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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帝国所有的夫主一样,句鞅对于柯连的排泄管控极其严格,排泄的机会极少,每次也要经过严厉的管教后才可以被允许排泄。

如今的柯连可以熟练地忍耐巨量的尿水,每日挺着饱胀欲裂的尿包,直到夫主松口允许他排泄。

但是在刚刚结婚的时候,柯连可是在夫主的手里吃了足足的苦头,才被迫练就出现在的身体素质。

在双性学院学习的时候小双性们每天根据表现都会或多或少有一点排泄量,用来缓解膀胱的压力。

可是句鞅是完全将奴妻的排泄视为不可以轻易被允许的行为,任何一次排泄都要被严格约束。

他常年生活在军队里,了解到的军队里的双性都是一星期才允许放尿一次,自己的奴妻自然也要按照“正常”管教,殊不知那些都是犯了错的军妓,是以最苛刻的制度来管教的。

让柯连至今难忘的第一次排尿训诫,那是婚后的第七天。

一个平常又不平常的早上,柯连在睡梦中醒来,干涩麻木的肉穴一如既往地被大力操干,柯连的身体都被顶弄得不断摇摆。

军人的精力和力量强大到令柯连难以想象的地步,在结婚的这一周里他从未有过如此清晰的认知。

从新婚的第一晚,从小腿粗的狰狞肉柱以不容抗拒的力度深深捅入肉道开始,柯连就再也没清醒过。

大鸡巴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大力操逼,极深地插入,极浅地抽出,大龟头几乎没离开过双性的子宫,死命捣弄撞击。

深夜被活活操昏过去,醒来的时候依旧还在被大力操干着逼穴。整整一夜的大力撞击,竟把柯连的整个阴部撞击成一大片紫红的瘀血,可见力度骇人。

整整七天的时间,大鸡巴几乎没有离开过柯连的穴,行走时抱着操逼,吃饭时坐着操逼,洗澡时边淋浴边抬起柯连的一条腿站着操逼,水流顺着两人的腹部流淌下去,柯连无力地贴在夫主身上,句鞅一手给两人清洗身体,一手扶着奴妻的腰,下身性器还在大力交合,撞击得水花四溅。

就连撒尿都不愿抽出来,直接挺着大鸡巴,深插在柯连体内,顶着娇嫩的子宫壁射尿,又烫又多的尿液灌得柯连哭泣不止,大鸡巴抽出来后,大量的浓精伴着尿液从被操得合不上的穴口喷涌而出,待精尿流尽,简单灌洗一下逼穴,便又开始下一轮无止尽的操穴。

漫长的七天里,柯连被反复操晕,醒来还在继续操逼,活活将本来还红嫩紧致的处女穴,操成了无时无刻不在流淌浓精,穴肉不断抽搐,烂红外翻,合也合不上的熟逼,早已被操干得过了头。

至于柯连的排泄机会,是句鞅从头到尾就没有考虑过的事情,在他的印象中只有军妓被操,没有军妓排泄的时候,一个双性还要排泄吗?

然而,根据要求,双性在婚前要用清水灌爆膀胱,本就饱胀到极限的膀胱,又连续七天没被允许排泄过,柯连的膀胱被大鸡巴时时刻刻顶弄操干,早就濒临极限。

即使柯连再努力忍耐,也阻止不了膀胱超过极限,尿眼疲累麻木收不住大量尿水。

子宫又一次被精液灌得几乎令大鸡巴难以插入,句鞅不耐地将奴妻放入清洗池令他自己排精。

柯连忍耐着马上就要失禁的尿眼,害怕漏尿不敢用力排精,小心翼翼地让精液慢慢挤出。句鞅此时还不是高等军官,婚假本就短暂,急着把奴妻操个够,见双性慢吞吞的样子气上心头,一抬腿狠狠踹在奴妻的腹部,试图强行逼出精液!

而柯连的膀胱本就濒临失禁,被这一下重击直直踹中膀胱,尿口登时失禁泄洪,麻木的尿口怎么也合不上,大量的尿水喷涌而出。

柯连直接傻在原地,三岁的孩子都知道,已婚双性私自失禁是多么严重的错误!

