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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句家早晨的训诫室里,一个纤细矮小的双性小少年,一个匀称高挑的双性青年并排站在一起。

但同样的是,少年和青年的双腿间,都有着一只被绸布紧紧裹缠的,可爱娇小的肉芽,那是两只已经被细心训诫过的双性小阴茎。

两人同样挺着与身材严重不符的高耸腹部。

与千千万万个其他的小双性一样,无论是在白嫩纤薄的小肚皮下;可爱的小膀胱里;娇嫩的小子宫里;柔韧的肠道和胃里。无时无刻不充斥着自己的巨量尿液、淫水和大便,被夫主灌满的浓精和尿液。

小双性们从出生起就要学会忍耐肠道内饱胀欲裂的液体,膀胱内持久的胀痛,和强烈的尿意。

而结了婚的小双性就更为严苛了,未婚的小双性可以被允许用尿道塞和肛塞辅助憋尿憋便,已婚的小双性必须依靠自己的意志力和穴口忍住,绝对不允许使用投机取巧的方法!

努力憋尿憋便是对愿意收留自己,还辛苦养家的夫主表示感谢,试图将夫主提供的食物和水分排泄出来,是对夫主劳动成果极其不尊重的行为!

任何一次排泄之前都要经过夫主的同意,还要主动请求夫主重重惩罚,训诫自己的膀胱肠道和小穴,以后要更加努力地憋住!

所以已婚的小双性们,无一不是每天挺着一只饱满欲裂的巨腹,时时刻刻注意收紧封死尿道和菊穴,以防意外失禁。还要照常按照夫主的要求训练,进食饮水,喝下夫主的巨量尿液,继续把源源不断的尿水和粪便积蓄在已经超过极限的膀胱和肠道里。

如果夫主一直不提允许小双性排泄的事情,小双性只能等到自己憋到几近崩溃,才可以带着训诫的刑具跪到夫主面前,请求夫主狠狠训诫自己不争气不尊重夫主的膀胱和小穴。

期待用打烂的下身给夫主带来好心情,允许他排泄出一点点来,只要一点点就好。

此时的银叶腹内是高高挺起的尿包,从昨天清晨婚前清洗时被灌入巨量清水开始,尿道就再没被允许打开过。

经过整整一天一夜的挤压蹂躏,一天一夜的尿液持续不断地续入,银叶的膀胱早已到达岌岌可危的崩溃边缘。可是句亘显然没有把这点小小的憋胀放在眼里,甚至觉得只是凸起像一口小锅大小的膀胱根本不够看。

因为对于他司空见惯的母亲来说,这还不到日常憋胀的尿量,更远远比不上父亲调教母亲时母亲要憋的量。自己还仁慈地体谅银叶总介绍,只能进不能退,一旦排名下跌会被其他家族耻笑句家训诫不严。

每年最令柯连惧怕的地狱九月就这样开始了,一旁的银叶还茫然地蹭着夫主的裤腿,对句家训诫睾丸的手段一无所知。

制度进行检测。

所有的镜头都毫不避讳地对准了那一对巨大得骇人的完美肉球。

此时被关在盒子中的皇后心中骇然,自己的双丸被皇主用尽全身解数,狠狠训诫了一年,甚至用上了闻所未闻的残酷手法,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且不说自己要经受严苛的检验,自己让皇主在全国人民面前丢了脸面,以后怕是没有好日子过。

一对巨大莹白的双丸被极紧的阴囊夹束缚着牢牢固定住,远远看去就像是两只巨大的肉球镶嵌在金属盒子表面一般。

整只肉球的每一丝纹理都清晰可见,极其纤薄的半透明表皮下,乳白色精液缓慢地流淌都清晰可见,让人们忍不住屏住呼吸。

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总裁判拿出一把蛇纹木制成的阴囊夹,蛇鳞状的木纹在阳光下泛出冷光,让人看一眼便浑身发麻。

说是阴囊夹,倒不如说是两片厚重巨大的木板,能将巨大的双丸完全夹至扁平的肉饼状,又从圆形木板边缘露出一圈恰到好处的囊肉用以观赏取乐。

坚硬的阴囊夹打开到最大,紧贴在箱壁上,毫不留情地对着一对阴囊慢慢合上。

充满浓精的可怜肉球,在高倍数的摄像机下恐惧地颤抖,在冰冷的阴囊夹触碰到阴囊根部时生生克制下躲避的欲望,长年累月残酷的教育早已教会她怎样无视身体的本能,来顺从自己的夫主。

“开始!”

总裁判一声令下,箱内的双性绝望地咬紧牙关,防止自己发出哪怕一点点的声响,为皇室蒙羞。

“吱嘎——吱嘎。”

两侧手持阴囊夹的裁判用力将阴囊夹死命合起来,两颗圆润的肉球瞬间被压迫成鼓状的两只扁扁的肉柱!

本就饱胀得疼痛欲死的双丸,被残忍地狠狠夹扁。而阴囊根部还被死死地卡住,两包浓精无处可逃,只能在上下两块木板之间苦苦挣扎。

皇后疼得浑身发颤,被箱内稀薄的空气逼得两眼发黑,在阴囊夹收紧的间隙中小心翼翼地喘气,生怕自己痛得不小心发出声响。

阴囊夹在裁判的手中逐渐合拢,从一只圆润的肉球活活被夹扁成两只厚肉饼!

可是无论如何,两只肉囊的浓精与血肉实实在在,很快便无法再继续夹扁。

“总裁判,压不下去了。”

总裁判一直紧盯着,闻言马上靠近查看。从两片木板之间看进去,只见两张结实的厚肉饼夹在其中,两个身强力壮的裁判都再也按不下去,可见其并不是浪得虚名,大量的浓精都是经过残酷的训练积存得来。

隔着被撑到半透明的阴囊皮,可以见到内里极致浓白的厚重精液,难以想象经受过怎样的囤积和浓缩。却又不显凝固呆滞,充满了活力,在粗壮的输精管内蹦跳着流动。

饶是身经百战的总裁判都看得呆了,深深为尊贵严谨的皇帝陛下叹服。

总裁判拿出一把尺子,量了量两块木板之间的距离。

“4厘米,不符合重检标准!至少要压到3厘米以下的厚度才能保证玉丸中没有违规整形和填充。”

“可是,已经压不下去了。”

“好了。”总裁判伸手叫来自己的副手,“把机械压机抬过来!”

箱中的皇后听闻,一口气喘不上来,差点咳嗽出声。自己身后的两枚肉饼在长时间的压迫下几近麻木,连带着屁股和大腿都要支撑不住,在狭小的箱内憋得汗流浃背。

很快,早已备好的压机便被抬了上来,这台压机本是为了作弊之人准备的刑具,如今反倒要用在皇后身上了。

两个裁判将夹着两枚肉饼的阴囊夹固定在机器中,确保肉囊无法脱出。

“开始!”

“咔!”

“嗡嗡嗡嗡嗡嗡嗡——”

压机开始下压起来,已经夹扁成肉饼的两枚肉囊,又开始继续漫长地劫难。

皇后直直地瞪大双眼,十指死死扒住箱壁,身后的两枚肉囊痛得他浑身发麻,小腹都开始疼痛地抽筋。

机械不比人力,好歹还能有用力间歇让他有一点点珍贵的喘息空间,它不知疲倦,只知道一刻不停地下压,再下压——

每一秒都变得异常漫长和折磨,却又无计可施,只得承受。

“停!”

总裁判一声令下,压机终于停了下来,再次用尺子量过,终于达到3厘米地惊人数字。

两只巨型肉球已被完全压扁,边缘几乎透明的精肉溢出木板边缘,这极致残酷又极致优美的风景看得在场的大鸡巴都难以自持地根根竖起,女人们的雌穴也兴奋地吐出蜜露,同时想好了自家妻奴和夫奴之后的训练该添加什么项目!

全场及看直播的观众都看呆了,两只直径48厘米的巨型肉球竟能被生生挤压成两张3厘米厚的肉质阴囊饼,真是双性肉体的奇迹!

此时全场对于肉囊的真假早已无话可说,这绝不是一只虚假的肉囊所能做到的!

“我宣布,这是一对完美无暇的真正玉丸!”

总裁判宣布。

“二等金丸奖章获得者共十位,句家柯连,林家请上台领奖!”

“三等银丸奖章获得者共五十位请上台领奖!”

“四等白丸奖章获得者共十位句家银叶请上台领奖!”

各家夫主都仰首挺胸走上台去,领取荣誉奖章。

“颁奖结束!接下来开始大家都期待的——游戏环节!今年的游戏为——玉丸拔河游戏!有请各位夫主抽签,抽中红签为一队,抽中蓝签为一队,抽中白签则不参加。”

句鞅抽了白签,柯连在一旁偷偷松了一口气。而银叶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家夫主,句亘不自然地移开眼神——他抽了张红签。

“所有中签双性请到赛场中央,由裁判员佩戴阴囊绳!”

银叶不情愿地离开夫主,来到赛场中央的红队区域。

裁判员将双性们依次安排到粗麻绳两侧,为拔河做准备。

银叶乖乖趴在麻绳旁边,裁判员走过来,解开银叶臀腿后方的小阴囊夹。一只大手狠狠掐住肉球根部,另一只手用力向后撸下来,将一对肉球拉扯老长,痛得银叶倒吸冷气。

将肉球扯到极致后松开,小肉球在空中弹跳打颤,可怜又可爱。如此反复拉扯肉球,将阴囊中所有浓精都集中在一端。

再用麻绳在阴囊根部死死束紧,另一端连接拔河的粗麻绳。银叶刚微微喘口气,突然束紧阴囊根部的麻绳被裁判员猛地拎起来!

“啊啊啊啊啊!”

银叶失声痛叫出来又赶紧捂住嘴,整个人头朝下被凌空提起,全身的重量都被细细的阴囊根部支撑,只觉得两枚肉球要被人活生生拽下来!

小双性痛得脑子发懵,刚想伸手试图去触摸可怜的肉囊。裁判员又提着绳子狠狠颠了几下,确保绳子被束牢固了,就将银叶屁股向麻绳中央放下,摆好准备姿势。

“所有双性准备好了吗,请竭尽所能的用力哦,输的一方将会接受阴囊倒吊,直到仪式结束的惩罚!”

双性们心中一凛,脑子一下子清醒了。

“准备!3——2——1——开始!”

