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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后喻知礼跟男主道了谢后便跑了起来,最后气喘吁吁的卡在铃声响起的前一秒坐到了位置上。

同桌陈林是个戴眼镜的很瘦的男生,看他今天来的这么晚还很惊讶的看着他,想要说什么,但一想到喻知礼平时沉默着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跟他搭话也不理人的样子,便闭上嘴打消了念头,别又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他们所在的班级是一班,一中高三最优秀的文科班,大家都很自律,一般早自习老师都只是在中途过来看一眼,平时时间一到大家都自觉地拿出相应的书开始背诵。

他刚坐下教室便响起了大家铿锵有力地读书声,喻知礼心情激动澎湃,内心热血翻滚,他竟然想哭,原来这就是校园吗?

他想把书包放进桌肚,突然被什么东西抵住了,拿出来一看,原来是一盒曲奇饼干,很香,即使有盖子盖住,依然能闻到淡淡的奶香味。他似有所觉的朝右前方看去,他在第三排,座位旁边就是过道,过道右边第一排左边坐着的就是言妍。他看过去时,言妍像是等着他一样,拿着书回头对他笑了一下,明媚漂亮。他一下子慌张的低下头去,慌乱的从桌面上随手拿了一本书摊开。他好像听见了少女清脆的笑声,一下子更不知所措了。

在他感觉自己的脸快要被烧着时,班里的读书声慢慢安静了下来。他疑惑抬头,看见陈延洲吊儿郎当的大步流星走进来,他的座位是喻知礼后两排的左边那一个,可他却从右边这个并不顺路的过道走。

喻知礼看见他看着自己,高大的身影越走越近,冷着脸,好像不高兴。他停在喻知礼桌边,彻底阻挡了喻知礼和女主的视线交集。他垂下眼睫神色不明的看了喻知礼一眼,一侧嘴角提起,对着喻知礼露出了一个有些讥讽的笑,然后才继续走。

“陈,陈哥,您怎么来了?”他的同桌周路着急忙慌的站起来给他让路。

不止周路,一班所有人都觉得今天陈延洲不正常,他们从高一就和楼市陈家公子同班,现在都高三了,陈延洲来教室上课的时间都屈指可数,这学期就开学来了一次,更别说上早自习了。因此所有人在看到他进来时都不约而同的停了声音,看着他进来的一系列举动,好奇的目光在陈延洲和喻知礼之间流动。

“啧。”陈延洲似笑非笑的看着周路。

因为陈延洲很少来上课,他的桌子上被周路放了不少东西。

“对不起陈哥,我错了,我现在立马收拾!”其他人可能只是好奇,周路是快要被吓死了,鬼知道这个黑霸王为什么会突然来学校,而且他记忆还这么好。就开学那天换座位他和陈延洲分到了一起,他表面天降大奖内心想死重开的和陈延洲打了个招呼,没想到陈延洲倒是记住他了,要是一会儿收拾他可要怎么办?

周路在陈延洲散发的强大的压迫感下,动作麻利的将陈延洲的座位收拾的焕然一新。

陈延洲在周路殷勤讨好又惶恐的注视下,漫不经心的坐下,随手拿了本书看了起来。周路这才松口气,小心翼翼的坐下。相比较陈延洲的闲适优雅,他简直坐立难安,悄悄地把椅子挪远了点才稍微好受点。

陈延洲没有回答他先前的问题,他也不敢再问了。刚刚那纯是见到陈延洲的第一反应,还好陈延洲没有刺他。可要是陈延洲真的浪子回头想要好好学习了,那他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啊?

所有悄悄摸摸汇聚到陈家公子身上的目光在陈延洲似不经意的一抬眼间迅速收回了,教室继续响起读书声,只是有些稀稀拉拉的。

喻知礼心还在怦怦跳,不知道男主刚刚是什么意思。那一刻他毫无预料直视陈延洲淡漠的眼睛,觉得陈延洲似乎下一秒就会暴起打人。为什么呢?早上还笑嘻嘻的,难道是看到了女主对他笑?如果这样想那就说得通了,在剧情中,男主和女主的初次交集并互生情愫正是在昨晚,那这样的话其实陈延洲已经喜欢上言妍了。书里说男人对自己喜欢的人都有很强的占有欲,所以陈延洲看到女主对他笑会生气,刚刚的行为就是在警告他“离我的人远点”。

