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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蹬了一脚,摔倒在地上的怜贞像一朵于月色下无声绽放的白色莲花,清丽出尘的花颜如寒烟碎雪,带有清冽芬芳的幽香,琼鼻朱唇,羽睫极其纤长,眨动间如白蝴蝶的翅膀扑闪,落下脆弱细碎的碎影,看上去愈发楚楚可怜。

一旁任自闲道:

“道友何故动怒呢?难道是……我的怜贞伺候得不好,咬疼你了?”

折扇在掌中徐徐合拢,“啪”一下敲在掌心上。

拂袖起身,经过怜贞的身边时,伸手抚向那霜雪般洁白又柔软的白发,微凉指尖轻轻掠过明珠玉翠的花冠,摸下一粒青色玉珠。

那一粒青色玉珠打磨得无比圆润,光华灿烂,滚在指尖把玩。

绮情天内心陡然生出不详的预感,拔腿欲逃,却被李剑钝牢牢按住,顿时气急败坏:“你们想做什么?”

李剑钝冷冷道:“这是惩罚。”

“吾一向以诚待人,有错能改,既然是怜贞的举动惹怒了道友,我是怜贞的主人,不如……呵,我亲自调教道友,教你什么是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执笔拈花的手扶住绮情天胯下绵软阳物,指尖捏住青色玉珠,对准铃口放上去,然后猛力一按。

“唔!”

细窄如线的铃口强行被撑开,疼痛火烧火燎,青色玉珠却是温凉的。

诡异的痛苦顿时涌上全身,只见绮情天颤若落花,绯红色的眼尾洇出一抹泪痕,眉间风月如朱砂一笔勾勒,柳腰绵软无力,被任自闲轻轻一推,便倒在床榻上凌乱喘息。

如松竹般纤秀挺拔的身子裹在轻薄如烟的白纱中,秀手长脚,紧致雪白的胸膛不似以前那么平坦,而是鼓起两团乳苞,被揉捏、啃咬得满是指痕和牙印,隔着薄薄轻纱,翘立如豆的红乳似雾中海棠,湿润鲜艳,莫名散出一股甘甜的乳香。

湿漉漉的股间涌出汩汩黏湿晶莹的淫水,令轻纱与两瓣娇嫩艳丽的花唇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连红糜蒂珠也清晰地勾勒出来,已然绽开的雌穴如小嘴儿翕动,饥渴难忍似的,竟一口吸住了轻纱一蠕一蠕地想要往里吞。

与李剑钝狂乱交媾的欢愉仍残存在四肢百骸中,又被双头怪蛇亵玩双穴,痒处全部被瘙开,他甚至嗅到了飘散到空中的腥甜气味儿。

太骚了

好痒……乳头好痒……

每次寻欢时,李剑钝十分喜欢玩弄这两粒红樱似的红乳,双指间揉捻,或笼在掌中摩挲,指尖扣入乳心,却从未像此刻这么痒过,恨不得让人含住了吸一吸。

塞着青色玉珠的玉茎一抖一抖,渐渐昂扬抬头,变得又热又硬。

美人乌发红唇,衬得双颊上的潮红越发艳丽,凤目水色氤氲,含情带怒,喘着热气颤声道:

“你还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唔,这种感觉……啊啊……你对我下药?任——自——闲——你……什么时候…………”

任自闲剑、医、毒兼修,尤擅用蛊,且毒走偏锋,让人防不胜防。

“不过是几只淫蛊情虫,我养了很多只,让你痛,你便痛不欲生,让你快活就无比快活,也有操控人的傀儡蛊,迷乱心智的彼岸虫,让薄情人至死不渝的相思蛊。道友,只要能听话,当狗又何妨呢?”

“城主,这世上言听计从的狗……太多了,你不妨问问剑神……他想要的是什么,是不听话的我呢,还是……像怜贞……那样的狗……”

“呵~”

青衫木屐,俊雅风流的城主大人,任自闲淡淡一笑,黑如墨玉的双眸仿佛阴山茂林下的寒潭,又冷又寒凉,带有一片苍山负雪的孤寂,徐徐开口:

“人呐,总是喜欢把忠诚、善良、仁慈、宽恕这些统称为‘道德’的东西当作美玉一直装饰在身上,把贪婪、嫉妒、猜疑和自私藏在皮囊之下。相比之下,怜贞的百依百顺和言听计从更加难得,这怎么能叫下贱啊?!”

