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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会咬。

“啊……结束啊,呃……呜呜哈……不行了呜呜呜……”

应因屁股底下都是挤压出来的肠液,密密一团全都拍打成空气白沫,肥颤颤抖着沾在粉白会阴下,弄脏了后臀一圈的丝袜不说,也打湿了脚下一小片地面。

不过破丝袜在维德蛮横的操干下,早已经蹂躏成乱七八糟的一团,也就将将套在应因腴美的屁股肉、大腿上,能装点些情趣。

列车卫生间里,小小一只男孩,轻而易举被野蛮高大的列车长抱着操,脚尖都点不到人小腿的那种,

他像坐在男人鸡巴上似的颠上颠下,把硕长一根满满吃入窄嫩的腰腹,穴眼周围都红通通湿漉漉,看得出来已经吃了有小一会,屁眼都是吞到底再抽出来一大截,肉棒上都是水亮的。

那屁股似两瓣近圆的粉球晃来晃去,丝滑地夹着大屌吞吐,大量水液飞溅落在地面,又很快被踩乱喷上新一层,

男孩手臂软绵绵,全靠男人托着背,水红的唇张张合合,气喘不匀,靠落出一抹鲜红湿润舌尖来喘气。

他哭得很凶,眼睫毛打绺一样粘在眼皮下,

更可怜的是他如同小男妓一样,穿着似乎是为了满足客人癖好的白丝袜,上面已经全是破洞划痕,雪白脂肉都溢出洞口,白莹莹雪颤颤十分惹眼,

挺立的处子肉棒束在丝袜裆底,出不来也伸不直,没人帮忙把它拿出来,蘑菇头都憋红了,可怜兮兮随着主人“啪啪“甩蹭着薄丝。

热汗从男孩额头一直浓缩到尖俏的下巴尖,白皙肌肤凝了层香汗,肤肉泛出一层蒸腾的粉色,很魅惑动人,维德那根肉龙就压着窄小肠道使劲鞭挞,凿得又深又狠,在肠壁来回抽搐翻搅,从男孩喉咙里榨出低低浅浅的破碎呻吟,

呜咽出如小猫喘息一样的哈气声,勾人,软软的从鼻腔中哼出,听得维德后背酸麻,要用更粗暴的动作操翻他。

他大手一把按住男孩软塌塌的后背,一边抓着软翘的圆臀,手指用力掌心发烫,指骨间都是揉挤出来的细腻肉条,这样紧紧抓着屁股肉往上脔干。

龟头凶狠地钻弄直肠,一圈肿肛口都翻开一些粉莹肉芽,抽搐着淌水,干干净净的会阴也涨红了颜色,应因被干得不会说话了,只模模糊糊的神智希望快点结束,他抽搐几下挺起腰,从平坦肚子里勒起一条肉龙,湿漉嗓音哽咽得直掉泪。

“操射你,宝贝!都射给你!”

维德快速摆动腰胯,疯狂的拍打几乎甩出残影,他呼吸越来越粗重,手背上青筋突起,“砰砰砰”撞击肠穴,搅散一肠道甜水,充血肠壁抽缩痉挛,嫩肉不知如何反应地一个劲往里深吸,吮得龟头又胀开几分

从后面看,只能看到瘫软的一双白嫩嫩大腿,不停缩阖嫣红穴口的肉屁股,随着疯狂冲刺,男孩一身软肉都软绵绵地晃悠,像快摇散的蛋清液。

“唔——!!”

“唔嗯嗯嗯~”

突然短促一声尖叫,而后长长地拖出一道轻灵沙哑的软音,清软的音调直搔得人鸡巴头痒。

应因纯洁干净的粉嫩肉棒迅速涨红,淌出一些湿润清液,抖动几下瞬间射出一股精液,那精水半透,量不多,分了两次射完,又抖了三下才缀着白水珠半软下去。

精水甚至射到维德脖颈,顺着喉结一点点朝下滑落,淫靡地散发处男的清甜,蜿蜒淌过男人胸肌。

维德猛插进平坦小腹,闷哼一声用力往深处一贯,挤压进闭锁的肉囊中,大开精关,如同高压射水一样喷射精液。

浓稠有力的精水冲击肠壁粘膜,烫得刚开苞的肠道收缩抽搐,滚滚滑着肉褶往外排挤。

应因口水落出下巴,雪白牙齿紧咬唇肉,下颌处亮晶晶的,叫得声儿发颤,痕迹靡乱的双腿不自觉圈住男人腰胯,腿根紧颤,圆润脚趾都勾在一起卷着袜底用力,难耐又痛苦地承受射精的冲击。

乘着欲望未消减,男孩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维德拉出肉屌,再次深深插入痉挛熟透的腹腔,他将怀里的小家伙往上抱了抱,顶着被射大的小肚子又钻了钻,心满意足地发出一声沉叹。

应因重新被抱上洗手池,双眼泪痕湿润,脸颊潮红,他闷声,舌尖软软舔着唇,娇白的身体淫靡色情,没有骨头一样细细发抖,双目直愣愣盯着头顶谄笑的强奸犯,还没回过神的样子。

穴里无意识地蠕动着湿滑软肉,仿佛还夹着什么粗硬东西一样可怜地吸吮着。

维德一次酣畅淋漓下来,还兴奋地不行,精神愈发高涨,眼睛亮晶晶地在男孩赤裸遍布爱痕的身体上流连,冷静一点的空气里响起口水吞咽声,维德呼吸很沉,他真想逮住男孩继续再来一轮亲亲抱抱,

但看着一身湿泞的应因,他硬生生克制下鼓噪的欲望。

小家伙已经受不住了。

而且马上就要到晚间,所有发狂的乘客都会重新回休息间,应因也要回去。

“唔哼~”应因哽咽哭喘,水灵灵的脸蛋沁出粉水珠,难过地揪住手指。

不要看我!

