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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让我看看情报人员的真本事吧。”

琴酒抓着波本的金发,冷笑着把他的头往下按。

“呵,你最好不是阳痿。”

波本强忍着药性,用嘴解开了琴酒的裤子。

谁也没想过事情会有这样的发展。

波本一直对组织内部复杂的人际关系有所耳闻。代号成员之间大多互不相见,但相识的代号成员很多都会在一起调酒,也有一些人更喜欢和底层人员来一段短暂的关系。

因此他也故意放出过他会偶尔挑选底层人员一度春宵的桃色谣言,不显得太格格不入,又不必真的切身体会。毕竟他骨子里还是那个公安卧底降谷零,不是真正甘于堕落黑暗的波本。

饶是如此,波本也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真的会邀请一位代号成员和自己共度一个夜晚,特别这位代号成员还是killer——琴酒。

这份“邀请”准确点说更像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求助,也可以说成是波本主动提出的人情交易。

没办法,组织的药太过凶猛,不拉着琴酒做一次的话他恐怕很难撑过去。

波本是“自愿”为组织试药的。

琴酒在电话里就传达了上头的命令,带着伏特加亲自来接波本,把他送进实验室后又尽职尽责等在外面,等着一会儿把波本送回去。

代号成员多多少少都磕过点组织做的药,运气好的磕的是组织做的治疗特效药,运气不好的就和波本一样被叫过来做小白鼠。

但反过来说,这也是收集组织内部医药情报、甚至更接近核心秘密的好机会。

波本服药过后一直没有反应,研究人员左等右等不见有变化,推测是研发失败了,便让他离开了。

波本刚坐上琴酒的车时还在冷嘲热讽:“给别人做司机还要拉上伏特加一起,琴酒你是不是不会开车?”

结果没过几分钟,汹涌的药性席卷而来,怦然加速的心跳、逐渐流失的体力与骚动的后穴,明确地告知了波本这一次实验药品的作用。

“……琴酒,这次的药看来没有失败。”

琴酒瞥了一眼波本,等他接着往下说。

“要来调一杯酒吗?”

“可笑,”琴酒冷笑一声,“我大可把你丢到街上,看着你像现在这样可怜巴巴地求人上你。”

琴酒的回答不出乎意料,于是波本从善如流地抛出了自己的交换条件:“一次免费情报如何?毕竟是那位大人看好的实验,我还是很想为这份数据出一份力的。”

非常明目张胆的威逼利诱。

琴酒冷着脸挥了挥手,伏特加顺从地下车离开了。

感谢贝尔摩德给过的情报组情色教学,不然他不至于面对没法把琴酒舔硬然后被质疑horap能力的场面。他的事业心与自尊心都不想听见琴酒嘲讽他能力不行。

然而再怎么说两个高个子成年人挤在前排还是太勉强了。原本以为会在酒店或是安全屋度过这场意外事故,谁知琴酒只想速战速决,直接在车上敷衍了事。以至于现在波本被迫卡在驾驶座与副驾驶之间,嘴里含着琴酒的性器卖力吞吐,还得自己腾出空间伸手给后穴扩张。

鉴于琴酒的手仍然扣在他头上粗暴地往下压,直直顶到喉咙深处,波本一点都不指望琴酒能有那么好心帮忙做扩张。

他乖顺地用舌头讨好嘴里的凶器,小心翼翼收起牙齿,强压着呕吐的欲望做着吞咽的动作,努力为自己急不可待的后穴再争取一些扩张的时间。

嘴角撕裂的痛楚不足以压过内心的羞耻感,两根手指交替着在湿润的后穴里进出,药性作用下的肠肉贪婪地吮吸着自己的手指,柔软又缠绵,实际上不需要多少准备就能承纳那根在嘴里强行进出的腥臭性器。

“波本,你还要磨蹭多久?”

显然这样粗糙的口活安抚不了琴酒的耐心,他一手抓着波本的金发,一手抓着波本的腰,让波本跨坐在自己大腿上,毫不留情地扣着人就直直往里进。

硕大的头部没有受到一丝阻碍就轻松地挺进湿润的穴口,借着体位的优势横冲直撞顶进最深处,逼出波本猝不及防的一声尖叫,慌乱之下反射性般夹紧了双腿。

一向嚣张的神秘主义者波本难得的狼狈模样似乎终于挑起了琴酒的兴趣,他一改方才不愿配合的模样,主动抓着波本的腰上下挺动,仿佛恨不得用那根硬得发烫的凶器活活把波本干死在这里。

若不是组织研究的那什么鬼药极大地提高了敏感度,波本觉得自己恐怕会痛晕过去。无论是琴酒抓着他的力度还是干他的力度,都不是他能轻松忽视的。

痛觉与快感迅速地麻木了他的大脑,很痛,但是还不够。药物作用带来的空虚剥夺了最后的理智,让波本前所未有地渴望快感。

太痒了——

降谷零在脑海深处尖叫着抗拒陌生的刺激,极力抵抗药物的威力,而波本哭叫着抱紧了琴酒,被情欲侵蚀的浪荡面孔掩饰了背后深藏的不甘。

他觉得琴酒要把自己顶穿了。无休止的快感与疼痛折磨着他敏感脆弱的肠道。这个体位进的太深,而琴酒并不会费心考虑波本的承受能力,放缓入侵的速度,只会把他当作送上门的发泄工具,不管不顾地大肆进攻。

波本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射精,第几次干性高潮,又是第几次因为止不住的痉挛夹紧大腿又被琴酒无情地掰开,泪水早就模糊他的视线,嗓子也早就嘶哑。

波本崩溃了,琴酒很享受。

没有人不喜欢高高在上折磨猎物的征服感,何况猎物几十分钟前还趾高气昂地喋喋不休,现在却只能在自己怀里崩溃地高潮,被糟蹋得一塌糊涂。

他在波本被顶到结肠口翻着白眼扬起头颅时啃咬那段光滑的脖颈,在波本颤抖着大腿高潮时嘶哑的哭叫声中留下斑驳的红痕。

银发男人像一只嗜血的凶兽,啃食属于他的猎物。

等到波本好不容易熬到药性开始逐渐消减,勉强找回来的神志也仅仅能够支撑他作出微弱的挣扎,然而无力的推搡很快又被随手镇压,敏感的身躯仍然在悬在浪尖。

“呜、呼嗯……咿啊——”停一下——

他想叫停,却发现自己甚至没法在急促的喘息中拼凑出一个完整的字。

这场暴行的主导者看出他逐渐找回了一些意识,而对琴酒来说操神志不清的波本显然没有奚落波本本人有趣。

“波本,你这副模样要讨人喜欢得多。”

意料之中,波本恶狠狠地回敬了一个白眼。鉴于波本此前已经在性爱中哭红了双眼,这个凶狠的眼神因着红肿的下垂眼与湿漉漉的金色睫毛威力大打折扣,甚至有些楚楚可怜。

但琴酒一向不会容忍挑衅自己的猎物。

波本被按倒在副驾台上,膝窝被琴酒捞起来扣住抵着肩膀,几乎被折叠起来的承受姿势彻底杜绝了波本最后一丝挣扎的可能性。除了绷紧脚背颤抖着高潮外,波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药性逐渐消减后依旧混沌的大脑在快感刺激的夹缝中胡乱分析着,得出的唯一结论就是老老实实承受,若是因此能和琴酒搭上线,也不算赔本买卖。

“呜嗯、哈啊——轻咿——”

他冰冷冷地想着日后的计划,乖顺地抬手环抱住琴酒的脖颈,哭喘着乞求怜惜。

波本在残暴又淫乱的性交中途艰难地找回意识,随后决定放任自己沉沦。

伏特加慢慢悠悠散了半小时步,又抽了一根烟,回到巷口的时候看到那辆黑色保时捷依然在震动。

应该快结束了吧?伏特加走近两步,隐隐约约能听见车内粘腻、高昂的呻吟声,夹杂着泣音,随即又被什么吞没,静了没一会儿又传出破碎的低声呜咽。

“……真不愧是大哥。”

伏特加眼观鼻,鼻观心,默默转身离去,并在心里和自己打赌,如果二十分钟后还没结束的话就奖励自己买下冲野洋子下周的演唱会门票,如果结束了就奖励自己买洋子的新专辑。

等到伏特加终于带着一袋子周边满载而归的时候,他下意识问了一句:“大哥,要去哪里?”

琴酒眼也不抬,点燃一根烟,报了最近的安全屋。

伏特加仗着墨镜的遮掩,从后视镜打量了一眼缩在后座闭目养神的波本。

气息虚弱,嘴角撕裂,露出来的脖颈与手腕都带着红痕,身上还裹着大哥的风衣,看起来不像是能撑得住下半场的样子。

波本最好祈祷他这几天都没有任务要出。

伏特加按下自己难得的怜悯心,一脚踩下油门。

终于接触到组织核心对长生的渴望的波本,接到了调查奇异现象的任务,对此嗤之以鼻的唯物主义波本遭到了神秘生物的袭击!

