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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家这双生子兄弟俩一去就是四年,虽说也有联系,不至于断了音讯,但是却一次都没有回来过。谢寒霆催着他们,他们也是只是嘴上应着。

钟家兄弟连面都不露,渐渐就有流言四起。

谢寒霆下了重手处理了几个跳的最欢的,好歹是压下了一部分怵于他手段而不再公开与他唱反调的人。

当然也有在这些年里已经完全忠于谢寒霆的人,看着他的态度行事,几次试探过他的想法之后,看他真的没有将钟家改个姓的意思,也就作罢了。

他们走时是盛夏,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秋了。

接到手下传来的消息后,谢寒霆特意推了那天所有的事情,亲自带人去港口接他们。

到底是外面风霜磨人,见到这兄弟俩从船上走下来时,谢寒霆竟一时有些恍惚,直到钟明珝欢呼一声跑过来抱住他。

……是的,现在的钟明珝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可以钻进他怀里撒娇的少年了。

现在已经不是谢寒霆抱着他,而是他反过来可以把谢寒霆抱进怀里了。

眼前这已经长大了的青年,虽然还是一脸乖顺的样子,可他身形已经和四年前完全不同了。谢寒霆已经算是高挑的身材,可钟明珝现在竟比他还高了半头。

他抱的太紧,谢寒霆费了点力才把他推开。

这时,钟明珒也走过来了,他还是那副不多言的样子,除了身体长大之外,就是那冷冽的气质更甚了。

他站在旁边,看着弟弟像只没栓绳的大型犬一样围着谢寒霆撒娇,只在谢寒霆看过来时,点了点头:“霆哥,我们回来了。”

谢寒霆也确实是太久没见过他们了,乍一看两人的变化倒是吓了一跳。

但他很快回神,一手拽着一个,边往回走,边絮絮询问他们的情况。

钟家兄弟这几年在外面着实经历不少,除了彻底消化了父亲留下的暗线之外,现在的他们也足够在身体和力量上完全压制谢寒霆。

其中经历他们没有与谢寒霆细说,钟明珝挑了些无关紧要但有趣的事情讲了讲,也说了点自己受伤的事情博取谢寒霆的心疼,果然收获了他的摸头。

钟明珒只是在谢寒霆问时才回答几句,大多数时候只是细细地看着对方,像是要把这几年里错过的时光都补回来一样。

谢寒霆倒是没怎么变,时光带给他的只有愈加沉淀的气质,除此之外三十二岁的他与二十七岁的他看起来没什么区别。

就像是一直在原地等着他们一样。

在他们的家里等着,等着他们变强,等着他们回来拥有他。

自他们回来后,谢寒霆立刻着手与他们交接事宜。

他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即使外表看起来没怎么变,但是十多年劳心劳力、事无巨细的日子也早就让他感到疲累了。即使处理这些事情得心应手,但不是他喜欢的生活。

好在,终于可以卸下这一切了。

三个月的时间,足够双生子完全收回钟家的势力,同时暗地里把自己的势力融入其中。

谢寒霆说放手就放得干干净净,虽然还是陪了他们一段时间,但并不过问他们的决定。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一段时间也不知怎么,突然有一天开始,他就感觉自己胸乳酸胀的厉害。乳头更是敏感,甚至比起之前来胀大了一些,有时候蹭到衣服都不太舒服。

