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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就是柔软的后庭,这段时间最经常被使用的地方。直到现在,它仍然含着少年的肉棒,尽职尽责地瑟缩着,用穴肉按摩滚烫的龟头。加洛林知道,肉棒抽出来的时候,那个穴口会大大敞开,粉红的媚肉翻出来,肿大成一圈诱人的肉环,看起来又可怜,又诱人,有种被凌虐的美感。

有的时候他被操得太狠,后穴一时合不拢,甚至能感觉到股间的微风灌入其中。他很害怕,怕后面就这样再也合不上,一辈子都是这副被人插坏干熟了的模样。幸好他的恢复力很强,没过几个小时就回到了原来的模样。

不过,即便如此,后穴也回不到最初紧缩的状态了,而是变成了细长狭窄的一道缝,让人一眼就能看出,这口穴早已尝过肉棒的滋味,被精液给浇熟灌透了。

少年就这么抱着他,把他放在镜子前,强迫他欣赏自己的身体。“看,是不是很棒?”对方伸手,纤细的指尖捏住阴蒂环轻轻拉扯,“这么可爱……”

他下意识别开脸,不想面对这一切,却被掰过了下巴,和少年接吻。

梅菲斯特很喜欢吻他,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少年经常会凑过来,舔舔他的嘴角,咬咬他的耳垂,在后颈蹭来蹭去,就像真正的恋人一样。

可加洛林不觉得对方爱他。他们之间不存在爱情,只有主人和奴隶一样简单粗暴的关系——少年想操他,于是他献出身体,仅此而已。

至于对方心里在想什么,他并不在乎。他是少年养的一条母狗,母狗只要张开腿挨操就好了。

他被少年封住了嘴,一根舌头毫不客气地探进来,在他嘴里搅动。配合着后穴里的动作,顶得他眼球上翻,隐隐又有了高潮的征兆。

好舒服,好厉害,插得好深,粗得吓人的肉棒在穴里一跳一跳的,快把他干尿了。可是,这是不对的,是有罪的。好恶心,好变态,怎么能就这样屈服呢?他应该再努力一把,反抗一下,试着逃走,或者……

“咕……呜……”

他发出了小猫一样绵软无力的呻吟。少年放开他的嘴唇,然后握住一侧的乳房,说:“你最近好像越来越淫荡了。是不是因为怀孕了?”

手指托着奶子,轻轻掂了掂:“好像变大了。”

……好像真是这样。他无言以对,只好低下了头。

那只手松开了,往下抚上阴蒂环,顺着细长的银链捏住雌穴尿道棒的末端,缓缓旋转了一圈。他立马闷哼一声,健硕的身体在镜子里扭动,像只不安分的野兽:“呜呜……!别……啊……!”

少年这次插进去的是一根足有小拇指粗细的尿道棒,方面凹凸不平,顶端呈现圆润的球形,方便卡进膀胱括约肌,彻底堵住尿道。现在,那颗圆球正在他的膀胱口转动,细细折磨脆弱的尿道。下体一阵酸涩,他下意识想尿,却又尿不出来,脚趾蜷缩在一起,大腿根抽筋似的颤抖起来。

“求你……快点……拿出来……”

少年没有放过他,只是在他耳边轻笑一声,轻轻抽出尿道棒,然后又推了进去,反复几次,玩弄细窄的通道。“屁股都夹紧了啊,”对方说,“你最喜欢被玩这里了,对不对?”

“没有……呜……不要……插了……”

“别不承认,”尿道棒在里面旋转一周,然后又重重地撞了进去,从内侧刺激着阴蒂,“这不是很爽吗。”

加洛林没有办法,只好顺着少年的话说。“对不起……呜……”他捂住脸,“是、是很爽……呜啊……要尿了……”

其实,是挺舒服的。但加洛林打死也不会承认这一点。

少年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终于拔出金属棒,鲜红的尿口连带着翻出,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紧接着,清澈的水液倾泻而下,喷在镜子前,将镜面尿得一片狼藉,连带着镜子里的人影都变得模糊不清了。

等加洛林尿完,就被抱进了浴缸里。他浑身乏力,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了。少年用温水冲洗他的阴户和后穴,还大发慈悲拔出他肉棒里的金属棒,帮他撸了一发。之后,他就被擦干身体,重新插上尿道棒,带回了床上。

如果不插着东西,他就会漏尿,所以还是插着好,他恍惚中想。事到如今,他已经十分适应母狗的身份,不会排斥也不会反抗了。

灯被关掉了,少年替他盖上被子,然后蛇一样悄无声息地滑进被窝里,从背后轻车熟路环上他的腰。

加洛林扭了扭腰,挺立的乳头无意识在床单上磨蹭,然后就被一双手捏住了。他挺起胸膛,习惯性地把乳肉往对方手里送,少年也心知肚明,默契地扯了扯他的乳头。

他低喘一声,夹紧了屁股,悄悄往后蹭。于是下一刻,一根滚烫的肉棒捅进他的屁眼,狠狠填满欲求不满的穴道。

他满足地哼哼起来,刚被插过的雌穴马上又湿了,笔直有力的大腿叠在一起,不安地蹭动。少年捏了捏他的屁股,然后摸了进来,把一根中等大小的按摩棒插进穴眼里。

他忍不住抖了抖,有些遗憾——还是梅菲斯特的东西最好,又热又大的,上面还有倒刺和青筋,龟头磨着子宫的感觉让他想尖叫。但他怀孕了,不能这么粗暴,只能用按摩棒勉强一下了。

还好,他向来擅长忍耐,这点遗憾很快就能忍下去。就像他之前差点被男人轮奸的时候,被开苞的时候,被录像的时候,被强行捅开尿道口的时候……恐惧、屈辱、不安、迷茫、愤怒……所有情绪都被汹涌的快感冲走了。只要忍耐,时间会抚平一切,他总会适应的。

于是,加洛林闭上眼睛,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即便是在梦里,他也被堵住了身上所有的穴眼,和长满触手的巨型神明做着光怪陆离的游戏。

“加洛林,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说这话的时候,少年正从背后环着他的腰,像抱玩偶一样搂着他,一只手在他肚子上摸来摸去。“好像真的胖了,”少年自顾自地说,“肚子都变大了。”

……只是因为怀孕了吧,加洛林心想。

自从被少年圈养之后,他的生活就变得极其单调,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做爱,卧室餐厅浴室三点一线。长期这么生活下去,变胖也是正常的。

少年似乎很喜欢喂他吃饭,每天都变着法儿弄出一大堆美食,满汉全席一样摆在他面前,有些食物太过稀有,他连名字都叫不出来。

他有些为难:这么多根本吃不完,这不是浪费吗?很多菜他只吃了一两口就吃不下去了。少年见了,也不生气,只是笑笑,说:“你爱吃什么就吃什么,不用管那么多。”

他问:“你不吃吗?”

“我不需要。”

他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不是玩具吗?玩腻了丢掉就好了,为什么还要这么照顾他?

“为什么?”少年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视线凝固在他脸上,“啊,这是为什么呢?嗯……没有为什么,因为我乐意,不行吗?”

他僵住了。这叫什么回答?

少年看着他,突然“噗嗤”一声笑了:“你怎么问题那么多啊?难道我以后每做一件事,你都要问为什么吗?”

他抿了抿唇,脸上的表情仍然僵硬着。于是少年抬起头,咬住了他的耳垂。“因为……你都没吃过什么好东西,所以才想多给你吃点,”对方低声说,“而且呢,我也想知道你的口味……”

他突然有些不安,随之而来的是莫名的恼怒。他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那是他自己的事,和这人有什么关系?

装出一副关心他的样子,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么做还不如直接虐待他,践踏他,把他踩在脚下……

他想发火,但少年突然开口道:“加洛林,你是不是很喜欢吃辣的东西?那我们明天吃冬阴功汤好不好?”

他愣了一下,眼前马上浮现出一道诱人的美食。于是,怒火迅速消失了。“……要甜一点的。”他说。

“好啊。”

于是,他就越来越胖了。

仔细算下来,加洛林已经被少年软禁了半年。在这半年时间里,他不仅没有变瘦,反而还胖了点。两块胸肌不再保持坚硬刚毅的形状,渐渐变成了绵软柔韧的手感,然后又被少年日夜不断地亵玩,最终变成了令人羞耻的形状。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肚子越来越大,胸部也开始涨奶,两颗乳头变大了一圈,直挺挺地突出来,显得十分醒目。

他全身的皮肤都是深棕色的,下体和乳头这些敏感部位却是粉红色的,即使被玩了几个月,也只是变成了鲜艳诱人的深红色,呈现出一种被欲望浇灌熟透的色泽。少年不让他穿衣服,所以他只能光着屁股露着穴,方便对方随时随地拉开双腿,玩弄他的身体。

还好这里没有其他人,不然他就要羞死了。

有一段时间,他涨奶涨得厉害,两只奶子沉甸甸的,乳头高高肿起,酸酸胀胀的一片。他只好用手去揉,学着以往少年玩乳头的手法,玩弄自己的乳头。

但他弄了一会儿,两颗乳头也只是断断续续流出一丝丝乳汁,根本无法缓解疼痛感。倒是下面的阴茎翘起来了,一跳一跳地喷着精。他伸手摸下去,果然,穴缝里全部湿了,一张一合地吮吸他的手指,连后面的穴眼也张开了,蹭得床单上一片湿色。

他很生气,又很无奈——这具身体太不争气,光是被揉奶子就射了。

可这也没办法,以往他就这么被少年玩射过很多次,更多的时候,阴茎里插着尿道棒,根本射不出来,只能痉挛着高潮。

反正,对于这样的玩法,他也已经很熟悉了。

他皱着眉,正笨拙地搂着胸,突然听见耳边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少年坐在床边看着他,一双眼睛亮闪闪的。“怎么,涨奶啦?要我帮忙吗?”对方问。

加洛林并不想回答。反正,不管他愿不愿意,对方都会上手的。梅菲斯特就是这样的人。

他放下手,然后默默挺起胸,一个邀请的姿态。少年便默契地凑了过来,雪白纤长的手掌握住两只饱满的奶子,按摩似的揉捏起来。

对方手法老道,只是捏了几下乳头,就让加洛林翻着白眼,哆嗦着去了一次。紧接着,他就被抱到了少年腿上。“你一直动来动去的,这样我没办法帮你呢,”对方一脸纯良无辜,“要固定一下才行啊。”

于是,一根硕大的鸡巴挺进他的屁眼里,把他彻底固定住了。他呜呜地呻吟起来,慌不择路地后退,却只是把结肠口套在龟头上研磨,屁股深处的肠腔仿佛成了第二个子宫,被蛮不讲理地撞开操弄。

他疯狂摇头,嘴里不停喊着“要死了”“不行”“太深”之类的话。即使被干了这么久,加洛林仍然没适应这根凶器,如果操的是雌穴还好,可一旦碰上后穴,他就害怕了,总觉得肚子要被捅穿了。偏偏身体又喜欢被大肉棒填满的感觉,一个劲儿绞紧阴茎,穴肉贴上去又吸又吮,色情得要命。

“好紧啊,”少年说,“怎么操了那么多次还是操不松呢……”

“慢一点……嗯……你……别……那么深……”

他刚想控诉,就被对方封住了嘴,堵住了一切呻吟。少年的舌尖在嘴里挑动,时轻时重咬着他的嘴唇,然后又轻轻一嘬,吸着唇上的齿痕不放。

他有些跟不上,只能急促地喘着气,一双银色的眼睛泪眼婆娑。他其实并不喜欢和对方接吻——又不是情侣,为什么要这么亲密?