*无脑搞黄,请注意接受程度*

波本轻轻地用小刷子扫下石砖上最后一点灰,让完整的图案显露出来。

“……真的会有人相信这种东西吗?”波本皱了皱眉,但依然秉持着严谨的态度继续完成工作,按照记载里的内容逐字逐句吟唱咒文。

半个月前,高级代号成员波本被传召,隔着屏幕接到了boss的指令。

为自己地位更上一层楼高兴的同时,波本也感到了疑惑。

他接下来的任务基本上都是调查各种神秘现象,大多数任务的关键词无外乎是……长生。

唯物主义者暗自嗤笑。

但为了获取更多的信任,任务依旧要好好完成。无论是随处可见的恐怖传说,还是都市新兴的奇异传闻,都在他的任务范围之内。

也包括今天要调查的法阵。

这片山林就在一座了无人烟的偏远村庄附近。据说这里的村民大多都已经搬去城镇,只留下一些不愿意走的老人,而故事也被村民带进城市,逐渐传播开来,一直传到组织耳中。

无非就是再普通不过的封印法阵与吃人妖精罢了。

小孩子随手刻下的图案,再加上多年来以讹传讹夸张化的传播,就能轻松创造出一个所谓的妖精。

无聊,乏味,且缺乏创造性。

波本念完咒文后又等了一会儿,果然毫无动静,在手机上标记了一个叉便转身离去。

比起这个简陋的法阵,怎么看都是林子里那个无人祭拜的神社更有故事性可言吧。

此时不过傍晚,他身上又带着手电筒,来都来了,就顺便看一眼好了。

二十分钟后,波本走进破败的鸟居,四处打量这座荒废的神社。

周围的注连绳都有很大程度上的破损、断裂,参道两侧本该摆放神使雕像的位置空空如也。

……通常规格再小的神社也会有神使保护吧?没有神使,那神社供奉的祭神是谁?

波本打开手电筒,走到石灯笼前蹲下身,却只在底座上看到一处奇怪的刻文。

“这个是……树?”波本姑且将这个图案当作是枝条茂盛的大树,站起身继续往殿内走。

毕竟是已经荒废的神社,到处都空荡荡的。唯一有些特别的,便是一块被结界绳环住的巨石,边上还立着一块木牌。

很遗憾,木牌受损严重,已经看不清上面的字了,只能依稀辨认出红色的字迹,似乎有警告之意。

“果然无论是哪里的神社都有这种东西……”波本不以为然地转身离开,却不慎踢到巨石。

“咔嚓。”

结界绳徒然断裂。

正当波本低头拿起稻草绳察看时,一团黑影挥舞着破石而出。

“砰!砰!砰!”

波本的速度很快,掏枪连射一气呵成,却不料黑影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旋即卷起人类,将猎物掳进黑影怀中。

——

黏糊、湿滑的触手在波本身上不断蔓延。

大腿粗的触手撑坏了衬衫的扣子,爬进衣服里缠住他的腰,手臂粗的触手捆住他的四肢,分开他的双腿,好让那些只有手指粗细的触手灵活地解开他的衣服,剥下他身上所有的布料。

顶尖的情报专家极力运转着头脑,企图逃出神秘生物的捕猎陷阱。

这是什么?它们的最终目的是进食吗?触手粗细不同的意义是什么?子弹都无法穿破的表皮会含有毒性吗?最重要的是……它是活着的吗?

或者说,它会思考吗?

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触手粗暴地捅进波本的嘴,随意地抽插几下过后,便立即喷发出一团液体,直到波本出于生理反应被迫尽数吞下后,才不紧不慢从他的口腔撤离。

“咳、咳咳——”带有麻醉性质的毒液吗?是为了麻痹猎物以免猎物逃跑吗?这种生物的习性未免太过小心谨慎了些。

波本试探着转动了下手腕,却并没有遭到触手的进一步捆绑。

它们中的大多数都徘徊在他的胯部,而这个部位对于人类来说恰恰是敏感部位。

波本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在日本相当流行的黄色桥段,与此同时一根手指粗的触手当真如他所想那般,顺着他的臀缝挤进了他的后穴。

“呃啊——”

好深……触手仗着细长的优势,立刻就窜到了结肠口,甚至并不满足于这个深度,不死心地想要再往前探。

糟糕,真的被触手侵犯了。

被迫挑战人体深度的人类几欲作呕,未知的恐惧刺激着他疯狂挣扎,猛地就抬腿后踹。

奈何他对敌方知之甚少,平日里能一脚踹断肋骨的力度被轻松化解,轻易就被擒住脚踝,很快就被占据优势的触手再次捆绑。

波本的身体仍在被神秘生物探索着。

那根触手在穴道里细细摸索,仿佛要将层层叠叠的肠肉翻来覆去查看每一寸,确保这是一片湿软宜居的土地,才好让后来的触手们纷纷为新的家园出力。

波本为这个可怖的想法打了个寒颤,却发现身体在寒颤过后依然止不住发抖,并且越来越热,后穴传来的感觉也越发酥麻,甚至隐隐能听到咕啾咕啾的水声……

打算储存一些体力再次策划逃脱方案的波本突然意识到了方才吞下去的液体是什么。

但是已经晚了。

下一根手臂粗的触手齐根插入,两根粗细不一的触手改变了原先仔细摸索的动作模式,改成大开大合地抽插,直冲冲地对着方才找到的敏感点冲击。

“嗯!慢点、呜啊——好热、呜呜——”

波本痒得要发疯,在高潮的浪尖被越抛越高,从未有过的快感冲刷得他头昏脑胀的,一时间除了咿咿呀呀地哭着求饶,什么也想不起来。

触手蜿蜒着攀上他的胸脯,勾着他的胸前的两点不停拉扯,最细的触手尖端戳着他的乳尖,直到它高高肿起也不放过。

猎物哭喊着:“不要、不要扯——”

触手分不清他说的是不要扯那对红的滴血的乳头,还是不要扯他穴道深处那块敏感的软肉。

它们听不懂,但是它们喜欢猎物破碎的喘息与婉转的泣音,于是又一根触手兴奋地加入。

“别、不要搅——呜嗯、呜——”

几根触手在穴道里翻转,搅得他本来敏感的肠道不住收缩,即便夹紧了后穴也会被几根触手合力撑开,咕叽咕叽地在他肚子里翻江倒海,红艳的穴口被反复拉扯开来。

胀、好胀……他的屁股被填得满满当当,他的脑袋昏昏涨涨,就连、就连他仍被玩弄着的乳肉也胀得发痛。

头晕目眩间,波本隐约感觉到自己的酸软的后穴止不住地淌水,黏糊糊的液体顺着红肿的臀部流下大腿,混着他自己的精液又流到缠住大腿的触手上。

他高傲的自尊心在神秘生物面前一无是处。任何借口都改变不了他被操得含不住水这个事实。他甚至记不清自己什么时候射精,又是什么时候潮吹的。

波本摇摇欲坠的理智居然还能腾出空来思考——这样下去他会不会缺水呢?

他努力吞下口中溢出的呻吟与不堪承受的求饶,被触手重重一顶便前功尽弃,仰起头发出嘶哑的哭喊。

如果、如果现在他有机会逃跑,他真的还有力气站起来吗?

波本的阴茎早早罢工,泡在精液与黏液里软趴趴垂着,在他合不拢的双腿间随着触手的动作晃动。

若是没有触手固定着他的腰与四肢,被操成一摊烂泥的波本早就要趴在地上,徒留翘起的屁股乖乖承受。

“呜!嗯啊——停下——”

漆黑的深林里一片死寂,空余金发人类的啼泣与回音袅袅。

可悲的猎物落入了捕笼草密不透风的陷阱,被触手层层环抱又吊起,只露出一截蜜色的小腿在半空中绷直又落下。

不会有人来救他。

这是一座荒废的神社,这是一片偏僻的深山老林,这是一个死寂的夜晚。

他将怀揣着自己远大的理想与不甘的咆哮,悄悄倒在这个无人知晓的地方,成为不明生物的养料,又或者侥幸存活,从此成为不见天日的性爱娃娃,做个半死不活的孤魂野鬼。

他拥有渊博的学识与丰富的阅历,却不知该怎么在即将被触手侵犯至死的当口给自己保留最后的体面。

分明是灭顶的快感与极致的快乐,波本却遍体生寒。

每根触手都在以不同的频率刺激他的每一处敏感点,或是凶猛的冲撞,或是恼人的研磨,又或是扯着软肉让他崩溃。

波本泪盈盈的双眼前一片迷蒙,眨眨眼定睛一看才看清又有两根触手蠕动着爬上来,外形中空形似吸管,头部一张一缩像吸盘。

一根咬住了他左侧乳尖,一根挤进后穴,叼住一块敏感的软肉,两根同时开始吸吮啃咬。

“咿啊、停下!不要吸、啊啊——出去、出去——”

他几乎是崩溃地大哭大叫,本能地想要蜷缩成一团,却被触手捆绑着动弹不得,大张着双腿任由触手品尝。

快思考、快思考、不要让思考停止——没法集中——

他会被吃掉的!

