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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是该罚狠肏打屁股失禁、撞桌角潮喷

御书房里时不时传来细不可闻的喘息,当中夹杂了几声刻意压抑的低泣。

狰狞粗长的肉棒埋进暗鸦的股间,淫液和白精随着抽插从后穴的缝隙流出,他被压在桌上分开腿,承受来自身后的撞击。

汗水随着李清寒的动作落下,空气中充满腥臊的味道。

李清寒轻咬他的后脖颈,留下深深的牙印,再用舌尖去舔舐他被划破的肌肤,卷去上面的血珠。

“奏折都被你弄湿了。”

“嗯啊…嗬…属下……知错哈嗯……!”暗鸦弓起身子,白浊喷洒而出,溅到了散落一地的折子上,他双目失神,腿根抽搐,身后的动作却没有因此而停下。

“哈啊…啊嗯嗯……陛下…嗯额属下受不住了……”

穴肉痉挛着绞紧,又被毫不留情地破开,暗鸦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几次,整个人如同身处云端般欲仙欲死,销魂蚀骨。

李清寒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反倒肏得更大力,每一次凿开内壁都带着恐怖的压制感。李清寒的体型不比暗鸦,却如毒蛇般将他裹挟,将他拆之入腹。

一个月过去,暗鸦的伤好全了,李清寒就迫不及待地压着他做,外面的天色还大亮,他们就在御书房“白日宣淫”,但这也不能怪李清寒,开了荤的人被逼着禁欲一个月虽然也没完全禁,加倍肏回来也是正常的事情。

只是苦了暗鸦,后穴这么久没被进入,今天骤然被粗长的肉棒插得又狠又深,根本没有适应的机会,他的眼珠微微向上翻,嘴里含不住的律液从被咬得殷红的唇角滑落,言语被撞得破碎不堪,趴在桌上挨肏的样子就如一头发情的雌兽,敏感的肉洞一个劲往外喷洒淫水,源源不断。

“啪!”李清寒抬手扇了眼前随着动作晃荡出波纹的肉臀,“放松点。”

暗鸦被抽得抖得更厉害了,蜜色的臀肉浮起红痕,被颠得发颤,看得李清寒上了头,忍不住又落下几掌,随着啪啪的声响,暗鸦的吃痛地弓起身子,却依旧听从李清寒的指令放松自己的后穴,从臀肉上传来的震颤似乎也传到了自己的穴肉,酥麻的快感爬便全身。

浑身的快意再一次被点燃,暗鸦浑身一颤,啜泣着潮喷了,淫水兜不住地向外喷溅,一股一股如喷泉般从交合处洒出,前面射不出东西的肉棒抖了抖,哗啦啦地尿了出来,桌上、地上、身上都流淌着爱液和尿液,李清寒被他夹得爽了,低吼一声在他的肉穴灌入龙精。

一时只能听到两人焦灼的喘息声。

“要是让那些老臣知道,他们的折子被这么对待,指不定有什么有趣的神情。”李清寒踢了踢脚下的折子,上面赫然写着一些朝臣们推介自家闺女入宫的话。

暗鸦的胸膛起伏着,含含糊糊地说:“属下…知错……请陛下…赐罚……”

忽然,他的人被李清寒从背后抱了起来,李清寒的声音在他耳边厮磨:“是啊,乱喷水喷尿的暗卫,是应该罚。”

刚从高潮的余韵中过回神,暗鸦听到这句话身体一僵,总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李清寒就说道:“就罚你用后穴吃桌角如何?”

