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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啦?一进房间,你就脱了衣服,然后让我快点……”梅菲斯特俏皮地眨了眨眼,“如果不是造梦仪,说不定我们现在早就在……”

眼看着话题开始往不利的方向偏移,加洛林连忙打断他:“……我睡了多久?”

“差不多一个小时吧。”

好快,加洛林心想,明明梦里过去了大半年,连孩子都生了下来,可现实里居然只过去了一个小时。

对了,孩子……

加洛林环顾四周,却什么也没找到。漆黑的造梦仪摆在桌角,细长的电线团成一团,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他收回视线,难免有些失望。那只是个梦,除了他和梅菲斯特,其他人都是假的,当然不可能出现在现实中。

想到这里,加洛林不禁垂下了脑袋。

他正在走神,耳朵上突然一痛,回过头,发现梅菲斯特舔了舔雪白的门齿,像使坏的猫一样看着他。加洛林摸了摸耳朵,上面果然多了一圈牙印,对方笑嘻嘻地说:“怎么,不开心吗?还想继续做梦?”

加洛林不想回答,只是皱眉道:“为什么又咬我……”

梅菲斯特眼球一转,言不由衷:“因为……因为我是一头食人鲨。”

“……”

什么乱七八糟的!

加洛林懒得理会他的胡言乱语,拿起衣服就走进了浴室。

银发男人坐在浴缸里,抱着双腿蜷缩成一团,温热的水流从头顶落下,撒在加洛林身上,短短的银发被打湿,软趴趴地贴在头皮上面,看起来就像一顶银色的头盔。

加洛林的后穴里仍然塞着拉珠,一截鲜红的狗尾巴飘在水面上,海藻一样微微摇摆。他本想把这东西拔出来,可手上刚一用力,身体就舍不得了,穴肉死乞白赖地吸着拉珠,怎么也不肯放它出去。

于是,他也鬼使神差地松了手,任由柔嫩的后穴裹着拉珠,按摩凸起的前列腺。光是后穴还不够,他一只手抱着双腿,另一只手又摸到了下面,勃起的阴茎,嫩红的蒂果,还有两片柔软的肉唇……

几乎是下意识地,加洛林像在梦里一样,熟练地捏住了阴蒂,可上面却一片光滑饱满,没有穿环,没有孔洞,连一点痕迹都没有。他像是被烫到了,马上收回了手。是啊,又不是在梦里,他当然不会有……

可为什么他的身体还这么淫乱?就像在梦里一样,没有男人的肉棒插着就坐立不安……

加洛林咬了咬牙,又羞又恼,他把这一笔账狠狠记在梅菲斯特身上,手指却诚实地探了下去,插入湿润的雌穴。

一根,两根……鲜红柔嫩的肉穴温柔地张开,很快就容纳了三根手指。

以前,只有梅菲斯特会这么玩他的穴,对方的手指又细又长,像竹节一样优美动人,又像蛇一样柔软灵动,不知道摸到了哪里,就能令加洛林张开嘴,吐出低哑的呻吟。

但是这一次,含进去的却是他自己的手指,修长、粗糙、宽厚、饱经风霜的手指,握过刀柄,挥过拳头,也扣动过扳机,上面带着一层薄茧,在穴内笨拙地搅动,抠挖。

加洛林还是第一次这么深入地探索自己的身体,粗粝的指尖触上敏感的软肉,让他眼神迷离,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嗯……”

他很快反应过来,把头深深埋在膝盖里,露出来的两只耳朵已经完全红了。

酒店的浴室是不透明的,不用担心被外面的人看见,但他还是觉得羞耻。如果被梅菲斯特听见了,肯定又要嘲笑他了……

想到这里,加洛林又有些气愤。他现在之所以会变成这副模样,不就是那家伙害得吗!

穴内的手指很快加到了四根,不知不觉间,加洛林的半个手掌都已经插到了雌穴里,咕叽咕叽地抽插起来。

这样不行,停下来……但是,好舒服,加洛林眯起眼睛,默默地想,而且,还不够,还要,更……更大……更粗暴的东西……

意识朦胧之际,梦境的最后一幕浮现在他脑海里:一根滚烫粗壮的性器狠狠操进他的口腔,蛮不讲理地挺入,侵占他的喉咙。大脑也像是被捅坏了一样,晕乎乎的,让他提不起反抗的念头,只能张着嘴舔着肉棒,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

一想到那一幕,加洛林就觉得受不了,耻得恨不得一头钻进地里。梦里的他总是格外诚实,格外大胆,同时,也格外淫乱,不仅热情地迎合梅菲斯特,最后居然还问了那种问题——“为什么?”

——“因为我乐意,我喜欢这么做,不行吗?”

——“为什么喜欢?”

——“没有为什么。你好烦啊,一定要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吗?”

