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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一:气质幽兰,弱质纤纤,常年带着药香,好似湖面上静静盛放的莲花,可远观而不可近玩。两位攻里面的哥哥。

攻二:明艳如牡丹,心思诡谲缜密,睚眦必报,平生最爱钱,但能放在心上的唯有一人,可惜那人不爱他。两位攻里面的弟弟。

受:看似心有所属,其实他谁也不爱,心是大度的,但是一碗水端不平,这场博弈之下唯一的幸存者。

故事梗概:

受是攻一在外面捡回来的。攻一心善,因为自小体弱多病,时常会陪着父亲去烧香拜佛,请佛祖保佑。受就是某一次去上香时,在寺庙后巷捡到的小乞丐。哥哥觉得有缘,就让受待在身边,成了攻一的花奴。那时候哥哥八岁,受十二。哥哥爱花,家里养了好些的花。摆弄花草其实十分的耗费心力,攻一体虚,攻爸本不让攻一多费心的,但是架不住攻一倔,幸好花草对攻一的身体有裨益,不至于让攻一像之前那样迎风就倒,加上有受在旁边帮忙,攻爸也就攻一去弄。

攻一养的花十分的好,任何稀奇的品种在他手里都砸不了,成就了攻一花君子的美称。如果事情就这样发展下去,这只是一篇美好平淡的故事。在哥哥十二岁的时候,有了一个变数。攻爸从外面领回一个十岁的孩子,那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攻爸是入赘进这个高门大户,本来攻爸只是绸缎庄子的跑堂伙计,小伙子长得好,能说会道,也勤快,攻一的母亲,当时还是待字闺中的小姐不知怎么就瞧上了他,虽不是非君不嫁,但也看不上其他人了。攻爸就这样飞上枝头成凤凰。其实攻爸有个青梅,也是小时候许给他的娃娃亲,两人长在一起,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情难自控,青梅失身给了攻爸,攻爸说要好好弄一门营生,养活青梅跟可能出现的小孩,哪曾想过,此去之后,攻爸迷于花花世界,不再归来。

攻爸抛弃了青梅娶了攻妈,攻妈生下攻一就难产死了,攻一的病等于是胎里带来的毒。攻爸过了两年丧偶的生活,在烟花柳巷里偶遇青梅。旧情复燃,你侬我侬了小半年,攻爸有了把人娶回去的打算,原配却说自己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配不上攻爸,就当是露水姻缘。攻爸劝说无果,也就作罢。但是青梅虽说是入了风尘,依稀还有当年芯子白净的小白菜模样,其实青梅的心已经黑掉了。这也是被逼的,她被攻爸骗身骗心,她是身怀有孕的时候来找攻爸的,结果被骗进娼门,孩子没了,她也成了一点红唇万人尝的烟花女子。爱都变成恨了。

攻爸忙着做生意,结果后来青梅找上门,说自己身染重病,想把孩子托付给攻爸。说那孩子是攻爸的,攻爸有点怀疑,原配直接以死明志,证明那孩子的确是攻爸的,而且那个孩子长得真的挺像原配的。攻爸就把那孩子带回去了。实际上……这孩子跟两个人都没有关系。当年的强行堕胎,青梅被伤了身子,怀不上孩子,她是故意找这么一个孩子来报复攻爸。她知道攻爸只有一个儿子,那个儿子随了母亲,身体孱弱,对于经商也没有什么天赋,只喜欢花花草草,不是好的接班人。但是这孩子不一样,打小在人堆里摸爬滚打,是个人精。懂得审时度势,不会露马脚。她要让这个孩子夺了攻爸的家产,逼走攻一,毁了那一支的血脉。

攻二这时候就是为了能吃口饱饭,而且也很痴迷原配为他勾画的未来。他爱钱,觉得只有握住大把大把的钱,才能不被欺负。攻爸在给原配收尸过后就把攻二带回去。因为攻爸是入赘,不可能明目张胆地宣布攻二是他的儿子,只好把攻二安插到攻一的身边,做他的书童,一起读书识字,等把字认了大半之后,就把人安在铺子里当学徒,亲手教导攻二如何做生意。攻二很有天赋,攻爸对攻二越来越满意。

