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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但要过段时间,我最近有一个小时工,等结束了就把时间都留给你好吗?”

望着对方歉意的脸庞,何圆朝他露出甜甜的笑,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在提出要求的那瞬间他心里便下意识认为言叙一定会答应他。

因为他早已习惯了在言叙这里得到百分之百的应答。

给人收拾好书包言叙就想送他回家,何圆却不依,不谙世事的脸上现出一点兴奋,像藏着个秘密似的,拉着他的手跟他聊天,“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啊?”

言叙觉得奇怪,“宝宝不喜欢?”

“不是。”何圆拉着他的手晃了晃,又反复在他脸上看了几遍,“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和你做了朋友,你还对我那么好,言叙,要是我们从小认识就更好了,这样我肯定一天二十四小时黏着你,其实我现在也想一直黏着你,但是我怕你不喜欢。”

他越说越小声,像是不好意思又像是觉得自己太丢人。

熟料身旁人只是静静看着他,一言不发。

何圆望着他漆黑眼眸,只觉要溺毙在其中。他头一次有点害怕,不是恐惧,而是喜欢到一个人喜欢到甚至怕失去。

他又忍不住偷偷去看言叙,少年人长手长脚,哪一点都像是精雕细琢过,没有一处不彰显出精致俊帅,虽然冷着脸的时候眼里带着睥睨不屑,但是一笑起来又如寒冰笑容,让人从心里都发暖。

何圆没见过他真的发脾气,但刚才言叙对陈泽铭说话的语气让他有点意外,他这会儿想岔开话题,却又有点没头没脑,“刚刚阿铭说话不太好,你不要生他的气。”

闻言言叙皱眉,眼里有种酝酿着腥风暴雨的狠厉,声音也极低,“你是在为了他跟我道歉?”

察觉到他不开心何圆更慌了,又不晓得是自己说错了话,便顺着话道:“阿铭脾气不好,我们经常包容他,妈妈也说让我不要和他发生矛盾。”

陈泽铭有权有势,何圆就算再笨也知道依他的脾气一定要给言叙使绊子,但他能帮忙解决,主要是言叙这边,他不想言叙因为陈泽铭不开心。

但对方显然误会了他的本意,以为是怕自己借机对付陈泽铭,顿时摇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宝宝,晚安吧。”

他没法怪何圆,只是觉得自己对于何圆来说未免太不重要。

还没有到家言叙就反常的和他道晚安,何圆就算再傻也知道他是生气了,急忙去抓他的手,小声说,“我是不是又让你不开心了?”

言叙摇头,何圆没有让他不开心,但陈泽铭让他相当不爽。

他想不明白这人那么王八蛋,何圆为什么总要偏向他,尤其是已经和自己说了最讨厌这个人后,却在两人发生冲突时先为其求情。

他本想试着对何圆冷漠一点,好让他知道教训,可当看见这个人红着眼睛水汪汪的望着自己那一瞬间,他想,去他的冷漠无情吧,何圆就值得所有人偏爱。

想到这,升腾的怒火又被压下,他抚了抚何圆耳畔的发,像是帮他整理,安慰道:“没有,你带给我的只有快乐。”

说着又给他擦眼角,小心而专注,却被紧紧抱住。

何圆呜咽在他怀里,他连动作都终止,带着错愕,紧张的连手都不知放到哪里。

“你撒谎,你就是不开心了,我不喜欢你骗我。”他一边哭一边紧紧搂住对方的腰,仿佛要把刚才的委屈全倾诉个干净,“言叙,你不开心了可以告诉我,我没有想站在阿铭那边,我跟你道歉不是为了他,只是怕你不开心,因为是你,所以我才会道歉。”

听到最后言叙才慢慢缓下脸色,巨大的欣喜让他忘却了该克制的欲望,他头一次冲动且郑重的抱着何圆的小腰,用力把人搂进怀里,声音极低的说,“……对不起。”

他太嘴笨,听着怀里人的哭声,除了对不起竟一时不知要该说什么才能挽救回来,只呆呆的任对方所为。

何圆一听他道歉就知道他没有生自己的气,闻着少年人身上清爽的柑橘香,有那么一瞬间,他舍不得松手。

皎洁月光下,静谧道路旁,两个穿着校服的少年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却无一人推开,看起来是如此得和谐,又如此的让人心动。