一声令下,银叶只觉得身后一股巨力拉扯,一对肉球根部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一旁的双性也痛得面目扭曲,坚持忍着剧痛向前用力拉拽。银叶不敢偷懒放松,也拉扯着自己的肉球向前用力。

观赛席围观的男人们看得热血上涌。小双性们都像雌兽一般跪趴在地上,一对对可爱的肉球被远远扯离身体,只靠一点点根部与身体相连。肉球都被挤压得异常圆润透明,在阳光下闪着光。

所有双性痛得小脸扭曲,却还是温驯的不断用力向前,将肉球拉扯得更痛更长,也丝毫不敢放松,有什么比双性的温驯更让男人们着迷呢?

意识模糊间,银叶觉得自己的阴囊离自己越来越远,马上就要从自己的身体上扯下去,只剩下本能驱使着向前拉拽。

“嘀————”

“恭喜红方胜利!”

直到被夫主抱回座位,银叶才反应过来,在夫主怀里可怜地撒娇。

而蓝队的双性们,在夫主的冷眼下,直接将捆着阴囊的麻绳挂在赛场四周的横杠上,全身的重量都支撑在阴囊根部,肉球因长时间的捆绑充血胀大,透明无力地大张着双腿,像一串风干的青蛙微微蹬腿,丝毫没人同情这些不努力的双性们。

“欢乐的游戏时间结束了,接下来的环节会让各位更加惊喜!想必在场的嘉宾都想知道皇后的玉丸是如何超出人体极限,呈现出最完美的形态!下面有请尊敬的陛下现场展示!”

一阵掌声响起,观众席的男人们同样吃惊,没想到皇室竟然愿意公开训练双性的方法。

同时,一张桌子高的束缚台被推上演讲台中央,一位双性随后被几位管教嬷嬷簇拥着走上来。

双性全身被华贵精美的白绸礼服紧紧包裹,面部被半透明的薄纱虚掩,隐隐看得到表情,全身上下只有身后的一对巨型玉丸展露在众人眼中。

接着双性便顺从地上半身俯趴在束缚台上,四肢和腰部都被层层紧束至完全动弹不得。而两颗肉球被扣住阴囊根部高高提起,可怜而无助地被摆在最适合被虐打的位置。

皇帝在一旁慢条斯理地开口:“想必各位都知道,限制双性双丸尺寸,限制储精量的最大因素,便是纤细且弹性差的曲精管。

精液只能储存在曲精管当中,自然不尽如人意。经过皇家调教院多年研究实验,已经开发出了全新的改造方式。”

皇帝一个眼神,身边的调教院发言人上前说道:“最好的方式便是先注射最新研发出的曲精管软化剂,再反复捶打至曲精管破碎,与血肉融为一体,在人为给双丸塑形。

这样精液的储存就不会受其限制,皮肤的弹性还有很大的开发空间,双性的双丸尺寸能得到显着提升,更能得到最圆润的完美玉丸。”

“感谢陛下和发言人的亲身解说,下面由吟妃来现场示范!”

场下的男人们纷纷坐直身体,看向台上的一对白嫩圆润的肉球。

“开始注射曲精管软化剂。”

一位研究员手持针管上前,深深扎入两枚阴囊中心,分别注射完毕。

吟妃第一次在如此多观众的注视下裸露双丸受训,心中羞涩不安,只觉得被几百双眼睛紧紧盯住的双丸火辣辣地发热。

很快他意识到这不仅是错觉,两只肉球开始从内部迅速开始瘙痒发烫。不过几十秒的时间,迅速蔓延的瘙痒感疯狂刺激着他的理智,就像阴囊深处藏着一口蚁窝,源源不断的蚂蚁从中钻出来,片刻不停地啮咬着血肉。

豆大的汗珠从吟妃的额头滑下,多年的严酷规矩让他不敢发出呻吟声,身体却克制不住微微摇晃腰胯,试图缓解一点要命的瘙痒感。

管教员见此便知道药物已经吃透进血肉中。

两位管教员站在肉球两侧,手持一根手腕粗的戒棍,其内里为实心的金属材质,外包一层厚厚的硬质橡胶。

这样的戒棍可以在不伤害表皮的情况下,将力量深深吃进皮肉深处去,迅速将内部的肉狠狠击碎,最是适合不过了。

“开始捶打。”

“嘭!”

一声异常沉闷的声响,让在场的双性们都怕得浑身发颤,没人不清楚这一棍的疼痛程度。

这一下直接让吟妃两眼发黑,这一棍子仿佛直接将左边的肉球击碎了,棍身直接打进了阴囊最深处,让整颗肉球都均匀得剧痛起来。

“嘭!”还未等疼痛完全扩散开来,另一颗肉球也紧跟着被打成肉饼。

“嘭嘭嘭嘭嘭!!!!!”

戒棍像疾风暴雨一般接连不断地重击肉囊,将肉囊击打得在空中不断蹦跳,在巨力下扭曲变形,牵扯得肉囊痛上加痛,没有一刻轻松。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管教员在瞩目之下丝毫不敢偷懒,每一下都高高抡起,重重落下,死死打进肉里,几乎贴到臀腿才算合格。

台下的双性们眼见台上的一对紧致圆润的肉球在戒棍的虐打下逐渐不成形,变成扭曲松弛的烂肉。表皮由莹白粉嫩迅速糜红泛紫,薄薄表皮下的血肉似乎都在痛苦地挣扎翻滚,就要破皮而出。

忍不住将自己的双丸紧紧夹在臀腿间,想要求得一点安慰,但是这无济于事,身边的夫主两眼发光,目不转睛,他们的未来残忍得清晰可见。

“停!”

捶打暂停,研究员上前检查双丸的状态,在开始糜烂变形的肉球上狠狠揉捏,检查内部的血肉是否受力均匀,是否被打碎。

研究员点点头退后。

“继续!”

两名管教员退后,将戒棍交接给交接的管教员。

吟妃绝望地大口呼吸,刚刚的疼痛还在啮咬他的神经,新一轮的更加残忍的虐打又要开始。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两颗肉球仿佛两团年糕,反复接受戒棍捶打,在油锅里反复煎熬,吟妃死死闭紧双唇,恪守皇家规矩不敢发出声响,只能默默承受。

圆润的肉球已经不成形,变成两坨软趴趴,鼓鼓囊囊的水袋,随着重击扭曲着迎合戒棍的形状,让戒棍深深打进肉里。

皮肉肿烂得透明,一排排淤紫的棍痕整齐排布在表皮上,而皮下糜烂的碎肉清晰可见。内里几乎与表皮分离,血肉在皮下涌动,此番景色让台下的男人们跃跃欲试,恨不能即刻在自家双性身上来上一遍。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时间漫长得让人生恨,不知过去了多久,也不知打了几百棍,也可能是几千棍?吟妃几乎失去意识,只在铁棍打透肉囊时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

管教员换了几组,戒棍换了几根,不换的只有一对可怜的烂肉囊。

满场鸦雀无声,只有“嘭嘭”声沉闷残忍地回荡着。男人们看腻了开始四处张望,双性们寒毛直竖,遍体生凉。

吟妃全身瘫软在束缚台上,全身如水洗一般,两眼空洞无神,小口微张,只能发出气若游丝的“哬哬”声。

两张纯黑色的巨大肉饼,正贴在双性的臀腿处被戒棍反复捶打重击,在重大之下时不时发出“咕咕”的水声,那是血肉流动的声音。

如若不说,想必没人能认得出这两张肉饼是人体的一部分吧!

其内部早已被击打成黑烂的肉糜状,与浓精混合交融,如一只水气球一般,在重棍下流动翻滚,完全成为非人的畸形模样,像一块僵住的死肉,无知觉地被戒棍捶打得“嘭嘭”作响。

“停!”

一声令下,将大家地注意力都拉回场中,那两张纯黑的糜烂肉饼让全场的男人们都赞叹不已。

“开始塑形。”

两个管教员一人托住一张肉饼,毫不留情地开始挤压,痛得吟妃双腿抽搐,意识回笼。

是要将刚刚捶打成饼的肉囊重新将血肉揉匀,塑成完美的球形。

“咔”的一声,玉丸塑形器合拢收紧,让吟妃又是一阵无力地抽动,阴囊击碎已经完成,等待他以及无数双性的将是漫长痛苦的塑形过程。

终于结束比赛回家,居住在外几天没能尽兴的男人们回到家,完全没有休息的想法,只想抱着自己的小奴妻爆操个够。

句亘一回到家,就单手提起银叶扛在肩头回到卧室,随意甩掉外套,将银叶一下子扔到大床上,立即俯身压了下去。

银叶几天没有被夫主用力疼爱过,习惯了极限爆操的小穴也迫不及待地泛出汁水来。

男人几下撕掉两人的衣服,猛地将双性的两腿大大扯开在身体两侧。一手扶住银叶腰后,轻松将整个下体托起。

一根小腿粗的紫黑巨龙对准不断张合的小嫩逼,拳头大的恐怖龟头强行挤了进去。

银叶的小嫩逼几天没有好好吃夫主的大鸡巴,变得紧实许多,一时间狭小的穴口将大龟头卡住,动弹不得。

“啧!”句亘早已按耐不住,不满地皱了皱眉。随机捞起银叶,站起身来,虚拢住腰肢,让双性的所有体重都压在一口小逼上。

抵着嫩逼上下迅速抬跨,让银叶一顿一顿地吃着大龟头。

“欠操的小逼!几天不通就紧成这样,是不是得夫主给你天天操烂?”

“啊——啊,夫主——”

银叶整个人都靠着小逼坐在大鸡巴上,穴口被拳头大的龟头撑的要撕裂一般。

句亘大力顶动几下,“扑哧”一声,小腿粗的肉棍终于捅进窄小的肉道内。

“噼啪!噼啪!!”

句亘狠狠拍了几下白嫩的臀瓣。

“通开了吗?小贱逼这回通开了没有?夫主的大鸡巴吃得爽不爽?”

“啊——啊哈——鸡巴好大,好粗——捅到了——啊!”

