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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中作乱的手指比缅铃的活动范围更大,指甲刮得内壁有些疼,许闲扭着身子想躲开,这个动作惹得宋奕忱更恼火了,抽出手指一巴掌甩在骚穴上。
“别搞得跟朕在强奸你一样,不是你自己要爬床吗?”
说完,他又示威一般在雌穴上打了好几下,直扇得水液四溅,那蕊珠可怜兮兮地露在外面,就连垂在下面的卵蛋都挨了好几下,许闲简直要疯了,什么叫骑虎难下啊,他这算是切实体会了一把。
“我错了……”
许闲实在是受不了了,哽咽着求饶。
眼角微红的小模样让宋奕忱心下一软,终于肯停下手,嫣红的花穴被欺负狠了,宛若一朵盛开的芍药花,汁水丰沛,透着似有若无骚味,让他喉口一紧,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吻上它。
绵软的触觉从身下传来,朝珠从小腹划过,许闲的意识顿时清醒了几分,他勉强撑着身子抬起脑袋,眼前的一幕让他呼吸一滞。
庄严肃穆头戴十二旒的天子,正俯身舔吻着身下那口雌穴。
舌尖勾去小缝里泌出的汁水,剥开内里的小阴唇,直直地往里面探去,腥臊淫靡的气味在鼻尖贴着阴蒂的那一刻拼命往鼻尖里钻,嘴唇贴在穴口,接吻似的辗转吮吸。
黏腻的水渍声从身下传来,许闲白嫩的脸涨得通红,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被宋奕忱从下体送进大脑,舌尖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在穴里舔弄,甚至连穴口附近的褶皱都有被舔到。
一时之间爽得连呼吸都乱了的人更遑论挣扎,内壁夹得宋奕忱舌尖有些麻,小腹更是胀得厉害,胯间硬了半天的玩意儿被布料磨得发疼,他解开腰带放开被束缚已久的硬物,让许闲爽的同时也不忘自己,捞着他的两条腿,将双脚并拢夹住自己的鸡巴上下撸动起来。
敏感的脚心被烫得发红,许闲已经爬满欲望的大脑甚至能辨别出来柱身上青筋搏动的频率,他还记得这根大宝贝肏他的感觉,爽得次次升仙。
“哈啊……”
喉口泄出的呻吟带着无限的满足,宋奕忱高挺的鼻尖不断在阴蒂上蹭过,没有规律,却让许闲难以自持。
大约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宋奕忱单手将许闲的双脚扣拢,紧紧夹着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摸了一手淫水就往后穴送。
将穴口周围的褶皱按松,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许闲瞳孔放大,终于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开始挣扎起来,宋奕忱眸光一凝,张嘴含住阴唇上的蕊珠,齿间咬着它拽了两下。
“呃不……疼……”
眼角溢出一滴泪水,被肏了一晚上都没怎么喊疼的许闲绷不住了,捆起的双手握紧成拳,指甲都嵌进肉里,刺痛带来一波绝顶的高潮,小腹颤抖了一下,潮液从骚穴里喷了出来,宋奕忱没躲开,喉结上下滚动,将这骚水全部喝了下去。
再次抬起头,凌厉下颚线拉扯出的银丝断在空中,十二旒冠冕下的俊颜布满欲色,阴鸷的凤眸带着一丝邪气扫视着床上的人,殷红的双唇挂着莹莹水渍。
指腹擦去嘴上的淫液,宋奕忱沉着脸将水涂在许闲的嘴唇上,留在后穴里的手指不断曲起抠挖,加大了开拓的力度。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喷了多少次数得清吗?不怕脱水啊?”
