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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祁被保镖押着走出机场时就知道自己完了。

他黑发凌乱,双臂被保镖死死的反剪在身后,仰起头艰难地看向坐在车座后排的男人。

“纪承秋!”

男人面色沉静,对付祁控诉般的吼声置若罔闻。

付祁怒视着他英气俊美的面容,却提不起半点欣赏的心思,只恨不能立刻扑上去咬死这个衣冠楚楚的禽兽。

商务车面积宽敞,付祁心生恶寒,根本不想和纪承秋挨得太近,于是强作镇定的往旁边挪,不料没动几下就被纪承秋出声制止了动作。

“过来。”

他的语气平淡,像是在命令自己的小宠物一般稀松平常。

付祁攥紧拳头,脚下似有千斤重,僵持了十几秒,这才十分屈辱地挪了过去。

纪承秋抬眸,锐利的视线透过薄片眼镜直直地定格在付祁脸上,“想逃跑?”

犹如被天雷击中,付祁头皮发麻,似乎所有暗藏的小心思都在此刻变得无所遁形。

他紧抿唇角,陪着笑坐在了纪承秋身边。

“纪总,我们好好谈谈。”

能叫出这一声“纪总”,真的已经是付祁能给到他最大的尊重了。

纪承秋真不是个正常人。

试问哪个正经的alpha会常年对外宣称自己是beta,又有哪个思维正常的alpha会在明知对方也是alpha的情况下依旧与其定下婚约?!

付祁觉得自己就是天选之子,被从天而降的狗屎砸了个正着。

他斟酌着语气,正想与纪承秋舌战三百回合,谁知下一秒就被纪承秋斜睨了一眼,恐吓的意味十足。

“谁准你坐下的?”

付祁脸色一僵,默默站了起来。

纪承秋抬手拍拍自己的大腿,“趴这儿。”

这回付祁犹豫的时间更久了,像是做了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僵持许久才不情不愿地趴在了纪承秋腿上。

他紧张的要命,身子绷得僵直,量身定做的衬衣勾勒出性感的腰线,纪承秋挑挑眉,将手搭在他腰间不轻不重地揉了两下,“今天怎么这么乖?”

大丈夫能屈能伸,付祁紧闭双眼,吞吞吐吐道,“纪总,我是真心想和你谈。”

那只原本搭在腰间的手骤然下滑,隔着西裤缓缓抚摸着付祁挺翘紧实的屁股。

纪承秋语调轻佻,似乎并没有动怒的征兆。

“真心想谈?”

付祁耳根通红,闷着脸点了点头,“对。”

“那好。”纪承秋淡笑,“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付祁瞬间石化,扭头和纪承秋大眼瞪小眼,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的慌乱。

“不愿意。”纪承秋若有所思道,“付总是觉得,自己现在还有其他的筹码可以和我谈判吗?”

付祁瞟了眼前座开车的司机,眼神近乎哀求,“可,这是在外面。”

纪承秋也没了好脸色,直视着他的眼睛嗤笑道,“自己干出那些丢人现眼的事情,现在倒是怕没脸了?”

付祁眼皮轻颤,还是觉得有必要为自己解释一下。

“怎么能叫丢人现眼,那些oga都是我精挑细选,特意为你准备的。”

纪承秋微眯双眸,“为我准备的?”

付祁连连点头,“家世清白,底细干净,纪总有看上眼的吗?”

纪承秋保持沉默,付祁觉得有戏,于是又自顾自的往下说道,“你挑个合适的先处着,感情可以慢慢培养的,至于我们的婚约,随时都可以作废。”

末了又暗自腹诽了一句:就别总是缠着我这个alpha了,同性相斥啊大哥!

他喋喋不休的说了许多话,纪承秋面上波澜无惊,只是等他住了口,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大可以继续油嘴滑舌,若是在到家前还没有做出让我满意的举动,我会当着所有保镖的面,把你扒光了丢在门外。”

付祁的心脏咯噔一跳,掌心瞬间浮起了一层薄汗。

纪承秋从来不做毫无意义的威胁,既然放了狠话要将自己裸着丢在门外,他就一定说到做到。

付祁脸色煞白,又颇为难堪的看了眼正在装聋作哑的司机,半晌强忍着羞耻心,慢吞吞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他的动作十分缓慢,像是被放在火架上绝望濒死的小兽,往前走一步是火海,退一步却又是万丈深渊。

让一个心理健全的alpha在另一个alpha面前赤裸下体,主动摆出那种献祭般的姿势——简直是将他脆弱的自尊心踩在脚底碾得粉碎。

随着底裤滑落,修长紧实的大腿也全部暴露在空气中,付祁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正想说些什么,身后却冷不丁挨了一巴掌。

“啪!”掌风不留余力的掴打在臀峰上,原本嫩白的皮肉应声浮起一道明显的红印,很快就如同软弹的果冻一般迅速回弹了起来。

付祁又羞又惊,愤然回头去瞪纪承秋,却见对方淡定的收了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袖口的几颗纽扣。

“转身,腿分开。”

付祁的性器属于正常成年alpha的尺寸,看上去却比黄片上的男主要顺眼太多。

纪承秋不禁扬起了嘴角,那笑容在付祁看来简直无异于是小人得志的嘲弄。

他憋着一口气,余光又瞥见纪承秋拍了拍大腿,迟疑片刻后还是乖乖的趴了回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看在纪承秋无条件转给自己的几千万资金的份上,他决定暂时忍辱负重。

然而当男人温热的掌心零距离接触到屁股的那一刻,付祁还是没出息的打了个激灵,紧张兮兮地绷住了臀腿处的肌肉。

“你给我找了十三个oga,两个beta,一共十五人。”

纪承秋的语气淡然,像是在叙述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付祁被这个姿势羞得胸口发闷,嘴一瓢回怼道,“小学生都会的加减法,纪总不必特意告知我。”

“那便罚你十五下,劳烦付总把屁股撅高些,我也好揍得顺手一点儿。”

……

付祁觉得才堵在胸口的气血,瞬间涌上了脑门。

“纪承秋,我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要这样羞辱我?”