可还是架不住对方吻技高超,简单的一个吻也能把他撩拨到浑身发抖。加洛林喉结滚动,发出模糊的呻吟,身体被重重按在肉棒上,就这么高潮了。

下身一片黏腻,敏感的雌穴失禁一样冒着水,双乳被少年握在手心,乳孔微微张开,溢出一大股乳白的奶汁。

加洛林喘着气,簌簌地流着泪。胸口仍然一片胀痛,乳孔开得不大,乳汁也只是断断续续地流着。

“还胀吗?”少年用指腹揉着他的乳头,问。

他点点头,抬手抹掉眼泪。也不是第一次在对方面前落泪了,但不管做了多少次,他还是会觉得羞耻。他好像真的变成了女人,不仅被操得汁水四溢,肚子里怀上了孩子,现在还恬不知耻地挺着胸,让对方摸他的奶子……

一想到这,他就觉得屈辱极了。

少年看了他一眼,视线凉凉的,带着些没有温度的笑意,像是把他整个人剥开剖光了一样。在这个人面前,他是没有秘密的,少年总是能精准猜中他的想法,然后加以干涉。

但这次,少年什么也没说,只是低下头,继续揉他的胸,“应该是乳孔堵住了,”对方说着,鲜红的长发垂了下来,“帮你通一通吧。”

下一刻,少年手里就出现了一根细细的银棒。他顿时愣了,这玩意儿不会是要插到他的乳头里去吧?

“你涨奶涨得厉害,只能这样了,”少年看出了他的想法,回答道,“反正现实里都通过一次了,怕什么呢。”

他哀叫一声,哆哆嗦嗦往后躲,下半身却被肉棒钉住,死死地固定住了。紧接着,乳头便被叼住了,一根软软的舌头抵着乳孔来回顶弄,然后又轻轻吸了吸。

“先给你舔一下,”少年说,“乖,放松,别怕哦。”

“别……呜……别舔……嗯……”

他被舔得浑身酥软,无法反抗,舌头下意识吐了出来,像大型犬一样哈着气,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像雌畜一样放荡露骨。然后,乳头上便一凉,细长的银棒捅开殷红的孔洞,慢慢插进去了一小截。

他吓了一跳,浑身一颤,乳房跟着一晃,夹着银棒在空中挥舞。于是他马上害怕了,不敢再乱动,生怕被银棒插坏了奶子。

少年握住他完好无损的另一只乳头,一边低头舔舐,一边捏着银棒,在乳孔中轻轻旋转,不断上下抽插。

“嗯……呜……”

对方的动作虽然很轻,可加洛林的乳腺无比脆弱柔嫩,即使是细长的银棒,也经不起这样的折磨,很快,就有一阵怪异的感觉涌了上来,乳头又酸,又麻,又涨,被银棒插得滋滋作响,乳汁顺着缝隙流出,在他棕色的身体上流淌,看起来无比色情。

一股奇异的快感泛了上来,乳头仿佛被电流击中,随着银棒的一下一下侵犯而抽搐、跳动。加洛林看着眼前这一切,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乳头被插着也能产生快感。

身体完全瘫软了,后穴被少年的肉棒插着,乳头则被细长的银棒奸淫,他连一根手指动都动不了,只能被动承受着这一切。没过多久,乳头就抽动几下,然后喷出一道乳白的奶汁,就像他的阴茎一样。

“呜呜……嗯……”

乳头喷奶的那一刻,他也跟着高潮了,屁穴深深裹着肉棒,剧烈痉挛起来,可涌出的淫水却被龟头堵住,全部倒流回了结肠内。他的双腿无意识动了动,屁眼串在肉棒上磨来磨去。好舒服,他想,肚子里热热的,全都是穴水……

他的小逼贴在少年的大腿上,逼肉磨着柔软的布料,阴蒂挂着银环,几乎被他的体重压成了肉膜,淫水一股一股地流出来,就没有停下来过。他迷迷糊糊地想,虽然被干后面也很爽,但是,如果前面也能被插着就好了……

少年抽出银棒,扒开乳孔看了看,然后皱起了眉:“不行,乳孔还是太小了,刚抽出来就又缩回去了啊。”

于是,对方无视他翻着白眼潮吹的姿态,又把银棒插了回去:“还是先含着吧,看能不能拓开一点。”

到了最后,加洛林的双乳都被插上了一根细细的银棒,艳红的乳头衔着一点银光,在空中微微摇晃。少年用手掐着他的乳房,按着他又上了一次,然后才帮他拔出来。

细窄的乳孔被彻底打通,瑟缩着吐出乳白的奶汁,挂在深棕的皮肤上,看起来就像巧克力面包不小心破了口,流出内里香甜的奶油夹心。他捧着双乳,高大的身体瘫软在床上,细细地颤抖着,一半是爽的,一半是怕的。

乳头要坏掉了,他想,不然他为什么会觉得这么舒服?

从此之后,乳孔就彻底合不上了,就像他被玩得松弛敏感的尿口一样。有的时候,少年会拿出吸奶器帮他吸奶,柔软的硅胶紧紧贴上他的乳肉,两颗乳头被吸进一个细小的通道,然后进一步挤压、吮吸。

他无法控制地尖叫,快感从乳头迸发,蔓延到全身。最先起反应的是雌穴,艳红的穴口主动张开,里面一片湿热。他立刻闭紧双腿,腿根却不小心扯到了阴蒂环,于是高叫一声,就这么潮吹了。

“被吸奶也能高潮,你还真厉害啊。”少年说。

然后,他被带到了床上——准确来说,是半扶半抱。腿间的蒂环拉扯着花核,不断刺激他的身体,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他根本走不了,刚迈开腿就是一股淫水流下来。

少年拉开他的双腿,一左一右用细细的锁链绑在床头,他整个人门户大开,身体几乎折叠成两半,雌穴和屁眼大大地敞开,在灯光下一张一合,吞吐着冰冷的空气。

下一刻,一根鞭子就落了下来,“啪”的一下打在他的下体。力道不重,只有些轻微的疼痛,他却猛地扬起头,腰腹高高挺起,然后又重重坠下,陷在床单里疯狂痉挛。腿间两个肉眼大大打开,喷出两道穴水,有一些甚至喷到了少年的衣服上。

“啊……呜……!”

怀孕的身体本来就很敏感,又被这么一抽,一瞬间就达到了高潮。加洛林张开嘴,发出一连串绵密的颤音,无法合拢的双腿不断抽搐,向两边打开。

幸好他的尿道口全都被堵上了,不然这时候肯定要尿出来了。

第二鞭很快落了下来,精准地打在鼓胀的肉蒂上,鞭子甚至勾动阴蒂环,狠狠扯了一下。加洛林两眼一翻,差点被这一鞭抽得昏死过去,下身喷出透明的水柱,淅淅沥沥浇在床上。

“哈……不……嗯……停……下……”

他扭着屁股,绑着脚踝的锁链在空中绷成一条直线,腹部高高挺起,像雪顶咖啡上的奶油一样微微晃动。

加洛林胸口上还戴着吸奶器,乳头被吸得红肿突起,奶汁不停涌出,汇聚到机器底部的玻璃瓶里。眼见瓶子里的液体越积越多,他突然有种奇异的错觉:自己好像变成了工厂里产奶的母牛,勤勤恳恳、不分日夜地工作……

但很快,鞭子抽在雌穴上的感觉就打断了他的思路。强烈的快感一阵阵传来,让加洛林欲仙欲死,健壮的身躯在床单上拼命扭动,又被锁链牢牢控制住,只能无助地颤抖,“呜……呜呜……别打……那里……”

“啧啧,”少年笑着用鞭子指了指床单,“看,都被你弄湿了。”

“对不起……呜……嗯……”

吸奶器自带震动作用,柔软的胶质将两颗乳粒紧紧裹住,然后徐徐震动起来,温柔又强硬地刺激乳孔分泌乳汁。于是加洛林的两只奶子也跟着颤抖,他用手臂挡住脸,下意识挺起胸,迎合吸奶器的动作:“啊……呃……”

他正沉浸在快感中,冷不丁被捉住了手臂,往旁边拉开。少年精致无匹的脸出现在眼前,一只纤白的手握住他的阴茎,上下套弄起来:“喜欢这么玩吗?”

“嗯……啊……”

他下意识点头,然后又摇头,搞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的到底是什么,最后只好怔怔地盯着少年发呆。对方“噗嗤”一声笑了:“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呃……嗯……”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难道要说,他被鞭子打得很舒服,很喜欢吗?堵住阴茎和雌穴的尿道棒很厉害?明明高潮了,却什么也射不出来的感觉好爽?——他还没不要脸到这个程度。

所以,他只能别开脸,发出几声低哑的呻吟,装出一副被情欲俘虏,无法回答的模样。

少年盯着他的脸,危险地眯起眼睛,像某种毒蛇进攻的前兆。然后,加洛林的脸就被掰了回来,两片柔软温热的嘴唇贴了上来,蛮不讲理地侵入,如同暴君一样掠夺他的神智。

同时,龟头也被掐住了,少年用手指在堵住的铃口处轻轻抠挖,把尿道棒插出来一点,然后又狠狠按进去,毫不留情地操弄娇嫩的尿道。

“呜……呜呜……!咕……呜……!”

他猛地睁大眼睛,四肢在床单上弹动,发出压抑的悲鸣。事到如今,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敏感的,乳头,肉棒,雌穴,屁股……每一个都是稍微碰一碰都能令他崩溃潮吹的地方。

特别是他的肉棒,因为长期插着尿道棒,无法正常射精,已经习惯了被插入的感觉,看起来雄伟硕大的性器早就失去了原本的作用,成了一根任人把玩的废物,少年只有在操他的时候才会握住它,把它当做把手一样揉捏。

细长的金属棒穿过尿道,径直插入膀胱,堵住尿液的同时,也在刺激前列腺。加洛林自从怀孕后,子宫就沉沉地坠了下来,压迫到了前列腺,间接刺激着敏感的肉球,让他无时无刻处在被动发情的状态;前面的肉棒又有尿道棒顶着,长期下来,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就像一个被压扁的气球,稍微再施加一点压力就要爆炸了。

而少年捏在手里的尿道棒,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果说,加洛林的身体是一款游戏,那梅菲斯特已经将他开发到了百分之百。此时,金属棒正在细嫩的尿穴中来回抽插,毫不留情地操弄粗大的肉棒。可怜的肉茎被干得口吐白沫,尿液和精液一起从铃口溢出,又被打成泡沫,细细的一圈围在龟头上,看起来好不淫靡。

“呜……咕……嗯……!”

