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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六岁的时候,父母离异了。

当你还沉浸在被母亲丢下的痛苦时,你的父亲带着一个新的美貌女人进了家门。

与此同时还有女人手里牵着的十岁少年。

你爸让你喊他哥,但你是万万不情愿的,你坚定地认为是这个女人破坏了你的家庭,这才致使母亲不要你。

你看着眼前瘦弱白皙的少年,他身形单薄,面容清隽,一双眼眸狭长,墨黑色的瞳孔看不见一丁点情绪。

你收回眼,只能不情不愿地收下了这个半路杀来的后妈和这个所谓的“哥哥”。

转眼一晃,十几年过去了,此时你已然成为家里顺理成章的继承人,你渐渐开始接手父亲公司的业务,也拓展着社交圈子为自己选择合适的联姻对象。你是一个利益至上的人,原生家庭让你心中仅存的那点爱也消失殆尽,你唯一的目标就是赚钱,把公司企业做大做强。

人的一生总是包含很多情绪和欲望,有的人想要至死不渝的爱情,有的人想要至高无上的财富,有的人想要只手遮天的权力。

而你想要的,只有自己的利益。

你是一个自私的人,不管什么事,只要对自己有利,你就会去做,并且你往往享受那种带给自己好处的过程,你是个疯子,一个极度爱自己的疯子。

就在你开始认真选择各个企业的富家公子时,一个出乎意料的人出现了。

这人是你的哥哥,白钧。

在那个下着暴雨的夜晚,白钧走进你的房间,他修长的手指勾起你的下巴,漆黑的眸子里倒映出你惊讶的模样。

“妹妹。”

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听起来酥酥麻麻的,直往耳朵里钻。

你抬头看向他,白钧道:“停下手中的事,别找其他男人,好吗。”

他蹲下身,仰头看向你,脸上是你从未见过的认真神情。

你不禁嗤笑一声,从小到大你的好哥哥白钧就对自己爱答不理,平时找他说话他也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在家里也蹲着自己,唯恐避之不及,仿佛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现如今他跪在你面前对着你说出这样的话,你心里不由得产生一丝快感。

你低下头,看着他,翘起二郎腿,白皙的脚蹬掉了拖鞋,然后踩在了白钧的腿间。

白钧怔了怔,似是没料到你会这么做,你捂着嘴笑了笑,脚踩在他柔软的家居服上,你眯了眯眼,慢慢摩擦着白钧的大腿。

就在你打算收回脚的时候,一团炙热的大包突然抵在你的脚掌,你低头一看,发现白钧硬了。

你惊了一下,立马把他推开,往后退了几步,却不料他一手抓住你的脚腕,往自己身前拽了一下。

你被他猛地拉进了怀里,白钧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沐浴水香味,应该是刚洗完澡。

“唔……”话还没说完,白钧火热的唇瓣已经贴了上来,强行撬开你的唇,舌头不由分说地钻进口腔。

你开始挣扎,眼前这个名义上的哥哥,你讨厌的人,正在亲吻你,对你产生生理反应。

你被恶心到了,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推搡,却不料碰到他没系好的睡衣扣子上,衣领向外敞开,露出他雪白宽阔的胸膛。

白钧似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做,他松开了你,轻笑一声:“没想到妹妹这么主动,那哥哥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脱去裤子,露出高高翘起的鸡巴,意料之外的,这家伙的性器长得并不难看,整根鸡巴透着淡淡的粉红色,错杂的青筋布在上面,看起来好像还没被过度使用过。

白钧抓住你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将你按在床上,另一只手空出来揉你的胸。

你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他解开了,他埋在你胸前,乳头被他含在嘴里吮吸,逐渐呈现出殷红色,你呼吸急促起来,下身也被刺激得来了感觉。

“嘶……白钧你是狗吗,轻一点。”伴随着他的啃咬,你承受不住,摆动着腰肢想要逃脱。

可白钧不由分说地扣住你的腰,宽大的手掌因过于用力而留下红红的痕迹,他一边脱你的内裤,一边抬头望向你,黑色的瞳孔湿漉漉的。

“你要是不嫌弃,我可以做你的狗。”

他伏下身,修长的手指在你的穴口打转,下身分泌出蜜液,打湿了他的指尖。

他抬头看向你,举着刚刚沾了淫水的手指放在唇边舔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你因震惊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他见你不说话,以为你不满意,歪了歪脑袋,想了一会,继续道:“只属于你一个人的狗。”

你羞愤交加,脸涨得通红,胸脯也随之起伏,往常聪明的人却再度会错了意,他埋下头,开始专注地舔弄你的胸。

你的口中发出细碎的呻吟:“唔……白钧,把公司里属于我的股份给我……我就和你做爱……嗯啊……”

白钧顿了顿,你以为他不同意,正想从喉咙里发出嗤笑声,却听到他清冽的声音:“好。”

他的手指伸进你的小穴里扩张着:“给我操,我是你的。”

这下换你愣住了,他却搅弄着你的穴肉,寻找着你的g点。

突然,你的身体一哆嗦,他笑了一笑,抽出手指,换成自己早就硬得不行的鸡巴。

硕大的龟头挤进你窄小的穴道,层层软肉想将这突如其来的外来者赶出去,却适得其反,夹得白钧更为舒爽。

“哈啊……”白钧闭上了眼,他的妹妹,他偷偷喜欢了十几年的人,终于在这一天被他按在了身下操弄。

烫,滚烫。你的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白钧的鸡巴烫,你浑身更烫,下身的小穴也烫。

白钧的鸡巴猛地贯穿你的小穴,胀痛感随之而来,但那种被填满的感觉也令你着迷。

他扶着腰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你看到他下巴上的汗珠顺着喉结滚落到前胸,你起了坏心思,看着他淡粉色的乳头,伸手揪了一下。

白钧被刺激得抖了一下,你感受到穴里的鸡巴又胀大几分,他挑挑眉,没说话,只是这次顶撞得更为激烈。

下身汁水四溅,快感一波又一波,电流顺着你的脚底窜上头顶,你的阴道剧烈收缩着,白钧头皮一紧,一股蜜液浇在他的龟头上,爽得他发出低低的喟叹。

“嗯啊……慢一点,太、太快了……”大量的潮吹让你浑身都没了力气,只能绷紧脚趾,闭眼逃避。

白钧又抽插了百十来下,乳白色的精液射进你小小的子宫,冲刷着内壁,你哆嗦着,再度喷出许多淫水。

白钧将你抱起来,抵在窗边,此时还在下着暴雨,窗帘被他拉开,你看到窗户上都是雨珠,窗外是浓稠的夜色,摇晃的树木以及昏黄的路灯。

你背对着他,双手无力地撑在玻璃上,玻璃是单面的,尽管如此你还是感觉有人会看到这副不堪入目的兄妹乱伦。

白钧低低的笑声在你耳边响起:“妹妹,你说会不会有人看到你这副淫荡的样子,上流社会的富家千金,娇美的集团继承人,公子哥们的梦中情人……”

他含住你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洒在你的耳根,吐出来的话宛如恶魔的低语:“如今正在他哥哥的身下撅着屁股被操,还被内射进子宫……和哥哥乱伦也能高潮,哥哥操得你爽不爽,嗯?”