一只小腿被拉起来,

肉粉色的褶子松开半指小肉洞,滴溜溜淌水,肛周的软肉都湿湿滑滑,感觉手指一戳就能滑进去,

掰开腿,菊花也张开一道红线,肛口嫩肉在视线下颤得厉害,还能看到缠绵绞入穴心的软肉。

维德都已经肏过一遍了,还是很坏地要透小男孩自尊心,“宝宝好会流水,”他手指抹了一层水光,“香香的,把我的精水都吃进去,又流出来,吞来吞去像小馋嘴一样……灌满了吗?肚子圆圆的,是满了吧。”他最后呢喃。

圆白的小肚不受控制地起伏了一下,像是对话的回应。

维德兴奋地笑了笑,抱住男孩的腰:“用东西堵住吧。”

“嗯?”应因挤下两滴泪,慌张摇头。

不要,好过分。

“怎么不让了呢?我的精水很有用的,你不要了吗?”维德骗小孩毫不知耻,只为满足自己变态的想法。

之前他是说了,他的精液可以摆脱格因斯的控制。

“不,不要,我…我夹着,不会流出来。”

小漂亮说话的时候,白白的窄小腹都在浮动,肚脐里盛满的汗珠也在抖,看起来色色的很有意思。

维德瞥着一眼那里,目不转睛,嘴巴不松口,继续掰扯男孩的腿。

“哦哦……小肉眼还能夹精水呢,看来我下次要更勤勉一点……”他意有所指盯着那枚艳丽肉花。

只是操了一趟哦,小宝贝的穴都没松开小肉洞,还能夹水呢,是他干得还不够吧。

乘男孩身体迟钝,他突然伸出大手箍住应因两只纤细的脚踝,抬高拉起来,一并一屈,往前推,然后快速从上到下像撸肠衣一样把破烂的丝袜从男孩腿上褪下来。

肉臀跳出紧束的松紧带,白皙丰腴的腿肉瞬间裸露,汗汗的黏黏的,透着股清甜的体香,还有点骚骚的甜腥气,一点没有不干净的味儿。

那片蔫成一团的奶白薄丝,就像搓揉出水微湿带有折痕的白花瓣儿,躺在维德手心。

都是老婆香香的汗液,还有喷淋的骚水,裤裆前都是黏滑的,这么可爱的东西竟然还团不出掌心大。

维德捻着这团“湿花瓣“,叽咕叽咕搓揉,仿佛真从中搓出一些水声。

应因不明所以,却敏锐感到一丝不太好,

脸色忽地惨白。

“不!!不要……停,停啊……不能,不能这样玩……呜,会坏掉的……好脏呜呜……”

又是不得已的姿势,脚底朝天,两只腿几乎拎到与身体90°垂直。

……屁股好痛。

红白相间虐得很惨的屁股肉上水色还未干,两边仿佛打了一层水膜,小可怜似的瑟瑟晃颤。

肏软的直肠口被手指再次顶开,软腻花洞软软顺从一张,维德就把那团潮湿的奶白色丝袜卷了卷,塞进了翕张不止的嫩红肉穴里。

丝袜再白腻湿润,也是粗糙的,一进入湿淋淋的小肉花中就像一团干燥砂纸,将粘腻汁液都吸粘了进去,嫩道里躁痛得痉挛起来。

应因乌黑的眸子里含满蒙蒙水雾,娇嫩肉窍被粗烂丝袜粗暴顶开,他哭叫着踹腿,脚底肉垫透红,脚趾用力到些微张开,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比刚才挨肏哭得还凶。

维德早有预料小家伙的反应,手腕发力箍紧两只脚踝,任他动来动去也只能弯弯腿。

他太小了,力气也小,男人制住他很容易。

手指戳着丝袜在肉穴里一点点往里推,酸软的肠道毫无推拒之力,除了不停泌水减缓粗糙的擦蹭也做不了别的。

雪腻的腿根抽颤,丝袜团磨到娇嫩穴心又是一阵痉挛。

粉红肉花已经没过手指第二指节,

那团奶白异物黏糊糊卡在肠道里,把褶皱处吸得微微干燥,很快那些来不及淌出去的肠液、精液就把丝袜浸得湿腻饱满。

穴肉一下下抽缩,拼命向外排挤,结果却绞着东西越卡越死,彻底推到了肠道弯道处,粘腻腻又不容忽视地挤压着那块红嫩软肉。

“好了。”恶劣的人嬉笑着拍拍男孩漂亮收紧的穴口,“这下精液就流不出来喽。”

格因斯会知道你是我的了,其他人都会知道。唔……他肯定会发疯的。

“不,唔——”

