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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仲景平时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过比起之前刚重逢时的“没事的话,请回吧!”已经好说话多了,但你还是比较喜欢找华佗帮忙。

而这次广陵疫病的蔓延出奇的快,华佗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你只好求救翳部支援。

让你惊讶的是张仲景居然亲自过来了,毕竟这次的疫病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只不过广陵人手忙不过来罢了。

可能是你一直看张仲景,他察觉到了你的目光:“这次的疫病,并不具有这么强的传染性。”所以果然有人在暗地里做手脚,但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传播疫病又选择并不难医的,还在这样一个偏僻的村落。

“我再去看看。”张仲景说完就走向村子里查看情况,你也去临时驻扎点处理今日的公文。

————

“楼主,翳部首座遭到伏击!”雀部来报,所以在广陵设局是针对张仲景?!蜂部的人也收到情报是怎么回事?!不过现在还是先去看看张仲景怎么样了吧。

走进房间里医师刚诊断完,不知道为什么欲言又止的。走过屏风就看见了,被绑起来的张仲景……什么个情况!?你把医师抓了回来,就算是张仲景平时再严厉也不能这样子对伤员啊!

“楼主,这是首座自己的要求。”医师回答道,而右边的雀使补充:“伏击的人已经在审问了,他们的身手一般,张首座并没有受伤。只不过可能中了奇毒……现在浑身发痒难耐。”奇毒…就只是痒吗?你还是自己看一下情况吧。

于是你靠近张仲景,只见他面色潮红,气息微喘。这奇毒正不正经啊,现在这看上去就是美人含春啊,不过下身并没有什么反应。你又把张仲景衣服下摆盖回去,抬眼就看见了张仲景正瞪着你。好吧,有点太肆意了点。

正打算开口问他怎么样,张仲景就开口:“帮我…分散注…注意力。”你没有懂,怎么个分散注意力啊?张仲景只能继续断断续续:“随便做…点什么,让我…别只想着…好痒,浑身都…痒…”他说得艰难,一句话喘了半天才说完。

“什么的可以吗?分散注意力就好?”你笑得狡黠,张仲景犹豫了一会不说话,还是点了点头。

————

太超过了,张仲景想喊停,但嘴张开了又说不出来。他的手和脚被绑在了床边,但其他的绳子都被换下,取而代之的是——你坐在他身上腰腹上。腰带被解开露出胸膛,一双手在赤裸的身前徘徊。

另一种痒……想让你多抚摸他的肌肤,又闭上眼睛不忍看……更清晰了,在抚摸乳头和腰腹。

————

扒开张仲景的上衣上下其手,你早就想这么干了。看着他压抑着的喘息,心下生恶,手伸向了张仲景的亵裤。他猛地颤一下,睁开眼睛,“别……嗯!”在亵裤被拽下时,你碰到了他的阳具。不知道是他天生敏感还是这个奇毒真的不正经,只是这样碰了一下,他的阳具就已经半勃了。不过看上去倒是对分散注意力很有帮助,现在张仲景不怎么挣扎而只是颤栗。

你把握住他的阳具打量,笔直白净的茎身泛着淡淡的粉,随着你的抚摸而微微跳动着。顶端的龟头肿胀着流着清液,你的手从上而下将清液抹于茎身,张仲景又猛颤了几下。

可真敏感啊,你盯着他的粉色的龟头,用大拇指揉搓了几下顶端,同时用另一只手上下摩挲茎身。张仲景被你的动作激得上身支起微离开床面,大腿也猛的顶着你的下身,并慎怒地瞪了你一眼……更兴奋了你,这一眼平时可能还好,现在是半点杀伤力也没有。

张仲景的阳具硬得坚硬,你一手将他上身摁住,抚摸他的胸膛;另一手继续在他的下身作怪,搓圆揉扁,而下身不住蹭着他的大腿摩擦。安抚了他的身子,你自己却感觉不满了,于是你放开了他的下体,褪去自己的衣物。

你拨开所有阻拦在你们之间的衣物,让它们铺在张仲景身下,两具肉体赤诚相对。你微凉的肌肤贴在张仲景身上让他感到舒适,还有羞怯,但坚挺的阳具展示他的真实感受。所以这个奇毒真的不正经吧?!