攻一是知道攻二是他弟弟,而且也很喜欢有这样的一个弟弟。攻一多病,除了帮他养花弄草的受之外,不多亲近外人,弟弟活泼明艳,感觉上屋子都亮堂了。他也是真疼攻二,什么好东西都给了攻二。攻二也时常来,但不是为了那些个好东西。攻二在肖想受。他觉得受对他好,不掺有目的性的那种,其实也是连带,因为攻一交代受要对攻二好,怎么对待他就以要同样的热情去待攻二,受才对攻二处处关心,热枕到攻二会错了意。受最关心的还是攻一,因为是攻一把他给救回来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攻二那种人,哪怕是意会错了受的用意,他也会把手里仅有的东西握得紧紧的,他想把受抓在手里,人一旦有了念想就会发现一些特殊的情愫。他能很直观的发现攻一跟受之间的心有灵犀,那种不可打破的羁绊。这回和蔼可亲的哥哥就成了他的绊脚石,他要除掉他,在这之前得先干掉另一个人。这时候攻二已经被攻爸收作名义上的义子,打算给他许一个旁支的女儿为妻,沾上一点姻亲关系,好有由头把铺子交给攻二,因为这时候没有比攻二更会打理生意的人选。

攻爸想得好,却不知攻二早已自立门户,因为深知铺子的商业机密,连连抢了铺子的几桩大生意,而且又故意做了假账,让生意一落千丈。看基业要毁在自己手里,攻爸病倒了。攻二一边虚意逢迎,一边下死手蚕食掉大半的产业。攻二常年下的慢性毒药也显出端倪,攻爸慢慢不行了,在攻爸即将撒手人寰的时候,攻二再下了一剂猛药,他告诉他自己并不是他的孩子,是青梅捡来的孤儿,长的像只是凑巧,不然也骗不了他。攻爸这些年地培养不过是在为他人做嫁衣。攻爸是在死不瞑目的情况下咽了气。

攻二给攻爸料理后事的同时,攻一也病倒了。攻一本来身体就不好,家里突逢大变,父亲又去世,身心两亏,那病更加来势汹汹,还好有受在身边待着。受跟攻一很像一对举案齐眉的夫妻,相敬如宾,相濡以沫。攻一知道自己身子不好,难以有子息,也不祸害别的姑娘,就跟受一起两个人就这样过活也很好。攻一也把这事跟攻爸商量过,攻爸觉得亏欠攻一跟他妈,而且此时还有一个处处拔尖的攻二在,让攻二取旁支的女孩子,也算是香火延续,也就默许了。受并没有异议,少爷是他的天他的地,他一切以少爷为先。

现在落到这种田地,攻一没有想着东山再起,他只想安稳度日。攻一先是给家里的奴仆一笔遣散费将人遣散出去,旁支一脉则是把最后一点产业变卖了,分家之后各奔东西。乡下还置办了一点田产,他打算,他,受还有攻二一起在乡下过着农耕的生活也是可以的。攻二说他还有一笔钱存在好友那里,他去取,取完了,再一同回乡下。

没把人等来,倒等来一个晴天霹雳。祖宅被人占了,产业被吞了,而这个新东家就是刚刚分手不久的攻二。来自最亲近之人的背叛,彻底成了压倒攻一最后的一根稻草。攻生了一场重病,郁结在心,心病难医。大夫给开了药,都是名贵的药材,但充其量也就是吊着命。受把盘缠用光了,换回来几天的药钱,苦于没有出路,他只好去求攻二了。

攻二明言要受陪他,这个陪更注重肉体上的。受为了攻一只好卖身给攻二,每一次从攻二的床上下来,他就有了银钱跟好药材,能给攻一煎药。这药治标不治本,攻一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随时会到药石难医的地步,那时候华佗再世都救不了他。受想要攻一放宽心,但攻一不是傻子,这些个高昂的药钱,受来不及掩饰,从衣裳下露出来的青紫痕迹,能猜出来他最爱的人在做皮肉生意,却不知道恩客是谁。

攻二也越来越过火,他会在离攻一一墙之隔的偏间亵玩受,甚至就是一道纱帘的距离,在小塌上折辱受。他为什么这样做?除了一点不甘心,饱含嫉妒的黑暗情绪之外,他知道受严格意义上没有爱上任何一个人。攻一在他的心里,是一座被供起来的佛,你敬他,畏他,甘愿为他做任何事,唯独少了男欢女爱的情。他在他心里,更是不值一提。既然留不住心那一定要留住人,而且要在攻一的眼皮子底下,这样才能解恨。

