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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台上的时光仿佛是停驻的,水袖挥舞时花影重叠,台上的人一如既往地华美,翩翩浅浅,唱腔绵绵,宛若潺潺流水,一阙又一阙,诉尽无数悲欢离合。

当唱腔逐渐淡去,台下人也从戏中回神。

“云姑娘还是唱得这般好。”李清寒笑着称赞道。

“陛下谬赞了。”云香走下台,四处望了望,“这次怎么不见陛下的暗卫了?”

“朕让他在满月居外候着,”李清寒说,“上次让你调查的事情如何了?”

“幸不辱命。”云香盈盈一笑,命人呈上一纸羊皮卷,递给李清寒,“当中记载了从去年起和柳心婉接触过的人,以及靖王在苍州的动作。”

李清寒将羊皮卷展开。

去年的二月,靖王出游苍州,住在当地的富商家里,也因此结实了柳心婉,至那时起靖王便对柳心婉念念不忘,隔三差五便跑到苍州去见柳心婉,还往柳心婉家里赠礼。

看着看着,李清寒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眼熟的人名。

“宁国公主李鸾月?”

今年的二月,李鸾月会面柳心婉,之后还共同出席了当地的文会。

对此李清寒感到十分意外,他忽然想起了昨日见李鸾月时她提到自己在苍州偶得一知己,莫非说的就是柳心婉?

“来报的下属曾说,柳心婉在当地是赫赫有名的才女,正是适婚的年龄,加上柳家世代行商,家底殷实,来说媒的人也不少,但都被拒绝了。”云香见他一脸深思,“陛下可是察觉了什么不妥?”

“不,只是有几分困惑。”李清寒收起羊皮卷,“还有一事想问你。”

“陛下且问无妨。”

李清寒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问道:“心悦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

满月居门庭若市,歌舞声不绝于耳,达官显贵来来往往,当中不乏些熟人面孔,夕阳半沉入水,微波泛起金光,江畔晚风吹拂过脸庞,带来丝丝凉意。

暗鸦挑了让人很难注意到的死角,盘腿坐在屋檐上,他蒙着下半脸,只露出一双清眸盯着来往的宾客观察,心绪却飘到了十万八千里。

刚到满月居他就被下令候在门外,虽然知道李清寒通常只为公事来满月居,但李清寒破天荒地不让他陪同,还是让他忍不住多想。

或许,陛下也是心悦云姑娘的呢?毕竟云姑娘那么漂亮,对陛下也是尽忠竭力,陛下喜欢她也是情有可原的。

他的眼底浮现出几分黯然来,抿了抿薄唇,掌心攥成了拳头,良久又松开来,化作一声似有似无的轻叹。

李清寒从满月居出来后,敏锐地察觉到了跟在自己身边的暗鸦情绪有些低迷,他依旧是默不作声地跟在自己身边,一袭黑衣渐渐地隐没于暮色。

李清寒侧眸看他,只见他的双目没什么焦距地盯着前面,便问道:“你有话要说?”

“属下没有。”暗鸦愣了一下,有些慌忙地收敛心神,像是怕自己的小心思被他发现。

天色越来越暗,天边只剩下点点余晖,他们离满月居稍远些,苏江边道的人便渐渐少了,偶尔会路过几个钓鱼翁,走过他们身边时,稀稀落落的几个影子在地上越拉越长,李清寒忽然停下脚步,拉着暗鸦的手闪进了巷子。

没等暗鸦反应过来,李清寒扯下他的面罩,柔软的唇瓣就贴了上来,李清寒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他推到墙上,温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猝不及防的吻让暗鸦僵住了,他瞪大眼睛,狭长的睫毛颤了颤,不知所措地任由李清寒索吻,柔软的舌尖撬开他的牙关,深入当中,算不上粗暴,也谈不上温柔,但满满地占有了他全部的思绪。