句鞅看到自己的奴妻躺在地上失禁撒尿也极为惊诧,见尿水失禁不止,瞬间暴怒,又飞起一脚狠狠踹中流尿的穴口!

恐怖的力量被肉穴完全承受,整个人直接被踹得飞起撞在墙上,尿流被强行遏止,尿水被踹得反流回去!

柯连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地跪在地上,浑身战栗不止,颤抖着声音请罪:

“夫主!对不起夫主,我不应该失禁!求求——求求夫主——我再也不敢——啊啊啊啊啊!!!”

句鞅气不打一处来,看着这个不懂规矩的双性,一把抓住柯连的头发,拖拽出卫生间,拖回惩戒室,一把甩在冰凉的地板上。

随手从旁边的陈列架上抽出一根柔韧的细藤条,在空中“嗖嗖”甩了几下,勃然大怒道:

“敢失禁!把你的贱尿眼给我扒出来!我教你怎么憋住尿!”

柯连不敢耽搁,连忙张开双腿,露出自己的肉穴,赶紧伸出手去,几根手指深深捅入被操到合不上的烂穴,找到刚刚失禁漏尿的尿眼,用力将烂红的穴口扒开,嫩红的尿眼连着操烂的穴肉被赤裸裸地剥出来。

娇嫩没经历过训诫的尿眼紧张地张合着,还在努力憋着膀胱里大量的尿水。

“给我扒好了!”

句鞅看着奴妻的糜红烂逼和骚尿眼,大鸡巴蠢蠢欲动地兴奋起来,危险地眯起眼,扬手重重抽下去!

“嗖啪!”

“啊啊啊啊!!!”

从没挨过罚的尿眼只是一块娇嫩脆弱的肉,瞬间好像被藤条抽烂了一般,疼得柯连几乎要晕死过去。双性用上了全身上下所有的意志力,才强迫自己好好扒着逼穴,不要到处翻滚哀嚎。

嫩红色的尿眼一下子被凌厉的藤条抽中,一条紫黑的骇人痕迹赫然显现,尿眼上脆弱的神经瞬间抽搐起来。

奴妻可爱的尿眼在自己的藤条狠抽下瞬间痛苦抽搐,变成黑紫,这种完全掌控的满足感让句鞅心情稍好,手上却毫不减力地狠抽过去。

“嗖啪嗖啪!!嗖啪!”

“嗖啪嗖啪!!嗖啪!”

小小的一块嫩肉很快便被完全抽成紫黑色,可是藤条还在无情地落下,打在已经疼痛至极的小尿眼上。

“嗖啪!!”

“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啊!!”

又一下藤条竖直劈在已经黑烂得不成样子的小尿眼上,整个身体好像被一道闪电狠狠从中间劈开,痛得柯连几乎崩溃,失去理智地伸出手去捂住自己的烂尿眼,痛得在地上蜷缩起身子,翻滚着失声哀嚎。

句鞅怒极,上前一脚踢开奴妻的双腿,一边一条腿死死踩在脚下。

“嗖啪!!”

一藤条将死死捂住烂逼的小手抽得缩回去。

“还敢挡!”

“嗖啪嗖啪!!嗖啪!”

重重抽进被操得外翻的烂逼穴里,狠狠击中穴肉。

“嗷嗷!!啊啊!!不敢了,不敢挡了!!啊啊!!!痛——再也不敢了!!嗷嗷嗷!!!”

“嗖啪!!嗖啪嗖啪!”

重重的藤条不断落在两片小阴唇,烂穴口,甚至凭蛮力生生抽进穴里。柯连两手无助地抓挠地板,不敢遮挡被抽烂的逼穴,失声哀嚎。

一口烂逼生生被藤条抽成黑的发亮的烂肉包子,阴唇阴蒂都被抽成不成形的肉饼,糜烂地贴在逼上,甚至穴口内的嫩肉都被狠狠地抽到纯黑糜烂外翻,整口烂逼极其凄惨,肥厚黑肿得骇人。

凄惨肥厚的烂逼看得句鞅眼热,直想让自己的奴妻每天都抽成这样的烂逼给自己的大鸡巴狠操。

句鞅舔了舔嘴唇,伸手一把抓住整口黑烂肿逼,将柯连悬空提起!

