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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信闻言忍着私处的疼支起身正对齐暄,青紫交错的臀肉贴在冷硬桌面上,性器被红绸束缚,软趴趴垂在腿间,琉璃珠落在桌面时,发出一声闷响。虽胀痛,却因银簪牢牢堵着成了根再没法泄身的摆设。长腿屈弯,脚掌堪堪贴着桌面,全身重量压在臀部和脚掌,楼信瞬间觉得这伤痕累累的两瓣肉不是自己的,合不拢的菊穴口随着臀肉接触桌案有精液往外滑落,留在桌案上,股间粘稠,楼信莫名羞耻,莹白脸庞发热,绯红更甚。

一头墨发乌糟糟垂在腰后,有几缕贴在他渗出薄汗的后背,手腕,膝盖皆是深红一片,眼尾湿红,面颊发烫,眸光水色滟滟,衬得额间情花纹格外妖异,色泽浅淡的薄唇尚有牙印,可以看出来刚刚跪伏在案上被要得多狠,又被打得多疼。

齐暄存了心要罚他,尽管对这具诱人的身体起了反应,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被人觉出心思,齐暄本能地感觉危险,楼信容易犯糊涂不假,可对手头能抓住的好,向来是竭尽所能利用,达成所愿,譬如对陆家的许婚,又再如沈长欢对他的偏爱。

前世暴露心思后,齐暄只放他离宫,却在上京加大了防守。楼信能在重重把守下离开上京,多少是因为沈长欢不愿逼迫他委身自己,放了他走。

沈长欢也是他的亲舅舅了,对待楼信,倒比对他要上心许多,不然他七岁时,也不会险些被那个疯子暴君楚清弄死在沧澜楼上。

筋骨寸断,血肉尽毁的疼,齐暄记忆犹新。这样的疼断断续续折磨了他十几年。

沈长欢的疗愈术保住了他的灵脉,却对他身上的伤无甚作用,无奈之下带他去浮玉山修养。

之后沈长欢回上京意外发现楼家小公子的修炼天分后,干脆收为徒弟,把两个人一起养在浮玉山上,想着可以给齐暄解闷。

小时候的楼信性子跳脱,很招沈长欢喜爱。又总是跟在他后面,唤他师兄。回到上京后,楼信再没这么唤过,大部分时候叫他殿下,有求于他时才会叫他阿夙。

他毫不怀疑沈长欢三日后抵京,看到楼信被他从里到外弄了个遍,会多么痛心疾首斥责他。

现在这句舍不得,他若是真应了,楼信只怕会仗着这三个字,再度离开他。或是借着他的心软,在上京搅弄风云。

前者是私情,后者涉及皇朝政事,无论是哪种,齐暄都无法容忍。

楼信双腿大开坐在桌案上,伸手想分开阴唇时却犯了难,性器垂在桌面上,想去碰阴唇必然会碰到性器,齐暄昨夜说了不准他碰,否则视为擅自抚慰。

他咬了下唇,抬头可怜兮兮望着齐暄,软声道:“陛下可否能帮帮臣?”

齐暄当然知道他在忌惮什么,唇角微勾:“想让孤帮你?”

他本就生得俊,此时脸上又带着清浅的笑,楼信看得有些心痒,点点头。

齐暄放下镇纸,手上现出一样东西来,楼信望清那是什么东西时,简直欲哭无泪。

他就知道,对现在齐暄的温柔抱有希望是多么愚蠢。

齐暄俯下身凑近他,温热呼吸洒在他颈侧,唇上是微凉的触感,楼信发现这人好像很喜欢吻他,今早给他画情花纹时,画着画着就把自己压在了梳妆台上,除了双唇相碰没有其余动作,反倒是自己伸了舌头,才惹得齐暄继续攫取。

这次的吻齐暄还是没深入,顺着他的下颌,喉结,脖颈一路下移,轻轻浅浅吻过去,红肿的女穴口又渗出圈晶亮,楼信忽然觉得自己很没出息,这具身体太容易情动,尤其在齐暄的挑逗下。

吻到锁骨时,齐暄在上面咬了下,留下很浅的牙印,不疼,反倒痒痒的。

楼信余光瞥着他的发丝迷迷糊糊想:他们现在算什么呢?

齐暄这么温柔,是在给他补偿吗,还是为了把那东西戴到自己身上?

左边的乳首很快被湿热包围,齐暄细致嘬弄那处,舌头在上面舔弄,与天生的双儿胸前的两团柔软不同,楼信胸乳是正常男子大小,因着习武修炼,倒生出一层薄肌。

齐暄眸色晦暗,相较于楼信的身体,楼信还是性格更软和。不过这一世他也没打算拔了楼信全部的利爪。

脔宠,还是在床上有些生趣的好。他喜欢的是坚韧鲜活的楼信,而非软绵绵只知道讨主人宠的玩物。

变成那样,对楼信太过残忍。所以他不介意罚过楼信后再给点甜头,两相比较,楼信会逐渐更渴望他给的甜头,而非冷冰冰的责罚,一步步培养起楼信对自己的依赖,就能永远留住他。

永远真是个动听的词汇,也是那个疯子暴君穷尽半生都不会明白的词。

想到那个疯子,齐暄心中一阵冷笑。

有暴君的前车之鉴在,他可不会对楼信逼得太紧。

在齐暄颇富技巧的舔弄下,乳首红肿挺立,他离开后,楼信左乳暴露在空气中,被殿内的风吹得有点凉。

下刻刺痛袭上乳头,齐暄小心把穿了银链的乳夹弄到上面,乳夹内有锯齿,紧咬红樱,珊瑚珠缀在下面,一点朱红色十分衬这具莹白的身躯,就是磨人了点。

银链另端尚在齐暄手中。

也不知道他是想让自己一直戴着这个淫具还是只戴一会儿。

齐暄难得温柔问他:“疼吗?”

楼信很享受这样的纵容,小声回道:“不疼。”

齐暄嗯了声,过去弄他的右乳,舌尖灵巧抚弄,比刚才轻了许多。楼信双眼微眯,玉白脚趾蜷缩,似是舒服到了。

他想:如果齐暄能温柔到把剩下两下免了就好了。

感觉到乳头在含吮中大了点,齐暄不再抚弄那点红樱。

他动作太快,从温存到锯齿夹住乳首仅在片刻。

楼信幽怨看着他。

齐暄不禁失笑,捧过他的脸,低头轻轻碰了碰他淡色的唇。

楼信顿时倍感懊丧,又是这样,碰一碰就离开,齐暄他未免吝啬。

帝王不知他心中所想,专心拨弄银链。

楼信心不在焉,甚至没发现两只乳夹间的银链正中还垂着条细长的链子。

脆弱颈项间一阵窸窣柔软,咔哒一声,齐暄将银链尾端的项圈锁在他脖子上。项圈是皮质的,内侧是丝绸内衬,刚好覆在他颈间,分毫不差,不会影响到呼吸。

带着薄茧的手抚过他脖颈,齐暄眸中的关切做不得假,他问他:“紧不紧?”

楼信眨眨眼:“陛下亲臣一下,臣就告诉你。”

齐暄似笑非笑:“还能说出这般浪荡之语,想必不紧。”明知如此,还是依了他,往他额间落下一吻,浅尝辄止。

楼信舔舔嘴唇,心道虽然跟他想的不一样,好歹是亲了,罢了,每天进步点。

他就不信齐暄前世喜欢他那么多年,今生他加把劲还愁拿不下这人,至少齐暄现在对他的身体是感兴趣的。

楼信自知长了副好皮囊,可惜这张脸没什么攻击性,在陪齐暄征战那些年里,他习惯戴面具,现在看来,这张脸倒是有点用处。

齐暄握住他下面那根东西时,楼信有些慌,下意识往后移。

面前的青年沉声说:“别动,孤不会伤了你。”

他说他不会伤了他。楼信不由恐惧,话本里齐暄在他侍寝时也说过同样的话,但还是利用他作饵,除了楼家和陆家。在陆杳出现后,齐暄的心一直向陆杳偏离。

齐暄现在会纵容他,那等陆杳出现后呢?毕竟前世在齐暄眼中就是他亲手杀了他。

一涉及到感情,楼信相当容易犯糊涂,他容易识人不清,也不大能弄明白别人对他究竟是虚情还是真心,还是直接问明白的好。

他小心翼翼开口,平生头一次觉得说出口的每个字都重若千钧:“陛下喜欢臣吗?”