从下边看去,紫黑色遍布筋结的巨型肉棍将瘦小的双性下体撑得大开,足有碗口粗的巨洞几乎占据双性身形的一半,让人难以想象这狰狞的巨物是如何征服鞭挞这口肉逼。

银叶难耐的弯下身子,又被巨型鸡巴串在上面难以弯腰,从小腹上可以清晰地看到高耸的凸起一路向上。

大鸡巴还有一半在体外,龟头就已顶到了双性的宫口。

句亘将奴妻压倒在床上,大鸡巴对准宫口的小嘴,再无顾忌,放开了征伐身下这口独属于他的小嫩逼。

银叶的体内像是有一根将他完全贯通的巨型肉桩,将他的内脏都挤压得移位,顶得他想要干呕。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银叶熟练地抱住男人的脖子,男人放开来肏屄的巨力足以将瘦小的双性顶飞出去。

小小的身子被顶的飞起,将子宫狠狠捅移位,又被大手无情地拖回原位,一根巨型肉桩在双性白嫩的胯间大开大合地操进操出。

小嫩逼被捅得“扑哧”作响,逼肉被巨型鸡巴连带的不断脱出又塞入。

句亘用胳膊抵住小奴妻的肩膀,残忍的将双性前后摆动的空间都剥夺殆尽。

顶着可怜的子宫又快又深地操弄,银叶只觉得小腹一阵剧痛,就像子宫被人狠狠捏了一把似的。

“啊!啊啊——痛啊!夫主——子宫好痛——啊啊啊哈!”

句亘以为小奴妻娇气,想躲避被操小逼,更加发狠地抵着子宫狠操,紫黑狰狞的肉桩不断将子宫顶得老长,对准宫口向里锰钻。

银叶痛得满头大汗,说不出话来,宫口也奇怪得迟迟操不开。句亘怒从心头起,顾不了太多。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攥着小腰猛操子宫口,两颗阴囊“砰砰”地撞击白嫩的臀腿。

在持续的锰钻之下,子宫终于支撑不住,张开了小口。

句亘心中一喜,又大力顶跨猛操几下,将银叶从床上抓起,又让他整个人用子宫坐在巨型肉柱上贯穿到底。

将大龟头挤入小宫口,深深捅入,巨量的浓精如高压水枪般射出,顷刻间就灌满了双性的小子宫,滚烫的浓精将整个子宫都烙烫了一遍,又填充得鼓鼓囊囊。

此时冷静下来的句亘发现银叶通得意识模糊,小脸发白,马上慌了神,赶紧叫家庭医生来。

医生为银叶检查了片刻,才说道。

“恭喜元帅,太太已经怀孕两周了,刚刚是怀孕第一次被捅开子宫不太习惯,以后慢慢会好的,不耽误正常夫妻生活。”

此时句鞅和柯连也赶了过来,柯连只披了一件袍子,双腿软得站不住,可见刚刚也被操得不轻。听闻银叶怀孕,都开心不已。

“既然已经怀孕,那怀孕的相关事宜也该准备起来了。”

————生育后续接生育篇

之前说到,在玉丸评选大赛结束之后,句亘迫不及待将银叶拎回卧室补回这些天的欲求不满,从而发现了银叶怀孕的喜讯。

一家四口都十分高兴,马不停蹄地将怀孕的各类器具都配置齐全,高级孕期护理团队也都连夜接到家里,给银叶从头到脚都检查了个彻底。

保孕师看了医师出具的检查报告单,仔细核对了各类指标。

“恭喜元帅,夫人的身体很健康,只是刚刚怀孕两周,胎儿状态还不稳,只要注意调养就好。”

句亘在一旁抱着银叶稀罕得不得了,忙问道。

“要怎么调养,需要什么尽管告诉管家。”

“具体的孕期计划我会根据夫人的身体状况安排好,明天一早就能交给您。现在当务之急,需要您加大力度与夫人深度宫交,在子宫大量灌精,促进夫人的身体适应怀孕,更能安抚胎儿,稳胎固胎。”

句亘皱了皱眉,想到刚刚宫交灌精时银叶痛到小脸发白的样子,心有不忍。

“刚刚银叶很不舒服,必须灌精来固胎吗?”

“夫人不舒服就是因为身体不适应怀孕,更需要让身体适应,这样是对夫人好的,等身体适应就不会再痛了,否则怀孕排斥会越来越严重。”

“好,谢谢孕师。”

待所有事情都打理完毕,所有人回到卧室睡觉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句亘回到大床上,抱起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双性,往红润可爱的小嘴巴上亲了亲。

“银叶,醒醒。孕师说了,你现在胎儿不稳定,必须要抓紧宫交灌精来固胎。”

银叶委屈地憋憋嘴,也不敢反对,要对宝宝好才行,只能“嘤嘤嘤”地抱住了夫主的脖子撒娇。

句亘无奈叹气,自家小奴妻自己还是个娇气的小宝宝,现在就要生宝宝了,自己也有些不舍。

但是不舍归不舍,既然怀了宝宝,就一定要好好养育,只能委屈小奴妻了。

“来,先把这个戴上。”

句亘将银叶从被子里扒出来,掰开两条腿,拿出一枚纽扣状的金属扣子,在小双性好奇的目光下,伸手扒开双性的一口小嫩逼,拨出藏着的小阴蒂,将一枚小小的豆子捏出来。

男人难得温柔地挤捏小豆子,让肉豆在自己的手中充血挺立起来,银叶舒服地眯着眼睛,将自己的小嫩逼往夫主的大手上磨磨蹭蹭。

句亘勾着嘴角看着小奴妻可爱的样子,坏心眼地提醒道。

“这是你最后一次高潮了,从等下开始,一只到宝宝生出来都不能再高潮了,防止生出一个像你这么淫荡的宝宝。”

银叶可怜的扑闪着大眼睛看着夫主,小逼蹭得更用力了。

男人一手抵住奴妻的腰,另一只手完全覆盖在一口小嫩逼上,将肥嘟嘟的肉逼抓了满把。

四根手指轻松捅入流着水的逼穴中,大拇指在外用力按住挺起的肉豆不断摩擦。男人粗糙的大手让银叶的嫩肉不断渴求更多,快感席卷而来。

“噗嗤!噗嗤!噗嗤!”

穴内汁水泛滥得不断溢出,四根手指随着扭动的小逼抽插扣弄,淫靡的水声四溢,让句亘想将自己的大鸡巴立刻操进去。

“啊——啊——夫主扣银叶,夫主用力插烂银叶——”

银叶舒服地抱着夫主的大手淫叫,滑腻腻的小逼使劲贴住粗糙的手掌摩擦。

句亘加大力度抽插手指,一口肉穴像温软的小嘴一般吸吮着他的手指,大量的温热滑腻的淫水将手指完全浸泡包裹,一只任人摆布小肉穴还不断迎合他的力度抽插,让男人大鸡巴忍不住挺起,性致勃发。

富有弹性的肉豆子在拇指之下顽皮地挺立弹动,即将到达极乐的高潮。而大手也随了他的愿,四根手指瞬间深深捅入肉道,指甲扣住湿滑的淫肉,大拇指将蹦跳的肉豆子死死按成饼,整个大掌紧贴整口肉逼,死死抓住满把淫肉。

将双性送上了难得舒服的高潮,小身子紧绷着挺起,舒服得张开小嘴屏住呼吸,小逼剧烈收缩,极为舒适的快感从肉豆触发,电流一般贯穿了大脑。一汪淫水将四根手指浇了个透,逼肉像活物一般在句亘的掌下抖动收缩。

句亘欣赏完奴妻高潮的小脸,乘着一颗小阴蒂还高高地充血挺立着,迅速将金属扣子将肉豆整颗扣紧收缩包裹住。

阴蒂被强行包裹束紧的不适让银叶从高潮中回过神来。

“好了,整个孕期这个扣子都要带着,只要双性有要高潮的迹象,它就会放出强电流制止高潮。”

句亘将银叶压进床里,怒张的大鸡巴对准银叶淫水四溢的小肉逼。

“银叶舒服够了吧,接下来该好好灌饱子宫了。”

白天刚刚经历过大鸡巴宫交灌精,方才又被大手揉捏高潮的小逼,现在汁水四溢,粉嫩可人,两片同样粉嘟嘟的小阴唇乖巧贴在穴口两侧,被完全扩张成熟的小穴口不断张合,像是在邀请大鸡巴进入征伐。

男人看得喉结滚动,不自觉舔了舔嘴唇,身前足有小腿粗的紫黑狰狞巨物,正顶着粉嫩的小逼。一大一小,一黑一粉,一狰狞一娇嫩,抵在一起的强烈视觉冲击直叫人想要将这口嫩逼捅翻操烂。

拳头大的巨型龟头顶着小逼口“噗嗤”一下强行挤入,汁水丰盈的穴口没有阻拦,反而乖巧地将巨物纳入其中,被撑成一只紧绷的肉圈儿。

银叶被调教乖巧的小逼也渴望着夫主的大鸡巴,除了穴口被撑开得有些许疼痛,内部的肉道都在等待着一根巨物能够快点进入!

巨棍一经破开穴口,接下来可以说是毫无阻拦,顺着滑腻的淫汁一鼓作气捅入肉道深处,顶到宫口。

温热柔软的肉道紧紧包裹吮吸着巨型肉棍,被撑的大开,即使银叶已经被夫主的大鸡巴爆操过无数次,可是柔嫩的肉道在被肉棍捅穿时,依旧充满被撑爆的恐惧。

“嘭!”

巨根拖拽着依依不舍的穴肉抽出来,又再一次裹着鲜红的嫩肉猛插进去,重重顶弄宫口!

怀着胚胎,本应拒绝外物进入的子宫又开始隐隐作痛。可是小子宫完全没有拒绝的权利,说要宫交灌精,小子宫就势必要被毫不留情地破开。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句亘操着一根大鸡巴,如疾风骤雨一般猛操宫口,把倔犟的小子宫顶得在肉道尽头不断变形弹跳,急粗极硬的大鸡巴像一根铁杵一般,在穴道内极速抽插。

从交合处看去,银叶的小屁股被紫黑的巨型肉柱操干得不停颤抖,两条腿被大鸡巴撑的只能可怜兮兮大张在两旁,如同一个精致小巧的洋娃娃被强壮的野兽套在大鸡巴上泄欲。

肉道尽头的子宫被肉杵捣弄得像面团般,被重击变形。倔犟的子宫口在持续的征伐之下被破开了小口,勇猛可怕的敌人大鸡巴抓住机会,将狭窄的小口越破越大,冲进子宫内,将内里的嫩肉攻击得溃不成军,在内翻云搅雨,作威作福。

对于男人骇人的巨大肉柱而言,只有将双性的肉道和子宫都完全撑开,成为可以随意进出抽插的鸡巴套子,才能勉强将整条巨根纳入。

这下句亘再无顾忌,抱起只有他一半的小身子,将整个人串在肉柱上。将子宫当成肉袋子一般套在巨型大龟头上,在内里随意捣来捣去。

被大阴囊狠拍到红肿滚烫的小逼几乎是紧贴在了男人的会阴处,整条肉道和子宫都被彻底通开,变成大鸡巴的形状。

“啪啪啪啪啪啪!!!!!”

