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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顶得很深了……弈星的身体几乎快要吞吐不下那跟粗壮的巨物,在猛烈的抽插中,他很快就控制不住地昏死了过去。

“星儿,星儿……”明世隐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回荡,弈星迷迷糊糊地清醒了些许,强打着精神微微睁开了些眼……湖蓝色的眸子此刻隐在一片晶莹的水光之中变成一股昏暗迷蒙的深蓝。

已经……快要被师父干坏掉了,他想,俊秀白皙的小脸上是全然是一副破败的模样……

明世隐心疼地伸手触上了他的脸颊,轻轻用拇指捻去了他眼角不断溢出的泪花……他还是太心急了些,他的星儿还没有准备好,就被他突如其来的情感冲昏了头脑。

“师父,是不是流血了……”说完,少年抽抽搭搭地哽咽起来,一张漂亮的脸蛋哭得稀里哗啦,看得他又一阵心疼……

“没有没有,师父看着呢……”他缓缓退出了少年已经被他干得有些松软的后穴,此刻里面绵软滑腻的软肉似乎是不愿舍弃一般,紧紧地吸附着他的柱身……明世隐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快感沿着神经一路直抵他清明的灵台。

此刻,微微找回了些理智的他又开始有点耽溺于这种本能的享乐了……况且,身下压着的是他日思夜想的小徒弟,若是不好好要上一番,那往后的日子他岂不是要后悔死了?

“师父,拔出去……我疼……”少年眼眸中的泪光更甚,明世隐没有回答,反而低头吻上了他眼角的泪光,忍不住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舐起来……看着他的如此模样,少年清亮的眸子之中也写满了难以置信……

他瞪大了眼睛,瞳孔忍不住打量起近在咫尺的那张英俊沉稳的脸颊……他的师父生得很好看,与外面那些看起来就像江湖骗子的方士不一样,他生得一副仙风道骨,时而宛如谪仙般清俊高冷,时而又像运筹帷幄的军师一样胜券在握……

他一直很敬爱明世隐,当做神仙一样崇拜……在他的眼中,师父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存在。

可是,这幅模样直到今天,直到这盘棋局开始之前……也就在他被捆的那一刻起,所有他的模样在他的心里都已经崩塌了……

只有这个眼前一直在不断玩弄着他身体的,眼底写满了挣扎与混乱的男人……直到对上他那动情的双眸,弈星才彻彻底底地明白了……

“原来师父对我一直是这种感情吗?”他不是不懂,而是装作不懂……早该想到了,为什么那么多人……那么多比他更优秀更高贵的存在,那个人甚至都不屑一顾,却偏偏看上了当时还是一个孩子,什么能力都不显的自己……

“说什么要收我为徒……都是骗人的,对吧。”

弈星的思绪越来越混乱,他越是细想就越发惊心……他和明世隐,到底应该是怎么样的关系,师徒?父子?还是……恋人?

“别多想,星儿……这事与你无关。”明世隐回答了他,声音淡淡的,似乎并没有被此所影响,“我在遇到你之前就算了一卦,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你如今能陪在我身边,也是上天安排好的。”

“那……师父,你能不能……先出去……”少年被他干得哑了嗓子,此刻通红着一双眼委屈地瞪着他……

“好。”虽然如此回应着,可他却伸手摸上了一旁的棋笼……

“大人——”

“小星儿——”

一阵急促的叫喊声从竹林的另一端传来,声音尖细,惹得林中飞鸟阵阵,掀起了一股微风……而且似乎听起来是个女孩……明世隐和弈星此刻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想起来了同一个名字。

“阿离?”

“阿离姐姐?”

……

“大人,你们可叫我好找……”女孩喘着气,从回廊上急匆匆地跑来,就连被灵力牵引的伞几乎都快跟不上她的速度,“你和星儿下棋一下就是一天,也不知道肚子饿不饿……”

“你说是吧,小星儿~”阿离伸手就触上了少年的脸蛋,此刻还没有意识到如今满脸潮红的少年并不是因为她的逗弄而羞愤……

“呀~脸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阿离装模作样地捏了捏少年的脸颊,此刻跪坐在地地少年因为她的动作而被迫牵动了几分,很快就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

明世隐暗自打量着少年的狼狈,不动声色地抿了一口茶水……透亮的茶色映着他的眼睛,漂浮的茶叶也因着他紊乱的鼻息而波动着……盯着茶水,他微微正了正神色。

弈星此刻就差没给身后这位不断折磨他的姑奶奶下跪磕头了……如此折腾,别说是此刻体内被塞满棋子的他,就算是平日的他也消受不起……

越是刻意不去想,这份感觉反而越发清晰起来……小腹传来的胀意,让他不得不又开始回忆起明世隐是怎样一颗一颗将棋子塞进他的身体深处……

用那双卜卦下棋的修长手指,夹着棋子,一点一点地推入他的身体……即使再也塞不下了,即使他觉得肠道被撑得发疼,可是那个人还是不管不顾地塞着,直到再也塞不下去……直到他平坦的小腹都因此而微微隆起些许。

