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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郑王朝摇摇欲坠,各路藩王伺机而动。

大郑皇帝生怕自己的皇位被几位兄弟夺了去,于是整日不是提防这个就是提防那个。

话说,大郑皇帝最担心的还是那位身处岭南之地的镇南王。

“小郡主,您要出门呀?”

邕州的百姓极为热情,瞧见王府里走出来的人儿,连忙与她打招呼。

“是啊!”立在门前的人转过头来,露出一张灿烂的笑脸,“再晚些就赶不上祭祀活动了!”

街上摆摊的商贩听到小郡主的话,出声应和:“小郡主,放心吧,时辰稍早,不着急!”

“嘿嘿,被您看出来了,其实是阿楹心急了。”

少女立于王府门前,一张瓜子脸白皙娇嫩、一双丹凤眼张扬明媚。

她今日身着一身不打眼的灰青男装,身侧还跟着一位皮肤晒得发红发黑的中年男人。

此女正是镇南王的独女,年十五,名唤苏扶楹。

此名取自:燕雀满檐楹,鸿鹄抟扶摇。

嘿,还真别说。

苏扶楹如她的名字一般,小小年纪便有自己的主意与想法,且无半分郡主的架子,经常与邻家百姓相谈甚欢。

“今日是百姓们热闹的好日子,他们怎还在此处摆摊…”苏扶楹扯了扯身侧男人的衣袖,悄声吩咐:“兰叔,你拿着这些银钱,买一些他们卖的小玩意,好让他们早些收摊回家。”

兰正接过银钱,笑着摇了摇头:“郡主在这儿等着,莫要乱跑。”

商贩们看到兰正走来,就知道小郡主又像往常一样,接济他们。

小郡主与王爷王妃的好,邕州的百姓都记在心里。

苏扶楹察觉到百姓们望过来的目光,怕他们像往常那样上来磕头谢恩,于是悄悄地溜走。

等她来到祭祀祈福的庙宇,那儿已经聚集了许多邕州百姓。

“真热闹啊~”

她来到一棵大榕树下站着,那树上挂满红绸,红绸随风飘动,底下有几位头戴怪异面具的祭司在做法。

只听他们喃喃自语念着什么,听着像是邕州的地方方言,她只听懂了几个词。

“公子,前头好像是镇南王府的小郡主。”随从悄声提醒身前的华衣小公子。

“那野丫头来了?”

华衣小公子往前头望了望,果真瞧见苏扶楹就站在榕树下笑得灿烂。

“晦气!”

说罢,他转身就要离开。

“表哥!”

苏扶楹大喊一声,小跑过去将人拦住。

“你让开。”华衣小公子操着一口难听的公鸭嗓呵斥她。

“铭表哥去哪儿?”苏扶楹笑吟吟看他,他这一身华衣锦服立在人群中太过耀眼,她老早就看见他了。

贺铭一脸不耐。

“别来烦我!”

“阿楹给你带了好东西。”苏扶楹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白小瓶,解释:“此药涂抹在皮肤上,可防晒伤,你拿回去尽管用,不够了再问我拿。”

“…”

贺铭今年十六,比苏扶楹大一岁。

一年前,他刚到邕州,至于他为何来邕州生活,此事说来离谱…

前年,十四岁的苏扶楹跟随父亲回京述职,偶然结识外祖父家与自己同辈的贺二小公子,而这位贺二小公子正是贺铭。

那天,父亲、母亲正要启程回邕州。

忽而接到宫中的圣旨,听完圣旨,舅舅已把贺铭拎到母亲跟前,红了眼圈托母亲照顾好他。

就这样,原本来时是一家三口,回去时,变成了一家四口。

此事,镇南王一家自然没什么错,错就错在皇帝听了谗言,忌惮与镇南王府有关系的贺家。

铭表哥何其无辜,可他远在千里之外,心中这股无名怒火想发也没处发,所以苏扶楹成了他暂时的出气筒。

贺铭薄唇微启,正要骂人。

“哥,你看!贺家公子和小郡主都在呢!”

苏扶楹瞧一眼迎面走来的人,不作回答,拉着贺铭的胳膊就要离开。

“郡主去哪儿呀?”