“陛下,属嗬啊——”暗鸦的话音未落,李清寒就分开他的双腿,让他的后穴往桌角一磕,暗鸦顿时猛地一抽,脚趾蜷缩起来。

被肏成深红色的后穴乖顺地含住了桌角,但由于桌角实在太大了,没法完全被吞下,所以只吞进去了一点点,然而李清寒就这样抱着他,来回地用桌角撞击他的后穴。

刚高潮过无数次的后穴还处于无比敏感的状态,穴肉被撞击得软烂,喷汁不断。

“嗯啊啊……陛下…放过属下……啊啊……”暗鸦崩溃地颤抖着,身体控制不住地挣扎起来,后穴的精液被混在淫水里向外喷洒。

他这么一挣扎李清寒立马就压不住了,抱得久了李清寒也觉得自己的手臂有点酸疼,他毕竟不是习武之人,身体素质和力气都不及暗鸦,于是他甘脆把暗鸦放了下来:“自己撞,不许偷懒。”

暗鸦剧烈地喘息着,听到李清寒如此任性的要求,也只能啜泣地转过身,将脑袋趴在李清寒的肩膀上,双腿分开跪在两边,然后抬起自己的臀不断撞击桌角。

说不偷懒真不偷懒,暗鸦每一次抬腰,坚硬的桌角都狠狠地撞在后穴上,刹那间酥麻和酸软的快感再次袭来,从尾椎处一路爬满全身,如此粗暴的行为让娇嫩的后穴被撞得红肿起来,暗鸦呻吟着,腿根止不住地打颤。

“再快一点。”看着暗鸦如此淫荡地主动用后穴撞击桌角,李清寒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命令暗鸦。

暗鸦哪敢不从,尽管脑海里已经乱成一团浆糊,听到李清寒的命令也是下意识地执行,他重重地抬腰,让桌角狠狠地碾过自己的肉穴,撞了几下后他从喉管中发出一声带着泣音的呻吟,吞吃桌角的肉穴抽搐着喷出淫水,他的脑海里白光一片,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如此放浪,仅靠着撞桌角就能绝顶。

……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散发着腐臭的气味,走进来的人都不由得皱眉,对那些从铁栏杆中伸出的一双双手避之不及,唯有李清寒面无表情地走过,停在深处一个单独的牢房。

狱卒开了锁,映入眼帘的便是双手被铁链吊在墙上的男人,他瘦骨如柴,发丝凌乱,衣衫破败不堪,露出的皮肉伤痕累累,面色颓废萎靡,奄奄一息。听到声响勉强地抬起头,声音沙哑:“陛下怎么有空来看臣兄?”

李清寒冷冷地看着他:“倒是朕小看了你,人在狱中手还能伸这么长。”

眼前这个一副半死不活样子的便是靖王,李清寒的皇兄,前朝的大皇子李君旭,在微弱的光线下能看到他的一双眼睛,左边的眼珠浑浊无比,雾茫茫一片。

他曾是最有权势的皇子,继二皇子暴毙后的皇储人选,后来被李清寒用计陷害瞎了一只眼,被迫让出皇储的位置,但他背后的势力牵扯着朝廷命脉,以至于直到李清寒登基都没能完全除去这个威胁。

“呵呵呵…”靖王的笑声有些渗人,“论计谋,臣兄远不及陛下,论残忍,臣兄也不如陛下万分之一。”

李清寒的眼中毫无波澜,他一步步地走到靖王面前,忽然勾起了一个没有温度的笑:“不株连王家人已是朕最大的宽容,没想到这样都镇不住你,还是说……你真正在意的不是自己的妻儿?”

靖王的笑声戛然而止。

“苍州富商之女,柳心婉。”

听到这个名字,靖王僵住的身体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铁链被晃得哗哗作响,良久才听到他从嗓子里挤出一声酸涩的回应:“别动她。”

怒气惩罚鞭穴打喷、鞭柄插穴潮吹

转眼京城就入了秋,宫中的银杏树叶褪去了翠绿,露出淡黄,再慢慢从淡黄,化为了焦黄。

交不出之前亏欠赋税的朝臣都被李清寒下令抄了家,甚至有些资历较老的朝臣也因为这事掉了脑袋,李清寒盯着手上长长的羊皮卷,开始头痛无人可用的事情。尽管他今身处高位,权势滔天,没有任何人能威胁他的位置,可说到底要治理好国家,空有权是没用的。

