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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朵朵愣住了,但很快镇定下来。她本以为范闲又是在故意隐瞒什么,没想到是因为汛期提前。她心中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担忧,也有一丝不知名的期待。虽说她早已知道这个秘密,却依旧震惊与他竟然愿意将事实告知她。然而通常已经结合的乾元会定期为坤泽维持标记,延长汛期的到来。如果不进行这种定期结合,标记可能会变得不稳定,甚至会逐渐减弱或失效。同时,坤泽也会因为不稳定的标记感到不适甚至痛苦,他们的汛期也会变得非常不规律。

由此可以推定,范闲和他的乾元关系并不和谐。可众人皆知,能让范闲心甘情愿承受如此痛苦的只可能是那个南庆的晨郡主林婉儿。一时间她思绪万千。

“林婉儿是你的乾元?你们没有维持标记?”她低声问道,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和惊讶。

范闲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愧疚的情绪,随即低下头,眼眶微红,“婉儿……她……”声音有些哽咽,他强忍着泪水,继续道,“我们之间的事情很复杂,她不会再与我结合了。我也不想让她再受伤害。”

看着他那副脆弱的模样,海棠朵朵心中涌起一阵心疼。她深吸一口气,抵御住汛期坤泽的信息素对于乾元与生俱来的吸引力,“你别冲动,我先去外边看看这么晚了有没有可以抑制汛期的药物。”她从桌前起身,竟打算从窗户跳出去。

范闲艰难地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痛苦和无奈。他强忍着汛期带来的不适,轻声挽留道,“别去,今晚可以留在这里吗?”

海棠朵朵停下脚步,转头,震惊地回望范闲,“范闲,你知道你在要求什么吗?”

范闲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声音微弱却坚定,“我师从费介,尝遍各种毒物,能够抵御大部分的毒。但也让我无法通过寻常药物来抑制汛期。”他低下头,泪水终是无声地顺着脸颊滑落。“自从被完全标记后,特制的药物也无法抑制了。现在,我只能依靠你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绝望和无助。

海棠朵朵看着范闲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听着范闲这时候还在为林婉儿开脱,心中一阵酸涩和无奈,只怕他早已料到自己的汛期会提前才求助于自己吧;想到这,又有一丝隐秘的窃喜。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与范闲在北齐的那些日子,两人从初次见面的不打不相识,到之后为了北齐朝政稳固与范闲合作的惺惺相惜。她回忆起那时的范闲,总是那么坚强而坚定,而现在,人前权势滔天的南庆诗仙却如此脆弱无助,只能寄希望于自己。

她认命地叹了口气,把半开的窗户关上,返回到范闲身边。伸手轻轻握住他的手,感受到他有些异于常人的温度,海棠朵朵的目光坚定而温柔。“范闲,我帮你。”

范闲感激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光芒,“谢谢你,朵朵。这次过后,我保证不会纠缠,也不会。。。”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海棠朵朵的手已经轻轻抚上范闲的脸庞,她吻上了范闲的嘴唇,红润,柔嫩,多汁,就着这满屋的西柚气味,倒是和品尝西柚没什么两样。海棠朵朵试探性地舔了舔他的嘴唇,随后温柔地吮吸,像是期望会有西柚汁流出来似的。来回吸了一会儿,二人的鼻息交织在一起,十分暧昧。可能是意识到这样吸是尝不到酸甜的西柚果汁的,她的舌头无师自通地撬开范闲毫无防备的齿关,继续向深处探索。西柚薄薄的果皮被剥开,果香随之弥漫开来。果肉晶莹剔透,带着深红色泽,淫靡又缠绵。范闲早已因为汛期被眼前乾元的信息素所影响,思考能力有些衰退,感受到涎水从他的嘴角溢出,他的喉结微微滚动,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她的方向贴近,双手也攀上了海棠朵朵的后背。

