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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和初,予罢校书郎,与元微之将应制举,退居于上都华阳观。”

——白居易《策林·序》

静夜闲风,月凉如水,清冷的月辉泄入窗牗,描得床上交缠的两具胴体近似写意。

只见一张樱桃小口拼命吃着一根狰狞的肉茎,狰狞的肉茎上青筋虬结,粗如婴儿小臂,硕大的龟头被小嘴堪堪裹住,细细地吃着,嘴边流下的淫丝淌入玉颈上,渐渐聚在锁骨里,此时此景,分外淫靡。

“唔……”白居易艰难地吞吐着元稹的性器,可这肉茎大得可怕,他张大了嘴也才吃下半截,冠头已经抵在他的咽喉处,正泌出细细的清液。

他一边吞咽着,一边又用手抚摸着露在外面的柱身。从下往上摸去,那两个鼓得可怕的囊袋装满了精液,在白居易手中跳动。未及白居易服侍,元稹便抓起他的手在囊袋上抚弄。

元稹的动作很快,白居易小嘴也不禁将肉茎含住又吐出,很快地他适应不了元稹的速度,肉茎捅得嗓子痛,眼尾渐渐红了起来,带着水雾看着元稹。

玉骨雪肌,水眸脉脉,元稹只觉一股热气直冲进他胯下,他直接抓住白居易的头,下一瞬大肉茎就在他嘴里横冲直撞,霸道无比,就好像要将这张小嘴捅穿一般。

抽插之间,嘴里流传的淫液已在床上聚了一汪,大肉茎狠狠地捅了百十次后突然猛地抽出来,一声巨大的“啵”响,那浓白温凉的精液就射了白居易一脸,身子上还有淅沥的白精。

白居易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元稹翻了身子,一根粗糙的异物直插进他的后穴。

“啊……”

后穴初破,痛得白居易直弓起身子。他拼命挣扎踢打,却被元稹狠狠掐住腰,下一瞬便有其他的异物闯进他的身体。

温凉的流体,却浇得他肉穴像火烧一般。甬道里的壁肉不断紧缩,却被挤进来的葡萄插直。

“呜呜呜……微之,饶了我……”

元稹却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乐天,这算不算是另一种体会呢?”

近来葡萄丰收,华阳观里也栽了几棵葡萄树。一串串长长的葡萄垂在空中,绿叶掩映,果实颗颗饱满晶莹,皮薄如紫绡,又入口甘而不腻、酸而不脆、冷而不寒,这来自西域的东西倒是令人十分钟爱,白居易也不例外。他趁着闲暇时间摘下一筐来洗净,等吃得差不多,又看向窗外的葡萄,道:

“微之,你想喝葡萄酒吗?”

正在看书的元稹抬起头来,看他这期待的模样,笑着道:“你想喝?”

白居易点头,“反正我们这里的葡萄也很多,吃怕是吃不完了,不如酿成葡萄酒,待冬天时就能取出来喝了。”说着,白居易又叹了口气,道:“只是这工艺十分麻烦,我也没做过。”

元稹勾唇一笑:“我教你个简单的。”

——“啊……元微之,你骗人!”

白居易被欺负得狠了,搭在元稹腰间的双腿颤颤巍巍,使劲挣扎,想要逃脱元稹的桎梏。元稹却不如他的意,这人生得冶艳,眼角下缀着一颗小痣,半张脸又沉浸在月色之中,更显得这张脸昳丽无比。可他的动作却不这般昳丽,随着最后一颗葡萄挤进去他的手便跟着插进去。愈插愈快,带出的淫水染着淡紫的颜色。

等肉穴被开拓地差不多,元稹又拿过床上放着的另一样东西,一个状如蚕豆的小球。

白居易见了,道:“这是什么东西?”

“勉子铃,书上说它用于房事可使佳人心颤,惯能助肾威风。”

话音刚落,白居易立即就惊得推了推元稹的双臂,大骇道:“你不会要给我用吧?”