他重重地顶弄着你,手掌拍在你雪白的臀瓣上,留下几个掌印,你不受控制地缩紧了穴肉,他的呼吸声加重,卧室里全是“啪啪”的响声。

你数不清这是第几次高潮了,子宫早已被白钧开拓,他突然停下了动作,你就那样不上不下地卡在高潮边缘,小穴不由自主地吞吃着白钧的鸡巴,他继续道:“想高潮吗?”

你快被那股空虚感折磨疯了,终于,你忍受不下去,艰难地点了点头。

“说话。”

“想。”

白钧笑了:“我操得你爽不爽?”

你的脸红透了,转过头怒视着他:“爽,总行了吧,你要操就操哪来那么多废话。”

他终于不磨叽了,长长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碾过你的花心,你颤抖着,脸上充斥着不正常的潮红,双眼爽得翻起白眼,全世界只剩那道白光和白钧在耳边的粗喘。

“轰隆——”窗外闪过一道惊雷,滚滚雷声伴随着噼里啪啦的雨声在你耳边划过。

你晕了过去,任由白钧在你体内作乱。

一夜荒唐,第二天早上起床时,你感觉腰酸背痛,大腿内侧红了一大片,身上多了一些不明的暧昧痕迹,你扶着床头柜站起来,却腿一软要摔倒。

一双有力的大手抱住了你,你转头一看,是白钧。他不知何时已经进了卧室,你看着他有些无辜的脸,气不打一处来,干脆转过头不再看他。

白钧把你放到床上,他端起桌子上的水,那是他早上起床时倒的,现在摸起来还温温的。

你舔了舔干渴的唇,举着杯子“咕咚咕咚”往下咽,喝得太急以至于一些水珠顺着嘴边滑下去。

白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你,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在你放下杯子想擦嘴的时候猛地将你拉进怀中。

你惊呼一声,白钧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捆绳子,将你的两只手捆在背后。

你被迫背对着他,白钧的呼吸加重,大手揉捏着你的胸。他的性器从内裤里弹出来,带着一股腥气,龟头处沾着分泌出的粘液。

他褪下你的裤子,露出昨夜被玩弄过头以至于现在还在红肿的小穴,穴肉感受到冷空气的钻入而微微收缩,看起来像在勾引他操进来一样。

“很饥渴吗?”

他微微歪过头,面露疑惑地看着你,满脸都显得无辜而纯情。

你恶狠狠地盯着他:“白钧,你才是饥渴的那个吧?大早上就对着自己的妹妹发骚,看看你的鸡巴,我仅仅是喝个水它就抬头了,真贱。”

白钧笑了,你能感觉到身下的阴茎又胀大几分,你感受着那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插进小穴,可怖的尺寸让你心惊肉跳。

白钧开始挺动腰肢,粗大的性器鞭挞着穴肉,内壁的每一层褶皱都被他“细心”地照顾到,g点不断被冲撞,你咬紧了牙不愿发出呻吟。

白钧饶有兴味地看着你挣扎的模样,他解开你手上的绳子,将你已经泛红的手腕放在嘴边轻轻吻了一下,随即突然将你抱了起来,让你正对着他,强烈的失重感让你心里一惊,双臂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脖子。

白钧架起你的双腿,夹在他劲瘦的腰上,你不安地扭动身子想让他放你下来。

“放我下来,你疯了吗白钧,你不怕我摔下去?”

白钧低下头吻了吻你的额头:“我舍不得让你摔下去,放心,哥哥有的是力气。”

你知道跟这个变态说不了什么,只能紧紧搂住他,头埋在他的脖颈处,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将你笼罩,你心下有种没来由的安心。

白钧抱着你在卧室里走动,每走一下他的鸡巴都会捅到你的身体深处,花心被不断冲撞,每撞几下都会颤颤巍巍吐出一股爱液。

大量的淫水打湿了你们的交合处,白钧小腹处的耻毛也湿哒哒地黏在皮肤上,磨蹭在你的阴唇附近,很痒。

他突然拉开衣柜的门,露出里面的镜子,你看见自己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眼尾也染上一丝媚意,完全一副被人操熟的模样,你羞愤交加,偏过头不再见。

白钧低低的笑声响起,他重新将你放回床上,在你体内冲刺着,滚烫的精液射进你的体内,你喘着气,穴肉痉挛着,和他一起沉溺在这场性事中。

家产属于白钧了。

当你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你还没从上一场疯狂的操弄中回过神来,下属哆哆嗦嗦地进来,只看见自己几日不见的小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淫靡的气息,只看了那么一眼就立马收回了视线,向你汇报了这件事。

你这才知道,原来父亲早就规划将公司继承权交给白钧了,自己不过是他用来联姻的棋子。

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着,你坐起身,双眼通红,似乎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就在这时,白钧走了进来,他示意下属离开,下属上道地关上了卧室门。

你倔强地不去看白钧,你不想让他看见你这幅脆弱的模样,你努力了十几年,你以为你的父亲肯定会将家业传给他唯一的亲生女儿,为什么,为什么呢。

白钧轻抚着你柔软的发丝,他痴迷地闻着你身上的味道,你崩溃地推开他,不明白为什么父亲宁愿把家业给这个外来人,都不愿意给自己。

白钧突然握住你的手,半跪下来,他把你的贴在脸上,你能感受到他皮肤的温度。

“妹妹,和我在一起,我愿意把手里所有的股份都移到你名下,这件事不是我的本意,只要你同意,公司是你的,我也是你的,我什么都不求,我只求你爱我。”

