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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延洲?!他怎么来了?

喻知礼不出声,他现在不想面对“情敌”。

“你不开门我就踹了,你最好是站远点。”像是知道他的想法,陈延洲说到。

踹门这样的事对陈延洲来说并不难,喻知礼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不想踹门的声音引起别人注意,他抽出纸擦干净眼泪,才直起身打开门。

陈延洲抱臂站在外面,看着那个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的人。

“哭什么?因为言妍?没出息。”陈延洲一边数落着一边一步步前移,把人又逼回隔间,反手锁上了门。

看人低着头不看他,伸手捉住对方还带着水意的下巴将那张哭的鼻子眼睛通红的脸强硬的抬起,脚尖还在逼近,逼得喻知礼膝弯挨到马桶,一下子坐在马桶盖上,后背紧挨着抽水箱。

一中的厕所隔间分别设有蹲厕和马桶,喻知礼选的这间刚好是马桶。

陈延洲没有拿走那只一直狭住人下巴的手,并且顺势弯下腰,一只膝盖将少年的腿分开卡进去,一手撑在喻知礼背后的抽水箱上。

“哭的这么可怜呢,眼睛都要肿了。”像是确认少年眼睛是否已经哭到肿起,他突然凑的很近,嘴唇险险擦过少年的鼻尖。

“陈延洲!”喻知礼愤怒的低吼出声,他真的生气了,没有谁能忍受情敌看到自己落败的一面还耀武扬威的奚落自己。

“怎么,不装哑巴了?”陈延洲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和早自习看他时如出一辙,揪住他下巴的手越来越紧,任他双手怎么抓扯都撼动不了半分。

“就这么喜欢言妍?”

下巴像是要被他生生扯下来一样,太痛了,眼里浸出生理性泪水,他眉头紧蹙,下唇因为施加在下巴上不堪重负的力量渐渐与上唇分开,露出紧咬的整齐牙齿。

陈延洲看着少年盈满水光却充满恨意的双眼,下腹升起一股邪火。在陈延洲眼中,此时的喻知礼就像一颗雨后青嫩的翠竹,看似生机勃勃,其实脆弱易折,只要再刮一场大风,那坚韧挺直的枝干便会四处摇晃。如果有一颗高大的松树在他前方替他抵挡这大风,或许还能躲过一劫。可惜此时喻知礼没有高大的松树可以依靠,而自己恰好是那一阵大风。

脑子里突然想到早上做错的事,他顺着心意用大拇指轻轻揉搓了一番少年越来越红的下唇,然后低头在少年惊疑不定的注视下亲了上去,触到少年柔软的唇肉,心里遗憾早上果然没亲对地方。

陈延洲头皮发麻,整个脊椎骨都麻麻痒痒的,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上面爬。他不顾少年微弱的挣扎,原本撑在抽水箱上的手抓住少年的两只手腕,高举起压在墙上,少年因为这个动作被迫挺胸,他干脆将卡在少年腿间的膝盖提上来跪在马桶盖上,整个上半身都压下来,他着迷的叼住少年的嘴唇吮吸,凶狠的亲吻仿佛野兽噬咬猎物,喻知礼被他越来越重的亲吻逼得后仰,陈延洲稍微放开了一会儿,看见少年被他亲的迷离的双眼和艳红合不拢的湿漉漉唇瓣,他伸手抬高对方的下巴,使人的后脑仰靠在抽水箱上。而后俯下身,舌头撬开无力咬紧的齿关,长驱直入。

这一下陈延洲更是感觉在做头部按摩一样,整个脑袋都酥酥麻麻的,同时下腹的邪火越烧越旺。他细细舔舐过少年的上颚,又含吮住柔软的舌尖,将那软滑甜美的软舌拖进自己口腔,肆意欺负纠缠,少年嘴巴被堵住,只能从鼻子发出抵抗的嘤咛。

过了良久,暧昧的水声才渐渐平息,喻知礼活了十几年,什么时候被这样狼吞虎咽的亲过,此刻早已意识迷乱,浑身发软。

陈延洲喘着粗气,喻知礼被他亲的合不拢嘴,一小截红舌还毫无意识的耷在下唇,嘴唇红肿濡湿,两人亲吻间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少年微张的口中流出来,有的蜿蜒而下,滑入颈间。

艹!欠操的小妖精!