你坐在他腰腹,在他的腹肌上摩挲着下体,右手伸向背后抚摸着他的阳具,左手撑在他的腰腹,左右揉捏。看着张仲景有些溃散的眼神,你有些得意,而他看起来好像也没那么痒了。

玩了一会你感觉有些腻了,转身将下体面对着张仲景的脸逗他玩。你想着,张仲景有洁癖,反应一定很好玩。

张仲景如你所想,近距离看到你的花穴后一下子愣住了,然后脸变得爆红。你笑了起来,突然感觉下身一阵湿润——张仲景居然思考了一下就凑过脸来舔你的阴蒂,柔柔地吮吸着,一阵酥麻从下体直冲大脑。你下意识收紧手掌,捏住了张仲景的肉棒,接着感觉被猛吸了一口,脸上溅到了黏稠的液体——张仲景在双重刺激下,射了。

张仲景一阵恍惚,从未感受过的快感盖过了所有感觉,但这一切过后只觉得更加的难耐、痒,两种感觉撕扯着张仲景的感官。他的下身向上空顶了几下,你将脸上的精液抹到他的腹部,将下身覆于张仲景的肉棒上前后摩擦,穴口几次经过龟头时都差点儿被张仲景闯入。

在一次急顶撞到阴蒂后,你趴到张仲景身上,乳尖在他的胸口摩擦,柔软的唇瓣吮吸着脖颈,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水渍,反着诱人的光影。“张首座,不要这么急,你不觉得现在分散注意力很成功吗?”叫他之前整天本座来本座去的,就是要磨他,反正又不是中的春药。

手指从张仲景的脸颊,抚摸到脖颈处,在锁骨徘徊,最后缓缓向下。张仲景的眼中泛起水光,眼神也变得委屈起来,“你…不用勉强…我可…可以忍…”说罢便努力地深呼吸,试图冷静下来。

怎么会这么可怜又可爱啊,这个时候还这么想呢。分散注意力的方法什么没有,你也不会勉强自己的人,只不过顺水推舟罢了。

接下来,就该“水到渠成”了,这种时候他要忍你可不忍。

一手捏住张仲景的下颚,解救被他紧咬的嘴唇;另一手摸向张仲景湿淋淋的阳具,缓缓纳入钝圆的顶端。张仲景毫无防备的差点缴械,挣扎着四肢试图摆脱束缚,你正吃下大半根阳具,被这一系列动作乱顶一通,直接跌坐在张仲景胯上。

脑中一片空白,你就这样去了。潮吹的爱液打在肿胀的龟头上,温热的液体与甬道包裹着张仲景的下体。他凭着本能顶胯抽插着,毫无章法但正处于不应期的你毫无招架之力,好一阵颤栗。

太狼狈了,被这样轻易的玩到了高潮,下次不自己玩阴蒂那么久了。一定要拿要主导权,让小处男好看。你缓过劲来,跪立起来,张仲景的阳具直接划出大半。

“这就是你学过房中术的成果吗?不要完全被生理本能支配了,张首座。”双手摁住张仲景的腰腹,跪立着起伏,半截肉棒被冷落,张仲景的意识又复清明。

“不要再玩了。”胯间的快感压过毒性带来的痒意,张仲景已能完整说话。耳边是张仲景的低喘,你吃下了全部的肉棒,但仍然根据自己的节奏上下享受着。

张仲景不再说话,专注于上下顶弄,你舒爽的闭上眼睛,揉搓着自己的乳尖。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你被张仲景反扑在床尾,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全把绳子挣脱开了。他这一下进得很深,眩晕中你直觉不妙。

“我来展示,房中术所学的结果。”他呼吸间的热气打在你的左耳后,激得你左肩向上一收,右颈感受到一阵濡湿,温润的唇在细细摩挲,温柔至极。

但你身下简直是经受着狂风暴雨,直打得花儿焉。张仲景快速挺动着,每退一截都再撞进深处的敏感度,连接处湿得一塌糊涂。在一阵猛抽中,敏感点被反复研磨,穴心深处一片软烂。

张仲景握住你的膝窝抽插着,忽的将肉棒整个抽出,又猛捅进去,一直顶开深处的花心,射出几涌白精。一系列动作过于刺激,在张仲景顶进宫口后,你也被送上了高潮,内里阵阵痉挛。

张仲景将精液射完后,就着这个姿势直接将你翻了个身,让你跪立在他身前,被他揽在怀里。没有拔出的阳具在旋转的过程中摩擦着尚在痉挛的敏感甬道,让你又喷了一次,水液从连接处溢出。