你看着他近乎虔诚的神情,心下一动,你缓缓俯下身,摸了摸他的脸颊。

白钧所言不虚,在你同意后他立马拟定了股份转让合同,他不曾告诉父亲,在你签过字后才公开了这件事。

你父亲理所当然地被气进了医院,你终于拿到了自己曾经想要的东西,你成为了家族史上第一位女性董事长,而你知道,这只是开始。

至于白钧,你露出满意的笑,他是条忠诚的狗,你不介意自己多花些时间宠着他,既然他已经完成了自己的诺言,那么也轮到你了。

不过这个诺言,一履行,就履行了一辈子。

你是一位植物学家。

你在植物学领域已经待了很久了,可是一直默默无闻,日复一日地做着那些枯燥的研究,始终没有新的进展。

你从小的梦想就是能整日和植物待在一起,你认为每一株植物都有拥有生命和自己的意识,只是它们表达的方式不同罢了。

你自诩是个懂植物的人,家里的花被你养得很好,周围人也经常找你询问相关的事宜,为此你沾沾自喜,在研究生毕业后就立马投入其中。

但年少的追梦总是太过天真,你踏入了这个领域,却发觉自己渺小又微不足道。

你心灰意冷,也逐渐失去了曾经的那一份热爱。

但上天似乎是眷顾你的。

在你不如意之时,研究所所长带来一则消息,在我国东南地区出现了一种新型植物,但是它们生长的地方并不固定,目前还没有找到规律。

所长兴奋地压低声音告诉你们,他拿到是第一手新消息,这是他居住在东南地区的堂弟告诉他的,除了你们其他地方都还没接到通知。

你兴奋不已,提出要带队前去调查,仿佛看见了胜利的曙光。

你和研究所的其他成员一起出发了。

你们走了整整两天一夜,终于来到所长堂弟的居住之处。这里是一座寨子,周围都是参天的大树,密密麻麻的枝叶遮天蔽日,也藏起了这片小小的村落。

堂弟热情地招待了你们,寨子里人不算多,倒也乐得清闲,你心中不由得升出一丝向往,待在这种地方好像也不错。

第二天你们就开始探索这片区域,据堂弟所说,他上次看到那株植物还是在五天前,当时被吓了一跳,但还是立马掏出手机拍了照片,说着他拿出手机,给你们看了那株植物的照片。

只一眼,你就被吓了一跳,这株植物长着几根藤蔓,中间是一个类似于卷心菜一样的绿色圆球,中间开着一个小口,上面围绕着一圈锯齿,而那些藤蔓缠绕在圆球四周,像是在保护它。

你不由得惊叹着植物的灵性,心中愈发期待这次的探索。

很快的,你们出发了。

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雨,乌云密布,沉甸甸的,像浸了水的棉花,压得你透不过气。

你有些累了,一看表时间已过去大半,难道第一天就要出师未捷吗?

你心中不免失落起来,身体上的疲惫逐渐占据你的神经,你拍了拍旁边一起的同事,告诉他你去上个厕所。

同事点点头,你见他打算在原地休息,就离开了。

你往前漫无目的地走着,其实你并不想上厕所,只是想找个借口散散心罢了。

就在此时,一根从树上垂下来的藤蔓吸引了你的注意,此时无风,那藤条却一晃一晃的,你心里一惊,抬头去找它的根源——

一团绿色的圆球正在树上挂着,就那样静静地待着,仿佛就是在等你过来。

你退后几步,欣喜若狂,想要掏出相机去记录,却看见那绿色的圆球突然向你扑来,一时之间那株植物变得十分庞大,无数根藤条从圆球内舞动着伸出来,遮天蔽日,将你牢牢包裹。

你被那些藤条缠绕住,奇怪的是,它们并没有下死手,只是禁锢住你的身体,那动作仿佛还有些小心翼翼,看起来一副无从下手害怕将你伤到的样子。

你有些奇怪,视线已经完全被藤蔓遮住了,现在眼前只有铺天盖地的黑暗,你只知道它们带着你移动,像是要去什么地方。

你因为发现它们会动而变得兴奋不已,即便在这种时候你也依然想着自己的事业,丝毫没想过之后要发生的事情。

眼前一亮,你被放开了,眼前是一个洞穴,里面全是这种肉球状的植物,听见外面有动静,一个个都蠢蠢欲动,躁动的氛围逐渐弥漫开来。

突然,你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挠你的腰,痒痒的,你回头去看,却发现方才带你来的那株植物不知何时已经张开了肉球中间的圆孔,里面的锯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小巧的“舌头”。

你惊了一下,恍惚间层层藤蔓已经顺着你衣服的领子钻进身体,胸前嫣红的两点被藤蔓轻轻缠住,又来回拉扯着,酥麻的感觉让你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吟,听到声音的藤蔓更加兴奋,讨好似的加大了力度。

你身子一软,往后倒去,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身后那些肉球已经伸出藤蔓接住了你,最开始的那个凑近你的脸,伸出舌头舔舐着你的眼角。

眼角被舔得湿漉漉的,有些泛红,下身的裤子被它们暴力撕开,被保养极好的小穴暴露在外,冷空气的到来让你的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看起来更加诱人。你害怕极了,这么强的攻击力,你根本没办法反抗。

“唔……”

其中一根藤蔓已经来到了你的穴口打着转,另一根抚上了你的阴蒂,前段分泌出些许液体,打湿了你的阴唇。

乳头被玩弄着,下身的刺激让你忍不住想要发出尖叫,嘴里却被强硬地塞入一根藤条,粗大的枝条进入你的口腔,填满了你的整个嘴巴,一直伸到喉咙处才停下,随机抽插起来。

“嗯唔……不要……”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又被那舌头轻柔地舔去,下体已经被藤蔓分泌的液体打湿了。

于是藤条的尖端往前探入,紧致的穴肉饥渴地一收一缩,藤条整根都塞了进去,略微粗糙的表面和穴肉的褶皱摩擦着,带来不一样的快感。

你哆嗦了一下,仅仅是被插入就已经这么刺激了吗……

伴随着藤条加大力度的抽插,淫靡的汁水也被带动起来,小小的花蒂不知落入哪根藤条手中,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你只感觉到穴口附近多出许多藤蔓,从最开始的一根变成两根,两根变成三根,你只能感受到它们小小的尖端都在紧致的穴口蠕动着,痒痒的。

“哈啊……好多,要坏掉了……呜……”

你闭着眼睛,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粗大的藤条填满了你,g点被反复戳弄,过电的感觉一阵又一阵,大量的淫水打湿了藤条,你看着它们在穴内进进出出,颜色也逐渐加深,你脸红了,你知道,那是你穴里的蜜液。

“嗯……被填满了……啊啊……好爽嗯唔……”

