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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素:失忆+花吐症+花魁+祸从天降绝症+男扮女装/女扮男装+复仇搞错对象+人鬼情未了+替身+假死+和最亲的人反目成仇+未亡人

出场人物:

受林峥:本是卖酒的商人,因为一张与某人八成像的脸,落得一个凄惨下场。

攻荼蘼/风林渡:男儿身的花魁娘子,一场精心布置下的局网到的不过是一个棋子,所谓的复仇犹如儿戏。

攻的双生哥哥风林丸:搅局的人,负心的人,还是一个痴情的人。

某人:故事发生的源头所在。

故事梗概:

受原本是给此地一位江湖门派的门主送酒,据说这位门主好杀成性,势力很大,受平头老百姓一个,根本也不敢看来往的江湖人,却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受平生未见过长得如此好看的人,还是一个男人。这位听说是门主幕僚的文士把受扣下了。受担惊受怕的见到另一个人,一个眉眼口鼻与他无一不像,却多了几分上位者的威势,一种凛然的杀气。那人像打量牲口一样观察受的模样,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如同安抚一只忠诚的狗一般拍拍俊美文士的肩膀,扬长而去。随后受才知道,这就是门主,而他不过是被物色到一个“影”,一个注定要被丢弃掉的棋子。

门主有很多影,受是长得最像的,除去气质上的不同,这可以模仿,最致命的一点他不会武,所以即使他无须易容,他也没有被用到过。受在暗无天日的地底下生活着,最开心的日子是文士来见他的日子。受是门主的影,亦是文士身下的奴。文士对门主有着不可名状的暗黑欲望,他不敢亵渎顶上的人,却能随意亵玩与门主长相酷似的受。事后的温存,一些微不足道的怜爱,已经足够构成受生活中的光。受要的不多,稍许的温柔就让他心坎上开出一朵朵明艳的花,又在某一天从他口中吐露,展示着他可怜又可悲的暗恋。

没有人能诊断出这是什么病,又何来开药方一说。无药可治便为绝症。从天而降的灾祸只是把受往黑暗的深渊又推进了一步。与此同时,门主坠马伤重,昏迷不醒。门主招惹到的敌人不计其数,这个时候坠马的消息已经散播出去了,不能再让别人知道门主的昏迷。受这个从未用过的影子就派上了用场。为了不让别人察觉出异样,受的脸被毁了,为了挡住那张吐出花瓣的嘴,特意戴上了半面面具,腿骨被摔断,这也是为了符合坠马的特征,而这一切全部是由文士亲自动手,他真的一点都不心疼受。

受知道自己时日不多,心甘情愿地忍受这些不平等的对待。他扮演的门主很成功,有一种孤注一掷的凶狠,带着手下灭了这几日不安分的门派。几日的杀戮带来的血腥气还未散去,受风尘仆仆地赶回来,遇上了花魁巡街。香车宝马红纱帐,若隐若现的红幔帐现出一个婀娜的曼妙身姿,风吹起帷幔,受见到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与他的心上人是那样的像,但更多的却是女子的妩媚娇态。手下打听来,这是新挂牌的花魁,名为荼蘼,今日的巡街为的是今晚的开苞夜,任何人都能一亲芳泽,价高者得。受买下了花魁的一夜,他并未对花魁下手,只是在那张拔步床上,躺在在花魁茜素红的裙摆上,像个停靠的疲惫游人,听着花魁拨弄琴弦。

花魁的嗓音甜美,琴艺高超,受劳累了三天的心得到抚慰,他在床上小憩一下,不敢深眠,总觉得有什么尖利的东西在他脆弱的脖颈处游弋,却迟迟未曾落下。受醒来之后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受后来几乎夜夜都来,他怜惜花魁,认为沦落风尘的女孩子都是可怜人,之后的命运不掌握在自己身上,就像他一样。受对花魁的怜爱促使了花魁对受态度微妙性的改变,这种改变受一直没有擦觉到,他不是警惕的武人,感受不到花魁那犹如绵里藏针的试探。