加洛林捂住脸,深深地埋下了头。

好蠢,真好笑,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反正就算问了,也不可能得到答案的。

这只是一场游戏,他是玩具,而梅菲斯特是高高在上的玩家,无情地玩弄他,戏耍他,榨干他的最后一滴血液。梦境里那些温存和亲昵的举动只是一时兴起,等他变得破破烂烂,失去价值之后,对方就会毫不犹疑地抛弃他,去寻找下一个有趣的玩具。

他不该那么问的,这种问题只会将他的软弱和犹豫暴露出来,让对方更残忍地戏弄他。就像猫戏弄捕到的猎物一样,猎物越是挣扎,猫就越喜欢折磨猎物。

所以,只要他不挣扎,不反抗,安安心心做一根木头,一根又钝又硬又无趣的木头,梅菲斯特很快就会觉得无聊,然后抛弃他了吧。

两天后,坍缩的虫洞终于被修好了。

新闻报导出来的时候,加洛林正坐在沙发上发呆,而红发少年则趴在床上,对着一本杂志翻来翻去。

他身上仍旧套着那件橘红色的小熊睡衣,双腿翘起,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踝。加洛林实在看不下去,说:“你能不能穿件衣服。”

“衣服?”

梅菲斯特回过头,指了指身上的睡衣,似笑非笑,“这不就是衣服吗?”

“这又不是真正的衣服,”加洛林皱起眉,“这是你的……皮肤。”

“无所谓吧,”对方摆摆手,“人穿衣服无非有两种目的,一是遮羞,二是御寒。我的皮肤完全满足这两种条件,所以,这样完全没问题。”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加洛林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他喉头滚动,沉声道:“这样不行。”

他想了想,走到房间角落的一台机器前。这是光子造物机,能够瞬间制造出客人生活所需的一切物品。加洛林启动机器,说:“我要一件睡衣,和他身上那件一模一样的。”

机器闪烁了一下,很快就3d打印出了一件一模一样的橘红色睡衣。加洛林把衣服丢到床上,说:“穿上。”

对方睁大眼睛,突然笑了:“加洛林,这是送给我的礼物吗?”

“不是。”加洛林冷冷地说。

少年抽抽鼻子,作感激涕零状:“别不好意思,这明明就是送给我的嘛。好感动,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人送我礼物了……”

“并不是礼物。你快点穿上。”

梅菲斯特拿起衣服,套在身上:“正合身呢,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

“我不知道。是机器自动扫描的。”

“真的吗?”

“真的。”

“那你把头转过来。”

加洛林一转过头,一个柔软温热的东西就贴上他的嘴唇。他心说不好,连忙往后退,一只手臂却缠上他的脖子,把他往床上拽。

他一个不稳,瞬间就跌进了柔软的床单里,梅菲斯特一手环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探进上衣里,一边吻他,一边在他的胸口摸来摸去,然后精准地揪住了乳头,轻轻一捏——

“嗯……嗯……!”

他呻吟一声,身体不自觉扭了扭。梅菲斯特轻笑一声,大发慈悲放开了他的嘴,白皙的手掌缓缓往下,然后隔着裤子,一把握住了勃起的肉棒:“哎,硬了啊。”

“亲你一下你就硬了,有这么饥渴吗?”

加洛林没有回答。他现在整个人跨坐在梅菲斯特身上,四肢努力支撑着身体,要害还被对方握在手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从造梦仪里出来之后,梅菲斯特就没有碰过他了。两个人就像最普通的同伴一样,在酒店里住了两天,除了偶尔聊上两句,再也没有其他的互动。

如果放在以前,加洛林肯定会很高兴——梅菲斯特终于不缠着他了,真是好事一桩。但自从经历过那个荒谬淫靡的梦境之后,他的身体就变得越来越敏感了。

虽然之前加洛林也很敏感,可只要梅菲斯特不主动撩拨他,他都不会有感觉。人造人本来就没什么性欲,他们是为战斗而生的机器,脑子里除了战斗就是战斗,从来没有欲望的容身之地。

但是,现在,只要梅菲斯特不碰他,他就受不了。这两天时间里,加洛林借着洗澡的机会自慰了很多次,带着薄茧的手指插进雌穴,搅动湿润的媚肉,他把头埋在双腿间,拼命压抑着呻吟。

要达到高潮很容易,但要满足却很难。他高潮了很多次,可停下来的时候,却觉得心底空荡荡的,穴肉一缩一缩的,好像怎么也吃不饱一样。

加洛林对着镜子张开双腿,发现腿心的雌穴微微敞开,嫩红的穴肉翻了出来,任谁看了都会说这是婊子的骚穴,不知道被人操过多少次的下贱烂货。可实际上,从他认识梅菲斯特开始,也只过去了几天而已。

短短几天时间,就被操成了这样,只能说明自己就是天生的婊子。

加洛林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渐渐沉下了脸。他突然抬起手,对着雌穴狠狠扇了下去,“啪”的一声脆响,两片肉唇歪斜,穴肉一片滚烫,他呜咽一声,软下了腰。

