降谷似乎对换牙很好奇,诸伏特地找到他,让他摸摸自己还没掉下来的乳牙。

“摸摸看,不疼的,等你长大了也会这样。”

降谷盯着他良久,忽然问道:“hiro哥哥,你想要零花钱吗?”

话题跳转这么快的吗?对换牙失去兴趣了?小孩子的爱好果然变得很快啊。

这么想着的诸伏,顺着往下接话:“想啊,你有什么想买的了吗——嗷!!!”

听见惨叫,滑滑梯上冒出三个好奇的小脑袋。

降谷将刚刚拔掉的乳牙放进诸伏手心,得意洋洋地朝他邀功:“把它放到枕头底下,明天就会变成金币哦!”

那不是牙仙的故事吗?!你学串了啊zero——

诸伏捂着腮帮子在内心哀嚎。

带坏小孩的罪魁祸首松田悄悄蹲下藏起来,决定守护好自己下一颗牙,以免遭到报复。

part5丢三落四的哥哥们

“说起来差不多是时候了吧?”萩原翻着日历。

松田想起来了:“啊——确实,去年航做得还不错,今年也该轮到zero了。”

“今年要用什么理由?”诸伏陷入思考,“去年和航说的也是给研二送作业对吧?”

“话说hagi你一个理由居然用三次……”松田忍不住吐槽。

“好用就行了嘛!小阵平不喜欢的话今年可以换成给你送作业!”

“大家都在一个小学给谁送有什么区别啊!”

“那就干脆一点,都送?”

三个人商量过后一起比了个ok。

不要误会,这并不是三个小孩合伙欺负小小孩,而是严格遵循社会默认的养小孩守则之一,让孩子独自出门完成一件小事,培养孩子的独立性。

在日本有专门拍摄小孩第一次独自出门办事的节目,非常温馨可爱,保障孩子安全的同时也留下了影像作为成长纪念。

他们没有让降谷上节目的想法,但该有的录像留档环节还是必不可少的!

“我们出门啦——”

三个小学生草草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挥挥手拜拜过后,就匆匆背上书包出了门。

降谷和伊达朝他们挥了挥手,坐在自己的小椅子上继续慢慢悠悠喝着牛奶。

今天是不用去幼稚园的一天,可以在院子里抓昆虫,开心~

降谷喜滋滋地晃着脚丫,决定今天一定要抓到一只大宝贝。

“糟糕——”保育员阿姨着急地从房间里跑出来,左顾右盼了一下,就跑过来拜托降谷,“零君愿意帮帮忙吗?你哥哥他们忘记带作业了。”

她听起来焦心如焚:“作业都写好了,因为忘记带就被批评的话就太可怜了呀!零君,你可以帮帮哥哥们吗?”

小勇者点点头,从她手中接过重任,将三本轻飘飘的作业本郑重地放进自己的小背包,穿上新的宝宝鞋,踏上了新的征程。

伊达看了看过了一年依旧演技浮夸的保育员阿姨,又看了看一脸认真的降谷,低头吃了一口饼干。

小孩子才会相信!

降谷认识从孤儿院去小学的路,因为哥哥们上的小学就在幼儿园对面,非常好记。

出门一直走,在前面的面包店左拐……

降谷从刚下夜班的西装叔叔脚边绕过去,盯着橱窗内精致的奶油蛋糕左看右看,停下了脚步。

不行哦,哥哥们还在等你呢。等哥哥们放学了会给你买蛋糕的。

课室里的诸伏和松田对视了一眼,又齐齐望向窗外。

几分钟后降谷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面包店,在路口左看看右看看,终于想起来接下来要左拐,迈着小步继续向前。

黄色的宝宝鞋啪嗒啪嗒响,路过反光的草丛,路过玩手机的男男女女,路过正在买菜的粉毛叔叔,在路口停下等红绿灯。

“啊啦,一个人出门吗?”一起等红绿灯的奶奶问道。

“嗯嗯!”降谷点点头,“哥哥他们把作业忘记啦!”

老妇人回头看了一眼,心下了然,笑眯眯道:“自己出来会害怕吗?”

绿灯亮起,降谷抓着老妇人的袖子慢慢过马路,一边回答她的问题:“不怕的!奶奶过马路要看路哦!”