加洛林双腿抽动,锁链被扯得哗哗作响,下面两个小穴不停张合,显然受到了很大刺激。在多重快感之下,每隔一两分钟,他的身体就会绷紧高潮一次,穴水不停涌出,将床单弄得一片狼藉。

他睁大双眼,眼球上翻,最后看见的,是少年姣好面容上挂着的一抹甜蜜的笑意。

没过多久,加洛林就生下了一个孩子。

那是个健康的女婴,遗传了少年惊人的美貌,皮肤白皙,脸颊红润,五官深邃英气,不笑的时候简直就像加洛林一样。

他很喜欢这个孩子,因为这是他的血脉,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孩子出生后,他事事亲力亲为,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孩子黏在一起,甚至还冷落了梅菲斯特。

对方也不生气,只是捧着脸看着他,一脸若有所思:“你还真喜欢她啊。”

他没有说话,只是坐在婴儿床边,低头看着小孩肉乎乎的脸蛋。少年继续说道:“原来,你想要的就是这个?一个孩子?”

他不明就里:“什么?”

“梦境虽然是造梦仪的程序制造出来的,但梦的主体终究是人,所以它会根据人的想法进一步延伸,从而满足人的欲望——那些隐藏在人的本性之下,最深层次、最真实的欲望。”

“打个比方,如果做梦的人是个虐待狂,梦境里的他肯定在虐待和折磨其他人;如果做梦的人贪财好色,梦境里的他肯定家财万贯,左拥右抱,妻妾成群……”

少年抱着手臂,看着婴儿床上的孩子,说:“所以,话说回来,加洛林,一般来说,你是不可能怀孕的。但在这里,你还是怀孕了,并且生下了这个孩子。”

“在你的梦里,没有万贯家财和妻妾成群,什么都没有,只多了一个孩子。这说明,你真正想要的就是这个孩子。”

他愣住了:“梅菲斯特,你在说什么?什么梦境、欲望的,我怎么听不懂……”

少年歪歪头,脸上挂着一抹神秘的笑:“听不懂也没关系。对你来说,这个梦的开场也许不太美好,但到了现在,多少也算得偿所愿了吧?”

“……”

少年眨了眨眼,鲜红的眼瞳像深海一样,涌动着莫名的浪潮:“但是,梦就是梦,总有结束的时候……”

“……你到底想说什么?”

对方定定地看着他,表情一顿,然后耸耸肩,叹了口气:“我本来想提醒你,别在梦里太……哎,不过还是算了,你开心就好啦。”

加洛林抿起唇,沉默下来。

其实,他一直隐隐有种预感:这一切都是镜花水月的幻影,很快就会消失不见。他并不留恋这里,只是希望能晚一点,稍微再晚一点结束就好了。

他想了想,又问出了那个问题:“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一直以来,少年都对他很好,甚至到了宠溺的程度,这显然不是对待玩具的态度。

为什么?他们不是敌人吗?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

还是说……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有人对他——

加洛林深吸一口气,缓缓按下心头的躁动。

从出生开始,他就没有父母,也没有亲人,就连朋友都很少。周围的人把他当做瘟神一般,唯恐避之不及,他一直是孤身一人,从来没有人关心他,爱护他。

时间长了,他也习惯了,也从不奢求别人的关爱。生物生存的基础是食物、水源和安全的环境,这里面可不包含爱,所以,不需要别人的爱,他也能好好活下去。

只有这个少年会关心他的感受,换着法儿给他做好吃的,想尽办法弄清楚他的口味……

他不明白,为什么对方这么关心他?又不是亲人,又不是朋友,只是主人和玩具的关系,为什么要这么认真?

不行,不能再想了,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像他这种人,不可能会有人……

少年睁大眼睛,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问,然后又笑了,圆圆的眼睛眯成枣壳状:“我说,加洛林,梦境里的你好像特别敏锐啊。难道因为是在梦里,没有现实的束缚,人都会变得特别真实?”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说,“为什么?”

少年那双鲜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瞳孔里深不见底,仿佛能吸走他的灵魂。加洛林这才发现,对方的眼睛并不是人类眼球的结构,没有角膜、虹膜和血管,只是看起来像眼睛,实际上并不是人类的眼睛。

——少年并不是人类。

意识到这一点,他瞬间背后一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他很快又冷静下来了,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样。他强忍恐惧,又重复了一遍:“为什么?”

“我说过了,因为我乐意,我喜欢这么做,不行吗?”

“为什么喜欢?”

少年露出一个不耐的表情:“没有为什么。你好烦啊,一定要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吗?”

当然,他在心底默默地说,因为这对他来说很重要。

但他很快就说不出来了,因为少年径直逼了过来,强势地堵住了他的嘴,让他再也不能说话了。一只手摸上大腿内侧,在柔韧的肌肉上捏了一把,然后慢慢往上,探进了腿心的雌穴。

“呜……嗯……!”

他哼哼几声,轻轻推了推少年。孩子还在这里呢,他不想被孩子看到……

但对方却把这当成了抗拒,两根手指捏住阴蒂环,突然狠狠一旋,他瞬间浑身酥软,双腿支撑不住往下坠,湿润的雌穴恰好落到少年手掌中,被对方牢牢托在手里。

“嗯……咕……”

他下意识往后缩,脑袋却被对方扣住,加深了这个吻。托着下体的手就势往上掂了掂,两根手指插进穴径深处,毫不客气地搅动。

他呜咽一声,想拔出来,腿上却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体重将雌穴狠狠压在少年手上,把纤长的手指吃得更深。软嫩的肉道很快被操出了水,“噗嗤噗嗤”地裹着手指蠕动,阴唇向外翻出,热情地吮吸起来。

从后面看,加洛林背对着婴儿床站得笔直,一袭宽松的睡衣勾勒出矫健的身姿,看起来就像一位尽职尽责的父亲,贴心地守在女儿床边。

但从正面看,却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景——男人的脚尖点在地上,只能勉强站稳,睡衣被拉到胸口以上,露出赤裸的身体。他没有穿内裤,下体整个被少年握在手里,与其说是站着,不如说是被少年的手指托着屁股插穴。

“呜……呃……呜呜……”

加洛林的身体不断颤抖,发出带着哭腔的沉闷呻吟,深红的肉棒很快勃起,顶端一片粘稠,少年却没有碰它,抬手就去摸男人柔软的乳房。

自从怀孕之后,他的奶子就涨大了一圈,生了孩子之后更是饱满挺翘,时不时溢出浓香的乳汁。少年的手一掐上去,乳头就自动张开,一大股奶汁从乳孔中喷了出来,顺着浑圆的奶子往下,在他纵横交错的鲨鱼肌上流淌。

“嗯嗯……咕、呜……”

一吻结束,两根舌头终于分离,少年很快收了回去,还顺带舔了舔嘴唇,他却只能张着嘴吐出舌头,失神地喘着粗气。

少年低头去咬他的乳头:“今天喂过奶了吗?”

“哈……喂、喂过了……”

“喂过了还有这么多奶啊,小奶牛。”

他猛地颤了一下,被这话说得胸口滚烫,所剩无几的自尊心燃烧起来,乳头嗫嚅着流出了更多的奶水:“嗯……对不起……”

少年的动作一顿,然后缓缓说道:“加洛林,你太认真了。我又不是在怪你。”

“呜……啊……”

“明明在外面的时候都那么傲气,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怎么现在又这么怕我?”少年舔了舔他的乳头,抬起眸子看他,“我有弄疼过你吗?”

“没有……嗯……啊……”

乳头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灵巧的舌尖不断顶弄敏感的乳孔,他忍不住尖叫出声:“呜……慢一点……那里……别舔了……!”

“很舒服吧?”

“嗯嗯……啊……”

少年一边玩弄他的乳头,一边用手指在雌穴中抽插:“最近都没操你的逼,看看,水流得好厉害,逼肉一直吸着我的手指不放呢。”

“别……别在这里……呜……梅菲斯特……求你了……能不能……去……其他……房间……”

“怕什么,宝宝已经睡着了呀。”

他回过头,看见孩子果然闭上了眼睛,小小的胸膛起起伏伏,显然已经陷入了沉睡。可她的父亲却站在这里,被人一边吸奶子一边玩骚穴……

一想到这个,他就受不了了,小声哀求道:“不行……不要……在这里……会、会吵醒她……被她看到了……就……就……!”

“不会的啦。你小声点不就行了。”

“不行的……我……我忍不住……求你了……求你了……去外面……嗯……”

他不停摇头,泪水涌了出来,一颗一颗坠在地上。少年看了看他,动作一顿,终于放软了语气:“好吧。”

他愣住了,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好说话。放在平时,不管他怎么哀求,对方也绝不会停下来。

“怎么,没料到我会答应?”少年笑了笑,“毕竟你都求我了。你好不容易求我一次,我当然要答应啦。”

“……我以前也求过你,但你从来没有停手过……”

“那不一样吧。以前那是你被操爽了之后乱叫的,如果我真停下来了,你只会欲求不满吧?”

“……”

也不全是乱叫的,他别扭地想,有那么几次,他也是真的受不了了,想让对方停下来……

他没有开口辩解,因为说出来太羞耻了,还会被少年抓住话头嘲笑一番。于是他抿了抿唇,说:“那快点出去吧。”

“等等,”少年突然说道,“我有说要现在过去吗?”

他立马僵住了:“你……”

对方歪头一笑,指了指裤裆:“舔。什么时候把我伺候开心了,我们再过去。”

加洛林脸上一下子僵住了,紧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热意。他现在肯定脸红了,只不过肤色较深,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

明明什么都做过了,连孩子都生了,怎么还会脸红呢。

他又羞又怒,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好默默低下头,小声说:“能不能,去外面……”

“不行。就在这里。”

“孩子会被吵醒,会看到……”

“用的是你上面的嘴,怎么会吵?”少年露出一个坏心眼的笑,“还是说,你被操嘴巴也会爽到叫出来啊?”