前世他问过同样的话,如今心境却大不相同。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齐暄的手颤了下,答非所问:“你想离开孤?”

他实在是怕了楼信,前世他说了喜欢,楼信眼中的难过不解轻而易举瓦解了他的妄念。

再次对上齐暄那双情绪莫测的黑眸,楼信一如几年前下定决心般,指天发誓:“臣这一辈子都不不离开陛下,如违……”

话还没说完,齐暄伸手捂住他的嘴,厉声道:“别说了,孤知道。”另一只手去掰开他的手指,不让他做发誓的动作。

他喜欢楼信,喜欢到对方真离开他也没关系,他不想让楼信背负誓言,即使楼信离开他,他也希望楼信能长乐无忧。

可他又怕楼信仗着他的喜欢真这么快就离开他。

楼信话没说完被他打断,一时有些失望,照齐暄这么紧张的样子,他要真发完誓,岂不是可以赖上齐暄?

齐暄的掌心温热干燥,不像手指沁着凉,他舔了下齐暄的掌心。

帝王愣了下,缓声问他:“刚才的话还说吗?”

楼信摇头。

齐暄收回手,作势要去解那个项圈,他误以为楼信这么反常是因为觉得这套银链太侮辱人,楼信受不住才……

楼信轻咳了下,止住他的手,对他道:“臣很喜欢这套器具,陛下允臣戴着吧。”

齐暄静静看着他,神色复杂:“你——不觉得孤是在折辱你吗?”

楼信笑了下,浅褐色眼眸看起来认真极了。

他说:“陛下赐予臣的,臣都很喜欢。陛下不是要帮臣管束男根吗?继续吧。”

余下一条长银链坠落在小腹,尾端有环,楼信当然能猜到齐暄想干什么。

齐暄没动作,询问他:“即使孤让宫人调教你,也没关系?方才送避子汤的宫女,是日后要训诫你的女官之一。”

楼信已隐约猜到,乖巧道:“臣是陛下的奴后,受这些是本分。”

齐暄忽然有些生气,果然,又是出自本分。

他还真是鬼迷心窍会以为楼信也真喜欢他。

他冷冷道:“那你就乖乖受着吧!”

留下楼信不明所以,他实在不懂自己又哪句话说错招齐暄生气了,那银环却实打实束到了男根上。

项圈与银环悬在一根银链上,他只要稍微支起身,底下那根红绸束缚的玉茎就会抬起,露出下面的私处。

齐暄俊颜沉沉,拿过镇纸冷声道:“自己把阴唇分开。”

楼信伸手分开两片肿痛的蚌肉,露出瑟缩在里面的花蒂。

他还是头一回自己碰这个地方,阴唇滑嫩,手感意外的不错。

前世他从未用过这处,今生这处恐怕也归齐暄完全所有了。

楼信还在礼数周全道:“谢陛下帮忙。”

齐暄讽刺道:“不必谢,反正日后没有孤的允许,你也没法碰这些地方,否则一律视为自渎。”

楼信勉强笑笑,他的陛下还真是……恶劣。

齐暄还在气头上,镇纸破空打在花蒂上,仅一下,就打得充血,惹得楼信惊呼。

第二下来得又快又准,花蒂直接肿得缩不回去,楼信松手时,花蒂还从两片蚌肉间冒头。

见人松开手,齐暄把那颗可怜的红豆子剥出来,粗糙指腹在上面重重按压着。

楼信不由颤声:“陛下嗯,别碰,呜……好疼。”

不知是那处本就敏感还是怎么回事,他竟然在剧痛中品出了快感,只是一张好看的脸依旧痛的血色尽失。

齐暄轻飘飘看着他苍白的面色,衬得额间情花纹格外鲜艳,手上力道不减反增。

楼信手面撑在桌子上,无处可躲,他好疼,想并拢腿,但话本上好像说侍奴不能并拢腿来着。

娇嫩的花蒂被这么对待,不亚于上酷刑。

帝王由按压改为摩挲,淡声问他:“知错了吗?”

楼信忙不迭点头:“罪奴知错。”

齐暄抽回手,漫不经心道:“行吧。”

楼信刚松口气,就听到这人继续说:“今天前穴是好好责打过了,下面就将菊穴抽烂吧。”

楼信气得想骂人,昨晚说的明明是二十。

他试着讨价还价:“陛下,能不能只抽二十?”

齐暄嗤笑:“难为你还记得。二十便二十吧,反正你明日还要受着。”

他故意没告诉楼信,楼信要受的淫刑不止这个。

他想看看楼信底线在哪。

接下来,在楼信要杀人的视线中,齐暄取过龙椅上散落的衣衫,慢条斯理穿上。

楼信咽了咽口水,好奇道:“你穿衣服做什么?”

齐暄语气平淡:“有人要进来。”

楼信警觉,追问道:“谁?”

齐暄依旧平淡:“调教你的女官还有宫里的太监。难道你还指望孤亲自责罚你?”

楼信:……

他还真是这么想的。

楼信哑声问:“会手下留情吗?”

齐暄淡淡道:“孤也不知道。”

楼信软声:“陛下……”

齐暄瞧了他一眼,说:“你求孤也没用。孤确实不知道,但应该不会太疼。”

他确实不知道,也是听说这些人调教风月楼中的妓子小倌很有一手,才挑了些背景干净的召进宫中。

楼信是修士,他的身体总不可能比风月楼中手无缚鸡之力的美人还差劲。

椒房殿的刑房还没布置好,暂且就先在金銮殿和御花园责罚楼信。

上京十日一小朝,一月间皇帝才会召见一次各城城主,是为大朝。

他有充足的时间在金銮殿责罚这个口无遮拦,毫无规矩的青年。

楼信眸子水润,望向他:“陛下会在场吗?”

齐暄挑眉:“不在场孤就不会穿衣服了。”

楼信:你又不可能光着出去。

这话他只敢在心里说说。

齐暄看向正门,那里平时只有帝王和少数宫人出入,现在倒是便宜了楼信。

他撤了隔音术,对殿外吩咐道:“都进来罢,孤的淫奴怕是等久了。”

这些宫人自打碧珠出去后便候在正门两侧,对殿内的旖旎风光只能畅想,陛下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他们半点听不见声音。

此时他们或端着托盘,或抬着器具鱼贯进到殿内。

这些可都是陛下大婚前夕吩咐尚器宫连夜赶制的,一式三份,样样俱全,足够那位贵人享用了。他们带进来的便是欢悦阁中的那份,现在天热,这些器具被暖阳炙烤得有些烫,另外两份正朝椒房殿与御花园布置。

楼信坐在乌木桌案上,双手下意识遮挡腿间,望见他们带进来的东西,面色泛红,收回目光,盯着乌亮的桌面,神情莫辨。

原先在风月楼待过的女官对此事见怪不怪,像这种没被调教过的世家公子,羞赧点很正常。

皇宫里的太监见到桌案上的赤裸美人不敢过多打量,纷纷低头在殿内布置,毕竟那可是陛下的人,就算陛下唤他淫奴,也不是他们能觊觎得起的。女官手劲小,春凳、木马、刑床之类的自然由他们弄进来。

殿内铛铛咚咚一阵响,不多时刑具淫器便摆好了。

齐暄坐在龙椅上,看着底下人忙活,很快收到楼信传音:“陛下,这些难不成都要用到臣身上。”

黑衣帝王支着头笑道:“信信真聪明。”

楼信:……

算了,真是栽了。

为首的女御长明婷站在金阶下俯身行礼,齐暄抬手免了她的礼数,示意她直说。

明婷声线柔和:“陛下,夫人可要循旧例验看落红帕?”