双唇分开时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藕断丝连。李清寒看着他有些迷蒙的眼睛,殷红的薄唇勾出一个让人有些目眩的笑容:“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属下…属下……”两人的脸依旧离得很近,暗鸦有些慌张地垂下头,双颊染上淡淡的绯红,一直蔓延到耳根,结巴良久才凑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声音细不可闻,“属下没什么心思。”

“哦?”李清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然后将他放开,“走吧,该回宫了。”

暗鸦连忙起身跟上,却感觉自己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下来,他偷偷看向李清寒,总觉得李清寒对自己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是错觉么?他悄悄抬起手,轻轻地按住自己跳动的心口。

……

过了几日,宫廷夜宴如期而至。

长夜已经降临,宫中的灯火却依旧璀璨通明,官员穿着华服,携着各自的家眷入场,今年的宫宴彩旗招展,格外热闹,前来参加的女子比往年更多,还未进门便能闻到阵阵胭脂和芳草的香气。莺莺燕燕汇聚一堂,绣花缎裙,金钗步摇,阵仗堪比选秀,她们各个翘首以盼,期待见到传闻中年少有为,英俊不凡的帝王。

随着一声“皇上驾到——”的呼喝,李清寒步入大殿,宾客皆跪拜行礼,当中有不少女子偷偷抬头看李清寒。

年轻俊秀的君王身形修长,穿着一袭庄严的黄袍,上面用金线和彩线绣着栩栩如生的金龙,戴着缀满美玉的头冠,剑眉星目,气宇轩昂,他的身上似乎自带强大的威压,让人不敢直视他深邃的双眸。

李清寒坐在主位,命众人平身,宫宴才算正式开始。

嘈杂喧闹的宴会上,偶尔能听见谁家女子的谈论声,夹杂着几分羞涩笑意。

“想不到陛下竟如此年轻英俊。”

“若能入陛下的眼,此生也无憾了。”

“我听闻陛下登基这么多年来未曾往后宫纳过一人,也不知今夜会看上谁家的小姐。”

“……”

舞姬随着琴音挥舞着藕臂,徐徐起舞,柔绢曳地的长裙翻飞,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李清寒却只是抬眼看着,兴致缺缺。

坐在他身边的李鸾月见他意兴阑珊,关怀道:“陛下可是有心事?”

“朕并无心事。”

舞姬的薄纱一层一层地散开,形似水中涟漪,她们的身姿曼妙,皮肤白皙,动作柔若无骨。

不知为何,李清寒忽然就想起了暗鸦因长年练武而结实的身材,滚烫的肌肤会因为自己的触碰而紧绷,殷红的乳首在自己的挑逗下而颤颤巍巍地挺立,浑身染上羞人的绯红,再深入些,还会发出几声压抑的喘息来,就这么想着,他便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这会儿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李清寒在走神,等一曲舞结束后,李鸾月忽然站了起来:“不如就让月儿来舞剑一首,为在座各位助兴如何?”

李清寒愣了愣,回过神来:“公主有心了。”

奏乐声再次响起,这次的琴声来得稍急促些,李鸾月解去正红色的披肩,手持一柄长剑,立于正中央,随着乐声跨步而出,眼神专注,渐入佳境。她的舞姿虽柔软,长剑却挥舞起一阵凌厉的剑风,步伐也愈加矫健,似乎和手上的剑融为一体。

宾席上时不时传来几声惊叹,李清寒也收敛了心思认真看了起来。

李鸾月自幼便对习武和军事感兴趣,她拜当朝的大将军燕谨为师,随着年纪增长逐渐地展现出非凡的天赋,由于常年和军中的将士来往,也养成了直爽的性格。朝中对这位长公主的评价两极分化,思想古板的人认为她身为长公主应当学习女红和礼仪,也有不少人对她敢于吃苦的态度感到佩服。而李清寒觉得李鸾月身上有着不服输的气概,世人越是反对她做什么,她就越坚定自己要做什么,从不因自己的身份而有所退却。

舞剑结束后,李鸾月赢得了许多喝彩,她一脸骄傲地回到位置上,问李清寒:“陛下觉得如何?”