剧痛的逼肉完全承受了双性的所有重量,被军人的大掌死死揪住,黑烂的逼肉在指节分明的手指间鼓出,手感松软热烫,让人更想尽情揉捏,像对待一坨没有感觉的肉一样狠狠蹂躏。

“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啊!!”

逼肉被铁钳一般的大手抓了满把,柯连只觉得自己的一口逼穴已经完全烂掉了,崩溃地翻起白眼,嘶哑的嗓子又失声嚎叫起来。

就这样被揪着烂逼提到惩戒椅上,句鞅粗暴地挑出一根导尿管,用力扒开肿得分不开的穴眼,扒出紫黑肿烂的尿眼,在柯连的颤抖中硬生生捅入膀胱里去!

一端深插入柯连的膀胱中,另一端接上高压灌水器,句鞅举着自己的一条大鸡巴,对准水槽“哗啦啦”地尿了进去。

柯连瘫在惩戒椅上看着夫主痛痛快快地撒尿,可怜自己却只能永远憋尿,辛辛苦苦地绞紧尿口,一不小心尿口失禁还要被狠狠打烂逼穴,灌进更多的尿水。

“嗡嗡嗡嗡嗡”灌水器开始运作,将句鞅的尿液毫不留情地灌进柯连饱胀的膀胱里。

刚刚失禁排泄出又立刻被遏制回去的一点尿液,远远比不上夫主的尿量,就这样被高压强行灌进膀胱里去。

柯连含着眼泪被膀胱灌尿,尿水倒灌的感觉既憋胀又疼痛,逆流进膀胱里,尿包仿佛正在一点点被撕裂开来,水柱冲击着薄到岌岌可危的膀胱壁上,在尿包里翻江倒海。

柯连几乎要被满肚子的尿憋傻了,大睁着双眼,就连被夫主堵住尿口都感觉不到。

句鞅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奴妻带着一口被自己亲手抽到糜烂的黑肿逼穴,挺着一个装满自己尿液的巨大尿包,十分惬意。

“这样憋尿还不够!这点惩罚太便宜你这个憋不住尿的双性!站起来!”

柯连被尿憋得死去活来,但是不遵从命令一定会经受更加残酷的惩罚。双性只好艰难地移动不听指挥的四肢,挺着装满尿水巨腹爬下椅子,稍微一移动,巨腹中的尿包就在肚皮下摇摆波动,马上就要爆开!

句鞅在摆满骇人刑具的惩戒室里环顾了一圈,取来一条结实的皮质束腰带,尺码自不必说,句家的奴妻从不被允许使用大码的束具,无论束腰、项圈、阴囊夹还是惩戒裤,只能使用最小码,彰显句家奴妻的优秀品质。

可是柯连的巨腹如此庞大,束腰连半圈都不够长,要怎么收进最小码的束腰里呢?

柯连觉得不可能,可是句鞅绝不会放纵奴妻享受轻松。

站在柯连的身后,将束腹带放在双性的巨腹上,用膝盖顶着奴妻的后腰借力,两只手大力向后拉扯。

饱胀欲裂的尿包瞬间被压扁,随着力气越来越大,越压越扁,膀胱被迫从巨大的球形变为扁扁的一包,压迫着内脏和胃部越来越紧。

高高挺起的巨腹渐渐缩小,膀胱压迫胃部和肺部,让柯连两眼发黑,呼吸困难,连连作呕。

毫无弹性的束腰带被军人的巨力拉扯得“咯咯吱吱”作响,令人咂舌。

终于极紧的背扣被句鞅强行扣上,拉扯得几乎要撑开碎裂,像柯连的可怜膀胱一样濒临破裂。

巨大的尿包被生生勒平,膀胱占据了腹内的所有空间,向下挤压子宫,向上压迫胃包。

“好了,接下来一周都这么憋尿!再失禁就时间加倍!”

柯连被蹂躏得气若游丝,脑子缺氧“嗡嗡”作响,膀胱已经通道麻木,只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膀胱破裂而死。

可是这种生活要持续整整一周

“嘭嘭嘭嘭——嘭嘭!!!”