那这样的话剧情就在朝着既定的方向走,在原剧情中他昨晚是死了的,所以后面应该不用他多做什么,男女主就会不由自主的互相被吸引,然后赢得爱情学业双丰收。

所以他可以尽情的享受校园时光了,心里高兴的同时,也有酸涩和不甘,代入角色后就高兴不起来了,甚至难过的想哭,手指无意识的在曲奇盒子上磨砂,想到是言妍送给他的,心里又满是甜蜜。

一节早自习就这样在喻知礼复杂难言的情绪中过去了,下了早自习后会有半个小时吃早饭的时间,他早上为了节约时间没有吃早饭,以往在医院每顿都是按时吃的,习惯了的胃此时不满的微微抽痛,可是他舍不得吃那盒曲奇。正想着要不要和其他人一样去楼下小卖部买点面包,就看到言妍拿着什么东西站了起来。他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的往那个方向飘,所以言妍站起来往陈延洲的位置走他是第一个发现的。

他不敢回头去看,竖起耳朵努力听着夹杂在周围叽叽喳喳的交谈声中的男女主微小的声音。

也是曲奇,言妍送给陈延洲的。但那个盒子他刚晃眼看到了,相比较他的明显更精致,里面的奶香味应当也更浓。

虽然早就知道,可心里仍然止不住的失落,他这一刻宁愿自己的心在昨晚像剧情中那样被刀捅个对穿,也不想遭受现在这样的烹炸煎熬。

他已经完全听不到周围的声音了,视线变得模糊,脑子里自动出现男女主在一起后女主那明媚漂亮的笑容,这样的笑容他可能只能见这一次,但陈延洲却可以随时可见。就像书里说的那样,他们会在大学毕业后在所有亲朋好友的祝福下走进婚姻殿堂,建立一个充满爱的家庭,共同养育他们爱的结晶。

“啪嗒”。是眼泪砸在书页上的声音。

“你怎么了?”

陈林吃完早饭回来就看到自己平时那“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同桌两只泛红的眼睛里含着大量的水液,正争先恐后的砸下来,晕湿了一大片黑色墨迹。

喻知礼摇了摇头,后面男女主说话的声音断续传来,他控制不住眼泪,心里难受的要死。别人一问只觉更加委屈,他怕再待下去更多的人会发现,胡乱攥着陈林递到他面前的一包抽纸凭着原主记忆跑到了厕所。现在是吃早饭的时间,厕所空无一人,他把自己关进最后一间隔后蹲下身咬着袖子无声哭泣。

【宿主,不要太难过,其实不和男女主单独处在同一空间时你可以暂时脱离角色的。】423不忍看他哭成这样,宿主太敬业它应该高兴,可本来就是一个受尽苦难的孩子,还要扮演爱而不得自卑敏感的暗恋者,那压抑自己哭声的样子真是让人心疼,423感觉自己都要流下两行电子眼泪了。

【我知道的423,只是原主太可怜了,他什么都没做错,却是那样一个结局。我也知道炮灰就是这样的,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情绪。让我哭一哭吧,哭一下就好了。】

423看的难受,心想以后还是多给宿主派恶毒炮灰的角色。

喻知礼完全沉浸在悲伤中,突然他所在的隔间门被敲响。

“开门,喻知礼。”

陈延洲?!他怎么来了?

喻知礼不出声,他现在不想面对“情敌”。

“你不开门我就踹了,你最好是站远点。”像是知道他的想法,陈延洲说到。

踹门这样的事对陈延洲来说并不难,喻知礼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不想踹门的声音引起别人注意,他抽出纸擦干净眼泪,才直起身打开门。

陈延洲抱臂站在外面,看着那个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的人。

“哭什么?因为言妍?没出息。”陈延洲一边数落着一边一步步前移,把人又逼回隔间,反手锁上了门。

看人低着头不看他,伸手捉住对方还带着水意的下巴将那张哭的鼻子眼睛通红的脸强硬的抬起,脚尖还在逼近,逼得喻知礼膝弯挨到马桶,一下子坐在马桶盖上,后背紧挨着抽水箱。

一中的厕所隔间分别设有蹲厕和马桶,喻知礼选的这间刚好是马桶。

陈延洲没有拿走那只一直狭住人下巴的手,并且顺势弯下腰,一只膝盖将少年的腿分开卡进去,一手撑在喻知礼背后的抽水箱上。

“哭的这么可怜呢,眼睛都要肿了。”像是确认少年眼睛是否已经哭到肿起,他突然凑的很近,嘴唇险险擦过少年的鼻尖。

“陈延洲!”喻知礼愤怒的低吼出声,他真的生气了,没有谁能忍受情敌看到自己落败的一面还耀武扬威的奚落自己。

“怎么,不装哑巴了?”陈延洲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和早自习看他时如出一辙,揪住他下巴的手越来越紧,任他双手怎么抓扯都撼动不了半分。

“就这么喜欢言妍?”