皇宫皇后称殿下,其余妃子统称为夫人,奴后不是正经皇后,仪制贬损,按妾妃待,所以明婷才称他夫人。

齐暄思索一阵:“循吧。”

听到这个柔柔弱弱的声音,楼信一阵惊讶,掌管后妃事宜的女御长在这里,前世他在宫中的生活便是明御长操办的。

明婷其人与柔弱声貌分离,行事狠辣,雷厉风行,前世看在齐暄面子上,对他倒也敬重,可惜陆家攻破上京后,为护住玉玺被陆杳一剑封喉。

此时,得了君王首肯的她绕到楼信面前,柔声道:“还请夫人起身,拾步下阶。”

赤裸身体被前世的熟人瞧着,楼信顿觉难堪,慢吞吞移动双腿。

明婷催促:“夫人恕臣冒犯,但臣提醒夫人一句:夫人再慢吞吞的,待会儿可是要受罚的。”

她是宫里头正儿八经的女官,有品阶在身,论起地位倒是比无品无阶的奴后还要高,此时叫他一声夫人,是她客套。

楼信不敢再磨蹭,跳到桌案下,银链哗啦响动。

明婷对前头的彤史道:“夫人跳下桌案,举止无状,殿前失仪,记罪一次,交由训诫女官吴嬷嬷定罚。”

楼信他懵了,回头望向齐暄,目露哀怜,齐暄轻笑:“信信再不转头,又要被记罪了。”

楼信硬着头皮直腰小步向前,双手仍挡着下身风光。

明婷又道:“夫人故意遮挡淫躯,记罪。”

楼信不敢再挡,双手垂在身侧,露出完整的银链和红肿的花穴,蒂珠太肿,已经缩不回去,男根早被银链牵引抬起。

他就这样佩戴淫具,裸露躯体,赤着玉足踩着金质台阶走下去,浑身只有一头长发堪堪遮掩后背。

齐暄看他乖巧露出身体,一步步下阶,不禁失笑:他的信信,比他想象的能放的开。

站到殿内青石地砖上的楼信隐约记得,附近有两个水盂,方才齐暄拿来盛自己的淫液,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还有落红帕,昨夜齐暄破了他的花穴,花穴是流血了不假,但是齐暄全程根本没往他身下垫白布,他哪有这东西。

明婷没再为难他,在前面引路,见到一处带锁链的铁床,示意他跪坐到上面,正对陛下。

床榻表面通红,铺了两层厚厚的锦被。

楼信跪到上面时心想:陛下还真是喜欢红色。

他还没反应过来,吴嬷嬷与碧珠上前,分开他两瓣青紫的臀肉,露出中间粉红的臀缝,穴内的白浊又泄出些许。

这个举动既冒犯又屈辱,两瓣臀肉被他人手掌覆盖,以至于楼信当场用了灵力推开两人,他知两人是奉齐暄的旨意,并没伤到两人。

素来不喜陆家的明婷阴阳道:“呦,想不到这陆家送过来的还是个烈美人。”

原本坐在上首,带着笑意的帝王顷刻面沉如水,一步步走到美人身前。

望见那一角缀着繁复纹路的黑袍,楼信抬头,眸光莹莹,软声唤他:“陛下。”

头被打得偏了过去,左颊浮现鲜红掌印。

齐暄挑起他下巴,看着这张秾丽到艳绝众生的脸,对上楼信眼中的不可置信,他冷冷开口:“孤的信信这么快便长本事了?”

楼信摇头,艰涩道:“阿夙,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可以接受被宫人视看,可以被宫人拿着器具进入,唯独不能接受齐暄以外的人直接触碰他身体的隐秘处,前世看到那话本时他以为他可以,等到真被人碰时,他发现不行,他嫌脏。

再次听到这个称呼,齐暄语气凉薄:“是你说的,孤给你的你都喜欢。怎么?现在被训诫女官碰一下便不行了?”

楼信辩驳:“那不一样。”

齐暄又扇了他一巴掌,这个巴掌不比刚才和初夜,用了十成十的力道,一下去,右脸肿得像馒头。

年轻的帝王语气淡漠:“有什么不一样呢?信信,你是孤养在宫里的淫奴,孤没把你扔给别人奸淫已经是对你的恩赏了,你要认清自己的本分。”

他这话没说错,前朝确实有过不喜欢娶进来的奴后,扔给侍卫玩的情况。

楼信这回真哭了:“齐暄……我…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给我的,我才一一受下。”

楼信只觉得心疼极了,平生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却要被他如此折辱。他顾不得许多,起身赤脚站在地上,双手攀上齐暄的肩,胡乱去吻他。

殿内的宫人一时愣住,眼睁睁看着那个赤身裸体的淫奴竟敢当众去碰陛下。

旁边一些没有眼力见的宫人反应过来想上前拽他,明婷回头轻斥道:“放肆!”

这群蠢货,没看陛下对这个陆家公子还在兴头上吗?

宫人不敢动作,低头恭候在旁。

齐暄任他搂着,低头回应他的拥吻,心中已是惊涛骇浪,楼信说他喜欢自己。

隔了两世,他心心念念的人在这样狼狈的情形下说喜欢他,不动容是假的,不相信也是真的。

楼信温热的泪水落到他脸上,烫得他心慌。良久,楼信不再吻他。

看到齐暄失神的模样,楼信的手臂颓然离开,他往后退了一步,哽咽道:“齐暄,你不能,不能让别人碰我的身体,我喜欢你,我很喜欢你,想陪在你身边,愿意承受你的玩弄。”

齐暄捧着他泪痕交错的脸,小心吻去他的泪水,泪水咸涩,他内心发苦,他想:若是信信说的是实话就好了。他的信信最是吃不得什么苦头,今生被这样折辱,才在慌乱之下说喜欢。

可是他不敢回应,怕人离开自己。吻去泪水后,看着楼信湿红的双眼,无奈哄他道:“我知道了。信信喜欢我,可是罚还是要受的,她们不会进入你的身体,只是帮你分开臀肉,信信不是说愿意承受我的玩弄吗?把这顿罚挨完好不好?孤喜欢信信浪荡些。”

楼信几欲崩溃,齐暄果然不喜欢他,也对,哪有人会再爱上前世杀了自己的人。

罢了,齐暄给自己什么,他都受着,做这个人一辈子的淫奴也没关系,只要齐暄别像话本中那样厌了他就好。

楼信望着齐暄略带担忧的面庞,上面还沾着自己的泪,他稍微平衡些,扯出笑容:“好,奴谢陛下赏。”

他认命跪坐在床上,吴嬷嬷和碧珠再次上前分开他两瓣臀肉,露出粉嫩的菊穴,另一名女官执软鞭站在他身后。

明婷心道:这陆家公子虽然有本事勾得陛下怜惜,但陛下还是英明的,知道规矩不可废。

她上前验看奴后的淫穴,看到糊在菊穴表面的白浊,心下厌恶,这陆家公子果真淫贱,身为双儿,引得陛下在后面赏了雨露,难怪陛下要对他上规矩,这花蒂应当也是陛下打肿的。

明婷声音大了些:“侍奴陆氏,以卑贱淫躯勾引陛下,妄承陛下雨露,罚鞭穴二十。”

见人迟迟不谢恩,在明婷眼神示意下,身后的女官在他青紫臀肉间先抽了一记,留下道红棱子。

明婷声音是一贯的轻柔:“陆侍奴,该谢恩了。”

楼信垂首盯着齐暄的衣角,对身后的疼痛恍若未觉。

他忽然低低地笑了,声音很哑,还带着浓重的哭腔:“齐暄,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听上去狼狈极了。

明婷先出了声:“夫人对陛下不敬,加罚十下。”

齐暄看了眼明婷,淡声说:“没事,他不用谢恩,加罚也一并免了,直接鞭穴。”

明婷诧异,她本以为陛下会讨厌陆公子,现在看来并不尽然。

她明智地选择沉默,柔声道:“臣遵命。”

软鞭划破空气,一下下抽在肛口,鞭尾带走那点白浊,嗖啪声接连不断,通通点在菊穴褶皱上。

女官力气不比齐暄,却颇有技巧,每鞭落下去都是一阵酥麻,继而才是凛冽的疼,划在皮肉上。

十鞭下去,后穴肿了一圈,已经没有白浊渗出来了。

楼信伸手去拽齐暄衣角,问他:“如果我每天都受这些,你会喜欢我吗?”