老妇人哈哈笑着,在路口与他分开。

小勇者的征途还有一段,他看着熟悉的幼儿园,差点拐错了弯,迈出两步才想起自己还要过一个马路。

“好久噢……”

小孩原地转着圈圈,等待着漫长的红绿灯,和花坛里的小猫打了招呼,掂了掂书包继续向前走去。

太好了,顺利到达小学了呢。

坐在窗边的萩原收回视线,乖乖听课。

“叔叔,我来给我的哥哥们送作业!”降谷踮着脚仰着头,从书包里把作业拿出来给门卫看。

门卫看了看小孩,又看了看马路对面,熟练地打开门将小孩放了进来。

“看到那栋红色房顶的楼了吗?一年级在一楼,四年级在三楼哦。”

“谢谢叔叔!”

降谷脆生生道了谢,书包链还没拉上就啪嗒啪嗒抱着作业跑过去。

“1-a,1-b……b?”

小孩反复抬头,确认过作业本上的班级和标识牌一致后,走到门口敲了敲敞开的木门,“唔,那个,我来给哥哥送作业!”

女老师低头看了看小孩,抬头问:“是哪位同学的弟弟?”

松田和诸伏站起来,走到门口接过作业,一人一下拍了拍降谷的脑袋。

“做得好,zero!没有zero的话我就交不了作业了!”

“zero真的很厉害呢!辛苦啦!”

小孩看了看班级里一大群大孩子,眨了眨眼,还是忍住没在这么多人面前吐槽哥哥上学不认真。

女老师弯下腰笑着说:“真棒,像你这样的好孩子,肯定很快就能和你哥哥们一样来这里上学啦。”

得到夸赞的小勇者兴高采烈地告别了第一目的地,乘胜追击跑上了三楼。

“打袄了,我来给哥哥送作业!”

小勇者太过紧张没咬准字音,被他打断讲课的中年男老师转过身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小豆丁,回头问:“哪位同学的弟弟呀?”

萩原站起来:“不好意思老师——”

他从最后一排跑到最前面,开心地抱起小孩:“呜哇zero!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太能干啦!”

男老师接过降谷手里的作业,状似认真地看了几眼,拍拍萩原的肩膀:“你弟弟很不错,回家要谢谢弟弟给你送作业来。”

“好~”

萩原摸摸降谷的口袋:“记得路回去吗?有带零花钱吗?要买小蛋糕吗?”

小勇者功成身退,不打算贪图任何奖赏,但最后还是在哥哥的诱惑下答应了等哥哥们放学后买小熊饼干吃。

后来恢复记忆的降谷在好友们的围观下强忍着羞耻看完了这段录像,并揪出了录像中出现的所有熟人。

*撒娇零零最好命

这一切的开始都要怪诸伏景光。

最初,是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又因为某件鸡毛蒜皮毫无意义的小事吵了架,最后得出结论这回错的是降谷零。

好吧,看着还在生气的诸伏景光,降谷零大大方方承认了错误,自愿接受惩罚。

“……什么都可以吗?”

“什么都可以!”

反正hiro又不会要求很过分的事情,顶多就跑腿或者请客啦。

看zero昂首挺胸听候发落的样子,不认真罚他一下的话肯定不会放在心上,下次还会再犯吧。

诸伏景光思考了一下,说:

“那就罚zero今天一、整、天都要用名字自称。”

“……诶?!”

在日本,大多数人的自称都是私、仆又或者俺,除了还分不清人称代词的小孩子以外,只有少数女孩才会自称自己的名字,显得更加可爱、更有少女气质、更能撒娇。

而降谷零,虽然样貌独特出众,但确实是个硬邦邦的成年男性没有错。

看着大惊失色的幼驯染,诸伏景光面不改色道:“zero要反悔吗?明明刚刚才说过什么都可以的。”

“……好吧,”降谷零咬咬牙,“我会说到做到的。”

“嗯?”诸伏景光一挑眉。

降谷零涨红了脸,连忙说:“我、零会说到做到的!”

诸伏景光点点头,勉强放过他这一回,反正这一天不过刚刚开始。

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五人照例坐在一起。

“我去打个汤,你们有人要吗?”萩原研二问。

“啊、帮我打一碗!”

降谷零话音一落,就听诸伏景光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在这里也要吗?”

“是答应好的事情吧?”

松田阵平瞥了一眼,哟哟哟,又惹到景老爷了吧金毛混蛋。

降谷零看了看还没离开的萩原研二,张了张嘴,眼一闭心一横道:“帮零也打一份吧!”

一心干饭的伊达航猛地咳嗽起来。

松田阵平拍桌而起:“降谷零你有病吧——”

直面冲击的萩原研二快笑疯了,非常配合地说道:“好的呢零酱~我一定帮你!”

唯有万恶之源诸伏景光依旧面不改色,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好好地坐在位置上吃饭,最终还是没绷住,嘴角忍不住扬起一个微笑。

降谷零将这一天总结为末日。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像打了鸡血一样,以前所未有的极高频率找他说话:

“降谷,功课做了吗?”“小降谷周末一起去玩吗?”“降谷下节课的练习搭档找好了吗?”