他想惩罚这具不听话的身体,想把欲望扇灭,结果反而变成了奖励。他的手劲不小,可疼痛依然转化成了快感,半软的肉棒一下子挺了起来,直直地指着镜面,仿佛在嘲讽他的懦弱一般。

好……好恶心。

梅菲斯特肯定也知道了,毕竟,那根狗尾巴还插在他的屁股里。但对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就连碰也没碰过他一下,明显是在故意吊着他。

他知道,梅菲斯特在等他主动。就像在梦境里的每一个夜晚,他都会主动贴上去,不知羞耻地索求对方的温暖。

加洛林不想这样,所以一直都在忍耐。他向来很擅长忍耐,就算下面湿得滴水,表面上仍然能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可是现在,梅菲斯特吻了他,然后又摸了他,他辛辛苦苦维持起来的伪装一下子就破掉了。他的乳头挺了起来,两天没有吸奶了,奶子又酸又涨,恨不得被人狠狠掐捏揉拽,捧着乳头用力吸一口……

他的肉棒硬得厉害,没有尿道棒堵住,铃口一片湿润,好像随时都能不知是尿还是精的液体,加洛林只能夹紧肚子,强忍射精的欲望。雌穴也湿了,里面又热又痒,完好无损的阴蒂充血挺立,像一朵稚嫩无邪的花苞,好奇朝外面探着头。

以前在梦里的时候,他的阴蒂上面还穿着环,连着一条细长的银链。梅菲斯特只要拽一拽链子,他就浑身发软,穴里又酸又痒,然后忍不住跪在地上,无声地失禁了。

即使从梦境出来,那种感觉还是如影随形,阴蒂上沉甸甸的,仿佛有一根看不见的锁链勾在上面,不断拉动他的神经。

他觉得愤怒,但又不可抑制地感到兴奋,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把他逼疯了。所以,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吻,他就勃起了,这具身体太需要梅菲斯特的触碰了。

阴茎被人握在掌中,技巧性地揉捏着,纤细的指尖掐着龟头,把铃口挤成一条细缝。加洛林明明穿着衣服,可在梅菲斯特面前,他就像赤身裸体一样,没有任何秘密,身上的所有敏感点都被对方掌控,根本避无可避。

“等等……”

他喘着气,做着最后的挣扎。梅菲斯特歪了歪头:“不要?可你都憋了两天了,已经忍不住了吧?”

“嗯……不……”

对方偏过头,在他嘴角亲了一下:“乖,把裤子脱了。”

“……”

他僵了僵,伸手解开了腰带,随后是长裤。布料缓缓褪下,露出一双笔直挺拔的长腿,包裹着阴茎的平角裤顶端已经微微湿润,晕开一片暗色。

“这裤子不能穿了啊,”梅菲斯特露出遗憾的表情,加洛林却没错过他眼中恶劣的笑意,“不管穿什么都会被你弄湿呢。要不就别穿了,光着屁股吧?反正,都是要被我操的嘛……”

少年捏着龟头,不轻不重地掐了掐,引得男人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他用手抵着内裤边缘,慢慢脱了下来,一根深红的肉棒很快弹出,带着一条晶莹的水液。

但梅菲斯特却没继续揉他的肉棒,反而伸手摸到了后面。对方抓住了他的狗尾巴,往外拽了拽,然后问道:“你不会一直塞着这个吧?”

他点点头,梅菲斯特顿时喜笑颜开:“真乖!那么,我该怎么奖励你呢?”

“拔……拔出来……”

“拔出来,然后呢?”梅菲斯特的手指在穴口处流连,“想要我插进去吗,嗯?”

“不……只要拔出来……就……行了……”

“真的吗?总觉得你不是真心的呢。”

“快点……嗯……!”

话音刚落,尾巴就被大力拽住,“咕叽”一下猛地抽出。一颗颗拉珠飞快地磨过前列腺,加洛林身体一软,双腿再也支撑不住,直接一屁股坐到了梅菲斯特身上,一大摊淫水飞出,晕湿了少年的睡衣。

“看,你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梅菲斯特叹了口气,“你要怎么赔我啊?”

加洛林的嘴唇颤抖两下,然后哑声道:“赔……赔什么……本来就是……我买的衣服……”

梅菲斯特动作一顿,然后突然哈哈大笑。“你,你真的是……”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时候不是应该说‘对不起,主人,我错了,请您惩罚我’吗?”

“……”

“我还以为你会像以前一样沉默呢,没想到……哈哈哈哈!”梅菲斯特一把抱住加洛林的脑袋,揉了揉短硬的银发,“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加洛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爱?谁会觉得一个身高一米八九,体重一百六十公斤的男人可爱啊!被一个外表看起来十六七岁的少年一口一个“乖狗狗”就够丢脸的了,现在居然连“可爱”都出来了……

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不想回答,于是只能低下头,假装没听见。

梅菲斯特笑够了,又亲昵地凑过来,叼着他的耳垂又吸又吮,发出响亮的水声。“来,自慰给我看。”梅菲斯特说。

“……”

“怎么,你不是每天都在做的吗?”