立后的折子在经过他的整治后确实少了很多,人人自顾不暇,自然也不会管他立不立后了,可说到底李清寒登基数年却从没往后宫里塞过一人这事,已经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毕竟身为皇帝,开枝散叶也是职责之一,今日不说,以后也还是要说。

但对于这事,李清寒是抵触的,大抵是他的童年太过凄冷,母妃惨死的样子仍历历在目,说到底他也厌恶自己身上流着的血,夺得皇位也不过是为了报复先帝,对于后宫有一种强烈的排斥感。

“陛下,宁国长公主求见。”

他整顿思绪,将羊皮卷放在一边:“见。”

来的人是身着红罗裙,面容姣好的宁国长公主,她见到李清寒时眉眼弯弯地行了一个跪拜之礼:“参见陛下。”

她是李清寒的皇妹李鸾月,也是唯一一位没有被送往邻国和亲的长公主,先帝无能,执政时内忧外患,面对外族入侵只会割地求和,凡是年满十五岁的公主皆被送往他国和亲,而李清寒登基时李鸾月年仅十二岁,逃过了和亲的命运。她的母亲曾是前朝皇后余氏宫中的婢女,得了余氏的许多照拂,为妃时余氏难产过世,为了避嫌她只能背地里关心李清寒,往李清寒的住处塞了不少东西。这也是李清寒待李鸾月不错的缘由之一,毕竟在当时的形势,李鸾月的母妃待他已是雪中送炭。

“此番随军,可有收获?”李清寒的面色稍软,命人给她赐座。

说起随军李鸾月的脸色就掩饰不住兴奋:“多亏陛下力排众议,月儿才有机会随军北上,虽不能亲自上阵,但在后方也受益匪浅,路经苍州时还偶得一知己,收获颇丰。”

李清寒无奈地笑道:“军中环境恶劣,也就你敢提出这种要求。”

“军中环境虽恶劣,但将士们也是这么挺过来的,月儿身为长公主已经受到许多优待,吃的苦还不及他们的十分之一,更何况都是为了我国子民,再苦再累也是应该的。”李鸾月一脸正色地说道。

“月儿有这番觉悟,已经超越旁人了。”李清寒笑道。

“话说回来,半年未见陛下,总觉得陛下似乎哪里变了些。”李鸾月歪着脑袋看李清寒,“月儿不在的时候,陛下发生什么好事了?”

李清寒愣了一下,回想起长公主离宫这半年间,唯一算得上好事的,就只有他把自己的贴身暗卫拐到床上去了。

“许是近日烦心事渐少,精神好了许多。”

“甚好,陛下平日操劳,偶尔也要对自己好些,过几日宫廷夜宴,可得好好消遣一番。”

李清寒的笑容顿时僵住,宫廷夜宴,这才是最让人心烦的,届时宫内外的朝臣、世家子弟都会来参与,肯定少不了那些臣子携自家闺女毛遂自荐。

他揉了揉眉心,看着窗外的银杏树叹了一口气。

午后,训练场一如既往地热闹,楚孝全和暗鸦坐在一边休息。

“诶,你说陛下为什么不纳妃立后啊?”楚孝全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暗鸦愣了一下:“陛下的事情,怎能妄加揣测。”

这事暗鸦也不是没想过,先前他以为李清寒是公务缠身才没有举办选秀,但是后来政局稳定后李清寒依旧没有选秀,实在是让人奇怪。

“陛下莫不是喜好男色吧?”

楚孝全这句话如惊雷般炸在暗鸦的耳畔,暗鸦忽然猛地站起身,把楚孝全吓得一哆嗦:“怎…怎的了?”

只见暗鸦一向波澜不惊的眼神变得有些不自然,沉默了半晌才开口:“这话要是传到陛下耳朵里,没人保得住你。”

“这不是开个玩笑吗?你也太认真了”楚孝全讪讪地说完,又嘟囔着补充了一句,“要是陛下好男色,你估计早就被……”

暗鸦说出来的话比往常还要冰冷几分:“你说什么?”

