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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弟段舟凝已经在山阁入定三年多了。

因为他先天不足,但灵根又是极品,身体承受不住,自从十六岁觉醒那天,身体里清明的灵气控制不住地逸散,一时间奇异而复杂的花香盈满方圆二十里——所有花朵不分种类不分时节,居然一夜盛开。

原来段舟凝的灵根是花灵根,而且有千年难遇的创生之力,但前提是以自身的寿数和生命力为代价献祭给天地。

当时段舟凝一如往常在大殿上和师兄们一起冥想,异象陡出,他连呻吟都没发出一声,呕出一泼血红,昏死当场,软倒在旁边师兄身上。

萧濂眼睁睁看着怀中人那柔顺的一头青丝竟一瞬雪白,只一息,他五脏的发育程度就达到了成人,但这是揠苗助长,机理和骨架完全承受不住如此快的成长速度,生长痛让他即使陷入了昏迷,也止不住的颤抖,如果不加以控制,他会飞速衰老而亡。

不得已的情况下,师尊封印了他的心脉和灵识,甚至动用了剑昙宗秘法,用雪夜昙为他重塑身躯,将他放在云山阁中温养,为此,师尊元气大伤,时不时闭关修炼,几年来身体也一直不好,不再出席公开活动,多数事务也由大弟子桑执代劳,只安排了宗门上下为段舟凝轮流每天采集露水,以此为本,护养心魂。只等他身体慢慢发育成型,能够承受这股献祭的力量之后,再将他唤醒,届时,师尊的根基也能补回来。

再过半年,就是师弟要醒来的日子了,师尊吩咐他们每天除了采集露水,又让他们采来四年前因为灵气逸散而盛开至今的花朵放在房中,每日更换,让灵气逐渐回体,一切准备就绪才能继续后面的步骤。

今天是桑执轮值,因为要采花,他起的比往常都早,携着满篮子花和一罐露水来到山阁,但本该一片黑暗的屋内竟然亮着一盏烛火。

是师尊吗?桑执内心诧异。

权衡再三,他决定不贸然进去,而是贴在墙根观察屋内情况。

山阁隐藏在山体深处,满头银发的美人睡在暖玉床上,多年入定,多亏了师尊每日前来为他周天运行,才能保证他基本的生机,现下昏迷的段舟凝衣衫凌乱半褪,繁琐地缠绕在莹白的肢体上,一个男人跨坐在他身上挺腰抽送,两人下体紧贴,被衣服挡了个严实,只能看到沉睡不醒的人被掐着腰操得无力耸动,细嫩的皮肉被布满剑茧的大手磨得通红,遮挡在胸前的手臂也被震落在床外,桑执这才讶异地发现,师弟的胸部不再平坦,而是像少女一样鼓起乳包,师弟的双性之体是全宗门都知道的秘密,只是没想到真的会发育,现在并不丰腴,不过看这饱满得乳头都凸出来了的程度,想必以后会……

桑执猛然摇头,他在想什么?师弟现在被人凌辱亵渎,他应该立刻撞破制止才对,可是为什么……想继续看下去呢?

昏迷了整整四年,在全宗门的悉心照料下,段舟凝还是健康美丽的,眉眼舒展开来,面容成熟不少,但此时他显然是被使用过度了,眼皮和眼尾又湿又红,应该是有人掰开过,眼睛半睁着,涣散无神的眼珠受姿势影响往上翻,修长的脖颈布满了红痕,嘴角有点破皮,点点血丝更显糜艳,像被人强行撑开做了什么。

那头长至脚踝的银发是他献祭的象征,此时也铺了满床满身,像张蛛网把他困在其中,几缕长发散在身前,凌乱至极,身上只有三种颜色,眉睫是黑的,嘴唇乳头和身上的痕迹是红的,其余的一切都纯白无暇。实际上,很多人面对沉睡不醒的师弟都有一种奇特的感觉,光是桑执就知道有些人来给师弟送水的时候就会顺便冥想或者倾诉,反正师弟五感尽失,更不会回应,是个很好的树洞。