那人身量高大,一下子挡在贺铭和苏扶楹跟前。

“邵闵御,你胆敢拦着本郡主不成!”

“你说呢,小郡主。”

邵闵御眼中迸发出来的目光令人害怕。

“铭表哥,你快走。”苏扶楹一看邵闵御身后跟着十来个随从,只觉不妙。

“你小心点!”

说罢,贺铭径自跑回王府找人。

“啧啧,你的好表哥吓跑了!”

邵闵御哈哈大笑,背着双手对身后的随从摆了摆手。

“将郡主给本公子绑起来!”

主子一声令下,随从们不知该上前还是退后。

一位是镇南王的独女,一位是新皇后的嫡亲弟弟。

“你们活腻歪了,脑袋不想要了?!”邵闵御拔出身侧随从的长剑,直接搁在他的脖子上。

其他人见状,哪敢违抗,只能上前将小郡主拿下。

苏扶楹原以为邵闵御平日里轻浮好色些,没曾想这般大胆。

她被邵闵御捆了装进麻袋中,秘密带到一间小黑屋。屋子大概隐在山林之间,时不时还能听到鸟虫的鸣叫。

不知过了多久,听闻外头打雷的声音。

“什么,哥哥连贺铭都给绑来了?”

“哼,绑他又如何!陛下不喜镇南王、不喜贺家,若为兄将小郡主娶了,说不定还要赞赏咱家呢!”

“哥哥说得对!”邵明燕拍手叫好。

自他们兄妹二人被皇帝遣至此地,仗着背后有皇帝撑腰便无恶不作。

谈论的声音停下,接着是开门的声音。

苏扶楹蒙着的双眼被解开,一男一女映入眼帘。

“唔唔。”

“嘿嘿,阿楹妹妹,过了今夜,你就是哥哥的人了。”

邵闵御指了指倒在地上的贺铭,叮嘱妹妹:“悠着点,莫要玩死了。”

“怎会,妹妹可舍不得!”邵明燕贱兮兮地笑了笑,摸出一粒药丸给贺铭喂下。

眼看他们兄妹二人就要欺身而上,屋外忽而下起了瓢盆大雨。

邵家兄妹才来邕州不久,他们不知道六、七月的岭南最多雨。

这雨下得这般大,他们又在山林之间…

“唔唔!”

“莫急莫急。”

邵闵御扯烂苏扶楹的上衣,跨间之物早已坚挺难耐。

“不好了!走山了!快走啊!”

门口放风的随从跌跌撞撞跑进来,大喊大叫。

正要行事的两人,衣裳还没来得及穿好,各自急急忙忙地冲出屋外逃生去了。

苏扶楹双手双脚还被捆着,瞧见邵家兄妹没了踪影,心如死灰。

她看了一眼还未清醒的贺铭,正思量要如何自救…屋顶的木头便哗啦啦地落了下来。

疼,全身都疼。

她知道,自己大概快要死了,可她死了,父王和母妃该多伤心啊!

无名村

“醒了!醒了!”

“娘,楹弟醒了!”

妇人闻声赶来,一双大手拍在少年身上。

“你个小兔崽子,吓死娘了,明知自个身子不好,到处乱跑什么!”

“就是!楹娃儿,瞧你把你娘吓得够呛。为了救你,还给你买了个媳妇冲喜呢!”床边另一位婶子,笑着打趣。

苏扶楹看了一圈屋里的人,完全不认识他们。

“哎呀,莫不是病傻了,瞧这小眼神~”

“楹弟,我是苏大呀,你大姐,不记得了?”

“我是苏二,你二姐啊!”

大家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苏扶楹觉得脑袋越来越晕。

“莫要吵了!”妇人怒吼一声,撵走屋里不相关的外人,只留自己的两个女儿坐在床边照顾。

那位自称大姐的女子,幽幽开口:“楹弟没事便好!想来冲喜着实有用,娘一百两没白花,还得了个买一赠一,划算划算!”

“嗯,划算,还是阿娘有眼光!”二姐面上似在回味什么美好的事,扭扭捏捏咂嘴称赞:“那男人,好用着哩!”

苏扶楹听得云里雾里,忽感身下涌来一股尿意,缓缓睁眼道:“我,我要如厕。”

这声音,不像自己的声音,伸手往跨间一探,摸到一根软乎乎的东西长在腿间。

“啊!”