应因挺腰颤抖,想把东西喷出来,但小屁眼来回翕张,粉红肉褶都挤得往外嘟起来了,那酸胀感也久散不去,只是溢出几丝清亮的黏液勾在股沟里。

应因被放回去了。

但他不打算回列车宿舍,怕再和维德睡一个房间被偷袭,也怕遇到格因斯逼问他身上怎么回事。

打定主意要偷摸留在车厢里留一夜,顺便查那具尸体。也许能紧快查到尸体去向的机会,只有今晚。

黑暗中,蹲在座椅底下的小身影一动不动,像只谨慎的小仓鼠,一点点从椅背后蹭出一颗乌绒绒脑袋,圆溜溜的眼珠子泛着波光粼粼的水光。

他全身还剩一身华丽的宫裙,只是裙摆有些皱皱的,下面也没穿合乎规格的下衣,白皙的腿蜷着,暴露在外,在黑暗中也闪烁莹白玉色。上面臭狗标记留下的水渍已经干涸,看不出来它们之前还努力夹在男人腰上颠簸过。

应因小脸皱了皱,没有眉目地瞅着空荡荡的车厢,揪紧了身下布料。

他忘了黑暗中,自己眼睛其实不大好,几乎纯净的黑暗如浓雾一样遮挡住剔透探究的眼眸子,只能参照窗外反射过来一点尾灯去偷瞄周围。

踮起碎步往前挪了挪,单薄脊背压得很低,细腰从后面看起来一掌就能按入地面,

但小家伙没有自觉地竟用洁净粉润的膝盖抵着地面上,然后嗖一下从过道窜入另一边椅座后。

在这空无一人的车厢,四周幽暗空寂,连一丝杂音也没有,东方小孩这样诡异的举动显得尤为滑稽。

应因抬头目光落在白天尸体倒挂的车窗,瞳仁里是不解,那片玻璃依旧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血迹。

明明真实地看到了尸体与喷溅出的大量血液,但一瞬间就消失了,那他还能找到有用的线索吗,应因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到目前为止,他还不知道门的主人要什么,窜了两个白天什么也没发现。

他团着身子,抱了抱腿,囔囔几句鼓励自己话,打算再往其他地方看看。

身无一人的背后,冷不丁出现一道凉风,会呼吸一样吹过他脖颈,

瞬间,奶猫炸毛,漂亮的东方孩子蓦的僵化冻结在原地,细白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白泠泠的肩胛骨跳起来,如展翅欲飞的蝶一样绷在丝绸下。

“夜晚会出现不属于列车世界的怪物”,格因斯曾经警告过他。

应因以为没有什么比车上的乘客更怪物的了,而且他们晚上不是都会回休息区吗,所以他也没想过晚上的车厢里还会再出现除他以外的东西。

冷汗瞬间透凉后背。

就像是应征小家伙的胡思乱想,

安静中“啪嗒——”一滴水声溅落。

在呼吸都能听见的环境里,突兀的滴水声像一记重鼓锤在男孩脆弱的心脏上。

应因后背发毛,甚至感觉水滴声更近了一点,那种被黑暗生物伺机注视的目光盯上,毛骨悚然的感觉,毛茸茸扎在他裸露的肌肤上,

他猛地弹跳出去,朝着一个方向发疯地地奔跑。眼前黑茫茫,窗外的零星光芒也似乎消失不见,视野里他完全看不到浓黑中的其他东西。

男孩闯入黑暗中。

……要找到那间卫生间,再把自己躲起来。

黑密的睫毛颤颤,唇瓣淡粉失了血色,小人脚步踉踉跄跄,足踝踩着皮鞋留下哒哒一串声响,跑起来两条腿都在打结,根本不需要追就能紧跟身后。

有人不知道,男孩的穴蕊里还藏着一个秘密。

那条恶意塞入的丝袜已经在肉腔里拧成一团,吃得很深,卡在肠褶收缩的弯口。应因每扭动腰腹,那团湿腻异物都会在动作下陷得越深,擦着肿肉缓慢向更偏狭处推移。

应因步子扯大了,湿哒哒的丝袜团子便直接蠕动到结肠附近,糙腻地挤压到最娇嫩的软肉。

小家伙带着哭腔低低呻吟一声,被那团粗糙又湿腻的恶东西剐蹭得身体抽搐,肠壁痉挛两下绞入小腹,两条腿软得要直直跪下去。

“唔嗯——”

应因眼泪都要酸掉下来了,恨恨地咬紧唇瓣。

朝着车厢连接处的方向,昳丽浓稠的脸在黑暗中仿佛浓郁的分界线,眼皮敛下的一瞬间身体视线快速降落,

他真是倒霉蛋!

“真是不乖啊——晚间擅自出现在休息区外,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熟悉的一道清澈嗓音,刺破黑暗。

那一声轻而长的暧昧语调,清缓似叹息,抱怨小娃娃捣乱了列车平衡,也志在必得地在黑暗无人可见处,张开血腥獠牙。

就在应因摔倒时,一只手臂陡然横空伸出来,揽过男孩坠落的身体,纤长手指似有若无点过赤裸莹白的柔软胸口,肌肤相碰冰冰凉凉,刺激得应因身体一抖。

“无视规则——”耳边缓缓道。

能无视规则的都是列车之外的乘客,要么被处理掉,要么成为他的玩具。

格因斯没有再说话,他还不打算提醒这个小朋友——他已经暴露得一丝不剩。

高挑的躯体从后面拦在应因腰间,手腕强势地扣在腰侧,似蛇一般缠绕。

雪白肌肤,粉润翘鼻,冷汗微凝,他在空气里耸动了几下鼻尖,确定自己没闻错,是有一股新鲜带甜的铁锈味。

骨节分明的手部皮肤准确摩挲在男孩秀美的额头

气味更浓了!