见暗鸦真的生气,楚孝全也不敢犯贱了:“没什么没什么,我先去看看那群小兔崽子有没有偷懒。”说完他就一溜烟跑了。

他没能注意到的是,黑色面罩下,暗鸦的脸色已经红透了,思绪乱成一团麻。

是啊,他怎么没想到,说不定陛下真的是喜欢男色才不办选秀的,毕竟陛下主动要求他献上肉体,多次和他共赴巫山云雨,反倒对满月居的绝色美人不感兴趣——若不是喜好男色,又怎会如此?

可陛下贵为一国之君,终究是要为了皇家开枝散叶,选皇储继承皇权,又怎么能浪费时间在他的身上,任凭他人抹黑?

想到这里,暗鸦的神色有些黯然,一想到陛下日后会拥他人入怀,同他人欢爱,心底就泛起难言的酸涩感。

难道他已经对陛下动心了么?

暗鸦被自己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一惊,抬手掴了自己的脸一巴掌,力道大得喉咙反上一股腥甜,也暂时让他清醒了几分。

他怎么敢对陛下抱有如此幻想?若是被陛下知道,定会嫌恶自己,他不能再贪心,只要能留在陛下身边足矣。

只是,有些想法一旦扎根,便难以抑制,情难自禁。

……

那天夜里他又被陛下传唤到寝宫,李清寒侧卧在床榻上看书,一阵风吹过,暗鸦便出现在他的面前。

“脱了吧。”李清寒放下书。

然而暗鸦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干脆地脱掉衣服,而是犹豫地抬眼看他。

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劲,李清寒坐起身看他:“怎么?”

暗鸦一咬牙,啪的一声跪在地上:“请陛下恕罪,属下今日不能服侍陛下。”

李清寒的神色明显怔住了,随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哦?你还是地贴上,舌尖急躁地往暗鸦的嘴里伸,暗鸦一惊,被他压倒在床榻上。

“陛下,等等……御医就要到了。”

李清寒咬住自己的下唇找回几分清明,艰难地从牙关里吐出几个字:“把门关上,叫他别来了。”

于是,姗姗来迟的荀锦流就被拦在了门外,寝宫的大门被暗鸦用内力封住了,小桂子用吃奶的劲都没打开,便大力地拍门:“陛下?陛下?”

“陛下,还是让御医……唔!”暗鸦的衣物在李清寒粗暴的动作下撕开,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探入他的臀缝,对着他的后穴戳了进去,干涩的后穴因被手指侵入产生了痛感,蠕动的穴肉似乎要将这个不速之客吐出去。

门外,荀锦流忽然制止了小桂子拍门的行为:“方才是谁带陛下回寝宫的?”

“是陛下的近身暗卫。”

荀锦流沉默了一会,道:“那应该没我的事了。”紧接着他又拍了拍小桂子的肩膀,眼神意味不明:“迷情香,没什么大不了的,找个人交欢也是一样的。”

小桂子一愣一愣地看着他说完这句话潇洒离去的模样,片刻后才像是明白了什么,耳朵贴住大门,听到里面隐约传来的闷哼声,连忙又缩回了脑袋。

“陛下…嗬……”暗鸦被李清寒压在身下,抬起双腿,滚烫粗大的肉刃抵着穴口缓缓进入,由于没有充分的扩张,穴道像是被硬生生劈开似得,疼得暗鸦直冒冷汗。

李清寒的手掌因为用力而在暗鸦的腿根留下了红痕,他脱去了衣物,眼神失去了平日的自若,变得如野兽般焦躁,身下涨得发疼的器物在埋入那湿濡之地后无法控制地抽插起来,窄小的后穴下意识地排斥粗暴的外来者,却不抵他猛烈的攻势,每一下都直捣穴心,越肏越深,仿佛要将暗鸦贯穿一般。