纪承秋不接他话茬,只是意味深长地朝窗外看了一眼,“快到家了。”

付祁眼皮一颤,急忙绷紧腰身,将屁股小幅度的抬高了一点。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他不由得深深的唾弃了自己一番。

太怂了,自从上次在纪承秋这里吃到过一回下马威以后,他简直怂得连自己都嗤之以鼻。

啪!啪!啪!

纪承秋抡起手腕,三下巴掌呼啸而下,全部砸在付祁左半边屁股上,他手劲不轻,臀肉以极快的速度浮起了一层薄红,臀尖是最大的受力点,俨然已经有了淤肿的征兆。

“嘶啊!”付祁甚至来不及感受身后炸雷般的痛感,巴掌便已经犹如狂风骤雨一般,毫不间断的砸了下来。

巴掌砸肉的声响在车厢中格外刺耳,他紧咬牙关又硬抗了两下,终于忍不住剧烈挣扎了起来。

结果毋庸置疑,常年坐办公室的付祁根本不是纪承秋的对手,才支起上半身便又被他重重的按了回去。

男人顺势一把按住了他的后颈,蹭过腺体上覆着的阻隔贴,指尖一紧重重地掐了下去。

力道之大让付祁瞬间就红了眼眶。

他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乌黑的发丝被冷汗浸湿,一绺一绺的贴在额角,显得格外可怜。

啪!啪!啪!

又是几下掌掴,纪承秋显然是被他刚才抗拒的举动激怒了,这会儿下手更是狠戾,左手掐紧他的后颈,右手抡高了兜着风就往下砸。

“嗷啊!等等啊”

原本只是有些泛红的臀肉渐渐浮起了肿痕,严重些的地方甚至有些发青,薄皮下沁出细密的血点,仿佛力气再大些就能彻底抽破了皮。

付祁的肩膀微微耸动着,整个人都欲哭无泪。

他真想不到原来巴掌揍人也能疼到这个地步,屁股像是被热油浇过一般,每一处皮肉都抽疼的厉害。

“纪承秋呃啊!你他妈有病啊!”

他乱蹬着双腿,肿成肥桃的红屁股晃来晃去,纪承秋险些没按住他,冷了声音反问道,“骂脏话?”

付祁愣了愣,急忙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口误,都是口误!”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

付祁埋着头,只觉得此时此刻自己的屁股比脸还烫,臀尖的重灾区甚至现在还在突突的跳动着。

纪承秋没有松开掐着他后颈的手,只是力道稍减,指腹轻轻按压着这处柔软的凸起。

“再有下次自己掌嘴。”

腺体被揉得又酥又痒,一种奇妙的感觉直窜神经百骸,付祁的耳垂都烧红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应了一声。

语气闷闷的,显然是不服气,纪承秋也不深究,只是扬起手继续给他的屁股上着色。

啪啪啪啪——

付祁的泪花在眼眶中打转,嘴唇开合了几下,硬生生将求饶的话咽了回去。

他颤颤巍巍的趴在纪承秋腿上,浑身上下都被冷汗浸湿了,两瓣臀肉饱经风霜,一巴掌下去就印出一片凹陷,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回弹肿胀了起来。

“啊!够够了,说好只有十五下的!”

啪——

回应他的是如期而至的法可言。

纪承秋一时半刻倒真的按不住他了。

付祁瞅准时机翻身挣脱了桎梏,趁着纪承秋的稳住身形的功夫,抬腿毫不客气的向他胯下踹去。

只可惜他嘴角那抹势在必得的笑意还未扬起,纪承秋便忽然侧身,“嘭”的一声巨响,车身竟硬生生被踹出一块凹陷。

纪承秋眉头紧蹙,“阿祁,别太放肆了。”

付祁被他阴沉的脸色吓住了,致命一击打了个空,他现在和纪承秋单打独斗简直毫无胜算可言。

“又没真踢到,你不至于吧。”

纪承秋不想回嘴,只是警告性地扫了他一眼,“上车。”

黑色越野在市区中飞驶而过,车窗外的景象飞速倒退,拖出一片模糊不清的残影。

付祁腰杆挺直,如坐针毡。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过话,进家门的前一刻,纪承秋忽然转身,捏住付祁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今天早上出门前我和你说了什么?”

付祁眼皮轻颤,咬着唇想要搪塞过去,“说了再见。”

纪承秋指尖用力,付祁立刻白了脸,不情不愿的说道,“你说让我十点半之前回来。”

纪承秋又问,“现在几点?”

付祁瞟了眼墙上的时钟,低头没敢吱声。

纪承秋松了手,语气毫无波澜,“去洗澡,我在卧室等你。”

死亡宣判。

付祁慢吞吞的洗完澡,对着镜子迟疑片刻,翻出了一身睡衣套在身上。

卧室的门虚掩着,他垂头丧气地走进去,纪承秋听见他进门头也不抬,只是随手指了指桌上的玻璃杯。

“喝了。”

付祁吞咽着口水,用开玩笑的语气缓解尴尬,“有毒?”