如今,光是在阿离面前保持这幅跪坐的姿势就有些吃力了……小腿抵着臀部,就着这个姿势,棋子被稳稳当当地堵在身体里面,抵得他肚子有些发涨发疼……

偏生阿离不经意间挪过他的身子,里面的棋子也跟着动了动……碾压过本就敏感不堪的泥泞软肉,将他的身子更是搅弄得一塌糊涂起来,有些使不上劲的发软……

“阿离,你先回去吧,我们晚些时候回来。”欣赏够了他的狼狈,明世隐还是出声替他解了围。

阿离似乎有些不乐意,但是听到他都这么说了,于是也不情不愿地放开了弈星……

“大人,那我先走了,你们早点回来……”

说完,小姑娘一蹦一跳地消失在了回廊尽头……直到那抹如秋叶般火热的身影再也看不见,弈星这才忽然脱力般地倒在了棋盘的一侧……少年的脸上全然是迷乱的潮红,带着急促诱人的喘息,一下一下地叩击在他的心口。

“师父……出来了……嗯——”他的身子痉挛起来,身体一下一下地抽动,似乎是很难受,又像是很舒服……少年紧紧咬着唇瓣,将下唇咬得有些发白,眸子之中的泪光更甚。

“星儿,没事的,你夹紧了。”明世隐轻轻掀开少年的下摆,里面空无一物的光滑下身显露了出来……伸手探入他的股间,果然有几颗棋子顺着甬道被挤了出来,还沾满了滑腻的白浊。

“师父的惩罚就是你要夹紧这些棋子,一直到我同意你松开为止……”他缓缓说着,又将掉出来的棋子一点一点塞了回去,光滑的棋子有些湿滑,但他还是耐心地夹着,一颗一颗推了回去……每每挤入一颗,少年的身体就跟着颤抖一下,一缩一缩的肉穴被凌虐得有些可怜,滑腻的液体顺着甬道之间的缝隙涌出,打湿了股间的嫩肉……

“师父,夹不住……好胀……”感受着棋子之间的摩擦,少年很快就泄了身……放松下来的身体再也没有力气去夹紧身体内阻塞的光滑棋子,终于是一股脑地全部倾泻了出来……滑腻白浊的液体铺满了一大片地板,各种白色墨色的棋子混杂其中,全部都沾染上了一片滑腻粘稠的底色。

“师父……”少年因为高潮迭起的痉挛已经开始有些失神了,晶蓝的眼眸一点一点暗沉了下来,似乎是被玩坏掉了……他的脸贴着冰凉的地板,嘴角的口水也因为无法吞咽而一点一点溢了出来,落到了地面上,粘黏起一条透明的水丝……

“星儿真是不乖,这都夹不住……”明世隐摸上了他的唇角,轻轻抿了抿他嘴角的水丝,将微微有些滑腻的晶莹液体抹上了少年嘴侧的白皙脸颊……微微泛着水光的肌肤,看起来更加诱人了。

“师父……不要了……我好累……”少年在他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起伏的胸膛缀着两颗跟着上下晃动的红豆,他伸手触上了少年的胸膛,随后一把拧着一颗嫣红指尖微微用力……

“星儿,这里为师还没有欺负过呢……”他笑了笑,脸上是一副晦涩不明表情,弈星已经无力争辩了,只能任由两颗乳首被他捏在指尖肆意揉捏……甚至用指尖剐蹭,围着他的乳晕一点一点地打转。

被别人触碰的感觉很奇怪,和他自己摸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也不知是羞涩还是什么,竟隐隐察觉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

在他分神之际,明世隐已经抬起了他的一条腿……弈星已经察觉到了不妙,可还没等他出声,明世隐就已经挤进了他的腿间……很快,那根粗壮的东西就抵了进来。

“师父——还有、还有棋子……别——”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颤音,但是明世隐没有理会,直直地捅入少年柔嫩的肉穴里……弈星的身体被他顶得动了动,剩余的棋子似乎也跟着他的顶弄滑入了身体的深处……

“好深……出不来了……”少年抽抽搭搭地掉着眼泪,身体深处传来的丝丝缕缕的痛意让他的身体瑟缩着,颤抖着……手忙脚乱地抵御着男人的进攻。

“没事的,能出来……”明世隐轻声安慰着,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歇,甚至越发狠厉起来……少年被他顶得扣着地板乱窜,明世隐一点一点将他拉了回来,囚禁在自己的身下,按着少年的双腿捅入了更深……