海棠朵朵的手也没闲着,随着唇舌的深入,她的手悄然探入范闲的衣下,卸了系在天蓝色渐变长袍上的腰带之后便轻轻安抚着范闲,隔着一层上好的锦缎感受到他皮肤的温度和微微的颤动,而自己只能尽力不让范闲因为汛期再受任何伤害。

一吻毕,她轻轻低下头,舔了舔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靠近范闲的耳边,低声道,“不用谢。放松,接下来可以把自己交给我。”

范闲垂下眼帘,稍稍低头,乖顺地撩开他微卷的大波浪,把后颈的坤泽腺体暴露在海棠花和西柚香交融的空气中。海棠朵朵有些愉悦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仿佛要将这个画面刻入脑海,方便以后细细回味。然后她坚定地,用力地,用尖锐的乾元犬齿咬住了范闲的后颈,铁锈味在舌尖上爆裂开来,她也完成将信息素注入腺体。只是苦了她可怜的坤泽,因为已经被完全标记,新乾元的临时标记导致的信息素冲突让范闲像一只被豺狼叼住脖子,浑身颤抖的小狐狸。

突兀的檀香此时从范闲的腺体散发出来,此时是充满攻击力的炭烤檀香,昭示着这个坤泽已是另一个乾元的所有物。不和谐的信息素逐渐在房间里蔓延开来。这个味道再次提醒海棠朵朵眼前的坤泽已经被那个南庆的晨郡主完全标记过,她的心情复杂而难以言表。一方面,她感到一丝苦涩和本能的嫉妒,另一方面,她又为范闲愤愤不平,若是真的爱范闲,又怎会连他的汛期都不管不顾?临行了也不补上标记,难道她不知道已经被完全标记的坤泽若不定期进行维持标记,会有多痛苦吗?现在香香软软的小狐狸要被叼走了,才激起了乾元的保护机制和占有欲。

晚了!海棠朵朵愉悦地眯起眼睛,嘴唇轻柔地叼住范闲的后颈,在齿尖细细研磨,再次将信息素注入腺体,这次成功临时压制住了完全标记。空气中的檀香逐渐变淡,她的手轻轻抚摸着范闲的脸庞,感受到他皮肤上的细汗和轻微的颤动,她知道,这是信息素冲突和汛期带来的混合反应。

范闲的声音微弱却坚定,“都是我的不好,对不起婉儿,也对不起你。”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责和无奈,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海棠朵朵的手指。

海棠朵朵心中一软,“这又不是你的错”。她看着范闲,心中有一股强烈的冲动;她可能永远无法插足他们之间的感情,却依然想保护他。她不再犹豫,将范闲拉入怀中,轻轻拥抱着他,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传递自己的决心。

范闲感受到海棠朵朵的温暖,被另一个乾元标记的痛苦似乎减轻了一些。西柚的香味仿佛被解了禁,整个房间都被这股清新的香气所包围。海棠朵朵的鼻尖轻轻颤动,感受到这股香气带来的温暖和柔和。她的心中也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感。海棠花香也在这一刻逐渐蔓延开来,与范闲的西柚香气交织在一起。这种混合的香气不仅令人心旷神怡,还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仿佛是两种来自不同世界的灵魂,在这一刻找到了彼此的共鸣和融合。

她轻柔地挑开在范闲前胸交叉的衣领,掀起搭在他上身的衣物,揉了揉丰满的乳肉,俯下身爱怜又调皮地亲了亲胸前的两点红梅,红艳艳的颜色配上西柚香给她一种可以嘬出果汁的错觉。一只微凉的手在乳首缓慢打转,另一只则大张旗鼓地溜进他丝质的长裤。裤子的剪裁十分合体,线条流畅,恰到好处地修饰了范闲的腿部线条。海棠朵朵满意眼前的风景,觉得范闲就应该穿着它们和她结合。