波本尖叫着,挺腰又想要射精,却早就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触手依然不依不饶,仿佛无情的机器,持续着抽插的动作,只是又挤进了一根触手,不断将这场折磨升级。

“呃啊!好撑——不要——呜呜……”

眼泪尚未干透,又有新的眼泪流下。

他分明早就过载,饱受折磨的身体承受不起过量的刺激,黏液里含有的药物却促使他依旧粗喘着做出反应。

不想再高潮了!不想再高潮了!他明明不想再高潮了!

触手对他的哭喊充耳不闻,唯一的回应就是掐着他的前列腺,又勾着他的结肠口,近乎残忍地刺激每一个敏感点。

“嗯啊……又要、呜——不要!”

不想再被触手侵犯了。

波本浑身痉挛着,再一次达到了无精高潮。

他那头漂亮的金发已经被汗液与触手的黏液糊成一团,双目失神,艳红的舌头半吐,红肿的双乳高高挺起,蜜色的肉体上挂着斑驳的黏液。他看起来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被玩烂了的性爱机器,任何人都能够尽情使用这具淫荡的身体。

但这场不幸的暴行尚未结束。

一根与众不同的触手蜿蜒至他面前,比先前的触手都要粗壮,形状类似于孕期的蛇,长长的身躯里有一块块类似于卵的圆形凸起。

波本意识到什么,猛地开始挣扎:“不要——停下——啊啊啊啊——”

很不幸,饱尝欢爱的身体提不起一丝力量,波本能够感觉到身后的几根触手依依不舍地撤出,尚未来得及合拢的穴口好不容易吐出一点含不住的粘稠液体,就又被那根真正的生殖器再次撑大,一颗颗圆形物体被推进他的后穴深处,不断挤压他工作过度的前列腺。

他真的被产卵了。

波本绝望地认识到这个事实,呜咽着承受触手无情的繁衍。

后穴里的触手咕叽咕叽几声,又挤出一些液体,才停止了排卵的动作,埋在后穴一动不动。

所有的触手都瞬间安静下来,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唯有饱胀的后穴还含着那根生殖器,彰显着存在感。

七、不,八颗?那些液体又是什么?给卵提供孵化能量的营养液吗?触手又为什么停止了动作?

波本憎恨自己无法停止分析的大脑,又生怕错过哪怕一丝脱离绝境的可能。

繁衍的过程结束了,它们接下来唯一的任务就是等待后代降生。至于他这个被选中的母体的去留……恐怕还是不要等到那个时候为妙。

这样想着,波本动了动手腕,见触手被挣脱后没有再度捆绑,又趁热打铁挣脱了四肢。

所有的触手都像陷入沉睡一般,对即将脱逃的母体视而不见。只有那根堵住后穴的生殖触手无论如何也无法拔出,似乎是为了防止卵无法汲取营养,才留在穴道里以免液体流出。

可恶!他总不可能拖着这根触手逃跑!那和换个地方继续被当作触手母体有什么分别!

波本手软脚软地爬起来,从地上散落的衣物里翻出小刀,不抱什么希望地开始切割触手。若刀枪能对它造成伤害,他又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说不定杀虫剂或者百草枯能对触手造成一定伤亡呢。

波本苦中作乐道。

从触手堆中爬出来后,他才发现自己身上满是触手分泌的黏液,黏糊糊弄了一身,恐怕也同样含有促使人体兴奋的成分。

但他记得自己刚刚分明射得空空如也,现在还浑身酸软,全靠不想死的意志力垂死挣扎。

难道他的精液被触手吸收了?它们能从中获得养分吗?

他不敢低头看自己被卵撑起来的小腹,也不想去思考肚子里的卵会不会先把他的脏器吃空,亦或是留着他继续繁衍一代又一代。

波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思考,不到半个小时,他的身体开始发热,熟悉得就像最初被触手灌下毒液那样。或许对它们来说营养液和毒液的成分都是一样的吧。

后穴里原先安安分分的卵终于咕叽咕叽地开始活动,似乎马上就要孵化。

这也太快了吧?如果它们的繁衍周期如此短暂,早就能占领一个国家了!

它们一定有什么弱点,限制着它们明明有强大的繁衍能力与刀枪不入的身躯,却无法扩大整个种族,甚至落到被封印的地步。

然而波本已经来不及去寻找弱点了,堵住后穴的那根触手已经退出,换成几根小的触手扒开他的穴口,就等着那几枚卵从他肚子里排出来。

即便是国际特工也不会去锻炼屁股的生理反应的。当然,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的话,波本可能确实会去练练。

红肿的穴口被触手扒开,白色圆卵随着肠肉的蠕动逐渐往外活动,与此同时不停碾过被操熟的脆弱肠壁,又激起一阵无法控制的颤抖。

卵裹着黏液一颗颗落下,又被触手接住,新生的幼小的触手撕破那层黏膜,破卵而出。

所以为什么触手会是卵生呢……?

好像、好像听到有声音在喊妈妈——

波本迷迷糊糊地想着,终于晕了过去。

“啊啦,又是一无所获嘛?波本——”贝尔摩德一如既往喜欢拉长尾音,用暧昧的语气打探消息。

波本一反常态地低着头闭目养神,没有做出回应。

“难得要人家来接你,竟然一句话都不说,真让人伤心,”贝尔摩德挑眉,“难道说——真的遇到了些什么?”

他终于抬起头,脸上是得逞的笑容:“你果然很在意。”

驾驶座上的女人端详了一会儿,见波本的表情毫无破绽,才不紧不慢地收回视线,踩下油门。

“我提醒过你了。不要以为接触到组织的秘密,就是一件好事。太爱探究秘密的男人可没有什么吸引力。”

“多谢忠告。”波本随意敷衍了一句,总算是结束了和贝尔摩德的假意寒暄。

他真的很想让贝尔摩德放心,因为这个秘密他不会让组织知道一分一毫。

波本还在努力消化触手的信息,与贝尔摩德的口头周旋已经耗尽了他艰难回复的微薄体力,实在很难再抽出心思打什么垃圾话娱乐赛。

在昏过去之后,关于触手的一切都突然灌输到他的脑子里。

触手的繁衍需要一个健康强壮的母体,在母体成功诞下后代后,母体会成为种族的女王。整个种族都会潜伏在母体体内,通过性爱获取生存所需的营养,在其余时候都听候母体任意差遣。

直到这任女王死亡,触手才会继续寻找下一任母体,开启下一次繁衍。

换句话说,触手本身没有任何思想,一切行为都跟着母体走,一旦失去发号施令的王,它们就会自发通过繁衍的行为寻找下一任王。

至于所谓的封印……不过是触手没有遇到心仪的母体,选择以巨卵的形态延续生命,一心等待下一个命定的宿主出现罢了。

当时的人们认为这块巨石不详,就用结界绳围住又立牌警示。这个封印对它们来说不痛不痒,只是很少接触到活人,更别说挑选优秀的母体了。

波本大致翻译了下触手给自己传递的信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哭该笑。

他在心里长叹一声,罢了。好歹接下这个任务的倒霉蛋是他,不是哪个对组织忠心耿耿的危险犯罪分子。

既然存在这样的利器,那放在自己手里总好过放在敌人手里。

波本酸软的身体又开始隐隐发热,他知道身体里有东西在叫嚣着饥饿。

接上文的触手20

无所不能的完美恋人触手怪,作为母体的透子当然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顾~

正是帝丹小学放学的时间。

“安室哥哥——”

吉田步美一进波洛就直接扑进安室透的怀里,连圆谷光彦和小岛元太都凑过来,一人抱着一边胳膊,险些让他这样的成年人都没蹲稳,歪了一下。

落在后头的江户川柯南跑过来:“喂你们几个!不要这样!”

几个小孩趴在安室透身上完全不愿意起来:“不要嘛不要嘛!”“感觉最近特别喜欢安室哥哥!”“对呀对呀!安室哥哥香香的!”“安室哥哥我想吃牛奶布丁!”

安室透非常无奈道:“我没有换过香波噢?再不快点放开我的话,就没有办法给你们做布丁了。”

“诶——不想放开安室哥哥嘛——”

三个小孩齐齐撒着娇,自认临时监护人的小侦探不得不过来准备把他们拉开,却也被吸引:“唔……真的感觉有不一样的味道。”

秉持着侦探的精神,几个小孩绕着安室透转来转去,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香香的、像甜甜的牛奶!”

“安室哥哥身上怎么可能有奶味!”

“我觉得不是奶味耶,像、像妈妈的味道——”

“确实是很安心的感觉……可是安室哥哥不是妈妈啊!”