“嗯~啊~”少年动情的嗓音哑哑地呻吟着,指尖已经捏得有些泛白……明世隐激烈地操干着,粗大的器物每一次进出都要翻出里面娇嫩红艳的肠肉,就连里面零星的几颗棋子也跟着他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在少年的体内被顶弄得七零八落……猛烈的撞击、剐蹭着少年娇嫩的甬道。

“星儿,你好紧……为师好舒服……你也是一样对吧……”他耸动着腰身,几乎要将少年钉在原地……弈星紧咬下唇,纯亮的眼眸之中隐隐波荡起几分情欲渐染的情绪,他也开始分不清楚,对于眼前的人怀抱着怎样一种感情……是尊敬,是仰慕,还是……爱。

“师父……身体越来越奇怪了……”少年娇软的呻吟在他的耳畔炸开,明世隐知道,弈星终于开始有感觉了……先前的粗暴惹得少年很是不快,即使后来他小心了些都没能让少年体味到这种床笫之事的快乐。

现在,弈星居然自己开始迎合着他的动作……

初经人事的少年哪里尝试过这样混乱又令人成瘾的快意,被开苞过后的绵软后穴已经越发感受不到初进入过后的疼痛了……只剩下如潮水般迭起的快意高潮,将他的理智冲刷得七零八落。

“星儿……”明世隐抱着他的身子亲了又亲……

……

疯狂过后,身子里面的棋子还是要取出来的……弈星那委屈又愤懑的表情实在是让明世隐狠不下心去对待,只能认命地让他趴着,说要帮帮他。

甬道很是湿滑,他的手指刚一探入……摸到了光滑的棋子,很快就被他的指尖触碰得深入了几分……弈星轻轻哼了一声,手指的搅弄将他被凌辱得乱七八糟的后穴触碰得很舒服。

又想要了……他想,脸上也因着羞愧而脸颊通红。

明世隐没有察觉,一心一意地想要够到那颗棋子……直到他觉得身下一缩一缩的甬道又缠紧了几分,将他的手指吸附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放松些。”他伸手拍了拍少年百嫩的屁股,很快就在上面留下了通红的掌印,少年被他拍得浑身一僵,后穴因着这样突如其来的遭遇又夹紧了几分……明世隐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没想到我的星儿还真是个小骚货……师父要了你这么久还没被干够吗?还吸这么紧……”

“没有……没有……”少年隐秘的心思被他一语道破,顿时更加羞愤起来,一张俊脸羞得通红,耳尖红的似乎要滴血……

“这么口是心非啊,师父要好好惩罚一番你这个撒谎的小嘴……”少年被他抵在地上,很快嘴中就被一根坚挺的肉柱塞满,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

“唔……”轻微的窒息感压抑在喉头,弈星青涩地用舌尖舔弄着男人的顶端……一张小嘴被撑得胀鼓鼓得,就像一只屯粮的仓鼠,将心爱的食物塞了满嘴。

“星儿,我爱你……”明世隐在他的耳畔轻轻吐气,直面了内心最真挚、最深处的那一份情感。

弈星听着他的告白,身体一僵……虽然他已经猜到了,可是当这句话真正进入他的耳中,他还是会被惊到……可是如今的嘴被堵上,就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就是我的私心,哪怕你恨我。”明世隐的脸上露出一副黯然神伤的表情来,弈星是法,甚至说得上粗暴,可即使这样,他这具淫荡的身体最终却还是没有出息地高潮了……甚至还不止一次。

“偶像……偶像……我还要……”已经不知道射了几发的曜还是抱着他的身子絮絮叨叨个不停,可是李白却是再也没有力气应付他了……本来曜这种年轻气盛的小年轻人就比他们能折腾,况且一开始他布下剑阵与法诀就耗费了不少精力。

“先生,我也……”赵怀真被他舔弄了一阵,逐渐也开始不满足于唇齿带来的快乐了,特别是见到曜如此渴求他的身体,此刻竟也隐隐有了些跃跃欲试的想法。

“随你们吧。”他叹了口气,轻轻闭上了眼……

他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

“青莲。”李白是被一阵抚弄惊醒的,逆着天光,窗外的天色渐渐黯淡,可是又因着庭院外数尺深的大雪,映射着天光,倒也说不上黯淡。

“滚。”李白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那个人揽进怀里,甚至能闻到他怀中若有若无的梅兰幽香。