张仲景右手搂着你的腰,左手揉着你的胸,就这样跪立在你双腿之间挺动着。右手慢慢抚摸着腰部向下,摸到阴蒂和被撑满的穴口。

你的下身湿漉漉的,张仲景一摸就是一手水。他抽插的同时,轻柔的摩挲着你的下体,引得你阵阵颤栗,甬道不住的吮吸着肉棒。

他仍想向你证明什么,突然用力扣挖你的阴蒂,直逼得你又喷了一次,痉挛不止。你昏昏沉沉地被艹得去了又去,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水。

意识清醒的最后,张仲景到达了巅峰,拔出阳具射在你的后腰处。

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本以为这激烈的情事告一段落了,张仲景却并没有放开你,他将阳具插在你并拢的腿心处,前后摩蹭着。

纤细修长的手指落在敏感的后腰,缓缓将之前射出的精液抹开,大拇指在你的腰窝打圈,不轻不重的在你的腰腹徘徊。

昏昏沉沉间只觉得下体传来阵阵酥麻,穴口不满地翕动着,吮吸过肉具上的青筋。你挣了挣,想要填满体内的空虚,四处点火的手指又齐握住你的胸揉捏。

你扬起头颅,唇瓣张合间伸出粉舌,抬臀去蹭身后的张仲景。

空虚的欲火把你点燃,背后火热的身躯将你紧紧包裹不得自由,连自我疏解都不能。早知道这种情况,刚刚就不吊着张仲景了,火燎到了自己身上了,明明张仲景才是中毒的那个。

不住的喘息,发出委屈的嘤咛。挣又挣不开,被张仲景圈得死死的,肉棒就在身下却吃不到,只得磨穴解馋。之前用力揉搓着阴核,现在却让它肿胀着孤立在空气中。

真的是越想越委屈,你猛的夹紧大腿,企图夹射他。夹得张仲景闷哼一声,停下来所有动作,他一手掰过你的下巴,侧头含住你的唇。

柔软的唇瓣掠夺着你的空气,有力的舌尖勾着你缠绵,口中的津液互换。

与此同时,他握着你的手抓住他的阳具,一点点没入翕动的穴口。好涨、好深,你亲手把巨硕的阳具放入体内,感到充实的满足。

穴肉欢畅的吮吸着肉具,感受着它的形状。

终于被填满了,你难耐地上下索求,张仲景也配合着顶弄,恰到好处的温柔与之前的急切不同。你睁开眼睛看着他,他紧闭着双眼,睫毛轻颤、脸颊绯红。

好害羞、好可爱,想调戏。你贼心不死,调动腹部肌肉猛吸了几下,努力收缩着腰腹。

张仲景猝不及防的被你着几个动作吸射了,精液打在娇嫩的宫腔上。

————

张仲景在将你玩得喷个不停时,就清醒了大半,微微后怕压过了所有欲望——你并不多么喜欢接触他,今日之举不过是他的放纵。

安抚着你不停抽搐的身体,他将欲望抽出,浓精射在你的后腰处,一片狼籍。你的下体泥泞不堪,他抽出后只留下几缕白浊。射得太深了,他掰开你的双腿查看。

忍不住将欲望放在你并拢的腿心中疏解,他想这样也能缓解痒,身上、和心里的。只是,想到你可能之后会气他失控,失控到将你肏得不省人事,他的心头微微苦涩。

心中思绪万千,一举一动都心不在焉。

————

他睁开了眼,环着你的手也变为虚拢。你微侧过身子,将他拽到在床上,相连的下身分开又契合在一起,你只觉得整个人都被贯穿了。

两个人就依偎在床上喘息着,下身的水静静地流,你和他眼神相对着。片刻后你用手肘侧支起身体,另一手按过他的后脑勺,啃咬着他的嘴。

他开始反客为主,更凶狠地压下头来吻你,掰着你的臀瓣,下身有节奏地打桩。他的腹肌撞着你一边臀瓣,撞得你微微向前,手在床面上一通乱揪,呻吟不断。

小嘴不断张合,吐出小舌来,又被张仲景叼住。上下失守让你呼吸不过来,你推拒着张仲景的胸膛,企图将他推开。你此时的力道犹如调情,张仲景纹丝不动,你只是揉动了他的肌肉。