一抹黏湿落在额角发梢,沉沉缀着,缓慢浓稠地落下来。

就在应因猜测是血液,又想转身逃跑的时候,一道远山之外的打光透进列车玻璃,

幽暗静谧的车厢,格因斯长身站立在面前,雪白的颈子侧对,俯视着应因落下凝重的目光。

他一丝不苟的雪白制服上莫名像被大片蓝墨泼洒过,水蓝已经深深地浸入衣料,他手上没有带白手套,清秀的十指上也是一连串顺着骨节流下来的蓝色液体,黏黏的,一滴一滴顺着指尖往下落,脚边这一会已经积了一滩,

刚才的水滴声和浓郁的铁锈味就是从这而来。

应因瞪大猫眼,心脏咚咚直跳,已经不敢再往下联想……

那片深邃的蓝仿佛是从格因斯眼眸中融化下来,它们颜色完全一样。

“晚——了,为什么不回宿舍!”

危险的视线落在应因光裸的小腿上,洁白、纤细、优美……还有令人瞎想到更多美好的形容词,但格因斯在注意到男孩脚踝后两枚深浅的粉指印时,他瞬间敛起眼皮,定定盯着那块皮肤。

“去,卫生间,要尿尿……”

应因抠着手指,撒谎。

瑰丽脸蛋抬起下巴歪了歪,故作萌态,

粉翘鼻、灵动猫眼、雪肤,他已经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美丽的脸来逃避窥探了。

鞋里光溜溜的脚趾瑟瑟扣紧。

骨节分明的手忽然捏住应因下巴抬起来,端详一样,步步靠前,高挑身影直把应因往逼仄的狭道里挤,

雪白的脸苍白一瞬,后小腿撞到椅座,直接人仰马翻。

翻飞的裙底和一声闷哼,格因斯顺势一块倒下来,手臂及时撑在两侧,压在男孩上方。

狭窄的座椅之间,空间被占满,应因连呼出的气息都会吹到格因斯脸上。

纤长睫毛颤了颤,他一回过神就看到格因斯闪烁冰冷蓝光的眸子,和坚冰一样看不出表情的脸,高鼻深目,冷白肌肤,眼尾处还有一滴凝结的深蓝。

“尿尿?”应因听见格因斯没有声调地重复了一遍他刚才用的词,

始终捏着他下巴的手指动了动,缓缓移到应因额头,那光洁饱满的一片额上赫然是一道深蓝的血迹,

他眉头微凝,对着那片污渍嫌恶地擦了擦,磨得那片娇气皮肤泛红,结果却把手上更多新鲜的血液抹在了男孩发梢间,致使有浓稠的一滴蓝逃脱,从眉尾处滑落到脸腮,

应因吓得不敢动,腿窝缩紧,玉色脸庞却诡异泛起红霞一样的绯红。

蓝侵占白,散发着同类的气味,交织成从属的密符,艳丽至极,有种惊心动魄的伤痕美。

冰冷的眸子骤缩……

“抱,抱歉,我憋不住……,你压到肚子,我想——就要尿出来了……”

应因慌里慌张,没注意到自己声线打颤,不流畅地编造瞎话。

格因斯眼眸一动:“在这尿,试试!”

“在这尿,试试!”

那公事公办催促的语气,仿佛说的是什么正经话,应因是真不懂对方是不是开玩笑。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一只手探入他裙底,指尖如毒牙磨蹭他大腿间皮肤。

“哈——!!”

男孩惊恐到瞳孔放大,突然像应激的兔子一样蹬腿,不过两条腿根都被沉重的男体压着,他两只脚只能分在青年身侧蹬踩空气。

格因斯当然在计较小娃娃脚踝上的手指印,一看就是别人摸出来的。新鲜、干净的娃娃,第一次初潮应该也没有了吧!他嫉妒爆裂地想象,努力控制脸部表情不要太吓人,

腿心湿漉漉的,是来不及擦还是擦不干净!一碰反应就这么大,和维德一起做了什么才会变这样!

应因逐渐反应僵直,是怕格因斯摸到他前面发现他不是女孩的秘密,虽然还有一只短裤罩着,但冰冷的手指钻在裤腿里反复拨着他嫩肉,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怎么和维德一样喜欢摸人腿心,应因不爽地在心里暗骂,连带另一个臭狗也骂上。

但表面上慢慢讨好地低下下颚,腼腆咬唇,挤出晶莹的细碎泪珠,装作青涩紧张的样子攥紧衣角,

“不能这样,格因斯。我……我还,不行。”

呵——无机质的目光来回在骨瓷般皙白的脸孔上扫视,寸寸刮过男孩刻意维持的表象。

嘴角噙笑,不为所动。然后移开视线落在男孩珠光粉润的胸口。

要命了,看格因斯这样不上套,应因都有些装不下去,冷汗藏在墨色碎发里凝成碎珠子。

“小姐,胸怎么这么小?”故意嘲笑挑刺,往应因隐瞒的秘密里扎。

他打量着白皙胸脯微微鼓起的弧度,再移到男孩丹蔻微抿的唇隙,眼光中是带着冷静到极致的狂热。所有人都看到了谜底,只有小骗子还傻乐地玩扮装游戏。

不想再陪玩了呢!指腹逾越地一点点推着臀肉,捻到股沟间软肉来到后庭,毫不掩饰对密穴的饥渴。

他伸出一根手指,曲起指节,在细嫩的菊心上重重一抹,

应因啊啊尖叫一声,屁股抖得不行,肉乎乎的一团雪白骤然被一掌握住,往格因斯身下猛力一拽,眼眶水汽很快冒了出来。

“他把你操得很舒服吗,穴口都肿了,还这么能蹦跶……也没那么娇气嘛。”