安室透苦笑,好半天才终于能从孩子们的包围中解脱。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小孩子觉得身上好闻、有妈妈的味道了。

甚至有的年纪更小些的孩子,抱着他就迷迷糊糊开始喊妈妈。有的家长尴尬地向他道歉,也有的家长乐呵呵地觉得好笑。

自从成为触手的母体后,他的身体恐怕也发生了一些改变。小孩的感觉往往要比成年人敏锐许多,虽然没人能发现触手的存在,但母体的气息瞒不过对母亲最为敏感的孩子。

这倒也没什么……毕竟所有的小孩子一靠近他都本能地亲近信任他,目前看来就连江户川柯南都不例外,也就不必担心有谁会过多探究他身上的秘密。

但问题在于,他身体的变化似乎越来越严重了。

已经不仅仅是气息变化这么简单了……说来有些难以启齿,但他的胸脯最近居然开始变大,有些胀痛,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需要喷涌而出——他觉得自己涨奶了。

这怎么可能呢?他知道被触手改造过后的自己已经无法用常人的生理知识去判断,可触手为什么会需要奶?!它们难道不是吃自己的精液就能发育了吗?

不,万一涨奶只是他的错觉呢。

安室透不抱什么希望地想着。

值得欣慰的是,触手的存在还是给他跌宕起伏的三面生活带来了很大便利的。

刀枪不入、神出鬼没的触手简直是杀人放火最佳搭档。

潜入调查后暴露?谈判崩裂被包围?没关系,触手直接横扫一大片,轻松灭口,事后只要一把大火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

另一方面,触手也同样是居家办公必备好物。

文件分类整理、杂物收纳、打扫清洁……触手无所不能,面面俱到,无微不至。

就连他之前产下的小触手,都会在出门时找出鞋子,办公时趴在他的肩头按摩,做饭时帮他打开水龙头。

甚至情绪价值也提供得很到位。

在看爱情电影时温顺地趴在他身上,看恐怖电影时会缠得紧一些,还试图捂他眼睛;在起床的时候黏糊糊地蹭他的脸颊,在他熬夜时缠上他的手腕默默陪伴;

简直就像是互联网上评价的不存在的完美恋人。

只要是人类,就会有情绪,会疲惫,会难过,会渴望更多的回应,没人能真正成为24小时无限单向输出爱意的完美恋人。

可即便是触手,也会要求回报的。

他大多数时候都在家里的大床上满足触手的需求,偶尔也会在厨房、浴室里被不知饱腹的触手拉入一场旖旎,这样偶尔调皮的行为倒也还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内。

但他没有想过会在这样的场合被——

“——哥哥,不苏胡?”

一个稚嫩的童声在下方响起。

安室透顿了一下,低头对小孩笑着说:“我只是在思考要买哪种番茄酱比较好。”

小孩看着也就一两岁,脚上还穿着嘎吱嘎吱响的宝宝鞋,估计是在超市里和大人走散了,换作平时他肯定会带着小孩去找大人,但以他现在的情况……

小孩估计是被他身上的气息吸引,上前两步抱住他的小腿,缠着他开始撒娇:“妈妈!要妈妈!”

该死,偏偏是这种时候……

安室透完全不指望能和正在大快朵颐的触手沟通,只能勉强弯下腰抱起小孩,打算把小孩放到广播处。

咕叽。咕叽。

弯腰这个动作也让触手有了得寸进尺的机会。

安室透忍住一声闷哼,尽可能走得快一些,没想到怀里的小孩埋在他的胸口,咿咿呀呀喊着肚肚饿饿,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最后隔着衣服含住了他本就胀痛的、散发着奶香的胸脯。

“嗯……”安室透猛地并紧了双腿,有什么顺着大腿流下。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衣服上的水痕,不得不小心翼翼将小孩抱下来,拉好外套拉链,藏起自己狼狈的一面,重新抱起小孩,像个偷小孩的人贩子一样绕开人群,将小孩放到广播处的桌子上就连忙离开了。

“呼……别、等下……呜嗯——”

安室透瘫坐在公共厕所的马桶盖上,还没来得及解开衣服,后穴里的触手勾着软肉猛地收紧,激得他夹紧双腿射在了自己裤子里。

“哈、呼嗯……都说了、等等……”

他狼狈地喘着气,手探进自己湿漉漉的裤子里,一把抓出后穴里正吃得滋滋有味的触手,全然不顾自己还在发着抖,就开始教训道:“我有没有说过不许在外面搞!有没有说过让你等一下!这下我怎么回去!”

被抓在手里的触手蔫了吧唧垂着头。

安室透把触手放在一旁的台子上,一边骂骂咧咧地教训它,一边整理着自己。

“真是的!你再这样我就要罚你饿几天了!就不能乖乖听话吗?啊、全都黏糊糊的——”

他已经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褪下,抽了几张纸不断擦拭着内裤上的精液,又抽了几张去擦已经沁出乳汁的胸口。

怎么真的出奶了……还好这个年龄的小孩都记不清人。

安室透庆幸着。

被放置在一边的触手看着在自己面前不停晃动的蜜色翘臀,红艳的、刚刚才进去过的穴口还在一张一缩,方才被乱搅一通的内里出了水,含不住的淫水流出来,顺着臀缝流下大腿,还没来得及被清理干净,全然是一副毫无防备任君采颉的姿态。

于是触手再度攀上了柔韧的腰肢。

“啊、回去再说!快下来!唔——”

灵敏矫健的触手一下就重新钻进了属于它的幽径,贪婪地吸吮着汁液,又呼朋引伴召唤出更多触手,全然不顾主人的意愿,共同享用饱满多汁的肉穴。

人类的肉穴吃不下那么多触手,于是它们自觉分散开,有的缠住他的阴茎,爬上他的囊袋,撸动着讨要新鲜的食物;有的顺着他的腰肢往上攀,卷起柔软的双乳,挤出更多的奶汁。

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腿软,安室透险些直接跪倒在地砖上,好在被触手接住,又将自己铺了一层垫在地面。

安室透看得好气又好笑,却又拿触手没办法,唯有换个舒服些的姿势,要求触手快些完事。

他可还记着今天是出来为波洛采购的。

一根触手从他胸前抬起来,摇摇晃晃地点了点,又立刻埋回去对着他的乳肉又捏又揉。

“嗯……啊、那里有点……”

做的次数多了,安室透现在对性爱倒也没有那么抗拒,但他实在没法习惯从自己的乳头里被挤出奶水的感觉。

他碰也不敢碰自己此刻陷入情爱敏感的身体,跪在地上乖巧地扶着马桶,高高翘起屁股,任由触手进进出出,翻出自己红肿的肠肉,又毫不留情地将软肉撞回穴里。

空荡荡的卫生间里回荡着他的粗喘。

他忽然听见了说话声。

有两个人、大概是两个高中生?嘻笑打闹着,正向这边走来。

安室透连忙去扯触手:“快停下、有人来了!”

于是触手爬满了整个卫生间,堵住了大门,遮去了最后一点光线,也隔绝了一切声音。

“不是让你这样!呃啊——”

大概是因为现在完全处在自己创造出来的地盘中,触手更加肆无忌惮,几根粗细不一的触手同时快速、以不同的高频地错开着在后穴里冲撞抽插。

安室透就在这样阴暗的、密不透风的包围下,被触手操到潮吹,在触手铺成的地毯上喷了一地的水,又被触手尽数吸收。

“呜、呼啊——不准再、咿啊!!”

他被触手侵犯到了最深处,吸盘大力吮吸着脆弱敏感的软肉,细小的触手钻进每一处褶皱里不停抓挠,密密麻麻的可怖快感直冲大脑。

潮吹过后他便脱力跪坐在地,颤抖着手去拔触手,谁知一身反骨的触手反倒越拔钻得越深,没拔几下安室透就撑不住松了力,捂着腹部颤着声音央求:“不要再往里进了……”

这家伙、完全暴走了——

手下握着的触手勉强停止了继续前进的动作,取而代之的是在已经抵达的深处四处摸索,每一次勾挑都让后穴崩溃地收紧,淫水止不住地流,被触手一搅便啧啧作响,随后风卷残云般吸食殆尽。

但它们好像并没有吃饱。

身前的触手抓住他已经肿大的乳头,张开吸盘叼住乳头大力吸吮,原先卷住双乳的触手也不断收紧,仿佛誓要将他的奶汁榨干,全然不顾母体嘶哑的尖叫。

细小的触手在尖叫声中钻入了他的尿道,有触手配合着挤压他可怜的囊袋,寻常男性引以为傲的器官在此刻也一并沦为了触手的榨汁工厂,毫无抵抗力地任由触手大快朵颐。

“不要!太过了、停下——咿呜——”

从头到脚都像烧起来了一样、脑袋要熔化了——要不能思考了——

后穴里的触手在一番扩张后,忽然撤离了后穴,转而缠上安室透的手脚,固定住他的姿势。

惊觉不对的安室透扭头一看,一根外形狰狞的、极其粗壮的触手猛地将他贯穿。

“咿啊啊啊啊——”

那是他只在第一次时见过的,用来排卵的生殖触手。

不是说触手在母体死亡后直到找到新的母体才会开启下一次繁衍吗?!为什么这次突然暴走又拉着他产卵!