他起先觉得不好意思,想着忍忍就过去了。可随着时间推移,这感觉不减反增,甚至到后来只有揉一揉才能略有缓解。

他后来终于难以忍耐,叫了家庭医生来看。

但医生检查后,也只是说或许是与情绪有关,让他尽量心平气和,过段时间就好了。

谢寒霆并不知道家庭医生早就被买通,即使看出他被下了药也不会告诉他。

就像他并不知道,他那位看起来纯良的幼弟,日日把催乳的药物下在他的饭里、水里,以及偶尔会端给他的牛奶和倒出的酒里。

那是钟明珝特意为他心心念念的霆哥准备的药,无色无味,每日下的量不多,但累积起来,也足以催熟那两枚红果,让它们流出白色的汁液来。

同样的一顿家宴。

不过这次是谢寒霆为自己准备的送别宴。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表面上其乐融融。

上一次谢寒霆本来就做好了要离开的准备,可被这两个小子突然的一出弄得心软,多替他们守了四年。

不过这次一切都彻底可以放手了,终于到了要走的时候。他已经定好了明天的票,打算先到处走走,放松放松。

他故意打趣两人:“我明天确实要走了,这次您两位总没有什么幺蛾子要闹了吧。”

钟明珝看着情绪不高,钟明珒也差不多的样子。

听着谢寒霆问,钟明珝才勉强提了提嘴角:“不会了。但是,霆哥,你这次出去还会再回来吗?”

谢寒霆笑着摇摇头:“又不是生离死别的,你们做这幅样子干什么。怎么?不是你俩一走四年不回来的时候了?”

他伸手摸了摸钟明珝的头发,神情和缓:“我多回来的话,对你俩稳定钟家也不利,总会有人借机生事。只有我走了,对你们才是最好的。”

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似的,微微笑了:“不过等我给你们娶了嫂子,一定带回来给你们看看。”

本来享受着他亲近抚摸的钟明珝听了他后半句话,身子不由一僵。他略偏过头与钟明珒交换了一个隐秘的眼神。

钟明珒起身把谢寒霆的杯子倒满酒,看着他的眼睛说:“霆哥这么想走,我们也不好阻拦,但今天再陪我们喝点吧。”

谢寒霆看着自己面前满满一杯红酒,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你这小子,哪有红酒给人倒满杯的,灌我也不至于拿红酒灌吧,瞧不起谁呢!”

但他也不过笑骂一句,还是把钟明珒倒的酒都喝了。

他只当是弟弟和他闹别扭,灌酒就灌酒,权当是哄他们。

他总是对他们不设防的。所以当然不会知道,他一手带大的弟弟们对他有怎样的龌龊想法。

他把这杯酒喝完了,他再也走不了了。

谢寒霆醒来时,有一瞬间十分茫然。

眼前一片漆黑,被蒙上了布条一类的东西。身下躺的似乎是床,双手被绑着系在头顶,腿上虽然没有束缚,但身体酸软无力,连扯拽绑手的绳结都没有力气。

更让他惊疑不定的是,他能感觉到自己上身虽然还穿着衬衣,但下身似乎除了内裤之外没有蔽体之物了。

这是怎么了?

迟钝的脑子逐渐清醒,他逐渐回想起了昨晚的事。

在喝了钟明珒倒的红酒之后,他就感觉越来越昏沉,来不及做出反应就晕了过去。

……是他们。

这么多年自己毫无保留地对他们,难道他们还是信不过自己吗?

谢寒霆心下一片冰凉,他虽然信任双生子,可他毕竟不是傻子,虽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但事已至此,他也不会坐以待毙。

他定了定神,努力把全部意识先集中在手指上。渐渐地,手指微微动了动,恢复了一点力气。

可还没等他继续恢复手掌的知觉,一只手突然摸上了他的胸。

谢寒霆没料到自己的知觉竟因为药物迟钝成这样,连身边有人都没察觉,猝不及防被这一吓,身子不由得抖了抖。

那只手并不安分,隔着衣服在他的胸上忽轻忽重揉捏起来。

被这一刺激,谢寒霆才感觉到胸乳那种酸胀感更胜以往,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涨得十分难受。

这意图明显的亵玩动作弄得他十分不适,他咬着牙问:“你是谁?”

