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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实验留下来的垃圾全都扫走,夏抒吟当然发觉到他心情很差……怎么回事,自己刚才好像靠在他身上睡着了。穆松涵生气了?

“……你怎么了?”

夏抒吟试探着问了一句,没想到穆松涵回过头来,神色好像羞愤欲死,几乎是撇下他,一句话都没有说,拿起那叠没写完的实验报告就扬长而去。

“等等,报告……!”

???

穆松涵消失得无影无踪,夏抒吟还坐在座位上,一时间面色难看。

到底在发什么疯?

就算是他法地摩挲着那根鸡巴的根部。

一片漆黑中回荡着压抑的喘息,那只显得莹莹细腻的右手向身后慢慢摸索,挺翘的臀瓣中间,那根火烫的鸡巴,竟然长到从他身后一端顶出来。

“呜……呃啊……天朔……”

不要再磨了……他会舒服得疯掉的……

夏抒吟无助地喘息着,第一次尝到情欲的滋味。

他的内裤变得湿哒哒的,被那根鸡巴不断戳弄,几乎让嫩逼含进一点布料。夏抒吟难堪地夹着大腿,那根硬胀的肉棒在他腿间突突跳起来,夏抒吟在头晕目眩中,腿间被那一股浓郁的精液浇得颤抖起来,滚烫淋漓一片。

文天朔射了……他也禁不住那可怕的刺激,茫然无措地淋出一片水液来。

半晌,夏抒吟才从那濒临崩溃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心中瞬间涌上一股强烈的惊惧。

他的胸脯还在黑暗中缓缓起伏着,身下更是狼狈泥泞,他立刻脱开对面禁锢着他的怀抱,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消失在黑暗中,很快,浴室响起了隔着玻璃门的隐约水声。

房间里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

文天朔睁了睁眼,面色有些崩溃将被子拉过头顶,将自己整个人都藏了里面。

文天朔发誓,自己绝对不是故意的。

他只是睡前情不自禁一直在回想,好友从浴室出来时湿漉漉的样子,怀着些莫名其妙的心悸睡去,连梦里都旖旎都不像话,他感觉自己搂住了一副软滑又柔韧的身躯,清新的香气充满他的鼻尖,勾得他浑身燥热难耐,最要命的地方还被一直磨蹭着。

虽然才刚在浴室迷迷糊糊地打了一枪……但这时候不硬就没有礼貌了吧?

梦中一片混沌,文天朔慢慢才发觉哪里不对。他在半梦半醒间微微睁开眼,差点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

……梦中的景象居然都是真的!

他正紧搂着的不是别人,是他的童年好友,有一张皎皎如明月的面容,平时也装得温柔多情,却总是用一副看虫子的眼神看他

可是这样的夏抒吟……此刻竟然蜷缩在他胸前,轻轻哼出隐忍欢愉的呻吟,文天朔能从他垂着的眼睫毛间,看见一些微微闪着光的泪意。

最恐怖的事情不在这里。

文天朔感觉到自己滚烫的鸡巴,好像十分嚣张地挤进一处柔软弹性的地方。

那是夏抒吟的腿根吗……?

他的下身在睡梦中早就本能地耸动着,夏抒吟竟然没有一巴掌将他抽醒,而是用双腿紧紧夹着他,纵容着自己侵犯。

文天朔骇然无比,却不敢停下动作。

至少一旦停下来,就会立刻被夏抒吟发现的……

他被那柔韧紧致的大腿紧紧夹着,一种冒犯好友的羞愧、和难以启齿的欲望,在他脑海中不断交替冲刷。

可是那根没礼貌的鸡巴却激动无比,那可是夏抒吟的大腿……睡前他才刚刚看到,光裸的、从衣袍底下伸出来,雪白得晃眼,笔直又漂亮,现在竟然交缠着给他腿交……

不,这应该算得上是素股了吧……!从正面来的话应该叫什么?

文天朔边硬得不行边胡思乱想着,他不知道,隔着裤子薄薄的布料,他的鸡巴一直在磨着夏抒吟的什么地方。

他只感觉那里又烫又柔嫩,夏抒吟若有似无的隐忍的喘息飘荡在他耳边,一只手紧紧揪着他胸口前襟,另一只手还无意识地伸到腿间,轻轻摩挲着他的鸡巴。

真是疯了……

这一切都让文天朔感到一种强烈的晕眩,无法自控地射在了夏抒吟腿间。

那双腿中间一定淌满他浓郁的精液……

文天朔直愣愣地发呆,夏抒吟终于回来了,他赶紧调整好姿势开始装睡。

夏抒吟慢慢走进来的时候,似乎在他面前停留了很久。漆黑中难以琢磨的眼神,似乎轻轻拂过他的面颊,文天朔紧张得心脏快要跳出来。

自己的心跳声很响吧,他会听到吗?

好在夏抒吟只是微微叹息一声,很快回到床上,也许释放情欲后的疲倦填满了他,室内很快就重归于静。

第二天起床时,夏抒吟被好友眼下一对黑眼圈吓了一跳!

他心虚得要命,文天朔也全然不像平时那样聒噪,两人各怀鬼胎地吃早餐,竟然尴尬得没有说一句话。

他到底发现没有?

文天朔什么心情都写在脸上,如果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能憋得住不来问?

