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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他按着邬简的后脑勺重重吻了上去。
“唔!”
香甜的果子在郯阑咬破,汁水在两人嘴里弥漫,郯阑粗厚的舌头卷着果子和邬简唇舌交缠,过多的汁水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
两条鲜红的舌头彼此交缠,在山洞里发出淫靡的水声。
郯阑勾出邬简的舌头,故意和他在快空中缠绕,让史莱姆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有多缠绵。
“啊、啊……唔、嗯……”
等郯阑放开邬简的舌头时,两人都是气喘吁吁的。
邬简靠在郯阑的怀里平复在呼吸,但屁股下面那根分量十足的鸡巴存在感实在太强了,他想要忽略都做不到。
他动了动屁股,郯阑就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唔!”
“乱动什么?小逼恢复了?”郯阑声音沙哑。
邬简嗔怪似的瞪了他一眼,“你们两个答应过我,让我这两天好好休息的……”
郯阑深吸了口气,但他和邬简赤裸着身体紧贴着,即便他知道应该该让鸡巴软下去,可是他对于邬简的欲望就是这么强烈,不是他想克制就能克制住的。
他泄愤似的咬了邬简一口,才勉强松开了环住邬简的手。
“你说想去城里,为什么?”
邬简眨了眨眼,“想买些东西,以后我们要一直在这生活的话,买些工具回来用不是更方便吗?”
郯阑本来有些烦躁,想着邬简是不是又想从他身边逃走,此时听到邬简这么说,他焦躁的心瞬间就被安抚了。
这是邬简第一次说要和他一起生活,过去他从未听过……
“不过我们都没有衣服,这可怎么办啊?”
被冷落许久的史莱姆听到这话,立刻爬上了他的身体,用拟态给他变了一件衣服,它讨好地蹭了蹭邬简,惹得还没从激烈性爱中恢复过来的邬简战栗了一会。
史莱姆用拟态变化的衣服从外面看没有任何问题,只要和他紧贴着邬简才明白这件衣服有多特殊,滑腻柔软的触感,若有若无的摩擦,让他的小逼湿润了起来。
邬简努力压下欲望,尽可能地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些,“你有衣服吗?如果没有的话,今天我和它一起去就好,天黑之前我们回来的。”
郯阑沉下脸,作为狮王,他不需要衣服,可如果只是因为这点小事就不能跟邬简一起行动,他是绝对不愿意的。
他思考了一会,很快变回了原型,又逐渐变成了幼年期。
邬简瞪大眼睛,看着和小猫一样大的郯阑高兴地把他抱进怀里撸了好几下猫头。
“这样你就能和我们一起进城了!”
郯阑伸出舌头舔了舔邬简的指尖,然后轻蔑地看着还在邀功的史莱姆,仿佛在说我绝不会让老婆和你单独在一起的!
很快,邬简就抱着郯阑走在了城里。
一个漂亮的精灵满脸潮红,怀里还抱着一只一看就很珍贵的魔兽,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此时的邬简却没有心思理会行人的注目,紧贴着他身体的史莱姆一直在摩擦他的敏感点,两颗俏生生的乳头被史莱姆变出的绒毛玩弄着。
已经被完全开发的乳头只要稍微玩弄就会溢出奶水,郯阑连奶味都没闻到就被史莱姆吸了干净。
邬简忍不住夹住了腿,但他肥逼和屁眼发出的骚味早就吸引史莱姆,紧贴在邬简腿间的皮肤就像两个吸盘一样,紧紧包裹他的两个小穴,吸食着他流出的淫水。
“嗯、啊……”
邬简小声地呻吟着,下一刻史莱姆的触手就狠狠操进了他的两个小穴,逼得邬简差点在街上叫出声。
他恳求似地看着史莱姆,史莱姆却不以为意,此时它只想好好疼爱邬简,让邬简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它身上!
史莱姆紧紧包裹着邬简的身体,下一刻就开始用力抽插了起来。
两个骚穴被同时顶弄骚点,险些让邬简抱不住怀里的郯阑。
“唔、不要……不要在这里……”
“嗯、啊!这太刺激了……啊!”
郯阑这时才察觉到了邬简的异样,他抬头一看,就看到邬简双眼含春,面色潮红,身体还在不住的颤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邬简正在高潮?
他气得一口咬在了史莱姆身上,可史莱姆没有痛觉,这一口对它不痛不痒,甚至是给它助兴了。
史莱姆在邬简的两个骚逼里用力顶弄旋转,可以摩擦到每一个骚点。
乳头、阴蒂、只能流出精水的鸡巴,全在史莱姆的掌控中,它能同时玩弄所有骚点,邬简想逃都逃不掉。
“啊!”
子宫口被史莱姆的触手顶了进去,尖端冒出了一根舌头似的东西在他的子宫里快速抖动舔舐。
“不行、太快了……慢、慢一点……我让你、让你玩……我们去没人的地方……唔!”
“我要……”
邬简的话还没说完,身后就出现一只手猛地拉住了他,斐子默憔悴的脸出现在他眼前,“我终于找到你了!”
“啊!”
史莱姆的触手重重碾压在邬简的骚点上,在他对上斐子默的眼睛时,快感涌向他的全身,让他大叫一声喷出各种淫液,史莱姆照单全收,却因为量太大,差点没办法吸收。
它餍足地将邬简包裹在自己的身体里,即便邬简已经高潮,它深埋在邬简两个骚穴的触手也没有收回,而是继续放在这两个温暖的巢穴里,享受着肉壁的收缩和腥甜的淫水。
过于猛烈的高潮结束后,邬简就倒在了斐子默的怀里,完全不知道自己昏迷时,三个不同物种的男人进行了一场什么样的对话。
斐子默看了一眼房间里熟睡的邬简,转头看向了郯阑和地上的史莱姆。
“我派人森林里找简简找了半个月,我早该想到他被你们拐走了。”他冷声道。
郯阑不以为意,“这一次最先找到简简的是你,你已经占到了便宜,现在还有什么不满?”
史莱姆勒轩没办法说话,只能在地上弹来弹去,表达自己同样不满的情绪。
他始终没想明白自己在这个世界为什么连个身体都没有!
主系统在玩他是吧?
斐子默直接无视了勒轩,“我不想和你争这些无意义的事,你们两个已经霸占简简很久了,简简接下来的时间该是我的了。”
郯阑冷笑,“这不是你说的算的,这要问简简的意见。”
“一开始他就是我的,是你们这两个小偷介入,我才被迫和你们共享简简,现在你觉得不平衡了可以退出,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对我来说是件天大的好事。”
斐子默咬牙切齿地瞪了郯阑一眼,他当然不会放手,当初他付出了那么多代价才得到了拥有邬简的权利,现在他怎么可能甘心放手?
两个男人剑拔弩张,让四周的空气都变得紧张了。
勒轩见两人都无视他,心中的算盘就响了,反正他们吵架也没有他的事,他为什么不进房间里抱着老婆一起睡?
他打定了主意,立刻挪动身体往邬简的房间去,结果郯阑抬脚就把他踩得四分五裂了。
郯阑冷冷看着他,“你休想。”
勒轩气得变成了红色,地上四分五裂的身体看起来像什么凶案现场。
三个男人在房间外僵持着,谁也不愿意后退半步。
“你们站在房间外面做什么?”
邬简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裹着毯子就迷迷糊糊走下了床。
毯子很小、很薄,堪堪遮住大腿根部,肉乎乎的大腿上的咬痕、吻痕若隐若现的挑逗着三个男人。
斐子默想要上前,却被郯阑抢先一步抱在怀里压回了床上。
“啊!”
郯阑居高临下地看着邬简,俯身堵住了他的惊呼。
他一想到又要和这两个男人分享邬简,肚子里就窝着火,他将这股火发泄在邬简身上,勾着邬简的红舌吸舔啃咬。
“嗯、啊……啊、慢……唔!”
郯阑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另外两个男人也在这时候摸上了床。
勒轩是史莱姆,先斐子默一步抢了好位置,他避开了被郯阑鸡巴顶弄着的肥逼,顺着邬简肥软的屁股滑入屁眼。
邬简被郯阑堵着嘴,舌尖被细细密密地啃咬舔舐,屁眼又被柔韧的触手揉按着,阴蒂还时不时被郯阑的龟头狠狠擦过,逼口溢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沾湿了郯阑的鸡巴,让鸡巴在蚌肉间进出更加顺滑。
斐子默看到他们占据了所有位置,额头青筋爆起,恨不得把他们两个扔出房间,可现在他只能等着。
他看了一眼邬简还空闲的地方,只有手和脚了,他也没有挑地方,拉着邬简放在自己的鸡巴上,带着邬简的手上下撸动自己的鸡巴。
邬简浑身颤抖,想要挣脱就会被强硬地按住,接受更加激烈的爱抚。
“嗯、啊……唔、嗯……”
“一、一个来……啊……轻、轻一点……”
邬简的求饶声没有任何人理会,几个男人都在思考着该怎么占据邬简的注意力。
郯阑终于放过了他的唇舌,他粗喘着俯身看着邬简红舌被叼出唇边,眼睛里满是渴求的欲色。
他伸出舌头舔去邬简嘴边溢出的口水,然后握住鸡巴抵在了逼口,“老婆,我要用大鸡巴操你了。”
不等邬简回过神来,粗大的鸡巴就猛地顶了进去,徘徊在屁眼的触手也在郯阑抬起邬简白软的大腿时,和郯阑同时插了进去。
子宫口和直肠同时被深顶,强烈的快感让他连呻吟都叫不出来,他下意识握紧了斐子默的鸡巴,斐子默舒爽的低喘了一声,然后更加快速地在邬简软软的小手里顶弄,让龟头溢出的精水涂满邬简的手。
三个男人分别操着不同的地方,给邬简带来不同的快感。
但谁也没有勒轩占到的便宜多,勒轩一边操干着邬简的屁眼,一边悄悄分裂,占据了邬简肥软的乳头和不断抖动的鸡巴。
“啊!”
乳头和鸡巴被同时吸住,分裂出来的小史莱姆上带着细软的尖刺,刺激着敏感的乳头和鸡巴。
想要高潮的鸡巴被史莱姆钻进了尿道口,堵住想要喷出来的精液,高潮被抑制住的感觉让邬简崩溃大喊,“啊、啊……让我射……就、就差一点……”
“放开我……唔!让我射!”