尽管清楚自己这种境地一定是钟家兄弟造成的,但他并不觉得此时正在用这种下流手法玩弄自己胸部的人会是他们。

谢寒霆不是不懂风月的雏儿,甚至有时应酬时也会碰到有人专门点一些年轻的男孩子作陪。可那些男孩子几乎都是性格可爱、长相漂亮、身体柔软的类型,甚至有些看起来与女孩子都没多少区别。

而谢寒霆的长相是纯男性的帅气,不笑的时候带着锋利的冷硬,笑起来又带着漫不经心的气质。

何况他虽然高挑劲瘦,但是是完全充满力量感的男性身体,与那些风月场上的男孩看起来完全不沾边。

所以这只能是侮辱。

那手的主人并未回答,只是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随即解开了谢寒霆衬衣的前几颗扣子,把散开的衣服向两边拨开,让那饱满的胸膛完全裸露在了空气中。

谢寒霆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随着仰躺的动作他的额发散乱,理得干净利落的鬓角因为忍耐胸乳的不适而被汗水浸湿,薄唇微抿,因偶尔呼吸的急促而带了一点水意。

那张脸真是好看,是乍一看就十分打眼,细看之下更是耐看的好看。

那总是神采奕奕的眼睛却偏偏被一条巴掌宽的黑布系着,平白为这帅气面容上添了一点弱势。

他露出的胸膛肌肉饱满紧实却并不夸张,由于是放松状态,摸上去是带着弹性的柔软,又因为药物的作用而有些鼓胀。

那胸膛上的乳头更是诱人。谢寒霆的皮肤不算很白,那两颗乳果也就不是淡粉色,而是透着红的肉粉。本来就比普通男性略大一点的乳头,被药物催得小樱桃似的,连乳晕都胀大了不少。

这样带着肉欲的景色扑面而来,让那原来好整以暇的人呼吸都停了停,只觉得喉咙干渴发紧。

下一刻,那只手再度袭上了他的胸膛,狠狠揉捏抓握着两块乳肉,在那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道鲜红的指印。

“啊!住手!”,谢寒霆不防他猝然发疯,这胸乳不知是怎么回事,之前酸胀时略揉揉就可以缓解,可现在随着那手的大力动作,胸膛内仿佛隐隐有水在流动,那水流似乎想找一个出口,可始终不得其法,让谢寒霆只觉得憋得难受不已。

那作怪的手把这两块乳肉扎扎实实揉了个遍,可或许是故意的,偏偏不碰那两颗又涨又痒的乳头,任由它们硬挺起来,在被抓握得变形的乳肉上微微发颤。

谢寒霆被磋磨得难受,咬着牙极力忍受这边,他试图挣扎,可无力的身体让他的身体只是微微晃动,倒像是欲拒还迎。

脸颊被一只手捏住,强硬地转过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股温热的气息打在他脸上,随即紧抿的唇被另一双唇牢牢封住,辗转厮磨吮吸,牙关也被对方的舌头顶开,深深侵入口腔,舌尖刮过上颚,引起他的阵阵战栗。

“唔……唔……滚……放、放开!”

谢寒霆试图摆头躲开这唇舌的侵占,可对方的手如钳子一般牢牢捏着他的脸颊,让他只能待在原处被对方掠夺着呼吸。

谢寒霆又惊又怒,他身边竟然不止一个人!对方在他窒息之前放开了他,钳制住他的手也转而去揉弄那被啃咬得水光一片的红肿唇瓣。

“呃……疼,松手!”

可能是不满他被唇舌的纠缠夺走了注意力,胸乳上作怪的手骤然收紧,把那乳肉抓了满手。谢寒霆只觉乳尖一阵胀痛,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中被挤出来,他脸色一白,心中陡然有了不好的猜想。

蒙眼的布条被摘了下来。

久在黑暗中乍一接触光亮,让谢寒霆下意识闭上了双眼。

等略作缓和后再睁开时,他看到了此时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人。

钟明珒倚坐在床头,他一手拿着刚摘下的布条,正好整以暇地看着谢寒霆,眼睛里满满都是炽热疯狂,亮得灼人,平时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此刻带着微微的笑意。

是来自胜利者的笑。

“怎么这就解开了?被蒙着眼睛的霆哥这么好看,我还没看够呢。”

坐在谢寒霆身边的钟明珝只抱怨了这么一句,就又兴致勃勃地对谢寒霆说:“霆哥这样子真诱人,看得我都硬了。”

谢寒霆狠狠瞪了他一眼,眼睛因愤怒而亮的惊人:“你们两个混蛋,就算是对我不放心,想困住我,这又是在做什么?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你们这么侮辱我!”