李清寒唇角轻翘:“赏心悦目。”

宴会持续到后半,李清寒饮了点酒,有些许醉意上头,开始陆陆续续有世家女子上台献艺,有抚琴的、有跳舞的、有作画的,目的都很明确,就是在李清寒的面前展示自己。

“往年陛下都以公务推脱选妃,今年看来是难逃了?”见到如此盛况,李鸾月为自己斟了一杯酒,打趣道。

“朕并不打算选妃,往后也不会。”李清寒来了这么一句,冷不丁地差点让刚饮下一口酒的李鸾月呛到。

李鸾月有些惊奇地看向他:“为何?”

皇帝不选妃,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李清寒说这话的神色很认真,毫不掺假。

“……就是不想选。”李清寒张了张口,最终说了句像孩子赌气一样的话。

“那将来的帝位该如何继承?”

“朕还在想。”

“陛下莫不是因为有心上人?”李鸾月虽然觉得自己的猜测有些荒谬,却还是试探地问了一句,回过神来又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多管闲事了。

李清寒却忽然不发一语,良久才点点头:“有。”

这下换李鸾月沉默了起来,她看向眼前这个一直以来在别人面前都不怎么平易近人的皇兄,地贴上,舌尖急躁地往暗鸦的嘴里伸,暗鸦一惊,被他压倒在床榻上。

“陛下,等等……御医就要到了。”

李清寒咬住自己的下唇找回几分清明,艰难地从牙关里吐出几个字:“把门关上,叫他别来了。”

于是,姗姗来迟的荀锦流就被拦在了门外,寝宫的大门被暗鸦用内力封住了,小桂子用吃奶的劲都没打开,便大力地拍门:“陛下?陛下?”

“陛下,还是让御医……唔!”暗鸦的衣物在李清寒粗暴的动作下撕开,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探入他的臀缝,对着他的后穴戳了进去,干涩的后穴因被手指侵入产生了痛感,蠕动的穴肉似乎要将这个不速之客吐出去。

门外,荀锦流忽然制止了小桂子拍门的行为:“方才是谁带陛下回寝宫的?”

“是陛下的近身暗卫。”

荀锦流沉默了一会,道:“那应该没我的事了。”紧接着他又拍了拍小桂子的肩膀,眼神意味不明:“迷情香,没什么大不了的,找个人交欢也是一样的。”

小桂子一愣一愣地看着他说完这句话潇洒离去的模样,片刻后才像是明白了什么,耳朵贴住大门,听到里面隐约传来的闷哼声,连忙又缩回了脑袋。

“陛下…嗬……”暗鸦被李清寒压在身下,抬起双腿,滚烫粗大的肉刃抵着穴口缓缓进入,由于没有充分的扩张,穴道像是被硬生生劈开似得,疼得暗鸦直冒冷汗。

李清寒的手掌因为用力而在暗鸦的腿根留下了红痕,他脱去了衣物,眼神失去了平日的自若,变得如野兽般焦躁,身下涨得发疼的器物在埋入那湿濡之地后无法控制地抽插起来,窄小的后穴下意识地排斥粗暴的外来者,却不抵他猛烈的攻势,每一下都直捣穴心,越肏越深,仿佛要将暗鸦贯穿一般。

“太深了……陛下…嗬嗯……慢……啊嗯…哈啊……”支离破碎的吟哦从唇边泄出,床板因为都动作而吱嘎地晃动起来,暗鸦被肏得眼珠向上翻,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仿佛下一刻便要崩溃了。

粗长的肉棒狠狠地擦过穴壁的每一道皱褶,紧致的穴道被一寸寸捅开,引起阵阵痉挛,快感如狂风骤雨袭来,暗鸦仰起脖颈,喉咙里发出几声啜泣来,脚趾蜷缩着,连绵不绝的热潮骤然喷涌,肉穴收缩翕张,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出。

李清寒全然不顾他仍在高潮的身体,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青筋遍布的龙根每次抽插时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液,频率不减,凶猛无比,恨不得侵占暗鸦的所有,让暗鸦处于高潮中无比敏感的身体还受到快感的酷刑。

“啊嗯,哈嗯…要坏了……嗬嗯……陛下……啊啊啊…”暗鸦身体忽然又一阵抖动,这次是前端的马眼喷出一大股清液来,他眼眶通红,脸上挂满因快感而止不住流出的泪水,后穴又酸又软,穴壁酥酥麻麻,看着丝毫没有停歇的李清寒,眼睛里流露出几分恐惧。

他是不是要被陛下肏死了?