元稹没有回答,另一只手的手指却在肉穴里抠挖,葡萄籽在甬道里翻滚,挠得白居易穴里瘙痒无比,他本就被情欲折磨得神志不甚清醒,如今实在难耐,恨不得有一根坚硬的棒子来缓解肉穴里的瘙痒,他不禁抬起肉臀怼到元稹胯下。

元稹胯下之物一直挺立着,前端泌出的淫液染上了那朵玫红的花蕊,可就算这样,他也没想深入的意向。

“嗯……”

元稹抠挖干净,就将勉子铃塞进那开开合合的肉穴里。勉子铃小而精巧,在肉穴的紧缩下挤进了深处,接着一根粗长胀紫的肉茎插了进来。

“啊哈……微之……”白居易的腿被元稹抬在肩上,大肉茎在他体内抽插。进进出出之间,带出的淫水溅在二人身下散乱的衣服上,绽放出一朵朵小花。

勉子铃在肉穴里,随着肉茎的顶弄而深入,直碾得肉壁酸麻无比,白居易只觉欲仙欲死。嘴巴不禁微张,吐出小舌来缓解自己的窒息。白玉似的胴体上浮出一抹粉色,他已经被元稹肏熟了。

“微之!……”一声破碎的声音被元稹压在唇齿之间,他吻着白居易的唇,又一边抱起白居易,让他双腿卡在他跨下,而他捧着那对肉臀边走边插。随着走动,肉茎时而插进最深处,时而擦过某点,爽得白居易绷直双腿,一双白玉足舒爽得不断蜷缩。

元稹便知这是他的爽点,于是将在他抵在墙上,肉茎只往那一处插去,速度愈来愈快,几乎只看见肉茎的残影。如打桩机一般,插得白居易的性器直直射出好几次精液来。淅沥的精液浇在二人交合处,而被进出快得不可思议的大肉茎打出白沫来。

“呜呜呜……慢一点……啊哈啊哈……嗯呜……”

这声音过于淫靡,听得元稹分出一只手插进那小嘴里,学着肉茎也在小嘴里抽插。两个洞的抽插频率很快地便合在一起,半明半昧的房屋里尽是肉体击撞出来的“啪啪”声与细碎的泣吟……

春夜里花香甚浓,梨花簌簌而下,打在石桌藤椅上,如霜的月辉落在院中饮酒的二人身上,惹得一身清冷。

“……美人醉灯下,左右流横波。王孙醉床上,颠倒眠绮罗。君今劝我醉,劝醉意如何?”元稹单手支额,一手捏着酒盏,眸若黑曜,笑意宛然。

白居易自喉咙里发出一声笑来,犹如昆仑玉碎,他挑眉反问:“举目非不见,不醉欲如何?”

元稹却是摇头,撑起微微摇晃的身子走到白居易面前,俯身道:“乐天既要我醉,稹不敢不从……”

灯火葳蕤,玉英如织,却没眼前人半分动人摄魂,白居易只觉得是鬼迷心窍,突然昂头吻住那抹春色。唇如轻羽,蜻蜓点水般一扫而过,却亦是十足的惹人。

元稹登时止住了呼吸,眼中燃起火苗,他见那人轻轻一笑,道:“曹子建所见的洛神,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我倒觉得微之亦是配得上。”

那人眸色潋滟如四季流转,檀口贝齿轻启,吐息若兰。元稹霎时低头吻住,就着尚未紧闭的贝齿探舌而入,如急雨风暴般席卷口中的每一处。

二人吻得激烈,唇齿相依,唾液相融,就连呼吸都要被彼此夺了过去。

一吻毕,白居易突然被人打横抱起朝房内走去,软红的帐幔被放下,床在轻轻摇晃。

“嗯……”

白居易呻吟一声,想要阻止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却被另一只大手握住,牵引着他将自己腰上系带解开。