邬简涕泪横流,骚穴里的两根鸡巴却在听到他的求饶瞬间涨大,随之而来的是更加用力的抽插。
郯阑啃咬着他白嫩的脸颊,留下一个个牙印。
“老婆,我们一起射好不好?再忍一忍!”
话音落下,郯阑就握住了邬简的纤腰用力向里一顶,彻底顶开了邬简紧闭的子宫口。
粗大的龟头被紧致的子宫口紧紧包裹,仿佛一张湿热的小口吮吸着龟头。
“啊、啊!太、太用力了……嗯、啊……轻一点、唔!”
邬简崩溃地张大嘴,扭动着屁股想要挣脱灭顶的快感,但无论他怎么扭动,只会献祭般地撞上两根鸡巴。
“啊!”
两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邬简的身体里,强劲地射骚穴里的骚点上,逼得他喷出了一股股淫水,却都被两个男人的鸡巴堵住了。
斐子默也痛快地射在了邬简的手上,他握着还在喷精的鸡巴打在了邬简脸上,把浓白的精液涂在他的唇边。
他低哑着喘息着,“宝贝,张嘴,把老公的牛奶喝下去。”
邬简的脑子已经被快感搅成了一团浆糊,他根本不知道斐子默在说什么,只是感觉到嘴边有一根温热的东西,他下意识张开嘴,斐子默就用力插了进去,感受着柔软的小舌头舔舐着自己的龟头。
“唔!”
龟头上的精液都被邬简的舌头刮干净了,斐子默才抽出鸡巴,他转头看向郯阑和勒轩。
“你们两个已经射完了就给我让开一个地方,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郯阑非常痛快地拔出了堵在逼口的鸡巴,伸手把还在邬简屁眼里抽插的勒轩拔了出来。
两个骚穴的鸡巴猛地抽出,里面射得满满的精液就像失禁一样喷了出来。
“啊!啊!”
邬简抬高屁股,踮着脚尖抽搐着二次高潮,几乎要把他给逼疯了。
肥软的屁股重重落在柔软的床上,泛起阵阵肉浪,他喘息着缓冲强烈的快感,但斐子默已经在一旁等了很久了,只是被邬简柔软的小手撸一发根本满足不了他。
他把邬简抱到自己身上,拉开他的大腿就用力操了进去。
“嗯、啊!温柔一点!啊!”
“子宫……子宫要被操烂了……”
邬简搂紧斐子默的脖子,眼泪和口水糊了一脸。
斐子默感受着子宫口的收缩包裹着龟头,掐着他的屁股上下颠动,让鸡巴进得一次比一次深。
“宝贝,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你不想老公的大鸡巴吗?”
“早知道你会被他们拐走,老公一开始就把你绑在床上,哪也去不了!”
斐子默发狠似的用力操干着邬简,郯阑和勒轩也没有干看着。
郯阑掰开邬简的屁眼,顺着还在不断溢出的精液顶了进去,带着倒刺的鸡巴能更轻易地操到屁眼里所有的骚点。
“啊、啊……倒刺,好疼……好爽……”
勒轩看着两个情敌把邬简夹在中间用力操干,根本不给他分一点位置,做史莱姆真是连人权都没有!
但做史莱姆也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只要有缝隙他就钻!
他顺着邬简白嫩的小腿向上爬上,留下一个个吻痕,然后分裂成两个分别爬到了两个骚穴前。
邬简对此一无所知,郯阑和斐子默却发现了他的意图。
斐子默咬牙切齿道:“你这个……唔!”
勒轩根本不理会情敌的想法,他成功从细小的缝隙里挤进了邬简的肥逼和屁眼,然后快速肿胀起来。
邬简张大嘴搂紧了身前的斐子默,两个骚穴分别被两根鸡巴操干的感觉太刺激了。
已经被撑得发白的骚穴没有一丝缝隙,可骚穴里的鸡巴却没有一根因此停下。
“啊、啊!太、太多了……要撑破了……”
三个男人恶狠狠地看着对方,谁也不出声,房间里回荡着只有鸡巴操穴发出的噗呲声。
邬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能明显地看到两根鸡巴在里面抽插得有激烈。
“唔、啊!肚子……肚子要被鸡巴操破了!啊!”
两个骚穴的骚点被同时顶到,邬简瞬间夹紧了骚穴,逼得男人在他的身体里射出了精液。
整整一天,邬简被三个男人翻来覆去地操干,身下的两个骚穴都失去了知觉,轻轻一喷就会高潮,在彻底失去意识前,邬简在脑海里痛骂系统,让系统赶紧转移自己。
三个男人却和有所感知一样,更加用力地操着邬简,仿佛要把他干死在床上,直到邬简的身体在他们眼前消失,三个男人相看两相厌,也消失在房间里,这个世界的时间也停止在了这一刻。
邬简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勒轩带走的,他低头看着完全包裹住自己的透蓝史莱姆,忍不住调侃了两句。
“你看着不大,想不到竟然这么厉害,你真是伸缩自如啊。”
“可惜,你不能变成人和我做爱,不然我真想试试和人形史莱姆是什么感觉。”
邬简想要站起来,可勒轩根本不让他离开,他疑惑地看着史莱姆,“怎么了?”
勒轩没有嘴,无法回答邬简,只能用行动做给他看。
只见勒轩把邬简的腿拉成了一字马,让邬简低头就能看到双腿间已经被玩得熟烂的肥逼,他娇喘着红了脸,下意识想要闭拢双腿,触手就猛地插进了邬简的逼里。
“啊!”
刚结束性爱不久的肥逼还是湿软的,轻而易举就能顶进子宫口。
邬简能感觉到顶进子宫口的触手分裂成了许多条,它们在子宫里来回鞭打着里面的骚肉,邬简张大嘴,口水从嘴角留下滴在史莱姆的身上被瞬间吸收。
他大哭着求饶道:“啊、唔……不要打子宫……嗯……啊、慢一点……啊!”
勒轩不理会他的求饶,反而越打越用力。
淫水不断从子宫里喷出,被史莱姆紧紧包裹的鸡巴也不停地射精。
这样灭顶的快感把邬简逼疯,他不知道勒轩为什么突然变得激动,现在只要他低头就能看到自己在如何高潮。
淫水、精液、奶水喷出的瞬间就会被勒轩吸收,一副要榨干他的架势。
“嗯、啊……不、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唔!我、我真的喷不出来了……”
“啊!”
一股黄色的液体从邬简的鸡巴和肥逼下的尿道口喷出,他羞耻地移开视线,可转眼间那些尿液就被勒轩吸收了干净。
“那个不能喝!唔!”
邬简根本不知道勒轩现在有多渴求他的体液,只要有足够的光之精灵体液,他就能变成人,而不是软乎乎的史莱姆。
作为史莱姆,他可以用拟态变成各种样子和邬简做爱,可他就是变不成人!
但吸收了邬简的体液后他看到了一丝变成人的希望,光之精灵的体液里充满了能量,他想要变成人,想要和邬简说话,而不是满足于做一根全自动鸡巴!
“啊!嗯!太、太快了!不要一直顶骚点!唔!”
“我要、我要不行了……又、又要喷了……啊!”
勒轩不停地玩弄着邬简的骚点,逼得邬简一次次高潮。
邬简几乎失去了意识,他觉得自己就要被勒轩给吸干了,勒轩还是不肯放过他。
“唔、啊……放过我……唔!我、我射不出来了……”
他再次高潮喷出淫水和精液越来越稀薄,奶水也淡得没了颜色,勒轩也感觉到了这一点,然后触手变成的舌头就狠狠撞上了已经肿成小肉球的阴蒂。
“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邬简瞬间高潮,喷出大股淫水,那根舌头持续刺激着阴蒂,让那颗小肉球在肥软的蚌肉里乱颤。
但勒轩并不满足于这一点体液,他还要更多!
吮吸着鸡巴和乳头的皮肤冒出一根尖刺,狠狠刺进了邬简的尿道口和乳孔。
“不要……啊!太刺激了……嗯、啊……”
邬简眼睁睁看着有两根针一样的东西在自己的乳孔里抽插,小小的乳孔被撑得越来越大,无论他怎么哭求都没办法让勒轩停手。
“啊!”
奶水和已经稀薄成精水的精液一起喷了出来,邬简的眼泪和口水流了一脸,身体因为高潮而不住抽搐。
所有液体都被勒轩给吸收后,他的身体也开始发生了变化。
勒轩变化出了人形,身材精壮,四肢修长,最重要的是下面的鸡巴非常可观。
他温柔地抱住邬简,尝试开口说话,“我的大鸡巴有没有满足你?”
邬简听到勒轩低哑的声音,才勉强从高潮中回过神,他被勒轩拉着跨坐在大腿上,泥泞的肥逼和分量十足的鸡巴紧贴在一起。
鸡巴很长,很粗,史莱姆和其他物种不一样,身上没有温度,微凉的鸡巴紧贴着流出温热淫水的肥逼,两种温度交融,给肿胀的肥逼带来了一丝舒爽。
“唔、嗯……”
邬简轻咬着下唇扭动着屁股,让勒轩的鸡巴可以轻柔地顶蹭着他的阴蒂,勒轩也由着他玩,感受着湿热的小肥逼是如何包裹自己的鸡巴。
习惯了激烈抽插的小肥逼只是蹭一蹭根本没办法满足,所以邬简扭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能让龟头顶到逼口。
明明好几次逼口都要把龟头给吞下去了,最后都会被勒轩给躲开。
他红着眼搂住勒轩的脖子,伸出柔软的舌头舔了舔他的嘴,饥渴地哀求道:“不要玩了,用大鸡巴操我好不好?”
“唔!”
他刚说完,鸡巴就一插到底顶进了子宫口,勒轩舒爽地小幅度地摆动着腰,然后一巴掌重重拍在邬简的屁股上。
“我早就想这么操你了!快点自己动!”
“唔!”