前面像坏了一样射精,后穴也像坏了一样喷水,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他晕晕乎乎,来不及思考,求生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逃离如此激烈的快感,他用手肘撑着床榻试图向后退开,李清寒察觉了他的意图,抓住他的双腿往自己腰间一拉,刚脱离一点肉棒的后穴又被无情地肏进最深处,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嫣红的唇边流下,浑身抖得不成样。

“呃嗯…嗬啊……不……啊啊!”

李清寒抬起他的腿将他翻了个身,巨大的肉棒在敏感的穴里旋了一圈,又是惹来后穴一阵痉挛了。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好像要将暗鸦的五脏六腑一同搅碎了似的,他背上的肌肉紧绷着,被肏得糜烂的穴口只能无助地喷溅出更多的淫水。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暗鸦捂着小腹,大脑空白一片,感觉到李清寒的肉棒变得膨胀,随后便是滚烫的浓精注入穴道,然而李清寒在射精的过程中却没有停下,动作反倒更加狠厉,一边射一边抽插,粘稠的浊白和透明的淫水混合在一起,穴口被打出了一圈圈白沫,肉棒已经射不出东西了,直直地向上挺着。

忽然,一阵尿意袭来,这感觉并不陌生,他顿时脸色变了,试图向前爬动来减去这份感觉,然而李清寒却抓住他的腰肢不让他乱动。

“陛下……!呜嗯!要…要出来了……!”他语无伦次地恳求着,然而李清寒充耳不闻。

只觉眼前白光一闪,他绝望地哀泣着,肉棒哆哆嗦嗦地喷溅出尿液来,一开始是很细的水流,后来淅淅沥沥地射满了床榻,他翻着白眼瘫软在床榻上,腿部的肌肉痉挛般抽颤,肉洞淫水乱喷。

这场性事不知维持了多久才结束,暗鸦几次昏迷醒来时李清寒依旧在自己的身上动作着,仿佛处于发情期中不知疲倦的野兽,让他感觉自己的后穴依旧被肏成了龙根的形状。

不知法,虽力道不大,打在身上却能浮现出一条条红痕,过了一阵子便又麻又痒。

好不容易走过了的遗诏。

“咳咳……弑父夺位,你不怕遭天谴?”他面容狰狞如恶鬼,张着血口用浑浊的眼珠瞪着李清寒,仿佛要将他撕碎。

李清寒走到他面前,箍住他的下巴将一颗黑色的药丸塞进他的嘴里,神色漠然:“若有天谴,你早该万劫不复。”

紧接着栖龙殿也不见了,周围的景象化为漆黑一片,他伫立在无边的黑暗里,目光呆滞,浓稠的黑暗中好似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他。

好冷。

他的目光依旧冰冷而木然,寒意爬满了脊背,让他不自觉地抱着手臂。

“陛下。”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个温热的身体贴着他。

好温暖,那是谁呢?李清寒闭上眼睛,总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地,像是在云端浮沉,和母妃抱着自己的感觉相似,让他不自觉地安下心来,想要在这个怀抱里待上一辈子。

“陛下……”

“陛下——”

李清寒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眸,那双眼睛依旧像平静无波的绿水,清澈得能窥见里面的深渊,眼睛之下是黑色的面罩,遮住了俊美的面容,却遮不住对方忧心的眼神。