因为受拿下了面具,所以他与花魁从未交流过,房间里一直是花魁在一个人说话,只有那么一日,花魁说起了自己的身世。一对双生子因为幼时仇人上门,父母被杀,孪生的姐姐也因此失散,被带走,现在花魁她身陷娼门,不得自由,却见到仇人依旧潇洒度日,你说她该不该恨。如果恨能支持一个人活下去,那就去恨吧,受是这样想的,他忘了自己不能开口,那几朵从口中落下,由开得极盛到衰败的花朵,引起了花魁的注意。受拒绝不了花魁温柔的询问,说出了实情。那些个围着受的死士已经被受找借口调远了一些,听不到他们的闺中之话,自然也不会有灭口的举动。受得绝症,命不久矣像是给花魁一个重锤,她接受不能,背过身去,在受看不见的地方,那些因为受温柔的举动带来的犹豫统统不见了,剩下的只有这个人必须死在我手里的决绝。

受又去围剿他人,几日的血雨腥风带来了身心俱疲,他来到他仅存的避风港,花魁的绣房,却见到一个伤痕累累的花魁。花魁说,受这几日不来,老鸨就逼她接客,她不从,被老鸨拿鞭子抽伤了。受马上为花魁赎身,他不敢把花魁带回门里,那里毕竟不是他的地盘,他把受带到他酿酒的地方。他以桃花入酒,那里便是一间傍着桃林的茅草屋。在这里,受能完全放下心防,闲暇时会做回老本行,酿一酿酒,花魁就倚在门边看他。隔段时间,花魁问他,你一点都不像江湖人,听到这样的话,受回答不了,他一向不擅长口舌,解释的话被花魁用手指抵了回去,连带着那些花朵,很难受吧,别说话。受能看见花魁艳若桃李的脸上有心疼的神色。

花魁是他金屋藏娇的花,受也可以待在这个金屋里,门派那里已经不需要他的了,他的病也在一天天的加重,即使不开口,心间烧灼的痛蚕食着他的活气,让他在花魁的怀里,就像门外过了花期的桃花一样,一直衰败下去,到了最后一天,他还是强撑着抱住花魁,听她说着,大人,奴家陪你一起去,好不好?受才察觉到,一旦他走了,花魁这等出身青楼的弱女子要如何维持生计,又一次投入他人怀抱,做一只被赏玩的笼中鸟?或许死了倒真的干净。受默许花魁服毒,也不阻止她献上吻,腥甜的血只哺过来一小半的毒,这毒足够支撑受将茅草屋点燃,再躺回花魁身边,将她软软的身子抱进怀里,然后安静地闭上眼。

受彻底断气的时候,在他怀中假死的花魁睁开眼,走出熊熊燃烧的草屋,看着这美好的一切化为灰烬,然后将那人的骨灰收敛起来,贴身放好。花魁换回了男装,窈窕纤细的身子也在解除缩骨术之后变成了男子的身板,他舍不得离开这里,像是在缅怀那个温柔的男人。

攻是为了复仇而来,仇人却非他所想的那种“凶手”,几次在他怀中,都有了沉沦的感觉,他总在给那人找着理由,或许有苦衷,或许……如何如何,他心软,他下不去手。男人的绝症却给了他当头一棒,他不能由着病痛夺去他要杀的人,他必须要下手,但那种病太令男人痛苦,他更加下不了手。反正男人时间不多,他陪陪他,在最后的日子动手,也算是他杀了他。

人死了却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反而有说不清的寂寥。攻不敢再看,匆忙去做他下一个要做的事,去寻找他失散多年的哥哥。攻潜进了山庄里,这里依旧热闹,没有因为主人的消亡而改变,这让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等他找到探访到的,属于他哥哥的房间的时候,他看见本来应该死去的人在哥哥的怀里,用一种戒备的神色看着他,转过眼依恋问着哥哥,他是谁?很快,攻便猜到了一切,他杀的人只不过是一个推出来的替死鬼,心里涌上的愧疚让他顾不上兄弟情,与哥哥动手,想要抢到那个该死的人。但他打不过他哥哥,手骨在碾压中被踩断,他被压制,看着哥哥将人哄进去,然后带着一副你不该来的表情回来。哥哥说,你既然已经杀了一个“他”,就当做是报仇成功,何必再回来知晓真相。