元稹又低头咬开白居易襟前衣物,吻上白皙玉莹的肌肤,肌肤微冷,受了这等摧残后却盛开出数点红梅。

唇舌移到双乳处,先是舔弄着其中一颗乳珠,乳珠娇嫩,不一会儿便被他舔弄得立了起来,又麻又痒的,惹得白居易喘息连连。他两手横在身前,推拒着元稹,却被元稹四两拨千斤般捆固在上头。

而元稹的另一只手则是顺着他的背脊一路往下游走,停在那紧缩的穴口,只流连片刻便移至前面,握住半肿的男根。

全身最柔软的地方被人握住,如蛇被捏住七寸,白居易不敢稍动一步,只觉得那覆有薄茧的手有下没下地侍弄着他。而胸前的两点也被那人含在口中,用牙齿极力磨咬着。直至乳晕上现出斑斑咬痕,元稹这才放过他。

白居易以为松了口气,却不想那人唇舌扫过他的下腹,渐停在自己的昂扬之处。

男根被湿热的口腔包裹,龟头一下子顶在了咽喉处,白居易差点就要被元稹缴得泄精。

“啊哈……慢点。”

元稹猛地吞吐起来,把自己口腔当做小穴,让男根在自己口中快速抽插起来,一出一进都带着涎水津液,淌了满嘴,又很快被男根送进自己口中。

白居易没有遭受过这么猛烈的侍弄,马眼已经有精液分泌。他一双修长的手放在元稹后脑上,随着动作的幅度将元稹的发冠拆下,登时青丝披散倾斜在白皙痩劲的腰背上。

快感堆积地愈加厉害,抽插的速度也愈加厉害,寂寂无声的院落里只听得喘息声与令人羞红的水啧声。等到了濒临点,一记猛顶便将精液射了出来。

浓白的精液喷薄而出,射得元稹满嘴都是。白居易登时慌乱起来,酒也醒了一半,他直起身子,用手擦拭着元稹嘴上的精液。

“微之,快吐出来!脏……”

却见元稹喉结滚动,将嘴里的白精通通咽下,还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巴残余的精液,道:“果真如乐天一般,都是甜的。”

“微之你……”

如此淫靡的画面,看得白居易下腹又是一热,刚软下的男根登时又硬了起来。

元稹感受到手上男根的胀大,深深一笑,便将自己沾了精液的手插入白居易的后穴。

白居易震惊地看着眼前人的动作。本以为男男之事,如此便已足够,没想到连后面也可以?他却忘了,于风月之事上,他自比不得元稹,就连知退懂得也比他多得多。

元稹仍是笑着,皎皎若月,盈盈如松。他先用食指插进那从未被人开扩的后穴,后穴干涩,察觉有异物进入便紧紧绞住,层层肠壁死绞,寸步难行。

元稹却不急,一浅一深地抽插着后穴,等后穴适应了一根手指后便继续插入,白居易去看。二人这才相识,竟是以文相识。至于后面相恋相守,似乎也是正常的。

不过定情之日,倒也颇为有趣。

那时元稹正为家中琐事烦忧,有言“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白居易便提了两坛自家酿的酒去他家,想着借酒消一下他心中的愁也未尝不可。

可元稹饮完一坛酒才反应过来。可明明知道白居易的用意,还是道:“美人醉灯下,左右流横波。王孙醉床上,颠倒眠绮罗。君今劝我醉,劝醉意如何?”

这话问得甚为微妙,若是单单只有好友之情的人只当是戏谑,可偏偏白居易心里藏着一个未开口的秘密。他看着元稹微醺的面容,竟一时忘记带酒过来是为了什么。只想凭借这酒意,疏解一下自己的内心,吐出一些开不了口的话。