你开始享受这场淫靡的性事,宫口被打开,进入子宫的藤蔓都从尖端分泌出大量液体,是滚烫的,很像精液,但你知道那不是。

或许和精液的作用一样吧。你想。

就这样,你被囚禁于此,每天都会被这些藤蔓玩弄,不做爱的时候它们对你很好,会给你寻来许多吃的。

你也真如自己当初所想,每天都和植物待在一起,也的确住在了这处清闲的地方,更重要的是——你给它们带来了好处。

几个月后,你的肚子渐渐变大,然后在某个下着倾盆暴雨的早上,你产出了几个小小的包裹着肉球的卵。

在你十四岁这年,你在路边捡到了一个少年。

那天下着暴雨,大街上空无一人,凉丝丝的风直往你脖子里钻。

你裹紧了外套,加快脚步往家走去。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路灯散发着昏黄的灯光,你路过一个小巷子,却听到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哽咽声。

这声音很小,若不仔细听是不会发现的,你停下脚步,站在巷子入口,往里探头看着。

里面没有灯,黑漆漆的一片,空气中还弥漫着垃圾的腐臭味。

你咬咬牙,掏出那不知已经用了多久的手机,打开了手电筒。

你小心翼翼地往里走去,在小巷的尽头看到一个男孩。

他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单薄的背影在夜色的笼罩下孤独而凄凉。

你心中一软,赶忙朝他走去。

男孩听到脚步声,立马警觉地回头。他有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此时里面闪烁着淡淡的水光,眼尾下垂,看起来无害而可怜。

你靠近他,蹲下身和他对视,随后轻轻开口道:“你好,已经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呢?”

男孩哆嗦了一下,他没说话,只是抱紧自己的膝盖又往后挪了挪身子。

你深吸一口气,关掉了手电筒的光,重复了一遍:“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

他抬头看向你,眼里是满满的无助:“我没有家。”

你愣了一下,他又说了一遍:“没有家。”

你心里一抽,随后涌上来满满的心疼。

“为什么没有家?”

“不知道。”

“他们说我是个祸害,我被赶出来了。”

男孩说着,又吸了吸鼻子,小脸被冻得通红。

你拉起他的手,领着他走出了那片黑暗的小巷。

先把他带回去吧,至于他过去的家庭,应该和你一样不幸。

你从小就被父母遗弃,是年迈的奶奶将你拉扯大,在你十二岁这年,她去世了。

从此你无依无靠,住在曾经奶奶照顾你的房子里,一个人默默活着。

你父亲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知道你现在一个人,于是每个月给你打来三千块钱生活费。

这笔钱足够充裕,你可以吃饱穿暖,而且还有剩余。

不过你并没有这么做,每个月能少花一点是一点,那个“父亲”的钱,你想等长大后赚钱还给他。

现在,家里多了一个人。

你看着眼前瘦弱的男孩,他的发梢还滴着水,方才你们一同走在伞下,他把大半的伞都倾向你那边。

你拿来毛巾帮他擦干身上的水,给他一套自己穿过的干净睡衣,让他去洗澡。

你仔细算了算,三千块钱,足够你俩生活了。

不知道十四岁的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就这样收留了这只湿淋淋的小狗。

你从男孩口中得知,他叫任昼,比你小五岁。

他说不清楚自己的家庭状况,只说自己被家里人赶了出来,并且让他永远不要回去。

你再三询问他到底愿不愿意留下,他认真地看着你:“只要你不抛弃我,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你心一软,将他拥进怀里。

于是,两个无家可归的人聚在一起,变成了彼此的家人。

转眼已经过去了八年,曾经瘦小的男孩摇身一变成为了躁动的少年。任昼脸上的稚气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他优越的五官,唯一不变的是那双圆溜溜的狗狗眼。

你已经上大学了,读了本地的一所一本学校,其实你可以有更好的选择,不过你为了照顾任昼,留了下来。

任昼生气你不考虑自己的前途,你却笑眯眯地告诉他,能陪着他就是你最好的前途。

没错,任昼现在是你唯一的家人,也是你最重要的人,你认为好好陪伴在家人身边才是最好的选择。

任昼总是在某些事情上很节俭。比如你在他第一次到家里时给他的那套睡衣,他一直穿到现在。本来要带他换新的,而且那套睡衣是女款,不适合他,他却硬要穿着不换。长大以后让裁缝把衣服改大了些,倒是穿到现在了。

你无奈地笑笑,也不知道这毛病是从哪来的。

你们的关系在一天晚上悄悄发生了变化。

那天任昼刚从学校回来,你正在写学校的论文。

这天天气很热,任昼穿着背心就进屋了,他宽阔的胸肌将背心撑出弧度,身上的汗打湿了衣服,你甚至能看到他胸前的两点凸起和腹肌的轮廓。

你脸一红,转过身不去理他,任昼兴冲冲地跑进房间,少年身上独有的燥热气息充斥在你鼻尖,你有些不习惯,悄悄往一边挪了挪身子。

任昼看起来有些不开心,他可怜巴巴地看着你:“对不起姐姐,我现在去洗澡。”

说罢,他又转过头看你:“姐姐不会因为我身上都是汗味就不要我了吧?”

你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摆手让他快去洗澡:“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快去洗澡,我给你煮面吃。”

任昼也笑了,随手撩了撩背心,他劲瘦的腰肢在你眼前一闪而过。

你发了会呆,随后反应过来,去厨房给他煮面。

吃饭的时候,任昼状似无意地说:“姐姐,学校里好多女生追我,怎么办啊?”

你心里一紧,斟酌着开口:“要是不喜欢,就礼貌地婉拒,注意别伤了人家的心,要是喜欢……”

任昼突然抬头看向你,那道目光似乎要穿透你的身体看到你的内心。

他说:“我有喜欢的人,但她还没向我表白。姐姐,我该怎么做?”

你心里涌上一阵酸涩,心脏泛上密密麻麻的刺痛感,你平稳着声线尽量让它听上去正常:“等你毕业了,成年了,就去追求她呀。”

随后,你打着哈哈想把这个话题接过去:“小昼这么帅,哪有女孩子不喜欢呀?”

任昼像是来劲了,他的眼里闪动着隐隐的兴奋:“姐姐,你喜不喜欢我?”