安室透崩溃地呜咽着,作为族群唯一的雌兽跪趴在地承受整个族群的繁衍。

数量繁多的、小小的卵不断通过粗大、狰狞的触手运输到腹部深处。

“呜啊……好胀、太多了……不要……”

他徒劳地捂着肚子,感受着肚皮下不断蠕动着、彼此挤压着的卵群,忍不住干呕。

恍惚间,他再一次在脑海里听到了和上次一样的声音。

有什么在喊他妈妈——

不、不行!不要!

明明已经习惯了给触手喂食,在面对再一次繁衍时安室透却崩溃了。

他才想起原来自己依旧恐惧着这强大的非人生物,恐惧着成为不能思考、不见天日的产卵机器,恐惧着无休止的性爱与繁衍,恐惧着失去自由,失去实现抱负的可能。

他忽然遍体生寒。

触手不明白对它们来说至高无上的母体为何突然浑身颤抖,陷入恐慌,惊慌地想要给予母体安慰。

它们讨好地去贴他的脸颊,抚摸他弓起的脊背,却依旧得不到母体的任何反馈。

他高潮到一片空白的脑海里终于出现了断断续续的文字。

他费劲地将它们拼凑起来,用还在不断高潮的脑子去理解这段“洋洋洒洒篇幅过长”的文字。

安室透与前任母体之间的空白实在是太过漫长,沉睡多年的触手积压了许多已经无法繁衍的废卵,不得不分多次将这些废卵排出。

再加上新任母体安室透上任以来,触手在外活动的频次极高,也注意到了人类母体的脆弱。于是它们决定让母体吸收废卵里残余的能量,以增强母体的体质。

对触手来说一举两得,对安室透来说则非常辛苦。因为在完全吸收废卵之前,他都得好好含着这些废卵,不能取出。

先斩后奏算什么!他根本没有答应这回事好不好!

他吞下一声即将出口的呜咽,低头看向自己已经被数量过多的废卵撑大的肚子。

天哪——他像怀孕了一样——

安室透险些晕死过去。

生殖触手终于排出了这一批最后一个废卵,依依不舍地退出温暖的后穴,一根触手又飞快地钻进穴道堵在腔口,生怕母体不听劝阻坚持排出废卵。

见全无力气的母体没有反抗的意图,触手乖巧地将母体扶起,细心擦洗过全身后替他穿好了衣服,勉强拉上了外套拉链,还清理了现场。

最终安室透含着一肚子的卵,摇摇晃晃的,靠着衣服下触手的支撑离开了商场,勉强回到了波洛。

写了点很雷的东西……友友们谨慎食用

有点重口,内含电车痴汉指奸轮奸结肠责め恶堕意淫

安室透匆匆赶上了这班列车,站在车门处开始观察四周。

预告信中炸弹的位置应该就是这一趟列车的这一节车厢,那么具体的位置呢?

大概率是提前藏在了车厢内,但也不能排除犯人指定了不知情的乘客,用什么方法躲过安检并混在行李中带了进来。

这节车厢里挤满了男人。

现在正好是下班晚高峰,密密麻麻的人群也加大了排查炸弹的难度,这样一来他就更得加快手脚了。

安室透一边说着“不好意思”一边穿过人群,中途好几次都挤得差点动不了,屁股刚好贴着别人自然放下的手,胸口又好几次撞到别人的手臂,以至于他一路上已经在心里感叹了好几次:有rx7真是太好了。

他注意着每个人携带的物品,公文包,斜挎包,商场购物袋……没有一个包的大小装得下炸弹。

这样一来,就可以在下一站疏散人群,并将排查重点放在车厢上。

正打算发短信给老师,让毛利小五郎联系警视厅那边疏散人群的时候,安室透发觉有人紧紧贴着他。

即使是因为人太多不得不挤在一起,正常人也不会紧紧贴着一个陌生人的。

何况对方这样直接凑在他脑袋边,胯部紧贴他的屁股,甚至还借着列车的晃动小幅度碰撞、磨蹭的,分明就是痴汉。

可恶!少在这种关头打搅他!

安室透正准备给他一个全力肘击,好让这个不知好歹的好色之徒知难而退时,身后的男人轻笑一声,在他耳边说:

“在观察炸弹的位置吗?”

——是这起案件的始作俑者!

犯人毫不在乎警惕起来的安室透,接着往下说:“嘘……不要动,这里很多人,你也不想乘客们都知道自己正和炸弹共处吧?会引起恐慌噢?”

安室透心中警惕不减,但还是没有做出什么动作。

“就算你立刻制服我,靠自己找到炸弹,又或者打电话向那位名侦探毛利小五郎求助,也无济于事噢?”

“遥控炸弹的程序在我的手机里,密码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解除炸弹唯一的方法是——你。”

他颇具暗示性地揉了两下安室透的屁股。

“……怎么保证你会解除炸弹?”

猎物已经半只脚落入了圈套。

“要相信自己啊,甜心,你的屁股绝对能征服我,”犯人淫笑两声,“如何,能达成交易吗?”

金发男人低着头一声不发,最终点了点头。

“乖孩子。”

他满意地低头舔舐藏在金发下的温热耳垂,细细品尝颤抖中的猎物。

犯人的手从衣服下摆伸进来,往上游走,握住他的胸部,像握着女人的胸脯一样揉捏,时不时用粗糙的掌心摩擦乳尖。

“手感很好的奶子……真软……”

开什么玩笑……男人有什么奶啊!

安室透忍了又忍,还是没有说些什么。既然已经答应了这种条件,就别再节外生枝了。

“好孩子,腿再分开点。”

犯人捏了捏他的乳头,提醒他听话配合,然后拉下一点他的裤子,冰凉凉的膏状物倒在他的臀缝中间,顺着往下流,让他的内裤也变得湿答答黏糊糊的。

两指并起没入后穴,带着粘稠的药膏往里探,在温暖的肠道里四处按压,偶尔故意弯起手指用力勾挑,逗得安室透一阵发抖,忍不住想重新并拢双腿,听到犯人“啧”的一声后不得不乖乖配合,张开腿接受手指的侵犯。

又一指进入,在穴肉里翻搅,酥麻的快感遍布四肢百骸,安室透有些腿软,为了不落入犯人的怀抱,只好整个上半身都趴在车门玻璃上,勉强找到些支撑。

“透,你得配合点呀,告诉我,这里舒服吗?”仿佛是在鼓励一般,犯人亲吻他的耳根,激起一下瑟缩。

透?为什么犯人对他的称呼这么亲密?难道犯人制造这一起爆炸案的目的原本就是他吗?是因为他才让那么多无辜的人陷入危险中吗?

安室透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小幅度点点头,这才听到身后犯人满意的一声轻笑。

“诚实的好孩子该得到奖励。”

于是后穴里的手指开始进攻那个脆弱敏感的腺体,用指腹按压摩擦,用指甲刮挠,随便动了几下就已经让穴肉颤抖着不停收缩,酥麻的快感逐步吞噬他的神经。

不、不行……要撑不住了……

他有些站不稳,被犯人趁机将腿分得更开,塌着腰把手指含得更深。

身前的手总算放过他的胸部,安室透还没来得及苦恼硬邦邦的乳粒被衣服磨得发痒,就被犯人摸他下身的动作吓了一跳。

“这么舒服啊?才用到手指而已,这里已经勃起了噢。”

安室透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话低头,难以置信地发现他居然真的被痴汉用手指插到起了反应。

“马上就给你更多的?”

他的穴口终于还是被粗大灼热的东西顶开了。

被巨物插入身体的恐惧感逐渐涌上来,安室透紧紧咬住了下唇,却还是有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溢出:“嗯……”

“不要发出声音来,宝贝。”

犯人缓慢抽动着,还算好心地给他一些适应时间。

“你想被人发现吗?米花町有名的波洛店员,那个安室桑居然在电车上被痴汉操得这么爽——”

犯人好像很喜欢贴在他耳边说话,语气浮夸,像在进行什么夸张的表演一样,但身下的力度却在逐渐增加,借着随车厢晃动人群轻微摇摆的幅度操弄他的后穴,摩擦着刚刚才被手指欺负过的腺体,引起阵阵酥痒。

“求救的话我会引爆炸弹噢?这里的大家都会因为透酱死掉~虽然我也会死掉,但是死的时候我的肉棒还在你的小穴里,死亡也无法分开我们呢!”

从他说第一句话起安室透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失去大口呼吸的机会后,身下的快感就变得更加集中。

呜……不要再操了。不想被发现,也不想和这种人死在一起,快点结束吧……为了大家,他会好好坚持到最后的。

在他用人们的安危不断安抚着自己的时候,旁边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安室桑,你看起来好像不太舒服。”一个男人一脸关怀地看着他。

安室透尚未来得及说些什么,男人就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摩挲了两下。

诶?