以往纪承秋都会笑骂他有病,然而这会儿却连眼神都不往这边看,“蜂蜜水,解酒。”

付祁自讨没趣,仰头喝完一整杯,又听见纪承秋在身后不冷不热的说了句。

“以后再敢喝成今天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操。

付祁转身大呼冤枉,“我喝成什么样了?这不是挺清醒的吗,能跑能跳还能和你再打一架。”

纪承秋静静的听他说,半晌忽然扯出一抹冷笑。

“阿祁,我今天看你已经很不顺眼了,你确定还要继续说下去?”

付祁怔了几秒,闭嘴了。

纪承秋指着不远处的木椅,“跪上去。”

付祁面上灼热,不情不愿地挪了过去。

纪承秋慢步走到身后,手指搭在付祁腰间,没停留多久,干脆利落地扯下了他的裤子。

睡裤连同内裤一齐堆在膝弯,露出尚且带着几道淤痕的臀肉。

“念在你是初犯,就按照踏出酒吧大门的时间来算。”

纪承秋将掌心覆盖在他屁股上,手指顺着臀缝向下滑,抵在后穴处来回摩擦着。

“距离十点半的门禁,足足差了两个小时。”

付祁沉默片刻,很识相的说道,“对不起,我下次注意。”

“刚才一路上闹得天翻地覆,现在知道认错未免有些晚了。”

纪承秋惋惜地叹了口气,“不重罚你,夹着蜡烛跪够两小时,小惩大诫。”

付祁瞬间如坠冰窟。

蜡烛什么鬼东西?!

他扭过头,正看见纪承秋左手拿着一根红色蜡烛,右手掏出打火机,咔嚓一声点燃了烛芯。

烛火晃动,映衬着纪承秋那张阴晴不定的面容。

“自己把屁股掰开,别等我亲自动手。”

付祁愣在原地,眸底浮起一层雾气,“不是吧还有商量的余地吗?”

纪承秋眉心微动,“你觉得呢?”

付祁觉得,鉴于自己刚才种种找死的举动,大概率是没有可能了。

他沉默的转身,双手绕至身后,缓缓掰开了两瓣臀肉,动作熟练到自己都心疼。

妈的,自从来到纪家以后他的屁股就没有一天好过。

付祁眼皮直颤,感受到那阵灼热的温度逐渐逼近,身子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我不会被烫死吧?”

纪承秋指尖一顿,耐心解释道,“低温蜡烛,不会很烫。”

他将润滑液挤在付祁的穴口,还没来得及进行下一步动作,又听见付祁颤抖着声音问道。

“万一火烧到皮肤怎么办,伤在这种地方,我可没脸去看医生。”

纪承秋手背上的青筋微显,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放心,我会在旁边盯着。”

付祁僵在那里小声嘟囔,“可是你在旁边我会感觉很丢人。”

“阿祁,闭嘴。”纪承秋皱眉,屈起食指猛地捅进他的穴口中,“你今天的废话格外多。”

男人的动作是从未有过的粗暴,付祁低头闷哼一声,终于没话说了。

纪承秋浅浅扩张了几下,接着抽出手指,趁着穴口尚未合拢,拿起蜡烛缓慢插进去了一小截。

“唔…”付祁本能地夹紧屁股,蜡烛跟着左右摇晃,顶端融化的蜡油顺势倾洒而下,顺着烛身逐渐下滑,接着缓缓凝固在穴口四周的褶皱上。

尽管是低温蜡烛,滴在这种敏感的地方也是百般难受,后穴受到刺激后急剧收缩,火苗也随即晃动起来。

纪承秋见状往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再乱动加十分钟。”

付祁立刻老实了。

“嗒——”

是烛泪滴落在皮肤上的声响。

灼热的温度在笼罩在身后,付祁呼吸粗重,后背湿漉漉的全是热汗,蜡油一点点浇下,流到底时已经几乎没了温度,只留下一层薄红的油脂状液体凝固在穴口。

“呜啊!”

最先滴落的蜡油已经凝结成膜,穴口周围的皮肤愈发紧绷,新的蜡油滴在表面,将每一丝褶皱都覆盖的严丝合缝。

付祁终于明白纪承秋为什么要让自己跪在这里了,实木的椅子坚硬冰冷,不到十分钟膝盖便隐隐作痛起来,像是又数十万只小虫子爬过又疼又痒。

他忍不住轻轻挪动着身子,却不料蜡烛也随着这番动作毫无征兆的向下倾斜,聚在顶端的蜡油一股脑的倒了下来。

“啊!!!”

这会儿淌下来的蜡油温度异常灼热,大片艳红如血的液体倾撒而下,汇集成几条蜿蜒细流,顺着腿根缓缓向下流淌。

付祁感受到了一股炙热的暖流,所过之处酥麻一片,他抬头惊慌的寻找着纪承秋的身影,瞪着眼睛看了半天,却连他的半个影子都没瞧见。

就知道这个男人靠不住!

他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纪承秋!纪承秋!”

几秒钟后,身后的房门应声而开,纪承秋皱着眉走上前来。

“叫什么?”

付祁委屈到鼻尖发酸,忍了又忍,积攒许久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你都不看着我!万一这根破东西燃尽了怎么办?!”