你笑了笑:“小昼,我爱你。”

任昼眼里的光熄灭了,他知道你说的是哪种爱,从你真正将他当做家人看待时,你就告诉他,你会爱自己的家人一辈子。

你将任昼的失望尽收眼底,心中五味杂陈,你对他的感情太复杂了,有时候你自私地觉得,任昼以后要是只有你就好了,你也只会有任昼。

月亮悄悄爬上了枝头,你回了房间,躺在床上。

临睡前,任昼给了你一杯热牛奶,说是有助于睡眠,你点点头,接过去一饮而尽。

半夜的时候,你感觉有什么东西爬上了你的床,可是你太困了,在梦的浪潮里浮浮沉沉,只能用手轻轻推拒着靠近你的东西。

任昼在夜色里露出得逞的笑,他轻轻脱掉你的裤子,抚摸着藏在腿缝间的小穴。

与此同时他吻上你紧闭的唇,舌头在里面为非作歹,水声不绝,在卧室中格外明显。

他的手捏住你的阴蒂揉搓着,褪去内裤露出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

紫红色的性器格外狰狞,上面布满了凸起的阴茎,龟头处分泌出来的液体滴在你的小腹上,他的眼神暗了暗,喉结上下滚动一番。

任昼耐心地为你做着扩张,一阵一阵的快感让你不由自主地分开了双腿,小穴里流出了蜜液,一汩一汩打湿了床单。

任昼伸出手指在你的阴蒂上刮了一下,亮晶晶的淫水挂在他的指尖,任昼低下头,尽数舔进了嘴里。

任昼扶着龟头缓缓挤进你的小穴,空虚的穴肉立马涌上来吸附住粗大的性器,他一点一点往里插,戳到那隐秘的紧闭的子宫口时就停了下来。

下身的胀痛感让你微微蹙起了眉,嘴里也小声地哼唧起来。

任昼扶着性器捣弄着你的敏感点,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你逐渐放松下来,任由任昼玩弄你的身体。

任昼一开始是毫无技巧地抽插,在这种略带粗暴的性交下你迎来了高潮,大量的汁水喷在任昼的的龟头,他头皮一紧,差点就守不住精关。

他咬咬牙,放慢了动作,学着电影里的人一样九浅一深地往里戳弄,小穴被填满,过电一样的感觉从你的脚底蔓延到头顶,下身剧烈收缩,你痉挛着又一次被他送上高潮。

那一整晚,你都被任昼压着做爱,他给你下了十足的药量,到后半夜的时候你被操得神志不清,嘴唇微张着喘气,又被任昼含住唇瓣狠狠吮吸。

这天晚上,蓄谋已久的坏蛋小狗终于把姐姐叼到嘴里了。

你对那晚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第二天只感到自己下体有些黏糊糊的,大腿根部也酸痛无比,你心中存疑,但没有任何证据,只能作罢。

任昼就快要高考了。

你问他想去哪里,他说想和你上一所大学,尽管你觉得他理应有更好的未来,但是想到当初自己的决定,又选择支持他。

任昼成绩很好,其实他并不需要担心能不能录取的问题,以他的能力是百分百可以上的。不过他还是每天学习到很晚。

有时你路过他的房间,门只开着一条小小的缝,台灯发出的暖光从中透露出来,那一刻你觉得很满足,直到现在你也仍然无法忘记和任昼共处一室所拥有的“家”的感觉。

高考结束后,任昼失踪了。

他不见了,就在最后一门考试结束的时候。

你满心欢喜地等在考场外,和其他家长一样翘首企盼着,可你眼睁睁看着别的考生一个个涌出校门外,唯独不见任昼的身影。

天色渐晚,你焦急起来,直到最后门卫准备关上大门的时候,你跑了过去。

“请问……全部考生都已经出来了吗!”你气喘吁吁的,拦住门卫问道。

“是啊,全都出来了,已经检查过了。”门卫看了你一眼,觉得你莫名其妙的。

你呆在了原地,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门卫还是一样的回答。

你的大脑一片空白,夏夜本该是闷热的,可你却浑身发凉。

你突然清醒过来,发疯似的往家跑,一边跑一边掏手机,想问问任昼的班主任知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啪”一声,家里的灯被你打开,你连鞋都没来得及换,就大声喊着任昼的名字。

没有人。

空无一人。

你颤抖着手拨通了任昼班主任的电话,温柔的女声从话筒里传来:“喂,您好?”

你努力稳住声线:“老师您好,我是任昼的姐姐,请问一下任昼今天考完试回家了吗?”

话筒那边顿了顿,随后传来班主任有些疑惑的声音:“任昼今天一考完就出考场了呀,我亲眼看见的,您没接到他吗?”

你怔在原地,你提前一个多小时就在校门口等他了,也确认过所有考生考完试都是从正门出来,你从第一个考生出来的时候就一直在注意,不可能看不到,而且任昼如果没看到自己,肯定会先回家的。

“喂?喂?您在听吗?”班主任的声音打断了你的思绪,你回复道:“没有……我没看见他,现在回家了他也不在。”

“没关系,您先别急,我问问今天学校里的值班老师有没有看到他。”班主任安抚着你的情绪,让你砰砰直跳的心冷静了几分。

你焦急地坐在椅子上,手指无意识地划着屏幕,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地走动,搅动着你的心。

手机终于响起,你立马接起电话,班主任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您好,我问过值班老师了,她说今天的确有个叫任昼的同学出了校门,不过是从后门出的,听说任昼同学还挺特殊的,据说是上面打过招呼了要走后门,值班老师还说看到任昼是被人接走的,看起来也不像是被强迫的……”

“值班老师还说,任昼同学说要是有人找他,就跟那人说他没事,不用担心。”

你脑袋宕机,不知何时,班主任已经挂了电话,并且在微信上给你发了一段安慰的话语。

任昼走了,就那么走了,没有任何征兆,提前的说明,那样突然,甚至要带给你的话也那样简短。

你“扑通”一声坐在了沙发上,你需要很长时间消化这件事。

你已经接受了任昼离开你的事实。

他本来就是你捡来的,也许已经是他原先的家庭找到了他,虽然很没有礼貌地不打声招呼就带走了他……但好歹也是能和家人团聚了吧……

家人,想到这个词,你不由得抱紧膝盖哭出声来,你又是一个人了。

你不知道上天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你,你早已将他放在心里,很多时候你发现任昼早已成为你活下去的希望,你厌恶那样不争气的自己,可又无力改变。

眼泪洇湿了床单,你吸了吸鼻子,打算一个人也要好好生活。

事已至此,任昼也说了他没事,就当你们只是临时为彼此提供了一个避风港,现在他不需要了,也就自然而然不见了。

任昼离开已经有一年了。

这一年里,你一直忙于学习,当初你为了任昼留在本地,而现在你想冲刺更好的大学,考研考博成为你的目标,你也在大学里认识了更多的人,结交了更多的朋友。

功夫不负有心人,你终于在第二年考上了自己心仪大学的研究生,任昼已经随着你忙碌的生活而逐渐淡去,你对他那复杂的感情也渐渐消散。

你交了一个男朋友。

他是博士生,平时任务很多也很忙,不过他一有空就会来陪你。

新男友叫任夜,很巧,他和任昼一个姓,当初你听到他的名字时还微微吃了一惊,不过很快又释然了,可能这就是缘分吧。

任夜是个很温柔的人,他总是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风衣,眼角有个小小的痣,笑起来的时候嘴边会有两个浅浅的酒窝,你最喜欢的事就是去亲他的眼角,那个时候他就会害羞地躲开,耳朵红红的,让人看着就想狠狠欺负一番。

你和任夜很恩爱,他人看着成熟稳重,其实私下里很黏你,每次忙完就给你发消息,你们都有空的话就出去约会。日子就那样过了一天又一天。

你们谈恋爱已经有半年了,一天晚上看完电影,他送你回家,路灯下的任夜朝你浅浅地笑着,目光里是无限的缱绻,你在他的瞳孔里看到了小小的自己。

鬼使神差的,你凑上前,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任夜先是愣了愣,随后反应过来,更为激烈的回应你,他的吻带着一丝不容置疑,舌头霸道地在你的口腔里肆虐,你被吻得喘不过气,却舍不得推开他。

半晌,任夜松开了你,月色下他温柔地注视着你,随后轻轻开口道:“可以吗?”