下巴像是要被他生生扯下来一样,太痛了,眼里浸出生理性泪水,他眉头紧蹙,下唇因为施加在下巴上不堪重负的力量渐渐与上唇分开,露出紧咬的整齐牙齿。

陈延洲看着少年盈满水光却充满恨意的双眼,下腹升起一股邪火。在陈延洲眼中,此时的喻知礼就像一颗雨后青嫩的翠竹,看似生机勃勃,其实脆弱易折,只要再刮一场大风,那坚韧挺直的枝干便会四处摇晃。如果有一颗高大的松树在他前方替他抵挡这大风,或许还能躲过一劫。可惜此时喻知礼没有高大的松树可以依靠,而自己恰好是那一阵大风。

脑子里突然想到早上做错的事,他顺着心意用大拇指轻轻揉搓了一番少年越来越红的下唇,然后低头在少年惊疑不定的注视下亲了上去,触到少年柔软的唇肉,心里遗憾早上果然没亲对地方。

陈延洲头皮发麻,整个脊椎骨都麻麻痒痒的,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上面爬。他不顾少年微弱的挣扎,原本撑在抽水箱上的手抓住少年的两只手腕,高举起压在墙上,少年因为这个动作被迫挺胸,他干脆将卡在少年腿间的膝盖提上来跪在马桶盖上,整个上半身都压下来,他着迷的叼住少年的嘴唇吮吸,凶狠的亲吻仿佛野兽噬咬猎物,喻知礼被他越来越重的亲吻逼得后仰,陈延洲稍微放开了一会儿,看见少年被他亲的迷离的双眼和艳红合不拢的湿漉漉唇瓣,他伸手抬高对方的下巴,使人的后脑仰靠在抽水箱上。而后俯下身,舌头撬开无力咬紧的齿关,长驱直入。

这一下陈延洲更是感觉在做头部按摩一样,整个脑袋都酥酥麻麻的,同时下腹的邪火越烧越旺。他细细舔舐过少年的上颚,又含吮住柔软的舌尖,将那软滑甜美的软舌拖进自己口腔,肆意欺负纠缠,少年嘴巴被堵住,只能从鼻子发出抵抗的嘤咛。

过了良久,暧昧的水声才渐渐平息,喻知礼活了十几年,什么时候被这样狼吞虎咽的亲过,此刻早已意识迷乱,浑身发软。

陈延洲喘着粗气,喻知礼被他亲的合不拢嘴,一小截红舌还毫无意识的耷在下唇,嘴唇红肿濡湿,两人亲吻间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少年微张的口中流出来,有的蜿蜒而下,滑入颈间。

艹!欠操的小妖精!

陈延洲爆了句粗,觉得自己看到这副美景还能忍下去就不是男人,况且陈公子就没有委屈自己的时候。他干脆利落的拉下自己裤子,将自己早已昂扬的欲望释放出来,就看着喻知礼这副诱人而不自知的神态打起了飞机。

喻知礼是被那不断在自己眼前晃悠的东西和男人粗喘着撸管的声音唤回了意识,等看清了眼前的东西是什么后他觉得还不如晕了。

“啊!陈延洲你无耻下流!”他双手还被按在头上,想要伸手揪断眼前这个脏东西都做不到。只能踢蹬着双腿企图把自己从陈延洲身下拯救出来。

“呃!”陈延洲射了,在他刚说完那句话,腥膻的东西带着热意分散在他脸上、颈间,甚至有的落在他的唇上。

“你太下流了!”喻知礼哭了,他以前接触的人比较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无耻下流的人,陈延洲太可恶了,他甚至觉得他比昨晚调戏女主的黄毛还要恶心一万倍。