加洛林猛地抬起头,看向对方的眼睛,却只看到一片了然。他心下一沉——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梅菲斯特。

他缓缓起身,一只手撑着身体,一只手握住充血的肉棒,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膝盖处,要脱不脱的,限制了他的行动。梅菲斯特的视线往下飘,然后落到了他的腿心。“掰开。”对方命令道。

放在以前,这种话只会让加洛林抗拒,但是现在,他却越来越习惯梅菲斯特的命令了。

加洛林把撑着身体的那只手收回来,往下摸到了腿心处的穴口,两根手指按在唇肉上,缓缓分开,将嫩红的穴肉展现在少年面前。

梅菲斯特面不改色,瞳孔却悄悄加深了,像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紧紧盯着翕动的穴口。加洛林插进一根手指,一边撸动肉棒,一边在雌穴中搅动。“啊……嗯……”

“加洛林,你平时都是这样自慰的吗?”少年挑眉,“人造人的身体真方便啊,能同时刺激两个器官,高潮的时候肯定很爽吧!”

“呜……呃……”

“好熟练啊,你是不是经常这么玩?”

“没……没有……只有……这两天……”

“真的吗?”

“真的……”

梅菲斯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突然冷了下来。在对方冰冷的注视下,加洛林变得不知所措起来,他下意识解释道:“只有这两天……才经常……自慰……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

说到这里,加洛林不禁有些生气,声音不自觉拔高了:“还不都是因为你……!”

以前他也是有自慰过的,只不过从来没有碰过下面的穴。直到遇到梅菲斯特之后,他才逐渐觉醒了雌穴的快感。

少年幽幽地看着他,一头铺散在床头,在灯光下闪着金红色的光泽。他突然展颜一笑,脸上的冰冷瞬间烟消云散了:“好嘛,我知道了。”

看着对方的笑容,加洛林突然有种逃过一劫的错觉。还没等他想明白,两只乳头就被捏住了,梅菲斯特说:“啊,说起来,这两天都没给你挤奶呢。”

“嗯……是……”

“涨得很难受吧?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呢。”

深色的乳肉被雪白的手掌包裹,乳头被狠狠拧了一下,加洛林“啊”地一声,腰窝一酥,顿时软了下来。

身体没了手臂的支撑,直接倒到了梅菲斯特怀里,柔软的奶子“啪”的一下甩在少年脸上,正好撞了个满怀。

加洛林惊慌失措,正想爬起来,一只手突然环住他的腰,把他牢牢固定在床上。“哇,”梅菲斯特从两只奶子里抬起头,眼睛大大地睁着,故作惊讶道,“好主动啊。”

“不是……!我是不小心的!啊……!”

乳房被咬了一口,加洛林痛呼一声,低头就看见梅菲斯特叼着一块乳肉细细磨动,烙下一圈醒目的牙印。

“别咬……痛……”

加洛林扭着身体挣扎,却只是把奶子按在少年胸口处蹭来蹭去,就像是他主动贴上去发骚勾引一样。

梅菲斯特的体温很高,牛奶一样的皮肤白皙光滑,看起来柔软细嫩,不堪一击的样子,实际上却异常坚韧。加洛林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只觉得自己好像在蹭一块有温度的大理石板,乳头很快蹭得充血肿胀,石头一样立了起来。

他的肉棒被夹在两具身体中,被这么一磨,马上就到了高潮的边缘,龟头不断溢出透明的腺液,铃口一张一合,极力忍住射精的欲望。“梅菲斯特……”他开口道,“不行了……我想……射……”

“好快啊。我还没插进去呢。”

“呜……”男人抖了抖,“你能不能、放开我……我……要出来了……”

“直接射出来就好了啊。”

他张了张嘴,有些难以启齿:“不是,那个……我不知道……会不会跟着……尿出来……”

“那就尿出来呗,你以前不是也经常这样吗。”

“不行……如果这次……是尿……会、会弄脏你的……睡衣……”

梅菲斯特愣了一下,下意识说道:“只是一件睡衣而已,弄脏了再做——”

但在他看到加洛林的表情后,突然反应过来,马上闭嘴了。

加洛林的表情,明显就是……

……不会吧,这人不会真把睡衣当成一件礼物了吧?

梅菲斯特眨了眨眼,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他虽然嘴上说睡衣是礼物,但那只是个玩笑,并没有真的那样认为。加洛林那么讨厌他,根本不可能送他礼物,只是刚才实在看不过去,才给了他一件睡衣穿。

可是,看加洛林的样子,这人好像真把睡衣当成礼物了……

梅菲斯特睁大眼睛,不存在的大脑飞速运转起来。

对了,“衣服”不仅有遮羞和御寒的作用,同时也具有一定的社会功能。就像主人会给心爱的宠物穿上衣服一样,特定的服装代表了联系感和认同感,主人肯定是把宠物当成了家人,所以才会给宠物穿衣服……

啊,所以说,加洛林是潜意识里把他当做家人了吗?