在攻二的摧残之下,真相就要在攻一眼前被揭开。攻一亲眼见到受被压在攻二身下,攻二还对他扬起挑衅的笑,攻一呕血而亡。受想要接近攻一的尸首,被怒极的攻二锁到小楼里。攻二本来想要随便用草席子裹着攻一的尸身扔到乱葬岗的,结果他还是见不得受脸上对攻一的情愫,让攻一曝尸了三天。在他在小楼寻欢作乐的时候,攻一化作怨鬼,伴着阴风,上了小楼,扒了攻二的皮,长啸着离开。他好像不记得受了,既不对他下手,经过他身边时候也是目不斜视。受给攻二收的尸,用攻二的真名给他立了碑,而他遁入空门,常年在外游历,为两个人诵佛念经,希望能超度两个人,送他们往生极乐,进入轮回,莫要做孤魂野鬼了。

画皮

攻一:烟视媚行,披着弟弟皮的哥哥,用弟弟艳丽的相貌勾引猎物,吞吃心脏

攻二:躯体被毁,入不了轮回,在尘世飘荡过久,神志大毁,与受重逢之前是为害一方的厉鬼。

受:苦行僧,佛法小成,跳脱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跋山涉水,只为找到那两个游荡的孤魂野鬼。

故事梗概:

受苦心修行,得以超脱世外,不做凡人。肉眼凡胎时见不到那些个魑魅魍魉,即使如此,受还是走遍了大好河山,寻找那些闹鬼的地方,可是并没有找到他想要找的人。岁月流逝,受成了耄耋老翁,于一处挂单的寺庙圆寂,地接管了公司,除此之外,女人还为少年重新物色了他们家族在国内的新产业。

两个长久敌对的老牌家族就这样在少年身上达成了奇异的和解,少年也因此成为了商业帝国的新秀,所有人都以为少年会开始进行商业版图的扩张,没人知道的是,少年在开会的时候开小差了,边上的电脑屏幕上正开着视频聊天。

少年喊那头的人爸爸,这个禁忌一般的称谓令刚起床的父亲停下穿衣服的动作,然后被少年“点单”了。

穿那件新买的衣服,尺寸正好,特别衬爸爸你的好身材。

父亲去穿那件所谓的新衣服,少年却掐断那份好春光,等着回去慢慢欣赏,这个时间还是要留给工作的。

少年身上留着两家人的血,而这两家正好都是这个行业的个中翘楚,综合之下,少年自然也有着非常不错的商业头脑,两家的基业会在少年手里不断壮大,然后合并到一块去,成为整个商业圈里岿然不动的磐石。

主cp:

攻:鹰与克莉丝汀的大儿子枭,二代目kg。没接任之前对受好奇,接任以后,设局捕获受。

受:暗堂金牌杀手,代号gun,好枪械,在替朋友装作脱衣舞男时杀掉了与攻同行的猎物,引起了攻的注意,在攻彻底接手kg之名之前,一直被人任命为攻除去隐患,每一次的暗杀,都让攻更沉沦了一分,到最后,即使完成了任务,他也没能从暗堂里走出来。

副cp:

攻:鹰与克莉丝汀的小儿子影,曾经的杀手be,痴迷他的授业老师knife,为了老师,他进了狱,闯过刀山血海,成了二代目的影。即便成了暗堂的头头,他也没能留住老师。为了重新得到老师的行踪,他与枭合作,布好一张弥天大网,把他的手下gun送到枭手上。

受:与gun同期的金牌杀手knife,擅长暗器,尤其是匕首一类的刀具。向往自由,是暗堂那个不成文规定的先河者,他的任务要求是培育出下一任的影就能换来自由身。他对影的情感很复杂,亦师亦友在加上十多年犹如父子一般的相处,但这种舔舐情深还是抵不过平凡人的生活,他最终抛弃了影,在一个温暖的南方小镇生活了一段时间。这个时间只有一年,一个出落得越发妖孽的年轻人把他带离了他想要的家。