邬简大声呻吟着,他每动一下,屁股都会被勒轩用力打一下,白嫩的屁股变得红肿,一阵阵的肉浪泛起,让邬简的屁股看起来像多汁的桃子。
“骚货!”勒轩粗喘着跟着邬简吞吐鸡巴的频率向上挺动鸡巴。
“啊、啊!不、不要一直顶那里……啊、嗯!骚点要被顶破了!”邬简哭着求饶,“轻一点、老公轻一点……”
听到邬简叫自己老公,勒轩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
“想让老公慢一点,就把奶子喂到老公嘴里!”
勒轩看着眼前跳动的奶子早就嘴馋了,尤其是白色的奶水从奶孔里溢出来时,那股淡淡的奶香让他口水快速分泌。
有了身体就有了嗅觉和味觉,现在他恨不得把邬简吞进肚子里。
他兴奋地看着邬简捧起奶子往他的嘴边送,他也没有客气,张大嘴就把两颗奶头都吸进了嘴里。
“嗯、啊!”
邬简能清晰地感觉到勒轩的舌头在如何狂甩他的两颗奶头,勒轩的舌头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奶头,只要有奶水溢出就会被勒轩的舌头飞快地舔走。
“慢点喝……奶水都是你的……唔!”
舌头在乳头上飞快地抖动着,爽得邬简翻了白眼,他无意识用力掐紧自己的奶子,把奶水都挤进了勒轩的嘴里。
勒轩用虎牙叼住邬简的奶头,用力吮吸着里面的奶水,下身鸡巴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
“啊、啊!不要这么快!啊——”
“骚货,我要射了,用你的骚逼给我好好接住!”
勒轩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他掐住邬简的屁股用力往自己的鸡巴上撞,然后闷哼一声,大量的精液灌满了邬简的骚逼。
邬简崩溃地想要逃离精液一股股射在敏感点上而涌现的快感,却只能张开大腿接受把他的肚子撑得鼓起的精液。
“唔……”
邬简软倒在勒轩身上,彻底失去了力气,勒轩温柔地亲了亲他的脸,“宝贝,我的精液还没射干净呢。”
说完,他把邬简压在身下继续操干。
从此以后,森林里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做爱的痕迹和邬简回荡在森林里的呻吟声。
邬简从床上慵懒地睁开眼,抬眼就能看到斐子默戴着金丝框眼睛,穿着一件松散的浴袍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翻看着账本一样的东西。
自从被斐子默买回来后,他下床的次数屈指可数,大部分时候都是像挂件一样挂在斐子默的身上。
除了上厕所,只有斐子默在家,他的鸡巴都会插在他的肥逼里,轻柔有恶劣的顶弄着他柔软的子宫口,用龟头诱哄着他打开。
想到这几天激烈的性爱,邬简才休息了一夜的肥逼又开始饥渴地收缩了起来。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不由得生出一种错觉,自己的骚逼都要变成斐子默鸡巴的形状了。
这让邬简有些感慨,精灵的身体可真耐操啊!
“一起床就用这么饥渴的眼神看着我,是我昨晚没有喂饱你吗?”
正在邬简走神时,斐子默已经放下手上的东西走到了他身边。
斐子默伸手摸了摸邬简滑嫩的脸,看到薄毯从他肩膀上滑落,露出满是爱痕的身体,斐子默的眼睛暗了暗。
邬简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勾着红唇掀开了毯子,彻底将自己的身体展露在斐子默眼前,让他的视线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
“色狼,你的鸡巴把我的小逼都给操肿了,逼肉都变肥了,你看我的阴蒂,都被你的阴毛磨肿了,我让你慢一点,你都不愿意。”
他一边说着,一边放荡地张开双腿,露出红肿的肥逼勾引斐子默。
“你看,我的逼都的肿成什么样子,坏人……”
邬简媚眼如丝地看着斐子默,眼神像钩子一样诱惑着他。
斐子默轻笑一声,声音沙哑地上了床,跪在邬简的双腿间,用指尖划过肿胀的阴蒂,感受着邬简的颤抖。
“真可怜,我来帮你消消肿怎么样?但是房间里没有要消肿的药膏怎么办?不如让我用口水给你消毒吧?”
说着,他就猛地抬起邬简的大腿压在胸口,抬高肥逼凑到嘴边,眼睛紧紧盯着邬简,然后伸出舌头快速舔了一下肥软的阴蒂。
“唔!”
一触即离的快感让饥渴的小逼吐出了一点淫水,整个肥逼被淫水附上了一层淫靡的水色。
斐子默的嘴停在了肥逼前,若即若离的距离能清楚地感觉到炙热的呼吸都喷在了逼上,不断拉高邬简的欲望。
他欲求不满地轻声呻吟着,收缩着逼口吸引斐子默的视线,可斐子默像是故意吊着他一样,只是轻轻嗅着腥甜的淫水味。
“嗯、啊……不是要帮我消肿吗?啊、唔!快点啊!”
邬简放荡地抬高肥逼送到斐子默嘴边,可没控制好速度,肥软的蚌肉直接糊了斐子默满嘴。
“啊!”
送上门的肥逼,斐子默自然不会放过,他张开嘴把整个肥逼吸进嘴里,舌尖在阴蒂和逼口激烈扫荡,舔得逼口大开。
还没有恢复紧致的逼口在舌尖扫过时就会收缩着挽留着它,想要把它往逼里吸。
激烈舔舐发出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刺激着邬简的感官,让他忍不住迎合斐子默的舌头。
“啊、啊!好舒服!再、再快一点……不要牙齿、唔!我要、要……”
“叩叩叩!”
房门被敲响那一刻,邬简就瞪大眼睛喷在了斐子默的嘴里。
大量的淫水来不及吞咽滴落在床上,斐子默听着邬简拼命咬着下唇不发出声音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恶劣。
他掐住邬简还在射精的鸡巴,猛地把舌头插进肥逼里像鸡巴一样用力抽插了起来,让还在高潮中的肥逼喷出更多淫水。
“啊、嗯!不要、不要这样……啊!我想要射……”
斐子默给他的回答是更加用力的抽插,舌头抽插肥逼发出的水声越来越大,邬简根本没有办法压抑溢出嘴边的呻吟。
与此同时,房门外的敲门声还没有停止,佣人在门外说道:“斐爷,子爵大人来了,他说要和您谈一谈宫廷上供的事。”
斐子默皱起眉头,又狠狠转动着舌头抽插了两下,吸了两口淫水后,才从邬简的双腿抬起了头。
他声音沙哑道:“带他到客厅去,搬一块屏风过去。”
“是。”
佣人离开后,斐子默才将视线重新落在了邬简身上。
邬简的身体还来抽搐,精液一股股地从龟头流出来。
斐子默舔了舔嘴角的淫水,伸手把邬简拉到身上,随手用薄毯盖在他身上就往外走。
邬简回过神吓了一跳,急忙搂住他的脖子,“你要和别人谈事情带我做什么?”
斐子默用硬邦邦的鸡巴顶了顶他肥软的小逼,“我这个样子,你不打算帮帮我吗?我和别人谈事情的时候,你可以坐在我身上自己动,反正也不会有人看见。”
“而且你的小骚逼只用舌头满足不了吧?”
邬简咬了咬下唇,根本反驳不了他,舌头很灵活,但它太短了,没办法满足习惯被鸡巴粗暴抽插的小逼。斐子默抱着他走动的时候,鸡巴会一下下地往上顶,从逼口顶到阴蒂。
路过佣人看到他们都不敢抬头,因为自从邬简被斐子默买回来之后,这样的事情经常在别墅里发生。
邬简就像一只金丝雀被锁在这个漂亮的笼子里,根本没机会和外人说话,能依附的人只有斐子默。
很快他们就走进客厅,子爵听到脚步声立刻站了起来,但当他想要穿过屏风时就把斐子默拦住了。
“子爵有话直接说就是,我还要陪我家的小精灵,没时间听废话。”斐子默冷冷开口。
他抱着邬简坐下,然后勾着嘴角揉捏着邬简的屁股,示意邬简快骑上来。
邬简用湿漉漉的眼睛瞪了他一眼,抓紧身上的薄毯跨上斐子默,他慢慢塌下腰,肥逼很快就碰到硬挺的龟头,他压抑着喘息,用小逼前后摩擦着斐子默的鸡巴,子爵的声音也在这时响了起来。
“子默似乎很宠爱那只光之精灵,要不要我再买一只送给你?两只精灵一起伺候你,一定会更爽吧?”
“唔!”
邬简把龟头吞进了逼里,瞬间就软了腰,他忍不住想,要是斐子默真的听了子爵的建议,他或许能多点时间休息。
可他不知道斐子默只能把精液射给他,射满他的骚洞,让他怀孕再也离不开自己。
斐子默感受着逼口的吮吸,爽得头皮发麻,他稍微分神回答了子爵,“用不着,一只就够了。”
子爵遗憾地撇撇嘴,“那我们就聊一聊上供的事,这个月为什么少了一半?”
屏风透着光,能依稀看到邬简的身影在移动,子爵舔了舔嘴,意淫着邬简,但他想象中的画面正在屏风后发生着。
邬简艰难地吞吐着斐子默的鸡巴,在龟头猛地擦过骚点时,他就软了腰,猛地坐了下去。
两人都发出了舒服地低喘,邬简缓了一会才开始扭动屁股,但他的速度很慢,鸡巴抽插的声音会被子爵听到,根本不敢有大动作。
可斐子默被他这样弄得不上不下的,双手握住他的腰用力压向自己的鸡巴。
“啊!”
邬简发出急促的呻吟,子爵立刻就听到了,他疑惑地问道:“子默,出什么事了?”
斐子默咬着牙,感受着子宫的吮吸,他差一点就忍不住射出来了,他看着邬简红着眼拼命摇头的样子,嘴角勾起了一个恶劣的笑容。
他死死固定住邬简的屁股,同时向上挺腰,他的速度不快,但每一下都顶着极深。
邬简用力捂住嘴,哭红着眼拼命向斐子默求饶,却得不到他的怜惜,反而被破开子宫口,用龟头狠狠操着子宫口。
“子默?”
子爵能隐约听到奇怪的声音,想要起身去看,却听到斐子默沙哑地开口道:“上供的事我不想再谈,是皇室的人先违约在先,我但能给你们一半上供已经不错了。”
“你要是继续纠缠,之后住在皇宫里的人是谁,可就由不得你们了。”
斐子默一边说着话,一边加快了速度,让抽插声被说话声掩盖。
“唔、慢一点……求、求你了……啊!”