任自闲的爱憎异于常人,对世人鄙夷,对人心失望。这一番言辞莫名引出了绮情天内心的惺惺相惜,心境相同,做法却不同。

蓬勃欲发的欲火却被青色玉珠堵在了铃口,难以宣泄,纤秀玉体上透出潮湿的绯红,绮情天忍不住尖叫,眉宇间几分愤怒、几分不甘,濡湿的黑发贴在光洁如玉山起伏的薄背上,艳色至极。

双腿软得站不住,跪在床榻上,绵软浑圆的臀瓣也是汗水淋淋,如空中满月一般高高撅起,狂乱地摆动腰肢,挺翘玉立的阳物戳刺着软绵绵的被褥,想将堵住铃口的玉珠磨蹭出来,可他却不知,这幅淫糜不堪的姿态,像极了一只发情求欢的小母狗,就连身经百战的花魁看了也望尘莫及。

圆润龟头被磨得红艳,青色玉珠却像牢牢镶嵌在铃口上似的,怎么磨蹭都纹丝不动。

一把闷火在胯下越烧越旺,没有宣泄的口子,疼得抓心挠肝,也烧得他神志不清,仰起如鹤细长的脖子,一双盈盈欲泪的含情目看向了李剑钝,哀哀乞求:

“我……不听话,我该罚!相公,你……来……罚我,好疼啊……相公……我要你……”

任自闲抬眸,也看了向李剑钝。

李剑钝一如往常,面目冷峻深沉,剑眉深目,高鼻薄唇,脸庞的轮廓如寒山石硬朗而分明,身材高大英悍,气势更显咄咄逼人,与他对视时,能感受到一股藏在骨血深处的偏执与疯癫。

任自闲同样如此,只不过,任自闲将这种异于常人的偏执与疯癫深深藏了起来,露出一张俊雅温和的表象。

李剑钝缓缓道:“小情儿,你随我回东武林。试剑碑下,天剑无人谷,你将被我锁在那里,与我一生一世。”

绮情天:“……”

此言一出,风月山水般的眉间骤然一动,掠过一抹鲜艳夺目的戾色,似薄情刀杀气腾腾的刀锋,但它转瞬即逝,即便是察言观色如任自闲,也没有捕捉到。

又见,李剑钝一脸深沉地走到床榻前,扯开腰带,露出胯下坚硬如铁、昂扬蓬勃的阳物,猩红色的肉茎上从冷硬卷曲的野草丛中抬头,青筋暴起如结,犹如拔地而起的邪恶蘑菇,蘑菇头饱满油亮,硕大如蛋,又像一杆开疆扩土的长枪,威风凛凛的样子,一如主人那般十分招摇,让人看了一眼就忍不住脸红耳燥。

“相公……”

绮情天膝行到李剑钝的面前,颊飞红霞,艳若桃李花,纤秀雪嫩的身子贴上去,裹着雪白如无物的轻纱,更显美人柔和袅娜。

雪白细长的双腿微开,白嫩嫩的大腿根夹住了紫红色的肉茎,两片软红蚌肉向外浮开,如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儿,艳红屄肉亲吻到大肉棒的一刹那,火辣滚烫,酥痒狂潮一拥而上,绝妙欢愉越堆越高,又如百丈飞瀑顷刻间拍打而下,柳腰一酥,便攀上了淫欲的巅峰。

穴口一股春水哗哗涌出,美人娇躯乱颤,仰起雪细颈子,蜻蜓点水一般轻啄着李剑钝的脸庞。

李剑钝道:“变得这么乖,是认命了,还是悔改了?”