“砰砰砰砰砰!!!啪啪啪!”

银叶的小身子被套在大鸡巴上不断颠动,上下抽插,黏在肉柱上的逼肉被插地不断脱出收回。双性无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只能乖乖地用献出自己的小子宫来给大鸡巴顶弄。

句亘抱着小奴妻娇软纤细的腰身,尽兴地享受紧致滚烫肉道的裹弄服侍,从柔软的小腹处便可以直接摸到自己的大鸡巴在内里捅入抽出,这种极深的体位让大鸡巴直直顶到双性的胸口处。

“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的大鸡巴深插到极致,死死按住双性腰胯,强迫小肉逼将根部都全部吃进去,大龟头将子宫顶得凸起变形。小腿粗的肉棍再一次暴涨一圈,大龟头几乎将子宫撑满,肉道壁撑被成薄薄的一层烂肉裹住棍身。

大股大股的浓稠精液爆射而出,如果能看见,那么子宫被精液冲射的力量顶出小坑的样子能令人瞠目结舌,富有弹性的子宫被精液活活灌大一圈,从小腹处凸起来。

子宫被冲射的强烈刺激让银叶敏感的身子爆发出无法抵挡的快感,而就在银叶即将要盘上高潮之时,阴蒂上的金属扣子随之爆发出强烈的电流,“噼啪”一声将挺起的阴蒂瞬间点击得紧缩起来,一路顺着肉道攀上子宫。

高潮被电流强制毁灭,让银叶痛苦地瘫软下来。整条肉道和子宫的极致紧缩让大鸡巴享受了一番极致的裹弄服务,将没有射完的大鸡巴直接又刺激得坚硬暴起。

银叶软趴趴地伏在夫主地身上,而体内的恐怖肉柱还毫无疲意,今晚的宫交和灌精还远远没有结束。

“啪啪啪啪啪啪!!!!”男人按着银叶的腰胯又重重操干起来。

句亘抱着小奴妻从后半夜开始,一直连续操干子宫、灌饱子宫到天亮,银叶才抱着被灌成皮球的子宫昏睡过去。

而句亘去跟着做好了孕期计划的孕师学习孕期计划和注意事项。

小孕夫在怀孕的过程中会非常嗜睡,而到了孕后期,身体的痛苦会让双性难以睡得安稳,因此在孕早期就要好好补充睡眠,只需要在孕夫清醒的时候做好前期调教即可。

将近中午,句亘才将睡得迷迷糊糊的银叶从床上抱起来洗漱吃午饭,男人第一次体会初为人父的感觉,饶有兴趣地将奴妻抱在腿上,一口一口喂孕夫营养餐。

银叶抱着鼓胀的小肚子乖巧吃饭,将近三天没有排尿的膀胱憋得鼓鼓的,在肚皮下不停叫嚣句亘的大手摸上去硬邦邦的,用力一按小双性就忍不住打一个尿抖。

“夫主,银叶想尿,好胀啊。”

句亘微眯着眼,嘴角噙着笑,不知道小奴妻看见孕期的规矩要哭成什么样呢。

男人将双性放到新铺的地毯上跪好,却没有拿出银叶习以为常的排尿专用小碟子,只拿出两个几乎是平的圆盘,每个圆盘中间平铺着一张纯白色的,只有两三个巴掌大小的吸水棉手帕。

银叶心里浮起不妙的预感,随即他的预想便成真了。

“从今天开始就要跟着孕师定制的孕期计划走了,以后每天的尿量只有这两张手帕的量。”

银叶震惊的抬起头,这要怎么计算尿量!

“以手帕夹起来不能滴水,盘子上水珠不能聚成滴为准,只能浸湿不能滴水,只要滴下来就算不合格。”

孕期的日常管教,孕师和专业管教员都要站在一旁辅助和看护。银叶不敢向辅助撒娇,看着面前的两张小小的手帕,再看看自己岌岌可危的大水球,只能认命的开始排尿。

为了不让尿液顺着阴唇和馒头小逼流下来,弄脏小逼,双性都要按照严格的姿势排尿。

银叶将手指伸进女穴之中,摸到内里细小的尿眼,将穴肉层层叠叠剥开,小尿眼挺立出穴口之外,对准一张小手帕,等着夫主的指令。

“尿吧。”

嫩红的小尿眼在众人的注视下熟练地抖动张合起来,先紧绷起小尿眼收紧到极致,再感受着尿液,试探着微微放松一点点,再放松一点点。

膀胱球接收到大脑传来的排泄信号,叫嚣着将巨量的尿水不断向尿口死命冲击,尿口憋到酸涩抽筋,更加紧绷。

句亘坐在一旁,看着针眼大的嫩红小口试探着挤出几滴尿水,又赶紧收紧憋回去,再试探着挤出一点点尿水,又憋回去,不一会就折腾得气喘吁吁,全身泛起粉红。

这一点点尿量对于接近极限的膀胱来说无异于大海里的一瓢水,完全起不到作用,反倒被尿水的反复冲击,尿眼的反复憋的刺激得可怜兮兮。

男人看着小奴妻磨磨蹭蹭的样子,坏心眼道。

“这张帕子已经结束了吗,管教员端下去吧。”

银叶急的眼圈一红。

“没有没有!夫主,银叶还想尿一点!”

“那赶紧,你想拖到晚饭吗。”

小双性瘪着小嘴,将小尿眼放松一些,一点细细的尿流断断续续地排出来,“淅淅沥沥”地打在棉手帕上,渗入到其中。银叶在尿水的冲击下艰难地控制着想尿的欲望,一点点排出。

直到看见盘子中的手帕已经被尿水浸湿了一大片,水迹还在不断向边缘蔓延,连忙停下来看着夫主。

句亘摆摆手。

“管教员。”

一旁的管教员立马上前,拿起小夹子,夹起手帕的一角提起来,在银叶紧张的目光下抖了抖,没有水滴下来,才缓了口气。

“不错,合格了。赶紧下一张,等下还有事情。”

银叶扒着小尿眼继续对着小心排尿,直到两只盘子都在恋恋不舍的目光下被端走,双性的一只膀胱也丝毫没有得到缓解的感觉。

“元帅,安胎药准备好了。”

句亘将银叶抱到弥漫着中药味的惩戒室中,三只巨大的药壶正在咕嘟嘟地热着棕褐色的药液,一根小腿粗长的药柱也正煮在一旁的药锅中。

孕师将一只药壶中的药液倒入孕夫专用灌宫器中,激起滚烫的水蒸气,让银叶子宫一紧,立即开始作痛。早晨刚刚灌饱的精液还没有被吸收完,子宫还涨涨的。

“胎儿最喜欢烫烫的药水滋养,胎膜隔热,滚水灌进去羊水也是温温的不会伤到胎儿,以后安胎药灌子宫一天三壶,一次半小时排出。”

句亘点点头,让奴妻仰躺在自己怀里,接过灌宫器,还冰凉的金属尖嘴被插进肉道之中,大掌揉了揉鼓鼓的小子宫,被通开的子宫口温顺地张开小口,将尖嘴含进子宫里。

“嗡嗡嗡嗡——”

机器开始运作起来,源源不断的滚烫药水冲击在子宫壁上,将柔嫩的子宫壁立刻烫得挛缩起来,滚烫的金属尖嘴将自子宫口烫得肌肉紧绷,死死地将药水包住,一点也流不出。

“啊啊啊啊!!烫!好烫——子宫烂了!!子宫被烫烂了!!”

最柔嫩的子宫就这样被滚水毫不留情地灌烫,银叶被烫的想要挣扎起来,被男人轻松按住小身子,尖嘴更深地捅入子宫,持续灌入药水!

很快整整一壶药水都被一滴不剩灌入小双性的子宫中,本来未生育的小子宫只有拳头大小,这下被饱饱地撑开得像一只小皮球,可算是为胎儿准备了充裕的空间。

银叶紧闭着双眼,全身像是被水浸过一般,整个人蜷缩在夫主的怀里,全身紧绷地僵硬,话都说不出来。子宫内像是被塞进了一颗烧红的大铁球,将子宫内壁都烙烫到糜烂,整个人都被烫得精神恍惚。

尖嘴被抽出宫口,被烫傻的宫口条件反射地将肉圈收紧,牢牢包裹住内部的滚烫药水。

句亘将大掌按在凸起的子宫球上,源源不断的热量隔着皮肉还在熨烫着手掌,像揣了几块热碳一般。

足足过了一多分钟,被烫到意识模糊的双性才缓过神来,几乎感受不到被烫到麻木的子宫,在句亘怀中哭出声来。

“哇啊啊啊啊啊——好烫,银叶要被烫死了,子宫烂了,再也生不了宝宝了——”

句亘皱紧眉头。

“胡说什么!你的子宫好好的,宝宝也好好的!”

“夫主——不烫了好不好,不烫了好不好夫主,子宫要烂了——”

“别闹!这样是对宝宝和你都好,多习惯几次就不痛了,哪个小孕夫不都是乖乖灌子宫的,谁像你这么娇气!”