既然你生来就是献祭世界的,那么对你做什么都会被默许吧。

这时男人换了个姿势,桑执得以看到那人是二师弟萧濂,高大的男人因为总是在外游历,皮肤晒成了小麦色,和那具不见天日的苍白胴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操到最后,段舟凝的脸色都白了一个度,桑执心提到了嗓子眼,师弟的身体本就透支过度,这些年又一直昏迷,缺乏锻炼和阳光,随便捏揉就泛红,稍微用点力就会形成青紫血瘀,脆弱至此,说不定连性事都承受不了。所幸萧濂也注意到了,深埋在身下人的体内颤了几下,抽出下身,将积攒的白浊一点点射到了段舟凝的露出一半的胸乳上,像奶汁一样淋淋沥沥地往下滴,那粗长的阳具拔出来时,桑执甚至觉得段舟凝小腹处的衣服都下陷了一点,那么大的肉棒,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吞下去的。

段舟凝任何反应都不能给出,但萧濂还是甘之如饴,对着那张被操得迷乱又美艳的脸喃喃道,“你自己知道你这淫荡的身子被多少人操过了吗?哈哈,肚子里的野种都显怀了,我暂时不想伤害它,我要等它再大一点,让你大着肚子被我操,等你醒了,就得生孩子……”

他的话让桑执惊疑不定,这意思是很多人都像他一样侵犯过师弟么?居然还有了身孕?宗门子弟太多,轮一遍都要三四个月,若真的有几个怀有异心的人做了那事,本人不说,段舟凝更是口不能言,那就没人知道。他没发现也是情理之中,更别说,他的心思全在师尊身上——

身为大师兄,段舟凝对他来说只是需要尽到照顾责任的师弟,但对别人来说,就是一个无力反抗的睡美人。他忽然不敢回想师弟这四年都经历了什么,难道师尊没有发现过吗?还是说师尊自己也……

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师尊的态度,但今天又是他当值,不能玩忽职守,两难下,他艰难地思考,想着想着他居然觉得萧濂的决定是对的,以师弟的状态,现在进入孕期,只会是雪上加霜,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留下。但也不能等到他醒,一睁眼就让一个虚弱之体生孩子,那太残忍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心智,师弟陷入昏迷前是16岁,即便过了4年,发育成熟了,但还是十六岁的少年人认知,所以最好是趁师弟没有醒之前把这个不该存在的胎儿拿掉,而且要想办法减少对身体的影响,花灵根的创生之力如果用的好,那简直可以说是各大宗门互相倾轧中的最强王牌,师弟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

萧濂正准备念咒将段舟凝的衣服清洁干净,屋门被突然打开了,他猛地回头,瞳孔紧缩,“大师兄。”

桑执没说话,皱着眉看段舟凝的状态,伸手拨开他腹部的衣带,昙香扑鼻而来,果见小腹微微隆起,已显孕态,“你这样做有多久了。”

被撞破后,萧濂浑身僵硬,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每次。”

“如今你什么打算?”桑执问。

萧濂却疑道,“需要什么打算?”

桑执心中惊讶,但还是压下了探究,直觉这事有他不懂的关窍,贸然进来是有点欠考虑了,他应该直接去找师尊。

萧濂莫名其妙地看着桑执突然进来,又突然离开,望着他留下的露水和鲜花,摸不着头脑。

师尊一般闲暇时都在茶室,桑执直奔而去,茶室门是虚掩的,他刚一推开,就见师尊倚在榻上小憩。

一向不拘小节的师尊斜靠在软枕上,胸前的衣服松松垮垮,泄出一片春光,白皙透亮的皮肤上隐隐看得到殷红的乳晕边缘,正当他犹豫是否要等会儿再来时,师尊缓缓睁开那双暗得发蓝色的双眸,“过来坐吧,我算到你会来找我,等你多时了。”

“师尊……”桑执跪坐在师尊面前的蒲团上,竟不知道这话要从何问起。

师尊默默看了他一会儿,似乎是觉得等不到他问话了,悠悠道,“为了舟凝?”

“是。”桑执知道师尊算因果算得炉火纯青,进门那一刻估计就知道他所为何来,索性放弃挣扎。

“花灵根有强大的创生力,拥有者承欢后,可以身孕出饱含治愈能力的花珠,食之小可疗伤,大可生骨。”师尊走到他面前,雪白的衣裾落在脚边,“我默许宗门上下与舟凝交合,每日的周天运行就是取出花珠。”

桑执被这震撼的事实打击得外焦里嫩,“其他人都知道这件事吗?!”

师尊沉默了一下,话锋一转,“据我所知,全宗门只有你一个对舟凝没有非分之想。”

是了,怪不得萧濂会在他问有什么打算的时候那么疑惑,因为当师尊把花珠取出后,段舟凝的身体就恢复如初,而当时他认为萧濂所谓“被撞破”的震惊,也只是觉得被大师兄看到了如此不雅的一面而羞耻,并不是害怕自己亵玩师弟东窗事发。

师尊看他表情变化精彩纷呈,起了逗弄的心思,“你真的没有碰过你的师弟吗?”