“楹娃儿,你怎了?可别吓娘啊!”

妇人见小儿子一惊一乍的模样,估摸着该不会中邪了吧。

苏大方才也被吓了一跳,她悄悄远离床榻两步,犹豫着询问:“娘,楹弟怎么了,怎一醒来疯疯癫癫。”

“你问我,我问谁!”妇人忍不住啐她,骂道:“没听到你弟弟要去如厕吗,还不赶紧背着!”

苏扶楹还没从自己变成男人的事实中回过神来,便被粗壮有力的大姐背在身上走出屋子。

小屋分为正房和后院,从屋中的陈设来看,这家人不像大户人家,但所用之物无一短缺,也不似贫苦人家。

这个地方,她越看越陌生。

不仅屋子建造的样式不像邕州的房屋,就连这里的人穿着打扮也与邕州的百姓不一样。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苏大来到简陋的茅房跟前,将背上的人放下来,指了指茅房:“楹弟,你自己进去吧。”

苏扶楹没说话,点了点头,独自走进茅房,拉下自己的亵裤一看。

果真成了男人,跨间这根肉棒短而粗,且还粉粉嫩嫩。

小时候,她曾见过邻家的大叔躲在隐蔽的地方如厕,他们都是拉下亵裤再把肉棒扶住,这样才能尿出来。

试了试,终于将憋了许久的尿,一股脑的全都尿出来。

“楹弟,好了没?”苏大站在外头吼一嗓子。

这个弟弟生来病弱,全家都疼爱他,皆因他是母亲老来得子,又是苏家唯一的男嗣。

她喊了两声,没见里头的人回应抬脚就想走进去看看,才走两步差些撞上弟弟,娇嗔:“你怎不应声,让姐姐在外头干着急!”

“…”苏扶楹抬眼看她,仍旧不说话。

“好好好,姐姐不说了。”苏大重新把人背上。

等两人回到房间,屋里的人全都不见了。

“行了,你好好休息,等晚些再叫你起来用饭。”苏大说完,神色匆匆地离开。

正房,苏母寝室。

方才在苏扶楹房中,对她嘘寒问暖、百般疼爱的妇人,此刻换了另一副嘴脸。

“你们这帮刁民,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本小姐是何人,本小姐乃邵皇后的嫡亲妹妹!”

眼中含泪的俏丽小姐坐在地上,她的双手双脚均被粗绳绑住。

“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还在这儿摆你那劳什子狗屁架子!”苏母不屑嗤笑,从椅子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管你是什么皇帝皇后的妹妹,进了咱们无名村,那你就是无名村的人,且还是最卑贱的贱奴,可知晓了?”

“呸,等本小姐逃脱,便让皇后姐姐将你们无名村踏平!”

苏母气得眉毛倒竖,抬手就给地上的娇俏人儿一个大嘴巴子。

“老大、老二!”

“娘。”大姐候在一旁许久,正等着自个儿母亲发话。

她早就想教训教训这个小贱蹄子了,村中都说苏家姐妹是村里最漂亮的女人,而这买来的小蹄子长得竟比自己漂亮许多,瞧着令人好不舒服惬意!

“将她带下去好好调教调教。”苏母回到座位坐好,觉得屋中少了一人,又问:“老二去哪了?”

苏大透过窗户往后院的其中一间小屋看了看,语气酸溜溜地说着:“寂寞发骚又钻入后院,与男人在床上厮混呗。”

苏母神色莫测,她咽了一口口水,暗骂:“这个混账丫头,好歹要点脸,青天白日的也不知收敛些。”

“娘~您评评理啊~”一提起睡男人这事,苏大就来劲,她十分不满老二逮着空档就去嚯嚯男人。尤其是自己和母亲还没来得及睡过几回,全被老二占了去。

“晓得了,晓得了。”苏母知道老大的怨气,安抚道:“虽说此人是买回来给你们用的,但你们也要克制些,天天想着床上那些风流事成何体统,传出去还以为我们苏家多缺男人似的。”

苏大笑了笑,娘的意思是…到了晚上便可尽情享用了?