“我说过,我怎么可能会放你走?”见着他的模样,韩信将他赤裸的身躯又搂紧了几分……方才他还在睡梦之中,他就已经进来了,避开了满屋的火炉,轻轻踱步到了他的身侧。

床上的人似乎在做梦,还在轻轻呓语着,待他凑近,只听清了一句。

“曜……”

那次的事情他也记着,李白和曜还有赵怀真,虽然明知道错在自己,可是当他顺着剑气找到了屋内极尽欢愉的几人时,他的火气还是不由自主地大了起来……

堂屋内衣衫散漫一地,打翻的酒盏,滚落的酒壶……几个发髻散乱的男人,横七竖八地躺着,最为狼狈的还要数李青莲了,浑身上下沾满了不知是谁的精液……嘴角,那里还在不断溢出……

从那天过后,他就生出了想要将人囚禁的心思……他俯身将男人抱起,又扯了件外衣给他披上,这一地的残局,最终还是得由他来亲自收拾。

窗外秋色正浓,已到深秋,枯黄的枝叶开始纷纷下坠,韩信就这么踏着枯枝残叶,一步一步地走近了最深的那个院落……

“青莲。”他低下头,对着怀中还未醒来的男人露出了一副无奈的笑,“我想要独占你,将你关起来。”

“希望你不要怪我。”他说,可是他心里也明白,李白这样一个向往自由自在的人,还是会恨他吧,恨不得杀了他。

但是他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秋风瑟瑟,吹黄了塞外的青草……曾经一望无垠的碧绿如今留下来的……只剩下满地的枯槁。

年轻的将军手持长枪坐在战马之上,一头红色的马尾高高束起,铺面而来的狂风裹挟着他的发丝,一下一下地拍打在脸上……丝丝痒意传来,可他却像感受不到一样,远远地眺望打量着……

之前也是这个时候,那个人总是会来……带着一年之中游历经过的奇人异事,各种令人眼花缭乱的见闻,然后骑着那一匹与他打赌送的白马,脸上总是挂着漫不经心的戏谑笑意……步履悠闲地慢悠悠地走着,一步一步,一步一步,直到踏入这个边陲小城,回到属于他的国度。

“将军次次这么迎接我,倒是叫我有些惶恐了~”青年样貌俊美,一双碧色的眼眸之中波光流转,听闻他的母亲是域外的胡姬,所以承得母亲貌美,就连这一双无暇的碧色眼眸都继承了下来……韩信总是会被这双漂亮的眼眸欺骗,一次又一次地听信他的花言巧语与之对赌,又为他的来年游历积累了不少盘缠。

起初他总是乐得听闻他的游历途中遇到的奇闻趣事,与之交谈也甚是欢心……久而久之,他年年都来,他也年年都听,如此往复,倒也失去了当初那股新鲜的兴味,可他还是年年约他,哪怕这过程有些千篇一律地相似,哪怕他的耳朵都要起茧子,甚至被他用相同的骗局欺骗了一次又一次……可他还是义无反顾,心甘情愿地上他的当。

有人说,将军这是心动了……韩信听闻这谣言在军中愈演愈烈,于是便扛上一柄长枪去了演武场,将那些造谣之人痛扁了一顿……即使已经交战到虎口发麻,汗湿的衣裳隐隐被浸透,他还是咬咬牙强压下心底的不快。

于是便出现了更离谱的谣言,他们说,将军这是被人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了……

满城风言风语,韩信已经懒得去管了,他与李白,本就不是一路人……就是这样毫不相干的两人硬是被凑在一起,还传出了许多离谱的谣言……

他不想管,也没那个精力去管……他觉得,谣言止于智者,总有聪明人会看明白的。

“将军今日又去看……呸,视察了?”诸葛亮意识到话语不对,连忙用羽扇遮住了半脸,“那些人也真是的,都不盯着点。”

“没事,例行公事而已。”韩信跪坐到书案前,示意他放下公文可以离开了。

诸葛亮没有多留,放下了东西后便急着告退,只是他突然漏出的一丝轻笑引起了韩信的注意……意识到失态的他慌忙地夺门而出,徒留下一脸无奈地韩信望着紧闭的房门叹气。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经此一出,韩信也没了看公文的心思,满脑子都是方才诸葛亮的失态,一向睿智聪慧的军师,居然也会信这种低级谣言,他突然有些茫然了……这种一眼假的人玩意儿居然真的有人信?