夏抒吟有些难堪地想着。

也许只是昨夜莫名其妙被强迫射精了,把他折磨得很疲倦……

夏抒吟根本不知道,这家伙还能有害羞的事情。

而文天朔翻来覆去想了一宿,当然都不知道为什么好友会在深夜躺在他怀里,与自己做那档子事情,他根本不敢抬眼看文天朔,只是余光总是能瞥见那一夜后慵懒的神色,莫名令人心跳得厉害……

司机将这对神游天外的好友送去了学校,夏抒吟的早课是荣誉课程,文天朔这个游手好闲的家伙当然与他不是一间教室,夏抒吟看见他失魂落魄地走了。

他勉强将怪异的感觉压在心底,走进教室的时候,就看见了静静坐在座位上的穆松涵。

这家伙……怎么看起来也有些疲惫的样子。

真好笑,除了文天朔还有第二个人失眠吗?

夏抒吟想到昨晚荒谬的猜测,在心底深深吸一口气。

上课铃打响之前,他走过去,换上平时温柔的笑脸,轻声叫了穆松涵的名字。

前桌昨天一直没有给他好脸色,穆松涵有些受宠若惊地抬头,却听到夏抒吟轻飘飘的一句话:

“待会儿没课的时候,到年鉴旧活动室等我。”

出版与年鉴的旧活动室堆放满了杂物,许多社队的旧影像资料堆满了书架,旧桌椅摞在一起,影印机器早就搬到了新的房间。这里像个尘封的地方,适合用来做一些……下流的事情。

穆松涵来到这里的时候,就看见夏抒吟正站在书架前,随手翻着一本旧手册,身体穿在制服里,显得像是薄薄一片,腰肢柔韧地挺着,垂着眸的侧脸显得非常细腻漂亮。

夏抒吟找他,到底有什么事?

穆松涵整个上午都没怎么听课,一些很少出现的焦虑的情绪,占满了他的脑海。

他和夏抒吟确实不太熟,在彼此的家宴上都能看到对方衣冠楚楚地包裹在西装里,但他们像相安无事的、虚假的朋友。

他们都不是独行侠,会自动寻找最靠谱的伙伴,对对方自然有一点点欣赏,当然也会有不齿的地方。

不知道夏抒吟有没有看不惯他……但反过来,他不知道夏抒吟为什么总是和他的狐朋狗友混在一起。

比如那个染金毛的家伙,浑身叮叮当当的金属亮饰。

都不知道他修得完学分吗?

穆松涵走神一会儿,很快又将思绪拉回来。

夏抒吟是发现了什么吗?

不,不太应该……以这位小少爷的脾气,如果知道了些什么,昨天下午就会把他的课桌踢翻了。

夏抒吟看到他来了,含着笑意,将那本册子放回书架上。活动室的光线朦朦胧胧地照在他身上,显得他非常温柔。

这是他惯常对待别人的神色,不知道是真情还是假意。

但是今天,这种视线莫名令人感到不安,穆松涵看他不开口,稳了稳心神,试探着说:“找我来做什么?是因为昨天实验室的事情?”

夏抒吟没有说话,只注视着他,穆松涵只能接着说:“实验报告……我把你的份也都写完了。你想看的话,回去的时候会拿给你。”

他小心地看了一眼夏抒吟的神色,又犹豫着说:“另外也向你道歉……昨天的事情。我不是有意推开你,昨天突然有急事……希望你不要再生气了。”

这是他酝酿了很久的道歉,其实他的脾气和耐性也一般,只是对夏抒吟习惯纵容了。而夏抒吟只是静静地听着,听到这里时挑了挑眉:“我哪里生气了?”

还不算生气?

昨天可是整个下午都没有说一句话,像把他当做空气一样。

穆松涵沉默了。

夏抒吟嘴角还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他瞥了一眼窗户外面,远远地望见练田径与棒球的学生,已经越过栽满香樟的小山坡,要到另一边去训练了。

他又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那些青春的躯体,这才慢慢回应道:

“就只有这些吗。你说完了?”

穆松涵愣了一下,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

只听见夏抒吟轻轻的声调:“不止这件事情吧。你昨天还做了什么,自己记不清吗?”

夏抒吟含着盈盈的笑意向他走近,穆松涵一时间想后退,却还是忍耐住了,僵直地站在原地。

他只感觉夏抒吟越凑越近,一种薄荷柑橘清爽的香气飘荡过来,眼看着那张精致的脸,距离自己已经没有几公分了。

夏抒吟的一只手慢慢搭上了他的肩膀,感受到掌心下面的肌肉都微微绷紧了。

嗯……这是洁癖的表现吗?他以前好像确实没怎么注意到。

但是他才不在意穆松涵怎么想,他整个人快要贴到穆松涵身上了,轻轻的笑声简直让穆松涵头皮发麻。

“还有别的没有礼貌的事情吧。”

“既然你想不起来,那我帮你回想一下?”

另一只冰肌玉骨的手,掌心悄然向下,贴在了穆松涵的裆部。

穆松涵的心跳瞬间变得又急又重……他果然知道了!

那只手散漫地用掌心摩挲着,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柔软的触感,如果他能咬牙忍耐住……或许还能够装傻过去,可是穆松涵可悲地发现,自己几乎是一秒钟就硬起来了!

夏抒吟都没想到他起反应这么快,有些意外地向下瞥了一眼。穆松涵丢脸得想闭上眼睛,就听到对方含着笑意的轻轻的嗓音:

“作为交换,答应我一件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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