她的吮吸逐渐向下,把范闲的裤子往下扯了一下,让它们在停留在他笔直的双腿间。未得到抚慰就已经勃起的阴茎打到她手上,她探究地观察它,顺势摸了一把。然后淡粉色的指腹滑到性器的后方刺激他的睾丸。精心修剪的指甲划过对疼痛格外敏感的器官,引得范闲轻呼出声。过了一会儿,她又换了一种方式,柔美而富有力量感的手转移至范闲的阴茎。她的手掌触感温暖,常年练武使得她的手掌和指节略微有些茧子,只是包裹住柱体上下活动几下就已经让范闲身后泛滥成灾,在他身下的蒲团上留下一道西柚香的水渍。

范闲难耐地扭动了一下,海棠朵朵的手指并不安分,她玩了一会儿阴茎就把它搁置一旁,摸上了他过分柔软湿润的后穴。它和它的主人一样,也在默默地哭泣,温热的泪水沾湿了她的指尖。她觉着有趣,便变本加厉地按压它。

范闲快要被朵朵抚摸到坏掉了,但她还没进来。汛期导致后穴的空虚感愈发强烈,折磨着他的神经,他狼狈地高潮了,喷溅出来体液将他和朵朵的衣物弄脏。范闲支撑不住地倒在海棠朵朵的怀里,卷曲的乌发混着汗水和泪水被黏在脸上,更增加了几丝风情。

“哟,小范诗仙这么快呀,”海棠朵朵抿着嘴摇了摇头,似是不忍心的样子。“那只好这样啦,”她从自己放在书桌上的那花篮中随手抽出一朵海棠绢花。花瓣由柔软的绢布制成,颜色由浅粉至深红,层层叠叠。每一片花瓣的边缘都微微卷曲,花朵的中央点缀着几缕金黄色的花蕊,细致的手工刺绣使得它们栩栩如生。这朵花的茎杆上还搭配了几片同样是绢布完成的绿叶,显得整只花更加真实。

看着这绿叶,海棠朵朵迟疑,觉着缺了点什么。她环顾四周,发现桌上还有一个精致且低调的戒指。戒指整体呈金色,正面嵌有一颗光滑的红宝石,显然经过精心打磨。戒指四周皆刻有繁复的花纹,这些花纹海棠朵朵从未见过,却带有一种独特的异域风情。她回忆起今天在饭馆里范闲每每夹菜时,这枚戒指便会在他的手指间折射出微光,既不张扬,又令人难以忽视。他日日带着它,想来是十分喜爱的。海棠朵朵眼珠一转,她的脸色逐渐变化,最终居然露出可以称得上是‘羞涩’的表情。

她拿起绢花的根部,将他穿过戒指的镂空花纹,轻轻往回折。又把绢花的茎杆虚虚绕了个圈,然后像之前一样穿过另一侧的镂空花纹,形成了一个环。她安抚性地吻了吻范闲的眼睛,然后轻轻地将这个由海棠绢花和戒指组成的物件套在了范闲的性器上。最后将茎杆按照大小收紧,对折稳固圈的形状和尺寸,一个‘花环’就做完啦。

大功告成,海棠朵朵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点点头。一旁的范闲被亲得晕晕乎乎的,突然感到一个环状物在根部箍住阴茎,有一种奇妙的束缚感。他带着有些难以置信地目光看向下身与现代的阴茎环形状相仿的东西,上面还扣着自己和婉儿的婚戒,心里暗叫离谱。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他感到有些困惑。不过很快,海棠朵朵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了他这样做的目的。

“坊间传闻,这样箍着可以改善你早泄的症状。从医学上讲,就是减慢血液流出阴茎组织,所以,很合理。”海棠朵朵抬头神情认真地说道,若是忽略她的另一只手随意地上下挑拨自己的阴茎,他差点就信了这套说辞。