齐暄低头,视线落在他瘦削手腕上,楼信腕上有一颗小小的朱砂痣,他记得前世这里什么都没有。

明知道楼信可能在试探他,他还是开口:“我会喜欢你。”

楼信笑得满足:“我等你喜欢我的那天。”

二十鞭很快罚完,穴口那一圈褶皱被打得充血,薄薄一层皮,红得晶亮,后穴俨然是彻底肿了,好在没破皮。

楼信跪坐在床上,紧咬下唇,品味着后穴绵延不断的疼。

身后触碰他身体的人已经退回到那排宫人当中。

方才齐暄说他受这些会喜欢自己,如果不是怕齐暄不高兴,他真想把刚才的两个人杀了。

明婷见添色已够,柔声问齐暄:“陛下可要为夫人赐姜?”

齐暄没回答她,俯下身看楼信,询问他:“信信,你还好吗?”

后穴疼得慌,倍感屈辱的楼信负气抬头,对上那双黑眸道:“师兄,我不好。”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别人直接碰他的身体?难道他真要为了讨齐暄的喜欢每天承受她们的触碰?

承诺是一回事,心意不被人珍重是另一回事。

齐暄摸了摸他高肿的右颊,手上聚了灵力,丝丝寒凉气息覆在上面,肿胀消了大半。他安抚楼信:“是我不好,不该让她们直接碰你。”

他没想到楼信会那么抗拒别人的触碰,但也存了驯服人的心思,所以才会逼迫楼信忍下来。

楼信轻嘲道:“陛下难道忘了,臣的疗愈术还是陛下的舅舅亲自教授的。”

言下之意,他想弄去这些伤痕很容易,不用齐暄在这里安抚。

听到他提起沈长欢,齐暄深深望着他:“信信,你逾越了。”

楼信苦笑:“是,臣是陛下的奴后,不该提这些。”

齐暄凑过去吻了吻他额间嫣红的纹路,跪在床上的楼信心想:又是这样。

折磨自己一番后再给点甜头,然后继续折磨。偏生他受用得很。

他忽然理解话本中的自己为什么会甘愿被这人利用了,但他两辈子都不可能与楼家为敌。

齐暄吻过他额头后沉声问他:“按照做奴后的规矩,承宠责穴后还要往穴里塞姜,信信可受得住?”

楼信无奈道:“只要陛下别让其他人直接碰臣,臣都受得住。”

这天杀的规矩究竟是谁发明的?承宠也要挨罚,邀宠更是直接抽烂穴,是想让皇帝直接绝嗣吗?

前朝用这些,难怪灭亡得快。

齐暄站起身,对明婷道:“给他赐姜。”

明婷抬高音量:“侍奴陆氏,妄承天恩,赐姜入穴。”

立刻有宫女端着托盘上前,托盘里是些冰块和一根用湿帕子覆着的老姜。

明婷的声音轻轻柔柔:“请夫人分开两瓣臀肉,让人为您塞姜。”

楼信依言照做,露出红得透亮的肛口。

身后宫女捏起那姜柱,往里硬推。

齐暄见状想制止,信信那里刚刚受了责,怎么可以不做扩张就朝里硬推?

明婷劝谏道:“陛下,这些宫女都是风月楼出来的,有分寸,不会真伤了夫人,顶多让人吃些苦头。”

齐暄摆手作罢,没再制止,明婷原先是他母亲身边的侍女,还是有几分薄面在的,此举也是为了防止陆公子恃宠而骄,对陛下不利。

这边楼信就没那么好受了,他的菊穴本来就被打得红肿闭合,想轻松吃进去姜并不容易,那姜几乎是强行碾磨着伤处进去的,姜身有凹槽,刚好卡在菊穴口,露出一小截在外面。

姜汁辛辣,刺激着后面的伤处,绵延不断的疼痛逐渐放大,伴随着火烧般的辣。

在甬道内的姜柱则被肠肉紧紧绞着,渗出更多姜汁来,刺激敏感的内壁。楼信被辣得想把那根姜排出去,无奈姜身凹槽紧紧卡在菊穴口。

楼信跪坐在床上,尽量放松后穴,期间发出几声微弱的“呜呃……好辣”。

齐暄见人乖顺受惩,未免意动,坐在他身边,楼信伸手紧抓着他手臂,用的力气极大,想必后穴被姜磨得很不好受。他没推开楼信,任由他抓着。

楼信方才还犯了两样过错,一是御前失仪,二是遮挡淫躯。

等吃完这姜柱,另两样还要接着罚。

随着时间推移,身后的姜变得没那么难捱,辛辣姜汁刺激过肠壁后,分泌出的新姜汁越来越少,习惯了疼痛的楼信往齐暄那里挪,他心想:明婷说他要塞姜,可没说受罚时全程要保持一个动作。

他不再跪着,双腿屈弯,仰面躺在床上,把头搁到齐暄腿上。

齐暄垂眸看他,他脸上的伤痕已经消了,除去一双眼还有些肿。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到他脖间的项圈,衬得他脖颈纤细脆弱,往下还有银链,齐暄忽然觉得有些渴。

手探到他右侧的乳夹上,那两粒红樱被乳夹衔着,似乎又大了些,若是再用些催乳药……也不知道楼信会抗拒还是默许。

金銮殿内没有镜子,齐暄的头发束得有些歪,有几缕发丝垂到楼信手里。

楼信把发丝绕到手上,小声问他:“陛下,臣可以截一小段吗?”

齐暄摸了摸他的脸,道:“信信随意。”

看到齐暄有了笑意的黑眸,楼信没动作,忐忑问他:“陛下会喜欢别人吗?”

齐暄轻轻笑了:“信信说的是哪种喜欢?”

楼信说:“你可以吻我吗?你吻我,我就告诉你。”

下瞬,他喜欢的人扣住他后脑,轻柔触感覆上两片薄唇,带着凛冬荒原的春生气息,席卷进他的唇腔,连身后火辣辣的疼也没那么重要了。

不同于洞房时的侵占,也不似之后每一次的浅尝辄止,楼信头一次觉得亲吻有种让人眩晕的感觉,唇腔内每一部分都被照顾到,动作轻的仿佛很珍视他。

看来齐暄能好好吻人,也会吻人,前提是他想。

楼信眼眶有些热,心中泛起淡淡的酸楚。

如果他早知有今日,前世干脆就不要逃避好了。

他和齐暄之间,若是他早点喜欢上对方,故事应该会特别圆满,他会成为齐暄爱重的皇后,与他共治天下,那么胤朝也不会大乱,上京也不会被攻破。

而不是现在,忍受齐暄的折辱玩弄,以侍奴之身做尽夫妻之事。

齐暄吻了许久,久到楼信觉得自己要窒息了,齐暄放过了他。

他原本色泽浅淡的唇此刻染上丹砂,脸庞更显昳丽。他下意识抚上唇上的水色。

齐暄缓声:“别碰。忘了告诉你,你这里也归孤管束。”

楼信顿时心凉了半截,齐暄这占有欲还真是……

那他以后岂不是浑身上下都归这个人所有,任齐暄摆弄责罚,还要被宫人碰,唯独不能自己碰,开什么玩笑,这是他自己的身体,愿意被齐暄碰是一回事,自己活动身体是另外一回事。

楼信望着他同样泛着水色的唇,有些生气道:“我不想被你管束!”