“我记着时间,不会有意外。”

纪承秋垂眸幽幽地扫了他一眼,半晌忽然想到了什么,“再说这不是你自己刚才的原话吗?不想让我在旁边看着。”

付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吓飞的魂魄又重新回归身体,这才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状态是多么的丢人。

他眼角泛红,沙哑的嗓音中隐约带着点哭腔。

“可是你也不能真的不管我啊”

纪承秋将蜡烛从付祁体内抽离,底部凝结成磨的蜡油缓缓揭开,穴口随即传来一阵又酥又麻的痛感。

付祁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身形轻晃了几下,脱力般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纪承秋上前搀扶,却忽然察觉到他的脸色不太对劲,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眸底浮起了一层氤氲水汽,连鼻尖都透着通红。

“真哭了?”

纪承秋怔松片刻,半跪在付祁身边揽住了他的肩膀,不料付祁抖得更厉害了,后背轻靠在他怀中,额角瞬间沁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也逐渐压抑了起来。

纪承秋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眉宇间陡然流露出冷厉之色,“阿祁,今天是你的易感期,居然还敢这么晚不回家。”

付祁大脑一片空白,特殊时期的alpha感官被无限放大,以往纪承秋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白檀香在此刻也变得愈发浓烈,他被刺激的眼泪直流,神志不清地呢喃着,“给我抑制剂”

纪承秋眉心微蹙,却没有立刻行动,只是捏着付祁的下巴低头凝视着他恹恹的面容。

“如果今晚我不出现,你该不会已经和别的oga共度春宵了吧?”

付祁意识模糊,根本无法集中精力,更听不清纪承秋在说些什么。

alpha在易感期对同性信息素的气味异常排斥,再加上纪承秋的信息素等级高出自己许多,他被压制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眼泪鼻涕双管齐下,付祁猛地蓄力推开纪承秋,却不料纪承秋的反应更快,在付祁站起身的下一秒立刻大步上前将他逼退在了墙角。

“说话。”男人的声音淡漠,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付祁的胸口大幅度起伏着,鼻尖也愈发酸楚,睫毛扑簌了几下,眼泪顿时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掉了下来。

他觉得自己这幅模样被纪承秋看到实在是太丢人了,别过脸努力从牙关中挤出三个字。

“抑制剂”

纪承秋眸底精光一闪,“何必这么麻烦。”

他将付祁按在墙角,信息素的等级随即升高,醇厚馥郁的白檀香瞬间充斥在了每一缕新鲜的的空气中。

付祁呼吸急促,alpha的气息带给他极大的威胁,他变得毫无安全感,双目微微泛红,终于忍无可忍,抬手一把掐住了纪承秋的脖子。

纪承秋也毫不退让,顺势紧箍着他的腰身相互纠缠在了一起。

易感期的alpha精神脆弱,脾气也格外火爆,纪承秋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勉强制住付祁,自己也出了一身汗,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得意洋洋的挑逗着他费尽心力捕捉到的猎物。

“服不服?”

付祁将脑袋埋进枕头中,想借此过滤掉空气中那股强势的气息,只可惜始终是徒劳无功,炽烈的信息素依旧避无可避的充斥在他的鼻腔中。

他青筋暴露,攥紧拳头泄愤般捶了锤床铺,“难闻死了,把你的味道收一收行吗?”

纪承秋勾起唇角,“求我。”

付祁咬咬牙,他在某些原则性的问题上出奇的有骨气,“想都别想!”

于是纪承秋再次俯下身,嘴唇贴在付祁的后颈处,舌尖顺着腺体轻扫而过。

像是被毒蛇吐着蛇信子舔了一口,付祁遍体生寒,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拼命挣扎起来,“纪承秋!你敢咬下去试试!”

话音刚落后颈就冷不丁传来一阵扯动的疼痛,纪承秋用犬齿咬起腺体表面的一小块软肉,齿尖缓慢摩擦,若是力气再大些便能穿破皮肤,将炽烈的信息素大肆注入在腺体之中。

“你猜我敢不敢?”男人含糊不清的声音里隐约带笑。

付祁肩膀抖动着,身为alpha的最后一丝尊严也在此刻岌岌可危。

可他真怕纪承秋就这样咬下去,他甚至想撑着身子将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搜索一下alpha被alpha标记了会有什么后果。

简直是有悖人伦,天理难容。

付祁紧咬唇角,疼痛不适都是次要的,他只是担心自己一旦在这种事情上占了下风,这辈子就真没有翻身的可能性了。

又僵持许久,他脸色苍白,结结巴巴的开口道,“先松口好吗?姓纪的你是真的饿了”

“回答错误。”纪承秋低笑一声,牙尖更用力了,很快就将这处突起的软肉咬得又红又肿。

果然一切反抗都源自于武力镇压不足,付祁又强撑了几秒,终于在纪承秋法的抽落,臀尖上红痕交错,每抽一下都掀起一阵肉浪。

付祁双腿发软,又一次顺着栏杆往下滑。纪承秋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捞了起来,怀中的身躯狠狠抖了抖,也不知究竟是疼还是怕。

“除了晚归,还有呢?”

付祁将下巴压在纪承秋的肩膀上,下意识想环住他的腰,手臂都抬了一半却又如同触电般收了回去。

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他喉咙发酸,茫然地摇了摇头。

“还有什么?”

纪承秋攥着皮带的手略微一滞,接着用带有金属扣的一头轻轻点了点他的臀尖。

“你该不会以为自己今晚只犯了这一个错吧?”