陈延洲爆了句粗,觉得自己看到这副美景还能忍下去就不是男人,况且陈公子就没有委屈自己的时候。他干脆利落的拉下自己裤子,将自己早已昂扬的欲望释放出来,就看着喻知礼这副诱人而不自知的神态打起了飞机。

喻知礼是被那不断在自己眼前晃悠的东西和男人粗喘着撸管的声音唤回了意识,等看清了眼前的东西是什么后他觉得还不如晕了。

“啊!陈延洲你无耻下流!”他双手还被按在头上,想要伸手揪断眼前这个脏东西都做不到。只能踢蹬着双腿企图把自己从陈延洲身下拯救出来。

“呃!”陈延洲射了,在他刚说完那句话,腥膻的东西带着热意分散在他脸上、颈间,甚至有的落在他的唇上。

“你太下流了!”喻知礼哭了,他以前接触的人比较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无耻下流的人,陈延洲太可恶了,他甚至觉得他比昨晚调戏女主的黄毛还要恶心一万倍。

鼻端的气味让人反胃,陈延洲竟然还将那落在他唇上的东西细细捻抹涂开,他恶心的要吐,陈延洲却低头堵住他的唇,他的舌头在那块沾染了他的东西的地方舔舐,然后又将舌头送入喻知礼嘴里,逼喻知礼咽下两人交缠的津液。

恶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喻知礼合上齿关,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来,他趁陈延洲退出去的瞬间,偏过头忍不住干呕,没吃东西,除了口水,他什么都吐不出来。他真想自己现在能吐出什么消化到一半的食物,好恶心陈延洲。

陈延洲往旁边吐了一口血水,看喻知礼干呕的眼泪直流。他放开少年被桎梏的双手,俯下身拍着少年的背。

“我的东西让你那么恶心吗?如果是言妍,你怕不是要舔着连舌头都吃下去。”

“啪”清脆的巴掌声,喻知礼用了全力,陈延洲都被他打的偏了脸,迟钝的痛意从打人的那只手传来,手心火辣辣的。

陈延洲舔了下被打的那边脸的嘴角,气愤的又吐出一口先前没吐尽的血水。他偏过头恶狠狠的盯着喻知礼,看着那打人的人反而害怕的颤抖,最后只阴恻恻的憋出一句:“哟,还挺有劲儿呢。”然后便拿喻知礼刚扔在地上的抽纸将两人清理干净。

陈延洲其实有点受打击,他怎么这么快就射了,这才几分钟啊。他默默的拉上裤子,再不轻不重的刺了喻知礼后就陷入了莫名的不甘与怨愤。

他不说话喻知礼自然不会主动开口说话,男主的种种反常举动都显示着男主的不正常。抛开恶心不说,没有哪个情敌会用这样的方式羞辱对手。

两人就这样安静的了几分钟,期间有人进来又出去了。

最后还是喻知礼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推开男主想要走。

陈延洲没动,将人逼回去坐好,一只膝盖仍然跪在马桶盖上,一手撑在抽水箱上。

“你哭是因为你喜欢言妍,你看到言妍给我送东西,你破防了,怎么,我这么帅招人喜欢你嫉妒啊?”含着笑却恶劣的语气,他看得出来,少女给他送饼干时眼里的羞涩藏不住,言妍确实对他有好感。

喻知礼扭过头不想跟他说话。

陈延洲心里恨得直咬牙,他哪点比不过言妍,比她高,比她帅,比她有钱,他除了成绩没有言妍好,其他各方面都甩言妍十条街。况且昨天还是他救了喻知礼,这个傻子不对自己感恩戴德以身相许就算了,还敢喜欢别人!