她连连点头,乖巧应声:“娘说得是。”

跪坐在地上挨了一巴掌的女子,静静听她们母女二人讨论要如何折磨自己的亲哥哥,却敢怒不敢言。

这些人,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她当下不敢轻举妄动,只希望家中奴仆知晓主子被人拐了去,快些派人来将这些可恶的刁民都抓了!

“你说你叫邵、邵什么燕?”苏大拽住女子的胳膊将她往外拖。

“邵明燕。”女子被她抓痛,不禁轻呼:“疼,疼、你轻些…”

苏大一听她这娇媚声音,更加不喜了,淡声道:“这个名字不好,不如叫燕子,好听又好记。”

“好、好!”邵明燕妥协,燕子就燕子吧,只求这些刁民能善待她一些。

苏大拖着燕子回到后院,将她推进小屋里,上了锁,正要离去忽而听到隔壁另一间小屋传来男女喘息的声音。

于是她趴到小屋窗边往里看去,里头的光线不是很好,只看到两具躯体在起起伏伏地摆动。

“没羞没臊的东西。”苏大围观了好一会儿,舔了舔干涸的唇瓣,低声又咒骂一声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屋里的苏二早就发觉窗边有人偷窥,但她只管操干身下的男人,对窗外的偷窥者熟视无睹。

“啊、腰,腰…”

苏二身下的男人,喘着粗气呻吟不止。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苏母买来的男人,也是邵明燕的哥哥,名唤邵闵御。

苏二往常哪有这般饥渴难耐,只因村里本就男丁凋零,男人少之又少且长得一个比一个雷人。自母亲将这个买回来的男人给她们姐妹俩,她才知道外边的男人长得多俊俏,当真与村里灰头土脸的二愣子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啊、弟弟真厉害,涨得太大了!噢嗯!”

多久了,苏二已经很久没经历过这种爽到极致的快感。

“弟弟、啊,亲,亲嘴,快、亲一亲姐姐…”

邵闵御不想亲,刚想偏过头去,当即被对方捧住脸庞硬生生掰正。

“唔,哈~弟弟,弟弟的舌头怎么这么滑,又滑又甜!”

“唔、唔…”邵闵御只能呜呜咽咽地发出声音,根本推不开坐在身上的女人。

苏二的舌头长长地伸出,恨不得整根都钻进男人的口腔里。她的舌头像是舔舐甜滋滋的蜜液一样,将男人嘴角溢出的口水卷入腹中,然后再次伸出来钻进去,整根舌头在狭小的口腔里翻滚交媾,那黏腻的口水搅拌声还有男人时不时就动情地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从女上男下的体位转变成熊抱式的姿势,强制性的亲吻,他们两人的脸颊紧密相贴。

二人呼出的炙热气体交织在一起,就连吸入鼻腔的也是对方混合的浓郁体香。

“哈,弟弟真、会吃姐姐的口水,哈啊…啧啧~”

一开始,邵闵御还在抗拒,可被女人按着头粗鲁地亲了好一会儿,自己也情动不已,心下也想好好凌虐一番女人的软舌。

于是,他主动伸出长舌,飞快搅进女人的咽喉深处,杂乱无章地争夺对方口中的津液。

“唔、阿哈,好吃!”苏二瞧见身下的男人这么主动,心中大喜,甚至将互相强夺口中蜜液的举动当成了,淫欢作乐的小游戏。

因为舌头长时间的伸出,两人久未合拢的嘴角将嘴里疯狂分泌的口水排出,有的顺着邵闵御的嘴角流到线条优美的肌肉上,有的滴落到女人小麦肤色的巨乳之上。

过了许久,苏二受不住了,才扯住男人的后颈脖将他拉开。

她将男人一推按倒在地,一屁股坐到邵闵御的脸上,腿间小穴擦着他的鼻尖轻轻滑过。

“噢好弟弟,含住姐姐的小骚穴,嗯、快含住!”