身后冷不丁拂过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付祁大气都不敢喘,急忙从纪承秋怀里挣脱,十分警惕地捂住了屁股。

又僵持了数十秒,他终于想到了什么,垂眸轻声道,“还有,我应该和其他人保持距离。”

纪承秋这才缓和脸色,将皮带随手丢在了地板上。

他本想再警告几句,不料还没开口,就看见付祁虎视眈眈地盯着地上那根皮带,接着毫不犹豫的将它扔下了阳台。

一副深仇苦恨的神情,就连拎皮带都只用了两根手指。

付祁眼角犹然挂着泪珠,转过身强作镇定的和他对视。

“结束了吧?这根皮带挺沉的,我帮你处理掉它。”

纪承秋不置可否,“过来上药。”

看样子是不打算再为难他了。

付祁松了口气,挪着步子往慢吞吞的往卧室里走,纪承秋看着他别扭的姿势眉头紧蹙,大步上前将他拦腰抱了起来。

付祁刚想挣扎,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他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么的丢脸,整个人都被纪承秋单手横抱在臂弯中,僵硬的如同一根木桩,被无情的丢上了大床。

虽说房间里开着信息素阻隔器,但床上依旧散发着那股幽淡的白檀香,付祁烦躁不安地蠕动着身子,纪承秋见状立刻抬手在他脑袋上盖了一巴掌。

“老实趴着。”

于是付祁蔫蔫地趴了回去。

屁股上忽然传来一阵凉意,他艰难地撑起身子回头看,纪承秋手里拿着一管药膏,正垂眸认认真真的给他上着药。

力道很轻,药膏均匀的涂在臀腿间的几道肿痕上,凉丝丝的舒服极了。

付祁揉揉眼睛,将脑袋埋进了枕头里,耳垂浮上了一抹可疑的红晕。

卧室里寂静无声。

纪承秋收起药膏,看了眼趴在床上闷头装死的付祁,“站起来。”

付祁身子抖了抖,不情不愿地爬下床,还不忘拽来被角挡住了自己不着寸缕的下半身。

纪承秋嘴角一抽,“刚才一个劲的鬼哭狼嚎,现在倒是觉得丢人了。”

付祁抿着唇不说话,纪承秋用戏谑的眼神在他身下打量了一番,顺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麻绳。

掷地有声的两个字,烙印一般砸在付祁心上。

“继续。”

……

“啊???”

付祁目瞪口呆,“还要继续,你不是不是已经不生气了吗?”

纪承秋脸上依旧带笑,“你从哪里看出我不生气的?”

付祁快要被他这幅无赖的样子气晕了,“可是我已经认错了!”

纪承秋挑挑眉,“照你这样说,若是日后你再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岂不是认个错我就必须要原谅你?”

付祁有些结巴了,“可,可是”

“不必多说,阿祁,今天的事你应该吃点教训。”

纪承秋转身坐在沙发椅上,拿过pad抬手划动了几下。

“我要赶早上七点的飞机,你抓紧时间。”

付祁瞬间双眼冒光,“你要去哪里?”

纪承秋指尖一顿,“还有心情打听我的事,看来是屁股还不够疼。”

付祁脸色涨红,“你真是,真是”

纪承秋斜睨了他一眼,付祁立刻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换上一副连自己都唾弃的谄媚嘴脸。

“我不关心你还能关心谁?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我看现在时候也不早了,纪总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得了”

纪承秋满脸欣慰,“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阿祁居然知道关心我了。”

付祁眨眨眼,自己阴阳怪气的腔调都已经如此明显了,这人非要装傻,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纪承秋像是没看见付祁复杂的表情,意味深长的说道,“既然放心不下,不如陪我一起去。”

付祁脱口而出,“不用了吧。”

大概是拒绝的太干脆,他陪着笑解释了一句,“你一定是去办正事的,我去了多不合适。”

纪承秋没有答话,继续低头处理邮件,付祁局促地站在一旁,好几次想要开口打破僵局,抬眼一看到他严谨认真的模样,又将递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纪承秋终于将目光从pad上移开,抬眸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

“你打算耗到什么时候?”

付祁心跳骤停。

纪承秋活脱脱就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前一秒还与自己有说有笑,后一秒就能沉着脸将他吓个半死。

付祁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的脸色,“可以不罚这个吗,我现在真的受不了。”

纪承秋欣然点头,“没问题。”

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付祁简直喜极而泣,“真的?”

纪承秋话锋一转,“改成扎马步三天,每天一小时,有意见吗?”

付祁瞬间垮了脸,“我就知道”

“不愿意也没关系。”

纪承秋揶揄的朝绳子瞥了一眼,意图明显。

“长痛不如短痛,你还有其他选择。”

权衡利弊之下,付祁立刻向黑恶势力妥协了,“罚站就罚站,我愿意。”

反正今天纪承秋就走了,谁又能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真的照做。

这个想法刚从心底滋生出来,纪承秋就笑着补了一句,“那就这样定了,每晚九点半,我等你的视频电话。”

一种被拆穿诡计后恼羞成怒的邪火油然而生,付祁忍不住磨了磨牙根,“你别得寸进尺。”

纪承秋面不改色,“再废话一句后果自负。”

付祁:

——

天色蒙蒙亮时纪承秋果然出门了。

付祁无精打采地趴在床上,从昨晚到现在他都没有看过手机,一打开便弹出了几十条未读消息。

有一半都是昨晚组局的朋友发来的,几人建了一个小群,这会儿已经将消息轰炸到了99+。

小h:「付祁,昨晚接你回去的那位就是纪总吧!!!」

亭舟:「看上去不太好惹的样子,付少能hold住他吗?」

齐逸:「据说还是个beta,不受信息素的控制,阿祁还真不一定能玩过他。」

付祁嘴角抽搐,随意打下一行字:「怎么可能。」

他思忖片刻,又附了一个轻松拿捏的表情包。

正主终于发了话,群里又一次炸锅。

小h:「一晚上没回消息,战况如何?beta的滋味怎么样?」

付祁心情愈发复杂,倒也不怪他们如此八卦,作为圈子里唯一一个即将英年早婚的人,自己的瞩目程度确实与日俱增。

他打字回复:「感觉还不错,人虽然闷骚,但在床上叫得很浪。」

口嗨结束后心满意足,付祁顺手将群聊消息设成了免打扰。

纪承秋一走,他终于拨云见日,重新嘚瑟了起来。

付家三代从商,只可惜到了付祁接手时公司的财务状况已经每况愈下,表面看上去依旧辉煌,实则早已是外强中干。

他和纪家联姻,不光有了充足的周转资金,还靠着一纸婚约结交了不少上流社会的人脉,公司也已经逐渐步入正轨。

但若想还清债务摆脱纪承秋,这些还远远不够。

付祁一觉睡到自然醒,先去公司处理了一些紧要事务,一直伏案工作到傍晚才不紧不慢的驱车回家。

回到自己的领地后他终于放松下来,一边扯领带一边调着cd,正想换好衣服冲个澡,耳畔却忽然响起了一阵煞风景的手机铃声。

付祁定睛一看,是纪承秋打来的视频通话。

差点忘记了还有这茬事。

他像是捧着烫手山芋,铃声又响了两遍才不情不愿的接通了视频。

纪承秋率先开口,“就知道你不会主动联系我。”

付祁瘪瘪嘴,暗自思索着如果自己就这样挂了电话会有什么后果。

纪承秋总不至于立刻飞回来抽他一顿吧?

然而思虑再三,付祁还是没敢挂电话,答应下来的事情他也不愿逃避,只是心里憋屈,语气难免有些犯冲。

“马步对吧,我现在开始。”

他环顾四周,将手机搁在茶几上,往后退了几步。

虽说满脸都写着不情愿,但还是屈起膝盖,认命地摆好了姿势。

前半小时倒还不算太折磨人,越到后面越难熬。

起初付祁还能勉强稳住身形,随着时间的推移,腿部神经开始不自觉的抽搐,肌肉又酸又胀,似乎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在咯吱作响。

酸麻劲过去后小腿便传来一阵阵抽疼,就在他以为下半身快要失去知觉时,纪承秋适时的喊了停。

付祁喘着粗气直起身子,干脆利落的挂断了视频通话。

通话时长截止在六十分零三秒。

纪承秋欲言又止,原本想借着惩罚的由头和付祁多聊几句,奈何事与愿违,付祁气性上来像是个一点就炸的火药桶,根本不给自己这个机会。

他算是摸清付祁的性子了,除了犯事时惯会油嘴滑舌以外,其他时候对待自己简直是唯恐避之不及。

第二天亦是如此,难得的是付祁主动打来了视频,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心态,面无表情的熬过了一个小时。

纪承秋抓紧时间询问他的伤处,可惜话不投机,没聊几句就又被挂了电话。

不过听他骂自己“禽兽不如”的时候中气十足,看样子恢复的还不错。

第三天付祁难得摸鱼,不到五点就哼着小曲溜出了公司的大门。

在看见路边停着的那辆熟悉的商务车时,他不禁傻了眼。

不会吧,就因为一句禽兽,纪承秋还真的飞回来找他算账了?

付祁眉间轻蹙,走近了才发现车里只有evan一人,并没看到纪承秋的身影。

“先生派我接你回去。”

付祁若有所思,这些天他一直待在自己家里,纪承秋回来没瞧见人,自然急不可耐的派人来抓他了。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一进门就看见纪承秋坐在客厅沙发上等他,付祁选择性无视,顶着巨大的压力径直往楼上走。

迈上第三级台阶的时候纪承秋开口叫住了他,付祁身体僵硬,扭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假笑。

纪承秋屈指轻敲着茶几上的礼品盒,“特意给你带回来的小礼物,不拆开看看?”

付祁有些吃惊,“你也太客气了,出去一趟还不忘给我带礼物。”

他一边嘟囔一边走到茶几前,也没想太多,当着纪承秋的面拆开了那个包装精致的礼品盒。

掀开金色绒布,映入眼帘的是一套清亮澄净的玉器。

准确来说,是一套雕琢成阳具形状的玉势。

付祁目瞪口呆,“这是”

纪承秋随意道,“专门为你定制的,喜欢吗?”

付祁看着通体碧绿的玉势,瞪大眼睛喃喃自语,“暴殄天物啊!”

“用在你身上的怎么能叫暴殄天物?”

纪承秋靠在沙发上,毫不在意付祁满脸的震惊。

“乖,待会儿自己插进去,睡前我会检查。”

“你也太变态了,我拒绝。”

付祁脸颊发烫,连声音都有几分颤抖。

纪承秋还是那样一副从容不迫的姿态,他不生气的时候看上去很随和,但总能用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把付祁气到半死。

“拒绝无效。”

付祁别过脸,暗自攥紧了拳头,“我这几天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这样对我?”

纪承秋理所当然的说,“就是因为你这几天表现良好,所以这是奖励,并非惩罚。”

付祁咬牙切齿道,“你这是强词夺理,奖励和惩罚还不都是由你说了算?”