“太深了……陛下…嗬嗯……慢……啊嗯…哈啊……”支离破碎的吟哦从唇边泄出,床板因为都动作而吱嘎地晃动起来,暗鸦被肏得眼珠向上翻,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仿佛下一刻便要崩溃了。

粗长的肉棒狠狠地擦过穴壁的每一道皱褶,紧致的穴道被一寸寸捅开,引起阵阵痉挛,快感如狂风骤雨袭来,暗鸦仰起脖颈,喉咙里发出几声啜泣来,脚趾蜷缩着,连绵不绝的热潮骤然喷涌,肉穴收缩翕张,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出。

李清寒全然不顾他仍在高潮的身体,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青筋遍布的龙根每次抽插时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液,频率不减,凶猛无比,恨不得侵占暗鸦的所有,让暗鸦处于高潮中无比敏感的身体还受到快感的酷刑。

“啊嗯,哈嗯…要坏了……嗬嗯……陛下……啊啊啊…”暗鸦身体忽然又一阵抖动,这次是前端的马眼喷出一大股清液来,他眼眶通红,脸上挂满因快感而止不住流出的泪水,后穴又酸又软,穴壁酥酥麻麻,看着丝毫没有停歇的李清寒,眼睛里流露出几分恐惧。

他是不是要被陛下肏死了?

前面像坏了一样射精,后穴也像坏了一样喷水,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他晕晕乎乎,来不及思考,求生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逃离如此激烈的快感,他用手肘撑着床榻试图向后退开,李清寒察觉了他的意图,抓住他的双腿往自己腰间一拉,刚脱离一点肉棒的后穴又被无情地肏进最深处,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嫣红的唇边流下,浑身抖得不成样。

“呃嗯…嗬啊……不……啊啊!”

李清寒抬起他的腿将他翻了个身,巨大的肉棒在敏感的穴里旋了一圈,又是惹来后穴一阵痉挛了。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好像要将暗鸦的五脏六腑一同搅碎了似的,他背上的肌肉紧绷着,被肏得糜烂的穴口只能无助地喷溅出更多的淫水。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暗鸦捂着小腹,大脑空白一片,感觉到李清寒的肉棒变得膨胀,随后便是滚烫的浓精注入穴道,然而李清寒在射精的过程中却没有停下,动作反倒更加狠厉,一边射一边抽插,粘稠的浊白和透明的淫水混合在一起,穴口被打出了一圈圈白沫,肉棒已经射不出东西了,直直地向上挺着。

忽然,一阵尿意袭来,这感觉并不陌生,他顿时脸色变了,试图向前爬动来减去这份感觉,然而李清寒却抓住他的腰肢不让他乱动。

“陛下……!呜嗯!要…要出来了……!”他语无伦次地恳求着,然而李清寒充耳不闻。

只觉眼前白光一闪,他绝望地哀泣着,肉棒哆哆嗦嗦地喷溅出尿液来,一开始是很细的水流,后来淅淅沥沥地射满了床榻,他翻着白眼瘫软在床榻上,腿部的肌肉痉挛般抽颤,肉洞淫水乱喷。

这场性事不知维持了多久才结束,暗鸦几次昏迷醒来时李清寒依旧在自己的身上动作着,仿佛处于发情期中不知疲倦的野兽,让他感觉自己的后穴依旧被肏成了龙根的形状。

不知法,虽力道不大,打在身上却能浮现出一条条红痕,过了一阵子便又麻又痒。

好不容易走过了的遗诏。

“咳咳……弑父夺位,你不怕遭天谴?”他面容狰狞如恶鬼,张着血口用浑浊的眼珠瞪着李清寒,仿佛要将他撕碎。

李清寒走到他面前,箍住他的下巴将一颗黑色的药丸塞进他的嘴里,神色漠然:“若有天谴,你早该万劫不复。”

紧接着栖龙殿也不见了,周围的景象化为漆黑一片,他伫立在无边的黑暗里,目光呆滞,浓稠的黑暗中好似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他。