他看着眼前红的滴血的耳垂,愤恨的伸出手用力揪了一下,余光瞄到少年皱起的眉头又放缓了力道细细揉捏,在他越凑越近想要伸出舌尖含在嘴里舔舐时,少年似乎忍无可忍用力推开了他。

“对,我就是喜欢言妍怎么了?你以为只有你的喜欢才算喜欢,别人的喜欢就什么都不是吗?昨天明明是我先出来的,为什么······”

他说不出话来了,又想哭了,他确实哪哪儿都比不上男主,只要没瞎,是人都会选择男主。他只是不甘心。

“那这么说昨晚还是我救的你呢,你怎么不喜欢我?”陈延洲被气笑了,爱情本来就不分先来后到,“再说了,”陈延洲俯下身去,含住少年的耳垂,低声说道:“你自己也长了个逼,你和言妍在一起后,难道要每天在床上互相磨逼吗?你觉得哪个女生能接受自己的爱人长了一个和自己一样的性器官?”话音刚落,那跪在马桶盖上的膝盖突然前移,故意重重撞上少年腿心。

“唔呃······”喻知礼本来就是双腿分开坐在马桶盖上的,腿心的那道缝微微分开,陈延洲的这一撞又正好撞在阴蒂上,相比昨晚来说多得多的酸涩感袭来。

陈延洲膝盖就顶在那处,缓缓动着。喻知礼感觉那道细缝被他磨的越来越大,娇嫩的逼肉被直接磨在粗糙的内裤上,引起无法忍受的麻痒。

“你喜欢她怎么不敢跟她说呢?是因为你长了个逼,你怕她会嫌弃你,说你是怪物?”陈延洲用膝盖打圈的磨着那处软肉,脸侧的酒窝深陷,却盛满恶意。

“那你该喜欢我呀,我不嫌弃你。我喜欢你那口逼都来不及怎么还会嫌弃呢,小鱼儿?”

陈延洲似疯魔了般,疯狂舔舐少年的耳廓,一边低语。

啧啧的水声异常清晰地响在耳边,喻知礼心里天翻地覆。

【怎么回事啊,423?这是本言情文吧,男主喜欢女生的吧?】

【······确实是这样,宿主。系统也不知道主角怎么改变性向了,但是我们完成任务的条件是“主角赢得爱情学业双丰收”,因此在主角没有发现宿主存在异常的情况下,宿主其实可以考虑转变策略。】

【······你的意思是说我代替女主和男主在一起?那女主怎么办?】

喻知礼很聪明,他立马就领会到了423隐晦的提示。

【按理说如果男主不接受女主的示好,那男二就有上位的机会。并且女主本来就很优秀,如果没有意外,按原剧情那样考上首都大学是肯定的。这样我们就能另辟蹊径完成任务。】

男二是女主的亲梅竹马邻家哥哥,和大部分故事中一样,男二一直默默的喜欢女主,为了女主,放弃了首都大医院高薪的工作机会,跟随女主来到楼市,甘愿屈才在一中做一名小小的校医。

【······我再想想吧。】

423说的方法确实可行,男主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他感兴趣,他是学霸,陈延洲又有主角光环,帮助他考上首都大学应该不难。但从一个卑微的暗恋者来说,他和陈延洲在一起会让女主伤心,他不想让言妍对他失望。况且男主太恶劣了,他即使没谈过恋爱也知道喜欢不是这样的,陈延洲最多就是喜欢他多出来的那套器官。所以,他不打算用423的那个方法,还是想要剧情按原来的故事线走,他要撮合男女主在一起!

“呃······”陈延洲看他走神,故意的往阴蒂上重磨。

“是我不够努力呀,小鱼儿还有心思想别的。”

话音刚落,他便加大力度。陈延洲就像是有透视眼一眼,每次都准确的磨在那颗微微探头的蒂珠上。

喻知礼咬着嘴唇,无声的抵抗。只有被磨的太重了了,才从鼻子泄出一两声细微的嘤咛。

无边的酸涩麻痒从阴蒂袭来,下面的穴口有水流出,里面的穴道渴望着咬住什么,痉挛着发痒,穴口也在翕张,咬紧一小块布料往里吸。

陈延洲膝盖越动越快,少年的整张穴都被磨得大开,内裤大面积被淫水打湿,黏腻的裆部整个贴在大开的阴户,下面越来越热。

“呃啊······”