“几天不见,智力见长。”纪承秋用赞许的目光看着他,“既然心里清楚,那还傻站着做什么?还是说你更希望让我亲自动手?”

付祁胸口堵了一团无名之火,在纪承秋近乎威胁的注视下,狠狠跺了跺脚,揣起那根玉势就往楼上跑。

一进屋就开始摔东西,小到台灯水杯,大到桌椅电器,凡是能搬起来的,无一例外全都惨遭毒手。

砸了半天心头的怒意才勉强消散,付祁看着桌上那根碍眼的玉势,脑海中灵光一现。

这东西质地温润,成色透亮——应该能卖不少钱吧?

可再转念一想,他又怎么好意思将这种形状的物件拿出去卖。

越想越憋屈,越憋屈越生气。

一生气顺手就将玉势砸向了墙角。

纪承秋听到楼上遭劫般的动静时内心毫无波澜,以付祁的性子,事出常态必有妖,若是乖乖听话才是真的见鬼。

他随手拿起盒子上了楼,推门而入的瞬间和付祁打了个照面。

付祁早已经没了刚才嚣张的气焰,望着墙角碎成两截的玉势,底气不足的解释道,“我说我手滑,你信吗?”

纪承秋点头,“信。”

他逐步逼近,付祁警惕的往后退,后背很快抵到墙壁,避无可避。

“你要做什么?”

纪承秋道,“帮你。”

付祁硬着头皮拒绝他,“不需要。”

“可我怕你再次手滑。”

“不会的。”

“阿祁,听话。”

付祁被他诱哄般的语气惊得寒毛直竖,“你正常点。”

纪承秋低笑,“乖乖听话,我给你奖励。”

“什么奖励?又是一套玉器?”付祁抿着唇角,满脸的戒备和不信任。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纪承秋停顿片刻,又加了一句,“除了解除婚姻。”

付祁如鲠在喉。

半晌他用舌尖顶着牙根,勾唇嗤笑了一声,“这算什么,先婚后爱?”

纪承秋垂眸,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他鲜少有这样沉默寡言的时候,付祁来了兴趣,又继续追问道,“我要什么你都给?”

这回纪承秋没有犹豫,轻轻点点头。

付祁眯了眯眼,盯着纪承秋一字一顿道。

“那你让我上一次,可以吗?”

空气瞬间凝固,房间里的温度骤降到了冰点。

付祁不寒而栗,就在以为纪承秋会沉默更久时,他却忽然平静的开了口。

“好啊。”

付祁:……

“你是认真的?”

他有些怀疑,眼神直勾勾的望着纪承秋。

“骗你做什么。”

“诶,你等等!”

付祁差点激动到跳起来,他虽然对alpha没兴趣,但若是把对象换成纪承秋,那便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前几天才仗着武力将自己揍了一顿,在外界看来清冷禁欲,人模狗样的纪承秋能把他压在身下操一次,光是想想就刺激。

想到这儿付祁一扫愁容,忙不迭掏出手机,喋喋不休道,“我得录个音留下证据,省的你到时候不认账。”

纪承秋无奈靠在一旁,看着付祁手忙脚乱的摸出手机,想要打开录音机,却指尖一颤,不慎点进了某个群聊中。

未读消息自动向下滑动,停留在了两天前付祁发的最后一句话上。

「感觉还不错,人虽然闷骚,但在床上叫得很浪。」

纪承秋比付祁高半个头,视线向下一移,就能将一整页的聊天记录尽收眼底。

付祁心底没来由的发慌,急忙切换了页面,也不知纪承秋注意到了没有,转过身强作镇定道,“你再完整的重复一遍。”

纪承秋嘴角抽搐,却还是遂了他的愿,一本正经的重复道,“我纪承秋,自愿让付祁在上面一次。”

叮——录音结束。

付祁心满意足的收了手机,沉浸在即将上了纪承秋一雪前耻的幻想中,根本没有细想刚才那句“上面”究竟暗藏了几层意思。

等他收好手机,纪承秋这才不紧不慢的问道,“可以开始了?”

付祁很大度,“来吧。”

纪承秋拿着盒子坐在床边,付祁凑过去扫了一眼,这才发现里面不仅有阳具形状的玉势,还有一串晶莹剔透的珠子。

由大到小依次穿连,盘在手里轻轻一晃,立刻碰撞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纪承秋示意付祁趴到自己腿上,这回付祁没迟疑太久,十分爽快地趴了过去。

虽然这个动作已经做过很多次,但当他真的伏下身,腰腹紧贴在男人的大腿上时,还是不免有些羞耻。

纪承秋在脱他的裤子,动作温柔和缓,褪下内裤后还将掌心覆在臀尖上轻轻揉了揉。

“伤好得差不多了。”

“嗯”付祁弱弱的应了声,他今早还对着镜子看过,除了大腿内侧的淤痕尚未消退,其他地方的皮肤已经消了肿,只残留着一层淡粉色的印记。

他用余光瞥见纪承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一管润滑剂,不禁暗自咬咬牙。

妈的,自己房间里什么时候多出来这种东西。

然而股缝中冷不丁传来一阵凉意,很快就将他飞到九霄云外的思绪拽回了现实。

纪承秋在指尖沾了润滑剂,抵在穴口摩擦了几下,接着缓缓顶进去了一根手指。

“还习惯吗?”