“……”

绮情天默然不语

李剑钝倒也无心追问,低头含住送到嘴边的朱唇,鲜嫩红软的唇瓣被吮吸,有力的火热粗舌带着火焰般熊熊燃烧的饥渴,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唇齿,缠住湿软香舌一点一点吞吃入腹似的吮吸。

美人肌肤莹莹细滑,因透出潮湿的绯红而显得温软香艳,两粒海棠花似的乳珠在骄阳般炽热的胸膛上磨蹭,似一对儿红若丹砂的玛瑙,颤颤巍巍地吐露,湿润,在李剑钝的衣襟上洇出两团斑驳湿痕。

二人紧密贴合在一起,塞有青色玉珠的玉茎戳刺着李剑钝的腰腹,夹住硬硕大肉棒的雪白腿根缓缓抽动,黏腻又火热,淫糜混乱的水声不绝,美人忍不住蹙眉轻喘,一遍又一遍淫媚地唤着:

“相公……啊啊唔……我热……”

粗糙火热的大掌揽住纤秀腰肢,钢铁般强健有力的手臂几乎要将这一段柔韧如细柳的腰掐断。

硕大如蛋的大龟头寻找到潺潺流水的幽泉穴口,雄腰猛地沉入。

“啊啊啊!”

软而柔媚的淫叫脱口而出,酥酥痒痒的,听得人耳朵一热。

见此一幕,任自闲悄然离开。

……

夜色已深,殷红雪白的草木如美人醉卧,清风明月撩人。

怜贞跟在任自闲的身后,亦步亦趋。

任自闲道:“侍奉我入浴吧。”

任自闲喜洁,沐浴时只留下怜贞一妖伺候。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富丽堂皇的水殿上,重重红纱遮掩,只见红影绰约,内里一派风光旖旎。

风吹珠翠幕帘,红色纱幔似红云一般飘飘摇摇,缝隙里可见寒烟碎雪般的少年跪伏在俊美青年的双腿间,凌乱又潮热的喘息时断时续地传出,映照着明月莲衣。

与平日见到的城主不同,平日里的城主手执折扇,俊雅风流,一言一行皆端庄优雅,除了一见美人就变轻佻,爱捉弄人,实在挑不出一点瑕疵。

但是此时的任自闲,水湿的长发披散下来,浓如泼墨,越发衬托出面容素净如玉,俊眉秀目,如妙笔描摹如画,眉间带魅含笑,垂眸看向跪伏在胯间吞吐阳物的怜贞,眼眸中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喜悦,如春水上浮着一瓣桃花。

任自闲道:“小怜贞,那个虚情假意的道友骂你是狗,你生气了么?”

乖巧的怜贞微吐一点红润的舌尖,一伸一缩舔尽了浊精,卷入口中,又沿着紧致玉白的腿根缓缓下滑,脸颊颈后艳红如霞,分明情动不已。

浸染了情欲的嗓子略带沙哑,缓缓说:“只要主人点头,怜贞愿意当主人的狗。”

修长双腿间的阳物不似李剑钝的狰狞,蛰伏在粗硬卷曲的黑草丛中,形状流丽、颜色深红,显出精雕细琢般的修美。

可男子玉茎下却有一道合拢如线的细缝,因缝隙极窄、颜色极浅,若不是双腿岔开,细缝凹裂出一条淡淡的沟壑,恐怕很难被人发现。

濡湿舌尖不知有意无意,对着那道合拢如线的窄隙舔了一口,力道十分轻柔,如被羽毛扫了一下似的。

可就是这一下,惹得任自闲剑眉紧蹙,气息凌乱了一下,斥道:“不要做多余的事情。下去吧,我乏了。”

“是,主人~”

待怜贞退下,空荡荡的水殿中只留下任自闲一人。

而那道浅浅细缝,一点红红嫩嫩的蒂珠悄无声息地冒出了头,如破土而出的花苞。

风声吹动珠帘,发出碎玉般的脆响。任自闲一时烦躁不已,起身走向水殿后的静室,手指结印,衣袖飘飞间,一道隐藏至深的暗门缓缓浮现出来。

暗门后,只见一个人,银发如霜,身形削瘦,被从黑暗中延伸出来的铁索牢牢捆缚在了莲花座上,而铁索和墙壁上刻满了繁复扭曲的禁咒,使得明亮如昼的密室显出几分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森恐怖。