邬简努力压制自己的声音,肥逼传来的酸涩感在告诉他快高潮了,斐子默的鸡巴也在胀大,显然也快射了。
他快压制不住声音时一口咬在了斐子默的肩膀上,斐子默闷哼一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随即一大股精液狠狠射进了他的子宫里,把他的肚子灌满。
“唔!”
子爵见斐子默完全不回答自己,终于压抑不住好奇心探头快去,然后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他看到邬简光裸的后背,滴落在地上的淫水和精液,吓得后退了一步。
斐子默冷冷看向他,慢条斯理地把薄毯盖在了邬简身上,“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给皇室上供,子爵,好自为之。”
说完,他就抱起邬简走出了客厅,丝毫不理会子爵在身后的叫喊。
邬简被斐子默重新带回了房间,他嗔怪似的瞪了他一眼,“都怪你,现在被人看到了吧?”
斐子默笑了笑,俯身把邬简压在身下,“现在没人看到了,我们再来一次。”
不等邬简反对,斐子默就堵住了他的嘴,开始了下一轮性爱。
从此以后斐子默都会把邬简带在身边,和他周游世界,在经过的每一个地方留下他们性爱的痕迹。
邬简有些为难地看着眼前比他大了两倍不止的白色狮子,踌躇地站在原地不动。
郯阑疑惑地歪着脑袋看着他,“为什么还不上来?你不是想看看森林里的景色吗?”
邬简神情复杂地看着郯阑,他的确想,可他现在浑身赤裸,本能告诉他,他要是听郯阑的话坐上去,郯阑身上的毛一定会摩擦他的皮肤。
自从被郯阑从那株色魔藤蔓手里救下来后,他们一直生活到现在,他也一直没有衣服穿到了现在,所以非常方便随时随地发情的郯阑,以至于他现在非常敏感,一点刺激就能让小逼流水。
到时候他的淫水一定能把郯阑的后背泡湿,那种感觉实在太微妙了……
郯阑不懂他此时的想法,变回狮子后,他的思想也变得简单了许多,他看到邬简这么抗拒,只觉得邬简是在嫌弃他。
他好歹也是狮王,还是罕见的白狮子,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武力值,都是这个森林数一数二的,邬简为什么要嫌弃他?
郯阑的耳朵垂了下来,雄厚的嗓音多了些委屈,“老婆,你不喜欢我原本的样子吗?你和我一起生活这么久,是不是很为难?”
听到这话,邬简愣了愣,他看着这么大只的狮子耷拉着耳朵和尾巴,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愧疚,他急忙上前抱住他,用自己两颗软乎乎的水球奶包裹住巨大的狮子头。
“一点都不为难,和你生活的这些日子我很开心!”
郯阑恢复了些精神,耷拉下来的尾巴高兴地摆动了两下,他感受着邬简柔软的奶子,忍不住蹭了蹭。
点缀在白嫩奶子上的乳头因为他的蹭动挺立了,看得他眼馋,想要舔一舔,他这么想,自然也就这么做了。
“唔!”
带着倒刺的粗舌头快速舔过乳头,邬简瞬间就湿了,他想要后退一步,乳头却被郯阑的长舌卷住,退后就会拉长乳头。
“唔、不要这样……啊!”
郯阑一边观察着邬简的表情,一边用舌尖挑逗着乳头,乳头在他的舌尖上快速跳动,汹涌的快感让邬简软了脚,只能无助地抱住郯阑的头,颤抖着地叫他慢一点。
“哈、哈啊……嗯、啊……乳头、好舒服……啊!”
邬简达到了一个小高潮,淫水顺着他白皙修长的大腿流下,滴落到地上,郯阑收回舌头,回味着舌尖那一点奶味,然后顺着邬简的胸口向他的两腿间舔去。
“啊!”
粗糙的舌头无论多轻柔,倒刺都会刮着双腿间白嫩的软肉,郯阑的舌头仔细地舔干净了他腿上的淫水,他轻轻勾着大腿内侧的软肉,却不管最需要爱抚的肥逼。
肥逼泊泊流着水,散发着阵阵腥甜勾引着郯阑,他却忍住了欲望,把邬简大腿的软肉都舔红了,他的舌头也没有往肥逼上舔。
邬简难耐地扭了扭屁股,让肥逼张开了一条缝,露出一点骚肉勾引郯阑,他能感觉到郯阑温热的舌头在无限接近肥逼。
他饥渴地把腿张得更大,期待着郯阑的舌头能用力舔干净他流出的淫水,他的确得偿所愿了,却和他不完全一样。
“啊!”
粗大的舌头在他的肥逼上重重舔了一下就离开了,邬简一愣,随即就看到郯阑从他的双腿间抬起了头。
他夹紧了饥渴的小逼不解地看着郯阑,郯阑却和没看到他的神情一样,舔了舔嘴角沾上的淫水沙哑着嗓子开口,“我们走吧。”
不等邬简反应,郯阑弯下腿把大脑袋从他的双腿间穿过,然后向上一顶让如今跨坐在了自己身上。
邬简惊呼一声,赶忙抱紧他的脖子,下一刻郯阑就带着他跑了起来。
森林里的路还算平坦,但还是会路过颠簸的地方,邬简趴在郯阑的身上,身体和他紧贴着。
邬简紧咬着下唇,感受着郯阑短短的被毛摩擦着他敏感的乳头和欲求不满的小逼,让他忍不住塌下腰,让肥逼和郯阑的后背完全贴在一起。
短短的被毛刺激着他的阴蒂,甚至钻进了他的逼口和龟头,快速猛烈地摩擦着他的骚穴,他咬紧下唇也压抑不住溢出唇边的呻吟。
“啊、啊……嗯……”
他搂紧郯阑的脖子,稍微抬起屁股在郯阑的被毛上前后扭动着刺激着阴蒂和逼口,才动了几下,邬简就忍不住高潮了。
郯阑能感觉到邬简的动作,以及他的雌性在发情的味道,他兴奋地绷紧了身体,在林间奔跑的速度更快了,他不打算开口,每一次都是他主动求欢,他的小雌性从来没有主动过,这一次他一定要他的雌性主动向他求欢!
突然加快的速度和故意拱起的后背猛烈地摩擦着他的肥逼和鸡巴,刚高潮的肥逼根本经不住这样的刺激,瞬间又高潮了一次。
“啊!”
高潮之后的空虚让邬简再也忍不住了,他抓着郯阑的鬃毛放荡地哀求道:“老公……我受不了了、快操我……小逼好痒……”
“啊!”
郯阑终于听到了邬简的求欢,立刻停下来叼着邬简放在了地上,他庞大的兽躯压在邬简身上,尾巴卷住邬简的小腿猛地拉成了一字马。
滚烫的鸡巴啪的一下打在邬简的逼上,淫水直接喷湿了他的龟头。
“啊、啊!老公,快操我!让我的小逼再也骚不起来!啊!”
邬简自己撑开了肥软的蚌肉,露出饥渴蠕动的逼口,扭动着屁股去蹭郯阑的龟头,让逼口吮吸它。
郯阑低吼一声,把龟头抵在逼口就猛地插了进去。
“唔!”
邬简张大嘴拼命呼吸,即便已经高潮过好几次的湿软肥逼也还是没办法轻松地接纳狮子的大鸡巴。
硕大的龟头把邬简的逼口撑白,没有一丝缝隙,两人此时都不过好过,一个被撑得难受,一个被夹得难受。
郯阑伸出舌头舔了舔邬简的嘴,粗大的舌头挤进他的嘴里卷住他的红舌激烈交缠,分散着他的注意力。
一大一小两根舌头在半空中交缠舔舐对方,再次拔高快感,也让小逼重新溢出了骚水,让郯阑得以抽插。
粗大的鸡巴在邬简的骚穴里进出得越来越快,猛地往里顶,肥逼就吞下了一半。
郯阑松开了邬简的舌头,顺着他的脖子向下舔到胸口,又长又厚的舌头能轻而易举地把两个大奶子挤在一起。
他看着两颗红艳艳的乳头挤在一起,舌尖就舔上了它们,然后像鞭子一样抽打它们,让它们在白嫩的奶子上乱颤。
“啊、啊!舌头、好会舔……嗯、唔……鸡巴好大……小母狮子就要被操死了……啊!”
邬简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他被恢复成人型的郯阑压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上,双腿紧紧夹着他结实的腰把肥逼里的鸡巴吞得更深。
郯阑粗喘着捏着他的肥奶往嘴边送,张口用犬牙狠狠叼住它们撕扯啃咬,鸡巴也像打桩机一样用力顶着他的子宫口。
“骚货,每天就知道勾引老公!老公这就操死你!”
郯阑上下一起发力,用力把邬简压向自己。
“啊、啊!慢、哈……慢一点……我要不行了……啊、嗯!要喷了……”
“喷出来,全都喷给老公,老公也会礼尚往来,把精液都射进你的小骚逼里!”
郯阑松开了邬简的奶头,仰头吞下了他的呻吟,和他分享着嘴里寥寥无几的奶味。
两根鲜红的舌头抵死交缠,溢出的口水从两人嘴边留下。
森林回荡着他们舌吻的水声和鸡巴抽插肥逼的啪啪声,邬简感觉到郯阑的鸡巴开始胀大成结卡在他的逼口。
“啊!”
他瞪大眼睛夹紧郯阑的腰,下一刻滚烫的精液猛地冲进了他的子宫里,他的肚子被精液一点点灌满,变得越来越鼓,他也承受不住剧烈的快感,将淫水喷在了郯阑的龟头上。
“唔、啊……好满……”
邬简搂着郯阑的脖子颤抖着,鸡巴抽出肥逼的那一刻,精液和淫水全都喷在了两人的腹部。
郯阑看着他潮红的脸,爱怜地亲了亲他的红唇,“老婆,再一次吧,小母狮子必须要满足公狮子的欲望才能休息。”
说完,他再次把邬简压在身下,让森林回荡着邬简沙哑的求饶和鸡巴抽插的淫靡声。
森林里的动物听着他们交配的声音,纷纷提前进入了春天。
“小简,快醒醒,领养人来了,昨天我不是交代你今天要好好表现吗?让你贪玩!万一领养人又反悔了怎么办?”