大纲:

g打赌输给了f,要替他接手头上的活,一份乔装混进gay吧的任务,在f的计划中,是要把目标人物诱骗到私人的场所,一拳解决,但是f嫌弃目标人物长的丑,又是一副肚满肥肠的臃肿之态,他爱惜自己羽毛,舍不得下场勾引这种人,而且,在他踩点的时候,看上同时段表演的一个调教师,为了勾他想睡的人,他就把猎物给了g。当天,他除了在舞台表演时睡了调教师,两个人还把“战场”转移到附近的酒店。色令智昏的f把g就这样给丢下了。

g在舞台上跳了一段脱衣舞,仓促练习下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许多人火热的目光也让g有些怯。不过,他牢牢记着f的话,如果紧张就把底下人当成你平时使用的靶子,是一堆的死物,你怎么对待靶子的就怎么对待这些起哄的人。g一下子就不紧张,他眼神冰冷,神情专注,脚下的舞步是靠着肌肉记忆执行下去,抬起的手做了几个射击的动作,前面是空射,把舞台的气氛给炒起来,人群的欢呼叫好声达到顶点时,一直扣在手底下的袖珍手枪转移到手指下,砰的一声,猎物的头应声而碎。

人群骚动,开始四散流窜,有一个人没有动,坐在猎物旁边的枭差点被猎物的血溅了满身。他今天是被猎物邀请过来的。猎物要讨好他这个太子爷,不知道枭会喜欢什么,但听说枭不近女色,想着会不会喜欢男的,就选择在gay吧招待枭,特意备下十几个各种类型的好货色放在二楼等着枭去挑,在此之前,要在一楼舞台区好好看表演,他是好这口的,对于新来的那个脱衣舞者更是垂涎得不行。枭本不想来,可他想起父亲的话,看不上不代表没有用,多接触接触总是没有错,毕竟你现在还没有从我手里把位子接过去,养一些给自己办事的人还是需要。所以,枭屈尊来了。

对于一开场的那场活春宫,枭并没有气血上涌的感觉,但是有熟悉感。他曾经撞破过父亲与师傅的情事,父亲是雌伏的那个,却从未在气势上输过师傅,就像那个调教师,他才是把控开关的那个人,动还是不动,他说了算。真正让枭上心的是紧接着表演的脱衣舞秀。虽然枭不曾看到这种表演,但也能看出来上来的是个生手,人群的倒彩声中,青涩和无措被无限放大,可是很快那种气势就变了,有杀气溢出。大概枭是唯一察觉那一闪而过的杀意的人,所以他并不会轻视舞者举枪就射的假动作,果然,在一股子肃杀之气扑来的片刻,旁边那个人被爆头了。枭灵敏地躲过到脸的血污,看着舞者趁乱随着人潮逃跑。枭有些好奇那张始终未揭开的银面具之下,是一张怎样的脸。

当夜,枭做了一个梦,那个舞者在他膝上,跳着舞台上的那只脱衣舞,末了,舞者的手慢慢抬起面具,下面的脸即将显现时,枭醒了。鼓胀的欲望彰显出枭惦记上那个人。

吃得饱饱的f去接被冻得瑟瑟发抖的小可怜g。每一次接活都可以有一小段长短不一的休息期,休憩完毕的g被最上头的人,他们的顶头上司—影接见。影给了g一张暗杀的名单。暗堂的杀手从来不过问猎物的生平,他们是一把好武器,只管杀便是,但每次会得到一定酬劳,却不是影向g提出的报酬,可以像f一样,给他一张契约,按契约所说去做,做完了他就能干干净净脱离暗堂。g婉拒了,他需要那些杀人之后的酬金,他自己不怎么用钱,但那些他资助的山里孩子需要,然后他希望影可以换一种方式酬谢他,给他更多的钱,从而换更多的学校。影答应了,g便开开心心去做活。

g不知道的一点,死在他手下的那些人是帮派里不安分的主,而影是枭的师傅,他为枭做这些事,的狰狞伤疤是多么地丑陋,也不说那与优雅根本不沾边的健硕肌肉,就说那张除了张扬放肆找不到其他形容词的脸,在研究员a说完受可以任意挑一个a做临时伴侣时,受看研究员a的眼神可以说是冒犯了。特别直白,特别露骨,特别地……志在必得,然后他就选了一个人去睡,睡完了还问在外面旁观了一切的研究员a。

“我这是要开始转变了吧。”

研究员a说是的时候,受就盯着研究员看,又说了一句,“那我期待转化完成的那一天,因为,我很想闻闻看,你的信息素味道到底是怎么样的?”