维德肏穴时拖拽到肛口的肠肉早缩了回去,只有穴外一圈小嘴一样粉嘟嘟的软肉肿着胀着,像打了水光针一样连细纹褶皱都撑开,

荔红肿穴此时夹在人两指间拨弄,用微硬的甲片剐蹭柔软纹理。

“不唔——”慌乱一声惊呼。

应因大腿内侧,有晶亮的东西流出来,顺着圆弧腿肉滑落。

“后穴都操成这样,那前面的阴道是不是也都合不拢了,阴唇透红了吧,张开贴在腿上,走路都能磨到它们?……”

俊秀圣洁的脸没有负担地说出斯文败类的话,不知道他现在在想象什么,眼尾上挑,凝视狡辩不得的小可怜。他停顿两秒,逐渐露出自嘲的笑意。

当着应因的面,鲜红舌尖舔了舔手指,莞尔道:“有点甜,自己尝过吗?”

清透晶莹的水珠没有什么味道,但气味腥芳带甜,若有若无地搔在舌尖勾人痒意。

应因一天接连两次刷新三观,震惊地看着格因斯舔他那里流出来的水,蔷薇色的唇瓣紧闭,他嘴笨,哪里应付得来变态的脑回路。

格因斯有意的,早知道小骗子的真实身份,一口一个小姐,不过是拿来逗他。

手摸开应因的裙底,然后一只膝盖挤入双腿间。

危险地在那“女性”入口处碾了碾。

应因吓得大气不敢喘。

腿根瞬时绞紧,下体挂空挡的小肉棒随着膝盖的揉碾转圈,本就泄过一次的东西还粉着,像一根多汁荔肉要挤压得出水。

粉菇头又刺又爽,隐隐要有抬头的趋势。

“弄得你舒服吗,嗯?”

青年委身压在应因脸侧,放肆地盯着男孩娇艳如花瓣的颊肉,说话时还对着应因耳朵吹气,

这个姿势,被格因斯抱着腰摸入裙底,膝盖浅慢地碾着白皙腿肉,一直在胯下似有若无地滑下去,应因脚尖蹭地也使不上力,躲又躲不开,

憋得脸尖涨红,手指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

应因不明白,怎么第一个任务世界就这么难,而且npc一个两个都想搞他,就像狗一样,闻到肉骨头味就不放了。

……!

应因灵机一动,想到什么,眼睛发亮。那有肉骨头的话,是不是就能随意使唤臭狗了!

“不,不舒服。”裤子很糙,磨得他腿心要破皮了。

撇下嘴,直接问自己最想问的:“列车上,最大的人是维德吗?”

格因斯闻言一顿,猜出应因的想法。

作为外来者,男孩想从他这里获取更多通关技巧……

格因斯凝滞浓郁蓝眸,暂时没有表态。恢复温良无害,只瞧着男孩微笑,直看到他等得崩溃,手指打颤,蜷起拳头,才吹了口潮湿热息,认真给予答案:“什么是最大?如果我能杀他,我是最大吗?”

耳背的热气洒得应因肩膀一抖,他忽然意识到并没有最大的概念,门后的主人是谁,它是一个抽象的定义,而他要找门主人意识中最喜欢的东西却无从下手。

应因失望地抿紧嘴唇,心口有些慌慌的发堵。不知道怎么才能通关,没有一点头绪,目前看起来只能瞎碰。

一丝气恼夹杂委屈涌上心头,嘴一张带上湿黏哭腔:“你别碰了!弄得我好痛!”

格因斯忽略男孩语气上的顶撞,舔了舔唇芯,神经质地问:“怎么痛的?蹭批很痛吗?你的批不是长在后面吗?”

应因一瞬间乌睁开圆溜溜眼睛,一下子掉下眼泪,什么叫他的批长在后面,他都知道什么?

男孩没反应过来,一下子被捂住嘴。

冰蓝充满目的性的眸子滴进懵懂的眼瞳,格因斯强势卡住应因的腰,手指一钻就两指撑开嫩道,叩进了肏开的穴洞,像怕他跑了。

应因其实很怕这种有疯病的人,像维德那种没皮没脸的他还敢蹬鼻子上脸一下,但遇到现在这样子的格因斯,他拿不准,只敢呜呜掉眼泪,连推开人都不敢。

手臂好不容易伸到裙底,死死捂住裙摆,也挡不住已经钻入体内的手指像蛇信子一样在肉壁上刮蹭舔舐。

引人注目的小腿如同牛乳凝结,软软的肉乳酪一样颤抖,在修长的白色西裤两边被迫分开,绷出一道惊惧的弧度,

大腿雪白赤裸,长长挂在两边,若隐若现从人体交叠处浮现两团白花花圆滚滚的肉球,腿心中间密集地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液搅动声,猥亵男孩的场景看上去十足诱人。