脸上的感觉很奇怪,他伸手摸了摸,发现是泪水。

“陛下又做噩梦了?”暗鸦扶着他起身,拿手帕替他擦干脸上的泪水。

窗外的夕阳已经半沉进山头,薄薄的橘色透过纸窗透下斑驳的阴影,树枝上挂着的残雪也映照着淡淡的金边,紫金的香炉袅袅升起安神香,栖龙殿还是雕梁画栋,富丽堂皇,一切和梦中相似又隐约有些不同。

“都是些往事,翻来覆去地梦,也没什么意思。”李清寒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眉宇中的疲色清晰可见。

“方才御医来看过,说陛下的烧退了些许,”暗鸦拿起一碗粥勺了勺,“这是御膳房送来的粥,已经没那么烫了。”他勺起一汤匙喂给李清寒。

门外响起小桂子的声音:“陛下,长公主求见。”

“见。”

暗鸦的动作顿了顿,似乎在思考自己应不应该回避,李清寒却在他开口前按住了他的手臂:“继续。”

李鸾月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那常年跟随在皇兄身边的貌美暗卫正坐在床沿,一口一口地喂给李清寒,他的眉目虽然冷峻,动作却很温柔,两人恍惚间看起来像一对眷侣。这让她脸上忧心的神色变得有些诧异。

“见过陛下。”

“免礼,坐,今日在朝堂上的表现如何?”

李鸾月摇摇头:“月儿愚钝,多数还是由温大夫下决策,陛下还是早早养好病回去为好。”

“无妨,你向来聪颖,很快便能学会了。”李清寒又咽下一口暗鸦喂来的粥。

闻言李鸾月困惑地看着他:“既然有温大夫,陛下又何必让月儿来把控朝堂呢?”

李清寒伸手阻止了暗鸦再递过来的粥,悠悠地抬眼看她:“月儿可有过想得到却难以触及的事物?”

这话问得李鸾月一愣,她思索片刻,道:“我生于皇家自幼起锦衣玉食,今又承蒙陛下圣恩照拂,吃穿用度从未发愁,若说难以触及之事,大抵是想看边境不再受敌寇侵扰,看本国的军事屹立于天下之巅,百姓不再受人压迫。”

听到这话的暗鸦抬头扫了长公主一眼。

李清寒的嘴角轻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月儿心怀大义,不愧为本朝公主。”

“那陛下可有过这样的事物?”

栖龙殿忽然沉寂了些,李清寒看了一眼暗鸦,又淡然地收回目光:“朕自幼起便生于皇宫这座牢笼,为了生存和仇恨无所不用其极,与众人逐鹿于权利之巅,可等真正坐上这尸骨堆砌,血肉凝固的御座时,才发现这些都不是朕想要的。”

暗鸦愣愣地看着李清寒,眼神流露出几分迷茫来,他的主子,他的陛下,到底想要什么?

“那陛下想要的是什么?”李鸾月替他问出了这个问题。

“朕想要的是解脱。”

李鸾月的眼睛微微瞪大,她的声线有些发颤:“可…陛下贵为天子,哪能那么容易解脱呢?”

“决定一个国家谁来当天子的,不是臣子,也不是制度,而是百姓,换而言之,只要能让百姓满意,天子是谁都是一样的,是朕可以,是你——也可以。”

这话如惊雷般劈下,让在场的两人都震惊地看着李清寒,李鸾月猛然起身跪下俯首,头冠上的珠玉碰撞间发出细微的声响,她神色惶恐道:“陛下!此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还望陛下三思而后行。”

“不必如此惊慌,朕做事向来经过深思熟虑,此事是朕早有绸缪,只不过是告诉你的日子提前了些。”李清寒说完便挥了挥手,“朕乏了,先退下吧。”

李鸾月抬头看她,张着口还想说什么,良久却化为一声苦笑:“陛下这是想让月儿今夜睡不着觉啊……”遂告退而去。

……

京城的天气变得稳定了些,不再时不时下夹着风雪的雨,李清寒休养了几日病也好了,开始披着长袄处理如山堆积的公务。

“枢密院把苍州带回的那个孩子审出来了,他说自己名为林珏,是琳琅阁主的弟子,收了报酬才代靖王豢养死士。”李清寒把折子递给他,“你怎么看?