真相是什么?当年那个被仇人掠来,当做战利品炫耀,而又以狗一般的身份养大的孩子,有了弑主的冲动,他本就是以仇恨为食,在鞭打中的痛楚中,渐渐癫狂。他无时无刻不想夺到那个代表着施暴者的鞭子,抽打着身份逆转的人,抽烂那张辱骂的唇,将强壮的身子抽满白骨尽显的鞭痕,但又在少年躁动的时候,在那些颠来倒去的旖旎梦中,对那个人有了不可言说的妄念。只是夺权和抢个人而已,他做得到的。他用温文儒雅为皮子裹着一颗狼子野心,以谎言为网,造了一个局。坠马是他设计,人的失忆不在他的预想之中,但是一个全然空白的记忆,再合适不过来造一个虚假的梦。他编排了一个恋人的身份,得到身,得到心。一个命不久矣的影子应付掉他弟弟玩笑似的报仇,皆大欢喜,除了他弟弟一厢情愿想要带他脱离苦海。

攻狼狈出逃,远离掉他这个陌生的哥哥,他们不再是血脉相连的兄弟,再见面时就是兵戎相见,为了他,也为了那个无辜牵连的人。攻用完好的左手捂住胸口处那个装了受骨灰的小袋子,默默哭泣。他后面跟了他一路的受的鬼魂对于攻的眼泪再也不会心软。

或许老天垂怜,要让受知道真相,才不会死的不明不白。他漠然听着他爱的两个人,一个爱情,一个亲情,说他心甘情愿的赴死是多么微不足道的事。一个两个都在骗他,他栽在一对兄弟上。大概是怨恨导致受没有消散,他报复性地伸手,摸向攻的脖子,想要……掐死他,却被攻警觉性地躲开。作为人的攻见到了鬼身的受,也碰到他。受被牢牢抱住,他跟攻走了。

在江湖人众多的江南小镇,开起了一间酒肆,这里的酒醇厚好喝,这里也有颇为风情的老板娘,一个孀居的寡妇,黑裙红钗的艳丽妇人可不是这些大老爷们轻薄的起。被妇人尝尝挂在嘴边的死鬼相公待在酒窖里,听着上面的言语交流,知道了那个有着他刻骨铭心记忆的门派易了主,新门主不久前娶了妻,多少江湖的大家闺秀被伤了心,却不知道得了他们心上人青睐的人是哪家的姑娘,也知道了新婚的门主夫妇这几日变回南下省亲,然后他再记下是哪些生人吃了他夫人不大不小的嫩豆腐,晚上好去他们歇脚的地方吓吓他们。

吓完人,归家的受得到他夫人的奖励,在床上满足他。鱼水之欢,补足精气的方法,作为鬼的他与身上人纠缠缠绵,密不可分的下半身,连半点精华都舍不得放过。他是贪婪的,在力竭的美人儿耳边轻声说,我还要。被大力撞得身体乱晃,不得已抓住床柱稳住的受还在笑,在笑与他日日笙歌的攻还能撑几日,撑到什么时候不被他榨干。

至于其他人,所有欺骗他的,伤害他的,他都不会放过,为人时撼动不了他们,作为一个怨念深重的厉鬼,有谁能奈何得了他。

呵呵呵的冷笑在抵死缠绵的床榻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题外话:这应该叫一个老实人被迫黑化的故事,到最后,全灭,受自杀,攻j尽人亡,攻哥哥跟他姘头被虐杀致死。

魅惑人心的村庄

攻:未长成的七岁孩子,性子深沉,暗地里帮受解决了一些麻烦。

受:古道热肠,在感知危险上有些缺根弦,因为昔年的朋友的求救不小心误入了古村落。

故事梗概:

受是一个大卡司机,跑长途,偶然一天,手机里那个失踪多年的人的号码发来一个语焉不详的信息,像是在求救,下面还附了一个地址。受一直有在找这个当年带他的师傅,也没有想太多,当天就打点行装,跟朋友借了一辆车开了过去。那个地方相当之偏僻,古树葱茏,万籁俱寂,好像尘世间的喧嚣都远离开这片净土,同时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之感。受找不到那个在地图上根本不存在的地址,按着大概的方向找过去,遇上了一个小孩子,一个异族打扮却分外漂亮可爱的孩子,黑沉沉的大眼珠子就这样一眨不眨地盯着受。受看着明显是当地人的孩子,开始问路,那孩子白嫩的小脸蛋缺乏表情,但行动力超群,带着受去了他要去的地方,一个古村落。