见范闲不排斥这个花环,海棠朵朵兴致颇高地舔了舔范闲的嘴唇,让他站起来,将他翻了个面。她把范闲压至窗台边,自己则俯下身从背后圈住他的腰,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隔着松散的深粉色长袍,海棠朵朵形状姣好的乳房挤压着范闲的后背,和范闲散在背后的波浪卷发摩擦,产生了一种暧昧的氛围。而她的第二性征也早就因为范闲的信息素和美人落泪的景象高高挺立了。感受到身后的热度,范闲斜斜的回望了一眼海棠朵朵,脸上还带着泪痕。他用小腿肚蹭蹭她的膝侧,“直接进来吧,”有几分催促的意思,“麻烦你了,朵朵。”

海棠朵朵倒也不想忍了,她趁范闲保持着侧头的动作时上前舔去了他的泪痕,又咬了咬他的嘴唇,像是惩罚一样,随即开始办‘正事’。

过程很顺利,范闲想,得益于朵朵之前细心的前戏,她的顶端已经入侵到了深处。此时的范闲已经说不出话了,之前只对婉儿一人开放的后穴被另一个乾元肆意进入,而他的阴茎根部还锁着由海棠花和自己的婚戒组成阴茎环,心理上背叛婉儿的痛苦和内疚,以及生理上的舒适与满足交织在一起,让范闲的大脑如陷入迷雾一般感到困惑——这太奇怪了。

另一边的海棠朵朵仿佛感受到周围西柚香的变化,摸索着去拉范闲的手,两人十指相扣,充分安慰到了信息素混乱的坤泽。海棠朵朵做了一个深呼吸,开始由慢到快的抽插。粘稠的爱液在很快在后穴里咕叽咕叽地响,却因为被少女的性器堵得死死的,只能在抽出来的时候溢出来一些,就连范闲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可以湿润到如此地步。海棠朵朵被范闲湿软紧致的后穴吸引住了,她有节奏地摆动着自己的腰臀,一边双手掐住范闲的腰。范闲整个人被顶得一下下往窗边撞,被肏得一颤一颤,只好趴在紧闭的窗户上,屁股被顶得啪啪作响,腹部甚至能看到凸起的印记。

“啊,朵朵、太深了。。。呜。。。出去些。。。”范闲觉得内里鼓胀极了,他趴在窗户上后知后觉地有些羞耻,不敢有大动作,只能轻声抱怨道。

“往前趴些,我才好出去。”海棠朵朵拍了拍范闲的臀部,纤细的手在上面留下了粉色的掌印,她觉着手感颇好,便多拍了几下,肉浪翻滚。

范闲听话地将上半身低趴在窗上,这个姿势刚好能让屁股抬起,两人的连接处也暴露在海棠朵朵的眼前。少有展露于人前的肉穴被撑出不可思议的尺寸,因为之前的抽插糊满了黏糊糊的爱液。美好的景色尽收眼底,有了范闲的配合,汁水也非常充沛,海棠朵朵挺动得极其舒服,每一次抽插都能感觉到南庆诗仙无意识地收缩着后穴挽留她。

范闲感到快感在体内堆积,但生殖器被花环禁锢着,无法释放,涨得发疼。他眸子恍惚,整个人剧烈地喘着热气,像是要吞下嘴边的呻吟,偏偏海棠朵朵每次都顶在他的生殖腔入口,快要撞开了,那个地方非常敏感,他想叫朵朵停下来,但说出口的话却支离破碎。

“呜,求、求你——我已经。。。”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平日里意气风发的小范诗仙看上去有些可怜。

“接受我成结吗?”海棠朵朵温柔地询问道,下身却依旧挺动着,让范闲的后穴被迫承受一次又一次激烈的律动。她粗长硕大的阴茎持续不断攻击着范闲的生殖腔——没有人能拒绝谪仙般的小范大人为她生一个孩子的诱惑,所以她想尝试获得他的同意。

这正是范闲的目的,他同意还来不及呢。只不过作为一个因为汛期被迫红杏出墙的坤泽,他能做出的最大回应便是让海棠朵朵帮他翻个面。他倚在紧闭的窗户上,两侧浅蓝色的窗帘因为方才的动作还在微微飘动。他的双腿呈型,露出满是爱液的,范闲和朵朵第二性征的连接处,然后伸出骨节清晰的手勾住海棠朵朵的深粉色衣襟,向自己的方向拉扯。海棠朵朵配合地俯下身,他便将自己的唇送上。