等确定何圆到家后言叙才敢握紧手心,那上面似乎还留着何圆身上的奶香味,又浓又烈,如白兰地般烧入骨肺。

他一手紧了紧书包,手无意间碰到口袋里的一团,是他明天他要送给何圆的奶酪棒。

何圆喜欢吃这些奶制品,言叙不止一次看到过他在课间从包里拿出酸奶喝,他的抽屉里有着数不完的奶糖,甚至连吃的面包馅都是酸奶口味的。

喝奶的何圆像个小孩,总会把嘴角弄得很脏,他每次为其擦那从嘴边缓缓留下的奶液时下体都会硬到发疼,却还要强装作若无其事的朝他温笑。

太想了,他感觉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比如何圆刚才拥抱他的一瞬,在震惊的同时,他还想把人拉到那条无人经过的小路上,因为那里有棵大树,可以让他捂住何圆的嘴,然后跪下亲吻对方。

望着那已经彻底黑暗的房间,他清醒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没办法,遇不见的人就得不择手段。

温润如玉的人设在这一刻彻底坍塌,内心的黑暗在此刻如枝丫疯长,他再也控制不住,任其开始疯狂。

托纪希的福,何圆遇见了好几道同类型的题,一路顺畅无阻,全写的满满当当,收卷时连孙然生都吓了一跳,问他是不是陈泽铭附体了。

何圆就晃着亮白的牙齿十分得意的冲他说:“我是言叙附体,他保佑我。”

两人说曹操曹操就到,何圆一抬眼就看到言叙站在班门口朝他招手,草草丢下一句“我去找言叙”就一溜烟跑了。

孙然生想叫住他,却发现两人早就没影了,只能徒然的坐在座位上感叹何圆为色所迷。

考完试的空闲时间长,言叙身为学生会会长更是如此,何圆没人敢得罪,哪怕晚回班或者不回班也没人过问。

因为早在何圆进校前,孔淑婉就已经提前给自己儿子在学校立好了宗旨:一定要吃好喝好睡好,至于学习方面,没必要强求。毕竟他和何沛两人给何圆买的基金就算何圆败三辈子也败不完,完全没必要让何圆受这份无妄之灾,天天为学习发愁个要死。

她是个负责任且无可挑剔的母亲,虽然身边一直有着陈泽铭这个别人家的孩子,但她从来没让何圆与其做过比较,甚至在何圆说出陈泽铭厉害时,更是耐心的和他解释说,每个人都有闪光点,虽然陈泽铭优秀让人喜欢,但宝宝给大家带来了快乐啊,同样也让人喜欢。

何圆一直到如今十七岁的年纪依旧不谙世事天真无邪,她无疑功不可没。

临言前段时间为了提高学生身体素质,特意加强了体能训练,以纪希何圆孙然生为首的三人更是倒霉,因为八百米没跑过关,愣是时不时加个训,何圆天天都跑的腰酸腿疼。

陈泽铭看不下去了,心疼纪希受苦,连带着何圆也一起不让跑了,徒留一个孙然生,都快被体育老师喊的跑吐了,每天都跟两人可怜巴巴的诉苦,弄得两人也再次陪跑了起来。

这还不算完,考虑到已经进入高二,校方又突然加大了运动量和课程,课间休息几乎全用来跑一千米,何圆人娇,跑了两天就腿疼,言叙总会在晚自习下课时把他拉到会议室,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给他按摩放松肌肉,每次按摩完后还会往他手里塞个奶酪棒,然后笑着捏他骨指。

何圆不知道他每天都省下一顿饭钱来买这种对自己来说很廉价的奶酪棒,但是因为是言叙给他的,他每天都会乖乖吃掉。

俩人之间的差距太大,譬如他以为的不值钱的东西恰恰是言叙拼劲全力一点点凑出来全部身家。

刚考完周试,还没入秋的白天极其热,这时何圆总会穿着学校里发的短校服裤,堪堪遮到膝盖处,漏出的皮肤又白又嫩,衬得整个人都活力可爱。

何圆有点饿,言叙塞给他一根奶酪棒后打算带他去吃饭,偏偏今天特热,何圆实在受不了食堂的闷热环境,言叙就买完饭就立马带他回休息室。

两人走路原本是何圆慢点,因为何圆特喜欢在路上蹦跳,但由于他每次见言叙都特别激动,脑子一热就老爱跑,有次甚至差点摔倒,幸亏言叙眼疾手快的当了肉垫,不然起码得躺上十天半个月,从那以后言叙就说什么也不让他走前面了。