那个古村落依山傍水,景色秀丽,每一个依山而建的小竹楼都有人,受一点防范心都没有的打量四周,殊不知他在看别人的同时,别人也在看他,那些个或秀美,或艳丽,又或是俊美非凡的男人看着受,就像在看着一块绝顶美味的肉,而他们是一群饿极的狼,一点荤腥都找不到的情况下,眼睛都带上了绿色。在这样群狼环伺,尤带热度的目光下,孩子向两旁的大人们回之以警告的眼色,少族长的威势下,目光没有了,孩子得以将受带回家,也就是那个信息上指的地址。

在这里受遇到了故人,当年几乎把他当弟弟的师傅,一个有些上了年纪的中年人,依旧孔武有力的臂膀,带来的怀抱熟悉又紧闷,这个怀抱没有维持太久,一个美得雌雄莫辨的美人拉开了师傅,将师傅锁进怀里,脸上的笑容虽美却敌意十足,然后孩子开口叫了爸爸跟妈妈,那一声妈妈有些迟疑。受才知道,这是一家子,当年师傅的不辞而别原来是给别人做了上门女婿,好事地捅了一捅师傅,师傅却保护性的抱住肚子,任受对他开玩笑都不怎么说话,变得不像之前那般的真性情,一直沉默着,只是叫了那个美人去做饭要跟受好好喝上一盅,趁着这个空挡,受问起那个求救信的事,师傅说那不是这个意思,他是想要见一见受,受就这样被搪塞过去了。

受的工作累的时候很累,清闲的时候就又很清闲,现在刚好他休息,他也就不着急回去,打算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他还没见过这么原生态,这么美的村子。孩子成了受的导游,带着受四处逛逛,看着受祸害着林子里的东西,孩子却站在林外,已经初见美貌端倪的脸威慑力十足地盯着外围那些比他大上太多的人,说,他是我的,是我带进来的,这里的规矩大家都懂,任何一个闯进来的陌生人归属于见到他的地接管了公司,除此之外,女人还为少年重新物色了他们家族在国内的新产业。

两个长久敌对的老牌家族就这样在少年身上达成了奇异的和解,少年也因此成为了商业帝国的新秀,所有人都以为少年会开始进行商业版图的扩张,没人知道的是,少年在开会的时候开小差了,边上的电脑屏幕上正开着视频聊天。

少年喊那头的人爸爸,这个禁忌一般的称谓令刚起床的父亲停下穿衣服的动作,然后被少年“点单”了。

穿那件新买的衣服,尺寸正好,特别衬爸爸你的好身材。

父亲去穿那件所谓的新衣服,少年却掐断那份好春光,等着回去慢慢欣赏,这个时间还是要留给工作的。

少年身上留着两家人的血,而这两家正好都是这个行业的个中翘楚,综合之下,少年自然也有着非常不错的商业头脑,两家的基业会在少年手里不断壮大,然后合并到一块去,成为整个商业圈里岿然不动的磐石。

主cp:

攻:鹰与克莉丝汀的大儿子枭,二代目kg。没接任之前对受好奇,接任以后,设局捕获受。

受:暗堂金牌杀手,代号gun,好枪械,在替朋友装作脱衣舞男时杀掉了与攻同行的猎物,引起了攻的注意,在攻彻底接手kg之名之前,一直被人任命为攻除去隐患,每一次的暗杀,都让攻更沉沦了一分,到最后,即使完成了任务,他也没能从暗堂里走出来。

副cp:

攻:鹰与克莉丝汀的小儿子影,曾经的杀手be,痴迷他的授业老师knife,为了老师,他进了狱,闯过刀山血海,成了二代目的影。即便成了暗堂的头头,他也没能留住老师。为了重新得到老师的行踪,他与枭合作,布好一张弥天大网,把他的手下gun送到枭手上。

受:与gun同期的金牌杀手knife,擅长暗器,尤其是匕首一类的刀具。向往自由,是暗堂那个不成文规定的先河者,他的任务要求是培育出下一任的影就能换来自由身。他对影的情感很复杂,亦师亦友在加上十多年犹如父子一般的相处,但这种舔舐情深还是抵不过平凡人的生活,他最终抛弃了影,在一个温暖的南方小镇生活了一段时间。这个时间只有一年,一个出落得越发妖孽的年轻人把他带离了他想要的家。