好冷。

他的目光依旧冰冷而木然,寒意爬满了脊背,让他不自觉地抱着手臂。

“陛下。”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个温热的身体贴着他。

好温暖,那是谁呢?李清寒闭上眼睛,总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地,像是在云端浮沉,和母妃抱着自己的感觉相似,让他不自觉地安下心来,想要在这个怀抱里待上一辈子。

“陛下……”

“陛下——”

李清寒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眸,那双眼睛依旧像平静无波的绿水,清澈得能窥见里面的深渊,眼睛之下是黑色的面罩,遮住了俊美的面容,却遮不住对方忧心的眼神。

脸上的感觉很奇怪,他伸手摸了摸,发现是泪水。

“陛下又做噩梦了?”暗鸦扶着他起身,拿手帕替他擦干脸上的泪水。

窗外的夕阳已经半沉进山头,薄薄的橘色透过纸窗透下斑驳的阴影,树枝上挂着的残雪也映照着淡淡的金边,紫金的香炉袅袅升起安神香,栖龙殿还是雕梁画栋,富丽堂皇,一切和梦中相似又隐约有些不同。

“都是些往事,翻来覆去地梦,也没什么意思。”李清寒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眉宇中的疲色清晰可见。

“方才御医来看过,说陛下的烧退了些许,”暗鸦拿起一碗粥勺了勺,“这是御膳房送来的粥,已经没那么烫了。”他勺起一汤匙喂给李清寒。

门外响起小桂子的声音:“陛下,长公主求见。”

“见。”

暗鸦的动作顿了顿,似乎在思考自己应不应该回避,李清寒却在他开口前按住了他的手臂:“继续。”

李鸾月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那常年跟随在皇兄身边的貌美暗卫正坐在床沿,一口一口地喂给李清寒,他的眉目虽然冷峻,动作却很温柔,两人恍惚间看起来像一对眷侣。这让她脸上忧心的神色变得有些诧异。

“见过陛下。”

“免礼,坐,今日在朝堂上的表现如何?”

李鸾月摇摇头:“月儿愚钝,多数还是由温大夫下决策,陛下还是早早养好病回去为好。”

“无妨,你向来聪颖,很快便能学会了。”李清寒又咽下一口暗鸦喂来的粥。

闻言李鸾月困惑地看着他:“既然有温大夫,陛下又何必让月儿来把控朝堂呢?”

李清寒伸手阻止了暗鸦再递过来的粥,悠悠地抬眼看她:“月儿可有过想得到却难以触及的事物?”

这话问得李鸾月一愣,她思索片刻,道:“我生于皇家自幼起锦衣玉食,今又承蒙陛下圣恩照拂,吃穿用度从未发愁,若说难以触及之事,大抵是想看边境不再受敌寇侵扰,看本国的军事屹立于天下之巅,百姓不再受人压迫。”

听到这话的暗鸦抬头扫了长公主一眼。

李清寒的嘴角轻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月儿心怀大义,不愧为本朝公主。”

“那陛下可有过这样的事物?”

栖龙殿忽然沉寂了些,李清寒看了一眼暗鸦,又淡然地收回目光:“朕自幼起便生于皇宫这座牢笼,为了生存和仇恨无所不用其极,与众人逐鹿于权利之巅,可等真正坐上这尸骨堆砌,血肉凝固的御座时,才发现这些都不是朕想要的。”

暗鸦愣愣地看着李清寒,眼神流露出几分迷茫来,他的主子,他的陛下,到底想要什么?

“那陛下想要的是什么?”李鸾月替他问出了这个问题。

“朕想要的是解脱。”

李鸾月的眼睛微微瞪大,她的声线有些发颤:“可…陛下贵为天子,哪能那么容易解脱呢?”