你羞红了脸,不说话,只是勾住了他的衣角。

他笑着,拉过你的手,然后与你紧紧十指相扣。

任夜等你洗过澡后也进了浴室,“哗哗”的水声在你耳边回荡,你搓了搓自己红通通的脸,有点不敢相信你们马上就要做爱了。

任夜围着浴巾出来,他只护住了下半身,上半身是裸露的,你悄悄看了一眼,宽肩窄腰,是标准的好身材。

没想到任夜看上去一副不会锻炼的样子,其实身材这么好。

你移开了视线,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

任夜笑了,他靠近你,摸了摸你的头,嗓音温润:“紧张吗?”

你咽了咽口水:“那个……我是第一次。”

任夜眼睛亮了亮,惊讶了一瞬,似乎是没想到。

他呼出一口气:“嗯,别紧张,我也是第一次。”

于是你放下心来,红着脸从床头柜取出来提前准备好的避孕套。

你各种尺寸都买了一遍,任夜扫了一眼,拿出最大的那个,然后俯身吻向你。

他的性器已经半勃了,鼓鼓囊囊的一团抵在你的小腹处,你的呼吸加重了些许,下身的小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些许液体。

任夜闭着眼睛,他的睫毛轻轻颤抖着,脸颊透着一层淡淡的薄红。

他很专注,手中的动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那双平时做研究的白皙的手在你全身上下游走着,抚摸着你身体的每一寸。

你被挑逗着,口中发出浅浅的呻吟,胸前想要他湿热的口腔吮吸,小穴想要他炙热的性器抽插。

他像个猎人,将你这只猎物牢牢抓在手心,你的快感由他掌控,今夜他将是主宰者。

但他又像在对待一件珍宝,他的动作并不粗暴,恰到好处的揉弄只让你的身上留下淡淡的红痕,你不禁要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个处男了。

似是看出了你的怀疑,任夜忍俊不禁,他刮了刮你的鼻子:“别乱想,我做了很多功课,就等着这一天了。”

说罢,任夜拍拍你的大腿,你羞涩地微微张开,私密的小穴在他眼前一览无余,你也终于和他坦诚相待。

任夜身上的浴巾早已不见,他跨间那根粗大的性器被周围的耻毛包裹,但却隐隐约约透着粉色,看起来不曾过度使用。

任夜低头爱怜地亲了亲你,然后伸出手指攻向你的小穴。

他一只手在穴里抽插,另一只手捏住阴蒂,小穴逐渐被填满,从一根变成三根,阴蒂被他捏着,从前到后轻轻掐着刺激着,你仰起头,身体起伏着。

硕大的龟头抵在穴口,马眼处分泌的液体滴在你的花蒂,你哆嗦了一下,将腿张得更开。

身体被填满的胀痛感很快席卷全身,两边的穴肉向外翻着,任夜慢慢往里送,尽量照顾着你。

但不知为何,往前顶了顶后,任夜突然停住了。

随后,他就一鼓作气把性器塞了进去。

你的身体产生撕裂的痛,你张着嘴大口呼吸着,额头上都是汗。

“任夜……轻点……痛……”你眼里蓄满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过,任夜弯下身舔去,在你耳边低低说了声“小骗子。”

你有些奇怪,刚想问他怎么了,他却不说话了,下身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

花心被戳到,你哆嗦了一下,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你的大脑一片空白,随之而来的是渐渐涌上的快感。

任夜的手指还在玩弄着你的花蒂,小穴里被填满的感觉给你带来双重刺激,你抓紧任夜的背,嘴里泄露出丝丝呻吟。

“哈……嗯啊……任夜……”

任夜听到你喊他,认真地看着你,他抽插的速度丝毫不减,这会抬头,他的眼睛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你,你看得见他对你的欲望,但不止是欲,还有爱。

你淫乱的模样落在任夜眼里是最好的催情剂,爱人动情的呻吟让他感到满足,性与爱在此刻融为一体,任夜想狠狠地占有你,拥有你,你们二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两颗怦怦乱跳的心感受着彼此的存在。

任夜在你的穴里快速抽动着,他的性器太热太硬,下身传来的感觉格外明显,你甚至能感觉到他性器上青筋的纹路,还有他冲撞你小腹时肚皮被顶起的弧度。

任夜抚摸着你的肚皮,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看向你:“我们会有一个孩子的,对吧?”

你的脸“唰”地红了,嘴里支支吾吾的:“嗯……那个事情……等以后再说嘛……”

任夜笑了,他不再言语,只是专心动着身体。

过电的感觉从脚底传来,你痉挛着被任夜送上高潮,他也加快了速度,终于射了出来。

你喘着气,撇过头想睡觉。

任夜却将你抱了起来,带你去浴室清洗。

你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只知道最后他搂着你,把你放进了被子。

不过你不知道的是,在你睡着后,任夜的鸡儿还是梆硬的,但他不忍心吵醒你,只能看着你的脸草草撸着。

你更不知道的是,你早已不是第一次,任昼早在他高中的时候就将你睡奸了。

但是任夜知道了,他发现你的表现并不像是第一次,可你看起来又毫不知情。

任夜长舒了一口气,从风衣兜里掏出一支烟,站在阳台上,眺望着那无尽的夜色。

那晚过后,你和任夜的关系更加亲密,他性欲不重,但每周必要来找你亲热,你虽不太适应,但也乐在其中,毕竟和自己喜欢的人做爱的确是件幸福的事。

日子就那样一天天过去,生活在慢慢变好。直到有一天你在新闻上看到某任氏集团董事长正式退位,家中的小儿子成为集团里最大的股东,现在已经是身价过亿的总裁了。

听到“任”这个姓时,你不由自主地停下来听了几句,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越看越不对劲,直到你眼睁睁瞧着任昼一席西装文质彬彬地站在镜头前,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时,你定在了原地。