想到这里,梅菲斯特突然心头一动。

回想一下,他最开始出现在加洛林面前的时候是一团肉块,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人类;后面虽然有了人形,但在加洛林看来,他就是一个怪物。

所以之前,加洛林从来没问过衣服的问题——怪物当然是不需要穿衣服的啊。

反正他能用身体的一部分变出衣服,也没什么不方便的。

可是现在,这人怎么又关心起他的衣服了?

不会吧,不会是因为在梦境里的那大半年……加洛林开始对他有感情了吧?

一想到这种可能,梅菲斯特的胸口就一片滚烫,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一样——明明这个器官只是捏出来做做样子,平时根本不会跳动的。

完蛋了,梅菲斯特眨了眨眼,紧紧盯着眼前的银发男人。

他知道不可能,就算加洛林会对他有感情,也不可能这么快……

可是……

不行,忍不住了,好想把这个人吃掉,一口吞下去,把他放在肚子里,一点一点描绘他的形状,舔舐他,弄坏他……

一瞬间,各种阴暗暴虐的情绪疯狂滋生,令少年完美的面容微微扭曲,如同融化的蜡烛一般。但加洛林一抬眼,他就像没事人一样,甜甜地笑了起来:“嗯,你说得对,如果弄脏了,我就没衣服穿了呢。”

他话音一转:“那把你的鸡巴堵住吧。”

“那把你的鸡巴堵住吧。”梅菲斯特说。

他脸上还带着甜美的笑容,好像说的是什么稀松平常的话语,而不是这么残忍的句子。

加洛林喉头滚动,咽了口唾沫:“我……”

没等他说完,梅菲斯特就打断了他的话。“反正这种玩法你也很熟悉了,”少年伸出手指,弹了弹肉棒,加洛林闷哼一声,“看吧,鸡巴一直在流水呢,它也想被插哦。”

梅菲斯特拿起一旁的狗尾拉珠,那东西刚被拔出来,上面湿淋淋的,还沾着加洛林的体液。梅菲斯特一拿到手,那东西迅速变幻形状,变成了一根细长弯曲的尿道棒。他把尿道棒放在加洛林眼前,说:“自己插进去。”

加洛林脸上白了白。

抗拒当然是没用的。他不情不愿地接过东西,然后一手握着肉棒,一手拿着尿道棒,对准顶端的小口慢慢插了进去。

那东西是热的,还带着他的体温,也带着梅菲斯特的体温。他的肉棒一片湿润,几乎没什么阻碍就插了进去,媚肉紧紧绞着尿道棒痉挛,仿佛承受不了一样。加洛林狠下心,直接一插到底,尿道棒重重顶上前列腺,顶得他浑身一激灵,差点就潮吹了。

他握着肉棒,不知道是痛还是爽的,浑身的肌肉都哆嗦起来,一双银色的眼睛开开合合,里面已经蓄了一小弯晶莹的泪水,却没有轻易落下来,反而顽强地嵌在眼底,看起来颇有些固执的味道。

梅菲斯特看着他,只觉得心脏跳得越来越快,一股强烈的欲望从喉咙口缓缓探出,伸向面前的银发男人。他的手指深深陷入床垫中,指尖开始融化,变成了鲜红的触须。

不行,克制住,不能变成欲望的俘虏。不能总是抱着玩耍的心态……如果想得到真正的爱,达到最完美的结局,就必须认真起来,要忍耐,要压抑,至少,要维持人形的姿态……

梅菲斯特张开嘴,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把呼之欲出的暴戾想法硬生生按了回去。他猛地抽回手,手指末端已经恢复成了平时的模样。于是他脱下睡衣放到一旁,然后对着加洛林勾勾手指:“过来。”

银发男人沉默地爬了过来,低眉顺眼的样子真的很像一只小狗——不过,是夹着尾巴的。梅菲斯特摸了摸他的脑袋,说:“自己坐上来,能做到吗?”

“……”

加洛林没有回答,眼神往他下体瞟了瞟,然后又飞快地移到了其他地方。梅菲斯特知道,加洛林不好意思了。他没有戳穿,只是笑了笑,说道:“你自己决定要操哪个洞吧。”

“……”

加洛林看了看他的脸,又垂下去看了一眼他的肉棒,然后缓缓抬起了屁股。

他四肢修长,一身肌肉块垒分明,线条流畅,漂亮得都能去做男士内衣裤的模特,偏偏一对奶子又大又满,圆溜溜地挂在胸口,硕果般的乳头鲜红诱人,随着身体的动作微微晃动,为他增添了几分清纯的色情感。

笔直有力的大腿根部,却出现了一口艳红糜烂的肉穴,此时正不断收缩着,接近了少年硕大的性器,两瓣肉唇微微张开,像一张娇艳的小嘴,含着龟头轻轻吮吸。

毫不意外地,加洛林选择用肉棒操雌穴,梅菲斯特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唔……”

加洛林沉下屁股,雌穴被肉棒捅得往里陷,一点一点吃下这根惊人的巨物。越是往下,他的腿部肌肉就绷得越紧,才吃下一半的肉棒,大腿就绷成了一条直线,巧克力色的肌肉微微颤抖,眼看是坐不下去了。

加洛林抬了抬眼,下意识想求助,又不好意思开口,嘴唇抿成一条线,露出隐忍又苦恼的表情,梅菲斯特看在眼里,居然品出了一丝楚楚可怜的味道。

“怎么了?”