等到彻底能喘口气何圆才想起来跟他说考试,“今天考的好几道题我都会,收卷的时候大家都看我,我法而显得像个愣头青,坚挺的性器突然撞上穴肉,何圆被这么猝不及防的动作顶的浑身一震,听见他吃痛,男人就贴着脖颈竭力讨好,“我想,宝宝,我想要。”

夜里凉,何圆冻的忍不住咳嗽起来,一张口喉咙都割裂般疼,尽管如此他还是忍着剧痛哀求,“太疼了,不要这样,你饶了我吧,我好痛……”

他想,这个人好可怕,他要吃了我。

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淌下来,何圆揪紧他的衣领缩成一团,瑟缩着闷声哭泣,跟个胆怯小奶猫似的,很能激起施虐欲。

何圆哭,哭人性的恶,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温柔的男人会变成这幅样子,不但骂他还要让他痛,这是他头一次明白看一人不能只看表面。

男人见他哭的这般凄艳也慌了,抖着手把人抱怀里哄,跟他道歉,“……对不起宝宝,我冲动了。”

他确实冲动了,故意被欲望牵引,故意听不到何圆的哭声,故意看不到他的抗拒,故意趁着怒火来满足自己的私欲好换取心安理得的享受。

何圆还在哭,泪水打湿了眼罩,男人伸手去摸,湿漉漉的黑色布料浸满咸湿,他像是被烫到,指腹无意识搓了搓。

偌大房子里,衣服散乱满地,除了何圆的哭声就是被风吹的沙沙作响的窗帘声,犹如在谴责男人的罪行,一点一点的刮着他的心脏。

见他大有要哭得天昏地暗架势,男人叹了口气,忍不住伸手揉他屁股。何圆人瘦,但该长肉的地方却没少,小屁股又圆又翘,摸上去柔软光滑,手一拍那肉就跟浪似的,晃着勾人的波纹。

不揉不要紧,一揉男人就想起当时情急往这屁股上打了巴掌,赶忙掰开腿查看,小屁股果然红了,远远望去跟打了层腮红似的,可怜又可笑,他心里是又懊又悔,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怕留淤青,又赶紧去揉红痕。

何圆对男人的讨好视若无睹,挥手打落男人的手,难得带了点倔,“不要你碰。”

他越想越委屈,大声谴责道:“你骗我,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握着他软乎乎的手,男人心里跟着软成水,声音却沉沉的,“我喜欢你喜欢到恨不得疯了,何圆,你不该质疑我。”

“可是没有人的喜欢是痛的。”他从来没见过喜欢一个人是痛的,那么痛,恨不得要把他割裂,哪怕喊破喉咙也阻止不了的痛。

闻言男人顿了下,慌忙辩解,“喜欢不是痛的,是我的错,是我太冲动,我不该这样对你,你有你自己的思想,我不该不顾你的意愿脱掉你的衣服,更不该亲你,还……”

“不要说了!”眼见他的话越发露骨,何圆红着脸打断他的话,“我不想听这些。”

”好,我不说了。”

咸湿的眼罩黏哒哒的贴在眼皮上,何圆觉得不舒服,想把它扯下来却被男人拦住,男人给他换了个布条,确定他看不到才开口,“对不起,我今天不应该欺负你的,还能原谅我吗?”

他说的很慢,慢到何圆清楚的听到了每一个字,那些字如同一柄柄温柔刀,直朝着他心底最深处刺去。

他突然想起孔淑婉对他说的话,她说让他不要记恨别人,万一别人也不是故意的呢,做人要大度一点,这样才会有更多朋友和自己玩。

于是他单纯的给男人找理由,他想,男人不是故意的,他是无心的,自己不该那么小气。

孔淑婉做梦也想不到就是这句话,把何圆推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男人还在道歉,他紧紧抓住何圆的手放到嘴边亲吻,杂乱无章的,何圆感受到手心的湿润,是男人在哭,无声的哭。

“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何圆咬着唇,艰难的嘴里发出拒绝,“我不喜欢这样,很疼。”

闻言男人兴奋的把他拥入怀中,信誓旦旦的保证道:“不会了,我再也不会让你疼了。”

两人闹了大半晚,何圆早就累了,任由男人给他穿好衣服,几乎躺在床上那一瞬间就睡着了,看着他的睡颜,男人唤他,“宝宝?宝宝?”