说干就干,他乔装了一番,扮做寻常士兵的模样……偷偷混入了大街的人流之中。他的样貌俊朗,又时常因为带兵作战而抛头露面,所以即使是乔装一番他的容貌还是有可能被人认出……索性也就不易容了,他寻了个斗笠,将自己的脸遮了个严严实实,塞外常年风沙大,他这幅严密的模样倒也不会引起怀疑。

“军爷,您大驾光临?有何吩咐?”见着是将士打扮的他,小贩笑弯了眼眸,平日里这地方穷苦清贫得紧,就靠着这些吃朝廷饷粮军官们犒劳打赏了,如今遇上一位倒也说得上幸运。

韩信有些疑心这小贩谄媚的态度,但是又不好与之攀扯,毕竟他平日里就不常与他们打交道,市侩里的东西他还是欠缺了一些的。

“有没有……将军……”他还没说完,谁知那小贩就突然露出了一副会心的模样,然后将他拉离了街市,随后带着他去了一条无人的巷子……韩信背着手步履悠闲,看起来似乎毫无防备,但是若是细看,就见他背着的手已经隐隐握拳蓄势待发了。

谁知小贩突然将他拉近,韩信猝不及防差点被他拉得跌倒,索性踉跄了几步还是稳住了下盘。

“客官,军爷,我们这最近看管得紧,无奈出此下策,望见谅。”只见那小贩神秘兮兮地从一旁的破烂篓子里翻出几本册子来,韩信皱眉,但还是接过了册子……只一眼,就叫他满脸羞愤恨不得让小贩暴毙当场。

但他还是忍住了,得查清楚这东西的源头……否则,就算查封了一个,还会有千千万万个。

“喏,拿着。”他捏紧怀中的册子,将一锭碎银扔进了小贩手中,“下次有这东西我还会来。”

“谢军爷!”看他出手如此阔绰,小贩也连连点头哈腰目送他离开。

……

月光如水,惨白淡薄……韩信点了盏灯,坐在书案前翻开了那本书册。

“什么鬼名字啊……能叫《我与将军的三十六式?。”初看还以为是三十六计,没想到翻开里面尽是些不堪入目的淫秽画面,各种姿势……居然还有一段剧情。

驻守边疆的将军对浪迹天涯的侠客一见钟情,自此这侠客的音容笑貌便在这将军的心里扎了根……可惜侠客志在四方,将军不忍与其分离,于是便趁着酒会灌醉了侠客,然后与之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自那一夜过后,侠客被将军的身段所吸引,逐渐沉浸在这种乐事之中无法自拔……然后便有了这本《三十六式》,据说还有法的乱撞顶得他生疼,却又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满足感……那是他自己怎么都达不到的感觉。

“玄策……轻、轻一点~哥哥、哥哥、要被干死了~”逐渐体味到快感的他,嘴里不断发出浪荡的呻吟……玄策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当即就射了满满的热流进了甬道的深处……

“哥哥……哥哥……怀上玄策的宝宝吧……不要离开玄策……”

“不、不离开……玄策、玄策最好了,哥哥很舒服的……”看着趴在身上的少年,守约艰难的抬了抬手,玄策会意,连忙解开了皮带……哥哥的手腕已经被皮带勒得通红,可他还是艰难地抬起手来,反手摸上了玄策已经有些汗湿的脑袋。

“可是哥哥,玄策还要……”他有些委屈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哥哥的身体好舒服……”

“那玄策就要个够吧。”他翻过身来,抱起大腿,将自己的股间掰开,里面的穴口一张一合,不断吐露出白浊黏腻的液体来……

……

魏都,地牢。

青年已经四天滴水未进了,被束缚在阴暗潮湿的牢笼里,暗无天日。

他的身上尽是些被鞭笞、被殴打过后的血痕,就连一身雪白的里衣都被划得破破烂烂,伤口处不断渗出的血迹浸染着布料……青年变得越发狼狈起来。

痛……四肢百骸传来的剧痛,他咬牙,强忍下这股不适。

几天前,甚至在这场战役开始之前,青年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魏都军师的义子……在司马懿的教导下,一名进步神速的棋子。

这次乌岭之战,他伙同外敌,和益城之军里应外合,将司马懿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益城大败魏都,连同掌控大军的魇语军师都被他波及。

只恨,最后那一枪没能亲手捅穿那个人的喉咙……

那个人明明到死都没怀疑他……

他明明伪装得那么好……

“你叫什么?”