受一直把要闻研究员a的味道这句话挂在嘴边,在他睡了不同的a之后的有了孩子,在某一次研究员出差办公,他一个人在家的时候,遇上了在军校上课,很久没见的小叔子。

出落得高挑俊美,美得很锐利的青年穿着笔挺的军装制服,在擦过受身边时,强硬地用一只手将他压在墙边,又用一只手给他未出世的小侄子所在的大肚子隔出足够的空间。

即使不是常常动武,受也不至于这么没有战斗力,只因压着他的人完全预判了他的动作,无论他怎么做,下一秒都有卸掉他力气的动作在等着他,以至于他始终贴在墙与那个人之间。

那个人压着他,声音也在压着他。

低沉,冷冽,仿佛是在冷泉里滚了一遭,每一个音节都带着驱之不去的寒气。

“嫂子,为了压制你这个星盗通缉榜上的头号恶徒,我可是学习了很多,你验收到我的学习成果了吗?”

成果很显着,受也很想从小叔子手底下离开,但小叔子显然没有那么快放过他,冰冷的手指抚过了受被标记过的腺体。

“这里曾经是我的。”

温热的气息吹过那一块皮肤,有尖锐的触感划过,那是牙齿碰上皮肤的感觉,轻微的,又是不可忽视的,小叔子的牙齿还悬在那里,要咬不咬,最后也没有落下。

小叔子的话说明了为什么没有落下的原因。

“不是我的也没有关系,也正因为不是我的,我碰你了,你只会痛不会爽。”

“这是你背叛我哥哥的下场,也是你欠我的。”

受要一直被迫偷情,偷情到研究员a发现的那一天。

到最后了,才总结一下攻受属性,攻冰山,受心机,被牵扯进来的无辜弟弟是个乖乖学生仔,这说的是当初,后来变成那副鬼畜样,受要负全责,只能说受……应得的。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最后被弟弟这样那样,我可喜欢写攻和攻之间是带有血缘关系的,父子共妻,兄妻弟继。

蛤蟆精番外

蛤蟆在一个小食摊边吃菜面疙瘩边跟摊主唠家常,聊家人,聊此次出行的缘由,来接弟弟怀了孕的媳妇。

弟弟心心念念娶媳妇,结果真的娶到手了,接了绣球,娶了别人口中的无盐女,无盐不是因为貌丑,而是因为此人是男扮女装,一张男儿面无论如何也称不上一句女子的好相貌。

男扮女装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早先此间地界战乱不休,家中的男丁全被征召走,没有一个能够活着回来,为了保住家中这最后一点骨血,只能谎报家中生下的是女娃,侥幸保下一条命。这个慌已经撒下,若是别人发现定然就会被治罪,于是一个好好的男子只能养在深闺里不见外客,这也不能确保万无一失,因为到了一定年岁,女子不婚配也是罪行一桩,最后就出了这么一个抛绣球招亲的下招。

招一个一个无所有的白丁,日后许了让他再娶一门的好处,自家儿子也可与其他女子生育小孩,两方生下的小孩都记在一处,也就是说人前是夫妻,关起门来过得又是各自的小日子。

算盘打得很好,临到头,乖顺的儿子却是不依,说怎可平白搭上一个清白姑娘的名声。虽说是做了背地夫妻,那也没到要污了人家姑娘名节的地步,只是这背后的深层原因,儿子暂时还不愿同二老说,就怕二老知道之后更加后悔当初谎报性别的事,因着这做了十多年的假女郎,儿子的取向变了味,开始不喜女子,心里暗暗希望能有一名男子能把自己欺压了去。

这好了龙阳还如何延续香火,这家儿子也是没想到对应的后招,只能先紧着眼下,把目前的困难给对付过去。一只绣球扔出,还正好不偏不倚砸到一个过路人,长得金枝玉叶的矜贵小公子稀里糊涂地就被身旁人恭喜,恭喜他要做新郎官,要与楼上的那人成亲。