男人别开眼:“……大腿……有点酸……”

“要我帮忙吗?”

“不用……”加洛林小声说。

想到上一次被梅菲斯特“帮忙”的时候,对方把半个手掌都插进雌穴里,强行拓开子宫口,把卵排了出来。梅菲斯特的动作很小心,也没有伤到他,可加洛林还是觉得难以启齿。

他就是不想被梅菲斯特帮助,况且,这些困境本来就是对方造成的。他才不想对罪魁祸首感激涕零。

虽然,在这个人面前,他早就没什么自尊可言了,但他还是不想被帮助。

不过,感觉梅菲斯特最近好像变了,以前总是满嘴怪话,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这几天却,有点……

“在想什么?你一直僵着没动哦。”

屁股上突然多出了一只手,揪住臀肉用力揉捏变形。加洛林的意识迅速回笼:“没有……”

他抬起头,迎上梅菲斯特似笑非笑的表情。“哈哈,不会是在想我吧,”少年的眼睛亮晶晶的,“我就在你面前,想说什么直接告诉我嘛……”

“……我没有。”

加洛林咬咬牙,继续往下坐,肉棒顶端衔着一点红光,在空中上下摇摆。才进去一半,梅菲斯特就顶到了他的子宫口,宫颈一圈软肉被磨得瘙痒难忍,快感不断滋生,让他的身体越来越无力。

好想射……

忍着强烈的快感,他继续往下坐,饱满的臀肉颤颤巍巍,终于把肉棒吃到了底,硕大的龟头捅开宫口,填满了整个子宫,软嫩的肉腔被顶得上移了几公分,几乎压到了胃部。

加洛林低下头,看着肚子上突起的弧度,重重地喘了口气。好深,好恐怖,如果是个稍微瘦小一点的人,恐怕肚子都要被捅穿了吧。

想射……好想尿……膀胱又被压到了……

他眼神迷离,一颗汗珠顺着额角流下,砸在梅菲斯特胸口。少年看着他,眼睛里似乎翻滚着什么,然后一把抓住他的脖子,把他高大的身体扯了下来,一对柔软的嘴唇急切地贴过来,吻上加洛林的嘴。

这个吻又重又急,像是要把他吃掉一样,加洛林艰难地应付,连气都喘不上来。等到对方终于结束之后,他的舌头和嘴唇都一片麻木,不用看都知道,肯定已经肿了。

下一刻,他的腰被掐住了,白皙的手指深深陷入肌肉中,将他高高抬起,又重重按下,肉棒狠狠贯穿雌穴,捣出一阵水声,将结合处弄得一片湿热。“呜……!”加洛林摇头,“等……等……”

话还没说出口,他的嘴巴又被封住了,梅菲斯特咬着他的嘴唇,用舌头去舔他的上颚,另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一点一点,用力从头撸到底。

肉棒里还插着尿道棒,梅菲斯特又故意用了点力,尿穴含着细棒摩擦起来,几乎要被捏成弯曲的形状了。加洛林头皮发麻,又酸又怕,总觉得鸡巴要被捏坏了。“等……等……!”趁着换气的关口,他连忙叫道,“别……撸了……啊……!”

话音未落,肉棒就被捏了一下,少年的拇指按着尿道棒突出的顶端,突然用力往下一摁!

“咿……!”

男人的身体猛地一跳,四肢紧绷,青筋浮起,小腹肌肉剧烈抽搐。前列腺隔着肌肉被尿道棒狠狠捅了一下,瞬间就高潮了,肉棒疯狂弹动起来,却被牢牢锁死,只能吐出几滴清液;雌穴则拼命收缩,一大股淫液从穴口喷出,浇在梅菲斯特的肉棒上,令他的眼神不自觉幽暗了几分。

“呜……呜……呃……”

加洛林弓起腰,高大的身体缩成一团,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你……明明说……让我……自己来……”

“加洛林,你老是慢吞吞的,我实在忍不住了嘛。”

“嗯……太深了……肚子……好烫……呜呜……鸡巴要……插坏了……坏了……啊……”

“可你也很爽吧?都流了这么多水呢。”

“啊……呜……”

“舒服吗?”

“……”

“那就是不舒服了?”