失禁的惩戒之后,柯连被夫主强行带上一条最小码的束腰带,狠狠惩罚憋不住尿的膀胱,将巨大的腹部狠狠勒平,压迫腹中的内脏,使得柯连不断干呕,呼吸困难。

可是性欲旺盛、经历充沛的句鞅怎么能允许自己的奴妻休息呢?

将痛苦到动弹不得的奴妻抱回卧室,扔在床上上,又马不停蹄地欺身下去,将自己小腿粗的肉棍重新插入被虐打得紫黑肥肿的逼穴中。

被抽打得高高肿起的穴口极其紧窄,似乎又回到了刚刚破掉处女穴时的紧致诱人,让大鸡巴更加兴奋怒挺,直指可怜的肉逼。

而腹内几乎被巨大的膀胱尿包占去了所有的位置,束腰下的小腹胀满得几乎毫无空间,却要被一根极其粗大的肉棍强行插入,直叫柯连痛苦难当。

句鞅却兴奋地大力操干起来,极其狭窄的甬道痛得抽搐,却极细致地裹弄着大鸡巴。比起松软润滑的肉道,无疑是紧窄的肉穴让力量强大的军人,更有征服欲,让强壮的大鸡巴更加欲仙欲死。

大掌掐住一把纤纤细腰,大力按向胯部拼命操弄,直“嘭嘭”作响。

每一下都深插到极致,像是要把柯连整个身体完全贯穿,又只勉强抽出一点点,再次将大鸡巴根部狠狠顶进肉逼,不留一丝缝隙。

两人的性器像要融为一体,几乎是省略了抽出的环节,极深入地死命交合。只是抵着被操烂的逼穴一直深入,再深入,无限深入到更深的内部去。

“嘭嘭嘭嘭——嘭嘭!!!”

漫长的操干让柯连有一种自己已经被插穿的错觉,极深入的操逼方式几乎是把小小的双性身体串在大鸡巴上顶弄。

柯连被剧烈操干着,束腰带捆绑着,呼吸越来越困难,长时间的缺氧让肺部疼痛得要炸开,濒临死亡的恐惧让柯连忍不住伸手抓挠句鞅的臂膀,挠出一道道血痕。

“夫——夫主——呃——啊——我不能——呼吸——”

正操逼操得尽兴的句鞅才注意到奴妻的异常,勉强停下大力交合的动作。

句鞅一把扯开奴妻的束腰带,巨大的膀胱水球“嘭”得弹出来,柯连这才喘过气来。

“哬哬——哬哬哬哬哬哬——”

柯连双眼大睁着,剧烈抖动胸腔缓解疼痛,嘶哑的嗓子拼命喘息片刻,才渐渐缓过来。

句鞅正操干得尽兴被打断,也没了性致,心中不悦,却也知道自己做的过火,不能伤到奴妻的性命。

但要让奴妻就这样去休息,把自己晾在这里又心有不甘,便故意问道:

“随便失禁的惩罚还没结束,你就这么不争气,你家里就是这么训练你的!”

“对不起——对不起夫主,给您扫兴了,请您惩罚——”

柯连知道自己扫了夫主的兴,连忙跪爬起来请罪。

“都是因为尿眼憋不住尿,才搞出这么多事,就再好好罚一遍你的烂逼!”

被连续狠操七天,又被藤条抽烂的一口穴还要继续受罚,柯连两眼一黑,也只能咬着牙应声。

一条缠满了细铁丝的粗大绳子被挂在了房间两面的墙壁上,足足有十米长,铁丝尖头极其尖锐,面目狰狞地在绳子表面竖立起来,泛着寒光,让柯连汗毛直竖。

句鞅以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抱起奴妻,将两片烂阴唇分开,用被抽打狠操得外翻的逼穴口扒出,细细对准布满骇人尖头的铁丝绳,就那么将已经足够凄惨的烂逼直直放下去!