如果他不喜欢齐暄,也从来没认识过齐暄,仅仅作为陆家弃子的身份被送进宫来,那齐暄当然可以对他上规矩,但是……

他和齐暄毕竟是多年相识,从齐暄的角度看今生的他什么都还没开始做,齐暄记的是上一世的仇,怎么能上来就对自己这么狠。

听到他说不想,齐暄收敛了笑意,冷声开口:“这可由不得你。”

他的信信最近越发大胆,一再试探他的底线,先是慌不择路的说喜欢,又在领罚时要自己吻他。

齐暄心想他又不可能真伤了楼信,几个宫人协助调教楼信而已,楼信越是卖乖或者以喜欢之名反抗,他就越以为楼信要试图离开他。

楼信顾不得后穴的疼痛,支起身询问他:“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嫁进来非我所愿,是陆家一手操办。你若是恼我把你的婚事随意许出去,我也以身偿还了,你也睡了我。陛下,我的身体滋味还不错吧?你凭什么让别人这么折辱我?”他此刻对齐暄有气,说话颇有几分口不择言的无赖,他就不信齐暄真会把前世的事说出来。

齐暄冷淡道:“你没做错,是孤有病,孤喜欢凌虐人,你自己上赶着送上来。你不是说你喜欢孤吗?那证明给孤看。”

楼信更气恼了:“你方才问我说的是哪个喜欢,我现在告诉你,我说的是两心相悦的喜欢。”

“你会不会那么喜欢别人?”

“你若是会,我现在立刻离宫,绝无二话。我在宫中受的这些权当给你的补偿。你若是不会,我就继续留在这里,只要你不让别人碰我,我任你处置。”

底下的宫人听到两人在争吵,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老老实实屏气凝神。

陛下和这位……好像关系远比他们想象得复杂。

此时齐暄就算再不信任他,也能感受到他真切的气恼和难过。

他侧头对明婷吩咐:“所有宫人把托盘里的东西放下,离开金銮殿。”

殿外头天色早暗了下来,傍晚的彩霞在天边织下重重叠叠的绫光锦。

殿内嵌了无数明珠宝石,光线依旧明亮柔和。宫人退出去时带上了正门。一时间,里面只剩下二人相顾无言。

齐暄的神情在珠光映衬下影影绰绰,看不分明,他并不着急回答楼信,反倒问他:“后面还疼吗?”

楼信抿唇,默不作声,垂首盯着下方的锦被,他在等齐暄的答案,若是齐暄不喜欢他,他就一走了之,后半生绝不踏足皇宫和永铧城。

上一世杀了齐暄非他本意,但他到底是杀了,这一世齐暄恨他也好,厌恶他也罢,只要齐暄放他出宫,不动楼家,他绝不越雷池半步,今生大祭司需要用他的灵力治疗齐暄,他自会奉上。

楼信隐约猜到大祭司收他为徒最初是因为他的灵力对齐暄的伤有用,只是后来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放弃了,还相当反对自己接近齐暄。

上京一直有传言,历任大祭司能看到人的命格。

莫非师父是看到了什么?

瞧见楼信这幅低垂着头,面无表情的模样,齐暄不由心慌,他是真将人折腾狠了。这辈子的楼信没有前世的记忆,他的多番举动在楼信看来就是在有意折辱人。

他的信信性子很软,会因许出自己的婚事愿意履行做奴后的本分,可是信信到底陪在自己身边数年,是辅佐他登上帝位的功臣,这一世他不仅没有像前世那样封赏楼信和楼家,还把人强行留在了皇宫,肆意玩弄,甚至让宫人碰他。

如果信信因此彻底心灰意冷,他不敢想象。

齐暄尝试伸手去碰楼信,却先被人拦住了手腕,楼信抬头,脸上无悲无喜,声音也格外冷静:“陛下还没回答臣的问题,会不会喜欢上别人?”

他在等,他一直在等齐暄的承诺。

殿外似乎来了只伯劳鸟,叫声就像极轻的嘲笑。

殿内一时安静至极,齐暄心非常乱,他忽然有种错觉:信信真的喜欢他,那他方才都做了些什么?

信信慌乱之下去吻他,去言说心意,他却让人折磨信信,还是责打承欢的地方,任由明婷用那些言语贬损信信……

迟迟听不到齐暄的回答,楼信空出来的左手紧紧攥着身下的锦被,掌心潮湿,俨然是渗出了汗。

楼信几乎要等不及再次追问时,齐暄拨开他的右手,郑重开口:“我只喜欢你。不会喜欢别人,永远不会。”就像是最宝贵的许诺。

浅褐色的眼眸随着他的话有了点亮光,齐暄这回肯定了楼信说的是实话。

他的信信,喜欢他。

他们两心相悦。

齐暄既狂喜又恐惧,他刚才……还打了信信,逼迫信信受下那些……

他还在想该怎么道歉,唇上就覆上温热触感,信信在主动吻他。

不过楼信没停留太久,齐暄之前为了把那些责罚弄到他身上,每次也吻得很浅,他还一次也无妨。

吻完后,楼信抱住他的腰,把头枕在他肩上,小声说:“这可是你说的,君无戏言。被我吻了就是我的人了,不许再喜欢别人。”

齐暄顺势将手搭在楼信背上,一时心情复杂,他才折磨过信信,他实在怕信信心存芥蒂,现在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信信前世分明不喜欢他,今生转变得未免太快了些。但他实在不敢再刺激楼信,此时也顺着楼信的话缓声道:“我是信信的人,只会喜欢信信。”

楼信发出声短促的笑,又搂紧他些,闷声道:“齐暄,我好高兴,你也喜欢我。”

齐暄颇有些无奈,信信真是被折磨狠了,一句喜欢就如此高兴。

想到楼信后穴上的伤,齐暄很是心虚,询问道:“信信坐在床上这么久,后面疼不疼?”

楼信这才仿佛意识到什么,皱了下眉:“好像是有点疼。”

他此时才舍得放开齐暄,改为跪坐在床上。他前面戴着齐暄赐的整套银链,没办法趴下。

方才急着讨要答案,一时间忽略了后穴的疼,因为刚才坐得太久,臀部直接落在锦被上,姜又进去了些,后穴传来阵灼烧般的痛感,尚可忍受。

经过这些调教,楼信知晓自己不排斥这些,甚至有点期待和享受齐暄的亵玩。

听到他说疼,又见他跪坐在床上,齐暄问:“要我帮你取出来吗?”

楼信摇头:“我是你的奴后,以后怕是每次承宠完都要受这些,适应了也好。”

齐暄更加心慌,信信自轻自贱到让他害怕,他声音有些颤抖:“信信,你别这么贬低自己。”

齐暄想去取下楼信身上的淫具,楼信抬手制止他。

他提醒帝王:“陛下,陆家出了宠妃难保不会有别的心思。”

前世,陆家那么快就有所动作,一是流水般的赏赐进了椒房殿,齐暄对他的一应待遇按皇后来,二是陆杳当上了星酌殿的祝史,等到师父任满,陆杳会当上真正的大祭司。

齐暄没理会他的劝告,手指捏着他后穴塞的那截姜的尾端,缓缓往外拉,里面的姜汁已经渗得差不多,楼信放松后穴,那截姜取出来时沾了些水渍。

齐暄不敢多看,当即催动灵力毁去了这样东西。

他触碰楼信颈间的项圈,试图劝说他的心上人:“信信,陆家不足为惧,你也不必承受这些。”

虽然齐暄这一世私心里是希望把信信调教成渴求欲望的浪荡皇后,但他同信信已经互表心意,怎好再把那些羞耻的责罚用到信信身上。

楼信跪坐在床上,声音极轻,似是不大好意思开口:“陛下同臣讲讲做奴后的规矩。如果有臣受不住的,就去了,这样行吗?”