邵闵御皱了皱眉头,鼻尖满是身上胖女人的骚味。

他堂堂国舅爷,什么时候给女人舔过小逼?平日里,都是那些丫鬟奴婢伺候着,给他舔舐跨间的肉棍。

“又不听话了?”苏二眼中带了狠劲,可见她正在兴头上,却被邵闵御败坏了,“弟弟可别忘了,前几日姐姐对你的教导~”

这话,明显是话里有话。

“不、不敢…”

饶是邵闵御这种欺男霸女的恶霸,遇上苏二这样的乡野刁民,也无计可施。

“唔嗯。”

邵闵御捧住苏二的大腿,缓缓张开口,伸出舌尖舔了舔肥美鲍鱼状的花穴。

“啊…哈…”

苏二爽得打了个激灵。

“唔嗯唔。”

男人的嘴巴牢牢笼罩在女人的肉穴上,他忍不住用力一吮,将满穴淫液吮进嘴中,然后以舌尖顶进甬道深处,不轻不重地挑逗。

“啊啊啊!”

“爽死了、哈啊~”

苏二被邵闵御吸得欲仙欲死。

大舌头才捣弄几下肉穴,女人便淅淅沥沥地泄了出来。

“嗯啊、弟弟真厉害!”苏二赞扬一句,从邵闵御脸上滑下去,用身前那对巨乳对准他的脸:“帮姐姐吃一吃奶子,姐姐的奶子好痒~”说着,故意将巨乳往他脸上挤弄。

“好大,好大!”

苏二身材丰腴,她身前的奶子更是巨大无比。

“嗯好吃、唔嗯,啧唔…”邵闵御伸出大舌,不停地将女人的乳肉吃进嘴里又吐出来。

其实,他觉得,只要不看苏二那张肥腻的脸,她的奶子和骚穴玩起来还算爽快。

邵闵御吃奶吃得啧啧作响,淫靡的声音把苏二刺激得不轻。

她捞起男人的巨物又怼在自己的骚穴上,主动挺身往肉棒上一撞。

“啊噢!”

肉穴紧紧套住肉棒,难舍难分,里头的媚肉夹紧肉棒上的狰狞青筋。

“继、继续,继续…”邵闵御紧咬乳头不放,含糊不清地乞求道。

“啊~弟弟的肉棒顶到姐姐的子宫了、啊~”苏二放浪形骸地浪叫起来,她自然喜欢这种冲撞进入的感觉。

悄悄扭动屁股,往后退一些距离,然后趁其不备再次大力套住那根大鸡巴。

“噢!”邵闵御爽死了。

他探出两只大手直接捧住那两颗大奶头,张嘴一口含住这一对紫黑膨大的饱满奶粒。

邵闵御的舌头舔着两颗奶头在嘴中不停地滑动拨弄,既是在感受两颗奶头的纹理,也在享受着裹住两颗奶头给心里上带来的满足感,那一吮一吮的动作好似人类孩童地鞭打。

邵明燕一开始就被少年摸了身子,逼穴早已变得湿润滴水,现下受了细鞭抽打的刺激,没坚持多久便哇哇乱叫泄出一大股蜜液。

尽管苏扶楹没经历过,但从邵明燕的表情中不难看出来,应是爽到极致,丢了身子。

真贱,苏扶楹想着,忽而瞧见邵明燕从床上慢慢坐起来。

她面色酡红对着跟前的少年道一句:“弟弟,该到你了。”

苏扶楹病弱的身子,刚想逃开,立即被床上的人扯住,她控制不住地往后倒。

等她平躺在床上无法起身时,邵明燕已经虚虚坐在跨间。

苏家母女三人在门外偷看,见邵明燕坐在弟弟身上,不禁急了,生怕她把弟弟的小身板坐坏,当即就想冲进去给她几个大嘴巴子。

然而,不知邵明燕使了什么法子,一直反抗的弟弟竟吟叫起来了。

母女三人换了个角度继续看,这一看才发现,原来邵明燕再给弟弟深喉吞咽阴茎。

“呃、噢!”苏扶楹也不想叫,可这是正常的反应,她没法控制。

邵明燕吃得津津有味,纯属是她喜欢这根肉棒,因为喜欢,伺候起来也是颇为仔细贴心。

她颤巍巍地伸出殷红小舌,一下子将短粗的鸡巴含进嗓子眼里,前前后后地动起来。

这根肉棍长得可爱合适,邵明燕能整根含住,还能卷着舌头在里头缠着肉棍舔舐、吸吮。

“啊啊、啊!”