瞬间像是无数的钢针扎入了黑烂的逼肉中,伤上加伤,瞬间将薄透不堪一击的逼肉插穿,流出紫黑的淤血来,浸透了绳子。

这还没完,身体放下后,句鞅拉起一旁的绳子狠狠向上拉起!逼肉被扎得剧痛,身体被迫随着绳子上移直到高高垫起脚尖,只剩几根脚趾尖颤抖着支撑身体才固定绳子的高度。

句鞅曾用这一道刑罚审问过混进军妓营的间谍,那个间谍连脚尖都不被允许碰到地面,就用一口烂逼骑着绳子被来回拉扯,连一个反复都没有撑住就招供了,整口逼穴都烂成破肉条般糜烂的样子。

“快走!”

句鞅随手拿起一根细鞭子抽了抽奴妻白嫩的小屁股,引得柯连全身一阵颤抖。

柯连拼命垫起脚尖,也才将将能让自己的逼穴稍稍减轻一点疼痛。在夫主的催促下忍着剧痛,一点点移动身体,脚趾尖用力踮脚到抽筋也不敢放松,缓缓向前挪动。

锋利的铁丝不断划破逼穴,尖头随着身体一上一下不断扎进逼肉中,紫红的血沁入了绳子中,在柯连走过的身后留下一道血痕,像是在冰冷的钢铁中开出了红色的玫瑰,残忍的美丽。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

柯连忍痛走在尖锐的铁丝上,脚尖长时间过于紧绷,突然剧痛抽筋,条件反射地收起双脚!

却苦了自己的烂逼,承受了全身的重量,完全骑在铁丝绳上!

柯连痛得两眼发黑,一口逼穴被活活扎烂成一堆烂肉,残忍地承受了一个小双性刀尖起舞的一生。

失去平衡的身体坐不住铁丝绳,向一旁栽去,一双大手伸了过来,又无情地将柯连扶起来,用烂逼结结实实地坐在逃脱不了的铁丝绳上!

一双颤抖的小脚无助地重新点地,继续走完这根长得没有尽头的铁丝绳。

“继续!”

柯连两眼通红,含着无助的泪水,继续支撑着沉重的身体向前挪动。早已残破不堪的黑紫烂逼被划破表皮,变成一坨烂得不能再烂的肿肉。

“呃呃呃——啊啊啊啊!痛啊——逼已经烂了!痛啊——”

只有两人的惩戒室里飘荡着双性虚弱无力的呻吟痛呼,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惬意地拎着皮鞭观赏眼前的美景。

双性奴妻赤裸美丽的酮体,此时正紧绷着,高高踮起纤细的足尖,上扬着头颅,简直是一只绝望又优雅的白天鹅!

修长匀称的双腿间夹着一口被自己亲手操干、虐玩至糜烂的肉逼,纯黑肥厚,布满伤痕。此时正骑在狰狞残忍的铁丝长绳上,因为自己的命令无力地挣扎,还自觉地虐逼。

紫红的血液从白皙的腿间流淌下来,也染红了他走过的绳子,凄惨而美丽至极!

糜烂的逼肉早已疼到麻木,只在意识的指引下自觉前进。破烂的逼肉被尖锐的铁丝反复划烂、扎穿。

不知过去了多久,柯连在夫主的鞭打驱赶下艰难走到了绳子的尽头。

整口烂逼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黑乎乎血淋淋地糊成一团烂肉,垂挂在染上鲜血的腿间。

柯连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夫主,已然被这一连串的蹂躏虐傻了,谁能想得到双性娇嫩的一口穴还可以被这样残忍地虐玩。

然而外头的逼肉虐烂了,里面犯错的尿眼还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

句鞅扬手撤掉一块黑布,一台极其尖锐泛着寒光的三角木马赫然出现!

这也是刑讯双性罪犯专用的15度锐角木马,在刑讯期间的罪犯是不配休息的,所有不被刑讯的时间,都要一直坐在这种最尖锐的金属三角木马上。以至于有些罪犯更愿意被刑讯,而不是坐在木马上“休息”。

句鞅扒开被完全虐烂到合不上的逼穴,剥出还没被罚烂的紫黑肿尿眼,再一次将针尖大的小孔完全露出,细细对准三角木马的最尖端,再一次残忍地放开了手!

这一次甚至脚都不被允许碰到地面,本该被身体层层呵护的尿眼就这样被迫支撑起柯连的身体,在尖锐的几乎接近刀刃的金属尖端上,苦苦承受着!