“……”

他不说话了,默默蹲下来,抬手去拉少年的拉链。对方却躲了躲,说:“用嘴。”

他瞪了一眼少年,换来对方更加灿烂的笑容。少年伸手摸上他的耳朵,捏了捏耳垂,说:“别磨蹭了,快点。”

他只好乖乖把手放在双腿两侧,抬头去咬少年的裤子拉链。

少年今天穿了一条宽松的休闲裤,这种裤子的拉链很小,深深埋在褶皱内侧,他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鼻尖在裤裆处寻觅了半天,才找到那枚小小的金属头。

他连忙张嘴去咬,却没能咬到,反而把鼻子撞在裤裆上,隔着布料顶了顶少年的阴茎,像一条好奇的小狗,钻入主人胯下不断嗅闻。

少年的性器早就勃起了,即使收在裤子里,也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块,他把头埋在上面,仿佛闻到了那东西的味道,触碰到了那东西的青筋——一根滚烫、火热的粗大肉棍,形状狰狞,颜色可怖,无数次让他欲仙欲死、不能自己,在床上哭叫求饶。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他悄悄分开腿,雌穴不自觉敞开,一张一合流出透明的蜜液,很快滴到了地上。

又……发骚了,他悲哀地想。对于这具身体,他总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把衣服撩上去。”少年命令道。

他乖乖照做,把衣服下摆提到胸口以上,露出紧实的腹部和两只圆润的奶子。他很有自觉,甚至自觉到了一种默契的程度——对方既然命令他撩起衣服,那肯定是想看他的奶子了。

“摸你的胸,”少年又说,“两只手一起。”

这次他犹豫了。因为他想象了一下自己此时的模样:卑躬屈膝地跪在地上,一边含别人的鸡巴,一边揉胸的样子,怎么看怎么骚贱。孩子还在这里,他不好意思做这种事。

“快点。”少年催促道。

他顿了顿,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握上自己绵软的胸脯,学着少年平时的模样,往中间揉捏、挤压。

饱满挺翘的乳房很快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乳头受到刺激,慢慢流出一小股奶水,有几滴甚至落到了腹部,沿着肌肉的纹理流入雌穴中,看上去色情得不得了。

加洛林当然没意识到这些,他正忙着用嘴去找拉链头,完全没发现少年陡然暗下来的眼睛,视线肆无忌惮地落在他身上,像一双看不见的大手,亵玩着各处器官。

“拉个拉链都这么慢,你是故意的吗?”

“没有……”

嫌慢就自己拉啊,他有些气恼,这小屁孩还真会指使人。

正在这时,一只脚突然踩上他的腿心,重重碾了碾肉穴,“你在勾引我吗?”

“呜……啊……!”

他浑身一颤,身体顿时软了一截,双腿支撑不住,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两人脚下是一张厚实的地毯,毯子上竖着一层硬毛,他这么一坐,硬毛立刻扎进腿心,雌穴和屁眼全部沦陷,被硬毛齐齐侵犯,就连阴蒂和尿口也无一幸免,一根硬毛硬生生从被堵住的尿穴缝隙里挤了进去,狠狠刺在软嫩的尿道里。

“嗯啊……呃……!”

他就这么敞着大腿,坐在地毯上潮吹了。双腿间渐渐流出一摊透明的淫水,在地面上扩散。他双目失神,手上还老老实实捧着自己的奶子,像红灯区搔首弄姿的淫妓一样。

他在原地坐了一会儿,又被少年拎着衣服拽起来,把脑袋按在裤裆处。少年的下体是没什么味道的,但他却觉得浓烈的雄性费洛蒙扑面而来,双腿颤颤巍巍支起来,摆成一个蹲姿,只不过腿根大大打开,更像是蹲厕撒尿的姿势。刚刚高潮过的雌穴还一缩一缩的,滴滴答答地漏着水,总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下一秒就要尿出来了。

其实他也很想尿了。每次高潮的时候他都会爽到失禁,只不过现在还被尿道棒插着,一点也尿不出来。

他好不容易咬住拉链头,往下一扯,金属拉链拉开的一瞬间,滚烫的巨刃立马弹了出来,重重打在他脸上。

脸上火辣辣的,不知道是被肉棒烫到了,还是害羞了。他下意识闭上眼睛,躲了躲,结果就被少年捏着耳朵揪了回来,肉棒一下一下顶在嘴唇上,意图十分明显。

他还是第一次给人口交,忍不住皱起眉,然后不情愿地张开嘴,含住了肉棒硕大的顶端。

这玩意儿很大,比想象中还要大,他竭尽全力张开嘴,也只含进了一个头部。光是这样,他就控制不住地吞咽起来,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呜……”

“用舌头舔。”少年指点道。

他艰难地眯起眼睛,努力吃进去了一点,嘴角微微发酸。这么大的东西,以前都是怎么插进去他身体里去的?他感到一阵恐惧,紧接着又是一阵微妙的兴奋。雌穴收缩得更厉害了,连子宫深处都隐隐瘙痒起来。

雌穴确实很久没有吃过这根肉棒了。自从怀孕之后,少年鲜少碰过他的小穴,偶尔一两次做爱也是轻柔舒缓,点到为止。

可他却不一样。孕期的身体本来就很敏感,又很少被满足,长期下来,欲望得不到抒发,只能压抑在身体里。现在一闻到肉棒的味道,长年累月积累的淫性欲望马上苏醒过来,穴肉疯狂蠕动起来,拼命想把肉棒纳入其中,给深处的子宫止止痒。

“你又流水了,光是舔鸡巴也这么开心啊?”

少年点了点他的雌穴,然后再次踩了上去。他呜咽一声,一句“等等”被肉棒堵在喉咙口,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变成了另一道呻吟——少年如玉一般精致小巧的脚趾,此时正夹着阴蒂环往下扯,樱桃似的肉蒂被扯成一条直线,可怜兮兮地颤动。

“呜……!呜……嗯……!”

他惊慌失措地叫起来,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去看少年,想乞得对方的宽容。但对方却按住了他的脑袋,说:“含深一点!”

他有些委屈,眼角溢出一滴眼泪。少年看了,抬手抹掉,顿了顿,语气不自觉温柔了点:“别撒娇了。”

……我什么时候撒娇了?

他莫名其妙,只好一边忍耐,一边舔肉棒。所幸少年很快放开了阴蒂环,只是一边用脚踩着他的穴,一边按着他的后脑勺,说:“多用用喉咙。对,就是这样……”

喉咙口打开了,一截圆润的龟头顶了进去,卡在喉管里。喉咙下意识收紧,想呕吐,被他强行忍住了。

少年松开手,说:“加洛林,你看,外面还有一大截没有进去呢。”

他勉强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果然只含进去了四分之一左右,余下的全部露在外面。他心虚了,连忙闭上眼睛。少年又命令道:“剩下的用你的奶子裹住。”

他摇摇晃晃挺起身,把肉棒放进乳沟里,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少年用脚趾分开花唇,故意顶了顶尿道棒:“想尿吗?”

他点点头,期待地看着对方。少年却闲适地笑了:“等我射了之后,你才能尿哦,知道吗?”

“呜……嗯嗯……”

他立刻加快速度,两只巧克力色的奶子裹着肉棒殷勤地摇摆起来,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在轻微晃动。此时此刻,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女儿,一心一意只顾着舔肉棒了。

“嗯……咕……呜……”

加洛林卖力舔舐着面前鲜红的肉棒,深棕色的奶子高高挺起,一下一下套弄着粗壮的柱身,上面鼓起的青筋和倒刺刮得他皮肤生疼,热巧克力一样丝滑柔软的乳肉被磨得微微发红。

他艰难地眨了眨眼,腮帮子一片酸痛,喉咙被操得火辣辣的,几乎要含不住肉棒了。

都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射……

他正在心底抱怨着,冷不丁一只手按上他的后脑,缓慢而稳定地向前推。“想什么呢,舌头都停下来了,”少年清脆的声音从头顶落下,“你这样,我还怎么射得出来啊。”

“呜……”

嘴巴被强行撬开,硕大的肉柱一寸一寸挺开柔软的口腔,缓慢而稳定地顶开喉咙口,向喉管进发。

加洛林的脖子被巨物顶得微微鼓起,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吞吐着肉棒。喉管几乎被堵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他眨了眨眼,眼角很快溢出了泪水。

少年见了,手上的动作松了松,给他留下了呼吸的余地。但他才刚缓过一口气,对方就又按住了他的脑袋,这一次再也没有停顿,肉棒径直破开喉管,整根没入。

“咕……呜……”

他喉头颤动,周围的肌肉都绷紧了,像一张脆弱的网,岌岌可危地包裹着粗壮的肉棒。

好大……没办法呼吸了……

他被顶得眼睛都抬不起来,颌骨像是坏掉了一样张开着,肉刃在其中不断挺动,带来一阵绵密的酸胀感。

不仅无法呼吸,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被顶得眼冒金星,喉咙火辣辣的,脑袋好像成了一个飞机杯,被人抓在手里随意使用。

他伸手拍了拍少年的大腿,想让对方慢一点,但雌穴马上被踩住了,对方拽着他的脑袋,以一副不容拒绝的姿态挺入,一边操他的嘴,一边玩弄他的雌穴。“舌头别停下来。”少年命令道。

“嗯……呃……”

他拍在少年大腿上的手下意识握紧,捏住了柔软的布料。

在几十下简单粗暴的抽插后,对方终于射了出来。浓郁的精液像高压水枪一样灌入喉管,有一些甚至从嘴角和鼻子里喷了出来,喉咙口阵阵抽搐,他下意识想吐,却被肉棒强行撑着,连咳嗽都做不到。

少年勾起嘴唇,幽深艳丽的眼睛里闪着光,看起来心情不错。对方默默欣赏了一会儿他狼狈的表情,然后才缓缓抽出肉棒,用手一点一点擦掉他脸上的眼泪和精液。“你还是现在这样比较可爱。”对方说。

他瘫坐在地上,身体一阵阵发软,只是被精液灌了一嘴,就条件反射一样高潮了。对方将他轻轻扶起来,带到了隔壁的房间。于是,他也顺从地脱下衣服,张开了双腿。

少年没有犹豫,滚烫的肉棒将穴道连同子宫一起贯穿,龟头在柔嫩的宫壁上不停顶弄。期待已久的欲望终于得到满足,他爽得浑身颤抖,下意识用小腿蹭了蹭对方的手。

“嗯……呃……啊……”

他胡乱叫嚷起来,嗓子在刚才被顶坏了,听起来低沉嘶哑,却带着一股勾人的媚态。少年摸了摸他的脑袋,笑眯眯地说:“你知道吗,你现在真的很乖,很可爱……”

“呜……啊……”

少年一边挺身操干,一边抽出他雌穴尿口里的银棒。他一阵哆嗦,红肿的尿口无法控制,排出一道透明的水柱。

“尿……嗯啊……尿出来了……呜……”

双腿被拉开到最大,大腿肌肉紧绷,他爽得浑身颤抖,瞳孔上翻,舌头掉了出来,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哈着气。

“很舒服吧?”