突然陈延洲提住喻知礼的裤子往上拉,被拉成一股粗绳的内裤自下而上重重磨过穴口和阴蒂,喻知礼颤抖着夹住陈延洲的腿,女穴泄出大股水液,他双手紧紧地揪住陈延洲胸前的衣襟,眼珠上翻,大脑闪过一片白光。

“你高潮了,小鱼儿。”陈延洲看他爽的翻白眼,爱不释手的亲吻他糜红的双唇。

等喻知礼终于回过神来,也快要上课了。

陈延洲就在一旁抱臂靠着墙看喻知礼愤恨屈辱的洗脸洗手,还淫邪的问他:“小逼刚刚发大水了,要不要顺便洗洗?”见人不理他,又说:“内裤都湿透了吧,穿着好不舒服,不如脱了吧?”

“你······”喻知礼忍无可忍,一时间又找不到杀伤力比较大的词骂他。绞尽脑汁也只想到无耻下流混蛋等不痛不痒的几句。最后只能愤恨的剜着他。

喻知礼刚洗过脸,额前的发丝被水打湿变成一缕一缕的,还在往下滴水。脸上没擦净的水珠顺着鬓边滴落到脖颈,白皙的肌肤被清水润过显得越发清隽,因为愤怒,乌黑的眉毛扬起,那双总是藏着小心的眼睛睁大,黑色的瞳孔迸射出恨意,发出奇异的光来。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这样的喻知礼在陈延洲的记忆中被永远的保存下来,不似以往的模糊不清。

“呵······”陈延洲脸上现出酒窝,没忍住伸手在喻知礼头上揉了揉。细软的发丝让掌心发痒,它这个像逼急了要咬人的小兔子的主人让他的鸡巴发痒。

真可爱!陈延洲心想,可爱到他现在就想把人按在身下肏死!

神经病!喻知礼躲不过那人的手,只好在心里骂到。

回到教室后,他将剩下的纸还给陈林,道了声谢,没有理会陈林询问的目光,拿出一会儿要用的书认真的看起来。还好这个世界的知识和他生活的那个世界差不多,这些题他都会做,想来不崩学霸人设应该很容易做到。

陈林看见他和陈延洲前后脚进来,陈延洲还用那种要吃人的目光看喻知礼,猜测喻知礼是得罪陈延洲被教训了。他也不敢过多的安慰喻知礼,背后那灼热的视线实在难以忽视,要是陈延洲因为自己关心了喻知礼几句而记恨他可就得不偿失了,虽然他也姓陈,但陈林的陈可不是陈延洲的陈。

第一节课是数学,班主任的课。就像有模板一样,班主任王建军是个非常典型的数学老师,地中海,脑门上几绺长发往光秃秃的头顶梳去,不大的眼睛戴着一副镜片很厚的眼镜。随着打铃声慢慢踱进教室。

先喝了口不锈钢保温杯里的茶,再操着一口语调奇怪的普通话说道:“啊,那我们这节继续讲上周的联考试卷。”

他们高三几乎三天一大考,两天一小考,各种联考、诊断性考试的试卷讲都讲不过来,老师也只是挑重点的来讲。

“啊,这位同学你有什么事啊?陈延洲?!”王建军抖开试卷正要开始讲题,突然看见一个人举手,这一看吓一跳啊,竟然是那个三年都没来学校几次的陈延洲!

“王老师,我想和学委喻知礼同学做同桌。就要高考了,老师您也知道我现在这成绩肯定是考不上本科的,所以我想向学委多学习。”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就陈延洲的家世还需要像他们那样“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吗”?只要他想,世界上哪所大学是他陈延洲上不了的?