朝思暮想的人一日又一日地出现在梦里,虚幻的世界早已麻痹了你名为“思念”的那根神经,乃至于现在看到他依旧挺拔的背影时,还是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在做梦。

有时候你是恨他的,任昼的离开对你造成了太大的打击,你几乎每次做梦都会梦到他,梦里是你们快乐的曾经,是他的笑颜,还有他依偎在你怀中不自觉呢喃的动情话语。

但当你睁眼醒来,等着你的是空无一人的房子。

现如今看到任昼好好地活着,还成了那么有钱的大富豪,你心中五味杂陈,也欣慰曾经弱小的少年终于顶天立地,成为了许多人心中所仰慕的强者。

你摇了摇头,抛去了这些杂念,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也没必要再为了曾经的事影响现在的生活。

手机“叮”地传来信息,你打开一看,是任夜约你出来的消息。

你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然后去换衣服化妆。

你们约在咖啡厅见面,这时候已经是冬天了,不知不觉你们在一起已有一年。任夜坐在窗边,身上穿着深棕色的风衣,身后的椅子上挂着你亲手给他织的围巾,他看起来更加成熟,也更加体贴可靠。

你小跑着进了咖啡厅,外面的寒风把你的脸吹得通红,你对着手哈了一口气,就赶紧坐到任夜对面。

任夜站起身,突然凑近你,他温暖的大手包裹住你的脸蛋,轻轻搓了搓。

你的脸更红了,眼睛眨得大大的,任夜看到你这副模样,低低笑出声来。

他给你点了一杯热饮,随后犹豫片刻,开口道:“宝贝,我想带你回去见见我的家人。”

你微微惊讶了一瞬:“这么快?任博士你是想和我结婚吗?”

本来只是打趣的话,却在任夜那变了味,他轻咳一声,耳朵尖透着淡淡的微红,随后认真地点了点头:“是。”

他像是害怕你不同意,连忙补充道:“宝贝,我知道这对于你来说会有点快,但是我的确是深思熟虑很久才向你提出这个决定,我准备了很多东西,你看。”

说着,他从身后的皮包里掏出几张纸,摊在桌子上,你拿起来看,上面是一些检查结果。

前几张是他们刚谈恋爱时任夜去做的hpv检查和传染病检查,后几张是他前段时间去做的查体检查,最后是他的生育功能检查。

你看着那些纸,半晌说不出话来。

心中酸软一片,他可能也看过那些男性乱搞最后传染女方的新闻,没想到他还真的去做了这些,你相信他,但看到这些显示“正常”的报告后还是松了一口气。

你捏了捏纸的边缘:“任夜……”

任夜率先开口打断你:“宝贝,我家里还算富裕,可以给你提供好的生活环境,我爸妈不会干扰我的婚姻,家里还有个弟弟,但我跟他不熟,他也不会阻碍我们。”

“宝贝你也知道的,我有自己的实验室,经济独立可以赚钱,目前卡里有存款,我一直没有买房买车是因为这些事我想和你一起做,以后房产证上写你的名字,我们可以一次性全款付清车子和房子,以后不用考虑房贷车贷的问题。这些东西就当是我娶你的彩礼,你看你愿不愿意收呢?”

你看着他认真的模样,那双眸子里一如既往地只有你一人的身影,你的眼眶突然就红了,偏过头努力忍住泪水。

任夜没想到你是这副模样,他急忙凑到你跟前,去拍你的背,手足无措地开口:“宝贝我是不是吓到你了,没关系,你不想结婚也没事的,我没有逼你,你不要哭,我很担心你……”

你猛地转过身,扑进任夜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任夜回抱住你,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水味让你感到安心。

半晌,你红着眼睛抬头看他:“周末去看你爸妈吧。”

时间很快来到周末,任夜在楼底下等你,你提上之前买好的礼品,“噔噔噔”下了楼。

你们出发的时候是下午,到任夜家已经是晚上了,正好一起吃晚饭,任夜提议让你留下来,你思索片刻,点点头同意了。

车子驶进半山腰,远处隐约有别墅的影子,你有些惊讶,偏头去看任夜:“任博士,没想到你还是个富二代啊。”

任夜闻言轻轻笑了笑,扶了扶金丝眼镜:“是啊,不过我不想到公司上班,一心只想着学习做研究。”

他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不过要是我真去继承家业了,那就遇不到你了。所以放弃这些财产,我不后悔。”

很快你们就到了任夜家,眼前是一栋约莫有四层高的别墅,周围是大片的花园,里面的花生机勃勃,看得出别墅的主人有在好好打理。

你心下对任夜的爸妈自然而然地生出一丝好感,任夜握住你的手,轻轻捏了捏,示意你不用紧张。

“啪嗒”一声,门被打开,里面灯火通明,任夜的爸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你环视一圈,发现客厅的角落里还坐着一个人,他看起来格格不入,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你直觉有些不对,但也没多想。

任父任母听到动静,赶忙站起身迎接你们,你看到远处那个少年也站起身来,不过他低着头,似乎对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你脸上露出笑容:“叔叔阿姨好,我是任夜的女朋友。”说着,你把手里提的礼品交给他们,任父接了过去,没过多打量放在了一边:“哎呀来就来嘛,不用带东西的。”

你跟着客套几句,屋里人突然就把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少年身上。

你看出来了,少年应该才是目前家里的主心骨,这也应该是任夜口中那个不太熟的弟弟。

你走上前去,想打声招呼,可当你看清他的脸时,脚步停在了空中,嘴里的话也卡在了喉咙里。

那个格格不入的少年,正是任昼。

上一次你看到他还是在电视里,如今却站在了你面前。再度重逢,你大脑一片空白,张口想说什么,但却不知道说什么。

任夜察觉到不对劲,上来打圆场,他关心地扶住你的肩膀:“怎么了宝贝?这是我弟弟,任昼。”

说着,他抬头看向任昼,脸上露出一丝友好的笑。

任昼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什么话也没说,黑漆漆的眸子始终盯着你。

你勉强笑了笑:“有些惊讶而已,之前还在电视上看到他呢,没想到居然是你弟弟。”

你故作冷静,对着任夜开玩笑:“任博士家里这么有钱,还瞒着我,是不是怕我吃软饭啊?”