听见脚步声,那人慢慢抬起头,露出一张诡异无比的脸,上半张脸不辨男女,眉梢眼角皆是鬼斧神工般的美艳,赤红色的瞳孔如兽瞳一般竖起,鲜血般鲜艳的嘴唇又细又长,一直咧到了耳根,咧嘴笑的时候,显得十分阴邪。

被高高吊起来的手臂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鳞片,鳞片瑰丽多彩,像是华光灿烂的珍珠美玉,美得摄人心魄。

就这副模样,哪里是人,分明是不知道修炼了多少年的妖怪。

它一看见任自闲,就很开心似的咧嘴大笑,那是一个透出顽皮,狡童般俏丽狡黠的笑容,笑声又尖又细,刺得耳朵隐隐发疼,癫狂地大吼大叫:

“任自闲,这么快又来找我了,是不是那只花妖满足不了你,也对啊,哈哈哈哈——你这个被我肏烂了的骚货,一根鸡巴怎么满足你哈哈哈——”

任自闲本就烦躁,被它这么一吵,顿时更生气了,不耐烦地斥道:

“闭嘴吧!狩真,让我清静清静。”

说罢,从柜子中花花绿绿的瓷瓶中挑出一个,取出一粒丹药喂入口中。

被斥了一句,独自生闷气的狩真幽幽望过来,嗤笑问:“怎么你的内伤还没好?”

任自闲叹息一般:“灵力枯竭,伤到了本源。”

“是因为那只花妖吧?”

“……”

任自闲不禁回想起那晚,花妖产子,先掐死小婴儿又割喉自杀,他一时气急攻心,为了救花妖耗尽了灵力,忍不住默然伤神。

耳边狩真冷笑了一声,道:“你就那么喜欢它?就因为它听话?”

“是的,就因为它听话。”

不听话的花妖,死了就死了,有何可伤神的?任自闲轻舒一口气,对狩真的怒瞪视而不见,悠然地坐下饮茶。

狩真看上去烦躁极了,粗重铁索在空中哗哗作响,试图从这坚不可摧的禁制中挣脱出来,仍然失败了。它朝任自闲愤怒地嘶吼,不断地挑衅和辱骂,可任自闲置若罔闻。

狩真骂累了,也觉得无趣,便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你在想什么?”

任自闲淡淡道:“男人。”

“你他娘地欠肏——”

“那是一个,嗯,我看不出是人是鬼,还是妖魔的男人。他是龙虎仙门的道友,虚伪,心机深重,对厌喜刀有一种超乎常人的执着。厌喜刀本无用处,但如果与归去来剑合二为一,那么,不世并剑将重现于世……”

任自闲低头品了一口茶,青衫下的肌肤素净洁白,看上去玉石般冰凉,眉尖微蹙,有种怜悯众生的慈悲。

“……明光太子曾经以一己之力,将妖魔驱赶至太虚临渊,划洛水为界,设下封印,自此人与妖魔两界互不相通。不世并剑,是这世上唯一能毁坏封印的东西,可偏偏,剑神信他……”

狩真不屑道:“世人皆供奉明光太子,建庙立像,香火连绵昌盛,没人知道明光太子半人半魔,你是明光太子的血脉,也有魔血,就算妖魔界开启,你也能存活下来。管他们作甚。”

“你也说了,我是明光太子的血脉,怎能置之不管?”

“嘁!那个小辈也是明光太子的血脉,都没放在心上,只有你,杞人忧天。”

那个小辈,自然是指李剑钝。

“……”

任自闲陷入沉思,俊美风流的眉眼流转间泛出淡淡的光华,莹润剔透。

青衫下未着寸缕,翘着脚,修长玉白的双腿悠然交叠,仿佛若有若无的撩拨。渐渐地,几道鲜红欲滴的魔纹浮现出来,毒藤一样四处生长,沿着细长有力的小腿,蔓延至每一寸玉质洁白的肌肤上。