责怪的声音在邬简的耳边响起,他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满脸不耐烦的护工正在催促他。
邬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缓了一会才开始观察四周的环境。
这里似乎是一个福利院,十几个小孩挤在一个房间里非常的拥挤,抬抬手就能碰到对方。
邬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乖巧地起身穿好已经发白的衣服走下床。
护工冷哼一声,看着邬简娇艳可爱的脸满是厌恶,“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身体畸形就是个怪胎,难怪你会被丢掉!”
“一会见到收养人不要说多余的话!这一次你不把自己推销出去,回来我就把你打死,正好少一张嘴吃饭!”
说完,护工就粗鲁地推了邬简一把,害他差点摔在地上。
邬简皱起眉头,现在他的身高好像一个未成年小孩,明明是个男人,却能轻易被护工推个踉跄,看来这一次的角色是个小可怜。
长期以来得不到应有的照顾,营养不良也很正常。
他走在护工前面,很快就看到院长一脸谄媚地对一个大腹便便,看起来至少有六十岁的老头笑。
邬简眼底闪过一丝厌恶,这样的男人来福利院领养小孩,分明就是目的不纯。
死恋童癖!
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乖巧地走到了那个老男人面前,老男人看到邬简的脸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果然很符合我的喜好,让院长费心了。”
院长谄媚道:“您可是我们福利院最大的股东,能为您分忧,是我们福利院的福分,那接下来的赞助……”
“明天我就让助理过来和你们谈谈续签的事。”老男人痛快道。
“好好好!明天我就在办公室等对您的助理!”
邬简静静地站在一旁听着,然后在脑海里……狂骂系统。
“你又给我传送到了什么世界!上个世界我是性奴,这个世界我竟然要当恋童癖的养子,我看你最近是欠投诉了!”
“最近业务能力这么差,肯定是懈怠了!上个世界的账我还没和你算!你等着吧,一会我就给主系统投诉,让主系统给我换一个业务更好的系统!”
系统一听赶忙说道:“不要啊!我们经历过这么多世界,宿主怎么舍得我!我们之间坚实的革命友谊,宿主都忘了吗!”
邬简翻了个白眼,“这样脆弱的革命友谊不要也罢,不管你怎么说,这一次我无论如何都要投诉!”
说话间,邬简已经向主系统提起了投诉申请,他点击发送后心情好了很多,结果一只粗糙油腻的手就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那我就带着这个孩子离开了,以后再有这样的货色,院长可要帮我留着啊。”老男人说道。
院长连连点头,“您放心,我心里有数。”
老男人搂着邬简坐上了停在门口的豪车,豪车的座位很大,但邬简只能坐在老男人的腿上。
邬简忍受着老男人用温热的手掌抚摸着他敏感的腰侧,让他忍不住抖了一下。
“雏就是敏感。”老男人色眯眯地看着他,抬手摸了摸他滑嫩的脸,“今晚把你带到宴会上,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羡慕我。”
“我收养过这么多人,像你这么漂亮还是第一次见,以后我就是你的父亲了,只要你乖乖听话,你想要什么父亲都会满足你。”
邬简乖乖点了点头,实际上在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
幸好这一路老男人只是吃了他点豆腐,没有做得太过分,可等走进老男人的别墅时,邬简就被两个女仆拉进了浴室。
“麻烦少爷把衣服脱了。”女仆开口。
邬简犹豫了一下,然后坦然地脱下了衣服,要是老男人发现自己是个双性,说不定会觉得他恶心,这样一来他就能被退货,然后再找机会逃走!
完美!
可是他把衣服脱下来后,他又想投诉系统了,他的奶子是怎么回事!
现在他的奶子和正在发育的初中女生一样,俏生生的鸽乳正好一只手可以包裹的大小,好好开发说不定还能长大一点。
虽然他上个世界也有大奶子,为什么这个世界他还有奶子!
女仆看到他的奶子也愣了愣,“你是女的?”
邬简还没来得及回答,女仆就上前脱下了他的裤子,看到他双腿间白嫩的蚌肉时,赶忙起身去找老男人禀报。
女仆带着老男人走进了浴室,他掰开邬简的双腿,看到无毛的肥逼时,直接用手指撑开了蚌肉,露出粉嫩的阴蒂和逼口。
老男人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情,邬简想要夹紧肉乎乎的大腿,老男人却用力按住了他的腿,他根本反抗不了。
“想不到你竟然是双性人,我真是捡到宝了!今晚的宴会一定会很热闹!”
邬简不知道老男人说的宴会是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这个宴会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咬紧下唇,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瞬间就让老男人兴奋了,他捏住邬简的阴蒂用力揉搓。
作为情场老手,老男人揉搓阴蒂的手法太厉害了,不到一分钟,邬简就呜呜的高潮了。
邬简满脸潮红,双腿打着颤,要不是老男人扶着他的腿,他可能已经倒在地上了。
老男人伸出舌头舔去了指尖腥骚的淫水,“快点给他打扮!我已经迫不及待让所有人看到这个宝贝了!”
“是。”
老男人就站在浴室里看着邬简被女仆从里到外的清理干净,然后换上了一件薄纱上衣,被热水烫红的乳头若隐若现的,俏生生挺立在衣服里,他的下身被套上了一件齐逼小短裙,里面穿了一条摆设一样红色蕾丝丁字内裤,稍微一动就能看到他双腿间的风光。
邬简别扭地扯了扯衣服,老男人上前一把搂住他的腰,带着他走到了灯光昏暗的大厅,还没等反应过来,他的裙子就被掀了起来。
老男人兴奋地宣布,“宴会开始,今晚的大餐任大家享用!”
邬简一愣,一束灯光就打在了他身上,一张张戴着面具的脸兴奋地看向了他。
邬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老男人推到了大厅的空旷处,他下意识转身要跑,却被那些戴着面具的人静紧紧抓住向后拖去。
邬简惊恐地睁大眼睛,连一声求助都没喊出来,人就已经被掀翻在了地上。
“啊!”
他重重摔在地上,根本顾不上身上的痛,他抬起头连头顶的灯光都看不到,只能看到黑压压的人对着他笑。
邬简觉得脊背发凉,他经历过这么多世界,从来没有一个世界是这样的惊悚的开局啊!
他回想以前的世界,脑子里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好像把之前的世界都忘记了一样。
就在他晃神的一瞬间,他的身上就出现了很多只手。
柔软的小奶子被数不清的人粗暴揉捏,俏生生的乳头瞬间在薄纱中挺立,薄纱摩擦着敏感的乳头,还有手指在无情地拉扯着敏感的乳头,明明会痛才对,却让邬简生出了一丝快感。
“唔!哈啊!”
邬简白嫩的小脸潮红,他身上的手还在不停地往下摸,犹如情趣内衣一样的衣服根本起不到保护的作用。
他身上作乱的手越来越多,甚至已经有人捷足先登,把邬简的小裙子掀起来了,那些人看到邬简的丁字内裤,发出了一阵坏笑。
“这份小点心还是吃草莓味的,让我来尝尝这颗小草莓甜不甜!”
一个油腻的脑袋钻进了邬简的裙底,粘稠的热气喷在他敏感的双腿间,他想要并拢双腿,都被人残忍地掰开。
“嗯、啊……不要……求求你们……”
邬简还没有到变声期,求饶的声音还软软的,但他的求饶不会让人可怜他,只会让人兽性大发,把他操成破布娃娃。
埋在他裙底的男人已经掀开了那条浸满淫水的蕾丝丁字裤,看着淫水拉丝,闻着骚逼散发出来的腥甜淫香,然后松开手,让丁字内裤打在邬简肥软的蚌肉上。
“啊!”
这条蕾丝内裤的弹性不算好,就算打在邬简的肥逼上也不会觉得痛,反而会有一种被羞辱的快感。
“想不到小草莓这么敏感,被内裤抽逼这么爽吗?骚货,地板都有被你的逼水淹了!”
“不要!啊!嗯!”
男人话音落下,大嘴就包住了邬简的肥逼,他的牙齿猛地磕上邬简敏感的阴蒂,刺痛和突如其来的快感,瞬间就让邬简高潮了。
大股的逼水喷进了男人的嘴里,即便他把嘴巴张到最大,也没能把邬简喷出来的骚水全部喝光,他拼命吸食骚水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在一旁玩弄邬简的众人听着都口渴了。
他们将自己的焦躁发泄在邬简身上,两个小奶子都从a被捏成了b,俏生生的乳头挺立白嫩的奶子上了,看起来就像可口的小点心。
“啊、啊!不要吸了……唔!没、没有水了……啊!”邬简软声求饶道。
但还埋首在邬简双腿之间的男人用舌头狠狠抽了一下他的肥阴蒂,逼得他有喷出了一小股淫水,男人餍足地抬起头,抬手“啪”地一下打在了邬简的肥逼上,邪笑着看着他颤抖着抽搐。
“妈的,才喝了几口就没水了!你这口逼也不中用啊!”
邬简红着眼看向男人,男人就被身后的人踹了一脚,“行了,你他妈喝饱了就给我滚开!不知道后面还有人等着吗!”
男人舔去嘴角的淫水,并不理会这个男人的气急败坏,反正他是第一个喝到邬简淫水的人!可惜时间太短,否则他要把舌头插进邬简的肥逼里榨出更多的骚水!
他恋恋不舍地看了邬简才走到了一边,脱下裤子对着邬简撸动紫红的大鸡巴,有几个女的看到了男人客观的鸡巴,勾着红唇就把奶子贴在了男人身上,邀请他做爱。
男人来者不拒,把女人压在了自己身下,连前戏都没有就插进了女人的逼里,三指并拢插进了另一个大张着腿的女人的逼里,但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邬简,仿佛他操的人是邬简,而不是女人一样。
“操死你这个骚货!老子的鸡巴有没有把你操爽?妈的!用你的骚逼夹紧点!”
两个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仿佛在和邬简比谁的声音更大一样,“老公的鸡巴好大!要把骚逼操穿了!啊、啊!用力操我!”