“没有。”桑执脸色黑如锅底。

“真的吗,你怎么忍住的?修道之人不必像佛门中人禁欲啊。”师尊面带笑容,上前一步拉进了二人距离,目光落在他的某个部位。

和心心念念的师尊离得这么近,仿佛能闻到师尊身上清新的味道,虽然那气息比晨间的山风还要清冽,但桑执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被这样露骨地审视着,更是让他心脏狂跳,“真的没有,师尊别问了……”

见他当了真,不好意思起来,师尊也收敛了玩笑,正色道,“如果你碰过你的小师弟,就会知道他腹中并非人胎,等会儿我去取,你可以跟来看看。”

再说云山阁内,萧濂拈决把段舟凝的衣物都清理干净,接着拨开身上缠绕的衣带,特意露出圆鼓鼓的小腹,那里其实是他射进去的阳精,这些量已经是段舟凝能承受的极限,所以桑执看到的时候,他选择遏制了在师弟体内出精的欲望。

若要花珠在花灵根拥有者体内成熟,需要在子宫完全含住阳精后再辅以揉弄小腹,灌入真气,模拟意识清醒时的周天运转。

萧濂的一只大手放在师弟的腹部,辗转揉捏,肚皮晾在空中本来有些发凉,这时被弄得渐渐热起来,段舟凝头颅偏到一边,脸颊上黏了几缕汗湿的银发,两只手无力地摊开在身体两侧,花珠在体内爆发式的疯长带得他的胸部和四肢都在抽搐,而他自己只能鼓着肚子,用这种无力的姿态承受这一切。

没过一会儿,段舟凝的肚子就大得让人很有保护欲了,他人本来不胖,甚至偏瘦,即使躯干上覆盖着薄薄的肌肉,这时也被撑得看不见了,在硕大的肚子下,对男人来说很明显的乳房都显得微不足道。不知怎地,昏迷的人紧闭的双眼居然打开了一条缝,被师兄操得上翻的眼睛还没落下,淫乱至极地露出来,眼角和眼尾都是粉红一片,看得萧濂忍不住垂首去舔那润泽的眼白。

师弟仿佛真是一具尸体,被这样刺激了,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兴致上来,舌尖顶着眼球一点点转动,把那双宝石般紫色的眼瞳生生舔了下来,根根分明的眼睫毛倒映在无神的瞳孔中,仿佛死水潭上横斜的树影。

师弟这双特殊的眼睛也是极品,师尊曾经说紫色是王色,拥有的人天生就是一些领域的佼佼者,而且瞳色随着年岁渐长,越来越深,一开始如同清透的琉璃,现在已经像华贵的紫水晶了。

不过现在还是没有精气的水晶。

萧濂注视着那双没有神采的眼睛,虽然是潭死水,但里面自己的影子却是鲜活的,他眯起眼继续往深处看,就在这时,他忽然心神一晃,脑内涌入了许多陌生的画面,激得他后退了半步,心中惊疑不定。

桑执和师尊两人去到山阁,萧濂已经不在,段舟凝仍然睡着,只不过四肢大张,腹部高高隆起,大到散乱的衣袂根本遮不住,肚子整个暴露出来,往下就是红肿的穴口,两片阴唇外翻,能看到里面的嫩肉。

若是说方才只是初现孕态,现在的起码已有七八月大,身体已经清洁过,刚才看到的污迹都消失了,段舟凝头朝向门口,浓长的睫毛在白瓷般的脸颊衬托下更显柔黑,嘴角结了血痂,平添几分憔悴,除了眼睛有点闭不上,露了条白缝出来之外,睡得很安稳,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桑执知道他衣下是怎样的光景,清洁法术只会清除表面污渍,身上欢爱产生的淤痕却不能消失。

师尊依方才茶室所言,牵着他的手,伸手按在段舟凝隆起的腹部,缓缓下压——

果真如师尊所说,里面并不是什么胎儿,而像是一颗一颗的……

卵。

“师尊,为什么这件事只有我不知道?”桑执已无法忍耐,直直看着段舟凝昏迷的脸,“这对师弟来说……”

师尊扳过他的下颌,迫使他直视自己,“唯你心思纯净而已,这个秘密只要交合过自然便知,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