苏扶楹下意识按住邵明燕的脑袋,在她口中肆意驰骋。

“唔、唔唔…”邵明燕被他这样粗鲁插干,也觉得极为畅快,禁不住骚叫连连。

以这样的姿势,苏扶楹肏了百来下,终于在邵明燕的嘴里迸发。

邵明燕如喝水一样,喝着少年的阳精,嘴角还流下几行浓精混着口水。

“受不了了、弟弟,好弟弟,快插进来…”

肉穴流着水狼狈不堪,此刻它的主人正掰开它邀请肉棒的进入。

等了一会儿,她没等来少年靠近。

于是她径自起身,扶住少年的粗大鸡巴,一屁股坐下去。

一坐下去,本还是半软的鸡巴立即硬挺起来,还在穴儿里头乱动。

“嗯、你!”

她竟被邵明燕霸王硬上弓了!

苏扶楹气得半死,可惜方才操干对方用了不少体力,现下别说推开邵明燕了,就连拒绝她挡着她也是有气无力。

“呼、哈啊,好爽,夹紧弟弟的大鸡巴,啊、好硬好硬!”

邵明燕坐在苏扶楹身上有节奏地起伏,边吞吃整根肉棍,边大声浪叫。

两人结合处传来“啪啪”的响声,声音淫靡至极。

屋外苏大、苏二看得底下小穴儿都流水了,她再也忍不了了。

苏二凑近苏母耳侧,悄声道:“娘,我肚子疼,我要去如厕。”

苏母瞪他一眼,“去吧去吧。”

“唉,老二等我!”苏大见状,连忙跟上。

他们两人往如厕的方向拐个弯,来到小屋门前,悄悄溜进关押邵闵御的小屋。

“哼,你休想独占。”

苏大挤着苏二,苏二挤着苏大,两人争着头一个进入屋中。

屋里头,邵闵御睡得正香,隐隐发觉有人在把玩他的子孙袋。他闭着眼睛呢喃一句‘骚货,一边儿去,别打扰爷睡觉。’

“嘿,他胆子越发大了!”苏大给苏二使了个眼色。

苏二会意,啐他一口,直接掐住邵闵御的脖子。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是姑奶奶来了。”

邵闵御听到这声音,一激灵清醒大半,赶紧将大掌覆在两人的巨乳上,慢慢抚摸,讨好地问:“姑奶奶有什么吩咐?”

“找你还能有别的事儿?”苏大扯下男人的裤头,捏了捏肉棍。

没过一会儿,不仅苏扶楹那边淫声阵阵,连小黑屋这儿也传出不小的动静。

一夜至天明。

昨夜,苏扶楹被邵明燕强要了十来次。

今日,身子虚弱的她,怎么努力都没法从床上起身。

“娘,楹弟无事吧?”苏大立在床边,盯着床上的人儿,眉头紧皱。

苏母看了看苏扶楹。

“唉…”

她长叹一声,带着苏大苏二走出房间。

“老二拿上银两,去村头的老林家瞧瞧。”

苏二一惊,连忙问:“楹弟真的没救了?!”

“我那命苦的儿啊!”苏母抽泣着摇了摇头,又对苏大说:“燕子那儿,这些时日好好照顾着,能不能怀上苏家的子嗣,听天由命啦。若楹娃儿没了,你们只要肚子争气,生下个一儿半女的,也不算断了苏家香火。”

无名村,最注重的就是传承。

这个村子不知因何缘故,女多男少,好些人家因为没生下孩子,导致直接断了家族香火。

断了香火,这事发生在家族里,可是天大的大事!

黄昏时分,苏二从老林家回来,悄声告知苏母,说订做棺材的事儿已经办妥了,让她放心。

苏母满意地点了点头,只夸老二干得漂亮。

苏扶楹不知道苏家人已经在为自己准备后事,她浑浑噩噩躺在床上,心中感叹自己无能,竟没能弄死邵明燕。

一转眼,过去了四个月。

“咳,咳咳!咳咳咳…”

屋里的少年,咳得愈发厉害。

“大姐,燕子在哪儿?”苏扶楹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苏大眉开眼笑,回道:“燕子在屋里躺着呢。”

邵明燕如今金贵得很,只因她怀了苏扶楹的种,现下苏家人均以她的事为先,什么好东西也先紧着她。

“快叫她过来。”