“嗯……呃……好……啊……”

他翻着白眼,胡乱叫着,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不过,我还是喜欢你现实里的样子,”少年继续说道,“又迟钝,又笨拙,又固执,又不通人情,还有点讨厌……那才是真正的你呀。”

他低下头,在加洛林脖子上咬了一口。对方吃痛,顿时“啊”了一声,然后可怜兮兮地盯着少年:“别……咬……”

梅菲斯特看着他,眼睛一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头又咬了一口。加洛林又“啊”了一声,眼里的情绪马上变成了气愤:“别咬了……很疼……!”

“哼,就咬你,”梅菲斯特磨了磨后槽牙,满脸不怀好意,“不行吗?”

“你……”

加洛林瞪了他一眼,然后迅速垂下眼睛,一副委屈又要忍耐的表情。梅菲斯特看着他肩膀上两个明晃晃的牙印,顿时满足了,嘴角上扬,露出个恶劣的笑容:“你是我的东西,咬你一下怎么了!”

梅菲斯特一直想在加洛林身上留下一些印记,一些象征所属权的痕迹,但一直没能成功。加洛林肤色黑,就算留下再多的吻痕和指痕也不明显,而且他恢复能力又好,没过多久就恢复了——除了不可修复的伤疤和烙印。

梅菲斯特当然不想伤害他,就算是在梦里也不想,所以只能过过嘴瘾了。

加洛林的肌肉久经锻炼,不仅柔韧q弹,而且口感极佳,梅菲斯特没事咬上两口,看着这人气呼呼的表情也挺挺好玩的。

不过,虽然好玩,但终究还是梦境,差不多也该结束了。

梅菲斯特低下头,这一次不是咬人,而是温柔地吻上了加洛林的嘴唇。他紧紧抱住对方颤抖的身体,狠狠挺动了几百下,然后终于在子宫深处释放了出来。

一吻结束,加洛林一双眼睛里懵懂又迷茫,显然是被操得神志不清了。梅菲斯特偏过头,亲了亲他的脸颊,然后说道:“程序终止。”

周围的景象微微一闪,然后迅速暗了下去,奢华的房间、家具、床单……一切都在消失,只有他们两人紧紧拥在一起,成了这个世界唯一的中心。

一个机械女声在空气中回荡:【程序已终止,请问您是否要保留梦境数据?】

“不用。”梅菲斯特说。

他想了想,又说:“那些照片和录像保留,其他的一律销毁。”

【好的。梦境中产生的图片和视频已为您上传私密账号,稍后您可以登陆云端查看……】

“知道了知道了,”梅菲斯特不耐烦地摆摆手,“快点让我们醒过来吧。”

加洛林缓缓睁开眼睛。

一圈柔和的光晕落下来,照亮了整个房间。一团艳红的影子在眼前晃动,见他睁开眼睛,马上咧开嘴,开心地说:“你醒啦!”

他眨了眨眼,很快清醒过来,梦境里的片段一个一个出现在眼前:卧底、身份暴露、拍照、录像,还有那些旖旎暧昧的日日夜夜……

他低吟一声,捂住了脸,脸上一片滚烫,胸口闷闷的,好像有一团阴云在里头翻滚。梅菲斯特见了,连忙凑过来,关切地问:“怎么了,你没事吧?”

加洛林想躲开,身体却一反常态,自然而然往对方身上凑,甚至还习惯性地蹭了蹭梅菲斯特的手。等到他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整个人都僵住了。怎么回事?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依赖对方了?

梅菲斯特倒是不介意,还一把抱住了加洛林,笑容灿烂得像收到了礼物的少女一样。“怎么了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他一边问,一边在加洛林身上蹭来蹭去,“没关系,多依赖一下我吧!”

加洛林不想和他说话,只是默默抽出手,把他从身上掰了下来。梅菲斯特撇撇嘴,说:“好冷淡啊。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明明在梦里那么喜欢我,怎么一出来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谁和你是夫妻!加洛林额角浮起一根青筋,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掀开被子,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马上沉下脸:“……梅菲斯特,你又做了什么?”

梅菲斯特挑眉:“你身上的衣服不是你自己脱的吗?我还帮你盖了被子呢……”

“……”

“你忘啦?一进房间,你就脱了衣服,然后让我快点……”梅菲斯特俏皮地眨了眨眼,“如果不是造梦仪,说不定我们现在早就在……”

眼看着话题开始往不利的方向偏移,加洛林连忙打断他:“……我睡了多久?”

“差不多一个小时吧。”

好快,加洛林心想,明明梦里过去了大半年,连孩子都生了下来,可现实里居然只过去了一个小时。

对了,孩子……

加洛林环顾四周,却什么也没找到。漆黑的造梦仪摆在桌角,细长的电线团成一团,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他收回视线,难免有些失望。那只是个梦,除了他和梅菲斯特,其他人都是假的,当然不可能出现在现实中。

想到这里,加洛林不禁垂下了脑袋。

他正在走神,耳朵上突然一痛,回过头,发现梅菲斯特舔了舔雪白的门齿,像使坏的猫一样看着他。加洛林摸了摸耳朵,上面果然多了一圈牙印,对方笑嘻嘻地说:“怎么,不开心吗?还想继续做梦?”

加洛林不想回答,只是皱眉道:“为什么又咬我……”

梅菲斯特眼球一转,言不由衷:“因为……因为我是一头食人鲨。”

“……”

什么乱七八糟的!

加洛林懒得理会他的胡言乱语,拿起衣服就走进了浴室。

银发男人坐在浴缸里,抱着双腿蜷缩成一团,温热的水流从头顶落下,撒在加洛林身上,短短的银发被打湿,软趴趴地贴在头皮上面,看起来就像一顶银色的头盔。

加洛林的后穴里仍然塞着拉珠,一截鲜红的狗尾巴飘在水面上,海藻一样微微摇摆。他本想把这东西拔出来,可手上刚一用力,身体就舍不得了,穴肉死乞白赖地吸着拉珠,怎么也不肯放它出去。

于是,他也鬼使神差地松了手,任由柔嫩的后穴裹着拉珠,按摩凸起的前列腺。光是后穴还不够,他一只手抱着双腿,另一只手又摸到了下面,勃起的阴茎,嫩红的蒂果,还有两片柔软的肉唇……

几乎是下意识地,加洛林像在梦里一样,熟练地捏住了阴蒂,可上面却一片光滑饱满,没有穿环,没有孔洞,连一点痕迹都没有。他像是被烫到了,马上收回了手。是啊,又不是在梦里,他当然不会有……

可为什么他的身体还这么淫乱?就像在梦里一样,没有男人的肉棒插着就坐立不安……

加洛林咬了咬牙,又羞又恼,他把这一笔账狠狠记在梅菲斯特身上,手指却诚实地探了下去,插入湿润的雌穴。

一根,两根……鲜红柔嫩的肉穴温柔地张开,很快就容纳了三根手指。

以前,只有梅菲斯特会这么玩他的穴,对方的手指又细又长,像竹节一样优美动人,又像蛇一样柔软灵动,不知道摸到了哪里,就能令加洛林张开嘴,吐出低哑的呻吟。

但是这一次,含进去的却是他自己的手指,修长、粗糙、宽厚、饱经风霜的手指,握过刀柄,挥过拳头,也扣动过扳机,上面带着一层薄茧,在穴内笨拙地搅动,抠挖。

加洛林还是第一次这么深入地探索自己的身体,粗粝的指尖触上敏感的软肉,让他眼神迷离,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嗯……”

他很快反应过来,把头深深埋在膝盖里,露出来的两只耳朵已经完全红了。

酒店的浴室是不透明的,不用担心被外面的人看见,但他还是觉得羞耻。如果被梅菲斯特听见了,肯定又要嘲笑他了……

想到这里,加洛林又有些气愤。他现在之所以会变成这副模样,不就是那家伙害得吗!

穴内的手指很快加到了四根,不知不觉间,加洛林的半个手掌都已经插到了雌穴里,咕叽咕叽地抽插起来。

这样不行,停下来……但是,好舒服,加洛林眯起眼睛,默默地想,而且,还不够,还要,更……更大……更粗暴的东西……

意识朦胧之际,梦境的最后一幕浮现在他脑海里:一根滚烫粗壮的性器狠狠操进他的口腔,蛮不讲理地挺入,侵占他的喉咙。大脑也像是被捅坏了一样,晕乎乎的,让他提不起反抗的念头,只能张着嘴舔着肉棒,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

一想到那一幕,加洛林就觉得受不了,耻得恨不得一头钻进地里。梦里的他总是格外诚实,格外大胆,同时,也格外淫乱,不仅热情地迎合梅菲斯特,最后居然还问了那种问题——“为什么?”

——“因为我乐意,我喜欢这么做,不行吗?”

——“为什么喜欢?”

——“没有为什么。你好烦啊,一定要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吗?”

加洛林捂住脸,深深地埋下了头。

好蠢,真好笑,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反正就算问了,也不可能得到答案的。

这只是一场游戏,他是玩具,而梅菲斯特是高高在上的玩家,无情地玩弄他,戏耍他,榨干他的最后一滴血液。梦境里那些温存和亲昵的举动只是一时兴起,等他变得破破烂烂,失去价值之后,对方就会毫不犹疑地抛弃他,去寻找下一个有趣的玩具。

他不该那么问的,这种问题只会将他的软弱和犹豫暴露出来,让对方更残忍地戏弄他。就像猫戏弄捕到的猎物一样,猎物越是挣扎,猫就越喜欢折磨猎物。

所以,只要他不挣扎,不反抗,安安心心做一根木头,一根又钝又硬又无趣的木头,梅菲斯特很快就会觉得无聊,然后抛弃他了吧。

两天后,坍缩的虫洞终于被修好了。

新闻报导出来的时候,加洛林正坐在沙发上发呆,而红发少年则趴在床上,对着一本杂志翻来翻去。

他身上仍旧套着那件橘红色的小熊睡衣,双腿翘起,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踝。加洛林实在看不下去,说:“你能不能穿件衣服。”

“衣服?”

梅菲斯特回过头,指了指身上的睡衣,似笑非笑,“这不就是衣服吗?”

“这又不是真正的衣服,”加洛林皱起眉,“这是你的……皮肤。”

“无所谓吧,”对方摆摆手,“人穿衣服无非有两种目的,一是遮羞,二是御寒。我的皮肤完全满足这两种条件,所以,这样完全没问题。”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加洛林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他喉头滚动,沉声道:“这样不行。”

他想了想,走到房间角落的一台机器前。这是光子造物机,能够瞬间制造出客人生活所需的一切物品。加洛林启动机器,说:“我要一件睡衣,和他身上那件一模一样的。”

机器闪烁了一下,很快就3d打印出了一件一模一样的橘红色睡衣。加洛林把衣服丢到床上,说:“穿上。”

对方睁大眼睛,突然笑了:“加洛林,这是送给我的礼物吗?”

