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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穴里灌满了特制的“水”,除了保持肠道清洁,还掺了微剂量的媚药,将他的后穴改造得愈发敏感,直到最终变成另一口饥渴的淫穴,能主动流水喷水。

这些无刺激的药水每天早晚各排出更换一次,且随着调教时间增加,药效会逐渐增强。

对他来说,最痛苦的莫过于晚上那一次,因为排出清洗液后,机械手臂会开始扩张后穴。

金属的质感很光滑,内部坚硬,表面冰冷,进入甬道时所受阻力大幅减小,疼痛感并没有那么强烈。

在扩张时,首先只伸进一根、两根手指,手指塞在柔软的甬道内,被紧紧包裹着。等肉壁完全适应后,机械手指会一点一点撑开,将他的后穴也拉扯开,变成一个幽幽的,圆形的洞。

他如同一只被钉在板上的虫子,眼睁睁看着身体被强行破开,无法动弹,只能供人欣赏。

泛着光泽的金属做支架,就这样保持着,直到他适应今天的极限——这个极限在慢慢增加。

扩张过后,为了更好地巩固成果,大小契合的按摩棒会直接插进那个大张开的小肉洞里,不停抽插,抽得汁水横飞,直到抽出后小穴还无法合拢,媚红的肉层层绽开,像朵淫靡的花绽放在黑暗里。

然后晶莹的“露水”顺着花心流出,湿乎乎粘腻腻,滴答滴答地落成珠串。

他前面的嘴巴也吃着棒子,也留下涎水。

直到这时,尿道口才会被释放,他无力地射精,一边抖,一边一股一股往外吐精水。

至于肉穴怎么收拢,又是另一道调教工序,总之是要把他调教成收缩自如的淫奴。

在这样的日子里,他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甚至觉得自己被遗忘了。

很多次做梦他都梦到齐烽死了,而他一直被困在这里,没有人记得他,也不会有人来救他,最后,他被这些药物改造成了不老不死的淫兽,活在永远的欢愉和痛苦之中。

黑暗和静默逼人发疯,他竟慢慢开始期待齐烽的到来。

他知道这是齐烽用来消磨他意志的手段,可他还是怕了。

转机的到来是他乳头能出奶的那天。

——因为激素药物的注射和服用,他的胸部变得一天比一天肿胀酸痛,开始了二次发育。

那天,齐烽来检验成果,取下了他的口笼,也终于取下他蒙眼的布。

他无法合上嘴,口水还在流。

而长时间没有见光导致罗钰眼前一片模糊,他花了很久才重新聚焦到齐烽的脸上。

从没觉得那张可恨的脸这么亲切过。

他看到齐烽蹲下身,和跪着的自己同高,用那双漆黑的眼珠紧盯着他,近在咫尺,像是在寻找什么。

也许他在找一种感觉。

那整个青春期都挥之不去的恐惧、厌恶、绝望的感觉。

也许,现在看来,还有想要蹂躏他,报复他,折磨他的暴虐欲望。

齐烽看了很久,然后用一只手摸上罗钰饱满的胸肉,先揉了揉,又用力捏了捏,白皙的皮肤从指缝中漏出来。

齐烽手掌宽厚,手劲很稳,他像挤牛奶那样,用力拧着肉,让乳头流出汁水来。

“奶牛。”齐烽拍拍他柔软的奶肉,说。

罗钰眼里蓄了泪水。

那天是齐烽,又走回罗钰的身旁,将他的大腿掰开。

罗钰刚刚经历完灭顶的高潮快感,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弄,眼睛无神地盯着虚空中的一点,好半天才聚焦到齐烽身上。

他看到齐烽将印章的盖子打开,取出沾染红色涂料的印章。

从罗钰的视角正好能看到那印章底部印着三个翻转的紧凑方正的汉字:合格品。

就像他从前在一些被养殖的牲畜身上见过的那样,象征着这只可以卖个好价钱。

他无力挣扎,任由齐烽按住他的腿,将他的下身打开,然后把这枚侮辱的印章盖在了他右腿腿根处。

冰凉而冷硬的触感,粗粝硌人的纹路,缓慢用力,挤压着他敏感细腻的皮肤。

当印章盖上时,这三个字也同样烙印在了他心底。

罗钰的女穴又开始抽动,在齐烽视线注视下一翕一合。齐烽捏住肉逼里露出的一角手帕布料,全数拽了出来。

已经湿透的丝巾上沾染银丝,与那饱满的肉缝藕断丝连,湿湿嗒嗒。

没了堵塞,穴里又像开了闸似的往外吐出几股混着白沫的淫水,顺着白皙光洁的腿根流下,将刚刚烙印上的鲜红印记打湿。

“呜……”说不上是呜咽还是呻吟,从罗钰口中也只能吐出这样模糊不清的气音了。

齐烽强迫他保持着这样屈辱的姿势,调整角度欣赏了好一会儿,直到兴味平复,又把他“包装”起来。

这次齐烽把他的小腿和大腿紧贴着,用红绳绑在了一起——这样罗钰就无法直立站起,若要行走,只能趴在地上用膝盖膝行。

就好像一只真正的动物。

齐烽握住绑缚在他后背的绳结,将他身子悬空,半提半拖地来到那台榨奶机器面前。

再一次看到这噩梦一样的冰冷器械,罗钰身子微微发抖。

但他无力反抗,只能乖巧地跪坐在机器面前,任由齐烽重新将吸奶器扣上他的胸口,等待那些软管像触手一样伸出,将他的嘴巴、后穴、肉逼,全都插满。

一切又回到了刚开始调教的时候。

但与先前不同的是,罗钰的身体已经被彻底开苞,记住了那种极端的快感。他已经变成了一只“合格”的淫奶牛。

“老师,不要让我失望。”齐烽微俯下身,状似亲昵地用手指轻轻划过他光洁的脸颊,在他脆弱的脖颈上流连忘返。

罗钰神志不清地想,他还想要怎么样?已经把他身体改成了这副淫荡的样子,还不满意吗?