恍惚间,依稀回忆起初见那人的模样,那时,他已不再是风光无限的西凉少寨主……刚刚经历父亲挑唆背叛,被囚地牢,又失去一众兄弟的少年,满心只剩下了愤怒,以及对自身命运的无可奈何。

“马超。”他答道,表情漠然得像一个空洞的傀儡。

“我叫司马懿,是魏都的军师,他们都喜欢叫我魇语军师……你可愿跟着我?”说罢,青年看他一直低头沉默不语,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他手中的四把冷晖枪,“你这枪看起来不错……如果你愿意帮我办事,我可以考虑传授你御枪之术。”

听到他的名字时,少年握枪的手明显紧了紧……司马懿这个名字他如何不知?这就是想要瓜分西凉的头号大敌——魏都,而司马懿就是这魏都的核心掌控者之一。

他恨,恨自己挑起内斗争端的父亲,恨他把自己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牢笼里,恨他害死了自己的兄弟……但是他也恨虎视眈眈的魏都铁骑,在他的父亲掌权不久就踏平了西凉……

他的家,他的国……不过短短数年,国破家亡,山河倾颓。

在流亡的日子里,他见证了太多太多的妻离子散,流离失所……无数场因为战火纷飞而导致的悲剧正在西凉的子民身上不断重演……

饥荒、灾祸、瘟疫……各种灾难接踵而至,在天灾人祸的轮番侵袭下,原本和平安宁的西凉变得四分五裂……而这一切的导火索就是魏都的野心,以及眼前这个幕后的男人……

马超强压下心中的愤怒,将按枪的手松了松。

“你要我做什么?”

司马懿想要一颗棋子,混进益城替他搜索情报。而他,当下正需要变得强大,司马懿提出的条件的确是他无法拒绝的——学会掌控魔道之力,以及如何操纵冷晖枪。

……

“超儿。”鬼魅般的迷雾团聚在牢房外,尖端两个小巧的三角形红色耳朵给这团黑雾平添了一分可爱……虽然司马懿曾无数次解释过这是眼睛。

他的声音有点哑,青年微微抬起头,就见栅栏外已经端正地站了个人影……正是司马懿。

“为什么……连你也要……背叛我?”他的神情十分哀伤,冷峻的脸上浮现出落寞的神色……

其实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识人不清了。

马超勾了勾唇角,在他之前,司马懿收了个名为大乔的养女……这么多年,也同样成为了司马懿如鲠在喉的一根刺。

听说,他的那个义姐,因为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军师一怒之下要杀了她的情郎,没想到惹得养女反目成仇,直扬言要杀他为爱人复仇……真是可笑,多年的养育之恩反而演变成了升米恩斗米仇。

不过他也是这样,那也没办法了。

毕竟,他从未将司马懿当做亲人对待。

他的身影穿过牢笼,直直走到了他的面前,青年低垂着头,打量着脚下的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只温热的手覆上了马超的脸庞,轻轻地摩擦他脸上的血痕,温柔熟悉的触感传来,马超抬起头,对上那人沉静的眸子,此刻漆黑的瞳孔注视着他的脸,就像一潭古井不波的深涧,就连他的倒影都被深深地吸入,没有留下一丝影像……

“超儿,义父知道,你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罢了……主公那边我已去为你求了情,他答应我会保你一命。”说着,那人深深地叹了口气,抽回了盖在他脸上的手,“我本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你竟会对我如此恨之入骨。”

“你还看不明白吗?”他伸手摸上了自己的颈间,只见上面缠着一圈圈的白色纱布,看来是那天刺杀时留下的,“西凉被灭国已经是大势所趋,不是魏,就是蜀……你说假设魏都尽落敌军之手,我那好师弟是不是也会第一个想着攻打西凉?”

“哪怕不是我,总有一个人会提出来的……你只是被别人利用了而已。”

青年垂着头,没有作声。

他如何不明白司马懿所说?只是他已经习惯了仇恨,将仇恨当做活下去的信念罢了,如果不是这样,他没办法承受着那样屈辱的过去,承载亲朋好友的血肉、国破家亡的悲剧苟且偷生地活下去。

他总是记得自己是西凉的少寨主,但是他却仍不能接受自己如今寄人篱下的生活,哪怕司马懿待他如此亲厚……他觉得,自己已经死了,死在了逃出牢笼的那场战役里,和自己最好的兄弟们埋葬在一起,而不是像这样被人欺骗、被人利用地活着……

冰冷的刀刃刺进了他的胸膛,马超低头看去,却见司马懿正淡然地看着他,刀刃抽出,温热的鲜血喷洒了他一身,就连脸上都溅染了星星点点的红……如同传闻中的恶鬼一般,冷漠而疯狂。

“超儿,对不起了。”他说着,随后大笑了起来……

“马超已死——”

“马超已死——”

巨大的笑声回荡在空寂的牢房内,青年看着他手中染血的弯刀,心中平淡……没想到死在这柄刀下是这种感觉,意识逐渐开始变得模糊……

……

近日来,魏都都在传唱一件大事。

上至达官贵人,下至黎民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听闻司马军师在监牢里亲手斩杀他一手养大却叛国通敌的义子马超。