银叶瘪瘪嘴不敢再说话,两眼呆滞地看着自己鼓鼓的子宫球。

“半小时了,药水该换了。”

尖嘴再一次插入紧闭的宫口之中,将子宫内变温的药水抽出来。

句亘这次将银叶一条腿夹在自己腿间,另一条腿死死攥住,分开两腿将银叶牢牢控制住。

“嗡嗡嗡嗡嗡——”

在银叶惊恐地哭嚎之下,滚烫的药水又一次灌入小子宫中。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烫啊啊啊啊啊——”

双性的小身子像只弱小的小动物一般,在男人的铁腕之下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微弱地挣扎着任人宰割。

滚烫的药水将子宫反复灌烫撑开,给胎儿带来滋养的同时,也创造了一个宽敞又热烫的肉袋子作为完美的成长环境。

只是可怜了作为生育容器的子宫,一遍遍承受着痛苦的无妄之灾。

第三次的药水排出,银叶已经被烫得昏迷在男人的腿上,子宫也完全达到了标准,透着皮肉也滚烫地包裹着胎儿。

句亘将银叶拍醒。

“结束了银叶,最后上完药栓你就可以去休息了。”

银叶头晕脑胀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子宫,感觉到小子宫不在剧烈疼痛,小腹处也扁了下去,才安心地蹭了蹭自家夫主。

这时,一旁的孕师端来另一口药锅,里面是一锅微黄的药水,药水中泡着一根小腿粗长的黑褐色药柱。

为了增加药柱与子宫和肉道地接触面积,也最大程度保留药性,药柱被制作得极为粗糙,表面凹凸不平,药材的纤维清晰可见,令人胆寒。

药柱的一端连着一根细麻绳,就像蜡烛的烛芯一样延伸出来,方便从穴中取出。

孕师带着医用手套拉住药芯,将药柱拎起来放在一旁的托盘上,端到句亘手边。

“这种药柱是精选了二十多种珍贵安胎药材制成的,每天除了灌子宫和灌精的时间,其他时候都要带着它,对胎儿的稳固有奇效。”

句亘看了看药柱,吩咐道。

“把药柱立起来,我抱着他从上边插进去。”

说完便将银叶瘫软的双腿摆在药柱两边,抱着上身,让红嫩的肉穴口对准药柱头,相对于碗口粗的巨型柱身,柱头圆润且稍细一些。

男人将穴口抵住药柱后便放开手,让双性用肉穴坐在药柱上,利用身体的重力吃下药柱。

“乖银叶,自己坐下去,像吃夫主的大鸡巴一样,吃进子宫里去,进去就可以休息了。”

银叶敏感的嫩逼感受着极为粗糙的大药柱,张开穴口将柱头勉强含住,用力向下吃进去。

药柱像双性的上半截大腿一般长,小逼坐在上边,胳膊根本触不到地面,两手只能撑在大腿两侧。

还在向外沁着药汁的黑褐色柱子干涩粗糙,和夫主粗壮但是光滑的大鸡巴完全不同。

“嗯——嗯哼——”

银叶屏着呼气扭动着小腰吃药柱,撑着大腿不断向下坐,感受着粗糙药柱一点点向肉穴深处艰涩地摩擦过去,将肉壁都磨得火辣辣的。

“夫主——子宫顶到了啊——子宫——要进去了——啊!”

小双性哼哼唧唧地撒着娇吃药柱,突然尖叫一声,整个小屁股“吧唧”一下坐到了托盘上,显然是乖乖张开宫口吃到最深处去了!

句亘哄着小奴妻,把他抱起来查看药柱。

“好了好了,可以回去睡觉了,小逼做得真棒。”

只见两腿之间撑开一口骇人的大洞,让两腿并都并不上,只能大张着,被撑到极致的逼口只能微不可见地随着呼吸张合,时不时挤出些许褐色的药汁,顺着大腿内侧流出来。

怀孕的九个月期间,银叶每天在句亘的宠爱之下连日常功课都不做了,每天除了例行的灌子宫和插药柱,就只有舒舒服服地吃吃睡睡,安逸的不得了。

每当看见小双性躺在夫主怀里,抱着小肚子吃零食的样子,孕师总要在心里感慨一下,天真快乐一点是好事,接下来的十个月才是最难熬的。

早在预产期前的半个月,团队便准备周全,每天严阵以待,力图在发动的最佳时机开始全面延产。

在银叶怀孕的九个月零三天,句亘正抱着双性的大肚子操小逼操的开心,突然银叶抱着肚子开始疼得面目扭曲,叫出声来。

“夫主!肚子好痛!”

句亘紧张得马上通知延产团队,随即抽出身来胡乱穿上衣服,和延产师们一起将银叶抬进惩戒室,放在早就准备好的产床上。

医师检查片刻说道。

“夫人很健康,现在才开始阵痛,还要很长时间才能开始,您不用着急。”

句亘没做声,坐在银叶旁边,亲了亲痛得发白的小脸。

又过了几个消失,随着银叶的一声尖锐的嚎叫,宫口在一阵阵的剧痛下终于颤巍巍地自行开出一指,时刻关注孕夫产道状况的延产师们立刻开始行动。

延产的时机把控要极为精准,在还没准备好生产时就开始延产,会影响胎儿的早期发育。也不能等羊水破了才开始延产,那样整个延产过程会极为艰难,很容易造成父子双亡。

必须在开一指之后就立即开始延产程序,强行合上宫口。

产床由头上脚下调整为头下叫上,防止胎儿下滑。而后一针延产针下去,刚刚打开的宫口随即缓慢闭合起来。

在腹中的胎儿似乎是察觉到自己出去的通道被认为阻塞了,不满地在双性腹中踢动起来。

小手小脚的形状不断从肚皮凸起来,将可怜的子宫折腾地不断变形,使得裹着羊水和胎儿的宫胞不断下行挤压宫口,让宫口迟迟闭合不上。

身边的延产师果断拿出电击棍。

“开始电击强行闭合宫口!”

一根不算太粗但是极长的金属电击棍被插入银叶的产道中,金属棍一端紧紧抵住微张的宫口,一股极强的电流一下子击穿了整条肉道和子宫,嫩肉在电流的刺激下自动紧缩起来,肉道收紧,宫口渐渐闭合。

“啊啊啊啊!!!肚子好痛!!!夫主——好痛!!”

银叶在强烈的刺激下失声痛叫,腹内的阵痛翻江倒海,一刻不得空闲,外部的产道和宫口在电流的“噼啪”声中剧痛到痉挛。

腹中几个月没能痛快排出的尿水也拼命挤压着胎儿,整个肚子里就像揣了一块巨石一般,挤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哭到不断急促抽气。

句亘这边将银叶的上半身抱起来,顺着胸脯让他能够喘过气来。

而下边的宫口因为胎儿的不配合,迟迟不能闭合,被电击棒抵着宫口一下一下地强力电击。

“加大电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嗬嗬嗬——”

“噼啪!噼啪!嗞啦——”

震耳的电击声回荡在房间内,空气中仿佛弥漫起了皮肉被电焦的气味,让银叶不断干呕。

双性的嚎叫从尖锐逐渐变为细弱,到最后只能大睁着双眼发出微弱的气音。

“合上了!合上了!”

一声惊喜的喊声,让在场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句亘抱着怀中几乎昏迷的小奴妻,心疼地亲了亲汗津津的小脸。

待将小奴妻抬回卧室休息,句亘向孕师问道。

“银叶身体健康,为什么宫口闭合会这么难?”

“元帅,这其实是好事。”孕师看着不满的元帅叹了口气。

“宫口闭合困难虽然孕夫会多吃点苦,但是说明胎儿非常健壮,能折腾,以后生出来一定是个强壮有力的男性宝宝。”

紧接着又提醒道。

“夫人今天虽然宫口顺利闭合了,但是不好好加强,以后还会有被胎儿挤开的风险。从明天开始要开始加强宫口锻炼,加紧宫口。”

因为胎儿已经长成型,安胎药灌子宫的功课告一段落,而紧缩宫口的功课开始了。

宫口位置没有可以自主控制收紧的肌肉,只能靠外力逼迫收紧锻炼,延产团队为银叶专门制定了全方位收缩宫口的功课计划。

句亘将银叶带到庄园的室内运动馆,准备按照计划帮银叶锻炼。

小银叶难得穿上一身薄薄的运动服和运动鞋,容易受伤的关节处都做了防护,但是为方便管教,还是穿着一条开档裤,两颗香瓜大的白嫩肉球垂挂在腿间,不断在空中打晃,极为可爱,让句亘移不开眼。

医师和孕师们都在一旁准备好防护措施,一切准备就绪。

句亘手持一根细长柔韧的小牛皮鞭,在空中“嗖嗖”地甩了甩。

“准备好!”

银叶抱着沉重的巨腹,腹中含着憋到极致的膀胱球,还有一个足月调皮的胎儿,呆滞地看着跑道。

“开始跑!”

双性吓得一口气没提上来,被一鞭子狠狠抽在一对肉球上,留下一条粉红的痕迹。

极细的鞭子带来尖锐的疼痛,驱赶着银叶艰难跑动起来。体内的宫口探测器看见小宫口随着身体的颠动一伸一缩,顺利开始锻炼。

可是捧着巨腹的双性如何能够跑得起来呢,只能艰难地向前蹭动,半天跑不出一米,句亘也不催,总归颠动起来达到效果就好。

“呼——呼——”

“哈啊——啊——”

银叶一边乖乖慢跑,一遍忍不住发出呻吟。身边的句亘已经好久没有尽兴地操逼泄欲了,这几声呻吟让男人心痒难耐,烦躁难忍。

再看着自己面前左摇右晃,莹白肥嫩的一对肉球。不断磨蹭扭动的小屁股,还有腿间若隐若现、泛着汁水的粉红小逼穴,活活是在勾引人狠狠操干一般!

句亘克制住自己,忍了又忍的,不能狠狠操逼,那就好好教训这一口小嫩逼不能再勾引人。

“嗖啪!”

刁钻的一鞭破开圆鼓鼓的逼肉,直直抽进逼缝之中,带起黏糊糊的淫汁,把粉逼添成嫣红色。

“啊啊!”

双性毫不设防被抽中小逼,腿间剧痛,痛得脚下一软,“扑通”一下跪在了跑道上。

一旁的孕师习以为常地上前建议道。

“元帅也可以通过抽打性器来紧宫口,效果也是一样的。”

句亘没有犹豫,上前将银叶仰着按倒在地,将两腿大大岔开,用脚踩住奴妻的大腿控制住。

对准那一口惯会勾引人的小嫩逼,重重劈下去!

“噼啪!啪啪啪啪!!!”

细鞭像雨点一般落在那一块小小的逼肉上,几下就抽了个遍,剩下的每一下都是伤上加伤,痛上加痛。

“啊啊啊啊啊——好痛!夫主——夫主——小逼好痛!!!”