想着,那手竟不顾礼法地抚了上去,贴在元稹发热的脸颊上,微凉。元稹就撑着头看他,一双眸子亮如黑曜石,却翻滚着不可探究的情绪。

他好像在审视着白居易,又好像在挣扎些什么。

最后,二人都明白了什么。

他们似一点即燃的干柴烈火,拥在一起,隔桌亲吻。吻着吻着他便觉得背上一冷,是元稹的手从领口探了进去,细细抚摸着柔腻的肌肤,一遍一遍在四处游走着。元稹冰凉的唇瓣从他的嘴边一路吻到颈窝,舔舐着他的锁骨。衣衫已经被元稹解了半开,元稹将案上杂物扫去,转身走到白居易面前,将他压到案桌上。案桌窄小,很是硌人。元稹便分出一只手贴在他腰际,一边笑道:“我替你说了。不管是左右流横波还是颠倒眠绮罗,我都要。”说完,搭在腰际的手便将白居易的腰带解开,衣衫在他手里攥着,尽数散开时如一朵初初绽放的花。包裹花蕊的花瓣齐齐散开,露出里面娇艳柔嫩的花心,惹人怜爱。

肌肤久不见日光自然养得白皙滑腻,元稹带有薄茧的手贴在上面,从胸口滑到腹间最后停在那胯下。那里鼓鼓的,凸起一个小包,白居易顺着元稹的目光往下看,只见那只作乱的手按在鼓包上面,轻拢慢捻抹复挑。

嘴里不禁溢出浅浅的呻吟。正是这般音容让元稹为之发狂,手下揉搓的速度愈来愈快,鼓包渐渐挺立起来,若不是衣衫宽松恐要将其冲破。

元稹却不着急,而是低下头去,隔着衣衫含住那处挺立。不大不小,正好能塞满他的口腔,顶到他的咽喉。口腔紧紧包裹着男根,似一池温泉含得白居易缴械投降。元稹却不会让他这般容易泄身,他顶住铃口,舌尖慢慢舔舐着柱身。虽然隔了几层衣物,却还能清晰的感触到柱身的青筋脉络,正有节奏地跳动着。

跨下衣衫尽湿,沾满了津液与白浊。

白居易被他除去所有衣物,压在案桌上,分开两条修长的腿,各搭一只在他肩上。而他便就这体位,扶着早已肿胀的硕大挤进那朵玫红的小花里。由浅入深,渐渐生了水声,愈演愈烈。

那一夜,元稹耳边都是白居易带着哭腔的呻吟。

此后,二人关系更是如胶似漆,形影不离。元母见元稹到了成婚的年龄,便安排了一件婚事与他。元母年岁大了,元稹不忍告知他二人之事,恐将她气病,于是能拖辄拖,最后二人在亲热时被元母撞见。元母却只是一时接受不了,后面也看开了。

白居易擢进士三遍读,一句十回吟。珍重八十字,字字化为金”、譬如“官家事拘束,安得携手期。愿为云与雨,会合天之垂”、譬如“知君夜泊西江岸,读我闲诗欲到明”、譬如“往来同路不同时,前后相思两不知”……

短短几行诗,写不尽的相思情意。

一夜少年旧事,醒来是白居易颇为惬意。将自己拾掇好,便往衙门走去,却在被信童拦住,那小信童呼吸急促,面色通红分明是急忙赶来。白居易突然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白大人,不好啦!元大人病逝了!”

一、

书判拔萃科登科当晚,白居易就被他那群朋友拉去平康坊庆祝。他这群朋友大多数都是他贞元十六年的同榜进士。有些是官宦子弟,被家里逼得考取功名,即使是考了个同进士出身也闲散在家,与纨绔子弟们挥金如土,一掷千金。有些也与他一样参加了科目试,不过选的是博学宏辞科,于是今晚也带了一些新鲜面孔来。

包厢里坐满了青年才俊,每一个人身边都坐着位佳人,云鬓高挽,桃夭柳媚,侍奉左右,举止间香气盈鼻,令人飘飘然。他们喝了一会,便有人提出行飞花令等一些附庸风雅的游戏。一旁的白居易只觉得头疼欲裂,不知道是不是衣服穿少导致感染了风寒,但包厢里烧了三盆炭火,那些歌伎们穿的甚少也没有见其寒颤之态。

身侧的歌伎见他的酒杯已空,欲再斟一杯,却被他挡下:“多谢,但在下有些醉了。”