人群里伸出越来越多的手,迫不及待地触摸他,脸颊,脖颈,腋下,胸部,手臂,腰侧,腹部……

他是躺在砧板上的肉,而这里的所有人都对他垂涎欲滴。

——这是一场骗局!!!

安室透立刻奋力挣扎起来,被集体欺骗的愤怒充斥着他的心头。

可是车厢里人真的太多了。

他的拳脚根本施展不开,拳头刚挥出去,手臂就被另一个人握住,抬脚打算踹开人,又被旁边的人顺势抬起腿来。

“滚开!!!你们这群骗子!!!”

温柔、正义、甘愿为市民牺牲自己的好好先生安室透,被他热爱的、想要保护的人们亲手拉入了深渊。

“呜!放手、放开我——”

每一个人眼中都带着淫欲与邪念,每一只手都违背他的意愿在他的身上来回游走。

剥下他的外套,撕裂他的t恤,扯掉他的长裤,最后争夺起内裤的所有权。

他们说,这是安室先生的痴汉日纪念品。

犯人射完之后大大方方地退出去,肉棒从后穴里抽出来,里面的白精还没来得及流出就又被新的肉棒填满,大肆冲撞。

身后的新人将安室透抱在怀里,满足地喟叹:“啊——安室桑的穴真舒服啊——好喜欢——”

新人发狠地操着,周围人也配合地将安室透双腿抬起,让他整个人的重心都落在肉刃上,也让他的下身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任由大家观赏。

“呜嗯!呜、滚开——我不要——”

与先前犯人故作低调的奸淫完全不同,这样激烈的抱草让安室透觉得自己已然成为一个飞机杯,被阴茎上上下下不断贯穿,一路顶到结肠,退到穴口又重新捅入,丝毫不在乎层层叠叠的肠肉无力的阻拦。

其他人并不打算闲着。

有人直接扑到他胸口,一张嘴就叼住他的乳头,含住那块乳肉大口大口吸吮,口中舌头也不停舔弄着他的乳头,用牙齿去碾磨可怜的乳粒,吃得啧啧作响。

另一边的胸乳也在被人玩弄。不知道是谁的手抓住了他,又抓又掐,精瘦的他本就没有多少肉,这样粗鲁的动作疼得安室透忍不住躲,反倒夹紧了后穴里的阴茎。

动作粗暴的那个人被旁边的人责骂了,但他们还是忍不住欣赏这幅杰作,看着一边又红又肿、足足大了一圈的乳肉,又看看仅仅被吸得肿起乳尖的另一边,连连称赞:“安室桑的奶子真漂亮啊。”

“对对、手感超软的,就是可惜不能出奶。”

“就算不能出奶也不能对阿姆p这么粗鲁啦!这才刚刚开始耶!”

这个人这么说着,蹲下来凑到他正在交合的下身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精美的绸带,在安室透的阴茎上系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和安室透一样的打结手法甚至得到了周围人的一致认可。

他认得那根绸带。那是波洛常用来打包蛋糕盒用的丝带,上面还印着波洛的logo。

安室透的挣扎又激烈起来,被后面的人顶着前列腺撞了几下之后才安静了些。

男人们哄着他:“别难过,现在就射完了怎么陪我们到最后嘛。”

“我们都是为了你来的呀~大家不会害你的,别担心!”

身后的男人在他后穴里射精,老老实实退出来,另一个人又马上补上他的位置,新的阴茎捅进了装满白精的后穴。

有好事者翻出公文包里的记号笔,在他的大腿内侧画了两笔当作记录。

车厢里的男人们早早就掏出了硬挺的阴茎,却没有人打算用他的手或者嘴先凑合一发。他们看上去就像已经提前安排好了顺序,每个人都准备好要认认真真享用他。

安室透认得他们每一个人。

他记得刚刚的那个人是经常在下午来闲坐的无业中年人,现在插着他的这个人是常常在早上打包一份三明治的学生,正在和他接吻的上班族总是快打烊才来波洛打包一份宵夜,身前正在玩他的胸的人每次来都会点甜品,跪在地上亲吻他的脚趾的人喜欢喝不加糖的美式……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面前的上班族贪婪地舔舐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处,近乎痴狂般亲吻他,不断发出感慨:“喜欢、安室桑的嘴唇好软啊、呼、好喜欢、口水也是甜的、好好亲、喜欢——”

“来到这里真是太好了!透桑的金发手感原来这么好,好喜欢!透桑h的表情我一辈子都不能忘记!”

“呼啊——好舒服!透、你舒服吗?我要爱上透的小穴了——”

“阿姆p、喜欢、好喜欢——我爱死你了——如果能这样和阿姆p在一起一辈子该有多好啊!”

人们拥抱他,亲吻他,享用他,述说着自己的爱意。

安室透不明白。

明明得到了这么多的喜欢,为什么他这么难过呢?

他终是落下泪来。

他们慌乱地拭去他的眼泪,一个又一个轻柔虔诚的亲吻落在他身上。

“不要哭,为了你,我们什么都愿意。”

似乎是怕他再度哭泣,他们的动作放轻了许多,也开始注重于寻找他的敏感点,希望他能更舒服些。

新的男人面朝着他操了进来,他似乎比起前面的人更有经验些,一上来就精准地撞击前列腺,一边操一边揉着他的臀肉,让他的身体下意识放松,然后被男人操得更深。

他在被精液浸泡过的穴道中畅通无阻,也凭借技术轻而易举地操开他的结肠口,闯入更深的结肠。

安室透还是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呜咽,一旦松懈下来,呻吟就再也无法抑制地从喉咙里溢出,反倒让他们更加兴奋,为正在操他的那个人叫好。

“呜、哈啊——不、呜呜!那里、咿啊——”

接下来的操弄没再离开过敏感的结肠,每一次撞击都顶到最深,仿佛把那处当成了子宫,要将穴道里的精液通通顶进去让他受孕。过深的体验让他又惊又怕,浑身发抖,胡乱蹬着腿想要逃离,又被握着腰狠狠贯穿。

蹲着的人迎了上来,将这当作是小猫蹬腿,用自己的脸迎上他乱踢的脚,感受猫咪的肉垫。

有周围人帮忙托着安室透,男人也就腾出手来,在操弄之余还用手掌在小腹反复揉搓,那一圈受尽折磨的软肉在手掌与阴茎之间被不断挤压,过载的快感迫使安室透绞紧了后穴,反倒将罪魁祸首吃得更深。

“不、不要按、呜啊!呃嗯!!!”

他爆发出一声尖叫,男人却忽然惊喜地停下来,向周围人宣布喜讯:“出水了!”

从未有过的快感终于成功改造了这具身体,他敏感的后穴自己分泌出了水,鼓励后穴里那根器具再接再厉。

周围人皆是大喜,离得近的人有的凑过来观摩男人的技术,希望轮到自己时也能将安室透操得这样舒服,有的满怀期待地盯着安室透被不断进出的穴口,盼着能看到些什么。

男人很快就又开始动作,他找到了安室透的弱项,便如法炮制,像刚刚那样一边操他的结肠一边按压他的肚皮,甚至加快了速度,恨不得能让这口肉穴发大水。

“呜嗯、别、啊啊!停下、咿啊?呼嗯——!!”呻吟声越来越甜腻,这样的浪叫听在他耳里是多么刺耳,对他们来说却如同仙乐。

他们把他的呻吟当作赞赏表扬,当作默许继续进攻的讯号。

有好事者伸长手臂,将手机凑到他的下身,录下这一连串淫靡的水声、肉体碰撞声以及他根本压抑不住的、软的不像样的哭喘。

就连安室透自己也要分不清,他后穴里淌着的究竟是精液还是他的淫水了。此时此刻他聪明的脑袋已经被快感占据,除了拼命夹紧双腿、克制自己不要放浪地渴求快感外,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咿啊、太快了、好深?呜呜、再呃啊——”

他也要分不清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了。

混乱之中他仅存的理智还在努力抗拒着这一切,抗拒这一场荒诞可怕的轮奸,抗拒这个来自自己深爱着的人们的骗局,抗拒超过他承受范围的可怖快感。

可是他的身体已经在叫嚣着好舒服,渴望更多的快感。他的后穴被操得淌水,自发地用自己柔软湿滑的穴肉去吸吮灼热的肉刃,他的腰也忍不住前后扭动,配合着动作想要吞下更多。

安室透不知道他的身体原来还可以变成这样。

而人们只会为他这副淫荡的身体感到高兴,鼓励他引导他继续向深渊一步一步走去。

因为大家本来就是为了阿姆p才来的呀。

他们齐心协力调动起他所有的快感,不放过任何一个能激起他一阵颤动的地方。

柔软的胸脯再一次被宽大的手掌包裹,舌头轻而易举地进入他的口腔舔舐他敏感的上颚,温热的吐息轻轻吹着他的耳垂,轻柔的抚摸在他的腰腹游走,臀肉被配合着抽插的节奏不停揉捏,就连脚心也得到了绵密的亲吻。

舒服吗?快乐吗?想要更多吗?