一下下尖锐的疼痛仿佛要将双性的可怜下体活活劈成两半,不一会儿就被抽成紫红色,一口小逼肿的高高,活像一只油亮亮的紫馒头。

银叶拼命想要挣扎躲避,可是两条腿被男人踩得死死的,只能无助地大张着双腿挨抽。

“嗖啪!嗖啪!嗖啪!嗖啪!”

“哇啊啊啊啊啊——”

灵活的鞭梢像是有生命一般,无论凄惨的小逼穴如何扭动,都能准确地抽中这一口馒头小逼,是不是深深抽进逼缝中去,泛滥的淫水被抽得拉丝飞溅起来,十分淫靡勾人。

句亘一下接着一下地追着紫肿小逼狠抽,直到将双性的逼缝抽到肿得再也看不见,整口小逼都布满横横竖竖的淤紫鞭痕,黑的可怜。

男人克制住自己想把这口小逼抽烂的欲望,停下手来。

按照计划拿过一根跳绳,扔给痛到捂着小逼吸气的奴妻。

“还想继续挨抽?快点起来!”

银叶看出夫主的不耐,不敢耽搁,连忙像小鸭子一样叉着腿站起来,接过跳绳。

小双性托着小腹艰难地一下一下跳起来,每一次巨腹的下坠,膀胱球地挤压刺激都强迫宫口持续紧缩。

男人站在银叶的身边,看着笨拙的小奴妻一顿一顿地蹦跳,两只阴囊球也在身后一跳一跳得像白白嫩嫩、肥嘟嘟的小兔子一般。

句亘看得太阳穴也跟着突突地起跳,“啪”一下抽在一对肉丸上,白嫩嫩的肉囊上浮起一条横贯双丸的粉红鞭痕。

双性吓了一跳,手足无措地停下来,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看夫主。

“给我连着跳!别一顿一顿的!断一次抽十下阴囊!”

“是——是,夫主。”

银叶小小声地回答完,努力收紧巨腹,深吸一口气,努力跳起来。

“哒、哒、哒、哒——啊!”

不出所料,沉重的巨腹本就难以拖起来,小双性用尽力气也才将将连跳了四下,两只小睾丸又开始蹦蹦跳跳地吸引男人的目光。

“跪下!贱丸子撅起来!”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十下狠抽,在白嫩的一对肉球上留下一排细密整齐的紫红鞭痕,看上去分外勾人眼球。

银叶“嘶哈”着捂着身后的小阴囊站起身,以为夫主没注意,在身后偷偷揉捏小肉球,试图缓解一点疼痛。

句亘没好气地呵斥。

“继续跳!”

银叶又“哒哒哒”跳了几下,抬不起来的双脚又一次把绳子绊住,可怜兮兮地停了下来。

男人对着蹦跳的肉球忍无可忍,一手拽住银叶的两只手腕,抬起强壮的长腿,一脚上去,“嗖嘭”一下狠狠将一对肉球踢扁!

“啊啊啊啊!!!”

银叶疼得一下子挺直身子,几乎要拖着巨腹跳起来,不断向前躲。

句亘追着那一对肉球紧紧不放,一踢一中。

“嘭!嘭!嘭!嘭——”

连续几下将肉球踢的发紫,身后的肉囊就像碎了一样由内而外的灼痛,双性的小身子不断扭动,双腿也被巨力踢得站不稳,止不住打抖。

“嘭嘭嘭嘭嘭!!嘭嘭——”

“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大脚像踢球一般,紧追着跳动的肉球狠踢,每一下都将肉囊结结实实地踢扁成饼,直到肉球被踢得柔软扁烂,不再蹦跳为止。

看着不再蹦跳惹眼的一对肉球,终于心平气和地站回原地。

“好了,继续吧。”

“嗯!啊——”

一记腹中胎儿的猛踹,瞬间将浅眠的银叶从睡梦中惊醒。

已经怀孕十五个月了,如今的胎儿又比起之前长大了一圈儿,睡眠的时间越来越短,在腹中的动作越来越有力,经常在腹中猛烈踢踹以表达无法出生的不满。

再加之岌岌可危的膀胱球,时时刻刻都在叫嚣着自己的存在感。银叶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时常惊醒,意识恍惚。

“咕咚!”

胎儿一脚踹在银叶的膀胱球上,一瞬间,几乎要把神经撕裂的尖锐尿意刺穿银叶的大脑,几欲击溃岌岌可危的理智。

银叶一个人有气无力地瘫软在卧室大床上,等待夫主处理公务回来。

很难有人能够形容出他此时此刻,或者说是目前时时刻刻的感受。

一个巨大强壮的胎儿丝毫不怜悯孕育自己的容器,一刻不停地在子宫内玩耍踢踹,将周边的五脏六腑当成玩具一般玩弄挤压。

而最为致命的是和子宫紧紧相依的一只巨型膀胱球,自从怀孕以来银叶每天就只有两张手帕的排尿量,几个月来的入大于出将膀胱憋成一只薄膜状半透明的巨型水球。

超出人类承受极限的尖锐尿意每时每刻都像刀子一样割裂他的神经,极度的憋痛让控制憋尿的理智随时在崩溃的边缘。

他的尿口已经没有力气全天紧绷憋尿,平时都被夫主塞入尿道塞,只有每天排泄时需要耗尽力气控制自己的尿口排出那一点点尿。

银叶弯曲着身子一动不敢动,憋得双目涣散,寒毛直竖。突然,胎儿又一脚踢在银叶的膀胱上。

“啊————”双性的喉咙深处发出沉闷嘶哑的哀嚎,可怜的躯体只能蜷缩在床上微微蠕动。

“咕咚!”

又是一脚,隔着子宫的薄壁深深将膀胱踢出一块凹陷。银叶大张着嘴巴叫不出声,挣扎着干涩的喉咙发出微弱的“嗬嗬”声。

“咕咚!咕咚!咕咚——”

胎儿似乎是觉得旁边硬弹的皮球十分有趣,一脚接一脚地用力踢踹,玩的十分开心。

剧烈的尿意如滔天洪水一般席卷而来,冲破了双性脆弱的理智。

银叶被尿憋得发疯,不管不顾地用力冲击尿眼想要排出尿来,可是尿口被尿道塞卡得死死的,一滴也无法漏出来。

双性憋红了眼,拼命挣扎着从大床上爬下来,大肚子贴着地,在地上艰难向门口爬去。

沉重的身子让他很快没了力气,只能崩溃地躺在原地,抱着自己被连续踢踹的膀胱球,大颗大颗的泪珠“啪嗒啪嗒”滴落下来,拍碎在地上。

超出双性承受范围的巨量尿水在膀胱中翻腾,猛烈冲击尿眼。

“哇啊啊啊啊啊——”

“嗷嗷嗷嗷嗷——啊啊啊!!”

银叶蜷缩在地上嚎啕大哭,全身上下都憋得不停剧烈颤抖,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神经都在剧烈排斥那一大包无法排出的尿液。

句亘被护理员喊了回来,看见奴妻躺在地上疯狂发抖哭嚎,连忙扶起银叶的小身子。

“这是怎么了!”

“啊啊啊啊!!!要尿——我要尿!!!要尿——”

银叶疯了般地抱着膀胱,不断重复着要尿,已然被尿憋得发疯了。

“快!拿尿碟来!”

句亘手忙脚乱地哄着崩溃的小奴妻。

“马上就可以尿,今天可以多尿一点,可以尿,可以尿——”

旁边的孕师不赞同地想说什么,被句亘一眼瞪了回去。

几只银叶之前用的尿碟被摆出来,句亘扶着小奴妻跪在尿碟上,拔出尿道塞。

“来吧,尿吧。”

如果是成婚多年饱经调教的奴妻,定会对夫主的宠爱宽容感恩戴德,可是银叶的小膀胱还没有经过系统彻底的锻炼。

此时此刻,满脑子只想排尿,什么也顾不得。

尿道塞一经拔出,长时间未曾得到排泄的尿口就开始不管不顾地疯狂收缩。

“哗啦!哗啦——”

尿柱丝毫不加制约地狠狠喷射到碟子上,飞溅到双性的两腿上。

膀胱内的尿压憋得堪比高压水枪,极粗的尿柱在尿眼的配合下极速排出。

排泄的快感冲碎了银叶的大脑,这种极致的快乐刺激得神经都开始发痛,从未体验过尽情排泄的尿眼让银叶舒服得不自觉得屏息。

在场的各位都一时间惊呆了,不说句亘,就连经验丰富的孕师们都从未见过,有哪家奴妻胆大包天到当着一众的面直接放肆粗鲁地大声排泄,丝毫不顾双性的仪态和规矩。

句亘瞬间黑脸,自己已经百般疼爱和放纵,奴妻却如此不知礼数,简直是在当众打句家的脸。

男人大手一伸,狠狠掐住双性的尿眼,将银叶畅快的尿流生生截断!

痛快的排泄仅持续了短暂的片刻,双性就又跌入到憋涨的地狱中去,在男人的大手下奋力挣扎也丝毫不得发泄。

过了一会儿,也因为连续处于极限的膀胱有了一丝缓解,银叶从失去理智的状态逐渐清醒过来。

迟钝的大脑逐渐恢复了刚刚的记忆,银叶像被雷电劈穿了脑子一般,瞬间吓傻,僵硬着一动不动,不敢抬头看夫主的脸,四周的孕师和管教师都惊得大气不敢出,只等着句亘的反应。

男人面无表情地站起身。

“看来一直以来我都太过放纵你了,一点规矩也不懂了。孕师,之前被改掉的膀胱改造手术准备起来吧。既然自己不会憋尿,就帮你憋。”

银叶战战兢兢地躺在原地不敢出声,只能呆愣着被管教员抬上手术床,两腿被大大分开捆在两侧。

句亘站在一旁,医师站在银叶身前,指挥两名助手一左一右将手指伸入银叶肉嘟嘟的小逼穴中,由内而外将嫩红的穴肉剥开,可怜兮兮的小尿眼完全裸露出来。

冰凉的金属扩张器将小尿眼撑开,一根粗长的导尿管顺着尿道捅入膀胱之中。

双性的小尿道鲜少受到调教,内部的嫩肉在导尿管的扩张和摩擦下火辣辣的,极为敏感地一张一合。

直至伸入到膀胱中去,银叶惊喜地发现,大量的尿水并没有受到制止,反而顺着导尿管“哗啦啦”地迅速流出来。

虽然没有尿口自主排尿的强烈快感,但是膀胱得以放松的舒畅感已经足够了,从记事起就没有痛快排空过膀胱的双性,舒服得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来。