气急败坏之下,你开始揪弄他的乳尖,淡粉的乳头被你揪得微勃,立在空气中。你被他撞得花枝乱颤,还试图舔弄他的乳尖。

张仲景直接按住你的肩,吮吸你乱颤的双乳。白嫩的奶肉被吸出道道红痕,他掐住奶尖揉搓,将双乳肆意玩弄。你爽得一直流水,浇得他的肉棒全是水,爱液淅淅沥沥流到床上,根部泥泞不堪。

“快……不要……继续…”快停下不要再继续了。快感没有停过,超负荷的量让你大脑宕机,话也说不完整。

“再过一会儿,就好了。”张仲景轻吻了一下你的额头。你放空着,清晰感受到自己如何被贯穿着,再一次被撞到敏感点时,终于晕了过去。

————

再醒来先是一阵窒息感,张仲景抱得紧紧的。浑身酸痛,一股气上心头,但看着张仲景的睡颜你又觉得心头一软。突然——

“表妹,你和姓张的玩什么呢?下这种奇怪的东西。”华佗突然出现在你背后,端着一碗药。“我昨天晚上来的时候,姓张的还抱着你肏呢!”

你挣出张仲景的怀抱,中途才发现张仲景的肉棒并没有拔出去,半勃的肉棒可怜的翘在半空,张仲景却没有醒。

“什么情况,那些人给他下的药的后遗症吗?”你感到不解,华佗将药放在一边,抱过你:“我昨天半夜回来,发现姓张的不对劲,就把他打晕了。没想到他还能爬起来找你,就给他灌了迷药,等一下可能还要灌一碗!”

华佗说完还乐呵呵的,你心头一梗,抬手锤他:“那你就看着我们保持这样一晚上?”华佗也不躲,任你打:“我给他把过脉了,这个药没什么副作用,就是痒,熬过去就好了!”所以你该庆幸这是个不入流的“奇毒”吗?幕后之人到底想干什么啊?

华佗回来后,张仲景的解毒方式就简单粗暴多了——忍。

用华佗的话来说,就是必须依靠意志力克服过去,否则可能会形成奇怪的习惯。比如奇怪的条件反射,一但产生痒的感觉就会伴随着欲望……嘶,真的很色啊!

不过好在最难熬的已经过去了,药性在激烈的交欢后已经代谢了大半。

躲过华佗,你悄悄地走进张仲景的房间。他果然是被绑着状态,但,华佗怎么给他绑得像蚕蛹一样!比起刚中毒的反应,张仲景现在已经平静多了。除了呼吸略微急促,与往常清冷医圣的模样一致,赏心悦目。

但你也很喜欢看他另一副面孔,就像那天在床上一样难以自持,绯红的脸颊将疏离感淡化,蓝眸中泛着水光犹如春日冰雪消融般动人,别具风情。

现在这个绑法真的是太破坏美感了,还得是你广陵王来拯救这幅画面!绳子绑人你是深有研究,将双臂举过头顶用绸布捆住,沿手臂饶至腋下、环过胸口……

“你在干什么?”在你认真缠绕时,张仲景清醒了过来,你环在他的窄腰缠完一圈饶至他的腿根打了个结。“看不出来吗,给你换个更舒适的绑法。”你坏笑道,手似有若无的拂过他双腿之间的凸起,将绸布系紧。这一次,你可不会再给他挣脱的机会。

毕竟华佗可是强烈交代不能沉浸于情事之中,但,你可以报之前在床上被亵玩之仇!

将张仲景的腿固定在床的两边,分开的双腿之间凸起更明显。你隔着衣物轻轻抚摸,下摆完全被顶出清晰的形状,随着你的抚摸,蛰伏的巨物在衣下跳动。

“嗯……”张仲景喉中溢出几声轻喘,又抿紧嘴唇,胸口剧烈起伏。好像比之前更敏感了呢……你揉搓着凸起的顶端,指尖划过顶端翕动的小孔,缓缓淌出的水液洇湿了一小片布料。

浸了体液的布料摩擦着肿胀的龟头,你欣赏着张仲景情动的样子,迟迟没有进一步动作。跪立在他两腿之间,阻碍着他意图合拢的双腿,张仲景现在只是略微凌乱,还远不到你想看的模样。

思索片刻,环视整个房间,拿过桌上的纱布,取一段含在嘴里。手指从领口向下,一路挑开张仲景胸前的衣物露出两点粉红,划至腹部流连却略过腰间的束缚,只拨开下摆,将亵裤缓缓勾下一截。