不知道是谁解开了他下身的绸带,他闷哼一声,白浊喷涌而出。

他们痴狂地伸出手去接他的精液,仿佛信徒得到神明至高无上的赏赐般虔诚地亲吻掌心里的白浊。

“太好了,是阿姆p的精液呢?”

在接下来混乱的性爱中安室透被变换过了很多个姿势,在这节车厢的每一个角落被操弄,唯独没有被放在地上过。

他们说不能让安室透光洁的身子沾上尘埃,所以无论用什么姿势被操,总有人愿意用自己的身体趴在下面给他垫脚。

他身体的每一处都被亲吻过、舔舐过、啃咬过,来自不同人的吻痕、牙印遍布全身。每留下一个印记,印记的所有者就会欣喜若狂地用手机拍照,记录这美好的一刻。

他们的手机内存可能要在今天爆了。因为没有人能拒绝留下安室透高潮的影像,无论是他吐着舌头翻起白眼的色情荡妇脸,还是他夹着腿射精的淫乱模样,亦或是他忘情的淫叫哭喘,都值得永久留存,反复观赏。

他蜜色的双腿间挂满了不同人的白浊,整个下半身都泡在黏黏糊糊的精液里,得到了他们的夸奖。安室桑做什么都那么优秀,一定也能成为最好最色情的三级片男优吧?

说着他们还展开了幻想,希望在波洛点单的时候能有让安室服务的选项,希望波洛能举办一日女仆活动,希望安室上菜的时候能把屁股翘高点,希望安室在波洛围裙下什么也不要穿,希望能收到安室的爱心便当……

他总归还是那个优秀的波洛店员安室透,他能记得每一位客人的偏好,无论是点餐的习惯,还是对他身体某个部位的偏爱,亦或是现在诚心的许愿。

麻木的大脑像生锈的齿轮一般嘎吱嘎吱勉强运转着,勉强记录下他放在心里的客人们的喜好。

他们没有伤害他,他们让他很舒服,他们很开心。

他们很喜欢他、所以、所以他应该……回应他们的喜欢?

安室透犹豫着扭过头,邀请站在旁边等候的一个人与他接吻。

事实上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不过是微微张开嘴,扬起了下巴,那个人就欢天喜地扑过来亲吻他的嘴唇,一边说着“感谢您”“好喜欢”一边不停啄吻。

他只是伸了一下舌头,那个人就感恩戴德地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勾着他的舌头来回挑动,贪婪地吸吮他的津液,探索过他每一颗牙齿,直到他偏了偏头,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祈求他的下一次允许。

周围的人发出羡慕的哀嚎:“安室桑我也想要——”“拜托了!请让我与透桑接吻吧!”“阿姆p,求求你也摸摸我吧!”“你这家伙已经亲过了就重新排队啦!”

这种程度的回应就能那么高兴吗?说起来,大家都是为了他才来到这里的吧……之前都没有注意到大家的心意,不好好回应的话就太失礼了。

他永远爱波洛的大家呀。

安室透敞开了怀抱。米花町的神明接纳了他的信徒,并给予回应。

“咿啊、田中君、再深——好?呜啊!”

还是高三学生的田中将安室透放在座椅上,让安室透跪着,握着腰从背后位操弄他。

田中一直都觉得安室桑系着围裙的腰很细,今天不光可以握着安室桑的腰,还能将自己的童贞献给安室桑,他决心将这一天当作自己的成人礼。

“哈啊……石川桑,请温柔一点?呜嗯、啊!”

石川是个身材高大壮硕的男人,不需要周围人的帮助,自己就能用小孩把尿的姿势将安室透抱在怀里狠操,短暂地独享他。

将心爱的人抱在怀里操的感觉实在太好,石川总是控制不住力度,把安室透顶得好几次想要求饶,最后只是撒娇般央求他温柔些,被感动的信徒一顿猛操射在最深处。

安室透努力回应着每一个人的喜欢,无论他们想要什么样的姿势,无论将他操得多么狼狈,他都没说过一句拒绝。

每一个人在开始前都能得到安室透的问好,无论做的怎么样都能得到他的夸奖,这让后面的等待更加焦急,也让已经轮过的人有些不满。

“安室桑……我之前做得不好吗?”第一个将他操出水来的人挤到他身前,焦急地想要得到他的肯定。

“呜、诶?冈本桑、做得特别好噢?这里、咿啊!给你的奖励?呜嗯、可以射、嗯啊——”

安室透一边挨着操,一边朝他挺起自己早就被玩得肿大的双乳。

冈本自然是喜滋滋地凑过来,握着自己的阴茎用头部不停在安室透软乎乎的乳肉上蹭弄,若非安室透身为男性真的没有那么大的胸,他真的很想来一发乳交。

操过梦想中的小穴过后哪里还能靠这么简单的刺激射出来,冈本有一下没一下地用阴茎戳着安室透的乳头,一边回味着先前的滋味,对着面前这张精致的脸不停撸动。

在他心里,面前的人不是什么人尽可夫的淫乱的妓子,而是自愿以身安抚信徒的心软的神明。

安室透的金发被汗打湿,面色潮红,平日里神采奕奕的漂亮下垂眼此刻媚眼如丝,湿漉漉的,勾人心魂。

但他更喜欢的是安室透的嘴唇,亲着软软的甜甜的,现在红润的嘴唇上还挂着亮晶晶的唾液,不断吐出湿润灼热的吐息与色情淫荡的呻吟。

他没敢得寸进尺要求安室透给他口交,靠着幻想和眼前这副媚态射了,作为第一个射在安室透胸口的人,他很满意自己的精液能抢先占据这对红肿漂亮的奶子。

有两滴精液溅到安室透唇边,被他毫不在意地伸出红舌轻轻舔去。

他想,果然安室桑还是完全没搞清楚自己有多么诱人。

这幅诱人的身躯没法供太多人享用,尽管本人的态度依旧是予取予求,也还是架不住身体的疲惫,不得不向他们求饶。

“啊啊——不行、吃不下了——呜啊!!”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行,有人心疼地含着水渡给他,也趁机满足自己的私心索取一个吻。

信徒尚未满足,他怎么可以离开呢?

最后的人哄着他求着他,干的力度却毫无保留,生怕干到一半安室透就不让操了,于是每一下都当作是最后一下,用尽蛮力在泥泞不堪的穴道里冲撞。

饱受情爱折磨的安室透是真的再承受不了一点了。穴道里没有一处是没被他们操过的,以至于现在随便顶一下就能激起穴肉反射性的收缩和流水,麻木的快感从未中断,而唯一的发泄口早就软趴趴的成了摆设,再吐不出一点东西来。

“呜……已经不行了……真的吃不下了……”

任何人的身体都没法吃下这么多人的精液的。

他的小腹早已被灌到隆起,每个人都至少在他里面射过一次,旧的精液还没来得及流出,下一个人就会立刻插进来,然后又灌入新的精液。腿根的正字草草写了几个,就忘了计数,专心致志操弄他。

安室透的手机响了很多遍,他猜应该是毛利老师来通知他炸弹并没有被引爆的事情,他爱的市民们怎么会真的去破坏这座城市呢?但他的手还被人握在手里舔舐,也根本没力气抬起来接电话了。

直到每个人都心满意足,他们才将他放下,用一个专门定制的、底座上带有波洛logo和安室头像的肛塞堵上了不堪重负的后穴。

“哈啊……礼物?谢谢……我很喜欢?”

他们贴心地替他穿好了衣物,勉强遮住一身的情色痕迹。当然,他们没有给他穿内裤,因为那早就说好了是留给他们的纪念。

“请您务必要带着它,带着我们献上的浓浓的爱回家。”

“希望明天还能在波洛吃到您亲手制作的食物!”

他们捧起安室透的手,用指纹解锁了他的手机,用他的手机拍下了一张大合照。

“这是我们爱的纪念?”

自那以后,波洛咖啡厅营业时间增加了深夜时间段。

—end—

1

沙发!!!楼主太会做饭了嘶哈嘶哈好想魂穿每一个抹布这样我就可以操很多次阿姆p

2

可恶我也好想加入一起操阿姆p的屁股啊qwq

3

楼主好思路,众筹启动阿姆p电车计划

4

前面真6,吃个饭还有人当真了,去吧我支持你,能爽到血赚不亏,祝你成功

5

阿姆p很能打的友友……他之前救小朋友的时候一拳一个耶,超帅超想草的不过能被阿姆p揍的话也死而无憾了

6

做梦还不行吗!!感恩楼主做饭!!大家一起建设论坛!!爆炒阿姆p有你有我更性福?