应因有些害怕,后穴褶皱紧张地夹了又夹。

那手指暧昧地在后穴里打转、上下摸索,肛口肿肉变形,被迫张开,胭脂红的肉洞有些习惯性地分泌出肠液,层层叠叠控制不住吮住格因斯交缠的手指。配合膝盖在腿心顶弄,应因双腿发软,小腹很快被磨得灼热起来。

躺在身下的男孩表情十分可怜,眼眶湿漉漉红着,眼泪要掉不掉,愤懑又怂地吸溜一下粉鼻尖,眉尾落魄小狗一样耷拉下去,好像很痛苦地在受着。

格因斯咬了咬他的耳朵,有些不爽,“我没有他能让你舒服么?告诉我,他发现你是男孩子时,是怎么惩罚你的?“

“唔——!!“应因发抖的臀肉剧烈一抖,小脚登时抬起挣扎得不行。

糟糕了,被发现了!

穴里的手指强行缠着肠肉,忽然夹住一环肉壁往外拽了拽,应因根本受不住,被压在座椅上,躲也躲不过,打也不敢打,粗鲁的手指还伸进体内掐软肉拧,他眼角被逼出几朵泪花,呜呜扭动屁股躲。

另一只手摸索到应因下面,为了证明他的想法,扯开短裤头,摸到了嫩生生的阴茎尖,继续向下,几根手指盘起了男孩的囊袋。

一边不经意地轻蹭蘑菇头,一边压着挺翘起来的小东西往后穴的方向掰。

他两只手下的动作逐渐凶狠粗鲁,带有薄茧子的指腹对着穴里凸起肉球又夹又拧,又捏着那枚娇小阴茎又搓又揉,

应因被他弄得不停流泪哭叫,腰腹扭成一团,两条腿费力踩在青年大腿腿侧,凶狠狠地踢踹。

格因斯被小动物挣扎的小劲逗得神情激动,心底野兽唤醒,喉咙里发出沉闷亢奋的笑声,好像变态一样垂下脑袋,双臂锁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故意挤着下衣光裸的小人,又压胯又蹭腹。

应因尖尖呜咽一声,舌尖受不住地吐出来喘气。

肠腔深处那团丝袜在指腹的揉动下,敏感地滑了一点,在肉道里含咽着在褶皱间推来挤去,浓稠精液本就在结肠里堆满,这么一折腾便顺着淫肉与丝袜团的缝隙缓慢向出口流动,滑溜溜带着湿腻丝袜团沿着湿红肠腔往外淌。

那些滑腻淫液流出肛口微肿的褶皱,丝丝缕缕挂满格因斯指缝,又点滴落在座椅垫上。

出乎意料地,应因身体小幅度地抖动一下,小菊批里贸然呲出一股水来。

乳白淫液出精一样射出,应因都觉得自己是坏掉了,后穴在流水——松开小细口的媚红肛穴里,失禁般流出之前蓄藏的臭狗精液。

松软张开的穴眼,被手指剪刀状岔开,露出粉嫩湿红的肠芯,那些肮脏的白浆就点点滴滴滑落出来,把身下那一片都打白了。

“看看我发现了什么?骚宝宝藏了不止一个秘密呢!“

充满戾气的嘴唇喷吐森冷,冰裂深隙缓缓从格因斯眼球中延伸至脸上蓝色血污。

“不,不要!!啊啊啊哈……放开我——!救命!”

应因突然疯狂连踢代踹地挣扎起来,奔溃洒泪。粗糙丝袜没有预兆地从湿软绵热的红肉里剜出,强硬剐过一片抽搐的肠壁粘膜,肿痛瘙痒与说不清的酥麻锋利地刺入嫩肉神经,一瞬间爆炸开来,过于粗暴的快感从淫穴深处迅速扩开,一直吃到肛口边缘。

应因奔溃抽泣,腺体痉挛喷泻一股股肠液,一环环肠肉没摸到味儿就被无数粗糙颗粒舔过,互相空寂地纠缠吮在一起,舔得甬道肠液水光光,软肉乱颤。

浑身软成一汪春水,可怜颤着气,失神地摊开手脚。

骤然抽出的白浆丝袜一半卡在穴里,一半被嫌恶地拎在格因斯指尖。

那团湿腻之物已经看不出原来形状,粘稠白浊充斥每一寸黏团,长长破烂一条从穴里抽出来,看起来像淫娃饥不择食塞进去磨骚肉的,真是什么脏东西都吃。

抽搐的肿烂红穴夹着软物瑟瑟颤抖,一下下往里缩吐着黏液。

应因满眼含泪,脸颊到胸脯都在发热膨胀,羞愤地连呼吸都在颤抖,看起来伤心得快碎掉了。也不知道小高潮后哪来的力气,突然顶开不设防的格因斯,从他胯下滑溜了出去。

长长的过道,

小家伙腿根松软,逃命似的奔跑。

从后面看下体裸露在外,玉色臀瓣因喷了几抹糟乱的乳白淫液而像上了玉色瓷釉的上好薄胎,晃晃悠悠荡着雪白肉波,一跳一跳被腿根顶起来又落下去。洇红臀沟里还挂落一条腥臊扑鼻的乳白色湿布条,随着摆胯一甩一甩往臀丘两边拍下星星点点的淫液。