可惜许闲只能微喘两声,宕机的大脑还不能完全回答他的话,宋奕忱见他这样就有些烦,将手指抽出来,把丢在一旁的缅铃拿了过来,随便沾了些水,先塞了一枚进去,随后陆陆续续把一整串都塞了进去。
“呵,前面后面一样能吃啊。”宋奕忱打趣道,目光紧紧盯着闭合的肉穴。
雌穴里的骚点浅也就罢了偏偏后穴中那处凸起也生得浅,缅铃在后穴里震动起来,按摩着体内的前列腺,前端的玉茎被刺激得抖动起来,马眼里不断渗出前列腺液。
“宋奕忱,宋奕忱……”
异样的快感侵蚀全部理智,许闲慌乱地动着手指想抓住眼前的人。
这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得宋奕忱心下一软,却没给他松绑,而是挺腰跨坐到他面前,膝盖跪在他脸侧,“含着,口出来就肏你。”
知道许闲正憋得难受,可不是宋奕忱不想给,是怕这人等会儿脱水死了。
浓郁的腥膻气味萦绕在鼻尖,许闲抬起迷蒙的双眼望着眼前狰狞的性器,一手都握不住的柱身上盘绕着根根粗硕的青筋,涨成深红色的龟头上正吐露着点点前列腺液。
脸一下红到了脖颈,许闲下意识张开嘴,猩红的舌尖探出,可还未舔上一口,宋奕忱就迫不及待将鸡巴按下去,贴在舌面上摩擦了两下,湿滑柔嫩的触觉让他呼吸陡然重了几分,望着身下这人骚浪的模样,他玩心大起,握着鸡巴沾了些口水就往许闲脸上蹭,贴着柔软的脸颊将混着前列腺液的口水全部涂上去,末了,还不知足的拿鸡巴拍他的脸。
“啧,爽嘛?”宋奕忱看了一眼他夹紧的大腿,哼笑一声,“被鸡巴扇脸都能让你流水?怎么这么骚啊?”
许闲羞耻地闭上眼睛,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宋奕忱腰腹一挺,将肉棒送了进去,粗大的肉柱填满整张小嘴,许闲的脸蛋都鼓了起来,嘴里全都是他的味道,浓郁的荷尔蒙气味让他大脑发晕,连呼吸都忘了,只能拼命挤压喉管,殊不知这个动作极大取悦了身上的禽兽,他拽着许闲的头发开始抽送起来,完全将他的嘴当成穴来肏。
龟头已经顶到了喉管,可鸡巴还剩一大截在外面,宋奕忱抽送的速度让许闲呼吸困难,止不住作呕,口水顺着嘴角淌了出来。
忽然,脸上不轻不重地挨了一巴掌,头顶落下宋奕忱暗哑的声音:“牙齿收好!”
大约是被欺负狠了,许闲的眼泪陡然落下,混着溢出的口水落在锁骨上,“唔唔……”
宋奕忱摸了摸许闲被肉棒不断顶起的脸蛋,安慰他:“不打你了,快点含出来。”
可要他怎么含啊?嘴被堵得严严实实,舌头活动的范围几乎没有。
“放松。”宋奕忱沉声说道,手摸上许闲的喉管,这意思够明确了。
许闲握紧双手,含着这根粗硕的硬物吸了两下,宋奕忱低喘一声,下意识挺腰将肉棒送得更深,这一下让他感受到了许闲的顺从,龟头肏开喉管送了进去。
“唔……”
许闲哭得更狠了,喉口吞咽的动作裹着肉头吮吸,强烈的挤压感让宋奕忱腰眼一松,粘稠的精液就这么射了出来。
插在许闲嘴里射了个爽,精液也全都被咽了下去,朦朦胧胧中,宋奕忱感觉有什么东西要被吸出来了。
哦,早上没如厕啊。
他眯起眼睛,低头看了一眼被折腾到媚态横生的许闲,连忙从他嘴里退了出去。
这张嘴他还要亲,不能尿在里面。
“咳咳……”
大量被咽下的精液呛得许闲直咳嗽,他还未回过神,宋奕忱就分开他的双腿,露出腿根中馋得直流水的小屄,握着射精之后还硬着的鸡巴插了进去。
“啊……”
猫似的呻吟声让宋奕忱更急了,他用力一挺,鹅蛋大的龟头撞上宫颈,那处尚在闭合中的小孔紧紧吸嘬着马眼,尿意在小腹处打转,可顶了两下都没把子宫肏开,他急了,照着许闲挺翘的屁股拍了两下,“放松点儿,让我进去。”
可这一下没有让许闲放松,反倒刺激得甬道收紧,夹得宋奕忱额角青筋直跳。
他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吻了上去。
舌尖撬开牙关长驱直入,抵着许闲的上颚轻轻舔弄,精壮的腰肢小幅度挺弄,顺手将绑着他的双手解开了。
温柔缱绻的氛围许闲很快放松下来,闭上双眼顺从的被宋奕忱压在身下接吻,肉棒次次压过穴中的骚点,后穴也被缅铃按摩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爽的,他眼前发白,毫无防备的被凿开宫颈的那一刻猝然达到高潮。