“啊?哦,你说学习啊,好好好,哈哈哈哈,不管多大的家世,自己努力才是最重要的。大家都要向陈延洲同学学习啊,不怕别人比你优秀,就怕比你优秀的人还比你努力。”王建军反应过来后就大笑着说好,他是老师,任何想学习的人他都喜欢,都支持。“下课后你就和陈林换个位置吧,陈林啊,你就先和周路坐,顺道也帮帮周路同学进步。”

陈林点头说好,他在想喻知礼到底做了什么,让陈延洲上课也不想让他安宁。

“老师,我现在就有问题想请教学委。”陈延洲没等王建军同意,便迈着大步走上前来。

陈林赶忙屁颠儿的收净自己的桌面,还将两人的椅子换了,谄笑着请陈延洲坐下。

王建军自然也不能说什么,陈延洲跟他说一声已经给了他很大面子了。他露出一口因喝了太多茶而被染黄的牙齿,笑着对喻知礼说:“小喻啊,你是学委,陈同学有不会的题你多帮助他,如果你也不会,就来问我啊。”

喻知礼点头应下。

换座位的事他们都没问他的意见,好像他是个局外人。其实问不问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不愿意的话陈延洲依然会成为他的同桌。

下了课陈林将自己和陈延洲的桌子换了,自此,他和陈延洲就成为了同桌。

但出乎意料的是陈延洲好像转性了一样,真的只是问他问题,没有什么越矩的行为。他问的问题也慢慢从一开始的很基础只需要带入公式到后面需要脑子转个弯才能套公式解答出来,陈延洲也不愧是男主,很多知识点他一点就透,并能举一反三,如果他能保持这种学习的热情,在最后这点时间冲刺首都大学不是没可能。

喻知礼本来就是一个对学习很认真的人,陈延洲也是一副求学若渴的态度,喻知礼完全对得起自己学委的身份,尽职尽责的辅导他。两人之间的学习氛围日益浓厚,也带动了全班的学习热情,一时一班呈现出一种全班向学的学习氛围。对此,班主任王建军表示很满意,看来自己每天对他们耳提面命的鞭策还是有用的,就连从不学习的陈延洲都在这次周考中取得了让人意外的好成绩。

他和陈延洲就这样像普通同学那样和谐相处了一个月,刚开始言妍为了接近陈延洲,经常借口来找他问问题。但陈延洲一直霸着他不放,就像没看到言妍一样,每次他想抽身和言妍说几句话,陈延洲就会立即大叫“这题不会做”。

“可你刚刚一样的题型做对了的呀?”

“抄的答案。”

“怎么可以抄答案呢?这题不难啊,你看,在△abc中,已知······”

言妍几乎每次都是在这样的对话中被晾在一边。

后面言妍终于在陈延洲看着喻知礼那日益宠溺的眼中看出了什么,便没有再过来了,过了一段时间就经常能看到他们那温柔帅气的校医在教室门口等言妍下课。

喻知礼看着夕阳下并排走的一对璧人,一个沉静温柔,一个阳光明媚,两人周身萦绕着一股甜蜜的气息。423说的没错,男主不回应女主,男二就会上位,看来剧情线彻底是被打乱了,他也不可能为了强制掰回剧情线而去破坏两人的感情,他是同情男二的,明明是男二从小一直守护的人却被男主截胡了,真是应了那句“竹马比不过天降”,现在男二得偿所愿,应该会更加珍惜女主。看到女主幸福,他这个自卑的暗恋者也该为她感到高兴。

“怎么,羡慕?”陈延洲不知什么时候骑着自行车停在他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喻知礼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没说话。

“羡慕的话和我在一起啊,我保证我比言妍更适合做恋人。”陈延洲转过头,认真的看着他,脸上虽然带着漫不经心的笑,语气却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也转了回来,抬头和陈延洲对视。陈延洲一侧的酒窝装满夕阳,很漂亮。这段时间陈延洲完全像是一个遵守纪律的好学生,每天都规矩的穿着校服。此刻他脱了外套系在腰间,散漫的坐着,一只脚支在地上,另一只脚放在自行车踏板上,微微附身握着车把。夕阳像是格外偏爱他,他周身连同头发丝都在发光。

喻知礼的心毫无预兆的跳动了一下,然后就停不下来了,砰砰砰的跳个不停,或许他应该接受423的建议。他看见陈延洲明亮瞳孔里的自己呆愣着说了声“好”,然后就看见陈延洲愣了一瞬,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后便坐直了身子,两只脚都放了下来。

“真的?”

“真的!”