任夜赶紧举手投降:“绝对没有啊宝贝,你吃一辈子软饭都行,我养的起你。”

和任夜待在一起让你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任父任母也出来热场子,气氛渐渐没那么僵硬了。

和任昼再度见面是你没想到的事,你本以为你们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了,可谁知天意弄人,你们第二次见面是在这种场合。

你一直觉得任夜和任昼一个姓不过是凑巧罢了,任夜也提及过自己有个弟弟的事,但你没想到任夜家里这么有钱,也没想到……任家是破坏你曾经幸福的罪魁祸首。

你晃晃头,努力将这些事抛出脑外,现在你经拥有了另外一段幸福,那就要好好珍惜,不要再将它弄丢。

想到这,你又笑了起来,去看坐在旁边给你剥橘子的任夜,他察觉你的目光,转过头去看你,脸上也自然地露出笑意:“怎么了宝贝?”

你摇了摇头:“没事,就是觉得有你真好。”

任夜伸手刮了刮你的鼻子,递给你他新剥好的橘子:“先吃点水果,我已经让人去收拾我们今晚的房间了,等会就开饭。”

你点点头,余光却看到一旁坐着的任昼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你。

那目光太可怕,就像毒蛇一样一寸寸舔舐着你的身体,你起了一身冷汗,哆嗦了一下。

你悄悄看着任昼,他比电视上更加好看。几年不见,他也更成熟了些,只是眉眼间透露着几分狠戾,让你不由担心起他过得到底好不好。

吃过晚饭后,你来到洗手间,正甩着手上的水珠,却从镜子的倒影中看到了任昼。

他今天穿了黑色的西装,想来只是为了应付哥哥和家人,并没有很重视此次的聚会。

你转过身,想对着任昼笑一笑,可是还没笑呢,就被任昼堵住了唇。

他的吻暴戾非常,舌头在你的嘴里搅动着,你发不出声,只能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任昼吻得很专心,他的眼睛闭着,睫毛微颤。你被亲得大脑缺氧,渐渐喘不过气来。

你伸手推着任昼:“唔……唔唔……”

任昼睁眼看你,他的眼里闪动着疯狂的光,不知为何,你却在里面看出了一丝委屈和眷恋。

你推搡着他:“任昼!你疯了吗?”

心中背叛任夜的感觉越来越浓烈,尤其是你可悲地发现你还会对任昼的亲吻而悸动时,你就知道自己完了。

任昼抬手抚摸着你的脸,他的指腹向下移动,一点一点碾过你嫣红的唇,然后看向你:“姐姐。”

你勉强抽动一下嘴角:“嗯。”

任昼笑了,他还是像以前一样,把头放在你的颈窝,像狗一样嗅着你身上的味道。

他突然不闻了,伸手把你推开:“都是任夜的味道。”

“都是任夜的味道。”

“都是任夜的味道。”

他神经质地重复着一句话,语速也渐渐加快,烦躁地去抓自己的头发,你见他状态不对,赶紧伸手按住他。

“任昼,任昼。”你安抚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背。

肉眼可见的,任昼安静下来,他抬起头,眼睛看着你,你在里面看到了水光。

“姐姐。”他弱弱地喊。

“我找了你好久。”

你鼻子一酸,眼泪就要掉下来,你不知道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的离开确实给你造成了不小的打击,这是无法否认的。

你收回了手,长舒了一口气,望着任昼,眼里没有一丝波澜:“任昼,过去的事就已经过去了,我们都不要再提了,好吗?”

说完,你不等他回答,就接了下去:“我和你哥哥现在过得很好,我们都有了新的生活,我也马上要和他结婚了,到时候,我就是你名正言顺的嫂子,是你真正的姐姐了。”

任昼听到“结婚”二字,突然激动起来:“结婚?结什么婚?我不要你结婚,我也不要你做我的什么狗屁嫂子,你觉得我想要什么?你觉得我真的想要你这个姐姐吗?我缺你这一个姐姐吗?”

你愣在原地,哑口无言。

就在这时,任夜听到厕所里的动静,走过来查看:“宝贝?你还好吗?”

你反应过来,立马大声道:“我很好!不用担心!”

任夜停在门口:“房间已经收拾好了,宝贝我在外面等你。”

你偏过头看了任昼一眼,他正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你没理他,径直走过去开了门。

任夜见你出来,立马迎了上来,关切地问道:“怎么进去这么久啊?我刚刚看到弟弟也进去了,他没说什么吧?”

一想到任昼,你眸色暗了几分,摇摇头:“没有。”

任夜这才露出放心的笑,拉住你的手亲昵地去吻你。

房间已经安排好了,你住在三楼的客房,很巧的是,任昼的房间也在三楼,你不禁怀疑这一切是不是他故意做的。

任夜见你熟悉环境后就下楼睡觉了,他的房间在二楼,临走时,他叮嘱你要是有问题可以去找任昼,你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转身拿着浴袍去洗澡了。

浴室里水雾弥漫,你感受着温热的水流划过你的脸颊,心里一阵烦闷。

就在此时,你听到卧室的门被打开,你心里一紧,连忙关掉水流,去够旁边的额浴巾,浴室门却被人抢先一步推开,你惊恐地捂住自己的胸,往后退了几步。

进来的是任昼,他赤裸着上身,下身只围着一条浴巾,头发还滴着水,想必是刚洗完澡。

你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开口质问他:“任昼,为什么不敲门就进来,我在洗澡啊。”

任昼笑了笑:“我跟你一起洗啊,姐姐。”

你心里意识到不对,连忙伸手去够旁边架子上的毛巾,却被任昼抢先一步拿了下来。

他看着你,眼中的侵略性让你害怕,他变得陌生,让你觉得他是那么遥远。

任昼的吻铺天盖地地向你袭来,你感受到他的手牢牢地扣在你的腰部,那条毛巾被他用来裹紧你的臀,你被迫仰头和他接吻,浴室中水声不断。

在你即将要窒息的时候,任昼终于送开了你,他看着你潮红的脸,眼中是深深的着迷。

你觉得任昼疯了,从今晚你见到他开始,他就变得十分不正常,你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被人夺舍了,曾经那么阳光开朗的少年现在变得阴郁偏执,你不敢想象他经历了什么,也不愿去想。你讨厌自己思考对他的感情,就像你讨厌自己的过去一样。

唯一遮挡身体的毛巾掉在了地上。

任昼的手不安分地摸到了你的胸,柔软的乳肉被他揉捏着,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几道红痕。他低下头,含住你的乳头,你感受到他的舌头在玩弄自己,那种强烈的羞耻感让你紧紧闭起眼睛。

任昼闷闷的笑声从你的胸口传来,你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打在自己的锁骨上,痒痒的。

你伸手推拒他,却被他抓住手腕,你眼睁睁看着他解开自己的浴巾,露出胯下那早已半勃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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