大纲:

g打赌输给了f,要替他接手头上的活,一份乔装混进gay吧的任务,在f的计划中,是要把目标人物诱骗到私人的场所,一拳解决,但是f嫌弃目标人物长的丑,又是一副肚满肥肠的臃肿之态,他爱惜自己羽毛,舍不得下场勾引这种人,而且,在他踩点的时候,看上同时段表演的一个调教师,为了勾他想睡的人,他就把猎物给了g。当天,他除了在舞台表演时睡了调教师,两个人还把“战场”转移到附近的酒店。色令智昏的f把g就这样给丢下了。

g在舞台上跳了一段脱衣舞,仓促练习下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许多人火热的目光也让g有些怯。不过,他牢牢记着f的话,如果紧张就把底下人当成你平时使用的靶子,是一堆的死物,你怎么对待靶子的就怎么对待这些起哄的人。g一下子就不紧张,他眼神冰冷,神情专注,脚下的舞步是靠着肌肉记忆执行下去,抬起的手做了几个射击的动作,前面是空射,把舞台的气氛给炒起来,人群的欢呼叫好声达到顶点时,一直扣在手底下的袖珍手枪转移到手指下,砰的一声,猎物的头应声而碎。

人群骚动,开始四散流窜,有一个人没有动,坐在猎物旁边的枭差点被猎物的血溅了满身。他今天是被猎物邀请过来的。猎物要讨好他这个太子爷,不知道枭会喜欢什么,但听说枭不近女色,想着会不会喜欢男的,就选择在gay吧招待枭,特意备下十几个各种类型的好货色放在二楼等着枭去挑,在此之前,要在一楼舞台区好好看表演,他是好这口的,对于新来的那个脱衣舞者更是垂涎得不行。枭本不想来,可他想起父亲的话,看不上不代表没有用,多接触接触总是没有错,毕竟你现在还没有从我手里把位子接过去,养一些给自己办事的人还是需要。所以,枭屈尊来了。

对于一开场的那场活春宫,枭并没有气血上涌的感觉,但是有熟悉感。他曾经撞破过父亲与师傅的情事,父亲是雌伏的那个,却从未在气势上输过师傅,就像那个调教师,他才是把控开关的那个人,动还是不动,他说了算。真正让枭上心的是紧接着表演的脱衣舞秀。虽然枭不曾看到这种表演,但也能看出来上来的是个生手,人群的倒彩声中,青涩和无措被无限放大,可是很快那种气势就变了,有杀气溢出。大概枭是唯一察觉那一闪而过的杀意的人,所以他并不会轻视舞者举枪就射的假动作,果然,在一股子肃杀之气扑来的片刻,旁边那个人被爆头了。枭灵敏地躲过到脸的血污,看着舞者趁乱随着人潮逃跑。枭有些好奇那张始终未揭开的银面具之下,是一张怎样的脸。

当夜,枭做了一个梦,那个舞者在他膝上,跳着舞台上的那只脱衣舞,末了,舞者的手慢慢抬起面具,下面的脸即将显现时,枭醒了。鼓胀的欲望彰显出枭惦记上那个人。

吃得饱饱的f去接被冻得瑟瑟发抖的小可怜g。每一次接活都可以有一小段长短不一的休息期,休憩完毕的g被最上头的人,他们的顶头上司—影接见。影给了g一张暗杀的名单。暗堂的杀手从来不过问猎物的生平,他们是一把好武器,只管杀便是,但每次会得到一定酬劳,却不是影向g提出的报酬,可以像f一样,给他一张契约,按契约所说去做,做完了他就能干干净净脱离暗堂。g婉拒了,他需要那些杀人之后的酬金,他自己不怎么用钱,但那些他资助的山里孩子需要,然后他希望影可以换一种方式酬谢他,给他更多的钱,从而换更多的学校。影答应了,g便开开心心去做活。

g不知道的一点,死在他手下的那些人是帮派里不安分的主,而影是枭的师傅,他为枭做这些事,的狰狞伤疤是多么地丑陋,也不说那与优雅根本不沾边的健硕肌肉,就说那张除了张扬放肆找不到其他形容词的脸,在研究员a说完受可以任意挑一个a做临时伴侣时,受看研究员a的眼神可以说是冒犯了。特别直白,特别露骨,特别地……志在必得,然后他就选了一个人去睡,睡完了还问在外面旁观了一切的研究员a。

“我这是要开始转变了吧。”

研究员a说是的时候,受就盯着研究员看,又说了一句,“那我期待转化完成的那一天,因为,我很想闻闻看,你的信息素味道到底是怎么样的?”