加洛林闭了闭眼,嘴唇翕动,一副勉强的表情:“舒服……”

电话接通的时候,阿斯莫德正在另一个星系出差,或者说,是远征。

他很喜欢打仗,发动了不少对外战争,光是我知道的就有七场战争,每一次都是大获全胜。他讨厌人类,却热衷于战争,他把这叫做“征服者的游戏”——“作为统治者,我必须不断扩张领土,壮大我的文明,保护我的人民。”他理所当然地说。

我知道,这些不过是借口,他真正喜欢的是杀戮,是破坏,是毁灭。什么样的保护要以侵犯他人作为前提?不过是为了私欲罢了。

阿斯莫德是个骗子,总是能想出各种冠冕堂皇的借口去实现他的欲望。在这一点上,他和人类就很像——明明是看上了别人的资源,偏偏要找一些“宗教”、“正义”、“我方士兵在你方领土上失踪了”之类的借口去发动战争。阿斯莫德虽然讨厌人类,却不知不觉沾染上了人类的恶习呢。

如果我想杀一个人,想毁灭什么东西,我绝对不会找任何理由。

扯远了,总之,打完电话后,阿斯莫德替我处理好了一切。安达利尔的死被伪装成了一场事故——某个雾霭天,她走在路上,被一个眼神不好的司机撞翻了。反正电视上是这么说的。

我没有太在意。她死后,学校给我放了一周的假,我窝在家里看书,从《宇宙哲学史》到《欧亚利大帝艳情史》,从正儿八经的论文到狗血地摊文学,看了个昏天黑地。

我对书没什么要求,只要写得好都会看。看到最后一天的时候,我终于看累了,决定出去走走。

算算时间,阿斯莫德也该回来了。

我们住着的宅子很宽敞,很豪华,很符合阿斯莫德的身份。这样的房子当然是有密室的:客厅有个开关,只要按下去,左边的书架就会移开,露出一截长长的台阶。台阶下连着一间大得惊人的房间,那是阿斯莫德的训练室,每次他远征回来,都会待在训练室里好几个小时。

当然了,说是训练室,我更愿意叫做“?阿斯莫德哥哥的快乐时光?”。毕竟我之前也说了,阿斯莫德是个杀戮狂,那么,能让他快乐的东西是什么,就显而易见了。

我顺着长长的台阶走了下去,没过多久,就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走到底下的时候,最后几节台阶已经被鲜血淹没了。我皱起鼻子,没有继续走下去。我不想弄脏睡衣。

阿斯莫德站在血海中,没有维持人形,而是变成了一头高大恐怖、触手虬结的怪物。他一把撕开了一个男人的身体,将对方的手臂塞进嘴里咀嚼。我看着他,问:“他们是什么人?”

“异教徒,反叛者,”阿斯莫德头也不抬不过他这个样子,我也看不出哪里是他的头,“他们不认同我发起的战争,觉得那是在浪费钱和生命。”

不认同也很正常吧。他们说得对,你就是在浪费钱和生命满足自己的杀戮欲。

但是——

“还有人会不认同你?你不是一声令下,他们就连心都会掏出来献给你吗?”我说。

天地可鉴,这话听起来阴阳怪气,可我绝对没有任何一点嘲讽的意思。但阿斯莫德还是顿了顿,说:“因为他们的精神结构和大部分人类不同,他们不受我的影响,拥有自己的想法。”

“喔,还有这种人啊?”

“嗯。近几年逐渐出现了,这大概是一种变异种吧。”

“大概?你也不清楚吗?”

“无所谓,我对他们没兴趣,”阿斯莫德淡淡地说,“反正,这样的变异种出现再多都没有用,肉体凡胎的人类对我造不成威胁。”

说得也是。

我向下看去,几十具,甚至几百具身躯伏在血海中,早就失去了生命,只是像海藻一样,随着血海的波动而微微摇摆,简直就像恐怖片里的场景一样。

我不愿意看到这种场景,因为我还是比较喜欢人类的,就像爱狗人士不愿意看见狗狗被虐待、被残杀一样。所以我一般很少来这里。

不过,我没法阻止阿斯莫德,我们各自继承了父亲一半的血,是同等的怪物。阿斯莫德想做什么,我没法阻止,但我想做的事,阿斯莫德也没法阻止。

“哦,”我点点头,“你一会儿还吃晚饭吗?”

“不用。”

我想了想,说:“谢谢你,帮我处理了安达利尔的事情。”

“不用客气,”阿斯莫德说,“我们是兄弟吧。”

他从角落里又拖出一个人——活生生的,还一脸崩溃表情的男人。那个男人尖叫起来,阿斯莫德一爪撕开男人的肚子,各种内脏立刻掉了出来,他一把捞住,飞快地塞进了嘴里。

伴随着男人声嘶力竭的尖叫,阿斯莫德愉快地咀嚼起来,然后突然问:“难过吗?”

“什么?”

“你的未婚妻死了。”

我很想回答“有一点”,但是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地说:“没有。”

“是吗?你之前和她那么要好,我还以为你爱上她了。”

“我也是这么认为。结果还是没有呢。”

“是啊,只是在浪费时间,”阿斯莫德撕开男人的喉咙,凄惨的尖叫声立刻停止了,他慢条斯理地说,“为什么要和这种低分生物谈情说爱,难道你很缺爱吗?”