宋奕忱被高潮的甬道绞得闷哼一声,立刻放松自己,打开了尿关。
热液还未来得及喷出,就被另一股强劲有力的水液冲了回去,肉棒紧密贴合着甬道,不留一丝缝隙,将精水全部堵在子宫里胡乱晃荡。
激烈的水柱不断冲刷着子宫壁,快感直入骨髓,许闲两眼翻白,瞳孔涣散着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刚尝性爱的滋味就被里里外外玩了个遍,从昨晚开始就没歇过,宋奕忱完全强制着沉浸其中,压根清醒不过来。
回到这处销魂地泄了一波尿水,宋奕忱畅快地摆动腰胯,快速又狠厉地肏干起来,顺手捞起许闲修长白皙的腿挂在腰间后,又一路摸上大腿根再到挺翘的臀肉,狠狠捏了一把,肉花顿时从指缝中溢出,他按着许闲的屁股往自己胯下撞。
粗硕的肉棒次次尽根没入捣到最深,将子宫里搅得水液四溅。
破碎的呻吟从相连的齿间溢出,许闲实在受不了了,小腹酸胀的厉害,甚至让他产生了一种肚子要破掉的恐惧,持续不断的高潮让他浑身脱力,宋奕忱又强势地吻着他让他没法挣扎,极富侵略性的舌尖在口中搅弄,他只能认命咽下他给予自己的一切。
后穴中的缅铃还在震动,一壁之隔将微小的振幅传至甬道中抽送的柱身上,一面被高热的壁腔包裹吮吸,一面被震感刺激,遍体酥麻的快感让宋奕忱理智全无,清晨的欲望没了阻隔,他重重啃咬着身下人的唇瓣,下体深入浅出,粗硬的耻毛不断戳刺着脆弱的阴蒂,硕大的囊袋将塞着缅铃的后穴都拍红了,水液顺着交合处不断外溢,明黄色的床褥都被浸染成了深色。
“啊……”
许闲被亲得喘不过气,氧气的流逝让大脑一片空白,似是认命了一般,连挣扎都不想了,手垂在耳边,指尖颤抖,颇有几分坦然面对死亡的感觉。
十二旒冠冕随着宋奕忱的动作在许闲头顶晃荡,珠翠敲出的脆响混合着肢体碰撞声回荡在床榻间,宋奕忱松开嘴,一道银丝缠绵地勾在分离的唇齿间,许闲眼角微红,眯起的双眼爬满欲色,舌尖露出一截,嘴角闪烁着水痕。
“你是水做得吗?”
宋奕忱哼笑一声,指腹擦去许闲嘴角的水渍,阴茎埋在他体内不动了,细细感受着甬道蠕动吞咽的快感。
子宫里的水渍早在他的顶弄下汇进了输卵管,许闲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是敏感的。
龙袍凌乱地披在身上,上面沾满了俩人的体液,宋奕忱直起腰想把衣服脱了,许闲随着他的动作小腹抽动了一下,难受地哼唧了一声,宋奕忱这才看见他身上被折腾的多凌乱。
遍布咬痕的胸前两点早被磨红了,颤巍巍地立在胸膛上,锁骨和腰腹上遍布淤痕,紧实的小腹更是被肉棒顶得凸起了一块。
而那半软的玉茎可怜兮兮地垂在肚子上,除了流些水,什么都喷不出来。
“好可怜呐,阿闲。”
宋奕忱喟叹一声,指尖顺着胸膛一路下摸,停在小腹上,隔着一层皮肉,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在许闲肚子里跳动的痕迹,他坏着心眼捞过许闲的手,十指紧扣按在肚皮上,随后肉棒后退,子宫没了堵塞物,尿水混合物哗哗往外淌,许闲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可下一秒,退出到只剩肉头的性器重重往里面一凿,闯进宫口再次占据那处柔软。
掌心被顶了一下,许闲才明白过来宋奕忱的用意,除了张大嘴无力的喘息一声,他根本挣脱不开宋奕忱的手。
“怎么了?”宋奕忱满眼心疼得撩开许闲额间湿润的长发,没有听见悦耳的呻吟让他颇为不满,“怎么不叫了?”
许闲眼泪汪汪地瞧他。
“渴了?”
宋奕忱不情愿将性器抽出来,这口骚穴咬得那么紧,怕是也不想他离开,他转头朝外面喊了一声,“小福子,端杯水过来。”
脚步声很快在大殿中响起,许闲在一片混乱中挣扎着抬起脑袋,横在小腹中的性器示威地跳动着,宫颈紧紧卡着冠状沟,他们贴合在一起分不开,他只能慌乱地扯过被子想把自己盖住,没成想扯到了宋奕忱的衣袖。
宋奕忱抬眸望去,正对上许闲眼泪汪汪的眼睛,他在哀求,求什么呢?