邬简紧咬着下唇,明明他和男人相隔好几个人,他却真的有一种被操的感觉,他忍不住夹紧了正扒开阴唇用力舔吸淫水的男人的头,他低头就能看到男人黑色的脑袋前后耸动着,男人绷直着粗大柔韧的舌头往他的逼口里钻。
可是他的小逼还是处女逼,男人只是顶进舌尖就被逼口夹得动不了,逼口收缩着夹紧男人的舌尖,男人眼神微暗,一边抖动着舌尖,一边往逼口里钻。
“啊、啊!不要钻了……小逼好难受……唔!不要掰开小逼……啊!”
男人把两片小阴唇掰开,露出粉嫩的逼口,让紧闭的小逼张开了一条小缝,男人眼睛一亮,立刻把舌尖用力插了进去。
邬简两条细长白嫩的大腿被拉成了一字马,其他玩弄他的人帮忙压住他的腿,笑着看他被男人用舌头插肥逼。
“小小年纪就能长出这样的肥逼,果然是骚婊子!”
“这次的货色可比上一个好多了,希望这一个可以玩久一点!别和上一个一样玩进精神病院了!”
邬简的脑子已经被肥逼里那根碾压骚点的舌头搅成了一团浆糊,听到这几个人的对话,远去的意识都回来了一些。
“唔、啊!嗯、嗯……啊!不要咬阴蒂……啊……”
他紧咬着下唇,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老男人到底收养了多少像他这样被遗弃的孤儿?甚至还玩进了精神病院,他们到底玩得多过分啊!
邬简想要找机会挣扎,可是眼下这个情况,他就算可以逃跑也跑不出这个别墅,他把视线落在了独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从宴会开始,男人一直静静坐着,看着他被这些人上下其手,想要逃出这里,这个男人或许可以帮他!身下的男人有用力咬了一口他的肥逼,邬简找准时机挣脱了众人的束缚,然后狠狠揣在了男人身上,然后跌跌撞撞地跑到了男人面前,一屁股坐在了男人结实的大腿上。
“唔、啊!”
男人硬挺的鸡巴隔着质地极好的西装裤顶进了他湿软的逼口,邬简软了腰,娇喘着看向男人。
看来有戏!
邬简见那些人想要上前抓住自己,赶忙搂紧了男人的脖子,像菟丝子一样柔弱地依靠在男人的肩膀上。
“救救我……我害怕……带我走好不好?”
“只要你愿意带我走,我什么都愿意做……”
他用柔软的头发轻轻蹭着男人冷峻的脸庞,同时用湿软的肥逼摩擦着身下越来越硬的鸡巴,企图讨好男人。
敏感的阴蒂和逼口被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快感随着邬简扭动屁股的频率传遍全身,他软软着攀着男人的肩膀,在男人耳边低喘着,让温热的气息喷在男人的耳垂上。
可是半天过去了,男人依旧不为所动,邬简有些着急,被他的蚌肉包裹着鸡巴都已经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在操他的逼口了,为什么男人还是没有反应啊!
想要把他带走的人已经走到了男人面前,那人讨好地笑了笑,“郯总,这个孩子是不是打扰到您喝酒了?您放心,我这就把人带走!”
那人伸手就抓住了邬简的手,想要把他从男人的身上拽下来。
“赶紧下来!”
邬简急忙搂紧男人,他求助似的看向男人,男人却连个余光都不给他,气得他一口咬住了男人的下巴。
拉住他的人吓了一条,急忙和男人道歉,“郯总,一会我就狠狠教训这个小贱蹄子!”
邬简被那人扯下了男人的大腿,差点摔在地上,他暗暗咬牙思考其他办法离开这里,结果下一刻就把搂住腰向后拽去。
“啊!”
他重新坐在了男人结实的大腿上,一只温热的大手就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转头对上了男人的视线。
男人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邬简,拇指轻轻摩擦着他白嫩的下巴,“我对牙尖嘴利的小猫很感兴趣,黄总愿不愿意割爱?作为交换,我可以把那个外贸合作让给你。”
老男人本来还在心里暗骂邬简给他惹麻烦,现在听到郯阑竟然用上亿的合作案交换邬简,他赚大了!
“郯总您随意!我们就不打扰您了!”
说完,他急忙带着其他宾客离开了大厅,留邬简和郯阑独处。
邬简松了口气,他看着男人下巴上的牙印,抬手戳了一下,语气有些抱怨,“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救我?你明明对我很感兴趣,这是老男人欲擒故纵的把戏吗?”
郯阑轻笑一声,“或许吧,我花了几个亿买下你,你没有点什么表示吗?”
他的手指划过邬简的红唇,用指腹摩擦了几下,眼底满是玩味。
邬简明白他的暗示,正过身子跨坐在他身上,扭动着屁股摩擦身下的鸡巴,“你把我买下来,不就是想独自想用我吗?嗯、啊……”
“你想我怎么称呼你?主人?叔叔?还是……爸爸?”
他诱惑的声音像小猫的爪子一样在郯阑的心上轻轻挠了两下,郯阑眸色一暗,抬手就扇了邬简屁股一巴掌。
巴掌的脆响在安静的客厅里尤为明显,邬简忍不住红了脸,嗔怪似的瞪了郯阑一眼,“臭男人……”
郯阑笑了笑,两只大手包住了邬简肥软的屁股用力揉搓了几下,软肉立刻填满了指缝,“你看起来瘦瘦小小的,该有肉的地方倒是一点不少。”
话音落下,郯阑就抓住邬简的双腿盘在了腰上,然后猛地站起身。
邬简惊呼一声,赶忙夹紧了腿,挺立的鸡巴瞬间被肥软的蚌肉包住,郯阑走动一步,肥逼就会被鸡巴用力摩擦。
他们还没走到门口,邬简已经高潮了两次,淫水全都喷在了郯阑的鸡巴上了,几乎能让郯阑的西装裤拧出水。
郯阑的手虚放在邬简的屁股上,只有邬简的肥逼离开鸡巴时,他才会捏着肥屁股向上颠动。
“啊、嗯!臭男人……不要这么玩我……嗯!”
阴蒂又一次被鸡巴狠狠擦过,邬简的着力点只有郯阑的鸡巴,他只能夹紧双腿,把自己的肥逼送到鸡巴面前。
两人好不容易走进车子里,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就识趣地升起了挡板玻璃,省得打扰到自家老板。
郯阑搂着邬简的腰调整了一下姿势,单手解开皮带露出被淫水泡得红亮的鸡巴,然后贴紧肥逼用力顶了一下逼口。
“你可真敏感,还不到半个小时你就高潮了好几次,把我的裤子都喷湿了,如果把你留给他们,你肯定已经被玩得失去意识了。”
邬简喘息着看向他,“那些人经常做这样的事吗?”
郯阑不置可否,“这是我第二次被邀请,每一次都会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孩子,他们会用舌头舔舐你身体的每一寸皮肤,留下他们的口水和咬痕,把你喷出的淫水和精液都吃光,无论你怎么求饶,他们的舌头都不会从你身上移开,直到你崩溃,再也喷不出东西。”
“然后他们就会用鸡巴轮奸你是全身的骚洞,女人会用她们的脏逼给你的小鸡巴破处,把你彻底榨干,沦为他们的性奴,直到你再也没有玩弄的价值,他们把这样的淫趴叫做净化仪式,所以你要感谢你眼前这个臭男人,你未来的爸爸救了你。”
他缓缓挺动着鸡巴,用龟头小幅度抽插着邬简的逼口,九浅一深的频率让邬简的逼口饥渴的收缩着挽留他的鸡巴,仿佛在勾引他往里插。
“啊、啊……嗯、唔……那为了报答爸爸救了我,爸爸快点插进骚儿子的小逼,好不好?啊!”
邬简的话音落下,鸡巴立刻顶进了肥逼,并用力插到了底。
郯阑没给他缓冲的时间就拼命抽插了起来,他掀开了邬简的衣服露出两颗俏生生的乳头,点缀在白嫩的奶子上就像可口的小点心一样。
他张口把其中一颗乳头吸进嘴里,舌尖像鞭子一样抽打乳头,感受着乳头在自己嘴里肿起来。
淡淡的奶香味刺激着郯阑的味蕾,让他控制不住自己更加用力啃咬了起来。
“啊、啊……轻一点……唔!”
无论是用力抽插肥逼的鸡巴,还是胸口激烈的吮吸、啃咬,都在让他所剩不多的意识抽离。
“不、不要这么快……啊!”
他话音落下,紧闭的车窗就传来咚咚的响声,随即便有一道声音响起,“当街车震这么刺激吗?里面的骚货叫得我都硬了,能不能让我加入!”
邬简一听,立刻收缩着肥逼夹紧了郯阑的鸡巴。
郯阑看着他害怕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他喘息着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再多一个人来操你的小屁眼好不好?”
邬简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下意识想要抬高屁股离开,却被郯阑掐住屁股重重压下,硕大的龟头瞬间顶开了小小的子宫口。
“啊!嗯!”
他的叫声传到了车外,外面的人一愣,“操!叫得这么带劲!喂,也带我爽一爽!我可以给钱!我爸有钱!”
邬简颤抖着夹紧了郯阑的腰,跟郯阑抽插的频率上下扭动着屁股,红着眼睛看向车窗,随即就看到一张青涩的脸紧贴着车窗,很不得用头顶开车窗。
“唔、啊……哈、啊!不要、不要他进来……啊!”
邬简软软地在耳边哭泣恳求,哭得郯阑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把邬简的肥逼塞得满满的。
他挺动的速度慢了许多,享受着邬简子宫口的包裹和吮吸,这种感觉太舒服了,让他忍不住沉浸其中。
“啊、嗯……怎么、怎么不动了?”
邬简红着眼问他,无意识的上下挺动着,并且套弄着越来越快。
郯阑舒爽地眯起了眼睛,抬手用力给了邬简的肥屁股一巴掌,“骚货,你不知道该怎么求人吗?”
“唔!”
鸡巴猛地向上顶了一下,邬简腰一软,把郯阑的鸡巴用力坐进了肥逼里。
在车外面焦急等待的人把窗拍得更响了,“你们倒是给我回个话啊!带我一个人怎么了?”