柯连整个下体和暴露的尿眼仿佛直接坐在了刀尖上,绷直了身体一动不敢动,整个身体好像要从中间直接被割裂开来。

“哬哬哬哬!!啊——啊呃,啊啊啊啊——呃啊——”

垂在木马两侧的双腿为了给苦苦支撑在尖端的可怜尿眼分担一点重量,竭尽全力地夹紧木马两侧,试图支撑起身体。

可是金属打磨的面上极其光滑,痛得沁满汗水的大腿内侧更是滑润难挡,只能徒劳地一次次试图夹紧,又一次次滑落,再次给尿眼带来残忍的剧痛。

“呼呼呼——”

柯连双眼无神地注视着夫主,空洞的眼神仿佛想要脱离这一片剧痛的地狱,烂逼和烂尿眼一刻不停地提醒他双性的身份。

一辈子只能生活在夫主亲手编织而成的牢笼中,在无穷无尽的痛苦中挣扎喘息,糜烂着下体生存。

句鞅看着自己的奴妻坐在泛着寒光的金属木马上,无力的四肢试图逃脱下身的剧痛,却又无能为力,清冷的面容在痛苦中扭曲。

修长匀称的双腿垂落在两侧,腿间的一团黑烂的逼肉无力地蠕动,只能无计可施地坐在尖锐的木马上。

而将奴妻虐玩成这样可怜又美丽模样的人,是他。奴妻能够指望脱离苦海的人,也是他。

心中汹涌喷薄而出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上前抱起自己的奴妻。

挺起自己的狰狞大鸡巴,拨开被虐烂的黑肿逼肉,直挺挺地插入,深深地操进去。

柯连的双腿瘫软无力,大腿内侧被烂逼流出的鲜血染成糜红一片,好像圣洁的处子,被残忍地捅穿身体,堕落进淫荡糜烂的地狱里。

“嘭嘭嘭嘭——嘭嘭!!!”

大鸡巴又开始深深地操逼,挤压着烂逼肉进入到更深、更深的地方去。烂逼被大力的操干,冲撞得血花四溅,染红了两人身体性器的连接处。

纤瘦的身体被强壮的男人操干得身体不断起伏,两对双腿根部紧紧相缠,极粗壮的肉柱在腿间时隐时现,性器被鲜血粘合,相接成一片糜红淫烂,皮肉拼命地撞击交合,抵死相缠分不清你我。

又是一天早晨,柯连照例在剧烈摇晃中醒来,今天是句鞅的休息日,更是他一月一次的排便日。

从昨晚开始,夫主的大鸡巴就没有离开过他的烂肉逼,在肉道和肠子中反复操干。

几十年如一日的猛烈操干让两口肉穴早已适应了这种高强度的抽送。紫黑外翻的逼肉随着大力的抽插不断脱出,就连肉道深处的嫩肉都被完全磨烂,呈现出紫黑色。两片巨大紫肿的逼唇像蝴蝶翅膀一样,在抽插下来回扇动。

饱经磨练的屁眼全靠高强度的电击和调教才能勉强维持紧致,其内里的肠肉早已被男人的大鸡巴磨烂至脱垂,像逼唇一样挤出肛口。

“啪啪啪啪!!嘭嘭嘭嘭嘭!!!”

习以为常的肏屄声在卧室回荡,句鞅将柔韧的双性躯体完全折叠,攥住一对脚腕按到双性的头上。

像操干一只物件一样,毫不留力地重重压住,极深极重地持续操干。谁说在男人看来,奴妻就不是一只任人摆布的物件呢?