传闻说,马超本是西凉国的少寨主之一,其父谋权篡位,挑起内斗,就连儿子都被其幽禁起来……后来马超出逃,被军师养育为义子,没想到他不仅不心存感激,反而与军师的头号大敌诸葛亮牵扯不清……

“真是……”听完传闻,无人不为军师扼腕叹息,“军师一连养育的都是忘恩负义之人……实在是有损威名。”

说话间,前几年义女与军师恩断义绝的消息又被挖出……

……

“超儿……超儿……”待马超睁开眼,就见自己躺在温软的香帐内,烟香榻软,他的身子躺得有点发昏,丝毫提不起力气。

司马懿正坐在榻边,平静地注视着他的眉眼……冷峻的面容逐渐变得有些怪异,剑眉轻轻蹙起,眼眸微眯,看向司马懿的目光也是说不出的古怪……

他的薄唇白得毫无血色,紧紧地抿着,司马懿探入被褥的手动作滞了滞,随后停在了他的腰肢处……这腰可是极品,哪怕没有穿上战甲,还是显得纤细无比。

他最是喜欢这纤腰,白皙清瘦,不堪盈握……指尖隔着纤薄的布料一下一下地划在腰际,没有一丝赘余的腰腹光洁紧致,哪怕是有布料的阻隔都丝毫不影响这丝滑的手感……

感受到腰腹处的突兀,马超紧盯着眼前的男人,没想到他依旧若无其事地注视着自己,若不是有被褥阻隔,谁也不知道他探入被褥的手如今正掐在他的腰际,一点一点地撩起他的衣服下摆,探入他的腹部……

“嘘……别说话,超儿,你如今刚刚醒来,身子羸弱不堪,还是不要浪费力气得好。”

他说着,手中的动作却越发变本加厉起来……马超想要躲闪,但是不慎牵动了身上的痛处,身体微微一顿,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抬手想要推开司马懿的手,却被那人一把反擒住按在枕边。

“超儿,我说了,你伤势未愈,不可乱动。”他的语气带着威胁,笑意也就此凝固在了脸上,看向他的目光更是变得贪婪、野性……也变得更加毫不掩饰。

“司马懿……你想做什么?”青年的目光平静地盯着他,沉寂许久的嗓子一开口还有些许粗粝的沙哑。

“我那好师弟为我双手奉上这样一份大礼,我怎么可能不会珍惜呢……超儿,义父可是最怜惜你了。”他说着,一把将锦被掀开,马超的身上包满了纱布,本就松垮的里衣更是没有系上绶带,凌乱地披在身上,露出里面缠满绷带的白皙健硕地身躯……

锦被落地,马超的身上蓦然一轻,微凉的空气侵袭着身躯,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却见一直苍白修长的手缓缓抚上了他的脸颊,一点一点地用拇指摩擦着他的唇边……

“超儿……”他唤道,指尖顺着唇角一点一点滑进了马超的唇齿之间,牙关紧闭,探开唇角的手指只能抵住那白皙坚硬的牙齿……司马懿倒是不恼,拇指在马超的嘴里探了又探,直到指尖挂满他晶莹的口水,透明粘稠的水丝顺着手指蜿蜒向下,一点一点划过他的手腕,沾湿了他的襟袖……

“司马懿……”牙关轻启,指尖传来的剧痛让司马懿不得不微微皱眉,他抽回手,却见指腹处落下一排青紫的牙印……

“超儿,咬人可不好……”司马懿勾了勾唇,一遍一遍抚摸着他的嘴角……青年的眉目俊朗,有种凌厉刻薄的美,但是近日来的折辱落魄让青年的气质变得单薄,不复往日的那般锋芒毕露……病态虚弱的身体让他的面容显得更加柔和,也同样更加……无力。

从未想过脆弱一词会出现在马超的身上,毕竟他那样地倔强、那样地坚强、也那样地坚韧不拔……

衣襟被一点一点扯开,露出里面被绷带包裹的健壮的肉体,起伏的呼吸有些发颤,无一不见证着青年的紧张……司马懿的手顿了顿,一只脚半跪着压上了床榻,高大的身躯覆盖下来,盖住了青年的大半身子……

“超儿,让义父摸摸……”他说着,一路向下探到了大腿处,马超的大腿绷得发直,紧致的肌肉坚硬如铁,就连带着臀部都紧绷得发硬……

“放松……超儿……”他从怀里摸出一方小盒,用牙撬开盒盖,里面是细腻光滑如羊脂的膏体,此刻在光线的照射下泛着盈盈的光泽……马超的一条腿被他微微抬起,动作很是轻柔,但是即使再轻柔也无可避免地牵动了他的伤处,马超的喘息有些沉闷,健壮的身躯在此刻看起来竟有种病弱般的单薄……