到后面,甚至连“降谷你喜欢什么颜色”都问出来了。

呵呵。

原本大多数问题都只需要直接说个答案,并不需要带上自称,但偏偏旁边还有个乐见其成的诸伏景光在监督,害得他不得不好好回答每个问题。

在这一天里,降谷零从一开始的脸红羞耻,到最后已经进步到了面带笑容说着“零也赞成~”然后挥出一记重拳。

围观了降谷零进化全过程的伊达航摇摇头感叹,真不愧是降谷啊。

自称事件并没有就此结束。

众所周知,警校生周末最常见的大型团体活动,就是团建联谊。

而联谊,必不缺少的环节之一就是破冰游戏。例如——国王游戏。

什么嘛,原来不是来纯吃饭的。

降谷零撇撇嘴,叉了一块水果,心里盘算着一会随机坑一个人请他吃宵夜。

首任国王冥思苦想,最后发话道:“一号!接下来五局说话的时候都必须以自己的名字自称!”

“呜哇羞耻!真可惜~不是我~”

大家纷纷亮出自己手里的牌,都不是一号。

握着手里的一号牌,降谷零叹了口气,乖乖亮牌:“零知道了。”

怎么会有人和hiro一样恶趣味啊!

无所谓,现在的降谷零早就不是之前还会脸红害羞的降谷零了!

但惩罚是会更新迭代的。

时运不济,三轮下来国王指定的数字都正巧是降谷零。

“你们真的没有作弊吗?”降谷零很怀疑。

诸伏景光无奈:“真的没有……再说我的惩罚也不过分吧?”

确实,绕口令这种惩罚只能算联谊开胃菜,对他来说更是小菜一碟。

萩原研二直呼冤枉:“我偷瞄到小阵平的数字上半是个圈,我哪能想到他是8你是9嘛!”

那你就不能看仔细点吗!再说了原地转三圈大喊“我是笨蛋”是什么小学生惩罚!你这家伙是成年人吧!

对面的女同学忍着笑:“好啦好啦,我的惩罚也没什么吧?很常见的。”

确实,坐在同性大腿上保持三局这种惩罚算不上出格,还相当大众。

游戏进行到现在,唯一的受害者降谷零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坐在诸伏景光大腿上,在心里许愿下一个不要再抽到他了。

下一位国王是隔壁班的女生,她左思右想:“联谊的话……果然还是得有这种lovelove的环节吧?五号,对离自己最近的人用撒娇的语气邀请对方去约会!”

哈哈,这该死的游戏。

降谷零一甩手里的五号牌,干脆放飞自我,掐着嗓子用甜腻的语气对着诸伏景光说:“hiro~明天和零去约会吧!”

没等诸伏景光说什么,降谷零就迫不及待地继续往下自由发挥:“零最喜欢hiro的手艺了,要给零做爱心便当哦!零拜托你啦hiro~”

计划通!又可以美滋滋蹭一顿饭了!

正沾沾自喜的降谷零,突然发现诸伏景光还什么都没有说。

“hiro?难道说不愿意和零约会吗?”

诸伏景光呆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幼驯染。

作为一起长大的幼驯染,他们似乎还是第一次凑得这样近,近到诸伏景光能数清降谷零的睫毛,能听到他的呼吸,能感受到他整个人的重量。

哦,那是因为zero现在就坐在他大腿上。

明明不是第一次玩自称游戏了,之前听着zero别扭又尴尬地用“零”自称,他只觉得这样的幼驯染可爱又好笑,忍不住配合松田他们再逗逗他。

撒娇他也不是第一次听了吧?每次看zero受了伤,一边包扎一边说教他的时候,zero就会拉着长音喊“hiro——”,以此来逃避说教。

那么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听到zero故意用嗲嗲的声音他会有种无论zero说什么都要答应他的冲动!

不,不对,他本来就不怎么会拒绝zero,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

咚、咚、咚。

他好想亲上去。

睫毛也好,鼻尖也好,还有那张微微张开、能勉强窥见内里粉色舌头的嘴唇——全都好想亲。

怎么会这样?一般人会想抱住坐在怀里的幼驯染用自己的嘴堵住他的嘴吗?那不是kiss吗?

“hiro?难道说不想和零约会吗?”

他超想的!

虽然很想立刻这么回答,但是诸伏景光已经整个人陷在了那双只注视着他的下垂眼里,完全忘了要发出声音才能让对方听见他的回答。

糟糕、不要再凑近了——ze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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