“缺爱?”我被他逗笑了,“哈哈,难道想谈恋爱就代表缺爱吗?”

“难道不是吗?而且,不是有我爱着你吗?”

“哥哥,我想要的不是你那种爱,”我说,“是山盟海誓、浓情蜜意,没了对方就活不下去的那种。”

“有区别吗?我没了你也一样活不下去。”

“真的吗?我不信。”

闻言,阿斯莫德回过头,凉凉地看着我。

他和我完全不一样。我很擅长模仿人类,包括眼神、表情,动作,呼吸、心跳……甚至肌肉和内脏都高度相似。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我和人类的区别。

但阿斯莫德不同,他只是做了一个人类的漂亮壳子,没有表情,没有肌肉动作,光从脸上很难看出他的想法。面对他的时候,我总觉得像在面对一条鱼——鱼没有表情,也不会说话,实在很难搞懂。

和他比起来,我是有点过分活泼了。

他看了我很久,突然笑了:“这都被你发现了?你最近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哇,好冷淡的反应。我还以为他会像电视剧里演的妈妈一样,一个熊抱抱住我,哭哭啼啼地说:“怎么可能呢宝贝!妈妈最爱你了,没有你妈妈就活不下去了,你怎么能这么想,是不是妈妈平时工作忙,忽视了你的感受”……

不对,话题歪了啊,我好不容易下来一次,只是想问阿斯莫德一件事。

于是,我开口道:“阿斯莫德,告诉我,我们到底是什么?”

很久之前我就想问了,我们到底是什么?我的意思是,我知道自己是怪物,可到底是哪种怪物?

经历过安达利尔的事情后,我终于意识到,我们家也许真的有点嗜血残杀的基因。我是个未婚妻在眼前剖胸自杀也毫无波澜的怪物,我的哥哥是杀戮狂,而我的父亲……好吧,我虽然没有见过他,但根据我的记忆来看,他好像也是虐待狂。

我继承了父亲的血,所以,也能看到父亲的记忆。不过,只有一点点,父亲似乎不愿意让我看到他的记忆,我想阿斯莫德肯定能够看到更多。

对我们来说,血液承载了一切,记忆、情感、性格……甚至灵魂。通过相同的血,我和阿斯莫德的精神世界连接在一起,所以能感觉到他的情绪。

但是,也只能模模糊糊地感觉到。阿斯莫德不喜欢我窥伺他的精神,所以我一般不这么做。况且,他比我年长,在精神这方面比我熟练得多。如果他想关闭自己的精神世界,我是绝对进不去的。

唉,他就是这样,一个喜欢伪装又常常自闭的敏感变态杀戮狂,总是疑神疑鬼的,觉得别人想窥伺他的内心……如果他不是我哥的话,我绝对不会和这种人说一句话。

没办法,谁让他是我哥呢。

“……我们到底是什么?”

阿斯莫德重复了一遍,那张恐怖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一丝笑意:“啧啧,这是怎么了,你居然有闲心关心起‘我们’了?”

我翻了个白眼。

“以前你不是在和人类厮混,就是在玩闹。居然还去医学院上学,你觉得我们需要学习吗?之前我让你别和人类走得太近,你还……”

“你好啰嗦啊,”我打断他的话,“直接告诉我答案就行了。”

阿斯莫德瞥了我一眼,然后变回了人形。“我们是怪物,”他优雅地舔着手指,说,“你知道‘巴塞欧星’吗?”

我当然知道。“巴塞欧”在古代语里是“,祖先”的意思,所以,“巴塞欧星”也就是我们的母星,是文明最初的发源地。

据说,几百万年前,我们这个文明的祖先就居住在巴塞欧星上。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故,巴塞欧星变得无法居住,人类才转移到了其他星球上。也是因为这个契机,人类的科技飞速发展,进而开启了现在的星际远征时代。

“两千多年前,我们的父亲还是一名人类,”阿斯莫德说,“那时候的科技还不像现在这么发达,人类无知又孱弱,甚至对自己的母星都不太了解。为了了解母星的基本结构,人类决定往地下深挖,直到挖到星球的核心为止。”

我说:“这很简单,随便派个巨神装甲下去,几个小时就搞定了吧。你远征的时候不是经常这么干吗,把人家星球的资源挖干净就跑了。”

阿斯莫德微微一笑:“那个年代可没有巨神装甲,挖地大多靠机器,有的时候甚至要动用人力,很辛苦的。”

他继续说道:“挖掘工作持续了十几年,越是往后越不好挖。父亲那时候刚刚毕业,一腔热血投入到这项工作中,但持续了几年,很快就厌烦了。”

正常。挖地嘛,这么枯燥的工作谁爱干。

“不过,越往下挖,下面的结构越不对劲了。之前有科学家推测,巴塞欧星的结构大致分为三层,地壳、地幔和地核。但等到挖下去之后才发现,不是这样的。”

我大概猜到了。

“机器穿过地壳和地幔,终于到达了地核,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头骇人的巨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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