何圆不耐烦的翻了个身。

察觉到人是真睡着了,男人这才敢解开他眼上的黑布,打量他身上的痕迹。何圆的脖颈被吸的通红,锁骨也被啃咬了,尤其是乳头,被吸咬的肿了一圈,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些许血丝。

男人越看越愧疚,在房间里翻了半天才找到医药箱,拿毛巾擦拭干净伤口,才敢往上涂药。

何圆皮肤白,淤青更难消,要是放任不管第二天一定淤红成片。他动作轻柔的去揉自己留下的淤痕,揉着揉着就变了味,他忍不住骂自己畜牲,瞥了眼下边未消的肿胀,鬼使神差的就牵着何圆的手抚慰。

何圆的手又小又软,根本握不住他的东西,男人憋的肉筋凸起,青紫性器成条似的露在外面,看着骇人极了。

他就带着何圆的手一下下揉捏上头凸出的茎,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荷尔蒙气味,炙热又缠绵,男人不由自主的去亲他唇,撩开衣服舔他乳头。

乳头上抹了药,辣在男人口里,何圆睡的乖巧安稳,看着他的脸,男人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再也控制不住的喷薄而出。

浊白黏腻的精液射了何圆满手,仿若玷污般,男人赶忙抽出床头放着的纸巾,心虚的擦拭。

他怕何圆醒了见到这一幕,到那时自己再也不是他心里风光霁月的少年人,只会是觊觎他肉体的变态,这会让何圆诚惶诚恐避之不及。

想到那副场景他笑了笑,骤而变得眼神狠厉,他想真到了那一天,他就把何圆关起来,让他除了自己再也见不到任何人,让他只能属于自己。

宝宝,你只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令何圆没想到的事发生了,男人开始对他进行禁锢,于是这栋房子就成了豢养金丝雀的牢笼,全方位的锁住他。

他被困在房间里,一日三餐送到面前,细长结实的铁链紧紧锁住脚腕,连手也被捆住动弹不得。

这天男人喂他喝粥,何圆再也忍不住,朝他哭诉不满,“你不能一直关着我,就算能关着我也不可能关我一辈子!我爸妈还有我的朋友,他们见不到我会报警,你想坐牢吗?”

男人熬的粥浓稠而甘甜,何圆想到他的好,咽下口中那股甜,鹌鹑一样没出息的低下头,“我可以给你钱,你想要多少都可以,只要你放过我,我知道你不想伤害我。”

说到这他吸了吸鼻子,大着胆子疑问道:“你给我吃好的穿好的还住好的,我不相信你是坏人,可是你好奇怪,干嘛要一直绑着我,虽然你经常那样对我,但你说了是因为喜欢我,虽然我不明白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但我还是不觉得你是坏人。”

他小嘴叭叭叭说了一大堆,男人仍旧没开口,有条不紊的往他嘴里一口接一口的喂粥。

男人确实没想过要伤害何圆,不仅没想过还对陈泽铭强取豪夺的行为嗤之以鼻,可现实却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只靠嘴巴哄人成功率实在太低了,尤其当孔淑婉一次又一次把人托付给陈泽铭时,他彻底坐不住了。

孔淑婉显然看好陈泽铭,想把人交给陈泽铭照顾,却没想到这一行为直接激起了他的嫉妒心。

照顾何圆的是他,任劳任怨的是他,真心爱何圆的也是他,怎么到最后便宜了陈泽铭这个王八蛋,他不甘心。

他是自私的,无私奉献这种事是冤大头该干的,他本来就自私自利,他付出就是想要回报,就算何圆一直迟迟没给,他也没想过什么强取豪夺,可孔淑婉不该不分青红皂白的调查他,明里暗里的给他施压,让他没时间见何圆,就已经说明了看不上自己的态度。

他想,如果他不能让何圆非自己不可,那等待他的就是何圆另觅佳人,可笑,他就是死也不会放手。

越听不到男人的声音何圆就越怕,怕激怒男人再发生昨晚的情况,于是小声试探,“……你怎么不说话?”

“我要说什么?”男人的声音平静极了,带着不悦,“说让你走还是我们再也不见?”

“宝宝,我不想逼你,你也别逼我好吗?”

这句话珠子般的砸在何圆心上,他第一次听到男人的声音那么冷漠,满含威胁,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连手都在发抖,却什么都看不见,在这情况下,心理恐惧更甚于身体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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