他不介意宫人在场协助齐暄给自己上规矩,只要宫人别直接碰自己就行,照话本里所说:齐暄其实是希望凌虐自己的。而他也确实喜欢。他只是一时不太能接受自己这么……浪

重生一事,太过玄妙,他想还是弄清楚那话本由来的好,在那之前,楼信打算还是按话本中的来,他怕自己真是生活在话本中。

但话本中说的并不全对,好比他前世并不想杀齐暄,陆杳也远没有话本中所说那样重情,其实他的这个弟弟倒是更像先帝,薄情寡性,手段阴狠。

最重要的是,齐暄今生还是喜欢他。

至于齐暄今日竟然让别人直接碰他,等他弄明白话本里的内容是怎么回事,他会找齐暄讨回来。

齐暄的手轻轻抚上他脸颊,指腹粗糙,磨得楼信有些痒,他听到齐暄担忧道:“信信,你别这样。你是我的皇后,不是奴宠。”

楼信有些失望道:“陛下不想要臣吗?”

齐暄不由失笑:“我想要信信,但不是以这种方式。”

楼信疑惑:“陛下可是在顾虑什么?”

齐暄错开视线,他怕再看到信信这幅可人模样,会忍不住现在就要了信信。

他言简意赅道:“奴后的规矩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孤怕你受不住。”他昨夜和今天对待楼信已经收敛了,却还是把人逼得哭了几回,真照那一套规矩下来,楼信怕是早崩溃了。

楼信握住他的手腕,齐暄没使劲,任他动作,楼信牵引着他的手去碰自己的胸乳。

齐暄听到他说:“陛下,你摸摸臣。”楼信的乳首缀着他亲手戴上去的乳夹,胸前两粒红樱下方是莹润的珊瑚珠,颇为诱人,胸乳的手感也很温润,像块毫无瑕疵的暖玉,却没玉那么硬。

他忽然觉得呼吸有些不畅。信信未免太会了。

齐暄的声音染上情欲,格外低沉:“信信喜欢被这样束缚?”

楼信觉得身下的花穴有些热,情动道:“臣喜欢的。陛下分明也喜欢这么待臣,不是吗?”

齐暄的手在他身上游移,动作很轻,楼信在他撩拨下逸出声喘息。

碰上楼信微凸的喉结,齐暄在上面反复摩挲,意味不明道:“孤的信信真长大了。”

楼信软声:“陛下喜欢这样待臣吗?”

齐暄吻在他喉结上,缓声道:“喜欢的。”

私处好像又渗出了蜜液,这个被生子药改造出来的地方太过敏感,自从破身后,似乎总在欲求不满的路上,渴望被插入。

楼信问齐暄:“陛下可以赏臣……玉势吗?臣前面有点痒。”

齐暄有些吃味,沉声道:“信信宁可要玉势也不要孤帮你疏解?”

楼信脸庞泛红,他是想要齐暄进入,但是……他这里太窄,齐暄若是进去,他会受伤,更别提承宠后要挨罚。

三十下紫竹板,他是真受不住。

他小声开口:“陛下用手指……”

楼信话未说完,脸上已是绯红,他这话好像有点恃宠而骄的意味。

不行,自己现在是齐暄的奴后,要有为人奴宠的自觉。

顾及做奴后可能会有的规矩,他主动调整成齐暄原先要求他爬行时手肘撑床,分腿露穴时的姿势,这姿势在床上可比在地上好做很多,他把那处内壁渗水的淫穴呈送到齐暄手边,声音弱不可闻:“求陛下管束臣的…前穴。”

尽管称呼和仪态还是有错,但瞧见信信主动门户大开,正在努力扮演自己侍奴的模样,齐暄欲念瞬间占据上风,声线也较平时喑哑:“孤…允了。孤的信信可要忍着些痛。”

话虽如此,他还是竭力克制自己,小心将手指穿过圈口送进信信的穴道中,这处圈口虽合不拢却着实太窄,此时堪堪通过两指,却在昨晚被他粗暴肏开来,从睡眠到朝会,前后换了两根玉势,今天又被他踢过,还拿镇纸责打了几下,以至于现在花蒂还缩不进蚌肉之中,阴唇色泽嫣红,花穴圈口也异常红肿。

那处今天被罚得太重,齐暄已是格外温柔,饶是如此,手指进入时,楼信还是疼得轻嘶了声。

齐暄关切询问:“信信可是伤到了?”

楼信声音有点哑,眉目低敛道:“没有,陛下可以再重些。”他虽怕疼怕羞,可也想去迁就齐暄。

这回齐暄没像大婚之夜那样不管不顾,横冲直撞,手指只在内壁施了些许力道碾压,他现在回想自己先前做了什么混账事,顿觉愧疚。

如果楼信恢复力稍差点,恐怕现在穴道内会遍布细碎的伤口,他今早替楼信取出第一根玉势时,上面除了淫水外便是白浊和血渍。好在他为信信清理时,里面伤口已痊愈,不再流血,所以才有了信信上朝时体内塞的第二根玉势。

他本想朝会后回椒房殿要了信信,却因误会狠狠责打了信信,他还真是……过分,如果信信真的介意,他不敢想象后果。

不过说来也奇怪,楼信动心得太快,若说其中没有古怪,齐暄万万不信,等今夜陪完他的心上人,他打算好好查一下楼信今生的变数。他有些嫉妒过去的自己,在今生这么快就占据楼信的心,他重生太晚,只在大婚前日,根本没弄清楼信之前和自己发生了什么。

直接问楼信是最快的方法,但齐暄实在是不敢了。想从楼信嘴里套出实际性的话很难,这点他在上辈子就领教过。

上一世他派出去的探子说的是陆大公子与楼信长得有几分相似,楼信在那之前从来没表露出任何陆家的痕迹,只在封赏前说要离开上京处理些旧事,甚至错过了庆功宴。

齐暄根本没往那方面想,直到大婚时揭开盖头见到了楼信。

他原以为楼信的生母可能是楼家旁支,朝会时镇国公却说楼信是自己的亲孙儿。

前世他允楼信朝会后归家几日,楼信觉得自己身份太尴尬就没去参加朝会。

从前世镇国公后面的反应来看,楼笙也不知晓楼信和陆大公子为一人,不然楼笙应当会很乐意楼信做自己的皇后。

楼家从不站队,且只忠皇帝,不忠太子。这一世楼笙强烈反对是因为他名义上已经娶妻。

可据他所知,镇国公与夫人感情甚笃,只有一子一女,皆早亡。长子楼旌还未成婚便战死在北境要塞,尸首葬在京郊的英灵山上,大胤兵士的地位很高,这点根本做不得假,次女楼怜月当年是上京颇负盛名的美人,身体太弱,未嫁人就病逝。

先帝在齐暄生父燕王谋反后,把他生母沈君逸幽禁在原先的重华公主府。沈君逸在忧思中诞下齐暄,齐暄出生那年,楼怜月病逝。

他之所以对那年印象深刻,是因为先帝看重的镇国公失了唯一还活着的女儿,刚好盖过了他这个燕王余孽出生的消息,让他在公主府平安无虞长到了五岁。

先帝想起处置母子俩时,已是齐暄出生五年后,就在这年里,先帝逼死了他的生母。

如果楼信是楼怜月的孩子……

那楼信一跃成为楼家少主就解释得通了。

齐暄在想楼信的身世,手上动作随意,楼信迟迟不得缓解,出声提醒:“陛下能否再重些?”

齐暄方才回神,楼信此时的花穴里早已是水流泛滥。

齐暄手指泡在温热的液体中,又加了些力道捻在穴肉上,问他:“疼不疼?”