好像一条勾引人的淫尾巴。格因斯残酷哂笑。

格因斯用了点力,身体覆盖住应因,低头把人夹在前后座椅之间的窄角里,长腿跪在座椅上,

抬手抚摸应因白润的脸,一寸寸滑过鼻尖,指腹按入蔷薇色软唇,另一只手伸进腿间对着肿穴口抚摸刺激。从外周圈口滑入内径,一下下戳着柔软内道,应因屁股一哆嗦,夹着破丝袜的穴口就一缩一翕,刺刺麻麻的酥感流入淌水的肛周及内环,腰身忍不住往前顶,蒙着泪花细细呜咽出声。

奶白的小美人犹如一勺细腻奶油,颤颤晃晃诱人舔食,抿一口都是香甜的柔糯,但自己左右躲避,奶味都晃出来,还是躲不过被吃开的命运。

应因脸上逐渐浮现潮湿的红晕,清缓被摸湿烫的穴另他浑身发热,鼻尖上都冒了细汗,晶莹的皮肤在夜色里白到发光。他身子不断扭动着,屁股肉、后背都擦在粗糙的布料上,蹭出一片细密的皮下粉点。

后面肉穴流出甜甜的骚水,肚脐刺激得一挑一挑浮动。

格因斯贴得很近,灼热呼吸都喷洒在男孩娇嫩的颈侧肌肤上,手抚弄着他的腰,攥着肉乎乎的穴口戳刺。

两根手指戳入后穴,旋转刮着肠壁,插入勾起滑腻丝袜搅动,挤出一股股汁水,仔细地摸遍里面温暖红润的肠肉,粗糙磨蹭敏感肉壁,带起丝丝缕缕的快感,应因微微发麻的小腹抖了一下,酥麻与升腾的燥热,就几乎融化了他的骨头。

“……唔嗯……”

男孩鼻腔里很快发出小猫一样发情的哼唧声,甜甜糯糯。腰身不自觉扭动,躲避扩穴的手指似的,把屁股摇了摇,臀尖荡漾雪白肉波,但似乎并没有移动多少位置。

格因斯瞥了他一眼,发出清爽的一声哼笑。

抚摸了一下他微往前挺的小奶子尖,一路刮到肚脐,弹了下俏生生挺立的蘑菇头。

应因阻止不住手指在他身上的肆虐,浑身软得没边,他有点承受不住,又躲避不掉,手指一下下无力地抓着椅套,发出低低哼吟。全身都酥软化了水,骚热地一层层翻涌。

张开的瑰色唇瓣被自己舔得水莹莹,双眼睫毛上挂满水珠,被穴里拉扯丝袜的瘙痒折磨得不停夹紧双腿,

脚踝绞缠在一起又磨又蹭,两只脚侧都泛起粉红,活像红鳞白肚儿的金鱼在岸上脱水无力地翻挺红脊背。

格因斯的做爱习惯与维德不同,他更喜欢缓慢拉扯小动物纤细的神经,磨得他没脾气,乖乖自觉交上香穴,然后像个仔细严格的解剖家慢条斯理地刮弄动物肠子,

指腹在微微敞开的肿花瓣上点按,从肉花外围一路滑动揉捏到里侧,一点点压着肿嘟嘟的外鼓肛口往湿润温暖的肉道里推。

他脸上看不出对猎物已经被捷足先登的愤怒,平静得吓人,四周安静得只有水声。他太过没有波澜,应因都不敢多编瞎话了。

微凉的指尖探到凸起的那一块红肉上,流连不已地挑动滑肉,直玩到应因腿根绷紧起来,盈盈掉泪,脚跟一直往前蹬,把自己逼成一张小弯弓,才不舍地停下来。

本就充血的骚尖更红肿了。看起来是一副不经细玩的模样,第一次列车长就把他玩透了,青涩的果皮里是熟红的芯子,再透一透,连果肉都要软成汁水。

格因斯抬起白皙下颚,撤了撤上身,笑着看他。

“应因,维德有将你弄得这样……”他抬起脸示意地指着:“水光淋漓吗?在洗手间里,你们是在哪里做爱的?”

格因斯追问。

他不无嫉妒地猜想男孩会不会是被按在脏污充满脚印水渍的地板上,用后入的方式,蹭得小膝盖一寸寸往前滑,但男孩膝盖上雪白粉润的,没有青紫……也或许是坐在狭窄的水箱上,下半身折起来只露屁眼进入穴道,小腿只能挂在男人脖子上,边流泪边抽气……但大概率还是被像娃娃那样抱着,穴眼大张,完全撑开臀缝吞吐男人的阴茎,脚都够不着地的那种,全根吃入,肚子都撑的勒起来。

他眼珠子琢磨着,接下来该用什么姿势,缓慢从穴里抽出将手指上稠化的淫水擦抹在男孩粉嫩的奶尖上,满意地笑了。

红肿肉道发出轻微的“啵“一声靡响。

应因羞得眼睛紧闭起来,被声音吓的,细腰腹紧绷宛如要缩进壳子里。

脑袋心虚地转了转,觉得既然此事已经逃不开了,那能不能为自己争取点线索,

他脚尖并起来纠缠蠕动,是紧张求人的小动作,细糯的声线抖抖嗓子,“格因斯,能帮我找一找白天的尸体吗?”