“决定一个国家谁来当天子的,不是臣子,也不是制度,而是百姓,换而言之,只要能让百姓满意,天子是谁都是一样的,是朕可以,是你——也可以。”

这话如惊雷般劈下,让在场的两人都震惊地看着李清寒,李鸾月猛然起身跪下俯首,头冠上的珠玉碰撞间发出细微的声响,她神色惶恐道:“陛下!此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还望陛下三思而后行。”

“不必如此惊慌,朕做事向来经过深思熟虑,此事是朕早有绸缪,只不过是告诉你的日子提前了些。”李清寒说完便挥了挥手,“朕乏了,先退下吧。”

李鸾月抬头看她,张着口还想说什么,良久却化为一声苦笑:“陛下这是想让月儿今夜睡不着觉啊……”遂告退而去。

……

京城的天气变得稳定了些,不再时不时下夹着风雪的雨,李清寒休养了几日病也好了,开始披着长袄处理如山堆积的公务。

“枢密院把苍州带回的那个孩子审出来了,他说自己名为林珏,是琳琅阁主的弟子,收了报酬才代靖王豢养死士。”李清寒把折子递给他,“你怎么看?

暗鸦接过折子看着上面的汇报,摇了摇头:“属下从未见过琳琅千卿身边有其他弟子,他一向独来独往。”

琳琅阁在先帝在位时开在京城,它不属朝廷管辖,无论是什么人的项上人头都会接,且从未失手过,被誉为天下节,如果最近手头比较紧不希望看到自己点的那章收费也可以告诉我,或者在评论前面扣3个0委婉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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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线修改:御影阁起初不但训练暗卫,更调教暗卫的身体用于床笫之间,以此满足皇帝的性癖好,李清寒是权倾朝野的七皇子,架空了昏庸无道的皇帝,暗鸦则在成年后才被李清寒选中作为贴身暗卫入宫。

御影阁原为先帝所创立,用于培养忠心耿耿的暗卫和死士,然而因皇帝荒淫无度,命人调教暗卫用于床事之间,因此御影阁便衍生出了第二种用处。

“身为暗卫,不仅应当以能力辅佐君王,还应当用肉体侍奉,这便是御影阁的规矩。”执教官在一群穿着黑衣的暗卫面前踱步,他看起来约莫五十,神色严肃,手里拿着一根长鞭,走到暗鸦面前时,他停了下来,“就算是皇子殿下的贴身暗卫,本官也不会手下留情。”

“脱去衣物。”

暗鸦解开腰带,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褪下,露出他健硕的身材,流畅的线条在如道道沟壑,隆起的肌肉如同巍峨的山峰,两颗深粉色的乳头挺立着,在蜜色的肌肤衬托下平添了几分情色,他的性器软在粗壮的双腿间,圆润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隐约能感觉到周围人刺探的目光。

这样站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不感到羞耻是不可能的。

但这一切都是为了殿下,只要是为了殿下,他什么都会做。

站在他身边的其他暗卫显然没有他这么有信念,一个个脱完之后都忍不住伸手去挡自己的性器官。

然而执教官冷笑一声:“不必急着挡孽根,从现在起你们应当注重的是自己的后庭。”

听到这话,暗卫们的脸上都浮起羞赧之色。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想侍奉君王,必须有一口好穴,接下来几日会有养穴的师傅专门调教你们的后庭。”他往门外瞥了一眼,只见几个老师傅鱼贯而入,“转身趴下分开腿,抬起你们的臀。”

暗鸦服从地趴下,两条肌肉紧绷的大腿曲着撑在地面并向两边打开,藏在臀缝间的肉洞登时绽放于众人的面前。

“啪——”鞭子骤然抽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一道深红的鞭痕,突如其来地疼痛炸开,他紧缩着瞳孔硬生生咽回痛呼。

执教官踩住他的腰向下压:“塌腰。”

“是。”

暗鸦咬着牙塌下腰,臀部高翘着更加醒目,像是一只被驯服的黑豹。

然而踩在他腰上的力道没有丝毫减轻,执教官颔首,让老师傅上前来。

一双手将暗鸦的臀肉掰得更开,手指扒开穴口,空气顿时灌入后穴,鲜红的穴肉抽搐着,并不适应外来者的窥探。

“肠肉色泽鲜艳。”老师傅沙哑着声音开口,紧接着往里刺入半根指节,“紧致。”