楼信兀自弯唇笑了下,轻声说:“不疼。陛下可以再重些。”

齐暄当然不可能听他的,力道柔和,他再开口时又在楼信承受的边缘试探:“信信这处太过水润,以后除了赏玩、临幸和训练怕是要一直戴玉势或玉塞堵着了,防止在众人面前失态。”

楼信脸庞发热,果然做奴后要受的花样极多,但他还是乖巧道:“臣听陛下的。”反正齐暄现在不可能真伤了他,他内心其实害怕以后跟齐暄开诚布公交代他也记得上辈子的事,对方会误以为他今生别有用心,想着现在顺从些,齐暄也会多几分信任。

另边齐暄本不想这么待他,但楼信的前穴没用药都能湿成这样,按照《侍奴雅谈》,那处是要天天用淫药滋养的,时刻被淫痒折磨,恐怕会很快变成小泉眼。更别说之后还要受走绳和木马淫刑,去抵偿今日御前失仪和遮挡淫躯两样罪名。

走绳训练步态,木马能将信信淫荡的一面展露人前。当然,这两样责惩信信若是不愿,就作罢。

齐暄手下动作异常专心,几番碾磨下,楼信总算解了痒,小声道:“陛下,可以了。”他还不大好意思说出过分的淫词浪语。

他的陛下装作听不懂,手指在里面模仿性器进进出出,坏心眼道:“信信在说什么?”

楼信声音稍大了点:“臣的前穴已经不痒,陛下赐玉势堵住罢。”

他穴壁的肉软热,触感比打肿的阴唇还要滑嫩,齐暄不想很快退出手指,依旧在里面碾磨,甚至加了力道,惹来楼信惊呼:“陛下!”

这样的力道无异于刺激,以至于楼信身体微微颤栗。

齐暄故意安抚他:“信信这处生得好,孤想赏玩一番。”

楼信愣住了,有把渴求说得这么理所当然的吗?

齐暄果然表面上再怎么彬彬有礼,也架不住内里的恶劣。

不过他还是温声应和:“被陛下赏玩是臣之幸。”

帝王闻言,手上动作更加肆无忌惮,几乎将附近的穴肉寸寸碰遍。

楼信紧咬下唇,承受他的玩弄。

现在楼信里面倒没有圈口那么窄,花径没有挨罚,昨夜被齐暄开拓过,后面又用了玉势保持,不仅不大紧致,甚至于还有些松,明日怕是得练习缩穴。

思忖片刻,齐暄收回两根布满黏糊水渍的手指,他有点想让楼信转过身舔干净,但立刻否决了这想法,让信信用嘴吃自己的淫水,太过羞辱。

楼信以为他会玩很久,没想到这么快结束,齐暄将沾了水渍的修长手指抵在楼信红肿的菊穴处,按了下,问他:“这里还疼吗?需不需要伤药?”

楼信当然疼,遑论那里才挨过二十鞭和老姜,联想到伤的来源,他气不打一处来:“师兄让别人碰我,往这里打出伤来,自是疼的。伤药——”他迟疑了下,问齐暄:“里面不清理直接抹药?”

齐暄格外心虚,他确实是这么想的,毕竟里面的东西是他弄进去的,他想让信信含到明早。

楼信意识到什么,当即调整姿势半坐在床上,手面撑于锦被,视线对上齐暄的脸,看到齐暄俨然是期待的神情,楼信懵了。

他忍无可忍伸手捏了捏帝王的脸,扬声道:“齐暄,你疯了?这里是后窍,我们灵力属性不同,我炼化不了你的东西。”含一夜,楼信觉得有点脏。何况是后穴那种压根进不到更里面吸收的部位,前穴还差不多。

他虽不通药理,但学疗愈术时沈长欢教他的医治常识并不少。

齐暄像感觉不到他的恼怒,反被他亲昵的举动弄得笑出来,凑过去吻了下楼信的薄唇,缓声道:“信信别气,孤带你去清理。”

楼信突然想起来什么,向齐暄讨要:“陛下,今天的避子汤臣还没用。”

齐暄不可能再纳妃妾,但楼信毕竟不是天生的双儿,作为男子长了这么多年,他一时半会儿不能接受自己很快怀上个孩子,只是齐暄那……

他抬眸观察齐暄的脸色,果然没了笑意,他的陛下揽过他的腰,声音有点颤抖:“信信不愿怀上孤的孩子?”

楼信错开那双夹杂着痛楚的黑眸,揪了揪那层锦被,犹疑道:“臣原先是男子,暂时不大能接受自己怀孕。”

这一世早早互通心意,齐暄却相当患得患失。

楼信喜欢他,原先将人调教成自己专属脔宠的做法齐暄当然不可能再用,但自己心上人身世成谜,且顾虑太多,齐暄害怕哪天楼信会为了这些顾虑会舍弃自己,他其实希望让楼信早早怀上孩子好留住对方。

齐暄手搭在楼信裸露的脊背上,缓声道:“信信,孤不会有其他妃嫔,大胤也不能后继无人。”

先帝楚清被称为暴君,最为人诟病的地方就在于他把太祖的直系血脉全杀了,以至于皇位落到了重华公主一脉的齐暄身上,江山易姓。

上一世沈长欢为大胤殚精竭虑半生,也怕齐暄身体弱,江山后继无人恐生祸乱,多次催促他纳妃延续血脉。

楼信被沈长欢教的很好,必然不会希望看到那天,他笃定楼信会应下来。

不料他的爱人轻声提议:“陛下若是急着留嗣,不如纳妃嫔入宫。”

齐暄不再揽住爱人的腰身,起身站到地面,看到人依旧低头,黑发掩去面上神情。

修长手指挑起楼信下颌,强迫他仰视齐暄,对上齐暄深沉面色,楼信心道不妙,他的陛下是又动怒了。

齐暄俯视楼信慌张神情,冷冷道:“信信想让孤宠幸别人?”

楼信默默摇头。

齐暄稍微平静了点,淡声道:“孤知你年岁小,但寻常女子或双儿及笄之年生孕是常事。”

楼信艰涩开口:“臣明白。”他估计自己以后都别想碰避子汤了,没准齐暄还会罚自己一顿。

齐暄转身望了眼桌案旁的避子汤,现在天热,避子汤放到现在,显然没法再喝。

想到这,他坐在楼信身旁,传音给明婷:“吩咐太医署做碗避子汤,顺便让膳房送些蜜饯到金銮殿。”他又想到什么,补充道:“再多备些茶水。孤瞧他朝会时爱喝。”

楼信惊讶看着他,显然是没想到齐暄真会答应。

齐暄侧过身,望见楼信惊讶神情,淡淡道:“孤答应你了,信信不该表示一下吗。”

楼信半跪在床上,勾住他颈项,在他唇边落下一吻,轻笑出声:“师兄真好。”

齐暄略微不满:“就这?”

楼信温声提议:“要不臣为陛下口侍?”

齐暄闻言挑眉,玩味道:“你当真会口侍?”

楼信沮丧低头:“不会。”

楼家家风清正,就连口侍这个词都是他偷偷陪齐暄去花楼调查舒家二郎时听来的。

至于是哪个舒家,楼信想到这只能呵呵两声。

他现在才反应过来,齐暄下朝后立刻在金銮殿折腾他多少是因为婚事吃醋了。

先帝怀疑舒家和魔域勾结,那桩婚事多少是为了抓住舒家把柄定下的,最后也没查出来什么,索性就成了真。

在他选择辅佐齐暄后,先帝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下旨让这桩婚事作罢。

虽然上一世胤朝大乱,各地征伐,证明先帝的怀疑完全正确,上京的确有大族投靠了魔域,还正是那个始终低调、子弟纨绔的舒家。

上一世齐暄意外丧命永铧,没看到舒家作乱,楼信不知该以什么方式提醒他。

坐在楼信身旁的齐暄并未察觉,不以为意道:“没事,你之后总是能学会的。”

楼信面上一热,询问齐暄:“要不臣现在用手。”

齐暄漫不经心说:“信信随意。”

楼信下了床,地砖硌人,他浑不在意,跪在齐暄身前解他的腰封,从齐暄这个角度看去刚好能见到他身上闪着光泽的银链。

齐暄神色复杂:“信信,你先起来。”他现在相当后悔这一世上来就对楼信玩的非常过分,导致人姿态放得这么低。

楼信依旧低头,专注去脱他的衣服,轻声道:“臣是陛下的侍奴,陛下允臣跪侍。”