“不是。”加洛林冷冷地说。

少年抽抽鼻子,作感激涕零状:“别不好意思,这明明就是送给我的嘛。好感动,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人送我礼物了……”

“并不是礼物。你快点穿上。”

梅菲斯特拿起衣服,套在身上:“正合身呢,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

“我不知道。是机器自动扫描的。”

“真的吗?”

“真的。”

“那你把头转过来。”

加洛林一转过头,一个柔软温热的东西就贴上他的嘴唇。他心说不好,连忙往后退,一只手臂却缠上他的脖子,把他往床上拽。

他一个不稳,瞬间就跌进了柔软的床单里,梅菲斯特一手环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探进上衣里,一边吻他,一边在他的胸口摸来摸去,然后精准地揪住了乳头,轻轻一捏——

“嗯……嗯……!”

他呻吟一声,身体不自觉扭了扭。梅菲斯特轻笑一声,大发慈悲放开了他的嘴,白皙的手掌缓缓往下,然后隔着裤子,一把握住了勃起的肉棒:“哎,硬了啊。”

“亲你一下你就硬了,有这么饥渴吗?”

加洛林没有回答。他现在整个人跨坐在梅菲斯特身上,四肢努力支撑着身体,要害还被对方握在手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从造梦仪里出来之后,梅菲斯特就没有碰过他了。两个人就像最普通的同伴一样,在酒店里住了两天,除了偶尔聊上两句,再也没有其他的互动。

如果放在以前,加洛林肯定会很高兴——梅菲斯特终于不缠着他了,真是好事一桩。但自从经历过那个荒谬淫靡的梦境之后,他的身体就变得越来越敏感了。

虽然之前加洛林也很敏感,可只要梅菲斯特不主动撩拨他,他都不会有感觉。人造人本来就没什么性欲,他们是为战斗而生的机器,脑子里除了战斗就是战斗,从来没有欲望的容身之地。

但是,现在,只要梅菲斯特不碰他,他就受不了。这两天时间里,加洛林借着洗澡的机会自慰了很多次,带着薄茧的手指插进雌穴,搅动湿润的媚肉,他把头埋在双腿间,拼命压抑着呻吟。

要达到高潮很容易,但要满足却很难。他高潮了很多次,可停下来的时候,却觉得心底空荡荡的,穴肉一缩一缩的,好像怎么也吃不饱一样。

加洛林对着镜子张开双腿,发现腿心的雌穴微微敞开,嫩红的穴肉翻了出来,任谁看了都会说这是婊子的骚穴,不知道被人操过多少次的下贱烂货。可实际上,从他认识梅菲斯特开始,也只过去了几天而已。

短短几天时间,就被操成了这样,只能说明自己就是天生的婊子。

加洛林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渐渐沉下了脸。他突然抬起手,对着雌穴狠狠扇了下去,“啪”的一声脆响,两片肉唇歪斜,穴肉一片滚烫,他呜咽一声,软下了腰。

他想惩罚这具不听话的身体,想把欲望扇灭,结果反而变成了奖励。他的手劲不小,可疼痛依然转化成了快感,半软的肉棒一下子挺了起来,直直地指着镜面,仿佛在嘲讽他的懦弱一般。

好……好恶心。

梅菲斯特肯定也知道了,毕竟,那根狗尾巴还插在他的屁股里。但对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就连碰也没碰过他一下,明显是在故意吊着他。

他知道,梅菲斯特在等他主动。就像在梦境里的每一个夜晚,他都会主动贴上去,不知羞耻地索求对方的温暖。

加洛林不想这样,所以一直都在忍耐。他向来很擅长忍耐,就算下面湿得滴水,表面上仍然能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可是现在,梅菲斯特吻了他,然后又摸了他,他辛辛苦苦维持起来的伪装一下子就破掉了。他的乳头挺了起来,两天没有吸奶了,奶子又酸又涨,恨不得被人狠狠掐捏揉拽,捧着乳头用力吸一口……

他的肉棒硬得厉害,没有尿道棒堵住,铃口一片湿润,好像随时都能不知是尿还是精的液体,加洛林只能夹紧肚子,强忍射精的欲望。雌穴也湿了,里面又热又痒,完好无损的阴蒂充血挺立,像一朵稚嫩无邪的花苞,好奇朝外面探着头。

以前在梦里的时候,他的阴蒂上面还穿着环,连着一条细长的银链。梅菲斯特只要拽一拽链子,他就浑身发软,穴里又酸又痒,然后忍不住跪在地上,无声地失禁了。

即使从梦境出来,那种感觉还是如影随形,阴蒂上沉甸甸的,仿佛有一根看不见的锁链勾在上面,不断拉动他的神经。

他觉得愤怒,但又不可抑制地感到兴奋,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把他逼疯了。所以,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吻,他就勃起了,这具身体太需要梅菲斯特的触碰了。

阴茎被人握在掌中,技巧性地揉捏着,纤细的指尖掐着龟头,把铃口挤成一条细缝。加洛林明明穿着衣服,可在梅菲斯特面前,他就像赤身裸体一样,没有任何秘密,身上的所有敏感点都被对方掌控,根本避无可避。

“等等……”

他喘着气,做着最后的挣扎。梅菲斯特歪了歪头:“不要?可你都憋了两天了,已经忍不住了吧?”

“嗯……不……”

对方偏过头,在他嘴角亲了一下:“乖,把裤子脱了。”

“……”

他僵了僵,伸手解开了腰带,随后是长裤。布料缓缓褪下,露出一双笔直挺拔的长腿,包裹着阴茎的平角裤顶端已经微微湿润,晕开一片暗色。

“这裤子不能穿了啊,”梅菲斯特露出遗憾的表情,加洛林却没错过他眼中恶劣的笑意,“不管穿什么都会被你弄湿呢。要不就别穿了,光着屁股吧?反正,都是要被我操的嘛……”

少年捏着龟头,不轻不重地掐了掐,引得男人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他用手抵着内裤边缘,慢慢脱了下来,一根深红的肉棒很快弹出,带着一条晶莹的水液。

但梅菲斯特却没继续揉他的肉棒,反而伸手摸到了后面。对方抓住了他的狗尾巴,往外拽了拽,然后问道:“你不会一直塞着这个吧?”

他点点头,梅菲斯特顿时喜笑颜开:“真乖!那么,我该怎么奖励你呢?”

“拔……拔出来……”

“拔出来,然后呢?”梅菲斯特的手指在穴口处流连,“想要我插进去吗,嗯?”

“不……只要拔出来……就……行了……”

“真的吗?总觉得你不是真心的呢。”

“快点……嗯……!”

话音刚落,尾巴就被大力拽住,“咕叽”一下猛地抽出。一颗颗拉珠飞快地磨过前列腺,加洛林身体一软,双腿再也支撑不住,直接一屁股坐到了梅菲斯特身上,一大摊淫水飞出,晕湿了少年的睡衣。

“看,你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梅菲斯特叹了口气,“你要怎么赔我啊?”

加洛林的嘴唇颤抖两下,然后哑声道:“赔……赔什么……本来就是……我买的衣服……”

梅菲斯特动作一顿,然后突然哈哈大笑。“你,你真的是……”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时候不是应该说‘对不起,主人,我错了,请您惩罚我’吗?”

“……”

“我还以为你会像以前一样沉默呢,没想到……哈哈哈哈!”梅菲斯特一把抱住加洛林的脑袋,揉了揉短硬的银发,“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加洛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爱?谁会觉得一个身高一米八九,体重一百六十公斤的男人可爱啊!被一个外表看起来十六七岁的少年一口一个“乖狗狗”就够丢脸的了,现在居然连“可爱”都出来了……

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不想回答,于是只能低下头,假装没听见。

梅菲斯特笑够了,又亲昵地凑过来,叼着他的耳垂又吸又吮,发出响亮的水声。“来,自慰给我看。”梅菲斯特说。

“……”

“怎么,你不是每天都在做的吗?”

加洛林猛地抬起头,看向对方的眼睛,却只看到一片了然。他心下一沉——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梅菲斯特。

他缓缓起身,一只手撑着身体,一只手握住充血的肉棒,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膝盖处,要脱不脱的,限制了他的行动。梅菲斯特的视线往下飘,然后落到了他的腿心。“掰开。”对方命令道。

放在以前,这种话只会让加洛林抗拒,但是现在,他却越来越习惯梅菲斯特的命令了。

加洛林把撑着身体的那只手收回来,往下摸到了腿心处的穴口,两根手指按在唇肉上,缓缓分开,将嫩红的穴肉展现在少年面前。

梅菲斯特面不改色,瞳孔却悄悄加深了,像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紧紧盯着翕动的穴口。加洛林插进一根手指,一边撸动肉棒,一边在雌穴中搅动。“啊……嗯……”

“加洛林,你平时都是这样自慰的吗?”少年挑眉,“人造人的身体真方便啊,能同时刺激两个器官,高潮的时候肯定很爽吧!”

“呜……呃……”

“好熟练啊,你是不是经常这么玩?”

“没……没有……只有……这两天……”

“真的吗?”

“真的……”

梅菲斯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突然冷了下来。在对方冰冷的注视下,加洛林变得不知所措起来,他下意识解释道:“只有这两天……才经常……自慰……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

说到这里,加洛林不禁有些生气,声音不自觉拔高了:“还不都是因为你……!”

以前他也是有自慰过的,只不过从来没有碰过下面的穴。直到遇到梅菲斯特之后,他才逐渐觉醒了雌穴的快感。

少年幽幽地看着他,一头铺散在床头,在灯光下闪着金红色的光泽。他突然展颜一笑,脸上的冰冷瞬间烟消云散了:“好嘛,我知道了。”

看着对方的笑容,加洛林突然有种逃过一劫的错觉。还没等他想明白,两只乳头就被捏住了,梅菲斯特说:“啊,说起来,这两天都没给你挤奶呢。”

“嗯……是……”

“涨得很难受吧?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呢。”

深色的乳肉被雪白的手掌包裹,乳头被狠狠拧了一下,加洛林“啊”地一声,腰窝一酥,顿时软了下来。

身体没了手臂的支撑,直接倒到了梅菲斯特怀里,柔软的奶子“啪”的一下甩在少年脸上,正好撞了个满怀。

加洛林惊慌失措,正想爬起来,一只手突然环住他的腰,把他牢牢固定在床上。“哇,”梅菲斯特从两只奶子里抬起头,眼睛大大地睁着,故作惊讶道,“好主动啊。”

“不是……!我是不小心的!啊……!”