“嗬…”下身异物感强烈无比,让暗鸦的头皮发麻。

指腹在穴口边缘按了按,不知是触动了什么机关,竟是泛起些许湿意来,手指又一路向前侵入,抠着肉壁四处探索,最终落在一处凸起摁下。

“呃!”暗鸦猛地一抖,尾椎处骤然升起的酥麻让他瞪大双眼,然而没等他回神,老师傅的手又动了起来,死死地摁住那处钻磨。

那里…为何会如此!

执教官眼睛往下一撇,似笑非笑:“射了?”

暗鸦从快感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射出一滩白精,后穴的手指抽出,发出“啵”的一声,几滴淫液从穴口处流出。

他平日极少泄欲,对这方面一向无欲无求,如今却被人用手指戳了戳后庭,竟就射了,这时,耳边同样传来几声骤然拔高的呻吟,在老师傅的手中,也有几个人控制不住泄了阳精。

“可还记得我说过什么?”执教官把脚从暗鸦的腰上放下,改为用鞋底蹭弄他的阳物,“你们以后穴侍奉君王,那么这里就是没用的。”

粗糙的鞋底压在肉棒上有技巧地蹭弄,隐约传来一丝疼痛,却又忍不住变硬起来。

“未经允许射精,就该受到惩罚。”他掏出一根羊肠管来,蹲下身子,慢慢地将羊肠管钻入尿道。

暗鸦瞳孔一缩,感觉到那狭隘之处一阵酸胀,细碎的绒毛剐蹭着内壁,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着,等银针完全没入,又听执教官喊道:

“掌穴三十。”

没等人反应过来,穴口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嗬——”

先是有些发麻,随后疼痛瞬间弥漫开来,使大脑开始嗡鸣,接二连三的巴掌落下,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蜷缩起身体,却又听到冷冷的声音传来:“敢动就加二十。”

他身体一僵,再不敢动,屈服地继续撅着屁股挨打。

粗糙的手掌和穴口相接,每次落下都打出一阵颤动来,劲道实实在在,让人痛不欲生。

等三十掌后,穴口周边的肉已经肿了起来,色泽变得深红,像是熟透的花蕾,内里的肠肉甚至有些外翻,疼痛过后升起一阵难言的痒意。

老师傅拿起一瓶药,将里面透明的汁液倒在掌心,对着穴口抹上,冰凉的汁液暂时地缓解了那股瘙痒,也顺着外翻的穴肉渗入肠道。

是…药膏么?

暗鸦意识有些混沌地想着。

然而下一刻,穴口开始变得火辣起来,比先前更强烈的瘙痒袭来,如有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后庭,他眼眶泛红,喘着粗气难耐地扭动着,试图缓解这诡异的痒意却于事无补,在旁人眼中他只是淫荡地晃动着自己的屁股。

好痒,真的好痒。

“这是养穴的药,只要坚持使用七日,后穴便会变得光滑白嫩,淫液也会产生少许甜味。”执教官看了看窗外的夕阳,“今日就到此为止,将铜球塞入便回去吧,记住,这些东西都不准擅自摘下。”

一颗圆润而冰凉的物体抵着穴口塞入红肿的肉洞,推进了穴道深处。

“嗯呃…”暗鸦身体轻颤,手上的青筋凸起,前面硬得发疼,摇摇晃晃地起身后,走了几步几乎要站不住,然而还是强打着精神换好衣物离开。

本以为今日的苦难已经熬过,没想到夜里才是真正折磨的开端。

下等的暗卫没有独立的寝间,十几张床挨在一起,那痒意并没有随着时间而退却,反而越发翻涌,后穴的铜球同样磨人,衣物穿着难受,暗鸦就同其他的暗卫一样只穿着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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