白里透粉的肉棒瞬间挣脱束缚,站起来展示它的模样,在空中摆动了一会儿,几滴水液被甩到自己的腰腹,留下暧昧的湿痕。你松开勾下亵裤边缘的手指,肉棒瞬间又被亵裤打倒在张仲景小腹上,马眼可怜兮兮地淌着爱液,微微张合着,引得你扣挖了几下。

半压住张仲景挣扎的大腿,你一手握住肉棒的根部揉搓大半根阳具,空出来的手靠近肿胀成深粉的龟头,弹了又弹。张仲景的上身崩到了绸布的极限,但你今天绑的够紧不怕他挣脱。

放过可怜的龟头,你向前去抚去他脸上的发丝,将他身下压着的头发放到他的身前。随着他的扭动,柔软的发丝搔挠着光裸的胸膛,粉色的乳晕不再平坦,坚挺在你眼前。

你吐出被唾液浸透的细纱布,将它裹在深粉的龟头上,轻轻用湿透的纱布搓洗着顶端的每一寸。坐在张仲景一只大腿上,感受着他的躁动。

“不要这样做!”一直只发出呻吟的张仲景终于忍不住喊道,但你才不听他的。睡都睡了,他的反应却让你很不满。你俯身堵住他的嘴,伸出小舌勾着他交缠,又一路从美人的香唇吻到他的下巴,吮吸他的喉结,留下一抹水渍。

含住一边乳首轻轻撕咬,手上的动作不停,继续折磨着他的阳具。可怜的肉具涨的要炸了,却始终没有得到真正的抚慰,一系列的亵玩下,龟头被磨得几乎滴血。而你却只照顾了一边的乳头,留另一边独自硬得像小石子一般,就离开了他劲瘦的胸膛。

就这样放开了肿的不成样子的龟头,你将纱布随手扔在一边,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羽毛来。

“张首座猜猜看,这是哪只鸢身上掉落的羽毛?”其实早就清洁过了,但你就是想吓吓他。之前只是绣云鸢掉羽毛在翳部门口,他就大发雷霆,说了你好久。反正你也没有说是刚掉的,就看他自己怎么理解了。

“你……呃!”张仲景话未说出口,你就已经拿着羽毛,用尖端的细绒在马眼处打圈,另一手仔细撸动肉棒的每一寸。张仲景彻底说不出话了,刚被纱布摩擦了许久的顶端,柔软的细绒几乎是要戳破它最后一层皮。

阳具终于得到了抚慰,微凉的手照顾着它每一处脉络,羽毛时不时戳进马眼内,又时不时在柱身点火。快感在之前的亵玩后尤为强烈,张仲景开始感到恍惚,身体微颤、阳具开始抖动。

在即将释放的那一刹那,你将羽毛纤细的根部插入了顶端的小孔内。欲望的释放被中断,张仲景双眼含泪地看着你,目光哀怨又委屈。

你只亲了他一口道:“华佗说我可以帮你分散注意力,但不能让你依赖上用射精来排解。”其实只是不能通过交合来缓解罢了,但现在张仲景眼眸含春,每一眼都万般勾人,声音带着一丝难耐的娇喘,看得你心痒痒的。

真的是太有意思了,张仲景平日的清冷疏离一扫而空,还带上了些粘人的娇羞。在你的哄骗下,张仲景不情愿地任你上下其手。

最后的最后,羽毛被堆积的精液冲出,掉落在床尾,射了好几股浓精后,可怜的肉棒还半硬着,马眼翕动吐出几团精液。你想将残精从肉棒中揉出来,肉棒却一跳一跳地吐个不停,你都又把他揉硬了,精液也还没流完。

天呐,不会是憋太久,你把张仲景玩坏了吧……

西凉的风沙刮得人生疼,竟也养出了许多各有风情的美人们。忙碌许久未见张辽,你总想着他有一天能再突然出现在你身边,可惜这个愿望并没有实现。

夏日蝉鸣阵阵,连日的公务惹得你头昏脑胀,看着前几日西凉寄来的物品,你下了决定。

————

将公务文书安排妥当,你随着前往西凉的商队而行,策马扬鞭挥洒汗水洗去连日久坐伏案的郁气向着西凉去。

拿着信物进入张辽的军队驻扎地,悄声示意中军帐外的守卫,溜入帐中。

“文远叔叔!”你绕过屏风轻车熟路地扑进张辽的怀中,在他胸前揉蹭着,接着被一双大手揽住。

“哼,死孩子。来也不说一声……也不怕被你文远叔叔抓起来。”张辽抱了你一下就又抓着你的肩将你上下打量着斥责,轻哼着又转身走开。你连忙上前讨好道,“这不是实在太想文远叔叔了嘛,叔叔也很想我吧。”