一旁的友人听了,戏谑道:“乐天,你才喝了多少?酒量这么差,那就得多喝,去,给他倒满!”说着,便用眼神示意白居易身边的歌伎。

“我真的喝不下了……”白居易推拒道。

“抱歉,我来晚了。”门被一只素手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白净俊朗的面孔,唇红齿白,眉眼缱绻,天然一段风流。

白居易看着他,略微面熟。

席上一人哈哈大笑道:“元才子姗姗来迟,可要罚酒三杯哦。”

白居易这才想起,是与他同榜的元稹。

二、

那晚的细节,白居易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元微之与他一见如故,似是阔别许久的故人,一下子就聊得不可开交。听着他说出来的话如沐春风,与他谈论政事、诗词也是意见相合。二人相见恨晚,从此形影不离。

后面他们同时官授秘书省校书郎,校书郎官职清闲,除校雠典籍,订正讹误以外,也便无事可做,还能领不少的俸禄,难怪大家都称之为“文官起家之良选”。这般清闲无事,他们二人就开始频繁走动,夜宿对方家中,抵足而眠都是常有的事。

清闲惬意的日子过去之后,二人又一同罢了校书郎,住进华阳观里读书,为制科考做准备。观内环境清幽,有萧飒风雨,也有暮蝉啾啾。身处闹市,却能寻得幽静一隅,倒是不错。那几个月白居易过得很是惬意,他为了制科考,准备充分。写了七十多道策论,连元微之也不禁赞赏。

《策林》成书的那晚,窗外的槐花落了满地,淡淡的清香袭进房屋里,萦绕在二人鼻息。他看着元微之在书封上写下“白居易”三个字时,不禁愣神,那明明是十分端正的三个字,他却从里面读出了缱绻的情意来,于是他又提笔在后面写下:“元和初,予罢校书郎,与元微之将应制举,退居于上都华阳观,闭户累月,揣摩当代之事,构成策目七十五门。”

元微之,不是元稹。这是他的私心,也是他深埋在笔墨之间的爱意。唇齿一张一合,吐出的是他这几月的心动与思慕。也许在他们事,嫡亲哥哥又是前不久尚了公主,正是风光无限。

从这位白小姐口中,元稹又知她名居易,下午与闺中密友出来踏青,却不小心分开,又迷失了路,遇上歹人,“幸得公子相救,不然,我真不知如何是好。”

白居易早有婚约,虽未见过对方,但若是婚前失贞,纵使自家有权有势,也难免遭人非议,何况她又拿什么脸面去见人?

念及此,白居易不禁垂泪,又再对着元稹拜了拜,“公子若是不嫌,明日到我家中,我再好好感谢报答你。”

美人盛情相邀,元稹再怎么推辞也是难却,只好答应。待到翌日清晨,再见白居易时,元稹才惊讶,昨夜迎着夜色,看不清女子模样,但想来也是个美人,却不知是这么一位湘波仙子。

只见白居易立于檐下,迎着日光,长身玉立似杨柳舞风,袅袅婷婷轻轻盈盈,两弯烟眉拥着簇簇春山,似隐非隐,眼若秋水横波夜月溶溶,色若秋菊照水春花映月。这等好颜色,纵使裙钗脏乱也再是难掩,真真天香国色,炫人夺目。

元稹竟一时看呆了去,等回过神来,美人已羞得低垂螓首,轻咬贝齿。

“在下失礼了。”元稹苦笑。

白居易借着衣袖遮掩,粗粗打量元稹,亦是英俊非常,再看双眉如剑,身形如松,又忆起昨日元稹义举,不禁魂魄荡漾,双颊生晕,“公子走罢。”

2

回了白府,白居易父母对元稹的相救之恩谢了又谢,又闻元稹是参加今年春闱的举子,再探其身世,乃是个寒门士子。白父素来喜欢资助寒门士子,听罢,便取了一些钱财赠予元稹,又请他在府中小住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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