如果让他失望了,他又会怎么做呢……

罗钰直觉那也许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惩罚。

……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齐烽又消失了。

罗钰在昏暗的地下室内,每天听着机器的嗡嗡运作声,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

每天被那台机器上的假肉棒操上几操,产出淫荡的乳汁,除此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慢慢地,他的身体开始变得离不开这台机器,或者说机器给予他的快感。药物的改造不仅使他对快感极度渴望,也使他对快感的阈值逐渐提高。

他甚至时常怀念几天前齐烽给他开苞的时候,那种快要被男人活活锲死在阴茎上的极致快活,一想起来腿根处便一阵抽动,两只穴止不住地发痒。

又开始了……他这么想着,后穴和前穴深处再一次蠢蠢欲动。

“咔哒——”轻微的脚步声回荡在这间昏暗的地下室,恍若一闪而过的幻觉。

罗钰长时间处在黑暗中,视线变得迟钝,但对声音的捕捉变得极为敏感,他敏锐地判断出这从容的步伐应当来自齐烽。

在消失了不知道几天之后他终于出现了。

他像往常一样径直来到“饮水机”面前,按下开关,给自己接了一杯罗钰辛苦产出的“牛奶”,然后闲适地坐在桌子边,一边喝,一边淡漠地看着被绑缚成动物姿势的罗钰。

毫无热情的目光,却看得罗钰心底一阵战栗。

他觉得被齐烽目光扫视过的肌肤正在变得发热滚烫,他难以自抑地发出一声呻吟,声音是自己不曾想象过的娇媚淫荡,简直就像赤裸裸的勾引。

没错,他就是在勾引。他忍不了了,下面的小穴好痒,好想让齐烽快点……插进来,像那天给他开苞一样。

他正面对着齐烽,挺起雪白绵软的胸脯,那嫩红熟透的小豆粒往外呲出一道奶汁,将透明的吸奶装置表面溅得雾气满满。

见他一反常态,齐烽仿佛来了点兴致,放下牛奶,饶有兴味撑着下巴,继续看他卖力表现。

罗钰受到鼓舞般又挺了挺胸,往外喷奶,可惜他全身被死死固定在车床一样的器械上,没法再做点别的。齐烽像是突然善解人意地体会到他的难处,按下遥控开关,金属项圈和手环同时被打开,软管也被收回,罗钰骤然没了支撑,全身一软,瘫倒在车床上。

他喘了几口气,艰难地坐起身,将大腿打开成型。

因为大腿和小腿还被绑在一起,他只能腾出一只手向后撑借以维持平衡,同时另一只手颤抖着摸索向下面,扒开那紧闭在白色蚌肉中的肉逼,露出里面湿红的小洞。

他在齐烽面前自慰。

两根手指撑开湿亮滑腻的穴,两根手指不断往里戳弄,发出“噗呲噗呲”的淫荡声音,搅得股缝一片淫水四溅。

他动情而忘我地用手指奸淫自己,腰腹配合着动作起伏,脖颈仰起快要折断的弧度,口中发出沙哑难耐的呻吟。

“啊……啊……啊!”

由于最后几下没能插到深处,他得不到满足,便想也不想地改用巴掌扇自己的逼,

伴随着清脆的一声“啪”,随之而来的是陌生而奇异的快感,他浑身激颤,愕然地微微睁大眼睛,视线茫然地去寻找齐烽的身影。

齐烽还坐在那里,只是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个姿势,腿翘起,却能隔着裤子看出那里已经勃起。

罗钰短暂的清醒被打断,想起来自己的目的,收回手,翘起腰臀,像狗一样晃着屁股,四肢并用地朝齐烽爬去。

膝盖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行了一会儿,已然被磨得通红,他慢慢爬到齐烽的脚边,抬头,眼神迷离地仰视着齐烽。

从男人淡漠的表情中,他读不到任何东西。兴趣也好,憎恶也罢,都隐藏在那双黑灰色的眼瞳深处,他只能在倒影里看到自己淫荡又狼狈的样子。

上一次男人强迫他口交,他做得屈辱又不甘,但这次他却无比渴望领教这东西的厉害。

他直起身,用牙齿轻轻咬开男人裤子的拉链,将内裤拉下,见那狰狞粗壮的柱身弹出,立刻像只贪吃的野猫一样围上去,一点点把阴茎舔湿。

整个过程中,齐烽除了阴茎越来越硬,再没有其他反应,罗钰却再忍不了了,他迫不及待地转过身,上半身匍匐在地上,高高抬起屁股,用女穴对准肉棒,然后缓缓压下腰肢。

“嗯啊……”

被阴茎一点点破开的感觉,再度唤醒那天的记忆,他情难自禁地摇晃屁股,饥渴地吃着肉棒。

从齐烽的视角正好能看到他丰腴的蚌肉被撑圆,把狰狞的肉棒一吞一吐哺进身体的画面。

齐烽眼神幽暗,骤然用两只手扣上罗钰的腰肢,惩罚似的把他往自己肉棒上用力一按,顶进了深处。

太深了。罗钰喉咙深处一阵干呕,双目失神,浑身激颤,齐烽像用飞机杯一样捏住他的腰,用他的下半身套弄自己的大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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