腿粗的紫黑色巨型肉柱每一下都抵着逼口深深地捅到子宫最深处,生育过的变形子宫温顺地被顶得老长,几乎延伸到胸前,两旁的五脏六腑都熟练地移开位置,接受巨物的征伐。

皮肉相接的骇人巨力,将双性的臀腿和会阴处都拍起一大片紫红的血砂,在肏屄的同时又被狠狠惩戒了一番。

柯连麻木的在夫主的身下挨着狠操,这不过是双性每天要例行承受的小事罢了。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又是一阵漫长的令人牙酸的肏屄声,句鞅觉得差不多是要起床的时间了。随即使出全力,将整根巨物深深顶入最深处,一口烂逼被撑到极致,逼口与男人的小腹死死相贴,将一根巨物完全吞下。

句鞅几乎不再将大鸡巴抽出来,就这么死命抵着来回晃动,将双性深深压进床里,整根大鸡巴从柯连的小腹高高凸起,好像将胃部都顶得变形,熟悉的极致饱胀感和干呕感让柯连沁出泪水,张开嘴巴。

就这么深深抵到极致,一股滚烫的浓精顶着子宫内壁喷射出来,将子宫射到抽搐变形,几分钟之后句鞅终于尽兴抽出,双性的子宫被灌得饱满妥帖,熟练地闭紧宫口含住浓精。

句鞅满意地放开奴妻,伸手拍了拍柯连比当年怀孕延产20个月的孕肚还高耸的巨腹。

“一个月没拉了吧,今天表现得不错,准你拉一点儿。”

男人就这么抱着柯连来到不远的训诫室,来到专门用来管教奴妻排泄的位置,让双性两腿岔开,将两穴都完全展露在男人的眼中,在男人的监督下进行排泄。

所有的双性都是都是依附于自己的夫主来生存,所食所用通通都来自于夫主,因此奴妻的排泄自然该多加折磨百般刁难,才能令奴妻们学会感恩夫主赐予食物。

也因此,被允许排便的妻奴不能借助任何外物催动,只能自己努力推动硬便脱出。

柯连心中期待今天能够排出大便,但是必然要经过一番硬战。

他伸手揉了揉自己高高耸起的巨腹,向下方按去,是自己岌岌可危濒临破裂的膀胱球,上方摸去,是触感清晰,根根分明的极粗肠道。

自从同句鞅结婚到现在,已经二十六年,他的肠道永远都是处于极端饱胀的状态,每个月只被允许排出积攒在直肠的一根大便,甚至只要断开不成形,就会被要求马上收回肠道里,被称之为还没到时候。

在二十多年漫长的时间里,柯连的肠道里不知道积攒了多少不被允许排出的粪便。

不论大肠、小肠、结肠都被撑成大臂粗,几乎是一层肉膜在包裹着粪便,隔着肚皮都根根分明,极其坚硬,其中包含的结实硬便都不知是何年何月积攒下来的。

而直肠作为最后的关卡,在日常活动中经历着反复脱出又憋回的痛苦折磨,更是被硬生生撑到小腿粗,每次排便,柯连都要艰难地将干硬的小腿粗长巨便不间断地完整排出,且在夫主的反复折腾下也不能断开才行。

“开始吧。”

柯连深吸一口气,熟练地顺着肠道的下行方向按压推挤,隔着小腹竭力安抚早已憋到无法蠕动,且干涩麻木没有水分的肠子。

很快,死气沉沉的肠道或许意识到能够排泄了,上边还算湿润的新便开始推挤着下方极其干燥粗壮的硬便向出口蠕动。

贯穿着撑开整根直肠的极粗硬便不知道已经积蓄了多么漫长的时间,在反复地挤压和吸收之下早已没有任何水分,其上无数的坚硬棱角不断磕碰着脆弱的肠道。

一点点硬便从紫黑的烂屁眼出探出头来,没有一点弹性的硬物硌得可怜的烂肛门一阵疼痛。但是此时此刻,没有什么人能够明白他的快乐。

在无数次的憋回之后,终于硬便能够肆无忌惮地下行排出,这种来自屁眼和肠道的原始快感让他感动地泪水模糊了眼睛。

他的脑子里什么都不再考虑,只充斥着排泄的快乐。但是即使如此,柯连也不敢真正肆无忌惮地将巨便排出,只能一点点慢慢排出。

坚硬的巨便太快地排出会划烂他脆弱的烂屁眼和薄薄的直肠,太快地排便会让大便不小心断裂前功尽弃。在排便的过程中,夫主随时可能叫停,必须立刻停住。

可怜的双性,一个月才有一次排出仅仅一根大便的机会,却连痛快地拉出都不能,只能温驯地紧着烂屁眼,一点点地排出来。

柯连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长年紧绷的括约肌,不让他有回缩的动作来截断干燥易断的硬便。

小腿粗的巨便慢慢被排出来,将屁眼撑到极致,让柯连在恍惚间有种被夫主大鸡巴操干的错觉。

“停!”