张辽没有回答,却抓过你的后颈将你按在怀中揉搓着你的发丝,好一会才又掐着你的脸颊开口,“给你的香膏也不抹,惯会花言巧语哄人的花勃。”你笑着抓过他的手,将他拉到椅凳上,再放在你的衣领上。

借着他的手拉下你的外衣、剥开层层衣物,露出了最里面的、张辽亲手绣的肚兜。张辽眼神一凝,“死孩子,青天白日的就勾我。你文远叔叔晚些还要去处理军务呢,可没空陪你玩。”话是这么说的,但手却将拢在你肩头的衣物剥落,狎昵地抚摸着你如玉般滑润的肩头。

你顺势骑到他的腿上,大腿夹着他劲瘦的腰侧。将臂弯处的衣物扔至床边,伸手在张辽的腰腹来回,挺胸蹭着他胸部饱满的肌肉。

张辽一手隔着肚兜抚摸你挺翘的双乳,引得你发出猫一样纤细的嘤咛,另一手伸向你的身下,隔着亵裤打圈。

羌绣的凸起在你娇嫩的乳肉上摩擦,带来奇异的快感,偶的划过乳尖,引得你胸前的红晕挺立如红豆,勾起阵阵颤栗。灵活的手指在私处作怪,揉开两瓣花唇,将布料摁在中心的花蕊摩擦。你在他腿上弹跳起伏,口中的吟叫愈发尖利,又被张辽擒住啃咬,吮吸着将你拆吃入腹。

“外面的卫兵可听着呢。”张辽磁性的嗓音在你耳边响起,耳廓传来温热的气息引得你双颊绯红。你难耐地在张辽手上索取着,将胸乳凑向张辽的脸,“那文远叔叔轻些来。”

张辽闻言轻笑,将湿透的亵裤扯落,粉嫩的穴口翕动着,露出柔软的内里。揉戳两下蒂头,借着淫液插入中指打转,拇指揉着花蕊和嫩肉、食指戳弄着会阴处。

你扬起头来无声尖叫,张辽的动作温柔但坚定、并不轻缓。张辽渐渐加入手指戳弄你的穴口,玩得湿润软绵,柔柔的包裹着张辽的手指不规律地吮吸着。

戳弄的力度时轻时重,又偶尔重点关照着浅处微凸的敏感点,指尖轻轻划过、指腹重重碾出。淅淅沥沥的水声在身下响起,将皮质手套淋得反着铮亮的光。

“死孩子,就这么爽吗?滴得到处都是,晚点叔叔怎么去见人?”张辽在一顿扣挖后猛的抽出,将你的屁股抬起到床榻边沿。你痉挛着喷了,爱液沿着榻边滴了一地,形成一小片暗色。

你顺着张辽下摆的凸起掀开他的衣摆,将他胯下的性器放出。张辽将裤子安放在一边,挺着微微上翘的粗大阳具靠近你的下体。

用微弯的柱身抵着你,将两瓣花唇扒开包在肉柱两边,顶撞肿胀的阴核。你抑制不住尖叫出声,肚兜被张辽揭下,双乳随着顶撞波动。

胸乳被肆意揉成各种形状,红肿的乳尖被掐弄着,犹如骑马的缰绳被紧握着起伏。在你的尖叫中,张辽覆下身去,将脸埋在你的穴口。

牙齿微微叼了蒂头一下,唇瓣附在开合的穴口,好似在接吻般吮吸,口中伸出舌尖在穴中横扫、有力湿热的肌肉打在甬道的入口激起阵阵浪潮。

张辽猛的一吸,翘挺的鼻尖在阴蒂顶弄,伴着道道呼出的粗气。水液从甬道深处喷涌而出,打湿了张辽的下半张脸,银亮亮的水光被舌头舔过,色气十足。

你迷乱在床上喘息,被张辽抱起在怀里,性器瞬间填充正翕动流水中的甬道,又将你送上了顶峰……

你被顶得魂飞天外,汹涌的快感胁迫着你所有的感官。一只手在你的抚摸着你的脊背,胯下上温柔舒缓的律动,你对视上张辽微眯的眼睛。

抬手抚上他面上的珠帘,搂着他的肩颈,感受着他粗重的喘息。掌下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你摸过交错镂空的布料、将指尖钻入其中打转,尝试着在张辽温柔的动作中把握节奏。