付祁呼吸急促,却依旧保持着嘴硬,“我没关系,就怕待会儿你吃不消。”

纪承秋强忍笑意,“是吗?那阿祁可真厉害。”

付祁闷声轻哼,“那当然。”

又在穴道中浅浅抽插了几下,纪承秋拔出手指,顺手拍了拍他的屁股,“自己数着进去了几颗,记得报数。”

付祁耳根灼热,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第一颗珠子直径最小,大约只有两厘米左右,穴口润滑充足,很轻易便将珠子含了进去。

异物感极其微弱,冰凉小巧的珠子甚至将肠壁蹭的有些瘙痒。

“一颗。”

付祁红着脸抬了抬屁股,声音近乎低不可闻。

他以为自己只是小幅度的换了个姿势,丝毫没有察觉到屁股向上抬起的瞬间轻轻蹭过了纪承秋的掌心,不像在被迫吞吃珠子,倒像是主动撅着屁股往手底下蹭。

虽是不经意的举动,但纪承秋还是被刺激得眸底炙热,手上的力度重了几分,将第二颗珠子快速推进了紧窒的穴口。

珠子进去的速度太快,穴口被撑开一个小洞,肠壁内侧湿红的软肉紧贴在玉珠表面,很快就含着珠子缩回了体内。

“呜嗯啊~”

付祁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低喘声黏糊糊的,像是含着一汪春水。

纪承秋眼皮直跳,一时间竟然怀疑付祁是不是故意发出这些声音来撩拨自己,甚至连拿着珠子的手都有些僵硬。

付祁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发出刚才那种上不得台面的声音,顿时羞得不敢睁眼,死死咬住嘴唇,连报数声都像是从牙关里挤出来似的。

“两颗。”

纪承秋挑起眉梢,又缓缓往里推了一颗珠子。

第三颗玉珠尺寸较大,肉穴吞吐了许久才勉强含进去一小半,余下的半截卡在穴口不停缩动,连带着将整串珠子都悬在股缝外摇摇晃晃。

这回付祁的声音更小了,不仔细甚至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纪承秋屈起膝盖朝他胯下顶了顶,语气恶劣极了,“没吃饭啊,大点声。”

“呜”付祁忍不住打了个抖,耳根浮起的潮红色一直蔓延到了脖颈。

后面好舒服,像是被极其微小的电流扫过,他腰肢发软,括约肌急剧收缩,无师自通的含着珠子往肠道深处吸去。

恰在这时纪承秋又一次屈膝向上顶,付祁没有防备,身体本能的弹了起来,珠子也随着姿势的变动瞬间撞向了前列腺的位置。

“啊!!!”

他猛地夹紧屁股,肠壁将串珠咬得严丝合缝,持续痉挛了数十秒,这才喘着粗气放松下来。

“纪承秋你他妈是故意的吧?”

付祁眼圈泛红,声音有气无力的,毫无威慑力可言。

他还保持着趴伏的姿势,性器在刚才那番刺激下又硬又涨,直直顶在了纪承秋腿上。

心底隐约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一只微凉的大手毫无征兆地抓住了他的囊袋,虎口卡在柱身底部,将压在身下的性器从后面拽了出来。

付祁的耳垂红得快要滴血,咬着唇角在心底默默骂了句变态。

他的性器硬挺笔直,柱身上的脉络也并不突兀,干干净净的格外招人喜欢。

纪承秋挑逗般揉捏着他的龟头,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继续将卡在外面的珠子往穴眼里推。

付祁面红耳赤,眼角鼻尖都染上了一层淡粉色,身体最敏感的两个部位被同时亵玩,他简直快要崩溃,一边夹紧后穴,一边失控的喘叫起来。

“不要!别碰这里呜会坏掉”

连串的珠子在肠道中来回搅动,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

付祁又羞又恼,难耐地扭动着身躯,试图从纪承秋腿上翻下来。

“啪!”还没撑起身子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着肉声中伴随着男人不悦的斥责。

“不许乱动。”

纪承秋一边训话一边攥着玉珠往外扯,拽出两颗珠子后又对准翻肿的肉穴重重顶了回去。

付祁的喘叫声顿时又高了一个调,双腿不受控制地抖动了几下。

“呜好深顶,顶到了啊!!!”

他双目失神,嘴唇微张向外轻吐着热气,俊气的面容此刻已经被眼泪和汗水染的一塌糊涂,睫毛也湿漉漉的,像是一只可怜的落汤小狗。

纪承秋手上的动作一顿,忽然随口问道,“第几颗了?”

付祁刚才被折腾的够呛,又怎么能腾出心思去数身后含了几颗珠子。

他耷拉着脑袋,呆呆地盯着地板出神,过了许久才后知后觉的说了句,“五六颗?”

“错了。”纪承秋用手指抵在他的臀缝中轻轻滑动,拨开被撑得鼓鼓胀胀的穴眼,将最后两颗珠子也塞了进去。

圆润的玉珠在肠道中反复碾压,付祁忍不住抬起了下半身,衣服顺势掀起,露出半截劲瘦有型的腰身。

纪承秋见状将手伸了进去,指尖轻抚过他平坦的小腹,接着逐渐向下游移,重新攥住了胯下那根硬邦邦的性器。

情欲上头,他甚至根本无需使用什么技巧,只是用指尖在铃口轻轻一拨,付祁就立刻带着颤音叫出了声。

“呃啊!”

龟头瞬间涨硬到充血,小腹也随即涌上了一股热流。

付祁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软了,被纪承秋搂着腰扶正,颤颤巍巍的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睁开雾蒙蒙的眼睛,在与纪承秋四目相对的瞬间落了泪。

付祁无法表述自己此刻的心情有多么的复杂,委屈,羞耻,还隐约有几丝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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