果然,在硬便最粗的位置刚刚排出时,句鞅在一旁喊了停。

柯连早有准备,小心掌控好括约肌的力度,能制止大便继续下行又不会夹断硬便。

见奴妻顺利停住了,句鞅又施施然命令道。

“收回肠子里去。”

柯连用烂屁眼裹着巨便,艰难地控着屁眼一张一缩,配合直肠和巨腹艰难蠕动,逆着排便的快感将便头收回到直肠中去,坚硬的巨便捅得他直肠内不断痉挛。

“再来。”

这一次比上次顺利许多,柯连扒着烂屁眼,将巨便凌虐屁眼的景色完全展示出来,终于把巨便排出一半。

“收回去。”

烂屁眼又开始可怜兮兮地蠕动起来,裹着巨便向里面吞去。

“放!”

巨便滑出一截。

“收!”

巨便烂屁眼收回一截。

如此反复多次,肛口的括约肌早已筋疲力竭,持续紧张用力到微微抽搐,难以控制。巨便最粗的中央位置在柯连的肠道中操来操去,让肠道痛苦不堪。

这副可怜双性裹弄着巨便自己操屁眼的美景让句鞅又挺起了大鸡巴。

男人也无需按捺自己,大步走上前去将柯连凌空抱起,臂弯拖住双性两条细腿,将大鸡巴“扑哧”一下深深捅入已经操了一早的烂肉逼中。

一遍“啪啪啪啪啪”抵着肉逼操弄,一边命令“收!”

句鞅满意地感受到前面的逼穴也随着屁眼的收缩而变紧,肏屄操得十分尽兴。

“放!”

柯连艰难地挨着操放松屁眼,让句鞅的大鸡巴操得更深更快,身体在空中剧烈摇晃,让柯连十分害怕硬便断裂,失去排泄机会。

句鞅深插着逼,看着屁眼一根巨便缓缓排出,直到马上就要整根排出的状态。抓住机会,将巨便的另一头抵住地面,再迅速下压,随着巨便一起将大鸡巴瞬间捅到深处!

柯连两逼被同时贯穿捅透,剧烈的摩擦感和快感让他身体扭曲无法思考,两穴剧烈收缩,让大鸡巴十分惬意舒适。

句鞅因此得了趣,反复命令奴妻将巨便排出,然后瞬间将两穴一同捅穿,增加快感。

可是干硬的巨便不似假阳具能够一直在逼中抽送,终于在一次放出时,柯连绝望地发现巨便开始断裂。

正在兴头上的句鞅发现巨便微微裂开,不顾绝望得泪流满面的奴妻,直接将整根注定无法离开肠道的巨便捅回被操得烂熟的直肠内。

又来到炮机前,将一颗隔离粪便的橡胶球塞入双性肠道内,再将与自己同样小腿粗遍布瘤状物的巨型假鸡巴捅进直肠内,捅翻了可怜的屁眼。

直肠内的大便在柯连的抽搐下被强迫逆行而上钻入结肠中,再一次挤压着肠内的空间。

“嗡嗡嗡——嘭嘭嘭嘭嘭!!!”

炮机开始毫不留情地最大挡抽插直肠,速度快到能够看到残影,而前方正在猛力肏屄的男人力量和速度完全不亚于炮机,真鸡巴假鸡巴在两口烂逼中同进同出,将常年紫肿不退的肉逼和屁眼干翻干烂。

双性身下被生生捅出两个碗口粗的巨洞,比双性的身体还粗,四扇紫烂的阴唇和肛唇被大鸡巴连带着在逼口塞进塞出,一口紫到透明的肉圈烂到无力收紧。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两口逼穴直到被完全操干成两团没有知觉,瘫软的紫黑烂肉,内部紫黑透明的逼肉和肛肉都随着操干流出穴口,软趴趴地翻出穴外。

句鞅狠狠攥住柯连的腰胯,将两人性器相接处完全贴合,软逼肉被挤扁粘贴在两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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