暗鸦接过折子看着上面的汇报,摇了摇头:“属下从未见过琳琅千卿身边有其他弟子,他一向独来独往。”

琳琅阁在先帝在位时开在京城,它不属朝廷管辖,无论是什么人的项上人头都会接,且从未失手过,被誉为天下节,如果最近手头比较紧不希望看到自己点的那章收费也可以告诉我,或者在评论前面扣3个0委婉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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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线修改:御影阁起初不但训练暗卫,更调教暗卫的身体用于床笫之间,以此满足皇帝的性癖好,李清寒是权倾朝野的七皇子,架空了昏庸无道的皇帝,暗鸦则在成年后才被李清寒选中作为贴身暗卫入宫。

御影阁原为先帝所创立,用于培养忠心耿耿的暗卫和死士,然而因皇帝荒淫无度,命人调教暗卫用于床事之间,因此御影阁便衍生出了第二种用处。

“身为暗卫,不仅应当以能力辅佐君王,还应当用肉体侍奉,这便是御影阁的规矩。”执教官在一群穿着黑衣的暗卫面前踱步,他看起来约莫五十,神色严肃,手里拿着一根长鞭,走到暗鸦面前时,他停了下来,“就算是皇子殿下的贴身暗卫,本官也不会手下留情。”

“脱去衣物。”

暗鸦解开腰带,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褪下,露出他健硕的身材,流畅的线条在如道道沟壑,隆起的肌肉如同巍峨的山峰,两颗深粉色的乳头挺立着,在蜜色的肌肤衬托下平添了几分情色,他的性器软在粗壮的双腿间,圆润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隐约能感觉到周围人刺探的目光。

这样站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不感到羞耻是不可能的。

但这一切都是为了殿下,只要是为了殿下,他什么都会做。

站在他身边的其他暗卫显然没有他这么有信念,一个个脱完之后都忍不住伸手去挡自己的性器官。

然而执教官冷笑一声:“不必急着挡孽根,从现在起你们应当注重的是自己的后庭。”

听到这话,暗卫们的脸上都浮起羞赧之色。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想侍奉君王,必须有一口好穴,接下来几日会有养穴的师傅专门调教你们的后庭。”他往门外瞥了一眼,只见几个老师傅鱼贯而入,“转身趴下分开腿,抬起你们的臀。”

暗鸦服从地趴下,两条肌肉紧绷的大腿曲着撑在地面并向两边打开,藏在臀缝间的肉洞登时绽放于众人的面前。

“啪——”鞭子骤然抽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一道深红的鞭痕,突如其来地疼痛炸开,他紧缩着瞳孔硬生生咽回痛呼。

执教官踩住他的腰向下压:“塌腰。”

“是。”

暗鸦咬着牙塌下腰,臀部高翘着更加醒目,像是一只被驯服的黑豹。

然而踩在他腰上的力道没有丝毫减轻,执教官颔首,让老师傅上前来。

一双手将暗鸦的臀肉掰得更开,手指扒开穴口,空气顿时灌入后穴,鲜红的穴肉抽搐着,并不适应外来者的窥探。

“肠肉色泽鲜艳。”老师傅沙哑着声音开口,紧接着往里刺入半根指节,“紧致。”

“嗬…”下身异物感强烈无比,让暗鸦的头皮发麻。

指腹在穴口边缘按了按,不知是触动了什么机关,竟是泛起些许湿意来,手指又一路向前侵入,抠着肉壁四处探索,最终落在一处凸起摁下。

“呃!”暗鸦猛地一抖,尾椎处骤然升起的酥麻让他瞪大双眼,然而没等他回神,老师傅的手又动了起来,死死地摁住那处钻磨。

那里…为何会如此!

执教官眼睛往下一撇,似笑非笑:“射了?”