两人一问一答,之后便是陈延洲开怀的大笑,引得前面走着的两人都转过身来看他们。然后他们便看到陈延洲伸出一只手兴奋地揽着一边苍翠青竹似的少年的腰,低头在人嘴上嘬了一口,在人羞恼想要推开他时手臂发力,抱着少年坐到了自行车前面的横杆上,在对方还没坐稳前突然开始蹬自行车。

喻知礼只能紧紧抱住陈延洲的腰以防自己掉下去,下一秒干脆把整张脸都埋在陈延洲怀里,露出的耳朵通红。因为陈延洲边骑边喊:“哥有老婆啦!哥有老婆啦!”

傻逼!喻知礼没忍住爆了句陈延洲常说的一句脏话。他从来没这么丢人过,但心里却奇异的升起丝丝甜来。

言妍看着陈延洲从他们身边飞快骑过,放荡不羁的少年完全没有遮掩自己喜悦的意思,她感受到牵住自己的温暖的手,看了一眼一直在自己身边的邻家哥哥,释然的笑了,有时候幸福其实就在自己身边,只是自己总是容易忽略,千辛万苦的去远方寻找。

陈延洲骑自行车将喻知礼送回了家,他第一次知道喻知礼跟他住一个小区时又高兴又生气,高兴的是原来他们早就有了联系,生气的是那晚他带喻知礼到他家,喻知礼竟然没有告诉他!因为这事,后面好长一段时间他都用阴阳怪气的语气跟喻知礼说话。

他依依不舍的看着喻知礼进门,少年根本没领会到他眼里明晃晃的请他进去坐坐的暗示。看到喻知礼真的要关门了,推开自行车就跑了上来。一把将人抱着用力亲吻,一边含着人的下唇,委屈的控诉,“为什么不请我进来坐坐?我们不是在谈恋爱吗?”

“你先放开。”喻知礼又没有谈过恋爱,哪知道这些。

“不放,老婆,好香的老婆,我的老婆。”陈延洲像狗一样,在喻知礼脸上颈间又亲又咬。

喻知礼挣不开,便任由陈延洲亲了个够。

最后分开时两人都气喘吁吁,暧昧的银丝随着对方唇舌的分离牵连断裂。陈延洲托着喻知礼的后脑,两人额头相抵,鼻尖对着鼻尖,陈延洲看着眼前迷蒙的双眼,心里喜欢的不得了,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舐对方微张的红唇。

“这周六我生日,你和我一起过好不好?”陈延洲怜爱的在人唇间流连,在分开的间隙吐出这句话。说完不等少年回应,立马又亲了上去,含住少年的舌头纠缠吮吸。

最后陈延洲是被受不了的喻知礼赶出来的,他不顾对方非常想要留下来的意愿,毅然决然的将自己的小男朋友赶出去。喻知礼忍不住夹紧身下湿透的女穴,再这么亲下去,肯定要出事。

周六陈延洲带着喻知礼做了造型,穿了礼服,精心打扮自己的爱人,倒像今天是喻知礼的生日一样。

他今天的生日聚会在外面的场地举办,邀请的都是自己的好友和同学。过两天陈家算好了日子,还会在陈家庄园为他再举办一场,那时来的都是社会各界的名流,其实是一场开放的上流社会社交party。

“陈哥,生日快乐啊!”

“陈公子,生辰快乐!很荣幸能参加陈公子的生日会!”

他们进来的一路上,来来往往的人都热情的跟陈延洲打招呼,在看到被陈延洲牵着手的他时,眼里闪过惊讶或疑惑。但他们没人敢问陈延洲他的身份,陈延洲也没必要跟他们解释,只是跟自己的几个好友说了两人的关系。那些人在听了他的话后先是不可思议,然后再祝福他们百年好合,白头偕老。一些老套的祝福语,陈延洲却听的很高兴,来者不拒的喝了表面上来祝福实则攀谈的人的酒。

“轻轻,查清楚了,那人是楼市做翡翠生意的喻家的儿子。一个小破生意人,还敢勾搭陈公子,敢跟轻轻你抢人!”

“就是,我们轻轻小姐才是陈公子的良配!”

“对啊,那个贱人凭什么!”

······

角落里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人正围着一个长相清冷的女生,看着人群中安静待在陈延洲身边的人贬低到,那语气,恨不得立马冲上前去分开两人始终牵在一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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