小公子看着楼上那个粗手粗脚生得魁梧有力半分没有女儿家娇美柔弱之态的大姑娘,心里也是欢喜的,这不正好有了瞌睡来了枕头吗,他刚刚还跟哥哥嫂嫂打了保票,出来游历的这段时日定当会带个媳妇回去,而且这个媳妇跟他家嫂嫂有些像,也是这般孔武有力,也是这般“好”相貌,当然,这相貌自然没法子跟他嫂嫂完全比肩,他嫂嫂是世间独一份的“好”相貌。

所谓的好,其实就是丑,见这么一个丑姑娘抛绣球招亲招到这样一位姿容不俗的小公子,围观的人起初只是看笑话起哄,见这小公子拿了绣球上楼是真打算娶了楼上的无盐女,一旁人就只能说这是命里注定的良缘,是缘还是债,那都是人家关起门过的日子,外人说不得什么。

就这一家子来说,这当然是一份天大的好运,能不砸到一个行乞之人已是大幸,竟然能碰上这样一位一看就是知书达理的读书人,若把来龙去脉说清,应当是能理解他们的难处,但小公子此时此刻一心念着他的婚事。他可眼馋成亲了,打从小伙伴的嘴里听说过哥哥嫂嫂成亲时的盛况,他就一心想要有一个,现如今这么一参与,那当真是觉得成亲乃是人生的头等大事,特别是当他的娘子自掀了盖头,将一张干干净净未施脂粉的脸正对上他时,他有种强烈的感觉想要记住眼前这张脸。

这就是将要与他相伴一生的脸。

他娘子的脸若是生在女子身上,那真的是一张丑媳妇脸,如果换做是男子,却是不丑的,浓黑的眉,坚毅的眼,鼻子不高不矮,隆起那么一节的鼓包,嘴唇偏厚,嵌在那张微微焦黑的大方脸上,让人只能看到那动起来时洁白的牙与鲜红的舌。

娘子说了甚,公子是听不得,只晓得被娘子哄着在地上打了地铺,这一夜的洞房花烛没亲上娘子脸倒是与地上的虫儿成了对,公子只在心中念,莫急,莫急,总有那法子能対上趟。

翌日,公子起了晚了,因着家里哥嫂疼宠,每日都许他赖床,到了这陌生地盘,往日的习惯也未改,但娘子家里是做买卖营生,白日由不得得早起买菜备菜,熬一些汤头,做一些小菜,等公子起来,桌子上早就备好了早点,笋丁肉包配豆浆油条,岳父岳母也在一旁坐着。

餐桌上岳父岳母似总有话要说,都被娘子挡了去,娘子沉着脸塞给公子一个肉包,那肉包咬一口咸香流油,甚是美味,公子却尝不出那股子咸,只觉得那包子真乃是甜如蜜,不愧是娘子给的。

娘子就给了这么一点甜头,好吃好喝地供着公子,可是却不亲近公子,手不给摸,嘴不给亲,就是整日整日泡在灶台前。公子知这是娘子忙着自家酒楼生意,许是前些日子忙着置办嫁娶的单子,疏于打理酒楼的生意,短了账,要这几日的忙碌去平账。

到后来得闲有空,娘子与公子来了一场开诚布公,一开口就表明自己是男儿身的身份,为何装作女子的这事,娘子也是细细与公子说过,再说到二人关系时,娘子盖棺定论地说道,“我与公子乃是表面的夫妻,可做几年的假夫妻躲过那层刑罚,之后便可和离,或公子长居我处,我与公子对外说是夫妻,对内我给公子招一房姑娘,让姑娘与公子成了好事,续了香火。”

这一番话说得公子五内俱焚,他原以为他这几日的表现任谁看了都能猜到他心悦娘子,怎知娘子是做了这等打算,这会他再也不能矜持,抓住娘子的手就是一阵的告白,“不可!我那日在酒楼之下见过娘子便已认定娘子是我的命定之人。”

“一生一世一双人,娘子与我凑成那一双人。”

“娘子啊娘子,你就信了我的诚心,不要让我与旁的人有了姻亲。”

公子的这通肺腑之言震住了娘子,娘子心有哀然,叹声道:“可我给不了你子息荫徳,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不能害了你。”

“这有什么害不害之说,我有你便够了。”

说的是拳拳爱意,道的是脉脉真情。

“倘若娘子真的想要孩儿,也不是不可,我是天上的龙君,本就有法子让旁人与我孕育子嗣,无论男女,娘子就不要在拘泥于你是男是女。”

“那娘子肯不肯许我几日前错过的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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