暗鸦从快感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射出一滩白精,后穴的手指抽出,发出“啵”的一声,几滴淫液从穴口处流出。

他平日极少泄欲,对这方面一向无欲无求,如今却被人用手指戳了戳后庭,竟就射了,这时,耳边同样传来几声骤然拔高的呻吟,在老师傅的手中,也有几个人控制不住泄了阳精。

“可还记得我说过什么?”执教官把脚从暗鸦的腰上放下,改为用鞋底蹭弄他的阳物,“你们以后穴侍奉君王,那么这里就是没用的。”

粗糙的鞋底压在肉棒上有技巧地蹭弄,隐约传来一丝疼痛,却又忍不住变硬起来。

“未经允许射精,就该受到惩罚。”他掏出一根羊肠管来,蹲下身子,慢慢地将羊肠管钻入尿道。

暗鸦瞳孔一缩,感觉到那狭隘之处一阵酸胀,细碎的绒毛剐蹭着内壁,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着,等银针完全没入,又听执教官喊道:

“掌穴三十。”

没等人反应过来,穴口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嗬——”

先是有些发麻,随后疼痛瞬间弥漫开来,使大脑开始嗡鸣,接二连三的巴掌落下,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蜷缩起身体,却又听到冷冷的声音传来:“敢动就加二十。”

他身体一僵,再不敢动,屈服地继续撅着屁股挨打。

粗糙的手掌和穴口相接,每次落下都打出一阵颤动来,劲道实实在在,让人痛不欲生。

等三十掌后,穴口周边的肉已经肿了起来,色泽变得深红,像是熟透的花蕾,内里的肠肉甚至有些外翻,疼痛过后升起一阵难言的痒意。

老师傅拿起一瓶药,将里面透明的汁液倒在掌心,对着穴口抹上,冰凉的汁液暂时地缓解了那股瘙痒,也顺着外翻的穴肉渗入肠道。

是…药膏么?

暗鸦意识有些混沌地想着。

然而下一刻,穴口开始变得火辣起来,比先前更强烈的瘙痒袭来,如有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后庭,他眼眶泛红,喘着粗气难耐地扭动着,试图缓解这诡异的痒意却于事无补,在旁人眼中他只是淫荡地晃动着自己的屁股。

好痒,真的好痒。

“这是养穴的药,只要坚持使用七日,后穴便会变得光滑白嫩,淫液也会产生少许甜味。”执教官看了看窗外的夕阳,“今日就到此为止,将铜球塞入便回去吧,记住,这些东西都不准擅自摘下。”

一颗圆润而冰凉的物体抵着穴口塞入红肿的肉洞,推进了穴道深处。

“嗯呃…”暗鸦身体轻颤,手上的青筋凸起,前面硬得发疼,摇摇晃晃地起身后,走了几步几乎要站不住,然而还是强打着精神换好衣物离开。

本以为今日的苦难已经熬过,没想到夜里才是真正折磨的开端。

下等的暗卫没有独立的寝间,十几张床挨在一起,那痒意并没有随着时间而退却,反而越发翻涌,后穴的铜球同样磨人,衣物穿着难受,暗鸦就同其他的暗卫一样只穿着亵裤。

“你,你是七皇子殿下的贴身暗卫吧?”身边躺着的一个男子开口道。

暗鸦淡淡地应了一声,漫不经心地看着坐着。

“我叫夜鹭,你叫什么名字?”

“…暗鸦。”

殿下亲自为他取的名字,想到李清寒,暗鸦的眼神不由得柔和了一些。

夜鹭挪了挪身体:“你…是用于侍奉陛下,还是殿下?”

暗鸦愣了愣,这才转过头正眼瞧他,夜鹭看起来也不过二十来岁,紧紧夹着双腿,看起来也是被欲望折磨得不轻,他眼神好奇地盯着暗鸦,似乎一定要问出这个答案。

陛下,还是殿下?

迷茫又一次出现在暗鸦的眼中,他是殿下的贴身暗卫,理当侍奉殿下才是,可殿下那样高洁,岂是他这样肮脏的人可以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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