郯阑掐着邬简的屁股开始加快冲刺,他咬着牙声音沙哑地对司机开口,“开车。”、
说完,他就翻身把邬简压在了身上,抬高他的大腿像打桩机一样用力操着他的肥逼。
“啊!啊!太、太深了!嗯、唔!”
他的反抗在郯阑眼里几近全无,郯阑依旧大开大合地操干着他。
“爸爸、慢一点……唔!啊!”
在邬简叫爸爸的那一刻,一股浓精就射进了他的子宫里,他也颤抖着喷出了淫水,浸湿了身下的真皮座位。
郯阑看着他失神的模样,温柔地亲了亲他潮红的脸,“乖,再让爸爸好好疼一疼……”
话音落下,他就把邬简细白的大腿环在了他的腰上,开始了新一轮的疼爱。
司机换了一条路线,不再继续等红绿灯,拍车的年轻人可惜地看着车子走远,身边的勒轩看着同伴恋恋不舍的模样翻了个白眼。
“你看上去像路边发情的野狗,我警告你可不要看着那辆车就射出来,要是敢弄脏我的车,我就打残你!”
同伴撇撇嘴,“我还没有饥渴到这个地步,不过我还没试过车震呢,勒少,把车借给我试试呗?”
“滚,你缺车?”勒轩嫌弃地开口。
“倒是不缺,但是自己的哪有别人的好?女朋友同理!”
勒轩无语地看着他,“难怪你在学校总被人打,原来都是情债,下次我可不罩你了。”
同伴哀嚎一声,“别啊!没有勒少你罩着我,我会被打死!不如我下次带你双飞,让你也尝一尝别人女朋友的滋味!”
“只要你尝过一次就戒不掉了!”
勒轩一脚油门踩到地,完全不理会没有系安全带的同伴。
“没兴趣,我才不像你这没节操。”
……
邬简从床上睁开眼时,床上早就没了另一个人的余温,他迷迷糊糊地爬起来,身上的被子滑落至腰,露出满是红痕的身体,胸口简直是重灾区。
两颗乳头高高肿起,白嫩的奶子上满是咬痕和吻痕,这些痕迹一直蔓延到腰,他掀开被子看到两腿间的痕迹,也是两眼一抹黑的程度。
郯阑昨晚好不容易停下来之后又找借口说要给他用口水消消肿,抱着他的屁股就啃上了他的肥逼,他被做得没了力气,只能拱着腰给郯阑吸舔肥逼,把淫水全都喂给郯阑。
现在他只要动一动,满是咬痕的肥软蚌肉就会摩擦在一起,敏感得瞬间流水。
“老男人是属狗吗?竟然这么爱咬人!”
“是啊,我不仅属狗,还没断奶,等你的小奶子能产奶了,要每天早上挤一杯出来,否则不可能下床。”
郯阑的声音从房门处传来,邬简抬头看去在心中低咒了一句,背后说别人坏话竟然被本人听到了!
他重新装作乖巧的模样,郯阑轻笑了一声,“不用装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已经很清楚了。”
“张牙舞爪的小奶猫挺可爱的。”
邬简皱眉,“所以呢?我不如看上去的乖巧,你要把我赶走吗?”
郯阑抬手替他整理额头上的碎发,“你想离开这里?”
他眼睛微暗,只要邬简点头,他就会铁链把邬简永远锁在这里,再也没办法离开这里,让他成为了一个只懂张嘴呻吟和张开大腿的性爱娃娃。
邬简挑了一下眉,“只要你不把我赶出这里。”
郯阑轻笑,“你都叫我爸爸了,我怎么会把我可爱的宝贝儿子赶出去呢?”
“来,让爸爸看看你的小肥逼消肿了没有。”
邬简也不扭捏,直接张开了大腿,郯阑看着他主动的样子,眼底闪过几分欲色,他的指尖在肿成红果的阴蒂上点了点,惹得邬简轻颤。
郯阑也不是禽兽,看到他肿成了这个样子没有继续下手,只是低头在小肥逼上亲了亲。
“好了,起来穿衣服吃饭,爸爸要带你去个地方。”
邬简面露疑惑,下床时脚一软就跌坐了郯阑的怀里,让他红了脸。
郯阑轻笑,“我的宝贝儿子在撒娇啊,不过让爸爸帮忙穿衣服,抱下楼吃饭的代价不小哦?”
说完,他也不管邬简是否同意,打横抱起邬简就去了衣帽间。
从衣帽间走出来时,邬简脸颊潮红,他嗔怪似的瞪了郯阑一眼,老男人又占他便宜!
穿衣服不过十分钟,他全身上下都被郯阑的手和嘴欺负了个遍,淫水和精液都被郯阑舔了干净。
郯阑笑着说道:“乖儿子给我准备的早餐真不错,我很喜欢。”
“流氓……”
郯阑不以为意,抱着邬简就走下了楼。
两人简单吃了点东西后,邬简就和郯阑坐上了车。
车子开到了一所学校门口,校长已经在门口恭候多时,看到郯阑搂着邬简的肩膀走下来,立刻热情地介绍起了学校。
邬简愣了愣,直到走进教室被老师介绍时,他都没回过神,也同样不知道自己这样懵懂的模样吸引了某个人目光。
“这位新同学叫邬简,大家和他好好相处哦!”老师说道。
勒轩看到邬简时呼吸一滞,新来的他妈比校花还漂亮!简直长在了他的心巴上!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邬简,听着邬简用软乎乎的声音介绍自己,他看着邬简张合的红唇,已经幻想出邬简给他舔鸡巴的模样了!
这声音叫床起来一定很好听!
他激动地盯着邬简走出教室,发现他的小可爱竟然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搂进怀里亲了一口,然后他就和那个老男人对上了视线。
勒轩沉下脸,原来有主了,他收回昨天的话,别人的东西果然好!
邬简把郯阑送到了教学楼楼下,按照郯阑的要求给了他一个离别吻,但邬简移开嘴时,却被按住了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他瞪大了眼睛,被迫献上自己的唇舌给郯阑吸舔。
粗厚的舌头用力舔舐着他的上颚和牙龈,然后勾住他的舌头交缠嬉戏。
“嗯、嗯……啊、唔……会、会被看到的……啊……”
邬简的脑子被亲得晕乎乎的才被松开,他吐出舌头娇喘着靠在郯阑怀里,郯阑餍足地用拇指擦去他嘴角溢出的口水,“我平时工作忙没办法一直在家陪你,反正你还在读书的年纪,可以到学校来消遣时间。”
“而且我是这个学校的股东,就算被人看到了,也没人敢说什么。”
邬简撇撇嘴,“我好像被不得了的人包养了,爸爸很喜欢这样的游戏?”
郯阑搂紧他的细腰,“因为和你有关我才喜欢,所以为了报答爸爸,今晚把衣帽间里的衣服换给爸爸看好不好?”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邬简的耳朵上,他低吟了一声,回想起衣帽间里的情趣内衣,肥逼都有些兴奋了。
邬简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好啊,那爸爸今晚回来晚一点,我给爸爸准备别的惊喜。”
说完,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郯阑的嘴角。
郯阑双手一紧,用力捏住了邬简的屁股,软肉瞬间挤满了他的指缝。
“唔!”
“小骚货,放学之后爸爸让司机来接你,晚上回家的时候,你可不要让爸爸失望啊。”
郯阑拍了拍邬简的屁股才转身离开,他看着郯阑的背影走远,难耐地夹了夹。
看来今晚不用睡觉了。
邬简转身想要教室,结果还没上楼就被人拉进了楼梯拐角,他被一股很清爽的气息包裹,抬头看去就对上了勒轩饶有兴趣的眼睛。
他想要后退一步,勒轩却搂着他的腰,并借机把大腿卡进了他的双腿里。
结实的大腿紧紧贴在他的肥逼上,还蹭了几下。
勒轩调侃地勾起嘴角,“这就湿了?幸好我今天穿的黑裤子,否则还要和别人解释我的裤子上怎么会沾上你的逼水。”
邬简轻喘了一声,“现在是上课时间,你怎么在这里?”
勒轩笑着搂紧怀里软软的邬简,埋首在他的肩颈处深吸了一口气,呼吸间都带上了奶味,他兴奋地回答,“当然是因为你了,你在讲台上自我介绍的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把你压在讲台上,用大鸡巴狠狠操你的小穴。”
“结果没想到你竟然在和你爸乱伦,可你和他长得也不像啊?你妈出轨给他戴绿帽子了?”
他的话十分粗俗,却让邬简兴奋了起来。
邬简漂亮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是啊,我就是这样下贱勾引自己的爸爸,我这样和爸爸乱伦的婊子,你还想操我吗?”
勒轩呼吸一滞,把邬简搂得更紧,他咬牙低咒一声,“妈的,我当然想了!我今天要是操不到你,今晚都睡不着!”
“你怎么奶香奶香的,身上还这么软?长得这么和我胃口,分明就是故意勾引我的!你把你爸踹了跟我,我家挺有钱的,养你不是问题!要是你想,等我们成年了就是国外结婚!”
勒轩噼里啪啦说了一堆,把邬简都说愣了,他们就做个爱而已,扯什么结婚啊?
邬简一把握住了他的鸡巴,立刻让勒轩闭上了嘴,他笑着揉捏着勒轩的鸡巴,感受着它在自己手里越变越大。
“不要说这么多了,你不是想要操我吗?我们直奔主题不好吗?”
邬简揉捏了几下后解开了勒轩的裤子,缓缓蹲下身子后猛地拉下了他的内裤,分量十足的鸡巴打在了邬简脸上,留下一道水痕。
他看着眼前晃动的鸡巴,口水快速分泌,勒轩还羞辱似的挺着鸡巴打在了他的脸上,“饿了吧?想不想吃哥哥的热牛奶?”
“骚货,还不快……唔!”
勒轩的话还没说完,邬简就把鸡巴含进了嘴里,他饥渴地舔吸着龟头,粗糙的舌面来回快速地摩擦着龟头,舌尖还会时不时刺入勒轩的马眼。
勒轩咬着牙低喘着把手放在邬简的头上,邬简的技术让他又爽又气,爽得是这样的技术让他头皮发麻,气的是这一定是老男人教的!