跪立在张辽大腿两侧、努力抬起臀部扭动腰肢,你将胸乳送到张辽微凉的薄唇边。将主动权掌握,你摆动着臀瓣上下吞吐着身下的粗硕昂扬的性器,双乳随着动作摇晃。

欢愉的爱液将张辽下腹淋得水光粼粼,微弯的弧度契合的戳弄的深处的敏感点,戳得你夹紧身前劲瘦有力的腰腹。

阴户贴在张辽的外衣上,不规则的纹路贴着丝绸般柔软的私处摩擦,逼得你跪立的双腿发软,屡要跌坐在坚挺的性器上。

张辽放你自娱自乐,专心舔舐你的胸脯,手臂借力让你活动。珠帘打在你胸前激起阵凉意、伴着湿热的舔舐,不同的触感在你身前交错漫开。

在阴蒂被光滑冷硬的装饰狠狠擦过后,你终于力竭,跌坐在张辽怀里。性器的顶端猛的撞击了内里已被磨得肿胀的凸起,敏感点被顶端的小孔吸住、你攀上了快乐的顶峰,搂住张辽的后颈往怀里按。

“死孩子,自己到是爽完了……现在,也该轮到你文远叔叔了……”张辽将脸从你胸前拔出,短暂的窒息使他的声音更为低沉嘶哑,顶着你温热的水液与不断收紧吮吸的甬道,他将你压在床上凶猛有力的开始抽插。

你一只腿被高高抬起放至他的肩膀,阴户大开直面真正强有力的狂轰滥炸,比得你之前的节奏舒缓如微风细雨。汁水被狠狠榨出,溅至他身上微乱的衣物上,“说了晚些要去见人,你个死孩子,还溅了你文远叔叔一身水……到时候军中人人都能闻到你的骚味……”说罢还抽了下你被磨蹭着的阴户,本就湿软糜烂的地方又遭重击、你像条鱼一样无助的抽搐挣扎。

“嗯…文远叔叔…不要!”娇声求饶却只换来更凶猛的顶撞,你在欲海了沉浮,身前将你笼罩的躯体是救赎的浮木、也是将你拉入深渊的双手。

接连的高潮让本就策马数日的你累得昏昏欲睡中,你推着张辽让他先去处理军务。

“死孩子,吃饱了就想赶叔叔走,真是无情的花勃……”张辽笑骂着,抽插的节奏骤变,快速专攻你内里的敏感点,不再大开大合。

缓缓剥开你柔软的花瓣,张辽捻着你红肿的花蕊,顶胯与你一起攀升至高峰。炙热的性器在体内抖动着射出浓精,享受着紧致湿润的包裹感,半硬着从被肏熟的穴口中撤出。

“先睡着,等着你文远叔叔回来…好好疼疼你。”张辽为你盖好薄被,你听见他穿上裤子的声音。

金属装饰哗啦作响,你不由想起你在他镂空上衣溅上的淫水。或许有人仔细观察就能发现骚味的来源是张辽衣上的水痕,腰腹、衣摆,甚至胸前。

你不住地夹紧双腿,含着春意睡去……

————

吕布回到张辽军中,听闻有广陵的商队到来。

张文远可别被那小亲王迷得七荤八素,什么都赔进去。吕布暗自想到,不是他夸张,张文远这老房子着火的架势可不一般。

也不知是军旅生活全是大老爷们还是什么原因,这张文远居然迷上了那貌若好女的小亲王。他倒是见过那小亲王,伴驾与皇帝身侧、辗转于多方势力,不是个简单的角色。还是去和张文远聊聊吧,吕布实在不理解美色有什么吸引人的,世人却多在乎皮囊。

找至中军准备找张辽谈话,门口的士兵试图开口,被吕布阻拦推开。吕布掀开营帐劲直闯入,绕过屏风却只看见床上躺着一个娇小纤细的身影,显然不是张辽。

那看上去是个女子,长发披散在四周。似是因为夏日炎炎而踢开了被褥,露出赤裸的身体。莹白纤细的双腿叠在身侧,大腿内侧有着些暧昧的掐痕。一条玉臂随意搭在胸前,半掩春光,白皙的胸脯上同样印着情事留下的痕迹、随着呼吸轻颤。