乳房被咬了一口,加洛林痛呼一声,低头就看见梅菲斯特叼着一块乳肉细细磨动,烙下一圈醒目的牙印。

“别咬……痛……”

加洛林扭着身体挣扎,却只是把奶子按在少年胸口处蹭来蹭去,就像是他主动贴上去发骚勾引一样。

梅菲斯特的体温很高,牛奶一样的皮肤白皙光滑,看起来柔软细嫩,不堪一击的样子,实际上却异常坚韧。加洛林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只觉得自己好像在蹭一块有温度的大理石板,乳头很快蹭得充血肿胀,石头一样立了起来。

他的肉棒被夹在两具身体中,被这么一磨,马上就到了高潮的边缘,龟头不断溢出透明的腺液,铃口一张一合,极力忍住射精的欲望。“梅菲斯特……”他开口道,“不行了……我想……射……”

“好快啊。我还没插进去呢。”

“呜……”男人抖了抖,“你能不能、放开我……我……要出来了……”

“直接射出来就好了啊。”

他张了张嘴,有些难以启齿:“不是,那个……我不知道……会不会跟着……尿出来……”

“那就尿出来呗,你以前不是也经常这样吗。”

“不行……如果这次……是尿……会、会弄脏你的……睡衣……”

梅菲斯特愣了一下,下意识说道:“只是一件睡衣而已,弄脏了再做——”

但在他看到加洛林的表情后,突然反应过来,马上闭嘴了。

加洛林的表情,明显就是……

……不会吧,这人不会真把睡衣当成一件礼物了吧?

梅菲斯特眨了眨眼,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他虽然嘴上说睡衣是礼物,但那只是个玩笑,并没有真的那样认为。加洛林那么讨厌他,根本不可能送他礼物,只是刚才实在看不过去,才给了他一件睡衣穿。

可是,看加洛林的样子,这人好像真把睡衣当成礼物了……

梅菲斯特睁大眼睛,不存在的大脑飞速运转起来。

对了,“衣服”不仅有遮羞和御寒的作用,同时也具有一定的社会功能。就像主人会给心爱的宠物穿上衣服一样,特定的服装代表了联系感和认同感,主人肯定是把宠物当成了家人,所以才会给宠物穿衣服……

啊,所以说,加洛林是潜意识里把他当做家人了吗?

想到这里,梅菲斯特突然心头一动。

回想一下,他最开始出现在加洛林面前的时候是一团肉块,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人类;后面虽然有了人形,但在加洛林看来,他就是一个怪物。

所以之前,加洛林从来没问过衣服的问题——怪物当然是不需要穿衣服的啊。

反正他能用身体的一部分变出衣服,也没什么不方便的。

可是现在,这人怎么又关心起他的衣服了?

不会吧,不会是因为在梦境里的那大半年……加洛林开始对他有感情了吧?

一想到这种可能,梅菲斯特的胸口就一片滚烫,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一样——明明这个器官只是捏出来做做样子,平时根本不会跳动的。

完蛋了,梅菲斯特眨了眨眼,紧紧盯着眼前的银发男人。

他知道不可能,就算加洛林会对他有感情,也不可能这么快……

可是……

不行,忍不住了,好想把这个人吃掉,一口吞下去,把他放在肚子里,一点一点描绘他的形状,舔舐他,弄坏他……

一瞬间,各种阴暗暴虐的情绪疯狂滋生,令少年完美的面容微微扭曲,如同融化的蜡烛一般。但加洛林一抬眼,他就像没事人一样,甜甜地笑了起来:“嗯,你说得对,如果弄脏了,我就没衣服穿了呢。”

他话音一转:“那把你的鸡巴堵住吧。”

“那把你的鸡巴堵住吧。”梅菲斯特说。

他脸上还带着甜美的笑容,好像说的是什么稀松平常的话语,而不是这么残忍的句子。

加洛林喉头滚动,咽了口唾沫:“我……”

没等他说完,梅菲斯特就打断了他的话。“反正这种玩法你也很熟悉了,”少年伸出手指,弹了弹肉棒,加洛林闷哼一声,“看吧,鸡巴一直在流水呢,它也想被插哦。”

梅菲斯特拿起一旁的狗尾拉珠,那东西刚被拔出来,上面湿淋淋的,还沾着加洛林的体液。梅菲斯特一拿到手,那东西迅速变幻形状,变成了一根细长弯曲的尿道棒。他把尿道棒放在加洛林眼前,说:“自己插进去。”

加洛林脸上白了白。

抗拒当然是没用的。他不情不愿地接过东西,然后一手握着肉棒,一手拿着尿道棒,对准顶端的小口慢慢插了进去。

那东西是热的,还带着他的体温,也带着梅菲斯特的体温。他的肉棒一片湿润,几乎没什么阻碍就插了进去,媚肉紧紧绞着尿道棒痉挛,仿佛承受不了一样。加洛林狠下心,直接一插到底,尿道棒重重顶上前列腺,顶得他浑身一激灵,差点就潮吹了。

他握着肉棒,不知道是痛还是爽的,浑身的肌肉都哆嗦起来,一双银色的眼睛开开合合,里面已经蓄了一小弯晶莹的泪水,却没有轻易落下来,反而顽强地嵌在眼底,看起来颇有些固执的味道。

梅菲斯特看着他,只觉得心脏跳得越来越快,一股强烈的欲望从喉咙口缓缓探出,伸向面前的银发男人。他的手指深深陷入床垫中,指尖开始融化,变成了鲜红的触须。

不行,克制住,不能变成欲望的俘虏。不能总是抱着玩耍的心态……如果想得到真正的爱,达到最完美的结局,就必须认真起来,要忍耐,要压抑,至少,要维持人形的姿态……

梅菲斯特张开嘴,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把呼之欲出的暴戾想法硬生生按了回去。他猛地抽回手,手指末端已经恢复成了平时的模样。于是他脱下睡衣放到一旁,然后对着加洛林勾勾手指:“过来。”

银发男人沉默地爬了过来,低眉顺眼的样子真的很像一只小狗——不过,是夹着尾巴的。梅菲斯特摸了摸他的脑袋,说:“自己坐上来,能做到吗?”

“……”

加洛林没有回答,眼神往他下体瞟了瞟,然后又飞快地移到了其他地方。梅菲斯特知道,加洛林不好意思了。他没有戳穿,只是笑了笑,说道:“你自己决定要操哪个洞吧。”

“……”

加洛林看了看他的脸,又垂下去看了一眼他的肉棒,然后缓缓抬起了屁股。

他四肢修长,一身肌肉块垒分明,线条流畅,漂亮得都能去做男士内衣裤的模特,偏偏一对奶子又大又满,圆溜溜地挂在胸口,硕果般的乳头鲜红诱人,随着身体的动作微微晃动,为他增添了几分清纯的色情感。

笔直有力的大腿根部,却出现了一口艳红糜烂的肉穴,此时正不断收缩着,接近了少年硕大的性器,两瓣肉唇微微张开,像一张娇艳的小嘴,含着龟头轻轻吮吸。

毫不意外地,加洛林选择用肉棒操雌穴,梅菲斯特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唔……”

加洛林沉下屁股,雌穴被肉棒捅得往里陷,一点一点吃下这根惊人的巨物。越是往下,他的腿部肌肉就绷得越紧,才吃下一半的肉棒,大腿就绷成了一条直线,巧克力色的肌肉微微颤抖,眼看是坐不下去了。

加洛林抬了抬眼,下意识想求助,又不好意思开口,嘴唇抿成一条线,露出隐忍又苦恼的表情,梅菲斯特看在眼里,居然品出了一丝楚楚可怜的味道。

“怎么了?”

男人别开眼:“……大腿……有点酸……”

“要我帮忙吗?”

“不用……”加洛林小声说。

想到上一次被梅菲斯特“帮忙”的时候,对方把半个手掌都插进雌穴里,强行拓开子宫口,把卵排了出来。梅菲斯特的动作很小心,也没有伤到他,可加洛林还是觉得难以启齿。

他就是不想被梅菲斯特帮助,况且,这些困境本来就是对方造成的。他才不想对罪魁祸首感激涕零。

虽然,在这个人面前,他早就没什么自尊可言了,但他还是不想被帮助。

不过,感觉梅菲斯特最近好像变了,以前总是满嘴怪话,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这几天却,有点……

“在想什么?你一直僵着没动哦。”

屁股上突然多出了一只手,揪住臀肉用力揉捏变形。加洛林的意识迅速回笼:“没有……”

他抬起头,迎上梅菲斯特似笑非笑的表情。“哈哈,不会是在想我吧,”少年的眼睛亮晶晶的,“我就在你面前,想说什么直接告诉我嘛……”

“……我没有。”

加洛林咬咬牙,继续往下坐,肉棒顶端衔着一点红光,在空中上下摇摆。才进去一半,梅菲斯特就顶到了他的子宫口,宫颈一圈软肉被磨得瘙痒难忍,快感不断滋生,让他的身体越来越无力。

好想射……

忍着强烈的快感,他继续往下坐,饱满的臀肉颤颤巍巍,终于把肉棒吃到了底,硕大的龟头捅开宫口,填满了整个子宫,软嫩的肉腔被顶得上移了几公分,几乎压到了胃部。

加洛林低下头,看着肚子上突起的弧度,重重地喘了口气。好深,好恐怖,如果是个稍微瘦小一点的人,恐怕肚子都要被捅穿了吧。

想射……好想尿……膀胱又被压到了……

他眼神迷离,一颗汗珠顺着额角流下,砸在梅菲斯特胸口。少年看着他,眼睛里似乎翻滚着什么,然后一把抓住他的脖子,把他高大的身体扯了下来,一对柔软的嘴唇急切地贴过来,吻上加洛林的嘴。

这个吻又重又急,像是要把他吃掉一样,加洛林艰难地应付,连气都喘不上来。等到对方终于结束之后,他的舌头和嘴唇都一片麻木,不用看都知道,肯定已经肿了。

下一刻,他的腰被掐住了,白皙的手指深深陷入肌肉中,将他高高抬起,又重重按下,肉棒狠狠贯穿雌穴,捣出一阵水声,将结合处弄得一片湿热。“呜……!”加洛林摇头,“等……等……”

话还没说出口,他的嘴巴又被封住了,梅菲斯特咬着他的嘴唇,用舌头去舔他的上颚,另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一点一点,用力从头撸到底。

肉棒里还插着尿道棒,梅菲斯特又故意用了点力,尿穴含着细棒摩擦起来,几乎要被捏成弯曲的形状了。加洛林头皮发麻,又酸又怕,总觉得鸡巴要被捏坏了。“等……等……!”趁着换气的关口,他连忙叫道,“别……撸了……啊……!”

话音未落,肉棒就被捏了一下,少年的拇指按着尿道棒突出的顶端,突然用力往下一摁!

“咿……!”