受一直把要闻研究员a的味道这句话挂在嘴边,在他睡了不同的a之后的有了孩子,在某一次研究员出差办公,他一个人在家的时候,遇上了在军校上课,很久没见的小叔子。

出落得高挑俊美,美得很锐利的青年穿着笔挺的军装制服,在擦过受身边时,强硬地用一只手将他压在墙边,又用一只手给他未出世的小侄子所在的大肚子隔出足够的空间。

即使不是常常动武,受也不至于这么没有战斗力,只因压着他的人完全预判了他的动作,无论他怎么做,下一秒都有卸掉他力气的动作在等着他,以至于他始终贴在墙与那个人之间。

那个人压着他,声音也在压着他。

低沉,冷冽,仿佛是在冷泉里滚了一遭,每一个音节都带着驱之不去的寒气。

“嫂子,为了压制你这个星盗通缉榜上的头号恶徒,我可是学习了很多,你验收到我的学习成果了吗?”

成果很显着,受也很想从小叔子手底下离开,但小叔子显然没有那么快放过他,冰冷的手指抚过了受被标记过的腺体。

“这里曾经是我的。”

温热的气息吹过那一块皮肤,有尖锐的触感划过,那是牙齿碰上皮肤的感觉,轻微的,又是不可忽视的,小叔子的牙齿还悬在那里,要咬不咬,最后也没有落下。

小叔子的话说明了为什么没有落下的原因。

“不是我的也没有关系,也正因为不是我的,我碰你了,你只会痛不会爽。”

“这是你背叛我哥哥的下场,也是你欠我的。”

受要一直被迫偷情,偷情到研究员a发现的那一天。

到最后了,才总结一下攻受属性,攻冰山,受心机,被牵扯进来的无辜弟弟是个乖乖学生仔,这说的是当初,后来变成那副鬼畜样,受要负全责,只能说受……应得的。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最后被弟弟这样那样,我可喜欢写攻和攻之间是带有血缘关系的,父子共妻,兄妻弟继。

蛤蟆精番外

蛤蟆在一个小食摊边吃菜面疙瘩边跟摊主唠家常,聊家人,聊此次出行的缘由,来接弟弟怀了孕的媳妇。

弟弟心心念念娶媳妇,结果真的娶到手了,接了绣球,娶了别人口中的无盐女,无盐不是因为貌丑,而是因为此人是男扮女装,一张男儿面无论如何也称不上一句女子的好相貌。

男扮女装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早先此间地界战乱不休,家中的男丁全被征召走,没有一个能够活着回来,为了保住家中这最后一点骨血,只能谎报家中生下的是女娃,侥幸保下一条命。这个慌已经撒下,若是别人发现定然就会被治罪,于是一个好好的男子只能养在深闺里不见外客,这也不能确保万无一失,因为到了一定年岁,女子不婚配也是罪行一桩,最后就出了这么一个抛绣球招亲的下招。

招一个一个无所有的白丁,日后许了让他再娶一门的好处,自家儿子也可与其他女子生育小孩,两方生下的小孩都记在一处,也就是说人前是夫妻,关起门来过得又是各自的小日子。

算盘打得很好,临到头,乖顺的儿子却是不依,说怎可平白搭上一个清白姑娘的名声。虽说是做了背地夫妻,那也没到要污了人家姑娘名节的地步,只是这背后的深层原因,儿子暂时还不愿同二老说,就怕二老知道之后更加后悔当初谎报性别的事,因着这做了十多年的假女郎,儿子的取向变了味,开始不喜女子,心里暗暗希望能有一名男子能把自己欺压了去。

这好了龙阳还如何延续香火,这家儿子也是没想到对应的后招,只能先紧着眼下,把目前的困难给对付过去。一只绣球扔出,还正好不偏不倚砸到一个过路人,长得金枝玉叶的矜贵小公子稀里糊涂地就被身旁人恭喜,恭喜他要做新郎官,要与楼上的那人成亲。