“司马懿……”他咬牙叫着他的名字,眼底全然是一副愤恨的模样,双手被按在头顶不得动弹,浑身的伤处让他的身体提不起丝毫的力气……每每一动就会牵扯到数不清的伤口,绵密的痛感连绵不绝,就像有万千蛇虫鼠蚁啃噬一般,又疼又痒……

可他不知,司马懿对他用的可是极好的伤药,伤口愈合极快,但是副作用便是这新生的嫩肉萌发期间有些难耐……为了分散他身体上的注意,司马懿只能顺带着转移他的目光……

如果说,支撑马超活下去的信念是复仇,那就让他恨吧……

腰带被人解开,亵裤一拉便被褪下,不着寸缕的青年的下半身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展露在他的眼前……司马懿看着他的腿间,漂亮又有些粗糙的下体正毫无生气地蜷缩在一起,因着一条腿被他扛着的缘故,那东西也被叉分的腿间微微撕扯着,有些可怜,又有些让人怜惜……

马超一心复仇,不通情爱,冷漠刻薄的身体此刻显得无比可人,未经人事的身体还是白嫩一片,就连下身也是如此漂亮可人,他伸手触上了瘫软的柱身,轻轻滑动揉捏起来……那肉柱仿佛被打通了开关一般,直挺挺的站立起来,样子有些狰狞,但是尚且青涩的颜色透露出这凶相之下的稚嫩……

顶端有些发红,小孔不断地吐纳着透明粘稠的液体,在他的掌心一跳一跳的,有些发烫发硬……没想到马超的身体发育得的确不错,这尺寸在常人来说已经算是天赋异禀了,撸了撸坚挺的肉柱,马超的身体软得像一摊春水……他的喘息逐渐急促了起来,眉目之间尽是难以言喻的春意,眼尾处眸光闪闪,似是有些动情地泛红。

“超儿,这就不行了吗?义父可还没开始……”看着满手的白浊,司马懿笑了笑,将液体一点一点地涂抹在他的柱身上,瘫软的柱身此刻因为手指的刺激,又一次颤颤巍巍地有了站立的迹象……

“卑鄙……”马超的声音有些哑,随着呼吸的起伏,喉咙里开始产生一些难以抑制的呜咽声……他想要克制这股异样,却被身体上产生的快感给吞没……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不能被他给收买……

射精前的刺激总是最激烈的,青年的目光随着他手下愈演愈烈的动作逐渐变得失焦无神起来……喘息也随之变得断断续续,连呼吸都因此而滞涩了几分。

手指顺着腿间滑向了身后,司马懿扯下一旁的床帐,将马超的双手紧紧地束缚在床前……他的手指白皙修长,双指并拢,从盒中刮出一大坨细腻的软膏,当即就直直地送向他的身下……

马超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只看着那手指伸向了自己的股间,求饶的话语绕在喉头怎么也说不出来……被迫一点一点地感受着后庭传来的有些冰冷的异物感。

他的身体忍不住地发抖,难受……很难受……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踢,脚背也有些绷直,连带着脚趾都紧紧地蜷缩起来。

司马懿的食指最先探入,没想到这紧窄的肉穴,光是容纳下自己的食指都有些吃力,不知要扩张到几何才能容纳下自己的全部……

想着,他双指并进,变换指法,缓缓探入,抵着绵软湿滑的肠肉一点一点地搅动起来……感受着指腹被绞紧的温热,直到指尖抵上了一片略微坚硬的地带,他的手指微微用力顶了顶,很快就发觉到身下的这具身体在颤抖,白皙的胸膛起伏着,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低低的呜咽逐渐冲破了喉咙变成了低声的啜泣……

“不要……求你……”马超的身体在颤抖,本就苍白得毫无血色的唇色逐渐变得红润,白皙刻薄脸上红霞渐染,变成醉人的酡红,他的双眸迷离,眼波流转,似是无神……被手指抵过的地方越发地有些发胀,他只觉得尿意越来越重,身体逐渐胀得发抖,似乎下一刻就要支撑不住了一般……他夹紧了双腿。

“超儿不乖,要叫义父……”司马毅不轻不重地说着,明明没有丝毫威胁,却能让人听出他话中的威严,“这是义父对你背叛的惩罚。”

马超的甬道本就干涩,如今有了软膏的润滑,逐渐变得湿滑丰润了起来……他的腿越绞越紧,司马懿一点一点将他的身体舒展开来,似是紧张,马超的腿紧紧地绷直,让他的扩张有些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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