他故意呜咽着,脸颊挂两滴泪珠,抬头看一眼人就立刻落下去。

就是要这样可怜一点才能讨要。

果然,青年声音温和了一些,委下身问:“在求我?”

他声音里有些好笑,却并没有嘲讽犯懒闯关的异世界小乘客要投机取巧,何况是在他这里投石问路。

“要尸体做什么呢!他冒犯了你,就该死。你不必想着他,而且你要找的东西也不在他身上。”

……?应因瞪大眼睛,张了张嘴,没想到那么容易就能获得线索,他的方向一开始就错了。

小眉毛拧下来,暗做比较,比维德好多了,那只狗只会嗷嗷啃他屁股,什么也不透露。

他脸上腹诽的表情藏也藏不住,清澈得一眼能看到底。

格因斯嘴角逐渐掀起。

“不如想想那个指认你小偷的女士,你偷了什么?”他继续诱哄第一次玩游戏的小朋友。

应因当然反应极大,他没偷东西!尖尖眼尾上扬,眼头有些钝地扇开长睫毛,他张开小猫眼的时候是漂亮的蠢笨感觉,自然看起来也极单纯。

格因斯动容了,深吸一口气,露出极端服务性的微笑:“少想些有的没的,小朋友……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世界意识混沌,如果你能自主创造出主体意识呢?门后的世界,那些意识都会成为你的附属,包括我们……只要你足够相信自己所想,一切都会为你的前行而改变。”

“你的念头才是最重要的。”

这几乎已经是破题,泄密般告诉了应因,采取主动的意识更重要哦。

不过应因并没有从这种模糊的表述中获得有用信息。

他不自觉抿起嘴,眼睛里是完全听不懂的懵懂亮光。

“比如……”格因斯拖长音,亵渎纯洁娃娃再次让他亢奋起来,上手压住往后退的乌黑脑袋,“配合我……”

眼皮半掀,落在……

饱满腿根间细腻白花花的肉贴着,腿缝挤挤只有一条,一直延伸至甜蜜浓稠的花穴里。

形状姣好的大腿肉丰盈圆润,像上好的羊脂玉,密密贴在一起,很想让人留点指印上去。

格因斯这么想着,手掌已经切入了应因腿心中,仿佛塞入绵密的厚乳酪,手感好摸得惊人,手一抓就能溢出雪白奶脂。

粉白精致的玉柱在刺激下缓缓立起来。男孩下面本就干净得一点耻毛没有,到处软软嫩嫩,格因斯紧盯着娇色,蓝眸都落了红。

应因嘤咛一声羞耻地并拢腿根,会阴仿佛被目光烫到,小腿互相磨着不给看。

他是能接受再被干一次的,但却不甘心主动送上去。要不是打不过,他现在就要撒丫子跑了。

柔软漆黑的发尾贴着雪白颈子,应因埋头越缩越后,挤得胸口奶肉弧度圆润润的,粉点激凸,有声有色地被人看硬了。

他低头盯着腿心里掉出来的半截湿腻丝袜条,神游天外地想,维德的精液是不是真能克制格因斯,要是把东西塞进他嘴巴里,那就……

“嗷唔——”

应因的笨蛋脑洞突然打断,小巧翘尖的肉棒忽然含入温暖的口腔,湿湿润润的挤压触感瞬间叫小处男立刻爽到发懵。

格因斯半跪低着头,舌口将男孩的阴茎全部含入口中,舌头包括口腔肉壁都包裹着肉棒舔弄,如同吃含一根棒棒糖,吸吮得啧啧有声。

舌尖不时绕着圆润蘑菇头打转,有力的舌尖挑起冠状沟来回滑动,在肉棒抽搐着跳动时死死抵住肉眼一吸。

应因哪受的住这么高超的熟练技法,呜咽一声,大腿一蹬就踢到青年胸口,会阴不断地抖动着,软肉收收缩缩,很快穴心深处就开始洇出水液。

格因斯握住他两只脚踝强硬架到自己肩上,身体下压。骤然的姿势变化,让男孩手不得不攀住对方脖子。

空间很狭小,双腿几乎从胸前对折过去,粉盈盈的腿肉朝外,膝弯搭在人肩膀上。

应因抽一下鼻子,都能闻到自己腿心里弥漫出来的骚味,一点也不好闻,怎么还都喜欢吃它。

肉棒在口腔里从舌尖翻到舌底,格因斯的口腔收缩,软肉夹得应因小小咿呀一声,腿心一抖一抖,雪白平坦的小腹快速抽缩滚动。

格因斯在粉肚子上从下往上舔了一口,又急匆匆低头叼住肉棒,嘴唇向下戳入,裹住龟头猛地一吸。

“嗬——”惊喘低吟,脖子后仰,粉唇湿了。

舌头在小肉棒上转圈、挑逗。仿佛是被海底软体触手卷住一样缠满,被拖拽着往深渊咽喉中去,肉棒被拉扯着,牵连会阴下皮肤一块被拉扯着……

舌肉时不时翻开软皮吸咬,粉嫩的肉沟皮如拨片一般在舌尖上反复扇打,刺激的震颤把酥麻一阵阵送入敏感尿管,应因眼角洇出泪,白皙的脸蛋上朝霞一样升起绯红,

菊穴神经酸涩膨胀,肛口一下下翕张开阖,“咕嘟咕嘟”吐出一连串稀液水泡,狭长的甬道里液化的精水混杂肠液源源不断鼓吹出来。

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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