魔纹像鲜红色的牡丹花一样绽放,一直延伸进悠然交叠的双腿间,爬进因坐姿被挤扁的臀腰,再往上看时,却被衣衫遮掩住了。

狩真越发觉得那一件青衫太碍眼了,喘着粗气,发出一声隐忍至极的低吼:

“你身上的魔气又压制不住了,你过来,只有我能帮你——”

铁索哗啦啦乱响,吵得人心乱如麻。

胯下高高隆起两团兽茎,如两条盘踞在洞口,翘首张望的大蛇。

任自闲应声看过来,眼波如月映寒江,看不出是喜是怒。他对这样的事情早已经习以为常了,血色淡薄的嘴唇颤动着,吐出一个字:

“好”

狩真凝视着任自闲俊雅风流,总是招来桃花的脸,以及松腰竹挺的身姿,冰雕玉砌般美艳至极的面孔突然浮现出一丝丝柔软又亲昵的温情,喃喃道:

“我……很久没有见我们的女儿了,她长得像你,还是像我……”

同为明光太子的血脉,不是谁都有李剑钝那样的魄力,能将身负一半魔血的自己杀死,再向天地借气,置之死地而后生。

魔血难以压制,唯有与妖魔双修,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总算安然活了下来。

毒藤般的魔纹肆意疯长,鲜红欲滴,如同在苍白的肌肤上开出森森艳异的花。魔纹跗骨而生,筋骨皮肉受魔气所染,顿时火焚一般痛不欲生,可任自闲雾水沾湿的羽睫上,却冻上一层薄薄的冰霜。

处在冰火两重天的煎熬中,任自闲缓步走向了被铁索禁锢在莲花座上的蛇妖,狩真,青衫风流,披发赤足,雾蒙蒙的眸子洇出一抹隐忍至极的湿痕,唇齿之间一尾浅色游鱼若隐若现,似乎想说些什么。

只见狩真的双手被高高吊起,双腿被几股黑似玄铁的锁链牢牢绑在座腿上,就连脖子上也箍着一圈铁索,全身被缚,坐在莲花座上,只有腰能动。

狩真身形削瘦,即便是坐着那里,仍显得十分高挑。霜雪般的白发垂落下来,如裁了一卷稠密的月光,发尾稍卷,如同拍岸卷起来的白浪花,肌肤没有半分血色,透出一种冰冷的苍青色。

美艳至极的面庞透出一股无法让人忽视的阴邪,戾气,暴躁,狂怒,赤红双瞳直勾勾盯着任自闲,好似五彩斑斓的毒蛇伺机而动,桀桀笑道:

“孩子她娘,别忍着了,我一直都知道,你需要我——你低头看看,你的双腿都打颤了!我猜你的骚屄和屁眼儿一定流水了,想念我这两根大鸡巴了——”

任自闲无奈:“瞎想什么呢,我是疼的!”

扯开狩真的腰带,衣衫滑落下来,入目是两根黑漆漆的、布有细鳞的兽茎,半人半兽,冰冷又残忍,硕大浑圆的大龟头泛出墨玉般盈润的光泽,青筋错落盘踞,道道褶皱清晰可见,仿佛两条吃饱餍足的黑蛇盘踞在黑草丛中,恹恹欲睡。

任自闲与两根漆黑大肉棒上的马眼对视,片刻后,疑问:

“你不举?”

“屁咧!本大爷举不举你不知道?它们举起来能举你全家!等着你用嘴巴伺候呢!愣着干嘛,还不快点儿,不然受罪的可是你!”