齐暄现在不知该喜该忧,原本纯良的信信好像被自己带坏了,其实他私心里是想要信信主动侍奉他,做他一个人的淫奴。

但沈长欢前世发现他想把楼信困在上京时很严肃地告诉他爱是成全和付出,不是索取和占有,虽然他压根没采纳沈长欢的意见。

他在庆功宴前放走了楼信一次,见到人被绑着送进了宫,他担心陆家对楼信不利,不可能再将人放出上京。所以,第二次放走楼信的人是沈长欢。

他这个舅舅素来视大胤安危高于一切,唯一的私心给了楼信,也不知道前世沈长欢后面见到楼信协助陆家叛乱会作何反应。

但这辈子估计楼信是没什么机会生出二心了。

想到这,他故作轻松:“孤准信信跪侍,信信小心伺候。”

夏天衣衫薄,楼信轻而易举褪下齐暄的亵裤,露出里面昂扬的巨物,他有点惊讶自己之前是怎么吞进去这么大的东西,玉柱泛出深红,看得出来齐暄忍了太久。

他也不理解齐暄在顾虑什么,明明可以直接要了自己,非要忍着,楼信前穴才被齐暄弄过,虽没那么痒,还是有点想要,不过他准备先用手伺候齐暄释放。

素白手指包裹住玉柱,上下套弄了几下。铃口渗出晶白色黏液,传来淡淡的腥膻气息,楼信思虑片刻,含住了齐暄的分身。

手的柔软温暖程度哪比得上唇腔,遑论被如此轻柔对待,里面的感觉不亚于信信身下的两口穴。

楼信舌头在柱身上轻舔,带走了铃口渗出的精液,齐暄呼吸沉重了许多,黑眸晦暗,低声说:“信信,你这样我会忍不住泄在你嘴里。”

身下跪侍的人没有要离去的意思,继续口舌侍奉,齐暄是修士,精液腥气并不重,楼信尚能忍受。他喜欢面前这个人,自然希望他能舒服,舔弄的异常用心,竭力张开嘴,把偌大的性器往口腔深处送进去。

他没学过口侍,但也知道必定和性器进出身下的原理相同。

仅犹豫一小会儿,楼信索性倾身让性器顶入喉中,喉管脆弱,激得他险些干呕,眼角涌出泪来。

意识到楼信做了什么的齐暄神情莫测,颇有些无可奈何,双手搭在他额侧,拇指指腹揩去楼信泪水。

龟头顶着紧致喉口的感觉是舒服,他也格外想大开大合肏干信信上面这张嘴,但……信信会痛,还可能会出血。

齐暄轻唤身下的青年:“信信,别弄了。”

楼信压根没理他,头颅前后晃悠,继续吞吞吐吐。

面庞昳丽的爱人在吞吐他的性器,这一幕冲击力对齐暄太大,他忍无可忍扣住楼信后脑,十指穿过青年柔顺黑发,就着这个姿势,挺进楼信的喉腔。

喉腔窄嫩,骤然破开,一下出了血,楼信觉出了疼,很像高热时嗓子肿痛,他心道:坏了,这下嗓子估计又要哑了。

有了血液润滑,信信的嘴似乎成了一口新的淫穴,承接主人的欲望。

齐暄在里面反复抽插数回,每一下都顶弄到深处,激得楼信不断颤栗。

陛下在他嘴里肏干,这个认知让楼信羞恼,他认命闭上双眼,眼角流下一滴泪,落到地砖上。

这一世无论生死,他都任齐暄予取予求,做陛下一辈子的奴宠,绝不逾矩,亦不谋反。

这边齐暄动作激烈,弄得楼信险些窒息,楼信喉口湿热滑嫩,性器在里面进出异常舒爽。

顾及楼信可能吞咽不了太多精水,齐暄没释放在里面,见人面色已经潮红,他离开楼信喉腔,把人拽到床上,身下巨物抵在楼信腿间,摩擦几下,泄在了楼信腿上。

腿间一片黏腻滚热,楼信睁开眼时薄唇微张,失神望着那里。

齐暄到底怜惜他,没泄在嘴里。

他想开口说话,喉间伤的太重,稍一动作便似刀刮般疼。

碰巧这时,殿外有人叩门。

楼信下意识挡住身体隐秘处,齐暄提醒他:“信信,侍奴不可在宫人面前遮挡淫躯。”

出于一种不可言说的恶趣味,齐暄想将楼信的淫靡模样展露人前,好证明楼信为他所有。

楼信依言,露出了身体隐秘,花穴圈口因羞涩吐出晶亮液体,底下的玉茎被银链抬高,完好露出私处。

齐暄这才撤了隔音,淡声道:“进来。”

殿外两名侍女应声而入,她们适才听说了下午的事,不敢乱看,寻了张刑床就近的桌案把托盘放了上去,默然离去。

午间那回殿里已经布置了许多东西,齐暄弄来条汗巾,去擦楼信腿间的白浊。

殿内散发着淡淡的栗子香,楼信强忍羞意,双腿又分开些,微糙的布帛触摸到大腿内侧,带走一片粘稠。

齐暄动作极快,手上力道难免重,双腿上白浊擦净时,皮肤泛出薄红。

那条汗巾被齐暄用灵力毁去。

楼信半坐在床上,双手叠在小腹间。

齐暄往他唇上吻了下,随即离开床,去整理剥落的衣衫。

楼信侧头望他,不解道:“陛下又要让人进来?”

白日才被那些人观看凌虐过,楼信暂时不想见到他们。

齐暄声音在晚间低沉悦耳:“今夜不会再有人进来,孤会一直陪着你。”

他等下有更恶劣的玩法要用到楼信身上,若是假手他人,以楼信的性子怕是会直接杀了宫人。

楼信不知他的陛下在盘算新玩法,只觉得心里仿佛盛了块糖,甜得他不禁有了笑意。

穿戴完好的齐暄走到桌案旁,端起那碗冒着热气的避子汤,递到楼信面前。

白勺叮当碰在碗壁,齐暄舀起一勺尝了尝,温度刚好,他把那勺药送到楼信嘴边,楼信想说他可以自己喝,奈何嗓子疼得厉害,说不出话,只能张嘴让齐暄喂进去。

避子汤苦得楼信拧眉,一勺犹有热温的药让喉间伤口愈发灼痛。楼信本想留着齐暄带给自己的痕迹,但这伤着实疼,他催动体内灵力去治愈伤处。

声音终于恢复,他对齐暄道:“陛下,臣可以自己喝。”

这药很苦,一饮而尽比一勺勺喂要好受些,想到这,齐暄把碗递给他。

楼信捧住碗壁,将药尽数灌入口中。

饮完后他险些苦得呕出来,刚好有蜜饯递到嘴边,楼信此时还犯恶心,吃不进东西,只舔了几下。

齐暄看着掌心完好无损的蜜饯,担忧问他:“信信吃不下东西,可要传医官瞧瞧?”

楼信不想拂了他面子,温声说:“臣又不是娇滴滴的女孩子家,要蜜饯作甚。”

齐暄俊颜看似平静,心中却很是愕然,他分明记得楼信上一世最喜欢这样东西……

他什么都没说,借着放碗的功夫传音,这次传音他避开了楼信,传给自己的心腹羽艾和怀铎二人:皇后举动异常,去查楼信和陆栀过去的行踪。

放好碗后,齐暄端来茶具,状若无事坐在楼信身旁,还拿手帕擦去他嘴角的药渍,将茶端到楼信嘴边:“孤见你朝会时爱喝,命人备了些,信信喝点润润喉。”

楼信在这无微不至的照顾下简直受宠若惊,以至于一杯杯喝下齐暄递过来的茶。

肚腹微微鼓胀,楼信喝得太多,喉咙早已不干涩,声线也恢复大婚前惯常的清润:“陛下,臣喝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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