“尿液排空。”

一旁的助手说道。

银叶沉浸在排空膀胱的巨大快乐中久久回不过神来,还没有意识到,这是往后膀胱痛苦的开始。

“植入海绵球。”

一颗体积很小的压缩海绵球顺着导尿管被放入双性膀胱中,站在一旁的句亘有些不忍,海绵球一旦被植入膀胱中就很难再取出。但是为了小奴妻能不用辛苦日夜收紧尿口,也能一直憋住尿,这样也算一劳永逸。

“注入膀胱扩张液。”

轻松的步骤已经结束,接下来就是地狱般的膀胱扩张。

不似像水一般的稀薄尿液,扩张液极为浓稠厚重,接近膏体,这也是先要将尿液排出的原因。

扩张液有养护和增厚膀胱的效果,在膀胱不断扩张的过程中,能不断修复撕裂的膀胱壁,使其不至于破裂。

也因为其浓厚,被海绵球吸收之后极为沉重下坠,腹中像揣了一只实心球一般。

随着扩张液不断注入膀胱中,银叶也逐渐感受到腹中不断变得坠重。

膀胱中的强吸力海绵球也在不断吞噬着扩张液,在双性腹中肆无忌惮地膨胀起来。

通常海绵球的最大吸水体积都远远超出人类所能达到的膀胱体积,因此理论上,只要有液体源源不断地注入,海绵球就能一直胀大到膀胱破裂为止,必须人为掌控水量。

双性的小腹不断胀大,变得高高耸起,粗糙的海绵球表面不断撑开膀胱壁,摩擦着内壁的嫩肉,给银叶带来一阵阵奇异的快感。

句亘为了让小奴妻憋尿能够轻松一些,将所有扩张液中都添加了大量高敏药剂,让膀胱内壁极为敏感容易发情。

膀胱已经被扩张到双性目前所能承受的极致,全靠巨大沉重的海绵球撑涨着。膀胱内壁薄薄地紧裹着巨球,正常的水压再也灌不进去。

银叶仰躺在床上不敢动一下,想叫夫主却又不敢,两眼含泪,膀胱内部的撕裂疼痛,混合着越来越强烈的奇异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

医师给尿管外接了一只橡胶水囊,其中也填满了浓厚的扩张液。

“元帅,您要自己来吗?”

“嗯。”句亘点了点头。随即水囊被递到男人手中,男人走上前,一手摸着奴妻高耸的膀胱球,一手攥着水囊,一点点试探着捏下去。

已经到达极限的膀胱球,又在外力的逼迫下强行涨得更大,更多的扩张液随着男人的动作一点点挤进膀胱中,一进去就被海绵球迅速吸收融为一体。

腹中的海绵球愈加巨大沉重,像块石头一般压得银叶喘不过气来。

海绵球的表面故意被设计得极为粗糙,随着膀胱壁的蠕动不断大力摩擦,被改造得极为敏感的肉壁被憋痛和摩擦激起让人发疯的快感,像电流击打大脑。

“哈啊——啊啊——夫主,夫主——膀胱要裂开了——哈啊——”

随着男人的大力挤压,膀胱被扩张液撑到极限,肉壁被撑开密密麻麻的微小裂口,一缕缕浅浅的血丝顺着尿管漂出来。

这时,巨型水球似乎挤占了胎儿的活动空间,让胎儿不满起来,狠狠一脚踹中膀胱球!

“啊啊啊啊!!!!”

银叶痛得想要弓起身子,又无力地躺下,在手术床上四肢僵直颤抖,剧烈的尿意像一柄利刃无情地扎穿脆弱的神经,逼得他发疯。

句亘放开水球,担忧地按了按奴妻的小腹,可是挤入的扩张液有进无出。撑到撕裂的膀胱硬挺得像只铁球,拍起来“梆梆”作响,毫无按压的空间。

“咚!咚!咚——”

小脚踢踹水球的闷响隔着肚皮也清晰可闻,膀胱球被踢得不断发颤。

海绵摩擦撑涨着肉壁,让人难以承受的扭曲快感疯狂冲击大脑,直把银叶逼得痴傻了,瞪着双眼,大张着小嘴,睁着眼晕厥过去!

这边孕师十分惊喜。

“元帅!恭喜元帅,这么健康有力的胎儿凤毛麟角啊,一定是个像您这么优秀的男孩儿!”

这边双性挺着高耸的巨腹瘫在手术床上,巨大的膀胱球在胎儿的踢踹下可笑地颤动着,怕是很难再有放松的机会了。

公元3023年,大丸帝国首都大丸市,第五十届绘画艺术展。

当代最富盛名的画家莲河作为头部画家参展,上千万粉丝慕名而来,为期十天之久的艺术展每天人满为患,都想一睹莲河最新画作的风采。

莲河,最神秘的画家,最擅长写意风画作,风格忧伤又坚定,像一朵遗世独立的莲,令人内心触动。

作画二十余年,从岌岌无名到名满天下,却从没有人一睹真容,甚至连性别都无人知晓,以至于甚至有人猜测过莲河是不是一个双性,所以才不被允许露面。

但是这个猜测立马被驳回了,一个双性只配天天被拴在家里挨操伺候大鸡巴,怎么可能会创作出如此具有艺术气息的画作,可能这位画家只是不屑于露面罢了。

在展厅的贵宾室里,银叶正新奇地趴在单面玻璃上向外看,柯连安静地站在一旁,双眼温柔地看着外面满墙的画作,还有仔细看画的人们。

句亘和句鞅双双坐在沙发上喝茶,军人总是难以对艺术作品感兴趣。

“妈妈!那些都是你画的吗?”

银叶从嫁到句家来,还是第一次可以出门,兴奋不已,忽略了满身的束具,崇拜地看着柯连。

柯连低头看着小双性,温柔的双眸里仿佛沉醉了一条璀璨的星河,轻轻地“嗯”了一声。

银叶吃惊地张大了嘴,平日在家里,除了训诫的时间,自己会和夫主一起在书房里看书,去花园里看小花,还看夫主锻炼。

可是这位夫主的母亲大人,除了训诫的时间几乎看不见人,天天泡在画室里,连父亲都不理,更是从来不同他说话,今天居然回应他了。

看着银叶惊讶的样子,句鞅也难得放松了严肃的样子。

“他呀,每天就对画画感兴趣,其他的什么都不管。当年结婚的时候他就只有一个要求,婚后允许他画画,我一答应,他就不管不顾地嫁了。”

“我答应你婚后可以随意画画,但是”

“我愿意和你结婚。”

“我有条件。”

“再过几天就是毕业舞会了,太子看中了我,我不想被迫嫁给皇室,我不愿意!”

“即使我有任何条件?”

“我只是一个双性,除了画画和生命,没有什么是我不能割舍的,只要你愿意带我走——”

“我喜欢憋便的双性,如果你嫁给我会很痛苦,你可能没有什么机会大便,我还会把刑讯科的手段用在你的身上来调教你,可能还会更过分。

我唯一可以向你保证的就是,不会伤害你,不会影响你画画。但是我也可以向你保证,你会很痛苦。”

“不要再说了,我愿意跟你结婚。”

柯连很满意现在的人生,即使他每天要接受一般双性难以想象的调教,要以他双性的柔弱身体承受刑讯的虐待。

即使他要一生挺着填满粪便的巨腹,直至死亡。每个月只有一次排便的机会,每一次只能拉出一点,还要被找各种理由取消掉。

即使只有憋尿憋到濒临破裂的时候,极了解人体的夫主才会准时为他放一点尿,再等到下一次濒临破裂。

但是他可以画画。

除了每天的训诫,和伺候夫主的时间。只要他还能爬起来,他就可以沉浸在绘画的世界里,忘却所有,包括他的身体。

甚至他非常惊喜的,夫主允许他展出自己的画,虽然不允许暴露任何信息,但是这不重要,每次透过墙壁看到自己的画被挂在墙上,被那么多人喜欢,他就觉得寡淡无趣的人生有了令人欣喜的色彩。

这就足够了。

句家早晨的训诫室里,柯连正等着一天训诫的开始。二十余年的调教让他对于要做的一切极其熟练。

每天清晨准时从睡梦中醒来,被大鸡巴深插整夜的肉穴麻木而干涩,缓缓开始裹弄巨大的肉棍,以此唤醒睡梦中的夫主。

而异常粗壮的大鸡巴会比夫主更先醒来,在肉穴逐渐开始变得湿软地温顺裹弄中,大鸡巴开始渐渐兴奋起来,沉睡时手臂粗细的肉柱充血勃起,在柯连的肉穴中膨胀到小腿粗细!

句鞅睁开眼就会掀开二人的被子,他特别迷恋于在狠狠操干奴妻时观看被蹂躏得凄惨的肉穴。

柯连的肉穴与银叶稚嫩的肉穴不同,这是一只二十余年来日夜无歇,就连句鞅参战时都会被安置在军营里时刻准备挨操的肉穴。

由于永久的极限憋便,柯连的后穴很少被使用,句鞅也没有其他的奴妻。这使得柯连的肉穴使用频率是其他双性的两三倍不止。

在空闲的日子里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行走坐卧不分离,从早上就以一泡浓郁的晨精和晨尿开始,紧接着也没有下体分开的机会,除了肉穴要接受鞭打棍抽的调教。

其他时候不管进餐或是处理公务,柯连都被迫整个人攀附在夫主的身上,下体严丝合缝地相接,句鞅只要想起来就会一手抬起奴妻的屁股,狠狠地操干起肉穴。

直到夜晚,二人躺到床上,才是肉穴在一天中最害怕和期待的时候。句鞅甚至懒得换不同的体位来助兴。

只用一个姿势就大开大合的猛干,常常会磨得膝盖或腰背破皮。待固定住柯连不许他的身子被撞击得乱飞,要猛烈地操干至少三个小时才能射出第一次精液,若是兴起就会活活操到天边露出白色才能被允许昏睡过去。