鼻端的气味让人反胃,陈延洲竟然还将那落在他唇上的东西细细捻抹涂开,他恶心的要吐,陈延洲却低头堵住他的唇,他的舌头在那块沾染了他的东西的地方舔舐,然后又将舌头送入喻知礼嘴里,逼喻知礼咽下两人交缠的津液。

恶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喻知礼合上齿关,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来,他趁陈延洲退出去的瞬间,偏过头忍不住干呕,没吃东西,除了口水,他什么都吐不出来。他真想自己现在能吐出什么消化到一半的食物,好恶心陈延洲。

陈延洲往旁边吐了一口血水,看喻知礼干呕的眼泪直流。他放开少年被桎梏的双手,俯下身拍着少年的背。

“我的东西让你那么恶心吗?如果是言妍,你怕不是要舔着连舌头都吃下去。”

“啪”清脆的巴掌声,喻知礼用了全力,陈延洲都被他打的偏了脸,迟钝的痛意从打人的那只手传来,手心火辣辣的。

陈延洲舔了下被打的那边脸的嘴角,气愤的又吐出一口先前没吐尽的血水。他偏过头恶狠狠的盯着喻知礼,看着那打人的人反而害怕的颤抖,最后只阴恻恻的憋出一句:“哟,还挺有劲儿呢。”然后便拿喻知礼刚扔在地上的抽纸将两人清理干净。

陈延洲其实有点受打击,他怎么这么快就射了,这才几分钟啊。他默默的拉上裤子,再不轻不重的刺了喻知礼后就陷入了莫名的不甘与怨愤。

他不说话喻知礼自然不会主动开口说话,男主的种种反常举动都显示着男主的不正常。抛开恶心不说,没有哪个情敌会用这样的方式羞辱对手。

两人就这样安静的了几分钟,期间有人进来又出去了。

最后还是喻知礼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推开男主想要走。

陈延洲没动,将人逼回去坐好,一只膝盖仍然跪在马桶盖上,一手撑在抽水箱上。

“你哭是因为你喜欢言妍,你看到言妍给我送东西,你破防了,怎么,我这么帅招人喜欢你嫉妒啊?”含着笑却恶劣的语气,他看得出来,少女给他送饼干时眼里的羞涩藏不住,言妍确实对他有好感。

喻知礼扭过头不想跟他说话。

陈延洲心里恨得直咬牙,他哪点比不过言妍,比她高,比她帅,比她有钱,他除了成绩没有言妍好,其他各方面都甩言妍十条街。况且昨天还是他救了喻知礼,这个傻子不对自己感恩戴德以身相许就算了,还敢喜欢别人!

他看着眼前红的滴血的耳垂,愤恨的伸出手用力揪了一下,余光瞄到少年皱起的眉头又放缓了力道细细揉捏,在他越凑越近想要伸出舌尖含在嘴里舔舐时,少年似乎忍无可忍用力推开了他。

“对,我就是喜欢言妍怎么了?你以为只有你的喜欢才算喜欢,别人的喜欢就什么都不是吗?昨天明明是我先出来的,为什么······”

他说不出话来了,又想哭了,他确实哪哪儿都比不上男主,只要没瞎,是人都会选择男主。他只是不甘心。

“那这么说昨晚还是我救的你呢,你怎么不喜欢我?”陈延洲被气笑了,爱情本来就不分先来后到,“再说了,”陈延洲俯下身去,含住少年的耳垂,低声说道:“你自己也长了个逼,你和言妍在一起后,难道要每天在床上互相磨逼吗?你觉得哪个女生能接受自己的爱人长了一个和自己一样的性器官?”话音刚落,那跪在马桶盖上的膝盖突然前移,故意重重撞上少年腿心。

“唔呃······”喻知礼本来就是双腿分开坐在马桶盖上的,腿心的那道缝微微分开,陈延洲的这一撞又正好撞在阴蒂上,相比昨晚来说多得多的酸涩感袭来。

陈延洲膝盖就顶在那处,缓缓动着。喻知礼感觉那道细缝被他磨的越来越大,娇嫩的逼肉被直接磨在粗糙的内裤上,引起无法忍受的麻痒。

“你喜欢她怎么不敢跟她说呢?是因为你长了个逼,你怕她会嫌弃你,说你是怪物?”陈延洲用膝盖打圈的磨着那处软肉,脸侧的酒窝深陷,却盛满恶意。

“那你该喜欢我呀,我不嫌弃你。我喜欢你那口逼都来不及怎么还会嫌弃呢,小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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