似是被吕布掀开帐帘的风惊扰,沉睡的女体又侧过身卧向里侧,摇摇欲坠的被褥滑落。光滑的背部面向来客,动作间殷红湿润的花穴展露、颤颤巍巍的吐出些许清液。

这一切发生在片刻之间,吕布却觉得时间仿佛凝滞了、呼吸变得艰难,理智告诉他必须离开,可不知为何身体却向前走近床榻。

他看见了,那具诱人的女体的主人——广陵亲王。轻抚上她熟睡的脸庞,掌下丝滑柔软的触感让吕布有了新的念头…

他掏出半勃的阳具,打在女子腿间,掰过广陵王的臀,握住手下纤细紧密的腰肢开始探索。

阳具与阴户相磨,柔软的阴户如戏水的海绵般被顶出液体,一涌接着一涌。阳具肿起变得挺翘昂扬,在挺动间被穴口来回吮吸着,顶到不知道什么地方,沉睡的女体就会颤抖不停。

————

不知何时,你感觉到正被人按在床上趴跪着,下身肉与肉相互摩挲着,明明硬得很却仍没有进一步动作。

张辽到底在玩什么,还要在把你玩得喷了又喷才动真格吗?你想要说话却仍旧开不了口,意识似乎并不清晰。

但很快就有了其他动作,身后的人用手指撑开了你的穴口,绞弄了两下又抽出。接着硬挺的肉棒暮然闯入将你贯穿,你口中泄出惊喘,唇舌微张大口呼吸。

是去处理军务憋坏了吗?你感受着急促的顶弄想到。身后的动作毫无章法,似乎简单的在索取快感。不同于之前轻缓的挑逗、从容的索取与凶猛的攀升,但粗硕的肉棒仍搅得你汁水淋漓。

特别的、舒服的感觉充斥着你的感官,你在思考现在的局势。意识逐渐恢复清明,你对身后的横冲直撞也有了更清晰的感受,恍惚间尝试着回过身去,又立刻被手蒙住了眼。

沉沦……

身体战栗到酸软不已,视觉被剥夺使你其他的感官更加敏锐。

你能听见身后剧烈跳动的胸腔,你能感受到体内横冲直撞的性器形状,你能感受到掩在眼前的手掌纹路……

这绝对不是张辽,完全不是一个人。这个认知彻底让你清醒过来,后背发凉、心跳加速,想要挣脱开这未知来客。无力的四肢、绵软的推拒,似在欲拒还迎的邀请,给这场离奇的性事增添了几分情趣。

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将糜烂的穴肉反复研磨,笔直坚挺的性器时不时给予深藏的凸起重击。又有时顶过周遭的穴肉却将肿胀的凸起视若无物,引得你瘙痒难耐,不住收缩甬道。

这种时候,那宽厚的大掌就会落在你的臀瓣上。来人相当恶劣,他好似小心翼翼不让你发现端倪,却又并不加以克制地享受着欢愉。

血液奔流着,你心跳加速,耳旁是两人的喘息,水液的流动,海潮的呼啸……魂魄仿佛升空俯视着这场性事,先前的酸软无力褪去,身体又轻又虚如在水中漂浮。

你时而快乐的想放声呻吟,唱出这浪荡的欢愉,完全陌生的人带来了荒谬的背德感,你却渐渐攀上高峰。

夹紧在体内怂动的巨物,你痉挛着到达了顶峰,将温热的水液喷在圆钝的冠头上。刹那间,后背覆上了充满侵略性的躯体,赤裸相拥着共赴巅峰。

是吕布,你想着。高潮后的不应期,神智回归,这个答案瞬间出现在你脑海里。除了他没人敢擅闯张辽的营帐,做出这些事情。

可是,他打的什么主意……总不能是哪根筋搭错了吧?

身后的人只将性器深埋射出后又顶了好几下,便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抱着半压在你身上。

射精过后的肉棒也未显疲态,仍精神的杵在你体内。你趁他发愣扭过身去踹他,却因四肢酸软无力而像是主动抬开腿讨艹。

侧过身来也终于看清了来人,果真是吕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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