“……”

话糙理不糙,任自闲浑身如遭火焚,痛苦随着魔纹蔓延而上,确实不宜久等。

只见高贵优雅的城主大人,自降身份,曲膝跪倒在了蛇妖的胯下,埋首在了蛇妖的胯间。冰凉柔软的唇瓣紧挨着漆黑如烧火棒的兽茎,如玉般白皙素净的脸颊被一团乌黑冷硬的阴毛戳刺着,感觉到难言的酥痒。

唇舌张启,含住冷冰冰的兽茎,唇瓣轻轻柔柔地含吮,灵活的软舌湿湿润润地缠绕上来,卷刮着漆黑肉茎,细细舔吸着每一道褶皱,舌尖扫过肉茎上的漆黑细鳞,然后覆上顶端的马眼钻弄。

“唔……对就是这样,含住它,吃再深一点儿,旁边那根大鸡巴光看着太可怜了,你用手摸摸它……”

浅色唇瓣被磨得嫣红,灵活粉软的舌苔包裹着漆黑如臂的兽茎,反反复复地卷刮和吮吸,任自闲喉头滚动,忘情地深深吞吐,俊美风流的眉眼不知被欲火还是魔纹炙烤出一抹鲜艳似朱砂的妩媚春色。

任自闲喜欢坐在荼蘼花树下焚一炉香,抚琴、下棋,或拈花,执扇轻摇,安安静静的,不让人打扰。

不管谁看见这一幕都觉得十分风雅,尤其那一双手细如竹节、润若白玉,因骨节分明,看上去精巧又十分有力,而没有半点儿纤细柔弱的感觉,抚过琴弦时,如寒山落雪留影不留痕。

又或拈着棋子,将清润玉石似的黑白棋子一枚一枚,交替错落地放在棋盘上。

可如今,这双素净白皙的玉手暴殄天物一般,抚摸上了蛇妖淫邪又狰狞的兽茎。

狩真低头看着这一幕,美艳至极的脸庞缓缓浮现出一个狡童般顽劣的笑容,一边肆无忌惮地羞辱:

“城主大人,好不好吃啊?为什么一百多年了,怎么吃都吃不腻?其实……你很喜欢这样吧。把衣服脱了,屁股撅起来,让为夫看看……你的骚水流到哪里了……”

一边无顾忌地挺动腰身。

口唇湿热,内壁嫩滑绵软。黑如墨玉的大龟头毫不怜惜地直闯进来,胡乱戳刺,软滑温软的内壁包裹着,不管戳向哪一处,皆是满满当当的销魂荡漾。

玉色透红的面容露出几分难耐之色,红唇贝齿水色潋滟,红晕浸透耳根,一道分不清眼泪还是汗水的水痕沿着清俊流丽的下巴滑落,坠进松松散开的衣襟中。

两根蛰伏在黑草丛中的兽茎渐渐抬起头,像是被唤醒的毒龙,漆黑表皮被涎液涂抹得油光发亮,怒张鲜明的脉络如同千年老树盘根错节,看上去十分粗糙,在湿红唇瓣中缓缓抽动。

只听一阵又一阵“咕叽咕叽”的黏湿吞咽声,正儿八经的一界之主,洛水花城的城主,口唇玉手并用,埋首在蛇妖的胯间忘情地吞吐兽茎,手指抓住另一根抚慰,不仅不感到羞耻,反而渐露痴迷。

没人看见,青衫下的玉体泛出淫糜的绯红色,藏在双腿间的细缝凹裂,如峡谷般分开,一道道晶莹纵横斑驳,染得玉白紧致的腿根大片水色。

晶莹湿痕丝丝缕缕,不断从破土而出的脂红花苞中溢出。

两瓣翘挺挺的玉臀轻轻摇摆,深谷中的幽穴又热又痒。艳红熟糜的穴口翕动,不甘寂寞地泛出一股越来越浓烈的淫痒。

两根漆黑大兽茎已然威风凛凛地挺胸抬头,任自闲正欲抽离时,差不多同时,又黑又亮愈发狰狞的大鸡巴骤然一跳,一左一右抽打在那张俊美多情的脸颊两侧。

大龟头上盘根错节的青筋根根怒张,马眼张开,两股白花花的兽精痛痛快快地射飞了出来。

白花花的浓精全部浇在任自闲的眉间、脸颊,泼墨般的长发间,点点滴滴,成股流下。唇瓣来不及合拢,红舌微吐,几滴浊精飞溅进唇齿间,不堪入目的狼狈。

任自闲道:“你故意的?”

虽是询问,语气却十分笃定。

红唇衬着白浊,被淫欲玷污的眉眼一片淡然冷色。

“哟,生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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