7

饭饭香香阿姆p草草

我也好想送阿姆p这样的礼物哦?但是感觉会被他送进局子……

8

抹布好过分,凭什么吃这么好,都抓起来让我独享阿姆p的屁股嘿嘿嘿

9

虽然但是楼主说得对,谁没有幻想过能在波洛让阿姆p这样那样呢……就算别的不行,一日女仆这种不是很多咖啡厅都会有的服务吗!!!

10

女仆当然配猫耳!!!男仆或者管家也可以啊555555现实中实现不了的梦只好在论坛磕头ballball大家做饭了

11

直接点,和我一起许愿

信徒愿一生吃素换我草一次阿姆p的屁股

12

信徒愿一生吃素换我草一次阿姆p的屁股

……

175

信徒愿一生吃素换我草一次阿姆p的屁股

————此贴已加精————

与大众认知不同,伊达航总是在忙,要么在勤勤恳恳上班破案,要么在给四个倒霉同期擦屁股,没有多少时间约会。

伊达航从小学开始,一直到警校,都在做班长。有时候是被同学推选的,有时候是被老师指定的,但无一例外,他都是同学们心目中的好班长,伊达航本人也相当喜欢做班长的感觉。

即便是在警校期间,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惹事精同期x4,翻墙打架,违反校规,无恶不作,也不能改变伊达航对班长这个身份的热爱。

从警校毕业后,他就后悔了。

因为脱离学生的身份显然并没有让混蛋好友惹是生非的体质有所改善。

刚毕业没多久萩原研二就在拆弹现场不穿防护服,还抱着炸弹往反方向跑,企图以一己之力救下其他队友。要不是当时伊达航不放心跟上去看了一眼,当机立断一拳打碎窗户,把炸弹以全垒打的姿势抛到了空中,才勉强救下这个混蛋一命,代价是两个人都在医院躺了两个月,也被松田阵平骂了两个月。

期间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大大小小惹的祸最后多写几千字的报告也就过去了,谁知道三年后又轮到松田阵平这个不让人省心的,没等伊达航和萩原研二赶到就一个人急匆匆上了摩天轮拆弹,信号屏蔽器都没来得及拿。要不是伊达航带着信号屏蔽器徒手爬上摩天轮,使得本以为能一口气炸死两个警察的犯人错过了遥控引发小爆炸启动水银平衡装置的机会,松田阵平才能在解出下个炸弹地点之后直接把炸弹丢到空中,捡回一条命。

伊达航把松田阵平臭骂了一顿,恨不得让他把信号屏蔽器栓裤腰带上,顺带着又把为了赶到另一个炸弹地点违规驾驶的萩原研二也骂了一顿,谁让他把车开到电车上的!知不知道要写多少字报告啊!

呼,起码另外两个跑去卧底的好友在外面惹的祸不用他来管。

这么想着的伊达航,一个月后在路上偶遇了慌慌张张的诸伏景光,手里拿着枪,几条街之外似乎还跟着个不怀好意的黑色身影。伊达航当机立断,把诸伏景光铐上了警车,打断了这场追杀。匆忙赶来的降谷零扑了个空,接到伊达航的电话后,立刻安排了一出公安卧底被组织波本潜入警察厅暗杀的好戏。

伊达航拉着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到诸伏景光的衣冠冢前滴眼药水假哭了三个钟头,恨不得演一出好同期哭倒坟头,又吃了三顿诸伏景光做的大餐,把爱吃的东西都点了个遍,才勉强原谅诸伏景光这个闷声惹大祸的家伙。

然后他们又组团去改名换姓的绿川明打工的咖啡厅刷存在感了。

这么看来,还是性格认真、做事踏实的警校no1降谷零最靠谱。当年在警校的时候降谷零就没有单独违反过校规,首席大人都是跟着他们四个在一起的时候才学坏的。

结果两年后的某一天,熬夜蹲点疲倦不堪的伊达航正准备弯腰去捡掉落的本子的时候,看到了手机上弹出的短信:班长,我好像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了。

备注上明晃晃的zero四个大字,吓得伊达航光速直起了腰,一辆失控的货车擦肩而过。等他和后辈高木涉把疲劳驾驶的司机交给了交警之后,完全清醒了的伊达航定了定神才点开降谷零的短信。

—班长,我好像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了。

—什么人?

—这个不能说。

—那为什么不能喜欢?

—这个不能说。

伊达航无语,下班之后去了绿川明打工的家庭餐厅,准备让幼驯染亲自出马来对付降谷零。

没错,绿川明在被他们三人不断骚扰后,迫于社死的压力换到了家庭餐厅打工,谁知伊达航带着娜塔莉紧追不舍,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这两个不要脸的甚至带着全爆处组过来团建,终于放弃了再换个地方打工的想法。

绿川明不负所望,成功套出了那位暗恋对象的真实身份。没想到降谷零喜欢的就是当年跟踪诸伏景光的那道身影,威士忌组的另一成员——莱伊。

“降谷竟然会喜欢上追杀你的那个组织杀手……难道在那之后他们发生了什么浪漫的巧合吗?英雄救美还是假戏真做?”

绿川明冷笑一声:“他分明是我还在卧底的时候就对莱伊见色起意了!”

对于降谷零到底是什么时候对莱伊见色起意的这件事,幼驯染两人隔着电话争吵了半天,最后还是唯一有恋爱经验的伊达航想起了正题,拍板道:“用你的帅气去征服他!感化他!把他变成自己人!”

一年多后,伊达航接到了降谷零强忍着哭腔打来的电话:“班长……莱伊真的是自己人,他是fbi的卧底。”

哦fbi啊,降谷零那个热血爱国青年确实不太能接受美国fbi呢,不过也用不着哭这么伤心吧,难道说被欺负了吗?

伊达航正准备酝酿自己的怒火,就听降谷零接着说:“他卧底暴露,已经被组织杀死了。”

伊达航被一盆冷水倒了满头,绞尽脑汁才想好怎么回复:“冷静下来,那个fbi这么厉害,说不定和我们这边的诸伏一样呢?”

当然,这只是一时的安慰。毕竟又不是每个人都像诸伏景光这么好运,成功假死逃过一劫。思来想去,最好的办法还是让降谷零赶紧忘掉莱伊爱上下一个。

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伊达航不知道降谷零挂断电话后开始疯一般地追查莱伊的生死,毕竟他也很忙,忙着拯救警界。

最近犯罪率大幅上升,而成功破案的不是什么中年侦探小五郎就是什么高中生侦探,甚至出勤率最高的侦探还是一个小学生。他这个搜查一课王牌不出马,别人都要以为日本警察要完了!

办案途中伊达航也有为降谷零物色着条件好的帅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不给他介绍一个新的,恐怕没有那么快能从莱伊的阴影中走出来。

这次的嫌疑人里,就有一个条件相当不错的帅哥——26岁的东都大学研究生冲矢昴。长得帅个子高学历高,虽然比降谷小三岁,但是年下也很不错嘛!

案件结束后,洗脱了嫌疑的冲矢昴被伊达航叫住了。

“还有什么事吗,警官?”

“那个,你喜欢男人吗?”

在场所有人,无论是同事还是少年侦探团,通通投来了震惊的目光。

高木涉更是冲上来用不可置信又夹带着一点失望的眼神看着他:“伊达大哥!你可是有女朋友的啊!”

糟糕!想降谷的事太入迷忘了控制音量了!

伊达航好不容易解释清楚自己是为失恋好友物色帅哥,帮他走出情伤,但最终还是被那位冲矢先生拒绝了:“抱歉,我不喜欢男人。”

冷静下来想想,还在卧底的降谷也不可能有空和研究生谈恋爱,顶多有空暗恋别家卧底然后失恋。

虽然很可惜,但伊达航还是把冲矢昴移出了降谷男友候选名单。

几个月后,来到波洛咖啡厅办案的伊达航偶遇了人气服务生安室透。话说回来这家咖啡厅好像就两个服务生,而且两个都是人气服务生吧?

万万没想到,同期好友失恋不过几个月,就摇身一变成了咖啡厅服务生,顺便还兼职毛利侦探的弟子。这家伙不会作为警校第一对前警校第一起了敬佩之心吧,不然实在是想不出来他去拜师的理由。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伊达航也不好和安室透搭话,至少安室透看起来状态还不错,没有为情所困,伊达航就放心了。看来那家伙已经放下莱伊了。

有空带着大家一起来蹭饭吧,让安室打五折。

没过几天,伊达航还没来得及带同期去蹭饭,就先在警察厅偶遇了因为违规驾驶救人过来做笔录的安室透。

呵呵,当年骂萩原研二的时候就应该录下来留给他听。

警察厅就很方便找个地方单独说话了,趁着无人注意伊达航把安室透拉到了档案室。

“怎么闹这么大动静?居然会要到警察厅来。你不是应该低调的吗?”

但显然这对安室透来说不是重点:“比起这个,班长,我……我好像对那个人心动了。”

这么快的吗?!早知道他这么快就能移情别恋,自己又何苦去替他物色新男朋友!还被人误会成出轨的渣男!

“所以说,是什么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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