海棠朵朵的理智尖叫起来,主动的范闲像一只诱人犯罪的狐狸精一样,令人脸红心跳。她意识到自己的请求被接受了,高兴地回吻范闲,这个情绪直白地反馈在她的第二性征上。她灵活的手指滑到范闲左侧的胸上画了一个爱心,另一只手体贴地解开圈住范闲的花环,被淫液打湿了的海棠绢花和婚戒一起掉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同时深深顶入了范闲脆弱的生殖腔,让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如同充气般极速膨胀。被海棠花香包围的范闲感受到已经酸软不堪的肉穴被一个绵软又柔韧的异物快速撑开,越撑越大,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乾元成结,紧紧锁住坤泽的生殖腔。

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强烈快感在体内震荡扩散,她锁在范闲生殖腔的阴茎开始对着肉穴通道深处的嫩肉射出炽热的精液,成结的伞状顶端强硬地撑开他的后穴,没有一点剩余间隙。

海棠朵朵的射精持续了几分钟后,她第二性征张开的伞状结逐渐消退,还原成正常乾元的勃起状态。这场性爱在海棠朵朵与范闲缠绵悱恻的吻中结束,而此时被精液持续冲刷生殖腔的范闲因为忍受不了持久不断的高潮,眼睛一黑终于昏厥过去。海棠朵朵缓慢地拔出疲软的性器,带着满足后的餍足开始轻柔地帮范闲清理。

至少,今夜,这个美得惊心动魄的南庆诗仙是她的了。

她在书桌旁坐下,把天一道心法做了修改,放回原处,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霸道真气夹在自己的衣襟之间。这也算是定情信物吧,海棠朵朵觉得自己有些矫情。她临走时亲了亲范闲的额头,替他盖上被子,跳窗离开了。

===

江南的夜晚,静谧而清凉。三皇子在自己屋内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眠。他烦躁地起身,披上外衣,推开房门,决定在府邸中走走,散散心。

江南的抱月楼分号内本就没有许多人,三皇子逛着这曾经名义上是自己和表哥范思辙的产业,感到有些无聊。他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在经过楼阁时,目光不经意间被某个方向吸引住了。

那是二楼的一扇窗户,属于范闲的房间。窗户紧闭着,透出微弱的烛光,显得有些异样。更奇怪的是,从那扇窗户传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异香,似有西柚的清新,又夹杂着海棠花的淡雅。

李承平心中升起一丝好奇,他轻手轻脚地走到那扇窗的对面,踮起脚,抬头看去。烛光下,依稀能看到一个人的剪影被压在窗户上,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他惊得倦意顿消,赶忙逃到就近的一个柱子后,平复着心中的波涛汹涌。他虽然年幼,但皇室中人,自然懂得风月之事。李承平心里暗叹想不到白天如此正经的老师夜晚也会有如此狂放不羁的一面,然后默默腹诽他的表里不一,说自己建抱月楼不是为了寻欢作乐云云,结果还不是被机智的自己发现了真面目。他的目光紧盯着那扇窗户,姿势却由紧绷转换为松弛,到后来甚至想悄悄地往那扇窗的位置靠近。不知过了多久,窗上的剪影消失了。李承平开始犹豫自己应该回房,或者去大表哥的房间看一眼,最后决定继续自己的夜游抱月楼计划。他逛到一半,忽然听到一个轻微的开窗声从远处传来。

李承平迅速蹲下,目光却紧盯着那扇窗户。不一会儿,一个身影轻盈地从房间内跳出,朝另一个方向飞去,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借着月光,他瞪大了眼睛,是海棠朵朵!

海棠朵朵与老师竟是双乾相恋!!李承平感到自己撞破了一个秘密,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只能惴惴不安地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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