小公子看着楼上那个粗手粗脚生得魁梧有力半分没有女儿家娇美柔弱之态的大姑娘,心里也是欢喜的,这不正好有了瞌睡来了枕头吗,他刚刚还跟哥哥嫂嫂打了保票,出来游历的这段时日定当会带个媳妇回去,而且这个媳妇跟他家嫂嫂有些像,也是这般孔武有力,也是这般“好”相貌,当然,这相貌自然没法子跟他嫂嫂完全比肩,他嫂嫂是世间独一份的“好”相貌。

所谓的好,其实就是丑,见这么一个丑姑娘抛绣球招亲招到这样一位姿容不俗的小公子,围观的人起初只是看笑话起哄,见这小公子拿了绣球上楼是真打算娶了楼上的无盐女,一旁人就只能说这是命里注定的良缘,是缘还是债,那都是人家关起门过的日子,外人说不得什么。

就这一家子来说,这当然是一份天大的好运,能不砸到一个行乞之人已是大幸,竟然能碰上这样一位一看就是知书达理的读书人,若把来龙去脉说清,应当是能理解他们的难处,但小公子此时此刻一心念着他的婚事。他可眼馋成亲了,打从小伙伴的嘴里听说过哥哥嫂嫂成亲时的盛况,他就一心想要有一个,现如今这么一参与,那当真是觉得成亲乃是人生的头等大事,特别是当他的娘子自掀了盖头,将一张干干净净未施脂粉的脸正对上他时,他有种强烈的感觉想要记住眼前这张脸。

这就是将要与他相伴一生的脸。

他娘子的脸若是生在女子身上,那真的是一张丑媳妇脸,如果换做是男子,却是不丑的,浓黑的眉,坚毅的眼,鼻子不高不矮,隆起那么一节的鼓包,嘴唇偏厚,嵌在那张微微焦黑的大方脸上,让人只能看到那动起来时洁白的牙与鲜红的舌。

娘子说了甚,公子是听不得,只晓得被娘子哄着在地上打了地铺,这一夜的洞房花烛没亲上娘子脸倒是与地上的虫儿成了对,公子只在心中念,莫急,莫急,总有那法子能対上趟。

翌日,公子起了晚了,因着家里哥嫂疼宠,每日都许他赖床,到了这陌生地盘,往日的习惯也未改,但娘子家里是做买卖营生,白日由不得得早起买菜备菜,熬一些汤头,做一些小菜,等公子起来,桌子上早就备好了早点,笋丁肉包配豆浆油条,岳父岳母也在一旁坐着。

餐桌上岳父岳母似总有话要说,都被娘子挡了去,娘子沉着脸塞给公子一个肉包,那肉包咬一口咸香流油,甚是美味,公子却尝不出那股子咸,只觉得那包子真乃是甜如蜜,不愧是娘子给的。

娘子就给了这么一点甜头,好吃好喝地供着公子,可是却不亲近公子,手不给摸,嘴不给亲,就是整日整日泡在灶台前。公子知这是娘子忙着自家酒楼生意,许是前些日子忙着置办嫁娶的单子,疏于打理酒楼的生意,短了账,要这几日的忙碌去平账。

到后来得闲有空,娘子与公子来了一场开诚布公,一开口就表明自己是男儿身的身份,为何装作女子的这事,娘子也是细细与公子说过,再说到二人关系时,娘子盖棺定论地说道,“我与公子乃是表面的夫妻,可做几年的假夫妻躲过那层刑罚,之后便可和离,或公子长居我处,我与公子对外说是夫妻,对内我给公子招一房姑娘,让姑娘与公子成了好事,续了香火。”

这一番话说得公子五内俱焚,他原以为他这几日的表现任谁看了都能猜到他心悦娘子,怎知娘子是做了这等打算,这会他再也不能矜持,抓住娘子的手就是一阵的告白,“不可!我那日在酒楼之下见过娘子便已认定娘子是我的命定之人。”

“一生一世一双人,娘子与我凑成那一双人。”

“娘子啊娘子,你就信了我的诚心,不要让我与旁的人有了姻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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