“怎么了好阿闲?”
他话音一落,小福子已经将水端过来了,床幔外透出一道剪影,许闲什么话都不敢说了,连忙咬着嘴唇躺回去。
这可怜兮兮的小模样看得宋奕忱心情大好,更是存了几分折磨人的心思,腰胯用力一挺,许闲就好似一尾缺水的鱼,脖颈高抬,无声喘息,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呻吟。
“陛下,水来了。”
宋奕忱撩开床幔,从缝隙间将水接了过来,本想来个缠绵的用嘴喂他喝,但这样不解渴,并且浪费时间,他跪坐在床上,拉着许闲的手把人从床上拽了起来,狰狞的性器陡然往里面一撞,花穴从上至下全部将它含了进去,囊袋被挤压着,大有几分要一起塞进去的感觉。
“哈……唔……”
脱口而出的呻吟立刻被宋奕忱堵了回去,宫底咬在肉头上,甚至有不少嫩肉都被刺激得往尿道口里钻,他爽得头皮发麻,含着许闲的嘴唇咬了一口。
许闲疼得清醒了一下,宋奕忱扶着他的腰把茶盏放在他嘴边,“来,把水喝了。”
他乖乖张开嘴让宋奕忱把水给他灌了下去,干渴的喉咙得到润滑,许闲总算喘了一口气,垂下脑袋枕在宋奕忱肩膀上,把茶盏递了出去,宋奕忱又顺口吩咐了一句:“请太医在殿外候着。”
“是。”
小福子退了出去。
宋奕忱对上许闲茫然的视线,抬手抚上他滚烫的脸,“你父王可是很担心你想见你呢,所以阿闲要尽早给朕生个太子,才能和他父子团聚啊。”
磁性低哑的嗓音落在耳畔,宛若恶魔低语。
生子?系统里没有这一茬啊,况且他现在没法离开这个场景,要是真十月怀胎……许闲不敢想。
夹着肉棒的穴紧张地缩了一下,他抬起手搭在宋奕忱的脖子上,低喘一声:“不要……”
“什么?”宋奕忱眯起眼睛,眸中不可察觉地染上一抹危险,他掐着许闲的脸蛋,强迫他扬起脸看着自己,“阿闲不愿意生?”
许闲浑身难受,那么大的玩意儿就这么横在肚子里,娇嫩的子宫内壁都被磨得有些疼,肚子酸胀的厉害,他下意识摇着脑袋想摆脱宋奕忱的手。
可这动作在宋奕忱眼里就变了味。
许闲不愿意给他生孩子,还爬龙床,解决完生理需求就想跑?把他宋奕忱当什么了?
松开手转为擒住许闲的腰,轻轻抽出又重重往上一顶,惹得怀里的人低叫一声,带着泣音搂住宋奕忱,他阴沉着脸在许闲脖子上咬了一口,寒声道:“既然敢爬床,就要后果自负,生不生由不得你。”
“啊!宋奕忱!”
许闲还没消化完这句话,就被宋奕忱抱在怀里在这张?嫩?穴?里来回肏干起来,硕大的龟头次次嵌进宫颈,里面的水已经排干净了,没有任何阻力全力包裹着性器吮吸,整根插进穴里的肉棒将花穴撑到泛白,穴里的嫩肉被肏到次次外翻,又吸附着柱身被顶回去。
“你看看,你下面可比你这张嘴诚实。”
宋奕忱被绞得呼吸都乱了,发了狠地肏他,把花穴里操得汁水连连,咕叽咕叽的声响回荡在耳边,如塑的鼻尖蹭着许闲的脸蛋去啄吻红润的唇瓣,手绕到身前握住那根上下晃动的玉茎,指甲在小孔上刮了一下。
“啊!疼——”
许闲痛的腰都软了只能挂在他身上任他玩弄,确切的说是挂在那根鸡巴上。
宋奕忱没打算放过他,抠挖着那处小孔玩得汁水淋漓,前后两个穴口和身前的性器都被折磨着,方璟卿瞬间瞪大了眼眸,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子宫被折腾地喷出一股热液浇在龟头上,后穴分泌出的肠液也裹不住缅铃,一枚一枚的铜珠被后穴挤了出来。
“呃……别夹……”
宋奕忱眉头一皱,抬手在许闲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水液沾了一手,
震动声响了一下就停了,宋奕忱疑惑地将手伸过去,只摸到了酥软的后穴,缅铃已经完全掉出来了
“哈?”宋奕忱眉眼压低,把许闲放回床上,将他的一条长腿扛在肩膀上,握住前端的性器,指腹按住小孔,精壮的腰肢挺动起来,惩罚似的冲撞着身下的人。