可是这样不管不顾地昏睡过去自然不被允许,因此在被足足操干一夜后,柯连仍然要被精力充沛的夫主严丝合缝地用大鸡巴插着挂在身上,进行第二天的工作。

经过二十余年的历练和调教,被小腿粗的巨根日日夜夜猛烈操干抽插,还要日日经受皮带皮鞭抽烂,滚水浇烫,各种刑具轮番招呼。

柯连的肉穴早已变得不再粉嫩,本应被操干到黑色的烂逼,却不被允许变黑,而是被一次次涂上药水强行脱皮,呈现薄薄的一层紫红色糜烂外皮包裹着内里的红肉。

两片大阴唇显然也是被巨根反复抽插极大撑开的结果,像两片极大的蝴蝶翅膀,异常肥厚,如同丰满欲滴的双唇,垂挂在穴口两端。

一枚阴蒂如小指一般长,瑟缩着挺立在包裹不住它的阴蒂包皮外,由于反复地脱皮,在反复蹂躏了这么多年后,仍旧保持着少女的敏感度。

而中间的穴口才是再也无法紧紧地合上,被巨型肉棍日夜捅插多年,一圈小小的穴口已经被撑得弹性尽失,即使句鞅坚持为小穴口通电收缩,各种刑具调教也没能恢复。露着不断张合的小口,时不时就能看见穴口内同样被操干到糜烂的淫肉。

句鞅每次看见被自己的一根操到糜烂的紫红松穴温顺地包裹着自己刑具般的大鸡巴,乖巧地吮吸含弄,就兴奋得恨不能把奴妻直接操死在床上。

这口穴完全属于自己,要一辈子含弄自己的大鸡巴,要被自己随意管教,狠狠抽烂虐烂,就算被自己玩烂了也要乖乖地被自己的大鸡巴操,变成一口烂肉也要继续挨操。

看着自己和奴妻的双腿交缠在一起,两人的双腿间性器紧紧相连,白皙纤细的两条腿间抽插着一根几乎有双性腿粗的狰狞肉柱,不断浅浅抽出碗口粗的巨棍根部,又马上深深插入进去,不肯离开半步。

温顺糜烂的肉穴完全将这一根巨物包裹下来,已然被操弄得烂熟了。

已经完全苏醒兴奋起来的巨根不满足于慢慢抽送,翻身将奴妻仰面按在床上,双腿大大地分开按在两边。

柯连的日常一天开始了。

从被按在床上进行早晨的第一次操穴开始,强壮的男人早上总是格外兴奋,又碍于不像晚上有充裕的时间来尽兴地操干,只能大开大合迅速解决晨勃。

可这就苦了双性的肉穴,早上起来的肉穴本就干涩少淫水,又被直接大力操干,摩擦得疼痛不已,只能默默忍受,待被操得淫水多起来,渐渐有了快感得了趣才能舒服些。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早晨的卧室里回荡着令人牙酸的操穴声,当真没有一点怜惜,只是尽兴地死命操穴。

柯连的整个阴部照常被大力撞击得一片嫣红,整个肉道和不被允许合上的子宫被捅成完美符合大鸡巴形状的一条,刚刚好被管教得适合夫主的大鸡巴,乖巧又温柔。

完全磨合得几乎要合二为一的巨大肉柱和糜烂肉穴,以一种难以置信的速度交合着。

随着一连串疾风暴雨的“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嘭嘭嘭嘭嘭嘭嘭嘭”两具肉体剧烈地撞击,插入和抽出的间隙不足半秒,迅猛的腰部出了残影,棕色强壮的身体以一种绝对征服的姿态,又快又重又深地抽插交合。

身下堪称瘦弱娇小的白皙肉体完全动弹不得,被迫承受着来自雄兽般的鞭挞和征服。

不堪忍受地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可是只能让正在征服他的雄兽更加想要狠狠操弄撞击肉穴。

男人在征服自己的奴妻时总有着永远用不完的力量和精力,以这种匪夷所思的速度和力量一直操干自己的奴妻,即使是每天都要承受的柯连也难受地不断扭动身子。

在体内连续爆操的巨根不断摩擦肉道内部,联动五脏六腑,摩擦得火热仿佛要燃烧起来,子宫不断变形,被深插成一长条,子宫壁被大龟头抵着操干,一阵阵难以承受的剧烈快感直冲颅顶。

终于将近一小时的狂插爆操结束了,句鞅一抬腰,狰狞的巨型肉柱再次爆粗一圈,将肉穴撑得毫无弹性,根部拼命挤压着穴口,一丝缝隙也无,深插到深无可深的地步,才肯抵着被操成鸡巴套子的子宫壁爆射出来。

犹如高压水枪一般的滚烫精液激流紧贴着子宫壁不断苛责,将避无可避的子宫撑成一个巨大的精包,里面充满男人浓稠滚烫的精液,像一包岩浆在体内流动,烫得子宫不断抽搐,可是二十余年严酷的调教,让他的身体温顺地将精液含死在精包中,一滴也不敢漏出。

漫长地射精折磨结束,起床前的例行公事才刚刚结束,柯连的一天还未正式开始。

巨大的肉柱在肉道里转了个圈,完全没有抽出来的意思。句鞅将柯连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插起来。柯连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任凭大鸡巴插着子宫,将他全身的体重支撑起来。

子宫被顶得极限拉长,穴口紧紧地贴着大鸡巴根部,几乎是靠着肉道和子宫坐在大鸡巴上!

句鞅就这样拢着柯连的腰,走到训诫室,坐在椅子上。

伸出手大力捏了捏挺直在体外的阴蒂,柯连被插在大鸡巴上动弹不得,被刺激地剧烈收缩了一下肉穴,把大鸡巴伺候得舒爽非常。

“这几天阴蒂的敏感度不够了,肉穴收缩得不够,今天就好好给你的骚阴蒂去去皮!”

柯连听到夫主两句话就决定了今天得训诫项目,顿时眼前一黑。

阴蒂还不够敏感吗?自己的阴蒂因为常年的脱皮已经敏感到吹风都能颤抖着高潮,要自己拼命克制才不会失禁,还要怎么样才算敏感呢?

可是柯连甚至连开口的权力都没有,无论夫主做什么决定,只能乖乖承受。

“我的奴妻一定要拥有一颗极致敏感的阴蒂,只要碰一下就能立刻高潮,捏一下就能高潮到晕厥过去!”

不顾被这一番残酷的话刺激得快要崩溃的奴妻,伸手分开柯连的双腿,固定在两边,大大的露出肉穴来,被裹成肉芽的可怜阴茎和被阴囊夹常年咬住的一对阴囊暂且不提。

拿出贵族特供价值不菲的脱皮药水,只要涂上指定部位,再用细密尖锐的鬃毛刷好好地刷过一遍,直到刷掉一层表皮,露出里面带着血丝的嫩肉来,就算成功了。

管教过的皮肉会敏感至极,据说有的贵族会偷偷养起美貌的禁脔,将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用药水脱皮。

那位双性的全身都变得不可触碰,连一丝衣服都穿不得,躺在最柔软的丝绸床单上也敏感的不断高潮流水,只有强行迷晕过去才能入睡,甚至身体再晕倒时还再抽搐。

柯连仍旧坐在句鞅的大鸡巴上接受调教,句鞅最喜欢这个姿势,虽然有些不便,但是可以用自己的大鸡巴随时感受肉穴不断的收缩挤压,技能判断奴妻的真实状态,还能时时刻刻掌控奴妻的身体内部。

句鞅伸出手去,在被大鸡巴大大撑开的穴口周围找到小指长的紫红色肉蒂。两个手指深深插进包皮里,将整枚阴蒂都连根剥出来,将一枚阴蒂环固定在阴蒂根部,防止回缩。

柯连已经被这一连串强烈的刺激折磨得双腿抽动,可是他得身体被恐怖的巨型肉柱整个穿透钉住,双腿也动弹不得,只能直挺挺地承受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无情蹂躏。

固定好奴妻的性器,句鞅带上乳胶手套,拿出一张正好能包裹住阴蒂的棉布,饱饱地浸透了药水。

在柯连绝望的目光里死死按在可怜的阴蒂上,将棉布包裹住整枚阴蒂,再用皮筋细细勒住,不留一丝缝隙。

刚刚结束,药水就开始发作,一阵剧烈的疼痛在阴蒂上爆炸开来,全身仿佛都消失了,疼痛被无限放大,柯连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枚阴蒂在承受着火烧刀割的酷刑。

在柯连痛得精神恍惚只觉得整个下身甚至身体内部,都被架在熊熊大火上燎烤,皮肉都要撕裂开来,痛得他恨不能立刻死过去。

“痛痛痛!啊啊啊啊啊——疼——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阴蒂要烂了——烂了!啊啊啊啊啊啊——疼——要死了——”

柯连被这双管齐下的疼痛折磨得几乎要崩溃,双手不管不顾地要向身下抓去。

可是双性怎么能随意触碰下体呢?一只大掌直接抓住了两只小手,死死禁锢住。

“规矩都学哪去了!还敢随便碰,是不是想训诫加码了?好好忍着,双性最基本的素质就是要能忍!”

句鞅享受着温度陡然上升的湿软肉穴,失去理智般剧烈的收缩开合,吸吮裹弄得大鸡巴舒适不已,心里不由得对药水效力满意。

全身动弹不得的柯连,双目无神地坐在大鸡巴上,只剩下阴蒂在承受着残酷的苛责,已然被疼痛折磨得魂飞天际了。

下体在烈火上不断的燎烤,几乎已经痛到麻木,浸泡终于完成了。

句鞅解开了包裹着阴蒂的棉布,只见一些皮肉已经脱落粘在,棉布上,一些皮肉也连接在皮肉上几欲脱落。可见效力之强,将皮肉生生剥落一层!

大手拿过一套让柯连胆寒的鬃毛刷,一整套鬃毛刷大小长短各异,但是鬃毛都是极粗硬,极长,毛尖及其尖锐,如小针一般!正是用来清理双性的敏感处,再身经百战的双性也能哭出声来。

句鞅从中挑选出一只鬃毛相对短密,但更尖锐的平毛扁刷。

对准柯连脱了一层粉透表皮的可怜阴蒂,狠狠地刷了上去!

本来已经敏感过头的阴蒂,又被生生脱去一层皮肉。如今更是超出了双性能够承受的刺激的极限。

一阵剧烈的刺激从那一枚不堪一击的肉蒂传来,快感和痛感强烈得像是把一根根神经从皮下剥离出来,一根根用小刀子磨过。实际上已经相差无几了,阴蒂的表层皮肉被一次次剥离,所有脆弱敏感得神经只在浅浅得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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