他瞄到段舟凝衣服缝隙中透露出的爱痕,一哂,“等花珠成型方可取出,现在还需等待,或者用精水继续灌溉也可以加速成熟,你……”

“这样还不够吗?”桑执心里难受得像是蚂蚁在咬,他自从小时候被师尊捡来,就一直潜心修道,连男女之事也只是知道个大概,更别提世间女子是何孕程。

师尊揉着小弟子腹部,感受着腹内挨挨挤挤的花珠模糊的轮廓,笑说:“还没有‘足月’呢……实在不行我可以来做,可我身子有亏,轻易不泄阳,这屋子里又只有你……”

桑执挣扎着点下头,“好吧,我来。”

说着他便手不是手,脚不是脚地解自己的衣服,师尊见状又按住他的动作,纤长的手指隔着衣服,顺着他分明的腹肌往下摸,“哎,你不用全脱了,只要露出那东西就行。”

“啊。”桑执脸又红了,脑子一片空白,小声说,“那师尊教我。”

师尊歪着头看进他的眼睛,他躲着不愿接受那目光,几番拉扯下,师尊轻叹口气,答非所问,“每次你二师弟来过后,我就很费劲才能把花珠拿出来。”

“为什么?”

“他身体好,时间又长,弄进去的也多,花珠自然也孕得多,把凝凝撑得好苦。”师尊感慨万千,“凝凝皮肤又白,身子又瘦,那么一撑真是不得了,我好多次见了都心疼呢,心里想着万一这里面真是个小孩子怎么办?还没有体会过男女之事的小弟子,自己还没长大,就要当母亲……”

听着师尊的话,桑执一点都没觉出心疼,反而有点兴致勃勃,他应言解开裤子,实则非常想转移注意,于是硬着头皮问,“师弟有可能怀上人胎吗?”

“当然有啊,花灵根的创生力世间独此一份,怎么可能不会生孩子呢?”师尊笑得很慈爱,温柔地探向徒弟的下体,摸到那滚烫的器官时,还发出赞赏,“这不是很好吗?为什么怕我看见?”

师尊握着桑执的性器,稍微在马眼上撩拨了几下,动作甚至可以说是轻浮,但那东西立刻就硬起来,膨胀得师尊有点握不住,常年写字泡茶的手上并没有太多剑茧,但却有很多伤痕,凹凸不平地硌着最敏感的地方,一时间他更是全身的血液都往下冲。

那些伤痕桑执压根不知道怎么来的,记忆中的师尊一直是那么风淡云轻,高深莫测,几乎不露面,但没有人会忽视他的存在。

关于这个人,桑执只能从江湖传说里认识,哪怕他是这个人最得意的大弟子,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不过是表面上而已。

据说剑昙宗早年其实就是杀人组织,师尊也不过是个拿钱办事的刺客头子,剑昙山上的开满了血昙,这种奇花嗜血而生,只在血气和煞气集聚的地方才有盛开,换而言之,剑昙山每一寸土皆是鲜血染成。

这样的地方,需要什么样的人来做领袖?桑执压抑着去看师尊表情的欲望,只敢看着那双表面白皙洁净,但掌心伤痕交错的手套弄自己勃起的阴茎,一用力手背上的青筋就条条分明,指尖泛起湿润的红……这双手是否曾经扭断过别人的脖子,是否轻而易举地拍碎坚硬的天灵盖,是否擦过自己脸上溅到的热血?……那双触摸过无数死亡的手,正在给自己带来生之快乐。

我现在是什么表情?像那些死在您手下的人一样吗?他们怎样看着您?又是怎样地渴望着您留下一条生路,祈求着不要死得痛苦,像是仰望神明一样仰望着,像是要死了一样活着。

“事蓝……”桑执痛喘一声,竟然直呼了师尊大名,他不敢再发出声音,咬紧嘴唇死死握住了师尊的手腕,就在这种迷茫和快感交织的心绪中,射了师尊一手,尽管他已经提前想要拿开,但还是慢了一步。

师尊啧啧两声,把挂了淋漓白浊的手搁在桑执眼前晃了晃,“怎么搞的,全浪费了啊?”

他没有提身为徒弟却直呼师名之罪,而是用手肘把桑执拨到一边,上前几步,就着手上的精液贴上段舟凝的穴口,往里刺探,那体内的肉道感觉有异物侵入,却没有反应,只是呆呆地含着细长的手指,不拒绝也不接受,在本人毫无意识的状态下,也是一种自我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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