男人的身体猛地一跳,四肢紧绷,青筋浮起,小腹肌肉剧烈抽搐。前列腺隔着肌肉被尿道棒狠狠捅了一下,瞬间就高潮了,肉棒疯狂弹动起来,却被牢牢锁死,只能吐出几滴清液;雌穴则拼命收缩,一大股淫液从穴口喷出,浇在梅菲斯特的肉棒上,令他的眼神不自觉幽暗了几分。

“呜……呜……呃……”

加洛林弓起腰,高大的身体缩成一团,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你……明明说……让我……自己来……”

“加洛林,你老是慢吞吞的,我实在忍不住了嘛。”

“嗯……太深了……肚子……好烫……呜呜……鸡巴要……插坏了……坏了……啊……”

“可你也很爽吧?都流了这么多水呢。”

“啊……呜……”

“舒服吗?”

“……”

“那就是不舒服了?”

加洛林闭了闭眼,嘴唇翕动,一副勉强的表情:“舒服……”

电话接通的时候,阿斯莫德正在另一个星系出差,或者说,是远征。

他很喜欢打仗,发动了不少对外战争,光是我知道的就有七场战争,每一次都是大获全胜。他讨厌人类,却热衷于战争,他把这叫做“征服者的游戏”——“作为统治者,我必须不断扩张领土,壮大我的文明,保护我的人民。”他理所当然地说。

我知道,这些不过是借口,他真正喜欢的是杀戮,是破坏,是毁灭。什么样的保护要以侵犯他人作为前提?不过是为了私欲罢了。

阿斯莫德是个骗子,总是能想出各种冠冕堂皇的借口去实现他的欲望。在这一点上,他和人类就很像——明明是看上了别人的资源,偏偏要找一些“宗教”、“正义”、“我方士兵在你方领土上失踪了”之类的借口去发动战争。阿斯莫德虽然讨厌人类,却不知不觉沾染上了人类的恶习呢。

如果我想杀一个人,想毁灭什么东西,我绝对不会找任何理由。

扯远了,总之,打完电话后,阿斯莫德替我处理好了一切。安达利尔的死被伪装成了一场事故——某个雾霭天,她走在路上,被一个眼神不好的司机撞翻了。反正电视上是这么说的。

我没有太在意。她死后,学校给我放了一周的假,我窝在家里看书,从《宇宙哲学史》到《欧亚利大帝艳情史》,从正儿八经的论文到狗血地摊文学,看了个昏天黑地。

我对书没什么要求,只要写得好都会看。看到最后一天的时候,我终于看累了,决定出去走走。

算算时间,阿斯莫德也该回来了。

我们住着的宅子很宽敞,很豪华,很符合阿斯莫德的身份。这样的房子当然是有密室的:客厅有个开关,只要按下去,左边的书架就会移开,露出一截长长的台阶。台阶下连着一间大得惊人的房间,那是阿斯莫德的训练室,每次他远征回来,都会待在训练室里好几个小时。

当然了,说是训练室,我更愿意叫做“?阿斯莫德哥哥的快乐时光?”。毕竟我之前也说了,阿斯莫德是个杀戮狂,那么,能让他快乐的东西是什么,就显而易见了。

我顺着长长的台阶走了下去,没过多久,就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走到底下的时候,最后几节台阶已经被鲜血淹没了。我皱起鼻子,没有继续走下去。我不想弄脏睡衣。

阿斯莫德站在血海中,没有维持人形,而是变成了一头高大恐怖、触手虬结的怪物。他一把撕开了一个男人的身体,将对方的手臂塞进嘴里咀嚼。我看着他,问:“他们是什么人?”

“异教徒,反叛者,”阿斯莫德头也不抬不过他这个样子,我也看不出哪里是他的头,“他们不认同我发起的战争,觉得那是在浪费钱和生命。”

不认同也很正常吧。他们说得对,你就是在浪费钱和生命满足自己的杀戮欲。

但是——

“还有人会不认同你?你不是一声令下,他们就连心都会掏出来献给你吗?”我说。

天地可鉴,这话听起来阴阳怪气,可我绝对没有任何一点嘲讽的意思。但阿斯莫德还是顿了顿,说:“因为他们的精神结构和大部分人类不同,他们不受我的影响,拥有自己的想法。”

“喔,还有这种人啊?”

“嗯。近几年逐渐出现了,这大概是一种变异种吧。”

“大概?你也不清楚吗?”

“无所谓,我对他们没兴趣,”阿斯莫德淡淡地说,“反正,这样的变异种出现再多都没有用,肉体凡胎的人类对我造不成威胁。”

说得也是。

我向下看去,几十具,甚至几百具身躯伏在血海中,早就失去了生命,只是像海藻一样,随着血海的波动而微微摇摆,简直就像恐怖片里的场景一样。

我不愿意看到这种场景,因为我还是比较喜欢人类的,就像爱狗人士不愿意看见狗狗被虐待、被残杀一样。所以我一般很少来这里。

不过,我没法阻止阿斯莫德,我们各自继承了父亲一半的血,是同等的怪物。阿斯莫德想做什么,我没法阻止,但我想做的事,阿斯莫德也没法阻止。

“哦,”我点点头,“你一会儿还吃晚饭吗?”

“不用。”

我想了想,说:“谢谢你,帮我处理了安达利尔的事情。”

“不用客气,”阿斯莫德说,“我们是兄弟吧。”

他从角落里又拖出一个人——活生生的,还一脸崩溃表情的男人。那个男人尖叫起来,阿斯莫德一爪撕开男人的肚子,各种内脏立刻掉了出来,他一把捞住,飞快地塞进了嘴里。

伴随着男人声嘶力竭的尖叫,阿斯莫德愉快地咀嚼起来,然后突然问:“难过吗?”

“什么?”

“你的未婚妻死了。”

我很想回答“有一点”,但是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地说:“没有。”

“是吗?你之前和她那么要好,我还以为你爱上她了。”

“我也是这么认为。结果还是没有呢。”

“是啊,只是在浪费时间,”阿斯莫德撕开男人的喉咙,凄惨的尖叫声立刻停止了,他慢条斯理地说,“为什么要和这种低分生物谈情说爱,难道你很缺爱吗?”

“缺爱?”我被他逗笑了,“哈哈,难道想谈恋爱就代表缺爱吗?”

“难道不是吗?而且,不是有我爱着你吗?”

“哥哥,我想要的不是你那种爱,”我说,“是山盟海誓、浓情蜜意,没了对方就活不下去的那种。”

“有区别吗?我没了你也一样活不下去。”

“真的吗?我不信。”

闻言,阿斯莫德回过头,凉凉地看着我。

他和我完全不一样。我很擅长模仿人类,包括眼神、表情,动作,呼吸、心跳……甚至肌肉和内脏都高度相似。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我和人类的区别。

但阿斯莫德不同,他只是做了一个人类的漂亮壳子,没有表情,没有肌肉动作,光从脸上很难看出他的想法。面对他的时候,我总觉得像在面对一条鱼——鱼没有表情,也不会说话,实在很难搞懂。

和他比起来,我是有点过分活泼了。

他看了我很久,突然笑了:“这都被你发现了?你最近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哇,好冷淡的反应。我还以为他会像电视剧里演的妈妈一样,一个熊抱抱住我,哭哭啼啼地说:“怎么可能呢宝贝!妈妈最爱你了,没有你妈妈就活不下去了,你怎么能这么想,是不是妈妈平时工作忙,忽视了你的感受”……

不对,话题歪了啊,我好不容易下来一次,只是想问阿斯莫德一件事。

于是,我开口道:“阿斯莫德,告诉我,我们到底是什么?”

很久之前我就想问了,我们到底是什么?我的意思是,我知道自己是怪物,可到底是哪种怪物?

经历过安达利尔的事情后,我终于意识到,我们家也许真的有点嗜血残杀的基因。我是个未婚妻在眼前剖胸自杀也毫无波澜的怪物,我的哥哥是杀戮狂,而我的父亲……好吧,我虽然没有见过他,但根据我的记忆来看,他好像也是虐待狂。

我继承了父亲的血,所以,也能看到父亲的记忆。不过,只有一点点,父亲似乎不愿意让我看到他的记忆,我想阿斯莫德肯定能够看到更多。

对我们来说,血液承载了一切,记忆、情感、性格……甚至灵魂。通过相同的血,我和阿斯莫德的精神世界连接在一起,所以能感觉到他的情绪。

但是,也只能模模糊糊地感觉到。阿斯莫德不喜欢我窥伺他的精神,所以我一般不这么做。况且,他比我年长,在精神这方面比我熟练得多。如果他想关闭自己的精神世界,我是绝对进不去的。

唉,他就是这样,一个喜欢伪装又常常自闭的敏感变态杀戮狂,总是疑神疑鬼的,觉得别人想窥伺他的内心……如果他不是我哥的话,我绝对不会和这种人说一句话。

没办法,谁让他是我哥呢。

“……我们到底是什么?”

阿斯莫德重复了一遍,那张恐怖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一丝笑意:“啧啧,这是怎么了,你居然有闲心关心起‘我们’了?”

我翻了个白眼。

“以前你不是在和人类厮混,就是在玩闹。居然还去医学院上学,你觉得我们需要学习吗?之前我让你别和人类走得太近,你还……”

“你好啰嗦啊,”我打断他的话,“直接告诉我答案就行了。”

阿斯莫德瞥了我一眼,然后变回了人形。“我们是怪物,”他优雅地舔着手指,说,“你知道‘巴塞欧星’吗?”

我当然知道。“巴塞欧”在古代语里是“,祖先”的意思,所以,“巴塞欧星”也就是我们的母星,是文明最初的发源地。

据说,几百万年前,我们这个文明的祖先就居住在巴塞欧星上。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故,巴塞欧星变得无法居住,人类才转移到了其他星球上。也是因为这个契机,人类的科技飞速发展,进而开启了现在的星际远征时代。

“两千多年前,我们的父亲还是一名人类,”阿斯莫德说,“那时候的科技还不像现在这么发达,人类无知又孱弱,甚至对自己的母星都不太了解。为了了解母星的基本结构,人类决定往地下深挖,直到挖到星球的核心为止。”

我说:“这很简单,随便派个巨神装甲下去,几个小时就搞定了吧。你远征的时候不是经常这么干吗,把人家星球的资源挖干净就跑了。”

阿斯莫德微微一笑:“那个年代可没有巨神装甲,挖地大多靠机器,有的时候甚至要动用人力,很辛苦的。”

他继续说道:“挖掘工作持续了十几年,越是往后越不好挖。父亲那时候刚刚毕业,一腔热血投入到这项工作中,但持续了几年,很快就厌烦了。”

正常。挖地嘛,这么枯燥的工作谁爱干。

“不过,越往下挖,下面的结构越不对劲了。之前有科学家推测,巴塞欧星的结构大致分为三层,地壳、地幔和地核。但等到挖下去之后才发现,不是这样的。”

我大概猜到了。

“机器穿过地壳和地幔,终于到达了地核,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头骇人的巨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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