“啊……刚这种程度,霆哥这就受不了了吗?”

面对他的质问,钟明珝并不慌张,反而兴奋得要命:“那一会儿我们干进霆哥的穴里,把霆哥的肚子射满的话,霆哥会不会哭着求我们啊?”

被他露骨的言语惊得呆住,谢寒霆万万没想到他亲手养大的弟弟竟会对他有这样龌龊的想法,他愤怒极了:“你们!我好歹算是你们的哥哥,我把你们养大,你们就这么对我?罔顾人伦的东西,滚!”

“霆哥说错了,咱们并没有血缘关系,”钟明珒不紧不慢地说,“霆哥把我们养大确实辛苦了,所以现在,轮到我们来回报霆哥了。”

他俯下身,用鼻尖摩挲着谢寒霆的鼻尖,一边直视着他的双眼:“以后,我们会在这张床上让霆哥舒服的。”

不等谢寒霆再次怒骂出声,钟明珝已经迫不及待地摸上了那一直被冷落的乳头。

“来,我先给霆哥通通奶吧。”

一直被冷落的乳头一径碰触就迫不及待地挺立了起来。

钟明珝的指尖不紧不慢地拨弄着这硬立起来的红果,柔嫩的乳头被指甲偶尔划到的刺激硬生生地逼出了谢寒霆的一声闷哼。

然而身体上的刺激远没有钟明珝的话给他带来的震撼大,他咬牙怒道:“放屁!你胡说什么,老子是男人!”

“是不是胡说,霆哥一会儿就知道了。”

肿硬酸胀的乳头被钟明珝用手指疼惜地摩挲了几下后,蓦地用力狠狠按进了乳肉中。

“啊啊啊——”

不待谢寒霆缓过这难忍的胀痛,肿痛欲裂的乳头又被两根指头揪了起来,如同拈起一枚樱桃一样,被夹在指间揉捏起来。

快感带着苦闷的胀痛一波波袭来,流淌过全身,让谢寒霆甚至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略略摩擦起来。

甚至在这难言的折磨中,他的下体也微微抬起了头,将短裤顶起了一个弧度。

钟明珝一直只在玩弄他左边的乳头,任由那右边的一点被冷落着,在空气中欲求不满似的微微颤动。

虽然不像同胞弟弟那样对谢寒霆的胸乳有偏执的欲望,但看着钟明珝这样乐此不疲地玩弄那可怜的乳头,再加上一侧胸乳被捏挤出条条指印,另一侧饱满的浅蜜色胸膛未经蹂躏,只有缀在上面的乳粒又圆又红,也确实十分吸引人,让钟明珒也有了亵玩一番的欲望。

“呃唔!好疼……松手,你们两个小畜生,滚开啊啊!”

钟明珒手下没个轻重,乳尖受了两下重重的捏弄,尖锐的疼痛让谢寒霆倒吸了一口凉气。

遭受蹂躏的肉粒被捏得肿痛极了,本来就比别的男人略大的乳头现在简直肿得像小葡萄一般,从肉红变成了熟透了一般的紫红色,更显肉欲。

不同于谢寒霆身体摸上去蕴藏的力量感,这乳头娇嫩非常,却又硬中带软,柔韧微弹,捏在手里把玩时手感好极了。

因着钟明珒手劲大,这颗刚被他捏过两下的乳头竟然就已经肿得比另一颗被亵玩了有一会而的乳头还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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