性器次次碾过那点撞进子宫,方才高潮过的许闲哪儿经得住,一股濒死的感觉点燃了身体的求生欲,许闲歪着脑袋去推宋奕忱的腿,用力到指节泛白,支离破碎的声音已经哽咽,“慢点……求你,啊……慢些……”
腿在发抖,双脚更是不自主地绷紧蜷缩,许闲整个身体都泛起了一层不正常的潮红,如瀑般的长发在床榻间晃动,视线被泪水浸到模糊,连宋奕忱头顶的冠冕都看不清。
他操的太深,子宫被撞击得不断前倾,输卵管都打开了不少,宋奕忱狠厉的肏了几十下,灭顶的高潮冲击得许闲两眼翻白,无数热液从卵巢里涌出,尽数浇在男人的龟头上。
玉茎也是实在堵不住了,清凉的潮液喷涌而出,浇了宋奕忱一手,潮液喷完,几滴淡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溢了出来。
许闲这是把能射的全射出来了。
高潮中的甬道持续不断收缩蠕动着,宋奕忱被夹得寸步难行,子宫喷?的水又刚好刺激在男人最敏感的龟头上。他眼中赤红一片,此时更不肯停下,又死死按住已经昏过去的许闲肏了几十下,硬在子宫里顶进一大截,才打开精关。
子宫内壁被那滚烫热液浇灌,肚皮隆起一片,像怀孕了似的。
宋奕忱舒爽地喟叹一声,吻了吻许闲带着泪水的睫毛,这才心满意足的将半软的性器抽了出去,子宫立刻顺从地闭合宫口,将精液全部锁在里面。
嘴上不想生,可身体很诚实啊。
花穴被肏肿了,可白浊一滴都没流出来,宋奕忱用手指调戏般地刮了下阴蒂,身下的许闲疼的立刻呜咽一声。
“不弄了不弄了。”宋奕忱轻声道,安慰地吻了吻他的眼角。
把脏污的龙袍换下,又摘掉有些重的朝冠,宋奕忱先收拾好自己,才开始帮许闲处理,拿过手帕沾了点儿水,将身上的体液都擦干净,剐蹭过被肏肿的小穴,都会惹得怀里的人低泣一声,可怜兮兮地往他怀里缩。
擦完之后给他披上一件外衫,才叫人进来把床收拾干净。
太医由小福子指引在紫宸宫里七拐八绕到了宋奕忱面前,眼角余光瞥见垂在地上描龙绣金的衣袍,他大气不敢喘在地上磕了个头。
“劳烦太医给号个脉,根据他的体质开一副坐胎药,再开些消肿的药。”
美人榻上沉睡的人盖着一袭薄毯,只露出一截布满红痕的手腕,这手腕虽然细,但不似女子般纤弱,反倒有些结实,看上去像男子的手腕。
太医一边号脉一边抬眸看了一下。
这一眼差点吓得他灵魂出窍,塌间昏睡的美人可不是三日前击败北夷班师回朝的少将军吗?
摄政王领着文武百官在神武门相迎,声势浩荡的同时也表明了摄政王有取天子而代之的野心,满朝文武畏惧摄政王,都不敢为天子出一言。
虽说少将军以前是天子伴读,可俩人这关系怎么发展到了这种程度?天子还说要给他坐胎药……
太医手都抖了起来,仔细回想起进紫宸宫时撞见几个宫女目不斜视收拾床榻,心中顿时便明了。
看来这紫宸宫的人表面是摄政王的人,实际全在天子掌控中。
“微臣这就回去开方子,用最好的药,一定能让贵人早日怀上龙子。”太医谄媚地在地上磕了个头。
“下去吧,”宋奕忱淡淡地挥了挥手,待太医离开后,他同小福子说:“传令下去,就说为了筹备封后事宜,朕积劳成疾一病不起,现请太医诊治,罢朝十日,朝政由摄政王全权处理。”
小福子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可宋奕忱的视线始终固定在许闲身上,目光灰暗不明,让外人有种雾里看花的朦胧感。
他不敢多问,鞠一躬后离开了。
宋奕忱打横把人抱起往龙床上走,昨天晚上没睡好,早上又把人折腾了一回,不好好让他歇歇,以后肏谁去啊。
罢了,睡觉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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