“行行行,你好好躺着,别乱动。”苏大出门,去把燕子叫来。

没过一会儿,邵明燕来到苏扶楹床前,打量少年发白的脸:“弟弟,你的脸色怎这般难看。”

她嘴上虽是这么说着,却没半分急切关心的意思。

“我,恐怕时日无多了…”苏扶楹又咳了几声,这回还咳出了血。

颜草秋瞧见这等香艳场面,不禁夹了夹双腿,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她定睛一看,这不是自个儿的丈夫与小姑子吗。

哥哥和妹妹…

以前,她只在18+中读到过这类型的h文,现实中从没见过。

没想到,古代人,玩得这么花吗?

这里是?

颜草秋,痴傻儿,年十八,去年许配给同村的穆阳。

陌生的记忆强行塞入脑中,来回循环播放。

卧槽,她记得上班路上被大货车撞飞之后没了意识,难道自己没死?

颜草秋摸了摸下巴…走到铜镜跟前,打量一番,透过月色看清镜里的人儿,原主与自己不仅同名同姓还长得一模一样!

真神奇…

她抬头看一眼窗外,想着先睡吧,至于其他事…明天再说。

回到床上,没睡多久,颜草秋听见外边隐隐约约有声响传来。

她迷迷糊糊从床上坐起,半睁着眼透过破旧的窗柩往外看去,见外头天空已露出浅浅淡青色的亮光。

“哈~”

颜草秋打了个哈欠,正要重新睡下,这时又听见那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

“啊!哥哥…”

“哥哥…”

“啊、嗯…哥哥,快…再快一些…”

那声音听得不是很真切,却很耳熟。

她好奇这么晚了,到底是谁还在外边吵吵闹闹。

颜草秋随手披件外衣,轻手轻脚地掀开被褥从床上下来,移步到窗户旁,小脑袋凑近窗户往外头的院子看去。

院中一架秋千旁,有一男一女。

这两人光裸着身子,倚在院中的秋千上做人体活塞运动呢!

颜草秋瞧见这等香艳场面,不禁夹了夹双腿,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她定睛一看,这不是自个儿的丈夫与小姑子吗。

哥哥和妹妹…

以前,她只在18+中读到过这类型的h文,现实中从没见过。

没想到,古代人,玩得这么花吗?

“心心…呃噢、哥哥厉不厉害?”

穆兰心身上伏着一位健壮男人,因男人背对着颜草秋,颜草秋也看不清他的面容。

不过,此人身形和声音明显就是原主的丈夫穆阳。

“嗯、啊…哥哥,好、好厉害!快、再快些…肏烂心心的小逼~”穆兰心双臂环住穆阳的腰身,在他身下浪叫个不停。

“噢!”

穆阳挺腰抽插的动作一滞,瞥一眼不远处的小屋,缓缓放开压在秋千上面的穆兰心。

随着男人离开的动作,粗长狰狞的肉棍从女人湿漉漉小穴中滑出,发出轻微啵的一声。

穆兰心抱住穆阳的腰,娇声喊他:“哥哥,心心还要…还要嘛~”

穆阳痞里痞气地笑了笑,探出大手搭在穆兰心的大腿根部捞了一把,啧啧夸赞:“心心真是个小骚货!”

“啊嗯~心心只对哥哥发骚~”穆兰心有意无意的将丰腴蚌肉怼在男人腿上,语气酸溜溜地埋怨,“嫂嫂醒了,哥哥便急着回去,狠心将亲妹妹扔在院中不管不顾,哼~”

“你嫂嫂痴傻,若不回去看着怎行?”

“好吧,那咱们一起去找嫂嫂!”

颜草秋听不见他们兄妹俩的对话,只见穆家兄妹一步步逼近小屋,吓得她赶紧回到床上躺好。

“吱——”

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

颜草秋闭紧双眼,一动不动,假装睡着了。

“哥哥,嫂嫂又睡着了~”穆兰心俏皮一笑。

“你嫂嫂又调皮了…”穆阳走到床边。

他那双饱含情欲的眼,定定地盯着颜草秋的面容,倍感惋惜。

她的身段一等一的好,乃天生尤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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