他看着邬简饥渴地舔吸着自己的鸡巴,突然用力抓住邬简的头发,同时向前面快速挺动鸡巴在邬简的嘴里抽插。
敏感的喉咙猛地被鸡巴顶进来并不算舒服,但这种略微让人窒息的快感完全挑起了他的性欲,他觉得自己的裤子已经湿透了,现在他就想让勒轩狠狠插进他的肥逼里。
他一边用力吮吸着嘴里的鸡巴,一边把手伸进裤子里玩弄自己肿起的阴蒂。
勒轩看到了他的动作,用力一拉就他拉了起来压在墙上,勒轩粗喘着要拽他的裤子,下课铃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两人身体一僵,耳边传来了嬉笑着打闹的声音。
邬简转头看向他,“要不我们……”
“少废话!老子的鸡巴就要硬炸了,就算现在天塌下来,老子也要插你!”
勒轩没有完全脱下邬简的裤子,只是让他露出了屁股,浑圆肥软的屁股像两半多汁的桃子,勒轩开看着鸡巴又硬了一圈。
他学着av里扩张的手法胡乱捅了捅邬简的屁眼,扶着鸡巴就往里面顶。
“唔!”
勒轩虽然没有技术可言,却凭着蛮力顶进了直肠,让邬简又疼又爽,他想要不是有淫水做润滑,他的处女屁眼怕是要出血。
紧致的包裹感让勒轩头皮发麻,才缓了一会就开始摆动腰快速抽插了起来。
邬简急忙紧咬着下唇,可强烈的快感让他根本没办法压抑已经到嘴边的呻吟。
“啊、啊……好、好爽……鸡巴好大……嗯、唔!”
他把手伸进裤子里,把腿又张大了些,纤细的手指轻松插进了肥逼跟着勒轩抽插的频率抽插了起来。
邬简把下唇咬得发白,眼神被屁眼里的鸡巴插得越来越溃散。
“唔!”
上课铃响起,作为处男的勒轩一个激灵就把精液射进了邬简的肥逼里,他听着外面安静了下来,挺着半软的鸡巴在邬简的屁眼里又顶了两下,才意犹未尽地拔了出来。
他帮失神的邬简穿上裤子,用力揉了揉邬简的肥屁股。
“把这精液含好了,下课我要检查的。”勒轩重重亲了邬简的嘴角,“到时候我们去厕所继续。”
邬简一直在挪动着屁股,台上的老师讲了什么,他一句都没听进去,因为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屁眼上。
被精液射满的屁眼没有东西堵住,精液一直在不停地向外流,黏腻地粘在屁股上,这种感觉很不舒服。
邬简有些生气地鼓起了脸,恶狠狠地瞪了勒轩一眼,勒轩看到了,却对他露出了一口大白牙,看起来傻里傻气的。
他没好气地转过脸,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都放在眼前的书上,可屁眼深处流不出来的精液一直在直肠里晃荡,让他根本没办法集中。
而且习惯了高强度长时间性爱的邬简只被插了那么一下,根本满足不了他,他也让骚逼被灌满浓精。
邬简焦躁地看着讲台上的时钟,在下课铃响起那一刻,立刻站起来走到勒轩的桌子前把他拉出来了教室,直奔厕所而去。
教室里的同学都看呆了,回过神后才叽叽喳喳地开口。
“新来的胆子这么大吗!竟然敢碰勒少!”
“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勒轩竟然没有生气吗?你们没看到新来的拉勒少手的时候,勒少笑得和向日葵一样吗?”
众人面面相觑,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而作为风暴眼中心的两人,直接走进了厕所最里面的隔间,吓得在外面上厕所的人都憋住了尿。
厕所里传来了“碰”一声的巨响,上厕所的人瞬间就跑了干净,生怕在隔间里打架的两个人会波及自己。
“唔、嗯……哈、啊……”
厕所安静下来后,隔间里就传出了暧昧的呻吟和淫靡的水声。
邬简把勒轩拉进厕所后,就把他压在了门上舌吻了起来,但邬简太矮了,他只能踩在勒轩的脚上,才勉强压住了他。
勒轩笑着搂紧邬简的腰,伸出舌头任由邬简像舔鸡巴一样舔吸他的舌头,直到他感觉到邬简累了想要收回舌头时,他从粗暴地勾着邬简的舌头不让离开。
“嗯、啊……唔!”
勒轩轻咬着邬简的舌尖,片刻后才抽出了舌头。
他看着邬简潮红的脸,只觉得鸡巴要炸了,眼前这个人怎么长得这么合他的心意啊!
“我还以为你经验有多丰富,结果连换气都不会还敢强吻我,以后想亲我就乖乖张开嘴,老公就会把舌头伸进你的嘴里,大发慈悲地舔一舔你的小舌头,再把舌头伸进你的喉咙,像插你的屁眼一样操你的喉咙!”
“唔!不要说了……”邬简搂着他的腰,夹着他挤进双腿间的大腿蹭了蹭。
两人的鸡巴隔着一层薄布相互摩擦,让隔间里的气氛变得更加炙热。
勒轩忍不住,捏住邬简的肥软的屁股就把他抱起来压在了马桶上。
“妈的,骚货就是勾引人!”
他急躁地要解开邬简的裤子,可越是着急越是解不开。
邬简轻轻按住他的手,挑逗似的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沾满精液和淫水的肥嫩肥逼。
勒轩一愣,显然没想到邬简是这样的身体构造。
“刚才你在楼梯角落里操我屁眼的时候,我的小逼就好想要……不过你看到我这样的身体还硬得起来吗?”
邬简抬起脚踩在了勒轩的鸡巴,感受到脚下的鸡巴跳动了一下,他舔了舔嘴角,“看来你并不讨厌我这副身体,那……你还在等什么?”
他的裤子落在了地上,主动掰开湿软的肥逼,让勒轩看到正在饥渴蠕动的逼口。
“快来操小骚逼,让小骚逼再也骚不起来……啊!”
邬简的话音未落,郯阑就用嘴猛地包住了可口的肥逼。
糊在蚌肉上的精液和淫水都被勒轩粗厚的舌头舔了个干净,他胡乱舔舐着滑嫩的肥逼,也舌头挑开逼缝,在阴蒂和逼口来回舔舐。
“啊、啊……舌头好会舔……嗯、啊……唔!不要一直舔阴蒂……太、太刺激了……”
勒轩一边舔,一边留意着邬简的反应,每当他的舌尖在阴蒂或者逼口停留时,邬简的反应都会很大。
他起了坏心,故意绕开最需要舌头舔弄的阴蒂和逼口,反而着重关注蚌肉和小阴唇,他把肥软的蚌肉吸进嘴里,转动舌头来回舔吸,直到蚌肉在嘴里胀大才会松开去舔下一片。
邬简欲求不满地低头看着勒轩,想要扭动小屁股便肥逼往勒轩嘴边送,下身却被勒轩固定得紧紧的。
“啊、啊……舔舔阴蒂和逼口……想被舔……嗯、啊!”
在他开口的那一刻,勒轩就马上满足了他。
勒轩伸出舌头抵在阴蒂下面快速抖动,舌尖每一次滑动都会经过尿口,让邬简的小腹酸胀,有想要尿尿的欲望。
“唔!啊!不要舔尿口……会、会射的……啊!”
听到邬简的话,勒轩就更想舔了,他重重吸了一口邬简的阴蒂,舌尖就贴在邬简的尿道口上不走了,听着邬简被快感和尿意折磨得快要崩溃的求饶声。
舌头抖动的频率快得只有残影,但勒轩觉得这样还不够,双指并紧猛地插进了他的肥逼和舌头抖动的频率一样快速抽插肥逼。
“啊!”
邬简再也憋不住尿意,大叫一声喷在了勒轩的嘴里。
勒轩急忙张大嘴,用力吸食喷涌的淫水和尿液,腥甜的淫水和尿液算不上好喝,却能勾起勒轩的欲望。
“啊、啊……不要吸了……没了……唔!”
等榨干邬简最后一滴淫水,勒轩才松开了嘴,他舔去嘴角溢出的淫水,看着邬简双腿大张的失神模样,脱下裤子就把鸡巴抵在了肥逼上,腰向前一顶就猛地撞上了子宫口。
“啊!”
还在高潮中的肥逼还很敏感,这样剧烈的抽插让邬简忍不住哭喊,“慢、慢一点……啊!”
勒轩根本不理会他的求饶,双手压着邬简的大腿,让邬简像肉便器一样只能大张着腿被他抽插。
“骚货,你的骚逼简直就是为我长的!你低头看看你的骚逼有多饥渴,夹得那么紧,我的鸡巴都要插不动了!”
“唔、啊……不、不要说了……啊、嗯!”
邬简能清楚的看到勒轩的鸡巴在他的肥逼里抽插,每一次拔出都会再快速没根插入,插得淫水飞溅。
勒轩觉得不过瘾,手指重重按在了邬简的阴蒂上。
阴蒂被粗黑的阴毛摩擦得肥肿,敏感得厉害,被勒轩这样揉搓,他的腿上的软肉都颤抖了起来。
“不要按阴蒂!啊、嗯……会、会喷出来的……”
勒轩额粗喘着笑道:“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得很!你的骚逼咬得这么紧,我看你想要得很!”
“我也要射了,我们正好一起高潮!喷出来吧!”
说完,他就加大揉搓的力道和抽插的速度,邬简瞪大了眼睛,大声哀求着,完全忘记了这里是学校的厕所。
“啊!”
大股浓精全都射进了邬简的肥逼里,淫水也浇在了勒轩的龟头上。
两人叠在一起大口喘息着,等缓过来后,邬简想让勒轩拔出鸡巴,可还半软的鸡巴又再次肿胀了起来。
勒轩沙哑道:“你不会以为我只做一次就满足了吧?”
说完,他俯身堵住了邬简的嘴,再次挺动起了鸡巴。
等勒轩满足时已经是午休时间了,他抱着没力气的邬简走出了厕所,却不知隔壁的厕所也被缓缓推开。
男人看着自己已经发泄过两次却依旧硬挺的鸡巴皱起了眉,他穿上裤子走出厕所时想,要是刚才叫床的孩子是他的学生,或许……他也有机会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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